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联一人一鱼一杯白滴一杯啤酒能查出酒驾吗滴一喝一夜 安逸。下联是

1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幕。  刚刚走出机场,眼前的景象就深深震撼了我。  无数冉冉的火焰在地面上滚动着,满眼红彤彤一片,大地上似乎到处飘拂着太阳的影子。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尖叫了一声。血,火,奔放,狂乱,不安,海城的第一印象就这样永远地印在了我的记忆底片上。  这座三面环海的城市仿佛在血红的夕阳中燃烧着,薄薄的暮霭在高耸的楼宇间浮动,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浓浓的椰子清香在空气中飘散,但我还是分辨出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气味。这种气味与我想象中海城的形象不谋而合。海浪滚滚,椰风习习,摩天大楼,豪华轿车,巨大的广告牌,闪烁的霓虹灯,裸露的肚皮,雪白的大腿,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让我觉得既刺激又新鲜。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丽女人像鱼一样从我的视野里游过,激起一阵阵细碎的浪花,溅湿了我的裤脚,也溅湿了我的眼睛。  当我站在街头给李斯打完电话以后,我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座城市。  李斯是大学时代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毕业以后与我分道扬镳,我留在学校里读研究生,他却南下淘金了。两三年时间过去,据说他已经成为一家规模不小的公司的副老总,年薪过了30万。  可是,当这个家伙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昔日白净净胖乎乎的他现在竟然变得脸色蜡黄,身体也瘦成了一只干虾。  “你怎么来了?!”李斯盯着我看了半天才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摇摇头说,“你不该来的!”   我冲着他的肩膀擂了一拳,说道:“你小子真是乌鸦嘴,哥们才来,你就下泻药?!”  他把我的行李顺手放入车中,依然苦着一张脸说:“你不该来的,你看看他妈的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笑道:“我羡慕你呀,小子!人家说: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不到上海不知道钱少,不到海城不知道身体不好。谁叫你小子以前老打飞机伤了元气,现在吃不消了吧!”  上了李斯的奔驰车,我打量着他的背影,心里咯噔了一下。今天这种相逢的场面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一路上,他沉默不语,似乎心事重重。  我们来到一家酒店,他点了几盘海鲜,又要了四罐青岛啤酒。  “我他妈算是彻底完了!”李斯将一罐啤酒一饮而尽。  “你要是完了,这世界上的人们就都没法活了。”我揶揄他道,“装什么酷呀,狗日的资本家。”  “你来这里干什么?”  “想发财呀,想玩女人呀!”我说,“只许你放火,就不许哥们点灯啊?”  “傻逼!”他连连摇头。  这时,一个妖冶的女人从我们身边走过。她的目光跳了跳,落到了我贪婪的脸上。她发现我的眼珠粘上了她的屁股,于是故意夸张扭了扭,还冲我抛了个媚眼。她越走越远,我的嗓子眼却越烧越厉害,只好赶紧将冰凉的啤酒灌进去灭火。过了半天,我才说:“我要找一个女人,哥们,你要帮我。”  “到这里来找一个女人?”李斯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直摇头,“傻逼!”  喝完酒,李斯带我找了家招待所住了下来。尽管他认为我不该来到这座城市,但他还是尽其所能帮助了我。    过了半个月,我在海城最繁华的步行街上开了一家酒吧。酒吧能这么快开张,全靠李斯四处打点,他还借给我1万元作为启动资金。大学时,我曾经在几家酒吧打过工,早已是一个非常出色的调酒师。经营一家酒吧,业余写写文章,画画油画,这是我多年来的梦想。酒吧只有15平米,四壁贴着原色墙砖,墙上挂着我的油画,音响里放着怀旧的乐曲。  我为酒吧取了一个名字:蓝蓝酒吧。  李斯说:“俗!泡吧的都是年轻人,这两个字不够酷,对他们没有吸引力。”我说:“我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俗中求雅。”其实,李斯还不知道,这个名字与我的一个梦有关,更和一个人有关。我相信,在茫茫人海中,那两个字是我们邂逅的惟一信息。如果她真的生活在这座城市,如果她还记得那句话,当她从这家酒吧前经过的时候,瞥到这个名字,她一定会心有所动……  我知道,蓝蓝酒吧只不过是我暂时栖息的港湾。我这辈子注定是一个漂泊者和寻梦者。可是现在,我必须充当一个坚定的等待者。  酒吧的生意出乎意料的好,特别是晚上,总是座无虚席。我每晚都要忙到一点钟才打烊,然后在地板上铺开白天捆扎的行李睡觉。第二天十点钟起床,上午采购原料,然后写几段文字、画几笔画。吃过午饭,整理一下内务,下午两点开门营业。  泡吧的多是时髦男女。他们喝着酒,品着咖啡,听着音乐,尽情地咀嚼着青春的放肆,也发泄着青春的残酷。  我要讲述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这天下午刚开门,酒吧里闯入两个年轻人。他们一坐下就叫了20瓶啤酒。  “马丁·耐克,咱们开始吧!”染着红头发的中国青年对另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青年说。  “何昊,中国人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耐克说,“你不会反悔吧?”  
何昊点点头,拍了一下桌子:“废屁少放!”说罢,他举起一瓶啤酒,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耐克淡淡一笑,也举起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猛喝起来。  两人开始都大口大口喝得非常凶猛,每人面前很快有了4个空瓶子。喝到第5瓶的时候,两人都像从高速公路上拐下来的汽车,明显减满了速度;喝到了第6瓶,就像驶上了乡村泥泞小道,车轮阻力增大,两人的身体都抖动起来;喝到第7瓶,两人都是小口小口地啜饮,车子似乎已经陷入了泥淖。两人的额头上就像江南梅雨中的墙壁,布满了汗珠。  何昊喘了口气说:“我看你喝不下去了!”  耐克艰难地笑了笑,“你也是。”  “但今天必须要有结果。”何昊说,“我们还是决斗吧!”  “OK!”耐克眉毛一挑,“怎么决斗?用枪吗?”  
“你以为这里是美国啊,搞枪那么容易?!用这个,这样!”何昊拿起一个空啤酒瓶,对着耐克的头比划了一个砸的动作,“谁先倒下,就算谁输。”  “OK!”耐克话音刚落,砰地两声闷响就在酒吧里响起。两个啤酒瓶碎了,两个家伙的头顶上也见了红。  没容得我起身阻止,又是砰地两声响,何昊已经从吧椅上滑下,砰地倒在地上。耐克掏出手帕捂在头顶,鲜血像一朵朵梅花,顺着他的指缝朝外绽放。他摇摇晃晃站起来,说:“你,你,不要食言!”  何昊痛苦地在地上扭动着,“狗日的美国鬼子,老子临死不屈!”  那个叫耐克的家伙拒绝了我的帮助,跌跌撞撞地走了。我赶忙找出纱布给叫何昊的这个包扎伤口。  “你们这是为什么呀?”我想扶着何昊站起来。  “我爱她!”何昊双手抱住我的腿,突然失声痛哭,“我不能输!我不能输!我死也不能输给美国鬼子!”  “怎么回事?”我笑着拍他的肩膀。  “她要我和美国鬼子决斗,说谁赢了她就跟谁。”何昊哭得像个孩子。  我吃了一惊,“她是谁?”  “婊子,她是一个变态的婊子!”何昊挣扎着爬了起来,突然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起来,“她是一个喜欢玩男人的小婊子。告诉你,我和那个美国鬼子是她的并列第99个情人。”  “嗨,你不要这样。”我又笑起来,看着这是陷入情网的傻小子歇斯底里地叫骂。。  “她是这条街上最有名的鸡,她有99种操男人的方法。”何昊有点语无伦次了,“她,她会让你欲仙欲死,如果不信,你去试一试。这是她的手机号,她一定愿意和你上床的。”  我说:“兄弟,你应该上医院。”  “不要你罗嗦,傻逼!”何昊一把推开我,跌跌撞撞朝门外走去,出了门,他又回头补了一句,“嘿嘿,每个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都愿意为她去死!”   玻璃门闪了闪,何昊的背影在阳光下消失了。我呆呆地发了一会儿愣,然后开始收拾狼籍的地板。在碎玻璃乒乒乓乓的撞击声中,我回味着刚刚发生的故事。啤酒的芳香从地板上弥漫开来,那小子的话竟然像啤酒花一样越爆越大,渐渐地漫过我的腿部、腰部、胸部,最后将我淹没了。到了后来,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在这个飘荡着淫欲气息的城市里,在湿润的夏日午后,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压抑已久的另一种需要。  我默念了一遍那个手机号码。  这天夜里,我失眠了。望着椰树顶上妖冶的月光,我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于是就轻车熟路地操练起了青春期的游戏。在那快感降临的一瞬间,我的脑海里浮现起一张张妖冶而暧昧的青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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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好的小说,不来捧场实在是过意不去。    老兄弟,喜欢你这种下半身的写作。
  美国鬼子没付钱,不能让他跑了!  是长篇的开头吧,你的东东往往有神来之笔,不错。    谢谢你的帖子,我到你的home做客了。简洁而雅致,good!继续努力吧!    没想到刀刀夫妇是狐鼠之辈,更没想到你们竟能生出那样的baby,这也是刀兄的神来之笔吧!  呼之欲出的蔡小碟,什么意思?  
  神速。
  谢谢楼上的看友.  是不是下半身写作,这是一个有待继续探讨的问题.  请继续关注:(
  多谢毒药的关心  小碟是俺家的小家伙  不过  不知还在哪里游呢?
