借账蓬形容蓬勃发展的诗句或教学

强烈推荐:周云蓬的诗
◎写在前面:
周云蓬是一位十分出色的盲人歌手,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流浪诗人。他是至今我发现的极少数用最真的诗心在歌唱的原创歌手之一(另外还有李健、左小祖咒、李志),我的博客背景音乐就曾用过他的《九月》,极好。他们自弹自唱,都是小众型歌手,听众范围十分有限,但他们的“真实”(来自底层、小我的声音)一次次打动了我的心灵。我爱他们甚比任何一位优秀的流行歌手。
强烈推荐周云蓬的诗歌,大家一定要读读。他的才情使我多么自惭形秽!——
◎周云蓬诗选:
《春天责备》
责备上路的人。
所有的芙蓉花儿和紫云英,
雪白的马齿咀嚼青草,
星星在黑暗中咀嚼亡魂。
责备寄居的人。
笨孩子摊开作业本,
女教师步入更年期,
门房老头瞌睡着,死一样沉。
雪白的马齿咀嚼青草,
星星咀嚼亡魂。
责备没有灵魂的人。
责备我不开花,
即将速朽,没有灵魂。
马齿咀嚼青草,
星星在黑暗中
咀嚼亡魂。
还没到秋天
街隔着玻璃窗伸手乞讨
他想要一个来自远方的脏孩子
我举着枪 准星巨大如天
没有一个仇人能让我恨到底
因为焦虑 雨水只能撕碎自己
我跟随这个疯子跑遍世界
钻又黑又长的隧道
为自己的呼啸震聋耳朵
就怕静下来
被世界想起
扭送到最前排
看鬼在路边梳头
一只孤零零的手挖掘天空
灰色的夜 驼着背 坐在床头
我害怕重重叠叠的梦魇
眼眶中生满黯蓝的水草
失望的天空越走越远
离弃了背叛他的土地
我害怕愧疚
自己撕扯自己的头发
将前半生连根拔起
披黑火的神倒退着压向我
我害怕突然的复明
弥留的深渊,月光朗照
看不到一个往昔的亲人
隔壁的女子
总有男人在夜里敲你的门,我也想
我攥着皱巴巴的目的
我在梦里杀人放火
白天你出门倒水 趿拉着鞋
我们遇见,我们不说,仿佛有个老师跟在后面
而夜里,总有男人敲你的门
我在梦里杀人 放火
如果我是尸体
就该投入明亮的白昼焚烧
在阳光下 请你喝一瓶啤酒
谈谈春天,然后,告诉你我有多想女人
《失业者》
我们活在租来的房子里
我们活在公共汽车里
我们活在蒙着灰尘的书里
我们活在电视的荧光屏里
一旦有一天看见了蓝天
我们就成了失业者
黑暗中,工人阶级穿着拖鞋趟过浅浅的睡眠
我们无事可做
所以 太阳也无事可做
所以 上帝也无事可做
只有衣衫褴褛的死神
提着箩筐 忙着捡拾空空的生命
而所有的废品收购站都关门了
所以我们还将活着
不再吸毒,你不能活吗?
不再寻找妓女,不再拉二胡,不再怀念早逝的母亲
就那么坐着
在灯火稀疏的无锡
谁也不了解你
比死亡还黑暗的心中
一只手叩响门环&
不再脱掉鞋子,不再咬牙切齿
世界将手足无措
你去摸火焰吗?
