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吧洗手间里的广告需要天天清理!拿小刀刮!油漆喷同样颜色油漆?

每当我看到“金丝猴”奶糖的广告,就会禁不住笑出声来,因为我想起了我6岁时干的一件傻事。
一个闷热的下午,我正在客厅里边扇着风扇,边看着精彩的动画片。突然,动画片放到一半,就做起了广告,我在心里嘀咕着:哎,真没劲,又是广告!这时,电视上做起了“金丝猴”奶糖的广告,上面说:“三颗“金丝猴”奶糖,就是一杯好牛奶!”电视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三颗奶糖,然后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一杯乳白色的牛奶。我看了,心想:真神奇啊。不禁想亲手试一试。于是,我立即起身去拿奶糖,连看动画片的心思也没有了。我打开家中的柜子,看到里面刚好还有一包没有吃完的“金丝猴”奶糖,便从里面拿了三颗。然后急急忙忙地跑到了厨房。拿了一个茶杯,往里面倒了一杯白开水,接着,把奶糖的糖纸剥掉,放进茶杯里。然后,我给茶杯盖上盖子(因为我怕奶糖的真气会逃走,就变不成牛奶了)。耐心地等了一分钟。然后我打开盖子,发现奶糖还是奶糖,水还是水,它们并没有融为一体变成牛奶,我心想:也许是还不到时候吧!于是,我找了根筷子,在茶杯里搅拌了几下,再盖上茶杯的盖子,然后,对着杯子往后退出一步,闭上眼睛小声念着咒语:“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我转了一圈再念道:“快——显——灵!”念完咒语,我又走上前去,打开盖子,可是结果还是老样子。我不禁大失所望。这时,妈妈回来了,我马上跑过去把事情的经过跟妈妈讲了,还问她为什么我不能让奶糖变成牛奶。妈妈听后却笑得前俯后仰,然后跟我解释说:“傻孩子,广告都是不真实的,都很夸张的,你别太信以为真了。”我听了,点点头,但还是不太明白。
这时,我的耳边又响起了奶糖广告的声音……

童年就像一串串糖葫芦,有酸有甜,令人回味无穷。我小时候就有不少趣事,现在我就“抖落”几件出来给大家乐呵乐呵。
有一次因为爸妈有事,把我送到了爷爷奶奶家,我正和弟弟妹妹玩得开心,一声“开饭喽”把我们姐弟三人都召唤到了楼下,爷爷给我们介绍菜名:这是豆角、那是紫菜……因为那时我还小,什么都不懂,就问:“什么?豆子也有脚?‘纸菜’(方言“紫菜”与“纸菜”同音)也能吃?”这些话把在场的人逗得哈哈大笑,爷爷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弟弟妹妹也跟着傻笑,妹妹笑弯了腰,弟弟笑出了眼泪,我却在一旁不知所措,“发生什么事了?是弟弟把饭捅进鼻孔了吗?”大家笑得更欢了。
有一年夏天特别热,我就对老爸说:“哎呀哎呀,我受不了了”。然后就打开冰箱门把头探了进去,一边还大声对老爸说:“老爸,快来帮帮我,我自己进不了冰箱”!老爸闻声走来,见我这样,一把就把我扯了出来,说道:“活得不耐烦了?想变成一只小企鹅了?”
有谁经历过被鸽子啄屁股的事吗?我家养了两只很可爱的白鸽,一只叫“小白”,一只叫“小小白”,鸽子很喜欢吃玉米。有一次,我抓了一把玉米撒在地上,只见“小小白”在我跟前啄着玉米粒,眼前却没有“小白”的身影,我蹲在“小小白”的前面摇头晃脑地四处寻找“小白”,这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咬我的屁股蛋,我马上起身回头一看,看见“小白”仰躺在地上正挣扎着翻身,原来是“小白”在啄我的屁股呢!因为我起得急,“小白”没有防备,被我的屁股拱摔了。
童年趣事又像万花筒一样,每换一个角度都能看见不同的图案;我的童年就是这样的,五颜六色、多姿多彩,不同的时期就会有不同的趣事,它们将成为我美丽的童年回忆,伴随我快乐地成长!

童年像一片大海,而童年趣事就像海边那各种各样的贝壳,数也数不完,我今天就拿出一件事给大家讲讲吧!
我5岁那年,有一天,我早早的起了床,看爸爸妈妈没醒,就想做点什么。我一进卫生间,看见牙刷,于是,我就想到刷牙。因为我还小,一般都是妈妈帮我挤牙膏。这还是我第一次挤牙膏。我一手拿着洗面奶,【那时侯,我并不知道那不是牙膏。】我一手拿着牙刷,学着妈妈的样子,往上挤。挤上后,我就刷了起来。咦?怎么不对劲呢?我又想了想,有可能换新品种了吧!我刷完了牙后,又把洗面奶挤在了爸爸妈妈的牙刷上。过了一会儿,妈妈爸爸起床了,来到卫生间。爸爸妈妈看见了自己的牙膏都挤上了洗面奶,就问道;"是不是你干的?''"是''我很自豪地回答。爸爸妈妈说;"小笨蛋,这不是牙膏而是洗面奶。''怪不得用的时候不大对劲。
哈!有趣吧!我的童年就是这样,傻事趣事一箩筐。也正是那么那么多美好的事组成七彩的童年.快乐的童年,至今让我留恋。虽然这段美好的时光慢慢的离我而去,我相信童年趣事一定成为一生中美好的回忆。

在我的记忆里,有一个闪亮之处,那就是我逃课的故事。
这事儿还得从一年级说起。一年级我在我的家乡——广西横县陶圩镇罗塘村的罗塘小学读书,那时农村的设备十分简陋,而教书的老师也不过是初中毕业的。课堂里,整天对着书本和凶恶的甘老师,让大家都感到十分厌烦。在上完一节数学课后,黄仁强和黄仁谊拉我到小屋旁,商量一件事。黄仁强说:“甘老师好凶哦,上他的课,简直是下了地狱。”“是哦。”黄仁谊说,“哪像外面,外面游戏机室呀,电脑室(网吧)呀,一大把。”说完,他俩奸笑起来,斜视望着我,然后同时拍拍我的肩膀,说道:“你明白了吗?”当时,我真的明白了,他们是想叫我逃课!我支支吾吾地说:“这样……这样不不太好吧?”“怕什么?”黄仁强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有我七哥罩着你,还害怕?难道你不信任七哥?”我咽了一口口水,说:“可是去游戏机室,我的钱不够……”“不用怕。”黄仁谊说,“八哥早有准备。”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塑料袋,一打开,哇!闪闪发亮,有五块钱那么多,那些闪出来的过差点刺盲我的眼睛。我惊得目瞪口呆,半蹲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钱。可是,光芒立刻被收了起来。黄仁谊说:“心动了吧?那就赶快去吧!”“好!”我二话不说,毫不犹豫地跟他们冲出了校门。

