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老房子图片上装明瓦有什么讲究

汤国在上海澹园镜头之一澹园镜头之二  查济村是皖南的一个古村落,四面环山,并有三条河流穿村而过,有元、明、清三代古民居100余幢。上世纪80年代初,南京的艺术家汤国为做自制宣纸来到这里,立即被这里的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深深吸引。起先,他只是和《老房子》的摄影者李玉祥一样,来这里拍拍照片,可是,在1999年的某一天,他终于决定在这里买下一所房子,成为查济村的主人之一。此后,又有摄影家李超音、东南大学教授皮志伟、江苏人民出版社编辑孔晶海等南京人陆续在这里买下老房子,更多的外地人乃至外国人也在这里买下了老房子。而再接下来,慢慢地,因为城里的工作太忙,有些人又陆续卖掉了这些房子。而汤国,却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工作的安静居所,现在几乎每周,都会从南京到这里住上两三天。“我不是来休闲的,我是专门把时间空出来做艺术工作的。”汤国如是说。  因为做宣纸对皖南动了心  问:上世纪90年代中期,你在江苏省美术馆做个展,你用了自己做的土纸,很厚实,草茎纤维毕露,据说这种很有韧劲的纸,是你跑到安徽泾县做的?  答:对,是在江苏省美术馆做《飞越故园》那个展览,那一次是用我自制纸张做的展览。我曾经热衷于对纸的研究,尤其是宣纸,我试图改变宣纸容易破的问题,也想同时解决颜色表现力的诸多其他问题。宣纸的源头在皖南宣城地区泾县小岭,我曾对纸料制作高人张根季老人做过深入的访问,我也是唯一采访过他的人,你看,有照为证,呵呵。当年他已八十高龄,崇山峻岭中,古老的青檀树下,清澈的溪流旁,沉重的老房子里,一百多道工序,自然备料,选料,蒸煮,晾晒,古老工艺,不加任何化学辅料,用古法慢慢地造出高级纸张。现在这个现场都已经不存在了,此“宣纸”非彼“宣纸”了。无论什么纸,毕竟只是纸,重要的是你用它来表达什么。这之后,罗森伯格在泾县做的巨大的“纸”,国人都没有看到,恐怕“玩纸”是没有后来人了,那都是上个世纪90年代的绝唱了。  问:正是因为做纸,你对皖南的徽派建筑产生了强烈兴趣?  答:是啊,我感觉如果在那个古建筑空间里,能用传统的方法做出自然的纸,该是一件多么有趣、多么高级的事情啊。山水,青檀树,大木构架,石雕砖雕木雕,榫卯结构,晾晒场,溪流石臼,青石板水槽,烘纸的泥墙,草木灰的清香,青砖小瓦,溪流在歌唱,大山植被都快乐起来,一派生机勃勃。  从发现查济到修复澹园  问:你怎么会发现查济,又怎么会在这里买下一幢老房子?  答:上世纪80年代初,我到泾县寻找一种触水不烂的宣纸,加上我家的小保姆是这里的,就这样来到了查济村,一下子被这里的人文历史所吸引。后来就经常过来,在小旅馆住一住,慢慢地熟悉了这里每一个角落。每一所房子建于什么年代,这户人家有多少子女,谁出去打工了……都烂熟于心。1999年,我在查济买下了一所老房子,这房子有年头了,建于元末明初。当时主人拆了一些破旧的木质门窗在生火,房子屋顶也通了,雨可以落进来……就这样我买下了它。因为没有一个设计师、规划师能明白我对于房子的理念,因为他们的目的总是赚钱,我决定自己做,而且做得特别认真。上个世纪初,中国还人人都是建筑师、木匠、泥瓦匠……可是现在城市规划铺天盖地,人们的“手艺”却退化了。我用了本地的材料、本地的工匠按照我的想法去修建,保持了房子原来的所有结构,包括天井、堂屋、厅堂等等,还种了一片竹园。这所房屋面积有280平米,连房子加院子大概有两三亩。它就是我的“澹园”。  尽可能地保留一切原始面貌  问:修复这幢元末明初的老房子,你遵循了怎样一种态度和理念?  答:我想尝试下传统的中国民居在当代社会中如何有一种历史的延续。这里祖祖辈辈不知道住了多少代人,我想看看时隔五六百年之后,现代人怎么去住。