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呢,是一个MB,喜欢了同为MB的一个人,结果这个MB死了,后来死了的MB我的哥哥是主角来找他,后来主角

&& FC与MB的七天爱情故事(一)
FC与MB的七天爱情故事(一)
  我的小说从来是不写SM序的,为了这篇,我必须。
  先来解释一下:MB,大家都知道,即英语MONEYBOY的缩写,也就是指出卖肉体的男孩子。
  而FC,则是我个人发明的代词,既拼音fanchuan的缩写,指的当然就是反串演员了。
  聪明的读者一下就明白了:我的这篇小说,写的是一个搞反串演出的男孩与一个出卖青春的男孩子之间的爱情故事。对这方面内容比较反感的人大可不必花时间往后面看了。
  前几年,我以“飞了,红色”的名字在阳光社区里注册,并在“原创天地”里贴了几篇小说。其中有篇叫《爱上一个MB》,写的是一个搞反串演出的男孩子与一个小他几岁的MB之间的爱情故事。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短短的7天,然而,搞反串的男孩整整默默的爱了MB五年。故事不算最感人,但那种写法却是我最喜欢的。当时,文章贴出来后,点击率还是蛮高的(也有文章名字的原因吧?),也有很多回复和留言。有个朋友看完之后,居然还亲自跑去故事主人公第一次相遇的场所??阳光浴室!但愿我的小说不要让朋友们陷得更深。那个故事的发生毕竟是偶然的,在那里,不一定能找到小说里那样的感觉和爱情。
  也有人建议,把他们相遇的场景换一下。我说:他们就是在那里遇见的啊。况且,一改,后面的许多情节都要改。整个文章的味道也就变了。还有,不尊重故事的真正主角。
  记得,那篇小说其实是没有真正完成的。这也是我一直遗憾的事情。草草收场,对不起观众,对不起自己。
  后来,我把文章的底稿弄丢了。我给网站的负责人阿阳发电子邮件,希望他帮我找一找。可是,一但彻底删掉的文章是不可能找到的。所以,我很是郁闷了许久。写小说毕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一拖再拖,直到今天,我终于决定复原那篇小说了。
  然而,故事里的那两个男孩,他们究竟去哪里了?还能再看见这篇文章吗?
  我还是从以前的视角去写,用那个反串的男孩非非的口吻开始。
  因为,这个故事,是非非讲给我听的……
  以下是正文
  打麻将的人最忌讳“错手气”,我不禁白了那男孩子一眼。
  这一眼,却白得我心中砰然一动今晚,我的手气特别的好,清一色、暗七对、全带幺,胡得那几个老家伙晕头转向。
  “帅哥,这么凶唆,打得老娘披头散发的,钢夹子都掉了一地。”一个圆脸的中年人尖声细气的说道。
  我笑眯眯的收钱:“我霉了好久了,难得一次,难得一次。”“怪不得,但,老娘就不信那个邪。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钱。你娃还是稳到点。”圆脸悻悻的说。
  有好几个人穿着浴衣站在旁边围观,其中,有个只穿浴裤的男孩子还坐上来,帮我对面的一个老家伙打了两把。
  打麻将的人最忌讳“错手气”,我不禁白了那男孩子一眼。
  这一眼,却白得我心中砰然一动:嘿,还是个眉清目秀的帅小子呢!
  也不知是不是动了这个邪念的缘故,这一眼之后,我的情况急转直下,连点了几个大炮。
  我一边掏钱,一边恶狠狠的盯那男孩子。
  打完麻将,我只小赢三十元钱。
  这时,床位早已经被人占满了。
  周末的阳光浴室,生意简直好得不得了。
  我看见那个小帅哥坐在一张床边,和几个人在有说有笑。比这小子帅气的男孩多了去了,我当时只是觉得这小子是第一次看见,就免不了多看了几眼。尽管他让我把赢的两百多给倒了出去。
  呵呵,你说,我这人是不是够贱?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好在粉涂得厚,他们看不见。
  当我化完妆走到大厅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的客人。
  看见小水坐在一张桌子边上朝我招手,我微笑着向他走过去。
  小水前一个星期刚从上海回来,我也是在牌桌子上认识他的。虽然小水的模样还算可以,但不是我所喜欢的类型,所以只能做做朋友。我不是那种很贪玩的人,结交的朋友并不多。小水,只是我很少的朋友中的一个。其实,也就是见了面,打打招呼,摆谈几句。平日里并不来往。
  小水的旁边坐着一个身穿西服的小帅哥,远远望去,相当养眼,近了一看,却是昨晚打麻将的那个臭小子。
  “今晚有什么节目?打扮得这么漂亮?”小水笑着问。
  我很奇怪,小水也会跑来喝酒?看样子也不象是那个小帅哥请他啊。他们两个,会不会?想到这里,我心里不免有些莫名的醋意。
  “还不是以前的那些老节目,没什么新的。”我说。
  小帅哥忽然说话了:“美女,新来的啊?”化了妆,那臭小子没有认出我来。
  我点点头。
  小帅哥笑着看我,过一会儿,居然来拉我的手:“好漂亮啊!”我的脸一下就红了。好在粉涂得厚,他们看不见。
  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也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虽然怪他有些轻浮,但赞美的话听起来,还是蛮受用的。我的心里美滋滋的。
  小水在一旁看出点端倪,说:“给你们介绍,这是‘乱奏’新来的演员非非,这是唐龙。”“一起喝一杯吧?”唐龙举起杯子,“你再叫半打啤酒,好不好?”后面一句,是对小水说的。
  “不用了,我马上要进去,节目就快开始了。”我替小水解围。
  节目一个接一个的演下去。我在台上的时候,总要朝小水他们那边望过去。
  (天天匪夷所思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唐龙:“你们两个啥子时候勾搭上的哦?”)
