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折南枝傍小丛,佳人丰色与梅同.有花无叶真潇洒,不向胭脂借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应未许,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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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姊妹花(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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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天?谁折南枝傍小丛  &&&&& 郑少微  
  谁折南枝傍小丛,佳人丰色与梅同。有花无叶真潇洒,不向胭脂借淡红。应未许,嫁春风。天教雪月伴玲珑。池塘疏影伤幽独,何似横斜酒盏中。
  郑少微的这首“鹧鸪天”是一首咏梅花的词。属于咏物诗词一类。咏物诗词如果只限于描摹物的本身,则与谜语相似,无多可取。咏物贵有寄寓,有寄寓则有意境,格调自高。这首词咏梅而不止于梅,是通过对梅花形象的描写,对梅花品格的赞颂来赞扬象梅花一样高洁的佳人和高士。
  上片写梅花的丰色和韵致。“谁折南枝傍小丛”。一开始就从梅花所处的具体环境着笔。南枝向阳,梅开最盛。“折南枝”当然是折开得最盛的梅花了。这为次句“丰色”二字提供了依据。次句“佳人丰色与梅同”,此句以物拟人,由物及人。丰色,既是梅花的丰色,也是佳人的丰色。只有梅花才能和佳人比美,使人产生艺术联想。第三句仍从梅花本身特点着笔向意境的纵深处掘进、拓展。“有花无叶真潇洒,不向胭脂借淡红。”俗话说:“红花虽好,还须绿叶扶持。”“万绿丛中一点红。”有绿叶的衬托才能显出红的美丽来。而梅花不同,梅花盛开时,绿叶尚未长出。她不依仗绿叶的扶持,凭她独有的清香丰色,超然独立于百花之上,被称为“花魁”。“潇洒”本是用于写人的,这里用来写花,亦花亦人,花与人在艺术形象上已统一起来了。作者既是赞扬花的品格高尚,也是赞扬象梅花一样的佳人和高士品格高尚。
  第三句是从花与叶的衬托关系上来写的,第四句则是从色泽上的衬托关系来写的。一般人赏花多喜爱花的姹紫嫣红,而梅花却“不向胭脂借淡红。”不借艳丽的色彩诱人,只凭她洁白的本色,无瑕的本质取胜。正如同“却嫌脂粉污颜色”(张祜《集灵台》)的绝色佳人一样,万紫千红和她洁白无瑕的本色相比,统统失去了迷人的光彩和诱人的魅力。将审美情境更提高了一层,进一步突出了梅花高洁的品质。读者不难从这一艺术形象中深味出其中所包含的丰富的意蕴。言在颂花,意在颂人。
  下片侧重写梅花的骨气和品格。百花都在春风吹拂下开放,唯独梅花这位“丰色”佳人却不肯“嫁春风”。她不想跟百花一样“春风得意”,不向春风献媚邀宠,却偏偏愿意和“雪月伴玲珑”。梅花本为“岁寒三友”之一,腊月严冬,她却于雪中开放。只有和她同样洁白无瑕的雪和月才配作她的伴侣。在这里虽提出了雪和月,但梅仍是主体,雪和月是陪衬。春风、胭脂,是用相对的事物和颜色来和梅花作反衬;雪和月,是用同类事物和颜色来和梅花作陪衬。在寒夜月光和严冬雪光的交相辉映中,梅花临风挺立,迎寒傲雪,愈显精神。这一艺术形象的塑造,使审美情境进一步向纵深拓展,强化了读者的审美情趣,启示读者自然联想到作者生平不肯随俗同流,不趋炎附势,不慕富贵,一身清白的高洁本质。这正是他仕途不得意的原因。
