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20年歙县洪水2020年大水从哪来的

行走时间:2022年2月

D1:黄山西溪南创业小镇——莘墟——西溪南古村落——镇海桥

D2:景德镇陶溪川街区

地址:黄山市徽州区松明山公路

车游了一番丰乐河的北岸村庄,回到丰乐河畔继续欣赏河畔冬日景象。


这条小石坝在枯水期可以当桥,从这里过到河对岸。

河边茂密的丛林。冬日里的树木没有了叶的点缀更显苍劲有力。

浅滩处漏出的岩石是红褐色的,给冬日的色彩中增添一抹亮。


丰乐河的南岸的河边是宽阔的菜园,菜园的那头是竹林,村庄隐藏在竹林之后

没有贸然的穿过菜园进村,还是决定规规矩矩回到丰乐河的北岸停车场。

河北岸乡道边高低错落有致的新徽派民舍。

沿着乡道建起了很多的民宿。


停车场收费十元将车停好。步行十几步就到了桥头。村子很开放,并没有因为出了点名就收门票。桥头要看健康码,行程码才给踏上进村的石桥。西溪南村在丰乐河南,一条宽宽的没有围栏的砖桥横跨河床探入古村。

石桥两边没有遮挡,低头便可以看到宽阔但不湍急,清澈且满是浅滩的丰乐河。

沿河连绵数里是厚厚密密的树林,一路延展到尽头。西溪南古村落不同于皖南其他村落的一大特色就是丰乐河旁这一大片延绵数里的枫杨林。

这里长着许多或粗或细的枫杨树,以及一些大大小小的灌木。河边种植大片的树林不仅有缓洪作用,如今更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桥的南头就到了西溪南村口。“春秋佳日,畅游于此,信可乐也!”村口处的丰南风雅颂道出了游者的情怀。

顺着右侧进村,茂密的水口林。

又一座石桥,不长,因为桥下是一条小溪。桥上,桥边是正在拍摄的游客。咋看那架势我以为是一组专业人员在工作,看了一会才明白应该也是一群自娱自乐的游客。身穿粉色棉袄的是模特,白色羽绒服的是导演,导演指挥着模特和摄影师相互配合着,有模有样。

沿街一条小溪,溪水清澈,河里的水草清晰可见。村的“前街”临溪,“黟县青”石板路是村口的主路,宽3—4尺。路的一面是临街而建的屋舍,虽然大多已经翻修、重新粉刷,但整体风格和内部依然保留了皖南民居原始的形态。沿岸的屋舍都倒影在水中也画出了美丽的弧线。为了完成导演的要求敬业的摄影师单腿跪在青石板上。

模特也按着导演的要求在石桥上走了一遍又一遍。

溪边小亭,屋边的廊桥都可以为路人遮风挡雨。

村中宽绰的巷口供着一个土地庙。空间不大,但也是村庄平安的守护神吧!

村中以水系条、陇、雷三渠为主线,分为前街、中街、溪边街。房屋沿街而建,鳞次栉比,一层层向村中递进。临街的老宅,参差错落,缘着水势在凹凸中不慌不忙地矗立着。

巷口看到一个路标。在桥头验证健康码的时候就问了工作人员最方便的玩法,工作人员就详细的告诉了我。于是我目标明确的选择了沿溪边街的石板路继续往西行,这条路是通往丰乐河大坝的。看了大坝再回头,有时间的话再进入村中转悠。

西溪南村在街埠露水处均设有埠头,一层层的台阶是为便于村民浣洗的。

各道涵洞口上还置有石闸。可消防,通风调温,很适用。


这栋建筑是建于明朝末年的宝善堂。

巧巧民宿。村中现在不论是老宅还是新舍,很多都改造成了民宿。

屋舍之前菜园里的蔬菜都很肥硕。

小溪之上一座石墩块的小桥很有灵动感。

溪边有一溪南书院,实际上是明清时期,西溪南各个村落著名古建集合与再生,百狮台、永思堂、笃敬堂、厚德堂........其中不乏明代学者吴海、诗人吴可封、著名徽商吴养春等名人雅士的故居。复建者大多是吴氏后代,在此繁衍,不曾离去。


