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签名设计赵:赵秀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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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谦居士选辑:无量寿经启信录(二)
定课人的早晚课是很好的定心丸。我很得力于黄念祖老居士对定课的主张。就因为有定课,我一个人独自修行,才不至于像断了线的风筝。忙了一天回到家,打开灯,第一件事就是到佛堂点香拜佛,就不至于跟着妄念跑了,心也就很安了。另外就是利用闲时散念佛号,黄老居士用的念珠很好计数,珠不离手,也就比较能够佛不离口,佛不离心。〈注:黄念祖老居士是无线电工程学教授〉听经善知识讲经的录音带是我病中良药,时时提醒,时时教诲,增长信愿,开示正路,如黑夜明灯,有时一两句话,就能扫尽一切。工作忙碌,很少能有时间恭恭敬敬地听,上下班的车程中,就是我听经的时间。做家事一有空档,就马上静下来听经,不断浸沐于法水,不断用佛之知见,修正自己的凡夫知见。运动要恢复健康,就要把运动排进自己生活作息之中。开始运动会很累,很辛苦,但是一旦得到运动的好处,血液循环良好,全身舒畅,体力日增,脸色越来越好看,就能持之以恒。我尝试过很多运动:步行、慢跑、保健操、柔软操、爬山、太极拳。总之,要找出最适合自己的运动。而‘拜佛’是我一直持续不断的选择。很喜欢密教的大礼拜,却因为开刀,右手不能吃力太多,拜多了,很不舒服,好像要脱臼一般。最近,依道证法师的拜佛讲义拜佛,得前所未有的欢喜舒畅。排毒生活几十年,自然有许多废物堆积体内,排毒就能改变体质。所以自然疗法和中医都很强调排毒。自然疗法首要素食,以天然无农药蔬果、五谷类、坚果为佳。我得病之后,先依自然疗法喝小麦草汁(须注意用量)、生食,虽然五谷饭越吃越多,饭碗从小碗换成大碗,人也觉得很清、很松;但体重一直掉,掉到四十九公斤。而李丰医师也因为生食体重掉到三十七公斤。当她停止生食,我仍在犹豫观望。直到有一天,怎么觉得走路时,迎面而来的空气,好像有阻力一般。这时我才停止生食,体验到生食须依体质条件作调整,如同服药,须视病况,而作调适。这是我生食一年半之后的事。其后,我就依中医的路线排毒,既然可以用中药排毒,再有补药,不伤元气,稳当多了,体重也慢慢回升。此外,非常重要的一点:要排毒,那么平日饮食就不要再摄取含有毒素的食物。乃至内心也要排除贪、嗔、痴、慢、疑五大类—会产生毒素的念头。保健依中医理论保健,我比较有心得的一点是,尽量让自己生活自然,不要使用机器营造的非自然生活环境。譬如说,不吹冷气、不吹电扇,热了就让身体自然流汗,流汗之后,身心都很舒畅,也就不热了。天黑了就早早睡觉,不要用电灯营造的非自然环境,久久不眠。即使很热,也不要喝机器做出来的冰水和冰块,尽量吃接近自己的体温的食物和饮料。吃自然界当季的食物,不要吃依新技术生产的非季节性的食物。如果不得已,须生活在机器营造的环境,也不必生懊恼、排斥之心,或耽心受害,只要随遇而安,随缘欢喜感恩念佛,保持心情良好,就是最佳保健法—以良好心念—电波,产生良好物质,引导全身细胞,发挥良好功能。感恩再感恩我从得病到康复,分外的顺畅,我十分感激冥冥之中加持护佑我的阿弥陀佛和十方诸佛诸大菩萨和诸大祖师。还有埔里寺庙的师父们,她们的慈悲照顾,是我生生世世难忘的,她们使我好像回到娘家,可以很放松,孩子气天真地过日子,脸上也能绽放出笑容,这对我的康复,绝对有很大的帮助。也感恩女儿的勇于承担,乐于配合,当时我念大三的女儿,突然承受了这个重大的变故,我在埔里住了九个月,她也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记得那年的年夜饭,还是她煮的。事后,我发现女儿比我能干,也比我坚强,这一点还蛮欣慰的。感激念佛的莲友、系里的同事、我的亲朋好友、以及协助我康复的医师。愿将一切功德回向所有癌症的病友,愿他们都能发菩提心,一向专念阿弥陀佛,离苦得乐,同生极乐。—摘录自‘癌细胞变快乐佛细胞’& 我的学佛经历及感应■美国圣地牙哥/陈融明& 我家住在基隆慈云寺附近,这座寺庙是供奉观音菩萨的道场,每年六月十九日观音菩萨成道纪念日的前两天,信徒就络绎于途,绵延数里,庆祝活动通宵达旦,是社区的一大盛事。如此耳濡目染,从小我就笃信观世音菩萨。来美前,曾路过景美‘华藏佛教图书馆’,当时我很想学佛,但又要准备考试,我天生愚钝,无法同时做好两件事,决定等心定下来后,一定要好好学佛,研读佛经。来美后,一九八八年受人误导到一处外道的道场,只去了两三次,在那里认识了一位朋友,问她平常如何修学?她告诉我很喜欢听佛教法师的讲经,并借我三卷净空法师《认识佛教》的录音带。我听了后如获至宝,因为我住在圣地牙哥的偏远地区,工作又忙碌,很少与华人同胞往来,不知到那里去找净空法师的道场。但我谨记教诲,要做一个听话的学生,只跟一位老师学,不敢乱跑道场。直到一九九六年,福德具足,联络上洛杉矶净宗学会,于是遵守老法师的教导,一门深入,长时薰修。回台湾时,弟妹很赞叹地说:‘姊!你真幸运,一入佛门,就遇到明师。’后来聆听《》的录音带,才知道当时在华藏图书馆发愿学佛,佛菩萨都知悉,而佛菩萨很慈悲,也很有耐心,等到众生真要学佛了,他们就加持,将误入迷途的我导入正轨,并引回原点。学佛五年多,经常能体会到佛号的功德不可思议,现将两次较大的感应略为叙述与大家分享。一九九八年初,我头晕目眩的老毛病又犯了,前三次针药治疗都能达到效果,但这一次病魔非常顽强,针药收不到疗效,非但不能进食,连水也不能喝,天旋地转一整天,连佛号也忘了念,还好早晚课没有缺。第二天清晨三点半醒来,首先想到的是,昨天没有念佛,继而浮现《明伦》月刊上登载过的一幅弘一大师病中有佛号的图画,想到大师对来探病的法师说:‘不要问我病好了没有,而是应问念佛了没有,病中有没有忘了念佛,这是念佛人最重要的一着,其他的都是空谈,在病中忘了佛号,在何时何地不会忘却佛号?’我深感惭愧,不敢再躺,虽然还是头晕,仍然起床准备礼佛。毕竟是凡夫,生病总不忘吃药,虽不能入口,还是想试一试。结果药吃下去,十五分钟又吐出来,深觉事态严重,决心趁着还有力气,加紧念佛。于是照着「佛七一支香’的录音带做完全程,一小时后礼毕。早餐时家人一定要我吃,并说昨天一整天没吃东西,现在总得吃一点,就试着吃吃看,吃了后一小时没事,后来午餐也能吃了,头晕、呕吐的症状不药而愈,念佛的功德真的不可思议。我常常想为何平常念佛无如此殊胜的感应,直到几个月后读到《印光大师嘉言录》才豁然明了。印祖开示道:‘念佛之人有病,即作将死想,一心念佛,以全身放下念佛,寿若未尽,反能速愈,若唯望病愈,则是怕死,有怕死之心,便难感佛。’