  结尾两句“池塘疏影伤幽独,何似横斜酒盏中”。化用了林逋的咏梅名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而另具新意,更进一步由写梅花之形到写梅花之神,使艺术境界达到本词所描写的最高度。在读者面前展开的是一个令人神往的情境:澄净的池水中倒映着疏疏朗朗的梅花清影;酒盏中几枝梅影横斜,情调自然、宁静、恬淡。这正是佳人、高士所追求的情境。也是作者以梅花自喻的心态的表白:“宁静以致远,淡泊以明志。”作者生当北宋末年,朝政昏暗,君主荒淫,外患频仍,正直的士大夫无力匡扶,惟有退而洁身自好,“不汲汲于富贵,不戚戚于贫贱”,自甘淡泊。然而“举世皆浊我独清”的人实在太少,作者不免自伤幽独,惟有饮酒赏梅,自娱自慰而已。于宁静淡泊中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抑郁感。
这首词咏梅而不限于从梅花外表加以刻画,而是努力塑造梅花的艺术形象,寄寓着深层的意蕴。通过对梅花艺术形象的审美,启示读者领悟其中丰富的内涵,既是咏梅,也是咏象梅一样高洁的佳人、高士。既可理解为作者的自喻,又不拘限于作者的自喻。梅花成为了词人所倾慕的理想人物的化身。(王俨思)
&&& 黄金缕?家在钱塘江上住  &&&&& 司马 
  家在钱塘江上住,花落花开,不管年华度。燕子又将春色去,纱窗一阵黄昏雨。斜插犀梳云半吐,檀板清歌,唱彻《黄金缕》。望断行云无去处,梦回明月生春浦。
  这是一首记梦的词,内容是写男女恋情。词人在梦中遇见一位家住钱塘的歌妓为他唱歌,他意有所恋,梦醒后写了这首词。
  关于这首词的本事有两则传说。张耒的《柯山集》四十四:“司马氯恕凭僦械冢鞴刂械谝荒还佟P写卫镏校蝗罩缑拢秀奔浼幻栏救耍律焉豕拧H牖现兄窗甯柙唬骸以凇苹栌辍!桡锥ァ┮蛐梢磺骸辈濉浩帧!笠缀贾菽还佟;蛟破涔偕嵯履怂招∧梗┚棺溆诠佟!
  又据何《春渚纪闻》卷七:“司马才仲初在洛下,昼寝,梦一美姝牵帷而歌曰:‘妾本钱塘……黄昏雨。’才仲爱其词,因询曲名,云是《黄金缕》。且曰:‘后日相见于钱塘江上。’及才仲以东坡先生荐,应制举中第,遂为钱塘幕官。其廨舍后,唐(按:应为南朝齐)苏小墓在焉。时秦少章(秦观)为钱塘尉,为续其词后云:‘斜插……生春浦。’不逾年而才仲得疾,所乘画水舆舣泊河塘。柁工遽见才仲携一丽人登舟,即前声喏,继而火起舟尾。狼忙走报,家已恸哭矣。”
  两则传说情节虽有出入,但有一个共同点,即美女所唱乃本词上片,而这唱歌美女就是南齐名妓苏小小的鬼魂。传说虽然荒唐无稽,但事出有因。揆诸情理,司马┘仍谇廖伲蛴敫杓讼嗔狄彩强赡艿摹1鸷笙嗨迹沃蠲蚊拢送忻尉骋约南嗨肌6檬抡吒交崞涫拢嘣烨榻冢灿锌赡堋2宦墼跹馐状实蔽韭┧魑抟伞
  上片词既是梦中女子所唱,故以女人口吻来写。首句写女人自报住址。钱塘在宋代已是“参差十万人家”的繁华都会,“市列珠玑,户盈罗绮”(柳永《望海潮》),歌楼舞榭,自不待言。接着这位女子介绍她的生活和心情。“花落花开,不管年华度。”一年一度,花开花落,年复一年,几度春秋。花开花落,本自无情,而逝水年华,未免有恨。这已暗示了一位歌妓的心情。自叹“今年欢笑忽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白居易《琵琶行》)怨花开落,实是自怨。“荣衰花是寻常事,转为韶光恨不禁。”(袁枚《落花》)花“不管年华度”,女子自己却不能不管。但要管却又管不了。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晏殊《浣溪沙》)
