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小说。男主用工具弄女主小说叫莲华,女主在妈妈死后,从乡下来到城里的父亲家,弟弟是校霸

《重生复分:我携空间来》如果我们有了一个异星空间,我们要怎样生活,怎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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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前世被男友抛弃,这世,她要追寻自己的幸福。自带外星空间,各种名花名草奇果纷纷登场,创业,成才,校霸都不在话下,在这个物质纷绕的世界里,如果我们有了一个异星空间,我们要怎样生活,怎样生活?第1章 重生“沈君荷,我喜欢的人不是你,而是她,我明天要娶的人也不是你,从现在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是张杰在新婚前一天被沈君荷捉奸在床时说出来的话,不仅没有一丝愧咎,反而理直气壮。沈君荷气的直接冲出自己的新房后直接开车走了,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爸妈为了让自己嫁给这个男人,主动的拿出那么多钱给他们买了新房,主动的让张杰成了自己家公司里的总经理,还让了10%的股权给他,但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新婚的前一月,自己的父母出了交通事故,抢救无效而亡,原本她还想推迟婚礼,可是张杰却说婚礼在一个月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然后他就哄着自己把父母留给自己的股份都跟他的并在了一起,说两人马上就要结婚,就应该合二为一。沈君荷想着张杰对自己一直以来言听计从,从来都温温而雅,所以她也觉得没有什么,夫妻当然应该什么都是共有的,所以也就同意了,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新婚的前一天,自己的未婚夫却跟自己最要好的闺蜜滚在一起。当她看到真相的那一刻,她愤怒了,她气疯了,她真的无法接受自己爱了三年的男友,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更让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要好的闺蜜居然会是第三者,最后她冷冷地看着张杰说:“明天,我会让律师来处理。”然后转身就去开车。而张杰一点也不担心的在后面冷冷的发笑道:“沈君荷,你现在可是一无所有,不仅没有父母,没有公司,连你的股份我也都处理了,你让律师来还能做什么?”听到这话让沈君荷顿时如五雷轰顶,她真的没有想到,张杰居然会做出如些十恶不赤的事,自己真的是瞎了眼,三年的时间居然没有看清楚这个伪君子,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父母。正当她在车里发呆时,一辆水泥灌装车正好转弯,一个侧滑,一下子就倒了下来,把停在等红灯的沈君荷直接给压在了下面。沈君荷只感到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姑娘,你没事吧?”一位大婶正蹲在沈君荷的身边问道,沈君荷愣了一下,自己不是被水泥车压了吗,怎么现在会在路边,难道是被人给拉出来了,可是那么严重的车祸,自己怎么一点也不痛?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一身浅蓝色的碎花长裙,白色的凉鞋,没有一点伤痕。而自己的手明显也比自己原的要小一些,她再看了看自己好象身高也要矮了一些。那位大婶看到沈君荷睁开眼睛在打量自己,就笑着说:“现在可是七月天,出门最好还是带把伞,这一中暑就这么倒在地上,可不安全,还好你只是倒在人行道上,要是在慢车道上,还真是要出大事的。”沈君荷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坐在大马路上,头顶上是火辣辣的太阳,看着她头有一点晕。她马上站了起来,那位大婶十分好心的拿出一瓶水递给她说:“喝几口水吧,这样身子会舒服一些。”沈君荷接过水后道了谢,大婶这才放心的离开。沈君荷站在人行道上,她的前面是钱塘江,侧边是六和塔,她有一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自己不是正坐在车子里被那个水泥灌装车压了吗,怎么现在会在这里,再看自己的四周,什么也看不出来。她不明白的正要往前走,就看到一个年青的女人急急的跑过来,一把抱住她说:“君荷,可找到你了,妈妈都急死了。”沈君荷愣愣地看着十分年青的母亲,也愣住了,自己这是重生了?不远处一个还很年青的男子正笑着走过来,这位还真是自己的父亲,只是现在看上去好年青啊。沈父看到母女俩笑着说:“我就说君荷不会乱走吧,看你急得,这么大热天的,伞都不打,要把我们家君荷给热坏了怎么办。”说着,把伞递给过给两人遮阳。沈君荷现在已经十分明确自己是真的重生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现在重生到了几岁不知道,这个要回去看看才知道,这事不急,爸爸妈妈又回到自己的身边来了,真好啊,这一世自己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他们,一定不会再让他们出事的。沈君荷一边拉着爸爸那厚实的大手,一边拉着妈妈那娇小的手,开心的笑了。沈立国看了看沈君荷说道:“君荷今天怎么这么粘人?”“爸爸,我爱你。”沈君荷看着年青的沈父说道。沈立国听后笑了笑说:“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说,也不脸红。”苗倩倩在一边笑着说:“这样不是挺好,我都有一点羡慕疾妒恨了呢。”沈君荷也转头笑着看向妈妈说道:“妈妈,我也爱你。”苗倩倩看了看沈君荷说道:“哎哟,今天这孩子怎么了,这么肉麻。”沈立国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一家人开心的坐车回了家。回到家后沈君荷才发现自己这是回到了十年前,现在的自己还才刚刚上初二上完,等九月开学上初三。她愣愣在在房间里发了一会呆后笑了,自己原来因为成绩的问题并没有考到很好的学校,那么现在自己重生的,就可以重新改写自己的学生生涯,重新来一次,自己就一定能考到理想的学校,只要自己不在那个学校也就不会遇到张杰,那么自己就一定能过上自己想过的好生活。“君荷,吃晚饭了。”沈君荷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爸爸已经坐在桌前,妈妈也摆好了碗,她马上走过去,扶着妈妈坐下,然后给爸爸倒了酒,又给妈妈夹了菜,笑着说:“爸妈,谢谢你们做了这么多好吃的?”两人愣愣地看着沈君荷,这个还是他们熟悉的孩子吗,怎么今天去六和塔玩了一下,就一下子成熟懂事了,让他们还真有一点接受不了。苗倩倩吃着沈君荷夹的菜,那个心里甜啊,沈父喝着女儿第一次给自己倒的酒,那个心里甜啊,沈君荷却在那里笑着看向父母,有爸爸妈妈的生活真好。沈父喝着酒说道:“刚才乡下的君荷她大舅打电话来说我们在乡下的父亲的那点东西要分一分,让我们抽个时间去一下,我看要不明天我们过去吧,正好是双休日。”苗倩倩听后说:“分一分也好,那个祖屋旧了一点,现在也不知道倒了没有,不过他们另外建了好几间新屋,老二跟老三肯定是会要新屋的,那祖屋肯定留给我们,另外也就只有一点三地跟几亩田了,要是分的放在,我们可能还能分到三亩良田呢。”沈君荷听后说:“我也要去吗?”“当然,你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你的那些堂兄妹了,现在放暑假,去见见,都是亲戚,总要时常走动的。”沈君荷这才想起自己的父亲其实跟他的二位弟弟感情还是很好的,他是因为成绩好考出来了,但是二个弟弟却没能上更好的学校,只好在家务穷,所以父亲总觉得亏欠了二位弟弟,一直以来父亲都是在努力的帮助着乡下的二位弟弟,不过那两位可不见得领父亲的情,总觉得父亲这样做是应该的,后来好象就这件事起了冲突,闹得很大,后来父母亲就不再去乡下了,时间长后就断了来往。只是这件事到底是那里出的问题,她那时小,又不在现场,所以一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自己重生了就一定要弄清楚,她不会让自己的父亲后悔。