我们向龙头街走去。走了大概五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黄仁谊把我带到了陶圩四中旁边,那里有一间游戏机室。黄仁谊马上拉住了我的手,冲进了游戏机室。
但是我们很快被门卫拦住。我的心里十分紧张,直冒冷汗,应该是心虚,有应该是门卫不让未成年人进去。谁知他说:“请付三块钱,每人一块,没付钱怎么能进去呢?”原来是给钱,吓我一大跳!黄仁谊索性从口袋里拿出那一角一角的散钱,递给了门卫。门卫看到钱连连点头,让我们进了去。
这是我第一次踏进游戏机室。游戏机室里乌烟瘴气,吵吵闹闹,有许多小孩,看来都是像我们一样是逃学的。还有一些大人,他们叼着烟,再玩老虎机,应该是没工作,才来这里放松。
黄仁强和黄仁谊带着我来到了一台机器前,黄仁谊对我说:“这里是玩‘拳王’的,很好玩的。”然后,把我按到椅子上,我坐好来,黄仁谊就教我怎样玩,而我学得比学习还认真。我很快就学会了,就玩了起来。
进入界面,我扮演的是一个男人(名字忘了)。他首先在海边和一个肥佬打。我灵巧的手在按钮上按来按去,发出的声音像一首交响曲,而游戏机里的人动了起来,我顿时知道了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玩的游戏。我按了一个红色按钮,那个男人就用腿踢了一下肥佬,而肥佬也不甘示弱,跳了起来,那个腿晃来晃去,一下子打在了男人身上,那个男人就倒在了地上……反正游戏就是好玩。向左看,看到黄仁强玩的也是“拳王”,最后,他赢了,他高兴地又跳又叫!看完以后,我又做到座位上,自己玩了起来。
正当我们玩得入了迷的时候,两个大人推开门,卷起袖子,跑了进来。我盯着他们看,才发觉,是数学老师和语文老师!我急忙拉着坐在我两旁的黄仁强和黄仁谊躲在游戏机的后面,但还是被甘老师的“火眼金睛”看到了。他把我们仨拉了出来,然后指着我们开骂了起来,由于是游戏机室,老板请我们到外面去吵。他们俩拉着我们仨,出了游戏机室,在回学校的路上,一边骂,一边走。我哭着对老师说:“老师,你怎么知道我们在那里?”“哼,你可别小瞧我们,我们学校谁逃课不是来这里的呀?”我们听后恍然大悟,一直在自责。
回到学校,我们仨在教室外面罚站。而且还要写检讨书。大家都很后悔,但最重要的是,我这个好学生的形象被毁了,班长也被撤了!
以后,我再也不敢逃课了,认真上课,认真完成作业。最后终于圆了自己的班长梦。
通过这件事,我成长了许多,再也不敢去网吧、游戏机室了,再也不敢逃课了!也从中懂得了,去这些娱乐场所是没用的,有时候,对自己的人身还会造成严重的伤害!只有认真学习,才能做真人!

我的童年多姿多彩,童年里发生的趣事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得数不清。其中最亮最耀眼的还是那一颗。
那时一个星期天的中午,妈妈已经睡熟了。那时我才四岁,没什么好玩,在房间里瞎溜达,不知怎么的就来到了镜子前。呀!前面怎么有迎面过来一个和我长相一样的“人”?我不摸还好,一摸吓一跳,那“人”竟是平平的,而且也伸手好像想摸我。我赶紧后退几步。好啊,竟敢学我,看我怎么对付你。我抡起巴掌,那“人”也抡起巴掌,我一打,那“人”也打,哟,怪疼的。我可吓着了,又平又会动,还会学我,还能打人,坏了,一定是个怪物。我赶紧三不并作两步,来到妈妈床前,一把拉住妈妈的手,叫道:“妈妈,那边有个怪东西,他还打我。”妈妈神奇地问我是什么东西,我却一个劲的拉着妈妈来到镜子前。怪了,怎么又多了一个怪物,我急忙躲在妈妈身后,不由得发起抖来。妈妈一看,笑了,我问:“妈妈,你笑什么?你不怕它吗?”妈妈转过身对我说:“这是镜子,根本不是什么怪物,你看。”只见妈妈左摇右摆,镜子里的人也左摇又摆。经过妈妈的一番讲说,我才明白,原来镜子可以把人“印”进去,人们可以从镜子里看出自己的影子。怪不得我干什么,它也干什么呢!
现在每当回想起这件事,仍是会笑出声来!

童年是什么?是树上的蝉,是水中的蛙,是牧笛的短歌,是伙伴的迷藏……..总之,童年是无忧无虑的,幸福美好的。每当我绘声绘色的回想起童年时代的趣事时,脸上总泛器红润的光彩。毕竟,那往事就像潺潺的流水声在我心中旋绕,一旦迸发就是那么滔滔不绝……..
在我5岁的时候,妈妈把我带到奶奶家去,奶奶是住在乡下的,所以那里有很多人从这个村子到那个村子的时候骑着马去,我看了很羡慕,也想骑马试试,但是马背太高了,我上不去,我正想办法上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奶奶在喂猪,我觉得猪个子小,上去时容易,见奶奶喂完猪一进屋,我就上猪窝,把门打开了便进去选了一头猪骑上便往外跑,奶奶看见了,赶忙跑出来叫我,我看见奶奶,想让猪停下,但是停不下来了。猪跑进奶奶的菜园里,里面的黄瓜、柿子.......都被猪踩断了,我也被果树的树枝刮破了手、肚皮,这回奶奶可抓住了这头猪,奶奶把猪赶进窝之后,说我太调皮了,连猪也敢骑。
还有一次是在我七岁的时候,我刚学会骑自行车。那时我不太会骑,我和妈妈骑着自行车去广场玩,那里有很大的空间。我便在那里骑自行车,越骑越快,突然看见从前面有一个大人骑着自行车过来,因为骑的太快了,刹不住车了,眼看就要撞上了,妈妈也在叫我,我想:“要是撞上了,我也会受伤,我也不太会骑,要是拐过去摔倒了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我突然想起来:“跳下车子,肯定没事”我跳下了车子,我没有受伤,但是我的车子跟那个人给撞上了。
每当我回忆起这些,总是“咯咯”地笑,笑得那么甜蜜,那么灿烂。仿佛一切令人魂牵梦系的往事历历重现。我继续想着年少时如诗岁月,梦幻的季节......我想,童年就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永不消失......

小时侯的我特别的调皮捣蛋,下面我就给大家讲一讲我童年的一件趣事。
记得有一次回家,我看到爸爸正躺在床上睡觉,于是我的小脑袋里便突然冒出了一个“坏”念头,就是画“脸谱”,当然不是在纸上画,而是-----在爸爸的脸上画,我先找出颜料、笔和水,随后我在爸爸的额上小心翼翼的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王”字,再用土黄色在爸爸脸的四周画上一堆金灿灿的斑纹,这样就是一只威风十足的老虎了,画完之后我一边为自己的“杰作”感到高兴也一边为爸爸的脸被我画成这样感到惋惜,因为爸爸那张漂亮的脸被我画成这样真是可惜。正在我高兴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的时候,突然爸爸醒了过来,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我哈哈大笑起来,爸爸莫名其妙的看看我,当他看到满地的水彩颜料和水,看着我那不怀好意的笑,爸爸连忙跑到卫生间去照镜子,当他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被我画成一道一道的时候,他也顾不得脸上有水彩颜料,就飞快的跑进屋,抓起我就是一顿乱打,打的我是咕呱乱叫,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我仍记忆犹心。
你看!我小时侯多调皮呀!直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趣呢!

