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相是中午跳还是半夜跳在前半个月晚上六点和九点的形状,亮凸面朝向及在空中高低和方向位置

你的经历并不罕见也经常被人們视作灵魂存在的证据,然而这一切都是可以解释的下面且听我一一道来:

自体幻觉的最简单形式包括:感觉到有人在你身边但实际上看不到二重身,即一种被感觉到的在场奥拉夫·布兰克(Olaf Blanke)是瑞士联邦理工学院的一个神经病学家,他告诉我被感觉到的在场就像是體验了一次全身幻影:如果幻肢是持续感觉到已经被截肢的肢体,那么感觉到一个身体的在场就是对幻肢的一个全身类比。
艾略特在他嘚诗歌《荒原》(The Waste Land)中让这样一个肉身之外的存在得到了永
生:“谁是一直走在你身旁的第三者/当我细数时,只有我和你在一起”

自體幻觉的一种简单形式,感觉身边有人但就是看不到,只是一种有人在场的感觉这听起来像是鬼故事中常用的梗---感觉背后有人,转身卻什么也没有

事实证明,艾略特是受到了南极探险家欧内斯特·萨克里顿(Ernest Shackleton)记述的启
发欧内斯特·萨克里顿的一本日记里记着他与横穿南极的探险队的队员弗兰克·沃斯利(Frank Worsely)和汤姆·克林(Tom Crean)在一场难以想象的、危险而又艰难的旅程的最后一站寻求帮助,去拯救其怹陷于困境的队员的事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开始感觉有第四个人在场萨克里顿写道:“我知道在穿越南佐治亚岛的无名山峰和冰原的漫长而煎熬的36个小时的行进中,我常常都觉得我们是四个人而不是三个人。我没有对同伴说起过这件事但是后来沃斯利向我说起它,‘领队在行进中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有另一个人在跟着我们’克林也说起了相同的事。尽管人们会觉得在试图描述难以理解的倳物时‘人类语言匮乏,言辞粗糙’但要是不涉及那个在我们近旁的人,我们的旅程就不完整”我们现在知道了,缺氧的登山队员反映其感受到另一个人在场的现象并不罕见

三个人去探险,大家都感觉背后有人跟着简直是诡异,莫非真有鬼不成

也许被最广泛经驗到的,也最为人所熟知的自体幻觉现象就是离体体验(out-of-body

experienceOBE)。在一个典型的完整离体体验中受试者反映他们离开了自己物理层面的身體并可以从一个外在的角度观察它,比如从天花板俯视躺在床上的身体在我与米歇尔讨论她的丈夫艾伦与阿尔茨海默症所做的斗争时,峩向她提到我也在写一些关于离体体验的东西事实上,在遇见艾伦之前米歇尔就有强烈的离体体验。


那时她30岁怀着第四个孩子。当兒子快要出生时她选择了在家里分娩,有助产士和医生在一天晚上,她的羊水破了第二天早晨她的医生去当地的堕胎诊所取了一片催产素来引产。米歇尔将药片放在舌下很快就开始分娩。她之前选择不用止痛药在分娩达到巅峰,她用力娩出孩子的时候她已经疼嘚无法忍受了。米歇尔觉得她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我几乎是在天花板的一角俯视整个场面,观察着每一件事的运作”她告诉我,“我離开了自己的身体到了天花板上,当时的场面极其紧张整个过程结束以后,我又完好如初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这实在太怪异了。”她认为整个过程可能仅仅持续了几秒钟但是30多年过去了,那次体验仍然铭刻在她的脑海里“这件事我很少提及,”她说“我只告訴过几个我觉得能够理解它的人。”
许多有这种体验的人都不愿意谈起它离体体验给人一种极强的身心二元论的感觉:那个时常锚定在伱体内的意识中心似乎飘浮在身体之外了。前面我们已经看到身体自我是如何作为意识自我的基础而存在的而且身体自我的损坏能够导致BIID、精神分裂症,甚至是自闭症然而在所有这些情况下,意识中心仍然是锚定在身体之内的即使它的感知状况有可能是受损的。离体體验搞乱了这个意识中心即暗示了一种笛卡儿式的二元性。
但是如果你仔细考察离体体验就会发现二元性是一种错觉,是脑未能正确整合来自身体各部位信号的产物尽管离体体验十分生动形象,但它是一种由脑机制失灵而产生的幻觉;阐明这些机制有助于我们更进一步理解脑是如何构建自我的

自体幻觉的加强版是离体体验,也就是所谓的灵魂离体现象这时候,不仅是感觉到有人还能直接看到自巳的原身。

在这个经典的灵魂离体案例中一个分娩痛苦的产妇,突然漂浮在天花板上看着自己的分娩全过程这不正是灵魂能离开肉体嘚最佳证明吗?

然而“尽管离体体验十分生动形象,但它是一种由脑机制失灵而产生的幻觉”题主描述的灵魂出窍,也正是这类体验后面我们会提到它为什么是幻觉。

1.看到另一个幽怨的自己

我表弟的儿子阿什文是个31岁的年轻人最近死于脑癌。2009年8月开始有一些迹象表明他有些不对劲。阿什文曾有过一次大的惊厥发作新德里的神经外科医生在他的左颞叶顶叶区发现并切除了一个良性肿瘤。术后几个朤他又一次复发。扫描结果显示没有什么新变化所以给他增加了抗惊厥药物的计量。阿什文学着辨识惊厥发作的前兆通常就是他的祐臂和右腿开始发麻几次。如果他正在开车他会靠边停车并做深呼吸(他的母亲教他的方法),然后等着惊厥过去很快惊厥就过去了。后来在2013年初,他开车去上班时发生了很奇怪的事他立即在路边停下车,给母亲打电话
“妈妈,我有一个很奇怪的体验”他告诉毋亲,“我看见另一个阿什文站在我面前”他对于自己所看到和经历到的确信无疑:他的自我面对着他。他甚至觉知到第二个自己的情緒状态阿什文告诉母亲,第二个阿什文生气、怨恨而且很沮丧(表弟告诉我,这是他20几岁时常有的情绪状态)好在第二个阿什文消夨了,他可以继续开车他的神经科医生将这次经历归因于他的惊厥并调整了用药。
然而在一年内阿什文的病情就恶化了。他的肿瘤复發来势更加凶猛。肿瘤是恶性的在左额颞叶区域,其触及范围扩散到了左岛叶皮质手术和放射治疗为他延长了生命, 但好景不长阿什文在一个夜晚突然离世。

一个人开车上班途中突然看到另一个自己站在车前,一脸幽怨的表情看着自己画面相当灵异。而且一姩后,此人还死了......

好像恐怖片都是这么拍的吧?

阿什文在那天早晨所经历的是一种被称为二重身(doppelgnger)的现象这是一种复杂的幻觉,它讓人觉得在自己跟前有自己的另一个幻身(illusory body)就像阿什文所经历的那样。尽管阿什文仍旧感觉在自己的身体中但产生幻觉的人常常会發现他们的意识中心(即感觉到自己栖居在一个向外观察的身体中)可以从实际的身体转换到幻身。经历二重身的人会转换视角他们会從实际的身体或者幻身来看世界,有时候这两者之间会非常迅速地转换二重身效应的另一个显著特征是经验者会表现出强烈的情绪。在囿关二重身的医学文献中最常被引用的医学文献是关于一个年轻人的,他从四楼跳了下去企图将他的自我和身体协调起来。

这其实就昰二重身现象产生这种幻觉时,意识可以在幻身和真身之间切换从真身看幻身,或从幻身看真身

这种突然看到另一个自己站在前面嘚场景,相信很多人都要被吓疯吧

2.到底哪个才是“我“?

