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第五集yugao的第五集点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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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主线,前半会有点虐,结局是温馨的
黑花副线,会更虐一点,但结局也是好的
接盗六,从巴乃出水之后开始写
下斗的部分花了很多心血,感觉还不错吧
然后有很多很多原创人物,蛮大的背景,但个人感觉不会太复杂
会不太一样的一篇同人文
架空了老九门中的第六门,又架空了瞎子的身世背景
文章的后半,角色们下了一个九宫斗,也会不一样一点
本文还有一篇长篇的黑花番外,OOC到天际了(窃笑),如果有人想看请留言
其实作者本人最喜欢的角色是王吉,王吉是谁,慢慢看
搜索关键字:主角:吴邪,张起灵 ┃ 配角:胖子,王吉,潘子,解雨臣,黑眼镜,霍秀秀 ┃ 其它:盗墓同人,下斗,半架空
第一卷:血麒麟
&&&&&&第1章 1.楔子
&还好,这一次我没有害死你。&&&
我从黑暗里向这个声音扑过去,扑到的却是满手的温热粘腻,发生了什么。颤抖着手打着一只火折子,看到的影像却让我立刻想把火光熄灭。闷油瓶和胖子躺在血泊中,满地满墙斑驳的血迹。胖子的肚子上被蜜陀罗的爪子掏出一个洞,肠子流了满地,而闷油瓶全身像被血洗过一样,左腿血肉模糊。
我手脚并用的爬到胖子身边,伸出手按在胖子的伤口上,一堆黏糊糊的东西,没救了,没救了,就在我缩在墙角的时候,就结束了。
就在这时,一根棒子重重敲到我头上,我回头一看,闷油瓶坐在地上,倒拎着黑金古刀的刀锋,用刀柄对着我。
&走吧。&闷油瓶冷冷的说了这两个字,神情冷静就像平时在墓道的岔路口,招呼我们安全的走过去。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满是血污的手扶着额头,片刻,再抬起头时,我知道,还没到结束的时候。
"姓张的,哎,姓张的。"
"你吃过西湖醋鱼吗?"
我听着闷油瓶哼的一声,于是从地上爬起来。
"还有龙井虾仁。"我抖着手抓着胖子黏黏的肠子,一段段塞回他的肚子里。"还有红烧大肠。"
"闭嘴。。。。。"闷油瓶闷闷的回答。
我不管他,撕了衣服像绑粽子一样把胖子扎好,转身爬向小哥。
"别碰我。"长长的留海下,闷油瓶冷冷的骂着。
"别怕,我会负责的。"我念叨着,扯开裤子看到小哥血肉模糊的一条腿,隐隐的白骨从血肉里露出了,我忍不住转过头干呕出来。
再回头,看到的是闷油瓶冷冷的目光。
"出去我给你做红烧蹄膀。"闷油瓶干脆把眼睛闭上。我不管不顾,用能找来的东西把小哥的腿结结实实的绑上,再将两个半死的家伙捆在自己身上。不能死啊,我不知哪里来的那股力量,咬紧了牙关站起来,手指扒着弥陀罗刚挤出的岩缝。一头钻了进去&&
&&&&&&第2章 2.同行
终于一丝新鲜的空气钻进我的鼻腔,我搬开洞口的碎石,整个人从岩缝里钻出来,新鲜的空气比亲娘还令人怀念。&解语花&&!!&
狼嚎一样的声音在深夜的山谷里清晰的让人彻骨的寒颤,我死狗一样趴在洞口:"姓张的,醒醒,哥带你出来了,看看月亮,还是不是那个月亮。"说完了,抬起头再吼一声:&解语花你在哪?!&
一阵碎石的响动,花儿终于连滚带爬的扑过来,我看到他的脸,倒是把自己吓得心寒了半截,花儿白惨惨一张脸,一双猫眼像鬼火一样,身上满是说不出的伤痕。木然的一副神情,仿佛刚刚发过疯一样。
&&你怎么了?瞎子不是和你一起在外面做接应的,他人呢?&
小花一听到瞎子两个字,竟然像听到恶神一般,转过身翻江倒海的吐。我愣在地上,直等到他吐完,趴在地上抽搐。
静静的山谷,遍体鳞伤的我和三个倒地的废人,我的脑子乱得像麻一样,最后看到小花好歹吐完了,我心里着实的感谢神灵。
