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静夜思 李白中的重点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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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的《静夜思》是在哪里写的?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我有更好的答案
【床前明月光中的“床”】
参考资料:《新课堂作文》
已经有学者撰文考证过
退休教师重解李白“床前明月光”
中国教育家协会理事程实将考证结果写成论文发表在刊物上,还和好友创作了《&静夜思&诗意图》
■本报记者董婷婷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这句李白著名的诗句妇孺皆知,但是你能说出这里的“床”指的是什么吗?想必十人中有八九位会解释成“睡床”。我市有位年近六旬的退休教师程实,却对此解释产生了怀疑,经过一番考证,得出的结论是“床乃井床,即井台上的围栏”。这一考证结果不但写成论文发表在刊物上,还和好友创作了一幅《&静夜思&诗意图》。昨日,退休教师程实向记者讲述了他考证的过程。
女孩读诗促使程实考证诗意
“这首再简单不过的诗流传了这么多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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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李白的名诗《静夜思》是千古传唱的佳作,字字明白晓畅,通俗易懂。但是,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中外学者开始关注该诗具体字句的解释。人们争论的焦点最主要是存在于两个字:一是第一句中的“床”字;二是第二句中的“疑”字。而这两个字也就成了理解和翻译该诗的两个主要的难点。学者们提出了各种缤纷复杂的观点和理论,每一种理论又都好像证据确凿、言之有理和难以辩驳但是又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这就给该诗的理解和翻译增加了难度。本文综述了各种不同的观点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笔者自己的观点,以期能够对“床”和“疑”的理解和翻译提供一种最佳的选择。
《静夜思》是千古传唱的佳作,为唐宋以来中外文人骚客和普通大众无不称赞的诗中精品。在以前,对于该诗的理解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疑问,也很少有学者对其添加注释,毕竟该诗所用的20个字,字字明白晓畅,通俗易懂。但是“易”与“难”从来都是两个相对的概念。到了现代,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对传统的理解抱有怀疑态度了。或者说是,以前的人们(无论是学者还是普通读者)都忽视了对该诗意象的阐释,而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该诗具体字句的解释,中外同理。学者们提出了各种缤纷复杂的观点和理论,每一种理论又都好像证据确凿,言之有理,难以辩驳。这就给该诗的理解和翻译增加了难度。
人们争论的焦点最主要是存在于两个字:一是第一句中的“床”字;二是第二句中的“疑”字。而这两个字也就成了翻译该诗的两个主要的难点。
一 对于“床”字的不同理解:
长久以来人们把该诗中“床”字的理解为普通的睡床。但是有人认为睡床解不通,所以提出了许多“床”字新解。其中,有学者就主张“床”应当解为:
(一)“榻”、“凳”、“胡床”或者是藤椅,总之是一种“坐具”。
有学者(刘国成等)主张把“床”释为凳,
因为“许慎的《说文解字》解释床为‘安身之坐者’, 安置身子坐的东西,
即我们所说的‘凳子’”。
但是,如果作者睡在床上,
怎么能见到地上的月光?又怎么能够做出举头、低头的动作来呢?诗人既然能够举头、低头,那就一定是坐着或站着的”。所以有学者主张:“‘床’应是一种坐具,
该诗写的是晚上在院子里静坐的情景和怀思。”
程瑞君就是其中之一。他也不赞同把“床”解释为“睡床”,并提出了四点疑问:
1,& 何为“床前”?
人在床上躺着,如何“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唐代没有透光的窗子,如何望明月,如何看地上霜?
诗人为什么会在屋里(房间内部)“疑是地上霜”?
而另外一些学者(沈光春等)虽然也认为“床”是一种坐具,
但是他们认为的坐具为“胡床”。沈光春就认为李白所坐的为“汉以后从西域传入的,
俗称‘胡床’”。他称:“这种胡床在六朝时已广泛使用,
到唐这样一个大融合的历史时期, 必然使用更普遍。”
为了支持自己的论点,各位学者纷纷旁征博引各种辞书的释意和其它诗词字句来为“床”字当解为“坐具”提供佐证。
的确,唐代人的窗子不是玻璃材质,但这并不代表着诗人看不见月亮啊?诗人为什么不会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如果窗子本来就没有关上呢?