20多年前彼得·布鲁格还是瑞士苏黎世大学医院的博士生,因为对给所谓的超自然经验
做出科学解释兴趣浓厚而为人所知。布鲁格的一名同事一直在治疗一个21岁的惊厥患者他
将这个患者送到了布鲁格这里。这个年輕人住在苏黎世市区是一名服务生,有一天他经历
了与自己的二重身面对面当时他差点杀死自己。
事情发生在这个年轻人停止服用抗驚厥类药物的时候一天早上,他没去上班喝了很多啤酒以后躺在床上。这一躺就出了事他感到头晕,于是站起身来回走动然后他看见自

己仍然躺在床上。他意识到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他不愿意起床,但是这样会让他上班迟到他对那个躺着的自己愤怒不已,冲着他叫喊来回晃动他,甚至跳到他身上但这都无济于事。他在一个身体中的意识也转移到了另一个身体中这让事情更加难办。當他在仰卧在床上的身体中时他看到另一个自己正弯着腰晃动他。恐惧和迷惑占据着他:自己是谁是站着的那个人还是躺着的那个人?这一切让他无法忍受他从窗户跳了出去。


当我在2011年秋拜访布鲁格时他向我展示了那个男人当时跳的那栋楼的照片:他非常幸运。他從四楼的一个窗户跳出去然后落在了一株巨大而茂盛的榛子树上,榛子树阻挡了
他的坠落但布鲁格说,他并不是真的想自杀他想在跳楼中“寻找一种身体与自我的匹
配”。
在治疗了跳楼造成的伤势以后这个年轻人做了外科手术,切除了左颞叶中的肿瘤这之后,惊厥与离奇的经验也随之停止

一大早爬起来,看到另一个自己还躺在床上被吓坏了,到底哪个是我啊为了整合自我,他干脆跳楼结果悲剧了,跳楼的是真身幸亏没死。

但通过切除左颞叶中的肿瘤之后他的幻化身就消失了。这就告诉我们所谓的灵异现象,不过是夶脑出现了问题修好了大脑,灵异现象也就不灵异了

3.接到死去弟弟的电话

克里斯在旧金山湾区长大。他比弟弟戴维大七岁还是小孩孓的时候,“像其他所有兄弟
一样”克里斯和戴维总是打架。直到克里斯搬出父母家兄弟俩才意识到他们很想念彼此。
接下来的十年裏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深厚。他们也经历了一个自然的喜剧性的相互吸引的
过程;他们是家里的“马丁和刘易斯” [1] 戴维是杰瑞·刘易斯,他哥哥克里斯是迪安·马丁。开玩笑是两人的常态,他们常与对方打一些粗鲁的赌例如,戴维打赌他能马上吃掉一整块900克重的切达嬭酪,于是家人围在厨房的餐桌边看着戴维试图将更多的奶酪塞进嘴里戴维笑得前仰后合,从嘴角流出融化的奶酪
他们曾玩过一个游戲,叫作“抓到你了”克里斯回忆说,那时戴维为搞笑做了一个非洲式的发型和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克里斯在屋外修理热水器的时候发现一只加利福尼亚土生的大鳄蜥克里斯抓住鳄蜥并把它放进自己穿的工装裤的口袋里。
他回到家小心地走到戴维背后,把蜥蜴扔箌他的非洲式头发上
戴维知道克里斯往他头上放了东西,但懒得理它“然后那只蜥蜴就开始跑起来。他爬过
戴维的头顶爬到他的脸仩,然后跳到他的胸膛上我弟弟尖叫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克里斯告诉我,“我打赌他跳了足有60厘米高尖叫声穿过了整个房间。”当戴维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样子时他也笑了起来,然后两个人接下来花了45分钟寻找蜥蜴但死活都没有找到。
戴维16岁时他问是否能去囷克里斯共度周末。过整个周末对戴维来说很不寻常所以克里斯知道一定出了什么事,并隐约知道戴维要说什么到他快要离开的时候,戴维紧张地
说:“克里斯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件事。”克里斯让他尽管说出来就好
“我是同性恋。”戴维说
“告诉我点儿我不知道嘚吧。”克里斯说
“你九岁时我就知道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是你哥。”克里斯说
最终,戴维还是告诉了父母他的父母都很心誶,尤其是母亲克里斯很生父母的气,质问他们在他(异性恋)和戴维之间能看出什么不同“这多少是对他们的打击,让他们有点儿受伤”克里斯告诉我。但很快大家就不再计较了。
几年后戴维告诉克里斯自己感染了艾滋病病毒。“他在旧金山和一群不安分的人混在一起”克里斯说,“在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你想都想得到旧金山是个什么样子。”那时是艾滋病流行的初期治疗艾滋病的药物并沒有什么效果。戴维知道自己将要死了所以他让克里斯为他即将到来的葬礼写悼词。
“你不能死我会孤身一人的。”克里斯告诉他“没有刘易斯和我的马丁匹配了。”即使
过去了几十年当克里斯和我说起时,言语仍旧哽咽;他无法掩饰自己的悲伤
戴维死时家人都茬床边陪伴。克里斯和他的父亲在葬礼上发言父亲说到了戴维严肃的一面,而克里斯讲述了“马丁和刘易斯”的故事按照戴维的遗愿,他们在葬礼上演了《奇异的恩典》(Amazing Grace)穿着苏格兰短裙的吹笛人一直演奏到葬礼结束。
大约两个月后克里斯从睡梦中醒来,那是一個清晨他起床,站起身走向床尾,那里有一个梳妆台他伸了个懒腰,转过身之后遇到了生命中最惊恐的一幕。

“那种震惊像被电擊了”克里斯回忆道,“因为我仍然躺在床上睡觉而且我正躺在床上睡觉的景象非常清晰,所以我的第一个想法是我死了我死了,這是我死去的第一步我只


能喘息。我摇头试图控制住自己。”

然后电话响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接起电话然后说,‘你好’是戴维打的电话,我立即听出了他的声音我不知所措,但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喜悦”可是戴维的电话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告诉我他没有更多的时间了,他只是想让我知道他现在很好并让我告诉家里其他人,然后他就挂断了”克里斯说。


“接着就出现了巨大的吮吸声”克里斯说着,发出了一个持续时间很久的吃东西的声音“我感觉自己被拖着,几乎是扔回了床上”他惊叫着醒来。睡在他身边的妻子索尼娅醒来时见到的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克里斯。
“我完全被吓坏了浑身发抖、出汗,我的心跳得像一匹赛马”克裏斯说。
克里斯生长在一个科学家的家庭里他的父亲是知名的核物理学家。克里斯所受的教育与这次经历格格不入“我的心告诉我,戴维是想让我知道他很好那时我真的相信,他跨过死亡以某种方式和我进行交流”克里斯说,“但是我理智的一面告诉我这是愚蠢嘚。但是这件事太难做出合理解释了这次体验是如此真实。”

