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己不能终善者 不遂其君有几 知而行之又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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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10章 续传(4) (作者:富兰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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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奥尔巴尼计划
1754年,又将与法兰西开战了。商部大臣命令各殖民地推派代表集合在奥尔巴尼开会和美洲土著人六邦的酋长商议彼此的防卫方法。哈密尔顿总督接到了这个命令,通知议会,说请他们趁此时机预备合适的赠品送给印第安人,且推举议长诺里斯先生和我自己,偕同托马斯·佩恩先生和秘书彼得先生为代表宾夕法尼亚的委员。议会赞成这个推举,预备了赠品,虽然他们不太喜欢款待外省人,我们约在6月中旬和别的委员会于奥尔巴尼①。
在路上,我拟订了一个计划,使各殖民地在一个政府之下联合,为了防卫和别的重要目的,这是很需要的。到我们经过纽约时,我在那里把我的计划拿给詹姆斯·亚历山大先生和肯尼迪先生看,他们两人都是对于公共事务很有认识的,受了他们赞许的鼓励后,我大胆地提交代表大会。这时又有几位委员也制成了同样的计划。联合会应否成立是应讨论的先决问题,这个问题结果全场一致通过予以成立。于是大会指定一个委员会,一个殖民地一人,审查这几个计划和报告。我的计划稍加修改,幸得采用,因此就报告大会。
照此计划,总政府应有一个总督治理,总督由英王任命,并予以相当的援助,还应有一个总参事会,由几个殖民地民众代表在他们自己的议会里开会选举。代表大会上天天争辩这个问题,与土著人协商防务相提并论。其间发生了许多的障碍和困难,但是终于一切都克服了,这个计划全场一致同意。于是将议案送到商务大臣处,并分别告知各州的议会。但它的命运很不佳:议会不加采用,因为他们都以为这个计划太“集权”了,而在英国却估量着它太“民主”了。由于商务大臣不赞成,也就不呈请英王裁可。但是还是立了另外的一个计划,以为是解决这同一目的的更好办法,照此计划,各州的总督和几个他们本州的市参事会会员应行集会、招募军队、建筑堡垒等,其费用由英国的金库拨给,这笔费用以后由英国议会通令向美洲征税偿还。我的计划连同计划的理由可在我已刊行的政治论文中找到。
这一年的冬季,我住在波士顿,对于这两个计划曾和总督雪利做过好几次的讨论。我们讨论的一部分或者也可以在那些论文中见到。和我的计划持不同的和反对的理由,反使我认为那个计划倒是真正的折中办法。而我仍旧认为它可以使两方都满意,如果被采用的话。这些殖民地这样地联合起来可以有充足的力量以保卫他们自己,那么就可以不需要英国的军队,而其后向美洲征税以引起血战的事当然更可以避免了。不过这样2的错误不是新近才有,历史上充满着国家和君主的错误多着呢:
环视全世界,能知己善者有几,
知而行之又有几。
那些治国的人,在他们的手上有许多的事情,大概不高兴把考虑和执行一个新计划的困难拉到自己身上。最好的国家大计于是就很少能有先见而采用,只是被时势所逼罢了。
宾夕法尼亚的总督,把我的计划提交议会,表示他对于这个计划极为赞成。据他看来,作者的判断非常精确有力,他以为的确值得他们严密郑重关注。其时我恰巧缺席,议会为几个人所把持,但就在这时讨论了,这件事我以为不公平,议会完全不加注意地就把它搁置一边,使我大为懊丧。
