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恶礼不恶长的最过人奢者心常贫

奢者心常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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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11:37:51
  奢者富不足,俭者贫有余;奢者心常贫,俭者心常富。《慎子?外篇》
  民奢,示之以俭;民俭,示之以礼。[1]汉?桓宽《盐铁论?救匮》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蜀?诸葛亮《诫子书》
  不勤不俭,无以为人上也。隋?王通《文中子?关朗》
  取之有度,用之有节,则常足。宋?司马光《资治通鉴》
  为政之要,曰公与清。成家之道,曰俭与勤。宋?林逋《省心录》
  惟俭可以助廉,惟恕[2]可以成德。《宋史?范纯仁传》
  节俭朴素,人之美德;奢侈华丽,人之大恶。明?薛u《薛文清公读书录》
  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明?朱柏庐《治家格言》
  俭为贤德,不可着意求贤;贫是美称,只在难居其美。明?陈继儒《小窗幽记》
  惟俭可以惜福,惟俭可以养廉。清?钱泳《履园丛话》
  米千粒,酒一滴;蚕千头,绢一尺。清?牛树梅《天谷老人小儿语补》
  早起三朝当一工,常余一勺成千钟。清?牛树梅《天谷老人小儿语补》
  木屑竹头,皆为有用之物;牛溲马渤,可备药物之资。[3]清?程允升《幼学琼林?人事》
  禁奢崇俭,美政也。清?魏源《魏源集?治篇》
  【注释】
  [1]这句是说,奢侈时要注意节俭,节俭时要注意合礼。
  [2]恕,原谅,宽容。
  [3]木屑竹头,木屑即木末,竹头即竹根。典出《资治通鉴》卷九三,述晋人陶侃在造船之余,收贮木屑竹头,人不知所用。后积雪未晴,侃以木屑布地防滑;桓温伐蜀时,又用所贮竹根制钉造船。牛溲马渤,牛溲即牛尿,一说是车前草,利小便。马渤,又作马勃,一种生于湿地及腐木的菌类,可治疮。语出韩愈的《进学解》。二者皆用是说,物虽微贱,但在善用者手中皆变为宝。
&&责任编辑:杨静1&&
<input type="hidden" name="wcmnr" value="  奢者富不足,俭者贫有余;奢者心常贫,俭者心常富。《慎子?外篇》  民奢,示之以俭;民俭,示之以礼。[1]汉?桓宽《盐铁论?救匮》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蜀?诸葛亮《诫子书》  不勤不俭,无以为人上也。隋?王通《文中子?关朗》  取之有度,用之有节,则常足。宋?司马光《资治通鉴》  为政之要,曰公与清。成家之道,曰俭与勤。宋?林逋《省心录》  惟俭可以助廉,惟恕[2]可以成德。《宋史?范纯仁传》  节俭朴素,人之美德;奢侈华丽,人之大恶。明?薛u《薛文清公读书录》  一粥一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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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子化书》一书分“道化”、“术化”、“德化”、“仁化”、“食化”、“俭化”六篇,计六卷,凡一百一十章,率皆从二字为题。
  “其说多本黄老道德之旨,文笔简劲奥质”。大抵本齐物以言道化,本虚无以言术化,本无为以言德化,本道德以言仁化,本税多民饥以言食化,本见素抱朴以言俭化。多先列举自然现象,如蛇化为龟、雀化为蛤之类,从中类推出哲理,以明超脱生死及修身治国之道,即所谓君子体物而知身,体身而“知道”(卷二)之意。首二卷主要阐述了出生死、入神化之道,为本体论、自然观;后四卷主要论述修身治世之道,属政治观、伦理观。全书基本上发挥老庄学说,禀承了传统道教思想。其以“化”名者,盖从万物变化之道立论,阐述一切皆化的自然观和均食节俭的社会观。
  该书所论述的最高哲学范畴是“太虚”,亦即虚,谓“太虚一虚也”。世界万物从虚中逐步化生而产生,又逐渐复归于虚,一方面又从虚中化生出自然形体,“虚化神,神化气,气化血,血化形,形化婴,婴化童,童化少,少化壮,壮化老,老化死,死复化为虚”(《死生》)。化化无间,如环之无穷,而皆出于道,以虚无为体。另一方面,他认为社会生活也是从虚中而化生出来的,“虚化神,神化气,气化形,形化精……悖甲兵,甲兵化争夺,争夺化败亡”(《大化》)。肯定了先有自然之化,然后才有社会之化。
  此书中“太虚”这一概念,为北宋时哲学家张载所沿用,并进一步将其与气等同起来,提出“太虚即气”的命题,可见对后来宋明理学之影响。
  此书还继承了《阴符经》“天地万物之盗,万物人之盗,人万物之盗”的思想,认为“天地虚生,人虫盗天地生,(虫营)虰盗人虫生”(《天地》)。即在太虚生天地等过程中渗透进“盗”的思想,可见对传统道教思想的禀承。在“太虚”与“道”的关系问题上,谓道之委也;“虚化神,神化气,气化形,形生而万物所以塞也”。即顺任道的发展则由虚生神、生气、生形以致万物而不得变通,利用道的法则也可以朝相反的方向发展。“道之用也;形化气,气化神,神化虚,虚明而万物所以通也”。这种思想可以说开导了后来内丹“顺则生人,逆则成丹”说的理论先河。
  其最高修持境界是“”,是以“古圣塞之端,得造化之源,忘形以养气,忘气以养神,忘神以养虚”(《紫极宫碑》),能养虚则虚明通达,以至“,物我相同,其生非始,其死非终。知此道者,形不可得毙,神不可得逝”(《太虚》)。这种“物塞虚通”之说对理学家周敦颐提出“物则不通,神妙万物”的思想有直接的影响。