在《辞海》和其它诗词字句中“床”字确实可以解作“榻”或是藤椅。但有学者(孙宏亮)指出诗人坐着吟诗不符合实际,也没有诗意。如是把“床”释为卧具,
那么诗人就是睡在床上, 但是如果诗人睡在床上的话,就
“不能做出‘举头’和‘低头’的动作来,
所以他认为“这样诗的后二句就显得来之无端了”。
但是象陈瑞君等学者认为的一样,如果把“床”释为坐具的话,
“诗意虽然能讲得通, 但又会缺少了诗人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情致,
使整个诗顿时变得索然寡味。”依据他的观点
“床”在上古时代的本义并不是“卧具”或“坐具”, 而是“井栏”。
(二)所以,另一种解释是“井栏”或“井床”或“辘轳架”。
诗人睡在床上,抬头见不了月,低头看不见霜,若解释为“睡床”实在是有些牵强。所以郭沫若、耿建华等认为该诗中的“床”应该解为“井栏”,所以诗人吟诗的时候应当是在院子里的井栏旁,而且引用辞书上的释意和其它诗词字句加以佐证。还有学者(宣炳善)从民俗学角度阐释该诗亦将“床”理解为“井栏”。孙宏亮也抱有同样的观点。他认为:“首先,
把“床”释为井栏,
就使全诗的意境从狭小的室内移到了开阔的庭院”。“其次, 在远古时代,
有了井才会有水, 人们的生存才能延续, 井从水井引申出里井, 市井的借义,
便成了最富感情色彩的故乡的象征”。
张连举引举了李白的《长干行》中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句来为自己提供实证支持,认为“床”当解为“井栏”。“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中的“床”确实当解为“井”或“井栏”。许渊冲在翻译《长干行》时也将“床”翻译为:well。但是这个“床”和《静夜思》中的“床”是不是就是完全一样的一件东西呢?但是,在古诗中“床”字作为井栏来解的时候经常是与“井”字组合来用的(颜春峰汪少华)。如:“却惜银床在井头”(李商隐《富平少候》),“前有吴时井,后有五丈床”(李白《洗脚亭》)等。
而且,如果是《静夜思》首句中的床“床”确为“井床”,则诗人为什么只是看到了“井床”前面的月光呢?那么又如何确定“井床”前面的月光?月光应当是照射在“井床”,之上和四周才对啊?!
况且诗人“抬头”,“低头”的时候并不一定是要睡在床上的,诗人为什么不可以“立”,和“坐”在房间里啊?!
除此之外,月亮这一形象多次在诗人的其它诗句中出现,并且传说诗人最后是在长江采石矶“捉月入水”而死,可见诗人对水中之月情有独钟。所以,如果是在院中井床前看明月,诗人为什么只可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而不会“低头望井月”(井水中月),“抬头思故乡”呢?
(三)因此,很多学者主张“床前明月光”中的“床”还是理解为“睡床”为好。
有学者认为“床”还是解释为睡床比较为好。有唐诗为证:“初日净金闺,先照床前暖”(王昌龄《初日》);“床前两小女,补缀才过膝”(杜甫《北征》)。这两首诗中的“床”都应解为“睡床”。胥洪泉指出,
如果把《静夜思》中的“床”释为“井床”,
则“床”后的“前”字就不好理解。他引述倪传龙的话说:“如把‘床’解作‘井栏’,
那么‘床前明月光’的‘前’字便无法落实,‘疑是地上霜’这句诗势必成为画蛇添足。大凡井都打在开阔的地方,
岂止‘床前’才有月光,
它的前后左右哪处没有月光呢?”并且“诗人已在月下徘徊,
那么明月当空的事实则早为诗人认知,
他不用低头也知满地银光,‘疑是地上霜’的心理根本无从生起。”
同时,沈光春也认为:“诗中所写的月光是在‘床前’,指出了月光临照的具体方位。况且夜晚,
即使银月朗照如昼,
诗人在井床前徘徊沉思的可能性太小了”。所以他认为:“诗人当时不可能在室外,他一定在室内活动或沉思,
月光由于建筑物的阻隔和遮蔽, 只能透过窗棂或木格墙射进室内”
其它持有类似观点的学者还有:颜春峰、彭效田和陆业龙等。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
“床”还是普通的“床”,睡觉用的床,没有必要过度引申。
诗人是身在屋内,不是在屋外“井床”边,或院子里看到“床前明月光”,进而“疑是地上霜”的。至于在哪儿(屋内还是屋外)“望明月”和“思故乡”也许只有诗人自己知道。没有人规定诗人必须是在房间里“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诗人可以是在屋内,同样也可以披衣到室外空廓地望月和沉思。读者和译者可以依照自己的理解而进行无限的遐想,这不正是诗歌的特性吗?