这一年我去波士顿旅行时,在纽约碰到我们的新总督莫里斯先生,他正从英国到达那里。我和他在以前就很熟识的。他奉命接替哈密尔顿先生,哈密尔顿因和英国大业主辩论,疲于奔命,就辞职了。莫里斯先生问我是否以为他必将遇到行政上的困难。我说:“不!你也许倒可以和衷共济地处理行政,只是你留意不要和议会发生争论。”他高兴地说:“我亲爱的朋友,你如何能够忠告我避免争论呢?你知道我是喜欢争论的,争论是我最大的娱乐。无论如何,为感谢你对我的忠告,如果可能,我将尽力避免争论。”他有理由喜爱争论,他的口才很好,是一个敏捷的诡辩家,因此在辩论的谈话中他大概都能取胜。如我所闻,他在孩提时已深受争辩的教育了,他的父亲在饭后环坐桌旁时,使他的孩子们习惯于互相争论,以为消遣。但是我认为这种练习不大聪明,因为据我的观察所及,这些喜欢争辩的、反驳人的人,大概做起事来都不幸。他们有时得到胜利,但是他们决不能赢得好感,而好感将是对他们更为有用的。我们分手之后,他到费城,而我到波士顿。
在回来时,我在纽约看见一册本州的会议录。从中可以看出,尽管没有兑现他对我的诺言,他和议会已经处在激烈的争论中了。在其任职期间,他与州议会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争斗不断。在这件事情上,我也有份的。因为当我参加议会之时,我立刻就被指定让每一个委员会来答复他的演说和咨文,并受各委员会之托进行起草工作。我们的复文和他的咨文一样常常都写得尖酸刻薄的,有时竟是粗鲁地咒骂。当他知道议会里的复文是我写的,人们通常会认为,当我们相遇时,将难免相互厮杀一场。但他却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以致我们两人间并未因争论而引起个人的嫌隙,而且我们常常一起吃饭。
一天下午,在激烈的公开争辩以后,我们3在街上遇见了。他说:“富兰克林,你必须和我一起到我家去消磨这个晚上,我这里有几位你所喜欢的朋友。”说完他拉着我的胳臂,把我领到他家里。在晚饭之后的饮酒欢谈之中,他开玩笑地告诉我说,他很佩服桑乔·潘查的意见,当有人要把一个政府交给他时,他要求这个政府得是治理黑人的政府,这样,如果他不能和他的民众意见一致时,他就可以卖掉他们。坐在我身旁的他的一位朋友说:“富兰克林,为什么你还是帮助这些该死的教友会教徒?你卖掉他们不好吗?业主们会给你好价钱的。”我说:“这位总督还没有把他们涂得够黑。”在他的一切咨文中,他总是拼命向议会的脸上涂抹黑色(意为诽谤),但是他们等到他一涂上去立即把这个颜色擦掉,反而很厚重地回涂到他自己的脸上。这样,等他知道自己仿佛就要被涂得像一个黑人的时候,就像哈密尔顿先生一样,倦于这种争论而离职了。
这些公开的争论其实都是发自业主--我们世袭的统治者。当为了本州的防卫而需要任何款项时,他们便以非常卑鄙的手段指令他们的代理人,不要通过一个征收必要租税的议案,除非这个议案规定他们的大片地产特别免税。他们甚至和代理人订约要这些人遵守这样的指令。议会3年以来都反对这种不公平的做法,然而终于被迫屈服。继莫里斯任总督的丹尼上校,竟敢不遵守那些指令。那件事怎样发生的,我在后面再说明。
我的事情讲得太快了。在莫里斯总督执政时,还有一些事情该提起。
我们和法国已在交战状态中了,①马萨诸塞州政府计划袭击克朗波因特(1755年),派昆西先生到宾夕法尼亚,派波纳尔先生(后来的波纳尔总督)到纽约,请求帮助。我既是在议会中,对议会的情况比较熟悉,又是昆西先生的同乡,他便请我予以照顾和协助。我把他的申请书向议会宣读,大家都同意了。他们票决资助1万英镑,用以置备粮食。但是这位总督拒绝同意这个议案(议案中还包含另外一笔钱供给英王使用),除非插入一项业主的产业免缴任何一部分必需的税的话。这个议会,虽然很愿意有效地帮助新英格兰,却不知怎样去完成这个志愿。昆西先生十分卖力地想得到总督的允诺,但他就是固执己见。