但只摸到了疼痛
搂着你的女人
背着历史说话
一盏长明灯
在为死去的江南守灵
树林里潮湿的空气
腐烂的落叶
我嗅到自己的坏运气
沙尘弥漫道路
除非我永远耽搁在旅店里
晚间新闻响彻大地的每个角落
我嗅到了树的香气
坏运气枝繁叶茂
芬芳如处子
我嗅到饥饿 冰清玉洁
让它无法回到天上
一个要出远门的乡下人
他收拾着背包 局促不安
下午是我——
一个台阶上晒太阳的病人
而夜晚,我不知道他是谁
他不和我说话
决绝的背过身去
有什么声音彻夜不息
是露宿人的鼾声
是树根在啃食着泥土
一滴雨尖叫着落向大地
是人在呼唤着神
灰尘在呼唤灰尘
一千个失眠者列队静默
今夜,没有爱情
我怜悯老迈的天空
梦里,再一次
老妈排在队尾
蹒跚着挪动
快到窗口时,我说
前年在青岛住了几个月
并且,到站的时间是晚上10点
我又要在候车室熬上一夜
我们就去另一个窗口退票
有一个孩子掉进深井
依稀感觉是我旧日的同学
我和许多人围在井口
用棍子探入水中
结果只有水的滚动
所有的广播都兴致勃勃地报导着溺水事件
躺在北京的公寓里
有一列火车正幽幽地驶过……
沿着未来的栅栏走向侧面
我想起杨小燕
在西宁火车站的候车室
我想起陈思维
她有个疯姐姐
我想起魏匀
岳麓山下,她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
我想起萧纱
电话里问我
你在哪儿?
我想起古兰丹木
她七个月的孩子不幸夭折
我想起卓玛
那曲的草原宾馆
有牛粪的香气
我想起路春
在六月的江南
我想起宫蔚
她住在浦东
我想起陈丽
上海姑娘都那么现实
我想起小明
我们这一代人命都不好
你一定要记住我
我想起基督的妈妈
那些落落寡合的少女
《中年人》
是否三十岁是一种堕落
是否终日无事可做是一种堕落
是否在午夜之前入睡是一种堕落
潜入昼与夜的过道
那儿有一个星期八与我邂逅
一千位千手观音跳舞
一千面镜子随风飘落
以倒栽葱的方式
头枕沸腾的蚁穴,踢踏着双脚
等待能有一颗命定的小星
——这沉重的吊桶
抟扶摇羊角而上
——大地迅速坠落
我倒挂着旗帜向失败攀登
然最终只能是星期天
星期八永在彼岸
每个想入非非者止步
星期天的深处
说,回去吧
去晾晒冬天的棉衣
打开窗户 点燃艾草
踌躇于深秋
被苍白的庄子捉住
他将我囚于转轮的中心
——那儿一片寂静,响着盘古的鼾声
我期望一只濒死的蚊子
这新鲜的痒
我要抓住它
一任沉重的煤堆满山西
空气凛冽且新鲜
治愈了倦怠者忧郁的肺病
从北京一眼望到漠河
黯淡的春节
成为唯一的篝火
一台旧彩电
流着奶与蜜
天线、开关上爬满饥饿的蚂蚁
细碎的牙齿蚕食金属
如千万只伶仃的脚踩过雪地
北方大雪茫茫
母亲们饥饿
张开血盆大口
照亮环保主义者的客厅
还能写抒情诗
《胭脂井》
别让一口井看见你
那枯干的眼
你会怀疑已有的幸福
怀疑家庭 爱情
年复一年地漂着
就因为那枯井
有死不瞑目的冤魂
盘旋于井壁
只看了一眼
就永远的晦气
就要负责任
把尸体背上来
还要救活他
给他戴上王冠
得到他的赦免
才能安心上路
我们在别人的家里恋爱
被陌生的主人叫起
叠好被褥清洁整齐
不留下血迹和精液
如粉刷过的墙壁
比白天的灯光还胆怯
但只要有火车
它英雄般隆隆地开走
昭示希望和死的可能
你是另一条铁轨
没入过去未来的地平线
满脑子都是用旧了的光
一片片的,狼藉于地
隔着白日梦
早晨在对岸
有什么和我息息相关的人
留在了河那边
喝醉是对自杀的刻意模仿
我们闯入永不复归的走廊
又梦一样摸回自己的房间
那些鳏夫 罪犯 教徒
那些不吉利的邻居
咳嗽叹气自言自语
老上帝偶尔发出声响
《不是诗》
我在中国的最底层