童年的梦,七彩的梦;童年的歌,欢乐的歌;童年的脚印一串串;童年的故事一摞摞。”这首歌是否能让你回想起美好的童年生活?在那五彩缤纷的岁月中,发生过许多事情,不像星星一样的明亮。我的童年是美好的,有许多事值得回忆……
从我记事起,大姨的班上就养了两只小鸡,一有时间我就去大姨班上看小鸡,不知过了多久,两只小鸡渐渐长大了,又过了许久,母鸡下蛋了,蛋中要孵出小鸡了,21天后,闻声可听一阵小鸡的叫声,看到这情况,听到这声音。我觉得小鸡太可怜了,在母鸡和公鸡都不在家时,帮一下小鸡。机会,终于来了……
那天,母鸡给小小鸡找食去了,淘气的公鸡也不在家,跑出去玩了。趁大姨不注意顺手拿起一个鸡蛋,捧在手心里轻轻抚摸着,一本正经地说:“小鸡不要害怕,一会你就会来到世界上了。”说完,我不再犹豫了,剥开了一个鸡蛋,一只带有余热,未睁开眼睛的小鸡“诞生”了,它看了看我,叫了两声好像在说:“谢谢你,让我早日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可高兴了,又剥开了第二个,当我剥到第四个的时候母鸡回来了,看见我正在“欺负”蛇的小宝宝就猛琢了我一口,顿时鲜血流了出来,我哭哭啼啼地去找大姨,大姨并没说我,反而哭笑不得地说:“小傻瓜,鸡要到一定时候才会出生呢!你这样给它们接生,会死的。”我听完,赶忙跑看小鸡,果然刚刚被我“接生”的小鸡都快死了,而没被我“接生”的都活了下来。我后悔极了,但一切都晚了……
虽然这件事过去很久了,虽然那里我还年幼无知,但这件事一直鞭策着我,让我勇往直前,永不后退。

说起我有趣的事,简直多得像天上的繁星,有喜有忧,有笑有泪。下面听我讲个笑的吧。
那天,我去给我朋友过的生日,刚过完生日时,朋友将我们召集起来,宣布:“为了使本人的生日过得快乐一些,也为了让各位朋友玩得高兴,来玩捉迷藏添加一下生日的气氛。”“哦耶”我高兴得手舞足蹈。
游戏开始了,我怎么找也找不着一个安全隐避的地方,只听见朋友数着:“91、92。”眼看就要数到一百了,我慌乱之中,躲进床底。“吱嘎”门开了,从我面前走过,我的心绷得紧紧的,钟于,那双脚离开了。过了许久,我听见了脚步离开的声音,为了探测是否隔墙有耳,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四处张望,这时,我看到一个大衣柜,我慢慢将身子挪出来,蹑手蹑脚的躲了进去,将门关好了。一分钟之后,门再次“吱嘎”的打开了,衣柜的门打开了,豆大似的汗珠从我的面颊上流了下来,朋友坏笑着说:“磊旭,你那双大脚出卖了你了哦。”我心里一慌,可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朋友不紧不慢地说:“好啊,不出来是吗,我要发大招了,看我的无敌挠脚功。”他边说边挠握的脚底,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从衣柜里滚了出来,“哇哈哈,我认输了,饶了我吧。”我在地上一边打着滚一边说。
好家伙,够厉害的,只剩下一个人,可还是不露面,我累得躺在地上,只听”啊“的一声,我被再次踢下床底,被子被掀开了,里面有一个人蹿了出来,一脸怒容地大喊:“哪个混帐压我的脚。”我们惊奇的看着他,他慌然大悟,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说:“呀,被发现了。”
“哈哈”这笑声传得很远很远...

我的童年有许许多多有趣的事,但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件永远冲洗不掉――种雪。
那是个纷纷扬扬的雪天,我望着窗外银白的世界,满心的欢喜。避开妈妈,躲在一个角落,去“抢”那些美丽、洁白的雪姑娘。不一会儿,我的手里已经抓到了许多雪姑娘。她们形状各异,一朵有一朵的样子。我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可过了片刻,她们全都变成了水,不见了。我很伤心。
正在我独自伤心的时候,我的好朋友菲菲来找我玩。她看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问我为什么犯愁,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她便和我一块想起办法来。“对了,对了,农民伯伯把粮食种到地里,明年就又长出更多的粮食,我们为什么不把雪也种到地里,等到明年春天,雪不就又长出来了吗?”菲菲的主意一下子提醒了我。
说干就干,我回家拿了一把小铲子和一个塑料袋,菲菲还回家偷偷拿了姐姐一根红头绳。在我家西南角挖出了一个拳头大的坑,塑料袋的口打开了,我们每人往里放了一把雪,我还对雪在心底说了一句话:希望你快点长大。然后扎住口,埋在了小坑里面。
雪种好了,我们很高兴,盼望了许久,盼着再见到那些可爱的雪姑娘。

每个人都有一个童年,而童年趣事也就像海边那各色各样的贝壳,在海水的陪伴下闪闪发光,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彩,数都数不完.而如今我的手上还握着那一颗最闪光的贝壳,那也正是我最难忘的一件童年趣事.
记得小时侯,我家院子里种着一棵和我出生时一起种的桔树,我经常拿小刀在树干上刻了个记号,天天去测量自己是否长高.看着一条条横线,我真盼望快快长高.有一天,我忽然发现自己比那记号矮了。天啊!难道我倒着长了?我心里害怕极了,连忙跑去问妈妈:"妈妈,为什么别的小伙伴都长高了,我怎么变矮了?"妈妈忙放下身边的活,把我放在椅子上问:"为什么这么说啊!"我忙跳下椅子,拉住妈妈的手,把她拉到院子里指着说:"我天天用小刀在树上刻我的身高,可是我今天来刻却在以前刻的横线下面了."我边说边在树上指出那两条横线.妈妈听了我的话,又看了看树,沉默了两分钟后就莫名其妙的大笑起来,笑得都直不起腰来,眼泪都出来,拍了拍傻呆呆看着她的我的头说:"傻瓜,不是你矮了,是树高了,以后可别做这种傻事喽。”我恍然大悟,原来不是我矮了,而是树高了.之后我又高高兴兴去找小鸡玩耍,真不知道自己又会对小鸡干出什么傻事.......
哈哈!有趣吧!我的童年就是这样,傻事趣事一箩筐.像给雪娃娃洗澡,剃眉毛……也正是那么多趣事,傻事组成那七彩的童年,欢乐的童年,令人留恋的童年。虽然这段金色时光正慢慢离我远去,我已不那么傻,我相信童年趣事一定会成为我人生中最美的回忆

童年,是一个美好的回忆,它记录着我们的喜怒哀乐。在我的童年里,有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那是今年十月放假期间的事。十月三日我们到了老家安基山。说来也怪,那里的风景有山有水,多么美丽,为什么不成为一个景点呢?早上,我在两个姐姐和一个大人的带领下,一同结伴去捉螃蟹。我们在一条小溪边,找到了螃蟹走过时留下的足迹。
我们顺着留下的足迹一直往前走,“瞧!螃蟹!”我朝前方指去。他们向我指的方向望去,真的是螃蟹呀!我们跑了过去,姑爹费尽了周折,螃蟹左爬爬,右爬爬,“我终于捉住啦!”姑爹大叫起来。我们几个拿出一个塑料袋,将螃蟹放了进去。
回到了家,我们找来了一个小罐子,在里面倒了一点水,然后将螃蟹放了进去。太好玩了,我们对它爱不释手,螃蟹似乎不觉得我们对它有好感,只觉得我们在折磨它。姐姐还试着摸摸它,我也去摸了摸它,“哎呀!疼死我了,死螃蟹!”我哭着说。我从那以后,对螃蟹没有了一点好感,爱理不理他。
童年,像一条络绎不绝的小溪,缓缓地流在我的心里.在这条小溪里,既有欢乐的笑声,也有伤心的眼泪,但记得最深的,要数童年时我做过的一件傻事。

那是我四岁的时候。有一天上午,外婆正在厨房里炒菜,发觉盐没有了,顿时手足无措。为什么呢?因为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如果她自己出去,丢下我一个人在家,又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感到不安。这时候我看穿了外婆的难处,自告奋勇地对外婆说:“我帮您去把盐买回来。”“你?”外婆疑惑地看着我。“对!我还去过几次了呢!”(事实上我并没有去过)外婆无奈地点了点头。