我的想法是一方面老老实实遵循老的建筑规律,将过去人的想法做个延续,让它安静、朴素、干净、真实,让它有别于外面那个喧嚣的世界;另一方面也在考虑让它如何去适应现代人的生活。现在这个老房子里有热水、卫浴设施、空调、宽带,我还考虑过让一些设施更自动化,后来觉得这里也并不需要。这里有一个现代人所习惯的生活条件,以及所难以享受到的鸟语花香。  我修建这个房子的钱已经是当初买这个房子的资金的许多倍,几乎把自己的所有收入、积蓄都花在这所房子里了。现在我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去那里,开车两个半小时,有时候是自己去,有时候是陪搞艺术以及“臭味相投”的朋友们去。我希望大家都能有一种保护传统文化的态度,不要让木头烂了,不要让老房子风吹雨淋……我希望能以自己的这样一种态度表达我对传统建筑的热爱。  问:请介绍下修复好的“澹园”现在的基本情况。  答:“澹园”位于皖南查济九狮巷3号,建筑年代是元代末年或明代初年。与两百米外元代(1333年)“德公厅屋” 的建制、构造、风格相比,除了牌楼以外,其他完全相似或相同,尤其是柱础造型如出一辙。我对这幢老屋的修复是从2000年正式开始。我的修复理念是:尊重600年来的建造者、居住者、维护者和所有相关者的所有信息。维护建筑原本结构形制、样式,尽可能地保留一切原始面貌、痕迹,只要不影响主体结构的稳固性,在实用性和舒适性的基础上,尽可能地延续原来主人的使用方法和原初使用、认知的习惯。具体做法是这样的:一切技术、材料、工艺、参与人员,当地对古建筑最有经验的老人,有文化的叙述者优先考虑参与。在设置电线、水路管线的埋设时,尽量保持对原建筑的最小的干预和损伤,尽可能保持建筑总体结构、厅堂空间、房屋内部、外部原有的面貌,保持对古建筑的敬畏之心。  改造后的“澹园”有卧室三间(靠天井花园),卫生间两间(东南方向靠花园),冬天设置暖厅一间,有燃烧山柴的壁炉两只。夏天中厅自然温度比室外低三四度,有风更凉爽。厨房餐厅为一体,早餐迎面花园阳光充足,有暖炉一只。改建部分主要是在东南面,扩大了厨房、卫生间。局部装有明瓦,增加了空间亮度。还设有热水电锅炉、水泵房、洗衣间、传统炉灶、煤气包、柴棚等基本配套设施。花园安放有建筑用材四米长(做桌面),刻有“万历丁未岁正月吉旦立” 石板一块,有“澹园”、“艺潄”古代石匾额各一块。水池在原来基础上扩大了。还保存有腊梅老根一株、明代紫藤一株、野生兰草数株,有金桂银桂数株,牡丹、紫竹、水竹数片。  问:你在查济的生活是怎样的?  答:我一周会在这里住个两三天,吃的都是当地的食材,包括院子里的竹笋,连茶叶都是自己做的,请的阿姨会做,我也会做。和在南京的时候相比,隐居皖南查济的时光总要感觉漫长许多,因为你可以看到鱼肚白,感受从凌晨到清晨特别的时光,看到太阳慢慢升起来,上午七八点钟的时候,你不必像上班族那样匆匆忙忙地赶路,可以坐下来,慢慢在阳光下喝杯茶。这里连下的雨都是干净的……我觉得在农村生活的人都去了城里,而没有好好收拾自己的菜园、花园是件很可惜的事。不过,我到安徽乡村居住,不像有些有钱人,是过来休闲的。我是专门把时间空出来做艺术工作的。  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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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4-18·怀念老房子(三)
&&&&&&说到电视机,我不得不坦承读书的时候是那么地爱看电视。现在连我自己想不明白,是那时候的文化娱乐生活不够丰富,所以大家都爱看电视,还是因为爸妈对看电视时间的限制所造成的逆反心理,还是小孩子就是爱追港台明星,总之为了看电视是想尽办法,甚至到了“偷”的程度。冬天晚上都是要洗脚的,我总是打一满盆热水,泡很久,为的就是赖在电视机面前。有时妈妈也看得很投入,我就一直蹭到一集电视剧演完,水也泡得彻底凉了,才肯离开。还有,那时厂台每周四下午放港片录像,就为了看开头那5分钟,都是跑着赶去上课的。最绝的是里屋和我住的后面的小房间之间有一个小窗户,我的床就挨着有的小窗墙放着。我总是悄悄地爬上床透过小窗从侧面看电视。爸妈一进里屋我就蹲下来躲起来,一听见有脚步声往后边来了就赶紧跳下床来回到书桌前。那床可是木板床,动作大一点就会嘎吱响的。妈妈肯定发现过我的这一行径,但她并没有揭穿我和批评我,不过她也用上了这扇小窗户,从里屋暗察我学习是否认真,呵呵。
