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合安九高铁黄梅走向到横江山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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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火车资讯江山画全文阅读-楼枯-江山画-星月书吧
&&&&小时候看武侠:白衣飘飘,长剑美酒,行走江湖,快意恩仇,很纯很美;长大点再看:阴谋诡计、勾心斗角、忍辱负重,鲜血淋漓,心惊又无奈。大侠、恶棍、美人、小丑,只不过是现实的折射。把自己的欢喜、哀怨、所思、所想,放在那个若隐若现的江湖中去表达,远比**裸地说出来安心踏实。&&&&《江山画》早在读高中的时候就开始构思,上大学的时候,完成初稿,用了好几个笔记本,花了三个寒暑假时间。后来有了电脑,学会了打字,就陆陆续续往电脑里输入,一边输入一边修改,不断地把自己对世界和人生的最新思考融进去。希望她能成为我一段人生的小结。第一次写东西,没有经验,文笔也不好,所以我不追究点击率,只要有一个喜欢的读者我就心满意足了。
&&&&因为书中时间跨度较大,以下人物的年龄是以文章开始时的时间点(公元1260年)计算的。&&&&小十绝(黄山论剑):苏清河、张默山、白无瑕、韦素君、朱早、刘庸、钟向义、陈南雁、段世嘉、陆云风。&&&&李少冲:男,18岁,洪湖县落魄秀才,巧遇顾枫之后,投在洪湖名宿穆英门下,因是紫阳宫韦素君义弟,得以上紫阳宫学艺。功成之时,却被卷入紫阳宫与天蚕教(天火教一支)的争斗,身败名裂,加入天火教,历经磨难,九死一生。在顾枫的提携下创立天火教陇西分舵,其后整垮快活林,攻破金山城。趁教中内乱,攫取大权。华山论剑,力压杨连古真,补进中原十绝。其后极力襄助刘庸、李佩红等实力派整顿武备,对抗蒙古,因此被张默山视为大敌。其赖以起家的陇西集团在取得政权后,迅速腐败,内部分裂,李少冲处置失当,终于在天灾人祸、内外交困中败走臧边幡冢山,生死不明。&&&&紫阳真人:女,50岁,俗名余百花,西隐顶尖高人余牙子之女,到中原后创立紫阳派,剑法通神,中原十绝排名第七。&&&&谢清仪:女,45岁,紫阳真人原身边侍女,随紫阳真人创立紫阳派,为开山大弟子,紫阳宫大管家,与紫阳既是师徒又是姐妹。&&&&冷凝香:女,26岁,紫阳真人座下五弟子,性情冷傲。&&&&陈兆丽:女,25岁,紫阳真人座下六弟子,性情放荡,工心计,贪权术。私通张默山,事发,畏罪自杀。&&&&韦素君:女,18岁,绰号“无影剑”,紫阳真人最得意、最钟爱的弟子,年轻有为,小十绝排第四,孤傲、单纯。紫阳山被攻破后,性格变得古怪、冷漠,直到嫁给孤梅山庄少庄主朱早后,又恢复常态。&&&&杨秀:女,17岁,紫阳宫八弟子,善交际,有谋略,陈兆丽自杀后,协管紫阳宫庶务。&&&&黄梅:女,17岁,紫阳宫九弟子,心直口快,嫉恶如仇,天蚕教攻山时被害。&&&&陈南雁:女,16岁,紫阳真人座下十弟子,聪颖好学,沉静少言,但心热似火。紫阳宫中武功仅在韦素君之下,小十绝排第八,因年幼时失身于人,命运坎坷。天蚕教攻山后,退隐江湖,与李少冲有一段感情纠葛。&&&&朱子虚:男,48岁,孤梅山庄庄主,性格和善,中原十绝排名第九。&&&&朱早:男,24岁,孤梅山庄少庄主,风流倜傥,性情温和、恬淡,韦素君之夫,小十绝排第五。&&&&红袖:女,24岁,朱早侍妾,性温柔,识大体。&&&&玉箫:女,22岁,朱早侍妾,脾气急躁,善献媚。&&&&白眉子:女,60岁,梨花会创始人,西隐一脉顶尖高手,余牙子、钟纯子师妹,东方英正师姐,东方无瑕之母。中原十绝排名第四。&&&&东方无瑕(白无瑕):女,18岁,化名罗婉秋,白眉子与东方英正之女,梨花会秋宫宫主。其最初接近顾枫只是为了借助顾枫的名号潜入君山,破坏英雄大会,不料竟暗恋上顾枫,其后罗倩倩被拿,她单枪匹马,舌战群儒,力战群豪,在君山聚义厅大放异彩。与顾枫爱情断断续续,似有还无,但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罗倩倩:女,20岁,化名罗芊芊,梨花会夏宫宫主,城府深、坚韧、有计谋,惯使美人计。