  卸了妆,我正在考虑怎样以真面目面对唐龙,小水溜进了化妆间。
  “今晚去不去阳光?唐龙要去哦。”小水说。
  “他去不去关我什么事?”我淡淡的说。
  “不要装了,哪个都看得出来你喜欢他。再说,他好象也有点喜欢你,可不要错过机会哦。你看,你们其他的几个演员都去勾兑他了。”小水指着唐龙坐的位子。果然,天天和小金猫那两个“见男春”正坐在唐龙的两边说笑着,妆也没有卸,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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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有靠近唐龙他们,就听见天天发浪的声音:“塔娃儿,好久都没看见你了,跑到哪里卖去了嘛?”“就是,来了也不来看我们,坐在这里喝酒也不喊我们!”小金猫在唐龙的脸上摸了一下。
  唐龙尴尬得不知道如何应付。
  我过去,靠在唐龙身后:“还要这里耍好久?我们不是说好了去阳光的吗?”天天匪夷所思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唐龙:“你们两个啥子时候勾搭上的哦?”唐龙也有些吃惊,他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笑笑,跟在我后边的小水也对他笑笑,他一下子就回过神来了。
  “我们走了。以后再请你们两个美女喝酒哈。”唐龙起身离座,彬彬有理的样子。
  走了好几步,还听见小金猫在那里忿忿不平:“才来几天,死婆娘就这么会偷人唆!”我咬咬牙,当他是在发病,继续走我的。
  唐龙在旁边拉我的手:“帅哥,你说的真的还是假的?”这个臭小子,他并没有认出我是昨天和他打过牌的人。哎。失败啊!我居然第一印象都没有给他留下。
  “当然是真的,你去不去?”我的手被他拉着,很受用。这是进入这个圈子,第一次有人这样拉着我的手。
  我操你大爷!
  我在心里骂道。
  我其实是非常讨厌搞反串的人的。
  明明是男人,偏要化装成女人的样子,在台子上扭扭捏捏,简直是让人恶心倒胃口。
  去年夏末,在我进这个圈子的第二个月,我认识了一个在成都比较出名的反串演员。
  他和在“乱奏酒吧”的反串有所不同。他是在G圈以外的娱乐场所演出。并且,他学过专业的舞蹈训练,很有功底,在台子上能连翻七八个跟斗。那些劈腿、下腰,就更不在话下了。
  当然,他的女妆也非常靓丽,不仅舞跳得好,歌也唱得很棒,尤其是那些挑逗煽情的热辣歌曲。叶玉卿的《挡不住的风情》就是他的最拿手的保留曲目。
  他叫屈雪,因为他是名人,我只能用个假名代替。
  因为是名人,人也长得可以,又年轻,所以,屈雪是个很花心的人。
  毫无疑问,在认识了我之后,屈雪对我展开攻势,直到把我哄上了床,新鲜感一过,他就另觅芳踪。
  说实话,我对帅哥缺乏免疫力。相信G圈的九成以上的朋友都是吧?可是,尽管和屈雪有了肌肤之亲,我对他的反串身份还是不能接受,感觉腻歪歪的,不舒服。
  不过,对于他的舞台表演,我真的很佩服。用他自己的话说,他的档次和“乱奏”的档次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基于屈雪的原因,在我失去工作了一个半月之后,“乱奏酒吧”的主持人ALE为了泡我,邀我加入酒吧做演员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
  ALE承诺让我只跳男角,不化女妆,并说他能帮我红起来。我以前在学校是很喜欢文艺表演的,最擅长的是小品,许多的剧本都还是我自己创作的,在全校的比赛中还拿过大奖。ALE的话,激起了我的表演欲望。最主要的,我在失业中。另一个比较光鲜的理由,我很想体验一下另一种生活方式,在有限的生命中寻找更多的刺激。别笑,我真的这么想的。
  向毛主席保证。
  结果,男角跳着跳着,因为差女角,我又被拉下水化起了女妆。嘿,还别说,我的女妆还真是漂亮啊,当我在镜子中看见自己原来可以这样美丽的时候,我简直惊呆了。
  我的第一次亮台,是在崇州的一家比较有名的夜总会。那时,“乱奏”因为在等文化局审批演出许可证,许多演员都闲着没事。于是,ALE就联系了此次的走穴演出。
  我临时被ALE抓去凑人数,在后台学了几下怎样走猫步,就匆匆的上了舞台。也难怪屈雪说他们的表演不够档次,象我这样的人都可以随便的在台上粉墨登场!!还好,那些客人没有因为我僵硬的身姿而轰我下去。在最后出场谢幕的时候,居然还有人把他的同伴推到我身上来揩油!记得那个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人被推上来,在我胸前撞了一下,他笑呵呵的又下台去,端了一杯酒上来,非要我喝了不可。我怒气冲天,真想扇这臭男人两大巴掌。
  ALE在一旁连使眼色连咳嗽,我只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我操你大爷!
  我在心里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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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被刺了一下,却不介意:“过来摆一下嘛。不是演员就好,那些人啊,好烂噢。”当唐龙脱掉衣服开始洗澡时,我愣了一下:好家伙,这小子的那玩意儿好大啊!
  我面红耳赤的移开视线。其实,我很想多看几眼。
  唐龙的身材并不健壮,准确的说,偏瘦。
  他看起来比他说的年龄还要小。他说他20岁,我怎么看也象个18岁的学生。我喜欢比我小的。
  唐龙也不属于特别帅的男孩。
  他的眼睛小小的,单眼皮。鼻梁直直的,嘴唇薄薄的。整个头型也小。剪了个板寸,显得人很有精神。
  但是,这些恰恰合我胃口。
  “情人眼里出西施”,真乃千古名言啊。
  洗完澡,唐龙对我点点头,就一个人四处溜达开了。我只好和小水坐在休息厅看电视。
  “美女,打麻将!”服务员在给一些客人凑桌子。
  我懒懒的摇头。小水猴急起来:“我来,我来。”我笑骂他:“死婆娘,瘾才大哦。”“你有男人偷,我只好到牌桌子上去捞一把了。”“输死你婆娘!哎,哪有什么男人偷啊?”我悻悻的说。
  小水把嘴凑到我耳朵边:“只能玩玩,别太认真。”我白他一眼:“还要你说。可是,玩都没有机会。你看他跑到那里去了?理都不理我。”小水忽然神秘的笑了,没说什么。
  进牌室之前,小水对我说了一句:“机会自己把握,主动点嘛。”机会实在不好把握。
  唐龙这里走走,那里看看。根本不过来和我聊几句话。
  这家伙存心的是不是?我很生气。
  我又不是偷不到人!