里屋是爸妈住的,相当于主卧吧。也是靠着小窗户的墙摆着一张大床。我几岁大的时候跟爸妈一块睡大床,奶奶单独住一个小房间,大一点跟爸妈挤不下了以后就跟奶奶睡一床,再大了奶奶就住到姑姑家去了,我就有自己的房间了。大床是那种老式的架子床,夏天架着蚊帐,早年的蚊帐是麻的,又厚又重,不够透气,但有一对漂亮的搭门帘的钩子,那对钩子若是留到现在就成古董了。放下蚊帐后打蚊子,是我每天睡前必做的功课。现如今我仍有一手高超的徒手灭蚊技术就是从小练出来的,被表妹称作一绝。而这张大床也给我留下过灰色的记忆。就是十岁那年的意外,包扎完回到家,同学们来看我,我不知道当时我表现出来的是什么,但在我的心里,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我是在躲,绻缩着,脸朝里窝在大床里,不愿见任何人。那种感觉是希望大床再大一点、宽一点,让所有的人都隔着远远地,看不清我的脸。是啊,有一些显而易见的伤痕是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探望的,那只能增加一分在健康人眼里并不显而易见的伤害。
客厅的后面是厨房,里屋的后面是我的小房间,从厨房能通到小房间,总共就是四间房前后左右的布局,完全没有现在的住房结构合理,不过在那个年代丝毫没有感到不适。更有意思的是,每家都是前门、厨房门、后门一线通,每一栋都整齐排列,也就是说,如果恰好十栋房子的2号住户家的门都开着,你就可以一眼看穿十户人家。当然这种小概率事件我没有碰到过,通常有三户就很难得了。
走进厨房,里面的摆设跟《金婚》里差不多,那种水泥的水池和铁的水龙头是最有代表性的了,而且早年都是用蜂窝煤做燃料的,厨房里总有一股煤气味,每天要转动灶门对眼调节火门,灶上总是放着一个铁壶,铁壶常常会被烧黑,需要时常擦洗。对于厨房的记忆是非常零星的,毕竟那不是一个小孩子的主要活动场所。不过我第一次烧糊饭是在那里,第一次学会做蛋炒饭也是在那里,妈妈因为二十分钟就可以做一顿午饭被奶奶称为“特快火车”也是在那里。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是,厨房和小房间的屋顶上都有几块玻璃瓦,简称“明瓦”。平房的屋顶是铺瓦片的,瓦片对于中国的古代建筑多么重要啊,铺了几千年的瓦片现在在城市里已经看不到了,可见在我们这一代人真的是继往开来,我真是很庆幸生于70年代,还可以亲见见到、亲身体会那么多和古人共同享用的东西。几片明瓦就相当于一盏明灯,其实在远古的没有电的年代,古人们创造的智慧埋下了多少节能的点子,是不是我们在进步的过程中都忽略了呢?
不仅是解决了采光,明瓦还带来了很多浪漫。因为有床,小房间的明瓦受到我许多的注视。有了它,我白天靠在床上看书不用开灯,大晴天的时候我喜欢看光斑把床单照得发白,有月亮的夜晚躺在床上就可以赏月。小房间的后面就是院子了,院子后面还有一排高大的树,窗外的风景的很美的,我的小房间是很诗情画意的。初中的时候写过一篇《我的小屋》,就是单写这间房。可叹,可惜,今生何时何处才能再拥有这样的景致与心情。写到这里,我几乎不敢去回忆那间小屋,那是我的少女时代最重要、最私密、最自我、最独立的空间,走进她,就像走进一位少女的心灵深处,即使是我本人,跨越了时空回到那里,也会犹豫是否推开那扇门,进去了,是小坐一会,还是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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