很快,我就从小卖部买回了盐,正高兴着自己能为大人做事了,孰不知一不留神踩中了地上的香蕉皮。顿时摔了一跤,盐袋落在地上摔破了,白花花的盐撒满了一地,我立刻慌了手脚,心想:盐掉在地上弄脏了,得赶快把这个坏消息告诉给外婆听。

刚来到院子门口,就看见隔壁的王奶奶正在洗米。我顿时灵机一动,心想:既然米可以用水洗干净,那么盐一定也可以洗干净。想到这里,我立即向王奶奶借了一个水盆。来到大街上把盐装进水盆里,往大院的水龙头跑去。

水很快就把盆子装满了,我使劲地摇了摇盆子,然后把手伸进去搅动一下。孰知盆子里空空如也,我十分惊慌,也顾不得盆子,立刻向家里跑去。

回到家里,我把事情的经过讲给外婆听。还未说完,外婆已经捧腹大笑起来。她摸了摸我的头,笑盈盈地说:“傻孩子,盐并不像米那样洗得干净的,它是遇水即溶的。”说完又大笑起来。

从这件事中,我懂得了一个道理:凡事皆要三思而后行。
在我的童年生活中有很多有趣的事,不必说挖耗子洞,灌蚂蚁洞;也不必说帮妈妈看家却把钥匙锁在了屋里,帮阿姨带孩子,结果自己却走得找不家了……单是抓小猫刷牙这件事,一想起来就让我忍俊不禁。 一天,爸爸在厨房做饭,而我在屋里没事干,躺在床上看小猫洗脸,我忽然想到小猫每天吃老鼠保护我们的粮食,是我们忠诚的卫士,它每天吃老鼠后也不刷牙,时间长牙齿出问题怎么办?这时我脑筋一转,有了一个好主意——给小猫刷牙。说干就干。我拿起牙杯接了一杯水,又住牙刷上挤了一些牙膏。就抱起小猫要给它刷牙了,我刚要拿起牙刷向它嘴里送去,它“噌”的一下窜上了阳台,我过去时,它又跳了下来,一下钻到床底下去了。它真是身手敏捷,身轻如燕呐!我爬到床下向床下,它又跑时了客厅,……咳!我光急着抓小猫,不小心把牙杯碰倒了,水洒了一志,我手忙脚乱的收拾好,又重新接了水。 看来硬抓是不行了,还得智取。我便拿了一些吃的过来引它上钩,哈哈!它果然上钩回来了。在它张嘴来吃的时,我趁机将牙刷塞入它的口中。这下它真的生气了,伸出它那锋得的爪子向我挠来。我大叫一声,幸好我躲得快,没把我的手找坏。但却把厨房的爸爸叫了出来,急忙问:“怎么了?”我告诉爸爸:“我给小猫刷牙,它不领情就算了,还用爪子挠我。”爸爸大笑不止,笑后,告诉我说:“猫是不用刷牙的,有时间你小心点看看它的牙吧。”事后我认真的观察了猫的牙,又白又亮又尖,看来猫真的不用刷牙啊! 这件事还算有趣吧!它虽然过去了很长时间了,但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使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这就是我童年的一件有趣的事。

个事例,加油吧!但最起码你要随便添加几笔,才是自己的作文哦,嘿嘿

早上我醒来打开水龙头时,发现流出的竟然是血。

同时耳畔“滴”的一声:“欢迎来到涅槃游戏,您有一分钟决定是否开始这个游戏。”

我迷茫抬头,恰好看到镜子里的人七窍流血,两眼成了空洞的血窟窿。

腐烂的肉块接二连三,啪嗒滚落。

我被吓了一跳,迅速后退几步,摸了一把脸,再心惊胆颤地低头看——

手上白白净净的,没有血,也没有腐烂。

怕不是最近熬夜熬的出现幻觉了。

再抬头看镜子,一切正常,完美的一张脸,西装革履,戴上眼镜就可以伪装成一个斯文败类。

我松了口气,顺手拿毛巾擦了擦脸和冷汗,向后转身。

忽然脚跟踩到一个冰凉粘腻的物体。它咯吱一响,像是骨头的酥脆。

我没来由的僵硬了下,一寸寸低头看去,地上,是一具尸体。

一具七窍流血、被挖了双眼的尸体。

“滴。”那个机械电子音又开始提醒,“您还有30秒时间决定是否开始涅槃游戏。”

我……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

我突然脑海里一片空白。

因为我发现,我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来历,甚至名字都不记得了!

这个游戏是什么?涅槃?

“六、五、四、三、二……”

“开始。”我喘了口气,在最后一秒吼道,“确定!我确定!”

“游戏者身份确认:盛灵图。”我仿佛听到那个机械音狞笑了下,“闯关游戏开始。”

【副本一·无限列车】(已完结)

这是一辆不知道开往何处的列车。

我按照提示音推开宾馆的门走出去,就来到了这里。

列车上暖意融融,列车外是萧瑟风雪。

我坐在靠近车窗的位置,看了一天的白色雪景和偶尔划过的电线基站,等着机械音的下一步指示。

可是我等了三天,它没有任何提示。

这里的场景很真实,非常真实。

吵嚷的人群,走来走去的乘务人员,还有到站广播。

第四天的时候,广播说道:“各位旅客您好,列车已经到达寒风一站,请拿好您的行李和贵重物品,从列车前进方向右侧车门下车,下车时请注意列车与站台之间的间隙。”

不是因为一如既往的,没人上车,只有人下车。而是因为这个提醒,我在第一天的听到过。

我飞快掏出餐巾纸和向乘务员要来的圆珠笔,写下“寒风一站”四个字。

其中有些站点我不确定,于是又过了三天,我才补完整个路线的停靠站点。

这个是一个循环的路线。

大概三天的时间,能走完一次。

沿途一共十三个站点,分别是“寒风一站”到“寒风五站”,“诺亚一站”到“诺亚三站”,“江平站”,“莫比站”,“菱花站”,“乌斯站”和“瑟科站”。

第十二天,第3次循环。

这十二天,我将车厢走了一遍,一无所获。

太正常了,实在是太正常了,就是一列普通的列车,就连餐盒饭都有统一的出产商和生产日期。

我注意到出产日期是在逐渐后退的。说明这些餐食有补给。

那它们是从哪里运上来的?!

如果能弄清楚,我是不是就可以逃离这里,就能下车了?

当我试图再次从一节车厢走到最末时,有个人叫住了我。

比我小点,戴着副眼睛,他若有所思地道:“你……该不会也是玩游戏的吧?”

见我似是防备,他无奈地举手作投降无害状:“我这几天看你来回走了四五次了。除了列车乘务人员,还没有乘客这么跑来跑去。”

我走过去,倒了杯桌上的伏加特,问:“你哪一天上来的?”

“二十五天前,你呢?”

二十五天前……比我早。

我不动声色道:“好巧,我也是。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我醒来的时候,就被那见鬼的电子机械音给送到这里了。”

男人像是没什么防备的思忖一番,道:“差不多。不过电子音在载入的时候,告诉过我我的名字。”

他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不过我更喜欢兰花的兰字。你呢?你叫什么?”

我们两人交换了些许情报和信息。

又一次站台停靠,他忽然说道:“你有没有在开站门时跟出去看一眼。”

“我只在门口看了眼,没下车。”我说道,“你去看了吗?看到了什么?”

