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人说我炫富手硬手软

篮球问题急急急在线等——关于投篮软手硬手的。不同于其他问题 希望各位大哥进来发表下自己的看法。_百度知道
篮球问题急急急在线等——关于投篮软手硬手的。不同于其他问题 希望各位大哥进来发表下自己的看法。
我14岁1米7
在初一算高的了加上弹跳不错(一直有练),过人速度、上篮、拉杆、视野都很不错 可以算是第一吧。主要是我和初二初三多打球也熟悉所以不怎么怕生。而且我打球是有目标的不像其他人只是为了运动和开心。废话不多说。就想问问各位大哥几个问题。科比的投篮到底是软手还是硬手?软手好在哪,抛物线高什么的一切优势都说说吧,硬手好在哪也说说。如果我打后卫,控卫和分卫都可以我应该选择哪一种较好?NBA后卫有谁是软手的有谁是硬手的?投篮一定要很标准么。我的投篮算标准的,但不像科比两小臂靠得很近而是像乔丹差不多。最后说说你们对软手硬手的看法吧。谢谢咯~
提问者采纳
你自己都说投篮算标准了,其实现在对于你来说软手硬手都无所谓了,你要是得分多,而且控球好,可以往双能卫发展,该分球分球,该自己上就自己上。软硬手最好分的方法就是,软手是手掌贴球,硬手是手掌心是中空的,其实对于好处,都是为了得分而已,只不过是有人练了软手有人练了硬手
提问者评价
其他类似问题
按默认排序
其他3条回答
贴吧里能够用不同的投篮技术最多5分钟?内30次连续投实现70%的三分命中率
我算是一个, 我会用a马丁的动作,b 也可以用科比/比利的动作。c 还有最常见的乔丹动作。d 还有你可能每见过的动作。。。1,要用新球进行球感练习,即持球时对球重心的感觉力和掌控。用三个手指。2 ,用小哑铃练习双手模拟发力 从脚到手。右手用力左手不用力。还有立卧撑. , 3,腿部姿势和发力很重要。腿和肩要控制身体平衡左右和前后不能晃动
4,所有的投篮是推的。要向上推出45到50度,肩上投篮的
肩---手腕---篮圈要保持直线就对了。 5,我觉得所有动作要一个最最最重要的点就是手型 所谓的软手是错误的。手型要从接球后调整为三威胁姿势时就不可以变了。 推球到尽头 此时翻腕动作是球脱手时产生下旋 ,如果手指产生推球的力是错误。自己去观察和揣摩吧。6 除了体校生初中生没有人能掌控球队,得分后卫吧
手软的话投球的姿势会给人美感,抛物线高的话进球的概率也会高的。打篮球不管你能不能进,首先得先把姿势摆到位,投篮的命中率是可以练的,练多了就有手感了,这样命中率也高了嘛!科比的投篮姿势是很好的,要不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教学视频是他的,也不会有什么科比门徒咯!