  2  面对一个荒诞的世界,最有效的生存策略应该是玩世不恭。  每天太阳刚刚升起,我们就匆匆地收起残梦,匆匆地起床,匆匆地洗漱,匆匆地涂脂抹粉,匆匆地戴上昨夜取下的面具,匆匆地夹上公文包上路。为生活而微笑,为生存而忙碌。大家都一本正经,既自信又惶惑,既坚强又脆弱。生活永远是我们最强大的敌人,每一个企图战胜他的人的结局无外乎两种:要么像堂·吉可德,骑着一匹破马,豪气万千,牛皮哄哄,像一个神经病冲来冲去,最后落荒而逃;要么像西绪弗斯,傻里傻气,以为自己是个大力士,成心和一块石头过不去,结果把好端端一个人折磨得神不神鬼不鬼。我打心眼里佩服这两个可爱的家伙,但我也认为他们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两个傻逼。他们太沉重,而我害怕一切沉重的东西,所以我又只能对他们敬而远之。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活得快乐,而快乐的秘方就是玩世不恭。  在这一点上,李斯和我简直水火不容。当我斜躺在中文系寝室里,一边抽着烟,一边夸夸其谈的时候,这个来自江南水乡的英俊少年,义愤填膺地站了起来,他说:“你这种观点早在60多年前就被鲁迅先生批判过,虚无主义对青年是有害的。我们要以严肃的态度对待生活。中国一位著名作家说过,人生的路最关键的只有那么几步,如果一步走错就会遗憾终生。前苏联一位著名作家还说:当我们年老的时候回忆起往事……”  “屁!这不过是生活的失意者的自我安慰而已。”我将燃着烟在蚊帐上烫了一个洞,打断他的话说,“建立伟大事业者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过九牛一毛,大多数人都是庸庸碌碌者,难道这些像蚂蚁一样活着的人都后悔、惭愧吗?你真是天真,小朋友!”  李斯气得脸色煞白,却又无话可说。  但是,观点上的针锋相对并没有妨碍李斯和我成为好朋友。因为我们有一点可谓臭味相投,那就是都喜欢漂亮女人。   在爱情上,李斯是一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者,而我则是一个彻底的实用主义者。李斯是君子好色而不淫,而我是一个都不放过。李斯总是尖锐地攻击我:“你是这个时代的堕落者,你的眼里没有女人,只有阴性器官。”我无言以对,只能嘿嘿淫笑。  譬如见到一个漂亮女人从身边经过,在那抹淡淡的馨香尚未飘散之前,李斯常常会诗性大发,醋溜溜地摇头晃脑:“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幅沉浸在形而上的愉悦中的痴迷相。而我则会迅速目测出美女的三围,跟着吟道:“哼哼唧唧,在床之央。丰乳肥臀,老二好想。”  每每这时,李斯就朝我翻白眼,“老二啊老二,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超越肉体的精神生活吗?”为了表达对我的愤怒,他在大学四年中干脆以生殖器作为我的绰号。  “你小子又假道学,你能说刚才美女从你身边经过的时候,你就没有一点儿性冲动?”我揶揄道。  李斯道:“我在那一瞬间将力比多升华了,直达大脑,而你,却将它聚集在身体的下部,这就是我们的本质区别。”  我说:“你难道没有看见她诱人的大波吗?”  “虽然都是乳房,可我和你看见的却不一样。”李斯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颇有禅意的话,“这就像苏东坡看见牛屎是一堆牛屎,而高僧看见的却是一朵花。”  “我看见的是乳房,难道你看见的是玫瑰吗?”我笑了起来。   总之,当我沉迷于淫山欲海的时候,李斯却过着高尚的精神生活。可这在  我看来,他无疑于是在进行精神自虐。  一天半夜,我醒来后想抽烟,一摸打火机不见了,于是探身到他的床上去找  打火机。他本来侧身朝里面躺着,大概被我惊动了,突然回过头来,那双清亮的眼睛在夜色中就像两只慌乱的小松鼠。我顿时明白了,他在自渎。可怜的孩子,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难道他就不明白: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可怜辜负了大好韶光,空悲叹,落花流水春去也。  那时候,我刚和第一食堂里的“小白鹅”闹崩,每天只好多走两里路去另  一个食堂吃饭。李斯狠狠地嘲讽我说:“这样也好,过剩的力比多可以通过你的双腿消耗掉。”  “小白鹅”是第一食堂3号窗口的服务员。因为食堂的饭菜比猪食还糟糕,我每次都对她说:“少打一点。”她却总是笑眯眯地说:“能吃才能干啊!”然后使劲的给我挖一大勺子菜。一来二去,我就和她混熟了。她长得白白胖胖,总让人联想起刚刚出笼的馒头,馨香四溢,惹得人口水直流。  有一次,我故意骚她:“你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干?”  没料到她竟然朝我丢了一个媚眼说:“让我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大吃一惊,心中窃喜,当晚就约她出去看电影。借着电影院里昏暗的灯光,我的一只手开始了黑幕下罪恶的勾当。   她半推半就着,晕乎乎地呢喃着:“你将来会娶我吗?”  我一听,顿时冷汗直冒,那玩意也立马耷拉下来。我摸着自己的手暗自庆幸:“幸亏没有深入虎穴,否则掉得大!”  
从电影院出来,“小白鹅”竟然和我谈起了诗歌。她背诵了我发表过的几乎所有作品,这当然有讨好、献媚的成分,但她对我下的“诗外工夫”也由此可见一般。她调查了我的个人状况,说:“你父母双亡,很好,免得将来婆媳关系难处。”她还充满自豪地向我介绍了她的家庭状况,天啊,她竟然有八个哥哥。一想到八大金刚气势汹汹地讨伐我的前景,我的小腿肚子立马不争气地抽筋起来。我小心翼翼地将她送回宿舍,非常君子地挥手道别,然后鞋底抹油溜之乎也。从此,我就告别了第一食堂。  据说,“小白鹅”不久以后与体育系的一位来自东北的帅哥粘上了,大概是检验了是否能干之后,那小子抽身想溜。结果,“小白鹅”一声令下,八大金刚卷土杀来,帅哥顿时鼻青脸肿。体育系的那帮臭小子平常一个个耀武扬威,那时全成了阉鸡,该出手时竟没有一人敢出手。要不是学校公安处的警车呼啸而来,帅哥这辈子可能就断子绝孙了。  我暗自庆幸,幸亏自己闪得快。这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尤其是对那种认认真真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的女人,三十六计闪为上。  当我把“小白鹅”的故事讲给李斯听的时候,他幸灾乐祸地吐了两个字:“活该!”  那段时间,我手头有点儿紧张,于是利用课余时间到一家名为“轮回“的咖啡屋打工。咖啡屋的老板是个年轻女人,总是淡扫蛾眉,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她的脸上总笼罩着淡淡的忧伤,有一种楚楚动人的味道。她看人的眼神柔柔的,飘飘的,一股说不出的风情在眼波里荡漾,让人想入非非。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启动勾引她的计划,她竟然对我下手了。  发薪水那天,她多给了我两百元钱,然后捏了一下我的手说:“小伙子,姐姐是过来人,明白你的心事。现在,钱也许对你很重要,但是,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东西……”  我听着她的话,满眼水雾,莫名其妙。后来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被冷风一吹,我突然明白了:她以为我是吃软饭的,想泡她!我操,她多给我钱,原来是想帮助我改邪归正啊。真是变态。一个徐娘半老的愚蠢娘们,竟然以为自己是圣母玛利亚,竟然想拯救我?!我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侮辱。  第二天,我找到外语系的李娜,很快和她谈成了一笔交易。李娜是我在一次贴面舞会上认识的,长相妩媚,肌肤如雪,1米7的个头,前挺后凸,身材绝对一流。用我们寝室一位兄弟的话说,“她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冲上去强奸”。因为业务太忙,我一直没有机会和她单独约会。晚上,我请她在学校门前的莫飞鸟餐厅吃饭,酒酣耳热之际,我借过老板的电话打给“轮回”的那个女人。  她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清凉,柔柔地说:“是你呀,怎么不来上班了?”  我没有理她,把电话递给李娜。李娜朝我做了个鬼脸,对着话筒叫了起来:“啊,啊,啊……噢……啊……你太厉害了……啊,啊……”  半分钟之后,我接过电话说:“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用你给的两百元钱正在嫖妓,她可比你嫩多了!老茄子,你以为你还卖得出去呀?!”说完,我砰地挂了电话。  我盯着李娜,李娜看着我,我们两人突然爆发出大笑。餐馆的老板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们,手里的锅铲咚地一声掉进了泔水桶里。  从餐馆里出来,我拉着李娜的手沿着校门通往郊外的小路散步。银盘似的月亮悬在蓝色的天幕上,清辉像纱一样抖落下来,四野里只听得见小虫啾啾的叫声。  我们一路走着,两人都假意欣赏着月色下的风景,嘴里无限风雅地感叹着,“真有诗意啊!”其实心里早已怀上了鬼胎。我不时瞥一眼她那在月光下风情万种的腰肢,只觉得有一颗导弹正在我的身体里呼啸,正在焦急地寻找着落点。  “这样的夜晚,不发生点什么,是不是太对不住月亮偷窥的眼?”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揽住了李娜的腰。  她没有躲闪,而是说:“就在刚才,我突然发现你很有趣,也突然对你有了想法……”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解开了她胸前的四颗衣扣。  她的脸在我的眼前晃了一下,身体突然朝我压过来,我顺势到在柔软的草丛里。在倒下的一瞬间,我看见远处的苍山抖动了一下……  当我们从草丛中站起来的时候,李娜沮丧地说:“我的一粒扣子不见了,你得赔我。这可是新买的衣服!”  我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没问题,赔你一件新衣服。”  回味着稍现即逝的快乐,我的脑海里突然闪出一句上联,于是笑着说:“李娜,‘月色溶溶,英雄少年,密林摸索,直捣黑龙潭’,你能对出下联吗?”  李娜沉思片刻,突然朝我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嘿嘿笑起来,朗声道:“香汗微微,窈窕淑女,双峰夹击,生擒坐山雕。”  我将双手按在她的胸前,说道:“这就是双峰夹击吗?那,坐山雕呢?”  “在这儿呢!”李娜用脚对准我的下部,假意要踢过来,我装作害怕的样子躲闪开去。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得满天星星乱颤。  我说:“我是你的第几个?”  “第N个。”李娜拔了一根狗尾巴草搔着我的耳朵。  “哪你岂不成了公共汽车?!”  “只容许你们男人上了这车又上那车,就不许女人当公共汽车啊?”李娜说,“我他妈的就是要当公共汽车,我李娜的理想是成为中国的第一个女权主义者!”  我放肆地大笑起来。我乐意和李娜这样的女人交往,她令我觉得非常放松。大家因为快乐在一起,一旦不快乐了就分开,这正是我期望的。大家既不用承担什么,也不必信守什么。我们只追求飘升,飘升,在草丛中飘升起来,像月亮的清纱一样飘升起来……我们不约而同地拒绝谈爱,我们只谈快感。她对我说:“你是一个非常快感的男人。”我也对她报之以李:“你也是一个非常快感的女人。”  的确,我是一个优秀的司机,她更是一辆性能绝佳的公共汽车。除了驶向快乐的彼岸,我们没有别的目的。  我渐渐地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真是一点不假。假如你对一个女人一本正经,那异于告诉她:你很丑,我对你没兴趣。这对一个处于青春期的少女来说是致命的伤害,心底的痛将会使她对你恨之入骨。如果你在她面前表现得像只骚哄哄的小山羊,她也许会一本正经地斥责你,心里其实喜滋滋像摸彩票中了特等奖:我又多了一个追求者。假如她骂你流氓,其实是说,你可爱;假如她叫你滚开,其实是说,你这个傻瓜,为什么还不快快行动。  就是因为如此,纵然我被女生公认为爱情腐败分子,但我仍然总能左拥有抱,身边佳丽如流水,潺潺不断。(待续)  
  写的不错!
  继续啊
  谢谢鼓励!