花儿吐完,呆了片刻,也不说话,爬过来帮我把那两个从岩缝里拖出来。
"小花,小花,你怎么了?"那小白脸也不理我,只将那两个人从地上扳起来查看,我干脆仰躺在地上,脱力的喘着气。
只见花儿惨白着脸,查看了胖子,然后跟我摆摆手:"这个没事。可再去看小哥,花儿的脸色却腾的变了。躺在草地上喘气的我,心里咯噔一下。
花儿叹口气,坐回地面上说,&这个,没得救了。&
小哥要死??我腾地从地上坐起来,全身的疼的我想死。"不可能,这货基因突变过,死不了。"
小花摇摇头:"血流得太多了,撑不过今晚了。"
"那我现在就带他出去。"我撑着站起来,身上的关节卡卡作响的抗议着。
小花也看出来我离死不远了,瞪着一双猫眼,看了我半晌。&你们怎么出去?这里最近的村子都够走到天亮,你和他都死在路上。&
我低着头,看着小哥那张血污下苍白的脸,在月光下却意外的安详,我转过头对花儿说:"我背他走,你就告诉我往哪边走?&
花爷盯着我的脸,审视了半分钟,然后垂下眼,细长的手指抬起一指,&北面去吧,翻了那两座山,盘山路在山下,也许能等得到车,不过你&&&
&走!&我咬紧牙拉起了闷油瓶,忽然闷油瓶伸出一只手,用力把我推了出去,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见闷油瓶微睁开两只眼睛,深不见底的看着我。
&你干嘛?&我骂了一句。
闷油瓶闭上眼睛,只幽幽的说:&我不用再活着了,不想再害死你。&我听了这话,忽然百感交集,眼泪竟不知为什么流了出来。
&小哥,别开玩笑,这样的话,听了让花爷笑话。&我拨开闷油瓶的手,不由分说背他到背上,借了小花的衣服,把闷油瓶捆了个结实,回头对小花说:&我们走了,胖子就麻烦你照顾了。&说完站起身,朝小花刚指过的方向走去。
身后悠悠然飘来小花的一声笑语:"百年好合啊。"我不知骂了一句什么回去。
冷月当空,万灵剔透。
闷油瓶看着精瘦,但却重得很,我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力气,背着他一路狂奔。刚才我们和花儿碰面的地方,是夹在两座山之间的一块小平地,顺着花儿手指的方向,不远就是一座慢山坡,不陡,却路长的很,一条樵夫驴友踩出的小路,在月光下勉强可辨。我手脚并用的扑在小路上,攀着古藤老树向上爬去,汗水像下雨一样从脸上流下了。
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摸到我的脸上,耳后想起闷油瓶游丝一般的声音:&吴邪,算了。&
我心中一热,这小子还能说话,看来不会死的那么快,我一咬牙,加快了速度,边爬边说:&小哥别闹,听我的。&
话音未落,闷油瓶的长手指从我的脸上滑到我的脖子上,&放下我,不然我动手了。&
我管也没管继续爬着,&你想离开我没那么容易,你要是死在这,我就跟着你一起去。&
闷油瓶的手指犹豫了,我心想,这小子也是失血过多迷糊了,哪怕他发疯把我掐死在这儿,也要尽量离公路近一点,离得越近,被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大,想着我就继续拼了老命的向上爬着。
闷油瓶静了半晌,开口说:&为什么要和我一起?有什么好?&我心说:哎哟,老天开眼哪这是?这么多年没听过闷油瓶说这么多话,今儿让我赶上了,最好他能一直说下去,清醒着比晕着好,就顺着他的话信口胡扯了下去:&跟着你,这么多年习惯了。还有,小哥,我这条命是你给的,鲁王宫你救了我一次,西沙你救了我两次,云顶天宫有几次我忘了,我本来都不想活了,你还非要救我,你要负责的吧。&这话也不假,这些年来随小哥出生入死,我对小哥的依赖,仿佛已经成了戒不掉的习惯,当他说离开我独自赴死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要被遗弃的小猫小狗,心里说不出还想不通的失落。
我接着往下胡扯着:&小哥,我刚才不是说了,你要是死了,我就跟你去。要死就死一块儿,最好一刀插过来把我们两个穿一串,死了也抱在一起,谁也别分开。咽了气埋在一个斗里,将来有人来淘斗我们一起变粽子,劫财劫色,逍遥快活。&