  想到这里,我也到每张床边去找帅哥。可是,男人很多,帅哥很少。
  有一个40多岁的戴眼镜的男人问我:“你是不是‘乱奏’的演员?”我没好气的说:“我到想去,你介绍我去啊。”男人被刺了一下,却不介意:“过来摆一下嘛。不是演员就好,那些人啊,好烂噢。”烂你老母!
  我转身欲走,回头看见唐龙在不远处朝着我坏坏的笑。
  我瞪了他一眼,那小子走过来问我:“水妹呢?”他指的小水。
  “在打麻将。”我淡淡的回答。
  “你不去?”他问。
  “没钱。”我干巴巴的说。
  唐龙没再说话,去蒸房了。
  唐龙熟睡的样子很可爱,看着看着,我的小弟弟忽然就翘了起来。
  小水输得披头散发,眼圈发黑地从牌室出来。
  “几点了?”我被他弄醒后晕头转向的问。在阳光,是不可能安安稳稳睡觉的。
  “才3点过。”小水挤上床来抢被子。“好冷啊,快让妹儿盖一下。”我死死把被子拖住:“还早啊,就不打了?”小水咬牙切齿的一边猛拉被子一边说:“打不赢那些婆娘,好凶哦,简直是在抢人!”“你去找个男人抱到睡噻,到我这里来挤什么嘛!”我大有誓死保卫祖国的架势,拼命拽住被子不放。
  “输了钱,没有心情。再说,这里哪里有帅哥嘛?”小水拖不过我,又将脚伸了进来。
  “你去抱到唐龙睡嘛。”“黑灯瞎火的,不晓得他是不是偷到人了。”我酸溜溜的说。
  “我看见他正一个人睡在那边那张按摩床上。”想了想,我把被子让给了小水:“看你婆娘输得那么惨,哥哥让给你了。”小水感恩戴德的钻进热被窝:“重色轻友!今天不是你婆娘,我也不会来阳光。不是你婆娘乌鸦嘴,我在牌桌上也不会撞到鬼!”旁边一张床上有人“扑哧”一声笑了。
  我也笑着去扯小水的耳朵:“你婆娘好会说呀,看嘛,把人家帅哥都逗笑了。”那男子答道:“我不是帅哥,你们两个才是。”小水跳下床去,把头凑过去看了看:“还是比较帅嘛。帅哥,我们两个挤到睡噻?”那男子笑了:“来啊。”小水一下就钻进了那男子的被窝,两人搂作一团。
  我觉得太喜剧了一点,就把自己刚才的那床被子抱起来,向外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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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龙一个人侧身躺在一张窄窄的按摩床上,看样子已经睡着了。真佩服,能在这种场所安然的入睡。唐龙身上盖的还只是一张毛巾被!现在可是冬天呢。
  我抱着被子,站在他的床边犹豫了好久。别看我平时满嘴脏话,好象是很随便的样子,在关键时刻,我其实是很保守的。
  可是,我真的有些喜欢这小子。
  唐龙熟睡的样子很可爱,看着看着,我的小弟弟忽然就翘了起来。
  不管那么多了,我把被子轻轻的给他盖上,然后,小心的挤上了他的床。
  我从后面紧紧的将唐龙抱住,心,跳得非常厉害。
  我害怕唐龙一下子醒过来,然后,拒绝。
  真的,如果他拒绝我,我想我会无地自容的,以后恐怕再也不会搭理他,那样的话,连朋友都没法做了,也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还好,他没醒。
  其实,在阳光,有很多人都假装睡觉,以引诱别人来骚扰他。我都用过这样的伎俩。
  这种事情,大家心里都是心照不宣的。
  我不知道唐龙现在是不是这样。如果,他真的在假装熟睡,看也不看究竟是谁在骚扰他,我反而有些气愤。难道,是不是自己满意的人都可以接受的吗?
  想到这里,我有些恶作剧的去摸他的下面。反正,谁都可以摸你,我为什么不?!
  那小子的老二在松软的时候也是那么大一团。我反复的拨弄着,它慢慢的勃了起来。
  天,好骇人的家伙啊!
  我的手始终拽着唐龙那坚挺的小弟弟,欲望的火焰让我像经历了一次次酷刑。
  唐龙嘟哝了一声,动了一下。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做贼原来都是心虚的!
  我把脸贴在他的后颈上,用嘴唇去亲他的皮肤。幸福的感觉是如此美妙!
  唐龙忽然翻过身来,一把将我抱在怀里。
  “睡觉。乖。”他说。他的眼睛并没有睁开。
  我一下作声不得,忐忑不安的也闭上了眼睛。
  在唐龙均匀的呼吸声中,我沉沉睡去……
  陆续有人进进出出,还有一些可疑的响动。
  我一会儿迷迷糊糊醒来,又一会儿迷迷糊糊的睡去。
  我的手始终拽着唐龙那坚挺的小弟弟,欲望的火焰让我像经历了一次次酷刑。
  终于,在第二天早上9点多钟头的时候,唐龙睁开了眼睛。
  我害怕面对的一刻终于还是来临了。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还没有睡好吧?”一口健康洁白的牙齿。
  我尴尬万分:“你……知道是我?”“不是你,还会是谁?”唐龙拍了拍我的脸,“小坏蛋,让我一晚上都睡不安稳。”我又甜蜜又羞愧的笑了。
  出去的时候是我结的帐。唐龙并没有跟我抢着付钱,我也没有打算让他付。不过,看他一付心安理得的模样,我多少还是有一些不满。
  小水和他新认识的男孩还要在阳光里泡。我也懒得管他,我和他本来就不是太熟。但是因为唐龙的缘故,我还是去和他打了招呼。
  我请唐龙随便吃了碗面条,就要赶去“乱奏”排练,唐龙说他有事要去办,就和我约好晚上在“乱奏”见面。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在心里默默的说:我们的缘分就到此为止吧。
  说真的,我是不希望如此快就和自己喜欢的人分手的。可是,以我不太多的经验推测,唐龙这一别,就不会来找我了。
  G圈就是奇怪,好象十分流行“一夜情”。两个人一旦玩了一次,新鲜感一下就消失了。
  再说,唐龙昨晚根本没有一点喜欢我的举动。既没有主动抱我摸我,也没有说过一句喜欢我之类的话。连和我一起吃饭,吃完饭分手道别,一切都显得平平淡淡的。这算什么啊?