因为她记得父亲后来总是后悔那年夏天自己太冲动,不该跟自己的亲兄弟断了来往,不然也不会在二叔父病重的时候,他不知道,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三叔父也因为这件事记恨上了他们,最后真的再无来往了。沈君荷给自己下了一个任务,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样的事再次发生,一定不会再让父亲做后悔的事。她看向父亲现在就要给他打人预防针,这样到时事情发生也能不那么冲动。说道:“二叔父跟三叔父他们都是在乡下的,生活没有我们好,这次回乡去,要是他们的要求过份一点,我们也不要跟他们计较,体谅他们一下,乡下到底生活还是清苦的。”苗倩倩看向沈君荷再看向沈立国,她真的觉得这话从自己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有一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这么为别人着想了?沈立国也愣了一下,乡下的那两位想要什么他清楚,只不过他觉得只要不过份他还是能承受的,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十几岁的女儿居然能想得比自己还要通透。沈立国马上笑着说:“君荷说得是,真没有想到我们家的君荷心胸如此的豁达。”“我也是书上看来的,想想也是,我们这里天热了还有空调,他们那里我想可能连个电扇都会很少吧,他们都是要靠土地上刨出来才有吃,明显比我们来得艰苦。”苗倩倩说道:“其实我们现在都生活在城里,那乡下的东西不要也是可以的。”来手机百度小说,海量正版小说免费看,关注手机百度小说百家号查看更多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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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文章  @燕雀向南飞 99楼
04:43  细妹把我从屋里推了出来,那个女人追出来,把有些有着安晴的照片全是撕了出来,包括那张毕业照。  女人几乎咆哮道:“拿着这个扫把星的东西滚!我不想看到这个丧门星!”  说完,她“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我捡起这些照片,一一放进了怀里,生怕弄脏了这些照片。  细妹弱弱的道:“表哥,没想到你还是认识晴姐姐。小时候,我最喜欢和晴姐姐玩了。晴姐姐这人也好。其实大家都怕她。说她……”  细妹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我道:“你继续说!”  细妹叹气道:“别人都说她是扫把星,说她克父,克母,克兄,克……  -----------------------------好文章  
  天涯这么多貼,只数这貼我最喜欢,楼主加油更多点。  
  我内心有点乱,我抽着烟,仍由着小拇指长的烟灰燃烧。曾经面对我爸这个老烟鬼,我满是嘲笑,但是如今我也成了他这样的人。  我抽烟是因为寂寞。  这些年我内心盘旋着孤独和恐惧,始终不宁。  那种不安让我从一个温顺的人变成了野兽。  我之所以说自己像是一头野兽,那是因为我慢慢变得刻薄寡恩,狼心狗肺。  这可能是我渐渐疏离她的原因!  因为她从来没有长大。  那是那么一个善良的女孩。  记得那一次,高一的时候,刚开学不久,教室外是一片松子林,正是秋天的时节,很多麻雀啄食松果。  那天下午,一只迷路的麻雀从窗外飞进了教室内。  这引起了同学们的高呼,大家纷纷拿出手中的“武器”砸向那只无辜的麻雀,不一会,那只麻雀就被男同学用书本砸落地上,不能动弹,被扔进了垃圾桶中,无人问津。  放学之后,安晴最后留下来。她偷偷地从垃圾桶捡出来那只可怜的麻雀埋葬在那片落叶尽染的松子林。  那一幕,只有我看着。因为我正巧回来拿足球去球场上。  我看到那个小女孩虔诚的埋葬着那只麻雀,然后双手合十祈祷。  我仿佛看着从天上降落的天使,在主的面前,祈求他能够让可怜的麻雀往生天堂。  她在埋葬完麻雀之后,很谨慎,生怕碰到其他同学。  我没有让她看到我,之后,我也从来没有提起过,对她也是。  这一小小的举动,至今都感动着我。
  是我变了?还是这个世道变了?  我已经寻找答案很久了。  至今不明。  这是要按照乡下的丧事办理,小姨婆是三天之后出殡。  这段时间,我们都没有回家。  这几天,我去了安来村的前前后后,渴望寻找有关徐兴和安晴的一些痕迹,但是她们离开了很久,很多人都有些忘记她们。只有对安晴的印象深一些。  关于徐兴救过我这件事,我也从老妈那里得到求证。  的确是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据说,照相得还是徐兴的爸爸。以前,徐兴的爸爸是镇上的照相师。  我和徐兴的合影也被我收了起来,小姨婆去世之后,这间屋子也没人住了。  小姨婆下葬之后,我们这才回到县城。  期间,我没有打电话给疯子。  倒是张梓涵打来的电话,她的言语之意,我听的很明白,那就是最好不要答应疯子。因为疯子是一个不择手段,令人琢磨不透的人。  我没有问起张梓涵的爷爷的大事情,因为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寻找安晴。  这件事情,我觉得比徐兴更重要。
  回到家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发动高中的同学,看谁知道安晴的近况。  可惜,安晴身边一个朋友也没有,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怎么样。  这让我烦恼不已。  我翻遍了九江所有精神病医院的号码,一一询问,但是还是没有问到一个叫安晴的女孩。  不过,更让我烦恼得是我接到了许欢的电话。  自从上次参加完他婚礼之后,我也没有联系过他。  毕竟,我在他的婚礼上闹了一场,让他很难堪。  我接到他的电话,他告诉我,徐兴将在11月25那天,在九江一家宾馆举行婚礼。  这让我有恍如五雷盖顶之感。  徐兴真的要属于一个陌生的男人了,不再属于我。  但是,我的心并没有那么痛。只从上次,我劫持了徐兴之后,我发现徐兴的一些秘密。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那么一般,甚至让我的内心对这女人产生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  但这个婚礼,我到底要不要去呢?  这让我有些为难!  不过,我还有五天的考虑时间。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情,是我所忽略的地方,那就是安晴高中时候租住房子的房东我认识。
  慕容复啊 我晕这么多表妹
  因为我老爸给这房东家装过修。装修的事情发生是我高三复读的时候。  很快,我就坐车前往那里。  安晴之居住的地方,在学校旁边,是一栋七十年代修建的老式楼房。这种老式的楼房,修建的很密集,采光不是很好,十分阴暗,下雨的时候还会漏水。  安晴住在楼房的顶楼,是用木质板搭建的简易的阁楼。一般这种房子是城里人给下面隔热用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阁楼早就没了,换成了铁皮板房。  我记得房东一家好像是住在顶楼下面。  去之前我买了一些水果,毕竟空手上门,难免让人觉得没有礼数。  我敲开门之后,出来的是一个胖乎乎的老太婆,脸上长满了老年斑,呈白化状。  这就是房东的太太琴婶。  我记得以前,这个老太婆和城里大多数的中年妇女一样,嗓门大,较为活跃,满脸堆笑。我曾送过安晴回家,被她看到之后,她吼了一句,千万别早恋。这吓退了我想要进屋坐坐的想法。  但是,现在她老了。  老得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这才过去十年。  我问道:“琴婶,你知道以前有个叫安晴的女孩。你还记得么?她住过你这里!”  房东太太灰白色的眼球夹着浑浊,盯着我半天,然后恍然大悟道:“你好像是高师傅的儿子吧!我记得了,记得了。好多年,没见过你,长这么大了。快进来坐!”  我进入屋子后,发现整个房间的光线不好,窗帘都是拉上的。屋内正中摆着一个男人的彩色遗像,那便是房东。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死了。  琴婶给我泡了一杯茶之后,然后道:“你刚才说得安晴,我好像对那个女孩印象很深啊!”