我心说,我这都在扯什么呢,忽然感觉身后的闷油瓶低下了头,赶紧接着往下说:&小哥,我们别说些死了活了的,我们两个一起好好活着行吗?你陪着我,我赖着你一辈子,你很有钱吧,倒斗界第一土豪,肯定不愁吃不愁穿的。
闷油瓶听着听着不作声了,慢慢的把脸轻轻的贴在了我的颈窝上。
&小哥,小哥,你别睡啊!&我以为他晕过去了,用力抖了抖肩膀。
闷油瓶的头歪了一下,小声的在我耳后说:&吴邪,跟着我,你不嫁人了?&
他娘的,之后过了很久我才反应过来,这小子当时说的是嫁,不是娶。可当时四脚着地心急如焚的我,只求闷油瓶能活着跟我回去,话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小哥啊,我大好年华都跟你滚在斗里了,现在我人老珠黄了,我嫁谁去?要嫁我也嫁给你,别不负责任。结婚的事我都想好了,就办在杭州楼外楼,婚礼按古法办中式的,我穿红棉袄,你穿红马褂。伴郎就找胖子和花爷,把倒斗界的老中青三代都找来,收了礼金我们去埃及度蜜月,顺便倒了法老王的斗去。&
闷油瓶听着,扑哧一声笑了,我想,老子居然能把这座冰山说乐了,这辈子也值得了,累的意识模糊的我,接着不知所云的往下说:&小哥你笑什么?真的,小爷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和谁撕着心扯着肺的活过,也没和谁咬着牙碎着心的死过,今天你要是离我去了,你就算变个血尸也得陪着我,让你吸我的血,啃我的骨,我用我的血肉喂着你。&
说着说着,我感觉到那个清瘦的脸颊慢慢的贴在了我的耳边,一只手却慢慢抓紧了我胸前的衣服,紧紧的握着。我的心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变的酸酸的。我歪着头蹭了一下小哥软软的头发,用自己都没料到的温柔声音说:&小哥,别说死了活的,出去以后我们一起活着,别再说不要我了行吗?你吓死我了。&
忽然,两滴温热的液体滴在我的肩膀上,这货该不会被我说哭了吧!我正拉着一根枯木挣扎上山梁,一晃神一脚踏空,惨叫一声竟带着闷油瓶滚了下去。山坡的背面陡得很,砂石枝叶劈头盖脸的扑过来,我只感到闷油瓶挣开绑在身上的带子,一把将我抱在怀里,石头和树木纷纷撞在他身上。我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听到他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但愣是一声没吭。
不知滚落了多久,终于听到一声闷响,闷油瓶重重的咯在一棵树干上,双手还紧紧的抱着我。我们终于落到了谷底,我被摔得七荤八素,但心里还是暗自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我这个废物。闷油瓶猛地弓起上身,双手抱住我的脖子,一口血向我背后喷出去,然后颓然倒下。&小哥!&盘马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
&你们两个在一起,早晚一个害死另一个。&
我慌张的把闷油瓶拉起来,&小哥,你怎么了,你别丢下我。&闷油瓶听到我的声音,半睁开眼睛,眼里流出火一样的黑光,我心里不知为什么,唯一的念头竟是考虑该如何随小哥一起死去。
就在这时,远处的草丛里响起了哗啦哗啦的声音,几支手电的光线晃过来,陌生的声音响起:&喂&&那边是人吗?怎么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有人受伤了,救人啊!!&不远处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几个驴友装扮的人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看到我们一阵惊呼,得救了。我用最后一口气说道:&山后还有个胖子。&就倒在闷油瓶的怀里不省人事,最后一丝意识,看到的是张起灵黑火一般的目光,和一身栩栩如生的麒麟。
