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清晨舞蹈视频吹号集合视频

中英街上的爱民新曲
中英街上的爱民新曲
记广东省公安边防总队“沙头角模范中队”
  平凡的岗位体味不平凡的责任
  长不到300米、宽不足三米的小街,是一道两种制度的“分水岭”,人们把它称为“中英街”。“在中英街上执勤,岗位平凡,责任重大。”这是镶嵌在广东省公安边防总队第六支队十三中队每位官兵心中的格言。每天进出中英街的游客,多则三万人,少则一万人,小小哨位和三尺验证台,每一个举动都展示着文明之师的形象。
  在国务院、中央军委授予十三中队“沙头角模范中队”荣誉称号10周年前夕,记者踏上这片处处洋溢着繁荣祥和气氛的百年小街,聆听模范中队官兵用青春和热血抒写的一曲曲爱民固边的时代赞歌。
  日,一位手拿护照的东北女游客要进中英街。在执勤的战士陈勇礼貌地说:“大姐,进中英街必须持广东省公安厅印发的《边境管理区特别通行证》。”也许是不懂规定,这位游客马上不高兴地说:“我这个护照世界好几个国家都可以去,难道一个小小的中英街还进不去?”小陈正准备作进一步解释,这位游客抬手就将护照砸向了小陈。小陈弯腰从地下拾起护照,恭恭敬敬地递给了那位游客。一个人的委屈与中队的荣誉相比,后者更神圣,这是十三中队每个士兵都深深懂得的。
  这个中队还担负着近四公里的反走私、反偷渡、打击贩枪贩毒等任务和进出中英街车辆的验证工作。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官兵们同样表现出高度的职责心和使命感。
  被战士们称为“查证能手”的范启龙,在中英街关口处执勤已四年多,每天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范启龙心中有一个信念,只要有我在验证台上,不法分子休想从这里通过。今年5月4日,一男子手持证件,欲从小范的验证通道过关。范启龙发现该男子与公安部通缉的一名在逃人员很相似,并且证件是假的。于是不动声色地注意上了他。在铁证面前,该男子不得不交代了实情。该男子名叫石小伟,因涉嫌走私进口涉案金额达人民币3271万元的塑料粒,被公安部网上通缉。
  几年来,该中队共捕获偷渡分子120余人;抓获公安部门和香港警方通缉的在逃人员四人;查获走私案件50余起,案值人民币近2000余万元。群众的需要就是我们服务的目标
  随着深港经济合作越来越密切,来深圳工作置业的香港人越来越多,仅住在中英街里的香港人就有3000多人,再加上每天从外面进去上班的人,就有近万人。每到上下班时间,大家都集中在关口争着进出,给镇内居民出行造成很大的不便。中队党支部在听取多方意见后,在最短的时间内为居民开通了专用通道,使沙头角八个自然村1800多名到香港打工的村民,再不用像以前那样每天清晨7点起来排长队验证,也不用担心因上班迟到而被扣工资。
  多年来,十三中队的官兵们从细微处着眼,处处想群众之所想。按惯例,部队清晨进行早操前要吹起床号、集合号,操练时还要喊口号鼓舞士气。然而,考虑到每天早晨6点多钟正是周围群众的睡眠时间,他们便实行无号早操,既不吹号,也不喊口号,一切都在安静中进行。
  视驻地为故乡,视人民为父母。这句话在十三中队官兵心中不是一句空话。中英街的群众有什么急事和难事,中队的官兵都会主动去排忧解难。76岁的李仕保,患有先天性白内障,两个儿子也因有遗传性白内障而过早失明,家庭生活十分拮据。另一名叫廖丽娟的居民,丈夫是环卫工人,每月只有800元工资,自己因1984年遭遇车祸,先后动过四次手术,欠下巨额医疗费。中队得知他们的家庭困难后,和这两家人结成帮扶对子,每月为他们提供米面油等生活必需品,逢年过节上门看望他们。不仅保一方平安还要富一方水土
  凡是留意中英街的人都有一个直观感受:香港回归九年,中英街的治安环境不仅有明显好转,而且这里的人文环境和投资环境也发生了质的改变。(下转第二版)