  我点了点头道:“对啊!她和她妈妈住过你们这里三年!您一定有印象。”  “那个女孩真是一个好女孩,又听话,又乖巧。”琴婶呸了口,话音一变道:“但是  她妈就不是一个好东西。别人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么?”  我无心听琴婶婆婆妈妈的非议安晴的妈妈,连忙问道:“那您知道安晴后来她们去哪里了吗?”   琴婶眼睛狐疑得看了我一眼,道:“你这是要找她们干嘛?那个小女孩的老妈可是个不正经的东西,这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么多年,这女孩也不知道怎么样!”  说完话,琴婶又叹了口气。  她不等我提问,又道:“对了。你今年也该有二十七八了。结婚了没?要不要你老婶给你介绍介绍。”  我连忙笑着摆手道:“快了!快了!我是安晴的高中同学,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个音信,有点担心。您就一点都不知道她们去哪里了吗?”  琴婶想了想,一拍大腿道:“对了。那女孩走的时候,还留下一箱子的书,我收了起来。老婶子真是不知道安晴去哪了。这些东西,你拿去就当作念想吧!你也别抱什么希望了。老婶子是过来人,看得出来,你对她的心意。想必,那个女孩也该结婚了。毕竟二十五六岁,只比你小一点而已。”   琴婶念叨完,又柜子里搬出一纸箱的东西。  纸箱上面落了许多的灰尘,看着放在柜子里很多年也没人动过。我打开纸箱,发现里面有很多东西,有高中课本,有没用完的纸张和圆珠笔,还有橡皮檫以及一些小玩具等等。  琴婶又道:“记得走得那天,外面还下这雨,这对母女是被一个外地的男人接走的。那个女孩死活不愿意走,还说要再留着一年。我就没见过这么倔的女孩,哭得稀里哗啦的。真是可怜!后来硬是被她老妈拉上小汽车。东西都忘了拿。呐!你看东西都在这。你拿回去做个念想也好。”  我惊道:“琴婶,你可知道那个外地男人是哪里人,说的什么话?”
  琴婶为难得想了想,摇头道:“哎……不记得了。那个男人好像没从车上下来。我没见着。哪里的口音我真是不知道。不过,看车牌应该是安徽那边的人吧!那时候的小汽车不像现在这么多,我这还是有点印象的。那对母女跟着那个男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安徽。  这是我得到有关安晴所在的第一条信息。  我发现我很可笑。  我是那么的狼心狗肺,对一个那么善良的女孩在分手之后的一切茫然无知。  我抱着纸箱子离开了琴婶那里。  回到家后,我立马翻找这个纸箱子。  这箱子里大部分都是课本,我拿了出来,细细的闻着,上面没有残留着有关安晴的香味,只有一股有些霉味的纸张味。  这些课本真是弥足珍贵。因为每本课本我曾与它们亲密接触——主要是拿安晴的课本抄答案或是讲义。  因为安晴的课本很干净,没有乱涂乱画,字迹写的很工整,答案也很正确。  课本下面放着很多纸条,整整齐齐的码放在一起。  我拿起那些纸条惊奇的发现那全是我和安晴之间传的纸条。  她竟然一张都没有扔掉,还收藏了起来,叠放整齐,还标记的日期。  号。  “喂!小姑娘,你叫安晴是吧。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  “你好。我也知道你的名字哦!笑脸(画的)高华是吧!”  纸条背后,还有安晴的写下来的话。  “这该死的家伙!叫我小姑娘。他又不比我大多少!哼!算啦。今天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我就不和计较了。”
  日期写错了,应该是2003年。真是大失误!
  并不是每张纸条安晴都留下的字,有些没有。我尽量着重摘要如下:  日  “该死的家伙!今天又迟到了。但是,李小燕,托我把情书给他。但这家伙又懒又坏!那情书还是不给他好啦。我们应该好好读书的,不能早恋。”  日  “他今天跑去踢球了。他在球场上真帅!就是就是……太招摇了!那么多坏女孩尖叫,我受不了。”  日  “李小燕天天问我,高华为什么不回信给她。我有点难受。我告诉李小燕说高华喜欢数学老师。李小燕说我骗她,要和我绝交。可是,她可是我来这里最好的朋友啊!都是那个臭家伙害得。”  日  “我惹他生气了。不该跟老师说他看乱七八糟的小说。我想哭,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有点喜欢他!”  日  “嘻嘻……他总算原谅我了。好高兴!笑脸(画的)”  日  “高华,你这个色鬼,为什么要是盯着人家陶素素的胸看。我真的很生你的气!我要天天让你上课听讲,不准乱想。”  日  “学校要放假了。我要看不到我那该死的家伙。人家好烦好烦!也不知道他在乎不在乎我!我真不喜欢放假,回家一点意思也没有。”  日  “好啦!臭家伙,下学期见!”  日  “我又看到了这家伙。嘻嘻……”  日  “天啊!居然占我便宜,该死!他终于终于承认了喜欢我,还拉着我的手。我的心快跳死了!!!”  日  “叶倩又想托我递情书给他。哼!我说他偷偷的喜欢数学老师。嘻嘻,叶倩说他变态。嗯,他只能对我变态!呸呸!我乱说什么!”  日  “赵明又约我出去玩。我才不干。我喜欢我的呆子,才不会理这种人。但是,这事千万别让我的呆子知道。他会不理我的。”  日  “这不是真的。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徐兴,她今天告诉我,她今天见到了呆子,她说她在很小的时候救过他,而且还认识他。看徐兴高兴的样子,我觉得她肯定是喜欢他。我绝对不容许我的呆子从我身边溜走!绝不!”
  太晚了,心神乏力,回头再更!望支持!
  其中有些日期不对,望见谅。困死了。
  看来回帖还得改个名字才行,都记不起这是第几次来了,楼主继续~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被人喜欢那是一种毛茸茸的内心,但是此时,我却得知这徐兴也曾对我有些意思。我的内心简直幸喜若狂。  但是,我很快就冷静下来接着往下看。  不过,最终我哭了。  这一切是我对不起安晴,是我辜负她的心意。  我真是一头猪!  日  “今天是星期一。这一大早,徐兴把我拉了出去,问我把她的事情告诉了高华没有。高华为何没有见她。这已经是徐兴第五次来问了。我真的受不了。我真的很想哭。为什么你有那么多人喜欢,非要抢我的呆子。我骗她说,呆子有喜欢的人。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连徐兴也骗。我好恨好恨!”  日  “马上就要读高二了。呆子要去文科班。他肯定是喜欢上徐兴了。他一直打听徐兴的事情。我要把我的呆子看住了。一定要!”  日  “呆子居然偷偷地亲我,这是临别前的礼物哦……马上要放假了。我呢,要去哪里呢?”  日  “最近,呆子好像变了。他不喜欢我了吗?”  日  “马上要过中秋了。大家都要搞中秋晚会,我的呆子要演雷雨中的鲁大海。今天,我看到他的彩排。演的真好。可是徐兴演的鲁四凤和他眉来眼去的。”  日  “今天,我又病了。我的脑袋里好像有两个人在打架一样。但是,今天是中秋节。我一定要看晚会上我的呆子演的《雷雨》…….”  日  “最近,我又病了。没有上学,我的呆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日  “为什么,当年不是我呢?我要是徐兴多好!还好徐兴的信全被我撕掉了。”  日  “徐兴有男朋友了?嘻嘻……呆子,没有机会了。”  日  “妈妈说我的病只有大医院才能治得好。但是,我不能没有他……”  日  “呆子变坏了。看黄色小说。哼!还好我没收了。难道他喜欢像徐兴那么的坏女人?”  日  “殷凤这该死的贱女人。小心胸大撑死你。今天,做体检的时候,就故意露的鼓鼓的。还说,我的呆子就是鼻子有点塌,不然就是全校第一帅哥。我的呆子永远永远都是我的帅哥。”  日  “今天元旦,又要放假了。妈妈要带去大城市里看病。我真的还累,好舍不得他。”  日  “刚开学。但是,我的病越来越严重了,老是产生幻觉。我都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了。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怕握不起来他的手。”  日  “我疯了。我真的不相信这一切,我的呆子居然背着我写信给徐兴。他以前偷偷摸摸的,我看不到么。我看到了,心却死了。我和徐兴大吵一架。我和徐兴绝交了。但是,我抢到了那封信。看着信中的内容,我真的不相信这是呆子写的。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么?呆子!”