  书中的社会历史观,完全是从同情人民的立场出发的。作者不但揭露了五代战乱时期“民腹常馁”的社会现实,而且将一切社会罪恶的渊薮归结到统治者、剥削者的私欲。对“穷民之力以为城郭,夺民之食以为储蓄”,使民之统治者,力抨击之。有云:民之食,“王者夺其一,乡士夺其一,战伐夺其一,工艺夺其一,商贾夺其一,道释之族夺其一,稔亦夺其一,俭亦夺其一。所以蚕告终而缲葛苎之衣,稼云毕而饭橡栎之实”。是故,作者强烈地遣责不平、不义的封建王法,王者之不平,斯不平之甚也;小人之道救不义,斯不义之甚也!对剥削阶级的反抗是出于无奈,“非兔狡,猎狡也;非民诈,吏诈也。慎勿怨盗贼,盗贼惟我召;慎勿怨判乱,判乱禀我教”。并认为要使天下太平,使人民能安居乐业,就要求统治者自己要“俭”,认为“俭可以为万化之柄”。
  该书还对中的重要概念“守一”作了别致的解释,云:“议守一之道莫过乎俭”。这对宋代李靓的“均田”平等的思想有极大的影响。
  另外,此书中还有关于凸凹透镜知识的叙述,云:“小人常有四镜∶一名圭,一名珠,一名砥,一名盂。圭视者大,珠视者小,砥视者正,盂视者倒”(《化书&四镜》)。此书以一切皆化的自然观和小农平均主义理想的社会观为主轴,对道家、道教的思想多有阐发,因此,在中国思想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化书》作为道教的重要经典之一而收入《道藏》,从北宋陈抟开始直到元,全真道、十方丛林之规制都把《化书》作为必读的经书。
  此书的版本很多,题名《化书》分为六卷者有:《正统道藏》太玄部本,《宝颜堂秘笈&广集》本,《四库全书&子部&杂家类》本,《墨海金壶&子部》本,《反约篇》本,《榕圆丛书&丙集》本,《正觉楼丛刻》本,《》第五类本;题曰《谭子化书》的亦分六卷者有:《道书全集》本,《二十子》本,《唐化丛书&子馀》本,《说郛》宛委山堂本;明杨慎之评本,收入《合刻周秦经书十种》;杨慎评、卢之颐之校本,收入《合诸名家批点诸子全书》;明《》冠帙重收,题《谭子化书》;分为一卷的还有《》本,《珠丛别录》本,《影印元明善本丛书十种》本。《诸子褒异》收录分为三卷,明注不分卷,收入《重藏辑要》危集。题名《齐丘子》收入《子汇》。明归有光辑评的《谭子》本,收入《诸子汇函》。明王一清撰《》七卷,有《四经》本,其演其化,可资参考。
谭子化书 -
第一卷&道化  蛇雀 老枫 耳目 环舞 铅丹 形影 蛰藏 枭鸡
  四镜 射虎 龙虎 游云 哕咽 大化 正一 天地
  稚子 阳燧 死生 爪发 神道 神交 大含第二卷&术化  云龙 猛虎 用神 水窦 魍魉 虚无 虚实 狐狸
  转舟 心变 珠玉 蠮螉 胡夫 阴阳 海鱼 涧松
  动静 声气 大同 帝师 琥珀第三卷&德化  五常 飞蛾 异心 弓矢 聪明 有国 黄雀 笼猿
  常道 感喜 太医 谗语 刻画 酒醴 恩赏 养民第四卷&仁化  得一 五行 畋渔 牺牲 太和 墨鱼 神弓 救物
  书道 凤鸱 知人 蝼蚁 歌舞 踯躅 止斗 象符
  善恶第五卷&食化  七夺 巫像 养马 丝纶 奢僭 燔骨 食迷 战欲
  胶竿 庚辛 兴亡 雀鼠 无为 王者 鸱鸢第六卷&俭化  太平 权衡 礼道 食象 民情 悭号 君民 乳童
  化柄 御一 三皇 天牧 雕笼 礼要 清静 损益
谭子化书 -
道化  道之委也,虚化神,神化气,气化形,形生而万物所以塞也。道之用也,形化气,气化神,神化虚,虚明而万物所以通也。是以古圣人穷通塞之端,得造化之源,忘形以养气,忘气以养神,忘神以养虚。虚实相通,是谓大同。故藏之为元精,用之为万灵,含之为太一,放之为太清。是以坎离消长于一身,风云发泄于七窃,真气薰蒸而时无寒暑,纯阳流注而民无死生,是谓神化之道者也。
蛇雀   蛇化为龟,雀化为蛤。彼忽然忘曲屈之状,而得蹒跚之质;此倏然失飞鸣之态,而得介甲之体。斫削不能加其功,绳尺不能定其象,何化之速也。且夫当空团块,见块而不见空;粉块求空,见空而不见块。形无妨而人自妨之,物无滞而人自滞之,悲哉!
老枫   老枫化为羽人,朽麦化为蝴蝶,自无情而之有情也。贤女化为贞石,山蚯化为百合,自有情而之无情也。是故土木金石,皆有情性精魄。虚无所不至,神无所不通,气无所不同,形无所不类。孰为彼,孰为我?孰为有识,孰为无识?万物,一物也;万神,一神也,斯道之至矣。
耳目   目所不见,设明镜而见之;耳所不闻,设虚器而闻之。精神在我,视听在彼。跰趾可以割,陷吻可以补,则是耳目可以妄设,形容可以伪置。既假又假,既惑又惑。所以知魂魄魅我,血气醉我,七窃囚我,五根役我。惟神之有形,由形之有疣。苟无其疣,何所不可?
环舞   作环舞者宫室皆转,瞰回流者头目自旋。非宫室之幻惑也,而人自惑之;非回流之,改变也,则人自变之。是故粉巾为兔,乐石为马,而人不疑;甘言巧笑,图脸画眉,而人不知。唯清静者,物不能欺。
铅丹   术有火练铅丹以代谷食者,其必然也。然岁丰则能饱,岁俭则能饥,是非丹之恩,盖由人之诚也。则是我本不饥而自饥之,丹本不饱而自饱之。饥者大妄,饱者大幻,盖不齐其道也。故人能一有无,一死生,一情性,一内外,则可以蜕五行、脱三光,何患乎一日百食,何虑乎百日一食。
形影   以一镜照形,以余镜照影。镜镜相照,影影相传,不变冠剑之状,不夺黼黻之色。是形也与影无殊,是影也与形无异。乃知瑚以非实,影以非虚,无实无虚,可与道俱。
蛰藏   物有善于蛰藏者,或可以御大寒,或可以去大饥,或可以万岁不死。以其心冥冥兮无所知,神怡怡兮无所之,气熙熙无所为。万虑不能惑,求死不可得。是以大人体物知身,体身知神,体神知真,是谓吉人之津。
枭鸡   枭夜明而昼昏,鸡昼明而夜昏,其异同也如是。或谓枭为异,则谓鸡为同;或谓鸡为异,则谓枭为同。孰枭鸡之异昼夜乎?昼夜之异枭鸡乎?枭鸡之同昼夜乎?夫耳中磬,我自闻;目中花,我自见。我之昼夜,彼之昼夜,则是昼不得谓之明,夜不得谓之昏。能齐昏明者,其唯大人乎!
四镜   小人常有四镜:一名璧,一名珠,一名砥,一名盂。璧视者大,珠视者小,砥视者正,盂视者倒。观彼之器,察我之形,由是无大小、无长短、无妍丑、无美恶。所以知形气謟我,精魄贼我,奸臣贵我,礼乐尊我。是故心不得为之君心,王不得为之主。戒之如火,防之如虎。纯俭不可袭,清静不可侮,然后可以迹容广而跻三五。
射虎   射似虎者,见虎而不见石;斩暴蛟者,见蛟而不见水。是知万物可以虚,我身可以无。以我之无,合彼之虚。自然可以隐可以显,可以死,可以生而无所拘。夫空中之鹿若飞雪,而目未尝见;穴中之蚁若牛斗,而耳未尝闻,况非见闻者乎!