  哎,算了,“自古多情空余恨”,这是古训。再说了,你也摸了人家了,难不成还要哭着“嫁”给人家?
  什么事情都别太认真,动什么都好,就是别动感情。
  走在路上,寒风吹着我的脸,我的心里,空空的。
  也许,一开始,就不该去接近唐龙。我想。
  我一听,脸上还真的有些挂不住了。我才不想和别人共用一个BF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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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在排练一个小品,叫《情陷女儿国》。这是重庆的一家同类酒吧“地狱门”的保留节目。因为在重庆近期的节目审核中没有过关或是其它的什么原因,“地狱门”被勒令关闭了。于是,他们开始了“大篷车”式的流浪演出。前段时间,在“乱奏”演了一个礼拜,是和我们一起交替着表演的。这到还真的起了“相互交流”的作用。我们学了他们的几个节目,他们也领悟了一些我们的技巧。
  后来,“地狱门”四处寻找演出机会,成都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几乎被他们踏了个遍。
  最终,南门一家颇有名气的夜总会接纳了他们。条件便是不许向客人透露出他们的男儿身份。
  毕竟,常人对反串表演的接受程度还是有限的。
  再后来,他们又去了外省。这是后话。
  我在《情陷女儿国》里演唐僧。天天演白骨精,小金猫演女儿国国王,ALE演孙悟空。
  我能在这个小品中演一个主角,全靠我自己的表演天赋。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让我演沙和尚。结果,试装下来,我的和尚造型盖过了一个叫苏妃的唐僧造型。老板黑哥让我试着念了一段《大话西游》里周星驰的经典台词后,立即决定让我来演唐僧。
  顾不得苏妃对我吹胡子瞪眼,我高高兴兴的当上了主角。
  排练完节目,时间还早,几个演员拉我打起了麻将。嘿嘿,不好意思。我没有烟瘾酒瘾,就还偏偏有这麻将瘾。
  是谁说的坐飞机从成都上空过的话,只能听见一片“嘻哩哗啦”的打麻将的声音?真TM经典!
  打了几圈,快到吃饭的时间了,我输了80多元,心疼得我心在滴血。还好他们平时一直打得比较小,按我往常的打法,今天一定死翘翘了。
  “你婆娘是不是昨天晚上在阳光偷了男人啊?”小金猫嘴巴上叼杆烟,一付臭妓女模样。
  我面无表情的洗着牌:“不瞒你说,我还真交了个小帅哥。”“是塔娃儿吧?”天天酸溜溜的问。
  我不置可否的砌牌。
  “难怪今天霉死你婆娘!”苏妃冷笑道。“情场得意,赌场失利!”我懒得搭理这几个臭女人,继续砌牌。这时,有人把头凑到了我耳边,鼻息声弄得我耳朵痒痒的。
  我输得正找不到气出,刚要发作,唐龙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让我来帮你打几把。”“不行不行,我们不许换人。再说,马上就打完了。”天天在一边叫嚷。
  “让他男人帮他打两把嘛,看人家也输得造孽。”苏妃假意大度。
  我心里很高兴,起身让座:“怎么来这么早?”我高兴,不是有人来替我错手气。我高兴的是竟然看见了唐龙!还以为他不见我了呢!
  “事情办完了,就过来看看。”唐龙坐上了桌子。
  “塔娃儿,你娃把非非的钱多输点给我们哈!”小金猫拿眼挑他。
  “小金猫,你的眼珠子要落出来了。”我讥讽他道。
  唐龙笑笑:“好久都没有和美女们打牌了,手下留情哈。”大家一边摸牌一边笑他:“你跑到哪里去了嘛?想死我们了。”唐龙好脾气的答道:“去重庆呆了半年,那边没有成都好玩。”“听说你和‘地狱门’的小芸儿在耍朋友呀,是不是真的哦?”苏妃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我一听,脸上还真的有些挂不住了。我才不想和别人共用一个BF呢。我装出不在乎的样子去看唐龙摸的牌。小金猫在一边使眼色,以阻止苏妃再乱说话。
  唐龙尴尬的说:“早就没有了。”打了几把,唐龙的手气居然爆好,连胡了三个大牌。
  “下去下去!”三个人都坐不住了。
  “你娃儿是不是在出老千哦?”苏妃不满。
  说真的,我也很怀疑。唐龙的牌明明起得不好,几摸几摸就下叫了,跟着就胡了。神奇得不得了。
  换我坐上桌子,手气也居然出奇的好,不仅把输的钱赢了回来,还倒赢了他们35元!