  什么?那封信被安晴抢走了,也就是说徐兴根本就没看到。那么说,徐兴可能就不知道其中那个的内容。那么,那天来的女鬼,她到底是……  此时,我又往下看接下来的内容。  日  “我不想上课了。我真的病了。我从来不觉得自己这么累过。真的!我真的很想死。但是,有点舍不得他。”  日  “今天星期一。我都快两个月没来上课了。呆子也没来看我。他好像不在乎我了。他这是要离开我吗?”  日  “他不要我了。他说老是说别人的坏话,说我小肚鸡肠。我很难受。  我的心灵和我的一切我都愿你拿去,只求你给我留下一双眼睛,让我能看到你。在我的身上没有不曾被你征服的东西。  你夺去了它的生命,也就将它的死亡携去,如果我还须失掉什么,但愿你将我带去,只求你给我留下一双眼睛,让我能看到你。”  日  “星期一。我现在才来上课。呆子只是简单的问候一下。我们之间的感情真的薄凉如此,好像冷月么?”  日  “今天是中秋节。我好像看到他。只是病姐姐又来了。”  日  “快高考了。看见他很努力的样子,我很开心。”  日  “不跟他在一起也好。反正我成这样了。”  日  “我读不进去书了。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我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吗?”  日  “加油!呆子!”  日  “妈妈要带我走了!我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再见到他!我不想离开这里。”  ……  我已经抑制不住我的泪水。  这是我的罪有应得。
  有空就顶帖,给有梦想的人,虽然我已经掉队了,但是照样为你加油,楼主继续,不催更,只要不太监就好  
  第二天,我起床之后,欢子给我打电话,说找安晴的事情,齐云可以帮忙。  齐云也是我的高中同学,我印象中不是很深刻,只有一些轮廓似的印象。许欢告诉我说,齐云高中之后,没有读书,直接选择了当兵,退伍回来之后,分到县里公安局。  2012年之前,城市户籍退役的士兵还是可以分配工作,但是2012年之后,国家规定就不再包分配了。  欢子给我齐云的电话之后,我没有耽搁,直接给齐云打了电话。不曾想齐云对我还有些印象,他对我高中时期在《雷雨》中的鲁大海一角印象颇深。  之后,我便把安晴的生日等信息发给了齐云。齐云略显惊讶,但是奇怪的是他没有多问。  齐云让我放心,他说公安系统中,一旦有相关的信息,立马会通知我。  不过,时间不会很快,也要一两天的时间。因为他手头上还有一桩案子在处理。  我和齐云通过电话之后,许久不见的姜来打电话叫我中午出去吃饭。  姜来是我初中同学,后来留级晚了一年上高中,也是在一中。  他可是学校里校霸一样的人物,这小子读书成绩差的一塌糊涂。但是家中有钱有势,在学校照样混的风生水起。  初中那年留级,那是一件忌讳的事情。因为他强上了一个小女孩,后来被抓到劳改所当了一年的劳改犯。  可能也是因为这样,我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  但是,我老妈那边和这小子家里有点亲戚关系。读高中之后,这小子也是一直缠着我。他说,我这人有头脑,有谋略,将来出来打天下可以当他的军师。  我对这种人只能瞪着白眼。  跟你混黑道,迟早得吃枪子。  我听欢子说,姜来前两年在外地犯了事,我以为这辈子也不会再看到他了。没想到他在县城里混了起来,据说还挺不错。
  我也不好拒绝他,这是面子上的事情。我要是落了他面子,他可能要上我家来给我添堵,说我没有兄弟之情,不顾旧谊。  中午的时候,我们就约在了烟水湖的湖滨餐馆吃饭。  接完他电话之后,我睡了一会,昨晚一晚我都没有睡着。在梦里,我梦到了一些东西,我是哭着做梦的。我发现那个女鬼好像是安晴变得。  “安晴……安晴……”  我念叨着安晴的名字的时候,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手机有五六个未接电话,全是姜来打来的。我赶紧回了一个电话,说马上过来。  过了十分钟之后,我到了烟水湖的那间餐馆。  我进去之后,姜来向我招手,他的身边还坐着两个姿色还可以的小女孩。他左拥右抱,不时的两位小美女耳边说着什么。  这真是有种猪拱大白菜的味道!  姜来身高不是很高,他老是说自己一米七五,其实我是知根知底,这小子充其量也有一米七二。几年不见,这小子胖的厉害,胖乎乎的一圈,老远看去像是一堆肉山。我有点认不出来了。以前的姜来还算是有点小帅哥样子,但是现在的话,真是印证了那句岁月不饶人。  我们几个进入包厢后,姜来咧嘴笑道:“几年不见,华仔那还是那般风流倜傥啊!”  我摇了摇头道:“来子,你找我什么事。”  姜来对着身边的一个年纪稍微小一点的女孩道:“虞芳,你还不快去陪陪我华哥。”  那个叫虞芳的女孩,身材很瘦,鹅蛋脸庞,脸庞左右有点小酒窝,笑起来很甜美。她的眼睛宛如一泓秋水,笑起来像是湖水摇曳,有股媚色暗藏其中,又不时显露出来。  虞芳坐在我的身边,挽起我的手臂,身子和胸部贴着我。这是逢场作戏,我也听之任之。  我又问道:“来子,说吧。你找我什么事,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  姜来笑道:“哥,不说了。我们先吃饭喝酒。过会,我再和你说。
  于是,我也只好咽下心中的疑问和他们喝起酒来。  虞芳和那个女孩看起来是酒场上的老手,不一会功夫就通过真心话大冒险和猜拳游戏活跃起气氛来。  对了,那个女孩叫小琴。虞芳在我耳边道,小琴有个特别土的名字叫胡玉琴。不过,她可一点都不土,还和姜胖子玩起了舌吻喂酒。这女子还对我媚媚的一笑,还用丝袜蹭着我的身体。  而虞芳就要矜持很多,只是相互拉拉手。不过,这种事总要男人主动一些。我随即抚摸起虞芳的纤细的腰间和圆润的臀部。  刚开始,虞芳还有些抗拒,阻止我,但是很快就没有动作了,任由我抚摸。  喝完酒后,姜胖子提议开房休息一下,我知道胖子的意思,于是就跟着胖子去附近的宾馆开房。  进去房间后,很快我和虞芳进入的状态。  不过,虞芳不让我吻她,她说了除了男朋友,谁也不让吻,但是可以做,必须要带套。  因为喝了酒的原因,时间比较久,于是我和虞芳聊起天来。  虞芳说起他的男朋友,她告诉我说,她男朋友不知道她做这个,一直以外她在外面工厂里做事。但是,厂里太累了,虞芳说自己做不下去,她也不愿意天天守在流水线上。所以,就和老乡一起做这行。  后来说起了胡玉琴,言语之意她对胡玉琴有些看法。她说胡玉琴要是高兴的时候,什么都敢跟男人做。  事后,虞芳说她还有事,先走了,让我在休息下。  虽然,我有些怏怏不乐,但是很快还是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还是姜胖子叫醒了我。  姜胖子给我打了根烟,笑道:“怎么样,还可以吗?”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但是,这一套我不吃。毕竟是姜胖子。  我吸了口烟道:“就那样,你别告诉我没有事,我可回去了。”  姜胖子一把拉着我道:“老哥,这件事,说来还和你有关呢。”  我吃了一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姜胖子叹气道:“你不是喜欢徐兴吗?这件事就跟徐兴有关。”
  我喝道:“姜大胖子,你他娘的给老子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姜来听我大喝一声,猛地一颤,差点栽倒。  说实话,这小子生性猥琐,比较耍横。但是,在我面前,我对他从来不假颜色,一向浩然之气镇之。所以,这小子有点畏惧我。  姜来哭丧着脸道:“哥,这事真不是我的错啊。你可以知道这徐兴的父亲是何人?他可在是道上有些名堂的人物。这次我算是折在他的手里了。他给我下了蛊毒,说要是三天之内,不能带你去见他,我的小命可是没有了。”  我冷笑道:“蛊毒?姜胖子你现在越来越会编了。你岂能骗我?”  姜来见我不信,撸起袖子道:“华哥,我哪里敢骗你。你看我这手臂上的东西。”  姜来的胖子上赫然有一道紫色的痕迹,宛如青筋暴露,非常狰狞。这紫色的痕迹大概有一尺来长,痕迹的入口处有个米虫一样大小的洞,好像一道虫子钻了进去,好样用了多久这虫子就要往肩膀处移动,最后可能到达心脏之处。  我有些骇然,从来没见过这般事情。  其实,在姜胖子说中了蛊毒之时,我有些信了。再看到他手臂上的蛊状。我再也没有怀疑。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必须要找到安晴。  我很明白徐兴的父亲找我的原因,这可能和几日前徐兴放进我身体的东西。自从那东西放入我体内,我整个人都变得龙精虎猛,心思灵活,好像全身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那东西似乎与我的性命有关。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我看着一脸哀求的姜胖子,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道:“现在,我还不能去见那个人。给我几天时间吧!”  姜胖子闻言,脸色大变,居然跪倒在地,哭道:“华哥,算我求你了。这件事一定得帮我。我让小琴陪你可好。她的技术好,浪得很,绝对让你欲仙欲死。”  我一脚踹在胖子身上,吼道:“你她娘的乱说什么,放你妈的臭屁!”  像是胖子这般无耻的人已经是触及了我的底线了。
