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注,脂砚斋全评石头记记中周按什么意思

欧阳健's 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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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重评”,究竟是什么意思?吴国柱一般依据甲戌本塞进正文的“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一语,认定“重评”即“再评”即“第二次评点”。但这样的解释似乎于理不合。事实上不只甲戌“再评”本明标《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那号称“四阅评过”的已卯、庚辰本仍题《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依此类推,如果脂砚斋真有什么“初评”、“再评”、“三评”、“四评”这样一个评点序列的话,它们都该称为《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这就是说,《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乃是脂砚斋评点本的总标题,无论他评点“一次”、“二次”还是“十次”、“八次”,总标题都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那么,“重评”就不是指“再评”或“第二次评点”,而是指的“新评”。近读欧阳健先生的红学新著《还原脂砚斋》(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作者就对脂砚斋的“重评”型批语进行过深刻的剖析。他通过大量例证的考辨,尖锐指出脂砚斋“那些极富锋芒的‘重评’型批语,不是原创性的、先发型的,而是回应性的、继发型的,是针对护花主人、太平闲人、大某山民、涂瀛和花月痴人们而后发的。”(第272页)这就表明,脂砚斋的所谓“重评”,实际上就是针对历代红学评点家“诸公之批”的“重新评过”。以这一新的思路来观察脂砚斋的批语,我们就会发现,脂批不仅是在历代红学评点基础上的“重新评过”,而且有不少脂批都与历代红学评点存在内在联系,甚至就是直接承袭历代红学评点家们的评点的。这一类批语,可以称之为“承袭型”脂批。试略举数例以明之。一、“铁门槛”与“土馒头”脂批直接袭自历代红学评点家,欧阳健先生在《还原脂砚斋》中曾举过一例:第一回“须得再镌上数字,使人一见便知是奇物方妙”,甲戌本侧批云:世上原宜假不宜真也。谚云:“一日卖了三个假,三日卖不出一个真。”信哉。这话直接袭自光绪十三年(1887)梦痴学人的《梦痴说梦》:谚云:“一日卖尽三担假,三天难卖一担真。”大凡世间事都是假的易售真的难遇识家,所以买的人少,日趋日下,并叶公之好者亦难其人,则假中又增出假中之假,而真者更不可寻问矣。其实,脂批直接袭自前人评语的,尚不止此一处。例如第十五回“离铁槛寺不远”句,甲戌本夹批云:前人诗云:“纵有千年铁门限。终须一个土馒头。”是此意,故“不远”二字有文章。(己卯、庚辰、有正同)《红楼梦》曾经引用过这两句诗。第六十三回,岫烟向宝玉介绍妙玉的为人,说道:他常说,古人中自汉、晋、五代、唐、宋以来,皆无好诗,只有两句好,说道:“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所以他自称“槛外之人”。乾隆五十九年(1794)周春撰写的《阅红楼梦随笔》,曾注释过此诗的出处:“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此范石湖句也。