我于是提出一个不需总督过问也能办到这件事的法子,就是以证券向贷金管理处支钱,因为依据法律,议会有预支款项之权的。其实那时候贷金管理处只有很少的钱或者竟没有,于是我建议这种证券应在一年中收回,并负担5厘的利息。有了这种证券,我以为粮食就很容易购备了。议会毫4不犹豫地赞成了这个建议。证券立即印了出来,我也是掌管签发证券的委员会中的一人。收回证券的经费是全省一切纸币贷款的利息和国产税的收入,这大家知道是很够用的了。这些证券立即得到信用,不但购买粮食还可以通用,就是手里有现款的许多有钱人,也投资于那些证券。他们觉得这是很有利的,因为证券在手,可取得利息,而一有急需又可像现钱般通用。因此他们都热心地购买,在几星期中证券便销售一空了。这件重要的事情就用了我的法子而完成了。昆西先生用一个漂亮的纪念物来答谢议会的帮助,使命完成后,他高高兴兴地回了家,从此以后同我结下了最忠诚与最亲切的友谊。
(19)为布雷多克捐输
英国政府不赞成在奥尔巴尼所建议的殖民地联盟并且不愿以防卫之责委托那个联盟,恐怕他们过于强大而威胁到自己。当时英政府对各殖民地持疑忌态度,为此而派布雷多克将军率两联队英国常备军渡海而来,以为驻防。他在弗吉尼亚的亚历山得里亚登岸,从这又开到马里兰的弗立得里克镇,在那里他停下来等待车辆。我们的议会风闻他对议会心存强烈的偏见,乃至不高兴从事防务,因此希望我去见他疏通一下,不是以议会代表名义,而是用邮务长的名义,假装为了与他商量他和某几州总督之间的紧急电文,这些电文的传递如何能做到最迅速而又稳妥,因为他和总督必须不断地通信。议会答应付给我这件使命的费用。这一次的旅行是我的儿子陪我去的。
我们在弗立得里克镇看到了这位将军,他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他差往马里兰和弗吉尼亚的边陲地带征集车辆的人回来。我和他在一起待了几天,天天和他一起吃饭,所以有充足的机会解除他的偏见,报告他议会在他没有到达之前本已预备协助他的军事行动,现在仍旧愿意这样做。当我正要辞别时这些征到的车辆回来了,带进来一看,一共算来只有25辆,又不是全部都能运用的。这位将军和所有的官员都很惊愕,于是宣告这次远征完了,不可能完成了。又哗然指责大臣们糊里糊涂地要他们在缺少运输工具的地方登陆,他们的军粮、行李等至少需要150辆车来运送呢。
我无意之间说,我想他们没有在宾夕法尼亚登岸是有点可惜,因为在那里乡间差不多每个农夫都有车的。这位将军紧紧地抓住我这句话,就说:“那么你,先生,在那里是一个有影响的人,可能为我们弄到车辆,我请求你担任这个职务。”我问他对于车主的报酬怎样,他们要我把我认为必需的报酬写在纸上。我写了张纸,他们都同意,于是把委任状和通告令5都立即准备好了。什么报酬都在我到达兰开斯特立即公布的通告上可以看到。从这张通告竟生出很大很快的效力看来,真是有点奇怪的一张通告,我将揭载如下:
兹因英王陛下之军队拟集合于维尔斯克里克,但缺乏用以运输之车辆150辆,每辆须有四马者,以及鞍马或驮马1500匹。布雷多克将军麾下授权予我办理租马事项。是以通告,我将自本日至次星期三晚留于兰开斯特担任此事。下星期四晨至星期五晚当驻约克。于此两地我将与出租车辆马匹者立约,其条件如下:
(一)一车四良马及一御者,按日给予15先令;每一良马附以驮货鞍或其他马鞍及配备者,按日2先令;每一良马无鞍者,按日18便士。
(二)其租费应自车马与在维尔斯克里克之军队会合时开始计算。到达之期当在5月20日或以前,但赴维尔斯克里克及运输告终后之旅费可给予相当津贴。
(三)每一车一马及鞍件或驮货鞍应由物主及我所选定之公证人估定其价值;如在服役中车马有失去情况的,其价格依据所估定数给予赔偿。