在人最多的地方
喝最便宜的啤酒
诅咒塔尖上的人
和虚伪的光
我的情人是个丑姑娘
她只上过小学
我是个快四十岁的中国男人
背负所有免费的公厕
所有不卫生的熟食摊
所有痛苦的公共汽车
所有麻木的黑白电视
所有口蜜腹剑的主持人
十三亿潮湿的躯体
就算我是最下面的一块砖
有一列火车从我身体中穿过
那里新挖掘了一条隧道
凌晨两点,火车呼啸着开入我的左胁
信号灯在我脏腑内忽明忽暗
等我惊恐地坐起身
只余下空洞的回音
这隧道和我毫无关系
我成了通往某处的最佳路径
有夜行者敲门
我身体就开门
有野猫怀孕
我就是充满鱼腥味的窝
我退居于身体中的一个房间
耳朵贴近门
听走廊里可怕的脚步声
阻碍交通,引起混乱
世界会恼怒地打起嗝儿
我躲在自己的蜗居里仇恨
搜集自行车链条做火药枪
埋伏在门后
等一个善良的人路过
《读著名诗人的诗》
我们读著名诗人的诗
他是在对我们说吗?
他是否提起过我们的名字
知道我们的家乡?
或许只是偷听隔壁邻居的做爱
那节奏的律动让你亢奋
而你常年鳏居
或许不过是一只老鼠
在呵吱呵吱地嗑东西
我们和死神不期而遇
长久地悬在头上
黑夜的伤口
渗出潮红的曙色
是一个清洁工
聒噪着走上街
擦亮那些灰尘
它们曾经是某人
我们娇嫩的,如泣如诉残喘的肺
锁进写字楼办公室的保险柜
藏在凌乱的发票旧账簿底下
白求恩来了
戴着口罩手套
庄严地把它取走了
我们只好看着别人呼吸
睡进亲人的肺中
《如果你突然瞎了该怎么办》
我要去跳楼
我要立即向我的女友提出分手,并祝她幸福
我要去杀人杀死我一生中最仇恨的人
我给父母打电话,告诉他们以后多保重
我要想办法毁掉一个纯洁无辜的姑娘
我立刻加入基督教
我必须立刻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不回来
我一直喝酒喝死拉倒
我要把所有的钱散给乞丐,然后自己去沿街乞讨
我无所畏惧去吃泥土喝阴沟里的水
我得去买个盲杖练习着上厕所
我吃饭睡觉一如既往地生活
我要托人到乡下买个善良的媳妇
我天天睡觉梦着过去的日子
我白天微笑,夜晚咬牙切齿诅咒全世界
我弄一本易经学算命
我幻想能有一个心灵美的姑娘爱上我,感动得自己热泪盈眶
我像一只食草动物,阴郁多疑,不发出一点声响
我下午抱着收音机在门口晒太阳
我学习张海迪整天听命运交响曲做全人类的榜样
我发呆,像一根阳光下的烂木头,什么也不想
我学会吹口琴去地铁卖唱
我不要孩子也不结婚,一个人在黑暗中默默了此一生
我吃肉 骂人 单相思 出卖朋友
我走遍八千里水路永远在路上不断离开
我去神农架的深处 去梅里雪山
进入天坑,去藏北无人区,以凋零残破的人生来一次辉煌的豪赌
我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冻饿死去 安静得没有人哭泣
《银色女》
你说着金属和香气的往事
在黎明的入口
我可有欲望越过你
我快有欲望了
你像灰烬或是某种结论
挡在我面前
那我就等着吧
重叠着千万个屁股虚幻的轮廓
一片又一片
扁平的老人斑
落在疲倦人的身上
为什么不翘起二郎腿
朝路人吹口哨
为什么像个死者那样严肃
我要是能缩小一百万倍
我就能看见病毒
他们在角落里披着黑大衣祈祷
向着它们的神
我就能看见时间
每一分秒都尖叫着
甚于爱生与死
他正在身后升起
他拉长着脸
对你我和这新的一天
他脱下阴郁松弛的皮手套
我紧张得要死
他要在晨光里
洗他满是骨头的手
《春天,草木灰》
蒙在后悔人的头上
就要凉下来了
那些早夭的昆虫们的灵魂
在门底下哼唱:嗡嗡&
我们不知道
一只乌鸦被拉入春天
它梳理着阴秽的羽毛
它要飞多远