(按范石湖即范成大)周春的《阅红楼梦随笔》系抄件,当时未曾刊印,一般人不易见到。而刊于道光十二年(1832)的王希廉评本,却是相当著名的,其第十五回有评语对“铁槛寺”作过解释:铁槛化作水月,巳由坚固而变虚浮;水月变为馒头,愈变愈下矣。所谓“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个土馒头”也。其后,张新之评则说:此范石湖《自营寿藏》诗也,实为本书财色二字下大勘语。故为十五回对待题目,特用秦、宝、熙凤演之,遂为众妙集大成也。(第六十三回)王希廉、张新之的评本非常普及,一般人均不难见,看来脂批似是有所本的,只不过换“铁门槛”为“铁门限”而已。但脂批将“铁门槛”换为“铁门限”却深可注意。俞平伯先生的《读红楼梦随笔》中,有《陆游诗与范成大诗》一节。俞先生解释说;范成大的原句正作“铁门限”,而《红楼梦》偏作“铁门槛”,此乃是曹雪芹的特意改笔;再联系“铁槛寺”、“槛外人”等名目来看,必作“铁门槛”方佳,绝对不能称作“铁限寺”的。由此可见,“《红楼梦》把‘门限’改为‘门槛’,一字的差别,即活用了古诗,把它相当地白话化了融会入小说中,正是点石成金的妙手。”(《俞平伯论红楼梦》第659页)我想,如果脂砚斋真是曹雪芹的“亲密合作者”的话,他应该知道曹雪芹为什么将“铁门限”改为“铁门槛”,也就不会胡乱去恢复范成大的原句了。其次,俞先生还指出,《红楼梦》的各种版本,原文都作“铁门槛”、“铁槛寺”,是“不能瞎改”的;惟有光绪年间石印的《金玉缘》本,引诗改为“纵有千年铁门限,终须一个土馒头”。依此看来,脂砚斋改“铁门槛”为“铁门限”,很可能是在光绪刊本《金玉缘》以后之事。二、“岂敢,岂敢”如果说上一条还不能充分说明问题,那么再看“岂敢岂敢”之批,事情就比较清楚了。脂本多处有“岂敢,岂敢”之批,例如:1、甲戌本第一回“弟子蠢物”句朱侧:岂敢,岂敢!2、甲戌本第一回“弟子质虽粗蠢,性却稍通”句朱侧:岂敢,岂敢:3、甲戌本第二十八回“难道还有一个痴子不成”句朱侧:岂敢,岂敢!4、庚辰本第十八回“诸公不知,待蠢物”句夹批:石兄自谦,妙。可代答云;岂敢:5、庚辰本第二十回“公然又是一个袭人”句侧:岂敢:6、庚辰本第二十七回“看有人来悄悄在外头听见”句侧:岂敢!7、庚辰本第二十八回“这竟是捉弄我呢”句侧:岂敢!周汝昌先生十分看重“岂敢岂敢”之批。他在《石头记鉴真》中特立“岂敢岂敢”专节,由庚辰本第十八回“蠢物”句有“岂敢”之批,联系到甲戌本第一回“蠢物”处也有“岂敢,岂敢”之批,从而证明甲戌本第一回多出的四百余字是曹氏原著“保留的原始形态,是楔子的中心内容,必不可少,非后笔假冒所能为”。其实“岂敢岂敢”之批并非脂砚斋独创,说到底也是承袭历代红学评点家的。光绪十年(1884)以来著名的“三家评本”中,姚燮就曾多处作过此批。例如:1、第三回“腹内原来草莽”句夹批:岂敢,岂敢!2、第六回“又拿我当个人”句夹批:岂敢!3、第八回“说出一句话来比刀子还利害”句夹批:岂敢!4、第九回“还不快作主意撕罗开了罢”句眉批:岂敢,岂敢!5、第十二回“嫂子是个利害人”句夹批:岂敢!6、第十五回“难道我手上有蜜”句夹批:岂敢!7、第十六回“况且又没经过大事”句夹批:岂敢!8、第二十四回“也还没有这些”句夹批:岂敢,岂敢!9、第二十六回“丫头们跟前也是这样”句夹批:岂敢,岂敢!10、第二十六回“惟你还配吃”句夹批:岂敢!由此可见,姚燮评《红楼梦》,每到会心处,特喜用“岂敢岂敢”一语。至于有人以脂本中“岂敢岂敢”之批,来证明脂砚斋是男是女,证明脂砚斋就是作者在《红楼梦》中所描写的什么“原型人物”,那就更是有点不着边际了。难道姚燮也算《红楼梦》中的“原型人物”之一么?脂砚斋在“公然又是一个袭人”句批“岂敢”,可证他是“麝月的原型”;难道姚燮在“嫂子是个利害人”句批“岂敢”,他也就成“女人”了么?三、“千红一哭”和“万艳同悲”甲戌本第五回“此茶名曰千红一窟”句侧批:隐“哭”字。(有正本同)同回“因名为万艳同杯”句侧批:与“千红一窟”一对,隐“悲”字。