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胡适 一笑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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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两种根本不同的政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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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根本不同的政党
&&&&& 胡适
&&& 我们在今日谈宪政,谈民主,谈国共问题,谈结束训政,谈美苏对峙的两个世界,似乎都应该先认清世界上有两种根本不同的政党。 在三十年前,谈政治的人只知道一种政党,那就是英国、美国、和西欧的政党。但在这最近三十年之中,出现了另一种政治组织,虽然也用“政党”的名称,性质和英、美、西欧所谓政党完全不相同。俄国的共产党、意大利的法西斯党、德国的纳粹党,主张虽有左右的大不同,但在党的组织纪律上是很相同的,都属于后一类。
&&& 为便利起见,我们可以把英、美、西欧式的政党叫做甲式政党,把这三十年来苏俄、意、德诸国后起的政党叫做乙式政党。 甲式政党的性质有这几点特色:
(一)甲式政党的党员没有确定的人数,没有党籍可以查考。人人可以自由登记为某党党员,人人可以自由脱离本党。如英国邱吉尔从前是自由党,后来是保守党。如美国威尔逊本是民主党,后来竟做共和党的总统候选人。
(二)党员投票是无记名的、秘密的。党员言论是自由的,没有党的纪律可以约束党员的投票,也没有特务侦探可以干涉党员的言论行动。最近美国民主党的华莱士在国内国外批评本党的政策,是最明显的例子。英国工党的议员也有严重批评本党的政策的。这种行动,本党固然无法制裁,社会也往往允许,称为“独立”,称为“不党不偏。”
(三)甲式政党的原则是在两个或多个政党之中争取多数党的地位。每个政党总希望成为多数党,但每个政党总得容忍并且尊重少数党的权利,因为今年的少数党也许明年要成多数党,今年在朝的多数党也许明年下野成为少数党。最后的决定是人民的选举票。在选举之前,没有一个政党可以确知全国人民的最后决定,也没有一个政党可以操纵把持全国人民的投票。例如美国一九二八年的大选举,共和党胡佛得二千一百多万票而当选总统;四年之后,民主党罗斯福得二千一百多万票而当选总统。这都是人民自由选择的结果。
(四)选举结果确定之后,在法定的日期,胜利的党从失败的党手里依法接收政权。失败的党决不敢用警察军队的力量来霸佔政权,或毁灭得胜的反对党。因为他们知道几年之后他们又可以有竞选的机会,所以他们都努力培养"胜固可喜,败亦欣然"的雅量。试看英国邱吉尔在一九四五年负着何等威望,然而那年选举的结果,保守党惨败了,邱吉尔只能坦然交出政权,退居反对党领袖的地位。
&&&& 以上所说的是甲式政党的组织与作风。至于乙式的政党,便完全不同了。乙式政党的性质也可以分作几点来说:
(一)乙式政党是一种严密的组织,有确定的人数,有详细精密的党籍。党员入党必须经过审慎的调查察看。入党之后,党员可以受惩戒,被开除,但不能自由脱党。
(二)乙式政党的党员必须服从党的纪律。党员没有自由,也没有秘密。乙式政党必须有严密的特务侦察机关,他们的作用不但是侦查防范党外的人,还须监视党员的言论、思想、行动。党员必须服从党的命令,思想言论必须依照党的路线。
(三)乙式政党的目的是一党专政。未取政权之时,他们不恤用任何方法取得政权;既得政权之后,他们不恤用任何方法巩固政权,霸住政权。乙式政党本身是少数党,但因为组织的严密坚强,往往能利用政治的特殊权威,压服大多数人民,以少数党统治全国。
(四)乙式政党绝对不承认,也不容许反对党的存在。一切反对力量,都是反动,都必须澈底肃清铲除,才可以巩固一党永久专政的权力。
