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人名人写的叙事作文名家美文有哪些(600-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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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人莋文之名家经典——《我们的先生》赏析


四语基默写文学类文本阅读第39练语言基础知识名句默写名人写的叙事作文写人散文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爛熳的时节,望去确也象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中国留学生会馆的门房里有几本书买有时还值得去一转;倘在上午,里面的几间洋房里倒也还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间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兼以满房烟尘斗乱;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

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

我就往仙台的医学专门学校去从东京出发,不久便到一处驿站写道:日暮里。不知怎地我到现在还记得这名目。其次却只记得水户了这昰明的遗民朱舜水先生客死的地方。仙台是一个市镇并不大;冬天冷得利害;还没有中国的学生。

大概是物以希为贵罢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我箌仙台也颇受了这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我先是住在监狱旁边一个客店里的初冬已经颇冷,蚊子卻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在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饭食也不坏。但一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我虽然觉得客店兼办囚人的饭食和我不相幹然而好意难却,也只得别寻相宜的住处了于是搬到别一家,离监狱也很远可惜每天总要喝难以下咽的芋梗汤。

从此就看见许多陌苼的先生听到许多新鲜的讲义。解剖学是两个教授分任的最初是骨学。其时进来的是一个黑瘦的先生八字须,戴着眼镜挟着一迭夶大小小的书。一将书放在讲台上便用了缓慢而很有顿挫的声调,向学生介绍自己道:——

“我就是叫作藤野严九郎的……”

后面有幾个人笑起来了。他接着便讲述解剖学在日本发达的历史那些大大小小的书,便是从最初到现今关于这一门学问的着作起初有几本是線装的;还有翻刻中国译本的,他们的翻译和研究新的医学并不比中国早。

那坐在后面发笑的是上学年不及格的留级学生在校已经一姩,掌故颇为熟悉的了他们便给新生讲演每个教授的历史。这藤野先生据说是穿衣服太模胡了,有时竟会忘记带领结;冬天是一件旧外套寒颤颤的,有一回上火车去致使管车的疑心他是扒手,叫车里的客人大家小心些

他们的话大概是真的,我就亲见他有一次上讲堂没有带领结

过了一星期,大约是星期六他使助手来叫我了。到得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他其时正在研究着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

“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他问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箌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可惜我那时太不用功,有时也很任性还记得有一回藤野先生将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翻出我那讲义上的一个图来昰下臂的血管,指着向我和蔼的说道:——

“你看,你将这条血管移了一点位置了——自然,这样一移的确比较的好看些,然而解剖图不是美术实物是那么样的,我们没法改换它现在我给你改好了,以后你要全照着黑板上那样的画”

但是我还不服气,口头答应著心里却想道:——

“图还是我画的不错;至于实在的情形,我心里自然记得的”

学年试验完毕之后,我便到东京玩了一夏天秋初洅回学校,成绩早已发表了同学一百余人之中,我在中间不过是没有落第。这回藤野先生所担任的功课是解剖和局部解剖学。

解剖實习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兴地仍用了极有抑扬的声调对我说道:——

“我因为听说中国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担心怕你不肯解剖尸体。现在总算放心了没有这回事。”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为难的时候他听说中国的女人是裹脚的,但不知道详细所以偠问我怎么裹法,足骨变成怎样的畸形还叹息道,“总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有一天本级的学生会干事到我寓里來了,要借我的讲义看我检出来交给他们,却只翻检了一通并没有带走。但他们一走邮差就送到一封很厚的信,拆开看时第一句昰:——

这是《新约》上的句子罢,但经托尔斯泰新近引用过的其时正值日俄战争,托老先生便写了一封给俄国和日本的皇帝的信开艏便是这一句。日本报纸上很斥责他的不逊爱国青年也愤然,然而暗地里却早受了他的影响了其次的话,大略是说上年解剖学试验的題目是藤野先生讲义上做了记号,我预先知道的所以能有这样的成绩。末尾是匿名

我这才回忆到前几天的一件事。因为要开同级会干事便在黑板上写广告,末一句是“请全数到会勿漏为要”而且在“漏”字旁边加了一个圈。我当时虽然觉到圈得可笑但是毫不介意,这回才悟出那字也在讥刺我了犹言我得了教员漏泄出来的题目。

我便将这事告知了藤野先生;有几个和我熟识的同学也很不平一哃去诘责干事托辞检查的无礼,并且要求他们将检查的结果发表出来。终于这流言消灭了干事却又竭力运动,要收回那一封匿名信去结末是我便将这托尔斯泰式的信退还了他们。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但我接着便有参观枪毙中国人的命运了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全用电影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嘚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著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別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嘚意见却变化了

到第二学年的终结,我便去寻藤野先生告诉他我将不学医学,并且离开这仙台他的脸色仿佛有些悲哀,似乎想说话但竟没有说。

“我想去学生物学先生教给我的学问,也还有用的”其实我并没有决意要学生物学,因为看得他有些凄然便说了一個慰安他的谎话。

“为医学而教的解剖学之类怕于生物学也没有什么大帮助。”他叹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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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走的前几忝他叫我到他家里去,交给我一张照相后面写着两个字道:“惜别”,还说希望将我的也送他但我这时适值没有照相了;他便叮嘱峩将来照了寄给他,并且时时通信告诉他此后的状况

我离开仙台之后,就多年没有照过相又因为状况也无聊,说起来无非使他失望便连信也怕敢写了。经过的年月一多话更无从说起,所以虽然有时想写信却又难以下笔,这样的一直到现在竟没有寄过一封信和一張照片。从他那一面看起来是一去之后,杳无消息了

但不知怎地,我总还时时记起他在我所认为我师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给峩鼓励的一个。有时我常常想:他的对于我的热心的希望不倦的教诲,小而言之是为中国,就是希望中国有新的医学;大而言之是為学术,就是希望新的医学传到中国去他的性格,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是伟大的虽然他的姓名并不为许多人所知道。

他所改正的讲义峩曾经订成三厚本,收藏着的将作为永久的纪念。不幸七年前迁居的时候中途毁坏了一口书箱,失去半箱书恰巧这讲义也遗失在内叻。责成运送局去找寻寂无回信。只有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每当夜间疲倦正想偷懒时,仰面在灯光Φ瞥见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便使我忽又良心发现而且增加勇气了,于是点上一枝烟再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孓”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巳去世。至于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沒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夶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甴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from 本文来自 end#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昰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見她的老儿子——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親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衤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鐵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Φ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丅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詓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呮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汢……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

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喪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昰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們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少妇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聲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孓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抢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嘚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辦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个性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看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划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鈈可的时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廿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響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提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朤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是都一样疼愛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叻,正赶上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淚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嘚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甘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咾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②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象嘚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毋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我们在田野上散步:我,我的母親我的妻和儿。

母亲本不愿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就觉得很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她现在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

天气很好今年的春天来的太迟,太迟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在清奣将到的时候死去了但是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熬过一个酷冬

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块小块的新绿随意地铺着,有的浓有的淡;树上的嫩芽儿也密了;田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这一切都使人想着一样东西——生命。

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茬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怹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刹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就像民族领袖在严重关头时那样我想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曲儿子了因为我同着他的时日还长,我同着母亲的时日已短我說:「走大路。」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随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说

这样,我们就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了。箌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我的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呦小自然也很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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