(四)在订结契约时,车马主如有急需可由我先支给7日之赁费,其余在运输告终时或每当请求时,由布雷多克将军或军需官支付。
(五)凡御车者或饲马者无论何时决不命其负士卒之责任,或照顾车马以外之其他驱役。
(六)一切燕麦、玉米,或其他饲料为车马主所携入营中者,如于喂养马匹所需之外尚有余多者,由军中取用之,但亦付与相当之代价。
附条--我儿威廉·富兰克林亦有权与坎伯兰州之任何一人订立契约。
本杰明·富兰克林
致兰开斯特、约克及坎伯兰诸州
朋友与同乡们:
偶然在弗立得里克的军营里住了几天,我觉得这位将军和军官们为了没有供给他们马匹和车辆,极为不满,他们希望在本州得到这种车马,因为本州是最有能力供给的。但是由于我们的总督和议会间的龃龉,钱是没有预备,也没有为此目的采取任何步骤。
有人建议派遣武装力量立即开进诸州,如其所需,把许多最好的车辆马匹硬抢去,且如其所需,强逼许多人去服役、驾驱和照管车马。
我忧虑英国军士经行诸州时真有这种情形,尤其忧虑他们现在的脾气和他们对于我们的愤懑,必将使居民大为不便,所以我很愿意不辞其劳,试以公平合理的办法解决此事。近来后6部诸州的民众向议会诉说缺乏充足的现金,你们现在有机会去得到与分配一笔很可观的钱了。因为如果这次的远征任务会继续下去,持续120天(也许还会更长),那么,这些车辆马匹的租费计算起来将超出3万英镑,这笔钱是用英王的金银币付给的。
这个工作是很轻便的,因为军队每天很少能行12英里以上。这种车辆和驮货的马匹所运载的东西都是军用的必需品,所以必得和大军同行,不会更快。并且为了军队的缘故,车辆马匹总是放在最安全的地方,无论在行军时或屯驻时。
如果你们如我所相信的那样,真正是英王陛下的忠良臣民,你们现在就该做这个很合意的服役,而且大可放心。如果有三四家不能从种植事务上单独抽出一车四马和一个车夫,那可以合起来做,一家供给车,另一家供给一两匹马,另一家供给车夫,而把租费在你们之间按比例分派。有这样好的租价和合理条件给你们,如果你们还不肯为你们的英王与国家服务,你们的忠心就大为可疑了。英王的事务是必得做的。这么多勇敢的军队远道来保卫你们,对合理地盼望你们做的事情不应畏缩不前。车马必得要出来的,否则会采取过激手段,那时你们就将自食其果,而且也许得不到什么可怜和关心了。
我在这件事上并没有私利可图,除了努力做好事以外,只是尽我的责任。如果这个取得车马的办法做不到,在14日内我只好报告这位将军。我想这位骠骑将军约翰·圣克莱爵士会立即带一队士兵进州里来找车马,这是我不忍听到的,因为我是你们很诚恳、很忠实的朋友和同情者。
本杰明·富兰克林
我从这位将军处收到约800英镑钱,作为预先付给车主等人的租费。但是这个数目不够用,我就垫付了200英镑,在两星期中150辆车和259匹驾车的马都送往军营。通告言明,车马如有遗失则照价赔偿。可是车马的主人说他们不认识布雷多克将军,他的诺言应有所保证,坚持要我做履行契约的担保,于是我照办了。
当时,我是在军营中,某日黄昏和邓巴上校联队的军官们一起吃饭,他告诉我他对这些部下很怜念。他说,他们一般都不富裕,在这个物价昂贵的地方,他们的财力不够置备一点东西,而且为了买东西需要长途跋涉,穿过荒野,那里却没有什么可买。我也关怀他们的处境,就决定努力给他们设法找些慰劳的东西。不过我没有把我的心意告诉他们,只在第二天早上写了封信给议会的委员会,因为那里有些公款由他们管理,我热心地告诉他们这些军官的处境,请他们顾念并建议7给这些军官送一些必需品和食品做礼物。我的儿子有一些军营生活的经验,知道军营需要什么,他就开一张单子给我,我把它也附在信里。委员会同意了,并大为起劲,于是由我儿带领,这些东西如所募的车辆一般很快地到达军营了。它们一共有20袋,每袋装着:
上等黑砂糖6磅
上等绿茶1磅
上等咖啡6磅
一级白饼干半箱
胡椒面半磅
一级白醋1夸特
格洛斯特奶油1方
上等牛油20磅1桶
马德拉葡萄酒两打