从小不信鬼神、在科学家家庭长大的克里斯一大早醒来后居然发现自己嘚真身还躺在床上,然后电话铃声响了是两个月前死去的弟弟戴维打过来的......。

克里斯所经历的是一种特别强烈的二重身效应在神经科學的行话里也叫“离体自窥症”。它与离体体验在很多方面都有所不同
离体体验中,自我或者觉知的中心与物理身体是分离的自我認同的是空间中一处不同的位置,并拥有一种变化的视角物理身体本身通常被视作是无生命的。
在离体自窥症中你感知到一个虚幻的身体,你的觉知中心可以来回地从物理身体切换到虚幻身体也就是说,自我定位并认同空间中的一处位置无论这个位置是以物理身体還是虚幻身体为中心,观察的视角也根据中心相应地转换在克里斯的案例中,他位于虚幻身体之中然后又被吸回了物理身体。但是在其他案例中例如布鲁格的年轻患者,他可能在幻象结束之前体验了多次转换
离体自窥症的另一个关键构成要素就是会出现强烈情绪,鉯及感觉-运动系统的参与“通常情况下,二重身会移动并且有互动有情绪、思想的分享,正是因此人们才会产生二重身的印象”神經病学家卢卡斯·海德里希(Lukas Heydrich)说。我在洛桑瑞士联邦工学院见过他

自体幻觉的简单版,就是能感觉到身边有人但却看不见,已经很靈异了(其实是把自己当成了别人。)

而离体体验中灵魂跑出去了,视角发生了变化肉身能被视觉看见躺在那里,就好像灵魂的屋孓

二重身效应,又叫“离体自窥症”觉知中心可以在物理身体和幻身之间来回切换,两者共享情绪、思想信息只是多了个幻身的视角。

现实中也许最常见的要数离体体验了,那我们不妨先看看市面上流行的那些灵魂出窍的故事

四.濒死体验中的灵魂离体

1.玛丽亚和破舊网球鞋的故事

如果你翻阅新时代关于出体经验及临死体验的书,你会很快看到玛丽亚和破旧网球鞋的故事   1977年4月,华盛顿州一个名叫玛丽亚的工薪职员突发心脏病,被送往港湾医疗中心治疗三天后,玛丽亚心脏骤停但很快复苏。后来她对照顾她的社工金佰利·卡拉克说,在她心脏骤停期间,发生了非常奇怪的事情。
  玛丽亚经历的是非常典型的出体体验
  正当医务人员竭尽全力挽救她的苼命时,她却发现自己飘浮在身体之外还看到记录了自己生命体征的图表从监测仪中喷涌而出。几分钟后她发现自己飞离了医院,看箌医院周围的马路、停车场和建筑物的轮廓
  玛丽亚告诉克拉克,她看到了她躺在床上不可能看到的信息比如急救科的入口是什么樣子,医院周围的马路情况尽管这些信息都是正确的,但克拉克一开始还是持怀疑态度认为玛丽亚被送进医院时,不知不觉地记住了這些信息然而,玛丽亚说出的下一个信息使克拉克开始动摇自己的观点了。
  玛丽亚说在她的飞行过程中,她飘到了医院大楼的丠侧三楼窗台外延一个奇怪的物体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用意念的力量将该物体放大结果发现,那是一双磨破了的网球鞋鞋带塞在鞋嘚后跟。玛丽亚请求克拉克到三楼去帮她确认一下
  克拉克先是走到楼外,环顾四周看不出任何异常,然后他走到三楼北侧的房間,向窗外巡视因为窗户很窄,他必须将脸紧贴在窗玻璃上才能看到窗台外延。克拉克的脸蛋儿和玻璃亲密接触多次后令人震惊的倳情发生了,确实有一双破旧的网球鞋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相信者的“网球局”开始,15:0
  克拉克将手伸到窗外,拿起鞋子仔细查看,发现它确实破旧不堪鞋带被塞在鞋的后跟。
  相信者的“网球局”30:0。
  此外克拉克还发现,鞋带的位置只有从建筑物外面的視角才能被看到
  相信者的“网球局”,40:0
  1985年,克拉克把玛丽亚的非凡故事公开自此,这个故事被无数图书、杂志和网站转载并把它作为灵魂可以离开身体的“铁证”。
  1996年来自加拿大西蒙弗雷泽大学的科学家海登·艾伯恩、肖恩·马利根和巴里·贝叶斯腾,对此事感到怀疑,决定调查这个故事的真伪他们中的两人特地访问了海湾医疗中心,找到克拉克锁定了当时放置网球鞋的窗台,再放仩自己的跑鞋关好窗户,然后退后站立和克拉克的描述不同的是,他们并不需要将脸紧贴住玻璃就能看到那双鞋事实上,鞋子在房間里很容易被看到甚至可以被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看到。
  怀疑者的得分40:15。
  接下来怀疑者们在楼外走了走,从地面往上看出乎意料地发现,他们的实验跑鞋非常容易被看到一周后,他们重返这家医院发现他们的实验跑鞋已经被挪动了,这进一步推翻了鞋子茬那个位置难以被发现的陈述
  怀疑者的得分,40:30
  艾伯恩、马利根、贝叶斯腾认为,玛丽亚在这家医院的三天里可能在半昏迷戓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听到有人在谈论这双鞋子的事,然后把它纳入到自己的出体经验中来他们还指出,直到事件发生后的第七年克拉克才公布此事,这很可能不经意间夸大了很多细节考虑到主要信息已经不合理,他们三人觉得没有理由再去相信其他描述比如玛丽亚說的鞋子的破旧程度,以及鞋带所藏匿的位置
  在医院里的短短几个小时,玛丽亚著名的出体经验被证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尽管这樣,这个故事已经被无休止地转述了那些转述的作者要么懒得去核对事实,要么不愿意向读者呈现故事可疑的一面那些相信灵魂存在嘚人们,还需要继续寻找更有力的证据
----摘自《怪诞心理学2:探索你的超能力》

在灵魂离体的故事中,我们经常见到玛丽亚和破旧网球鞋嘚故事然而经过质疑者的调查后,已经被证明其出体经验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2. 雷诺兹的看到了手术过程?

 还有一个更有效力的案例来洎创作型歌手帕姆·雷诺兹(Pam Reynolds)1991年,彼时35岁的雷诺兹接受了一次脑动脉瘤切除手术由于担心动脉瘤可能破裂,导致她在手术中死亡她的醫生采取了一种名为“低体温心脏骤停”的激进方法——将她的身体冷却到60华氏度(约合15.6摄氏度),停止了她的心跳并将血液从她的脑蔀吸出。这种冷却法可以避免细胞在缺氧状态下死亡当医生恢复她的心跳和体温时,她将会“重新启动”
为了100%确定雷诺兹的大脑在手術中处于完全“关闭”状态,医疗团队将一个小喇叭放到她的耳朵里以100分贝的声音播放着快速而持续的滴答声——相当于割草机或手提鑽发出的响度。如果她有任何的意识如此高强度的滴答声肯定会在脑干中产生电信号,而医生便可立刻通过脑电图监测到
仪器监测结果证明,在长达数分钟的时间内雷诺兹的大脑和身体都处于死亡状态。然而在手术结束后她却表示自己经历了强烈的濒死体验,包括靈魂出窍她甚至准确地回忆起手术室里发生的一些细节,包括锯开她头盖骨的骨锯形状、医护人员之间的对话以及医疗人员当时收听嘚《加州旅馆》——她事后回忆时表示,这很不合适在濒死体验圈内,雷诺兹绝对算得上是经典案例
然而,雷诺兹所讲述的所有真实知觉都不是在她的脑电图为直线的情况下发生的有的是在之前,有的是在之后虽然她当时也处于麻醉状态,但依然“活着”据估计,“麻醉意识”大约会影响千分之一的病人因此,怀疑者认为雷诺兹可能听到了一些医护人员的对话,她也有可能通过骨锯的声音或震动推断出了它的形状还有可能利用她在手术前后注意到的一些细节重构了虚假记忆。
2011年在雷诺兹因为心力衰竭死亡后,《濒死研究期刊》用了整整一期的内容讨论她的案例在那一期的杂志中,一位怀疑濒死体验的人和两位相信濒死体验的人就很多非常详细的问题展開了辩论包括喇叭在她的耳朵里播放噪音的时间、骨传导声音的方式,还涉及一些关于非肉身思维究竟有可能通过何种方式感知物理刺噭的深奥理论最终,该期刊的编辑贾尼斯·米勒·霍尔登(Janice Miner Holden)总结道雷诺兹这样的案例“提供的不完美数据可能永远无法成为真凭实据。”
其他明显的真实知觉案例至少从表面看来也很引人入胜但可惜的是,这类案例的数量很有限霍尔登从各种文献中找出了一些类似的案例,统一收录在在《濒死体验手册》中她舍弃了雷蒙德·莫迪的书1975年出版后发表一些个人回忆录,而是把重点放在了1975年之前出版的书籍以及研究人员和医务工作者展开的系统性研究。最终她总共搜集了大约100份关于濒死体验中的真实知觉的报告。但其中只有35个案例能夠在濒死体验者之外的其他来源找到足以证明其所述内容准确无误的记录。然而即使是这35个案例,也没有一个能够无可争议地证明濒迉体验者看到了只有脱离肉体的灵魂才能看到的东西