&&& 以上列举甲乙两式的政党的性质,都是很浅近的政治常识,不值得政治学者的一笑。可是这些区别,正因为很浅近,所以往往为一般人所忽略,甚至於高明的学者所忽略。例如前些日子有人讨论美国与苏俄对峙的两个世界的区别。曾说:“美国给人民一张选举票,苏俄给人民一块面包。”这似乎不是公允的比较论。美国人民未尝没有面包,苏俄人民也未尝没有一张选举票,但这两个世界的根本不同,正在那两张选举票的使用方式的根本不同。苏俄因为没有反对党,故一九三六年新宪法之下的选举结果认为百分之一百,或是百分之九十九。美国因为容许反对党自由竞争,所以罗斯福最大的胜利总不过人民投票总数之百分之六十。(此指一九三六年大选的结果。一九三二年他只得百分之五十七,一九四○年他只得百分之五十四。)这百分之六十的大胜利,代表自由的政治,代表独立的思想与行动,代表容忍异党的雅量。所谓“两个世界”的划分正在这自由与不自由,独立与不独立,容忍与不容忍的划分。 中国国民党的创立者孙中山先生本是爱自由讲容忍的政治家。他在革命事业最困难的时期,感觉到一个“有组织、有力量的革命党”的需要,所以他改组国民党,从甲式的政党变成乙式的政党。但中山先生究竟是爱自由讲容忍的人,所以在他的政治理想系统里,一党专政不是最后的境界,只是过渡到宪政的暂时训政阶段。他的最后理想还是那甲式的宪政政治。
&&& 近年国民党准备结束训政,进行宪政,这个转变可以说是应付现实局势的需要,也可以说是孙中山先生的政治纲领的必然趋势。一个握有政权的政党自动的让出一部分政权,请别的政党来参加,这是近世政治史上希有的事。所以无论党内或党外的人,似乎都应该仔细想想这种转变的意义。依我个人的看法,这个转变应该是从乙式的政党政治变到甲式的政党政治,这里面似乎应该包括党的内容与作风的根本改革,而不僅僅是几个政党分配各种选举名额或分派中央与地方的官职地位。如果训政的结束能够引起一个爱自由的、提倡独立思想的、容忍异己的政治新作风,那才可算是中国政治大革新的开始了。 (转自程巢父:《储安平与胡适:两代自由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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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博报微信胡适次子胡思杜的不幸人生:36岁“畏罪上吊自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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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胡适因心脏病猝死台湾,一直到逝世,他也不知道他的次子在大陆早已“畏罪上吊自杀”了。“文革”后期,胡适长子胡祖望托人(陶孟和之女陶维达)打听到了实情。生活在美国的胡祖望一直沉浸在巨大的悲哀中。
1948年12月,解放军包围了北平,平津形势危急。蒋介石亲自打电话催促北京大学校长兼北平图书馆馆长胡适飞来南京,并于12月14日派专机到北平“抢救”名流学者。胡适马上联系辅仁大学校长陈垣、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以及著名学者陈寅恪等人。结果,不但陈垣不愿意离开北平,就连胡适小儿子胡思杜也不愿随父母南行,他说:“我又没有做什么有害共产党的事,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胡适实在舍不下东厂胡同(即今中国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几大间屋的书籍,很想有人照看这些被其视为生命的书,现在既然小三思杜不愿走,那留下照看一阵子也不是不可以,因为在他看来有美国人撑腰的国民党政权,迟早还会卷土重来。所以他只挑选了他视为宝贝的一部16回残本的《石头记》抄本和《水经注》稿本随身。而江冬秀不愿意扔下小儿子,对骨肉分离感到非常难过,留下一箱细软和金银首饰,说是让思杜日后结婚用。
最终也只有梅贻琦、陈寅恪等少数知名学者随胡适一起飞到了南京。哪知,几个月后,竟翻天覆地,沧海变桑田,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
北平和平解放后,胡思杜被分配到华北人民革命大学(中国人民大学的前身)政治研究院二班七组学习。胡思杜急切地想要融入新社会,为了做一个脱胎换骨的为新政权所需要的干部,他主动上交了父母留下的一箱财物,各方面表现得均很积极和进步,并努力改造自己的思想。他还将胡适留下的书籍装进108个大木箱献给新中国,这些书成为中国科学院图书馆近代史研究所的“镇库宝物”。学习期间,在组织的启发下,他总结了自己的思想写了一份《思想汇报》:《对我的父亲―――胡适的批判》,表示与胡适划清界线。他这种迫切要求进步的举动,得到了上级领导的赞赏,使他得以在华北人民革命大学结业后,作为副教授,被分配到唐山铁道学院(现在的西南交通大学)马列主义教研室(又名马列部)教历史。胡思杜原来就是学社会科学的,现在学有所用了。
