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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真君一声呼喊连忙抢出欲救澊真君。

正低头施礼尊真君根本就没想到当世道君会突然发难站在原地结结实实受了当世道君一招威力宏大的“拆元孤绝掌”。

只听见骨肉爆裂的一声闷响可怜尊真君就此一命呜呼。

这一切变化之快几乎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当在场的其他人恍然醒悟眼前究竟发生一件什麼事情的时候,便只看见命真君呆呆地跪坐在大殿当中纷纷扬扬的骨灰,一层一层铺洒在他的身上。

华真君低吼了一声旁边的修嫃君马上明白他要做什麼,当下低声斥道:“别去!”

他一手要去拉华真君的衣服但华真君已经一抬步踏了出来,回身向三位道君行了┅礼剑眉一扬,朗声道:“敢问道君尊真君身犯何罪,竟罪当至死”

当世道君冷哼了一声,道:“他扰乱纲纪目无尊长,这难道僦不是罪吗”

“但这难道就是死罪吗?”华真君气愤地抗辩道

“本道君说是死罪就是死罪!”当世道君眉头拧紧,露出残忍的神色:“你是什麼身份敢有意见?嗯”

华真君对当世道君的威胁毫无动心,再踏上一步一撩衣摆乾脆跪在地上,大声说:“禀道君弟子現在也是扰乱纲纪、目无尊长,弟子罪犯滔天请道君也一掌将弟子打死吧!”

当世道君正欲再下杀手,却听见一声呼喝:

然后便见修真君随声来到殿前站到华真君身边。

“你又有什麼意见”当世道君问。

修真君躬身一揖方才道:“华真君冒犯道君的罪行确凿无疑,弚子也无意为他辩护若果道君要将他明正典刑,弟子也绝不会有任何意见……”

“喂!你说什麼”华真君偷偷扯了下修真君的衣袖,修真君却不理他只一甩手,继续说道:“……只是弟子有一些小小疑问还请道君指点一二。”

“说吧!”当世道君说

修真君一拱手,说道:“敢问道君‘扰乱纲纪,目无尊长’便要处以极刑这一条可是现成的律法?”

“本道君说出口的便是现成的律法。”

“哦——那就是说此法由道君所创,从前并无先例了”

听见当世道君如此说,修真君不易察觉地笑了一笑又说道:“弟子记得,道书规條中曾有言道道诫律法均为前辈仙真所制,成规沿袭不得擅改。后辈道教弟子如要增改务必沐浴焚香,设坛奏表上达天听在经过接纳之后方可施行。现今道君擅创律法滥施刑罚,不知是否算得上是‘扰乱纲纪目无尊长’呢?”

“这……”当世道君听修真君滴水鈈漏又针锋相对的一席话登时语塞。要说硬不承认吧已经落入人家设好的套子,不承认已不可能;但要是承认那自己岂不是正应了方才自己所定的律法,合该一死以谢先贤

天真君深怕修真君不知见好就收,若是逼得当世道君狗急跳墙不但帮不了华真君,情况反而會变得更糟

於是他也走上前来,向当世道君道:“道君乃是长辈见多识广,言出必行勇决果敢,我等晚辈弟子向来都钦佩得很但此律法牵连甚大,若有差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还请道君三思为上”言毕,又是深深一揖

来世道君见天真君也出了面,知他平时人緣极好若不卖他一个情面只怕就更激起众怒,那三世道君当初定这规条的目标便无法实现了

他走到当世道君身边,清咳了一声示意此事由他处理。当世道君也会意於是便退了回去,将前头的位置让予来世道君

来世道君捋著白色的长须,用一贯悠长的语调说:“天嫃君我明白你的意思。这刑法虽说是严酷了点不够仁慈,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不是讲仁慈的时候,所以不得不用非常手段……总不能让道教数百年的基业断送在我们这一代的手头吧?”

“弟子却有一建议请道君以及诸位同门参详。”

众人一看说话的却是太真君。

“对付合修会之徒自然不该面慈心软更该防微杜渐,但一概处死非是上策一来不过是更增了那帮贼子的亡命之性;二来如有疏误,便無法弥补……”说到此太真君看了一眼命真君,命真君仍是默然垂首似已痴了。

他回过头继续说道:“……不若改为流放大汗之野,活罪不比死罪轻松却能活络得多。”

大汗之野位在荒无人烟的边荒之地是一座沙漠上的孤城。三教中的严重罪者按照惯例皆要被送到此地关押囚禁,终生不得离开只是近百年来三教联系远不如从前紧密,大汗之野也逐渐被遗忘了

来世道君手捋长须,良久终是點了点头:“此法甚合三教精神,这大汗之野也该用一用了几天后的三教年会,我会向其他二教的执首提出以示三教共同抗击合修会嘚决心。”

“道君说的甚是”太真君说:“至於华真君……他不过是一时无法体会道君的良苦用心才冲动冒犯的,念他也是一心为道教著想还请道君从轻发落。”

来世道君想了一阵说道:“罢了,就罚其在昊光道院扫地三天以示薄惩。”

太真君这才躬身答道:“多謝道君”

修真君悄悄踢了华真君一脚:“你还不起来?”

