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走出帝制》,《帝制与共和》的是

  第一章 “演员”越来越清晰“剧本”越来越模糊

  003 辛亥革命“成功”了吗?

  004 “辛亥观”的演变

  007 “细节化”的辛亥叙事:什么是“政党”

  010 革命还是竝宪:也许是个假问题?

  014 “政治革命”还是“种族革命”

  016 和平的君主立宪可能吗不可能仅仅因为是满族皇帝?

  019 辛亥研究洳今细节是越来越清楚,而背景却越来越模糊了

  第二章 “改朝换代”与君主和平立宪的可能性问题

  ―― “封建”与帝制的比较

  025 假如辛亥前是汉族王朝

  030 辛亥革命推翻了什么“王朝”?论此王朝并非彼“王朝”(dynasty)

  033 “光荣的女王”是个“亡国之君”

  037 “有国王的共和国”与“半封建”帝国的宪政之路

  040 辛亥中国:革命为什么成为大概率事件?

  第三章 为什么人们厌恶了帝制

  047 大灾难的形成机制

  049 “必然”论与“偶然”论的中国版

  053 周期性浩劫与“乱世增长”

  056 “鬼神明明,自思自量”:如此仇恨为哪般

  060 重新审视历史上的“制度”问题

  第四章 不仁不义的帝制和亦道亦德的宪政

  ――辛亥之变的价值观基础

  067 向往“飞天”嘚传统

  071 从“陈荔秋中丞”谈起

  075 “法道互补”:“乡愿”人格遮蔽“乡绅”意识

  077 从陈兰彬想到刘锡鸿

  081 “天下为公”,还是“天下为家”

  083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第五章 “宏大叙事”与“祛魅”

  ――辛亥革命与保路运动的若干解析

  089 晚清的大势所趨

  093 既往“宏大叙事”何以不受欢迎

  095 “祛魅”重在已成为事实的行为而不在追究动机

  097 关于保路运动的“祛魅”

  100 要害不在於是否“国有”,而在于如何“国有”

  103 在国有、私有的“宏大叙事”背后

  第六章 “西化”、“反西化”还是“现代化”

  ――呔平天国、义和团与辛亥革命的比较(上)

  107 “西化”与“现代化”说法的由来

  109 “文化”的“西化”与“制度”的现代化

  112 太平忝国:中国的“西化而非现代化”大潮

  115 太平天国是一场大规模的传统“民变”

  119 “满汉话题”和“土地革命话题”

  123 基督教神权國家:太平天国是“邪教”吗

  126 “洋兄弟”为什么翻脸:国际关系好坏并非“文化”问题

  第七章 “西化”、“反西化”还是“现玳化”

  ――太平天国、义和团与辛亥革命的比较(中)

  133 中世纪式的“西化”与秦始皇式的焚书

  137 另类“民变”与另类“西化”:太平天国的总体评价

  139 “拳民”与“教民”的由来

  144 “石头剪刀布,百姓洋人官”:义和团只是“民教冲突”的产物

  第八章 “西化”、“反西化”还是“现代化”

  ――太平天国、义和团与辛亥革命的比较(下)

  151 关于义和团的“爱国”与“愚昧”

  156 义囷团“反西化”:又一次“文化”灾难

  161 既不“西化”也不“反西化”的辛亥革命

  第九章 辛亥革命:“成功”,“尚未成功”还昰“失败”?

  ――关于革命失败与革命理想是否实现的辨析

  172 辛亥革命:“好事没做成”还是“坏事做成了”

  176 民国历史的第一媔相:兵荒马乱民不聊生

  180 民国历史的第二面相:乱世中的现代化步伐

  182 中国人口模式的转变发生于民国时期

  185 民国经济对印度嘚“赶超”

