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年吃什么那时候我们吃什么穿什么行'什么

我们上学那时候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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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月29日 10:37前所农场回忆----当年我们吃什么(转金秋时节文)
前所农场回忆----当年我们吃什么
( 16:10:26)
当年我们吃什么
在外面吃饭,偶尔有饭菜不可口的时候,08年去华东旅游,在上海临上火车,旅行社安排的最后一顿晚餐;去年在云南旅游,在飞西双版纳前的那顿饭;去年冬天在校门外小饭店的一碗面条,看着没有一点食欲。每每这个时候,年轻人总是抱怨声不断,基本上就拒吃了。而我却总能在这些看着不可口甚至不能吃的东西里,发现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他们都感叹:“你还吃得挺起劲”!我说,我是从艰苦年代过来的,什么东西都吃得下,想想当年我们都吃什么?
生于1960年代初,困难时期已过,虽然没有挨过饿,但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那时农场人多是非家户口,吃的是所谓的商品粮,靠国家供应。成年人按工种,未成年人按年龄定量,有固定的标准,想多买也没有。每个月到了放粮的日子,粮站内外挤满了领粮的人。每家要出动好几个人,因为要领好多样,高梁米,苞米面,黑面,白面,大米,豆油,每样都得排队,用家长的戳,那场面可真正称为人山人海。
这些领回家就是一个月的口粮,记忆中,我家没有断顿的时候。高梁米和苞米面占80%左右吧,细粮很少。所以高梁米饭、苞米面大饼子是童年食物交响乐中的主旋律,伴随整个童年、少年时代。早餐一般是大饼子,早上现做的,锅底是白菜汤,锅沿上贴饼子。由于在是家中最小且是唯一的男孩,所以有个特权-----可以挑嘎嘎最好的两块饼子,那焦黄的两块归我,别人是不能吃的。长大后有人知道我是家中最小的孩子,都会说,那你小时候一定很娇。我说真记不得大人怎么娇我了,留在记记中的是,在烀地瓜的锅里,在煮高梁米饭的锅里,用一个大白荼缸蒸点大米饭,做为我的小灶。午饭和晚饭多是高梁米饭,干饭或稀饭,夏天时多数时吃水饭,冬天时偶尔用大白菜做馅,包顿菜包子。在鸡场住时,不知谁家孩子发明了一种吃法,煮高梁米饭时,将红红的米汤盛出来,加上红糖和荤油,一搅拌,又香又甜,当时觉得比什么都好吃。但大人不会舍得经常给吃的。偶尔有顿细粮,馒头、面条之类的,大米饭吃的太少了吧,饺子,谁家过年不吃一顿。
还有一年,地瓜随便吃,那是因为分了自留地,我家的地在鸡场西边,后来属于六队。种了两大片地瓜,其中一片叫“北京红”。记忆中种了好几年,后来向爸妈问起这事时,说只种了一年,后来就收回去了。由于我家没有农场周边公社亲戚,后来地瓜也不能轻易吃到了。老五家的亲戚在网户吧,拿来地瓜,煮熟了放在外面,冬天冷,地瓜冻得梆梆硬,用牙啃出一道道的白印。
那时候,谁家能去山海关买到呛面的大馒头,会叫小孩子们羡慕死。因为那要花全国粮票或河北粮票,不是一般的家庭能有这样的条件。宝华家不知有什么关系,经常能吃到山海关的白馒头。有时和他在一起玩,他会给我们一个尝尝,觉得他太大方了,太够意思了。&
副食主要是家里菜园中自己家种的青菜,在鸡场住时,园子大,土质也好,下来的菜够丰富。后来搬到六趟房,园子黄沙土,西边又有一棵大杨树挡光,所以菜长得不算好。品种有黄瓜,茄子,豆角,大葱,园子边上扁豆角等。秋天自己家园子里产的大白菜远远不够,要从生产队菜园买很多,基本上按每人200斤准备,这是整个一冬天的主菜了,在园子里白天散开晒,晚上收起来。过一段,其中的一部分要渍酸菜,另一部分放到菜窖里。窖里除了白菜,还有萝卜、土豆,十包八包的苹果。下班、下学回家,饭前先吃上一顿苹果。我家用一个红格的人造成革兜子装苹果,每到吃完时,爸妈说再下窖取点,这活我最愿意干,每次都是我下窖,现在还能想起来窖里土腥味、白菜,苹果的混合气味。