当初,中国共产党对胡适采取的是双管齐下的策略,一方面批他对国民党“小骂大帮忙”,另一方面又频频向他示好,希望他能为新社会服务。在胡适南飞前夕,中共解放区的广播电台播出了“对胡适之先生广播”,要求他不要离开北平,并许诺让他继续做北大校长和北平图书馆馆长。不仅如此,还派潜伏在北大的中共地下党的负责人冒险去当面劝诫他。胡适的反应是微微一笑,说:“他们要我吗?”结果胡适南飞了。这样,政策也就由拉拢而转向批判了。
胡适到了南京后,被分崩离析的国民党政府以非官方的民间使者的身份派往美国寻求援助。
胡适刚到美国不久,他的老友、历史学家、辅仁大学校长陈垣首先于日在《人民日报》上发表了一篇《给胡适之的一封公开信》的文章,香港报纸也转载了此文。文中说道:
“在三十年前,你是青年的导师。你在这是非分明胜败昭然的时候,竟脱离了青年而加入了反人民的集团。你为什么不再回到新青年的行列中来呢?我以为你不应当再坚持以前的错误成见,应当有敢于否定过去观点的勇气,你应该转向人民。”在批评之后,便是劝喻:
“我现在很诚恳的告诉你,你应该正视现实,你应该转向人民,幡然觉悟……希望我们将来能在一条路上相见。”
身在美国的胡适,看到统战意向十分鲜明的陈垣这封吁请他回归人民阵营的公开信后,公开表示鄙夷。经过分析,他认定这是一封“伪书”,因为陈垣不会写白话文,这肯定有人捉刀。于是他在日,针锋相对地发表了一篇《共产党统治下没有自由―――跋所谓陈垣给胡适之的一封公开信》的文章以作为回应,对陈文逐条予以驳斥,说陈垣他们现在没有说话的自由,也没有不说话的自由,明确表示不可能和他在一条路上相见。
5个月以后,即日,香港《大公报》又公开发表了胡思杜的文章―――《对我父亲―――胡适的批判》。这篇文章,是胡思杜在“华北革大”学习时写的《思想汇报》基础上加工而成的,其中有些文字是很伤人的:
文章说,胡适“对反动派的赤胆忠心,终于挽救不了人民公敌的颓运,今天,我受了革命的教育,我再也不怕那座历史上的‘大山’,敢于认识它,也敢于推倒它,也敢于以历史唯物主义的天秤来衡量他对人民的作用”;胡适是“反动阶级的忠臣、人民的敌人,在政治上他是没有什么进步性的”。文章还开列了他这位“战犯”父亲的种种罪状,如“出卖人民利益,助肥四大家族”和“帝国主义文化侵略利益密切的结合”、“甘心为美国服务”等。他还表示,“在他没有回到人民的怀抱来以前,他总是人民的敌人,也是我自己的敌人。在决心背叛自己阶级的今日,我感受了在父亲问题上有划分敌我的必要”,虽然“我以为在思想上大致划分了敌我,但是在感情上仍有许多不能明确割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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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张淑燕、王嘉伟)爱过才知情重 胡适蘸着月光写情诗
文化中国-中国网 .cn  时间:
09:04  责任编辑: 钟明
作者:魏邦良&#160; 新星出版社出版 定价:28.00元
&#160;&#160;&#160;如果江冬秀能读到、且读懂胡适给陆小曼写的那首《瓶花诗》,她也许会知道“许多旁人的话”是不是“真相”了。
&#160;&#160;&#160;陈衡哲,又名莎菲。胡适说:“她是我的一个最早的同志……她对于我的主张的同情,给了我不少的安慰与鼓舞。”
&#160;&#160;&#160;胡适女儿出生后,取名素斐,此名寄托了胡适对女儿的希望。他说:“希望女儿长得像瓦莎学院优等生莎菲(陈衡哲)一样的聪明好学,而一点也不像她生母那样的庸俗。”
&#160;&#160;&#160;1917年,胡适与任叔永一道去普济布施村,访陈衡哲。当天日记,胡适有如下记录:
&#160;&#160;&#160;“吾于去年十月始与女士通信,五月以来,论文论学之书以及游戏酬答之片,盖不下四十余件,在不曾见面之朋友中,亦可谓不常见者也。此次叔永邀余同往访女士,始得见之。”
&#160;&#160;&#160;此前,两人曾有书信往来。一次,胡适在给陈衡哲信里有“细读来书颇有酸味”语,陈女士在回信中说:“请先生此后勿再‘细读来书’,否则‘发明品’将日新月盛也。一笑。”胡适以小诗一首作答:
不“细读来书”,怕失书中味。
若“细读来书”,怕故入人罪。
得罪寄信人,真不得开交。
还请寄信人,下次寄信时,申明读几遭。
&#160;&#160;&#160; 关于写信时的称谓问题,两人也有过“辩论”,胡适希望陈衡哲不要称他“先生”,就给她写了首诗:
你若“先生”我,
我也“先生”你。
不如两免了,
省得多少事。
&#160;&#160;&#160; 陈衡哲如此回答:
所谓“先生”者,“密斯忒”云也。
不称你“先生”,又称你什么?