大爱蜗壳,我投篮很软
投篮的相关知识
您可能关注的推广回答者: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短篇小说《硬手》
&&&&在四沟里村,李宝良也算是一个名人。
四沟里村地处半山区,村子不大,又被四面的深沟包围着,所以李宝良这个名人只是在这个村子才能叫得响,一旦出了这个村子,连李宝良的名子都无人知道了。
其实,四沟里村的男人们一直对李宝良看不起,但是他的名子却在众多的女人心里扎了根。不是尊重,不是青睐,只是有过一时间的惊悸之后,而留下了长期的羞涩和鄙视。
这么说李宝良并不是什么正经的货色。
也不尽然。
李宝良生得五大三粗,尤其是那两条胳膊一双硬手,可以把一头犍牛放翻在地,他在男人们心目中的名声也许是因为这一身蛮力所得。可是李宝良一不偷二不抢三不主动伤人,平时也不往女人身边去,就是出了四沟里村,也没留下过什么劣迹。
&&&一身蛮力一双硬手,给李宝良带来过许多许多次幸运,同时也让他三十好几岁的人了,仍然是一条大光棍。
在四沟里村,李宝良是见不得又离不得的人。
见不得和离不得都是出于同样的事情。当然在一些小事情上李宝良也时常惹起人们的讨厌,比如当人们正在吃饭时,这个村子的人喜欢端着饭碗在村道凑成一堆,一边吃饭一边说着家事国事天下事,而在这时候,说不定李宝良会突然挑着一担粪桶走了过来,一边晃晃悠悠地走动一边还会高声吆喝:“红豆稀饭——谁喝红豆稀饭!”害得大家躲之不及,纷纷逃散,捂鼻咧嘴地骂着龟子熊龟子熊。四沟里村民风纯朴又长期孤寂,李宝良闹出的恶作剧,在一阵子的谩骂之后又变成了一桩笑料。李宝良真正让人见不得,是因为他在闹新房时,总是使出全身的蛮力,凭着那一双硬手,在每一个新媳妇身上,都要沾到足够的便宜。
可是四沟里村的婚娶大事离开李宝良不行,没有李宝良一马当先,冲锋陷阵,人生最大最大的喜事就会冷冷清清,寡淡无味。谁家娶媳妇时如果没有大闹一场,就会落下永远的耻辱。
&&&&在这一天,结婚的人家既对李宝良充满了畏怯,又生怕李宝良这一天不在。就像提前订货一样,事先三番五次地叮咛李宝良那一天一定要到场。甚至亲昵地把他称成了宝宝或良良。李宝良也从不卖关子,对每一家都是两肋插刀,一视同仁。
四沟里村的人把闹洞房叫做“耍媳妇”。叫法不同,耍法可能都是大同小异。如今,城里和许多地方已经把那样粗鲁的耍法作为陈规陋俗渐渐地革除或简化了,但是四沟里村仍然不敢简化和革新。因为在这一带村子里,年轻人的婚姻还都是一面几面之交,根本谈不上自由恋爱,不像城里的年轻人谈恋爱,见过几面说不定就睡在了一起,所以就需要借助“耍媳妇”让两人彻底撕破脸皮。看起来很粗鲁的东西,实在是古人总结和延续下来很有哲理的习惯,一对生疏或者不很熟悉的男女今夜就要同床共枕,没有外来的力量他们是不是就会僵持下去?耍媳妇的人大闹一场,把一对新人脸对脸捆在一起,再让男的女的玩出诸多作爱的游戏,最后还要把女的剥个半光,至少也要掀起新媳妇的衣服让她在大家面前亮亮真相,众目睽睽之下都这样了,也就打破了他们的羞涩和矜持。四沟里村曾经有过这样的笑话:一个男子娶的媳妇是他的远房表妹,俗话说“舅家村上的狗都应该叫舅哩”,那个女子时常走亲戚,叫上一辈的人为舅舅或妗子,叫同辈的人为哥哥或嫂子,就和全村的人都很熟悉。到耍媳妇那一天就出了问题,谁好意思去折腾各家共同的外甥女呀?脸面没有撕破,一对新人就打不开窘迫的局面。男的睡不着女的也睡不着,可是谁都不好意思提起那种事情。一直到后半夜,两人才开始了可笑的对话。欲火烧身的男的坐了起来,女的却礼貌地问:“哥,你干啥?”男的一听叫他哥,全身的勇气又收敛了说:“哥抽一袋烟。”抽完烟后还是难熬得睡不着,复又坐起来跃跃欲试,一拉女的的被窝,女的还是老话:“哥,你干啥?”男的立即又丢开手说:“哥再抽一袋烟。”烟灰抽了几锅锅,两人也没有钻进一个被筒里。外边“听新房”的也没有别人,只是他们的父母和公婆,第二天早上,两个老人就着急地吆喝着村里的后生说,闹,闹!不闹不行啊!