  最恼人的还是燕子。它在黄昏细雨中飞来飞去,将落花春泥一起衔上雕梁。就在燕子衔来衔去中,春天竟偷偷地溜走了,似乎是被燕子衔走了。更何况细雨迷朦,黄昏黯淡,这凄迷的景色,更加深了这位歌女凄清愁苦的情绪。上片以景结情,情境深化,刻画了这位歌女“惆怅年华暗度”的微妙心理。
下片作者以自己的口气写与这位女子的相见和别后相思。先写女子美丽的形象,半月形的犀牛角梳斜插在乌黑如云的鬓边,好象一钩弯弯的明月从乌云中半吐出来一样,美丽极了。词人虽只写了这女子的犀梳云鬓,没有写她的容貌,但部分可代整体,从犀梳鬓如云吐新月之美,通过读者的审美联想可以推想她的容貌之美。这女子不仅以她容貌之美使词人怜爱,更以她动人的歌声使人倾倒。“檀板清歌,唱彻黄金缕”,她轻敲檀板,缓转珠喉,“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李煜《一斛珠》)她唱的曲名《黄金缕》。《黄金缕》,即《鹊踏枝》调的别名,又名《蝶恋花》、《凤栖梧》。据《词谱》:“唐教坊曲,本名鹊踏枝,……冯延巳词有‘展尽黄金缕’句,名《黄金缕》。”可见《黄金缕》这个曲调本来自唐教坊,只不过当时名《鹊踏枝》,到南唐因冯延巳词而得今名。女子的歌声给词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词写至此,一个色艺俱佳的歌妓形象已活生生地站在读者面前了。正当词人情绪达到高潮时,突然转折:“望断行云无去处,梦回明月生春浦。”女子的形象突然消失了。“行云”,用巫山神女“旦为朝云,暮为行雨”典故,再次点明她的歌妓身份。丽人芳踪已杳,无处追寻。惟有一轮明月渐渐从春浦升起,一切都成梦幻,令人低回宛转,不胜惆怅。据《云斋广录》卷七载:“司马└般诘鞴伲免藕寄豢停舟东下,及过钱塘,因忆曩昔梦中美人,自谓‘妾本钱塘江上住’。今至于此,何所问耗,君意凄恻,乃为词以思之,调寄《河传》。君讴之数四,意颇不怿。”词中有“芳草梦惊,人忆高唐惆怅。感离索,甚情况。……人去雁回,千里风云相望。倚江楼,倍凄怆。”这首词意可以与《黄金缕》互为补充。《黄金缕》的本事如果排除这些荒诞情节,还是有一定的事实根据的。并且这种恋情对词人有长期的深远的影响。(王俨思)
&&& 鹊桥仙?月胧星淡  &&&& 谢P
  月胧星淡,南飞乌鹊,暗数秋期天上。锦楼不到野人家,但门外、清流叠嶂。一杯相属,佳人何在?不见绕梁清唱。人间平地亦崎岖,叹银汉、何曾风浪。
  这首词。是一首咏七夕的词作,但是,全篇却没有谈什么男女伤别、儿女恩爱,而是以天上、人间的对比,描绘了人间的不平,抒写出世路的艰险。这是有感于北宋王朝末期衰败的局势,而发出的感叹。
  上片写天上。“月”、“星”、“乌鹊”、“秋期”、“锦楼”,均为天上景物。锦楼,相传为汉武帝的曝衣楼,在太液池西面,每年七月七日,宫女出来曝晒后宫衣物(见《西京杂记》)。秋期,即七夕。相传农历七月七日夜间,牵牛、织女过鹊桥,相会于银河东侧,是为秋期(见《尔雅翼》)。在列举了这些天上美妙、令人神驰心往的景物之后,突然,笔锋一转,写道:“锦楼不到野人家,但门外、清流叠嶂。”挺拔高奇,为戛然独造之境。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是宫阙锦楼,一个是“清流”、“叠嶂”的“野人家”。形成了强烈、鲜明的对比。
  下片,写人间。一开始,即发出“一杯相属,佳人何在?不见绕梁清唱”的叹谓。相属,即敬酒、祝酒,祝、属相通。绕梁清唱,形容歌声的美妙。典出《列子?汤问》:韩娥过雍门,唱歌求食。走后,余单音间绕梁,三日不绝。后来,人们用以形容美妙动人的歌声或歌者。这里指“佳人”。结尾写道:“人间平地亦崎岖,叹银河、何曾风浪。”直言不讳,一语道破了作者写词的意图。从而,成为千古名句!