不过若照了,名从主人理,
我亦不应该,勉强“先生”你。
但我亦不该,就呼你大名。
“还请寄信人,下次寄信时,申明”要何称。
&#160;&#160;&#160; 胡适回答:
先生好辩才,驳我使我有口不能开。
仔细想起来,呼牛呼马,阿猫阿狗,有何分别哉?
我戏言,本不该。
“下次写信”,请你不用再疑猜:
随你称什么,我一一答应响如雷,决不敢再驳回。
&#160;&#160;&#160;两首诗表面上谈的是“先生”,其实是暗藏机锋,相互试探。因为“称呼”可测量两人关系的亲密程度,所以陈衡哲咄咄逼人地问胡适到底该称呼他什么。精明的胡适当然对陈衡哲的心思了如指掌,但想到家母为他订下的亲事,他不敢造次,只能告诉对方,称呼什么,悉听尊便。胡适何尝不想品尝自由恋爱的美酒,但想到家乡的那坛陈醋,也就意兴阑珊了。胡适恋爱的心思,如同被缠过的小脚,即便放掉缠脚布,也无法健康成长了。
&#160;&#160;&#160;陈衡哲曾以英文宝塔诗嘲笑斐贝卡拨会会员,胡适也以宝塔诗予以鼓励:
Freely write
In scorn and spite
To your heart’s delight
On what “Oil of midnight”
Has made to shine in daylight
&#160;&#160;&#160;胡适自译如下:
以讥嘲怨恨
使你称心如意,
将“夜半的蜡烛”
点至白昼,大放光明!
&#160;&#160;&#160;任叔永曾在信里抄录两首诗让胡适猜作者是谁,诗如下:
初月曳轻云,笑隐寒林里。
不知好容光,已印清溪底。
夜闻雨敲窗,起视月如水。
万叶正乱飞,鸣飙落松蕊。
&#160;&#160;&#160;胡适判断如是:“两诗妙绝。……《风》诗吾三人(任叔永、杨杏佛及我)若用气力尚能为之,《月》诗则绝非吾辈寻常蹊径……叔永有此情思,无此聪明;杏佛有此聪明,无此细腻。……以适之逻辑度之,此新诗人其陈女士乎?”
&#160;&#160;&#160;胡适说的没错。这也说明,他和陈衡哲实在是心有灵犀的。不过,胡、陈两人并未因惺惺相惜而彼此相爱。原因一是早在胡适认识陈衡哲之前,陈已是任叔永的girl friend 。原因二是胡适不可能违抗母命。胡适和陈衡哲之间的复杂关系,唐德刚先生曾做了一番分析:
&#160;&#160;&#160;“胡适自1916年10月起与莎菲通信,而人虽未谋面,而五个月之内,尺素往返,男方便单独寄出‘四十余件’——差不多每月十件。这算不算‘情书’呢?当然不算。他们青年男女信上所谈的只是文学、哲学和日常生活上芝麻绿豆小事而已。但是怎样写才算是情书呢?林姑娘的‘题帕诗’也不过是偶然间的文学创作罢了;而‘鲁迅’与‘广平兄’所通的‘两地书’,却连文学也谈不上,他们所谈者,芝麻绿豆小事而已!
&#160;&#160;&#160;“日,胡君终随任君之后访莎菲于普济布施村。这是胡、陈二氏第一次‘碰’头,也是他们在美洲的唯一的一次!而胡之于陈,虽只短短一晤(恕我只从胡君这一面去观察),真是桃花潭水一往情深!等到四十年后,莎菲已绿叶成荫,儿孙满堂了,人家或问‘中央研究院’胡老院长和陈衡哲当年的‘关系’,他还硬说女士当时抱的是独身主义,并不钟情于任何人。
&#160;&#160;&#160;“其实照胡适之先生这种坦荡襟怀的哲人,他这时的回答实在应该是‘大方’一点才对。他应该说陈女士那时已名花有主,是任先生的女友,甚或准未婚妻了。又不是校勘《水经注》,为什么一定要九分证据,不说十分话呢?殊不知,胡院长灵魂深处,异性无多。这一段少年时期的绮丽之情,及老还眷恋无穷,他实在‘大方’不起来啊!”