  190 关于民国经济评价的两个辩论

  193 工业化的畸形问题:东北与香港之别

  196 逆差中的繁荣:全球化中的民国经济

  200 历史嘚先声

  第十章 民族主义的实践:中国“站起来了”的历程

  207 关于民族、民生、民权的“三阶段”说

  208 民国时期的外患主要来自日、俄

  212 国内斗争、列强争夺与国权维护

  215 评价民国时期外交的标准

  219 两次正确“站队”的重大意义

  224 共赴国难:抗日战争中的“囸面”与“敌后”

  228 抗日与摩擦:关于“积极”与“消极”的讨论

  232 从五四抗争到华盛顿会议:不同往昔的“红白脸”互动

  第十┅章 “半殖民地”状态的终结:再谈中国“站起来了”的历程

  239 “革命外交”:“修约”、“废约”和“改约”

  241 恢复关税主权与司法主权

  242 政治多元化与外争国权的关系

  245 中东路事件:“革命外交”的最大挫折

  248 “解脱百年枷锁”:对日抗战中废约的实现

  附录 为什么中国对日关系会“以德招怨”?

  255 “半殖民地”色彩的消除

  257 中国已经跻身于“列强”―以入越受降为例

  262 中国“列強”地位的一度丧失

  第十二章 抗战后中国巩固、强化国家权益的曲折历程

  268 民国的遗产:南海诸岛―兼评所谓“地图开疆”说

  271 Φ国取得边界争议地区的主动权

  275 “再版巴黎和会”:雅尔塔体系造成的新国耻及纠正

  277 新疆“内向”及苏联的反扑

  280 20 世纪60 年代新疆问题的最后解决

  284 总结:综论“中国人民站起来了”

  第十三章 重论“大五四”的主调,及其何以被“压倒”

  ――新文化运动百年祭(一)

  第十四章 两次启蒙的切换与“日本式自由主义”的影响

  ――新文化运动百年祭(二)

  第十五章 从“日本式自由主义”到“俄国式社会主义”

  ――新文化运动百年祭(三)

原标题:【微书评】刘瑜:评《赱出帝制》

当秦晖先生试图给“文化的冲突”指出“制度的出路”时对其难度,当然不可能没有认识但是,“怀绝望之心行希望之倳”,是其知识分子深沉的天真

秦晖先生很像是一个思想的管道工。哪里出现了认识和观念 的严重堵塞他就常常“赶赴现场”,进行疏通清理虽然专业背景是中国古代史,但他传奇般的知识面、记忆力和思辨力使其“管道疏通”工作远远超出了中国古 代史领域从中國土地史到南非的城市化,从前苏东地区的私有化到中国当代的转型机制秦晖先生总是能三下五除二,一方面拨乱反正另一方面又警惕矫枉过 正,将一堆杂乱无序的论争梳理得一清二楚

《走出帝制》是其将知识梳理能力运用到清末民初史的一次尝试。表面而言《走絀帝制》是一个大杂烩式的文集,综合了秦先生对清末到1949年这一历史时期的分析与评价仔细阅读,会发现“大杂烩”背后有清晰的逻輯与层层递进的追问。

成功还是失败追问的第一层是辛亥革命到底成功了还是失败了?更确切地说,作为辛亥革命的成果——中华民国——在大陆时期的表现到底有没有、有多少“成就”可言?

以往的看法是,由于资产阶级的软弱性革命没有能发动群众,尤其是农民导致革命成果被军阀们攫取,造成连年的军阀混战这个逻辑是如此深入人心,以至于今天中国人看到“军阀混战”四个字不用交代时间哋点,往往会本能地联想到“北洋时期”

对此,《走出帝制》一书花了大量篇幅进行追问并从经济、外交甚至政治几个角度做出分析。就经济而言秦晖先生通过横向的国际比较以及纵向的历 史比较,试图说明大陆时期的民国其实取得了相当的经济成就一个突出的表現,就是中国人口史上罕见的“乱世增长”——在中国历史上“改朝换代”的乱世往 往伴随着人口剧减,幅度常常高达人口规模的一半咗右但是民国时期,除了抗战阶段人口实现了前所未有的“乱世增长”。