的确,那一天念佛,心里只有惭愧心,心想怎么一生病就忘了佛号,临命终时如生龟脱壳,如何了得!继而服药再吐出来,就觉得若再这样下去,时候已差不多了,得趁还有一口气时赶快念佛。我没有求病好,却霍然痊愈,阿伽陀药能治百病,真实不虚。二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在洛杉矶净宗学会听完王警官的佛学讲座后,有位师姊很慈悲地邀我们留宿一晚,她说王警官讲得很好,留下来明天再听一场,不要赶夜路。当我们婉拒时,她用激将法说了一句:‘不留下来,是业障深重。’我回她一句说:‘的确,我的业障很深重。’在此向这位师姊深深致歉,我们很感激她的关怀。就这样,我们夫妇踏上往圣地牙哥的归途。当晚五号州际高速公路上大半是浓雾,我很小心地开了近两小时,开到离家二十几英里处,交流发电机(alternator)突然坏了,当我发觉不对劲时,一面叫醒外子,念阿弥陀佛,一面将车子从内线驶向外线,准备停到路肩。但还没开到路肩,车子已失去电力,停在外线车道上,动弹不得,而且车子的电动门窗深锁,按钮也打不开,把我们困在车内。紧急号志灯也在闪两下后熄灭了,若是后面车子不看清楚,很可能会追撞上我们的车子,情况十分危急。幸好我们的车子停在路灯下,这段路的雾也淡了很多,而路旁一栋房子的屋顶也透出灯光,帮助照明。这时我看了一下手表,正好是午夜十二点。我告诉同修,不要怕,恳切念佛。我们俩就在车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一直念。过了一会儿,看见前方远远亮着一排红色指示灯,慢慢倒退驶向我们。原来是一位拖吊车司机开车经过,发现我们的车子似乎有问题,就折返回来帮助我们。我看看手表,时间是十二点零六分。那位司机很好,像是墨裔,又像是黑白人种混血,他帮我们打开车门,要我们坐到他车上,然后把我们的车子拖吊到高速公路附近的一个加油站。路上我们问他要付多少钱,他说:‘不要钱,我只想帮你们脱离险境。’我们告诉他,我们是南加州汽车协会(AAA)的会员,他就帮我们打电话给AAA,并陪我们等AAA的拖吊车来,等一切都交待妥当才离去。坐在AAA的拖吊车内,看着司机小心翼翼地驾驶,因为一路上都是浓雾,原本二十五分钟的车程,开了一小时才到家。心想真是幸运,出事地点刚好雾很淡,如果车子早一点或晚一点故障,后果不堪设想。这件事情过去后,几次往返洛杉矶净宗学会的路上,我都特别留意出事地点 Encinitas。那是一个种花的市镇,有许多花房,所以灯亮时,房顶也会有光透出。后来几次有雾的夜晚,我特别留意是不是此处的雾比较少,结果几次碰到起雾时,Encinitas 也一样被浓雾笼罩;我也特别注意花房的灯是不是每个晚上都开着,结果几次经过,都是漆黑一片。但是出事当晚,我们车子的右下方竟有灯光帮助照明,而且雾也很淡,好让后面的车子发现我们,不致追撞。出事的第二天,我跟白人朋友提起这段高速公路历险记,并告诉她,我们念Amida Buddha(阿弥陀佛)一点都不害怕,也丝毫没有受苦。她听了后说:‘Amida Buddha is great, Bless you!’(阿弥陀佛很伟大,保佑你们!)而且她开始会主动念 Amida Buddha,向我们问好致意。我也告诉病人朋友们说,我在高速公路上遇难时,一点都不惊慌,心情平静地一心念佛,专注在佛号上,(这要感谢翟师姊曾指导我,念佛要从心起,声从口出,音起耳入,再回到心里;并举例说,若发生地震时,口虽念佛,但心里还担心家人被东西砸到是不行的。)没有求人来救助的念头。过了六分钟,就出现善心司机帮我们脱困,解除了危机。再一次感受到真诚恳切念一声佛号,可以消除八十亿劫生死重罪的真实。今后要真正依靠这句佛号和《》,把心念得清清净净,至少要伏住烦恼习气,不让它起现行,才对得起阿弥陀佛的慈悲救助,让我有机会继续学佛,修正错误的思想行为,将来念佛西方极乐世界,再重回娑婆世界救度苦难众生。—转载自二○○二年一月‘慕西’第四十三期& 学医、学佛、学生死■台北/黄锡信& 学历:台大医学院医学系毕业& 经历:台大医学院内科兼讲师& 国泰综合医院内科主任& 血液肿瘤科主任& 现任:台北捐血中心负责医师& ‘是日已过,命亦随减,如少鱼水,斯有何乐?大众,当勤精进,如救头然,但念无常,慎勿放逸!’每当晚课念到此段时,心里总有无限的感慨,不禁眼眶热而鼻酸。就这么一天的生命又过去了!这么美好的一天,又蹉跎过了!在菩提道上依然停滞不前,甚至退步,实在觉得惶恐。回首来时,一万七千多个日子,不知不觉在我手中溜过去。展望未来不多的日子,不禁心慌。‘人身难得今已得,佛法难闻今已闻。’如果今世又空过了,不知更待何时,才能再得人身,再闻佛法。这个‘了生死,出三界’千载难逢的机会,又要枉失了吗?每思于此,就不禁使人毛骨悚然了。大约在三十五年前,在先严的鼓励下,为完成他老人家未竟学医的志愿,靠了运气,糊里糊涂走进医院的大门。在学医的过程中,或许不具足,或是悟力太钝,只一味追求高超的医术,想要病人的病治好就满意,并不顾到病人的感觉及痛楚。直到专门从事癌症的化学治疗后,才渐渐发觉医学的能力,是这么有限。即使暂时将肿瘤控制下,但是病人已受尽化疗千辛万苦的折磨,换来骨瘦如材,不成人形,奄奄一息的身体,况且不知道癌症何时会再复发。可是那时候还是总认为能够让病人多存活一天,就是做医生的成就,以此为豪,不管活着的品质如何。等到有一天,自己的亲人也得了癌症,大梦突然惊醒!原来人生有这般无奈,也有这么大的讽刺。别人所谓的‘治疗专家’,面对自己家人的癌症,一点办法也没有,即使缓解症状的痛苦,也做得很有限。更何况是延长生命呢?眼睁睁的看家人从活生生,受尽病魔的折磨,至离开尘世。这件致命的一击,使我更觉‘骨肉至亲,无能代替也无能为力’的真理,也让我反省以前的观念是否有偏差,也更让我有接近佛法的因缘。感谢这些家人,活菩萨的示现,让我有机会步上菩萨的大道。《无量寿经》云:‘人在爱欲之中,独生独死,独去独来,苦乐自当,无有代者。’‘年寿旋尽,无可奈何。’‘十方人民,永劫以来,辗转五道,忧苦不绝,生时苦痛,老亦苦痛,病极苦痛,死极苦痛,恶臭不净,无可乐者。’‘大命将终,悔惧交至,不豫修善,临时乃悔,悔之于后,将何及乎。’这些章句,就是人生最真实的写照,都深深震憾人心,如刀割般的深刻。从我接触的病人中,一旦被告知是癌症,他们都像晴天霹雳般,被雷电一击,无法自处。他们都有无限的埋怨与自责,为什么不幸的事情,会降临到他的身上,而不在别人呢?他们自认为并没有做什么坏事,或害过别人,上苍为什么要惩罚他呢?真不公平。他们会责怪风水不好,促成祖先生气,没有给他保佑。接着会怀疑是否误诊了,到处到各大医院求证,即使证明诊断无误,也会到处寻求秘方,不愿接受正统的疗法。等到给‘癌仙’敲了一大笔,人财两失,已剩下奄奄一息,最后身心俱疲,怀着一颗不甘愿的心,死不阖眼,离开人世,这就是一般癌症病人,最常见的途径。