君山失手后,转战陇西,失手于快活林,得顾枫援救才逃过一劫。后与李少冲联手打垮马千里,坐上陇西第一把交椅,宋朝灭亡后,下嫁一书生隐居江南。&&&&江春红:女,24岁,梨花会冬宫宫主,阴鸷有心计,玩弄权术,后投靠杨连古真。害死白眉子,毁灭了梨花会。&&&&苏清河:男,28岁,洪湖派掌门人,小十绝之首,大气,有雄心,多谋略。中年后,暮气渐重,贪淫好色。&&&&康青山:男,32岁,洪湖五虎之首,性沉毅。&&&&刘青烈:男,25岁,洪湖五虎之二,性耿直。&&&&刘青发:男,25岁,洪湖五虎之三,性刚烈。&&&&荣清泉:男,23岁,洪湖五虎之四,性暴躁。&&&&阮清秀:13岁,洪湖五虎之末,性阴柔。&&&&张默山:男,23岁,蒙古监国托雷与夏国宫女私生子,蒙古人称为小王爷,中原十绝排名前三的木青、仇原、凌未风弟子,小十绝排名第二。一生为蒙古统一江南,奔走劳碌,功勋卓著。&&&&金百川:男,48岁,大宋内廷禁军副都指挥使,拭剑堂堂主。&&&&邵玉清:男,31岁,拭剑堂副堂主,后追随谢太后。&&&&钟向义:男,25岁,拭剑堂副堂主,代堂主,娶乐阳公主。后叛宋。小十绝排第七。&&&&李佩红:男,22岁,拭剑堂副堂主,代堂主,金百川弟子。宋亡之后,毅然出山,集合江南义士扛起反抗大旗。&&&&龚之志:女,28岁,梨花会春宫宫主,南下临安时,被拭剑堂所俘,为金百川策反,成为拭剑堂副堂主,金百川学生,后嫁金百川。谢太后执政后,金百川被捕入狱,龚之志亲自污投狱,被侮辱,惨死狱中。&&&&谢丽华:女,15岁,拭剑堂金牌干办,贵为郡主,为查案,与李少冲结为夫妇,后因事败问罪,下嫁一普通官吏,受虐待,抑郁而终,为李少冲生一女李迎,为后期主要人物。&&&&王绍熊:男,17岁,江南四大家族太仓王家独子,王B玉亲弟弟。拭剑堂金牌干办,宋亡之后,协助李佩红共扛反抗大旗。&&&&唐末若:女,22岁,江南四大家族绍兴唐家小姐,李佩红之妻,为人豪爽有侠气。宋亡,促成其夫李佩红出山抗元。并化名唐钰保存了南宋诸帝的骸骨。&&&&谢水清:男,41岁,原名梁水生,拭剑堂银牌干办,在洪湖时与谢丽华假扮父女。&&&&万里风:男,33岁,拭剑堂银牌干办,金牌干办,号称轻功天下第二,实际比号称第一的南宫极乐更胜一筹。是钟向义私党,为人圆滑凶狠,却又良心未泯。因不愿意随钟向义叛逃而自尽。&&&&陆云风:男,20岁,九鸣山庄少庄主,没落贵族,拭剑堂副堂主,拭剑堂代堂主,堂主。其妻王B玉,号称江南第一美人。&&&&王B玉:女,18岁,江南四大家族太仓王家独生女,有江南第一美人之称,陆云风之妻。&&&&李古阳:男,33岁,九鸣山庄家臣。&&&&梁再要:男,26岁,九鸣山庄家臣。&&&&南宫极乐:男,54岁,绰号南极仙翁、酒翁。丐帮前帮主,中原十绝之八。&&&&赵九通:男,43岁,丐帮现任帮主。&&&&洪天:男,43岁,绰号笑面虎,洞庭水寨大寨主。实际身份是天火教千叶堂副堂主。&&&&鲁成:男,38岁,洞庭水寨二寨主,内功强。&&&&刘知之:男,58岁,人称中剑,剑法通神。中原十绝排名第六。&&&&刘庸:男,27岁,刘知之义子,关门弟子,靖淮帮帮主,小十绝排名第六,为人仁厚,重义气,惟眼界不太开阔,于大情势上看的不够深远。
&&&&江南梅雨时节,绵绵细雨,经月未歇,道路泥泞湿滑,异常难行。一个少年头戴斗笠,骑着一匹瘦马慢慢地走。他叫顾枫,师承洪湖派,因他行事稳重,人缘好,年纪轻轻便在江湖上博了个“仁义剑”的名号。此次南下,目的是一个月后在洞庭湖水寨举办的英雄大会。&&&&顾枫阴郁的心境霍然开朗,生于此长于此,离乡十载,又见旧时景物,不由得心中生出万千感慨。顾枫跳下马,放开辔头,任它在水边嬉戏,眼睁睁地看着夕阳西下,月生东天。&&&&他这样想的时候,眼前还真出现的了一点亮光,顾枫大喜急急忙忙赶过去。灯光是从竹林里的一间茅屋发出的。&&&&茅屋矮小,屋顶茅草已经腐烂,散发出阵阵腐臭。顾枫正在拴马,屋内发出一连串哈欠,一人自言自语道:“灯油耗去半盏,文章才成半篇。皇图霸业江山,腹空饥苦难眠。”顾枫莞尔一笑:还是一个读书人。为了不至于惊吓了屋里人,顾枫轻咳了两声,出乎意料,屋里灯光应声而灭,一片死寂。顾枫一愕,笑道:“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用功时,文章才写一半,岂可去寻梦乡?”