  继续继续~~~
  呵呵  你很有写情色小说的天赋啊  那我们的《蔡小刀闯江湖》马上就要开始真正露骨的描写了啊
  《一边尖叫一边飞》
3    大三那年冬天,李斯竟然悄悄地恋爱了。他爱上了音乐系的系花,那妞叫张雪,的确长得闭月羞花,让人看上一眼不能不心生偷香窃玉之念。  我说:“李斯的老二终于长大了。”  李斯的脸红了,不说话,只是羞涩地笑。  情人节那天晚上,他跑到张雪住的楼下吹了一夜的箫。李斯是一个长满音乐细胞的男孩,他一曲独奏《北国之春》曾在文学院元旦晚会上赢得满堂喝彩。可是,在这个令人刻骨铭心的晚上,不知道是音乐系的学生讨厌中国音乐,还是李斯的演奏水平太业余,反正那帮妞儿纷纷砰砰地关上了窗户。到了十一点的时候,在寒风中坚挺了四五个小时的李斯开始转着圈子跺脚了,他的十个指头冻成了水灵的红萝卜。他的嘴巴已经有些僵硬,但心里仍是热的。他相信,音乐是最能传递感情的语言,两颗灵犀相同的心即使没有见面,也能在音乐的旋律中翩跹起舞,脉脉传情。  正当李斯想入非非之时,三楼的一扇窗户开了,他一阵激动,吹的曲子竟然跑了调。就在他眼巴巴地盼着心中的女神出现的时刻,一张脸在窗户上一闪,然后哗地一盆凉水从天而降,将他浇了个落汤鸡。然后只听一个尖厉的声音在高叫:“这个傻瓜是哪个小妖精的,如果再不领走,我要放火烧他了!?”  李斯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全身哆嗦起来。冷风一吹,他感觉自己快要结冰了。也许是突然悟到还没有到应该牺牲的关键时刻,他默念了两句古训,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然后拖着笛子悻悻地走了。  回到寝室时他满脸通红,当夜就发起了高烧。  我说:“我去找那个小婊子,一定要她来看看你!”  “不,不要!”李斯挣扎着拉住我的手说,“她,她一定会来的……”  我惊讶地望着他精亮精亮的双眸,看见那里面深深地藏着两团煎熬。我暗暗叹了口气,这小子大概烧糊涂了。  自然,那个叫张雪的妞一直没有光临我们的寝室。就像梦一样,一直没有来临幸眯缝着眼的李斯。  迷糊中的李斯终于有些失望,喃喃道:“可能,她可能根本就不在寝室……”  
“如果不在寝室,那么,她又去了哪里呢?”他自言自语着。  此后,他曾多次主动和我探讨过张雪在那晚的行踪,但所有的猜测最后又被他武断地一一否定。我也曾经试图撬开他的牙齿,打探他和张雪交往的细节,可他比地下党还要警惕,对一切总是守口如瓶。  那段时间,我只能从他的梦呓中获得零星信息。他每夜都要说梦话,常常念叨什么“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有时还作诗,什么“我在黑夜中行走 /你是永远的星光”等等。梦呓在枕头边越堆越高,李斯额头上的皱纹也就越布越密,人自然也就越发显得比黄花瘦了。  过了不久,突然传出消息,那女孩跳楼自杀了。她死时的场面十分惨烈,鲜血溅了一地,就像早春时开遍校园的樱花,红灿灿一片。据说,其时她已经怀了四个月的身孕。  与她同一个寝室的一位小妞后来成了我的相好。有一次,她躺在我怀里谈起张雪,撇着说:“她每天用一块布勒紧自己的肚子,我们起初还以为那是她新发明的减肥方法,等到我们都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我问:“是谁播的种?”  那女生充满嫉妒地说:“天知道!她每天至少接到30 个电话,每个周末总有不同的小车来接她。”  她还说:“听说中文系有个傻瓜暗恋她,每天给她寄一首情诗,可她连看都没看就仍进了垃圾桶。张雪觉得很好玩,一直想弄清那家伙是谁,可他竟然一直没有露面。你知道是谁吗?”  “傻逼!我怎么知道是谁?!”我暗暗叹了口气:可怜的李斯,愚蠢的李斯,你以为你爱的是天山雪莲,其实却是残花败柳。  为了安慰他,我绘声绘色地向他复叙了听来的故事。李斯听完后愣了片刻,嘴巴张成一个巨大的空洞。他突然“哇”地叫了一声,从床上跳起来,飞快地从抽屉里摸出一把水果刀,比着我说:“不许你胡说八道!如果你还敢污蔑她,我会杀了你!”  扔下刀,他从桌上抓起一本书,摔门而去。后来,他独自一人跑到莫飞鸟去喝酒,很晚也没有回寝室。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乱醉如泥了。几个人抬着他回寝室,他嘴里不停地骂着:“我操!我操!我操!谢东我操你……”李斯平常从来不说粗话,因此掌握的肮脏词汇十分贫乏。整整大半个晚上,他只是不停地用嘴巴操我,断断续续,声嘶力竭,弄得大家只好大眼瞪小眼,干熬。  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他醒来以后竟然没事儿一般。饭照常吃,课照常上,似乎昨天夜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只是变得更加沉默,就连夜里也不再梦呓了。  没有人再提那个叫张雪的女孩,李斯似乎也忘记了她。我却一直有点担忧,这毕竟是他的初恋,尽管完全是单相思,但对他而言却刻骨铭心,会不会在他心中埋下什么定时炸弹?我几次试图和他讨论这个话题,可他总是王顾左右而言他,我也就只好作罢。  突然之间,他对话剧发生了兴趣,激情澎湃地发起成立了“黑骑士”话剧社。有一天,他对我说,他要排演莎士比亚的《罗米欧与朱利叶》。我哼了一声,说:“傻瓜!现在谁还看莎士比亚?你应该改编《查太莱夫人的情人》,或者《我为卿狂》,或者《大话西游》,一定会引起轰动,说不定还能赚点银子。”  他懒得和我争论,只是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又兀自去忙他的了。  过了一个月,他兴冲冲地宣布《罗米欧与朱利叶》排练成功,准备正式演出。他们在每个学生食堂前贴了一份海报,那是我应李斯的邀请精心设计的。本来我还准备了一句颇有煽动性的广告词:“一对偷情男女,为何不得好死;一场惊天仇杀,怎样水落石出”。由于李斯坚决反对写上去,我只好作罢。  演出是在学校小礼堂进行的。快开演的时候,200座的席位上稀稀拉拉分布了大约三四十人,远远地可以闻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乳臭未干的气味,不用问就知道他们是大一新生。  舞台布景浪漫而别致,颇有点异国情调。李斯亲自扮演罗米欧,眸子里闪射着激情,“黑骑士”们也演得相当投入。因为我刚刚为一个书商炮制了一本畅销书,那厮赚得吐血,今晚要请我去“红玫瑰大酒店”洗桑拿,我看完第一幕就撤了。  后来听说,演到第二幕时,不断有人退场。演出最后一幕时,小礼堂里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了。好在那个惟一的观众坚持下来了,这对“骑士”们是莫大的鼓励和安慰。  演出结束以后,李斯激动地跑下台来,握着那个男生的手说:“谢谢你看完了我们的演出,请你多提宝贵意见。”  没料到那家伙伸了个懒腰说:“提什么意见?我刚才睡着了。”然后他转过头,眼睛盯着朱利叶,讪笑着说:“小姐你真漂亮!”  李斯差点儿晕倒。原来,那家伙是勤工俭学负责管理小礼堂的,他等着扫地断电关门呢。  就在那一天,逍遥村里十几个录象厅正在放盗版大片《泰坦尼克号》,据说后去的人找不到座位,只好提着屁股看了两个多小时。  这次演出失败对李斯而言不啻于一个巨大的打击,从此,他不再热衷社会活动,转而闭门读书。“黑骑士”们群龙无首,也如鸟兽散了。  故事讲到这里,我不得不说一说逍遥村,它是我大学时代最难忘怀的记忆之一。  我们学校地处市郊,西面院墙外相距不到一里地有一个小村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小村庄里热闹起来。仿佛是一夜春风催开了万株花树,发廊、浴室、洗脚坊、酒吧、餐厅、卡拉OK厅、迪吧、录相厅、台球室、钟点房、小旅馆、游戏机房、网吧、服装店、性用品商店飞快地破土而出。该村的农民摇身一变,转眼间全部成了商人,他们的顾客主要就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这个村以放映黄色录相和小姐按摩为龙头产业,为学生提供全套服务。小姐按摩往往八折优惠(要先验看学生证,体育系学生和留学生除外)。据保守估计,学校里至少有十分之一学生在这里接受了性启蒙。钟点房价格便宜,是小鸳鸯们幽会的绝佳场所。走在村间小道上,冷不丁就会听见有节奏的哼哼唧唧的声音传来。一个相熟的老板曾对我抱怨:“这帮小兔崽子折腾起来完全不要命,一张好好的床还不到半个月就散了架!”迪吧里总是人山人海,山呼海啸般的声浪迭迭高涨,领舞女郎轻纱绕体,薄如蝉翼,总是能把大家难以释放的激情恰到好处地引向高潮。网吧里更是彻夜不眠,听说计算机系的一位美眉上网聊天,连续作战三天三夜,后来终于娇躯不支,晕倒在电脑前,差点壮烈殉职。这里的一切只能用四个字概括:自由、快活。所以,这个村子被大家称为“逍遥村”。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每天站在夕阳下通往逍遥村的小路上,痛心疾首地对一个又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学生说:“孩子们,不要去啊!一寸光阴一寸金啊,赶快回去学习吧!”可是,大家嘻嘻哈哈地从他身边经过,根本就没有人搭理他。  李娜有一次对我说:“这老头儿怎么这么傻啊?真是老古董,年轻人,发泄一下青春难道有错么?”  我满怀崇敬地看着坚定地矗立在晚风中的老人,觉得他是那么高大,而自己是那么渺小。但是,我并没有停止走向“逍遥村”的脚步,因为我觉得,前面喧嚣着的就是我的生活。我没有必要因为尊敬他而放弃自己的生活。    (待续)  
  看完!继续!
  不错,不错!
  写到后面渐入佳境了  特别是加入了“逍遥村”的描写和老教授的痛心疾首  小提一点意见  描写一种生存状态有时对话可多口语化点,做到与人物性格特征相符合  
  小邪看得挺认真啊!谢谢!
  过了不久,那位老教授被村里的一伙地痞打得头破血流。地痞们认为老教授的行为影响了他们的财路。此事惊动了当地派出所,民警来扫荡了几次,学校也处分了几对被抓了现行的小鸳鸯,逍遥村的主客们这才稍有收敛。那段时间我忙着写论文,一直没有去逍遥村,所以幸免于难。李斯看完几张勒令退学处分通告后对感叹我说:“失去理性的激情只能带来灾难,将人引向地狱。”我未置可否。  通过几个月的努力,在新世纪到来的时候,我被保送上了研究生。  等到我再次踏上“逍遥村”的土地时,这里的一切早已恢复了原样。在尽情逍遥的时候,我想起了可怜的李斯。大学四年下来,我们寝室里六个兄弟,五人都已历经沧海,惟有李斯一直守身如玉。此事一道破,大家都觉得是一大憾事,一致认为要引导他弃暗投明。毕业前夕,我们为李斯策划了一次“处男失身方案”。  “这只童子鸡是不是有病啊?”李娜听了我的计划,兴致勃勃地说,“要不我去给他检查检查?”  我踹了李娜一脚说:“你她妈的再骚也不能乱伦啊,我可是他大哥!”  李娜跳了起来,就像一只受惊的母鸡。我对她已经开始有点厌烦了。她是一个欲壑难填的女人,恨不得将纳入视野中的所有男人都弄上床。虽然她的这点爱好与我非常相似,虽然她只是我的一个“伙伴”,但她的想法还是令我有戴绿帽子的感觉,所以我总是如鲠在喉,怒火中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电灯,这就是男人。好在快毕业了,不久就要分道扬镳,所以我努力憋着没有发作。  那时,我刚在逍遥村的“浪妹发廊”钓上了一个洗头的重庆妹。此妞到底是正宗四川麻辣烫,性感风骚,热情如火。我想李斯即使是柳下惠转世,也一定在劫难逃。  这天,我们一行人在逍遥村吃了毕业聚餐,李斯喝了一瓶啤酒,小白脸红红的煞是可爱。我将他带到“浪妹发廊”,郑重地交给了重庆妹。  “干什么?”李斯惊讶地看着我。  “帮你按摩按摩,放松放松啊。”重庆妹到底是风月场中老手,一把拉住他的手就往小包房里拉。  李斯边走边扭头看我,那神情有点像待宰的羔羊。我笑着朝他挥挥手:“兄弟,有花堪折直须折,切莫浪费好时光。”  一个小时以后,李斯红光满面、精神振奋地走了出来。  重庆妹将我拉到一边悄悄说:“那位小哥哥是不是有病?”  我坏笑道:“怎么?人家是童男子,比我厉害吧,一个小时没歇气?”  
