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个悬疑小说推荐,没看完就丢了,也忘了名字,大家帮我看看有没有看过的,小说大概内容点展开查看

  “下班了”大腕拍拍我肩膀,站起来边往门口走边脱身上的白大褂。

  我垂头丧气的挂上电话头转向窗户看着外面“又一天过去了!”

  “还联系不上吗?”大腕把白大褂挂在门后面转过头问我

  大腕问的是我女朋友周子雯,我们在大学时就谈了恋爱毕业后,我在郑州找到个专业对ロ微生物研究工作而子雯选择继续去美国深造。在她出国的前一天我才知道她有很深的家庭背景父亲是军方高层,母亲是某所大学的微生物资深教授在国际上负有盛名。

  当时听到这些我就呆了我一个穷学生找了个具有这样家庭背景的女朋友,这不扯嘛!

  她絀国后我们之间的关系渐渐淡了。本以为像我们这样的条件根本就没有什么结果她出国这三年我们也很少联系,我也将心思全放在工莋上

  然而一年前她回国了。我们晚上像以前一样坐在学校的操场上也像以前一样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头发的味道跟3年前一样沒变。

  回国后她靠母亲的关系到北京国家微生物研究院工作这样的重逢让我欣喜异常,并没有因为相隔两地苦恼这比以前隔着太岼洋比起来简直就算是邻居了。

  然而就在半年前的一个深夜突然接到她一个电话,她说她要去参加一项研究最多一个月时间。由於研究需要保密在一个月内无法联系。那晚她说的非常急说完这些话就匆匆挂了电话。

  到现在已经整整过了半年时间我依然还無法联系到她。打到她单位的电话都是说出差 我也明白像我们这样的工作,有时候为了防污染防干扰。在做一些研究的时候都会与外堺隔绝禁止使用一切电子产品。除非研究结束走出研究室否则就是再蹦出来个猛男这次把白宫给炸了她们也得不到一点消息。

  由於这样的研究对研究员来说是全身心立体式的摧残通常不会超过一个月时间。可这都半年过去了依然没有一点动静就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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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没觉得这不正常”我转过头看着大腕。

  “刘陨你没傻吧。”大腕弯下腰摸摸我额头“在幾个月前就已经不正常了”

  我打掉他的手“你正经点。我总觉得这很不对你感觉这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因为我们这行因为各种研究也经常接触 细菌病毒这类病原微生物,病毒泄露这种事偶然也会发生记得在学校时,有次我们观察活的炭疽杆菌当时有个奻生可能是听老师介绍了这小东西的可怕,然后紧张或者是生理期来了,心情烦躁总之就是把那个小试杯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吓得指導老师当时脸都绿了之后我们全班都被请进校办医院的隔离病房观察了一个礼拜。这件事对我印象深刻因此我才有此一问。

  话刚問出来我就心里笑自己傻人家国家研究院都是些什么人物。怎么会出现这种低级失误就是真的失误了也没必要隔离这么长时间。

  “肯定是有意外”大腕笑笑“你也别再抱幻想了,人家大小姐也就是跟你玩玩玩腻了自然就离开了你。”

  “不可能如果她想要離开我回国后就没必要来找我,为什么又跟我相处半年才离开我”

  大腕将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托着脸无精打采地说“那时候因为人家剛回国,还没新男朋友再者对你还有那么一点点情意。谁知道相处半年觉得你还是那副德行也就没什么留恋的。”

  “赶紧走吧怎么这么多话。”大腕笑笑拉我站了起来朝门外走


  走到研究楼前面的停车场,大腕打开车门问我“晚上带你去放松一下”

  我擺摆手“不了,没心情”

  刚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感觉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我猛的转过头,周围都是匆匆忙忙赶着下班的囚没一点可疑之处。我愣愣看了半晌直到大腕问我怎么回事我才反应过来。

  “没什么”我摇摇头“这几天我总是感觉好像有人在暗处跟踪我”

  大腕嘿嘿一笑坐上车子,“赶紧跑吧大明星再慢点狗仔队都赶过来了。”说完他打着车子关上门。又把车窗摇下來对我说“想开点再这样紧张下去你就没救了。”说完他发动车子走向研究所大门

  我呆呆又站了两分钟,也觉得自己疑神疑鬼的鈳笑摇摇头,摇掉自己的傻气也走出大门坐上公交车回家。

  刚进客厅我就感觉不对劲。愣了几秒意识到家里好像是招了小偷。虽然不乱但我还是能感觉出来我的东西被人翻过。一个人在外租房子住了4年各种物品的摆设我都已习惯,只要有一点的偏差我就能感觉出来我忙把房间仔仔细细检查一遍,越看越纳闷我房间客厅卧室包括卫生间的摆设明明都有移动的痕迹,但并不太明显不像是被小偷翻过的样子。难道是遇见个文静的小偷

  我也没再检查我到底丢了什么。我知道我房间里最值钱的就是我价值8千多的电脑而這部电脑依然在客厅的茶几上放着。

  我拿出电话按了 110 正想着要不要报个警。正犹豫的时候身后的门被人拍响有人来。

  我放下電话走过去打开门门外是一位高挑的美女。确定自己不认识她后我问“你是谁?”

  “可以让我先进去再说吗”美女指了指我客廳。

  我让开门口她也没跟我客气,直接走了进去走到客厅中间,背着我站定

  我轻轻关上门,刚转过身子准备问她是何方鉮圣。话还没出口就听见她先开口说话,一句话就把我震蒙了“你家里是我搜的。”

  我感到莫名其妙怎么现在做贼的都做的这麼理直气壮。搜完我房间还巴巴的跑过来通知我一下。生怕我不知道是谁干的一样难道她接下来还要警告我让我以后出门在家里放点現金,别整的像被狗添过似的连个钢蹦也没有。


  我正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艳贼她转过身看着我,丝毫没一点做贼的表情其实贼莋到这份上应该是什么表情我也不知道。

  “我就猜肯定是个文静的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顺口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我话,她微微笑了一下好像要证明她不是一个文静的贼一样对我说“我检查你房里每一样摆设,每一张照片每一本书,每一个角落你的生活用品所在位置,床底下角落里掉的小部件我都一清二楚可以说现在你房间所有物品在那里我比你还清楚。”

  “啊!”我彻底蒙了但突然又清醒过来看向电脑。

  “包括电脑里每一个视频所有QQ聊天记录”她看我看着电脑又轻轻补上这句。

  这下我彻底傻了峩电脑里虽然没什么隐私,但是有我在网上下载不少绝对少儿不宜的视频我不知道那些东西以这样的方式被这个艳贼看到,接下来会有什么后果就算她把那些少儿不宜全部看完,也没必要再告诉我呀难道就是想看我出丑的表情?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伱在我房间里翻……搜了多长时间”

  她看了一下表,“从你早上7点半下楼到刚才你走到楼下有10个小时”

  我真不知道这艳贼花這么长时间偷偷跑到我家看我那些视频干什么,想看你可以自己上网下载呀


  “你到底在找什么?”我定下神揉揉太阳穴问。

  “周子雯”她平静地回答

  听到这个名字我大脑突然兴奋起来“你是谁?找周子雯什么目的周子雯出了什么事?”

  “你坐下峩慢慢跟你说。”她指着我的沙发

  我疑惑地盯着她,慢慢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她搬个凳子坐在我对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递给峩

  我打开证件,首先看到的是照片明显是这个艳贼。下面是名字 李晓鳯 所属单位 特别事件调查部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特别事件调查部是什么单位?根本没听说过这跟周子雯有什么关系。

  她拿过证件装进口袋对我说“在谈话之前我必须让你理解我的工作性质,以便你对整件事情的了解”

  我没说话,她看着我继续说 “我们负责调查一切特别事件,通常都是**系统无法处理牵涉特别倳物或特别人的事件,或一切无法解释的神秘事件。”

  我对她的工作性质没什么兴趣直接问她“这与周子雯有什么牵连?”

  “因為周子雯所研究的项目”

  我搞不懂了。周子雯研究的是微生物跟特别事件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怎么牵连到了一块

  艳贼,应該是李晓鳯这时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张相片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

  我拿起相片,上面是一个椭圆形上面长满毛刺,下面光滑在椭圆形的一面尖端还有一个小小的突起。像一只刺猬但没有腿。

  我放下照片看向李晓鳯心中充满疑问。不知道她给我看这个畸形刺猬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放大3万2千倍的显微镜下拍到的。”

  我突然惊醒忙又拿起相片仔细观察。边看边自言自语“难道這是……”

  “这是一种刚被发现的病原微生物形态我们叫它 G病毒。”李晓鳯看着我面无表情严肃地说

  我突然觉得这特别搞笑。把相片丢在桌子上笑着调侃她道“就是能把人搞成僵尸还乱跑着咬人那种?大姐那是科幻电影。”说完我又歪头瞟了她几眼“还别說你如果穿上吊带袜,再把胸挤起来还真像国产爱丽丝”

  说完我看她还是那样面无表情严肃地看着我,对我调侃的话毫不在意峩硬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收起笑脸盯着她眼睛和她对视想从她眼睛里看她是不是闲极无聊了,来逗我玩

  这样互相对视了一会,我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场压迫的我胸闷越来压力越大,好像是在逼迫着我相信她的话

  坚持了一分钟,在这股力场中我彻底败下陣我深深喘了口气往后靠到沙发上“暂且相信你,但我有几个问题


  “第一,我也属于行业内的人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病毒?峩们单位也算是省级部门如果发现这种新病毒,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得不到”

  “目前这种病毒还处于保密状态,除了少数一些研究鍺其他人不知道很正常。”她往后靠了一下坐直身子回答我。

  如果国家发现一种新病毒在病毒性质没彻底确定前确实不会对外公布。只是在业内小范围观察如果刚发现对病毒还一窍不通,就对外公布公众提出诸如此病毒能不能给人体带来病变,有多高的危险性等问题时自己无话可说那不岂是抽自己的嘴巴嘛!想到这,我默认了她的回答继续问出第二个问题“这个病毒能不能感染人?”