(有正本同)红学家对“千红一哭”与“万艳同悲”的批注,历来评价甚高,以为只有“深知拟书底里”的“亲密战友”脂砚斋,才有如此精湛的批评,任何外人都不能道出书中的奥妙。但“千红一哭”与“万艳同悲”的见地却非脂砚斋的专利,他似乎也是袭自太平闲人张新之的。光绪七年(1881)湖南卧云山馆刊妙复轩评本,其第五回“此茶名曰千红一窟”句,就有夹批道:千红一哭也。同回“因名为万艳同杯”,亦有夹批云:万艳同悲也。一茶一酒。包括全书,何尝有一欢喜境地。张新之“千红一哭”与“万艳同悲”的批评,深刻揭示出《红楼梦》全书的悲剧氛围和“悲金悼玉”的基本主题,实在是独具慧眼,见地不凡。可见能作此等批语者,并非必定是曹雪芹的“至爱亲朋”或“亲密合作者”不可。看来,智商原本不高的脂砚斋,也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四、“周天之数”《红楼梦》开卷第一回,各家评本都有这样一组批语:1、甲戌本与有正本,于“大荒山无稽崖”句批:“荒唐也”;“无稽也”。又于“炼成高经十二丈”句批:“总应十二钗。”(有正本“总”作“照”)又于“方经二十四丈”句批:“照应副十二钗。”又于“三万六千五百块”句批:“合周天之数。”2、“三家评本”于“大荒山无稽崖”句,张新之批:“曰大荒,日无稽,便是甄士隐注脚。”又于“炼成高十二丈”句,张新之批:“十二辰。”姚燮批:“十二月也。”又于“见方二十四丈”句,张新之批:“二十四气。”姚燮批:“二十四气,节候也。”又于“三万六干五百零一块”句,张新之批:“周天度数三百六十五,积百年则三万六千五百有奇。‘一’者,奇也,概岁差也。”姚燮批:“三百六十五度也。”王希廉第一回总评则说:石高十二丈,四方二十四丈,按周年十二月,二十四气。三万六千五百一块。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之数。比较甲戌本与“三家评本”,批语有同有异。脂本所谓“荒唐”、“无稽”之批,本身就是“荒唐”、“无稽”的,不必深究,总以“三家评本”为当。而“周天之数”之脂批,则可能袭自“三家评本”。但脂批“照应十二钗”之说,实来自脂斋认为书中“凡用十二字样,皆照应十二钗”(甲戌本第七回侧批)的见解,只不过用在此处却不对,因为与“周天之数”相关联的,必是“十二月”和“二十四气”,而不是什么“十二钗”和“副十二钗”。俞平伯先生在《红楼梦简论》中说:“《红楼梦》开首说补天顽石高十二丈,方二十四丈,共有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原合十二月、二十四气、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跟《西游记》第一回说花果山仙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二丈四尺开阔,说法各异,观念全同。”从这里可知,三家评批是对的,脂批当是对“三家评本”的承袭和改篡,却改得极不恰切。五、特殊词语各家评点所用的某些特殊词语,亦不乏相同之处。试举三例。第一,“悬崖撒手”。l、甲戌本第一回“士隐便笑一声:走罢!”朱眉云:“走罢”二字真“悬崖撒手”,若个能行。2、庚辰本第二十一回“反能怡然自悦”,夹批云:宝玉有此世人莫忍为之毒,故后文方能“悬崖撒手”一回。若他人得宝钗之妻、麝月之婢,岂能弃而而僧哉?玉一生偏僻处。3、庚辰本第二十五回“说着回头便走了”,眉批云:叹不能得见宝玉“悬崖撒于(手)文字为恨。丁亥夏,畸笏叟。这三条批语,都用了“悬崖撒手”一词。有人曾问:“悬崖撒手”究竟是什么意思?其实从脂批的解释看,所谓“悬崖撒手”就是“出家”,这应该是十分明确的。但脂批的解释却很矛盾,他一时说后文有“悬崖撒手”一回,一时又说“不能得见悬崖撒手文字为恨”,其目的无非是暗示八十回后曹氏“原著”巳经“迷失”了。这且不说,单说“悬崖撒手”一词,也不是脂砚斋的发明,仍然是有所本的。二知道人《红楼梦说梦》刊于嘉庆十七年(1812),其中有道:汤临川先生云:“梦为了觉,情为了佛。”