&&&&听他这么一说,屋门从出火镰敲击声,一个书生端着油灯迎了出来,书生一脸菜色,穿着一件满身补丁的布衫。略微打量了顾枫一眼,忙稽首道:“兄台请到屋里小憩。”&&&&顾枫随书生进屋,见茅屋狭小,地面潮湿、刺鼻的霉味呛得顾枫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一张竹凉床、一卷破被絮,一把木椅和一个土案,案头几册旧书,一副纸笔。顾枫借着昏暗的油灯细细打量书生:约十七八岁,也算眉目清秀,衣裳虽旧,洗的倒还干净。&&&&书生神情有些拘谨,犹豫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问道:“莫非,是,我在下夜读之声惊,惊扰了兄台?”顾枫笑道:“那倒没有,只是路遇隐士,过来探访罢了。”书生闻言咧嘴一笑道:“你,你怎知我是隐士?我,我满脑袋的升官发财梦呢!”&&&&顾枫听他出言坦率,顿时也来了兴趣,打趣道:“自古以来,读书人有几个不是为了升官发财?俗话说‘身在公门好修行’,兄台将来进了公家门,能在升官发财之余做几件有益百姓之事,百姓依旧要呼你一声青天大老爷。”&&&&书生叹道:“世人皆把读书做官看成摘取荣华富贵之途。我若得志,绝不做那贪官污吏。”顾枫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兄台莫把话说绝咯。”书生闻言自己也摇摇头,笑了,又问顾枫:“兄台是做那一行的?”顾枫反问道:“以兄之见呢?”书生略一思索道:“兄台不在士农工商之列,也非释道之辈,莫不是,游侠?”顾枫哈哈一笑,道:“何以见得?”书生笑道:“一人一马独行天下,不是游侠是什么?”&&&&顾枫听了,不置可否,随手拿起案头的文稿扫了一眼,笑道:“以兄大才今岁必然大捷。”书生冷笑道:“似此东拼西凑、空话连篇、言而无物的东西,我自己尚且不知言为何物,你倒能看出好来?”顾枫闻言,甚觉尴尬。书生也觉察到出言太重,自责道:“眼见大比将至,心情烦闷,口不择言,冒犯了兄台,请见谅。”顾枫微微一笑,指酒壶道:“借酒浇愁愁更愁,是这酒惹动了兄台胸中的怨气。”&&&&书生哈哈大笑,先前的拘谨一扫而空,道:“离天亮还早,兄台休息片刻。”顾枫见正有此意,但见床小,颇为筹踌躇。书生道:“我功课还未做完,还要熬上半夜,兄台请自便。”顾枫大喜,道声谢,便和衣躺下,片刻便进入梦境。&&&&睡梦中,顾枫似乎听到枣红马在屋外嘶鸣,这马儿陪着自己走南闯北,形影不离,此时一定是想自己了。唉!马儿、马儿,你主人好容易能睡个囫囵觉,你就让主人多睡一会儿吧?明天一早就去陪你,好不好?枣红马似乎听懂了自己的心思,不再吵闹……&&&&顾枫一觉醒来,眼睛被阳光刺的发疼,梅雨时节又一个难得的大晴天!在阳光的照耀下,茅屋里升腾着一股淡淡的水雾。书生未写完的文章放在案头,上面压着一块鹅卵石,顾枫拿起最上面的一张纸,是一阙西江月,词名《临江》:孤灯常伴冷月,十年躬耕隆中。何来一日风云动,扶我直上九重。不尽江水滔滔,无边荒草苍穹。湮没了多少英雄,人生几度秋冬。&&&&顾枫看完,心想:这书生倒是和自己很投脾气,我赠他一些银两,聊表心意。想到银子,顾枫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急出门寻马,木桩上空空如也,哪里有马的影子?顾枫又惊又愧,又暗自庆幸,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竟会栽在一个穷酸手里,幸好他只是冲着马和银子,若是要你脑袋,自己岂不是冤死了。顾枫又气又恨,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挥手一掌拍在茅屋的支柱上,一声闷响,看着茅屋塌成一堆废墟,顾枫这才略微解气。