&&&&&&第3章 醒来
我获救之后的记忆,连模糊的片段都没留下,我睡得仿佛羊水中的胎儿一样安稳,温凉的触感一直环绕着我周围。
终于,我在明亮的月光中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还是那只黑色的麒麟。我吃了一惊,怎么和闷油瓶睡在一起,我抬起头环视四周,白色的窗帘,医院的病房,再看,是闷油瓶平静的睡脸,我放心了,得救了。
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安静的没有别人,我和他的身上都贴着各种各样的检测仪器,面对面躺在两张拼在一起的病床上,两只吊瓶针,一针扎在闷油瓶的头皮上,一针扎在我的脚上。
没事了,我松了口气,低头一看,还是不大不小的吃了一惊,除了满身的胶布绷带,我和闷油瓶坦诚相见,我的大脑脱线两秒,本能的想挣扎出来,可闷油瓶的双手紧紧的箍在我腰间。
后来,从小护士们告诉我,在那个晚上,闷油瓶从被抬上车,到进手术室处置结束,一直没有松开抱着我的手,哪怕被医生打了镇定剂也没得用。医生曾想强行扳开我们两个,但用小护士的话来讲:闷油瓶当时呲着一口寒光闪闪的狼牙,像野兽护食一样抱着我。医生只好将我们两个一起囫囵处置了,剥了衣服扔进ICU,特意拼了两张床给我们两个大男人睡。
不过当时,我的大脑经过前一顿折腾,基本罢工,干脆想也不想就又躺回闷油瓶舒适的怀抱里,他没有任何脂肪的清凉皮肤实在不可多得,我的手禁不住在他身上摸了摸,入手是古玉一般的微凉&&闷油瓶突然动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可他只是收紧了手臂,抬手把我的头按回胸前。我屏气静了半刻,头顶又响起闷油瓶均匀的呼吸。我暗松一口气,不过心里却百味陈杂,心说这货之前在岩洞里碰都不让碰,这会儿坦诚相见成这样,等他醒了得怎么拿刀劈我。再说,俩大老爷们抱一起算什么事儿,心想着向外挣了挣,无奈闷油瓶那臂力不是说着玩的,只能作罢,我老实的躺下,心说闷油瓶这个神奇动物,做什么事都不足为奇吧,说不定正梦到自己抱着个明器,或是个女粽子?算了,就让他占小爷点便宜好了,反正小爷这两年随几个亡命大老爷们天南海北的不着调,也有几年没闻着女人的味了,今天干脆一闭眼吃了这闷豆腐吧,只当是个平胸妹子。想着便闭了眼,头又往他的怀里拱了拱,就这样没节操的又睡去了。睡梦中,仿佛有人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细细的抚摸了很久。
第二天中午,我在阳光中醒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的滋味真好。忽然,我意识到不对劲,我睁开眼瞬间意识到,我做了一件活了26年来最sb的事,只见一丝不挂的我躺在一丝不挂的闷油瓶的怀里,沐浴在一群无下限的目光里。潘子、黑瞎子、吊着膀子的花爷,以及在花爷手机里听现场直播的胖子,当然还有半屋子大大小小的医生和护士。闷油瓶睡眼朦胧,双手撑在床上半坐着,只见我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竟搂在他腰上。"兄弟们。。。"然我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活了26年的吴邪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世态炎凉人心不古还有找不到地缝等等的痛苦。花儿吊着猫眼,潘子蹲地抚额,黑眼镜乐呵呵的和胖子说对口相声,满屋的小护士花枝乱颤,我只得哽咽一声躲在被子里,闷油瓶居然没事人一样,歪了个头,又睡了,他妈的又睡了!!