宝玉“悬崖撒手”,宝玉之梦觉矣,宝玉之情了矣。吾不知其情了以后,为佛耶?为石耶?为神瑛侍者耶?抑仍返灵河岸上浇灌其绎珠仙草耶?迷离情况。信乎欲辨亦忘言矣。二知道人评的是百二十回程本《红楼梦》,这无可疑。其所说“悬崖撤手”就是“宝玉出家”,这也无可疑。脂批说宝玉弃“宝钗之妻,麝月之婢”而“悬崖撒手”,又与程本后回完全一致。由此可见,脂批一方面依据程本作批,一方面又要制造“原稿迷失”的假象,以致弄得自相矛盾,不能自圆其说。第二,“恒河沙数”。脂砚斋喜欢“恒河沙数”一词。例如:1、甲戌本第七回“一声儿不言语”处朱眉:……小说中一笔作两三笔者有之,一事启两事者有之,未有如此恒河沙数之笔也。2、庚辰本第十六回“到底是怎么个原故”句侧批:……想玉兄在青埂峰上,经煅炼后,参透重关至恒河沙数,知否?3、庚辰本第二十六回“恐怕折福”句侧批:呆兄亦有此语,批书人至此诵往生咒至恒河沙数也。其中“恒河沙”一词,也见于第一回大某山民姚燮的批语:《好了歌》醒世最为晓畅。惜恒河沙中,绝少领悟人。第三,“常山之蛇”。脂批又用过“常山之蛇”一词。庚辰本第七十四回“必是小丫头们不知道,说了出来,亦未可知”句夹批云:奇奇怪怪,从何处转至数日成,真如常山之蛇。“常山蛇”一语,亦见于张新之评。张新之《红楼梦读法》中有一段尽人皆知的名言:有谓此书八十回,其余四十回乃出另手,吾不能知。但观其中结构,如常山蛇,首尾相应,安根伏线,有牵一发浑身动摇之妙,且词句笔气,质后略无差别,则所谓增之四十回,从中后增入耶?抑参差夹杂入耶?觉其难有甚于作书百倍者。虽重以父兄命,万金赐,使闲人增半回,不能也。何以耳为目,随声附和者之多?从以上“悬崖撤手”、“恒河沙数”、“常山之蛇”三个例子来看,脂砚斋在评点《石头记》时,很可能读过二知道人《红楼梦说梦》和王希廉、张新之、姚燮“三家评本”。六、谐音寓意《红楼梦》中的人名地名物名,皆有谐音寓意,这本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脂砚斋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的批语中多有谐音寓意之批。如:英莲,“设云应怜也”;贾化,“假话,妙”;时飞,“实非,妙”;胡州,“胡诌也”;霍启,“祸起也”:娇杏,“侥幸也”;詹光,“盖沾光之意”;单聘仁,“盖善于骗人之意”;吴新登,“盖云无星戥也”;戴权,“大权也”;卜世仁,“云不是人”……此类批语甚多,恕不赘列。有人说:“脂砚斋加评,当然是得到作者允许的,而且从其批语内容看,作者还把自己的创作意图告诉过他。否则,不了解创作‘内情’,小说中有许多人名、地名、物名的谐音寓意,是不大可能想到的。”其实,明白《红楼梦》中的谐音寓意,不过小儿科一件,并非高深莫测,只有“合作者”才懂,更不需要作者亲口告诉。例如太平闲人张新之,可以肯定不是曹雪芹的“至亲好友”,曹雪芹绝对不可能将其“创作意图告诉他”,但他却十分清楚作品中的谐音寓意。他在第一回开始“大荒山无稽崖”句的夹批就写道:此书凡人名地名,皆有借音有寓意,从无信手拈来者。“甄士隐”,“贾雨村”,“大荒山”,“无稽崖”,作者明举一隅,读者当知三反矣。基于这种认识,张新之在其批本中写下过不少谐音寓意的批语。诸如:仁清巷,“人情也”;十里街,“实理也”;英莲,“音应怜”;湖州,“胡诌也”;霍起,“火起,祸起,音相同”;娇杏,“侥幸也”;秦钟,“情种也”;詹光,“沾光”;单聘仁,“善骗人也”;卜固修,“不顾羞也”;卜世仁,“犹曰不是人”……甚至那深为红学家称道的“原应叹息”的谐音,也是张新之指出过的。随后,《说丛》1917年3月第一、二期所刊境遍佛声的《读红楼札记》,将《红楼梦》中人名地名物名的谐音寓意,列举得更为详备:甄英莲者,真应怜也。神瑛者:神,通灵也;瑛,宝玉也。绎珠者,谪降仙姝也。晴雯者,情文也。冯渊者,逢冤也。秦氏者,情事也。秦钟者,情所钟也。秦业者,情孽也。秦显者,情显也。娇杏者,徼幸也。贾政者,假正也。贾琏者。假廉也。贾琮者,假忠也。贾蓉者,假荣也。贾蔷者,假祥也。