,可以蹈虚空,虚空非无也;可以贯金石,金石非有也。有无相通,物我相同。其生非始,其死非终。知此道者,形不可得毙,神不可得逝。
游云   游云无质,故五色舍焉;明镜无瑕,故万物象焉。谓水之含天也,必天之含水也。夫百步之外,镜则见人,人不见影,斯为验也。是知太虚之中无所不有,万耀之内无所不见。则世人且知心仰寥廓,而不知迹处虚空。寥廓无所间,神明且不远。是以君子常正其心,常俨其容。则可以游泳于寥廓,交友于神明而无咎也。
哕咽   有言臭腐之状,则辄有所哕;闻珍羞之名,则妄有所咽。臭腐了然虚,珍羞必然无,而哕不能止,咽不能已。有惧菽酱若蝤蛴者,有爱鲍鱼若凤膏者。知此理者,可以齐奢俭,外荣辱,黜是非,忘祸福。
大化   虚化神,神化气,气化形,形化精,精化顾盼,而顾盼化揖让,揖让化升降,升降化尊卑,尊卑化分别,分别化冠冕,冠冕化车辂,车辂化宫室,宫室化掖卫,掖卫化燕享,燕享化奢荡,奢荡化聚敛,聚敛化欺罔,欺罔化刑戮,刑戮化悖乱,悖乱化甲兵,甲兵化争夺,争夺化败亡。其来也势不可遏,其去也力不可拔。是以大人以道德游泳之,以仁义渔猎之,以刑礼笼罩之,盖保其国家而护其富贵也。故道德有所不实,仁义有所不至,刑礼有所不足,是教民为奸诈,使民为淫邪,化民为悖逆,驱民为盗贼。上昏昏然不知其弊,下恍恍然不知其病,其何以救之哉!
正一   世人皆知苋菹可以剖鳖,而不知朱草可以剖人。小人由是知神可以分,气可以泮,形可以散。散而为万,不谓之有馀;聚而为一,不谓之不足。若狂风飘发,魂魄梦飞;屐齿断蚓,首尾皆动。夫何故?太虚,一虚也;太神,一神也;太气,一气也;太形,一形也。命之则四,根之则一。守之不得,舍之不失,是谓正一。
天地   天地盗太虚生,人虫盗天地生,(虫营)虰者,肠中之虫也,(口尃)我精气,铄我魂魄,盗我滋味,而有其生。有以见我之必死,所以知天之必颓。天其颓乎,我将安有;我其死乎,(虫营)虰将安守?所谓奸臣盗国,国破则家亡;蠹虫蚀木,木尽则虫死。是以大人录精气,藏魂魄,薄滋味,禁嗜欲,外富贵。虽天地老而我不倾,(虫营)营虰死而我长生,奸臣去而国太平。
稚子   稚子弄影,不知为影所弄;狂夫侮像,不知为像所侮。化家者不知为家所化,化国者不知为国所化,化天下者不知为天下所化。三皇,有道者也,不知其道化为五帝之德。五帝,有德者也,不知其德化为三王之仁义。三王,有仁义者也,不知其仁义化为秦汉之战争。醉者负醉,疥者疗疥,其势弥颠,其病弥笃,而无反者也。
阳燧   阳燧召火,方诸召水,感激之道,斯不远矣。高视者强,低视者贼;斜视者狡,平视者仁;张视者怒,细视者佞;远视者智,近视者拙;外视者昏,内视者明。是故载我者身,用我者神,用神合真,可以长存。
死生   虚化神,神化气,气化血,血化形,形化婴,婴化童,童化少,少化壮,壮化老,老化死。死复化为虚,虚复化为神,神复化为气,气复化为物。化化不间,由环之无穷。夫万物非欲生,不得不生;万物非欲死,不得不死。达此理者虚而乳之,神可以不化,形可以不生。
爪发   爪发者,我之形。何爪可割而无害,发可截而无痛?盖荣卫所不至也。则是我本无害而筋骨为之害,我本无痛而血肉为之痛。所以知喜怒非我作,哀乐非我动,我为形所昧,形为我所爱。达此理者,可以出生死之外。
神道   太上者,虚无之神也;天地者,阴阳之神也;人虫者,血肉之神也。其同者神,其异者形。是故形不灵而气灵,语不灵而声灵,觉不灵而梦灵,生不灵而死灵。水至清而结冰不清,神至明而结形不明。水泮返清,形散返明。能知真死者,可以游太上之京。
神交   牝牡之道,龟龟相顾,神交也;鹤鹤相唳,气交也。盖由情爱相接,所以神气可交也。是故大人大其道以合天地,廓其心以符至真,融其气以生万物,和其神以接兆民。我心熙熙,民心怡怡。心怡怡兮不知其所思,形惚惚兮不知其所为。若一气之和合,若一神之混同,若一声之哀乐,若一形之穷通。安用旌旗,安用金鼓,安用赏罚,安用行伍?斯可以将天下之兵,灭天下之敌。是谓神交之道也。
大含   虚化神,神化气,气化形,形气相乘而成声。耳非听声也,而声自投之;谷非应响也,而响自满之。耳,小窃也;谷,大窃也。山泽,小谷也;天地,大谷也。一窃鸣,万窃皆鸣;一谷闻,万谷皆闻。声道气,气道神,神道虚;虚含神,神含气,气含声。声气形相道相含,虽秋蚊之翾翾,苍蝇之营营,无所不至也。由此知之,虽丝毫之虑,必有所察;虽啾嚓之言,必有所闻。唯大人之机,天地莫能见,阴阳莫能知,鬼神莫能窥。夫何故?道德仁义之所为。术化  
  云龙风虎,得神气之道者也。神由母也,气由子也,以神召气,以母召子,孰敢不至也?夫荡秽者,必召五帝之气,苟召不至,秽何以荡?伏虺者,必役五星之精,苟役不至,虺何以伏?小人由是知阴阳可以作,风云可以会,山陵可以拔,江海可以覆。然召之于外,不如守之于内,然后用之于外,则无所不可。
猛虎   猛虎行,草木偃;毒鸩怒,土石揭。威之所烁,气之所搏,顽嚚为之作。小人由是知铗可使之飞,山河可使之移,万物可使之相随。夫神全则威大,精全则气雄。万惑不能溺,万物可以役。是故一人所以能敌万人者,非弓刀之技,盖威之至也;一人所以能悦万人者,非言笑之惠,盖和之至也。
用神   虫之无足:蛇能屈曲,蛭能掬蹙,蜗牛能蓄缩。小人所以见其机,由是得其师,可以坐致万里而不驰。是故足行者有所不达,翼飞者有所不至,目视者有所不见,耳听者有所不闻。夫何故?彼知形而不知神,此知神而不知形。以形用神则亡,以神用形则康。
水窦   水窦可以下溺,杵糠可以疗噎。斯物也,始制于人,又复用于人。法本无祖,术本无状,师之于心,得之于象。阳为阴所伏,男为女所制,刚为柔所克,智为愚所得。以是用本无,得虚之窃者,知法术之要乎!
魍魉   魍魉附巫祭言祸福事,每来则饮食言语皆神,每去则饮食言语皆人。不知魍魉附巫祭也,不知巫祭之附魍魉也。小人由是知心可以交,气可以易,神可以夺,魄可以录。形为神之宫,神为形之容。以是论之,何所不可?