如今这座溪南书院成了今日的【诗莉莉.慰颜府】,一家依托历史文化遗址的酒店。

一家带密码锁玻璃门的酒店。门上有非本店宾客参观拍照的电话号码。如果有时间有兴趣可以打这个电话,去到内部细细观赏这座新容颜的溪南书院。


溪南书院拥有徽派的主体,但用了半圆拱形的窗,有了中西合璧的韵味。白墙之上爬满了沧桑的爬山虎。

溪南书院正对的一座木桥横跨村前小溪。导演,一遍遍的指挥着模特和摄影师。娇俏的模特,身着红袄,怀中抱着竹篮,扭动着蛮腰,一遍遍地在桥上走来走去。

过木桥,溪南岸古树高拔,联排成片,成为除丰乐河之外的第二道屏障。想想西溪南古村这样的地理位置极具安全性。丰乐河水护村,像一道天然保障。几公里的枫杨林又形成一道天然屏障。枫杨林与村庄之间又有一条小溪绕村而过。依山、傍水,人们就地结庐,世代繁衍,三道屏障把西溪南环抱在其中。


这个红衣的模特在冬日苍劲的画面显得如此跳眼,是大自然美丽的点缀。

在进村的石桥上就看到这片沿河的枫杨林。但身处其中才知道这片林有多大,大到身处其中,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会变得渺小。这些高大的枫杨树,树干修长,像一个个长腿巨人,独立,看似没有规矩,又好似成排成行。

其实我很喜欢这样的冬日意境。林中冬日枯草铺地。树木各有各的形态、各有各的韵味、各有各的看头,与其它季节相比,虽干枯却饱含本色,虽单调却依旧丰盈,虽萧疏却韵味十足。我走进这一片枫杨林,在张扬豪放的林中感受自己的心平气和。


林中游客稀少,远远的看到一位身穿改良汉服的女子和中式穿着的男子,本以为是一对追求时尚汉服风的年轻人。走进看原来和我年龄相仿。女子在林中自由的走动,男子手持专业相机追随着女子的身影。相距不远,我们就像老朋友似的微笑,打招呼。这样的环境让陌生人都变得亲近起来。

冬天,林褪尽繁华,露出老树筋骨的本色,初春的寒意中还有丝丝的枯荒的悲凉,但仍以昂然向上的姿态,守侯于这千年古村。白墙黛瓦,炊烟寥寥,那份静谧的美,源远流长。

此时突然阳光放亮,阳光透过枝丫照射到林中,林中枯草之上光影斑驳显出别样的感觉。人在光里,光影摇动,都定格在我的镜头里。

光秃秃的丫杈直指湛蓝的天空,不时有几只鸟儿休憩在树枝上。没有叶的树木看起来好像在沉睡,但其实它们都在彰显着最本我的生命力。枝枝丫丫在空中蔓延纠缠,就好像爱恨情仇的一对恋人。


1200年历史的古村,枫杨林,木板桥,马头墙、小黛瓦,白墙黛瓦的民宅,溪边冬日的柳,展开的就是一幅徽州画卷。



沿着枫杨林里继续往西行,林中偶遇散落的黄牛在林中咀嚼冬日不多的绿草,好一幅田园牧歌的画面。

树木拥有久远的芳香,拥有持久的张力。冬天如此大片的枫杨林拥有繁华褪尽的干练和雄浑。连绵不绝的枫杨林挨着村庄长长地延伸着,有时疏,有时密,有时狭长,有时宽广。

漫步在林中一路来到了西溪南村上游的石坝。

这条石坝将河里的水分级分段地引入内圩,用以灌溉农田和生活用水,受益面积近两千余亩,被誉为“江南的都江堰”。


在此驻足,坝上水面宽广,蓝天绿水,飘着的几朵白云都是闲悠悠的,让人顿时轻松了不少。远眺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和河上游的村庄。河水从那村流向西溪南,再往远方。依山傍水的西溪南因此风景怡人。丰乐河两岸植被丰富,自然风光秀丽。大坝边也有休息的游客,看来应该是生活在周边的游客,他向他的朋友介绍,这里的夏天犹如亚马逊河一般。我很憧憬夏日再来看看他所说的亚马逊森林的感觉。从树林的规模可以想见夏日里这里的郁郁葱葱枝叶繁茂的绿野仙踪的景象。