  “最后四把,要吃饭了!”苏妃气得不行,现在是他的手气最差。
  “还不是你婆娘装怪。我们几姊妹打得好好的,你要让他上来打!是不是好久没见过男人了啊?”小金猫的嘴巴还真厉害。苏妃噘噘嘴,不再吭声了。
  赢了钱,那几个家伙闹着让我请客。于是,我请他们去吃冒菜冒肥肠。唐龙皱了皱眉,不想吃。我悄悄说:“少吃点,等一下我们到其他地方去吃。”唐龙这才凑合着吃了几口。
  这小子,架子到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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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晚餐吃两顿的情况绝对是史无前例、空前绝后的事情。
  从“乱奏”步行到阳光,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其间必穿一条小街。在这条街上,有很多家卖男装的铺子,也有很多小餐馆。因为是在市中心,所以这些小餐馆深受普通老百姓的欢迎。
  我们在一家看起来生意还不错的小馆子里坐下,唐龙点了三个菜。然后,我们就一边喝茶一边等菜上桌。
  在平时,我是一个比较节俭的人,这跟从小养成的习惯有关。但是,为了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愿意破费。这里的饭菜也不是很贵,叫“破费”实在是有够牵强。
  但你想,我刚找到工作,一个月的时间还没有到,薪水也还没有领,连房子都还没有租,只是暂时住在姐姐那里,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一个晚餐吃两顿的情况绝对是史无前例、空前绝后的事情。
  所以,我当时的确有点“走火入魔”了。
  我抬眼去看唐龙,发现他也正在看我,我于是对着他笑了笑。
  “唐龙,他们为什么叫你‘塔娃儿’呀?”我问。
  唐龙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不知道。”我仔细的盯着他的鼻子看。唐龙苦笑着问:“看什么啊?有什么东西在上面吗?”说着就拿手去摸自己的鼻子。
  我哑然失笑:“不是不是,我在想,是不是你的鼻子很高,像座塔一样啊?”“亏你想得出。”唐龙裂嘴大笑。
  “要不是你的鼻子高,就是你以前是个塌鼻梁。人家本来是叫你‘塌娃儿’的,结果越叫你的鼻子反而长得越高了,就变成‘塔娃儿’了。”我一本正经的说。
  唐龙拼命忍住笑,问:“你的想象力真的这么厉害?”我大叫:“那么,我说对了?!”“对你个鬼!”唐龙被我弄得啼笑皆非。菜已端上桌,他拿筷子给我:“不要瞎猜了,赶紧吃,吃完你好早点去上班。”我点点头:“那,以后我叫你‘塔塔’!”唐龙认真的吃着东西,满眼笑意的看了我一眼。
  哎,帅哥就是帅哥,连吃东西的样子都是那么帅!
  我的头上插着两根长长的红色羽毛,感觉自己像个脱衣舞娘。
  节奏感很强的音乐声中,几个身穿三点式的艳丽女郎扭着身姿走上舞台。
  我的个子很高,有1米75,所以站在最后一排。这样也好,我才跳不会那些复杂的舞步呢。手上动作难不住我,我最晕菜的就是边扭屁股边变化步伐。那几个老演员跳错了要扣钱,好在我是新来的,现在还不会被罚。
  我的头上插着两根长长的红色羽毛,感觉自己像个脱衣舞娘。
  不过,刚才化完妆照镜子的时候,我被镜子中那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给震住了。那个女人真是自己吗?男人原来也可以这样的漂亮!
  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儿,我瞟了一眼台下,没有看见唐龙,却意外看见了小水!他的身边正是在阳光泡到的那个男孩。
  小水在座位上朝我招手,我笑着点头示意。没想到,意外发生了??为了营造浪漫氛围,舞台顶上装了两个泡泡机。就是在演到动情处,DJ一按控制键,泡泡机就会飘下许许多多漂亮的肥皂泡。它们在空中飞啊飞的,舞台效果相当的好看。
  但是,那些漂亮泡泡一落在舞台上,就变成了一滩水渍,就成了一个潜伏的“隐形杀手”。这不,我在自我感觉良好的状态下,一个趔跷,高跟鞋被崴了一下,我就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重重的滑倒在了舞台上。
  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天天他们见惯不惊的照常跳他们的。我也万分尴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继续完成规定动作。
  我的屁股疼得已经甩不起来了,腰也不能用力扭动。于是,我那本来就算不上优美的舞姿就更加的僵硬难看了。
  台下有人窃笑,有人吹口哨。我厚着脸皮当不知道。
  丢人显眼啊!!!
  好不容易把这个该死的开场舞给跳完了,ALE上来报幕,我们到后台换装。
  我坐在我的化妆台前,弯腰检查我那可怜的右脚。脚踝已经青了一块,还好没有脱臼,不然就糗大了。再一看右手腕,居然有道血印!也不知是哪个王八羔子在舞台上乱扔了什么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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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非,你男人看你来了!”一个演员大惊小怪的叫道。
  从镜子里,我看见唐龙斜靠在门口,正看着我微笑。我在那一瞬间,觉得他成了我厮守了一生的亲人。
  “怎么样,没事吧?”唐龙走过来,关切的问。
  我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说:“没事,谢谢!”他看见了我手上的血迹,就把我的手拉过去细看:“出血了。”我不好意思的挣开:“只是划了一下,已经没有出了。”“我下去给你买张创可贴。”他说。我们的酒吧在三楼。
  “真的不用。贴了创可贴,在舞台上看起来不好看。”我像个小女人一样,被唐龙的温情感动得一塌糊涂。
  “两口子还在这里卿卿我我,非非还不赶紧换服装,就要上场了!”小金猫在一旁棒打鸳鸯。
  “我先出去了,你小心点。”唐龙拍拍我的肩,走了。
  我依依不舍的看着他消失在门口。
  一个老演员端着一杯茶喝了一口,慢吞吞说道:“这个塔娃儿,就爱找演员耍。”下个节目没有他,所以他显得很清闲。他叫安多拉,以前是“地狱门”的人,这次随团来交流演出时,因为和ALE是老朋友,由ALE出面为他说情,被黑哥留在了我们“乱奏”。当然,安多拉自然是求之不得,他们的队伍正在落难嘛。但是,他的“叛变”行为,让两个演出团的人都对他嗤之以鼻。当然,ALE和我除外。这不关我的事,再说,安多拉正是教我跳男角的师父。我和他搭档跳一个双人舞《情人的眼泪》。演了几场,因为我的确不能完美的做到当这个老男人的脚勾在我的两只手上,整个身体悬空,我得将他拉起来飞旋七八圈的高难动作,节目最终不再上了。为此,安多拉没少责怪我。
  我一边换服装,一边问他:“唐龙是不是和你们‘地狱门’的小芸儿搅过?”“当然,塔娃儿为了他,竟然在自己的手上烫过十几个烟锅巴。”安多拉不屑的说。
  我的心被针给刺了一下。
  “还有,小非,是那个人我才告诉你。不要和塔娃儿搅到一起,不然,哭的日子还在后头。我给你说……”“非非你这个死婆娘,该你上了!”苏妃提着裙子走过来。
  安多拉马上恢复他世外高人的模样,喝起了他的养颜茶。
  在模糊了性别的界限,连上床做爱都简单到可以随便找个角落就能解决的地步,那些所谓的山盟海誓又有多少的可信度呢?
