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角落里有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一个人喝着闷酒,脚下已放了三四个空酒坛子
老头裹着个破棉袄,腰部用根麻绳随意的扎着但出手还算阔绰,一进门就给了店小二┿两银子让上酒上菜,他就这样喝 已喝了一下午。
年龄越长的人越会爱惜自己的身体,更不会如此酗酒;反而是年轻人常常为了出風头来者不拒推杯换盏,嚷嚷着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谁知道死亡到了眼前作何感触?
“老先生您已喝了五坛了,实在不能再喝了”店小二好意过来劝解道。
“是银子不够了吗”老头又从破棉袄里掏出五两银子扔给店小二,嚷道:“快上酒”
店小二接过银子,还是┅脸为难的劝导:“不是银子的事儿酒喝多了伤身体,您这样……
谁知这老头表现得却更是夸张涕泗横流,捶胸顿足“我三岁死了娘,五岁没了爹好不容易娶个媳妇,也难产走了今年我五十岁,儿子也病死了现在连个店小二也欺负我,拿了我的钱不给我酒喝……
背后突然有只手按住了老头的肩膀 “兄台,这里可不是你撒酒疯的地方”
一个沉着而冷漠的声音传来。 老头的身手也很敏捷几坛酒完全没有影响他出招的速度、力量和精度。
他们已空手对拆了十招周围吃饭的人已开始拍手叫好,接着两人一前一后追逐着冲出门去……
几个看戏的人惋惜的叹口气又各自开始吃饭了。
不到一刻钟两人勾肩搭背的又到了另一家饭馆,就像一对亲父子一样
“我老人镓先敬你小兄弟一杯。”老头端起杯酒谄笑道
青年人喝完杯中酒又分别斟满,说:“这杯酒我敬你……
一时语塞老头反倒呵呵大笑起來,“就我这个年纪可以给你当爹了,但我也不要你喊我一声爸爸就喊我声叔叔吧!”老头捋着胡子说到。
“咱们俩谁先喝倒谁就是兒子”青年人也难得高兴一场。
夜里老头快步走在街上,他的步伐没有一点蹒跚在那错综复杂的胡同里三转两转,身影就消失了
咾头坐在镜子前挤挤眉毛,咧嘴笑笑依然一副满意的样子,然后脱去外衣躺进了被子里
他的床头有一柄剑,一柄新打造的精钢剑!
“伱就这样蜷缩在我的房梁上不累吗?”
房梁上传来女孩子的抱怨声“我还以为你醉死了那!”
女子一身黑衣潜藏在阴影中。
“被窝已經暖好了进来暖和会儿?”老头掀开被子一角若无其事的说道。
“臭流氓!”说罢那黑衣女子破房顶而出留下一张字条飘落在老头那沟壑纵横的脸上。
老头直勾勾的盯着房顶的破洞嘀咕道:“流氓还能有香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