这几年,四沟里村的青年男女也纷纷冲出环绕的深沟,进城去寻找生活的出路,耍媳妇的人越少李宝良这样的硬手就越吃香。
李宝良总是闹别人,可一直盼不到别人来闹他。
这也是李宝良手太硬的缘故。有人曾经给李宝良说过媳妇,人家一打听,就连连告吹了。——那么一个东西,谁家的新媳妇他都敢抱都敢摸,说到底恐怕也不是好货吧?当然李宝良的婚事一直未成,还有他自己的愚钝。他如果能大把大把挣钱,买也会买来一个媳妇。二十岁那年时,李宝良的婚事差点就成了,那时候李宝良还没有成为“耍媳妇”的硬手,未来的媳妇和未来的丈母娘在媒人家见过了人,选择了一个好日子还要看李宝良的家,媒人知道李宝良平时话多,害怕言多必失遭到女方嫌弃,一再嘱咐他保持稳重。李宝良那天还真是半天没有吭声,为了控制自己的嘴巴,他就不停地干活,扫完自己的院子,又把整个村道齐齐扫了一遍,女方暗喜他是一个勤快人,可是当围坐在一起吃饭时,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热情过度地招呼说:“吃吃吃,吃饱吃好吃暖和!来去路远可别饿着了!”一高兴使他忘记了那天是个大热的夏天,“暖和”两个字把那母女俩吓跑了。人家当下放下了饭碗,走出村子对媒人说:原来是一个大吃货呀!四沟里村的小伙结婚早,作为同龄人李宝良当然要去耍媳妇,也是对别人结婚有点心热和眼红,他耍媳妇时的硬手就越来越出名。这样的硬手出了名,他自己的媳妇倒成了泡影。
李宝良的婚事成了他自己的心病,村里人也都同情着。有人劝说他不要再当这样的硬手,可是一到那个场面中,人们又都纷纷唆使和纵容,久而久之,他似乎耍媳妇耍上了瘾,不在新媳妇身上摸几把,心里好些日子都觉得难受。
小小的四沟里村不会每天有人结婚,有时候半年一年也盼不来一次,李宝良的硬手长期地受着委屈,别人觉得他有点萎靡不振,而他却时不时地张扬说:“全村的媳妇我摸过了几十个,这一生也对得起自己了!”好像他已从耍媳妇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了。
耍媳妇的事情不分辈份和大小,以前李宝良耍过的媳妇有的他叫婶有的他叫嫂,后来的新媳妇们,好多都把李宝良叫叔了。
前年结婚的李丙善就把李宝良叫叔。当然,李丙善的媳妇也把李宝良叫叔了。
&&&&李丙善弟兄们多,虽然在村上人多势众,可是每一个娶媳妇都作了难。到了李丙善这个巴巴尾的弟弟,就更加穷得一塌糊涂。家穷就不敢再挑拣,李丙善盼望等待了好几年,有人给他领来个豁豁嘴,他也不敢嫌弹了。这个豁豁嘴媳妇叫曲秀花,名子倒让人百般爱怜,模样也不错,胸是胸腰是腰,脸上也细皮嫩肉的,只是头发有些干枯发黄,两条腿稍带一点罗圈状,特别是上嘴唇生下来就缺那么一个豁,一下子影响了她的全部容貌。
曲秀花是南山秦岭深处的女子,先是被人领来和李丙善见了一次面,李丙善愁眉苦脸了十多天,就满盘满碗地答应说,脱了衣服是个女的就行了!似乎连这样的女子也害怕被别人抢跑了。再次见面就是结婚,曲秀花的娘家路途遥远,结婚后很少回娘家去。四沟里村虽然也是半山区,但毕竟不是深山老林,见了大世面的曲秀花,时常就觉得自惭形秽,别说进城或赶集,就是四沟里村也没出过。
结婚后的李丙善,只守着曲秀花呆了一个月,就踏进城很少回来了。李丙善也算不上时来运转,听说是受了一个哥哥的引导,在县城的一个十字路口支起了烧饼炉,他自己就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人物。
这就把曲秀花扔在村里了。
李宝良“耍媳妇”是个硬手,在村上在家里都是软心肠,他还有一个弟弟,自己的年纪闪过了,却把家里的全部积累都让给弟弟娶了亲。弟弟后来也带着媳妇进城打工了,他又得尽孝地侍候年迈的老父亲。弟兄们总是要分家的,村上在村外给他们划了一院新庄基,弟弟感念哥哥的恩德,坚决把新屋让给了李宝良,弟弟越是这样的感激,李宝良就越发不能离开父亲了。一身蛮力和一双硬手就只能在父亲和全家的土地上消耗着。
庄稼人忙时忙得要死,闲时又闲得呻吟,李宝良吃喝不愁,只愁连个说话的人都很难找到了。老父亲已经眼花耳聋,平时还要看守着弟弟留下的空屋子,住在村外的李宝良回到父亲的身边很高兴,走进村外的院子,就有了说不清的孤独。他养了几只长毛家兔,用他自己的话说,不为挣钱,只为听到吱哇乱叫的声音。他没事时就时常守在兔笼边,看着兔子吃草,几只兔子戏闹时,他就神情亢备地喊着:“耍媳妇了耍媳妇了!”