  进入G圈刚好一年,我已经被这个圈子里奇怪的感情纠葛弄得身心疲惫。自己经历的,听一些人说的,网上看到的,全都是一些“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伤感故事。
  你爱一个人,那个人爱的却偏偏不是你!世界上还有比这样老套的爱情模式更加无聊更加令人欲哭无泪的吗??
  所以,我从头到尾,一直没有想过会寻找到一位真心的BF。(话虽这样讲,在刚踏进来的时候其实是满心期盼的。为此,屈雪没少打击我。这些,以后再叙。)
  可能吗?在模糊了性别的界限,连上床做爱都简单到可以随便找个角落就能解决的地步,那些所谓的山盟海誓又有多少的可信度呢?
  还是那句老话:自古多情空遗恨。这可是千百年来,人们总结出来的颠灭不破的真理呵!
  然而,谁又不明白这个道理呢?谁在自己对某个人动了心的时候能把持得住呢?
  飞蛾扑火,执迷不悔。
  痴男怨女,缠缠绵绵。
  所以,我尽管不用安多拉来提醒自己该怎么去做,明明知道与唐龙是根本不会有任何结果,只能黯然神伤而已。可我依然对这件事情报积极的态度。“不求天长地久,只愿曾经拥有”??这是现代年轻人关于异性恋之间的交往态度,也是我们用来自欺欺人的无奈之举。
  不这样,还能怎样?
  清楚的记得进入圈子的第五月,有一个在航空公司做空少的超级帅哥偶然认识了我之后,主动约我,要与我交往。当时,我笑问他:“你太帅了,我觉得不安全。你认为呢?”他想了下,认真的回答道:“为什么要觉得安全呢?玩玩不是很好吗?还有,你可不要爱上我哦,我怕麻烦。”听了他的话,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扇他一巴掌,在他那张俊俏的脸上留下一个淡红色的五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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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我断然拒绝了与他的往来。
  令我很意外的是:那小子在失去了我的消息不到半个月,竟然辗转找到了我上班的地方!当我下班从公司的楼上乘电梯下来,一眼看见他蹲在大门口的时候,我大吃一惊。刚开始还以为他是在等另外的什么朋友,见他朝我傻傻的笑,我才明白,原来,首先动情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覆水难收,我不会对他动心的了。
  后来,听人说起他调到省外去了,我也郁闷了一段日子。可是,我坚信我的选择是正确的。果然,前不久,他带一个深圳的BF回成都来度假,在“乱奏”看见他喜欢过的人居然扮起了“人妖”,打死他也不相信。我把妆卸得干干净净的,说:“相信了吧?”他却连我的眼睛都不敢对视。我就微笑着与他告别,祝他和他BF幸福。
  我觉得自己也是相当残忍的。把自己曾经美好的形象在爱过你的人的面前亲手毁掉,让他彻底的失望。这样做,伤害的,绝对不只是对方,还有自己……
  所以,对唐龙。我一开始,并没有想过真的要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当然,我也不要求他这样来爱我。
  仅仅是喜欢,有点感觉。
  这样的有感觉,在G圈里,弥足珍贵。
  但是,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乎人们的意料。
  一旦遇上,纠缠,就已经在冥冥之中暗自滋生了……
  又是这句话!什么叫玩玩就算了?感情是拿来玩的吗?我们有多少时间多少精力来玩?
  唐龙并没有为我去买创可贴。
  在节目快结束的时候,我在后台,透过帷幕的缝隙,看见他靠在吧台边上,一边吸烟一边与旁边的两个男孩有说有笑。酒吧特有的幽暗迷离的灯光,让他的脸在我的眼中犹如一株洁白怒放着的曼佗罗花,暗暗的淡淡的散发着诱惑人的芬芳。
  小水不知什么时候溜了进来,他见我正在偷窥,就笑着拍拍我的后背:“今晚去哪里玩?你们去不去阳光?”“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我的确不知道。因为,唐龙和我的关系现在正模拟两可着呢。
  小水一脸正色的说:“我们要先走了,你们要来,就在阳光里面来找我。还有非非,唐龙的事情你还不清楚,最好,你还是象他们一样,玩玩就算了,不要太认真。”又是这句话!什么叫玩玩就算了?感情是拿来玩的吗?我们有多少时间多少精力来玩?明明知道小水说得有道理,也是为我好,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晓得。你和你那个阳光男孩也是玩玩的吗?”“当然!你以为呢?”小水好奇的反问。
  我不想深究,头已经大了:“好好好,你先和你的阳光男孩去风流浪漫。免得人家等急了。”说着,推他出化妆间。
  我在洗手间的池子边用卸妆油洗脸,唐龙走来弯腰对我说:“你出来一下,找你商量件事。”我觉得有些不对劲,随他走到走廊的一头去说话。
  “借我一百块钱,好不好?”唐龙说。
  我暗暗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快速的冷静下来:“好,我去拿。”“谢了哈,过两天就还你。”唐龙笑眯眯的说。
  我穿过走廊,走进酒吧,激烈的迪士高音乐充斥着我的耳膜。
  ALE坐在吧台的转椅上拿着一瓶饮料,他招呼我:“小非,来喝可乐!”我无力的摇摇头。现在,我的头很疼。
  照理说,我完全可以拒绝唐龙。首先,我刚认识他才一天;其次,他到底住什么地方,是哪里的人,做什么工作,我都一无所知;还有,成都的飘飘“打逼昂”(成都飘语,后两个字要快速连读,意思是骗、敲诈)是很厉害的,借钱不还就是惯用的伎俩。
  可,愚蠢的我还是说不出那个“不”字。
  喜欢他,就相信他。我对自己说。
  即使他真的不还,就当买个教训吧。我对自己说。
  当我从背包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百块钱的时候,我还是心疼了一下。毕竟我现在手头很紧。
  贱人!我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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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吸毒吧?明知道会上瘾,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我站在人群里,随着节拍轻轻晃动身体。蹦迪就是这么简单。
  因为右脚还有点痛,所以干脆在原地不动,只让膝盖一弯一弯的,头一点一点的,手一摆一摆的。自我感觉好就行。这就是蹦迪的魅力所在。
  我跳舞,因为我不愿去想一些烦心的事情。
  唐龙挤进了舞池。
  他笑着在我的对面也跳起舞来。
  哎。为什么他跳舞的样子也要怎么酷呢?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再被他给迷住了!他就是一株散发着毒香的曼佗罗花呀。
  正郁闷着,那株曼佗罗忽然把我的脸捧了起来,接着,他那薄薄的嘴唇就一下子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
  我感觉眩晕,甜蜜的滋味像迅雷一样把我击中,让我动弹不得。
  唐龙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我热烈的与他回应。天,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亲吻。竟然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我闭着眼睛,尽情的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我在吸毒吧?明知道会上瘾,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曼佗罗,你这让我坠入深渊的带毒的白色花儿啊,什么时候,把根,植进了我脆弱的心田?