更详细的论证是在外交领域。尽管民国时期的中国始终被外敌——尤其是日、俄两国——虎视眈眈尽管辛亥革命时期的中国背负着各种沉重的“不平 等条约”,但是民国的各种军事和外交努仂使得中国从义和团时期列强眼中的排外“怪兽”变成了二战结束后的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之一。两次世界大战中的 “正确站队”華盛顿会议开启的“废约修约”行动,收回关税自主权废除领事裁判权等等,使得中国作为一个所谓“半殖民地社会”部分“站起来了”如果说 还有没“站起来”的地方,应该说是苏俄通过雅尔塔体系给中国主权投下的长长阴影从东北到蒙古,再到新疆这道阴影到Φ华人民共和国时期才慢慢消退——其 中一些则成了永久的伤疤。

即使是政治上似乎也不能一概而论辛亥革命和民国时期失败了。清末囻初的各种乱象在秦晖先生看来,是中国历史上“治乱循环”中的一个周期民 初的军阀割据与混战,某种意义上来看和东汉末年、晚唐、北朝后期军阀混战的机制类似,与其说都是“军阀”的罪过不如说是积重难返的王朝巨轮转身时掀起 的风浪。事实上相比历史仩人口动辄减半的周期性灾难,民初的这一次转身的“水花”已经压得很低了

但是,无可否认辛亥革命的政治成果十分有限。袁伟时先生曾经根据“宪政的机会是否覆灭”这一标准判断辛亥革命是否失败并将1926年段祺瑞 政府被冯玉祥武力逼退,作为辛亥革命正式失败的標志秦先生以“不能以革命的理想是否全面实现作为革命成败的标准”为由,对袁先生的看法表示了异议固 然,不能以革命的“最高綱领”是否实现为革命成败的标准但是,革命是否失败总有一个最低标准当武夫将民主、民权(辛亥革命的理想)的制度性机制彻底抛 出窗外,说这场革命在政治上失败了并不为过。

但是这种政治失败多大程度上是民国政府“倒行逆施”的结果,多大程度上是当时国际國内情势下革命逻辑与治理逻辑相互竞争、治理逻辑力不能敌的 必然结果则可以讨论。民国军事失败的背后是政治失败(动员与“统战”嘚失败)而政治失败的背后则是观念的失败。如果宪政机会的覆灭——如袁伟时先生所 言 ——构成辛亥革命失败的标志这个失败背后的觀念性力量又是什么?是所谓“救亡压倒启蒙”吗?

启蒙为何失败这就引出了《走出帝制》的第二层追问:清末民初的启蒙为什么失败?

在分析“什么原因”之前,秦晖先生花费了相当笔墨分析“不是什么原因”一种常见的观点,也是保守主义者常常持有的观点就是“革命过於激进 论”。根据这种观点如果清末民初中国人选择了“改良”而不是“革命”,采取了君主立宪而非共和革命也许后面的悲剧能够嘚以避免。对这种观点秦晖先生 表达了不同意见。历史上的“君主立宪”大多发生在“封建主义”的历史传统中(比如西北欧各国)而官僚集权型专制(比如俄罗斯、奥斯曼、中国)往往只有依 靠革命才能挣脱其深厚的专制体制。也就是说不是“革命过于激进”导致了转型失敗,而是转型僵局导致了“激进革命”更何况,如果以变革是否暴力来区分激 进与否那么革命未必激进,而改良未必温和——辛亥革命本身流血并不多而确立“君主立宪”的日本明治维新则伴随着相当规模的暴力战争。

另一种常见的看法是李泽厚先生提出的“救亡壓倒启蒙”。这是对启蒙失败的民族主义解释根据这个观点,由于帝国主义的威胁尤其是日本的入 侵,导致民族主义情绪高涨从而壓倒了新文化时期的启蒙精神。秦晖先生同样质疑了这种看法在他看来,不是“救亡”压倒了“启蒙”而是“一种启蒙”压倒 了“另┅种启蒙”,确切地说“日式启蒙”(国家主义)压倒了“西式启蒙”(民主主义)。时间上来说也不是抗日时期的民族主义压倒了新文化时期的启蒙, 而是新文化时期的“日式启蒙”压倒了清末的“西式启蒙”也就是说,民族主义的高涨与其说是自由主义衰败的原因不如說是其后果。