  过去,中英街一直属于特别管理区,长期实行宵禁式强制管理———从晚上12点至凌晨6点,不许人员进出中英街关口。宵禁严重影响了中英街居民的正常工作生活。有些居民外出旅游、探亲、工作回来时,哪怕只差几分钟,也进不了关,只能望着家门找旅店投宿。多少年来,这种情况官兵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时常向有关部门反映,请求取消宵禁。经过几年的努力,日,中英街终于迎来了取消宵禁的日子。那天,中英街数千名居民奔走相告,逢人便说:“中英街取消宵禁,十三中队官兵功不可没。”
  中英街所在的盐田区与深圳市区的惟一通道,是一条收费隧道———梧桐山隧道,由于收费高,老百姓喊生活出行难,外商喊投资成本高,区内有不少企业纷纷外迁。当时盐田有一句顺口溜:“宁要市区一张床,不要盐田一间房”。交通不畅严重制约了盐田经济的发展。与梧桐山隧道相邻的有一条长达五公里的盘山公路,属于十三中队边境管理区,一直不对外开放。2000年,中队党支部敏锐地感觉到,开发盘山公路,促进当地经济发展,应该是边防官兵义不容辞的责任。他们主动了解情况,并将第一手资料向上级机关作了汇报。在各级领导的关心下,这项造福盐田人民的工程于2001年下半年终于开工。
  2002年国庆期间,梧桐山盘山公路正式通车,进出盐田从此有了免费通道,每天车流量达两万多辆。路通了,以前搬走的工厂又纷纷迁回来了,许多公司不断追加在盐田的投资,一大批高新技术企业先后落户盐田。
杨华兰 李国良 鲍海兵 宋京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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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9月的一天清晨,部队突然吹号集合,开始了翻越祁连山的历程。朝阳照耀着我们的身影,嘹亮的歌声响彻云霄外,战士们个个斗志昂扬,激情高涨,一鼓作气走到祁连山的半山坡上,突然间刮起了狂风,下起了大雪,大块大块的雪花铺天盖地,风雪弥漫了我们的双眼,周围几乎看不到东西,不时有人滑倒,有坚强地爬起来。我们就这样坚持行军,没有一个人退缩。
我们在厚厚的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互相拉着、揽着,艰难地行走着,眼看一个小战士走不动了,我赶紧喊三排长,排长安排把小战士扶到驮物资的大黑马后,让他拽住马尾继续赶路。在冰天雪地里不能停步,不然会被冻死。天色渐渐暗下来,老天爷好像趁天黑来捉弄我们,它又把暴风雪变成了细碎的冰雹,噼噼啪啪地打落到我们身上,眼睛都没法睁开,我们被冻得面庞发紫,身上的衣服已冻成冰甲,梆梆硬,又冷又饿,战士们已到了昏昏欲睡的状态了。
“同志们!我们要向老红军那样,勇敢地面对雪山,把祁连山才在我们这双铁打的脚下,翻过雪山,赶在敌人前面到达新疆,打好这一仗。同志们,加油啊,别让敌人跑了。”这时候,传来团长那高亢的口号声,战士们为之一振,立即打起精神,顽强地走着。
我们在祁连山可以说是在与死神交锋,凭着将革命进行到底的决心,用一双脚丈量了祁连山。我们六师以日行军160里的速度翻越祁连山,直捣河西走廊的重镇张掖,全军将士似天降神兵,断绝了从兰州溃逃、企图奔逃到新疆的国民党士兵溃退之路,在回、汉族人民的支持下,胜利完成了由乌鞘岭一线西逃之残敌的任务,一兵团为翻越祁连山的指战员每人记一功。
张掖解放后,部队原本是稍作休整,补充给养。不料半上午时部队紧急集合,宣布紧急命令:毛主席、中央军委命令一兵团全体指战员立即西进新疆,去解放新疆、保卫边疆,不容许民族分裂分子分裂新疆。命令宣布已结束,来不及做中午饭,战士们灌满水壶,背带干粮,部队浩浩荡荡踏上了西进的征程。
124团 胡长信等讲述 许国防整理
(农七师124团新华里社区)