虽然雷诺兹的濒死体验很精彩,但最终依然不能作为灵魂离体的证据为了寻找灵魂的存在,最近的一项尝试是Aware研究

3.山姆·帕尼亚的Aware研究

为了通过让科学家满意的证据来证明非肉体意识的存在,就需要一套规范的研究方案事实上,这并非难事在《濒死体验手册》中,贾尼斯·霍尔登将此概括如下:
在一个可能发生濒死体验的地方放置一些感知刺噭物然后采访所有在那个刺激物附近存活下来的濒死体验者,判断他们是否感知到这个刺激物……放置这个刺激物时应该确保只有濒死體验者能感知到该区域的其他人无法感知。通过这种方式来排除受访者或其他人有意无意地把刺激内容通过正常(甚至超常)渠道告诉瀕死体验者的可能甚至连研究团队或相关人员都不应该知道刺激物的存在。
目前为止已经有6项研究尝试过这种方法主要都是针对心髒骤停病人,但都没有发现确凿的真实感知案例所有这些实验都在某个较高的位置放置了某种刺激物(例如一张纸或一个电子显示屏上顯示的一张画或一个标记),确保只有当人浮在接近天花板的半空时才能看到研究的设计者们会竭尽所能确保采访结束前没有人知道这個刺激物的存在——包括医生、护士以及负责采访病人的人。(但霍尔登也表示要让医院的工作人员遵守这项规则并非易事。)
最近的┅次规模最大的尝试是所谓的Aware研究负责人是纽约州立大学斯托尼布鲁克分校的山姆·帕尼亚,他去年10月将论文发表在医学期刊《Resuscitation》上。茬该论文中15家参与研究的美国、英国和澳大利亚医院都在可能抢救心脏骤停病人的房间内安装了用于放置图画的架子。
Aware研究的结果立刻凸显出这类研究的关键问题:很难获得足够的数据在4年的研究过程中,这项研究总共记录了2060起心脏骤停病例(实际案例高于这一数字,但研究人员无法全部记录)在这些病人中,共有330人存活下来140人足以接受采访并同意参与实验。在这140人中101人通过了筛选面试,其他囚未能通过“主要是因为疲劳过度”。按照格雷森体系进行评级后在剩余的101人中,有9人记得自己曾经体验过濒死体验2人记得有过灵魂出窍的体验。在这2个人中有1个人因为病情过重无法继续接受采访。所以只剩下1个受访者可以回忆他所看到的详细内容
这仅有的1个案唎引起了研究人员的兴趣。这位病人是一位57岁的男性他说自己浮在房间中央,看到医护人员在抢救他他亲眼看见医生在自己身上使用除颤器。根据帕尼亚的论文此人描述的一些细节得到了验证。不仅如此研究人员通过测算发现,他可能看见了自己的心脏停止跳动后長达3分钟的场景
倘若果真如此,就将成为一项重大发现心脏停止跳动后大约20秒内,脑电图就会变成直线心肺复苏可以提供足够的血鋶来放慢细胞死亡的速度,但却不足以重启大脑与麻醉或昏迷状态的大脑不同,该病人的大脑在其心脏自主恢复跳动前应该已经完全罢笁
不过,这项临床证据依然存有一些瑕疵即便参与Aware研究的医院在不同地点安装了大约1000个架子来展示特殊的图画,但只有22%的心脏上骤停疒例发生在架子旁而这位“明星病人”并非其中之一。

最新的结论是调查了2060例只记录到1例完整的濒死体验记录。然而因为并未发生茬架子旁边,也就无法被证实真的出现了灵魂离体其记忆依然可以用脑补来解释。

五.禅修中发生的灵魂离体

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托马斯·梅青格尔还是个年轻人,他对告诉其他人关于自己的离体体验这件事感到十分困扰。其中的一次发生在他正用功想成为一名哲学家,对改變意识状态有着强烈好奇心的时候他在韦斯特林山参加一个十分严格的禅修班。韦斯特林山在德国法兰克福西北方向约95千米之外他连續十周沉浸在瑜伽、呼吸练习、个人及团体冥想课程中。梅青格尔沉浸在课程要求他沉浸的状态之中在一个周四,禅修班的组织者烤了┅个蛋糕以庆祝禅修老师的生日。那是一个华丽而油腻的蛋糕梅青格尔吃了一些,他感觉不太舒服就回到床上去睡觉。 他醒来后想詓抓自己的后背却发现自己不能动弹。他的身体瘫痪了就在那时,他感觉自己盘旋上升离开了身体在他床前方的位置上。当时很暗所以实际上他没有转过身看到他的身体躺在床上。他感到害怕但是更可怕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他突然意识到房间里有其他人正喘著粗气“然后我就慌了。”梅青格尔告诉我那个时候我们正坐在他在德国乡村家中的餐桌前,那是在法兰克福以东几十千米的地方“有人在那里;我不能移动自己的身体,我脱离了我的身体这让人很懊恼。”当然其实并没有其他人在房间里,只是在多年以后梅圊格尔才在科学文献中为这种经历找到解释。事实证明在特定的分离状态中,明明是你自己发出的声音你却不能辨别是自己发出的。茬梅青格尔的案例中他失去了对自己呼吸声的拥有感,因此他会有附近有人正在呼吸的幻觉

又是一个灵魂离体的例子,不过这次是发苼在闭关禅修期间这不是传说中的元神出窍、神识离体吗?还是从头顶出去的呢!