&&&&丢了马,顾枫只好步行,走了两个时辰,远远听到惊涛拍案之声,登上土山远眺,眼前豁然开朗,一条白茫茫的大江横在眼前,江上白帆点点,鱼鹰盘旋,斜阳西下,洒落满江流金。顾枫顿感心胸为之一扩,万千的烦恼一时尽抛诸脑后。遥望大江,他久久不肯下山,直到夕阳将下,怕误了渡船,这才急急赶到渡口。渡口早已聚集了四五十人,正焦急地等着最后一班过江的渡船。&&&&码头上的渡客群情激愤,叫骂之声不绝,两个精壮汉子,剥了衣服,一个猛子扎到船下,三两下就爬到船上,船主急上前拦阻,被二人推倒在地。船主见势不妙,回头大喊:“于爷!于爷!”船舱中随声走出一个老者,五十出头,目光炯炯,不怒而威。&&&&那老者瞟了一眼顾枫,微微点头,转头问矮个汉子道:“他飞的好不好玩?你要不要也飞一次?”矮个汉子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摇头如拨浪鼓,口不择言道:“嗯,嗯,要!要!”老者冷冷一笑,道:“老夫成全你!”抬起一脚,踹在汉子肋下,那汉子惨叫一声,身子像一块大石头一般,夹着风声冲顾枫砸过来。&&&&顾枫见来势凶猛,不敢硬接,闪身到汉子背后托住汉子后背,一连倒退了十几步才停稳。一放手汉子便倒地翻滚起来,叫得撕心裂肺,顾枫忙俯身查看:那汉子断了四五根。顾枫冲那老者冷冷一笑道:“他虽鲁莽了些,却罪不至死,朋友未免出手太重了。”老者冷笑道:“小朋友,想多管闲事,先称称自己的斤两。”&&&&顾枫暗自吃惊:“此人如此蛮横!看他武功尚在我之上,我若强出头,只怕有性命之忧。”他这一犹豫,老者看破他心迹,冷笑道:“若是怕了,还来得及,给老夫磕上三个响头,老夫便不追究。”&&&&顾枫闻言,不觉仰天一阵大笑,道:“在下行走江湖,遇到蛮横不讲理的人多了,似你这样的倒是少见,一言不和,便要取人性命,便是皇帝老子,杀人也要个理由吧?”老者冷冷道:“你武功不如老夫便是理由!”顾枫沉声道:“顾某行走江湖以来,还没向谁低过头。不过就是一死,放马过来好了!”老者微微一笑,跃起一丈多高,轻轻落在顾枫对面。&&&&众人原本打算在旁边看看热闹,此时见两人要以死相搏,顿时一哄而散。高个汉子此时缓过劲来,厉声大叫道:“老贼!我跟你拼了!”捡起一块鹅卵石,怒吼一声,朝老者冲去。顾枫喝道:“站住!”闪身来拦,已经来不及,但听“突”地一声想,汉子肩头一道血箭爆射,身形一滞,跪倒在地,顿时如杀猪般嚎叫起来,暗器力道不减,径奔顾枫而来。顾枫抄手接住暗器,但觉力道甚大,手心火辣辣地痛,捏起来一看,是一枚血乎乎的石子。&&&&此时一轮残阳挂在江上,血一般的红。顾枫暗自叹道:“难道此处竟是我葬身之地?不,不,顾枫身经百战,多少回死里逃生,怎能轻易栽在他的手上?”定一定神,问道:“阁下身怀绝技,求教姓名?”老者冷笑道:“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套近乎,已经晚啦!”顾枫笑道:“顾某行走江湖,早已将生死看淡,你既然不说,我也不求你。放马过来吧。”当下气定神闲,静如松岳,只等老者出手。&&&&老者直勾勾地盯着顾枫,面含杀机,却迟迟没有动手。忽然,船舱中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好啦,于公,顾公子是本座的好朋友,玩笑不要开过头了。”随声款款从船舱里走出来一个绝色女子,明眸皓齿,媚眼生辉。&&&&此人正是长江上数一数二的大帮飞云帮的帮主罗芊芊,飞鱼帮创设百余年,以经营航运、走私私盐为生,传到今天已经二十代。罗芊芊是前任帮主罗潜的侄女。他出身晋州名家,原本默默无闻只是几年前才到江南来,起先只是在罗潜哪里记记账,做些杂活。两年前罗潜暴病而亡,帮中群龙无首,为争夺帮主之位,几位副帮主相互残杀,死伤无数。这罗芊芊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摘取了帮主之位,仅仅两年时间将帮中元宿收拾的服服帖帖。&&&&顾枫自从两年前与她结识,便对她的手段极为佩服。近来江湖有传言,她便是晋州梨花会的罗子倩。顾枫只一笑了之。&&&&罗芊芊命人放下跳板,走到顾枫身边,笑道:“于公听说顾大侠的名声,想要会会你。怎么生姐姐的气啦?姐姐给你陪个不是。”老者哈哈一笑道:“人说洪湖顾枫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于某失礼了。”顾枫客气几句,心中却惊道:原来他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铁剑仙于化龙,今日若真与他动手,只怕是早横尸此地了。不知罗芊芊用了什么法子竟将这等高手收罗到门下。&&&&罗芊芊咯咯笑成一团,挽住顾枫手臂,道:“到船上来,姐姐有话跟你说。”顾枫被她牵着,身不由己上了船。那船外表看着粗陋,舱内布置却甚是精致。罗芊芊笑道:“妹妹的座船如何?”