  我国古典诗词中,咏七夕的作品不少,唐杜牧的《秋夕》,就是著名的一首。全诗只有四句:“红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写的是宫女的忧思怨绪。诗中却不着一字,而是通过清冷的画面,和诗人“轻描淡写”表现出来,于含蓄的景物描写之中见“精神”。
而这首七夕词,写的天上宫阙和人间村荒野户的形象对比。而且通过对比,发出了振撼人心的慨叹。别是一番立意和独特构思!“人间平地亦崎岖,”这振荡时代的强音,发自一个封建时代的词家之口,实是难能可贵!(贺新辉)
&&& 忆君王?依依宫柳拂宫墙  &&&&& 谢克家  
  依依宫柳拂宫墙,楼殿无人春昼长。燕子归来依旧忙。忆君王,月破黄昏人断肠。
  这首词是怀念宋徽宗的,最早见于宋石茂良所著的《避戎夜话》。宋徽宗于靖康二年(1127)被金人俘虏,过了九年的耻辱生活,死在五国城(今吉林省境)。据杨慎《词品》卷五云:“徽宗此行,谢克家作《忆君王》词”,“忠愤郁勃,使人出涕”。清徐在《词苑丛谈?纪事一》中转录了它。谢克家是哲宗绍圣四年(1097)的进士,亲眼看到金人南侵,徽宗被掳,在国家和民族的危机中,写下了这首忠愤填膺的词,其凄凉怨慕之音,缠绵悱恻之感,溢于字里行间,是思想性和艺术性高度统一的作品。
  全词富于抒情色彩,不言国破君掳,巢复卵毁,而言宫柳依依,楼殿寂寂,一种物是人非的今昔之感,跃然纸上。拿它与宋徽宗的《燕山亭》对读,倍觉山河破碎,身世飘零,往事堪哀,真切动人。“春昼长”一语,把客观的景物描写,转向主观的心理感受,是景为情使,情因景生,抒情和写景在这里得到了和谐的统一。富丽堂皇的景物后面,蕴藏着深深的隐痛。这就是宋徽宗的“问院落凄凉,几番春暮”(《燕山亭》)、“帝城春色谁为主,遥指乡关涕泪涟”(《北去遇清明》)那种思想感情隐约而曲折的反映。接着词人把笔锋一转,从“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杜甫《春望》)的描写,转为“登楼遥望
秦宫殿,翩翩只见双飞燕”(唐昭宗李晔《菩萨蛮》)的感叹:“燕子归来依旧忙”。燕子是无情之物,它哪里知道楼殿依旧,而主人已换,仍然忙着衔泥,在旧梁上筑起新巢,正是“这双燕何曾,念人言语”(《燕山亭》),俨然有“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沧桑之感。然后点明题旨,怀念故君。这首小令,从头到尾都是写对君主的怀念,由柳拂宫墙,而想到宫殿的主人;由宫殿无人,而想到燕归何处;由燕语呢喃,而想到“燕子不知何世”(周邦彦《西河》)。蓄意到此,便有精神百倍之势,集中全力于这“月破黄昏人断肠”的结句,自然真味无穷,辞意高绝,一个芳馨悱恻的艺术形象,生动地呈现在读者的面前。因为它是从题前着笔,题外摄神,只用了一个“破”字,便把从清晨忆到黄昏,又从黄昏忆到月上柳梢,都沉浸在如痴如呆的回忆中。昔日的宫柳凝绿,今朝的淡月黄昏;昔日的笙歌彻旦,今朝的楼殿无人,在在是强烈的对比,在在是伤心的回忆,不言相忆之久,而时间之长自见;不言相忆之深,而彻酥馍趺鳌!霸缕苹苹琛笔切淳埃弧叭硕铣Α笔鞘闱椋研淳昂褪闱橥骋辉谝桓鐾暾木渥永铮拔镌诟星榈乃柯浦兄酶庸獠识崮浚星樵诰拔锏暮嫱兄懈颖硐值昧芾炀≈隆2蛔乓皇涤铮芤远醇妫岳氤砌粒怯芯《馕耷睿庹切矶啻嗜怂ψ非蟮囊帐蹙辰纭#ㄑ虼呵铮