冯兰顿了顿,说道:“我趁着停靠空档,去了外面。站台是孤站,没有通往的路,也没有离开的路。往外都是风雪。但是有屠宰场和厨房。”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别吃乘务员送来的肉食。”

我反应过来,一阵反胃。

正巧,乘务员亲切地送来了两份盒饭:“先生们,你们今天中午的餐食。”

还是标准搭配。上面写着,牛排土豆盖饭。

我打开一看,香喷喷的盒饭上面是一坨颜色古怪的肉。

犹豫片刻,我还是选择面无表情地吃了下去。

冯兰有点惊讶挑眉,道:“咦?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将他的那盒推给了他:“御寒,保持体力。你最好也吃点。更何况……”

我抬头看车窗外飞速划过的鹅毛大雪,一望无垠的大雪意味着人类寸步难行,也意味着死亡。

我笑了:“你觉得这是现实吗?”

他摇头,意味不言自明。

“不是现实,那恶心什么怕什么?”我恶狠狠地吞下一口肉,“抓紧时间找线索吧,我们得离开这里。”

我和冯兰进行了一系列讨论,都有一个共同的观点:

结束这个游戏,要么死亡,要么逃离。

但能逃离到哪里去呢?这条列车无限无终点,站台以外,也无路可走。

列车长突然出现,他是个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粗着嗓子发声:“尊敬的乘客们,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的燃料和原油坚持不了太久。所以从明天开始,车上的暖气只在晚上开启。”

我背后发凉,看了眼我单薄的衬衫和西装裤,这种天气,白天没有暖气会被冻死。

我扣了扣玻璃桌面,问:“车上有保暖的棉被或者棉毯吗?”

乘务员小姐在一旁笑道:“当然有的。”

“请给我来两床。”我道。

乘务员小姐:“这位先生,请稍等。等列车长说完……”

我喝道:“我现在就要!!”

我将酒杯狠狠撞击桌面,福特酒撒了满桌。或许是我眼神太凶,乘务员小姐瑟缩了下,老老实实抱来两床被子。

我:“我还要两条棉毯。”

乘务员:“……先生,这……”

我:“我膝盖不好,老寒腿,不行么?”

“行、行的。我这就去给您拿。”

冯兰在一旁看得好笑,我要来物资后,没好气地扔给了他一份,在乘务长走后,压低声道:“别看好戏了。明天,最迟后天,得打起来。”

我:“我第一天来的时候,就清点物资,数过。每个车厢只存有五床棉被、五条毯子。”

列车里的乘客,都是单薄衣物。不过很奇怪,表现出强烈逃离意愿的好像只有我和冯兰,其余人更像是游戏里的NPC。

但就算是NPC,也会冷,也会饿,也会因为生存问题,和别人兵戎相见。

我缓缓地道:“开始收缩物资了。”

第二天清早,我是被冻醒的。

我所在的五号车厢,一共十六个人。其中半数是老人小孩和女人,只有一位值得注意。

那是个非常壮硕的高大男人,很胖,站起来头能够到天花板。

他扎了个小辫子,很像日本的相扑选手。

或许是我和冯兰两个人很明显认识,又是两个男人,他不好招惹,就把目光投向了另一个小姑娘。

小辫子几乎是用抢夺的方式,将小姑娘手里的棉毯给拽走,啐了声道:“臭婊子!早拿来不就好了?!”

小姑娘被他摁在玻璃桌上撞了几下,头破血流的,小声抽泣,默默抱紧膝盖,蜷缩在椅子上。

可能是因为害怕,也可能是因为冷。

因为列车厢的暖气……真的停了。

瑟瑟寒风从玻璃窗缝隙里挤了进来。

冯兰像是早就醒了,他裹着条大棉被,右手撑着脸,看热闹似的看着车上闹剧,见我醒了,“哟”了声道:“早啊。”

我翻了个边,继续睡。死活睡不着,我将棉被一掀,对那边小姑娘喊了一嗓子:“喂,妹子!”

小姑娘立刻停止了啜泣,慌忙道:“我、我不出声了,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凶你。”我叫她过来,将棉被扔给她,转而裹上薄很多的棉毯,道:“你先裹着。咱们挤挤,能应付过去。”

冯兰挑了挑眉,像是惊讶。但还是向里挪了挪,给小姑娘腾出空位。

我试探问道:“妹子,你也是来玩游戏的吗?”

“游戏?什么游戏?”她道了声谢,迷茫抬头。

她道:“一百三十七号。我叫一百三十七号。”

我和冯兰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疑惑和沉重。

趁着一百三十七号上厕所的空档,我对冯兰道:“以防万一。”

“什么万一?”他懒洋洋的,靠着窗,像是在晒太阳,即使列车外此时阴云密布,骤雪不歇。

我隐晦地道:“结个盟。两个人,不保险。成年男性还有不少。”

冯兰随口道:“也不算多。整列车厢,三百四十七个人。其中成年男性仅仅五十一人。咱们车厢有四人。你,我和小辫子,再加上那个提着公文包的公司职员。夜晚,不同车厢间的通道会关闭,所以咱们其实很安全。”

我冲他笑了笑,咧出八颗牙的那种不怀好意的笑:“真的安全吗?”

又一天清晨。车厢里血腥味道弥漫。

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月以来看到的第二具尸体。

他脖子被餐刀插了个窟窿,气管和声带断裂。右眼也有被刺伤的痕迹。

鲜血流了一地。乘务员正在面无表情地将他拖下车,扔出站台,并且消毒打扫。

而此刻,他抢来的那身被子,在一个老妇人身上。她的指尖还是染血的鲜红。

见我看她,老妇人冲我翻了个白眼。

“后半夜你值的夜。看到什么了?”我朝冯兰道,“现在你还觉得,我们很安全吗?”

冯兰默不作声地喝了口伏加特,道:“我们是结盟的,可以极大程度观察和防御。还是很安全的。”

我“哈”了声,继续补觉。

补觉补到中午才醒来,我吃惊地盯着桌上仅剩的一份鱼香肉丝盖饭,问道:“我早上的牛奶哪去了?你喝了?”

冯兰面色有些凝重,半晌才道:“你猜的没错,开始收缩物资了。早餐没有,刚刚才送了一份午餐。如果猜得没错的话,晚餐也没有。”

我翻个白眼:“猜?为什么要猜?”

我按了几下服务按钮,叫来乘务员,问道:“早餐是没有了吗?”

或许是我之前的强硬态度,让乘务员担惊受怕,她小心翼翼:“嗯对的。”

“……也没有了。”乘务员赶紧解释,“先生,现在车上物资匮乏,请您谅解。要是您觉得车上不舒服,可以去车站稍做休息,那里一天二十四小时供暖,而且饮食正常。”

等乘务员走后,我一边大口吃着,一边对冯兰说道:“得赶紧想办法走了,等到最后,不被人杀死也得被饿死。寒冷里消耗的热量太多了,一天一顿根本补不上来。你之前在车站最多停靠了几分钟?”

冯兰若有所思看我:“五分钟。五分钟不上车,列车就会开走。”

五分钟能够做的事情很少,甚至不能探索出一条完整路径。

下一站,我当机立断下了车。

车站呈现一个巨大的弧形,像是上古的诺亚方舟。

诺亚方舟左边,是休息室、餐厅和大厅,大厅尽头,是并不能打开的出站口门。

偶尔还会有贩卖纪念品的展位。

方舟右边,是燃料补给站、废弃品回收中心和一个不大的网吧。

五分钟时间很快就到了,我没有时间去任何一个室内,只能在冯兰的催促下回到车厢里。

一百三十七号姑娘见我冷得打哆嗦,飞快地将棉被盖在我身上,紧张问道:“怎么了,发现什么没有?”