西溪南身处盆地,这里方圆数十里都是一马平川。置身于村落之中,目之所及并无高山遮挡视野,反而是河流将村落环抱其中。西溪南村是溪泉汇集的地方,水资源十分丰富充沛。除了河还有溪。水滋润着这片土地,纳水生财,难怪这里古时被誉为“歙邑首富”。


大坝处有一石桥,在这里调头返回村中。这一路走来也能知晓西溪南村基本的走势是伴河而行的东西走向。

我沿着小溪南侧的村道返回

路边就是丰硕的菜园。这里的蔬菜可以议价采摘,这倒是一个很方便惠民的生意。


刚刚在林中漫步,这会隔着溪水看树林又是另一个视角另一种感觉。冬日里的枫杨林是一幅不加装饰的水彩画,加上波光水色中的倒影,构筑成光怪陆离如梦似幻的世界……

又一座木桥,此时渐渐能看到少许的游客。都是在这里打卡的游客,各种自拍,摆拍,都忙的不亦乐乎。

村子以水系为主线,街依溪行,屋缘街建,两岸夹峙,鳞次栉比。



溪水倒映,将枫杨林一侧的树木和小溪南侧的树木倒影在溪中连成一体。临水的树木不仅仅满足隔溪相望,而是竭尽所能的向对方伸展,都想牵到对方的手,于是它们在空中,水中相牵,构成了一个圆形隧道,很梦幻。

苍劲有力的枝干直插云霄。再加上冬日后的枯条,枝干,显得极其沧桑悲壮。


临水一侧的树木千姿百态。我很喜欢冬日的树木,因为冬日没有绿叶的遮挡能看到树木本我的模样。这时候我能发挥我的想象去猜测他们的故事。就好像这两株树木互相依偎就好像一对父子,儿子将头轻轻的靠在父亲的肩头,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就能获得父亲的能量,孩子就有了安全感。

这好像是一家三口,夫妻恩爱,孩子更倾向临水,孩子是要走出家庭看世界的模样。

溪边街,踩着青石铺成的小道往村中行。村中现代化的村舍,田园。矮砖墙围在溪边街侧,墙内的满园菜蔬泛着油亮的绿……


溪边的民房,形象各异的精细雕刻的门楣与窗棂,每天默默的凝望着我们这些或匆匆而过,或小驻的游人。

加以维护后的徽派民宅,红红的对联在青砖墙上彰显一抹喜悦的鲜亮。

此时的阳光刚刚好越过屋檐洒在门扉之上,就像舞台上的追光灯,给这座青砖墙,褐色门楣镀上了一层金纱。

村中依然可见颇具年代感的老屋,白色墙壁上灰黑色的霉斑便是它们见证历史的痕迹。

斑驳的墙壁,灰色的有些磨损的瓦片,和墙内呼之欲出的翠竹相映成趣。与其他古村落所展现出的历史的厚重感不太相同的是,西溪南似乎轻松了许多,它绽放着一种生机与活力。

这栋老宅成为一处旅拍地。阳光普照的院子里都是爱美的游客在西溪南留下的一幅幅美好的画面。

就这样走走对西溪南大致的村落结构也了知了一二。村落总体东西走向,坐北朝南,势如棋盘格局,呈不规划长方形。以街为经,以巷为纬,东西贯通,南北畅达。我随意的拐进一条小巷。小巷不深,但曲径通幽也让我一眼看不尽古村深处。高高的墙,古老的青石板路,稍稍潮湿的气候让这里长满了青苔。村中的路一概是青石板铺成,走在青石板路上,只有那片深处为何物的好奇引领着我前行。