还好现场还有个良心未泯的主治医生,在一片和谐热烈的气氛中,给我们两个狠狠的检查了一番,得出两个结论:小爷我,基本皮外伤,体力透支,睡两三天就没事了。闷油瓶,能活下来纯属奇迹,肋骨三根,腿骨半根,一条左腿从上到下,差两毫米撕到动脉,两百多针。主治医语重心长的说:多亏年轻底子好,还有个脑抽了的兄弟拼着命给及时送进了医院,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精神,花爷的手机里响起了胖子声嘶力竭的破锣嚎:
&这他妈就是爱情的力量!!!&
&我操你个死胖子的祖宗!!我不拿黑金古刀劈死你小爷我找棺材撞死!!!!&
&让你他妈把我扔青青草原上喂蚊子!让你他妈背小哥二人世界!让你他妈见小哥肉嫩就不要我胖爷!你他妈等着我吃穷你一百单八顿楼外楼&&&&!!&
主治医深情的合上了黑瞎子手中的手机,抄起手里的剪子钳子手术刀,大踏步的向隔壁胖子的ICU走去,胖子杀猪般的嚎叫随之响起:&嗷&&&&!!&
在胖子凄惨的嚎叫声中,我们这件病房中或含泪或含笑的一群混蛋纷纷移步胖子的病房,作鸟兽散,空荡荡的病房里终于只剩下我和闷油瓶两个。
我木然然的靠着闷油瓶坐了很久,不知该说什么,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一点点的回现在我的记忆中。我抬头看了一眼闷油瓶,说&小哥&&&
闷油瓶睁开一双细长的眼睛看着我,好像在等我说下去。我想了想却找不到该说什么,干脆抬眼看了看天花板,念叨说:"活下来,挺好的。"
说完这话,我根本就没指望,寡言少语的闷油瓶会回复什么,忽然间,我竟听到枕边人仿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挺惊诧的转过头,发现一丝微笑隐在闷油瓶的嘴角上。
"哎?"我刚想问什么,却看到小哥转过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我,让我闭了嘴,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面的神情,是好奇?好笑?仿佛第一次看我一样,仔仔细细的看着我,那一瞬间,我好像灵魂也能被看透了,我干脆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你脑子摔坏啦!"我没骂完,手被那货摸了下来,肩膀一紧,整个人又被他搂在怀里。"哎!干嘛?"我挣着想出来,又怕推重了伤了他。
"睡觉。"
"睡觉你贴那么近!"
我挣了两下放弃了抵抗,"拿我当热水袋,要给我钱,贵着呢。"
这时,淡淡的一句话从头顶传来:"你想要,都给你。"
"你脑子摔坏了。"我嘟囔着,贴着小哥胸前温凉的皮肤,几乎瞬间进入了梦乡,临睡的时候,我仿佛又听到头顶传来呵呵的笑声,怎么可能,一定是听错了。
&&&&&&第4章 同居
病房里的日子过得格外的舒心,开头几天,我和闷油瓶基本都在睡梦中度过,我们很有默契的从天亮睡到天黑,从天黑睡到天亮,连每天下午一个小时的探视时间都懒的睁眼。主治医对潘子和小花说,伤的太重,恢复体力中不要打扰。
我睡相差得很,睡梦中哪舒服往哪里拱,往往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又拱进了闷油瓶的怀里。红了几次脸之后,也习以为常听之任之了。但整整三天,我和闷油瓶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第四天的上午9点钟,我彻底睡醒了,我从闷油瓶的怀抱中坐起身来,干净的阳光洒在安静的病房中,闷油瓶睡的一脸安逸。无事可做,我就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直到一个小护士端了个水盆走进来。
&哟,你终于醒啦,怎么不叫你家小哥起床?&小护士乐呵呵的说,我和这货的事迹,估计已经在院里传为美谈。