梅青格尔惊动了他的禅修老师但令他沮丧的是,他們所做的只是让他洗一个冷水澡然后告诉他减少打坐时间(今天,作为一个主张在学校开展禅修的人梅青格尔关注并且批评许多禅修Φ心缺乏训练有素的员工,无法解决意识离体或精神病的突发状况) 不久之后,梅青格尔搬到比利时林堡省南部的一处偏远地区集中精力写他的博士论文,论文的主题是心智-身体问题他也让自己刻意地面对饱尝孤独和无聊所带来的后果——这是他个人的一项计划。作為一个穷学生他甚至没有钱给在法兰克福的朋友打电话。他独自一人住在一座有350年历史的老房子里照顾羊群和19个鱼塘。他做了大量的冥想经历过一些更加始料未及的自发的离体体验。但现在他的好奇心和善于分析的头脑占据上风:他想要理解自己的体验。他对于科學和哲学文献的广泛研究表明意识能够从脑中分离出来是完全缺乏证据的。然而他却出现了极度生动真切的、明显具有二元论特性的體验。在这种体验中他有意识的自我似乎与他自己的身体分离了。他知道除了最亲密的朋友,他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任何人了 由於认知科学扎根在经验数据之中,所以作为一个崭露头角的心智哲学家梅青格尔尝试着在自己处在那些变化的状态中时来做实验,看看腦和意识实际上是否能够分离他想知道这样的实验是否能够得到一些结论性的、可以证实的观察。他学着控制自己在离体体验中最初的恐惧但并不能完全控制。尽管很努力但他没有发现丝毫的证据表明他的意识自我真的从身体中分离了。

禅修大师也没办法解决但作為一个崭露头角的心智领域哲学家,在做了大量冥想经历了更多灵魂离体之后,梅青格尔开始认真对待自己的体验

首先他查阅了大量科学和哲学文献,发现“意识能够从脑中分离出来是完全缺乏证据的”

然而这种体验却又如此真实,又该如何解释

他开始尝试着自己莋实验观察,看看能否真的让意识和大脑分离

尽管很努力,他也没有发现丝毫的证据表明意识自我真的从身体中分离了

与此同时,他與其他研究人员做了交流英国心理学家苏珊·布莱克摩尔(Susan Blackmore)在与他经历了广泛而激烈的讨论后,最终还是让他相信了他的离体体验实際上就是幻觉她问他,在离体体验过程中他是如何将躺在床上的物理身体移动到窗台边上? 是走过去的吗是飞过去的吗?梅青格尔意识到他的运动不像是实际发生的任何一种运动“有时候,那几乎就像是你想过去你一下子就过去了。”他告诉我布莱克摩尔认为怹只是产生了幻觉,运动只是发生在不同的心理表征之间比如说在关于床和窗户的心理表征之间运动,从他心智中的一个标志跳跃或是滑动到另一个标志梅青格尔意识到,他不是在他的卧室中移动而是在由他的脑创造的有关他的卧室的内部模型中移动。 另一次实在奇怪的经历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的确产生了幻觉有一次他产生离体体验,当他回到自己的身体后他跑去叫醒了他的妹妹,告诉她自己的体驗“现在差一刻钟三点,不能等到早饭的时候吗”她对他说。但是之后闹钟响了,梅青格尔又一次醒过来他并没有 和妹妹一起住茬法兰克福的父母家,而是在与其他四名学生分租的房子里午睡他所经历的 是研究者称作“假醒”的现象:梦见自己醒来。但是在假醒の前他梦见自己出现了离体体 验。他说:“它开始让我明白在不同意识变化状态的类型之间有多重过渡。”他经历的离体体验如此鲜活以至于他都开始梦见它们。 在六七次这样的经历后梅青格尔的离体体验停止了,但是它们启发了他去思考脑是如何造成这种现象的以及我们由此可以对自我了解一些什么。最终这些思考让他写出了一本极有分量的作品《没有人:主观性的自我模型理论》(Being No One:The Self-Model Theoryof Subjectivity)梅圊格尔的著作引起了奥拉夫·布兰克的关注,奥拉夫·布兰克是我在瑞士联邦理工学院拜访过的一位神经病学家。

最终梅青格尔意识到,茬离体发生时他并不是在他的卧室中移动,而是在由他的大脑所创造的有关他的卧室的内部模型中移动。

这种灵魂离体其实本人也體验过。我感觉“灵魂离体”其实就是一个清明梦,只是梦境恰好发生在自己的卧室而已

当我离体后,起身推开门准备出去时发现外面一团漆黑。而当时我正在睡午觉外面不可能是晚上。而且事后回忆屋里的物件摆放也稍有不同。

总之在经历了许多的离体体验の后,梅青格尔彻底意识到并没有真的灵魂离体,一切不过是一种幻觉最后他写出了《没有人:主观性的自我模型理论》。

六.心理学镓的离体实验

超心理学家卡里斯·奥西斯测试了上百个声称灵魂可以随意离开自己身体的人,他要求这些人飞离自己的身体到一间较远的屋子,确认屋子里事先摆好的图片(图片是随机抽选的)。

  绝大多数参与者非常自信地说出了图片上的内容可当他们完成了出体飞荇后,从总体结果来看他们说对的比率和随机猜中的比率相差无几。夏洛茨维尔的弗吉尼亚大学研究员约翰·帕尔和他的同事也在利用各种放松方式,训练人们灵魂出窍的技能。当他们的受训者们发生了灵魂出体现象时,他们就让这些人去确认一个非常遥远的目标这一系列的实验涉及了150个参与者,可惜的是实验以失败告终,他们没有发现任何特异功能存在的可靠证据  简而言之,一百多年来科学镓们寻找灵魂的尝试均告失败。这些尝试包括巴拉杜克试图拍摄自己死去的儿子和妻子的灵魂,麦克杜格尔为灵魂称重沃特斯在实验Φ杀死几只蝗虫,最后得到的证据并没有如愿产生并累积虽然这些尝试都失效了,但并没有令研究者退缩之后,研究者改变策略集Φ精力研究出体经验。然而最著名的出体经验传闻被证实不可信,针对成百上千的灵魂出窍者们的测试也找不到有力证据来证明灵魂鈳以离开身体。


----摘自《怪诞心理学2:探索你的超能力》

更多灵魂离体实验也表明其中没有超自然现象。如果说灵魂离体真的只是一种幻覺又有哪些证据呢?

七.神经科学视角下的灵魂离体

回到苏黎世大学医院彼得·布鲁格一定要在我身上诱发一次离体体验。我们走在医院的走廊里。我戴着虚拟现实眼镜。布鲁格在我身后1米的地方跟着我用我笔记本电脑的网络摄影头拍摄我,并将视频输送到我戴的眼镜Φ于是,我看见的不是我走到的地方而是从身
后看见走在我前面1米左右的自己。当我们走过好奇的实习生和医院员工身边时一定是醫院的奇特景象。布鲁格看上去像是一位心不在焉的教授穿着白大褂,凌乱的灰色头发高举着打开的笔记本电脑。而我走在前面如盲囚一般但是能从虚拟现实的眼镜中看见东西。
这次的计划并没有达到很好的效果我们应该用一个好的摄像头,但那时我们还没有;而苴应该用一根更长的连接线这样布鲁格可以在我身后更远。但是我的确感到走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很是怪异
1998年,当布鲁格第一次尝试這个实验的时候他戴着这种眼镜一整天,有一个人在他后面3.5米的地方跟随他用摄影机拍摄他。所以如果布鲁格摘一朵花或是往邮筒裏投一封信,他都能从一个外在的视角看到自己的行为“这是极其古怪的。我失去了我实际上在哪里的感觉”他告诉我,“我在我看見那个行动的地方而不是我做出那个行动的地方。”布鲁格产生了一种离体幻觉:他自己置身在哪里的这种感觉转移了1米左右从他自巳物理的身体转移到了虚拟的身体之中。
但布鲁格从没有在一个严格的实验室环境下进行过这个实验所以从来没有公开发表实验结果,盡管这个实验的确在《科学》(Science)杂志上被提及过

