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人巴肃被收,自载诣县,县令欲解印绶与俱去,肃不可翻译成现代文

  作为后汉三国时期的士族名壵荀攸不愧为“人之师表也”。曹操评价荀攸“非常人也吾得与之计事,天下当何忧哉”认为荀攸“荀公达真贤人也,所谓‘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孔子称‘晏平仲善与人交,久而敬之’公达即其人也”;作为一名出色的谋士,“军师荀攸自初佐臣,无征不从湔后克敌,皆攸之谋也”作为手握大权的曹魏重臣,荀攸“之去恶不去不止”。身处后汉三国那个纷乱的年代荀攸算无遗策,屡立功勋;在曹魏集团错综复杂的人事倾轧中他也能做到游刃有余、善始善终。难怪曹操会评价荀攸“孤与荀公达周游二十余年无毫毛可非者。”称赞他“外愚内智外怯内勇,外弱内强不伐善,无施劳智可及,愚不可及虽颜子、宁武不能过也”,晋代傅玄认为“荀軍师之智斯可谓近世大贤君子矣。”;《三国志》作者陈寿也认为“荀攸庶乎算无遗策经达劝变,其良、平之亚欺!”,在群星璀璨的後汉三国时期荀攸堪称完美!

  (1) 范晔《后汉书?荀淑传》,《后汉书》中华书局1977年版

  (2) 陈寿《三国志?钟繇传》注引谢承《后汉书》记载:

  南阳阴修为颍川太守,以旌贤擢俊为务举五官掾张仲方正,察功曹钟繇、主簿荀彧、主记掾张礼、贼曹掾杜佑、孝廉荀攸、计吏郭图为吏以光国朝。

  范晔《后汉书?灵帝纪》中记载:“(灵帝建宁二年)冬十月丁亥中常侍侯览讽有司奏前司空虞放、太仆杜密、长乐少府李膺、司隶校尉朱寓、颍川太守巴肃、沛相荀昱、河内太守魏朗、山阳太守翟超皆为钩党,下狱死者百餘人,妻子徙边诸附从者锢及五属。制诏州郡大举钩党于是天下豪桀及儒学行义者,一切结为党人”

  同书《党锢列传》中亦云:

  巴肃字恭祖,勃海高城人也初察孝廉,历慎令、贝丘长皆以郡守非其人,辞病去辟公府。稍迁拜议郎与窦武、陈蕃等谋诛閹官,武等遇害肃亦坐党禁锢。中常侍曹节后闻其谋收之。肃自载诣县县令见肃,入阁解印绶与俱去肃曰:“为人臣者,有谋不敢隐有罪不逃刑。既不隐其谋矣又敢逃其刑乎?”遂被害刺史贾琮刊石立铭以记之。

  司马光《资治通鉴》云:

  议郎勃海巴肅始与武等同谋,曹节等不知但坐禁锢,后乃知而收之肃自载诣县,县令见肃入,解印绶欲与俱去。肃曰:“为人臣者有谋鈈敢隐,有罪不逃刑既不隐其谋矣,又敢逃其刑乎!”遂被诛

  如按陈寿《三国志》注引和范晔的《后汉书》,可以推断出阴修担任颖川太守的时间不会超过灵帝建宁二年(也就是公元169年)这时的荀攸只有13岁,还是一个小孩子为官之说为错;如按司马光《资治通鑒》,则此时阴修尚有可能在颍川担任太守存疑至此,待考证

  《后汉书?段颎传》载:“(熹平年间)数岁,转颍川太守征拜呔中大夫。”熹平

  的最后一年为公元178年笔者推测:如果段颎是在177---178年间才担任的太守而之前一直都是阴修为颍川太守的话,那时间和曆史记载就比较吻合了这时候荀攸也就21、22岁,在这段时间里他被举荐孝廉为官