正是秋天,村边的玉米长得一人高,这就把深沟对面的光景挡得都看不见了,李宝良觉得四沟里村的天地也似乎变小了,但是令他喜悦地是,一到秋收,出外挣钱的人都要回来,有人有了钱,说不定又要张罗着结婚。有了这样的向往,他的心情倒熨贴平静下来。
给兔子割了一笼嫩草,李宝良又逗着兔子玩着,他不把草扔给兔子,只是把几枝草叶伸进笼子里,兔子们刚刚立起身子,他又把草抽了出来,如此反复,惹得兔子们互相嘶咬,吱哇乱叫。
“宝良叔,你和兔子耍哩?”曲秀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李宝良身后,也不知她已经站了多长时间。
李宝良只顾低头和兔子玩,也是曲秀花那张漏气的嘴使李宝良以为是村上的一个女孩子来看他的兔子了,他没回头说:“叔不和兔子耍和谁耍呀?”
曲秀花尽量收紧嘴唇,力求吐字清晰地说:“我们这些女人你那个没耍过?”
李宝良惊愕地转过身来,脱口说:“你……你这是骂我哩吧?”
&曲秀花一急,细皮嫩肉的脸就通红了,也忘记了尽量收紧那张漏气的嘴唇,甚至有些慌乱地说:“噗噗噗,我以前想过要骂你,后来就……就噗想骂了。”
李宝良几乎没有和曲秀花说过话,就是“耍媳妇”那一次,不管别人怎么闹,不管李宝良的一双硬手怎么在她身上抓,曲秀花急得流出了眼泪,也一直护着自己的嘴唇死不开口说话。李宝良知道她怕出丑,所以平时见了她也不打招呼。他弄不清曲秀花找他干什么,不太费解地想了想,就知道她说的噗噗噗实际上就是不不不。有个女人找他说话,毕竟使他有些激动,何况曲秀花还主动地说,她后来就不想骂他了。李宝良不禁正经地站端站正说:“丙善不在,有干不动的活儿只管言传一声。”
曲秀花低下了头,抻着自己的衣襟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李宝良拍着自己雄健的胸脯说:“有啥事情咱就走!”
曲秀花回头看了看敞开的大门,又把嘴唇收紧说:“这村上好像都看不到人了。”
“胡说胡说,走的还是没有留的多。”
曲秀花见他不灵醒,更加把衣襟往下抻了抻,一只手再在腰上一搂,高耸的胸脯就全然暴突出来了。
“有啥事情咱就走!”李宝良看着门外,心想曲秀花一定有了什么难办的事情。
“我……我想……就在你这里,你这里也没人来。”曲秀花抻着衣襟的手又捂着上嘴唇的豁口说。上嘴唇不再漏气,她的话语就变得坚定而清晰。
“你说啥?”李宝良吃惊地问。
“我想再让你耍一耍。”曲秀花似乎早就认准了人,脸上的羞涩渐渐消褪了。
李宝良不敢直视曲秀花,又回头看着笼里的兔子说:“耍媳妇只能耍一次,在四沟里村可不能耍第二次媳妇。”他说的倒是实情,这个村耍媳妇耍得很凶,但是还没有谁离了婚再第二次结婚。死了老婆再续弦的男人倒是有,再娶来的老婆也都是寡妇,两个二婚头不再需要耍媳妇。
也许生长在深山老林的曲秀花本来性子就野,她竟然跨出一步,拍着李宝良的肩膀说:“你就再耍一次吧。”
李宝良有点生气了,一晃身子甩掉了曲秀花的手说:“你可是把我叫叔哩!当叔的咋能做那种事?”