  我的力气奇大,胖子像是圆鼓鼓的皮球一般滚出很远。  胖子也是吃了一惊,不顾额头的血迹,又跑了过来。他冷静了下来,从腰间掏出一把军刀和一张银行卡摆在地上,对着我道:“华哥,我知道你以前一直就很讨厌我,嫌弃我。这是我做人有问题,人品不好,这都是我的错。但是,我一直都很尊重你,你读书好,见识广,又有谋略。我比不上你。不过这一次,我真的是大难临头了。我老姜虽然不是人,但是我真的不想死。这卡里有8万块。如果你帮我,这些就是你的了。”  胖子的一番话,让我内心有些愧疚,说实话,对这牲口,我确实瞧不起。  我本想呵斥一下,但是话到嘴边,又没说出来,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会考虑的。放心吧!”  胖子又哭丧着脸道:“考虑?你要不是不答应,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完话,胖子有些激动,拿起军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副自绝于世的样子。  我一把抓住刀刃甩开,把胖子从地上拧起来,道:“好好说话,男子汉大丈夫要死要活干什么。这件事我答应了。不过,给我两天时间,两天后我绝对帮你。”  见我答应帮他,胖子满脸堆笑道:“好!好!华哥,你是信人。既然你答应了我,那么绝对不会失信的。”  我点了点头道:“好!到时候,你打电话给我。”  姜胖子泪眼婆沙看着我道:“华哥,你的手没事吧!你现在的力气可真大。”  我端起手一看,发现手上并无血迹,只是一道浅浅的痕迹。但是,我没有让胖子看到,他若是看到,非把我当作怪物不可。  我和姜胖子吃过饭后,就离开了。  秋风吹着街边的树木,不时的飘落几片叶子。  我独自走在昏黄的街道上,心有彷徨,不是该去哪里。  我看着右手,一点伤痕也没有,顿时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像是一个人,倒像是古代传说中的僵尸,刀枪不入,力大无穷。  难道我真的会成为僵尸?  没等我多想,手机忽然“滴”的一声收到一条信息。  我打开手机一开,发现我的一张银行卡里被转入了8万块。  这无疑是姜胖子转过来的。以姜胖子的门道想知道我的银行账号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不过,收到这8万块钱,我心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满肚子都是忧愁。  其实,这8万块对姜胖子也不是很大的一笔数字。他和别人合伙开三家赌博场,每个月的进账都能分到五六万块。  不过,他手下有一帮人要养活,落在手上也就二三万。  这钱以后要是有机会还是还给他好了。  回家之后,又接到霜华表妹的电话,我和她聊了很久才挂电话。基本上都是她在说,我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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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的时间对我来说仿佛几年那么长,我从齐云那里依旧没有听来有关安晴的好消息。安晴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户籍上查不到任何有关她的信息。  但是,两天的时间已过,我和姜胖子的约定也到了。  我有些彷徨和犹豫。我甚至想过离开这里,但是,我还是决定去见徐兴的父亲。在我们县里一位神秘的传说人物。  11月23日。  晚上八点钟。  姜胖子开车过来接我。  姜胖子上车之后打了烟给我道:“华哥,今天的事情麻烦你了。”  我摇头道:“没事。这是我害得你。”  姜胖子叹气道:“其实,事先是因为道上有些事,我得罪了徐爷。他才找我下手的。这也怪我太贪心了。人生在世无非一个利字,利字当头,眼睛就红了。这男人可以死,但是不可以穷。别看我家有钱,其实,也是表面光鲜,里面是个空架子。几年前老头子赌了一场,败了精光。”  我拍着姜胖子的肩膀道:“那八万块钱,我会还给你的。你啊!有些事,别总是埋在心里。”  姜胖子连忙摆手道:“别!那钱,也是我抢了徐爷的生意赚来的。我现在哪里敢要。”  突然,我冷不丁的问道:“胖子,你说徐爷找我到底什么事。他女儿不是要结婚了吗?”  姜胖子想了想道:“我听徐爷的手下说,你好像是得罪了他的宝贝女儿。我说的不错吧!”  我默默无语。  看来,徐兴的爸爸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啊!  我记得几天前,在安溪镇得知,徐爷的爸爸好像开过照相馆,怎么就成了道上的人物呢。  这点有些匪夷所思。
  姜胖子口中的徐爷并非住在烟水湖那边的房子里,而是住在县城附近的马清镇。  一个小时后,我和姜胖子到了徐爷所住的地方。  房子是一座依山傍湖的别墅,好像是民国时期修建的,风格中西合璧。  虽然房子很大,但是很冷清,没有什么人,接待我和姜胖子的是一个脸如树皮的老管家。  姜胖子见到这个老管家,很是恭敬,低头作揖道:“江管家,人我带到了。”  那江管家阴测测的笑了起来,树皮一样的脸格外渗人,他阴笑道:“好的。我会为你解除盅毒的。高公子,请!”  公子?  这恐怕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样叫着。  感觉怪怪的。  我被这个江管家请进了客房里,他端上来一杯茶。  茶水很奇怪,碧青色,但是只漂浮一片茶叶。  我好奇的问道:“老管家这是什么茶,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老管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这是老陈茶。民国时候的一叶春,这是老爷最喜欢的茶了。可惜,那棵树很多年都没有长出新的茶叶了。”  我问道:“民国可是离现在很多年了。这老陈茶都多少年了。”  江管家笑道:“您说呢?我都记不清了。您稍后,老爷马上就来。”  姜胖子和那江管家离开了客房,就剩下我一个人。  我开始好奇得打量着周围的坏境。  客房里亮着明黄色的灯光,不是很亮,但是还是可以看得清房间里的摆设。  在墙壁上,我赫然看着一个穿着西洋女式装女子和一个男子的照片。  那女子的模样竟然是徐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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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挽雪,徐兴母亲的照片。二十多年,我遇见了她。可惜上天让她太美,却让她的命太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地不仁 以万物为刍狗的意思。”  从明黄的灯光下走进来一个男人,他的身高很是魁梧,影子极长。  我笑了笑道:“看来你很喜欢道德经?”  那男人叹气道:“我不是喜欢,而是我是一个经过了很多岁月的老人。上天在我的眼里,像是一位严苛且喜欢开心笑的老人。他不喜欢看到有些人太过出名或是招摇,所以,他总是让这些人死的很惨。