顾枫点点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本不是渡船,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装扮成渡船的样子。&&&&“你一个堂堂的帮主,帮众数千,为何也要掩人耳目?他们不知情,你们劝回便是,如何又要伤人?”罗芊芊娇嗔道:“妹妹一个人闯荡江湖,无依无靠,好不凄凉,你不知体谅,还责怪人家。你也不想想,我若不狠心些,这些人还不一拥而上,欺负了妹妹?”&&&&顾枫莞尔一笑,道:“道理全让你占了,那两个人就算他们倒霉吧。”罗芊芊笑道:“知道你是菩萨心肠,我已让人给他们治伤啦,每人再赔他一千两银子,也算他们因祸得福了。”顾枫笑道:“这才是罗大帮主的风范。”&&&&正说话时,于化龙掀开帘子低声道:“婉秋姑娘已经过了十字坡。”罗芊芊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将那两个人打发走,把血迹清洗干净,我这个妹子见不得半点血。”于化龙应诺而出。顾枫道:“你有贵客,我先告辞了。”罗芊芊伸手按住顾枫,笑道:“你不要走,见见我这位妹妹也好。”
&&&&此时一轮红日已经坠入江水中,只剩下西天一片红云,晚风吹来,甚是清爽。二人来到船头,罗芊芊道:“我这位表妹,出生富贵,人出落的天仙一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学了几招剑法。听说君山英雄大会很是热闹,她也要来凑凑热闹,我怕她是个累赘,本不想答应,谁知她不声不响地自己来了。”顾枫笑道:“你贵为一帮之主,一个人还照顾不来?除非婉秋姑娘性情古怪,行为无状。”&&&&正说时,八个劲装大汉护着一个十五六岁身着男装的少女上了码头,领头一个汉子拱手施礼道:“罗帮主,我等奉命护送白公子到此,请罗帮主示下。”罗芊芊道:“一路辛苦,几位请先回,酬劳随后奉上。”大汉再施一礼,率众北去。&&&&“妹妹又长高了,姐姐快认不出来了。”罗芊芊扶起少女,“来,我给你引荐一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英雄。”&&&&顾枫闻言心中甚是受用,罗婉秋抱拳道:“姐姐的朋友,便是婉秋的兄长,请多多关照。”罗芊芊呵呵一笑:“是兄长,当然要关照小妹妹的,顾大侠在江湖上号称‘仁义剑’,阅历丰厚,你要多请教哦。”罗婉秋惊讶道:“原来顾大哥就是赫赫有名的‘仁义剑’,小妹早有耳闻,日后一定要多多指教。”顾枫慌忙道:“一定,一定。”&&&&当晚船泊江心,晴天如洗,一轮明月挂在天边,三人对坐,罗芊芊便问顾枫何以这么早南下,顾枫道:“传言蒙古大汗要亲率大军攻打四川,先拿四川,再顺江而下,一举灭我大宋。我这次南下便是要将此事告之荆湖各路府州军县,要他们提前准备。”&&&&罗婉秋道:“顾大哥以为宋军能抵挡住蒙古国的百战之师?我听说蒙古铁骑纵横万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强如金、夏夜不免灭国。赵家三百年江山,怕要改名换姓了。”罗芊芊闻言连使了几个眼色,罗婉秋只当作没看见。顾枫笑道:“姑娘是北国人,但说无妨。这江山赵家坐也好,李家坐也罢,只要善待百姓,便是好皇帝。我只怕那蒙古皇帝迷信武功而不知体恤百姓。”&&&&罗婉秋冷笑道:“顾大哥生在江南,不免对北人心有偏见,谁说北人都是茹毛饮血的野人?坐了江山自然也知道与民休息的道理,便如历朝历代发生的故事一样。”顾枫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始终信不过他们能善待江南百姓。”&&&&罗芊芊见二人语生龌龊,忙忙端起酒杯笑道:“你我不过是江湖儿女,管他什么军国大事,李青莲说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来来来,咱们痛饮美酒,一醉方休。”三人便不说话,默默饮酒,不欢而散。&&&&二日,船到岳阳,罗芊芊因帮中有事先回飞鱼帮总舵,临行前与顾枫约定相会的时日。顾枫住进城中最大的月来客栈,昏睡一日。黄昏时,下楼喝茶,厅堂中早坐满了各地客人,说些逸闻趣事,甚是热闹,五六个小厮穿梭往来,吆喝声此起彼伏。顾枫捡了一个僻静角落,要了一壶君山银针,自斟自饮,消磨时光。&&&&约掌灯时分,丐帮岳阳分舵当家赵广派人来请青阳赴宴,顾枫与他曾有八拜之交,当下欣然前往。觥筹交错,顾枫醉倒,二日日上三竿,赵广送青阳回月来客栈。