曲秀花早有准备地说:“那两个晚上你可是把我摸美了,那时候你怎么忘记了你是叔?”
李宝良耐下心来说:“秀花,你听叔说,咱们村就是这个讲究,你远远地嫁过来也许不知道,人常说十里风俗不同,四沟里村的人结婚,三天之内没大小,过了那三天,侄儿媳妇就是侄儿媳妇,叔就是叔了。”
&&&&曲秀花憋闷了半天,着急地连声喘气,她突然把自己的衣襟掀起来,白花花的身子就暴露无遗了,几乎是乞求地依偎过来说:“我……我现在也不想分什么大小,你就……你就甭说你是叔吧!”
&&&&李宝良像是被电击了一下,头晕目眩地后退了一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堵住了出口的打气筒,中间的那根铁杆使劲摁也摁不下去,嘭嘭嘭地往出冒。这时候几只兔子嘶咬了起来,李宝良只顾说话忘记了给兔子丢草,刚才的那把草还攥在他的手里。兔子的叫声让李宝良苏醒过来,他转过身去就再也不回头了。他把笼里的草往兔笼里塞着说:“你不叫叔不要紧,可是这样的辈份永远改不了!”
曲秀花的身体却像四面漏气的打气筒,上下左右都噗噗噗地泄着气,她丢下了自己的衣襟,身子一晃一晃地向大门外跑着说:“把人那个了又不敢那个……四沟里村的人咋都不像人?”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但是也没有回头,只是用双手使劲揉搓着脸,再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很快就从大门外消失了。
&&&&李宝良当天下午就进了城,他要去找李丙善,让这狗东西抽时间回来看看媳妇,结婚都快两年了,曲秀花还没生一个孩子,看来不是曲秀花不行,而是李丙善的心野了。半年半年不回来,是个女人都会心焦。人家曲秀花有什么不好?不就是上嘴唇有点儿毛病,嘴唇的毛病还能影响了身子?你李丙善不愿意把她带在身边,总该十天半月回家住几天吧!
东沟那边就是公路,李宝良没有拦汽车,他知道坐汽车的钱比坐机动三轮车的钱贵一半。他总是对自己说,省下的就是挣下的。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那种哐锒哐锒冒着黑烟的三轮车,不得不问路旁等车的人,有人就很可笑地说,那种车早就被取缔了你还不知道?李宝良耽误了时间,也再不能心疼钱了。
进城后找李丙善又费了很长时间,他不知李丙善在那里打烧饼,只能这条街道找完又到另一条街道上找。天早就黑了,好在城里的夜晚亮得和白天一样,不是李宝良心里想着曲秀花着急的样子,他真想慢慢腾腾地把全城齐齐转一转。
李丙善的烧饼炉支在一个大厂家属院的门口,李宝良找到时,李丙善已经要收摊了。
“丙善,你让我找得好苦呀!”李宝良跑过来说。
李丙善正在往三轮车上架着油筒、面袋和案板之类的东西,发现李宝良突然站在身边时,眨巴了好一会眼睛才惊愕地问:“你怎么来了?”
李宝良有点愠怒地说:“你该叫叔,就这么白搭话啊?”