殊不知这些种种问题,即使医学再进步,也无法解决这一切,而是要回归到佛法,从‘宇宙人生的实相—真实的现象’去探讨,才能得到究竟圆满的答案。佛法常告诉我们,‘业因果报,丝毫不爽。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因果通三世,是铁的定律。我们以前已经种下这种恶因,应该欢欢喜喜接受这恶果,更应该认识,生命的无常。三界如火宅,不要多留恋。唯有静下心来,好好念佛,求了生死,出三界,才是正确的当务之急。转眼间已学佛快十年,希望在善知识指引下,没有走了偏差,但总觉得自己的学佛功力仍很差。退退进进,无始劫所积下的无明烦恼习气仍然很重,更不时的来困扰我。很幸运的从行医中,可更贴近看人生的百态与实相—生老病死的痛楚,学到如何不再执着这个五蕴假合的色身。三天不洗澡,即恶臭难闻;一天不喝水,生死难维持;一口气不来,即人天永隔。真是人命在呼吸之间。所以现在我在睡前,就常想到‘明早能否醒过来?还有什么事好让你烦恼,让您惦念呢?’自然而然就睡着了,不再挂碍世间的一切事。佛教对生死有一个名偈:‘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当你彻底了解到一切法—包括色身,缘聚缘灭,无有自性,你就不会再执着于生死,不再畏惧生死。那么生死的解脱就现眼前,你就会自在无碍,快乐无比。就如同广钦老和尚所示‘呒来,呒去,呒代志。’只是我们庸人自扰罢了。这一世,既然已得到可以修行的假色身,又因为学医,更能发现人生痛楚的一面,更由于学佛,知道人生就如佛陀在地藏经所述,有三苦八苦,千苦万苦,一个标致的人身可以被病魔折磨,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等到生离死别的一刻,又要大声号哭一场,生者情何以堪,值得吗?我常问自己?希望在有生之年,贡献一点剩余价值于宇宙人生,一切随顺与随缘。同时回向众生,其余时间用于努力学佛,如果有一天得到顽疾,也不希望接受现代医学高科技的治疗及折磨,更不会去求秘方及民俗疗法,来延续生命,更绝不接受维生的工具—机器与管子。当缘尽时刻来临,不再留恋人世,放下万缘,更希望周遭的人以欢欣的心情,为我念佛,送我一程。不要悲伤,为我能潇洒人生走一回,奔向西方净土而高兴。因我心愿已足,无怨无悔。阿弥陀佛,合十!—转载自八十八年六月‘僧伽医护’第二期& 我的学佛因缘和感应■大陆/张慧云& 我的父亲是虔诚的佛教徒,在我七岁时,带着全家在慧明法师座下皈依三宝。我们家中有个佛堂,父亲常带着我们礼佛、打坐,也常讲因果报应的故事,要我们存好心、做好人,还说观世音菩萨是如何的慈悲,万一遇到灾难时,只要一心专念观世音菩萨,诚恳祈求保佑就可以得到灵验。抗日战争爆发后,我们从南京沿着铁路线,节节向后撤退,每遇灾难、危急或日机轰炸时,全家就齐心同念观世音菩萨,每次都灵验,最后安全逃到重庆。胜利后,我由重庆回到老家武汉,被教育厅分发到宜都师范学校继续学业。宜都师范是一所特别为复学学生设立的新学校,校址在宜都县城三十多里外的红花套小村镇上,非常偏僻荒凉,要买学习用具必须到宜都县城去买。我从武汉赶到红花套时,学校已经开学很久,所以在入学的第一个星期日早上,我便匆匆赶往宜都买文具用品。因为不认识路,只好边走边问,弯弯曲曲的小路,两旁尽是田野、坟墓,以及零罗星散的茅棚农家,每一农户都养着大狗,每次去问路,总有大狗来势汹汹的追出来狂吠,一路上非常艰辛。到了宜都已筋疲力竭,饥渴交迫,在餐馆简单用饭,稍事休息,便赶忙去采买文具用品,接着就兼程赶回学校。走着走着,天色渐渐转暗,再下去便完全看不见路了。这时我害怕极了,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进退维谷的时候,忽然想起父亲的话:‘在遇到灾难时,一心专念观世音菩萨,就可以免难’。于是我就诚心拚命念:‘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快救救我......’,不一会儿,忽然看到许多如碗般大小的绿光,像萤火虫一样一闪一闪的在空中飘飞,照出一条小路,我就随着这条路走,但是心中仍然充满恐惧,也不知道这条路会通往那里,只能边走边求菩萨保佑。不久听见前面有人群的声音,急忙向前跑去,原来是十多名青壮年男子,他们告诉我今天替人抬花轿,正要回红花套,教我跟着他们走。有了依靠,便不再害怕,跟在他们后面默默的走,当时心中什么也没想,只是不断默念佛号,希望早点回到学校,走了一阵子便到红花套。回到学校时已是晚上九点多,同学们都已就寝,我躺在自己的铺位上,久久不能成眠,对于所看到的一团团绿光照亮行路,与在路上遇到的引路人,充满不可思议的感觉。以后每次想到这件事都心存余悸,总以感恩的心默念佛号,也因此种下我日后学佛的种子。一九九三年,这粒种子终于萌芽,最初因为读了一本吃素的小册子,而开始吃长素。有一天突然想去看看离家二十多里的宝通禅寺,这间寺庙我在父亲健在时曾去过,当时除了一座破塔之外,什么都没有。多年后,这间寺庙经过重建,相当美观,当天庙里人潮汹涌,许多人在排队缴钱登记,也不知是为什么。我向身边一位刘居士打听,原来后天是宝通禅寺方丈道根老和尚九十岁寿辰,老和尚要退休,新方丈悟缘和尚升座,同时玉佛殿开光典礼,新加坡及中国各大寺院的长老、大德都要来庆贺,接着要举办七天的水陆大法会。我也弄不明白这许多,再问下去,刘居士便说:‘我也不是很明白,不过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碰上了,无论懂不懂,参加了再说。’于是我们便报名,连续七天在人丛中依样画葫芦,法会进行中,有几十位和尚领唱,非常好听殊胜,可惜我不知唱的是什么,只是随着音调唱佛号,一起一伏的跟着拜,七天下来一点也不觉得累。第八天,新方丈举行皈依仪式,我当时也不懂三皈依的意义,只是冲动的说:‘我要皈依老和尚。’至于要如何修行,简直是一窍不通。不久老和尚就闭关了,我也无从问起,只好盲修瞎练,勤跑道场。在跑道场的过程中,认识了一些莲友,都是和我年龄相仿的老太太,其中有一位邀了十几位同修合伙请了一套净空法师的《无量寿经》录影带,共廿九卷。她先借我十卷,我看后如获至宝,非常欢喜,可惜僧多粥少,无法继续看完。可能是我想看的心非常强烈,佛菩萨真是有感则有应,不多久在宝通禅寺有个通宵念佛庆祝佛诞的法会,我也参加了。当念佛念到昏昏沉沉想打瞌睡时,忽然有位不怎么熟的居士,在我耳边小声问我要不要看《无量寿经》录影带,他愿意借我全套廿九卷,顿时我的瞌睡虫全跑光了,心中充满喜乐,在万分感激中,我终于将带子仔细看完。从此对修行的方向与方法有了认识,为了能让大家共沾法益,在学校里凡是我认识的人,我都请他们来家中看《无量寿经》录影带,不过这许多人当中只有三位受到影响,前后都在宝通禅寺皈依。