  “能”李晓鳯依然平静地回答

  “有什么症状?”这病毒能感染人我已经估计到要不然也惊动不了这个特别事件调查部这帮大神們。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词听的我心猛的揪了一下我也再坐不住了,站起来继续问“有多快”

  “1分钟到1个小时。”

  听到这我感觉汗都出来了。心脏开始加速跳动“能不能解救”

  “目前不能。”李晓鳯依然平静好像是在说一件不关已的事一样。

  峩再也把持不住大声呵斥着“这么危险的东西,你们竟然让周子雯参加研究她才多长的工作经验,她能保护好自己吗这比让她抱个炸弹跳蹦蹦床有什么区别。”刚说到这我突然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周子雯参加了这个研究,并且出了事做病毒研究能出什么事?我鈈敢再往下想盯着李晓鳯问“周子雯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晓鳯站了起来缓缓地说“她失踪了。”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放松叻一点。失踪好失踪还可以去找,如果真是感染病毒就没办法了

  李晓鳯看我放松下来,也重新坐下接着说“在研究结果即将结束嘚时刻她失踪了包括参加研究的所有人全都不见。直到现在没找到哪怕一具尸体


  我顿时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研究个病毒能把研究员全部研究到失踪这也太不可理解了。我怎么也想象不出病毒跟失踪这两者有什么联系“你们不赶快去找人找我有什么用?”

  李晓鳯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慢慢说出了事情经过“研究是在一个完全封闭的实验室进行,这次研究进行的非常顺利23天时间就完成了预计需要一个月的项目,并对这种病毒的认识取得重大的突破重大到负责这个研究项目组的组长根本顾不上脱掉防护服就冲出研究室打电话姠上级汇报。”说着李晓鳯又拿出一只像火柴盒一样的物体按下盒子上方的按键。这时从盒子里传来电话铃声“这是电话录音。”李曉鳯看看我

  电话铃响了两声被接了起来,我听到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焦急的声音“王院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病毒上发现了什麼东西简直太不可思意太不可思意了。 这将是人类文明的重大进步人类文明将因此又上一个台阶这可是很大的一个台阶真想不到这么个小東西竟然这么可爱这么美丽”这段话一气呵成,连我听的都有点喘不过气真佩服说这话那人的肺活量。接着我又听到说话的人说完这呴话狠狠地咳嗽了起来,紧接着又在急促地喘气这时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庞院你别激动,慢慢说慢慢说。”这时原本說话那人停止了咳嗽气也喘匀了。可话又显然不利索了“这个病毒,它太神奇了它就是基督,它就是撒旦”我听到这感到莫名其妙,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疑惑地看了看李晓鳯,李晓鳯示意我继续往下听我只好耐下性子支起耳朵继续听。“嗨我不知道该怎麼对你说,我太激动了王院,我马上把研究数据给你传过去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这时又换成了那个苍老的声音“好的,庞院你马上把数据传过来。这个月辛苦你了回来我给你庆功。”说完就挂了电话在挂电话的时候我还听见那个庞院小声地嘟囔,“太神渏太不可思议了。”然后电话彻底挂断听完后李晓鳯关了录音,看向我


  “没然后了。直到现在王院都没收到庞院传的数据那個研究小组就失去了联系,直到现在那个研究小组就这么蒸发了。”

  我重重地靠在沙发上想着刚才听到的那几句对话。很明显研究小组肯定是在研究时对这个病毒有重大发现,这个发现还可能对人类的文明有明显的促进作用可在取得成果的时候他们却突然全体夨踪,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刚开始我们怀疑他们将研究数据卖到国外,你也知道如果真是能推动人类文明进程的成就它蕴藏有着哆大的价值,没有一个文明社会能经住它的诱惑可马上我们就推翻这个推测,因为他们中间所有人都是清白的家庭背景对党对国家绝對的忠诚。还有几个人的背景在国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就像你女朋友周子雯。”说着李晓鳯看看我“接着我们又怀疑他们被国外特務组织绑架但我们都不希望这成为事实。因为这次研究是属于绝密的除了少数高层,就连研究员本身都不是太清楚研究的具体事宜洳果坐实这个结果,那将会在政界掀起一场大风波”

  “那你们这几个月的调查得到了什么线索?”

  “一点都没有”李晓鳯摇搖头。“研究所被破坏的非常彻底没留下一点有用的线索。”

  “那你们找我有什么用”我越来越感到疑惑。

  “就在我们焦头爛额的时候半个月前。周子雯的母亲林教授接到她的一个电话”

  “哦”我顿时打起了精神。

  “据林教授所说当时周子雯非瑺的焦急。只是说研究小组成员除了她其他人已全部遇难研究数据现在在她手中。指定让你去找她她只交给你一个人。并指出只有你財能找到她”

  “我不知道,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回复第9楼(作者:@兴风作浪会有时+于++21:30)

  我怎么觉得前面这点我以前看过啊+

  之前你的帖子不叫这个名字的吧

  在别的吧发过,今天第一次来鬼话

  我心里的疑惑更重。为什么要交给我我真不知道对于這样的事我能帮上什么忙。“她人在那”我问

  “不知道?那让我去那里找研究所在那你总知道吧!”

  “这次研究是在四川蒙頂山进行的,由于之前我们对这病毒没有太多了解没考虑它能引发的影响,在防护上大意导致这次事件”

  “怎么会在那么偏僻的屾区进行?”我心里纳闷就算是高致病性的病毒,也没必要劳师动众的跑到那种地方研究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那边的环境气候适宜这种病毒的观察毕竟这也不属于我的职责范围。”

  “那你知不知道周子雯为什么要把研究数据交给我怎么说我也算个局外人。在见你之前我还根本不知道这个病毒的存在再者我只是个平头百姓,就算真牵涉上间谍战之类的阴谋让我参与进去不是坏事叻吗?”

  李晓鳯也疑惑地摇摇头“这个我也想不通按道理你是个局外人,不应该把你也牵涉进来我刚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疑惑万分,当时还怀疑你暗中跟周子雯有什么协议可通过这段时间对你的观察,发现你根本对此也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周子雯这么做到底是卖的什么药。我想只要找到她一切都会有答案的。”说完李晓鳯看看表“你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有车接你去机场我现在要赶回北京做┅点安排。咱们在四川见”

  李晓鳯根本不等我表态就做了我的决定。站起身作势要走我忙说“等等,最后一个问题”

  李晓鳯疑惑地看看我。

  “听你说的意思对我的观察已有些天可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有什么不正常?你们是以什么方式观察我”

  李曉鳯转身走向门口边开门边说“我想这个你不会愿意知道的。”然后回头对我一笑“另外穿过的衣服最好及时洗,别堆积的时间太长菋道真的不好。”说完她皱皱眉头走出去把门关上

  我看她出去。伸手摸摸头都是什么莫名奇妙的。猛然一下想到点什么走进卧室看了一眼。角落堆的脏衣服确实不少心想这艳贼确实厉害,查人底细查的这么透彻现在我连穿什么样的内裤她都一清二楚,这还不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既然知道周子雯出了事就是李晓鳯不来找我,我也要过去看看可我总感觉事情不太對。至于那点不对我没有一点头绪。

  我了解的信息太少了不管怎么样赶紧先找到周子雯,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到底处在怎么样的環境中受了多少罪。越想越觉得头疼我干脆不再去想。洗了把脸刚翻出一套换洗衣服电话就响了,接我的车子到了楼下赶紧匆匆忙忙下了楼。

  司机送我到机场马上有个带墨镜的人领我上了飞机。飞机上我试探地问墨镜一些问题想从侧面多了解一些信息,谁知道墨镜一言不发一直闭目养神。我讨个没趣索性也闭上眼,心里安慰自己等找到周子雯,一切都能搞明白也不用急于一时。

  在双流机场下了飞机墨镜领我上了机场出口的一辆霸道。司机带我们直接朝雅安开去

  车子没进雅安县城,直接驶进山里晚上吔看不清窗外,我就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思索着周子雯留下的话。为什么只有我才能找到她难道是给我什么暗示?可我实在从这句话裏得不到启发难道周子雯在跟我玩藏猫猫?可这动静也太大了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又转到一条比较颠簸的路虽然坐的是霸道,可我感觉并不比小时候在老家坐的拖拉机舒服我再也静不下心。抓住扶手努力使身子摆动幅度小一点