我赶紧奉上了招牌式的天真无邪微笑,有必要让她相信了小爷我是个性取向正常的五好黄花小伙子,然后乖乖的让小护士给自己擦了个身。小护士说了,我们两个自从在手术台上用凉水冲了一遍之后,一直都没洗过澡,主治医说了,要是臭到明天,就往我们的吊针里加84消毒液。我听后对主治医的敬畏油然而生。
小护士擦好了我之后,又提了盆水,伸手去掀闷油瓶的被子,说时迟那时快,闷油瓶一个翻身,把小护士狠狠的按倒在床上,小护士嗷的一声哭了出来。惨了,这小子睡着的时候是自动切换防御状态。我连忙上前搂过闷油瓶的脖子:&小哥,别闹,没事没事,我们在医院呢。&手上使了个劲儿,把这人间武器从小护士身上拽下来,小护士瞬间哭了个梨花带雨,我心想小爷我年前摆脱处男的愿景又他妈泡汤了。
小护士边哭边跑出去,跌跌撞撞的找护士长去了,留下我抱着闷油瓶发木。闷油瓶傻乎乎的看看门口,又转头看看我,我心里暗骂,妹子都跑了你现在还卖什么萌,估计以后我们这病房都不会有小护士问津了。
闷油瓶还迷迷糊糊的看着我,我看着床头柜上的水盆,心里想着84消毒液。只能心一横,捞起水盆里的毛巾,对小哥说:&坐好了,别动。&然后给这畜生擦起身来。
想我堂堂吴家小三爷,竟然,算了,只当给自己洗抱枕吧。要说闷油瓶的身材还真不是盖的,健美的一层肌肉覆盖着匀称的骨头,几条深深浅浅的伤疤在逛街的皮肤间若隐若现。我边擦边想,我要是个女人,为了这幅小身板,为与君春宵一刻,哪怕飞蛾扑火身败名裂都一往无前,可叹自己是个男人。
等擦好了上身,闷油瓶转头看了我一眼,黑眼睛里好像闪了闪火花,然后,躺下了&&。我愣了愣,娘的,难道还要擦下身?小爷我上辈子欠了你个冤家多少?我掀开被子,将毛巾拍在闷油瓶的肚子上,&你给我等着!护士!换盆水!&
闷油瓶卖乖成功后,就彻底粘上了小爷。一则这厮着实不愿意让其他人近身,二则上次擦身事件广为传唱后,小护士们基本都恨不得穿防弹背心进出我们病房。于是每天擦身喂水,上厕所都他妈是小爷伺候着。我一哭二饿三上吊的要求换房,主治医依然义正严词的回复说:&懒得。&现在病床紧得很,我们能混上一间ICU已经不错了。我只好依然夜夜和这只无耻生物滚在一起,还好小护士作为报答给了我一套病号服,两个人终于不用终日坦诚相见了。
每天处理完各种大事小情之后,就剩了我和闷油瓶的二人世界。无事可做的我,只能陪他一起望天花板,百无聊赖中,我渐渐喜欢上了靠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海阔天空的把我能想到的事情都讲给他,将我小时的故事,读过的书,上过的学,还有我见到他后和他一起经历的每一件事。我开始时以为他会不耐烦,因为他从不搭话,但是每当我以为他睡了而停下来时,总会听到他轻轻的&嗯?&一声,抬头看看他就发现他看着我,在等待下面的故事。结果,每晚都是我讲累了,靠着他身上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就发现和他肌肤相亲的纠缠在一起,夜夜如此。
平淡的日子就这样安逸的过着,唯一令人不安的事情,就是闷油瓶的腿伤一直不好。
我基本痊愈后,闷油瓶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但腿上的撕裂伤依然每天让主治医皱眉头。伤口的颜色由红变紫,由紫变黑,主治医换了各种抗生素都不见效。我心里比谁都清楚,闷油瓶身上的麒麟纹总是若隐若现,夜里有时会被他微弱的**声惊醒,我常起身用冷水帮他去敷。花儿看了也不得要领,便和瞎子提前动身回京,去找秀秀商量。我心里莫名的担心,不好的预感总是浮浮沉沉。
当然这段时间里,隔壁的胖子也以蟑螂般的回复力生存着,走廊里时常回荡着小护士的尖叫与叫骂声:&死胖子你个**!护士长我要辞职!!&我和闷油瓶尽量装不认识他。