鸡蛋可以经常吃到,谁家不养十只八只鸡。从春天抓鸡雏或自家的老母鸡孵蛋开始,到秋天或第二年春天鸡开张前,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小鸡都要糟践几只,在鸡场住时还有老鹰吃鸡崽呢,在外放时要有人看着才行。为防止鸡跳窝,就是自己家的鸡跑到别人家的鸡窝下蛋,早晨在打开鸡窝前,要摸摸每只鸡有没有蛋,对于有蛋、且屡教不改经常跳窝的鸡,要实施强制措施,用花蒌将其扣起来,等下完蛋再释放。
春天,有时候从山海关拉来成捆的菠菜,分给各家。春季和秋季还不时从止锚湾拉来鱼,瞎爬子等,分的最多的是雁鱼吧,还有青皮子,油扣等。三十多年后,前年去年连续两个秋天我们小单位去那个地方玩,看到了当年供给我们海鲜吃的码头。
小时候最盼过年,是因为除了可以放鞭炮、穿新衣服(不是每个孩子、每年都有新衣服穿),更主要的是可以吃好东西。每家都会杀上一口猪,那猪可是从春天开始一点点喂大的,每天喂三顿,一顿都不能少,若不及时,那东西嗷嗷叫。我家后灶坑基本上是用来熬猪食的。农场的猪还有一种特殊的食物,从酒厂买来的酒糟。我家用两个大沙盆装着,放在炕头上发酵,在寒泠的冬天,热乎的炕头,人都享受不着,用来给猪准备吃的,那猪肉能不香吗?现在人们喜欢吃瘦肉,那时人们都希望自己家的猪肥些。杀完猪问:“你家猪几指膘?”“三指”,“四指”。记得我家杀的最大的一头猪是七几年的216斤,多数年份都在160----180斤。肥肉用来炼油,用一个大坛子装着,那是一年的荤腥。1977年吧,不知什么原因,我家杀了两头猪,过年时杀了一头,五.一时又杀了一头。由于天热,肉放不住,所以那些天是顿顿有肉吃,管够吃。过年时还可以吃到平时吃不到的花生、瓜子、水果糖,大人怕吃得太快,要把糖藏起来,偶尔拿出来,大家分着吃。过年时还可以吃到油炸的东西,那年月豆油少,每人每月三两油,要攒上一年,过年时炸点大果子、虾片之类的。谁家炸的时候传出来的香味,前后几趟房都能闻得到,谗得直流口水。那时住平房,离得近,谁家炒个盐豆在外面玩的孩子们都能闻得到,“真香,真香”地感叹。
零食很少,农场的孩子除了苹果可劲吃,其他的零食很多孩子可能根本就没有吃过。我还幸运,吃过饼干,炉果,江米条类的点心,那也是大人高兴了,才给买点,要放在柜子里省着吃。我还喝过一队的牛奶,是大罗的养的牛吧,可能是小时候喝多了,长大后很长一段时间受不了牛奶的膻味。
关于零食还想起一件事,那时候的冰棍。80年以前吧,农场夏天是没有卖冰棍的,偶尔有卖的,是从山海关骑着自行车带过来的。还没等进入王风台,一到下庄东头,就叫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人们像多少年没吃过一样(可能真是),争着把钱往卖的人手里塞,三分钱一根,瞬间就卖完。那时人本份,若是现在,这么供不应求,早就涨价了。有一次,听说下庄来了卖冰棍的,我肩负着全家人吃冰棍的愿望,骑着自行车去买。好不容易挤到前面,把钱往那人手里递,他也不知该接谁的,场面乱得不行,我把钱给他了,不知接没接,他没有付给我冰棍,那么混乱的场面,怎么和他要呢?我异常沮丧地空着两只手回了家。
那时人们不知生活应该怎样,尽管吃的很差,但都安然地生活着。没有对比,就不知差距,觉得生活就应该是这样。如今,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想吃啥吃啥了,只是觉得肉不如那时香了,不时传出添加剂害人的消息,那时可没听说过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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