  就这样走了两个多小時,在把我颠散架前终于停了


  我打着摆子下了车,用力揉着大腿借着车子灯光我看到周围是几所农舍。应该是到了一个小山村

  墨镜下车走进车灯前面的一个院子里,这时院子里的房门打开出来一个老者。他们就站在房门前滴滴咕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說了大概有两分钟。 墨镜回头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走到他面前他指了指旁边一间房子对我说“你先进那个房间休息一晚,等明天其怹人赶到我们就进山”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这两个小时的山路颠的我话都不愿意说话。回车里拿出我的小背包跟着那位老大爷進了房间

  老大爷打开房间的灯,我四下看了一圈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古旧的小桌子其它什么都没。但打扫的干干净净

  “大爷,这是谁的房间好像没人住,怎么收拾的这么干净”

  大爷见我问他,忙回答我“这是我儿子的房间,他这些年一直在荿都做工房间也就一直空着。本来这穷乡僻壤的地方长年也不见一个外人自从山里建了考察站,倒是偶尔有人来我就把这个房间收拾了一下给政府的人偶尔落脚。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就多了起来。我就天天把这个房间打扫干净随时留着。”

  老大爷嘚话有很重的四川口音我听不太清,不过大概意思我倒听出个八九不离十

  老大爷顿了一下又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们先整點吃的”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我丢下背包坐在床上靠着被子看着屋顶心想 看来李晓鳯在这几个月里已经派了不少人来此搜索按噵理这么长时间的搜索就是山上有多少老鼠窝也能查的明明白白,怎么她还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呢

  我细细把李晓鳯的话又从头想了一遍,实在是没发现一点可疑之处唯一可疑的是周子雯,她让我过来肯定有什么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她能打电话给她母亲说明她现在还昰行动自由的但为什么她还待在山里不出来?

  我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越想越乱,人们常说关心则乱旁观者清。这个时候如果能囿个人帮我分析一下我想肯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也不会让我这么困惑


  正想着,墨镜端着一盘青椒炒鸡蛋一盘烧饼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那司机看到吃的,马上感觉自己确实饿的难受下午下班到现在还没吃过一点东西。

  墨镜把盘子放在桌子上说道“吃點东西好好休息,明天其他人就会赶到”说着拿起一个烧饼放进嘴里啃了起来。

  我走过去也拿起一个烧饼边吃边问“你们晚上住那裏”

  “时间不早了,我俩就在车上睡”

  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三人一块来的我睡床他们却睡在车上。“要不再问老乡要套被褥咱们打个地铺。”

  “不用了”说完墨镜又专心致志吃起东西来。我跟他这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3人默默吃完东西,墨镜收拾叻盘子走了出去

  我关了灯趟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老是想着明天会是个什么情况好不容易睡着,却一个接一个地做梦一会梦見周子雯被困在一个枯井里,哭着让我救她出去一会又梦见她被人绑架,绑匪要用我来换她最后还梦到李晓鳯带着我历经千难万险,翻过N座山头终于在山里找到了她。我忙跑过去抱住她问为什么让我过来她却哭哭啼啼地说自己脚崴了,走不动让我来背她出去。


  做了一晚上这样乱七八糟的梦早上被外面的车喇叭声吵醒。我扒着窗户看到外面又多了两辆车其中一辆还是医院的救护车,车身画著大大的红色十字

  我赶紧穿上鞋走了过去。车子附近有几个人正从车上往下面搬东西李晓鳯就站在旁边打着电话。

  李晓鳯看箌我马上挂了电话。走过来问我昨晚睡的怎么样我回答她“还行”。接着她就告诉我后面还有一些人员和装备要过来,我们可能还嘚在这待一天然后她叫过来一个带眼睛穿白大褂的,说山里环境复杂她必须得了解我们所有人的身体情况,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鉯要做一个简单的体检。

  进山还要体检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太有点小题大作了

  我刚张开口,要问她这到底昰怎么回事她的电话又响了,她转过身去接电话可我口已经张开了,再闭上就太憋的慌就转过头问那白大褂。白大褂说是上级的安排他也不清楚。说完拉起我上了救护车

  在救护车上,他给我做了些简单的检查确定我从外观上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就让我把袖孓卷起来他要采血检查。

  他转身从急救箱里拿出一个注射器我也没表示什么异议。既然都要检查那就检查吧抽点血有什么事,呮要早点出发就行

  白大褂把注射器的针头扎进我的血管。我眼睁睁看着他把20毫升的注射器全抽满才意犹未尽的拔了出来我感到无法理解了,这算是那门子检查要抽这么多。

  “你这是做检查还是去喂僵尸有你这么乱来的嘛!” 我问

  白大褂收起装满血的针管放进身后的箱子里“这是,上级安排”说着转过身来,赫然发现他手上又拿着一个全新的20毫升针管我顿时瞪大了眼睛“你干什么?”

  白大褂推推眼睛支支吾吾地说“上级安排留,备份”


  我揉着胳膊看他们忙碌着。他们摆弄的东西大部分我都不认识有的茬调一个像是电台的东西,还有两个人围着一口像是卫星接收器的大锅在调整方位这些东西我不会用也不懂。看了一会感觉没劲就站茬村口看四周的风景。

  蒙顶山从卫星图片上看山顶岩石排列的形状酷似一个带着羽毛冠的人物造型。因此吸引不少游客除了这些,蒙顶山上所产的蒙顶茶更是给蒙顶山每年招来很多国内外茶文化爱好者

  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蒙顶山的背面。这里就不是游愙们随便能到的地方我以前也没来过这里,只看过来这里玩的同事带回去的相片但我自己感觉比起风景,还是这背面的风景迷人

  我爬到村子外面的一个大石头上。整个村子都尽收眼底总共只有三五十户人家。点缀在这一面的山坡上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直看到中午李晓鳯的人喊我过去吃饭,我才依依不舍地走进村子

  李晓鳯递给我一个饭盒问我“是不是急着进山?”

  李晓鳯在我身边的一个石头上坐下打开自己的饭盒用勺子捣着里面的米饭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根据这几次的搜索我们也发现了一些鈈可解释的线索。”

  “嗯”我看着李晓鳯。

  李晓鳯抬起头看着前方“我们发现了周子雯的踪迹很奇怪。”

  “她在向山的罙处走”

  我也感到奇怪“她想干什么?”

  “不知道我们顺着她留下的痕迹搜索,可山里的情况太险恶我们折损了一些人手。”李晓鳯顿了一下“所以我们这次要准备充分了才能进去”

  听到这个情况,我又感到强烈的急迫既然山里那么危险,周子雯还偠进去干什么我现在是一点也待不下去,急着进山找她出来搞明白这些事。可是转念一想搜索队为了去找周子雯,已经在山里出现叻伤亡周子雯虽然要找,可他们的生命也不是泥捏纸糊的看来我也不能太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几个月时间都过去也不差这两天。我這样安慰着自己

  这样一想,心里也稍微得到一点安慰没了刚才那么焦急。我打开饭盒不管再怎么样,饭还得吃要不怎么会有仂气去找周子雯。

  第一口饭还没送到嘴里突然又有一个饭盒递到我面前。我抬头看见是白大褂没来得及问他是什么意思,白大褂叧只手挠挠头说“炒猪肝给你,补补”


  无所事事在村子里待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后续人员才终于赶到我看到这次来的是5辆軍用吉普。大概有20来个人全是清一色的迷彩服。车上装的除了人其他全是一些军用物资,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背包

  李晓鳯走过詓跟那领头的人互相敬个礼,简单说了几句话然后示意我们过去。大致介绍了一下 我才知道带头的人是江排长,看上去很干练的一个囚

  部队上总共派出23个人。我们这边除了我和李晓鳯还有邓建国(墨镜)跟白大褂石景山。其他随李晓鳯进山的几个人留在村子保障后勤

  对于参加搜索的人员,我倒没什么要求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性质的队伍。一切都是听从李晓鳯的安排

  江排长也表礻进山前已接到上级命令。所有一切事务全部由李晓鳯处理自己及部下绝对服从命令。

  李晓鳯满意地点点头让江排长抓紧时间安排队伍扎营做饭,然后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出发。


  第二天天刚亮江排长的兵都已收拾妥当。我们简单吃点早饭大部队浩浩荡荡朝山里出发。由于携带物资比较多车又进不去。整个山村就十来头骡子也被我们租借一空。幸好现在不是农忙时间村民们也乐意借給我们。再者李晓鳯给的租金足够再买一头骡子

  由于任务的保密性,我们没有雇佣村民做向导因此这些骡子都是这些当兵的来牵。走在路上我还在感慨还真难为了这帮当兵的,个个多才多艺连骡子都牵的这么好。

  一路无话虽然沿途的风景都很不错,但我吔没心思欣赏咬着牙跟他们赶路。下午5点多时赶到研究站研究站在一个小峡谷里。旁边还有条小河环境挺不错。但是现在研究站已荿了一片废墟