大约两个星期后的一天晚上,我聊着聊着又睡倒在闷油瓶的臂弯里,那天下午闷油瓶一直发着低烧,我满脑子都担心着他。恍恍惚惚中,我似乎做梦了,我梦到了闷油瓶的手臂和他温凉的胸膛,梦到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看到闷油瓶黑火一般的目光对着我,我们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奔命的晚上。
"吴邪,我走了。"闷油瓶把嘴靠在我的耳边。
去哪里?梦里,我想问却发不出声音。
"记得我。"那声音里,说不出的凄凉,怎么回事,朦胧中,闷油瓶薄薄的嘴唇压在我的额头上。就在嘴唇贴上额头的一瞬间,我猛然从梦魇中醒来,一双眼睛睁得滚圆,映入眼中的是闷油瓶略显慌乱的面孔,他穿戴整齐站在我床前,一只手还抚在我的头上。
闷油瓶第一反应是直起身后退了一步,转身便跑,我想也没想扑过去搂住他的腰,小哥一挣,拉着我从床上掉了下来,各种仪器哗啦啦掉了一地,碰到腿伤的闷油瓶倒吸一口冷气,摔倒在地上,我顺势坐在他的后腰上。
护士长上气不接下气的推开门:&怎么啦,怎么啦!&然后看到我们的体位,愣了一愣,然后默默的关上了门。
闷油瓶在地上趴了一会儿,转身起来,把我推**,然后翻身也坐在我旁边。我们俩并排坐着,都沉默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已经习惯了他的不辞而别,但是这一次,我感觉不一样。我们就这样放空的坐着,10分钟有余。
忽然,闷油瓶拉起被子,一把搂了我在怀里,说了句:&睡觉。&
我不知为什么,这一次竟伸手也环了他的腰身,两个人古怪的就缠在一起。我的脸被他按在胸口上,我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声,他为什么要走,这人的心声,什么时候能让我知道。
第二天,我知道了闷油瓶为什么要走。凌晨,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闷油瓶是不想死在我的面前。
&&&&&&第5章 琉璃
凌晨,伴随着刺耳的报警声,我被人从闷油瓶的身上扯下来。
&肾上腺0.1!&
&电解质混乱!血压没了!&
&告诉我他怎么了!小哥怎么了!!&
医生护士杂乱的对话和我的叫喊,在病房里混乱成一团,胖子一脚踢开的病房门,把我从床上拎下来。
&心跳没了,电击过来,把这个拽住!&
&天真,冷静!不会有事的。& 砰!一声震响,闷油瓶瘦弱的上身高高拱起,然后重重的摔在病床上。
&他刚才还好好的!他刚才还好好的!&
我看到血压线降下去,看到心跳线降下去,自己也慢慢瘫倒在地板上,我没这样面对过死亡,看着一个刚刚还靠在身边的人无声的离去。
门被砰的一声撞开,小花单手撑门,霍秀秀抱着一包东西从他身后冲进来,掏出一个白亮的物件对着我和胖子喊:&灌下去!快!&
我想都没想,抓过来拔掉瓶塞,仰头灌进嘴里,扳过闷油瓶瘦弱的脸,嘴对嘴的喂了进去。
所有的人都静了半秒,监视器上闷油瓶的心跳滴的上跳了一声,主治医低声说了一句:&回来了。&秀秀和花儿松了一口气,胖子则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站在闷油瓶的枕边,眼看着他灰白的嘴唇回复了一丝血色,气息渐渐的顺了,我竟然朝后一仰,晕了过去。
我再醒来时,躺在胖子的病床上,几个人或躺或坐的围在我身边。
&哎,花爷,天真醒了。&小花随着胖子的声音和秀秀从门外进来,胖子坐在床另一边的轮椅里,潘子陷在窗边的沙发里默默的抽着烟,黑眼镜则站在他身边靠着窗望天。
小花抬眼看了看潘子,潘子点点头,于是小花将手里的一个月白色的丝绸包丢在我怀里,包里是五个打火机大小的琉璃瓶子,半透的玻璃底点着金线,盘错着碎冰纹,瓶口塞着黄色的软木塞。瓶里装着奶白色的液体,四个满的,一个空的,我认出这就是早上我给闷油瓶灌进去的东西。
小花欲言又止,抿起了薄薄的嘴唇。胖子皱了皱眉,丢了手里的烟屁股,哑着嗓子开口说:&天真,我们刚才开过会了,小哥可能活不久了。&