西溪南并没有被过度的开发,少有商业气息,村子中至今还保存着基本的生态,一代代生活在这里的村民安静地在这里耕作。房前屋后,利用了一切能利用的土地种上蔬菜,一派自给自足的田园画卷。


村巷里“黟县青”石板尽情铺陈,被无数的足迹打磨得光洁润滑,这些饱览世事变迁与人情冷暖的石砖石块,透出淡定的光。园中肥硕的芭蕉叶子从高高的粉白的墙头垂下,与白墙上的红灯笼形成了对比色。让人忍不住想高墙院内,究竟是怎样的一方境地,

村中居住的房子大多已经经过翻修,刷的甚白的墙壁在阳光的照射下少了几分古韵。但仿古式的新屋檐,各具形态的花窗也还继承了徽派建筑的韵味。新与旧,保留和更替也是一种融合吧。



围墙上一块自然的裂痕倒像一位含胸低头的少妇。

在这块路标处,我看到“太平天国战场遗址”,很好奇这里有一段太平天国的战争史,本想顺着路标去看看。

其实走了这么久,村中大多的房屋也是闭门的状态。正好看到一个院中有一村民,于是向他打听这个战场遗址。他摆摆手说没有这个景点,找不到的。其实我还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但他接下来说,村里没有什么好看的,他推荐了河边的枫杨林很值得看。我才明白,在西溪南村民心目中枫杨林的地位。听了村民的话,加上我的时间也不富足,也就没有按照路标去寻那些景点,就是凭着方向感在村子里随意溜达。

西溪南村不收门票,因此也没有过度开发,在这里看到的还是一幅原汁原味新旧结合的徽派村落模样。西溪南展现给我们的是最普遍的自然常态,算不上什么别样的景致,可就因为这种最简单最原始的美才是最令我安心的画面。

一幅寂静的山水田园画,它宛若一个临水而守俏丽的村姑,固守着一份远离尘嚣的宁静。


这是一栋建于清中晚期的云溪堂,现在这里是一家经营摄影创意的慢生活馆。


在白墙青砖为主的画面中一抹红色点亮了这幅画面。

从村中返回了溪边街,一路小桥流水,一路古树参天;一路粉墙黛瓦,一路青藤相缠;漫步于溪边街,街随溪流的走势曲折蜿蜒,蕴含着百转千回、千娇百媚的美。在这里,水静静的流,人们缓缓的走,日子慢慢的过,所有的一切都在以一种从容的姿态展现。



溪边街上大部分的村民仍然居住在这里,只不过古宅已经“修旧如旧”。有些古宅被改成了民宿,有些正厅成了土菜馆,有些临街的门厅变成了小卖部。这里没有醒目的商业招牌,没有嘈杂的沿街叫卖,更没有成群结队的旅行团。有的只是三五成群的家人或像我这样独自行走的游客,一切显得安静而美好,这大概才是这个村子最迷人所在吧。

临街一家好看的咖啡甜点店。竹门轻闭,两把红白相间的大阳伞探出身子。

一个大大的院落,房梁窗棂门楣上遍布精巧玲珑、镂空精美的砖雕木刻,让每一个人物栩栩如生,每一处山水淡淡隐现。

这栋老宅现在也被改造成了溪边咖啡店。


临水的墙壁上开一个小窗,如果你没有时间停下来在小院中休息,那就在这里接过一杯暖暖的咖啡继续漫步好了。


村口的青石板桥,桥头枫杨树裸露出臂膀,将青绿的枝叶当作了帷幔,水波不兴,倒影悠悠。

回到村口那座青石板桥上。回首中,微醺的阳光洒落在古树上,好像被披上一层薄薄的纱。岸绿,水清,河畅,古老的村庄,古旧的砖墙,古朴的时光,浓浓的古韵,在枫杨林千年的碧绿中,在丰乐河万年的流水里,闲适、深遂、悠长……