这次我有机会来美国圣地牙哥探望女儿,家乡的莲友高兴极了,都要我到美国后一定要找到净宗学会,好好参学,多带一些法宝回家。我身负重任,一到美国就四处打听净宗学会的处所,最后终于找到洛杉矶净宗学会,但是学会离女儿家很远,女儿、女婿工作很忙,无法送我去,于是我天天念佛回向,想去的心非常强烈。再一次感应道交,在一个最适当的时间,我女婿的朋友送他母亲去洛杉矶机场,我就搭便车来到洛杉矶净宗学会。一进门,陈会长夫妇以及高师姊就热忱招待我,再一看,哇!结缘品区书架上放着满满的法宝,我连做梦都想不到,真是高兴极了。于是一下子拿了许多放在桌上,顿时心中又十分不安,太贪心了吧?连忙又放几本回书架,心里又舍不得,再从架上拿下来,就这样拿上拿下,反覆不已。许多师兄、师姊们都过来帮忙,罗师兄拿了个大纸箱替我包装妥当。我又感激又惭愧,这些法宝在大陆既借不到,也买不到,在这里却不要钱,一拿拿这么多,真是不好意思。那天是星期六,净宗学会下午共修,晚上佛学研讨,结束后陈会长托毛师兄夫妇送我到附近旅店住宿。我心想这样庄严的道场,同修又专心精进,比我一个人在家修行的效果好得多,可惜我只能来这么一次;接着又想,这一次要不是学会无条件接待我住宿,送我回家,我连这一次都来不了,想到这儿,不禁悲从中来。陈会长可能有他心通,非常慈悲,他知道圣地牙哥的陈居士夫妇,是净宗学会每月一次佛一共修念佛会的固定成员,于是央请他们带我一块儿来洛城。我与陈居士夫妇也非常投缘,一见如故,所以我也参加了每个月的佛一共修,真是如同到了西方净土,每一位同修真诚奉献的态度都是我学习的好榜样。我学佛的因缘与过程可以用‘佛氏门中不舍一人’与‘佛氏门中有求必应’这两句话来形容。众多的善缘,处处帮助我,使我快速走上正信佛教,尤其是简易、直捷、究竟的净土法门。我一定要珍惜这样好的因缘,努力修行,求生净土,一生成佛,这样才能回馈我今生遇到的一切善缘与善知识。—转载自二○○一年‘慕西’第四十二期& 将此身心奉尘刹■新加坡/吴玫萱& 六年前,在大年初二的晚上,当家人都沉浸在新年的欢乐中时,忽然间,黑白无常到来,在措手不及的刹那,我竟然无法抗拒地成了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我最爱的人,突然之间就死在我的怀里。在往后的一个月里,我像是个无主游魂般地任由姑姑摆布,带我到道教庙里,那儿的人告诉我,如果你不认真修,你的家人会接二连三的死去,他们这么一说,把我给吓坏了。虽然我不知道要修什么,也只有乖乖听话,依指示背经、打坐,这样过了一个月,我才渐渐恢复正常。这时候我开始思索、提问了,譬如:‘人死后会到那里去?人活着的真正意义为何?修行有什么好处?’但是,在那道教宫里,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我的问题,我感到十分茫然和苦恼,但又不敢放弃修行,因为我不能拿家人的生命冒险。就在这个时候,我无意间在家中无线电视台中收看到净空老法师讲《无量寿经》,那时他正在介绍极乐世界的依报庄严,所形容的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妙,阿弥陀佛是那么大慈大悲,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乐,没有苦,只有美,没有丑陋,他描述的这个地方之殊胜,简直是不可思议。当时我觉得这个极乐世界,比童话世界更像童话世界,如果这是从一般人的口中说出,我可能不会当真,可是当时讲经的这位长者,具十足的摄受力,就像是块强力的磁铁般深深地吸引住我。无论是从他的气度、谈吐、神情、语气上看,他是一个十分富有智慧而且慈悲自在的人,我直觉地感到这个人可以信任,值得学习。于是我立刻上网查到了净宗学会,借了整套录像带,没日没夜的看,在那期间,我常把所有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包括吃饭、睡觉和伤心。一个月后,在我听完了一整套《无量寿经》后,也就萌生起出家修行的愿心。从那一刻起,我仿佛重生,重燃对生命的希望,而这个希望,不再是为自己,而是为众生;为了我死去的家人,以及我生生世世的家亲眷属们。我告诉自己,若想求得解脱和帮助家人,只有证果成佛这一条路,此外别无他法,我们越是晚一天成就,大家就越是多一天受苦。终于在发心流通了几年净空老和尚的法宝后,我有了跟随他弟子短期出家的因缘,这个因缘使我在僧团的生活中,从另一个角度认识了佛门以及佛教,我非常感恩我的剃度师父对我的启发和引导。这段日子确实对我产生了深刻不可磨灭的影响,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但是现在回忆起那段酸甜苦辣的日子,心里只有充满着无限的感恩,往后也只有以真正的成就,才能回报师父和大众们的恩德。现在,在六年前后的今天,我已经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学习方向,在此生中,唯有把心安在弘扬佛法上,以弥陀为依靠,以解脱烦恼为究竟目标。过去在社会上探索了二十年的我,如今可以很肯定地说,再也没有比学佛这条路是更正确、更有意义的康庄大道了,愿天下有缘的众生,都能够早日获得佛法的甘露,认识到真正的佛教。—转载自二○○一年十二月‘佛陀教育’十二期& 妈妈再见■澳洲/曾许秀贞& 先母秋莲女士,一九二三年生于香港,她是我们子女心目中的伟大慈母。她一生无怨无艾,热爱家庭,不畏艰辛,克勤克俭与家父合力养育我等子女成人。我于廿多年前婚后不久即随夫移民澳洲,二哥一家亦随后移居至此,留下大姐及大哥在香港照顾年迈双亲,所幸我与二哥两人每年均有机会回港探望两老,虽未能长依膝下,唯短期之聚,聊胜于无。自一九九七年底,妈妈开始时有咳嗽,久冶不愈,经多次检验亦未能查出病因。我于九八年一月回港,正值刚接触佛法,于是顺便带回讲经录音带,并买了一部手提录音机,方便妈妈随时收听,亦希望她从此多念佛。怎料临返澳洲前,医生发现妈妈大有可能患上肺癌,当时大家瞒着妈妈,不让她知道这个坏消息。回澳后转告二哥,他听后悲伤不已。由于深知癌症病人通常都会极为痛苦,故即向此间一位大德请示,除了替妈妈做佛事外,我在家如何做法才能帮助妈妈,让她病中能减少痛苦。结果大德建议,希望我能做到发愿读诵三百部《无量寿经》及念佛回向给妈妈,并说假若妈妈阳寿已尽,到时希望阿弥陀佛来接引她西方极乐世界,否则便希望佛力加被让她早日康复。结果我以五个月左右的时间,完成了读诵三百部《无量寿经》。同年五月初母亲节前一天,大哥在百忙中抽空陪同妈妈来澳洲,见这儿的专科医生作详细检查,因港方医生们仍未能确定病因,结果这儿的医生从妈妈肺部抽出脓庖作进一步检验,但亦未能查出病因。后来妈妈临离澳前,我录了多盒‘空中结缘’的佛经故事录音带,给妈妈携返香港听,她喜欢听。