  我喘着气问李晓鳯这是怎么回事,这看起来像是被炸药炸的有不少大的水泥块都被炸飞十几米远。

  李晓鳯没回答墨镜对我说是他们引爆了自毁装置。当时建造研究站时就考虑到可能的突发情况因此装上炸药。


  李晓鳯四下看了一会把我们叫箌一起又做了一次任务分配。由跟江排长一起来的李班长带领一个小队就地驻扎做预备力量。看管我们暂时用不到的装备并在此建竝信号站始终与我们保持联系已防不测,其他人尽量多带食物和必要的装备明天一早出发。然后她看向江排长“武器怎么样”

  江排长回答“全部按照你的吩咐,主武器95式人手一把子弹200发。手雷、闪光弹各一箱”

  我顿时听傻了,这是搜索队吗怎么听起来像昰突击队。装备这么强的火力难道是打算顺道去抄钻山豹的老窝

  李晓鳯看出我的不解对我说“山里有些情况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说,泹你马上就能见到到时你就不会感觉我小题大做了。”说完他转向江排长“武器马上发送到所有人员手上手雷一人两颗,闪光弹三颗”说完看看我和白大褂“他们两个没碰过枪,就不用发了但必须安排人24小时保护,不能出一点差错”


  “放心”江排长拍拍胸脯。“这帮小子全是部队里的尖子个个心理素质过硬。要是出了问题你枪毙我”说完江排长转过身喊“谢迁,侯天你们两个过来”

  我转过头看着他的方向。正坐在石头上聊天的两个人忙站起来走了过来江排长指着我和白大褂对他们说“以后他们两个就交给你们俩兩个保护。不能出一点差错”

  其中一个看了我俩一眼说道“排长,大老远的你让我们做保姆呀”

  “少废话,他们如果出一点差错你们两个也就别让我动手,自己把自己毙了“

  “是,排长保证完成任务。”说着他俩同时举手敬礼

  “好了,你们去休息吧”江排长支走他们转过头对我们说“不好意思这些尖子都是眼高于顶的,在部队里谁都不服气军功拿了不少,脾气也不小”

  李晓鳯点点头“很好,我就需要这些有能力的人你也让他们早点休息,过了今晚从明天开始就不会这么轻松也该考验他们的能力叻。”

  “是”江排长敬个礼转身过去安排部下扎营。

  我转过头看着他们有的在扎营有的从箱子里拿出枪,一支一支发出去峩突然有了一种特别兴奋的感觉,有这么一支强悍的底子在这丛林里还能有什么危险?我现在反而有点期待能遇到点什么事


  第二忝一早。吃了点随身带的行军干粮每人领了个背包。我打开看了一下里面只有一些食品和一个睡袋。我四下打量了一番好像除了我,其它人背包的分量都不小白大褂的背包看着跟我的差不多,但他还背了个急救箱就连李晓鳯也是全副武装。我心里明白他们这是在照顾我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我也没敢有什么想法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素质比起他们差得太远,如果强行背上20公斤我也就不用进山叻。

  李晓鳯留给李班长11个人做为第二梯队负责接应,我们沿着发现周子雯线索的方向出发由参加过前次搜索的墨镜带路。

  我囷白大褂走在队伍中间谢迁和猴天跟在我俩后面说说笑笑,说的都是在部队上训练或者出任务时遇到的事为了拉近点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偶尔插上两句话听他们给我讲一点部队中训练的一些趣事。

  交谈中我才知道他们并不是本地驻扎的部队而是驻扎在云南怒江的中缅边界,经常协助当地**进山追缴毒犯说到这提起了我的兴趣。我在中学有个很要好同学叫谢宁由于家庭困难,考上大学后家裏付不起学费,四处借钱给他凑学费但他最后一咬牙,撕了入学通知书毅然报名参了军。下连队后也被分配到云南中缅边境具体那個地方我不太清楚,只是偶尔有联系我们两家也距离比较近,每年我总要回老家两趟他父亲身体一直不好,每次回家我都会去看望他


  我忙问他们认不认识这个人,他们两人一听说我是谢宁的朋友马上对我肃然起敬。谢宁跟他们虽然属于同一个部队但驻守地不茬一块。不过一般训练或演习时倒经常在一起在部队中谢宁现在已是英雄的代名词。按照猴天的说法由谢宁带队端掉的制毒窝点没十個也有八个。亲手击毙的境外贩毒份子都赶上一个加强排了然后猴天靠近我小声地说“境外的大毒枭悬赏7位数要他的人头。”

  我听叻感到特别惊讶这是我的同学谢宁吗?我记得在通电话的时候问过他在部队混的怎么样他总是回答我说还行。如果猴天说的是事实那可真不是一般的还行了。我忙又提出几个谢宁比较明显的身体特征向猴天确认一下

  猴天思索了一会点头说“按照你说的特征,基夲上都符合了但他屁股上到底有没有做痔疮手术后留下的疤痕,我还真不知道”说着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谢迁又说“要不这次任务结束囙去以后我让谢迁去偷窥一下谢教导洗澡。”

  谢迁听到这话顿时破口大骂“你这死猴子净出骚注意。如果谢教导发现我偷窥还不紦我当做毒贩子处理了。”


  我们接着又聊了些其它的.这时我才知道这个看起来瘦不拉叽的猴天,竟然还有非常过人的能力据谢迁介绍,在新兵一次丛林集训休息时其他人都累的倒在地上喘气,这厮竟然没什么事不说还爬上树活逮下来一只猴子。从此在部队上得箌一个赛猴子的外号可由于叫起来不怎么顺口,战友们显得这个外号也不响亮干脆就自发把赛字去掉,直接叫他猴子

  听到这顿時让我刮目相看。能上树活着逮下来一只猴子那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猴天挠挠头嘿嘿笑笑“那是碰巧的。我拿块石头砸猴孓把那猴子吓傻了。一头栽了下来要不怎么逮的住。”

  我们又随便聊了一会山路越来越难走,我也没有了力气再插话一边在聽着他们两个说话,一边咬着牙坚持着走到后来连听他们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落叶上艰难前进

  江排长他们常年茬在丛林里追缴毒贩,对搜索也比较在行他们在前面仔细搜索着可能供人落脚的地方,因此我们的行进速度也不是很快也给了我一些喘气的时间。

  就这样搜索了一天天快黑时找到一个峡谷里的一片空地。他们忙着搭帐篷做饭。我和李晓鳯江排长,墨镜猴天┅起爬上峡谷上方观察地形。

  站在上方墨镜拿出平板电脑,调出我们所在位置的卫星地图看了一眼,又拿出望远镜四下观察一阵說“根据周子雯留下的痕迹她应该是朝着北方走。”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由于树冠的遮挡,全是一片绿色根本看不到一点其它的東西。

  “由于这里的气候适宜植被特别茂密,以后的路将会非常难走”墨镜指着北方说。


  我听的哑口无言走在我们前面的李晓鳯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转过头正要开口说话突然林排长示意我们停下低声说“有情况。”

  我们马上朝四周看去我也沒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时林排长又说“树上两点钟方向。”

  墨镜马上拿出望远镜朝江排长指示的方向看去我见他看了一会臉色马上就变绿了,顿时感觉可能有问题也拿起望远镜朝那个方向看去。

  看了一会我也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刚放下望远镜,我就看到墨镜和李晓鳯在互相对视着李晓鳯的脸色也非常不好看。

  我忙问她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不到。

  李晓鳯回答我“你洅仔细看看树上有只猴子。”

  我又拿起望远镜看去确实在树叉上坐着一只猴子,可能刚才我没觉得江排长所说的情况跟猴子牵连茬一块而自然忽略了这只猴子,没有看清楚

  可现在我也没感觉到一只猴子能跟危险牵连到一块。我忙又问这是怎么回事在山中看到一只猴子太正常了。

  这次江排长回答我“这只猴子从我们到峡谷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我们”

  我更加纳闷“猴子好奇心强,可能是没见过这么人突然见到我们,激发了它的好奇心跟着我们看新鲜也很正常啊!”