(二),诗人“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时候上身是直立的,可能是起身半坐在床(沿)上,也可能是或站立或度步在床前(窗前)或房外。
这时候诗人不可能是睡在床上,不仅是因为诗人睡在床上的话不便于“举头”和“低头”,而且是因为对唐诗稍有研究的人都知道,《静夜思》共有多种不同的版本。其中与诗人生活的唐代最接近的宋元学者们的著作中的该诗都是这样的:
“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
在《静夜思》旧版中,首句为“床前看月光”,用的是“床前看”,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读者,诗人不是睡在床上的。
当然,如果房间里有椅子的话,诗人还可以坐在椅子上。这样才方便“抬头”或“低头”。
(三),诗人的房间是有窗户的,开着或半开着。透过窗,诗人可以看到天空的明月,月光也可以由窗照射进诗人的房间,落在地板上。
(四),需要说明的一点就是,原诗乃诗人一气呵成、极为冼练之作,本身带有许多模糊成分,这也构成了本诗艺术魅力的一部分。
清代文学评论家俞樾在《楼湖笔谈》中说:“以无情言情则情出,从无意写意则意真。”所以,如果硬要是考证出来个所以然,反倒限制了读者对原诗意境的遐想和体会,并不值得。
在谈到《静夜思》的时候,日本学者五部利男说:“在绝句方面,李白之所以被称为唐代三百年的第一人,其秘诀就在于“不用意”、“思维敏捷”、“出口成章”三个方面,所以他才能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使诗歌达到“自然妙境”,而在技巧上下功夫的作品反而失败。”
在翻译的过程中,原诗的这种模糊性是否要得到保持,还是要用明白的词语传达出来呢?按照奈达的动态对等原则,我想最好还是在译作中保持原诗的模糊性比较好,这也是写诗、读诗和译诗的意趣所在。
二 对于“疑”字的不同理解
(一)一说为“怀疑”。
朱鉴珉对原诗的解释是:“看见井栏前一片白光,初时还疑心是地上的秋霜。”
朱炯远也将该句解释为“竟然疑明月之光为地上白霜。”
(二)另一说为“好像”。
杨绪银提出了几点观点:一,“疑”字在《康熙字典》和《中华大字典》等词典中都有“若,如,似,好像”的释意;二,疑、是两字连用意思不变,如李白诗《观庐山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早秋单父南楼酬窦公衡》
“泰山嵯峨夏云在,疑是百波涨东海”
中的“疑是”都应该解为“好像”。三,在唐代以前和唐代,以“霜”比“月”的情况早已经存在。如梁简文帝萧纲《望月诗》“形同七子镜,影类九秋霜”;唐朝李益《夜上受降城闻笛》“回乐峰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等。
董道声、彭效田等也认为“疑”当为比拟词。
如果是好像,那该诗的创作季节就有重新考证的必要。“像”秋霜并不能说明就“是”秋霜,也就不能“充分”说明该诗创作于秋天,冬天、早春也可以有霜的。
(三)还有一种观点是“当作”,“以为”。
如在唐一鹤译注的《英译唐诗三百首》中,作者就将“疑”释为“以为”,所以在作者的英译文中“疑”字被翻译为thought
并加了脚注:in a subjunctive mood。
(四)综上所述,笔者觉得应该是两者兼而有之:正是因为“好像”,进而才会起“疑”。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诗人根本就没有“疑”过。