李丙善疲惫地笑了笑,看着李宝良那双硬手,上了三轮车说:“没听说村里有谁要结婚呀?”说着就蹬着三轮车上了街道。
李宝良在后边追赶着,一直说不上话。李丙善的车子骑得越来越快,好像要把李宝良甩掉似的,李宝良一路疯跑,才没有拉下来。进了城外一个村落,李丙善的车子在一条黑暗的村道停下来,跳下车来却不走了。
“你到底要找谁哩?”李丙善气呼呼地问。
李宝良想着李丙善可能就在这儿租赁了屋子,伸出硬手提起一袋面说:“把东西放下再说不迟。”
李丙善站着不动说:“有话就在这里说。”
“我就不能进你的屋子?你就不能让我喝一口水?”李宝良有点愤怒了,把提起的面袋又扔进车里说。
“好叔哩,我……忙了一天能不累?”李丙善这才叫了一声叔。
“说几句话能把你累着了?”跑了半天路的李宝良蹲在地上说。
李丙善还想争执什么,前面不远处的门口就走出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没有看见李宝良,怨声怨气地走过来说:“饭都放凉了,咋还在外面磨蹭呢?”
&&&&李丙善没敢吱声。
女人又说:“钱挣多少是个够,人要紧哩!”刚刚说完,就看见蹲在三轮车后边的李宝良。
李宝良豁地站了起来,那女人就立即吐着舌头走开了。李宝良不敢相信地问:“丙善,你好像在这儿也过起了日子?”
李丙善支支吾吾地说:“只是搭伙吃个饭,这倒有个啥事情。”
李宝良又问:“人家凭啥给你做饭?”
李丙善倒不在乎地说:“也算我雇了个保姆吧!”随即又开导李宝良说,“世事都变成啥了,你还只记着耍媳妇!有你一身好肉一双硬手,到哪里享不到福?”
李宝良冲过去说:“不行!你也不能占着两个媳妇!我得给这女子把话说清。”
李丙善一把扯住李宝良说:“人家的家里也有丈夫,咋能是我占了两个媳妇?她卖她的豆芽菜,我开我的烧饼炉,只是……只是搭伙吃个饭么。”
李宝良一半清白一半糊涂,不再刨根问底地说:“你在城里的事情我不管,可是秀花都快成寡妇了!”
“秀花?”李丙善似乎一下子不知道秀花是谁,讶然地看着李宝良,明白过来后,才神情疑惑地说:“你叫她秀花?!亲近得不得了呀!”
李宝良连忙说:“你们都把我叫叔呢,我还不能叫她秀花?”
李丙善仍然死死盯着李宝良问:“是她让你找我的还是你自己想来的?”
李宝良着急地推着车子说:“没有男人的女人能不难熬?”
“难熬?”李丙善几乎是狞笑地说,“你怎么就知道她难熬了?”
李宝良不敢说出曲秀花找他的话,还是诚恳地催促说:“回!不管咋说你都得回去住几天,把媳妇丢在家里你就忍心?”
李丙善纠缠地追问说:“你先说清她怎么就难熬了?!她难熬不难熬你怎么知道?!”
李宝良呼呼地喘着粗气,伸出一双大手掐住李丙善的脖子厉声骂道:“你狗日的心咋变得这么硬了?!我如果和曲秀花那个了还能叫你回去!”
李丙善扳开李宝良的双手后退了一步,想起李宝良耍媳妇时的那个样子,还是不相信地说:“你在众人的面前都敢摸女人,还有啥事情你不敢的?”
李宝良倒一下子镇静下来说:“丙善,说实话我有时候也难熬呢,可是那种事情确实没干过。你们都以为我这双手享了多少福,有谁知道我的硬手又让我受了多少罪?我耍媳妇都是为你们好,可是把臭名都让我一人背了。背着一个乱摸女人的臭名声,我就觉得村里人的眼睛就像一个个枪口对着我,耍媳妇时我高兴,独自躺在炕上我能不难受?别人到女人的身边走一走,可能谁也不会在意,可是我进了谁家门,我就想人人都防着呢,人人都看着我这双不要脸的手。这样我就不敢到女人的身边走,有时候实在太想了,我就闭着眼睛想着全村人的眼睛,想着那些眼睛都是枪口,不管我走到哪儿,都有枪口时刻瞄着我,日——一颗子弹,日——一颗子弹地向我射来,除了在众人面前耍媳妇,我一个人都不敢离女人太近,时间长了,我只能盼望着用我的手过上一把那个瘾。”
李丙善半信半疑地继续追问说:“你不到女人身边去咋就知道我那个臭婆娘难熬得不行?”