虚无   鬼之神可以御,龙之变可以役,蛇虺可以不能螫,戈矛可以不能击。唯无心者火不能烧,水不能溺,兵刃不能加,天命不能死。其何故?志于乐者犹忘饥,志于忧者犹忘痛,志于虚无者可以忘生死。
虚实   方咫之木置于地之上,使人蹈之而有馀。方尺之木置于竿之端,使人踞之而不足。非物有小大,盖心有虚实。是故冒大暑而挠者愈热,受灸灼而惧者愈痛。人无常心,物无常性。小人由是知水可使不湿,火可使不燥。
狐狸   狐狸之怪,雀鼠之魅,不能幻明镜之鉴者,明镜无心之故也。是以虚空无心而无所不知,昊天无心万象自驰,行师无状而敌不敢欺,大人无虑而元精自归,能师于无者,无所不之。
  转万斛之舟者,由一寻之木;发千钧之弩者,由一寸之机。一目可以观大天,一人可以君兆民。太虚茫茫而有涯,太上浩浩而有象。得天地之纲,知阴阳之房,见精神之藏,则数可以夺,命可以活,天地可以反覆。
心变   至淫者化为妇人,至暴者化为猛虎,心之所变,不得不变。是故乐者其形和,喜者其形逸,怒者其形刚,忧者其形戚。斯亦变化之道也。小人由是知顾六尺之躯,可以为龙蛇,可以为金石,可以为草木。大哉斯言!
珠玉   悲则雨泪,辛则雨涕;愤则结瘿,怒则结疽。心之所欲,气之所属,无所不育。邪苟为此,正必为彼。是以大人节悲辛,诫愤怒;得灏气之门,所以收其根;知元神之囊,所以韬其光;若蚌内守,若石内藏,所以为珠玉之房。
  夫蠮螉之虫,孕螟蛉之子,传其情,交其精,混其气,和其神。随物大小,俱得其真。蠢动无定情,万物无定形。小人由是知马可使之飞,鱼可使之驰,土木偶可使之有知,婴儿似乳母,斯道不远矣。
胡夫   胡夫而越妇,其子髯面而矬足;蛮夫而羌妇,其子拗鼻而昂首。梨接桃而本强者其实毛,梅接杏而本强者其实甘。以阴孕阳,以柔孕刚,以曲孕直,以短孕长,以大孕小,以圆孕方,以水孕火,以丹孕黄。小人由是知可以为金石,可以为珠玉,可以为异类,可以为怪状,造化之道也。
阴阳   阴阳相搏,不根而生芝菌;燥湿相育,不母而生蝤蛴。是故世人体阴阳而根之,学燥湿而母之,无不济者。小人由是知陶炼五行,火之道也;流行无穷,水之道也;八卦环转,天地之道也;神物乃生,变化之道也。是以君子体物而知身,体身而知道。夫大人之道幽且微,则不知其孰是孰非。
海鱼   海鱼有以虾为目者,人皆笑之。殊不知古人以囊萤为灯者,又不知书非日之光则不能驰,夜非烛之明则有所欺。观傀儡之假而不自疑,嗟明友之逝而不自悲,贤兴愚莫知,唯抱纯白、养太玄者,不入其机。
菊松   菊松所以能凌霜者,藏正气也;美玉所以能犯火者,蓄至精也。是以大人书运灵旗,夜录神芝,觉所不觉,思所不思,可以冬御风而不寒,夏御火而不热。故君子藏正气者,可以远鬼神、伏奸佞;蓄至精者,可以福生灵、保富寿。夫何为?多少之故也。
动静   动静相磨,所以化火也;燥湿相蒸,所以化水也;水火相勃,所以化云也;汤盎投井,所以化雹也;饮水雨日,所以化虹霓也。小人,由是知阴阳可以召,五行可以役,天地可以别构,日月可以我作。有闻是言者,必将以为诞。夫民之形也,头圆而足方,上动而下静,五行运于内,二曜明于外。斯亦构之道也。
声气   操琴瑟之音,则jr然而闲;奏邓卫之音,则乐然而逸;碎瓴甓之音,则背膂凛森;挝鼓鼙之音,则鸿毛踯躅,其感激之道也如是。以其和也,召阳气,化融风,生万物也。其不和也,作阴气,化厉风,辱万物也。气由声也,声由气也,气动则声发,声发则气振,气振则风行而万物变化也。是以风云可以命,霜雹可以致,凤凰可以歌,熊罴可以舞,神明可以友,用乐之术也甚大。
大同   虚含虚,神含神,气含气,明含明,物含物。达此理者,情可以通,形可以同。同于火者化为火,同于水者化为水,同于日月者化为日,同于金石者化为金石。唯大人无所不同,无所不化,足可以兴虚皇并驾。
帝师   镜非求鉴于物,而物自投之;橐非求饱于气,而气自实之。是故鼻以虚受臭,耳以虚受声,目以虚受色,舌以虚受味。所以心同幽冥,则物无不受;神同虚无,则事无不知。是以大人夺其机,藏其微,羽符至怪,阴液甚奇,可以守国,可以救时,可以坐为帝王之师。
  琥珀不能呼腐芥,丹砂不能入焦金,磁石不能取惫铁,元气不能发陶炉。所以大人善用五行之精,善夺万物之灵,食天人之禄,驾风马之荣。其道也在忘其形而求其情。德化  
  儒有讲五常之道者,分之为五事,属之为五行,散之为五色,化之为五声,俯之为五岳,仰之为五星,物之为五金,族之为五灵,配之为五味,感之为五情。所以听之者若醯鸡之游太虚,如井蛙之浮沧溟,莫见其鸿蒙之涯,莫测其浩渺之程。日暮途远,无不倒行。殊不知五常之道一也,忘其名则得其理,忘其理则得其情。然后牧之以清静,栖之以杳冥,使混我神气,符我心灵。若水投水,不分其清;若火投火,不问其明。是谓夺五行之英,盗五常之精,聚之则一芥可包,散之则万机齐亨。其用事也如酌醴以投器,其应物也如悬镜以鉴形。于是乎变之为万象,化之为万生,通之为阴阳,虚之为神明。所以运帝王之筹策,代天地之权衡,则仲尼其人也。
飞蛾   天下贤愚,营营然若飞蛾之投夜烛,苍蝇之触晓窗。知往而不知返,知进而不知退。而但知避害而就利,不知聚利而就害。夫贤于人而不贤于身,何贤之谓也?博于物而不博于己,何博之谓也?是以大人利害俱忘,何往不臧?
异心   虎踞于林,蛇游于泽,非鸱鸢之仇;鸱鸢从而号之,以其蓄异心之故也。牛牧于田,豕眠于圃,非乌鹊之驭;乌鹊从而乘之,以其无异心之故也。是故麟有利角,众兽不伏;凤有利觜,众鸟不宾;君有奇智,天下不臣。善驰者终于蹶,善斗者终于败。有数则终,有智则穷。巧者为不巧者所使,诈者为不诈者所理。
弓矢   天子作弓矢威天下,天下盗弓矢以侮天子。君子作礼乐以防小人,小人盗礼乐以僭君子。有国者好聚敛,蓄粟帛、具甲兵以御贼盗,贼盗擅甲兵、踞一粟帛以夺其国,或曰:“安危德也”。又曰:“兴亡数也”。苟德可以恃,何必广粟帛乎?苟数可以凭,何必广甲兵乎?