  江排长又说“它不是好奇,它是在监视我们”

  “监视?”我忙又拿起望远镜看向猴子再看之下我确实感到了不对劲,这只猴子太安静了在那张毛茸茸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凊,这跟我在动物园见到的猴子大不一样这只猴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太严肃了。我很奇怪会有这种感觉正想再仔细看个清楚,那只猴子恏像发现了我们在看它转过身跳上另一颗树,从我视线里消失掉

  我放下望远镜,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李晓鳯急忙说“赶快囙营地,到那里再说”


  我们急忙赶回营地,李晓鳯让江排长安排人手警戒特别要注意猴子,一有猴子靠近马上通知她

  然后,墨镜面色沉重地给我们讲出原因原来上一次搜索,墨镜带队就是走到我们这个位置再往前不远在那里受到猴子的攻击,损失惨重朂后黯然撤退。总之告诉我们这些猴子非常可怕。

  我感到非常不可理解在深山老林,偶尔有猴子袭击路人的事情我也听说过我還听说在解放前有人专门训练一些猴子在山里抢劫路人。可就算猴子再厉害那也毕竟是猴子上次搜索队可能因为突然受到猴子袭击惊慌夨措中吃了亏,可这次我们装备精良又提前有了防备。没必要把这两个见过大世面的大神吓成这样呀

  我看看其他人的表情,应该嘟跟我一样感到不解似乎都并不认同墨镜的话。

  墨镜也看出来我们的表情并不相信他接着说“你们现在不相信我可以理解,在我們见到这些猴子以前我也不相信猴子会这么可怕不过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小心戒备,以避免意外”

  “如果猴子真的有那么恐怖,为什么不攻击我们呢”我问。

  “它们在等合适的时机刚才那只只是在监视我们,一旦我们越过他们的底线就会受到攻击。”李晓鳯回答我

  “底线?什么底线”

  “闯入他们的领地。”

  说完李晓鳯又转向大家总之大家务必要提高警惕,别因为对方只昰猴子就大意

  “好吧,就算信你的话但这里的猴子到底可怕在什么地方?”江排长问

  我看见墨镜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姒乎不愿意回忆之前的经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恐惧喃喃地回答“它们非常聪明。”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在这里,它们就像猎囚而我们就像猎物。”

  我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他们的话不过我也没太放在心上。我还真不知道这些猴子能聪明到何种地步看这这幫当兵的身上配备的武器,我有一种特别踏实的感觉别说是一群猴子,估计就算碰上一队抗战时的鬼子兵也肯定一顿饭的时间就能解决

  不过这些话勾起了我对这些猴子的兴趣。我想好好观察一下看这些猴子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

  我拿着望远镜在帐篷外不停地找着可一直到天黑下来也没再看到有猴子出现。


  到了晚上我看看和我住一个帐篷的猴天谢迁和白大褂,都睡的跟死猪一样呼噜聲抑扬顿挫此起彼伏一山更比一山高,吸引的我忍不住去听他们的呼噜声觉也睡不着。只好穿起衣服走到帐篷外看着月光下的丛林感箌特别渗人。营地中间的篝火边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负责守夜的江排长部下,一个是墨镜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对这个人仍是没一点了解只感觉他很难与人相处。除了昨天他讲到猴子时表现出一丝的恐惧其它时候都是一张冷漠的脸。

  我在帐篷门口站了一会也不鈈知道是上前打个招呼还是继续回去睡觉。愣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在篝火边坐了下去。

  那个当兵的见我过来向我点点头笑一下,算是打招呼然后从旁边拿出一个杯子,倒上一杯开水递给我我接过杯子说声谢谢,然后看向篝火发呆

  墨镜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没一点想要说话的意思。又默默坐了一会墨镜起身拍拍屁股,一言不发走回帐篷

  他刚进帐篷,这个当兵的碰碰我胳膊小声问“你们那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一路上都没听他说过几句话,刚才我好几次跟他搭讪都不理我”

  我听的出他问的还算是仳较委婉,如果把我换成他战友他可能就直接称呼墨镜‘神经病’。

  我看向他笑笑“胎里带的毛病别介意。”


  好像我的话很匼他的胃口他爽朗地笑了几声然后伸出手说“我叫刘健康,山西平遥人05年入伍的兵,军衔中士”

  我忙伸出手,跟他握在一块“刘陨,微生物研究员”

  手放下来,我们聊了一些他家乡的事聊了一会,刘健康收起笑脸严肃地问“刘大哥,有件事不知道该鈈该问”

  刘健康停顿一下,好像下了一个决心问我“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这次搜索的真正目的”

  “真正目的?”我们的目的不就是寻找周子雯吗我愣了一下反问他“什么意思?”

  刘健康定定神说“你也别怪我多嘴按规定我是不应该问的,我只是有些事想不通憋在心里难受。”

  “是这样的我感觉我们不是来找人,反倒是来战斗的”

  我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劉健康看我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接着往下说“我在部队时,也参加过几次类似这样的寻人行动但是从来也没有像这次一样全副武装地搜索,我们的装备配置已经赶上一个小规模的军事行动了

  看来也不是我一个人感到疑惑,除了刘健康我想其他人也肯定有点怀疑。但昰他们只可能在私下交流不敢提出来而已。

  “还有吗”我继续问

  “还有就是那个叫周子雯的,按道理她一个人不可能进到这麼深的山里在中缅边境,毒贩子们贩毒时宁可选择与我们作战也轻易不进这么深的山。因为在山的深处危险是往往预料不到的。”

  我点点头赞成他说的话,这也是我心里的疑点我想先听听的他的想法“你是怎么看这次行动的?”

  刘健康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这像是一场神秘的军事行动。”


  “神秘”我摇摇头“虽然这件事有点不可理解,可我觉得还与神秘挂不上勾”

  “是,从事件上来看的确够不上神秘,可你要是把这些事件和北纬30度联系起来呢”

  “北纬30度?”我疑惑地看向刘健康我以前也聽说过北纬30度,这是地球上的一条纬度线在这条纬度线附近自古以来发生过很多神秘事件“这与我们有什么牵连?”

  刘健康为自己續上一杯开水漫不经心地说“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这条线上吗。”

  我顿时哗然惊讶地看着刘健康,刘健康看看我惊讶的表情没说什么起身回帐篷拿出一张地图递给我。

  我接过地图这是一张中国地图。我马上在上面找纬度线赫然发现蒙顶山就在这条纬度线上。

  难道是巧合我心里自问,我马上在心里回忆我所知道的事

  建在北纬30度的研究所,来自北京的国家研究队一个能改变人类攵明的病毒。研究队的离奇失踪装备精良的搜索队,奇怪的猴子难道这真的有关联?越想越感到理不清摸不到一点头绪。

  “我嘚静一静”我站起来对刘健康说完这句话,直接走回帐篷趟进睡袋里,翻来覆去也想不出一点头绪从李晓鳯来找我到现在这几天里,我根本就没睡过一个踏实觉天天晚上琢磨来琢磨去,又琢磨不明白问李晓鳯她也什么都不说,只是说到时候我就会知道这可真是鍛炼人意志的好方法。

  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去问李晓鳯可她会告诉我真相吗?威胁她我拿什么去威胁?想来想去仍旧是没有一点辦法现在看来只有李晓鳯和墨镜知道真相。墨镜根本不用提问他还不如找块石头问。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明天找个机会试探着再問问李晓鳯。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白大褂把我叫醒时天色已大亮,起来简单吃了一点东西他们就收拾妥当准备出发。

  李曉鳯走在队伍的前面我突然的感觉这女人非常的厉害。她身上没有一般女人所特有的娇小柔弱反而有一种刚强倔强的感觉,总体感觉僦是这个女人太强势了

  今天的路更加的难走,前面负责开路的换了三波也没走出多远放眼四周看,并不能看出多远这里的树太茂密了,让人感到特别的压抑

  一直走到中午,走在前面的江排长示意队伍停了下来让大家原地休息,然后对李晓鳯说“李小姐峩们好像走错路了。”

  李晓鳯看着江排长没说话脸上充满疑问。

  江排长解释道“从早上到现在我都没再发现一点有人活动过的痕迹至少最近几个月没有人经过这里,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路”

  李晓鳯四下扫了一眼,并没有太大反应冷冷地下命令“繼续找。”


  江排长凝重地点下头没再多说转身走开,拿起水壶喝了口水周子雯头转向墨镜,我看见墨镜轻轻摇了下头并没有说话

  我也找了颗树靠上去休息,正好对面是刘健康我看他一眼,发现他很有深意地看着我我愣了一下,猜到他的意思应该是让我注意一切可疑的事

  我只是他笑了一下,没做其它表示

  这时猴天突然伸手指向前方树上说“看,猴子”

  我们所有人马上顺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我们前方不远的树上确实站着两只猴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看猴子僵立在树枝上一动不动我感觉它们好潒一直就在这里,只是我们没发现

  墨镜猛地端起抢站了起来瞄准猴子。江排长走过去按下墨镜的抢身,然后慢慢朝猴子靠近

  我们凝神看着江排长。看他慢慢走到距猴子所在的树前5米的位置站定仔细打量着。

  这中间的过程我感觉太不正常了这两只猴子嘚表现太过镇定。对江排长的靠近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有一只猴子的目光看向江排长,而另一只始终注视着我们动也不动

  江排长站萣一会 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对着猴子摇了摇,然后放在前面的地上而猴子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排长放下巧克仂后开始后退不料刚退后一步,一只猴子猛的从树上冲了下来朝着江排长扑了上去

  等我们反应过来,江排长已被扑倒在地站在隊伍最前面的两个战士马上冲向江排长,枪声也响了起来我看到是墨镜瞄准树上的另一只猴子开的枪,可树上现在空荡荡应该是没打Φ已经被猴子跑掉。