他也不喜欢那些人太有钱,所以他会教这些人一些吃苦的道理。他也看不得那些懦弱的人,所以总是让那些人受些折磨。总之,人太好或是太坏,太出名太有钱或是太低调,上天总会关注他们的。他喜欢平庸的人。你应该明白的。”  那个男人走近了些,我总算是看到了他的面容,一张宽厚的脸,双眼皮,大胡子,像是活在西方中古时代的老船长。  我有些难以理解他的意思,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有些不明白您的意思。”  那男人道:“其实,你的内心早已明白了一切。像你这样平庸的人,也开始变得不一样了,而且获得了某些力量。这些力量的萌芽正在成长,有一天它会成为苍天大树的。”  我沉默了,这个问题始终绕不开徐兴放进我身体的东西。  突然,我问道:“那是何物?为何我的力量不断的在提升?”  那男人笑道:“僵尸血丹,只有僵尸王才能孕育的丹珠。我希望我的女儿和我一起长生不死。可惜她的身体体质始终吸收不了那颗丹珠的能量,就像她母亲当年一样吸收不了。你说可笑吧!”  我道:“你的意思是我能够吸收?”  那男人道:“这估计是缘,当年我女儿救你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觉得她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来救一个废物,没想到我错了。”  橘红色的吊灯亮了起来,灯光照在那男人的面容之上,那男人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老管家弓着身体走进来,向那个男人递来一杯茶,道:“老爷,您的一叶春。”  我看着眼前的这位徐爷,心里一直在想,他到底是不是人,活了多少岁,这样的问题。  突然,我问道:“那么,你让我过来是准备杀死我,然后取回血丹?”  徐爷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的意思。我想让你和我女儿结婚。25号的婚礼是我为你和她准备的。”  “什么?”  这恐怕是我这辈子听到最幸福和最诡异的话,出自这个男人的口里。  是的。  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或爱徐兴很多年了。  这份喜欢占据了我的内心,让它变得懦弱和迟疑,变得霸道和麻木。  但是,当这一天降临的时候,我审视内心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是否错过了一些东西。  比如,表妹。  那男人冷笑道:“你不可能拒绝吧!我想不会的。她也喜欢了你很久,至少比你喜欢她更久。只是,她很清楚我的性格和脾气。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你不是废物。我想你不会拒绝的。也不敢拒绝。如果拒绝,那么我就是老天爷,总有办法让一些有些能力的人死亡的。因为你不平庸了。”  我想了想,道:“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希望找到一个人,她的名字叫做安晴。”  徐爷点了点头道:“可以。那个双生魂的女鬼,总是喜欢找我女儿的麻烦,我会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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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那间别墅之后,我努力想使自己冷静下来思考这一切。  但是,可惜我做不到。  这一切对于我来说,仿佛如梦。  要不是姜胖子那难闻的烟草味道让我清醒了几分,我怀疑这一切乃是黄粱一梦而已。  姜胖子见我神色不对,连忙问了起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徐爷威胁你?”  我做了一个抽烟的姿势,而后闷声道:“别废话,来根烟。”  姜胖子连忙屁颠颠的跑过来帮我点烟。  我深吸了一口烟,长叹了一口气,道:“胖子,我和徐兴可能要结婚了?”  顿时,姜胖子的嘴巴张开得像是吞了颗鸭蛋一样,一脸的不相信和质疑。  他显得极为吃惊,可能颠覆了世界观。  他呐呐道:“这徐兴结婚的对象是你?也就是说,过两天那个结婚的新郎是你?哥,您这是开什么玩笑啊?这……他妈的……哥,你抽我一巴掌,我这是在做梦么?徐兴的男朋友不是那个在县里那个什么工商银行上班的小白脸么?怎么变成了你。这…..”  我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此时,恐怕不仅是我,就连徐兴也可能蒙在鼓里。  但是,我明白那个男人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因为我心中有种预感,我惹不起那个男人。恐怕他伸出一根小指头就能捏死我,像是踩死一只蚂蚁。  他是一个可以觉得自己能够代表上天的人。  这在古代就是天子。  回去的时候,姜胖子开车显得有些慢,没有来的时候那么匆忙。  在路上,我也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我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向父母解释,怎么跟表妹解释,怎么面对徐兴。  这些事,我怎么能开得了口。  我不能,我真的做不到。  说实话,要不是姜胖子在我的身旁,我真的想大哭一场。  现在的我,只想回家好好的睡一觉。  当我回家的时候,我打开房门,背后一道熟悉的女孩声音惊醒了我:“死人,跑到哪里去了。现在才回家。害的老娘好等。”
  张梓涵爬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来:“对不起,我并没有喜欢你。只是单纯的难受,就他娘的很想哭。你或许不知道大多数的道士下场是凄惨吧?一个修道之人,窥视天机,是要受到天谴,经历五病三灾,孤独终生的。我只是有点怕,如果有一天,爷爷离开了我,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亲人了。”  我帮张梓涵擦拭着脸庞上的眼泪,然后道歉道:“对不起,我刚才有点轻薄了。”  张梓涵轻声道:“没事,我能理解。对了,你怎么不问我,你的大劫如何,生死如何?”  我摇了摇头道:“我可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过两天,我要结婚了。也许,这就是我的大劫吧!说实话,很早的时候,我就明白死亡是怎么回事了。只是这么多年,我发现自己一直在退化,反而没有小时候明智和聪慧了。大概二三岁的时候,我就知道死是什么意思,它不是离开,而是永别,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我不像其他的小孩一样,以为死亡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可能是长大时候,人的牵挂多了,就舍不得死了吧!”  张梓涵问道:“难道是鬼亲?”  我摇头道:“不是,是和徐兴结婚。那个女鬼不是徐兴,而是我以前喜欢过的一个女孩。”  张梓涵没有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字条给我,“这是爷爷给你的。他说你看了这个说不一定还有一线生机。”  我拿着字条没有看,问道:“他老人家不能帮我吗?”  张梓涵歉意得看着我道:“他说过不能插手这件事。如果强行介入,爷爷说那么我们张氏一族的道统将会消失。”  那张字条上写着一行字,“生死之时,方能打开。”  我只好把字条揣进了口袋里。  我和张梓涵在饭店吃饭,我们喝了些酒,虽然张梓涵并没有喝多少,但还是醉了,醉得很厉害,嘴里还说些胡话。  我只好把她抱了回来。  虽然她的身材高挑,但其实身体很轻,不是那么的重,抱在怀里像是一个贪杯的小孩。  我把她抱进了客房,并铺好了被子,虽知道半夜的时候,她又跑到我的床上,搂着我的脖子,嘴里呢喃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但是,我看她的神情有些不安,也许做噩梦。  我尽可能的抱着她安抚她。
  “咚咚…..”