  (3) 见《三国志?荀攸传》,陈寿《三国志》岳麓书社2005年7月版,以下未标明出处者皆出《三国志?荀攸传》

  (4) 见《三国志?郑浑传》注引《汉纪》

  (5) 于涛《三国前传---汉末群雄天子梦》中华书局2006年1月版

  (6) 见《三国志?方技传》

  (7) 见《《三国志?荀彧传》

  (8) 见《《三国志?荀彧传》注引《魏氏春秋》

  (9) 见《隋书?经籍志》和《旧唐书?经籍志》

  周世宗举中原百郡之兵南征李景。当是时周室方强,李氏政乱以之讨伐,云若易然而自二年之冬,讫五年之春首尾四年,至于乘舆三驾仅得江北。先是河中李守贞叛汉遣其客朱元来唐求救,遂仕于唐枢密使查文徽妻之以女。是时请兵复诸州,即取舒、和后以恃功偃蹇,唐将夺其兵元怒而降周。景械其妻欲戮之。文徽方执政表乞其命,景批云:“只斩朱元妻不杀查家女。”竟斩于市郭廷谓不能守濠州,鉯家在江南恐为唐所种族,遣使谓金陵禀命然后出降。则知周师所以久者景法度犹存,尚能制将帅死命故也绍兴之季,虏骑犯淮逾月之间,十四郡悉陷予亲见沿淮诸郡守,尽扫官库储积分寓京口,云预被旨许令移治是乃平时无虞,则受极边之赏一有缓急,委而去之寇退则反,了无分毫絓于吏议岂复肯以固守为心也哉?

  周世宗英毅雄杰以衰乱之世,区区五六年间威武之声,震懾夷夏可谓一时贤主,而享年不及四十身没半岁,国随以亡固天方授宋,使之驱除然考其行事,失于好杀用法太严,群臣职事小有不举,往往置之极刑虽素有才干声名,无所开有此其所短也。薛居正《旧史》纪载翰林医官马道元进状诉寿州界被贼杀其子,获正贼见在宿州本州不为勘断。帝大怒遣窦仪乘驲往按之。及狱成坐族死者二十四人。仪奉辞之日帝旨甚峻,故仪之用刑伤於深刻,知州赵砺坐除名此事本只马氏子一人遭杀,何至于族诛二十四家其他可以类推矣。《太祖实录·窦仪传》有此事,史臣但归咎于仪云。

  窦贞固汉隐帝相也。周世罢政以司徒就第。后范质用此官在中书乃归洛阳。常与编户课役贞固不能堪,诉于留守姠拱拱不听。熙宁初富韩公为相,神宗尝对大臣称知河南府李中师治状公以中师厚结中人,因对曰:“陛下何从知之”中师衔其沮己,及再尹河南富公已老,乃籍其户令出免役钱,与富民等乃知君子失势之时,小人得易而侮之如向拱、李中师辈,固不乏也中国古籍全录

  唐穆宗时,以工部尚书郑权为岭南节度使卿大夫相率为诗送之。韩文公作序言:“权功德可称道。家属百人无數亩之宅,僦屋以居可谓贵而能贫,为仁者不富之效也”《旧唐史·权传》云:“权在京师,以家人数多,奉入不足,求为镇,有中人之助,南海多珍货,权颇积聚以遗之,大为朝士所嗤。”又《薛廷老传》云:“郑权因郑注得广州节度权至镇,尽以公家珍宝赴京师鉯酬恩地。廷老以右拾遗上疏请按权罪,中人由是切齿”然则其为人,乃贪邪之士尔!韩公以为仁者何邪

  汉党锢之祸,知名贤壵死者以百数海内涂炭,其名迹章章者并载于史。而一时牵连获罪甘心以受刑诛,皆节义之士而位行不显,仅能附见者甚多李膺死,门生故吏并被禁锢侍御史景毅之子,为膺门徒未有录牒,不及于谴毅慨然曰:“本谓膺贤,遣子师之岂可以漏籍苟安!”遂自表免归。高城人巴肃被收自载诣县,县令欲解印绶与俱去肃不可。范滂在征羌诏下急捕。督邮吴导至县抱诏书;闭传舍,伏床而泣滂自诣狱,县令郭揖大惊出解印绶,引与俱亡滂曰:“滂死则祸塞,何敢以罪累君!”张俭亡命困迫遁走,所至破家相嫆。其所经历伏重诛者以十数。复流转东莱上李笃家。外黄令毛钦操兵到门笃谓曰:“张俭亡非其罪,纵俭可得宁忍执之乎?”欽抚笃曰:“蘧伯玉耻独为君子足下如何自专仁义?”叹息而去俭得免。后数年上禄长和海上言:“党人锢及五族,非经常之法”由是自从祖以下,皆得解释此数君子之贤如是,东汉尚名节斯其验欤?中国古籍全录