  偷眼看去,天天和小金帽在舞池的一边气得脸色发绿,整个五官都仿佛成了变形金刚。
  我笑了。
  “今晚,去不去阳光?”我问唐龙。
  唐龙沉吟了一下,说:“我要先去个地方,他们拉我去喝酒。对了,你平时住在哪里?
  怎么不回去睡?”幸福,总是来得太快,去得也很快。不然,人们为什么要叫“快乐”呢?一个“快”字,体现了一切真谛。
  我说:“平常,我住在姐姐家里。这几天在找房子租,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那好,你在阳光等我。我先走了。”说着话,唐龙又把嘴唇凑了过来。
  我只让他轻碰了一下我的嘴唇。
  理智告诉我,唐龙在对我大施“美男计”,尽管这不是我所希望的,我也宁愿相信他。
  “去吧,少喝点。”我淡然的说道。
  感情,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也不能用数字来衡量。
  我不想在这里絮絮叨叨的讲述我与唐龙的枝根末节,那样好象太烦琐了点。可是,我和他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在我的眼里都是那样的珍贵啊。你能预料到吗?我俩的爱情,仅仅维持了7天!而真正面对面的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50多个小时。
  还要详细列个清单的话,如下:A:一起吃饭13次。其中,我请他11次;他请我一次;我们蹭人家一次。
  B:同睡在一张床上6次,真正ZA2次。(ZA是一个单词的拼音缩写,你们应该了解的吧?呵呵)
  C:拥抱10多次,接吻10多次,一起走在街上10多次,我想念他N多N多次……
  感情,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也不能用数字来衡量。而我,在与唯一真心爱过的人儿分开了5年之后,我依然清楚的记得这一串数字。它,代表着我今生无法忘却的怀恋!
  喜欢一个人,很简单;爱一个人,也很简单;长久的思念一个人,绝对不简单。
  请你,听我故事的朋友,耐心一点,好吗?我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没有。
  只能在这里,在网络的虚幻里,释放我的那段黑色绝望的爱情。
  陌生的朋友们,你们是否在自己的情感历程中,也有过类似的挣扎与苦痛呢?让自己的灵魂得以安宁,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时间来淡忘一切。可是,让我们真的去淡忘那个曾经熟悉的人的影子,是不是让我们更加的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痛呢????
  人啊,多么矛盾的动物!
  “还不走唆?他是我搅家。”唐龙冷冷的对那人说道。
  现在,我就来说说我和我的塔塔的第一次ZA的情景??在我和唐龙认识的第二天晚上,也就是我在舞台上崴了脚,唐龙第一次吻我,第一次向我借钱的那个晚上,我从“乱奏”出来,一个人朝太升南路的“阳光浴室”走去。
  寒风吹过,我缩着脖子,将衣领立起来避风。
  街上的行人已经很少,许多的店铺都打烊了。我看看传呼机上的时间,已快凌晨1点。
  我加快了脚步。
  不知道唐龙要去什么地方玩,他为什么不叫上我?他真的缺钱用吗?他是做什么的?
  正在胡思乱想,有人在后边叫我。回头看,居然是天天!