  忽然,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这声音很细,从敲门声的力度来看,像是女子。  恍惚中,我猛地一惊,难道是安晴?  她一直在扮演着徐兴的鬼魂出现在我的周围,我也误以为她可能是徐兴。但结果她才是真正的双生魂之人。  我打开房门,看着漆黑的外面,并无一人。  我有些奇怪。  突然,一道轻微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里,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整个人都在颤栗。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  是激动的兴奋的颤抖。  因为我居然听到了安晴的声音。  声音在屋外面。  我打开门,看到一个白色连衣裙的少女蹲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样子。  我心里有点慌,不是因为她或是鬼魂,而是因为我害怕他不是安晴。  我试探的道:“安晴?”  那个连衣裙少女弱弱地道:“高华,你房间里好像有什么符咒,我受了点伤。”  我兴奋地道:“你真是安晴?”  那个少女抬头平静地看着我,痛苦的脸上挂着一缕微笑,在月光的光晕下,像是冰宫里的仙子那样,淡然的一笑。  安晴似乎没有长大,她依旧像是高中时候一样的面容和淡然处之的安晴,她的气息犹如夜里开放的花儿,寂静的开放无人所知。  她的脸庞鹅蛋型,耳朵边细细的绒毛,在玉白色的皮肤衬托下,显得很柔软,鼻子小而挺,就好像她的性格一样,看起来柔弱,其实很坚强。明亮的眼睛让我觉得有些卑微,那是一双像精灵一样的眼睛,宛如不起涟漪的清湖。  这是她的美丽,但是她的美丽属于黑夜,从来不给任何人看到她阳光的时候。  唯有我曾经亲近过她的美丽。  只是时过境迁,一别十年。
  我有些害怕,害怕眼前的安晴突然的就消失,是我对不起她,错过了她。  以前,我从来不信命,但是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就开始相信了命运。  前几天,我一直在安慰自己,说这是命运的安排,但是我今天遇到她,却发现,管他娘的什么命运,有些东西明明是自己的错过。  我试图微笑着,“安晴,你还好吗?”  安晴漆黑的眼眸紧紧地看着我,仿佛是在看我这些年的变化。  安晴微微的摇了摇头道:“不太好吧!有点想你,或许是很想你吧。我好像很多年没见到你了。但是,却发现这些就好像昨天的事。你……你还好吧!”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我听到安晴这么说,我猛地把安晴揽入怀中。  顿时,我泪流满面,“对不起,安晴,我蠢得像一头猪才错过你。对不起,对不起……”  安晴试图推开我,见我力气太大,才放弃挣扎,微微的道:“不是这样的。是徐兴害的,她明知道我喜欢你,还要去勾引你,还不理你。她这是要我难看。不是你的错。真的。”  我哭着道:“别离开我好吗?我永远要和你再起,生一起,死也一起,我们结婚好吗?我想要你,想和你生个孩子,我想和你过下半辈子,乃至下半辈子。”  安晴也哭了,她的眼睛红肿起来,“我也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的姐姐她要伤害你。”  我道:“你是说那个鬼魂姐姐?”  安晴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嗯。她是我的姐姐,还没出生,在我母亲怀孕的时候,胚胎被我给吞噬了,导致她不能化成肉体,一直寄居在我的体内,三年前,她失踪过一次。前些日子,我才发现她想要害你。”  我摇头道:“没事!我们不要理她就行,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安晴还是摇了摇头道:“我和她双生双死,她会害死你的。我要阻止她。高华,我走了。回头,我再来看你。”  我一听安晴要走,立刻就慌了神,似乎抱紧她,但是她就像似一朵云团般散去。  我猛地大吼道:“安晴,你别走!别走!”  可是,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了无踪影。  我努力的追上去想抓住什么,可惜什么也没有,就连她的气息也没有留下来。  夜来香的气息绽放之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我,坐在门口,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我被一阵女人的尖叫声,或者叫着怒吼着吵醒。
  没有什么大事,看这张梓涵这丫头挺紧张的,还有些生气,有必要这样么。不就是睡觉的时候,摸着你的胸么。有必要这样下狠手打我的脸?  我要这张帅脸吃饭的好吗?  看着这丫头虎视眈眈的眼神,我想我还是少说点为妙。  昨晚安晴的出现,我想可能是通过梦境的方式来告诉我的。因为,有些不太真实的存在,比如场景和环境,有点不对,我已是后来才想起来。  这件事,我没有对张梓涵说。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有太多的事情没有解决和明白。  今天,我本想开车出去转转,看看外面的风景。  奈何,一大早起来之后,就被老爸老妈审问,他们说收到我和徐兴女士婚宴请帖。  这有些莫名。  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有点接受不了。  我也没办法告诉他们,只说女方是徐爷的女儿,家里有钱,人家做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老爸老妈一阵子埋怨,结婚这么大的事居然不和家里商量,二老越说越气愤,甚至老爸有拿皮鞭打我的冲动,一会又是埋怨我,一会又是不喜徐家如此办事。  徐家他们身为本地人也很清楚,颇为忌讳。  反正,他们用雷霆暴雨一般很狠地批斗我。  这一切,我都忍受了。  临了,老妈还让不要和不三不四的女子来往,她的意思是让我离张梓涵远点,另外就是跟表妹好好解释一下。  说起表妹,我老妈一脸愤怒,我好像是某个负心汉一样,受千夫所指。  最后,他们两个打算过几天,等我和徐兴领结婚证之后,再办一次酒。  反而,我的内心越加的平静起来,静如湖水,清风徐来,不起涟漪。  我想,该来的始终会来。  而我却在害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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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嘟嘟嘟……”  临近下午的时候,我突然收到欢子的电话。  我心里猜测莫非是姜胖子那个大嘴巴到处乱说?说我明天要和徐兴结婚了?  他妈的!  “喂!欢子什么事啊!”  “高华!记得明天一起去秦桑山,别忘了?”  秦桑山?  我内心中莫名的一惊。  因为秦桑山是我们这边很有名的坟山,整个山头宛如一口棺材,有人曾言,这山像是古代的养尸地。  我愣了会,问道:“怎么了?去秦桑山做什么?”  欢子骂道:“你小子有良心没?明天是徐兴死亡十年的忌辰。当年,学校山体滑坡,要不是徐兴推开我们几个,我们早就死了。你还有没有良心?这些年,你都没去山头上看过人家一眼,这已经第十年了,你要是还有些良心,你就别磨叽了。记得明天早上八点钟……”  瞬间,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徐兴死了?  十年前,她就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  让我冷静冷静,随即我问道:“欢子,我不是在你的婚礼上见到过徐兴吗?你告诉我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欢子骂咧咧道:“你这小子真是见鬼了啊!明明是在我婚礼上喝多了,一直念着徐兴的名字,后来还大闹酒席。”  我有些哑口无言。  欢子又道:“算了!算了!你也不容易,那丫头死了十年了,到现在你还对她念念不忘。那天不是说明天一起去上坟的么?记住了。我挂了。”  难道这些天所发生的事,只是我在做梦而已?  我得病了?
