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与山怎么转赠?

新京报快讯 据重庆应急发布官方微信消息,特大暴雨导致开州区敦好镇同时发生3起山体滑坡引起的事故,目前救援工作结束。白岩村、正阳村各1名失联人员、云门村4名失联人员均已找到(6名人员均遇难)。

市区两级应急救援队、消防救援、安能重庆分公司、南江地质队等专业救援处置队伍共200余人参加此次搜救与处置工作。

本轮降雨敦好镇累计降水达393.7毫米,相对于最大3小时降雨60年一遇,24小时降雨120年一遇。

市应急局局长冉进红赶赴现场勘察事故现场。

冉进红与国家防总工作组一行、开州区委区政府的同志在抢险指挥部商议救援处置方案。

17日晚上开州区委专题常委会,研究防汛抢险和事故救援。

连日暴雨,道路垮塌,救援装备进场前必须进行道路清障与路段管控。

南江地质队进行现场监测,首要防止造成救援中滑坡次生事故。

开辟挖人通道及救援人员临危逃生通道。

亡人事故发生的具体地点。

来源:重庆应急发布官方微信
原标题:开州敦好镇3起山体滑坡事故救援处置结束,6人遇难

奥斯陆机场起飞1个多小时后,我从云端降低高度,下面的景物逐渐清晰起来——云雾深处若隐若现的岛屿、巍峨的群山、湛蓝的海水,我心中暗自赞叹:这简直是一个仙境,太美了!

降落在这片“海外仙山”中,等待着我的是一场梦幻般的旅行。在古挪威语中,“Lofoten”(罗弗敦)中的“lo”是猞猁,“foten”指脚,原意就是“山猫之足”,透出十足的野性。从地图上看,群岛距离奥斯陆800英里,在北纬67°—68°之间,地处北极圈以北95英里,属于北极的领地了。韦斯特峡湾将它和挪威大陆隔离开来,群岛主要由4个大岛和3个小岛所组成,1200平方公里的面积,而总人口却不到30万。

群岛在北、中、南分别各有一个小机场,我选择降落在中部的斯沃尔韦尔,也是群岛的首府,因为这里有老朋友乌拉,我早早预订了他的别墅小木屋。走出机场,向导皮特已经等候多时了,这个身高近2米的“维京巨人”有着孩子般的天真,日子过得简单快乐。在机场提了车,我们一路向着乌拉家所在的卡贝瓦戈驶去。这是挪威最早的渔村,第一批渔民小木屋“Rorbuer”在此兴建。罗弗敦群岛原本是挪威渔民的聚居地,岛上一条E10公路串联起无数个美丽的小村子,这里的房屋都保留着原始渔屋的样貌,无论是酒店、民宿、餐厅还是其他种种,当地人管这种小木屋叫“Rorbuer”。来罗弗敦群岛,必须要住在这种木屋里,才能真正体验罗弗敦的浪漫生活。乌拉的木屋别墅面朝海湾,犹如住在画中。

玫瑰色的夕阳下,海滩上骑马的人们惬意悠闲。

小码头旁边还立着白尾海雕的小雕塑。

整个群岛都处在北极圈以内,气候寒冷却风景如画。

北极圈里极端交错的气候造就了罗弗敦群岛的两副面孔:冬季的冷峻仙境和夏天的诗意快乐。罗弗敦人随着大自然的节奏随遇而安,而我则享受着都市丛林无法给予的新鲜空气和宁静。

挪威北极圈独特的地理位置,决定了罗弗敦群岛的美来得如此不凡。这个呈狭长鱼尾状的岛链,布满了冰河时代冰川冲刷削凿而成的花岗岩山体,嶙峋陡峭,在西部峡湾与北海之间形成了一道长达160公里的屏障——“罗弗敦之墙”。

罗弗敦群岛的冬天和夏天犹如两个世界:苍山碧水、湖光山色的美景只属于夏季;而在冬季,雪覆盖了岛屿,将建筑物变成了童话般的“姜饼屋”。冷冽的空气中,上古的冰川雕琢,白色的世界透着冷艳的美,孤立、与世遗忘。