聪明   无所不能者,有大不能;无所不知者,有大不知,夫忘弓矢然后知射之道,忘策辔然后知驭之道,忘弦匏然后知乐之道,忘智虑然后知大人之道。是以天下之主,道德出于人;理国之主,仁义出于人;亡国之主,聪明出于人。
有国   有国之礼,享郊庙,敬鬼神也;以龟策占吉凶也。敬鬼神,信祸福之职也;占吉凶,信兴亡之数也。柰何有大不信,穷民之力以为城郭,夺民之食为储蓄?是福可以力取,是祸可以力敌;是疑贰于鬼神,是欺惑于龟策,是不信于天下之人;斯道也,赏不足动,罚不足惧,国不足守。
黄雀   黄雀之为物也,日游于庭,日亲于人而常畏人,而人常挠之。玄鸟之为物也,时游于户,时亲于人而不畏人,而人不挠之,彼行促促,此行佯佯;彼鸣啾啾,此鸣锵锵;彼视双双,此视汪汪;彼心戚戚,此心堂堂。是故疑人者为人所疑,防人者为人所防。君子之道,仁兴义、中兴正,何忧何害!
笼猿   笼中之猿,踊跃万变不能出于笼;匣中之虎,狂怒万变不能出于匣;小人之机,智虑万变不能出于大人之道。夫大人之道,如地之负,如天之垂。无日不怨,无人不欺,怨不我怒,欺不我夷,然后万物知其所归。
常道   仁义者常行之道,行之不得其术,以至于亡国。忠信者常用之道,用之不得其术,以至于护罪。廉洁者常守之道,守之不得其术,以至于暴民。财辩者常御之道,御之不得其术,以至于罹祸。盖拙在用于人,巧在用于身。使民亲稼则怨,诫民轻食则怒。夫饵者鱼之嗜,膻者蚁之慕,以饵投鱼鱼必以惧,以膻投蚁蚁必去,由不得化之道。
感喜   感父之慈,非孝也;喜君之宠,非忠也。感始于不感,喜始于不喜。多感必多怨,多喜必多怒。感喜在心,由物之有毒,由蓬之藏火,不可不虑。是以君子之业,爵之不贵,礼之不大,亲之不知,疏之不疑,辱之不得,何感喜之有。
太医   太医之道,脉和而实者为君子,生之道也;挠而浮者为小人,死之道也。太卜之道,策平而慢者为君子,吉之道也;曲而利者为小人,凶之道也。以是论之,天下之理一也,是故观其国,则知其臣;观其臣,则知其君;观其君,则知其兴亡。臣可以择君而仕,君可以择臣而任。夫揖让可作而躁静不可作,衣冠可诈而形器不可诈,言语可文而声音不可文。
谗语   藏于人者谓之机,奇于人者谓之谋。殊不知道德之机,众人所知;仁义之谋众人所无。是故有赏罚之教则邪道进,有亲疏之分则小人入。夫弃金于市,盗不敢取;询政于朝,谗不敢语,天下之至公也。
  画者不敢易于圆象,苟易之,必有咎。刻者不敢侮于本偶,苟侮之,必贻祸。始制作于我,又要敬于我,又真祸于我。是故张机者用于机,设险者死于险,建功者辱于功,立法者惧于法。动一穷则百穷相会,举一事则万事有害,所以机贵乎明,险贵乎平,功贵乎无状,法贵乎无象。能出刻书者,可以名之为大象。
酒醴   夫酒醴者,迫之饮愈不饮,恕之饮愈欲饮。是故抑人者人抑之,容人者人容之;贷其死者乐其死,贷其输者乐其输。所以民盗君之德,君盗民之力。能知反覆之道者,可以居兆民之职。
恩赏   侯者人所贵,金者人所重,众人封公而得侯者不美,众人分玉而得金者不乐。是故赏不可妄行,恩不可妄施。其当也由为争夺之渐,其不当也即为乱亡之基。故我自卑则赏不能大,我自俭则恩不得奇。历观乱亡之史皆骄侈,恩赏之所以为也。
养民   民不怨火而怨使之禁火,民不怨盗而怨使之防盗。是故济民不如不济,爱民不如不爱。天有雨露,所以招其怨;神受祷祝,所以招其谤。夫禁民火不如禁心火,防人盗不如防我盗,其养民也如是。仁化  
得一   旷然无为之谓道,道能自守之谓德,德生万物之谓仁,仁救安危之谓义,义有去就之谓礼,礼有变通之谓智,智有诚实之谓信,通而用之之谓圣。道,虚无也,无以自守,故授之以德。德,清静也,无以自用,故授之以仁。仁用而万物生,万物生必有安危,故授之以义。义济安拔危,必有藏否,故授之以礼。礼秉规持范,必有疑滞,故授之以智。智通则多变,故授之以信,信者,成万物之道也。
五行   道德者,天地也。五常者,五行也。仁发生之谓也,故均于木。义,救难之谓也,故均于金。礼,明白之谓也,故均于火。智,变通之谓也,故均于水。信,悫然之谓也,故均于土。仁不足则义济之,金伐木也。义不足则礼济之,火伐金也。礼不足则智济之,水伐火也。智不足则信济之,土伐水也。始则五常相济之业,终则五常相伐之道,斯大化之往也。
畋渔   夫禽兽之于人也何异?有巢穴之居,有夫妇之配,有父子之性,有死手之情。乌反哺,仁也;隼悯胎,义也;蜂有君,礼也;羊跪乳,智也;雉不再接,信也。孰究其道?万物之中五常百行无所不有也,而教之为纲罟,使之务畋渔。且夫焚其巢穴,非仁也;夺其亲爱,非义也;以斯为享,非礼也;教民残暴,非智也;使万物怀疑,非信也。夫膻臭之欲不止,杀害之机不已。羽毛虽无言,必状我为贪狼之兴封;鳞介虽无知,必名我为长鲸之与巨虺也。胡为自安,焉得不耻?吁!直疑自古无君子。
牺牲   牺牲之享,羔雁之荐,古之礼也。且古之君子,非不知情之忧喜、声之哀乐能动天地、能感鬼神。刀杌前列,则忧喜之情可知矣;鹰犬齐至,则哀乐之声可知矣。以是祭天地,以是祷神明,天地必不享,苟享之必有咎;神明必不歆,苟歆之必有悔。所以知神龙见,丧风云之象也;凤凰来,失尊戴之象也;麒麟出,亡国土之象也。观我之义,禽必不义也;以彼为祥,禽必不祥也。
太和   非兔狡,猎狡也;非民诈,吏诈也。慎勿怨盗贼,盗贼惟我召;慎勿怨叛乱,叛乱禀我教。不有和睦,焉得仇雠;不有赏动,焉得斗争。是以大人无亲无疏,无爱无恶,是谓太和。
墨鱼   海鱼有吐墨水上庇其身而游者,人因墨而渔之。夫智者多屈,辩者多辱,明者多蔽,勇者多死。扃鐍固,贼盗喜;忌讳严,敌国幸。禁可以越者,号也;兵可以夺者,符也。蜀败于山,晋败于马。夫大人之机,道德仁义而已矣。
神弓   誉人者人之誉,谤人者人谤之,是以君子能罪己,斯罪人也;不报怨,斯报怨也。所谓神弓鬼矢,不张而发,不注而中。天得之以假人,人得之以假天下。