秋夜银灰的月光与银色的秋霜的确很像,所以诗人在不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怀疑地上的月光为秋霜也是十分合乎情理的事情。而且,如前所述,月与秋霜这两个意象在唐朝以前的诗歌中都早已出现,并非李白的专利。作为诗人的李白在看到月光的时候,潜意识中会有“霜”这个概念也是很自然的。与李白同时代的诗人高适的诗《听张立本女吟》中就有“自把玉钗敲砌竹,轻歌一曲月如霜”的句子。也许诗人根本就没有“疑”过,只是因为诗人的敏感,他触景生情,把“月”和“霜”这两个意象用诗人的敏感很本能、自然地联想到了一起。
但是事实到底是怎样的,只有天地和诗人自己知道。所以我们在翻译的时候最好照顾到这种模糊性,不要低估了读者的想象力和欣赏水平而过度浅化这个意境,使之索然无味,不可卒读。
三《静夜思》19种常见英译文中对“床”、“疑”的处理方法分析:
(一),在19种常见的英译文中,对床的翻译也可以归为三类(见图表1)。
大多译者把“床”理解为“睡床”即:bed。译文(9)虽然没有使用bed这个词,而是使用了bedroom,但无疑译者也是将“床”解为bed的。译文(5)和译文(6)中“床”被译作couch。Couch在商务印书馆和美国蓝登书屋共同出版的《蓝登书屋韦氏英汉大学词典》(Random
House Webster’s College Dictionary)中的释意为:
1,躺椅,长沙发椅,长榻【通常2-4人坐,典型的样子是一种带靠背的长凳,有时一端或两端有扶手,部分或全部装垫子,常有弹簧,靠垫,下摆等】。
2, 兽穴。
3, 【造纸】(供纸浆干燥成纸的)木板或毛布。
外研社出版的英英词典《牛津实用英语词典》对couch作为名词的释意是:n
1 a long padded piece of furniture for several people to sit on. 2
a long seat with a headrest at one end on which a psychoanalyst’s
subject or doctor’s patient lies during treatment. Origin Old
French couche.
同为外研社出版的英英词典《朗文中阶英语词典》解释为:a
comfortable piece of furniture, usually with a back and arms, on
which more than one person can sit.
既然在英语中couch
只有在十分文学的语言中才可以解为睡觉用的床(bed),而且来自于中古时代的法语。《罗贝尔法汉词典》中对couche
的释意为:
1 【雅】 床;
3 fausse couche 流产,小产;
4 层,涂层;
6 couche sociale 社会阶层。所以即便是在法语中,couche
解作“床”的情况也只是发生在很文雅的语言环境下。
而有些词典如《蓝登书屋韦氏英汉大学词典》、《朗文中阶英语词典》等中根本就没有“床”这一意项。所以普通英语读者对couch与汉语读者对“床”的反映肯定是不一致的。
解释为“躺椅”,那无疑就是将原诗中的“床”字译为一种“坐具”,这已经在本文前面部分被确定为不准确的理解。而且在译文(5)中couch并不压脚韵,这是一种原诗风格的损失。
所以,如果按照奈达的动态对等原则来看待这两种翻译,译文(5)和(6)不可能在效果上与英语中的bed
和汉语中的“床”等效或近于等效。
译文(15)把“床”翻译为balustrade ,并加脚注:“balustrade: n.