从年初开始,每当与妈妈通电话时,一拿起电话及收线前,大家都称念一声‘阿弥陀佛’圣号,由此大家成了习惯;同时在这段期间,我亦提醒妈妈,她的名字中有‘莲’字,与有缘。九九年一月农历年期间,妈妈因感冒才从验痰中,正式确定是肺癌。我等子女当时仍瞒着妈妈,不让她知道这个噩耗;同时我决定年中再返港探望妈妈,在澳洲我的好友CINDY(潘倩芝)知悉后,很想与我同行,商量之下,决定年中一起返港。同年四月我们兄弟姊妹分别出发到新加坡会合,因为妈妈准备在星接受电疗;所以在港起程往新加坡前,大哥才透露了真实的病情给妈妈知道,她听后表现非常镇定。我准备了一部手提录音机,一套《阿弥陀佛四十八愿》录音带,两则‘近代念佛往生见闻记’带往酒店读给妈妈听。在电疗过程即将完结前几天,适逢外子因公往新加坡一天,藉此机会探望妈妈;他临行前请妈妈多多念佛。可惜这次竟是最后一面,令人慨叹世事无常,盈虚有数。妈妈经电疗后返港,可是病情未见好转。我与CINDY年中返港前不久,得蒙佛力加持,自学了两款莲花。妈妈说时常忘记念佛,故想起做些莲花给妈妈,可以提醒她念佛。在返港前数天,发生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就是我信奉基督教多年的家姑,那天早上出外,手提电话突然响起来,一听之下,竟然是‘南无阿弥陀佛’圣号,收线后又再响一次,重复诵念‘南无阿弥陀佛’六字圣号。返家后大家提及此事,亦觉不可思议;但由此又令我想起,如果妈妈有类似的感应能增强她念佛的信心,那就好了。事情发生后数天,我与CINDY起程返港,这次备有精致的礼盒,内放有两款莲花送给妈妈。妈妈只要静下来就会打开礼盒,拿出其中一朵莲花置于盒盖上,对着这对莲花数着念珠念佛。后来CINDY还帮忙做了十多朵莲花布置在屋内的四周,藉此提醒妈妈勤加念佛,难得CINDY与妈妈能一见如故。当我俩到港后头几天做早课时,闻到异香满室(类似檀香味),这又令我想起,可请妈妈翌日与我俩一同做早课诵读《无量寿经》。虽然妈妈听不懂国语,我可以逐个字指给她看,念给她听。翌日早上,妈妈坐在中间,读了一会儿,她要求我俩读慢些。不久,异香又遍满空间,我当时即示意妈妈,她后来表示已闻到;我很感恩佛菩萨,妈妈终于得到感应了。我俩只留港九天,离开那天因家父在大陆仍未返港,大哥不放心妈妈独自一人在家,因此,当天妈妈就搬到大哥处暂住。怎料妈妈睡到半夜时,突然气喘得很厉害,须即送医院。大姐记得很清楚,八月廿八日那天,妈妈突然自己提出要入医院,此后病情虽然日趋恶化,但神智清醒,没有痛苦,只是常常闭上眼睛。在这段日子里,我暗自担心,妈妈临终时,我是否有可能为她助念?在妈妈往生前四、五天,我做了数十朵莲花,送到这儿某医院的卖物会中与大众结缘(免费赠送),除了令人心生欢喜外,亦可藉此表扬佛教的精神与特色。莲花乃佛教的标志之一,代表清净无染;当天还送了第一朵莲花庄严这儿一间佛堂,返家后即挂电告知妈妈;外子亦同时在电话中请妈妈放下万缘,一心念佛,求生净土。那几天,妈妈虽然没有怎么说话,但仍保持一向习惯,与我在电话中称念佛号。九月廿一日中午,即妈妈往生前两天,二哥来电说刚接获港方通知,妈妈已危在旦夕,于是我俩决定翌日飞返香港。不久之前,我曾给了二哥一份印光大师开示之《临终三大要》,据知他已看过。当晚到达医院后,妈妈仍很清醒,我立即请出三圣像、《无量寿经》。放置四字音念佛机于妈妈耳边,盖上往生被,最后替妈妈供上莲花一朵,她还高声说了一句‘好漂亮’。于是我开始跟着念佛机的音律进行助念,并向妈妈作提示,直至深夜返家。怎料翌日早上,大哥突来电话告知,医院方面有人一早打电话来通知,说院方规定不许人们在医院作任何仪式。于是大家决定转送妈妈到别间医院,结果约中午时分,妈妈被送到一间天主教私家医院。到达那儿不久,遇到该院的护士长,她向我们建议,请佛联会的助念团来帮忙助念,并说如需要找殡仪馆,可跟她在那儿当董事的姐姐接触。于是,我立刻联络佛联会一位董事,她答应尽量找人来帮忙。而在这段转医院的过程中,观察到这位负责看护妈妈的私家护士朱姑娘,与妈妈很投缘。她说早一晚(即妈妈往生前一晚),她下班之时,临走前曾劝告妈妈,在见过子女后就好离开,不要在这个世界受苦。并问妈妈翌日会再见她否?妈妈以浑厚的声音回答:‘当然会啦!’妈妈被安定下来后,我又开始在她床边念佛,偶而参照《临终三大要》向妈妈作提示,她只是闭上眼睛,没有说话,面容安祥。另一方面,我等一直期待助念团来帮忙;直至妈妈弥留之际,大概是下午四时左右,与妈妈较缘深的三表哥与三表嫂亦赶到。当妈妈往生时那一刻,约下午四时三十分,在场各人纷纷自动跪下一起助念,那种庄严的情景实在令人难忘。朱姑娘后来告诉我,她当晚助念过后返抵家中,佛号声仍不断在耳边响。后来我又找到小姑及旧同事陈美铿来帮忙助念,但佛联会的助念团始终无人到达。妈妈往生那天刚好又是中秋节前夕,所有为妈妈助念的人,都是她所认识的。经过十多个小时的助念后,本来张开的嘴唇已合拢起来,面容亦显得很安祥。事后朱姑娘向我提起,每当她本人放假,由陌生人接替看护妈妈时,她就不下床及不愿进食。大姐也提到,妈妈往生前两天,当妈妈知道等会儿有多位亲友来探望她时。她语调平和地说:‘不用啦!不用麻烦人’。大哥透露,妈妈往生前约两星期,她曾向大哥哀求让她走。因为大哥很孝顺,千方百计,访寻名医,想令妈妈寿命延长。一直以来,我们都担心家父会禁不起妈妈离去的打击,但妈妈往生后,他显得平静。后来才知道,原来妈妈往生前几天,家里神柜上面的观世音菩萨和身旁的金童主女像,同时无缘无故倒下。由此令家父相信,妈妈寿缘已尽。跟着,我等开始办理妈妈的身后事,但首先是要解决她的安葬问题;妈妈生前曾分别向我等子女提过,她百年之后,希望安葬香港,但家父早已安排好风水在大陆;于是大哥建议二哥执笔写信,向家父详细说明原因,并由大家签名。结果,在佛力加被下,父亲同意妈妈安葬在香港。后来我有机会与这位菲佣详谈,她说那天下午四时至五时之间,她正在客厅打扫,忽然不知从那里传来阵阵从未听过的音乐声,是有叮叮声的,很好听。于是随着音声传来的方向跟着找,发觉是从屋尾主人房内的一张安乐椅后发出来的,音声很清晰悦耳,并告知我妈妈曾坐这张椅子看电视。我带了一盒四字四音佛号,有引磬声的录音带给她听,她证实是这音调,她说妈妈人很好,有天使来接引她上天堂。她本人在老家曾受过高等教育,当过教师,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兄嫂已雇用了她六年之久。后来她有兴趣跟我学做莲花,她做了一朵送给一位病中的中国老婆婆,后来知道这位婆婆将之供佛,另一朵送给她的亲戚带返菲律宾,她有意送莲花给教堂。妈妈的安葬问题解决之后,二哥就照着那位在医院认识的护士长介绍,与殡仪馆接触,原来她的姐姐是——香港很多人熟悉的世界殡仪馆董事兼化妆师——陈美龄女士,彼此倾谈,原来她是我在香港一位旧同事的姐姐。