自驾是罗弗敦群岛旅行的最好方式,主要岛屿之间都有公路相连,公路沿着拔地而起的高山修建,沿途风光绝美。但在冬季还是很有挑战的,路面积雪和薄冰很多,路也很窄,只有当地人才能驾驭。夏季则完全不用担心了,可以将斯沃尔韦尔为中心开始探寻周边的美景。夏季的码头上热闹非凡,游客比冬季多了不少,这里也是挪威人钟爱的度假地,不少本国人都在罗弗敦群岛有夏季别墅。斯沃尔韦尔大约有5000常住人口,超市、餐馆、咖啡店、户外用品店一应俱全。

距离斯沃尔韦尔25公里的亨宁斯韦尔是一个迷人的渔村,人口不过500。峡湾海水穿过2座小岛,犹如一条完美的运河,这里被称作“罗弗敦的威尼斯”,是小镇的中心区域,水道两旁矗立着一栋栋传统的挪威木屋,红顶白墙,仍然保持着上个世纪60—70年代期间挪威村鎮的风貌,秀逸如初。渔村的历史也很悠久,据说是挪威最美的10个小镇之一。

伊姆绥群岛距离斯沃尔韦尔也不远,30公里左右。这里的马场Hov Hesteg?rdin经营冰岛马的骑乘。冬天过来时,我甚至和皮特夜晚跑到马厩拍摄极光,黑夜中被一群冰岛马包围,还真有点紧张。

夏季的北挪威多阴雨,气温16℃左右,满眼绿色,绿得像诗,冬天则白得像画。我经历的北极圈里只有两个季节:夏季和冬季。夏天从5月底到9月,开始下雪后便是长达半年多的冬季了。在夏季,当地标志性的人文景观——鳕鱼架空空如也,峡湾依旧深邃,乌拉那排红顶木屋的旅馆,背景也不再是皑皑的雪山。

皮特带着我四处寻找可以做极光前景的参照物,路过沃甘教堂,原来这里便是一处。这座建于1898的教堂可以容纳1200人,这个北挪威最大的木质建筑也是当地最大的教堂。为何会在偏僻的极圈里建这样一座规模不小的教堂?因为渔民需要。冬季鳕鱼季,渔民们从挪威各地来到这里,他们需要在教堂里找到精神上的支持。捕鱼季的教堂通常满员,1929年的一个记录表明当时来了2000人,其中800人不得不站着。难怪它被牧师昵称为“罗弗敦大教堂”,虽然沃甘教堂不过是个教区教堂而已。

夏季,午夜阳光下的骑行听起来不错。太阳落山后,玫瑰色的天空如诗如画,海滩上骑行的人们惬意悠闲,不禁让我想起冬季骑在冰岛马上拍摄鳕鱼架的情形。极圈里的风景绝对百看不厌。

北极圈里,全年4个月的时间在黑暗中,对极光早已习以为常的罗弗敦人,在漫长黑夜中期盼阳光,孤独、寒冷统统被放大。然而,日不落时,游客的喧嚣或许让他们又憧憬起冬季的宁静了。我有幸见识了北极圈群岛的两副面孔——冬季的神秘与夏季的清爽,但有一样没有改变,就是那些具有生命力的美景。

头顶笼罩着一个巨大的阴影,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一回头,白尾海雕正向着船俯冲下来,气势汹汹。仙境般的罗弗敦群岛没有龙,但有海雕,就生活在云雾缭绕的巍峨山峦间。

挪威多峡湾,也因此拥有了世界上最曲折的海岸线。被冰川刨蚀了无数个世纪,形成了冰斗、冰川谷、刃脊和角峰等奇特的地形地貌,成为欧洲自然风光最美的国度。据说整个西部海岸沿线地带几乎都有白尾海雕活动的踪迹,这一次,我要在罗弗敦群岛会一会它们。

从斯沃尔韦尔码头出发,气垫船疾驰在崇山峻岭之间,向着山妖峡湾驶去。这场巡游的另一个收获,便是可以近距离领略北极圈的壮美山水。峡湾内部风平浪静,因为鱼类众多,成为海鸟聚居的乐园,包括欧洲最大的鸟类:白尾海雕。这些“空中之王”终年生活在峡湾两侧的崇山峻岭中,丰富的渔产养活了欧洲最大的白尾海雕群。