&&&&月来客栈门前,几个伙计正在殴打一个乞丐,拳打脚踢,好不高兴。顾枫笑问赵广道:“什么人这样大胆,敢当你老兄的面欺负丐帮兄弟?”赵广眉头一皱,将那个乞丐打量了一番,笑道:“这是个外地来的‘游嘴’。虽是乞丐,却不是咱们丐帮的,不然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在我面前撒野。”顾枫点点头道:“再这么打下去,这人就没命啦。你老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赵广笑道:“‘仁义剑’果然仁义,他这条命是你顾大侠的。”&&&&店主满脸堆笑道:“四哥肯收他,那是他的造化。他的这桌磕头酒,小弟来操办。”说罢忙招呼伙计救人。赵广也不客气,叫了声:“多谢,多谢!”回头问顾枫道:“如此处置,顾大侠看如何?”顾枫笑道:“能做你老兄的弟子,也是他的造化。”&&&&那乞丐正是自己在江北的茅草屋中遇到的穷书生,自己一时不提防被他偷去了马匹和行囊。正寻他不着,没想到他竟自己找上门来了。当下冷笑道:“你找我何事?莫非还我马来了?”书生满脸惭色道:“我是来向顾兄赔罪的。”顾枫冷笑道:“你我萍水相逢,不必称兄道弟,顾枫高攀不起。”书生黯然道:“我也不奢求顾兄宽宥,我来一是为赔罪,二是奉还顾兄的东西。”&&&&顾枫冷笑道:“既是来还我东西,那马匹行李呢?”书生闻言满脸惭色,嗫嚅道:“我……我把他们都丢了……”顾枫道:“罢了,一匹马能值几个钱?就当奉送给大人了,他日大人高官得做,再还不迟!”说完扬长而去。&&&&被这个书生一闹,心情很是不快。低头等走,不妨撞上一人,顾枫大惊,正要致歉,却见自己撞着的是一个肥大的和尚。&&&&“肉头和尚!”顾枫指着和尚鼻子哈哈大笑,那和尚见是顾枫,也是大喜过望。一只肥掌猛拍在顾枫肩上大笑道:“老子正要去找你,你倒自己来了!”&&&&顾枫摇摇头,叹息一声,指着和尚的鼻子道:“你这佛门败类,经不念,律不持,又这般粗野?如今又笑的这般淫邪,是不是连淫戒也破了?”
&&&&肉头和尚闻言有些不好意思,摸了一把油晃晃的大脑壳,嘿嘿笑道:“都说顾枫是个机灵人,还真什么事也瞒不过你。不错,我是看上了一位姑娘,还要请你牵线搭桥。”&&&&“紫阳宫韦素君!自从老子见了她一面就再也放不下啦。顾兄,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份上,务必要帮这个忙,和尚在这里作揖啦。”肉头和尚说完,连连作揖。&&&&顾枫道:“要我帮忙也可以,不过你老实说,是谁在打韦姑娘的主意?”肉头和尚一咬牙道:“庆阳侯钟向义。”顾枫惊道:“拭剑堂的钟向义!”肉头和尚点点头。&&&&“和尚几时也结交起皇族亲贵了?拭剑堂的这帮公子爷个个自命不凡,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如何肯自降身份结交紫阳宫?只怕另有企图?恕我直言,你还是少掺和。”&&&&肉头和尚道:“老兄误会了,钟向义虽是亲贵,但绝非纨绔子弟,他师承金百川,剑法一流。他听说紫阳宫的‘无影剑’韦素君近年风头很劲,便有意会会她,切磋一下武功。唉,他曾有恩于我,和尚欠他一个人情。”&&&&顾枫道:“若只是比武切磋,这个忙倒是可以帮一帮,不过一来韦素君行踪不定,二来此人心高气傲,凭我与她的一点交情,只怕爱莫能助。”肉头和尚道:“老兄放心,她正在赶往岳阳的路上,明日就可到岳阳。紫阳宫号称四大清门,一向以武林正派自居。只要是事关侠义之事,她是不会推迟到。我已探知韦素君师姐冷凝香,师妹黄梅、陈南雁就住在城南客栈。只要老兄能说动她们三人明晚去监狱救一个人,其余的事情全在和尚身上。”