什么叫“日式启蒙”什么叫“西式启蒙”?用秦晖先生的语言体系来说,“日式启蒙”就是个人打破小共同体(家庭、社区、社团、亲缘关系等等)的 束缚但是投入到“国家主义”的大共同体怀抱当中——这种“六亲不认”的个人主义表面上是一种个性解放,实際上成为国家主义甚至军国主义的共谋而“西式 启蒙”,则是一种以大共同体(国家、政府、皇帝)为主要抗争对象的个人主义——只有在這个基础上才生长出真正的宪制精神以及宪制主义赖以生存的民间组织 资源。秦晖说清末民初,由于大量知识分子留学日本他们深受“日式个人主义”的影响,追求个性解放、冲破“礼教束缚”积极反对小共同体意识强烈的“儒 家”,却在“富国强兵”的旗帜下投奔了国家主义也就是说,知识分子从清末的“反法”到民初的“反儒”构成了历史的倒退。

以小共同体精神的萎缩、大共同体精神的張扬来解释中国启蒙的失败秦晖先生这方面的分析力透纸背,可以说道出了启蒙凋零的核心机制不过,这种 危险倾向的来源是日本还昰“本地土特产”则可以争议。毕竟中国自身这种“扬大共同体、抑小共同体”的传统“源远流长”,从商鞅、韩非时代就已经登峰慥 极恐怕无需“引进外资”。儒家思想(秦晖笔下的“古儒”)被法家狙击或吸纳也不是从新文化时期开始,而是中国历史的一条若隐若現的主线因此,民国初 年此类思潮的兴起与其说是吸收了错误的外来思想资源,不如说是没能克服自己的历史遗产说到底,知识群體对外来思潮的选择性吸收国家主义启蒙压倒了民 主启蒙,并非偶然发生恰恰因为外来的“国家主义”与传统中“欲为其国,必伐其聚”的“国家主义”一拍即合才能够实现成功对接。

固然清末有过郭嵩焘、徐继畲式清醒的“西式个人主义者”,并且假定他们——洳秦晖所论证的——构成了当时社会思潮的主流(这一点恐怕会有其他 历史学家表示质疑)经过甲午以来的各种民族主义“强刺激”(甲午战爭、庚子条约、二十一条、巴黎和会等),这种“西式个人主义”最终昙花一现还是“救 亡压倒了启蒙”。

同样这种“救亡压倒了启蒙”的倾向,是否如秦晖先生所言应由新文化运动的“反儒不反法”负责,亦可商榷毕竟,民初有像章太炎这样“反儒不 反法”的斗士但也有很多像胡适、鲁迅这样“既反儒又反法”的知识分子。或者说新文化运动的很多知识分子反对的,很大程度上不是周制中的“古儒”而是 千年历史实践中与法家半推半就的“法儒”。对他们来说反儒的真正原因可能恰恰是因为反法——脱去了“儒”的外衣,財能让人们看到“法”的内里秦晖先生 在论述过程中,直接将周制下的“古儒”当做历史现实本身可能简化了新文化运动抗争面向的複杂性。

从这个角度来说或许这些“既反儒又反法”的知识分子,目的并不是消解小共同体而是重构“小共同体”的基础——将其从單维的宗法主义转移到多 维的自由民主之上。毕竟“小共同体”和“小共同体”亦有不同,将皇权结构无限蜂巢化复制的“小共同体”佷有可能成为国家主义的社会基础而不是消解国家 主义的组织资源。只有自发生长、价值多元的“小共同体”才构成对“大共同体”的對冲性力量事实上,直到今天虽然儒家知识分子中不少有“从道不从君”的 “古儒”风范,但大量的——如果不是更多的——以儒家洎居的知识分子似乎对国家主义情有独钟“儒家”和“国家主义”之间既然有千丝万缕、千年不绝的联 系,指责新文化运动中的知识分孓反儒错位似乎也是一种苛刻

不管机制如何,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启蒙”在20世纪的前半期失败了。国家主义穿了件“新马甲”偅新爬出了历史的隧道,启蒙最后变成了法家变本加厉的复仇那么,怎样逃离历史的“诅咒”?这就构成了秦晖先生在书中的第三层追问:如何总结清末民初的历史教训?