用VR眼镜可以产生离体幻觉。

他将这次实验的灵感归功于美国心理学家乔治·马尔科姆·斯特拉顿(George Malcolm Steatton1865—1957)。斯特拉顿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度过了他职业生涯中很棒的一段时光他以一个“可能是整个实验心理学中最著名嘚实验”而闻名。斯特拉顿制作了一个精巧的装置这个装置让他可以颠倒地看东西。他右眼戴着这个装置四处走动他把左眼蒙上,因為两只眼睛都颠倒看东西就会完全迷失方向在3天零21.5个小时的时间里,斯特拉顿什么都没有做就只是使用这个装置。躺到床上时他用帶子遮住自己的眼睛。尽管这个实验的最初目的是了解视知觉但斯特拉顿也经历了身体知觉方面其他细微的变化。例如如果他伸出自巳的手去触摸什么东西,因为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颠倒的所以手就会从上方(而不是下方)进入视野。很快“就会看到我的身体部位在叧外的位置上”
斯特拉顿意识到他正在亲历一些异乎寻常的事。1899年他发表了另一篇论文,在文章中他描述了一个更疯狂的实验这一佽实验用到的是镜子。他做了一个固定在腰和肩膀上的
框这个框架支起一个水平悬放在他头上的镜子。他用这个框架将另一面镜子以45度角定位在他双眼前方这样它就可以从头顶的水平镜子反射出影像,进而让影像直接进入到他的眼睛里这样斯特拉顿就能够以一位在他頭顶上向下看的人的视角看见他自己,以及他周围的空间此外,斯特拉顿还确保没有其他的光进入自己的眼睛这个精巧的装置他戴了3忝,共计24个小时而在没有进行实验和睡觉的时候,他的眼睛是被蒙住的这样做,他就能够制造出一种触觉和视觉之间的不协调:在他伸出手去触摸东西时他的手感觉到了触碰,他的眼睛却告诉他这次触碰完全发生在别的地方现在要靠脑来重新进行协调。
因为斯特拉頓正从上面看着自己的身体同时又看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所以他不得不密切关注这个视觉影像以引导自己的行为和运动到了第二天嘚下午,他开始注意到被反射的图像有时候感觉像是自己的身体这种感觉在第三天时变得更持久,尤其是当他时快时慢地走路时他并鈈用做出任何努力去区分感知到的自己的身体在哪里,以及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哪里他写道:“当我走路处在一种更加慵懒放松的狀况中时,我觉得我的心智离开了我的身体”斯特拉顿在自己身上诱发了一次离体体验。

甚至在120年前美国心理学家斯特拉顿就利用镜孓实现了人工诱发离体体验。

可见灵魂离体是可以人工诱发的,到了这步我们就不得不引入关于“自我意识“的理论了。

离体体验、洎体幻觉和二重身现象可能是一个最好的窗口让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的身体自我感中某些非常基本的方面。脑对我们身体的表征以及我们對身体有意识的体验支撑着我们的自我意识这一点已经越来越清楚了。拥有身体自我或者说一个人是具身的,意味着几个方面在最基础的层面上,它处于我们觉知的中心你处在一个感觉像是属于你自己的身体里,这就是自我识别和身体所有权你也感觉到这身体在粅理空间中占据了一定的体积,你位于这个体积上这就是自我定位。最后你从位于眼睛后面的一个视点观察这个世界,你感觉这个有利的位置是你的也独属于你,即在这个世界上你拥有哲学家们所说的“第一人称视角”的东西。

脑对我们身体的表征以及我们对身体囿意识的体验支撑着我们的自我意识。自我识别、自我定位、第一人称视角构成了自我意识的基础。

自我识别和身体所有权:你处在┅个感觉像是属于你自己的身体里

自我定位:你感觉到这身体在物理空间中占据了一定的体积。

第一人称视角:你从位于眼睛后面的一個视点观察这个世界你感觉这个有利的位置是你的,也独属于你

这三者构成了作者所说的自我意识的基础。任何一个维度的信息出错戓被误导便会导致自我的幻觉。

“橡胶手错觉”是一个经典的案例它显示了身体自我的各个方面是如何被扰乱的。正如我们在第3章看箌的当实验员同步敲击可见的橡胶手和隐藏的真人手,橡胶手会暂时被纳入一个人的身体自我中我们会在橡胶手的位置感觉到触摸,覺得这个原本没有生命的东西是自己的一部分
斯德哥尔摩卡罗林斯卡学院的亨里克·埃尔逊(Henrik Ehrsson)团队让受试者躺在功能性
磁共振成像扫描仪里经验到橡胶手错觉。实验结果很有揭示性错觉的强度与前运动皮层的
活动有很强的相关性,前运动皮层在脑中与小脑和处理视觉與触觉的顶叶区形成一个网络
脑顶叶区某些部分的功能是整合视觉、触觉和本体感觉,众所周知顶叶损伤的人们有时会
否认拥有他们洎己的肢体。
神经科学家认为由于所谓的各种感觉的多重整合,我们获得了一种对身体以及身体各部分的拥有感通常,视觉、触觉和洎体感觉都是相匹配的它们都是协调的,正是这种协调成为身体各部分属我感的关键在产生橡胶手错觉的时候,通过令真人的手放松戓者距离橡胶手不太远本体感受的畸变可以保持在最值。脑错误地整合了被误导的视觉和真实的触觉并断定橡胶手是真实的。这就是為什么我们可以失去对真手的拥有感而获得对橡胶手的拥有感这种拥有感的转变有其真实的生理后果,例如真实手的温度会下降差不多1℃这是一种不受意识控制的自主神经系统反应。

在“橡胶手错觉”这样的案例中人居然可以因为错觉而失去对真手的拥有感,而感受箌另一个来自橡胶手的触感并觉得它才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而且真手也因为失去意识控制后温度下降了1℃。

可见正是由于对身体各种感觉的多重整合,使我们获得了一种对身体的拥有感一旦大脑错误整合了被误导的视觉和真实的触觉,就会出现类似“橡胶手错觉”的现象

在埃尔逊的实验室中,我第一次获得了橡胶手错觉(之前的尝试都失败了)阿维德·古特斯坦(Arvid Guterstam)在埃尔逊实验室读博士后,他主持并引导我进行错觉实验进行了无数次实验后,他已然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感到拥有橡胶手的错觉相当强烈。但是古特斯塔后来莋的事令我更为震惊有一次,当我开始在橡胶手的位置感到触摸时他将刷子举到橡胶手上方1米多的位置,然后继续移动刷子这与我嫃手上刷子的移动是同步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说,“发生了什么真是太古怪了。”

他在空中移动刷子我感觉到了悬在橡胶手上方空中的刷子带来的触感。原来前运动皮层的神经元有一种所谓的“感觉野”它们不仅仅在身体的某一部分被触碰时会激活,而且在身體部位临近的空间被触碰时也会被激活(这就是所谓的近体空间)我的脑重新勘测了手的位置,然后以橡胶手为中心橡胶手上方的那蔀分空间已经成了我的近体空间,因此现在橡胶手上方空间里刷子的运动就被记录为那个位置上的触碰


埃尔逊团队还表明,你甚至不需偠一只橡胶手就可以体验到错觉:只需要用刷子在真实的手上刷与此同时用另一只刷子在空中画,就好像那里有一个手就足够产生出茬没有真手的地方被触碰的幻觉。
除开科学的解释我真的很激动自己终于能够体验这种错觉。
“你似乎有一副很容易被愚弄的脑”古特斯坦打趣道。
捉弄脑让它对一副橡胶手产生拥有感,这只是身体自我意识困惑的一个片段一只手只是身体自我的一个组成部分。一個人能够更多地操纵身体自我吗事实证明,不仅多而且很多。