救物   救物而称义者,人不义之;行惠而求报者,人不报之。民之情也,让之则多,争之则少,就之则去,避之则来;与之则轻,惜之则夺。是故大义无状,大恩无象。大义成,不知者荷之;大恩就,不识者报之。
书道   心不疑乎手,手不疑乎笔,忘手笔,然后知书之道。和畅,非巧也;淳古,非朴也;柔弱,非美也;强梁,非勇也。神之所浴,气之所沐。是故黠策蓄血气,顾盼含情性。无笔黑之迹,无机智之状;无刚柔之容,无驰骋之象。若皇帝之道熙熙然,君子之风穆穆然。是故观之者,其心乐,其神和,其气融,其政太平,其道无朕。夫何故?见山思静,见水思动,见云思变,见石思贞,人之常也。
凤鸱   凤不知美,鸱不知恶,陶唐氏不知圣,有苗氏不知暴。使陶氏恃其圣,非圣也;有苗氏知其暴,不暴也。众人皆能写人之形,而不能写己之形;皆能求人之恶,而不能求己之恶;皆能知人之祸,而不能知己之祸。是以大人听我声,察我色,候我形,伺我气,然后知人之情伪。
知人   观其文章,则知其人之贵贱焉;观其书篆,则知其人之情性焉;闻其琴瑟,则知其人之道德焉;闻其教令,则知其人之吉凶焉。小人由是知唐尧之容淳淳然,虞舜之容熙熙然,伯禹之容荡荡然,殷汤之容堂堂然,文王之容巍巍然,武王之容谔谔然,仲尼之容皇皇然。则天下之人,可以自知其愚与贤。
蝼蚁   蝼蚁之有君也,一拳之宫,与众处之;一块之台,与众临之;一粒之食,与众蓄之,一虫之肉,与众咂之;一罪之疑,与众戮之。故得心相通而后神相通。神相通而后气相通,气相通而后形相通。故我病则众病,我痛则众痛,怨何由起,叛何由始?斯太古之化也。
歌舞   能歌者不能者听之,能舞者观之,巧者不巧者辨之,贤者不贤者任之。夫养木者必将伐之,待士者必将死之。纲之以冠冕,钓之以爵禄。若马驾车辂,贵不我得;彘食糟糠,肥不我有。是以大人道不虚贵,德不虚守;贫有所倚,进有所恃。退者非乐寒贱,而甘委弃。
踯躅   踯躅之酒,乌啄之脯,莨荡之膏,冶葛之乳。初啖之若芥,再啖之若黍,复啖之若丸,又啖之若脯。小人由是知强弩可以渐引,巨鼎可以渐举,水火可以渐习,虎兕可以渐侣。逆者我所化,辱者我所与,不应者我所命,不臣者我所取。所以信柔马不可驭,渐贼不可御。得之以为万化之母。
止斗   止人之斗者使其斗,抑人之忿者使其忿;善救斗者预其斗,善解忿者济其忿。是故心不可伏,而伏之愈乱;民不可理,而理之愈怨。水易动而自清,民易变而自平。其道也在不逆万物之情。
象符   术有降万物之蕴毒者,则交臂钩指,象之为符。是故若夭矫之势者鳞之符,若飞腾之势者羽之符,若偃蹇之势者毛之符,若拳局之势者介之符,所以知拱折者人之符。夫拱手者,人必拱之;折腰者,人必折之,礼之本也。而疏之为万象,别之为万态。教之蹈舞,非蹈舞也;使之祷祝,祷祝也,我既寡实,彼亦多虚。而责人之无情,固无情也;而罪礼之无验,固无验也。
善恶   为恶者畏人识,必有识者;为善者欲人知,必有不知者。是故人不识者,谓之大恶;人不知者,谓之至善。好行惠者恩不广,务奇特者功不大,善博奕者智不远,文绮丽者名不久。是以君子惟道是贵,惟德自守,所以能万世不朽。食化  
七夺   一日不食则惫,二日不食则病,三日不食则死。民事之急,无甚于食,而王者夺其一,卿士夺其一,兵吏夺其一,战伐夺其一,工艺夺其一,商贾夺其一,道释之族夺其一,稔亦夺其一,俭亦夺其一。所以蚕告终而缲葛苎之衣,稼云毕而饭橡栎之实。王者之刑理不平,斯不平之甚也;大人之道救不义,斯不义之甚也。而行切切之仁,用戚戚之礼,其何以谢之哉!
巫像   为巫者鬼必附之,设像者神必主之,盖乐所响也。戎羯之礼,事母而不事父;禽兽之情,随母而不随父;凡人之痛,呼母而不呼父,盖乳哺之教也。虎狼不过于嗜肉,蛟龙不过于嗜血,而人无所不嗜。所以不足则斗,不与则判,鼓天下之怨,激烈士之忿。食之道非细也。
养马   养马者主,而牧之者亲;养子者母,而乳之者亲。君臣非所比,而比之者禄也;子母非所爱,而爱之者哺也。驽马本无知,婴儿本无机,而知由此始,机由此起。所以有爱恶,所以有彼此,所以稔斗争而蓄奸诡。
丝纶   王取其丝,吏取其纶;王取其纶,吏取其纟孛。取之不已,至于欺罔;欺罔不已,至于鞭挞;鞭挞不已,至于盗窃;盗窃不已,至于杀害;杀害不已,至于刑戮。欺罔非民爱而裒敛者教之,杀害非民原而鞭挞者训之。且夫火将逼而投于水,知必不免,且贵其缓;虎将噬而投于谷,知必不可,或觊其生。以斯为类,悲哉!
  夫君子不肯告人以饥,耻之甚也。又不肯矜人以,饱愧之甚也。既起人之耻愧,必激人之怨咎,食之害也如是。而金笾玉豆,食之饰也;鼓钟戛石,食之游也;张组设绣,食之惑也;穷禽竭兽,食之暴也;滋味厚薄,食之忿也;贵贱精粗,食之争也。欲之愈不止,求之愈不已,贫食愈不足,富食愈不美。所以奢僭由兹而起,战伐由兹而始。能均其食者,天下可以治。
燔骨   嚼燔骨者,焦唇烂舌不以为痛;饮醇酎者,哕肠呕胃不以为苦。馋嗜者由忘于痛苦,饥穷者必轻于性命。痛苦可忘,无所不欺;性命可轻,无所不为。是以主者以我欲求人之欲,以我饥求人之饥。我怒民必怒,我怨民必怨。能知其道者,天下胡为乎叛?
食迷   民有嗜食而饱死者,有婪食而鲠死者,有感食而义死者,有辱食而愤死者,有争食而斗死者,人或笑之。殊不知官所以务禄,禄所以务食;贾所以务财,财所以务食。而官以矫佞馋讟而律死者,贾以波涛江海而溺死者,而不知所务之端,不知得死之由,而迁怨于辈流,归咎于江海,食之迷也。
战欲   食之欲也,思监梅之状,则辄有所咽而不能禁;见盘肴之盛,则若所吞而不能遏。饥思啖牛,渴思饮海。故欲之于人也如贼,人之于欲也如战。当战之际,锦绣珠玉不足为富,冠冕旌旗不足为贵,金石丝竹不闻其音,宫室台榭不见其丽。况民复常馁,民情常迫,而论以仁义,其可信乎?讲以刑政,其可畏乎?