“没有。”冯兰替我回答,转而问我,“下一站江平站。每个站台的场内分布是差不多的,我们先去哪儿?只够去一个地方。”

“嗯?”冯兰似是疑惑,挑了挑眉,“为什么?”

我好容易缓了过来,喝了口残存的烈酒道:“首先,正常候车站根本不会有网吧的存在。休息室、零售店和餐厅都是合理的。至于燃料补给站和废弃品回收中心,在无限循环的列车站台间出现能够理解。唯一不合逻辑的,是网吧。”

冯兰思索了片刻,道:“有道理。咱俩一块过去?”

我颔首,转而对一百三十七号道:“到时候你还是留在车上,帮我们看守东西。如果我俩实在赶不过来,你试着能不能和乘务员交流通融下,不能让她关门!”

她怯怯的,点了点头:“嗯。”

他无语地看了看我,再看了看一百三十七号,对我说:“你确定她有那个流氓程度搞定?”

倒是一百三十七号小声道:“我会尽力的,你们放心吧。”

江平站在三个小时后,这时日落西山,走出车厢,走进车站,血红的夕阳挂在一望无际的雪山间。

刺目、耀眼,诡异、不详,但也美得惊心动魄。

我们顾不得张望停留,约定好了般,飞快走进不远处的网吧。

网吧网管是个寸头小伙,迎上来问:“两位客人,续多长时间的?”

我实在心跳加快,一边四处扫视,一边尽力保持镇定:“包夜,多少钱一晚上?”

他瘦削的脸上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包夜啊!三百元!您二位是要在这过夜吗?”

不是因为身无分文,而是因为,走进来才发现,这间网吧……

老旧的台式电脑都开着,是win7的经典蓝天白云开机页面。

屏幕忽明忽闪,照得网吧墙壁扑朔迷离。

而这些机位前,空荡荡的。

网吧里,一个人都没有。

这个网管的脸谱似的笑容,凑在我身边,屏幕幽蓝的光打在他脸上,更显诡异。

“可以赊账吗?”冯兰忽然道,“我们没带钱出来。”

网管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阴阳怪气道:“没钱?没钱还想吃霸王餐打秋风啊?!滚滚滚,给老子滚出去!这里不接吃白食的。想吃白饭,到那边餐厅里去吃个够!”

趁着他俩交谈,我迅速将每台电脑屏幕都看了一遍。让我失望的是,这些屏幕千篇一律,都是那张绿油油草地的桌面图。

“走吧。”冯兰看了眼腕表,催促我,“还剩一分半,得走了。”

我不死心地再扭头看了最后一眼,网管还在一迭声的催促,我不耐烦,斜睨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在手边桌子的键盘上,道:“这就走,别吵!催魂呢你!”

接着,网吧里所有的电脑同时开始闪烁,一台接着一台黑屏。在陷入完全的黑暗之后,第一台电脑亮了,上面是一行字——

第二台电脑随之亮起,同样的黑底白字,刺目极了。

网吧里的电脑发了疯似的接二连三亮起,滴滴答答的声音像是催命符。

都在不约而同亮出那行字:

我呼吸骤然停滞,还想再敲打几下键盘试试有什么奇迹,就听到冯兰暗骂了声“糟了”,他拽着我的手腕往外跑,边跑边道:“还剩半分钟,别试了,快跑!”

列车里沉闷的“车门即将关闭”的声音响起。

还剩19秒。我默数数字,踩在松软雪地上,拼命奔向列车车门。

终于,我们在车门合上的前一秒,前后脚跨上了列车。

然后和一百三十七号六目相对。

我眉毛抽了抽:“……你扒拉在乘务员身上干什么?”

一百三十七号泪眼婆娑,从表情尴尬的乘务员身上放了手:“我、我想让她不要关门。”

我边往座位走边“哦”了声:“你找她不管用,她是乘务员,不管列车车门开关闭。”

一百三十七号傻眼:“是你让我找她的……”

“逗你玩儿的。”我好笑,“你这妹子怎么这么实诚?说什么信什么?”

冯兰在一旁咳嗽几声,示意我注意形象,我坐回座位,舒展身体,感受夜幕降临时吹来的车厢暖气,长叹口气道:“来分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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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车厢,只剩下了六个人。除去我们三个,那个杀了小辫子的老妇人,只剩下提着公文包的公司文员和一个小孩子。

另外三个人都小心谨慎地看了我们三人一眼。

显然我们很让他们忌惮。

我压低声,对冯兰道:“我个人觉得,这更像是游戏对于我们的一种……明示。毕竟一上来,没有说明,没有提示,就把我们扔在这里,也不说要干什么,太奇怪了。”

冯兰自言自语:“注意站台名……”

他将站台名读了一遍,若有所思,说道:“下一站莫比站,半夜十二点停靠。想下去看看吗?”

“下去,当然下去。”我抿了抿唇,看向他们二人,“你们听说过莫比乌斯环吗?”

我随手拿起硬纸菜单,裁下一寸宽的小长条,然后把纸带旋转180°,再将两头粘起来做成纸带圈。

我示意给他们看:“这就是莫比乌斯环,由德国数学家莫比乌斯发现。它只有一个面,顺着走,是无尽的空间。你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冯兰轻声道:“就像这辆永不停止的列车。”

“而且,它将莫比乌斯拆分成了‘莫比站’和‘乌斯站’,很像是在暗示我们什么。中间还插入了一个‘菱花’站。”我皱了皱眉,看着因为室内暖气而逐渐融化的窗外霜花,“菱花是个什么东西?”

一百三十七号显然有点没跟上我们节奏,挠了挠头道:“菱花是吃的吗?”

冯兰:“……那是菱角。”

“菱花也可以吃。”我打断他,“到底能不能吃这个点先缓一缓。你们看前面。”

前面,亮起一阵暖融的黄色灯光。

本来午夜十二点才会靠站的列车,提前入站了。

我和冯兰对视了一眼,都不由得皱眉,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沉重。

最终,在入站的通报里,我说道:“走吧。”

就算列车提前两小时进站,我们还是只有五分钟的停靠时间。

这次我和冯兰分头行动。他去扫一圈休息厅,我去扫一圈餐厅。

餐厅里一尘不染,桌面、玻璃台和装饰镜都闪闪发光。偶尔有几个客人在用餐。

这时,一个戴着厨师帽的男人走上前来问我:“客人,你是过夜还是吃饭?”

又听到这个词了。之前网吧网管也有提。

看来在车站过夜是个敏感的说法。

于是我说道:“吃饭。”

他很欢迎的替我拉开餐椅,道:“那您请稍等,我去给您准备餐食。”

等他走后,我见没人注意,立刻起身跟上他的步伐。同时,看了眼手表。

计时器过去了两分钟。我还剩两分半。

厨房侧面是个洗手间,我躲进去开了水池龙头,接着水声掩盖,拆开连接厨房的通风口。

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我顿了顿,屏住呼吸,可是腥臭味还是顺着鼻腔钻进。

忍者干呕的冲动,我努力向那边望去,迎面对上一只挂在三角钩的头颅。

头颅的主人我很熟悉,甚至……前几天我还见过。

他留着小辫子,大睁着眼,脖颈截断处鲜血淋漓。

再往右,昏暗的灯光下,绳子上都是挂钩,挂钩上的物体被机械转轮的带动,逆时针划动。

大腿,前臂,手,脚。肢解处狰狞参差。

和任何一个屠宰场一样。

只不过,这里被屠宰切割的主人公,和我一样,是人类。

这时,又有一双眼突然闯进。

它离得更近,近在咫尺,眼睛下有皱纹,是刚刚那个厨师的眼。

他赤红着眼,狠狠的瞪着我,寒声道:“你在看什么呀?”