贾芹者,假勤也。贾敬者,假敬也。贾赦者、假赦也。贾珍者,假真也。贾瑞者。假瑞也。湘莲者,相怜也。妙玉者,妙喻也。毕知庵者,必知俺也。詹光者,沾光也。单聘人者,善骗人也。卜世仁者,不是人也。吴良者,无良也。贾化者,贾话也。湖州者。胡诌也。不固羞者,不顾羞也。李纨者,守礼完人也。尤氏者,尤物也。王熙凤者。希王凤也。蒋玉函者,将玉函也。钱华者,潜化也。吴新登者,无新登也。王善保者,忘善宝也。宝琴者,保情也。甄费者,真废也。乌进孝者,不进孝也。真真国女者,真真国士也。空空道人者,空空而道也。茫茫大士者,茫茫大事也。渺渺真人者,渺渺真神也。贾者假也。封者风也。甄者真也。史者始也。赵者造也。周者诌也。刘者留也。秦者情也。青埂者,情根也。葫芦庙者,葫芦妙也。大观园者,大观员也。山名大荒者,即太虚之谓也。崖名无稽者,即幻境之谓也。凫靥裘者,无厌求也。雀金泥者。却泥金也。扇者散也。(引自《红楼梦研究稀见资料汇编》上册第18页)境遍佛声在文中说,他读过王希廉、张新之、姚燮、明斋主人等的评本,还可能见过“旧时真本”之类抄本。他关于谐音寓意的举例,显然是对历代各家评批的总结和发挥。但他是否见过1911年出版的有正本,却无明文记载;至于1927年以后出现的脂本,他自然更无一面之缘了。由此可以推知,脂本中关于谐音寓意之批,很可能也是承袭历代各家之批的。关于“承袭型”脂批,还可找出不少,限于篇幅,不能尽说。仅从上述六个方面的分辨,即可知脂批与历代各家之批确实有着某种程度的内在联系。对于这种联系,我们可以作出三种截然不同的解释:一是脂批在前,是乾隆年间所作,后代各家是在参考过脂批的基础上加批的;二是“英雄所见略同”,脂批与历代各家之批是各说各的,互不相干;三是脂批晚出,它直接承袭自历代各家之批。这三种情况,笔者认为第二种可能性是没有的,因为如果二者“各说各的,互不相干”,似乎不应该出现那么多明显的相通之处。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第一和第三这两种可能性存在。但在这两种可能性中,笔者认为第一种可能性也不大,因为没有发现历代各家见过脂本并参考过脂批的明文记载。何况脂本纵使是“乾隆旧抄”,也属于“私家秘传”类型,一般人不易目睹;而各家评本则都以刊刻形式出现,有着较广泛的社会影响。因此,那就只有第三种可能性,即脂批是直接承袭历代各家之批的。我们再从脂本出现的时间分析,正如欧阳健先生《还原脂砚斋》所考出那样,所谓“脂本系统”的第一个刊本是1911年出版的有正本,而有正本的批语乃是有正书局出版该本时“请著名小说家加以批评”的;其后出现的甲戌、已卯、庚辰诸脂本,则是在有正本的基础上篡改正文、增加批注而制成的残本,绝非乾隆年间的批本。那么,脂批中的“承袭型”批语,就只能是承袭历代红学评点各家的,而决不可能是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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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书以历史上第一部戚序本为底本,以早期《石头记》抄本为参校本,并收入全部批语,是校勘者、《红楼梦》研究者、多年的心血之作。诚如该书校勘者所言,无论读者还是研究者,读《红楼梦》应该读原本——脂砚斋批注的80回本《石头记》。在该书“序言”中,校勘者援引红学家的话,认为一百年来红学研究并未出现太大的突破性成果的原因并不完全在于研究者,而是因为他们大多参考的是删掉了脂砚斋批语并续上后40回的版本。《脂砚斋全评石头记》二位校勘者通过对多个版本《红楼梦》、脂砚斋批语及相关史料的研究,得出如下观点:曹雪芹曾完成了110回的《红楼梦》;80回之后的30回是曹雪芹本人删去的,与此同时由他自己及第二任妻子柳蕙加了大量批语;脂砚斋就是他和柳蕙兰共用的批书笔名,其核心部分是曹雪芹本人所批……书中“序言”用45页篇幅将二位校勘者多年研究《红楼梦》得出的这些结论一一收入,并详细注释了这些结论的来龙去脉,表明从甲戌本《石头记》、畸笏叟批庚辰本《红楼梦》等版本及脂砚斋批语中找到这些答案。 