胶竿   执胶竿捕黄雀,黄雀从而噪之;捧盘食享乌鸟,乌鸟从而告之。是知至暴者无所不异,至食者无所不同。故蛇豕可以友而群,虎兕可以狎而驯,四夷可以率而宾。异族犹若此,况复人之人。
庚辛   庚氏穴池,构竹为凭槛,登之者其声“策策”焉。辛氏穴池,构木为凭槛,登之者其“堂堂”焉。二氏俱牧鱼于池中,每凭槛投饥,鱼必踊跃而出。他日但闻“策策”、“堂堂”之声,不投饵亦踊跃而出,则是庚氏之鱼可名“策策”,辛氏之鱼可名“堂堂”,食之化也。
兴亡   疮者人之痛,火者人之急,而民喻饥谓之疮,比饿谓之火,盖情有所切也。夫鲍鱼与腐尸无异,鱁鮧与足垢无殊,而人常食之。饱犹若是,饥则可知。苟其饥也无所不食,苟其迫也无所不为。斯所以为兴亡之机。
雀鼠   人所以恶雀鼠者,谓其有攘窃之行;雀鼠所以疑人者,谓其怀盗贼之心。夫上以食而辱下,下以食而欺上,上下得不恶下,下不得不疑上,各有所切也。夫剜其肌、啖其肉,不得不哭;扼其喉、夺其哺,不得不怒。民之瘠也由剜其肌,民之馁也由夺其哺。呜呼,惜哉!
无为   牛可使之驾,马可使之负,犬可使之守,鹰可使之击,盖食这所感也。猕猴可使之舞,鹦鹉可使之语,鸱鸢可使之死斗,蝼蚁可使之合战,盖食有所教也。鱼可使之吞钩,虎可使之人陷,雁可使之触纲,敌国可使之自援,盖食有所利也,天地可使之交泰,神明可使之掖卫,高尚可使之屈折,夷狄可使之委伏,盖食有所奉也。故自天子至于庶人,暨乎万族,皆可以食而通之。我服布素则民自暖,我食葵藿则民自饱。善用其道者,可以肩无为之化。
王者   猎食者母,分乳者子。全生者子,触纲者母。母不知子之所累,子不知母之所苦。王者衣缨之费、盘肴之直,岁不过乎百万,而封人之土地,与人之富贵,百万之百万。如咂王之肌,如饮王之血。乐在于下,怨在于上,利归于众,咎归于王。夫不自贵,天下安敢贵;不自富,天下安敢富?
鸱鸢   有智者悯鸱鸢之击腐鼠,嗟蝼蚁之驾毙虫,谓其为虫不若为人。殊不知当歉岁则争臭毙之尸,值严围则食父子之肉。斯豺狼之所不忍为,而人为之,则其为人不若为虫。是知君无食必不仁,臣无食必不义,士无食必不礼,民无食必不智,万类无食必不信。是以食为五常之本,五常为食之末。苟王者能均其衣,能让其食,则黔黎相悦,仁之至也;父子相爱,义之至也;饥饱相让,礼之至也;进退相得,智之至也;许诺相从,信之至也。教之善也在于食,教之不善也在于食。其物甚卑,其用甚尊;其名尤细,其化尤大。是谓无价之宝。俭化  
平   夫水火,常用之物,用之不得其道,以至于败家,盖失于不简也。饮馔,常食之物,食之不得其道,以至于亡身,盖失于不节也。夫礼失于奢,乐失于淫。奢淫若水,去不复返,议欲救之,莫过乎俭。俭者,均食之道也。食均则仁义生,仁义生则礼乐序,礼乐序则民不怨,民不怨则神不怒,太平之业也。
权衡   服絺绤者不寒,而衣之布帛愈寒;食藜藿者不饥,而饭之黍稷愈饥。是故我之情也,不可不虑;民之心也,不可不防。凡民之心,见负石者则乐于负涂,见负涂者则乐于负刍。饥寒无实状,轻重无必然,皆丰俭相形,彼我相平,我心重则民心重,我负轻则民负轻。能至于俭者,可以与民为权衡。
礼道   礼贵于盛,俭贵于不盛;礼贵于备,俭贵于不备;礼贵于簪绂,俭贵于布素;礼贵于炳焕,俭贵于寂寞。富而之愈不乐,贵而贵之愈不美,赏而赏之愈不足,爱而爱之愈不敬。金玉者,富之常;官爵者,贵之常。渴饮则甘,饥食则香。夫惟俭,所以能知非常。
食象   观食象者食牛不足,观戴冕者戴冠不足。不足有所自,不廉有所始。是知王好奢则臣不足,臣好奢则士不足,士好奢则民不足,民好奢则天下不足。夫天下之物十之,王好一,民亦一;王好五,民亦五;王好十,民亦十。以十论之,则是十家为一家,十国为一国,十天下为一天下,何不弊之有!
民情   其夫好饮酒者,其妻必贫。其子好臂鹰者,其家必困。剩养一仆,日饭三瓯,岁计千瓯。以一岁计之,可享千兵。王者岁率是享,则必告劳而聚怨,病在于增不于损。王驾牛车,民骄于行;王居土陛,民耻于平。杜之于渐,化之于俭。所以见葛藟不足者,则乐然服布素之衣;见窳杯而食者,则欣然用陶匏之器,民之情也。
悭号   世有悭号者,人以为大辱,殊不知始得为纯俭之道也。于己无所与,于民无所取。我耕我食,我蚕我衣。妻子不寒,婢仆不饥。人不怨之,神不罪之。故一人知俭则一家富,王者知俭则天下富。
君民   君之于民,异名而同爱。君乐驰骋,民亦乐之;君喜声色,民亦喜之;君好珠玉,民亦好之;君嗜滋味,民亦嗜之。其名则异,其爱则同。所以服布素者,爱士之簪组;服士之簪组者,爱公卿之剑佩;服公卿之剑佩者,爱王者之旒冕,是故王者居兆民所爱之地,不得不虑也。况金根玉辂夺其货,高台崇榭夺其力,是贾民之怨,是教民之爱。所以积薪聚米,一岁之计,而易金换玉,一日之费,不得不困,不得不俭。
乳童   乳童拱手,谁敢戏之,岂在乎黼黻也。牧竖折腰,谁敢背之,岂在乎刑政也。有宾主之敬,则鸡黍可以为大享,岂在乎箫韶也。有柔淑之态,则荆苎可以行妇道,岂在乎组绣也。而王者之制,设沟隍以御之,陈jF戟以卫之,蓄粟帛以养之,张栏槛以远之。盖有机于民,不得不藏;有私于己,不得不防。夫能张俭之机,民自不欺;用俭之私,我自不疑。夫俭者,可以为大人之师。
化柄   俭于听可以养虚,俭于视可以养神,俭于言可以养气,俭于私可以护富,俭于公可以保贵,俭于门闼可以无盗贼,俭于环卫可以无叛乱,俭于职官可以无奸佞,俭于嫔嫱可以保寿命,俭于心可以出生死。是知俭可以为万化之柄。
御一   王者皆知御一可以治天下也,而不知孰谓之一。夫万道皆有一:仁亦有一,义亦有一,礼亦有一,智亦有一,信亦有一。一能贯五,五能宗一。能得一者,天下可以治。其道盖简而出自简之,其言非玄而人自玄之。是故终迷其要,竟惑其妙。所以议守一之道,莫过乎俭;俭之所律,则仁不荡,义不乱,礼不奢,智不变,信不惑。故心有所主,而用有所本,用有所本而民有所赖。
三皇   君俭则臣知足,臣俭则士知足,士俭则民知足,民俭则天下知足。天下知足,所以无贪财,无竞名,无奸蠹,无欺罔,无矫佞。是故礼义自生,刑政自宁,沟垒自平,甲兵自停,游荡自耕,所以三皇之化行。