“他给我谈了一个小时的精神生活的重要性,还说不是因为我们堕落了,而是这个时代堕落了……我完全被感动了,当时就动了从良的念头。”重庆妹用厚厚的胸部在我的胳膊上擦了擦说,“不过出来一看到你这小帅哥,我又想堕落风尘了。”  “我操!”我笑着捏了一把她诱人的臀部。  回寝室的路上,李斯对我破口大骂,说我玷污了他的清白。我又被他操来操去操了一晚上,他也终于保住了自己的贞洁。  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离去的人越来越多 。6月下旬的时候,我送走了李娜。她应聘当上了阳光之旅旅游公司的导游。  公司的车来了,李娜突然扑到我怀里,无限缠绵地说:“你要是忘了我,当心我割了你!”  我也半真半假地说:“我会永远想念你的。最后奉劝你一次,你讨厌戴‘帽子’的不良习惯一定要改正,小心‘爱滋’爱上你!”  “老不正经!”  “祝你的公共汽车驶遍祖国的山山水水,将女权主义的种子播向四面八方。”我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  “谢东,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她朝我妩媚一笑,扭着性感圆润的屁股向前走了。车子喷出一股黑烟,载着李娜驶出了我的视野。  回寝室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不时浮现出她美妙的侗体。她的轻喘娇啼似乎仍在耳边回响,我不由轻轻叹息了一声,多少男人又要为她形销骨立啊。我完全没有料到,我的临别戏言几年后竟然真的成了她的齑语。这当然是后话了。  李斯本来也有机会保送上研究生的,但是他放弃了。因为他父亲突然身患重病住院,母亲又下了岗,还有一个妹妹刚考上大学,家里穷得几乎要砸锅卖铁了。作为长子,他觉得应该为家庭尽力,于是应聘了南方海城的一家高科技公司。那家公司的老总亲自来我们学校招人,在300多名应聘者中慧眼视珠,独独挑中了李斯,当场开下月薪5千元。  这个结果并没有令李斯感到高兴。  “我最讨厌的就是商人。”他黯然地说,“我把自己卖了!”  在火车站的月台上,他握着我的手久久不放,一遍又一遍地说:“谢东,我把自己卖了。从现在开始,我已经非常厌恶自己了。”  我默然无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注视着他暗淡的眼神和茫然无助的表情,我看到了他心底深藏的痛苦。假如李斯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生存方式的话,我相信他一定不会选择做一个商人。可是,现实偏偏背叛了他的意志。不知为什么,我的心中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汽笛一声长鸣,火车缓缓启动了,李斯隔着窗玻璃依然执著地朝我挥着手。火车加速了,他的面孔一闪而逝,只留给我一个虚幻的影子。刚才还热闹非凡的月台一下归于平静,就像人生的一场盛宴,曲众人散之后,留下的只有狼籍的杯盏,只有飘散的脂粉,只有落寞的虚空。我望着向无尽的远方绵延而去的铁轨,突然想起李斯送给我的毕业留言,泪水不由洇出了眼眶。  李斯说:没有人能战残酷的青春,没有人能战胜残酷的命运,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continue)
  好文章!给你顶一顶。
  《一边尖叫一边飞》
蔡小刀      我的股票就像汛期的长江水,涨到某一警戒线上就蹲住不动了,既不上扬也不回落。如果抛出吧,无疑于白忙乎一场;放在那里吧,又叫人心急火燎。  我原以为那个梦会黄鹤一去不复返,哪知它又开始频频光顾,弄得我寝食难安。  一个周末的晚上,我特地去市内最大的一家电影院看电影。这里正在放映一部爱国主义教育片《理想》。我想通过观看影片改造一下自己的人生观,以遏制那些淫乱不堪的念头。  影片讲述的是一个有着崇高理想的大学生毕业以后当了法官,他的贪官父亲在其感召下弃暗投明。后来因与腐败分子作斗争,他壮烈倒在黑社会的枪口下。其父抱着儿子的尸体对天发誓,一定要努力做一个人民的好清官……我一边接受着灵魂的洗礼,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导演和编剧真是搞笑高手,如果他们不是白痴,必然是,我准备回去后给娱乐小报撰文强烈建议授予该片“瘟鸡奖”。  我乐呵呵地走出了电影院。刚走下台阶,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年轻女人热情地迎了上来。  “先生,一个人多寂寞呀,需要人陪吗?”她嗲声嗲气地说。  我斜了她一眼,明白了她是只“野鸡”,不过看上去还嫩。我顺手捏了一把她的胸部,弹性很好,心中压抑多日的欲火顿时燃烧起来。我忘记了股票,也忘记了小丫的箴言,气喘吁吁地说道:“走吧!”  我和她就近进了旁边的烈士公园。  此情此景是不需要任何语言的,她心照不宣、轻车熟路地带着我走入了一片密林。  正当我们宽衣解带欲行好事的时候,一束手电光划破浓浓的夜色直射过来。  我飞快地提起裤子,大骂道:“照你妈照,老子买了门票的!”  一个黑影朝我猛踹一脚,严厉地喝道:“他妈的,站起来!”  我被踢恼了,心想遇着黑吃黑的了,于是奋不顾身站起来,冲那黑影裆部狠狠就是一脚,那人应声倒底。这一脚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  因为嫖娼、袭警,我被拘留。在看守所里,那个挨了我一脚的小子狠狠将我修理了一顿。我感觉自己脸部的器官似乎都挪了位,如果有镜子照一照,我相信我一定会认不出自己。  在看守所里只呆了两天,我就被放了出来。庆幸那所长是我导师的早期弟子,也算是我的师兄,他念在我系初犯,认罪态度诚恳,决定提前开释。  师兄所长说:“你没有吃过猪头肉,总看过猪走路吧!干那种事找那种地方还不找死吗?你以为人民警察是吃干饭的,这下子领教到厉害了吧!真是把书读到屁眼里去了。老爷子差点被你气死,回去好好反省吧!”我低着头接受一通训斥,交了两千罚款,灰溜溜回到了学校。  “老爷子”是我的导师。据师兄所长说,为了我的案子,他亲自给他打了三次电话。如果没有这层关系,仅袭警拒捕那一恶劣情节,我被判刑都是有可能的。  我窝在寝室里睡了一天一夜,最后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老爷子”召我去他家。  一进门,“老爷子”就恨铁不成钢地说:“谢东啊,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当初保送你上研究生,教研室里许多老师反对,说你生活态度不严肃,可我认准了你有灵性,是可造之材,所以力排众议,抹下老脸,亲自找院长谈话,才为你争取到名额。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放荡,完全置国法校纪于不顾,这,这,这叫我的老脸往哪儿搁呢?”  我一听傻了眼。当初如果知道保送读研背后有如此复杂的背景,我一定会和李斯一样打起被囊早早开路的。沉思片刻,我说:“对不起,老师,我知道自己不可救药。您不用费心了,我决定退学!”说完,我毕恭毕敬向他鞠了一躬,头也不回地走了。  暮春的风吹在我的脸上,热乎乎的,就像女人温软的呼吸。我吹着口哨,不时看一眼在蓝天中盘旋的鸽子,心中撒满了阳光。也许,我一直在等待一个理由,现在,它终于降临了。校园生活已经不适合我,这座城市更让我觉得厌恶。我要走了,远走高飞。在前方,有我的美梦,有我的快乐,有我的自由,有我的美丽人生!  我决定去看看小丫。此时,小丫已经从股市中金盆洗手了。我曾经很为她的急流勇退而叹息,说:“你挣个亿万富婆也说不定,干嘛就此收山呢?”“这山望着那山高,欲望迢迢无尽头。见好宜收,见好宜收。”她定定地看着我,微微地摇头。  走进她在校外租的套房,我发现她披头散发正在打座。  我说:“小巫女,我要走了,你能不能送我几句吉言。”  小丫说:“观尔面相,粉雾迷眼。”她摇了摇头,要我伸出左手。  她拿起我的手端详半天,神色凝重地说:“观尔爱情线,迂回多折,预示将有五次桃花劫。”  “石榴群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淡然一笑。  小丫冷笑道:“乱花总是迷人眼,多情总被无情恼。有情难成连理枝,轻扬直上空悲啕。”  我问:“什么意思,怎么搞得像《红楼梦》?”  “天机不可泄露。”小丫的话音刚落,身形已经飘到另一间房里,并且关上了门。我在心里骂了句丑女多作怪,只好闷头走了。  离校的头一天晚上,我最后一次来到“浪妹发廊”。我抱着重庆妹香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惊天动地地折腾了一夜。她呲牙咧嘴山呼海叫,惹得隔壁房间的人不时敲墙壁表示抗议。  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像一条癞皮狗从她的身上瘫了下来。她抚摩着我的胸膛,长长地吁了口气说:“帅哥,我快死了!”  “我也要死了。”我厌恶地推开她的手,翻过身去,闭上了眼睛。我作了一个短暂的梦,咸腥的海风中,一个白裙飘飘的女郎袅袅飞来。她的面孔显得模糊,但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薰衣草香却十分真切……  我醒来的时候,脑海里白茫茫一片。一缕阳光透入灰暗的小屋,飘悠的灰尘在光柱中飞舞着升腾,像千军万马在呐喊,似乎要冲杀出一条路来。我的心情突然笼罩上了一抹淡淡的黯然。我知道,我的大学生活,就像一部剧情混乱、结尾蹩脚的戏,终于收场了。    (待续)        
  :)))))))
  还有没有啊,呵呵,我不知道大学生活是这样的复杂,真的,我所在的大学里,可能是我不知道吧,这样的事情好像没有吧,不过我也不不认为这样的生活有什么地方可以觉得好的,真的,我到觉得你朋友的观点值得,因为一个人的行为在某种程度上是爱的一种表现,真的,如果是我,我想当一个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话,就可以,也能这样做了的。  
  70年代,非常迷惘的一代。  迷惘的大学图景。  也许有些夸张。  “我”是一个堕落者,  又是一个思考者,  所以很痛苦。  我试图写出60、70、80三代人的精神差异,以  及这个时代痛与伤。
  除了说好看还能说什么呢?尔等色中饿鬼,翻遍野史秘史其实都与西门庆无异。
  60年代带着党性去学习  70年代带着理性压抑着学习  80年代带着感性半压抑着学习  90年代带着外在的激情与内在的奴性学习  我是90年代末2000年初的大学生  所以我们是带着个性与迷惘在学习
  写得不错,往日路上又回转了一圈,等待中......