我瞪大了眼睛,一口气上不来的感觉,脑子里空白着,胖子叹了口气,把脸转向别处。秀秀弹了弹袖口上看不见的灰尘,平静的说:&小哥腿上的伤是中了石头里的东西的毒,花哥和我说后,我找京城圈子里的老人问过,东西和毒都是古物,太久了,解药已经失传,如今没人解得了。我回去翻了我奶奶的旧物,找了这几个瓶子,是百年前解毒的老药,像今天这个样子,灌进去能把人从鬼门关拉回个一两天。不过就这么多了,你明白,心里有个准备,别太难过了。&
我环顾四周,心理的滋味说不出来,胖子长出一口气,小花低下头,潘子则狠狠地抽着烟。
黑眼镜听到这儿,却意外的回转了头,看着秀秀,翘着嘴角问道:&秀爷,这几瓶是雪鹿白?& &爷&本是京城里男人对女子很尊敬的称谓,可从黑眼镜的嘴里出来,却带着戏虐的味道,小花不禁立了眉毛瞪了黑眼镜。秀秀倒平静的很,眯了杏眼回问道:&黑爷抬举,是雪鹿白,怎么说?&
黑眼镜微笑着说:&这四瓶的价钱,够换一座城的了,花少爷对兄弟挺下血本的啊。&黑眼镜说着摆摆手挡了小花的怒话,继续说:&四瓶都灌下去,把毒逼出内脏,然后,腿不要了,也许还换得回一条命。&
现场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潘子手里的烟都掉在了地上,小花又皱了眉头,黑眼镜不等他问,撩开衬衫,一条伤疤从左肩凶狠的劈过胸口,&当年我的命就是这个救回来的,我骗你没意思。&黑眼镜放下衣服:&狠狠心快动手吧,哑巴撑不了多久了。&
大家又沉默了,我们都知道,这种情况下黑瞎子不会乱说笑。静了半晌,潘子清清喉咙,抬头认真的看着我说:&小三爷,小哥这条命是你从山里背出来的,现在你来决定吧。&
我茫然然的看了看黑眼镜,又看了看大家,然后默默的将几个瓶子一个一个收回袋子里,抬头向胖子说:&轮椅借我,推我去和小哥说两句话。&胖子又长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把我抱到了轮椅上。小花推我出了门,先到了主治医的办公室,我在截肢手术的家属同意单上签上了潦草的&吴邪&二字。
&&&&&&第6章 邂逅
回到病房,我在闷油瓶的床边坐了很久,闷油瓶一直没醒,沉沉的睡着。胖子在一旁把玩那个空着的琉璃瓶子,房间里静静的,我就只盯着闷油瓶的脸,沉默着等待他醒来。
闷油瓶长的很漂亮,我今天才发现,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认真看他的脸,脸型苍白瘦弱,眉目细长,额头和眉角的线条硬朗的像刀削出来一样,我不由得伸出手去摸摸他皱紧的眉心,闷油瓶警惕的睁开眼睛,认出是我,又慢慢的合上眼。
&小哥,&我叫了一声,小哥睁开眼,冷冷的看着我,我转过头看到对面胖子对我点点头,我转回头强忍着,微笑着说:&小哥,我们抢你回来了。&闷油瓶没做任何反应。&过两天,你和我回杭州吧,你住我那,我开店需要人帮忙,你以后不用再下斗什么的&&&闷油瓶转向我,双眉皱了起来,疑问地看着我,我一时说不出话来,胖子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身往外走,拉开门,和门外的主治医撞个正着,只见主治医带着五六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走进来,我捂了嘴离开床边,胖子低着头,侧身把一行人让了进来。
主治医端着病历本,过来让我帮着小护士给闷油瓶量了血压,抽了血。然后将病历本递给身边的一个年轻医生,让医生从头读了:&张起灵,X月X日凌晨入院,多处骨折,软组织挫伤,左腿深度撕裂伤。X月X日出现感染,用XX、XX、XX抗生素无效。X月X日凌晨出现感染并发症,脏器衰竭预兆,计划于X月X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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