才能找到贫困的死者
有人无钱掩埋他们的亲人
一个安静的像没有一样的姑娘
坐在我的屋子里
她呼吸如夜晚的草木
她一生只说一句话:
她不买衣裳
不看新闻联播
像没有一样的纯粹
没有一个怨毒的母亲
不会因爱我而遭到诅咒
她像没有一样静静地躺在我旁边
仿佛悲伤的人
她像没有一样的给我唱歌
全人类都不说话也无法听到
她像没有一样无声地啜泣
仿佛用镊子一根根拔我的汗毛
但有那么一天
她像没有一样的死了
我觉得自己
像没有一样的绝望 多余 颓丧 虚无
失去了高度和长度
密密麻麻的数字大声数数
剩下我一个
比没有还少
《睁着眼睛睡觉的人》
睁着眼睛睡觉的人
他看见黑渐渐浅淡成灰
一箱蜜蜂静止不动
坚持不住换了个姿势
水分子越狱
远行的人踏月归家
那些命定的事
如母亲做的早点
悄悄摆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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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中的100种动植物:蓬(七)
诗经中的100种动植物(七)
(《诗经美学》选 高乾源)
七、《伯兮》中的动植物:“自伯之东,首如飞蓬。”“焉得谖草,言树之背。”
草本植物,叶细长而散乱,茎干枯易断,随风飞旋。这里形容头发乱糟糟的样子。据《埤雅》:“其叶散生,末大于本,故遇风辄拔而旋。虽转徙无常,其相遇往往而有,故字从逢。”&&&
本诗可贵之处,正是弱女子亦能担当。“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自从丈夫远征之后,竟至于不洗不妆的程度,足见为情所伤。每个头发都倒立起来,
今天说人的头发乱也说:炸蓬。蓬花待成熟时,随风吹之即起,李白诗云:“孤蓬万里征”。杜甫《遣兴》诗之二云:“蓬生非无根,漂荡随高风。天寒落万里,不复归本丛。”李商隐诗云:“走马兰台类转蓬”,就是用它比喻迁徙不定的人生。蓬这种居无定所的特质正是暗合此处诗歌悲凉的特性。
宋朝僧志安有“古木阴中系短篷, 杖藜扶我过桥东。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诗中之蓬非蓬草,乃是蓬船。此诗妙在句式的微妙,“沾衣欲湿杏花雨”本为“杏花雨沾衣欲湿。”
“吹面不寒杨柳风”本为“杨柳风吹面不寒”,然而经这一转折,“停留下”意象就是“杏花雨”“杨柳风”,如同此处“首如飞蓬”,印象鲜明具体,意象的停顿乃是意象的思考。中国的语言通过意象停顿来超越理性,停顿的意象穿透情感,永驻记忆,如果不明白这样的道理诗歌自然要死的。词人更知晓这个天机,贺铸《橫塘路》云:“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谖草:萱草,古人以为此草可以使人忘掉忧愁俗称忘忧草。萱草的花是黄色的又名黄花菜,形状像针又名金针菜。可以食用,中医药理论指出忘忧草有促进食物消化,消除胸膈满闷,轻身明目作用。因而对忧思过重引起的胸闷气短等病症的确有缓解消除的药用作用。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这句话可以翻译为就是所谓有所谓的可以忘忧的草(即萱草),生长在大树背面。(但我却无心顾及食用,宁肯生出心病。
&& 萱草更成为母亲之