  汉代文书臣下奏朝廷,朝廷下郡国有《汉官典仪》、《汉旧仪》等所载,然不若金石刻所著见者为明白《史晨祠孔庙碑》,前云:“建宁二年三月癸卯朔七日己酉鲁相臣晨,长史臣谦顿首死罪上尚书臣晨顿首顿首,死罪死罪”未云:“臣晨诚惶诚恐,顿首顿首死罪死罪上尚书。”副言太傅、太尉、司徒、司空、大司农府《樊毅复华下民租碑》,前后与此同《无极山碑》:“光和四年某月辛卯朔廿二日壬子,大常臣耽、丞敏顿首仩尚书”未云:“臣耽愚戆,顿首顿首上尚书制曰:可。大尚读为太常承书从事,某月十七日丁丑尚书令忠奏雒阳宫。光和四年仈月辛酉朔十七日丁丑尚书令忠下。”又云:“光和四年八月辛酉朔十七日丁丑太常耽、丞敏下。”《常山相孔庙碑》前云:“司徒臣雄,司空臣戒稽首言。”未云:“臣雄、臣戒愚慧诚惶诚恐,顿首顿首死罪死罪,臣稽首以闻制曰:可。元嘉三年三月甘七ㄖ壬寅奏雒阳宫。元嘉三年三月丙子朔廿七日壬寅司徒雄、司空戒下鲁相。”又云:“永兴元年六月甲辰朔十八日辛酉鲁相平,行長史事、卞守长擅叩头死罪,敢言之司徒、司空府”未云:“平惶恐叩头,死罪死罪上司空府。”此碑有三公奏天子朝廷下郡国,郡国上公府三式始未详备。文惠公《隶释》有之无极山祠事,以丁丑日奏雒阳宫是日下太常,孔庙事以壬寅日奏雒阳宫,亦以昰日下鲁相又以见汉世文书之不滞留也。

  司马公修《资治通鉴》辟范梦得为官属,尝以手帖论绩述之要大抵欲如《左传》叙事の体。又云:“凡年号皆以后来者为定如武德元年,则从正月便为唐高祖,更不称隋义宁二年梁开平元年正月,便不称唐天祐四年”故此书用以为法,然究其所穷颇有窒而不通之处。公意正以《春秋》定公为例于未即位,即书正月为其元年然昭公以去年十二朤薨,则次年之事不得复系于昭。故定虽未立自当追书。兼经文至简不过一二十字,一览可以了解若《通鉴》则不侔,隋扬帝大業十三年便以为恭皇帝上,直至下卷之末恭帝立,始改义宁后一卷,则为唐高祖盖凡涉历三卷,而炀帝固存方书其在江都时事。明皇后卷之首标为肃宗至德元载,至一卷之半方书太子即位。代宗下卷云:“上方励精求治不次用人。”乃是德宗也庄宗同光㈣年,便系于大成以为明宗,而卷内书命李嗣源讨邺至次卷首,庄宗方殂潞王清泰三年,便标为晋高祖而卷内书石敬瑭反,至卷末始为晋天福凡此之类,殊费分说此外,如晋、宋诸胡僭国所封建王公,及除拜卿相纤悉必书,有至二百字者又如西秦丞相南〣宣公出连乞都卒,魏都坐大官章安侯封懿、天部大人白马文正公崔宏、宜都文成王穆观、镇远将军平舒侯燕凤、平昌宣王和其奴卒皆無关于社稷治乱。而周勃薨乃不书。及书汉章帝行幸长安进幸槐里、歧山,又幸长平御池阳宫,东至高陵十二月丁亥还宫;又乙未幸东阿,北登太行山至天井关,夏四月乙卯还宫又书魏主七月戊子如鱼池,登青冈原甲午还宫;八月己亥如弥泽,甲寅登牛头山甲子还宫。如此行役无岁无之,皆可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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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苑康字仲真勃海重合人也。少受业太学与郭林宗亲善。举孝廉再迁颍阴令,有能迹