陈女士对我们非常照顾,一切亦安排得很周到。由于距离出殡日期还有两星期之久,我灵机一动,想要多做莲花在殡仪馆与各亲友结缘。因二嫂及其子女数天后会回港奔丧,故可请彼等带来外子已准备好的莲花材料,及配件等物回港。与此同时,想起妈妈名叫‘秋莲’,刚好也是在中秋节前夕往生。接着是请法师替妈妈做佛事,在澳洲雪梨已闻说香港《菩提学会》的永惺法师很慈悲,于是决定与菩提学会接触。那天早上第一次打电话去,凑巧就是永惺法师本人接听,适值当天中午,法师须前往大陆数天,故约好回港后才见面。妈妈往生后的一星期,我突然想起好友CINDY,于是打电话给她,请她有空,可过来参加妈妈的丧礼,她翌日迅即抵港。我们实在很需要她的帮忙,尤其妈妈与她很有缘。与此同时,二嫂与两子女已抵港,大家一齐参与做莲花,家中每天都有热心的亲朋戚友上来参加做莲花。数天后,我与CINDY一同前往拜见永惺法师,因妈妈的佛事安排在农历九月初一举行,当天亦是菩提学会做十天法会,读诵大般涅盘经的头一天,法师将会主持这个法会,故未能亲自替妈妈做佛事,但适逢这个因缘,可替妈妈设立超荐牌位在法会中,可谓因缘殊胜。到了做佛事前几天,突然有台风逼近香港,三号风球已高悬,预料做佛事那两天会到港,我们担心可能须停棺延迟土葬,怎料那天台风临时转移方向,风球随即卸下。守灵那晚,两位兄长发觉,虽然过了两个星期,但妈妈的遗体仍很柔软,面容显得更庄严。与陈美龄女士谈起此事,她亦感到稀有。因过去两星期大家的齐心合力,结果有数以百计的莲花送到殡仪馆与大众结缘。翌日菩提学会有多位法师来替妈妈做佛事,佛联会的助念团也来帮忙。当日天色甚佳,妈妈得以顺利安葬。这次妈妈的往生过程及佛事做得如此圆满,除了冥冥中有诸佛菩萨慈悲加被、安排外,亦仰仗于家人的齐心协力,亲友与各佛教界朋友的热烈帮助、支持及回向。在此表示衷心感谢!阿弥陀佛!—摘录自‘妈妈您好’一书& 莲池海会■澳洲/潘倩芝& 各位朋友:阿弥陀佛!很难得有此殊胜的因缘,能和大家分享我与VIVIEN(曾许秀贞)的母亲之间一段不可思议因缘。如有不妥处,还望各位包容。记得刚开始认识VIVIEN时,她对于真正的佛教(亦是宇宙人生的真理),还处于摸索阶段。这时正值后学有缘拜读一位老法师的着作‘认识佛教’,这本书写得非常深入浅出,给了我很大的启发,也影响了VIVIEN;自此以后她全神贯注地投入了,然后依教奉行。在此岁月中,过了不久,考验就降临了,她的母亲经医生再三地诊断,最后证实得了肺癌,这晴天霹雳震醒了她,应化悲痛为力量,该如何完成对母亲的孝道呢?于是就去请示一位大德,这位大德简单扼要地开示:只要您至诚恭敬为母亲读诵《无量寿经》三百部,必有感应。她听了之后,毫无怀疑,诚心诚意的去做,果然感应道交,出现了往生前后许多不可思议的因缘与瑞相。以下就开始介绍我与她母亲往生前后,也是我在一九九九年的七月至十月,这大约短短的三个月内,往返香港两次的殊胜因缘。回忆起第一次去香港的因缘,还得费点唇舌说些题外话,我是在一九八七年从香港移民来澳洲。在这不算短的岁月里,对澳洲已经有了一份乡土之情,也是我心目中的一块净土,所以移民了许多年,也从来未想出国旅游。但是有一天,VIVIEN给了我一个电话,说想再回港,当时我立刻问她为什么?(其实在此之前,她为了母亲的病已三番四次往返港澳之间),她说这次回去,是想再加强及灌输一些有关佛教净土法门种种殊胜利益,以增强母亲的信心。我听了以后,马上就有一种很强烈的意念:我想陪她回港探望她的妈妈。这种直觉上的感应,一直到了香港与伯母相处了大约一个星期后才明白;因为伯母那种慈祥、风趣与幽默,令我深受感动,真是不虚此行,为什么呢?各位想想,一位到了肺癌末期的病人,还能陪着我说笑,谈天说地,甚至能很清楚地折了一个老虎头送给我;因为我正在折莲花,伯母就回忆起儿童时的手工,好可爱的一位母亲。虽然饱受身心上的折磨,伯母还是坚持做早餐服侍她的丈夫;接着还要满足女儿远道而来的一片孝心,清晨一早起床陪着我们坐在佛前一起读诵《无量寿经》,VIVIEN很耐心地逐字念给母亲听,这种情景能不感动佛菩萨吗?伯母很有善根,坚持到念完一部经。在这诚恳、清净、和谐的气氛下,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促使我想起需要一些法器,来庄严此殊胜感人的道场,因为当时的感觉已仿佛置身于另一个时空当中,而VIVIEN和伯母也感应到阵阵异香。所以在后来几天,我特别去请了引磬,蒙佛力加持下,从来未打过这种法器的我,一上手却能运用自如,得心应手,真是妙不可言。本来已是处于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氛之下,现又配上引磬的音声,真是相得益彰,与先前的气氛配合得天衣无缝,多一点嫌太多,少一点亦不行,好庄严!好清净!难怪在伯母往生后当天,出现了天乐鸣空。顺便提及在我第二次回港时,大约第三天早上醒来未动念之前,就在这刹那间听到了天乐鸣空,为什么我如此肯定呢?因为当时的环境是非常凌乱,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挤满了六、七个人(每个人都是远道而来),你一言我一语,再加上外面的车水马龙,形成了无形的噪音,奇怪的是我还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那音声非常清脆悦耳,虽然是那么的短暂,已令我终身难以忘怀,真不可思议呀!在第一次回港期间,除了读经念佛之外,就是折莲花。VIVIEN为了母亲,还别出心裁地制作了两朵莲花送给母亲,总之是费尽心思以巧手来表达孝心,也因此感应了佛力加持,出现了种种不可思议的瑞应。接着第二次回港的因缘也是事先完全意料不到的。就在一个早上(亦是伯母往生后数天),突然接到VIVIEN来自香港的长途电话,语气是充满了法喜;这是我直觉的反应。当她说出有许多不可思议的因缘时,我马上从心底开心地想喊出来,还没来得及商议详情,我已有一种雀跃万分的心情,迫不及待地想去送伯母最后一程。但是现实与这突发的念头产生了冲突,因为实在是难以分身,可是却奇迹般而且非常顺利地,第二天便迅即抵港,这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这一次的因缘,令我仿佛走进一幕幕的莲池海会中。莲池海会,怎么说呢?再请听我细说:在我第二次到港时,人事已有很大的改变。当我再踏进VIVIEN娘家门口时,虽然已见不到伯母,但在那狭小的空间却挤满了人和摆满了莲花,令人眼前一亮,好像走进了莲花池。无论何处、何地都是莲花,颜色如彩虹,光彩夺目。每个人脸上流露出赞叹、祥和的表情,手上也不停地折着莲花,此刻我非常佩服VIVIEN处理得这么有智慧,也吻合了伯母的名字—秋莲(往生当天即中秋节前夕),将我们本来悲痛的心情,全部融入了莲花里。