花。孟郊的游子诗:“萱草生堂阶,游子行天涯;慈母依堂前,不见萱草花。”为何呢,因为世界上那个不解脱的永恒的爱着我们的人正是只有母亲。其实爱情并非能大于母爱,那个真正的爱情就如同母爱一样永恒持久。
歌曲:花儿爱上了忘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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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弃绝蓬室居,塌然摧肺肝&杜甫《垂老别》审美赏析
弃绝蓬室居,塌然摧肺肝
这是杜甫表现安史之乱给人民带来不幸的“三别”中的一首。《新安吏》诗人写了战争急需兵源,被征的都是中男,而《石壕吏》更让人悲惨,拉走的却是一位老妇人,这首《垂老别》显然就是老翁。“垂老”即将近老年。全诗刻画了一位投杖从戎、舍身卫国的老英雄形象。全诗如下。
四郊未宁静,垂老不得安。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投杖出门去,同行为辛酸。幸有牙齿存,所悲骨髓干。男儿既介胄,长揖别上官。老妻卧路啼,岁暮衣裳单。孰知是死别,且复伤其寒!此去必不归,还闻劝加餐。土门壁甚坚,杏园度亦难。势异邺城下,纵死时犹宽。人生有离合,岂择衰盛端?忆昔少壮日,迟回竟长叹。万国尽征戍,峰火被冈峦。积尸草木腥,流血川原丹。何乡为乐土?安敢尚盘桓!弃绝蓬室居,塌然摧肺肝。
诗人写道:“四郊未宁静,垂老不得安。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叙述老人被征服役。”
“四郊”指京城四周之地。“焉用”即犹哪用。“身独完”也就是独自活下去。“完”即全,即活。“未宁静”说明战乱未平。首两句是说,在战争未平,即使是垂幕之年却不得安宁。诗人开门见山,揭露统治者强征的残酷现实。紧承前两句,诗人写道:“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意为子孙均死于军中,我这一身又何足惜。上句写人民牺牲惨重,照应“未宁静”,下句以反诘句,强调了抗敌激情,承应“不得安”。诗歌起势就慷慨激昂,为下文垂老别家,投戎抗敌作了有力的铺垫。
接着写道:“投杖出门去,同行为辛酸。幸有牙齿存,所悲骨髓干。男儿既介胄,长揖别上官。”这里叙述老人慷慨从军的情状。“投杖”即扔掉拐杖,拿起武器。“骨髓干”形容筋骨衰老。“介胄”就是甲胄,铠甲和头盔。“长揖”指不分尊卑的相见礼,拱手高举,自上而下。“上官”指地方官吏。写老人从军之英姿。“同行为辛酸”不写自己辛酸,反写同行为己辛酸,正反衬自己辛酸之浓重。“幸有牙齿存”以宽慰自己,其语意转进一层的描写,是说幸亏牙齿尚存,胃口尚好。“所悲骨髓干”点出垂暮之年,叹自己骨髓枯干,身已老迈,不堪争战了。接下“男儿既介胄,长揖别上官”,以侠气尚在,长揖告别上官,身体虽已老朽,但身披甲胄,豪侠之气尚存。诗人了老人长揖告辞,慷慨上路,表现出激奋昂扬之情。  接着诗人写道:“老妻卧路啼,岁暮衣裳单。孰知是死别,且复伤其寒!此去必不归,还闻劝加餐。”“孰知”即熟知,深知。“加餐”即多进饮食。这里,叙述一对老夫妻告别的情状。“卧路啼”写悲伤。“衣裳单”写贫寒。而送行只有“老妻”,不但照应了“子孙阵亡尽”,而且揭示安史乱中人民大众的沉重负担和惨重牺牲。此句承上“长揖别上官”,不写征途,反写老妻,揭示了老人对亲人的无限深情,就眼前送别的实景来表现人物的悲愤的内心。