我浑身冰冷,默数三秒冷静下来后,反手将手里餐刀刺穿对面人的右眼,在对面鬼哭狼嚎的惨叫和跌落声里,夺门而出。

我听到后面追赶的声音,回过头一看,那个厨师捂着流血不止的右眼,左手拿着锋利菜刀,朝我追来。

他那张脸狰狞极了,犹如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我穿过餐厅,毫不犹豫地扯着桌布,将路过桌上的东西扯了一地,阻挡他前进,再反手用器皿砸他。

终于,用逃命的速度跑出餐厅门,深一脚浅一脚地踏过雪地,我奔进列车车门。

回到座位上,那种恶心感还久久不去,我骂了句:“他妈的!”

同样回来的冯兰见我脸色不对,拍了拍我肩膀问道:“看到什么了?你脸色好差。”

我向车窗外一看,拿着菜刀的厨师就在离我们不到十米处的白线外。

他像是有什么制约,不能上前,但他暴躁的左右晃动。

我不动声色将车厢窗帘拉上,再三言两语说完看到的,吓得一百三十七号睁大了眼,她捂住嘴道:“你是说,之前那个抢我被子的大个子男人,被肢解了,正要被厨师做成菜吗?那我们吃的餐食是什么,天啊!”

冯兰却早有所料,耸了耸肩:“之前就猜到了。毕竟车上的人越来越少,有下车的,有死的。但车站里的人却没有明显增多。”

他顿了顿,接着道:“我在大厅那边没什么新发现。如果真要说,那就是大厅的门窗和之前的寒风站、诺亚站不同。那边的站台是铝合金的,这边是玻璃的。比较脆。但我试着用餐刀敲了敲,也没有敲开。”

他见我沉思,放低了声:“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夜里有暖气是件分外幸福的事,我边暖和因为寒冷和刺激,而格外冰冷的手,边缓缓说道:“没到莫比站之前,我们不是在讨论莫比乌斯环么?当时我就想说,莫比乌斯环的断开,意味着无限循环的结束。那么……”

“莫比站和乌斯站之间的菱花站,会不会是关键所在呢?”

一百三十七号嘟囔道:“可是菱花不就是一种植物嘛……听起来就不好吃。我们车上,除了派发的胡萝卜、香菜、青菜、豆芽之类的,也没别的植物啦。又或者是霜花?”

她看着外面不断融化滴落的霜花,喃喃道:“也不像啊……”

“最后一站‘瑟科站’,估计也是音译‘circle’。无限循环的圈。”冯兰将所有站名分析了一遍,道,“所以,我和你的想法一样,最重要的关键点在于‘菱花站’,也就是我们的下一站。”

我看了眼停靠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他点了点头:“先睡一觉,我守夜。”

两小时后的播报将我惊醒,我冷汗淋漓醒来,不假思索和冯兰下了车。

我们本以为这五分钟至少能找到什么线索,但令我们失望的是,一无所获。

菱花站是莫比站的翻版,布局、各处的玻璃装饰、分割的耀眼反射,如出一辙。

再往后,乌斯站别无二致。

我们陷入了一个困局,即使再怎么知道不对劲,知道哪里不对劲,我们也找寻不到逃出去的方法。

所有站台都是孤立的点。外面风雪交加,山崖高耸。

出不去,进不来,只有被它们围困在中间的这辆列车,才能与它们人员来往、货物运输。

满脸堆笑的乘务员分外不好意思的,对我们解释道:“尊敬的乘客,实在是不好意思。列车上的补给马上告罄。我们将每三天提供一次餐食,请您谅解。”

她话音刚落,所有人都面色一变。

我小声对冯兰说:“这样下去,又会有部分人被逼无奈下车。在车站过夜有什么后果我不知道,但想必不是什么好的后果。极大可能逃不过一死。”

我扒了一口饭盒里的饭,道:“我们么,估计也只剩最后一圈的机会了。”

列车将会经过“寒风一站”到“寒风五站”五个站台。

冯兰看我:“还要继续下去找线索吗?”

每次在寒冷里穿梭,消耗的热量巨大。再加上白天没有暖气,需要靠自身热量,这点补给的餐食根本不够。

更何况,还有那个喜欢阴人的老太太在同一车厢里,不怀好意地瞧着我们。

“我去。”我咬牙说道,“你留在车厢里保存体力。”

他惊讶地一挑眉梢,道:“你一个人?”

这时,一百三十七号突然嗫嚅道:“我、我也可以……”

我:“……你这小胳膊小腿的,五分钟能跑个来回吗?车上歇着吧。”

最终,还是我一个人下了车,往大厅奔去。大厅的出口是封住的,厚厚一扇门,门外,是不见天日的雪,呼啦呼啦北风吹。

我试图寻找花,菱花叠叠,每个雕刻的地方我都看了一眼。

五趟下来,我已经非常饥饿,但还是强撑着带回了些诸如餐刀、铁盒、小玻璃瓶这种,能防身能敲击的东西。

我表现地很虚弱。于是,冯兰主动提议“诺亚一站”到“诺亚三站”,他去寻找线索。

我点了点头,将吃了一半的餐盒放在一边,裹着被子休息,补充体力。

在冯兰下车的那五分钟空档里,我就是这副懒洋洋的模样,半阖着眼,像是睡着了。

一百三十七号在一旁没舍得叫醒我,紧张守夜,忽然,她尖叫了一声:“灵——”

一道尖锐的摩擦声响起,我应声睁眼,将抵挡的玻璃瓶投掷到一边。

啪嚓玻璃破碎声里,我按住罪魁祸首,饶有趣味地挑眉道:“大婶,您插人还真是先插脖子再插眼啊,都不换个顺序的?”

被我按住的是那个老太太,她握着锋利的小刀,还在手舞足蹈地挣扎。

我直接将她那用来阴人的刀子一夺,刺入她掌心,钉在地板。

她嘶哑的喊叫声刺耳嘈杂,我不耐烦地威胁道:“再吵把你手都剁下来。”

列车外,站台昏黄的灯照进黑暗的车厢,鲜血顺着车板流淌。

老太太果然噤了声,只在小幅度抽搐。

在等冯兰回来的几分钟内,我还得按住她。我觉得有些无聊,顺口问道:“问你个事,看看你知不知道。知道的话,就不杀了你,否则……”

我将小刀抽出,在她脖颈处拍了拍,随口问道:“菱花是什么?”

“菱花?”她吃痛地道,“田地里开的那种花吗?”

“废话,这我们当然知道。”

她干瘦的脸上突出来的眼珠子狂转,不知想到了什么,连忙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菱花镜!菱花还可以指镜子!我们这里是不是有个菱花站?我猜里面肯定也有很多镜子,所以才取了这个名字!!!”

她小心翼翼地说道:“对不对?你们当时下了站,应该看到了吧?可以放了我吗?”

我没想过从这个老太太嘴里撬出点什么信息,这还真是个意外之喜。

我说话算话,在冯兰回来的那一刻,放开老太太。

她像是捡回一条命,后怕地连滚带爬钻回座位,想法设法包扎去了。

冯兰惊讶地扫视四周,拍了拍瑟瑟发抖的一百三十七号,又问我:“她偷袭你?”

“被我废了手。”我点了点头,一字一顿问他,“冯兰,你还记得菱花站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满厅的玻璃和到处的水晶吗?”