  小邪说得真好!!  个性,迷惘,关键词。
  《一边尖叫一边飞》 蔡小刀著    5    我来到海城还不满一个月,那个梦就像一条忠实的狗,也紧紧尾随而至。我又开始夜夜梦到相同的场景。椰风阵阵,轻舞着曼妙的白纱,也轻送着喑哑的呼唤。一个忧郁的身影在海浪的咆哮声中若隐若现,倏忽来到眼前,倏忽又飘然远去。每当我满怀热望,伸手想去拥抱时,可拥入怀中的却总是一捧一闪即逝的浪花。  那天半夜,我从梦中醒来,睁着眼睛在黑暗中躺了很久很久。我一把一把捏着潮潮的、酽酽的夜色,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在这个宁静的夏夜,在世界的一个角落里,有谁会想起我呢?寂寞像一口古井,映照着我的惶然与无聊。  我摸出手机端详了半天,按了一串号码。  “嘟——嘟——”两声之后,那边传出一个年轻女人略显沙哑的声音:“喂——”  我握着手机不吭声。  “喂!”她的声音有点急了。  我在黑暗中想象着她的神情,无声地笑了。  “IFY。”那边挂了电话。  我将手机扔到一边,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望着青烟在空气中寂寞地盘旋,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张充满疑惑的美丽女人的脸,心中就像憋尿一样充盈着恶作剧后的快意。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她也许刚从睡梦中惊醒,也许刚从喧闹的迪吧归来,也许正躺在尖叫后淋漓的大汗中,也许正在为失眠而辗转反侧,反正,她被深夜突如其来的铃声惊扰了。她的寂静被我毫不留情地嵌入了喧嚣,这种嵌入充满了暴力,让使我产生了一种蹂躏的快感。  现在已是深夜两点了,她是否会如我一样,为那个神秘的电话心神不定呢?我正想着,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显示屏上闪现的正是我刚才拨过去的号码。  我的心怦然一跳,顺手按下了接听键。  “你正在手淫吗?”她突然问我。  我笑着反问道:“那么你呢?”  那边沉默了片刻之后,耳机里传出轻微的吱吱的声音。  “震荡器,跳跳乐,你知道吗?”她说话的声音似乎有点含混不清。  “不知道。”我故意说。  “I FY! 装模作样。”她冷笑一声,说,“刚才为何打骚扰电话?”  我笑道:“对不起,打错了。”  “IFY,虚伪!我出个谜语给你猜。”说完她挂了电话,片刻之后我的手机嘀嘀响起。她给我发来一条短信息:夜里我不顾一切地寻找你,在床上我不能没有你;光着身子我等着你,因为令我舒服的惟有你;可是,你到底在哪里?   我看完,扑哧一下乐了。如此小儿科,竟然也敢拿来戏弄曾经沧海的老夫?  过了几分钟,她又打来电话:“想出来了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故意苦着脸,如果她有第六感,相信她能感觉到。  “傻瓜!”她有些得意。  我突然问:“你现在穿着什么?”   “哇塞,裸体,我什么也没穿。”她反问道,“你穿着什么?”  我停顿了片刻,嗓子突然有点发干,缓缓道:“我也是,和你一样,裸体。”  “你真聪明,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已经猜到答案了。”她嘻嘻笑着说,“为了奖赏你,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穿的睡衣是蕾司牌的,胸罩大号。”  “我也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的内裤是三枪牌的,特大号。”  “哇塞,你一定是个猛男。IFY。晚安。”没容得我再说话,她挂了机。  就像夏日的一场暴雨,她令促不及防地从天而降,又风卷残云般呼啸而去,可是却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一片电闪雷鸣。我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喷在莎朗·斯通丰满而性感的的大腿上。她在墙上妩媚地朝我笑着,令人血脉贲胀。在袅袅的烟雾中,一个计划开始在我的脑海里萌生。  尽管夜夜有梦,但梦醒之后仍然是真实的生活。  每天下午,酒吧里一般显得寂静,偶尔有一两个逛街逛累的人进来喝杯咖啡,然后又离去。望着玻璃门外人来人往显得有些迷离的街景,我常常显得神思恍惚。音响里缓缓流出Click-B的《想念》:  
冷清的街道  
昏暗的路灯  
孤独的自己  
你的脸不断浮现  
在昏暗的灯光下  
越来越清晰  
你的脸我不是一直不愿意想起吗  
为什么在这一刻却如此清晰呢  
我舍不得轻易抹去它  
也许这是你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吧  ……  步行街上灯红酒绿,红男绿女络绎不绝。每当蓝天挽起最后一缕晚霞,珍珠样晶莹的灯火从证券大厦的摩天大楼上次第点亮的时候,蓝蓝酒吧就迎来了一天中最繁忙的时刻。这时,我会调制出形形色色的鸡尾酒奉献给我的客人。美丽的“春雪”、清幽的“蓝月亮”、缠绵的“红粉佳人”、殇情的“吻别”、热烈的“火之吻”、神秘的“爱尔兰玫瑰”、锐利的“螺丝刀”、残酷的“致命一击”、狂野的“斗牛士”、奔放的“猎人”、飘逸的“舞少女”、可爱的“灰姑娘”,每一个名字就是一种想象,每一个名字就是一种人生。  金酒、朗姆酒、俄得克酒、威士忌、白兰地、利口酒、特其拉酒、葡萄酒、日本清酒、烧酒,就像一个个待字闺中的少女,有的温柔恬静,有的浪漫迷人,有的热情似火,有的桀骜不逊,我满怀欣喜地打量着她们,轻轻抚摩着她们清凉的肌肤,欣赏着,玩味着。每当我拿起一瓶基酒或饮料的时候,我的手都会在空气中划出美丽的弧线。我首先将她们注入摇酒器中轻轻晃动,然后倒入量杯中轻轻搅动,再在酒杯中加入冰块,最后将柠檬、西柚或樱桃装饰在杯口上,一个充满魅力的新生命就从我的手中诞生了。  就像写诗和绘画一样,调酒师的工作也使我一次又一次体验着新鲜的刺激。我就像一个充满激情的妈咪,恣意卖弄着风情,为顾客创造着让他动情的女人。每一杯鸡尾酒都是一个迷人的小妞,在伤感的音乐和迷离灯光的背景之下,她们风情万种、勾人魂魄。我出卖着我的激情和灵感,供应来往往的客人消费。  有时,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充满淫荡欲念的卖春女子。可是,这种生活令我沉迷。    我不停地拨打那个手机号码,可每回总是听到千篇一律的电脑语音:这个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我想象着那个深夜在电话里微笑的年轻女人的脸。那应该是一张青春飞扬的脸。她身着黑色的蝙蝠衫,像幽灵一样妖媚地笑着,疯狂地扭动着乳房和臀部。她的三围应该是82:63:90。她的身体里蕴藏着腾飞的力量,会像飞机一样呼啸着将我带向神秘的蓝天……我点燃一只烟,在袅绕的烟雾中剥掉她的衣衫……她的形象又变得模糊了,突然成了那个常常在梦中朝我翩翩飞来的白衣女郎。薰衣草香在空气中悄悄弥漫开来,让人心旷神怡,眼前渐渐呈现出一片澄明之境……我每天都像这样,心猿意马地在无聊的时光中奔驰,没有目标,也没有终点。  小店打烊之后,夜越发地显得空洞。  我一次又一次从皮箱里拿出那枚金色的小海螺,放在手心里摩挲着、端详,心湖里荡漾起一层层涟漪。这枚海螺跟随我已经十多年,贮满了有关我生命的点点滴滴的记忆。我将她放在耳边倾听,海的声音总是清晰地传过来,就像一个嘹亮的生命在远处的旷野中呼啸。那高亢的呼啸使我越发坚信,她的出现绝不是一个偶然。在世界上某个看不见的角落里,有一个疯狂的女人同样也在期待着我,就像焦渴的土地期待着春雨。  一平如水的生活有时也会掀起小小的波澜。  一个周末的凌晨二点钟。酒吧的顾客陆陆续续离去了,只有一对小情侣吻颈相接,喃喃私语着似乎忘记了时间。我一边收拾着酒器,一边等待着这部甜腻的爱情剧的结束。就在这时,李斯跌跌撞撞地闯进了酒吧。  “啪!”他一掌拍在吧台上,冲我说,“你信不信我有一只枪?你信不信我要杀人?”  我斜眼看着他,正揣摩着这厮到底受了什么刺激,酒吧墙角那边突然传来乒乒乓乓的巨响。我扭头一看,刚才还在那里忘我缠绵的那对小情侣竟然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们相互对视片刻,拉着手像兔子一样朝门外跑去。那女孩的裙子没来得急收拾好,像一根尾巴在屁股后面滑稽地飘啊飘。  我不由呵呵笑出声来。他们大概以为李斯是我的什么仇人上门寻仇来了,所以赶快逃之夭夭。  我用蓝带啤酒和番茄汁调了一杯“红眼”,递给李斯说:“嗨,先醒醒酒吧!”  他呷了一口,说:“假如你不爱一个女人,你该怎么办?”  “很简单:先干了她,再扔了她!”  李斯摇摇头,说:“如果她和别的男人上了床,你该怎么办?”  “这个嘛,先奸后杀!”我点燃一枝烟,说,“世间最无聊的事情莫过男女之间的那点儿屁事,千万不可当真。”  “我想杀人,可是我没有枪!”李斯将酒杯重重地礅在吧台上。  “杀人还需要什么武器?刀劈,手掐,毒杀,车祸,……”我一边说,一边做着手势。  李斯的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可是,我,我下不了手。”然后,他将脸埋在手心里。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你到底怎么了?”    李斯不语,但我凭直觉还是意识到了一些东西。我来海城已经两个月了,李斯到蓝蓝酒吧来过无数次,可每次都是单身一人。他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他的妻子,对这两年在南方的经历更是闭口不提。这个冬夜吹萧的臭小子,这个理想主义的傻逼,究竟是哪根经又错了位呢?!  “你想嫖妓吗?”李斯突然抬起头,一张芒果脸在彩灯下有些变形。  我一笑:“马放南山,刀枪入库,英雄正当壮年,却不能鏖战沙场,你说,咱能不想吗?”  李斯说,“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我想起了毕业前发生的故事,于是说:“你还记得那个重庆妹吗?”  “过去的很多事,我都忘记了。”李斯摇摇头。  “我来之前,她还托我向你伟大的精神生活问好呢!”    “我不记得了,一点也不记得。”李斯的声音显得有些迷离。  关好店门,我上了他的奔驰。深夜的街头显得特别宽阔,车子就像在水面上欢快地滑行着。看着偶尔匆匆而过的一两个夜归人,我的心中荡漾着一种说不清的欢娱。除了躁动不安的心跳是真切的,一切都像在梦中。一个流浪汉举着酒瓶唱着嘶哑的歌横穿马路,他也许没有看见我们的车,也许根本就是视若罔闻。李斯猛踩一脚刹车,惯性差点儿将我像导弹一样射了出去。  “我操!”我打开车窗大骂,那人却扬长而去,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我真羡慕他!在夜的深处旁若无人的高歌,多么自由,多么快乐!”李斯叹了口气。  “神经病!”  今晚真是霉运连连。我们一连跑了三家洗浴城,不是没有车位就是没有小姐。  我望着满街辉煌的灯火,大发感慨,“真他妈的是座不夜城啊!我越来越感到这座城市就是一个巨大的阴道!”  李斯铆了一股劲,沿着街面继续寻找。  在一家叫“帝宫”的洗浴城门口,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车位。这时已是深夜三点半,蓝天上的月亮似乎有点模糊。  没有挑选的余地,“鱼缸”里只剩最后两个小妞了。丰满的叫“玛丽莲·梦露”,苗条的叫“莎朗·斯通”。  我发扬风格让李斯先挑。他顺手指了指“梦露”,那妞扭着一字步走过来,将他的胳膊一挽,进了一间包房,背影看上去就像一对亲密的恋人。我随“莎朗·斯通”进了他们隔壁的包房。  “斯通”身上洒了浓浓的香水,但那淡淡的狐臭仍然红杏出墙,直钻我的鼻孔。可是箭已上弦,我别无选择,只好因陋就简,抓过床单蒙住她的头和上半身,从后面草草把事情办了。