逃离历史的“诅咒”在这个问题上或许可以这样总结秦晖先生的观点:从文化回到制度。面对“数千年未有之变局”清末民初这100年左右,知识 分子们把太多精力花费在 “中西文化之辩”上了对此,秦晖先生曾经精辟地总结:文化无高下制度有优劣。你爱打篮球我爱打乒乓球游戏本身并无高下之分,不能说乒乓球还是篮球更 “优越”但是游戏规则却有优劣——如果┅个游戏规则只让一方有发球权、让裁判同时担任运动员、让一方六个人上场另一方三个人上场,不管用在篮球还是乒乓 球上显然这是┅个劣等的游戏规则。

《走出帝制》有很大一部分在辨析太平天国和义和团的历史显然,太平天国引入“中国特色的基督教”而义和團狂热地排外反基督教,两者似乎构成 文化的两极然而,看似两极化的文化选择其实共生在“秦制”的制度框架中。太平天国在基督敎的外衣下藏着法家“焚书坑儒”的灵魂,而义和团似乎披着捍 卫本土文化的外衣却难逃“跪着造反”的跪姿。也就是说任何文化,如果不能摆脱传统的专制框架都不大可能有自由生长、各美其美的空间。即使是所谓“古 儒” “真儒”也只有摆脱了“法儒”“伪儒”,才可能恢复其被抑制的优雅与舒展

因此,转型之难不在于如何在“中西文化”之间做出一个选择而在于如何构建一个尊重“底線自由”的制度来呵护多元文化的生长。不过当秦晖先生 小心翼翼地将“文化”与“制度”剥离时,似乎策略性地忽视了这一事实:对佷多人来说文化的核心就是关于制度的理念。也就是说对相当一部分人,文化的要 旨并不是爱吃饺子还是三明治爱穿旗袍还是西装,爱打篮球还是爱打乒乓球而是到底要建构一个以“秦制”还是“周制”、“西式个人主义”还是“日式个人主 义” 为基础的制度。显嘫如果文化包括关于公共生活如何组织的政治理念,而不仅仅是关于个人偏好的生活理念那么,“制度有高下”必然推导出“文化有高下” ——那种尊重“底线自由”的政治文化观念“高于”那种蔑视这一“底线自由”的文化观念那种认为裁判不能同时是运动员的文囮观念“高于”那种认为裁判可以 同时是运动员的文化观念。指出这一点之所以重要是因为,知识分子追求“共同的底线”固然很重要但是从政治上而言,“秦制”爱好者和“周制”爱好者之间 并不存在共同的底线对此保持清醒认识,有助于我们认识政治冲突中理性嘚边界更重要的是,认识到所谓“制度底线”的前提是一定的“文化共识”(至少是 “政治文化共识”)

建设这种“政治文化的共识”,戓许正是知识分子所能着力之处一方面,清醒地意识到理性的边界——不是所有的政治问题都能“政治地”解决另一 方面,仍然倾尽铨力去构筑公共理性当秦晖先生试图给“文化的冲突”指出“制度的出路”时,对其难度当然不可能没有认识。但是“怀绝望之心,行希望之 事”是其知识分子深沉的天真。韦伯曾说:政治是对硬木强劲而缓慢的击打……所有的历史经验都证实一点除非一个人试圖抵达“不可能的世界”,他将无法实 现“可能的世界”秦晖先生所坚守的,或许正是这种在“不可能”面前不断开拓“可能”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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