快艇打破了峡湾的宁静,进入白尾海雕的领地,船开始放慢速度。渔汛期已过,向导通常都会带些鱼喂它们。估计得到了信号,很快,天空中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向我们疾速俯冲下来,霸气十足。向导将手中的鱼抛出去,只见白尾海雕以箭一般的速度从水面抓起猎物,身体却少会沾湿,是绝对的高超猎手。很快又有两三只海雕在附近盘旋,不过,投放的鱼儿只是“点心”而已,海雕们还是要自食其力。

白尾海雕白天活动,单独或成对在大的湖面和海面上空飞翔,主要以鱼为食,常在水面低空飞行。

冬季晾满了鱼的鳕鱼架。除了木材、石油、天然气,干鳕鱼作为最主要出口商品持續了几个世纪,也为当地经济创造了丰厚可观的收入。

就这样,白尾海雕一直伴随着我们的船飞行。白尾海雕翼展长达2米,身体大部分是棕色的,除了浅色的头颈部、黄色的腿部以及与众不同的白色尾部。从头顶掠过时,犹如一架小型轰炸机。这片峡湾海水深,周围都是陡峭的悬崖峭壁和悬崖上茂密的森林。峡湾中的礁石岛和海滩上三三两两聚集着白尾海雕,在岸边冲上来的海草中翻找着食物,不时有打斗争食的。它们的食物不限于活鱼,还包括小型鸟类、小型哺乳动物以及动物的腐尸等。

我注视着从海面上拔地而起的黛青色山峰,笔直尖锐,在纵横交错的山海之间,白尾海雕如君临天下,什么样的生境孕育什么样的物种,海雕是这里当之无愧的主人。

你学会制作鳕鱼干了吗?

千百年来,挪威人已经深谙如何和自然打交道,罗弗敦群岛有着历史久远的捕鳕鱼传统,也埋下了深厚的“鳕鱼情结”,一个地区自然资源和气候的影响同样体现在饮食文化上。

每年2—4月渔汛期,挂满鳕鱼的“鳕鱼架”到处可见。这种人字形“鳕鱼架”有七八米高,人们将鳕鱼头部切除,除去内脏并清洗干净,把两条鳕鱼从尾部捆绑,悬挂在木架上风干,远看就像鱼皮屋一样奇异。也可以将鳕鱼从腹部切开,沿脊柱分为两半,剔除脊骨,放置在户外的岩石上风干。

其实,风干处理后的鳕鱼更容易保存和运输。群岛常年有风,十分适宜生产鳕鱼干。人们相信,是维京海盗首次将干鱼带到欧洲大陆,他们将鱼悬挂在船架子上,边风干边运送,可以保持数年不变质,而且制作方式简易,工作完全可以由渔夫们自己完成。鳕鱼分腌制与干制两种:干制是直接经过阳光和海风的自然晒干;腌制是将鲜鱼去头、去内脏,撒盐,再头尾相错层层码放。不过,由于盐在中世纪属于贵重商品,直到17世纪初从欧洲南部购买到廉价的盐,当地渔民才真正大规模用盐腌制鳕鱼。

冬季的北挪威,积雪和寒冷的气候正好阻碍和防止了细菌和小昆虫落入鳕鱼内。但晒干时的气温不能太低,否则鱼肉纤维会发生断裂,这种冰冻鱼不能被长时间存放。最好的气候是气温略高于0℃且雨水很少,罗弗敦的气候正合适。鳕鱼通常需要放置在架上3个月左右,取下来后还需要继续放置在一个干燥通风的室内3个月。这个过程中,鳕鱼体内70%的水分将会消失,但仍然保持了原有的营养素质,只是变得浓缩。

干鳕鱼作为挪威最主要的出口商品持续了几个世纪,这种被誉为与任何香槟酒或伊比利亚火腿一样珍贵的干鳕鱼,竟然有20多个品级。罗弗敦人将其出口至世界各地。南欧人青睐鱼身,鱼头则出口至尼日利亚做成鱼粉,鱼卵用于制作鱼子酱,鳕鱼干还可以当做零食。经过按质量的分级后,最好的干鳕鱼一般出口到意大利、克罗地亚、西班牙和葡萄牙等国。斯沃尔韦尔码头上有家非常好吃的馆子叫“Bacalao”,这也是主打菜的名字——番茄鳕鱼汤,主要流行在南欧,有点像烩菜,这种做法很适合中国人的口味。据说葡萄牙食谱上有500多种“Bacalao”的做法,实在是太富有想象力了。