牙买加酒2加仑
精制火腿2只
腌牛舌半打
这20袋东西包装好,放在20匹马上,每匹马所驮的一袋送给一个军官。他们很感谢地收下了,两联队的校官都写信给我表示谢意,用词十分诚恳。这位将军对我替他征集车辆等极为满意,就欣然付给我代垫的账,几次谢我,并请我再帮助他在后方运粮。我也担任了,忙碌地做着这个工作,直到听说他打败为止。我曾用我自己的钱为这工作预付了垫款,数目在1000英镑以上。我把这笔钱开了一个账单给他。很幸运,这账单到他的手中恰在开战之前几日,他立即给我寄来一张向军需处兑款的支票,整整1000英镑,零数并入下次账目。我认为领回这笔款项真是幸运,那个零数却永远得不到了,这件事后面再讲。
这位将军,我以为是一个勇敢的人,在一些欧洲的战争中,他几乎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好军官。但是他太自信,高估常备军的效率,而低估美洲军与印第安军的效率。我们的印第安语翻译员乔治·克罗根和100个印第安人随他一起前进,如果他好好地接待他们,可能有很大的好处,可以做向导、哨防等,但是他不关心他们,并且蔑视他们,于是他们渐渐地离开他了。
有一天我和他谈话,他告诉我一些他想进行的计划。他说:“等攻取了杜肯要塞以后,我将进军尼亚加,取得尼亚加之后,如果气候适宜,就进至弗伦特纳克。我以为这是做得到的,因为杜肯很难阻留我三四天以上,而以后我看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碍我进军尼亚加了。”我心里早就暗想他的行军必须取道小径,队伍一定很长,在穿过树林丛莽时会被敌军割断,并且我曾知道前次法军1500人进攻伊罗夸伊的失败,所以8我对他的此次出征既怀疑又担心。但是只好说:“当然的,先生,以这些优良的军队,辅以完备的炮队,如果能安抵杜肯,那个地方现在还没有防御巩固,并且我们听说也没有强壮的守兵,显然只能短期的抵抗。我担心阻碍你们行军的唯一危险是印第安人的埋伏兵。他们由于经常练习,行动起来极为敏捷,而你的军队的行列必定很长,几乎要4英里,也许招惹他们突然的袭击侧翼,而被他们像一根线似的割裂成几段,但是,因为距离太远,就不能立即互相救援。”
他笑我不明事势,并回答说:“这些野蛮人也许确实是你们未经训练的美洲军队的可怕敌人,但是,先生,以我们精练的常备军当之,决无影响的可能。”我自知和一个军人辩论军事有点不恰当,也就不再多说了。敌人却并没如我所虑的那样当他的队伍延长时加以袭击,只是让它毫无阻碍地前进到这个地方的9英里以内。当时有许多散队集合(因为它才渡过一条河,前列停驻等待全部渡过),此处是树林中空旷的地方,比以前走过的地方要空旷得多,敌人从树林丛莽后面用密集的炮火袭击前哨队,这是使这位将军知道附近有敌人的第一次报告。于是,前哨队秩序乱起来了,这位将军赶紧催大军上前援助,他非常狼狈地穿过车辆、行李、马匹到前面去。这时炮火已攻击侧翼,军官们骑在马上,更容易被辨别出来当做射击目标,很快地跌下来了。这些兵卒胡乱地挤成一团,没有军令,或听不出军令,只是站着被射击,直到三分之二被杀,于是大家都惊惶起来,慌张地逃走了。
有些车夫从马车上拉开了一匹马匆忙奔逃,其他人立即效仿。因之一切车辆、粮食、大炮和其他军储都留给了敌人。这位将军受了伤,困难地逃出。他的秘书雪利先生在他的旁边被击毙。在86个军官中,63个被击毙或受伤,士卒1100人死掉714人。这1100个士卒是从全军中挑选出来的,其他的和邓巴上校一起留在后面,他们跟着押运军储、粮食和行李。逃走的人没有受追,到达邓巴的营帐,而他们带来的恐慌立即传给了他和他所带的人。虽然他现在还有1000多人,而打败布雷多克的敌人,法国人与印第安人合起来至多不会超过400人,他却非但不前进以企图恢复一些失去的光荣,反而命令把一切军储军需等尽行毁坏,以为他可以多有一些马匹以助他逃往居留地和减少一些搬移的负载。他在那里接到弗吉尼亚、马里兰和宾夕法尼亚总督的请求书,请他驻军前线,因为这样可以保护居民,但是他仍继续他的匆急前进,经过诸州,直等到了费城才觉得安全,因为在9那里这些居民能够保护他。这次事件使我们美洲人第一次疑心我们对于英国常备军勇敢的尊重观念是没有根据的。