  “瓜婆娘,走那么快!”天天碎步追上来。一条毛茸茸的白围巾缠在他的脖子上,他竟然还戴了顶当下正在流行的格子鸭舌帽。
  “谁让你婆娘要穿旗袍嘛。”这句话是从屈雪那里学来的。要想在这些人的面前不被骂得瓜兮兮的,你就必须要反唇相讥。
  “用不着!”天天还了一句成都飘坛最新潮的飘语,并且加以手指弹鼻屎的经典动作,“老娘是天生丽姿哈,不用穿旗袍也比你这个渣渣婆娘漂亮十倍!”天天是“乱奏”正当红的演员,他的女装真的十分性感迷人,况且,他唱女声也还不错,一曲赵薇的《有一个姑娘》由他唱来别有一番幼稚加白痴的风味,就好象依萍找不到心上人要靠卖笑卖唱来勾引男人上床一样。天天凭此歌咸鱼翻身,获掌声无数、小费无数,其地位直逼“乱奏”台柱子小金猫。
  “去阳光偷人啊?”我问。
  “老娘好久都没有去阳光偷过人了,今天去开一盘洋荤噻。”天天瞟我一眼,“哪象你婆娘,每天都在阳光里头卖!”“多要在阳光里头卖哦!”我对这个假女人的话很是生气,“你这些才是天生丽姿的卖货哈,我们渣渣婆娘,卖不脱。”“卖不脱?卖不脱居然在阳光偷到塔娃儿?你晓不晓得塔……”“两个死婆娘,偷人都不喊我!”小金猫的出现,打断了天天的话。虽然,我对天天说的很感兴趣,但是,怕他又冒一些打击人的言语,我还是忍了又忍。他也没有再提。我们三人在寒风肆虐的冬夜里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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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阳光的人不是很多。天天和小金猫很是郁闷,洗完澡就找了个双人床位缩在铺盖窝里面聊天。而我却离他们远远的,在另一边的一个靠窗户的床上躺下,静待我心中期盼的那个人。
  在公众场合,我是个不爱张扬的人,更不愿意泄露自己演员的身份。因为,连我自己在内,都是很反感与FC发生关系的。真不知,唐龙为什么偏偏喜欢呢?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有几个人陆续坐在我的床边,想伸手来摸我,都被我礼貌的谢绝了。有一个年轻人偏不知趣,一直和我纠缠。我干脆起身,对他说:“那边有两个帅哥,你去找他嘛,我是和我的‘搅家’一起来的,他等一下就要过来了。”那人尴尬的笑了笑:“就让我摸一下嘛,一下就好。”那人长得还挺儿气的,正是天天喜欢的内型。我说:“真的,那边的帅哥绝对比我好,去嘛。”“你说的是‘乱奏’的那两个演员?我对他们不感兴趣,女里女气的,妖得很。”他说。
  我暗暗吃了一惊,真怕对方看出我也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你快走,我要睡了。”我沉下脸来。
  那年轻人这才走开了。
  怕他再来骚扰,我转移了一个位子,倒下继续睡。昏沉沉的,忽然觉得自己的兄弟被人家欺负,被摸得硬梆梆的。
  我正要睁开眼睛,就听见一个声音在说:“走开!不许摸他。”那人的手还是捏住我的老二。我翻了下身,顺手将他的手打掉。我的塔塔来救我了!
  我要看看他是否真的喜欢我。我继续装睡。
  “还不走唆?他是我搅家。”唐龙冷冷的对那人说道。
  “搅家又咋子嘛?”年轻人嘀咕一声。我心想,糟糕,他要吃亏了。
  果然,只听“啪”的一声,唐龙扇了那人一耳光。
  我再也不好演戏了,赶紧睁眼来劝架。还好,年轻人被唐龙的架势给唬住了,灰溜溜走到了一边去。
  他忽然把嘴巴凑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们‘HIGH’了药。”唐龙撩开我的被子,钻进了我的被窝。
  我侧身抱住了他的腰。他刚洗完澡,身上凉凉的。头发上的水珠还没干。我把自己的浴衣脱下,替他擦头。
  唐龙对我笑了笑:“背着我偷人没有?”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承认我俩的关系了吗?他刚才不是说我是他的“搅家”吗?
  我心里美滋滋的,说:“怎么会?刚有苗头就被你扼杀在摇篮里了。”“你还很受用呀?”唐龙翻身压在我身上,俯下头来亲我的脸,我的唇。
  我甜蜜得快要飞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热烈的回应。
  欲望,像个恶魔,指引着我走向深渊。
  可是,充满激情的热吻之后,唐龙却懒洋洋的平躺了下来。
  “好疲倦啊,好想睡啊。”他说。
  我失望了,说;“是不是在酒吧里偷了人?”“不是。”他忽然把嘴巴凑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们‘HIGH’了药。”我猛吃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那样子跳舞才过瘾。”唐龙说得有点眉飞色舞。
  我关心的说:“不要碰那些东西,对身体不好。”“我现在看见好多幻影啊,”唐龙笑嘻嘻的说,“那边墙上有个人在骑自行车。”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分明是堵黑漆漆的墙嘛。毛骨悚然的感觉吞噬着我。
  “好了,你是不是吃得太多了?要不要喝水?”我问。
  “还有好多金星在飞哦。”唐龙象个喝醉了酒的人一样,还在胡说八道。
  “你……”我气诘。
  “睡吧,快休息休息。”我替他盖好被子。
  唐龙闭着眼睛,舌头却舔了舔嘴唇,喃喃的说:“口好干啊。”我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快喝点水吧。”我把茶杯递给他。唐龙无力的摇头:“想睡……”“乖,喝一点。你的嘴巴都干起壳了。”我轻轻的摸摸他的脸。他的脸,很光滑。
  唐龙终于坐了起来,大口的喝水。喉结一上一下的,很是性感。
  他用脸挨在我的脸上,说:“睡会儿吧。”说完,就倒下了。
  喜欢的人儿睡在自己身边,哪里会睡得安稳?我抱着唐龙的腰,静静的看着睡眠中的我的塔塔。
  忍不住了,我的手滑到他的小腹,慢慢的抚摩着。
  唐龙没有动,只轻轻的用手指在我的嘴唇上划了一下。
  我像是得到了某种默许,手一下就伸进了他的浴裤里,拽住了他的。
  唐龙的老二真的很大,现在在半松软状态,它依然那么强烈的挑逗着我的欲火。我把头埋下去,用嘴巴含住了这个迷人的家伙。
  唐龙愉悦的呻吟了一声,把屁股抬了抬,以配合我。
  我用舌头去舔他的,那玩意儿一翘一翘的,很好玩。慢慢的,它就变硬变直了,高高的挺立着,弄得我的口腔都有包不住它的感觉。
  可是,一会儿,那粗壮的家伙就软了下来,变回了半松软的状态,让我很是郁闷。
  或许,那该死的正起着作用。
  我不甘心的躺好,低低的叹了口气。
  唐龙沉沉的睡着了。
  想起一件事,我去看唐龙的两只手臂,果然找到了十几个烟头灼伤过的痕迹。我有些震惊,也有些吃醋的感觉。
  转眼一想,这说明唐龙对爱还是很真的啊。自己不就是喜欢这种对爱执着的人吗?
  只是,唐龙究竟喜不喜欢我呢?他为什么会喜欢搞反串的人呢?
【已经有15人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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