天牧   奢者三岁之计,一岁之用;俭者一岁之计,三岁之用。至奢者犹不及,至俭者尚有馀。奢者富不足,俭者贫有馀。奢者心常贫,俭者心常富。奢者好亲人,所以多过,俭者能远人,所以寡祸。奢者事君必有所辱,俭者事君必保其禄。奢者多忧,俭者多福,能终其俭者,可以为天下之牧。
雕笼   悬雕笼、事玉粒养黄雀,黄雀终不乐。垂礼乐、设赏罚教生民,生民终不泰。夫心不可安而自安之,道不可守而自守之,民不可化而自化之。所以俭于台榭则民力有馀,俭于宝货则民财有馀,俭于战伐则民时有馀。不与之由与之也,不取之由取之也。海伯亡鱼,不出于海;国君亡马,不出于国。
礼要   夫礼者,道出于君而君由不知,事出于职而职由不明。儒者栖山林,敬师友,穷理乐,讲本末。暨乎见羽葆车辂之状,钟鼓箫韶之作,则矍然若鹿,怡然若豕;若醉于酒,若溺于水,莫知道之本,莫穷礼旨。谓弓为弧,则民不知矣;谓马为驷,则民莫信矣。所以数乱于多,不乱于少;礼惑于大,不惑于小。能师于俭者,可以得其要。
  奢者好动,俭者好静;奢者好难,俭者好易;奢者好繁,俭者好简;奢者好逸乐,俭者好恬淡。有保一器毕生无璺者,有挂一裘十年不毙者。斯人也可以亲百姓,可以司粟帛,可以掌符玺,可以即清静之道。
损益   夫仁不俭,有不仁;义不俭,有不义;礼不俭,有非礼;智不俭,有无智;信不俭,有不信。所以知俭为五常之本,五常为俭之末。夫礼者,益之道也;俭者,损之道也。益者损之旨,损者益之理。礼过则淫,俭过则朴。自古及今,未有亡于俭者也。
解惑   谦者人所尊,俭者人所宝。使之谦必不谦,使之俭必不俭。我谦则民自谦,我俭则民自俭。机在此不在彼,柄在君不在人。恶行之者惑,是故为之文。
谭子化书 -
  谭峭为唐末五代道教学者,字景升,泉州(今属
  幼读经史,属。父唐朝国子司业谭洙之子,训以进士业,而峭爱好黄老、
及《穆天子传》、《汉武帝内传》、《茅君列仙内传》等书,立志修道学仙,后辞父出游
等名山而不复返。其父驰书责之,乃复信曰:“茅君昔为人子,亦辞父学仙。今峭慕之,冀其有益”。父知其求道心坚亦无可奈何,而心常念之,每遣家童寻访,并寄以衣物钱帛。谭峭将父所寄衣物赠贫寒人家,钱帛存放于酒肆。于嵩山师事道士十余年,得辟谷、养气之术。
  后惟以酒为乐,常处醉乡中;夏日穿乌裘,冬著绿布衫,或整天卧于霜雪中,人以为已死,视之,呼吸如故,状类疯癫。每行吟诗曰:“线作长江扇作天,鞋抛向海东边。蓬莱信道无多路,只在拄杖前”。据南唐《续仙传》载:谭峭后居南岳,炼丹成,入水不濡,入火不灼,入青城而去。
  唐末五代社会动乱,谭峭不求仕进荣显,而以学道自隐,但他十分关心世道治乱,民生疾苦。乃著《化书》六卷一百十二篇。他认为统治者的剥削、压迫是造成人民痛苦、社会动乱的基本原因,统治者的骄奢淫逸、享乐腐化是加重剥削压迫、激化社会矛盾的内在因素。提出统治者应用道化、术化、德化、仁化、食化、俭化以医治社会弊病,实现天下太平,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人民企求安定生活的愿望。
  谭峭秉承
思想,认为世界上的万事万物皆源于虚,后复归于虚。他写成《化书》后,交南唐宋齐丘,请其作序传世。宋齐丘遂占为己有,一时《化书》被名为《齐丘子》,以致南唐沈汾《续仙传》为谭峭立传时,未述及谭峭撰《化书》一事。后陈抟揭露宋齐丘欺世盗名的丑行,称:“吾师友谭景升始于终南山著《化书》,因游三茅,经历建康(今江苏南京),见齐丘,……乃出《化书》授齐丘曰:‘是书之化,其化无穷,愿子序之,流于后世’,于是杖靸而去。齐丘夺为己有而序之耳”。自此,始正名为《谭子化书》。元人赵纂《历世真仙体道通鉴》的谭峭传,即在《续仙传》的基础上补叙了陈景元所述陈抟揭露宋齐丘夺《化书》一事。
府志》载称,南唐主曾赐谭峭以紫霄真人之号。明万历()年间,王一清(号体物子)作《化书新声》时,在其序中称“紫霄谭真人《化书》”,也表明道门中亦称谭峭为紫霄真人,故后遂出现将作《化书》的紫霄真人谭峭与正一先生谭紫霄相混淆。南唐沈汾《续仙传》未载谭紫霄事迹,所列谭峭传,也未记在闽活动及受尊号之事。唯北宋末马令撰《南唐书》,始于《方术传》中提及“道士谭紫霄,泉州人也,与陈守元相善,事王昶,封正一先生,闽亡,山栖隐洞”,并有诸多神奇传说。南宋陆游所著《南唐书》,在方士传中所记“谭紫霄”,与马令所记大体相同,并增益“自云得道陵,劾鬼魅,治疾病”等内容。可见两者所记谭紫霄,是传天心正法的符箓派道士,闽王昶尊号正一先生,晚隐并终卒庐山栖隐洞。而五代沈汾《续仙传》所记谭峭,为丹鼎派道士,在南岳炼丹,后入青城仙去。二人互不相涉。因此,《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已将谭峭与谭紫霄分别立传。称“金门羽客姓谭氏名紫霄,一云子雷,其先北海人也”。并明确指出《化书》为谭峭所著。到了清初,则又出现《化书》为谭紫霄所著及将两谭事迹相混淆之事。为康熙二十三年(1684)刻本《福建通志》卷五十一《仙释》栏载:泉州府“
,幼,及长嗜黄老,得辟谷养气之术。尝作《化书》,授宋齐丘令为序,齐丘因攘为己作。”
二年《福建通志》卷六十《方外》栏所记谭紫霄,则仅摘录马令《南唐书》,而不言作《化书》之事。和珅等所撰的《大清一统志》在《泉州府&仙释》栏则又称“谭紫霄……尝作《化书》,授宋齐丘,后尸解去”。到民国二十七年(1938)所编《福建通志》中的“谭紫霄”只综述马令《南唐书》和陆游《南唐书》中关于谭紫霄的资料,而不言作《化书》及有关谭峭的经历,才又恢复元以前的状况,将符箓派的谭紫霄与作《化书》的谭峭分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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