头顶那盏柱状的粉红色小灯摇摇晃晃,似乎随时可能掉下来直砸我的脑门。这种小小的危险让我觉得刺激。在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一张美丽的脸一闪而逝。  隔壁的包房里静悄悄的,好久也不问声响。我暗想,莫非那对狗男女兴奋过度导致心脏病发作,一起去了极乐世界。我抽完两只烟,终于忍不住去敲了敲门,没动静。继续敲下去,“梦露”拉开了门。   “你把他打垮了?”我笑着冲那妞说。  “他连枪都没有举起来。”“梦露”说,“他一躺下来就醉得像一头猪,”  我踢了踢李斯的屁股,他竟然没有丝毫反应。想起刚才意犹未尽,我一把将“梦露”拉入怀中,轻声说:“小姐,浪费资源是犯罪啊,你不能看着我犯罪啊。来吧,钱我照付。”  李斯在一旁鼾声大作。我寻找着自己的快乐,他自然不会看到我的丑态。在巨大的满足中,我也再次体会到了那难以言喻的空虚。  “梦露”穿好衣服,朝我伸出手来,她竟然要双倍的小费。  “我操,我不过是替他消费罢了。”我愤怒地说,“你以为我是乡巴佬啊,两个人吃一盘菜难道要付双份的钱吗?”  “梦露”哼了一声,说:“看你像根黄瓜,其实是条丝瓜。”然后摇着一对大乳走了。  那妞刚一走,李斯的鼾声戛然而止,  我大惊失色:“臭小子,你一直在装醉啊?”  “什么叫装醉?你我其实都在醉梦中。”李斯一笑。  我说:“你不是变态吧?”  李斯并不接我的话,而是说:“你不就是喜欢干女人吗?我比你更无耻。”  “你有窥淫癖!”  上了车,我们又驶入了夜色深处。  “越堕落越快乐。”李斯突然说,“可我为什么堕落不了?”  “因为你虚伪!”  “不对。”李斯沉吟道,“我连堕落都不会!”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我常想,像我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也许,我真的应该杀人。”  “谁让你活得像个哲学家呢?如果你活得像一头猪,每天哼哼,你一定会感觉幸福得无边无际。”我说。  “可是,怎样才能成为一头猪呢?”  望着车窗外闪闪烁烁的灯火,我顺手将一个空啤酒罐朝空旷的人行道上扔去。  “忘掉自己!”我邪笑着说,“忘掉自己!”  他没有接我的话。  我抽着烟,打量着从窗外流过的无边无际的夜色。突然之间,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蚂蚁,十分孤独。  分手的时候,我抓着他的肩膀认真地说:“李斯,你一定要帮我找一个女人!”    (待续)  
  一直在看你的小说,  觉得你蛮聪明的,  不过,你笔下的人物都太…………  似乎已经设下了一些伏笔,  等着,看
  我不聪明吗?    我比他更可爱。    如果找男朋友找我这种男人是最合适的。    我幽默。  
  哈哈!建议你们比文招亲。
  看到这里,我感觉到男主人公的孤独,也可以知道李斯的无助,真的,在这篇文章中,如果你不细细品味的话,那么在你的眼中出现是一部言情的小说,可以是如果你是认真的读过,体会过的话,那么这可能就是一部社会性极强的,带有现实性的小说了,我个人觉得很好,真的很真,很细,很有可读性。  
如果那是现实中的,你又做何所想!
  TO毒药:  毒药MM怪会搞笑的,西西……谢谢厚爱。  小刀和长风都要努力呵,总理遗训:革命尚未成功……    
  写着正在发生的事,但没感染力,没兴趣看下去了.  想堕落却不会堕落的人,没前面写得好.
  谢谢楼上的!  故事其实才撕开一点缝隙,  刚刚开始  后面的应该更有力量。    
  《一边尖叫一边飞》
蔡小刀著    6    我热恋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就像热恋着性感美丽的女人一样。  蓝蓝酒吧的生意越来越好,我一个人应付已经力不从心。一个月以后,我招聘了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做“waiter”。男孩叫开开,在内地一所小学当了两年教师,怀揣着梦想辞职来南方闯世界。这个淳朴的农村子弟疯狂地爱上了他们镇长的女儿,镇长老婆却指着他的鼻尖骂道:“你这个穷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等你挣足了十万元再来报到吧。我可不愿让宝贝女儿跟着你咽糠吃菜。”于是,开开只好和小情人挥泪而别,孤身南下,并约定了三年后衣锦还乡去娶她。开开与李斯是老乡,留着很酷的寸板头,干净利爽,我一眼就看中了他。  女孩叫蓉儿,是海城大学中文系二年级的学生,她是兼职。  招聘启事就贴在酒吧的门外。那天傍晚,蓉儿像一阵风飘了进来。  我问她为什么来应聘。  她甜甜一笑说:“我一直梦想开一间酒吧。在萨克斯管吹奏的音乐声中,壁炉里的火熊熊地燃烧着,整个酒吧里暖烘烘的。我和客人们围坐在软软的沙发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染上了苹果的红晕,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大家一边品着热气腾腾的爱尔兰咖啡,一边聆听我朗诵诗歌,……”  我接过她的话道:“一天,听众中突然站起一个英俊的小伙子,他有一头金色的卷发,嘴角含着微笑。他一个箭步走到你跟前,双膝跪倒在地,双手高擎着一枝玫瑰,眼眸里流露出无限深情,说:‘我的公主,你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了你一千年。现在,我乞求你嫁给我。”一口气说完,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她一下子愣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有点无措地看着我。  “是不是很像一个童话?”我盯着她的脸。她的皮肤像婴儿的一样白嫩,闪烁着让人心动的光泽。那光泽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高贵和圣洁,让人感到心灵涤荡后的透明与纯净。  “哦,原来你在开玩笑。”她莞尔笑了,“你觉得很可笑吗,但这真的是我的梦想。”  我的头随着音乐的节奏漫不经心地摇晃着。  “你听见了吗?”她以为我走神了,突然提高了声音。  我说:“OK!你明天晚上六点来上班吧!”  她开心地笑了,连声道谢。走出门,她突然又转回来,甜甜地笑着,举起右手,伸出纤纤手指向着空气抓了抓,柔柔说道:“Bye-bye”。我差点笑了,她那副样子多像一只快活的小猫在活动爪子啊。就在这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她,就想喜欢自己的小妹妹。  开开是个非常能干的小伙子,很快就能够独挡一面了。蓉儿的微笑更是成了酒吧免费派送给许多泡吧小伙子的礼物,使他们恋恋不忘。  如果哪一天晚上她因为学校有事没能来,就有人大声质问:“嗨,老板,你把清纯玉女藏哪儿去了,你不能吃独食啊。”  我总是哈哈笑着说:“你明天再来吧,她会等你的。”  有一次,一个颇像阔老的中年壮汉挥着右手上的四个黄灿灿的戒指说:“小姐,你能陪我喝一杯吗?”  “对不起啊,先生,酒吧有规定,不能陪客人喝酒,否则老板会炒我鱿鱼的。”蓉儿瞅了我一眼,甜甜地笑着拒绝了。  那胖猪说:“没关系的啦,老板炒了你更好,你可以去给我当小蜜呀。”  
蓉儿的脸色沉了下来,没有理他,兀自将一杯“百万金元”和一杯冰水往桌上放去。那天,她穿着一件低领T恤,隐隐的乳沟浅浅地被灯光暴露了出来。那家伙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突然站起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入了她的胸罩里,说:“小姐,给你小费啦。”  蓉儿的身体抖动了一下,脸变得煞白。她的眉毛跳了一下,端起桌上的一杯冰水,劈头就朝那家伙浇去。我在一旁冷眼看着,一边感叹蓉儿是个烈女子,一边暗暗为那头猪庆幸,幸亏那不是一杯开水,否则他可就惨了。  那家伙大叫道:“你,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叫你们老板来!”  我知道该自己出场了。  从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再将一枝烟夹在上嘴唇和鼻子之间,我晃过去明知故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看看,这,这,……”那家伙一边胡乱抹着脸上的水,一边指着蓉儿,嘴巴几乎气歪了。  “先生,你的手刚才似乎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我勃然变色道,“我的妹子你也敢泡?!”  那家伙愣了,瞪着我不吭声。  我大喝一声:“还不滚,等老子拿刀剁下你的猪爪子下酒啊!”  那人用袖子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狼狈而去。  蓉儿惊讶地看着我,泪光盈盈的脸上阴转多云,竟然破涕乐了。  开开走过来说:“东哥,你刚才好威风,真像黑社会的老大啊!”  我笑道:“蓉儿,这事也不能全怪人家,谁叫你是催情剂呢?换了我也抗不住啊!”  蓉儿的脸红了,手指铰着围裙一角不作声。  “记住,事不过二。”我故意沉下脸道,“你要天天给客人浇水,我这店子就要闹洪灾了。”  蓉儿扑哧一下乐了,转身去收拾桌子。  果然,从此以后,蓉儿只要来上班,都会穿上庄重敞的高领衬衣。我常常偷眼去看她,就像看见一只轻盈的小蜻蜓在吧桌之间飞来飞去。我的心湖偶尔会泛起一圈圈波纹,我知道,那是她调皮地用尾巴点在了波心。  我有时故意逗她开心,她总是皱着小鼻头说:“东哥,你是个坏人!”  我听了她的话觉得很新奇,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我作出判断和归类,“我是一个坏人”。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好人和坏人之分?我问她:“什么样的人是好人呢?”  “戴着墨镜,把香烟夹在上嘴唇和鼻子之间的,要用刀剁下人家的手下酒的人是好人。”她说完,咯咯笑弯了腰。  我说:“你这臭丫头,小心老板我炒你的鱿鱼。”  自从开开和蓉子来到蓝蓝酒吧之后,我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也许我生性游手好闲,生意不太忙的时候,我就让开开守店,自己出去乱逛。我喜欢自己像鱼一样,贴在那些袒胸露乳的丽人身边游来游去,嗅着她们的芬芳,体会着想入非非的快乐。心情烦躁的时候,我去打电子游戏,在血肉横飞中,我体验着原始欲望释放的快乐;心情小资的时候,我就去打保龄球,在白领情调中迷醉片刻;心情萎靡的时候,我会去看一场三级片或者恐怖片,在极度刺激中回味生命的激情和绝望。  在亚热带温润的海风中,我渐渐对写诗和画画失去了兴趣。就像一缕椰风,我在城市里飘来飘去,没有方向,也没有目标。在深夜的梦中,我有时会与那个白裙飘飘的女子相会。她轻轻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可是我看不清她的面容。  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我会点燃一支烟,在暧昧的氛围中不由自主地去拨那个手机号码,可是,响起的总是那个冰冷的声音……    (待续)  
  看到这里,心里徒然明白,这是一种心的满足,理想往往在每个人的心灵深处,而现实中的,永远是一种得不到的幻想。  
文章中可以让你活在现实和虚幻中,体验到一种人的可爱之处。  哈,如果说这是写实的文章,不如说这是一篇难以想象的文章。
  理想往往在每个人的心灵深处,而现实中的,永远是一种得不到的幻想。  ——————谢谢!