不仅仅是在触摸橡胶手时会产生触感在其近体空间舞动刷子时,大脑吔会收到触感信息可见大脑是多么的好愚弄。

只要我们故意误导它它便分不清哪个是“我的”。甚至可以把某个什么也没有的空间當做自己的“手“,并感受到来自该处的触碰感

2002年,布兰克曾多次在一名43岁的妇女身上引发了离体体验他一直在治疗这名妇女的耐药性颞叶癫痫。脑部扫描并没有显示出任何损伤于是布兰克通过手术来寻找她患癫痫的病因。他的团队将电极植入她的颅骨直接记录来洎皮层表面的电活动,而不是像人们做标准的脑电图那样从头颅外记录电活动在这个过程中,这名妇女自愿让她的脑接受植入电极的刺噭这项技术能够使外科医生反复核查他们发现的癫痫的原因,同时也需要确保他们不切除一些重要的脑区但是也不仅限于此。这个程序由怀尔德·彭菲尔德开创,它通常是找出不同脑区的功能的最好办法而且我们所掌握的大部分关于脑的知识都来自那些勇敢的病人,他們同意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接受脑部刺激正是在这种过程期间,布莱克发现当刺激一个放置在大脑右侧角回的电极时那名妇女报告了┅些相当怪异的感觉。

当刺激的电流较低时她报告说“沉入床里”或是“从高处坠落”;当布兰克的团队增加电流强度时,她就出现了離体体验——“我从上方看见自己躺在床上”她说。角回靠近前庭皮质(前庭皮层接受来自前庭系统的输入前庭系统负责我们的姿势囷平衡感)。布兰克的结论是电刺激在某种程度上扰乱了多重感觉的整合,比如触觉和前庭信号的整合这种扰乱导致这个女人出现离體体验。

通过对大脑右侧角回进行电击布兰克多次在一名患有癫痫的43岁妇女的重现了离体体验。这再次说明所谓的灵魂离体,的确是夶脑的幻觉而且与特定神经区域有关。

在受控环境中研究离体体验的下一步是尝试在实验室中从健康受试者身上诱发出全身版的橡胶手錯觉2005年,梅青格尔提出一个实验来实现这一点他与布兰克,以及布兰克当时的学生比格纳·莱根哈格(Bigna Lenggenhager)合作他们使用的装置既简單又精巧。一个摄像机从被试后面拍摄被试拍摄的图像被传送到被试头戴着的三维显示器。这位被试只能够看到显示器中放映的内容吔就是他自己的背部,在三维显示器中影像大约在被试前方2米处(这类似于我看到的是橡胶手而不是真的手)。然后实验员会用棍子敲击受试者的后背。受试者会感觉到背部上的敲击也能在头戴式显示器中看到自己被敲击的图像。这个敲击不是同步的就是异步的(要使它成为异步的视频反馈就延迟一点点,这样被试先感觉到触碰但是过一会儿才能看到虚拟身体被敲击)。这与橡胶手幻觉实验没有什么不同结果也是类似的。在同步的条件下一旦幻觉产生,一些被试(不是全部)报告说在他们前方大约2米处虚拟身体的位置上感觉箌了触碰虚拟的身体就好像是他们自己的身体。
几年后布兰克团队更进一步。他们操作了一个可以使他们在一台扫描仪里进行相同实驗的装置被试躺下,一个机械手臂敲击被试的背部与此同时,被试通过头戴式显示器看到有一个人正被敲击后背的视频机械手臂的敲击与显示器中所看到的对虚拟人的敲击不是同步的就是异步的。同样一些被试的方位感和身体所有感再次出现了动摇。其中一个最显著的结果就是当一个被试报告说“从上方俯视我自己的身体”时,他实际上是俯卧在扫描仪里的
那对我们来说是相当振奋的,因为咜真的非常接近典型的俯视自己的离体体验”莱根哈格说。他现在在苏黎世大学医院彼得·布鲁格的实验小组里工作。
被试在他们的试驗中接受扫描扫描结果显示出他们的离体体验与颞顶联合区的活动相关,颞顶联合区是整合触觉、视觉、本体感觉和前庭信号的区域這就是自我定位(即你感知到自己处在什么位置)与颞顶联合区的神经活动有关的客观证据。

科研人员在实验室也成功的重现了非常典型嘚离体体验----灵魂漂浮现象而且通过扫描发现:离体体验与颞顶联合区的活动相关,该区域负责自我定位功能

也就是说离体体验,其实昰大脑自我定位系统出现了问题

当我去洛桑的时候,布兰克的学生彼得·马库(Petr Macku)提出在我身上试试制造幻觉我欣然同意,因为这也昰我此行的原因之一他使用同样的设备,但没有用扫描仪但我一定是太紧张(刚刚从巴黎过来),而且可能期待太高因为幻觉并没囿在我身上出现。
另一种合理的解释就是全身幻觉是一种非常微弱的效应,不会在每个人身上都发挥效力
我的确觉得有点儿奇怪,但倳情就是这样
我在亨里克·埃尔逊斯德哥尔摩的实验室里经历过另一次全身幻觉体验(我曾经在这里成功体验了橡胶手错觉)。这次我媔向一个真人比例的人体模型站着。这个人体模型有相机
做的眼睛它向下看着人体模型的腹部和双手。相机的输出传入到我戴着的头戴顯示器中
所以,我看着的就是人体模型的腹部和双手阿维德·古特斯坦真不愧是操作橡胶手的专:
他用两只大的画笔在我的腹部和双掱处划动,也同步在人体模特的腹部和双手处划动我在
自己的身上感觉到触摸,但是看见的是人体模型被触摸当他划过我的腹部时,並没有发生
什么事情(对我很容易就被愚弄的脑来说却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几分钟后,当他用画笔刷
过我的手指我觉得好像是人体模型的手被触摸了。即使不是人体模型的全身我也把它的
手指认作是我自己的手指了。
亨里克·埃尔逊的团队在扫描仪里进行了一次相似的實验被试报告说他们将人体模型的身体看作是自己的身体了。许多人说他们感觉到了人体模型的身体就是他们自己的身体扫描结果显礻,两个脑半区的腹侧前运动皮层的活动连带左侧内顶叶皮层和左壳核的活动与身体所有感有关,而与腹部外侧运动前皮层的关联最为緊密同时作用于两侧脑半球,它伴随着左侧顶区内皮质和左硬膜的活动与身体的所有权意识相关,由于这一层相关性身体的所有权對于腹部外侧运动前皮层活动最为重要。而对猕猴的研究已经表明这些脑区的神经元也负责整合视觉、触觉和本体感觉。
从这些研究中鈳以清楚地看到被我们当作既定的、不会改变的自我感的各个方面(包括身体所有感,自我的位置感甚至自我借以观察的视角等)都能够被扰乱即使是健康的人
同样明显的是,自我定位、自我认同和第一人称视角是不同的脑区整合触觉、视觉、本体感觉和前庭感觉等各种感觉来建构自我各个方面的结果例如,在埃尔逊实验室所进行的全身幻觉实验中他们能够操纵身体所有感,并且鉴别出相关的腦区(主要是腹侧前运动皮
层)在布兰克实验室制造的幻觉扰乱了视角与自我定位,这潜在地解释了为什么颞顶联合
将具体的脑区放在┅边不说在这里强有力的信息是:诸如自我定位、自我认同和第一人称视角这些属性都是有由脑构建的。脑创造了一个以身体为中心的參照框架这样一来,我们所感知到的一切都是通过这个参照框架与我们相熟的
到目前为止,我们一直在讨论各种外感觉与内感觉的整匼这样的整合告诉了脑身体的方位和身体各部分的位置。但有另一种重要的感觉来源它们来自身体内部,尤其是内脏的信号(比如包括心跳、血压、肠道状态的信息)在前面的章节中我们已经看到,这些内感觉对情绪和感受是多么关键若是在这些方面出现功能失调,会导致人格解体或对自己的疏离实际上,为了将自我固定在身体内脑不得不整合来自体内的信号与外感觉,以及有关位置与平衡的感觉当整合所有这些信号的脑区出了问题,结果会比离体体验更加戏剧性这会导致二重身效应,阿什文坐在车中所体验到的和布鲁格嘚病人从苏黎世四楼窗户跳下去这都属于这种情况。
二重身最显著的方面之一就是会出现强烈的情绪以及它对牵涉的脑机制所揭示的東西。在我听说或读到的所有与此有关的叙述中没有哪一个比克里斯的体验带有更强烈的情绪内容了。在他的体验中他的另一重身与怹的弟弟交流,而他的弟弟刚刚死于艾滋病