校勘者认为,不带脂砚斋批语的120回本不合曹雪芹本意,真正的《红楼梦》应该是曹雪芹原著的80回及脂砚斋批语,于是他们选择最接近曹雪芹本意的脂批版本为底本,并以此底本为基础参照早期抄本进行核校。对于被选定的抄本,他们不仅校勘正文,还校勘批语,校勘者认为后40回并非曹原著,因此该书未予收入。在目前已经发现的《红楼梦》12种抄本中,一类名为《石头记》一类名为《红楼梦》,因为前者抄本要早于后者,因此更接近曹雪芹的时代,更可靠。目前发现的《红楼梦》版本中最接近曹雪芹本意的抄本是戚序本,此外比较好的抄本还有蒙府本和庚辰本,他们在校勘过程中以戚序本为校勘底本,还参考了蒙府本和庚辰本、甲戌本、已卯本等。
《脂砚斋全评石头记》 -
曹雪芹留给后人的《石头记》仅八十回,但带有脂砚斋批语。这部书看似不完整,实际上在前八十回中已交待了八十回后的主要情节和结局,已形成完整的故事。《石头记》与其他作品不同的是:后面的故事内容,作者只馏下一些线索、隐词、批语,让读者自己去思考并完成。由于《石头记》的这一特点,便出现了两种现象:&第一种是续书现象:现存流行的百二十回《红楼梦》中的后四十回,即是后人补缀的,原误认为是出刍高鹗之手,其实高鹗是补订者,非续书者,到现在为止,续书人还无从考证,乃是无名氏。除这种版本外,后来也还出现过其他续书。 第二种是现象:由于现有续书,尤其是高鹗所补订的那种,流传极广,但并不符合曹雪芹本意,于是研究者便纷纷探索《石头记》八十回之后的结构、情节和结局,逐渐形成一种“深佚学”。存这方面,、、、等都作出过不少努力。 对于这种现象如何看呢?续书是不必要的。作者既然已经砍去了八十回后的部分,他人再去,实在是费力不讨好的事,尤其是这样做违背了作者的原意。但探佚却应当提倡,有佚当然就该探。八十回本《石头记》包含着正反两面:其正面,看似半部。实则已是完整的小说;背面隐写着一段真实的历史。如何看到背面隐史,这是“索”的任务;如何了船八十回后的小说,则需要去“探”。
《脂砚斋全评石头记》 -
“戚序本”是依据曹雪芹临终前手稿进行传抄而形成的一种抄本。本书是历史上第一部以“戚序本”为底本,以早期“石头记”抄本为参校本进行校勘,并收八全部脂砚斋批语的八十回本《石头记》,是《红楼梦》的一个新版本,研究《红楼梦》的必备书籍。 戚序本受到一些有眼光的大家的肯定。 先生中所引之《红楼梦》原文,全部采用“戚序本”。 周汝昌先生说:“戚本精妙,十分清爽。”&
《脂砚斋全评石头记》 -
霍国玲、紫军著《》&霍国玲,“红楼解梦”派的领军人。紫军,霍国玲丈夫,名张晖。到目前为止,霍国玲夫妇和姐弟写作并出版了6部9册著作,包括67篇论文,&&共计200多万字的红学著作。本书的作者霍国玲、紫军,多年从事红楼梦的研究及校订工作,建立了解梦理论并形成了解梦派。其学术研究的特点是:揭秘历史不靠“悟”而是靠“证”。其论证的事实之确凿,道理之明白,逻辑之绵密,天衣无缝,无懈可击。纵观其系列红学著作,从中可以体会出曹雪芹“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的不屈不挠的意志和那种含辛茹苦、忍辱负重“书未成,而泪尽先逝”的悲剧。这即是曹雪芹之所以伟大和其著作之所以放射出震惊世界的光芒的根源。
《脂砚斋全评石头记》 -
二百多年前,一代文豪曹雪芹在北京西山居“茆椽蓬牖,”之地,过着“举家食粥酒常赊、雪夜噎齑”的生活,他将自己的爱恨情仇及国事家世都隐秘地写进了一部《石头记》中。在书中他一再发出“谁是智者,又谁能通?谁人识得,谁是知音者,以待知音”的感叹。他期待着后来人能解开隐藏在书中的千古之谜。 二百多年过去了,岁月的流沙掩没了他的身影,只留下一村黄叶,半部《红楼》,却引得无数文人雅士苦苦求索,试图解开其中的奥秘,但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近读东方出版社新出版的《脂砚斋全评石头记》,却像在茫茫暗夜中,看到了东方天际上透出的一抹曙光。   & 《石头记》又名《红楼梦》。目前流行于世的百二十回本《红楼梦》小说并非曹雪芹原著,因为迄今为止发现的八个早期《红楼梦》抄本最多只有八十回,而且全部都带有脂砚斋批语,并且均称作《石头记》。这样,《红楼梦》便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版本。一些有识之士向来推崇带有脂批的八十回本《石头记》,其中以清代戚蓼生为《石头记》作序的“戚序本”为最。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所引《红楼梦》原文,全部采用“戚序本”。著名红学家周汝昌先生也十分赞赏“戚序本”,他说:“这是当年曹雪芹原本之一种,地地道道,并无假冒……,而眼力不高的人不识真赝,却抱着高鹗的程甲本、程乙本去比较好坏,反而对戚本加以疑惑。”   & 《脂砚斋全评石头记》正是以戚序本为底本修订的。本书校勘者霍国玲、紫军认为:之所以选择戚序本,首先是因为戚序本是曹雪芹临终前的最后修订本,该本有十分完整的八十回,没有任何缺回与补配现象。在这点上,甚至其他早期抄本也无法与之相比。第二,戚序本的脂批最全。校勘者在此基础上,以蒙府本、庚辰本等早期抄本作参校本进行校订,补正了漏、错字,而且还对其他所有早期抄本的批语与戚序本作对校,将不同的批语补入,因而本书包含了全部脂砚斋批语。第三,本书没有收入非曹雪芹所著的后四十回。这就是呈现在读者面前的《脂砚斋全评石头记》的面貌。 戚蓼生在《石头记序》中写道&:“吾闻绛树两歌,一声在喉,一声在鼻;黄华二牍,左腕能楷,右腕能草。神乎技矣!吾未之见也。今则两歌而不分乎喉鼻,二牍而无区乎左右,&一声也而两歌,一手也而二牍,此万万所不能有之事,不可得之奇,而竟得之《石头记》一书……”。 “然吾谓作者有两意,读者当具一心……必得是意,以读是书,乃得作者微旨”。 《红楼梦》有正反两面,现在已成定论。然而它背面所隐究为何事?“其蕴于心而抒于手也,注彼而写此,目送而手挥,似谲而正,似则而淫,如《春秋》之有微词,史家之多曲笔”的丰富的艺术表现手法和深刻的主题思想,使得无数人为之倾倒,形成了“开谈不讲《红楼梦》,读尽诗书也枉然”的社会现象。鲁迅先生赞曰:“自有《红楼梦》出来以后,传统的思想和写法都打破了。”各路红学家对《红楼梦》的探秘、和,也都是建立在各自对《红楼梦》的理解上,究竟谁是谁非?《脂砚斋全评石头记》这部书可以告诉你答案。 《石头记》原为一百一十回本,虽然只留下了未完的八十回,但在数千条脂批中已透露出后三十回的结局。其中包括、、、贾家四春的命运以及贾家败落的根由。&本书校勘者认为,带脂批的八十回本《石头记》即是之全璧,是作者自己把写成的后三十回砍去,而通过脂批暗示了后三十回的内容,目的是勾起读者探究的兴趣,从而把作者故意隐在书中的史实勾陈出来。戚序本第二十二回有回后批曰:(对于《石头记》一书)“读者但以小说古词目之,则大罪过。”这就是要求读者不要把它仅仅看成一部小说,它实际上是作者用曲笔写史,是一部“滴泪为水,研血成墨”哭成的书。书中正文及批语多次提到“哭”,这背后究竟是一部什么样的血泪史呢?与此同时出版的《红楼解梦第六集——红楼史诗》可以作为它最好的注解。 最近看到一篇有关红学争鸣的文章中有这样的话:“如果你真爱《红楼梦》,就去读这本书本身吧。”这里我想修改一下作为本文的结尾: “如果你真想读懂《红楼梦》,就请读一读《脂砚斋全评石头记》吧,它才是曹公的真本。”
《脂砚斋全评石头记》 -