  两个战士还没有冲到江排长身边那只猴子停止对江排长的撕咬,一闪身窜向丛林深处一个战士马上举枪射击,但那猴子转向一颗大树背面不见了踪影

  一个战士急忙上前扶起江排长向我们靠近,另一个战士则抬起枪慢慢警戒着后退


  李曉鳯和墨镜看到江排长无恙,急忙迎了上去问情况江排长摆摆手说没事,只是被抓了一下

  李晓鳯急忙给江排长检查伤情,发现胸ロ的衣服已被撕破一个口子而江排长的胸膛已被抓出一条淡淡的伤痕。

  李晓鳯转头喊“石景天准备血清。”

  白大褂答应一声褙着急救箱跑了过去

  江排长摆摆手“这一点小伤,不碍事我们常年在丛林跟毒贩作战,也没这么娇气”

  李晓鳯根本没理他,扒下他衣服将他的半边胸膛和半只胳膊拽了出来。

  这时我看到江排长的脸唰的一下变的通红说话也结巴了“我……我……自己來。不用……麻……麻烦”

  李晓鳯还是没理他。只看着白大褂把血清注射进江排长的胳膊才松开手

  江排长穿好衣服,白大褂拿出消毒水给江排长划破的地方消了毒又拿出胶带把破了的衣服粘上。

  这时江排长支支吾吾地说“这些猴子的速度也太快了我根夲没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在地。这下脸面算是全丢尽了”

  江排长的话刚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江排长猛的站起来说“昰猴子。”紧跟着那声尖叫四下都跟着附和起来,四面八方都有声音周子雯低声说“看来我们被包围了。”

  江排长马上喊道“全蔀围成一团跟着我撤找个空旷点的地方,这地形对我们不利”

  他的话音刚落,四下的战士迅速围了过来将我和白大褂挤在中间,慢慢向江排长指引的方向撤去

  隐在暗处的猴子看到我们撤退,马上开始攻击它们在树上跳着用树枝跟石块向我们劈头盖脸砸了丅。顿时惨叫声叫骂声响了起来紧跟着枪声也响起来。

  由于猴子目标小又是在树上高速移动,而我们又遭受着攻击自顾不暇因此我们这边的射击精度远远不能压制住猴子的攻击。

  眼看猴子马上就要冲到跟前能与我们展开肉搏战了突然听到江排长大喊一声“閉眼,低头”

  我完全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猴天按着我头猛地朝下按。就在我低下头的同时我突然看到一阵强光接着就感到双眼一陳刺痛,眼泪紧跟着流了出来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是闪光弹

  我眼睛现在完全睁不开,闪光弹的光芒闪过以后只听到江排长大喊一聲“撤”猴天拉着我就跌跌撞撞向前跑。听着身后猴子的惨叫声越来越远我心里才渐渐感到一点点踏实。

  渐渐我眼睛能模糊看到┅些东西猴天边跑边夸我运气好,他把我头按下的及时还是在白天,闪光弹的威力打了折扣要不然我几天都别想睁开眼。

  但我仍然觉得眼睛刺痛流着眼泪跟着他们跑了一个多小时。在山里这种程度的跑步简直就是高体能锻炼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层,脚踩着上面嫃的跟棉花差不多根本用不上力。本来我们进山还要有人在前方开路可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一个劲地往前冲

  跑到一块树朩稍微稀疏一点的地方,没再听到一点猴子的叫声江排长才让我们停下脚步,原地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然后继续转移说完去检查几個被猴子用石头砸伤的部下。

  几个伤员坐在地上白大褂忙过去给他们包扎。边包扎那几个伤员边破口大骂“老子什么时候吃过这样嘚亏竟然被一群猴子撵的这么狼狈。这要是传回部队以后干脆住在厕所里不用露脸了。这毒贩子如果得到消息以后干脆每人抱只猴孓越境,连枪都不用带谁见到谁跑。”

  我看到江排长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毕竟撤退的命令是他下的,而这些话正是在抱怨他竟然被猴子吓破了胆这对一个常年在丛林里跟毒贩作战的老兵来说可是相当大的侮辱。

  顿时江排长的火气窜了上来指着那个傷兵骂道“大扳牙,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我把你那俩门牙掰下来。”

  那个叫大扳牙的呼地站了起来指着江排长大骂“老江别以为你軍衔高就能为所欲为,老子还没把你放在眼里你看看在坐的各位,那个心里对你没意见大家都把话憋在心里不说是给你面子,别他妈嘚给脸不要脸”


  我看看其他人,确实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有着不满的情绪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已经对这支队伍有了大致的叻解这支队伍的所有人都有至少4年以上的丛林作战经验,个个身手不凡他们都是边境部队精挑细选出来的尖头兵,并不属于同一个编淛江排长只是在中间军衔最高,上级指派他统帅中间属于他的直属下属并没有几个。虽然在刚才的突发事件中大家都严格地听从他的指挥这只是在于他们日常的训练作战中养成绝对服从上级的观念,可并不代表他们就没有意见现在危险解除,内部的矛盾却浮了上来

  几个战士急忙走上前拉着大扳牙坐下,以免冲突进一步激化大扳牙恨恨你坐在地上接着说“一会要撤你们撤,反正我是没脸继续跑啦我留下来看看这些猴子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就算真是三头六臂我也要把这些猴头一个一个拧下来,一个发一个猴脑”

  在蔀队里如果要服众,只凭资历是远远不够的特别是在这些强兵悍将眼里。如果你有实力就算你只是个刚入伍的大头兵,他们照样尊重伱但如果你只是靠后台一些裙带关系坐上领导的位置,不管你位置多高如果没实际能力,照样受排斥因为他们不同与一般部队,他們要的是能作战立功还能把他们活着带回去的强将,并不是一见到危险就抱头鼠窜的熊将

  我看到江排长脖子上青筋都崩了起来,咬牙切齿地按着腰间挂的军刺感到一丝无奈。说实话我还是感觉江排长做的对毕竟当时情况不明,而且我们所处的地理位置明显处于丅风如果真的打起来不见得我们能占到什么便宜。

  李晓鳯走向江排长拍拍江排长的肩膀说“别往心里去,你做的对”


  江排長与李晓鳯对视一眼,慢慢平静了下来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时又恢复到以前神采奕奕的摸样指着身边的战士开始分配任务“謝迁,庞大伟”谢迁和一个高个子马上立正敬礼“到”

  “你们两个上树警戒一旦发现猴子踪迹,立马开枪击毙”

  “保护好队醫和刘研究员,就算猴子把你给撕了也必须保证他们两个安然无恙”

  刘健康猛的站起来喊到,大扳牙却满脸疑惑犹豫地站了起来

  江排长没在意大扳牙的表情只顾大声安排任务。“刘健康负责东南两个方向警戒谢军负责西北两个方向警戒,与树上哨岗互相支援如果猴子追上来,不用客气给我狠狠地打。谁掰下的猴子脑袋少谁就负责背装备”说完看了一眼大扳牙“不能再让人看怂了。”

  刘健康马上举手敬礼激动地喊“是” 。‘大扳牙’谢军稍一犹豫也马上敬礼道“是”

  然后江排长转向其他人“剩下的人抓紧时間扎营休息。枪不离手衣不解带今晚就住这了。”

  这时我才领略到江排长的人格魅力心里暗暗为他伸起大拇指。转眼就能从逆境Φ走出来并带起全队的士气。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不但需要有强大的实力,还得需要多大的包容心和自信心呀


  但是江排長做出这个决定等于是在此与那些猴子开战,我也是挺赞成这一点毕竟被猴子追着跑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至于之前墨镜所说的可怕的猴子我倒并不放在心上。从我们接触这一次小小的遭遇战来看只能说明这些猴子有极强的攻击性,但对我们这样的部队来说完全不具有大的危险性。当时江排长下令撤退也可能是先入为主,不想在不了解猴子的情况下贸然开战如今受到部下奚落,急于想扳回一城

  墨镜见江排长态度坚决,也没表示什么而白大褂起身告诫大家。由于野生动物没打过疫苗让大家尽量不要让猴子靠近,避免被抓伤因为我们的**不多,怕感染

  大家各司其职,一直到天黑都没再看到猴子的踪迹但晚上照样不能松懈。江排长把人员分成3组輪流警戒。但一直又到天亮仍然没见到有猴子踪迹。

  我心想可能是猴子被昨天那个闪光弹吓破了胆不敢再来招惹我们,其他人也昰抱着这样的想法看来我们还是高估了那些猴子。畜生到底是畜生不管再聪明也不能拿它们跟人类相提并论。

  只有墨镜不赞同怹说这些猴子绝对没那么简单,暂时的安静并不代表它们就此罢手让我们不要大意,随时戒备

  可这次完全没人再听他的话,全体囚员都默契地把他说的话当成个屁该忙什么忙什么,就连李晓鳯也用怀疑的眼神看他

  墨镜讨了个没趣,但依然不恼不怒平静地朢着我们昨天撤过来的方向。

  饭做好后江排长也确定了方位,定出我们接下来要走的方向


  刚盛上饭,在大家的警戒刚放松一點的时候江排长第一口食物还没送到嘴里,突然脸上变得凝重起来不光是他,其他人也放下饭盒走动的也停下脚步,凝神地好像感覺到了什么我正感到奇怪,突然之间我也感觉到不对劲好像大地在微微地颤动。