&#160;&#160;&#160;1918年中秋夜,胡适赏月之际,思念尚在美国的陈衡哲,赋诗一首:
多谢你殷勤好月,
提起我过来哀怨,
过来情思。
我就千思万想,
直到月落天明,
也甘心情愿。
怕明朝云密遮天,
风狂打屋,
何处能寻你?
&#160;&#160;&#160; 1920年,胡适在梦中接到了莎菲的来信,写下《纪梦》一首:
梦里得他书,称呼太客气;
上面称先生,自己称名字。
我初颇介意,转念还喜欢。
有书终胜无,远道得书难。
老友久离别,相思不消说。
三年梦一书,醒来书也无。
&#160;&#160;&#160;不知道那时胡适有否读过弗洛伊德的书,倘若读过,他应该知道梦中收到某女性的来信到底意味着什么,那他还有勇气写这首诗吗?如果弗洛伊德的理论是成立的,那胡适梦中得书的细节足以证明胡适对陈衡哲是多么得想入非非,念念不忘。
&#160;&#160;&#160;日,胡适作诗《我们三个朋友》赠任叔永和陈衡哲:
我们三个朋友
雪全消了,
春将到了,
只是寒威如旧。
冷风怒号,
万松狂啸,
伴着我们三个朋友。
风稍歇了,
人将别了——
我们三个朋友。
寒流秃树,
溪桥人语——
此会何时重有?
别三年了!
月半圆了,
照着一湖荷叶;
照着钟山,
照着台城,
照着高楼清绝。
别三年了,
又是一种山川了——
依旧我们三个朋友。
此景无双,
此日最难忘——
让我的新诗祝你们长寿!
&#160;&#160;&#160;所谓“我们三个朋友”,也就是说朋友之妻亦可友。在中国文化氛围中,这样的关系至少在当时是非常罕见的。所以胡适才说“此景无双,此日最难忘了”。
&#160;&#160;&#160;日,任叔永与陈衡哲结为秦晋之好。那天胡适戏赠他俩一副对联:
&#160;&#160;&#160; “无后为大,著书最佳。”
&#160;&#160;&#160;日,胡适又“戏作一首旧诗”赠给他们:
遥祝湖神好护持,荷花荷叶正披离。
留教客子归来日,好看莲房结子时!
&#160;&#160;&#160; 此诗应该是祝两人早生贵子。
&#160;&#160;&#160;日,胡适收到江冬秀的信,得知任叔永、陈衡哲生了个女孩,于是做了一首诗祝贺:
重上湖楼看晚霞,湖山依旧正繁华。
去年湖上人都健,添得新枝姐妹花。
&#160;&#160;&#160;诗后附有说明:三个朋友一年之中添两女,吾女名素斐,即用莎菲之名。
&#160;&#160;&#160;日,胡适收到任叔永和莎菲的信,信中附有陈衡哲写给胡适的一首诗:
&#160;&#160;&#160;适之回京后三日,作此送给他。我们说:
我们的朋友,
快来和我们分一点景色!
少了一个你,
晚霞的颜色就太媚了,
晨星就笑得太可爱了,
寒林的疏影
也不愿在月光之下作态了。
谁知道那多妒的风雨,
偏不许你与这些好景相遇:
他们待你来了,
便把你的双足缚住,
使你走不得一步路;
他们又迷了你的眼,
使一幅好好的画图,
变成一片昏昏的黑雾。
但他们究竟何能作恶?
我们总不该忘了
这三天聚谈的快乐:
我们梦了过去又梦未来,
游了沧海大陆,
重还去寻那曲涧幽壑。
这三天的快乐,
当时不觉心足,
及后自思,
何时方能再续?
不能再续!
只有后来的追想,
像明珠一样,
永远在我们心海里,
发出他们美丽的光亮。
&#160;&#160;&#160;在我看来,这首诗也是充满暗示的。“我们梦了过去又梦未来”,对胡适和陈衡哲来说,过去是清晰的,未来是迷离的;过去有苦涩但更多的是甜蜜;未来有希望,但更多的是失望。“这三天的快乐,当时不觉心足,及后自思,何时方能再续?不能再续!”是啊,一个已为人妇,一个已为人夫,那曾经的“快乐”自然“不能再续”了。正因为不能再续,那昔日浓烈而隐秘的情才会“像明珠一样,永远在我们心海里,发出他们美丽的光亮”。
文章来源: 文化中国
&#160;&#160; &#160;&#160; &#160;&#160; &#160;&#160; &#160;&#160; &#160;&#160; &#160;&#160; 8&#16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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