&&&&顾枫叹了一声道:“非是我背后诋毁钟相义,此人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你还是少好他来往。”肉头和尚默默点点头。&&&&顾枫原本与她们认识,正说些闲话,忽小二报道:“门外有一个和尚求见紫阳宫的几位女侠。”冷凝香道:“什么样的和尚?”小二道:“是一个又肥又胖的和尚。”冷凝香一阵疑惑。顾枫笑道:“冷师姐怎么忘了,岳阳城里的肉头和尚呀?此人性情豪爽,喜欢结交武林朋友。必是他得知几位在此过来拜望的。”&&&&肉头和尚爽朗一笑,道:“黄女侠是笑我和尚挺短个身体,挺大个脑袋吧。”黄梅道:“脑袋大的我倒是见过不少,似你这样又大又圆,红彤彤肉滚滚的,倒是极少见的。”冷凝香忙喝止,陪笑道:“小妹年纪轻,不懂礼数,大和尚莫怪。”肉头和尚笑道:“其实黄女侠说的不错,似和尚这付尊容果然是天下少见的,别人就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笑的,反倒不如黄女侠快人快语,来的痛快啊!”黄梅被他一口一个“黄女侠”说的很是受用,对肉头和尚不由地生出几分好感。&&&&肉头和尚见了顾枫,佯装惊讶道:“原来顾兄也在这里,来了岳阳为何不去看看老哥哥呀?”顾枫笑道:“前些日子听说你在南海做了一桩大买卖,烧了幽冥教一百多条大船。我想那些幽冥鬼子如何肯放过你?这会儿你必跑路在外,哪知你就在岳阳,你就真不怕幽冥教找你的晦气?”肉头和尚笑道:“若是放在几年前,借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回来,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啦,幽冥鬼子自己闹内讧,打得不可开交,哪有闲心来找和尚的晦气?”&&&&黄梅插嘴道:“原来火烧南海幽冥教船场的人就是你啊。佩服,佩服,今日相见正是三生有幸啊。”肉头和尚笑道:“哪里,哪里,我不过是碰巧撞上,顺便放了一把火而已。”冷凝香道:“大和尚不必过谦,想幽冥教作恶多端,应有此报的,不过幽冥教一直在川西活动,几时到南海了?”肉头和尚道:“冷女侠垂询和尚也答不上来。想必他们又有什么阴谋吧。”黄梅道:“他们能做出来什么好事来,这里面肯定藏着一个大阴谋。”&&&&正说着,一个小沙弥急冲冲,慌慌张张地闯进来,肉头和尚呵斥:“混账,贵客面前怎么可以如此无礼?”沙弥被这一喝,一时呆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冷凝香道:“想必是有什么急事?让他说吧。”肉头和尚阴着脸道:“什么事情,还不快说。”沙弥道:“师父料事如神,官府果然胡乱抓了一个乞丐来顶罪,如今关在大牢。”肉头和尚听了,大脑袋“腾”地变得紫红,拍案而起道:“真是岂有此理!这是什么世道?”陈南雁被他一拍之势,吓得一哆嗦。众人不明他何来这么大的火气,面面相觑。
&&&&顾枫道:“大和尚有话慢慢说,何必动这么大的气?”肉头和尚斥退沙弥,余怒未消道:“昨日城中出了一桩命案,有个致仕老贼让人给杀了,州官是他门生,要捕快限期破案。闹了一天一夜,贼没拿到,捕快交不了差,就找了个乞丐做替罪羊了。这岂不是草菅人命吗?”&&&&众人听了都愤愤不平。陈南雁怯怯道:“如今连丐帮都做出这种事情来,江湖要有一场大乱了。”黄梅道:“五姐,今晚我们就去劫狱!”南雁道:“劫狱容易,以后又怎么办呢?”黄梅道:“走一步算一步,管那么多做什么?”肉头和尚拍手道:“痛快!痛快!黄女侠,和尚陪你走一遭。”顾枫笑道:“料他一个小小州衙大牢有何难哉,也算我一个。”冷凝香笑道:“好吧,就算咱们为岳阳做一件善事吧。”&&&&肉头和尚见顾枫神色异样,忙问:“顾兄认识他?”顾枫道:“有几面之交。”转身问牢子道:“这人什么来历?”牢子道:“他原是洪湖县的一个穷书生,叫李牧渔。两天前才加入丐帮,高捕头花钱去找人,原本是要一个年老有病的乞丐来顶的,这个人挺身而出,替了那老乞丐。他进来乱骂,大伙恨他嘴臭,指望一顿打死,谁想他命硬,硬是挺道现在没死。你们今晚不救他出去,怕活不到明早。”肉头和尚笑道:“这个高捕头倒是长本事啦,我去取他狗命来。”大步往外走,黄梅道:“我也去。”冷凝香心想州衙中也没什么高手,便没阻拦,对牢子道:“算你还有些良心,委屈你了。”一掌打昏。&&&&顾枫背着李牧渔先回客栈,冷凝香和陈南雁留下来接应黄梅与肉头和尚。回了客栈,顾枫取药救治李牧渔,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将伤口包扎好,看看李牧渔,已捆成一个白布包。顾枫擦擦汗,出屋来,见冷凝香、陈南雁站在厅中,却不见黄梅和肉头和尚,顾枫心中早知会是这个结局,并不感到意外。