刚刚的红袄模特团队又多了一位老伯伯模特,现在发现闷烧型的男子比女人还会摆POSS。小石桥,溪水,身后的白墙青瓦与树木间隙中透过来的阳光,成为他们最佳的背景。

丰乐河绕村而下,枫杨林湿地绵延数里。掩映在茂林后面的西溪南村宁静而古朴,漫步期间,仿佛不经意间轻轻拂开它的面纱,就能去到里面的悠然恬静的世界。

西溪南村的白墙灰瓦、湿地河流、竹林枫杨,大千世界的美好都在这里了。茂林深处,丰乐河像一条碧绿的丝带,缓缓流过。在这里,时间和空间,沉静得仿佛永远不会改变。


河中扑腾的鸭群打破了水面的宁静。西溪南,我就这样匆匆路过浅浅的和它打个照面。但我知道,我还会来,夏日,秋日它一定有不同的色彩,我还回来看它四季不同的色彩。西溪南村的周边有不少值得去的地方。比如潜口民宅,几年前我也是带着爸妈回老家路过,在黄山市小住两晚,带老人家在周边转悠时去过潜口民宅,值得推荐的地方。那会西溪南古村还没有宣传,只是不为人知的村落。慢慢的被人发现他的独特,渐渐的让更多的人走进他。

离开西溪南我继续往市中心走,我要去看看那座镇海桥。对黄山这座城我很有感情,好山好水,消费不高,人也特别的和善。喜欢这里,因为相距不远,以前每年都会路过甚至会刻意来看看这座城。

因为疫情这几年没有来,很是想念,想念那座老桥,因为2020年夏天的一场新安江大水将镇海桥冲垮,于是建起了新的镇海桥,路过一定要来看看。桥头有一块碑石介绍了镇海桥的重建情况。


“屯溪位置地处"两江交汇,三省通衢":皖、浙、赣三省结合部,也是横江、率水与新安江汇合处。三江交汇之处为三江口,在三江口上有一座始建于明嘉靖十五年的著名的老桥——镇海桥,是屯溪标志性桥梁之一。桥为六墩七孔石拱桥,桥身质地坚实,气势雄浑。”这是我在2017年八月来到黄山拍下的镇海桥和写下的游记。

如今一座仿制的镇海桥在它的位置上重新站立,形态大小无异,但是那份沧桑和沉淀荡然无存。


老的镇海桥作为屯溪城区唯一的明代古桥,承载了一代代人的记忆和情感。来看了看这座桥,心里的感受很难表达,又有了一座桥,名字也叫“镇海”,有些放心。但此桥非彼桥,老镇海毕竟不在了,一丝惆怅。新的终究代替旧的,不论是以什么方式,不论是主动还是被动的被替代,这就是事物的发展规律,释然吧!

站在桥上,面对黄山的三江口。天是蓝的,水是蓝的,天水之间的城市风光带如丝带飘荡。

桥北侧是黄山街市的发祥地,也是繁华的水口。华山徽宴酒店就坐落在这个黄金地段。这个酒店我多次入住,酒店位置好,性价比也不错,关键是一楼的徽宴菜馆是我的最爱。住在这里推开窗就是新安江的风景,一侧是老街,过桥就是黎阳in巷,加上一楼就是一家地道的徽菜馆,吃饭方便。这几年都没来黄山,但会常常想起这里的美食。今天就是想在这里用午餐的,想吃一吃地道的徽菜,看看是不是还是当年的味道。所以匆匆离开了西溪南。紧赶慢赶到这里一点四十,可是厨师一点半就下班了。饿着肚子的我真是觉得好遗憾哦。

