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了没家教的熊孩子怎么样 游戏里的?

首先你选择给熊孩子当家教,一定要有非常强的耐心,因为熊孩子喜欢咯种做恶作剧,导致很多家教都非常崩溃,所以你的内心一定要非常强大,还有你能够和熊孩子打成一片,让熊孩子听你的话,这是非常重要的。

得让他害怕自己严厉的一面。不能对他嘻嘻哈哈。因为如果是熊孩子你越是对他嘻嘻哈哈,他就越不以为然,越放肆。该严肃的事情就要严肃,让他怕你。当然该玩笑的时候也要玩笑。

先了解他的兴趣是什么,就他的兴趣跟他处成一个很好的朋友关系。其次,你要告诉他学习会给他带来什么,如果他喜欢钱的话,你可以告诉他,如果你好好学习以后会挣到很多的钱。

之前我也是做家教的,有一个孩子特别的不听话,我讲课的时候他也不认真听讲,后来我就想了一个好办法,他比较喜欢玩游戏,我就用玩游戏的方式来突破他的心理防线,有一次我们两个一起挑战,结果那个孩子输给了我,从那开始她就很敬佩我,不管我说什么他都很听。

首先就是要有威严。在教学的过程中不要嘻嘻哈哈,这样熊孩子不但不会怕你,还会肆无忌惮。另外就是教学要有趣,能够吸引熊孩子的注意力。最好是能跟他做朋友,这样子他才会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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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孩子是个很讨厌的物种,尤其是做家教遇到的熊孩子。

  大二做了一年的家教,前半年是个乖乖的小姑娘,总是笑笑的,我们关系很好,到现在还有联系。后半年就没那么幸运了,遇上了熊孩子鸣鸣,工作体验一落千丈,从此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气得快要吐血、背过气、脑溢血、神经错乱。

  开工前说好是英语家教,实际上是陪做作业、答疑,所以勉强算是身兼五六门课的家教。鸣鸣的妈妈是这样说的:你就监督他做做作业,他有啥不会你随便讲讲,看他不专注点他一下,要是没人监督,他抠手都能抠二十分钟。

  (当然没问题,只要不影响收费,我绝对没意见,一直教英语我也会腻烦。)

  起初还好,很快,鸣鸣就显现出对老师的逆反心理,我猜他对着学校的真老师是不敢这样表露的,我就不一样了,我一个兼职家教,一没编制,二没工会撑腰,任熊孩子挑衅。

  但我不怕,甚至有点开心——要论抬杠,我还没怕过谁,真杠起来,决不可能输给一个初三的熊娃。

  越是这种半大不小的孩子,越爱学大人玩点小心机,并不是直接开杠,而是话里暗藏玄机,自以为很有城府,很像大人,其实连底配版都够不着。

  比如,他有次这样说:如果你这道题都能做出来,大概在我们年级能进前五十。

  我拿过卷子一看,是一道几何动点问题,本能地就要下笔,发现题目下面对折了一下,显然是为了隐藏他写好的答案,所以他应该是会做的,这么做纯粹是为试我。

  那我究竟该不该做?做的话,我堂堂大二学生中小屁孩激将法不说,做出来也还只是初三前五十,多有脸?不做,又好像自己真不会似的。

  我每次都中他的激将法,因为我更加不能忍受别人怀疑我不会做初三数学题。

  结果还真有做不出来的时候。

  有次这种情况发生,他撇撇嘴,嫌弃地看着我,说:这样的话,恐怕你连我们本部的高中都进不去。

  (怕个P,谁稀罕去你们本部的高中,我一个快二十的人去你们高中念,那不叫荣耀,那叫复读。)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妈妈进来给我结算当月工资,因为数额巨大,200多,我的气一下子就消了。我心想,老师我今天就不跟你杠了,再说你说的也没错,我是考不进你们本部高中,因为我要去只可能是被聘去当你们的老师。

  有次是陪他做历史作业,第一题问北伐发生在哪里。

  我旁边冷眼看着,他的笔始终没靠近过广州这个选项,我目测他要选伪满洲国的时候,他选了一个重庆。

  选完,看向我。那眼神我一看就知道有坑。

  但我不可能怕,我也是初中过来的,北伐相关问题也是当年经常遇到的第一题,印象深刻,我什么拿不准,这个也拿得准。

  于是我说:不是重庆,是广州。

  他说:我知道是广州,但你不能说不是重庆,两个应该都对。说完又看着我,等我好奇地问他为什么。

  我必须承认我有点好奇,但我当然不会问,只冷冷说:那你考试时候就两个都选,看老师给不给你分。

  他说:考试的时候我肯定只选广州,我今天就是想看看你属于比较灵活还是死板的老师。

  说完他又停顿,等我发问。我偏不问,于是他自己开口说:你看这道题,它问北伐,但没问哪年的北伐,万一是诸葛亮的北伐呢?

  我说:那人家走也是走成都。

  可见他文科是全面不行,地理也不行。就这水平,凭什么跟我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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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头还是英语,我吭吭哧哧地教啊,就是教不动,其实确实是因为我太不懂教育学,但当时没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感觉就是:如果你有一道数学题不会,你找来菲尔兹奖得主给你讲,估计越讲你越蒙。最好是找你同学给你讲,最好还是昨天跟你一样不会,今天刚学会的那位,保证能给你讲明白。

  根据上面的类比,我在自比于菲尔兹奖得主,虽然有点夸张但还好,不是我英语好,而是跟他比实在太好。我去之前准备的都是初三英语语法,去了以后发现,孩子的问题非常基础,根本谈不到语法,而在于记不住单词,阅读理解根本看不懂,丢分严重。