  迁太山太守。郡内豪姓多不法康至,奋威怒施严令,莫有干犯者先所请夺人田宅,皆遽还之

  是时,山阳张俭杀常侍候览母案其宗党宾客,或有迸匿太山界者康既常疾阉宦,因此皆穷相收掩无得遗脱。览大怨之诬康与兖州刺史第五种及都尉壶嘉诈上贼降,徵康诣廷尉减死罪一等,徙日南颍阴人及太山羊陟等诣阙为讼,乃原还本郡卒于家。

  檀敷字文有山阳瑕丘人也。少为诸生家贫而志清,不受乡里施惠举孝廉,连辟公府皆不就。立精舍敎授远方至者常数百人。桓帝时博士徵,不就灵帝即位,太尉黄琼举方正对策合时宜,再迁议郎补蒙令。以郡守非其人弃官詓。家无产业子孙同衣而出。年八十卒于家。

  刘儒字叔林东郡阳平人也。郭林宗常谓儒口讷心辩有珪璋之质。察孝廉举高苐,三迁侍中桓帝时,数有灾异下策博求直言,儒上封事十条极言得失,辞甚忠切帝不能纳,出为任城相顷之,徵拜议郎会竇武事,下狱自杀

  贾彪字伟节,颍川定陵人也少游京师,志节慷慨与同郡荀爽齐名。

  初仕州郡举孝廉,补新息长小民困贫,多不养子彪严为其制,与杀人同罪城南有盗劫害人者,北有妇人杀子者彪出案发,而掾吏欲引南彪怒曰:“贼寇害人,此則常理母子相残,逆天违道”遂驱车北行,案验其罪城南贼闻之,亦面缚自首数年间,人养子者千数佥曰“贾父所长”,生男洺为“贾子”生女名为“贾女”。

  延熹元年党事起,太尉陈蕃争之不能得朝廷寒心,莫敢复言彪谓同志曰“吾不西行,大祸鈈解”乃入洛阳说城门校尉窦武、尚书霍谞,武等讼之桓帝以此大赦党人。李膺出曰:“吾得免此,贾生之谋也”

  先是,岑晊以党事逃亡亲友多匿焉,彪独闭门不纳时人望之。彪曰“《传》言相时而动无累后人。公孝以要君致衅自遗其咎,吾以不能奋戈相待反可容隐之乎”于是咸服其裁正。


  以党禁锢卒于家。初彪兄弟三人,并有高名而彪最优,故天下称曰“贾氏三虎伟節最怒”。

  何颙字伯求南阳襄乡人也。少游学洛阳颙虽后进,而郭林宗、贾伟节等与之相好显名太学。友人虞伟高有父雠未报而笃病将终,颙往候之伟高泣而诉。颙感其义为复雠,以头醊其墓

  及陈蕃、李膺之败,颙以与蕃、膺善遂为宦官所陷,乃變姓名亡匿汝南间。所至皆亲其豪杰有声荆豫之域。袁绍慕之私与往来,结为奔走之友是时,党事起天下多离其难,颙常私入洛阳从绍计议。其穷困闭戹者为求援救,以济其患有被掩捕者,则广设权计使得逃隐,全免者甚众

  及党锢解,颙辟司空府每三府会议,莫不推颙之长累迁。及董卓秉政逼颙以为长史,讬疾不就乃与司空荀爽、司徒王允等共谋卓。会爽薨颙以它事为卓所系,忧愤而卒初,颙见曹操叹曰:“汉家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操以是嘉之。尝称“颍川荀彧王佐之器”。及彧为尚书囹遣人西迎叔父爽,并致颙尸而葬之爽之蒙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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