这里的建筑物屋顶多由厚重的石板构成,一般还要用绳索固定在地上,以防被飓风吹走。

沃甘教堂建于1898年,是挪威最大的木质教堂之一。

北大西洋暖流使得这里相对温暖湿润,山坡上鲜花盛开,青草茂盛。

莱克内斯海滩上的心形石。

不管走到哪里,我都希望能像当地人一样过上几天。去的时候刚好赶上渔汛期,我和当地渔民一起出海捕鳕鱼,住在昔日的渔民小屋,参观鳕鱼工厂,每天拍摄回来,还跑到后厨了解鳕鱼干的各种做法。回国时也不忘拎上两条鳕鱼干,在家里熬制美味的番茄鳕鱼汤。对我这样一个异乡客来说,出海捕鱼是乐趣,吃鱼是享受。

转眼到了夏季,桦木架上没有了一串串风干的鳕鱼,看不到忙碌渔民的身影,渔村的生活悠闲了不少,挪威人从各地涌到了自己的乡间别墅度假。

继续罗弗敦群岛的旅行,我们前往位于群岛南部莫斯克内斯岛的雷讷。我对于这个美丽渔村的记忆还停留在冬季的那个黄昏:水边人家灯火阑珊,幽蓝色的天空神秘梦幻。

上个世纪70年代后期,雷讷就被挪威最大的周刊《Allers》评为挪威最美丽的村庄,旅游业蓬勃发展,尽管地理位置十分偏僻,但每年仍能吸引数千人到访。

必须承认,同一个位置,渔村夏季的景色也很迷人。当下有太多的人向往淳朴的村庄生活,没有喧嚣,没有压力。这里的每一个角度似乎都是明信片,在高山下青蓝色的港湾,可以看到夏季午夜的阳光,充满着北欧“田园诗”的美感。

荒芜的海滩、隐蔽的峡湾,以及掩藏在每座銳利的山峰背后那原始风貌的绿野,构成了罗弗敦群岛的典型风景。有旅游机构列出罗弗敦十大地标景物,排名第一的竟也是一个海滩: 莱克内斯。皮特带着我们来到这个风光摄影师创作“基地”,得意地指着地上一个犹如眼球般的水坑,说这是他最先发现的,如今已经成为网红景观了。

阴云密布,远处青黑色的山峦沉默无言,脚下是随着上涨潮水一起涌来的海藻,还有一个巨大的用石头摆出的心形,人们把这里当作了天涯尽头,爱也延伸到了海角。

虽然海水很凉,但依旧有勇敢者跳入大海畅游。热爱户外活动的挪威人,尽情享受着大自然的美好:骑行、登山、徒步、海钓、划独木舟……夏日里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深深的峡湾使得海水与内陆河流相通,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巨大而宁静的湖泊,一片风平浪静的样子。这里是我人生第一次尝试划皮划艇的地方,皮划艇项目的主人亲自为我护航。冬日的阳光洒在身上很温暖,雪山环抱下,四周的静谧过滤掉一切喧嚣,只有桨划水的声音,那一刻,是人与大自然的和谐。

雷讷有一座标志性的山峰,无论你从哪个角度来进行拍摄,它都是一个漂亮的模特,自信、完美、360 °无死角的独特。其实最早知道雷讷,是源自于网上的一张照片:一个年轻人坐在悬崖峭壁上眺望远方,底下就是壮阔的峡湾。观赏全村最美景象的地方就在山顶。没有任何标示,上山很不容易,但只要爬上去,你一定会觉得自己付出的努力都是值得的:一栋栋小红屋静卧在巨大岩石的山脚下,最后一束阳光映射在西面的山体上,如梦似幻的场景在眼前展现。

挪威并不以森林出名,但想象中,这里应该丛林密布。当年村上春树写的小说《挪威的森林》行销了几十个国家,从此人们记住这个地方,就是关于森林。但其实关于挪威,更多的幻想还是海怪。北欧神话中,挪威的海怪就是一只大章鱼,吞没来往的船只。这可怕的传说还在1752年卑尔根主教庞托毕丹的著作《挪威博物学》中有详细的描述:它的背部,或者该说它身体的上部,周围看来大约有一哩半,好像小岛似的……于是关于挪威,让人充满了想象。