栏杆”。显然译者将之理解为如前所述的“井床”的栏杆了。所以也是不准确的。
(10、(2)、(3)、(4)、(7)、(8)、(9)、(10)、(11)、(12)、(13)、(14)、(15)、(17)、(18)(19)
(5)、(6)
balustrade
图表1 “床”字处理方法对比表
奈达的动态对等理论对于我们来说虽然已经不再新鲜,但对于我们的翻译实践和翻译批评的指导意义无疑仍然是十分巨大的。如果我们依照奈达的理论来考察各个译本对原作的翻译,对原作风格甚至模糊性的忽略是对诗歌意义的一种牺牲。而按照奈达的观点,意义无疑是翻译中最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拥有优先权。我们不能“亦步亦趋,但也不要超越作者的时代”。
值得庆幸的是,绝大多数(16种)的译文还是在“床”字的处理上保持了与原作风格和意义的对等。
(二),在“疑”字的处理上,各个译本分歧也很大。
在笔者统计的19种译文中,5种译文,即译文(2)、(5)、(7)、(12)、(18)使用的是wonder这个词。4种译文——译文(4)、(8)、(10)、(13)使用的like;3种译文使用的“think”这个词或其过去式:译文(1)用的是think,而(6)、(17)用的是thought。有3种译文将“疑”译成了疑问句,即译文(3)、(9)和(11)。有两种译文译作fancy,即译文(16)和(19)。剩下的2种译文分别使用的是:“took…for”加感叹句,即译文(14)与suspect,译文(15)。对比情况见图表2。
(2)、(5)、(7)、(12)、(18)
(4)、(8)、(10)、(13)
Think / thought
(1)(6)、(17)
(3)、(9)、(11)
(16)、(19)
took…for + 感叹句
图表2 “疑”字处理方法对照表
(三)译者所依据原作版本的差异导致不同的理解,进而产生不同的译本。
总的来说,旧版的《静夜思》要比新版具体,新版的模糊性更大一些。一是在首句中使用的是“床前看”,而是第三句中的“山月”。
译者所依据原作版本的差异导致不同的理解,进而产生不同的译本(译法),如译文(5)就明显依据的是旧版。第一句中的saw
就是旧版中的“看”,因为是在床前“看”,所以译者不会把“床”译作well或balustrade。第三句中的mountain
moon 就是旧版中的“山月”,不是井床(well)中的水中月。
其它英译本均依据新版,所以有的译者就把“床前看月光”分别译成了:斜穿过床(译文(8)的athwart)和洒满整个床上(译文(12)、(13)中的over
my bed)。床前的月光也变成了床头的月光(译文3 中的on the foot of my
bed)、床前附近的月光(译文(19)中的at
hand)和在床四周嬉戏的一道道月光(译文(4)中的play around my
bed)。许渊冲先生的译文(2)除外,诗中没有明明白白的交代月光的位置,而是留给了读者以想象的空间。
(四),不同版本对原作的“浅化”、“深化”和“等化”程度不同。
按照许渊冲先生的“三化”说(“浅化”、“深化”和“等化”,笔者收集到的19个版本中对原诗的“三化”程度各不相同。
具体到我们讨论的“床”上,16种把“床”翻译为bed的译文相当于是对原文的“等化”。而把“床”译为couch和balustrade
就是对原文的“深化”。从前面讨论的情况来看,这种“深化”有违原诗的含义和风格,所以表现力倒不如“等化”译法。
在“疑”字的处理上,各个译本则是“深化”、“浅化”和“等化”俱有。Wonder在英语中表示一种惊奇、迷惑和怀疑,近乎“等化”。Suspect
是一种怀疑和猜想,没有原诗“疑”字包含的“好像”的意思,是一种“浅化”。将“疑”字翻译为like(像,如同)亦是一种“浅化”,因为原文中的“怀疑”的意思没有了。还有两种将原诗第二句翻译为疑问句的译文亦是对原文的一种“浅化”。Fancy、think都是表示“以为”的意思,是一种“深化”。综合对比来看,19种译文种将原文“等化”或“浅化”的译法留给了译文读者以想象的空间,都很好的反映了原诗的那种模糊性。
经过我们的讨论,读者可以看到,仅仅从《静夜思》“床”和“疑”这两个小小的字上就可以反映出译者对原作风格的理解和传达的千差万别。所以我们可以想象译者在进行翻译的时候,应该是如何的“小心翼翼”啊?!严复说过:“一名之立,旬月踯躅”,用在译诗上更是十分精当。
本文并不是要用一家之言消除在《静夜思》理解和翻译方面的各种分歧,而是试图以一种相对客观的态度对各种理解和译文进行尽量客观的评析和综述。当然,在评析过程中也不可避免的会带上笔者个人的主观偏好和偏见,而且仅仅是从遣词造句上考察一首诗的理解和翻译是远远不够的,原诗作者的时代背静,个人背景以及诗人的写作风格等因素在本文中都没能一一涉及,但笔者相信本文可以给那些在理解和翻译《静夜思》上犯疑的读者和译者提供一种有价值的参考,特别是其中的两个主要难点“床”字和“疑”字的理解和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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