天山网原创蒋纬国忆国军:军校生不如文盲行伍管用-部队 1941年 军校毕业生 胡宗南 日军-东方军事-东方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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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纬国忆国军:军校生不如文盲行伍管用
&&& 原标题: 蒋纬国忆国军:军校生不如文盲行伍管用
  蒋纬国 资料图
  1941年5月,蒋纬国受命前往陕西,在国民革命军第1战区司令官胡宗南麾下担任连长。在基层所见的种种不正之风,一度让这位军校高材生感到十分失望。在此后同日军对峙的两年时间里,蒋纬国运用海外留学期间所学之技能积极整军备战,一定程度上提高了部队的战斗素养,也赢得了上级和下属的支持与尊重。――编者
  1.胡宗南向我炫耀实力
  1941年春,何应钦将军带我从重庆到西安报到,我们坐飞机到了陕西,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视察前方部队,我也算是视察团里的一员。夜里一点半钟,我听到部队吹起床号,而事实上我们视察部队集合讲话的时间是早晨五点钟,我感到奇怪,为什么一点半钟就吹号呢?原来,师部告诉团里要四点半起床,团里又告诉营里四点钟起床,营里又告诉连上三点半起床,起床后还要整理内务,集合时要从连集合地到营集合地,再到团集合地、最后到师集合地,如此算来,士兵不就要一点半钟起床了吗?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开始讲话,过了差不多半个钟头,天已经大亮,何将军走下讲台去看部队。后来他就问:“为什么这些士兵红眼睛的那么多?”我心想:“他们一点半钟就起床,到现在已经四个钟头了,眼睛怎能不红,半夜都没睡嘛!”我很怀疑,为了听一个长官讲话,用这种方法来消耗部队的做法是否合适?
  接着我跟随何将军去视察中央军官学校第七分校。像平常一样,中央大官一来,先是部队集合,等指挥官报告人数后就骑上马去阅兵。我排在所有人的最后,上马前习惯性地询问马夫有没系好马肚带。马夫说已经检查过,结果我左脚踩着马镫上去以后,马鞍却一下滑到马肚子底下去了,那匹光背马也受了惊,前仰后翻地跳将起来。我见状赶快用右手抱住马脖子,左手拉过马头,在它的鼻子上用力一拧,才算把情况控制住。等重新把马鞍放好以后,我才策马赶上前面的队伍。当时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看到我平安无事,他们又纷纷恭维起我的骑术来。
  何将军回去后,胡宗南司令又带我参观军械库,想炫耀一下麾下部队的实力。这就好像三国时候蒋干过江以后,周瑜第一件事就是带他去看仓库,以显示军力充足一样。接待我们的库长佩戴两杠三星的徽章,是个炮兵上校。我在军械库里发现一种丹麦制造的两用机关枪,只是没有标明重量。我就问那位库长:“这枪有多重?”他想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回答说:“大概八斤。”其实我很清楚这种武器的重量不止八斤,可见对方对自己份内的事情根本一无所知。胡长官本来想向我炫耀自己的军械库,结果却让我发现他的部队水准不过如此。其实仔细想想,让一个炮兵上校去管军械库,这种安排原本就很荒唐。
  从这连串小事当中,我对中国军队的情况有了初步的印象。
  2.自创“八卦刺枪术”训练格斗
  同年5月,胡宗南将军派我到第1师第3团第2营第5连当连长。那时国军里面的兵大部分都是文盲,军官稍微好一点,不过有些从士兵升上来的人也不识得几个字。一般说来,军校毕业生比较会讲话,但是论起实干还是行伍出身的人比较可靠。我从来不会骄傲,所以与后面这类人相处的也很好。军校的人讲理论讲不过我,行伍出身者比技能比不过我,所以对于我的领导,他们都心服口服。