海怪当然是没有的,但挪威的海岸线确实漫长曲折。世代生活在海边的人,用神话和传说哺育生活。

莫斯肯斯特罗门海峡是美国小说家爱伦·坡写出《莫斯肯漩涡沉浮记》的地方。从凡尔纳的《海底两万里》,到麦尔维尔的《白鲸》,再到刘慈欣的《三体》,都写到过这个大漩涡。

这个著名的莫斯肯大漩涡可不是小说中虚构出来的渔人的噩梦,而是由2座小岛之间的潮汐海流相冲突形成。其他漩涡往往位于狭窄的海峡或水道之中,而莫斯肯漩涡则更符合恐怖故事里的海洋大恶魔形象,因为它诞生于宽广开阔的海面上。邻近莫斯肯漩涡的2座岛屿中间有一个浅脊,海流会在浅脊里旋转并逐渐扩大,同时受潮汐、局部强风等多种因素影响,大漩涡就这样形成了。早在16世纪,大漩涡就被航海者记录在地图上,传说任何敢于靠近它的船只,都会被无情吞没。

旷野中不知名的花儿在风中摇曳,荒野的乐趣只属于喜欢探索的人。路途中,有时只为了一座不起眼的小教堂,或者某个偏僻海滩,我们便停下车,看着群山如鱼鳍一般露出海面,倒影映入深不可测的峡湾。自1120年起罗弗敦群岛便有人居住,这里的生活似乎变化不大。整个群岛只有E10一条路,一架架桥梁和堤道将各个岛屿串起,在这条路的每一处拐弯,都能看到海岸。E10公路的尽头便是奥镇(Village of ?)。“?”是挪威语字母里的最后一个字母,与小镇的地理位置相对应。我们的自驾也到了尽头。又一次站在海边,那些迷恋这类风景的人一定也很享受孤独,比如我。

抱着寻找生活的态度来,你会发现旅行中每个细节都很美好。尤其对于艺术家,这里是一个灵感之地。他们创作的富有想象力的作品,为旅途增添了不少情趣,当然,关键是要能发现这些作品。

罗弗敦人对于渔业的依赖很强,鱼自然也成为了罗弗敦群岛的一种文化符号。P?bel是位匿名街头艺术家,家乡在挪威南部城市斯塔万格。从2008年开始,他创作“Getto spedalsk” 系列,即在罗弗敦群岛的废弃建筑上作画,主要反映当地人与自然环境相关的主題,享誉整个挪威。我在码头上看过他的涂鸦作品《手捧鳕鱼的人》,印象十分深刻。另一幅代表作《蝴蝶》位于Gyms?ya岛马路边一栋被废弃的老房子,斑驳的墙壁上画着一个戴着潜水面具的人,注视着手上一只美丽的蝴蝶。这次皮特带我们找到了P?bel的另一幅代表作《捕鱼者》:在一个巨大的油罐上,一个手拿烟斗的渔民,神情忧郁。

近些年来,海岛上的渔民少了,旅游者和艺术家的数量却增加了。越来越多的人被罗弗敦的自然光影所吸引, 这里成了“艺术之家”。

这个巨大的油罐上的涂鸦就是《捕鱼者》。

必须承认,罗弗敦群岛以超自然的风景,特别是冬季美妙幻化的北极光,为艺术家提供了无限的创作灵感。岛上浓厚的艺术气息与稀少的人口形成鲜明对比,这是一个很适合创作的质朴之地。

如今,一些小渔村的简陋加工点早已被大的渔业加工集团所取代,留下了不少这类废弃的工业建筑和设施。众所周知,挪威是石油大国。然而,罗弗敦群岛是目前挪威唯一不允许开采石油的地方,虽然在风景如画的外表下,据说蕴藏着价值数百亿美元的石油资源。围绕着是否要开采的问题,各方争执不休。由于气候变化和经济利益的压力,引发了来自传统鳕鱼加工业、旅游业从业者的担忧。

人与自然矛盾的爆发或者平息,总是以一种螺旋式的方式进行,不同阶段考虑问题的出发点也不同。艺术家们不过是以夸张艺术手法表现出来,引起世人的关注和反思。走过那么多地方,或许,罗弗敦群岛可以是个特别的存在,留给那些留恋纯净大自然和遥远孤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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