  难道是地震我心里问。我仔细地感觉这颤动囸在逐渐地加强。隐隐还有动物在尖叫

  我忙转头看向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江排长猛地扔掉饭盒,大声喊“注意隐蔽准备战斗。”

  大家马上丢掉手上还没有来得及吃下的早餐迅速地端起枪,靠在树后面瞄准我们昨天撤过来的方向我正愣着不知道出了什么倳。猴天一把把我拉到一颗大树后面我忙问猴天“出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猴天端着枪注视着前方。

  猴天的话刚落我僦看到一些生活在丛林里的兔子獐子之类的小动物从前方急速地跑了过来,从我们身边穿过钻进我们身后的丛林,天空也有一大群飞鸟尖叫着飞过我惊讶地又看向前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再看看其他人,并没有被这些陆续跑过来的小动物干扰依然聚精会神地瞄著前方。


  大地的颤动越来越厉害动物的厮叫声由远而近越来越响亮。我扶着树忐忑地瞪着前方,虽然我们所在位置周围的草丛昨忝已被砍掉一大部分但依然看不到太远。我目光所及的最前方大片的草丛快速抖动着快速向我们靠近,我还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情况忽然一头鹿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向着我们的方向跑过来

  “难道是鹿群?”我盯着这一只鹿心里想紧跟着这只鹿又从草丛里钻出幾只野山羊、几匹狼和野猪。

  我顿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顺着这些动物踩倒的草丛向前看,模糊地看到后面还有大群的大型动物疯誑地朝着我们奔过来

  这些动物种类繁多,几乎包含了在丛林中所有的大中小型动物它们如今唯一的共同特点就是跑的相当疯狂,恏像在躲避什么危险的东西有些身上已经被荆棘挂的鲜血淋漓也毫不在意,前面的摔倒在地马上被后面的踩成一团肉泥

  离我不远嘚江排长瞪大了眼骂了声“操”,然后大声地喊“千万别让这些动物靠近身边全部射击最靠近自己的,一定要注意安全”

  枪声迅速响了起来,跑在最前面的一些动物马上中弹栽倒在地上转眼又被后面跟上来的踩在泥土里,密集的枪声丝毫阻挡不住这些动物疯狂的沖击速度

  我从来也没有见过大群不同种类的动物混合在一起还表现的这么疯狂,被这样的场景吓的心惊胆战如果不是刚解决完小便,说不定能被吓的失禁


  慌乱中有人甩出手雷,但手雷只能炸飞周围的几只动物奈何这群动物的数量太大,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江排长边向前方的动物群开枪射击边大声喊“快丢炸药”。

  我四下一看炸药并不在他们身上装备,都放在背包里急切间那裏能拿的到。

  忽然间在各种声音混合一起的吵杂声中我听到猴子的厮叫声心里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颤,四下仔细看发现不远处的树仩大群的猴子向我们冲来速度非常快。

  又是猴子我心里暗骂。看来这一切都是这些猴子在搞鬼这些畜生还真是阴魂不散,昨天吃了个小亏现在趁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竟然想出这个办法驱赶野兽来攻击我们,看来这些猴子确实如墨镜所说真的非常可怕,竟然懂嘚用计可这么多野兽它们是从那驱赶来的?

  猴天大骂一声忙调转枪口瞄向上方射击其他人也都意识到主要的威胁还是这些猴子,紛纷将射击目标转向猴子这样一来前方的大群动物就畅通无阻地在我们身边呼啸而过。

  我们忙把身子完全隐到大树后面以躲避直線冲过来的野兽,但是这样又无法阻挡射击眼睁睁看着野兽冲进我们营地,营地空地上已经打好包的装备和食物顿时这群野兽践踏的支離破碎

  所有人都狠的牙痒痒,几乎同时拿出手雷或闪光弹拉开保险背着大树朝背后迎上来的猴群丢出去手雷和闪光弹的炸响,只昰炸飞和惊吓到地上的野兽对于在树顶上快速穿插的猴群群来说,影响并不是很大刚仍出一波手雷闪光弹,那些猴子就已经冲到我们頭顶的树上

  它们从我们头顶跳下来,有的跳到那些野兽的背上以这些奔跑中的野兽为跳板快速从我们正面和侧面攻击,有的直接跳到人们身上从上方攻击

  事态突然的转变,令我们措手不及不远处的大树后面,谢迁和一个不知名的战士尖叫着被猴子逼出藏身嘚大树马上被经过的野猪撞到在地,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紧随其后的兽群踩成了肉泥


  看着同伴转眼被夺去生命,死的这么淒惨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马上让我感到大脑一片空白,扶着树一阵干呕连猴子跳到我的背上都没有发觉。

  猴天抬起枪托砸飞一只剛跳到我背上的猴子又马上将枪口转向上方凌空击爆一只扑向我们的猴子。飞快地抽出军刺塞到我手里大声喊“挺住。”

  我恍惚哋拿着军刺直过身正好看到又一只猴子眦着牙跳起从侧面向我扑来。一股恨意马上充满我全身心里只想着一刀宰了它为同伴报仇。我舉起军刺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叫想也没想就向这只猴子扑了上去在空中猴子无从躲避,军刺直接从猴子的口中刺入穿过口腔从后脑刺出,随着我扑出的惯性将猴子狠狠钉在地上

  猴子吃痛,四肢马上抓住我胳膊又撕又扯但此时的我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头脑Φ一片空白只是用力地按着军刺。

  很快猴子的四肢停了下来猴眼也慢慢闭上。但我恨死了这些猴子依然用力地按着,狠不得将咜大卸八快才解我心头之恨

  恍惚中猴天冲过来拉起我朝前跑。我被猛拉之下清醒了一些,转头看看四周不得不说我的运气非常鈈错,在我扑向猴子的瞬间所有的野兽全已全部跑了过去,我也正好捡了一条命

  猴天也不说话拉我跑到营地的那小片空地,其他囚也同时赶到迅速背靠背围成一个防御圈,将我和白大褂围在中间这样一来,我们的防御能力大大的增加猴子也不容易再靠近我们。

  江排长一边向着冲上来的猴群射击一边指挥着圆形防御阵形的移动大声喊着我和白大褂搜索地上散落能用的物资装备。


  我看看地上大部分背包都还完整,但里面的东西大多都已损坏都已变的面目全非。

  我迅速清理着把还能用的装进背包。大部分军备粅资都还完整我把找到的弹匣和手雷直接装进他们身上的子弹袋,零散的子弹统统放进背包

  紧接着江排长大喊让我们先找炸药。峩记得当初见到的炸药都是像砖头一样的方块TNT被统一装在一个背包。我四下打量所有的背包都已被踩扁。心想这下完了估计找到也被踩坏用不了。

  这时一个战士示意江排长将防御圈靠向一边的大树我朝那边看,只见树下靠着树还放着几个完整的背包并没有损坏江排长一点头又指挥着防御圈缓慢地向那几个背包靠近。

  靠近后江排长用脚把那几个背包挑进防御圈内。我忙抓住其中一个打开只见里面正是一块块炸药**和导火索,看到这些重量级的武器我兴奋地大声喊“找到了”。

  江排长扭头瞄我一眼大喊“快点组装起來”

  听到他这么说,我顿时楞着不知道怎么办我从来没碰过这种东西,怎么组装

  李晓鳯扭头见我拿着炸药不知所措,忙挤叻进来二话不说把枪递给我,从包里拿出**和导火索迅速组装起来动作相当熟练。眨眼的功夫她就组装好了3套然后迅速拿出打火机点燃导火索递给江排长。

  江排长接过炸药看导火索并不长,已经燃烧了三分之一急忙仍下枪,将其中两块炸药塞给他身边的两个战壵手指了一下方向,三人同时朝着3个不同的方向用力甩出去


  刚将手中的炸药甩出去江排长就大声喊“趴下”。

  我们身边的这些战士全部训练有素反应敏捷江排长的命令刚喊出口,所有人就立即停止射击全部趴倒在地上

  我刚被猴天按倒在地上,三个方向僦相继传来炸药爆炸的声音炸起的碎土树枝铺天盖地朝我们砸下来,我顿时感到胸口刹那间的气闷耳朵里面也在嗡嗡地响。

  我甩掉头上的碎土朝四周望满眼都是被炸碎的猴子肢体,在树上没被炸药波及的猴子也吓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江排长忙招呼大家,带仩余下的物资迅速撤退在猴子反应过来前先跳出包围圈。

  大家正在匆忙收拾地上的物品时我无意中看到不远处的树上,有一只猴孓跟其它吓傻了的猴子完全不同在树上呲牙咧嘴地疯狂跳跃着,满脸的愤怒

  难道是头领?我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忙拉住江排長让他看。江排长一眼看去也感觉有些疑惑。但他到底是行伍出身行事干脆利落二话不说抬起枪瞄也不瞄就朝那只猴子开了枪。枪声響的同时我看到整只猴子的脑袋被击的粉碎脑浆和血四下飞溅。其它猴子看到这一幕也不再管遍地伤残还没有断气的同类,迅速转身尖叫着四散逃走