接着VIVIEN还发心制作了许多莲花,分送到香港各大小道场、寺庙、亲戚、朋友结缘,尽量做到十全十美。甚至我们不相识的,只要与我们有一面之缘及愿意接受,决不落空,有时还要义务教授。尤其是在香港世界殡仪馆那两天的法会里,那里的工作人员,还有一些出家人,可能还有更多我们眼中看不见的有情众生,都被这清净、庄严、光彩夺目的莲花摄受住了。他们的眼光所散发出来的是赞叹和欢喜的表情,所以我们简直忙得不亦乐乎!开心欢喜都来不及,那还有多余时间打妄想呢?我感觉伯母一直陪着我们参与这次殊胜的莲池海会,因为人人皆有佛性,再加上他们在此殊胜的因缘能与这朵莲花结缘,绝非偶然。莲花在佛教里是表因果同时,在世法里是表出污泥而不染。所以我题名此次殊胜的因缘为‘莲池海会’,真感谢佛恩!这次我很幸运赶上了。最后,让我们共同沐浴在法喜中,走向一条清净、庄严的光明大道;再以VIVIEN献给她慈母的一幅对联作为结语:秋月满圆证菩提莲花盛开见佛时—摘录自‘妈妈您好’一书& 不可思议的念佛功德—黄锡勋医师的生平与往生经过■巴尔地摩/黄施翠娥& 黄锡勋的往生经过非常殊胜,其中所发生的许多事情,只能用‘不可思议’这四个字来形容。他并没读过多少佛书,念佛的时间亦不长,也没有吃素,还来不及作皈依的仪式就往生了。事情传开来,好多朋友都要我把事情经过写出来,让大家看了生欢喜心,并坚定往生西方的信心。一、生平介绍黄锡勋公元一九三四年生于台湾高雄县的梓官乡,一九六一年台大医学院毕业,在马偕医院服务一年,即来美进修,在世界着名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 Hopkins University)接受小儿科及小儿胃肠科的训练。一九六六年应聘至巴尔地摩(Baltimore)医学中心,负责设立‘社区医疗保健中心’。他时时提醒医院的行政主管及董事会的人说:‘医院和医生的任务,不只是要治有钱和有保险的人的病,我们也有责任为穷人服务。’这个医疗保健中心,距市中心点只有十条街,是该市最乱的地区,包括五个政府为穷人设置的公寓区(等于中国人形容的‘贫民窟’),附近一哩半周边地区,有百分之七十五的家庭没有男人,多半是一个母亲带着好几个孩子,靠政府的救济金过活。贩毒、杀人、抢劫等事件天天都有。巴尔的摩的太阳报去年曾以‘不是人住的地方’为标题,连续四、五天深入报导这个‘五浊恶世’最‘剧苦极悲’的地区。黄锡勋把这个地方办得非常成功,曾被编入国会纪录,列为全国社区医疗中心的典范。廿七年来,这个中心看过五万五千余名的病患,都属贫民,约占巴城人口的百分之八。黄锡勋经常勉励社区的青年,劝他们不要自暴自弃,要努力向上,学得一技之长,才能自力更生,脱离贫穷和无知。他不但是民众的医师,也像父兄、顾问、朋友、更是他们的精神灯塔。他分担了他们的忧虑和沮丧,也分享了他们的欢乐与荣耀。他不仅提供这个社区的医疗服务,更将无数不良少年拉回正轨,造就他们成为社会的中坚份子,如今有的成为老师、军官,有的则成为药剂师、会计师和杰出的球员。一九九二年春,黄锡勋因病不得不提早退休,他宣布退休后,各地感谢信如雪片飞来,其中包括了马利兰州州长的奖状,巴尔地摩市长更宣布三月十二日为巴尔地摩市的‘黄锡勋医师日’。一九九三年四月廿六日,着名的太阳报在其早报及晚报中特别报导黄锡勋的成就事迹与退休消息,并大大的嘉奖一番。黄锡勋医师自生病以来,治疗过程相当艰辛,但他并不因此而气馁,反而着手编着《医学趣谈》及《回忆录》,也协助中华妇女联合会大华府分会编印《中英文医疗用语手册》、《医学保健手册》等,继续以所学服务华人社区。事实上黄锡勋生前对此地侨社事务也非常热心参与,他曾任巴尔地摩台湾同乡会会长、大华府地区台大医学院校友会会长、华美协会华府分会干事,主办过多项国是座谈会,并应邀返台参加两次国建会;总而言之,在美三十年来,黄锡勋替中美朋友、同乡、留学生等看病、送药、写介绍信、找工作,解决各种困难,他所帮助过的人,多得不胜枚举。二、发现自己患了癌症锡勋一向很健康,精力充沛,日理万机。一九九一年十月中,我们因办理回台参加台大医学院毕业三十周年庆,去自己服务的医院注射流行性感冒预防针时,被护士拉去照了一张胸腔的X光片,才发现肺部有个二公分(直径)大的瘤。这个发现真是晴天霹雳,从此我们一向简单、平静的生活起了很大的转变。接着是一关又一关的恐怖、忧伤、痛苦和绝望,一次次的身心折磨,难捱得好像永无止境;现在想起来,真是一场恶梦。他患的是腺型肺癌,这与抽不抽烟无关。这种肺癌非常难治,五年存活率非常低(大约只有百分之十五的存活率),对化学治疗和放射线治疗的效果都不理想。美国到现在为止,在治疗腺型肺瘤上并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通常从发现到逝世,只有三到六个月的时间。很快地,我们去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开刀,一开刀才发现癌细胞已经扩展到胸腔的其他部位。医师决定把整个左肺切除,并锯掉二根肋骨,这算是相当危险的手术。因为是大开刀,经过三、四个月后,他的体力才慢慢恢复。割掉了左肺和两根肋骨,讲话、呼吸和行动都得从新适应和学习;伤口也一直都很痛。接着是化学治疗,因为化疗用的药,毒性很强,副作用很可怕,肠胃痛得像刀割,呕吐很厉害,他根本不想吃东西,整个人一点活力都没有,过着像地狱般的痛苦生活。本来求生欲望非常坚强的黄锡勋,曾有几次说这种情况真是‘生不如死’。从一九九二年一月底开始做化疗,做做停停(因副作用大,身体受不了)。到一九九三年十月,癌细胞已扩散到脑和脊椎,医师们看了脑部VRI的片子时都纷纷摇头。癌细胞盖满了整个大脑表面,一大片一大片的,数也数不清;到这种地步,可以说已经没有办法医治了。但是医师们还是决定将他的脑部(头顶)开个洞,装一个小管子进去,以便灌进化学治疗的药物。结果做了三、五次后都没有效果,就放弃了。一九九三年圣诞节前后,医师决定用最高剂量来照射脑部。不过医师坦白地告诉我们,放射治疗顶多只能控制二到六个月,以后再恶化就没办法再做放射治疗了(份量全用完了)。因脊椎瘤的关系,很快的锡勋双腿不能走亦不能站;接着大小便也不能自如。后来虽又回医院做脊椎的放疗,但双腿与大小便的功能都没有改善。西医到这时已无能为力了,能做的他们都做了,往后的日子,只好在家调养和听天由命了。从此他的行动更受限制,要坐轮椅,要包尿布,要躺在床上,处处要人照顾。在这之前我还可以独自陪他上医院及在家照顾他;进入这个阶段后,我雇人帮忙照顾他,日夜分班;每次上医院就得叫救护车。天气好的日子,我们常常带他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和欣赏院子里的花草。周末两个儿子回来时,如果他精神好,我们也带他上餐馆吃饭或逛商场,每次出去他都很高兴。