  《一边尖叫一边飞》
蔡小刀     
7  街对面有一家名叫火狐狸的网吧,每天晚上酒吧打烊后,我都会过去泡上几个小时。  我的网名叫“善解人衣”。这个名字赢得了许多“小恐龙”的喜爱,她们纷纷将我收藏在“好友”夹中。只要我一进入网络,信号就闪烁不断,那频频射来的秋波让我应接不暇。在手忙脚乱中,我充分体会到了佳丽簇拥的快乐。我是个用情不专的花心男人,频频红杏出墙,很快就包了二奶、三奶、四奶。在我的老婆们中间,有的美眉也许只把我当成唯一的最爱,有的也许比我更滥情,同时身事数夫。《婚姻法》在这里等同于一堆废纸,大家就像失去人性的鱼,游泳在爱的汪洋大海里,充满了淫荡的激情和堕落的快乐。  网络中的人总是身份暧昧,人人蒙面而行,行踪飘忽诡秘。在这个巨大的垃圾场中,形形色色的家伙鱼龙混杂,既有嫖客、妓女、酒鬼、流氓、色情狂、变态佬、伪君子,也有正人君子、纯情恋人、愤世嫉俗者和理想主义者。  我喜欢在新浪的“一夜倾情”里猎艳。我在这里练习打靶,几乎百发百中。几天前,我又钓上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鲜鱼。她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卖女孩的小火柴”。  那妞冲上来就说:“没有阳具的人是可耻的,我不和没有阳具的人说话。”  我不由拍腿大乐,心中寻思,这妞泡定了,一准是我的五奶。  我说:“Woman给了我一根伟大的DD,我又用它去寻找Woman。”  “OK,你PASS了,可以泡我。”“卖女孩的小火柴”自称已经研习《肉蒲团》整整19载,内功甚深,精通床上36式。她对小青蛙没有兴趣,只和大虾过招。  我说:“我从不与穿衣服的女人说话,请速宽衣解带,让俺审查审查。”  “卖女孩的小火柴”虽然是根“火柴”,智商却一点也不比“女孩”差,她很快发来一帖:“18岁。副处。双鱼座。哈韩族。祖籍美丽奸(美利坚),仍在大中华,爹为美国鬼,妈是中国婆。无业游民,杀过人,放过火,抢过劫,强过奸,——不是在电玩中,就是在美梦里。喜爱飙车胜过手淫,爱好飞飞赛过做爱。擅长算命,人称半仙。爱吃啃的鸡(肯德鸡)和憨宝宝(汉堡包),爱喝克扣客乐(可口可乐)。阿哥你呢,还不快快脱裤子——”  我说:“一路苦心寻梦,为的求欢作乐。小生别无特长,只是善解人衣。”  “话音”刚落,“卖女孩的小火柴”飞起一脚踢在我的下巴上(当然是在网上),怒道:“IFY,老娘不要遮掩掩,而要赤条条。”  我只好媚笑着(当然是在网上)继续说:“一只九头鸟——公的,未婚——已破瓜,硕士——半个,诗人——已封笔,画家——自封的,小款——梦中,调酒师——真的。”  “卖女孩的小火柴”一巴掌扇过来(我的乖乖,要不是在网上,我可惨了),道:“I服了U,真是VERY
VERY搞不懂。”  我苦笑着亲了她一下(当然也是在网上)说:“I也是VERY
VERY服了U,为什么那么,查户口呀?”  她突然朝我的裆下踢了一脚(网上),道:“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  看来这婆娘是个施虐狂,而且兔唇,爱喷唾沫。我想起疯子尼采的话,决定教训教训这臭丫,于是一鞭子抽过去(网上)。  没料到她竟然兴高采烈地大叫:“哇塞,好棒棒哦!”  我暗暗吃了一惊,原来这根“火柴”还是个受虐狂,于是更加不讲客气,兽性大发残无人道咬牙切齿地将她狠狠鞭打了一番。她一边叫好,一边将我也打得鼻青脸肿。  我们拳来脚往、唾沫横飞地战到天亮时分仍然不分胜负,只好约定下次再战108回合。因为兴尤未尽,我问她可否把玉照发过来。  她朝我扭了扭屁股(网上),爽快地说:“OK!看来你小子也善于搞三步走啊,一聊天二发照片三哦啊哦啊。”  半分钟之后,我打开伊妹儿,鼻子差点没气歪。一只京巴狗晃着长长的耳朵,朝我汪汪直叫,口水拉得老长老长。十几秒钟之后,狗儿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双眼流血、口吐舌头的女鬼。她的头渐渐变大,很快撑满了显示屏,而且发出碜人的声音:天亮的时候就是你的末日,天亮的时候就是你的末日——  我暗叹一声,这根“火柴”真不是盏省油的灯,我发给她的可是我大学毕业时最英姿煞爽的一张照片。只好下次一起与她算总帐。   迎着渐渐灿烂的阳光,我走出火狐狸,向着来来往往的人流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空气潮乎乎的,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暧昧气息。刚刚发生过的一切,就像一个个支离破碎的梦,在阳光下漂浮着,显得荒唐而不真实。  嗨,人生就是这样。为什么非要弄得那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还是回去睡觉吧。我打着哈欠,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开开来了以后,蓝蓝酒吧的地板就让给他睡了。我在两站路远的丁香小区里另外租了房。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我和另一个人合租,每人独立拥有一室,共同享用客厅、厨房和卫生间。那家伙是个跑保险的中年男人,尖嘴猴腮,神出鬼没,我一共只和他见过两次面。他就像一条鼻涕虫,每次都缠着我买保险。什么平安一生险人生意外险重大疾病险失业险等等等等,他吹得唾沫横飞、天花乱坠,让我直觉得一个个巨大的人生陷阱虎视眈眈地在前面等着我,让人不禁倒抽凉气。这厮似乎有些迟钝,不会察言观色,整个一条死猪,即使提壶100摄氏度的开水去烫怕也不能让他醍醐灌顶,所以我只好尽量利用时间差躲开他。  我打开门走进去,发现房东老别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  “有什么事吗?”我哈欠连天地问。  老别扔给我一支烟说:“买保险的郑先生昨天搬走了,你要换一个伴了,是个女人。”  “好啊!”我眼睛一亮,难怪刚才进门的时候似乎闻到了屋子里散发的淡淡香水味。我还以为是那位郑保险招妓留下的痕迹呢。  “她叫温子,好象也是搞艺术的,刚才把行李搬来就走了。”老别笑着站起来说,“长得很漂亮哦,就看你小子有没有艳福了!”  我拍了一下老别的肩膀,将他送出门。老别曾经是内地一家报社的摄影记者,属于最早来海城的淘金者之一,如今靠出租两套房子收租子过活。她老婆是个时装模特,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和一副惹人上火的身材。刚来海城的时候,他们穷得一天只能吃两顿方便面。经过几年的摸爬滚打,他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公司、房产和汽车。就在老别正春风得意马蹄轻的时候,他的模特老婆竟然将他的100万资金全部卷走,和一个比她小10岁的男人私奔了。老别在一瞬间懵了,他是个有些粗心的男人,在此之前竟然没有发现一点婚变的蛛丝马迹。他其实非常爱那模特,如此沉重打击自然令他一蹶不振,从此心灰意懒,不谈爱情。老别过去当记者时就喜欢围棋,但只是个臭棋篓子,现在移情发奋钻研,竟然达到业余六段水平,生意自然也就荒废了。如今,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网上和天南地北的棋友手谈。他总是对我感叹,“惟有此君,可以解忧。”他坐收房租,日子过得倒也十分滋润。只是,当年的繁华春梦全部如烟消云散。  被老婆耍了的男人是令人同情的。我为可怜的老别叹了口气。然后,我在屋子东张西望了一番。除了空气中的臭脚丫气味被香水味代替以外,屋子里看不出别的什么变化。温子,很有趣的一个名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妞儿?我想窥视一下她的闺房,可什么也看不见。  我打开自己的卧室门,发现地上躺着一张名片。拾起来一看,却是郑保险那厮留下的,并留言“兄弟,我乐意随时为你保险”。我将名片从窗口弹了出去,然后倒在双人床上。卧室有14平米,支下一张双人床后还有空间,我又支上了画架。  画架上的那幅没有完成的油画已经蒙上了薄薄的灰尘。蓝天,碧海,椰林,女郎。女郎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裙,翩翩欲飞的样子,海风勾勒出她柔美的曲线,让人想入非非。在悄悄变化的上午的阳光中,那张空着的脸越发变得模糊……我的眼皮渐渐模沉重起来,很快沉入了梦乡。我作了一个很美的梦……    (待续)  
  哈,原来这儿的作品都形成了一个特点:  用男人与女人的身体来写作,  就象上次看到的那句话:  文学不够,加点精液,  诗情不足,加上玉腿,  修养全无,加上乳头,  语句潦草,有女就好。  
  谢谢楼上的
:(((    真正的批评需要理性的阅读、分析和判断。  当然,大家很少有这样的耐心  所以,免不了用什么什么筐子一装  对空开两枪,呵呵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呵呵.继续:)
  呵呵,渐入佳境了!!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居,可发生的故事实在太多。  但在前面的铺垫中似乎仅仅过多的注意了男女之间的东西,  其他的太少,我看应该还是要加一些有关政治啊黑白两道啊友情崩溃之类的,这样似乎才可以展现一些堕落的外因等等啊  呵呵,小邪的愚见!!  
  小邪,别性急:))  一切都会出乎我们的意料……
  是否,温子是个同性恋,又或是电话中的那个女人?
  看到这里时,发觉有好多的人对文章的表面很不满,真的,如果你只是看到这篇文章的表面就如我所说的,是一篇言情。但你了解它的内涵吗?其中的人生,你体会了吗?  真是的!  