&&& 千秋岁?半身屏外  &&&&& 惠洪  
  半身屏外,睡觉唇红退。春思乱,芳心碎。空余簪髻玉,不见流苏带。试与问,今人秀整谁宜对? 湘浦曾同会,手褰轻罗盖。疑是梦,今犹在。十分春易尽,一点情难改。多少事,却随恨远连云海。
  此词步秦观《千秋岁?谪虔州日作》原韵,写妇人闺思。
  上阕写思妇睡觉的慵懒情态:她上半身探出曲屏之外,唇上的朱红已经褪色。枕上只见簪发的玉钗,却不见了系罗衣的、用五色丝线作穗的流苏带子。佩饰物的零乱,人物的怠倦将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纷纭春思,破碎芳心形象化了。末句忽作诘问之辞,试问今人之秀整谁可与匹?秀整,风流俊逸貌。晋人温峤被认为风仪秀整,人皆爱悦之(见《晋书?温峤传》);《唐书?汝阳王Q传》载,王“眉宇秀整,性谨洁善射”,可见此指思妇春心所系之情人。
  下阕忆及湘水之滨的一次幽会。当时自己正擎着一把轻罗作的小伞,所有细节都历历在心,如今孤居独处,竟怀疑那不过是巫山之梦。春宵苦短,春光易尽,而柔情不改。这里“十分”对“一点”,突出春之浓,情之专;“易尽”对“难改”,强调欢会之短暂,情爱之绵长。反义词从两极合成了“情”的强劲的张力。
  末句宕开,“却随恨远连云海”,情含无限,尺幅千里,大有“篇终接浑茫”之势。
  宋胡仔《苕溪渔隐丛话》以忘情绝爱是佛之所训,惠洪身为衲子,词多艳语而批评他。宋吴曾《能改斋漫录》则称之为“浪子和尚”。唯宋许彦周云:“上人(指惠洪)善作小词,情思婉约,似秦少游,仲殊、参寥皆不能及。”(《许彦周诗话》)
  惠洪俗姓彭,少时为县小吏,知书,又精医理,受知于黄庭坚(),大观()中,他才“乞得祠部牒为僧”,半路出家,或尘心未泯。但当时高僧,亦不拒绝用艳诗说法,如孝宗时中竺中仁禅师即引“二八佳人刺绣迟,紫荆花下啭黄鹂。可怜无限伤春意,尽在停针不语时”说禅理。可见当时诗僧对待艺术和宗教生活有着双重的标准。(侯孝琼)
&&& 青玉案?绿槐烟柳长亭路  &&&&&& 惠洪  
  绿槐烟柳长亭路,恨取次、分离去。日永如年愁难度。高城回首,暮云遮尽,目断知何处? 解鞍旅舍天将暮,暗忆丁宁千万句。一寸柔肠情几许?薄衾孤枕,梦回人静,侵晓潇潇雨。
  惠洪是宋代的诗僧,也工词。其词婉丽,多艳语。这首《青玉案》步贺铸有名的《青玉案》(凌波不过横塘路)原韵,抒写伤别怀人之情。
  长亭,秦汉时,在驿道边隔十里置一亭,谓之长亭,是行人歇脚和饯别的地方。绿槐烟柳,槐者,怀也;柳者,留也。槐柳荫成,如烟笼雾罩,显示出一片迷茫、怅惘的伤离恨别的氛围。就在这槐柳如烟,长亭连短亭的驿道上,多少人临歧洒泪,次第分离!
  词由别时情境写到别后心情。俗语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所谓“日永(长)如年”,正是强调因别愁绵绵而主观感受到的一日之长。最难堪时,登高回首,目尽苍天,只见层层暮云遮断了望眼。而乡关,更在暮云青山之外!