  本来打算写长篇的,索性今天完结了。这是我另一个之前安排好的结局。虽然有点草,但是能把坑填上吧!  我伤心了很久,因为我始终走不进那个女孩的心里。是我不够努力吧!  我总在想,是不是人生之中,爱情这玩意,其实真的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欲念却一直是永恒的。爱情其实和欲念无关吧!
  不行!  这绝对不是真的。  我马上给欢子打过电话。  “欢子,快!我十分钟之后去接你,我们今天下午就去秦桑山!”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电话那头的欢子愣了会,回道:“你小子是抽的哪门子风啊!唉……燕子今天有些不舒服啊!行吧!我陪你走一趟。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啊!你以前不是去过么?”  “等等!我以前去过。”  我不可思议的听到欢子说过我曾去过徐兴的坟头上,但是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记忆。  我来不及思索这一切,马上从老爸那里拿来车钥匙。  我走的很匆忙,甚至来不及通知正在玩游戏的张梓涵。  十分钟后,我驾车来到欢子的住所,把欢子拉上了车。  欢子看着我默不作声,我苦笑道:“欢子,你砍我一刀,看看我是不是活在梦里啊!”  欢子有些出神,用力捶了我一拳,道:“你个傻当兵的,越活越傻了。人生在世,我们要向前看,徐兴都死了那么久了。你还念着他。前几天的事情,我可是听说了。你砍伤了人家陈强,人家也没拿你怎么样。其实,徐兴的死和陈强没有关系。是山体塌方,那颗大树倒下来砸死的好吧!她临死的时候,还推开了你。当时,你疯了一样,要去把她挖出去。陈强那是为你好才拦着你。你以为陈强和徐兴做了那么久同桌,没有一点感情么?”  我:“……”  听到欢子的话,我的脑海已经空白一片了。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秦桑山。  这个时节,秦桑山早以退去了绿色,整个山体满是秋天的寂寥和枯萎,满上遍野都是秋天的味道。  山路不是很陡,石板路上非常的光洁,可能是冬至未来,来山上拜祭的人很少。山路上的草儿很高,虽然枯萎,但是也有膝盖深,无论如何深也遮掩不了一望无际的坟包,分布在整个山头,在秋天中显得那么的孤寂,甚至不见几只鸟儿掠过。  我的心情随着山路的前进越来越沉重,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我真是难以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  就在我满心思索的时候,欢子轻声道:“到了!”  只是这轻轻的两个字彻底的让我心中的侥幸破碎。  我看了眼前那块墓碑上那张照片,整个人懵了。  照片上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女孩,长长的刘海额头,漆黑的双眸眯了起来,嘴唇微微的翘起,发出狡黠的微笑。  突然,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那是高二开学时候照身份证照片的时候照的。  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雨,磅礴的大雨遮天盖地,我在上学的时候碰到了孤零零在屋檐下躲雨的她。  她便和我一同撑伞上学,我几乎是搂着她的。记忆中,那种淡淡的芳香充斥我的鼻尖,散之不去。  那是有关她的气息,我怎敢忘。
  拍照的时候是按照单双号排队,她是七号,我是九号。单号一队,我正好是在的后面。  我依旧是自卑的我,只敢躲在后面闻着她的发香。  轮到她的时候,我记得她在镜头面前对着我俏皮的一笑,好像是谢谢之意。  我至今以为那是她最美的笑容。  没想到竟然镌刻在这墓碑之上。  我静静地抚摸着被日晒雨淋得有些发黄的墓碑,端详着她的照片就好像抚摸着她一样。  她是一个安静的美女子。  静静地看着我。  欢子有些郁闷的抽着烟,一边似乎找寻什么,一边责备我:“你啊你,这么匆忙,我都没有带些祭品来,烧点纸也好啊!我记得你当年来过这里,还痛哭了一场,写了一块牌子放在这的。咦!你看。这是当年你写的!”  欢子从一块石头缝隙里找到一块上了菌霉的木牌丢在我面前。  我擦了擦,发现上面有暗红色像是血色写就的字体:“今时伊人独葬此,来日吾身亦陪汝。”  我看着这段话,陷入久远的沉思之中。  忽然,我想起了很多东西。
  撸主 继续更新啊
  不更了???
  那是很久之前的一些事。原来我一直都选择了遗忘。疯子是那样的人,其实我也是那样的人。  很多年前,我遇到过一个人。一个神奇的人。在我的心目中宛如神人的存在,仿佛天下间的事情皆在他的掌指之间,逃不过他的耳目。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杀人报仇,除此之外,天地间任何事物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也许我说的太过夸张,但是他就是那样的人。  我遇见他,也是巧合。  那是五岁的时候,我身边的一群小伙伴用弹弓射死了麻雀,我偷偷地藏了麻雀的尸体,然后掩埋起来,筑成土坟,焚草为香。  这一奇怪的举动被正巧路过那个人看在眼里,引以为奇。  忽然,我想起来,为何安晴埋葬那只可怜的麻雀的时候,我如此的感伤。  原来我们做过同样的事情。  那个人他是我的师父,一位道术天才。不过,他不让我叫他师父,所以我一直称呼他为那个人。  他告诉我他知道自己的前世,他的前世是明代的崇祯皇帝。这件事他一出世的时候,便知道。那时候,他便已开智。  我向他问过我的前世,他端详了我面相很久,发现我眉上有纹路似牛角,然后查证八字,发现命数有宏运,但其中颇多艰难,最后他天眼看到了一个端坐在地狱中的书生模样。  他说那应该是我了,前世应该与地府有关,或是位阴差。  我问过他是否怀念大明,他脸色露出惆怅的表情,然后抽着烟,默默的叹气。  最后,他面无表情的的说:“这皆是天数,时也命也!我有愧大明!”  虽然,那时的我不懂大明是一个很遥远的朝代,但是我内心还是有种压抑不住的想哭的冲动。  那时候,他教会了我很多道术上的东西。  他说,我总有一天会用得着。  他好像在等一个人似的。  直到有一天,他看着远方,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告诉我道:“我该走了。有些事是注定的,不可强为。你好自为之。”  我有些害怕,害怕他离去了,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他说:“杀人!不杀此人,我心不安,谈何长生。那个人欠我大明的账也该还了。”  此后,我再也没有再见过那个人。  我想起来了。我是疯子那样的人,也会做疯子一样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在徐兴死后,我一个疯狂的念头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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