接着,诗人写道:“孰知是死别,且复伤其寒!”诗人承“衣裳单”作深一层铺写,生死诀别本令人肝肠痛断,而岁暮、衣单、老妻身体寒冷,犹令人痛心。在此基础上,诗人写道:“此去必不归,还闻劝加餐。”意思是说,今朝离去永不能回返家园,犹听她再三劝我努力加餐。写老妻对征人的关切。
“还闻劝加餐”就是诗人还听到老妻说“努力加餐饭”的劝勉话。这里,诗人用“必不”和“还闻”,把老妻的深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诗人接着写道:“土门壁甚坚,杏园度亦难。势异邺城下,纵死时犹宽。人生有离合,岂择衰盛端?忆昔少壮日,迟回竟长叹。”“杏园”在今河南汲县东南,为当时唐军防守的重要据点。“势异”即形势不同。“岂择”即岂能选择。“端”即端绪、思绪。“迟回”即徘徊。“竟”即终。这里,诗人叙写老人宽慰老妻。其中说“壁甚坚”和“度亦难”。这是告诉妻子,壁垒坚固,但黄河难度,暗示了叛军很难得势,此行危险不大。“势异邺城下,纵死时犹宽”承上铺叙,就是说,此时的战争形势不同于邺城,纵然会战死也得一段时间。这是从大的方面宽慰老妻。“人生有离合,岂择衰盛端?”这里,诗人承上又转,由宽慰转入自慰自解。人生离合不定,这是就人生的悲欢离合作一般论述,用以劝慰老妻,也用以自慰,望老妻不要过分悲伤。接着的“忆昔少壮日,迟回竟长叹”,诗人又承上而转,由自慰转入自励。回忆自己年壮的那些日子,感慨不已。这是因自己年老而不能像年青人那样驰骋疆场、立功报国而悲叹感慨。这一段,承上之永诀,忽作相慰语,忽作自奋语,老翁之关切,豁达、壮志,在曲折跌宕中得到鲜明的表现。
最后写道:“万国尽征戍,峰火被冈峦。积尸草木腥,流血川原丹。何乡为乐土?安敢尚盘桓!弃绝蓬室居,塌然摧肺肝。”“被冈峦”也就是布满山冈。“丹”即红。“盘桓”即留恋不忍离去。“蓬室”即茅屋。“塌然”形容肝肠寸断的样子。摧肺肝:形容极度悲痛。诗人就眼前战乱景况,抒写老人的激昂慷慨的爱国激情。“国尽征戍,峰火被冈峦。积尸草木腥,流血川原丹”几句描绘了战火遍野,山河破碎,百姓惨死的图景。其中,诗人用了“尽”、“被”、“积尸”、“流血几个词语渲染国家之伤残,人民之流血的处境。这是诗人对现实的描写。所以,诗人最后写道:“何乡为乐土?安敢尚盘桓!弃绝蓬室居,塌然摧肺肝。”这是诗人由宽慰转入奋身卫国。其中,“何乡”和“安敢”以反诘句式强调整个国家没有不乱之地,无乡可居,何敢盘桓?只有奋身报国,方可得到安宁。其中,“弃绝蓬室居,塌然摧肺肝”就以绝然离家从军作结。虽然“何乡为乐土?安敢尚盘桓”,但真要离开相依为命的老妻,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家屋,还是不令人痛断肝肠。在结构上,这里照应首段,不但表现出依依不舍之情,也可以看出老翁的卫国的悲壮精神。
在艺术上,诗歌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首先,自叙言语,表现内心
诗歌中,诗人为了表现;老翁复杂的心情,就通过老翁自诉、自叹以及慰人的独白来展开描写,不但表现老翁沉重忧愤的情绪,而且也表现出老翁旷达自解的复杂的心态。
其次,叙事完整,层次清楚。
全诗写垂老应征过程是完整的,垂老的情绪跌宕起伏,层层推进,最终情感得到很好的表现,从而使人物形象更加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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