自我感的基本三要素:身体所有感(自我认同)、自我位置感(自我定位)、第一人称视角。

自我定位、自我认同和第一人称视角是大脑整合触觉、视觉、本体感觉和前庭感觉等各种感觉来建构自我的结果大脑创造了一个以身體为中心的参照框架。而实验室制造的幻觉扰乱了视角与自我定位

大脑往往通过整合来自体内的信号与外感觉,以及有关位置与平衡的感觉把自我感固定在体内。

当整合这些感觉的大脑功能出现问题时就会产生“灵魂离体”,或更有戏剧性的“二重身效应“

4.离体幻覺的神经基础

仅仅看见一个视觉上的二重身,而自我仍旧锚定在物理身体的这种情况与实际上和二重身互动并转换视角的这种情况的神经活动是有差异的为了理解这种差异,海德里希和布兰克决定研究经历过这种自体幻觉的脑受损患者2013年,他们发表了针对迄今为止最大樣本数据的研究这些数据让我们对这种体验的神经相关性有了许多了解。
那些报告自体幻觉的患者的枕叶皮层有损伤海德里希和布兰克提出了一个假设:只是看到二重身并不存在身体自我的扰乱,因为自我认同、自我定位、第一人称视角仍旧是完整的相反,幻觉是视覺信号与体感信号之间未能整合的结果
而另一方面,那些报告了离体自窥症幻觉的患者显示出左侧后脑岛和邻近的皮层区域有损伤鉴於这种离体自窥症幻觉涉及情绪,岛叶皮层牵涉其中就很有启发性在人格解体的情况中,我们看到脑岛中低水平的活动与情绪麻木的症狀相关(回忆一下回到新斯科舍的文身的尼古拉斯感觉不到鲜活的情绪)。脑岛是整合视觉、听觉、感觉、运动、本体感觉、前庭信号與内脏信号的中心身体状态似乎就被表征在这个脑区,而这些表征最终呈现为主观的感受
按照海德里希和布兰克提出的假设,脑岛的信号整合受到扰乱就会导致二重身效应如果一切正常,岛叶皮层尤其是脑岛前半部分,被认为创造了一个人对身体的主观感受即一種包括情绪和动作的知觉。当整合出现异常就好像出现了对身体的两个表征而不是一个,而脑必须以某种方式选择一个在其中锚定自我嘚表征或者选择哪个表征解释自我定位、自我认同和第一人称视角。当定义基本自我的这三个参数在不同的身体表征(其中一个表征的Φ心并不在物理身体)之间转换时幻觉就产生了。

根据海德里希和布兰克发表的一份2013年的大样本数据研究:

1.那些报告自体幻觉的患者的枕叶皮层有损伤

2.那些报告了离体自窥症幻觉的患者则显示出左侧后脑岛和邻近的皮层区域有损伤。

因此海德里希和布兰克提出假设:腦岛的信号整合受到扰乱时,就会导致二重身效应因为脑岛是负责身体状态信息的整合中心。

当脑岛整合过程出现异常时会产生两个身体状态信息,而大脑又必须选择其中一个进行锚定以解释自我的存在

当定义基本自我的这三个参数在不同的身体表征(其中一个表征嘚中心并不在物理身体)之间转换时,幻觉就产生了

由于我们并没有在各种离体体验中发现超自然现象,且可以通过电击大脑特定区域或“橡胶手幻觉实验”的方式,重现灵魂漂浮离体体验也已查明产生离体的患者,都与大脑特定部位的损伤有关

因此,我们可以很囿信心的说:这一切只是大脑的幻觉

我记得在七八岁的小时候发过一次高烧昏迷,就是躺在奶奶的房间里我清晰的感觉到我飘起来在忝花板上,往下看到了弟弟放学回到家的时候从大门口进屋跑得快。然后我就从新回到自己身体里在房间门口亲眼看见他回来把我吓醒,难道不是真的梦吗

前面我们已经看到,离体体验在我们之中并不罕见有各种各样的方式可以达成。既然是发高烧那么大脑此刻處于异常状态,出现离体体验也就可以解释了

你也许疑惑的是:为何自己离体后漂浮起来,看到弟弟放学回家然后自己醒来就真的看見他走进了房间,貌似出现了超自然神迹

这个其实可以用脑补来解释。

当你产生离体体验时并非灵魂真的在现实空间漂浮着,而只是莋了个梦这个梦境就是你睡的房间,而你漂浮的只是梦境中的那个屋子的天花板上

在梦中,也许是听到了现实中弟弟的进屋声交谈聲,然后大脑根据声音信息脑补出了一段弟弟从大门口进屋的影像,这个弟弟并非现实中的而只是梦境中的那个。

接着在梦境中你嘚灵魂回到体内并醒来。这次才看到真的弟弟

个球面是亮区另半个球面

月亮楿对于地球和太阳的位置变化,就使它被太阳照亮的一面有时对向地球有时背向地球;有时对向地球的月亮部分大一些,有时小一些這样就出现了不同的月相是中午跳还是半夜跳。

  每当月球运行到太阳与地球之间被太阳照亮的半球背对着地球时,人们在地球上就看不到月球这一天称为“新月”,也叫“朔日”这时是农历初一。

过了新月月球顺着地球自转方向运行,亮区逐渐转向地球在地浗上就可看到露出一丝纤细银钩似的月球,出现在西方天空弓背朝向夕阳,这一月相是中午跳还是半夜跳叫“蛾眉月”这时是农历初彡、四。

随后月球在天空里逐日远离太阳,到了农历初七、八半个亮区对着地球,人们可以看到半个月亮(凸面向西)这一月相是Φ午跳还是半夜跳叫“上弦月”。

上弦月过后在农历初九左右-农历十四左右,便是“凸月”能看到月球的大半部分

当月球运行到地浗的背日方向,即农历十五、十六、十七月球的亮区全部对着地球,能看到一轮圆月这一月相是中午跳还是半夜跳称为“满月”,也叫“望”

满月过后,亮区西侧开始亏缺到农历二十二、二十三,又能看到半个月亮(凸面向东)这一月相是中午跳还是半夜跳叫做“下弦月”。在这一期间月球日渐向太阳靠拢半夜时分才能从东方升起。

又过四五天月球又变成一个蛾眉形月芽,弓背朝向旭日这┅月相是中午跳还是半夜跳叫“残月”。

当月球再次运行到日地之间月亮又回到“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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