李宝良不得不和盘端出说:“她难受得都跑到我的院子去了。”
李丙善咬牙切齿地说:“走!回!”
夜晚已没有开向四沟里村方向的汽车,李丙善不知从哪儿借来了一辆摩托车,李宝良一口水没喝,连李丙善租住的屋子也没有进,就被李丙善带着离开了县城。
一路无话,李宝良想说什么,知道李丙善也听不着。
进村后李宝良就提前下了车,人家俩口子就是打一场骂一场,钻进一个被窝就好了,他没有理由再跟着李丙善了。回到自己的屋里,李宝良又想起该到老屋那边看看父亲,进了村道,他觉得还是到李丙善的屋外听一听好,这一听他就顾不上看父亲了。
李丙善正在打媳妇。隔着墙的李宝良看不见李丙善怎样打,只听见曲秀花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哭嚎,李宝良气得双手发痒,还是等待着他们打完骂完以后再熄灯睡觉。可是曲秀花的哭声越来越惨,好像还跌跌撞撞地栽倒在院子了。没有屋子的遮掩,李丙善追打的叫骂声就清晰地传了出来。李丙善拳打脚踢地撕打着曲秀花说:“死去!你咋不死去!……一看见你那张豁豁嘴我就觉得恶心!……”
曲秀花光哭不说话,李丙善好像把大门的门关拉开后,又过去踩踏着曲秀花说:“你想谁就到谁家去!只是别脏了我家的地!”
曲秀花这才撕心裂肺地嚎陶说:“李宝良——我死了你也不得好死呀!”她只把恨记给了李宝良。说着就好像爬了起来,李丙善的大门吱呀吱呀地拉开了。
李宝良的心猛地一沉,曲秀花明确无误地喊着他的名子,如果闹出了人命,也就是他这双硬手把曲秀花逼向了绝路。他从围墙一边快速地向大门口跑去,走到墙角却不知该不该过去劝架。四沟里村的人实在越来越稀少了,李丙善的门口连一个看热闹的人都没有,也是半夜深更的,夫妻打架的事情谁听见都引不起什么激动。李宝良看见曲秀花已经爬出了大门,扶着门框站起来,又双手抓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向村外走去。李宝良的身子缩进了墙角的黑影里,他以为李丙善一会儿就会追出来,心想还是看看再说。他没想到李丙善在院子却把摩托车蹬着了火,这才几步跨过去挡在了门外。
李宝良双手抓住李丙善骑出来的摩托车头吼道:“你咋变成牲畜了!”
李丙善双腿撑着地冷冷一笑说:“谁是牲畜谁知道!”
李宝良只操心着曲秀花说:“你想弄出人命吗?”
&李丙善呸了一口说:“弄出人命也有你的份!”
&李宝良压着火气说:“我的好心变成驴肝肺了!”
李丙善哼了一声说:“好心么!你的心好得都把她引到你的屋里了。”
李宝良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紧握车头的手真正硬得像铁了,猛一用力,压着李丙善的摩托车就直直地立了起来,李宝良再侧身一摔,摩托车和李丙善同时翻滚在地。
李丙善爬了起来,忽然间一点都不生气了,他再扶起摩托车说:“赶紧救人去,活的死的你都脱不开身了!”