  国军在和日军作战时,我方在前进到敌人阵地前,表现得都很不错,可是一旦冲锋开始,起初是见不到敌人的影子,等到了日军阵地旁边后,对方才跳出几个兵,亮出刺刀轻轻一拨弄,我们的人就全倒在地上,这就是我们的近战格斗没有训练好。所以我在带兵时,就主动提出要在中央军校第七分校开设短期培训班,并且向长官保证,受过我的格斗训练的人,将来作战时绝对比日军还要强劲。
  胡宗南接受了我的建议,很快把我从前线调了回来,成立近战格斗训练班。黄埔八期毕业生周雨寰上校当班主任,我担任总教官,专门负责训练一批由各师各团派来的人,等他们受训完毕后再回到原来的单位去训练士兵。让我不满的是,这些教官说是经过挑选来的,结果我发现下边在推派人选上也只是敷衍了事。
  普通的劈刺训练显得有些花拳绣腿,只会前进后退、左右直刺,事实上,一杆枪最低限度可以用来砍、刺、挑、扫、锤。我上来先教给学员们刺枪、空手夺枪、空手入白刃等技能,并且以圆锹、十字锹或预备枪管当武器,学习近战格斗。后来我们也尝试使用木头枪及护身、护面,刚开始都不教任何方式,只让他们自己对练,慢慢地就自然而然发展出使用刺刀的方法,而且我已经事先设想好了一套路数,包含了上面说的砍、刺、挑、扫、锤,再配合前后左右各方向,就变成了具有实用性的刺枪术。除此之外,我还教他们如何攻击和破坏坦克,也就是所谓的“战车肉搏战”。
  有一次胡将军亲自来看我们训练,我就表演了一套“打圆阵”给他看,外围有十个人使用木枪,我一个人站在中间,虽然穿了护身,但没有佩戴护面。学员们不断向我突刺,但不管有几个人进攻,对方始终近不了我的身。胡长官看后便问我是不是在德国学的,我回答说是我自己发展的。这是将传统的齐眉棍棍法与红缨枪枪法综合应用发展出的一套拼刺的方法,再加上我小时候学过少林功夫,所以把少林功夫也融合到了格斗术里。这种技法的特色在于,无论是使用刺刀砍、刺、挑,还是借助枪托扫、捶,在身手方面都很灵活,四面八方都可以顾及,我还给这种刺枪术专门起了个名字,叫做八卦枪。
  自从加强学习了近战格斗之后,在我们防守的地段,日军就没能再前进。由此可知,近战格斗的训练,确实对部队有所贡献,可以增加很多战斗力。事实上,当时驻守北方的部队都比较看重武术训练,不过他们的练习方式终归过于保守,不仅缺乏传授交流,也没有普遍教练的方法。直到我这里,才把上面说的这些变成了正式的训练科目。在我看来,一个人艺高则胆大,有了基本的武艺之后,遇到危急情况也不至于慌乱。步兵最基本的装备就是步枪和刺刀,如果他们预先接受过这类训练,就更容易有自信,不会白白丧失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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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帝国主义宣布五条件投降以后,延安总部朱德总司令根据波茨坦宣言精神,向解放区所有武装部队发出了接受日本侵略军投降的命令。但是,日伪军却拖延、抵制,不肯轻易向八路军、新四军投降。国民党蒋介石一面声称只有国民党当局才有资格受降,加紧向日伪施加各种压力:一面调兵遣将向抗战前线赶来,妄图侵吞全部抗日战争的胜利果实。
华丰,是津浦路旁的一个重镇,位于山东省中南部。华丰,又是一个著名的煤矿区,是日本侵略军在鲁中的中心据点之一。日军洼田旅团驻扎此地。他们的司令部占据着原华丰煤矿公司的办公大楼,四周筑起了钢筋水泥的高高围墙,拉起了层层铁丝网。这个曾在华中地区烧杀掳夺,无恶不作,不可一世的侵略旅团,这时整天萎靡不振,惶惶不可终日,打算早日溜回本土。当他们向北撤军之际,1946年1月上旬,国民党军事当局命令这部分日军停止撤退,要他们守卫华丰、赤柴矿区,并控制住泰安到大汶口之间的铁路线。日军接到国民党军事当局的命令后,就驻守原地,不肯向新四军投降。
这时,陈毅司令员发出指示:对这部分日军,我们决不能轻易放过,但也不能心急,可以分几次“吃掉”。