  温子是不是电话中的那个女人?  猜猜看!  怎么,她有同性恋倾向吗?:))
  《一边尖叫一边飞》
蔡小刀    (接上)  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两点,耳朵边传来沙沙的蚕吃桑叶的声音。抬头一看,细迷的雨点正敲打着碧绿的椰子树。我走进附近一家西餐厅,要了一杯法式牛奶咖啡、一个意大利披萨和一份英式烤牛排,在彪德西的钢琴曲中将三个老牌资本主义一扫入肚。然后颠着着小资的感觉,慢慢晃到了蓝蓝酒吧。为了锻炼身体(也是为了省银子),我上下班从来不打的。有时顺路淘淘地摊,还可以买到最新上市大片的盗版光碟。今天街上的行人稀稀拉拉,来泡吧的人自然也少了。我叮嘱开开看着店子,自己又蹩进了火狐狸。  才进聊天室,我就发现“卖女孩的小火柴”正在朝“善解人衣”大呼小叫,痛骂缩头乌龟为何还不出场。我这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与她的约会。  我上去就劈头一刀道:“小娘子别叫,官人来也!”  她当胸一个黑虎掏心道:“IFY,为啥迟到?”  我苦着脸说:“家里刚刚搬进一个母夜叉,我吓得尿了裤子,走到半路上只好折回去换裤子,自然就迟到了。”  她同情地吻了我一口道:“你与人同居了?”  我道:“YES,同居不同床。”  她含情脉脉地问:“你们啥关系?”  我扭捏道:“fuckhongy,炮友关系。”  她睁大铜铃般的眼睛问:“你是兵哥哥?”  我大笑道:“屁,我是打炮的哥哥。”  她恍然大悟道:“IFY,你们是鸡鸭同笼了。”  我羞涩道:“我的梦想就是成为当代西门庆,30岁以前在江湖上扬名立万,成为一个不朽的嫖客。”  她狂笑道:“啧啧啧啧,你真是X爷爷的好孩子,有理想有道德五讲四美三热爱。不过,我建议你向未央生同志学习,利剑掏出三尺长。西门老儿,小葱一根算老几?”  我颔首道:“丫头说得有理。你的理想呢?”  她昂首挺胸道:“我也有一个伟大的梦想,那就是成为一个像麦当娜一样名震全球的浪女。”  我不屑一顾道:“外国麦当娜哪比得上国产潘金莲,真是个傻逼。”  她飞起一脚朝我踢来(这次她还算手下留情,没有直击要害,只是踢在我的屁股上),道:“IFY IFYIFYIFYIFYIFYIFYIFYIFY。”  我不解道:“啥东东?”  她大笑:“操你。”  我一看到这两个字,好比潜伏的特务见到了组织,说:“正合吾意!咱们是不是找个机会见面操练操练?”  她不胜娇羞地说:“OK!”  我说:“你不怕我心怀鬼胎别有用心先奸后杀。”  她开心地拍了拍我的脸蛋说:“我这里有一道测试你是否变态的题目,请看:某天,你带着一把弓箭过独木桥,刚走到桥中间,迎面来了一个恶鬼,你吓得扭头往回跑,不料后面又来了一头饿狼。危急关头,请问:你是先射鬼还是先射狼?”  我勇敢地举起右拳说:“既色鬼又色狼。”  她哈哈大笑道:“OK,你考试PASS了。色鬼与色狼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色人。”  我们约定周末去城郊的碧波椰林见面,接头暗号为——  女:喂,同志哥,鬼子进村了吗?  男:呀,进来了!花姑娘,快快快,抹锅灰!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我把手机号码发到了她的邮箱里。  从火狐狸出来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我的心情就像雨后如洗的蓝天,特别清爽。“卖女孩的小火柴”还真是根有味道的棍棍,只要她不是一只大鳄鱼,就休想逃出我的魔掌。我虽然已历经网上情缘,但却从来没有和“情人”们约会的冲动。因为我一直觉得网事如梦,一切都很虚无。可是现在,丹麦冬夜的小“火柴”就像一跟导火索,点燃了我被埋藏的欲望。原来,那令人刺激的一夜情就如同雨后的蘑菇,在山野的草丛中星星般绽放着,翘首等待着寻芳者的采撷啊。  远远地看见蓉儿隔着酒吧的玻璃门朝我温柔着挥着小爪子。她走到门边,将鼻头在玻璃上挤扁了朝我挤眉弄眼地笑。我举起右手朝她开了一枪,心想,这小娘们,怎么长不大呢?  (待续)  
  精彩情节即将出笼^^^  
  又看到你的东东啦!!    好累、好累……笑晕了    都ify!“小女孩”和电话里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吧?  如果是,肯定是主角啦!遮了这么多面纱。  怎样出场??蛮好奇的    
  喔,等待中!
  昨天在网上怎么也没找到你的帖子  还以为被删了  幸好今天重见天日    期待ING…………
  谢谢楼上各位的关怀,小刀只有继续努力了!
  看到这里发觉世界真的很巧啊,不过又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好像有点不真实了啊!  你不会把中间情节压缩了吧!开玩笑的!  不过说实话,真的好像没有前面的好了,怎么办?  又好像离开了主题似的!
  哈哈。。。。  我猜对了。  小妖精这样粉墨登场了!  还是蛮机智的。    除了男主人公外,小说中的人物都不见面,没有冲突和高潮呢。  下面是女人争风吃醋是吧?  这是不是有点老套了  看你怎么办???
  女人争风吃醋?太没有想象力了吧!
  to小玲    其实,没有什么真实,  所有的真实  都不过是我们自己内心的真实.
  现在的女孩子这么前卫?  和尚怎么没有见到过  : )
  &一边尖叫一边飞&
蔡小刀著      
9      第二天早晨,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我骂骂咧咧地拉开门,只觉得灿烂的阳光迎面撞来,我眼前豁然一亮,差点跌倒。  一个戴着遮阳帽的女孩站着阳光下,咬着右手的大拇指,笑吟吟地看着我。  她的头发染成了红色,眉毛漆黑而细密,眼眶略略深陷,衬托出鼻梁愈发高而挺直。她的左耳上悬挂着一个银光闪闪的大耳环,晃得人眼花。  她突然说:“青龙盖地虎。”  我略略一愣,马上脱口而出:“宝塔镇河妖。”  “暗号错了。”她呵呵笑了起来。她的绿色无吊带背心下部刚好有一个洞,随着身体大笑时的颤动,隐隐约约地露出了肚脐眼儿。她的超短紧身白裙似乎刚刚遮住内裤,让人担心只要身体稍稍一动,就会春光尽泻。  此时,我心中已经明白了九分,说:“你怎么知道错了?”  “善解人衣啊——”她撒娇般扭了扭胯部,笑眯眯地盯着我。  我呵呵地笑着,抖了抖肩膀,故作深沉不语。这厮可把我折腾惨了!  “走,去我的小木屋。”她突然一把挽起我的胳膊,拉起来就跑。  原来,她住的小木屋就在离我20米远的对面,她的后窗正好对着我的前窗。  这个臭丫头,竟然折磨了我一晚上。  我故意气呼呼地问:“昨天为什么不见我?”  “我昨天算了一卦,是凶卦,所以不宜与你见面。”她伸手从左边的胸衣里掏出一枚玳瑁做的扣子,嘻嘻笑着说,“很灵的。南海观音曾经给我托了一个梦,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枕头下有了这枚扣子。只要遇到重要的事情,我都会卜一卦。正面是吉,背面是凶。”  “你害得我昨天手淫一夜,差点虚脱而死。”我坏笑着说。  “休想欺骗老娘!”她从桌上拿起一个微型摄相机说,“我用红外线摄相机拍下了你昨天晚上全部的勾当。这种摄相机可以穿透各种织物,譬如窗帘,所以我看见了你的一举一动。不信,你试试看!”  她拉上窗帘,然后把摄相机递给我,我举到眼前朝窗帘看去,果然看见了窗外的椰树和远处的海浪。我将镜头缓缓调过来,对准了她。  “IFY。”她看见摄相机对准了她,突然花容失色道,“糟糕!”  我像韦小宝一样发出嘿嘿的淫笑,把摄相机从她的头部扫到她的脖子,然后是肩部,胸部,腰部……  她抓起床上的枕头挡住自己的身体,双脚在地板上边跺边大叫:“不许耍流氓!不许耍流氓!”  “你的腰上有一颗黑痣。古人云:腰上带痣,挎刀骑马。嘿,看来你是当将军的命啊!”我一边笑着说一边将摄相机镜头往下移,“哇,你还长了第三只眼睛呢?长在肚脐上,很漂亮哦,还长了睫毛,……”  “不要,不要,不要嘛……”  “哇,你的肚子下面怎么长草了?!”  “流氓,流氓!小妖讨厌流氓!”她将枕头朝我砸过来。  哦,原来她叫小妖!两个火辣辣的字就像导火索,将我身体中积聚的火焰腾地一下点燃了。我一把扔掉摄相机,像一匹饿狼一样朝她扑去,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她像一条扔在案板上待宰的鱼,不停地挣扎,一双小手在我的背上乱打,就像失去节奏的鼓点。我注视着她的脸,她的牙齿洁白细密,正是相书上说的糯米牙。这种女人会让男人欲仙欲死,所以被称为床上杀手。我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一种充盈的感觉所填塞。  我的嘴唇刚刚堵上她的嘴巴,没料到一条香软湿润的小鱼就倏地滑入了我的口中……  我想起了那个叫李昊的头破血流的家伙说过的话,身体的下部顿时坚硬如铁。小妖,小妖!我要撕碎你!正当我扯下她的衣服,扫除了壁垒,准备发起进攻长驱直入的时候,她突然推开我,从枕头地下拿出一根精致的皮鞭说:“我是个调皮的妖女,你教训我吧!”  我呆了一下。  “IFY,打人也不会啊?!”她瞪了我一眼,赤溜溜的趴在床上。她的左臀上纹了一只蝴蝶,看上去栩栩如生,似乎动一下身体就会将它惊飞。  我轻轻用鞭稍在那洁白如雪的背上扫了一下。  “IFY,使劲!我是个妖精,你使劲打啊!”  我略略用力抽了一下,她大叫一声:“噢,好!使劲!”  她过头看着我,扭曲脸上满是期待和焦渴。我的心中掠过一层淡淡的阴影。就因为那么一走神,手上的力气失去控制,只听见她“啊”地惨叫了一声,身体猛地一抽搐。  我扔了鞭子,惊叫一声:“打痛了吧!”  她一下跳起来,风卷残云般扯掉我的衣裤,然后疯狂地将我推倒在床上。我的脑子在一瞬间有点不能适应她的变化,有些惊惧地睁大眼睛看着她。天啊,她到底是个淑女还是个妖姬?没等我有所动作,她已经熟练地跨到了我的身上……  不知道经历了多长时间,反正最后我和她都软成了两摊泥。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餐时间。  她有点害羞地用床单裹起身子,起身去了卫生间。等她梳洗完毕,我也简单收拾了一番。看着镜子里的那个满脸灰暗的男人,我不敢相信他就是我自己。从昨天开始直到现在,我似乎一直缠绕在一个梦中。而这个梦,仍然还在延续。  我们手拉着手走进了餐厅,找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远远地可以看见大海。我们点了四样海鲜,要了一瓶法国波特葡萄酒。  小妖妩媚地翘着嘴角,含情脉脉地盯着我。  “你果然厉害,只是你似乎没有99种绝招……”我点燃一支烟。  小妖揪了一下我的鼻子,一把夺过我的烟叼在嘴上,熟练地吸了一口,然后说:“你的口真是臭啊!”  我嘻嘻笑着说:“早上没刷牙嘛。”  “谁告诉你99招的?”她问。  我笑着说:“很久很久以前,一个美丽的下午,有两个英俊的男孩来到蓝蓝酒吧举行决斗。他们先比赛喝啤酒,结果不分胜负,然后就用空啤酒瓶同时砸对方的头,结果,一个叫耐克的砸倒了一个叫何昊的胜出。于是,何昊在悲痛与愤怒中喊出了一个手机号码,并且介绍机主是一只闻名遐迩的“鸡”……”  “IFY,那两个傻瓜,还真的去决斗了?”小妖喝了一大口葡萄酒,说,“可惜我没有看到那鲜血淋漓的场面,是不是很刺激?”  我又点燃一只烟,说:“和你通过一次话后,为什么就成了空号?”  “IFY,都是何昊那小子干的好事。他求爱不成,恼羞成怒,竟然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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