  我给他做了记忆卡,给他讲词根词缀,发明许多谐音帮他记忆,成效不大。

  出于责任感,我很苦恼,后来他自己跟我分析了原因,大概意思是他有祖传的语言能力缺陷基因。比如,暑假回了趟老家,再回来,他就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变回普通话,而一般人通常可以自如切换。且他意识不到自己在没在说方言或者有无口音,除非刻意关注,最后之所以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上次回来后跟同学说了句“你别削发(说话)”,同学真心听不懂,问了他,他才知道。

  鸣鸣爸爸也有类似现象,他用的不是方言、不是普通话、也不是带有方言口音的普通话,而是几个字不标准、另外几个字标准的普通话,比如【郭嘉(国家)】【郭年(过年)】这样穿插着来。也时常直接将方言里才有的词组直接换成普通话发音说出来,比如【不理光差(不然容易破)】和【白仍弄乱了(别弄乱了)】。

  这位爸爸是高级桥梁工程师,鸣鸣的理科也很好。据此我大概可以明白,这家人属于理科头脑,偏科严重。

  按说,他在英语上应该会比较安分,不会老想着如何挑战我。

  有天他问我:你知道Box什么意思?

  他眯起眼睛一笑,正要张嘴,我接着说,还有拳击的意思。

  我以为这一回合结束,又听见他问:那你知道safe是什么意思吗?

  他说还有一个意思,保险柜。然后眯眼一笑。

  我说谢谢提醒,还真是忘了。

  后来一次我去,他刚跟父母干了一仗,在屋里哭。他妈妈敲门说:老师来了,开门让老师进去。然后悄悄告诉我进去抚慰孩子一下。

  我当时立刻想起一些影视剧里的桥段,类似于孩子在脆弱的时候,继母给与关怀,从此孩子接纳了继母,两人不再剑拔弩张……看来今天,在这个类似的情境中,我也要去治愈一个孩子脆弱的心灵了。

  现实往往比电视剧来的更加直白硬核:孩子是脆弱,但更多的是情绪失控,当然不会按我想象的套路走,我不合时宜的出现只让他感觉父母阵营又多了一个人,对他更有压倒性优势。

  我就听见他吼:给她钱,让她走,不让她教了,她连safe,四个字母的单词都不认识,不让她教了!

  我吓了一跳,立刻就想解释,但意识到不是一句话的事,大约需要三句,焦头烂额的家长应该没心思听,且似乎也并没有采信他的话。

  家长很通情达理,并没有因此解雇我,后来是我自己不干了,因为孩子的英语确实没什么提高,我脸上也挂不住。

  现在回想,鸣鸣其实是个很可爱的孩子,所有的行为也都正常,算不上熊。只是当时我也是年少气盛,非要与小孩子针尖对麦芒,自诩大人,其实幼稚极了,弄得孩子逆反心理更重,自己回宿舍也常气得不能行。

  辞职后,在宿舍算我一共挣了多少钱,算下来是不到两千。

  室友笑得不行,说:都是晚上出去上班,人家躺着你坐着,人家笑着你气着,人家出一次工比你半年挣得还多。

据安徽省宿州市埇桥区教育体育局官方微博消息,日前,有网友在微博上反映宿州三中高一(18)班学生“集体下跪”,区教体局获悉后立即进行调查了解。经查,该班班主任顾老师让学生蹲着听英语听力,有几名学生因蹲着不舒服,就更换姿势,有的坐在地上、有的跪着,并非网友所言的“集体下跪”。

真相当然不能靠“脑补”。根据官方通报,此事中还有下面这些值得关注的细节:当天晚自习,班主任顾老师(2016年9月新招录教师)安排课代表放英语听力后,回办公室分配学习小组名单;班级纪律有点乱,于是英语课代表就到办公室找顾老师;顾老师回到班级强调自习纪律,班级仍安静不下来,最后才让学生“蹲着听听力”。

“真相反转”或者“真相上妆”的故事,在碎片化传播的今天并不鲜见。究竟是罚跪问题还是姿势问题?真相不甚明朗的时候,旁观者确实很容易闹误会。平心而论,下午6点多的晚自习,估计早过了8小时工作时间。如此兢兢业业,并未撒手不管,如果当真只是惩戒调皮学生“蹲着听听力”,似乎也不是多大的罪过。

面对班级秩序混乱的现实,一个新晋年轻教师,除了选择谦抑有度的惩戒方式,还有更好的选择吗?和风细雨不是万能的,要不然,反腐倡廉就无须法治兜底;戒尺棒喝更是万万不能的,伤身伤心,风险系数太大。这个时候,撒手不管似乎是最安全的,却又悖逆教师的职业操守。可如果无视秩序与纪律的学生都不能适度惩戒,那么,教育者拿什么管得住“熊孩子”?

我们当然不是为虐心虐身的体罚背书,但下面几个疑问,还是令人如鲠在喉:第一,面对秩序与规则问题,作为管理者的教师,还有没有杀手锏可用?第二,不是有偿家教忙着挣钱,晚自习还在管理班级,这样的“师德师风”,需要严肃处理吗?如果不能明确区分正常管理与过度体罚的界限,那么,教育教学中的“德”在哪里、“风”在何处?

在鲜活的教育版图上,“每个孩子都能成功”这样的鬼话,既不符合辩证法,也成为基层教师的梦魇。这些年,中国基层教育充斥着“你最好”、“你最棒”的蜜糖之语,弄得西方教育很是哑然——人家刚刚开始反思人本教育中惩戒权的缺失,我们反而干脆利落地拱手将惩戒丢进了历史。《中国教育报》不久前曾刊载过下面这组数据:在一项面向某地400多名中小学教师的问卷调查中,对于“您赞成对违规学生实施惩戒吗”,选择“赞成”的教师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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