纵队司令部调遣了兵力,逼近华丰矿区,并加紧政治攻势,派出代表与日军谈判受降事宜。经过反复的斗争,谈判获得初步成果。日军表示:第一,愿守中立,但恳求给他们一条出路,要求新四军包围他们,佯行射击,造成他们能向济向撤退的理由:第二,答应缴给新四军少量轻武器。
在听取了谈判结果的汇报后,陈毅指示,我们可以采取灵活的策略,先放他们北撤,再在途中进行拦截谈判。
1月23日清晨,日军集中了几十节车皮的军用物资,来到远离华丰矿区10公里的东太平庄附近。准备由此北撤。新四军早在东太平庄附近的田野上等候日军了,3个团的兵力包围了日军洼田旅部,并把东太平庄背面的铁道掀翻,切断了日军的退路。
这次,第一纵队司令员叶飞派第二旅参谋长冯少白去与日军进行谈判。冯少白随身带两名警卫员,向日军旅团司令部走去。
到了日军司令部,洼田手扶指挥刀走了出来,看他年龄有50多岁,身材瘦长,精明强干,佩带少将军衔,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有相当军事经验的角色。冯少白曾在日本陆军学校留过学,会说一口流利的日本话,互相介绍后,洼田的态度强硬,很不老实,不肯再缴出枪械,冯少白义正词严地说:“我们完全有理由叫你们全部缴械!怎么还可以讲条件呢?”洼田见冯少白不吃那一套,态度就软下来了,他说:“别急嘛,可以商量商量。”他吩咐他的副官与冯少白具体进行商谈,自己则暂时避开了。
洼田的两个副官,一个少校军衔,一个中尉军衔,见到冯少白更是露出了失败者的面目。他们哭丧着脸说:“代表先生,我们也没有办法呀。到济南以后,要缴械给国民党当局,这是奉上级的命令。如果全部缴械给你们,我们到那里不好交代了。”冯少白心想,他们在耍滑头,就驳斥说:“根据波茨坦宣言,你们早就该向我们投降缴械了。如果不把这40节车皮交下来,我们会不客气地包围歼灭你们,这样做才符合国际法。”
他们见冯少白这么强硬,又去叫洼田,这次洼田就软了。他还拿出一张席子铺在地上,席地而坐,按照日本人的习惯,请冯少白坐下,喝茶吸烟,谈的时间较长。冯少白说明抗日战争胜利后的形势和中国人民革命的力量,也谈了自己在日本留学情况,分析了侵略战争必败、正义战争必胜的道理。要他认清形势,老实接受投降,还是有出路的。日军方面不得不表示愿意缴出40节车皮的军用物品,并答应留下几门新型炮和一些重机枪、步兵炮。
因为冯少白来谈判时随身带了拉线的电话,冯少白把谈判的结果向纵队司令员叶飞作了汇报,纵队经请示陈毅后指示:“将日军的武器尽量留下,日军人员可以放走。”
于是,这天下午,他们和日军双方办了具体的手续,这一下子获得了相当数量的子弹、炮弹、通信器材和服装等。至于那些随日军向北逃跑的几百名伪军则全部扣押下来。
一天傍晚,冯少白正在师部吃晚饭,突然电话铃响了,纵队司令部传达了陈毅司令员的命令:“继续追击敌人,把日军的轻武器全缴下!”听了这个命令,冯少白心想,陈毅说的“分几次吃掉”,这次大概就是最后一次了吧。这个指示正说出全体指战员的心愿,部队立即吹号集合。纵队司令员叶飞也亲自前来与部队一起出发,部队在黑暗里向北面的泰安方向追击前进。
到了大汶口北面,一条较宽的河道挡住了部队的去路。这时是冬季,宽广的河道只剩下几米宽的河面,水位仍有半人多深。先头部队设法找来了一块长木板,架成临时的简易小木桥。叶飞司令员赶到后,要求部队统统赤脚趟水过河,拂晓以前一定要追上敌人。指战员们二话不说,纷纷脱鞋子、挽裤腿,跳下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涉水而过。
第二天清晨,部队已经在薄雾中远远地隐约望见日军的大卡车了。部队准备在泰安县以南、北大关以北的洼地,把日军围困起来。这里三面是山,只有一条路通往济南。地形条件对我军有利,而纵队的第7团、8团,早已奉命从泰安县南下阻击,挡住了敌人前进的道路。
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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