简述一下霍国玲的观点,希望对脂批本比较有好感的人选择其他版本,免得贻害读者。& & 霍国玲认为,曹雪芹呕心沥血写成的《红楼梦》的主旨是为了讲述一个无人知晓的传奇故事,即曹雪芹本人与一个名唤“香玉”的女子“合谋害死雍正帝的全过程”。此结论之离谱,令人以为他们在开玩笑,但霍氏姐弟显然丝毫没有?幽默一下的意思。该书有一篇署名为“紫军”的序,称该书&在红学研究取得了“全面突破”,是红学研究史上的“新的里程碑”。“紫军”相当过份的吹捧之词及这个名字本身令人生疑,读报后得知“紫军”原来是霍国玲丈夫的笔名。细读此书,霍氏姐弟的考证的确令人大长见识。作者根据《红楼梦》中的一个灯谜,推断出曾当过两年的尼姑,因为灯谜中有“焦首朝朝与暮暮,煎心日日复年年”二句,两个“年”字连用,霍国玲认定即是暗示着“两年”。霍氏姐弟认为曹雪芹一直在痛说家史,所以断定二十八回中“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应该理解为“忘不了新仇与旧仇”。同样,霍氏认定王熙凤的判词(“机关算尽太聪明……”)说的是曹雪芹本人“中举、得官、生子、事败、逃禅……”的经历。而关于黛玉之父林如海之名的来历,霍氏的解释更是令人忍俊不禁:少年曹雪芹与两个伴读丫鬟“经常钻进书斋,畅游在那书林诗海中(这恐怕便是林黛玉之父林如海的来历)……”霍氏在贾母偶然提及的“残唐五代”四字上大作文章,说“残唐五代”其实是暗指“残清五代”,而“残清五代”又是指清朝的第五代皇帝雍正;霍氏还梳理出一个“代次”,但按其考证出来的结论,宝玉应与同属第五代,而在《红楼梦》中宝玉明明是第四代,对此,霍氏自圆其说道:“作者借此谩骂那个隐写的清朝第五代皇帝雍正──你是我侄子。”霍国玲女士这时告诫读者:“此等地方必须心领神会,不可认真抬杠。”&& & 以上引自吴伯凡《梦话连篇说红楼》,经本人鉴定,均为霍氏的观点无疑。
《脂砚斋全评石头记》 -
《石头记》不同版本
《脂砚斋全评石头记》是集各种《石头记》版本而成的,只有曹雪芹亲撰的前80回,但包括了全部的脂砚斋评语。 &&自1927年起《石头记》的钞本陆续有所发现,至今已得以下十二种。(以其发现之先后为序):& &&一、序《石头记》简称戚序本,八十回,一九一二年上海有正书局石印,其底本前四十回已发现,今藏上海图书馆。& &&二、《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简称,残存十六回,一九二七年胡适收藏,原为大兴藏。此本现存美国。& &&三、《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己卯本)简称,残存三十八回,后又得三回又两个半回,现共有四十一回又两个半回。原为董康所藏,后归,现由北京图书馆入藏。新发现的三回又两个半回,则仍由原发现单位历史博物馆收藏。& &&四、《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本)简称,七十八回,一九三二年由徐星曙购得,现藏北京大学图书馆。& &&五、戚蓼生序《石头记》(南京图书馆藏本)简称,八十回,南京图书馆旧藏。& &&六、梦觉主人序《红楼梦》简称,八十回,一九五三年发现于山西,现藏北京图书馆。& &&七、抄本百廿回《红楼梦稿》简称梦稿本,一百二十回,一九五九年春发现,现藏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图书馆。& &&八、蒙古王府藏《石头记》简称,原八十回,钞配成一百二十回,一九六○年发现,现藏北京图书馆。& &&九、舒元炜序《红楼梦》简称,残存四十回,吴晓铃旧藏,朱南铣有影钞本,藏北京图书馆。& &&十、郑振铎藏钞本《红楼梦》简称,残存二十三、二十四两回,郑振铎旧藏,现藏北京图书馆。& &&十一、杨州靖氏藏钞本《石头记》简称,八十回,靖应鹍旧藏,已佚。& &&十二、东方学研究所藏钞本《石头记》简称列藏本,八十回,缺五、六两回,实存七十八回,苏联科学院东方学研究所列宁格勒分所旧藏。 &&又乾隆五十六年辛亥萃文书屋木活字本《新镌全部绣像红楼梦》,世称程甲本者,其底本亦系脂本系统之早期钞本,合此,则《石头记》不同之早期钞本,实已可算得十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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