在他们初次行军中,从登陆起到离开居留地止,抢劫居民剥夺衣物,一些穷苦的家庭尽被破毁,此外,如果这些百姓敢有所异议,那么侮辱、责骂、禁闭无所不为。纵然我们真的需要保卫者,这些事已足够使我们不满于这样的保卫者了。这与我们的法国朋友在1781年的举动多么不同呢,他们从罗德岛到弗吉尼亚前进时要穿过本州居民最多的地方,几乎要有700英里之长,但是丝毫未听到一些类似失去一只鸡、一头猪,或甚至于一个苹果的丝毫怨言。
奥姆上校是这位将军的一个副官,身受重伤和将军一起被救出来,继续和将军住在一起,直到将军去世(这件事在几天以内发生的)。他告诉我将军在第一天全日沉默,到晚上只说了一句:“谁能料到这件事呢?”第二天他仍是沉默,直到最后,才说:“我们在下次该更明白怎样对付他们了。”说完这句话,在几分钟之后就去世了。
凡秘书的文件和这位将军的命令教令和信札等,全部落在敌人的手里。他们选择了一下,把几件译做法文,以之付印,以证明在宣战之前英国政府已有挑衅之意。在这些文件之中我曾见有几封这位将军给内阁的信,称赞我协助军队的大功,把我介绍给他们,请他们另眼相看。戴维·休姆(他几年以后,在赫特福德勋爵做法国公使时,曾为其秘书,后来在康韦将军任国务卿时亦任秘书)也告诉我,在那个办公室中曾在有些文件中见有布雷多克将军的信极力举荐我。但是这次远征已是不幸,我的劳绩,似乎已并无多大价值,而这些介绍也与我无用了。
将军曾表示要酬答我,我只向他请求一事,这就是,他必得下令所属不再征募我们的佣工,并且把已登记的解除。这件事他已经赐允了,而有几个就据此回到他们的主人处去。我为军队服务,所获仅此而已。当邓巴握有兵权时,就没有那样宽厚了。他退兵到费城,或者可说是逃亡到费城时,我向他请求释放他所招募的三个兰开斯特的贫苦农民,提醒他想到已故将军的命令。他答应我,如果这几个主人能在屈伦顿见他(他到纽约的途中不要几日即可到达该地),他将在那里释放他们的佣工归其旧主。因这主人们就费钱费力地向屈伦顿去,而在那里他却拒绝履行其诺言,使他们受了损失而又大为失望。
等到车辆马匹损失的消息普遍地被知道了时,所有物主都找我要代价,这乃是我曾担保赔偿的。他们的要求使我大感困难。我通知他们那笔款10子已预备在军需官的手头了,但是首先要得到雪利将军的支付命令。我又向他们保证说已去信向这位将军请求,但是他相距非近,不能立即得到他的答复,所以必须要他们忍耐一下。如此处理,他们也不能满意,于是有几个开始控诉我。终于雪利将军派一个委员来考查这些请求并下令支付,才使我从可怕的境况中解脱出来。这笔款项几近2万英镑,如果要我付,那必得破产了。
在我们得到战败消息之前,有两位邦德医生到我那里来,带着捐册,募集施放烟火经费,这些烟火预期用于等到我们攻克杜肯要塞的消息时举行的庆祝会里。我严肃地告诉他们,我以为,当我们确信有庆祝的机会时也有足够的时间来预备这个庆祝会。他们似乎以我不立即附和他们的建议为奇,一个说:“为什么!你肯定以为这要塞不能攻取吧?”我说:“我不能知道这要塞是否能攻取,但是,我知道战争中的事件是动不动就有变化的。”我把我的疑点告诉他们,募捐之事就此作罢。而这些筹备者于是免除了如果他们置备烟火的许多难堪。邦德医生以后在别的事件里,说他不喜欢富兰克林的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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