三、开始学佛法锡勋患了绝症,精神上的打击和恐惧是很难用三言两语来形容的,加上身体经过开刀、化疗及放射线治疗,种种的折磨使他苦不堪言,亲人也跟着受苦。他流眼泪时,我们陪着流泪,他辗转不能眠时,我们也陪着他不睡。看他受痛挨苦,我们的心有如利刃剐割!我们在巴尔地摩市住了三十多年,认识许多中美朋友,当他们知道锡勋的病情,都关心我们,帮助我们,给我们精神上的支持和鼓励,很自然的,就有许多人寄来宗教方面和讨论生死问题的书给我们,看了非常感动。我因向雷久南博士请教自然疗法克服癌症的事,与她有过几次书信往来。除了买她的录音带和书之外,她送我一本《了凡四训》、药师佛像及四臂观音像各一张,我立刻把这两张小小的佛像供在书架上;差不多同一时间,也收到锡勋高雄中学的班长李锦山寄来证严法师的《静思语》和《八大人觉经》(他喜欢这本书),有一天,林少光博士来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开会,顺便来看我们,她介绍我们学静坐和气功。我们也去少光家,我见她书架上有很多佛书和录音带,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常去庄严寺参加种种活动。她给我一份《美佛慧讯》佛书流通的消息,我就依址写信去庄严寺请了许多佛书和佛经(大约从一九九三年夏天开始收到佛书)。虽然锡勋和我都生长在佛教家庭,除了会跟着人家燃香拜佛菩萨之外,对佛教的了解非常有限。我们没读过佛经,更没听过法师讲经。刚开始我都看些认识佛教之类的书,我很喜欢看《沈家桢居士演讲集》、显明法师和沈家桢居士的《福慧庄严》,道源长老的《佛堂讲话》,后来也开始读《佛说阿弥陀经》、《药师经》、《金刚经》和《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从一九九三年秋天开始,我们每天抽空读《金刚经》、《地藏菩萨本愿经》、《观音菩萨普门品》,一天只读一种经,有时一部经分两、三天才读完。锡勋到医院检查或治疗甚至住院,我都带一本经书去医院读,我发现读经可以减轻等待检查结果那种坐立不安的感觉,并且我的心里开始比较平静,有安定和安全感,后来我又发现晚上我若读《金刚经》,他就睡得特别好,所以我就念得更勤快了。不忙时,我会把自己读过的佛书或佛经介绍给他。他真正用心读过的是《佛说阿弥陀经》。这时癌细胞已经扩展到脑部,他正在做放疗,脑子开始有些失灵,尤其到了晚上,护士发现他有时答非所问。所以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集中精神看书,但他告诉我说:‘《阿弥陀经》里每一页都充满了一尊一尊小小的阿弥陀佛。’一九九三年十二月时,我们的亲戚陈拱辰自加州来看锡勋,他是佛教徒,我向他谈起要供阿弥陀佛像的困难。因为我供佛像得的地方很小,只有二尺见方的空间(在大厅书架上),他帮我设计安置佛像。拱辰回去不久和他的妹婿郑温仁居士商量,结果很快的我收到他们寄来的一幅西方三圣相和一尊瓷的阿弥陀佛像。经过拱辰的设计,果然这小小的天地变得更清净庄严;我俩开始每天早晚定时拜佛菩萨。郑温仁是宣化上人的弟子,他寄来了宣化上人开示的《金刚经》、《阿弥陀经》和《地藏经》等浅译和一套很好的《药师法门汇编》,并且帮了我们很多忙。一九九四年五月二十九日,林少光带我去Frederick听西藏的澈赞姜贡仁波切开示;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进道场闻法。就在那里,有一位中国人送我一本黄念祖居士所着的《心声录》,他说这本书很好,一定要好好读。不久,因为要找助念的人而认识了黄莹珠;她很热心助人,寄给我夏莲居老居士会集的《无量寿经》、黄念祖老居士所着的《无量寿经白话解》和《无量寿经解》、道源长老讲述的《观无量寿经讲记》和《阿弥陀经要解》等好书。就凭这几本参考书,我俩就开始共修《无量寿经》。读了《心声录》后,才知道持念《阿弥陀佛》名号的好处与净土法门的殊胜。我们开始提醒自己要多念佛号,若没空念就多听念佛机和五会念佛的录音带。一九九四年七、八月间,我收到沈家桢居士寄来的一张观音菩萨像(供在庄严寺的晚唐木雕观音像)。同一时间,亦收到黄莹珠寄来一张约三尺高,一尺宽的阿弥陀佛像和念佛机,杨国屏也送了一幅忏云法师绘的西方三圣;我把这些佛像供在锡勋的房间,念佛机也放在他的房间,让他能够时时忆佛念佛。我们开始在晚上共修《无量寿经》,因为晚上我比较有空,且较安静。可是到了八月底,他的情况开始走下坡,只好改变方式,我读他听;比较难懂的地方,我参考其他佛书略加解说。如果看了黄念祖老居士的《经解》后,还是不懂,我就告诉他:‘这几句或这几段太难了,读过去就是了。这些高深佛理,现在不懂没有关系,将来你到了极乐世界,阿弥陀佛一加持就马上懂了。’和病人一起读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遇到他要大小便就得停;遇到他很不舒服时,也没心情听,有时才读了几行,他就呼呼大睡。后来每次要读《无量寿经》时,就一起先念‘阿弥陀佛’名号,请求阿弥陀佛加持,让我讲得好,让他听得懂。这个方法很有用,好几次他听得很高兴,说我讲得很好;我自己也觉得讲的蛮不错呢!看他睡了,我继续读,稍过片刻他醒来时,我问他:‘刚刚我读的,你听到了吗?’他说:‘听到了。’不只是这样,他睡觉时常常梦见阿弥陀佛和西方极乐世界。就这样,大约五、六个星期的时间,我们把《无量寿经》共修完了,我们着重在阿弥陀佛的四十八愿和西方极乐世界的依报环境,让他认识环境,向往极乐世界,增加往生的信心和愿力。后来我们亦修了《普贤菩萨行愿品》,参考道源长老的《佛堂讲话》和竺摩法师的《普贤十大行愿讲话》。我把整部《普贤菩萨行愿品》读给他听,并略加说明,不懂的只读不讲。他很喜欢道源长老和竺摩法师讲的故事;而十大愿王里,他最喜欢‘随喜功德’这一条。我们读《无量寿经》,读到‘七宝池莲花中化生’时,我告诉他:‘你一到西方极乐世界一定要通知我们,让我们放心。这么多人都在帮助你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你知道吗?’他说:‘我一定会让你们知道的,请放心!’九月中,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睡的时间多,记忆力很差,体力更衰弱,吃东西更加困难,吞咽功能开始减退。我因整天整夜忙着照顾他,几乎天天睡眠不足,那有时间讲经和读经给他听。以后的日子,全靠听《无量寿经》的诵读带和念佛机。他睡时,我们就坐在他旁边念佛;美国护士没事时,也坐在床边替锡勋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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