华山徽宴酒店一条马路之隔就是老街的西入口。老街的西端即老大桥在桥头紧连的一段曲尺形街道,原名八家栈,是老街的发祥地,也是黄山市屯溪的发祥地。

桥南侧的黎阳in巷。黎阳in巷是采用了“保护、移植、创新”手法打造的一个新时尚的老街区。整个街区由三种风格的板块构成:徽文化体验街区;特色美食街区;滨江酒吧休闲街区。三个板块互相交融渗透结合在一起构成了这个特色的年轻的老街。有的地方称这里为老街,其实并不贴切,这里是回忆+时尚,所以称黎阳in巷才更为贴切。几次来黄山都会好好在这条街逛一逛。街上有特色的民宿可以选择。今天就只是路过,远远看一眼,安好。

就这样路过黄山,来到熟悉的地方,也见了一个不曾见过的西溪南,满足的离开,继续前行。但心中知道,黄山我还会再来。

冯晓飞——报效桑梓,刻苦钻研竭心尽力造福一方百姓

  人物简介:冯晓飞,男,1981年1月出生,农工民主党党员,现任歙县人民医院心血管内科副主任医师,歙县人民医院医务科副科长、门诊部主任、120急救分中心副主任。

  事迹简介:2003年6月,毕业于安徽医科大学临床医学系。 同年到歙县人民医院工作。他立志服务家乡,努力为歙县医疗卫生事业作出贡献。目前已参与完成起搏器植入近百台次,冠心病介入治疗近千余台次。2014年参与“经静脉人工心脏起搏技术的应用和研究”获歙县科学技术三等奖,黄山市科学技术研究成果;2020年10月获得歙县人民政府青少年科技创新一等奖。

  他把人民的利益摆在首位,积极下乡为百姓服务。2017至2019年,为推进县域医共体,被任命为霞坑院片区帮扶队长,带领团队,每月下乡1-2次,进行政策宣传,帮扶基层,普及知识,健康扶贫,开展义诊等多项活动,通过帮扶,霞坑卫生院的服务能力也有明显提高,受到当地百姓一致好评。他在灾难面前,敢于担当,协调各方,保障群众安全。2020年7月7日,我县受特大洪水肆虐,他当晚值夜班。凌晨5时,得知大水已经漫灌医院负一楼,同时水势大,外部救援及指挥力量无法第一时间进入医院。作为医务科副科长,主动站了出来,紧急协调各部门,冲在一线。他任劳任怨,从医18年来,一直是科里“劳动标兵”。他身先士卒,2020年全年抢救急危重心梗病人30余人,成功救治危重症病患上百例。2021年2月11日,大年三十,一个年轻的林场工人,突发心梗,他顾不上年夜饭,又急诊抢救一条生命。对他来说,没有节假日,患者的生命遭遇危险就是命令,他总会及时出现。他医者仁心,心系群众,为更好地抢救胸痛患者,带头创建基层胸痛中心。他经常在医务科办公室加班。有一次,第一天晚上上夜班,第二天赶到合肥开胸痛中心的会议。为了能赶上会议,第二天一早开车去屯溪坐最早的动车去合肥。因为行程太匆忙,到了会场,他感到胸痛难忍。他对同行的护士长说:“我创建胸痛中心,我自己不会心梗了吧”。后做了心电图,虚惊一场,长期的劳累导致了胸痛。2021年7月13日,歙县医院顺利通过了省级联盟的预检。他扎根县城,不断进取,刻苦钻研并勇于创新,带领全科提高医疗技术水平。多次外出培训,通过刻苦地学习,他把先进的技术带回来,通过“传帮带”提高科室医生的水平。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手机是24小时从不关机的,方便医生和患者紧急联系。2020年12月,心内科收治一名50多岁的爆发性心肌炎患者,半夜里,IABP机器报警,值班医生电话咨询,他通过微信视频指导,纠正了故障,危重的患者转危为安,挽救了生命。他踏踏实实,为百姓做实事,加速“融杭”,实实在在缓解了乡亲的“看病难”问题。从2020年11月“浙二”团队帮扶至今,完成专家门诊150人次,完成手术100余例,较好地缓解了乡亲的“看病难”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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