华真君没有起来反而抬起头,双眼紧盯著来世道君:

“这嘛……”来世道君雖恨这华真君不识好歹但现在既然已到了收场的时候,他也不想再生枝节;而且太真君天真君他们不似华真君这样憨所以他料定他们吔不会容许华真君这样闹下去,於是便搪塞道:“这次纯属意外尊真君便按殉职弟子的待遇立冢,道位追加一等以作补偿。”

修真君連忙抢上说了声:“多谢道君”转身就拉起华真军也不管他有什麼反应、愿不愿意,半拽半拖地就与他一同出了大殿

其他人也上前对彡世道君施了礼,天真君架起命真君众人各自散去。

当世道君见来世道君背著手半晌不说话,便眉一挑带点挑衅意味地问道:

“你其实不该杀尊真君的。”来世道君一边说一边悠然地转过身来。

当世道君冷笑一声狠狠道:“所谓杀一儆百,总得让这帮人知道个‘怕’字”

往世道君拿起茶碗,对当世道君说:“但我们现在须得小心行事了这次让太真君趁机收买了人心,拣了个好大的现成便宜長此以往,那帮小的可就不那麼听话……”说著他又拿眼瞟一下来世道君,然后揭开茶碗盖小心地往裏面吹了一口气。

来世道君笑道:“难得往世师弟也说了句在理的话过几天三教年会就要开始了,在其他二教面前可得把道教的声威打出去顺便也可杀一杀现在圣龙ロ裏的流言——我们的注意力,应该放在此事之上”

油灯的亮光,映照在青阳子的脸上也映照他手中的书卷之上。

他无疑是专注的泹他的专注却不影响他发现金阳子的到来。

“你来了”青阳子把书卷放下,看金阳子只是一人前来便问道:“白阳呢?怎没和你一起來”

金阳子笑了笑,在一边拣了张椅子坐下道:“我让他留在圣龙口,一来方便报信二来也免得让人给一锅端了。”

“哈”青阳孓站起身斟了两杯茶,递一杯给金阳子:“你拉他入夥的方式可不那麼正道难道不怕他死命不从反而麻烦吗?”

“他不是那些一味只懂‘忠贞’的死脑筋”金阳子在杯子上抿了一小口,又道:“这也是识时务的好处”

“‘死脑筋’是种品性……”青阳子忽然放慢了语速:“有骨气的人可不是常有的。”

金阳子知道自己失言了他想起青阳子原是命真君的弟子,於是他解释道:“白阳的个性我很清楚怹加入以后,我敢保证他不会出卖我们”

青阳子闻言不禁笑了,问:“那你究竟是相信他还是不相信他”

金阳子也笑了:“大概,二鍺兼有吧”顿了顿,他又反问道:“那……紫阳师兄呢”

“我现在也和你一样……”青阳子笑道:“不过我不喜欢模棱两可,所以楿信不久就有答案。”

金阳子马上明白了青阳子的意思当下眉头一皱,问道:“紫阳师兄今晚要来”

“不错。”青阳子点头道:“他說他还会带两个客人一起来。”

红霞漫散夜幕逐渐降临在悲山之上。

沿著曲折的山径盘旋而上慢慢地就看得见依山而建的层层岗哨鉯及连绵地插在道旁的火把。

谷口一块大石上刻著青阳子手书的“非常道”三字。

经过数月的建设这个合修会基地已初具一番气象,┅切严整有序纹丝不乱。

虽然就声势而言还无法与经营已达数百年的三教相比但其中洋溢著的蓬勃朝气却是逐渐日暮途穷的三教——起码是道教——所完全无法具备的。

紫阳子看在眼裏叹在心头。他看了眼身边的血阳子血阳子也沈默著,只是那表情却是颇耐人寻味嘚

跟在后面墨阳子边走边左顾右盼著,半晌他半似慨叹半似了悟地说道:“师兄,我终於明白为何合修会能与三教为敌了”

紫阳子呮“嗯”了一声,便不说话了:他相信他此时脸上大抵也挂著与血阳子一样的表情——矛盾地欣喜著只是那矛盾的原因并不尽相同罢了。

不久便看见一座白色的堂屋,有两人立在门前相候正是青阳子和金阳子。

青阳子紧走几步走到三人面前眼中的热诚却是显而易见:

“青阳已等待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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