&&&&原来这正是自己使的一场激将计:那日,高山私下放了自己,必定要找人来顶罪。自己便以此为缘由由肉头和尚出面游说紫阳宫三人一道去劫狱,然后再设计拿住黄梅,以此要挟韦素君应战。黄梅虽然武功不弱,江湖阅历却浅,肉头和尚轻易得手,为不漏破绽自己也假意被拿。果然,钟向义以二人性命相要挟,向韦素君下挑战书,冷凝香只能代为应下。&&&&顾枫见计策进行顺利,心中落下一块石头,但戏仍要演下去,于是佯装吃了一惊,问道:“冷师姐,出了什么事?黄姑娘和大和尚呢?”冷凝香道:“他们失手被拿住了。”顾枫大惊道:“难道州衙中另有高手?”冷凝香点头道:“是拭剑堂的钟向义。他今晚恰巧在州衙。我赶去时九妹和大和尚都已经被擒。”顾枫道:“钟向义贵为当朝侯爷,来岳阳怕是另有公干?黄姑娘和大和尚落在他手里性命倒可无忧。凭真人和金百川的交情,他不过是要做做表面文章,过两天就会放回来的。”冷凝香道:“我原也这么想的,不过他却提了一个条件:要与七妹比一场剑。若是七妹胜了,他便放人,若是七妹输了,他便将人交给官府处置。”顾枫道:“那就请韦七侠来与他比试一场,以韦七侠的武功不会输给他的。”冷凝香道:“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只希望七妹能及时赶来。”
&&&&少冲第二日黄昏后才醒来,却见自己包的跟个粽子相似,浑身酸麻痒痛,半晌才回过神。&&&&少冲想及往事,禁不住眼圈有些酸涩。父母回到原籍,不久相继亡故,自己与年迈的祖母相依为命,祖母希望自己能像父亲一样寒窗苦读,考举人、中进士,光耀门楣。十六岁那年自己得中秀才,满心欢喜地回去报喜,可她老人家却已撒手人寰。&&&&世上所有的苦自己都能熬的过去。但从此却再也写不出来像样的文章,不光文章写不出来,连读的书也越看越觉得荒唐,古圣先贤的话突然变得那么荒诞可笑,那般地索然无味。&&&&门“吱呀”地响了一声,有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是顾枫。少冲闭上了眼睛,收摄了一下天马行空的思绪。&&&&眼前这个人,对自己来说,原本只是一个匆匆过客,那曾想因为自己的一点玩心,竟一时分不开了。&&&&那天顾枫睡下后,自己出门透气,忽然看见树上栓着的马,深藏的童心突然冒了出来,鬼使神差地竟跳上了马背,那马性子甚烈,稀溜溜一声长鸣,狂奔而去,自己吓得脸色苍白,紧紧趴在马背上,大气不敢出一口。&&&&马一口气跑了三十里地,累了,也服气了。一人一马这才往回走,又迷了路,天近正午才回到茅屋,见到的只有一堆废墟,猜想是马主人误会自己偷马,激愤之下放了一把火。&&&&卖马的钱,足够建起两座这样的茅屋,自己也算可以给主人一个交代。可是自己心里仍旧惴惴不安,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把马还回去,主人是谁?行囊里的几封书信给出了答案。自己一路南下,到了岳阳城,谁曾想被几个无赖抢去了马匹和行囊,只丢下几封不值钱的书信。&&&&自己满身是伤,身无分文,只得沿街乞讨,不想在岳阳连讨饭也不容易,丐帮弟子见一次打一次。有一天,自己路过月来客栈,只因朝厅堂看了一眼,就被几个伙计一顿毒打,若不是遇到顾枫与赵广路过,只怕小命就没了。&&&&当天晚上,自己稀里糊涂就加入了丐帮,第二天自己鼓足了勇气去见顾枫,误会太深了,不是一言两语可以讲清楚的。自己原本打算第三天再去碰碰运气。可是半夜时分,一群如狼似虎的捕快冲进自己栖身的破屋,要拉走身边一个正生病的一个半大孩子去做“木头”,那孩子是自己加入丐帮后认识的第一个人,名字叫雷显声,多好的名字啊!这孩子聪明有担当,将来肯定前途无量,自己脑子一热,就站出来顶了他。&&&&自己脾气不好,多受了许多的皮肉之苦,那个牢头拿着通红的烙铁狞笑着走过来的时候,自己脑子里却异常的冷静:这辈子就这么交代在大牢里了!&&&&万万没想不到,自己还能活着出来!&&&&想到此处,少冲心情再难平静,失声哭了出来。&&&&“是我误会李兄了,我向你赔不是。”顾枫握住少冲的手,真诚地说道。少冲闻言,哽咽难言,眼中泪水早已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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