  柳宗元有句云“岭树重遮千里目”(《登柳州城楼寄漳汀封连四州》)韩愈亦发出过“云横秦岭家何在”(《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的痛切的悲呼。它们都表现了一种乡关远隔,亲人睽离,欲归不能的强烈的阻隔心态。
  下阕以时间为线索,接写行人于日暮时分驻马解鞍,投宿旅舍。“寒灯思旧事”(杜牧《旅宿》),词人在孤馆独对青灯,前尘往事,亦纷至沓来,暗中忆及分离时之细语丁宁,几多柔情,几多思念!如今,只有梦魂可超越时空,暂返乡关,和伊人小聚。恍然警觉,只有孤枕寒衾,灯昏人静,天色渐明,而窗外小雨潇潇,亦如人之潸潸清泪,绵长无尽。
清徐《词苑丛谈》云:“凡词无非言情。”又引宗梅岑语:“词以艳丽为工,但艳丽中须近自然本色。”(《丛谈?品藻二》)惠洪身为僧人,而“其诗词多艳语,为出家人未能忘情绝爱者”(薛砺若《宋词通论》)。(侯孝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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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里的梅
湖南工人报
  千百年来,历代文人墨客的咏梅诗几乎比比皆是,青灯黄卷下,便不时有一缕缕幽香不经意地飘来。
  早在1700多年前,一位名叫陆凯的诗人从江南寄来一枝腊梅给长安的好友范晔,并附诗说:“折花逢驿使,寄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到了唐代,咏梅诗不乏名篇佳作。李商隐的《忆梅》和《扶风界见梅花》等咏梅诗,有的写梅的丰姿,有的颂梅的神韵,但张渭的《早梅》诗则侧重于一个“早”字,“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不知近水花光发,疑是经冬雪未消。”一度自开自落的梅,更是宋代诗人笔下的宠物。
  宋人,尤其是南宋诸家,竞相咏梅,一时咏梅诗词大增,《宋史?艺文志》载:李祺作有《梅花百咏》、张道洽赋有《梅花诗》300首,一个普通的诗人就有成百甚至数百首咏梅诗,可见宋人对梅的偏爱与嗜好。词亦如此。仅《宋诗鉴赏辞典》中就收入了王安石、陆游、林逋、陈亮、辛弃疾、范成大、苏轼等14位著名诗人的咏梅诗。林逋在诗坛上更是以咏梅而驰名。他的《山园小梅》堪称一千古绝唱,一直为后人所称颂,“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光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那朦胧的月色,疏淡的梅形,缕缕的清香,静谧的意境,确实令人陶醉。好一幅绝妙的溪边月夜腊梅图!宋词人郑少微的《鹧鸪天》词中采用拟人化的手法,不仅写出了梅花先叶而开的自然特色和风韵,同时也暗寓着如梅花的佳人或高人的风采,“谁摘南枝傍小丛,佳人丰色与梅同,有花无叶真潇洒,不向胭脂借淡红。应未许,嫁春天。天教雪月伴玲珑。池塘疏影伤幽独,何以横斜酒盏中。”真是把梅写活了,写绝了。
  陆游更是深爱梅,他曾称“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陆游笔下的梅亦花亦人,是其孤傲品性的写照。《朝中指?梅》:“幽姿不入少年场,无语只凄凉。一个飘零身世,十分冷淡的心肠。江头月底,新诗旧梦,孤恨清香。任是春风不管,也曾先识东皇。”此词怨中带傲,显露出自己对主和派的傲岸和不屑。《卜算子?咏梅》:“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托物言志,写驿梅的孤苦、冷落与遭受忌妒,其实是词人身世的自我写照,是对梅的礼赞,更是对自己人格的肯定和张扬,表明其“九死犹未悔”的坚贞品格。其它还有蔡襄的《腊梅》:“迎腊梅花无数开,旋先飞片点青苔,幽香粉艳谁人见,时有山禽入树来”;陈师道的“一花千里香,更值满枝开,承恩不在貌,谁放斗香来。”等等,这些诗人笔下的梅形象,集中了孤高、芬芳、冷艳、幽雅等高洁品格。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置于那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美景中,怎能不想起一代伟人毛泽东的那首脍炙人口的咏梅诗:“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腊梅,在诗人眼里,已不再是单纯的梅花,而是诗人人格品性的外化和延伸,也不正是寓意着诗人坚贞不屈、敢于斗争的崇高气节吗?(稿源:湖南工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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