曲秀花已不见了踪影,李宝良下意识地向村外跑了几步,李丙善在这时候骑上了摩托突突突地出了村。
李宝良在村边的玉米地里喊了一阵,再走到沟边时,咕咚的声响就从沟底传了上来。东沟的沟底是水库,他几乎是飞下去的,把曲秀花捞上来时,曲秀花的肚皮已经鼓胀的很难看,上身的汗衫拥到了脖子里,裤子也褪到了大腿面,昏迷不醒的她赤身裸体地被李宝良抱在怀里也一动不动了。李宝良顾不上给她整理好衣服,先掐着她的腰把她倒提着,再腾出一只手使劲地揉搓着她的肚子,曲秀花哇哇地吐出了许多水,李宝良听见她有了喘气声,这才把她放倒在地首先提起了她的裤子。
苏醒过来的曲秀花猛地在李宝良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说:“你还让我活着干啥呀?”
李宝良再拉下她的汗衫说:“别胡说,活着还是比死了好。”
曲秀花嘤嘤地哭着说:“都是你把我害得活不成人了。”
李宝良也打着哭腔说:“我这叔以后也没法当叔了,当叔的咋能把侄儿媳妇的身子全看了。”
曲秀花不再说话,秋夜的沟底已经很凉了,瑟瑟发抖的曲秀花倦成一团也是一声不吭。李宝良想把她扶起来,她双腿一软又靠在李宝良怀里。李宝良只得把她背在背上,一步一躬地往沟上走去。上了沟,李宝良想休息一会儿,刚刚坐下,趴在背上的曲秀花又牙齿打颤地扑进了他的怀里,李宝良摸着她冰冷的身子,忽然想这以后的难题可怎么解呀?曲秀花的双手也摸索着钻进了李宝良的衣服里,李宝良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又像堵了出气口的打气筒似的,中间的铁杆杆嘭嘭嘭地往出冒。
“我冷,咱们快回家吧。”曲秀花声音很微弱地说。
“可是那个狗东西已经走了。”
&&&“我想在你身边过一夜,过一夜我明天死了也不亏。”
“不行不行,不管咋说你还是丙善的媳妇。”
曲秀花将身子从李宝良的怀里抽了出来,一个跳跃又向沟底跑去。
李宝良冲过去把她抓了回来,很放肆地一笑说:“四沟里村我怕过谁?他李丙善不仁我也不义了!”说着就把曲秀花托了起来,就那样平平地抱着曲秀花往村里走去。
李宝良的屋子就在村子最东头,其实走过一畛子苞谷地就到了。还没等他走到门口,不知什么时候返回来的李丙善就迎了过来说:“我想你们也是给我演戏哩。”
李宝良呆愣了一会儿说:“你这个牲畜又变成鬼了。”
李丙善很轻松地一笑说:“谁是鬼谁是人我都不想说,我只想说从今以后曲秀花就不能把你叫叔了。”
李宝良想放下曲秀花,可是曲秀花的两条胳膊牢牢地抱着他的脖子,
“什么时候办手续叫我一声!”李丙善这句话不知说给李宝良还是说给曲秀花。
“你这话是啥意思?”
李丙善最终告别似地在曲秀花身上拍了一把,转身而去说:“什么意思还用我说吗?”
曲秀花和李丙善的离婚手续很快就办完了,他们的离婚在四沟里村开了一个先例。离过婚后曲秀花就失踪了,同时失踪的还有李宝良。当一个多月他们回来后,曲秀花上嘴唇的豁口就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半圆形的细微伤疤。其实连那个细微的伤疤村里人也没有看到,因为他们是夜里悄悄回到村里的,回来后曲秀花就住在李宝良的屋子里大门不出。
村里人是在李宝良和曲秀花结婚的那一天才重新看见曲秀花的,皮肤白晰俊模俊样的曲秀花让好多人都不认识了。人们一致认为,曲秀花是四沟里村最好看的媳妇。听说李丙善又换了一个姑娘搭伙吃饭,李宝良结婚的那一天,他是独自一个人悄悄跑回来的,一看见曲秀花,他就双眼发直,接着就一声哭得没气了。让李丙善后来略感欣慰的是,李宝良摆出的宴席村上却很少有人去吃,李宝良等着有人耍媳妇,一直等到天亮,也没有一个人走进他们的洞房。那天晚上李宝良也大哭了一场。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鸡为什么生软壳蛋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