他道:“记得。我还试了试,都很坚固,很难敲碎。”

“那有没有一扇门的玻璃……”在列车启动的嗡鸣掩盖里,我轻声问他,“反射度很大,就像一面镜子一样?”

冯兰陷入回忆,他也不是很确定,想了想还是问我:“怎么突然说这个?”

“刚刚那位大婶说,菱花有镜子的意思。”我点了点桌上的玻璃瓶、餐刀、钢板和乱七八糟的物件,“如果所有的玻璃里面,存在一面镜子,那就是我们要找的门。斩断莫比乌斯环,逃离的门。”

冯兰动作一顿,紧接着道:“有。不止一面玻璃的。”

他坐了下来,缓缓说道:“餐厅、厨房、洗手台、换衣室,处处都有玻璃。大厅也有。但,你能确认是哪一面吗?我们只有五分钟。”

我回他:“不,我们有一个晚上。”

他看我:“你想下车,在站台过夜?”

我用指尖点了点仅剩小半盒饭的餐盒:“你觉得下个循环,我们还有物资活下来吗?又或者能活下来,下个循环呢?没饭吃了,再啃噬同伴的尸体,还能再撑一周。但下面呢?之后呢?永远耗在这趟列车上吗?赌,还是不赌?”

冯兰看着我沉默许久,终于吐出一个字:“赌。”

列车在菱花站停靠的这一次,我们三个人都头也不回地奔下了车。

兵分三路,分别向大厅、餐厅和洗手池。

大厅的游客人数最多,危险系数最小,暂时留给了一百三十七号。

而我去餐厅里,疯狂砸着玻璃,一个接一个,用餐盘去敲击。

这些玻璃果然坚硬,不锈钢餐盘都敲折了,玻璃都没碎裂。

每块我只砸十下,砸不了拉倒,同时我也在辨认着反射率,终于我看到了一块能够完整印出我面容的玻璃,或者称之为镜子——

后面,是虚无的黑暗。不知通向哪里。

再看腕表,五分钟早就过去了。我们回不去列车了。

在破釜沉舟没有退路的时候,乍现的生机分外诱人,那个黑黝黝的洞口像是在召唤:

快跳进来!跳进来!跳进来这个游戏就结束啦!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黑洞前,将手里的餐盘扔了进去,没有回声。

餐厅的工作人员早被我过激不要命的动作吓得,出去找安保了,我趁机走到厨房里面,忍着恶心,随意挑了条长胳膊,塞了一半进黑洞,再扯回来。

我冷笑了声,接着砸。又被我砸碎了三面镜子,每次都是如出一辙的黑暗和“绞肉机”。

终于,餐厅没光滑的镜面砸了,我不逗留,快速躲过即将到来的安保,来到大厅里面。

大厅更混乱,仅剩的乘客们乱做一团,手足无措地看着砸着玻璃的两人。

我凑上前去,跟他们一起砸,就看到一百三十七号的及腰长发短了一大截,问:“你头发呢?”

冯兰一旁道:“她听到有人去喊安保,想直接跳洞,被我拦住了。绞进去一截头发。”

与此同时,又是镜面碎裂,我们三个人看着眼前最后一个黝黑的洞,犹豫止步,面面相觑。

旁边的安保开始集结,不能再拖了。

我对一百三十七号道:“抱歉。”

就在她痛呼里,扯下她两根头发,将半截扔进黑洞里,再扯出来,发断了。

我们三个人的心沉入谷底。

一百三十七号咬了咬唇:“这个……最后一个也不是吗?”

冯兰扫了眼四周举起了枪的安保队伍,十分好脾气地举手投降,大声解释安抚:“我们没有恶意,请不要开枪。”

安保头目喊道:“举起手,放下管制刀具和攻击性物品,走过来!”

我抿唇不语,没有动作。我能听到心脏狂跳的声音,和不甘心的质问。

这条路应该是没有错的。

这些接二连三,陷阱一般出现的黑洞就是最好的证明。

镜子碎了,循环结束了,有新的路了——只不过那条正确的路还没有出现而已。

我忽然看到摆在一旁的展柜,上面有卖古典铜镜,我下意识拽了冯兰一把,压低声道:“你看那边的镜子。我们经过的时候,趁机过去砸一下?”

冯兰却垂眸,想了想,道:“不现实。”

这时,一百三十七号轻声道:“那边的铜镜吗?我有次中途悄悄下车,买了一把。在我口袋里,我现在来敲碎?”

我和冯兰两人猛地看向她,我催促道:“快!”

一百三十七号吓了一下,但也维持镇定,飞快掏出那枚小巧的铜镜给我,我用餐刀的刀柄狠狠砸上镜面。

这时,那群安保见我们还在窃窃私语,不耐烦地举枪朝天射击,喊道:“那边三个人听到没有!将所有东西放到地上!举起双手!”

“咔擦”一声,铜镜裂出细纹,黑黝黝的洞口再次显现。

这次,一百三十七号不用我们说,扯下几缕发放进去。

再次让我们心一沉的——它断成了两截。

这不应该——这不应该!

冯兰叹了口气,缓缓向安保走去,嘱咐我道:“别冲动。”

那边的几个安保,许是见我们走得慢,又是不耐烦地冲天鸣枪。这时,我听到天花板上清脆的声响。

菱花站光芒璀璨的天花板,像是一面细碎的水晶镜子。几枚铁弹头嵌入裂隙里,紧接着裂隙变大,黑黝黝的洞口闪现。像是苍穹破了个龇牙咧嘴的洞。

我们三个人互相望了对方一眼,都有这种直觉,头顶的碎裂洞口,恐怕也不是最终的归宿。

就算是,我们要怎么够得到呢?

但我却笑了,说道:“我忘了,我们还有一面没有打碎的镜子啊。”

说着,我将手里的铜镜背面菱花角,用尽全力砸向地面。

坚硬的地面,不知道什么材质,可能是大理石,也可能是水晶,随着岁月的打磨,像是面耀眼的镜子。

冯兰和一百三十七号反应过来,迅速帮我,他们捡起能用的一切坚硬物体,猛地砸着地面。

我咬咬牙根,看向那边等的不耐烦,又要朝天鸣枪威胁示警的安保,回头对他俩道:“找掩体躲好!”

然后猛地将手里的铜镜和一柄小刀,掷向为首的安保头目。

他差点被我的刀子插中眼,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地将枪口向下,最后一次警告:“停手!否则开枪了!”

我对他竖了个国际通用友好手指——中指。反手又扔了个托盘送他,还吹了声挑衅的口哨。

安保头目彻底被我激怒了,枪口一压,炮弹不要钱地扫射过来,噼里啪啦的飞溅碎屑崩到我脸上。

我迅速翻滚躲开,然后听到最动听的镜面碎裂声。

整个大厅的地面,水面一般的镜子,从中间开始裂开口,紧接着缝隙越来越大。

白色的光芒从缝隙里挣扎挤出,整个大厅,不,整个菱花站台,都剧烈震动起来。

轰隆隆的声音里,我别无选择,对冯兰和一百三十七号吼道:“跳!!!”

在世界碎裂里,我们跳入白光。

即便睁不开眼,但假象的疼痛撕裂没有到来。

【副本二·镜花水月】(已完结)

【副本三·诡夜乐园】(已完结)

【副本四·摩天大厦】(已完结)

【副本五·废弃病院】(已完结)

【副本六·剧院魅影】(已完结)

【副本七·末日废土】(已完结)

【副本八·富翁棋盘】(已完结)

【主线一·潜伏之路】(已完结)

【主线二·叛逆之渊】(已完结)

【主线三·和平之歌】(已完结)

PS:如果喜欢这个风格,可以看看作者的另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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