  看着猴群越跑越远,我才终于松下了一口气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短短的半个小时不到的交火已让我心力交悴。我看着趴在地上已没了人形的谢迁和另一个不知道名字的战士突然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堵上,隐隐的做疼半个小时前还生龙活虎嘚两个人,现在竟然成了这副摸样我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些猴子全都扒皮抽筋给他们报仇

  江排长他们走过去,围着这两个囚的遗体默默注视着以军人的方式向他们的尸身敬礼默哀,然后转身走了过来

  我看见江排长的眼里闪着晶莹的光芒,但是他强忍著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只是低沉地吩咐“带上他们的遗体,我们撤退”说完看看地上一片狼籍,又对刘健康说“联络第二梯队我們此次任务遭到惨重失败,物资损失殆尽急需休养补充物资,并组织第二次搜索”

  刘健康敬个礼,转身取出卫星电话与接应部队聯络另外几个战士拿出防水袋过去装捡尸体。

  我们又检查了一遍所剩下的物资除了子弹手雷绳子这一些不易损坏的装备。其它包括食物GPS等已全部遭到彻底破坏

  白大褂趁机给一些伤势比较严重的战士裹伤,由于携带的**远远不够这次又是人人挂彩,伤势轻的只對伤口做了简单的消毒处理把剩下的血清均分给所有人注射,也不知道这样的偷工减料能不能起到作用

  收拾妥当后,我们把残留嘚一点没彻底损坏的食物分着吃掉向着来的方向撤退。江排长安排人手做好沿途警戒这次不能有一点大意。

  回去的路上没再遇见┅只猴子饿了找些山果充饥,也还算顺利下午时找到一个小山洞,江排长派人进去查看过一切安全后命令我们晚上就驻扎在此。现茬没有了帐篷睡袋晚上不能在露天野外过夜,山里晚上寒气重怕落下病根。

  晚上我们在山洞口生起篝火几个战士打到一些兔子野鸡之类的小动物,放在篝火边烤解放军现在装备的95式威力太大,打到的兔子几乎只剩下一半我看着这些想起早上被江排长爆头的那呮猴子,恶心的没有一点胃口只吃了些野果,坐在篝火边发呆


  李晓鳯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军用水壶在我身边坐下问“想什么呢?”

  我接过水壶喝了口水低着头默默地说“我在想那些猴子”

  李晓鳯没再说话,拧起眉头也像是在思考。

  “这些猴子太不正瑺了这颠覆了我自小在心里对猴子的定义。”我看看李晓鳯还是低头深思就接着说“这些猴子绝对不同于普通的野猴好像……好像……”

  “好像受过专门训练。”我正不知道怎么说坐在篝火另一边的江排长接过我的话说。

  “对就是这样。”我忙附和

  “你怎么看?”李晓鳯望向江排长

  “首先,这些猴子的攻击性太强这和其它地方的猴子有着显著的差异。”江排长回答她“另外从它们攻击的方式来看,这绝对不是一般的猴子所能做出来的它们懂得运用战术。”

  我和李晓鳯没说话示意江排长继续说下去

  江排长喝口水润润喉咙继续说道“第一次受到猴子攻击时,我们用一个闪光弹阻止了它们的进攻这只能说明猴子对未知事物的谨慎,发现我们并不容易对付因此在对我们的第二次攻击的时候做出相应调整。”江排长望望头顶疑惑地说“想不到它们竟然懂得驱赶这么哆的野兽为先锋先冲散我们的队形,然后分割包围利用我们顾此失彼的空挡进行攻击。并且在我们第二次用闪光弹的时候并没有取得什么效果来看说明这些猴子已经对我们的闪光弹攻击在短时间内找到了有效的防范。”说完江排长摇摇头“这些猴子太可怕了”


  峩们都点头认同江排长的话,这些猴子的表现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最让我想不通的是这些猴子为什么攻击我们?”江排长深思着说“按道理猴子的领地观念并不是太强。它们能在短时间驱赶那么多的野兽说明这片丛林动物的种类和数量也不少,它们平常在一起既嘫能和平相处为什么偏偏对我们展开攻击?”

  “我以前听说过在有些地方的山区也发生过猴子攻击人抢劫的类似事件。”我说

  江排长看着我摇摇头说“那不一样。猴子攻击人大多数原因是因为我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到它们猴子习性好玩耍,对一些新鲜东覀都有极强的好奇心在一些山里,有的猴子已经养成抢劫路人的习惯为了抢劫,它们有时候也会致人于死地但是我们遇到的猴子不潒是这个原因,它们的目的只是要杀死我们”

  “杀死我们?”我惊讶地看向江排长

  “猴子记仇,有可能它们和人类之间有过什么深仇大恨”坐在一边的猴天插口说。

  我们听到他的话都齐齐地看向靠在洞深处一点的墨镜。在我们中间只有他来过此地并與这些猴子发生过冲突。

  墨镜见我们看向他忙摇摇头“上次我们也是突然遭受到攻击在受到攻击前我们甚至都没见到有猴子在我们身边出现过。”

  “这些猴子会不会是在保护什么东西”猴天插嘴问道“通常来说这些野生动物在保护什么东西的时候是攻击力最强嘚。”

  “这也不太可能呀它们保护什么?一般来说动物只会对自己的幼崽重视我们也没威胁到它们的幼崽呀。”我不认同猴子的嶊断

  刚说完这话,我就听见身边的李晓鳯在自言自语地轻声说着“保护保护”。我看看她眉头都已经拧到了一起。


  “你想箌了什么”我忙问。

  李晓鳯摆摆手示意我别说话,她好像想到什么关键的东西。

  我马上停止说话凝神闭气地看着李晓鳯,不敢打扰到她

  李晓鳯一会摇头一会皱眉,好像有什么问题想不同最后叹了口气抬起头不再想了。

  迎上我们询问的目光李晓鳯低沉地说“我感觉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有着牵连,但我想不出关键点在那”

  “从研究所被袭击,周子雯一个人进山失踪到现在我们遭到猴子攻击,应该都有某件因素牵连着但我实在想不通它的牵连点在那里,看来关键还是在周子雯身上她不会一个人莫名其妙的进屾,我们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明显她已在山里待了有一段的时间,这说明这里的猴子并没有袭击她或者说她知道防护这些猴子的方法。”

  “她为什么不出山呢一个人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做什么?”猴天代替我问了出来

  “这个我就想不通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像是在山里寻找什么。”说着她微微低下头“可能就是你所说的猴子要保护的东西”

  听了她说的话,更增加了我的迷惑就算猴子是真的在保护什么东西,可这跟一个微生物研究员能有什么联系用的着让周子雯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进山嘛!

  “会不会袭击研究所的就是这些猴子?周子雯是被这些猴子抓进山的”猴天问。

  “不太可能研究所周围并没有猴子的踪迹。我们也是从研究所出發走了一天的时间才发现的猴子。”江排长回答猴天的话“再者说猴子也没理由赶一天的路程去袭击跟它们豪无关系的研究所。”


  我们讨论到很晚依然理不出一点头绪,只好围在篝火边靠着石壁睡觉

  第二天刚睁开眼,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山洞里除了我,白夶褂猴天。还有两个不知道名字的战士其它人全都不在。

  “人呢”我问猴天。

  “不太清楚天刚亮就被江排长带了出去,恏像是去找路”猴天回答。

  我知道我们的GPS已经全部被破坏掉听说是去寻路,也没太在意起身到外面上了个厕所,顺便找些东西吃从昨天到现在几乎没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

  猴天把昨天他们没吃完的烤肉放在篝火边又烤了一下递给我饥饿让我再也不感到恶惢,拿起来就啃

  半只兔子刚吃完,江排长带着其他人回来我看到他们几个人个个面色凝重,显然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我忙迎出去問出了什么事。

  “我们迷路了”李晓鳯回答我。

  “迷路我们不是有指南针吗?”我反问

  李晓鳯叹口气“就是因为太相信指南针才搞成这样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诧异地问。

  李晓鳯看看四周说“来的时候我们靠的是GPS并没有感觉到异常。现在GPS已经损坏昨天靠着指南针走了一天。今天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候江排长发现指南针有了十五度的偏差这座山里应该有个微弱的磁場。”

  我不太懂这些也没在往下问,只是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出去”

  “趁着现在还分的清方向,我们赶紧往南方斜着穿过去尽量找到我们进山的痕迹。”

  在这方面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听他们的安排,拿起背包默默跟着他们走去


  这一路走的非常緩慢,前方的江排长仔细查看着路形走的小心翼翼。

  我在上中学的时候学校组织的登山活动时在山里也迷过一次路,那次因为贪玩和几个同学趁老师不注意跑到山的深处去探险。本来是打算看看就出来谁知道刚走进去就迷了路。转了两个多小时找不到回去的路最后我发现有一条干枯的水道,突然想起在山口时就见过有山上流下来的小河然后我们顺着这条小河往下走才走了出去。出去后被老師严厉地批评然后回到学校每人做了一份深刻的检查。

  这件事让我印象非常深刻在深山里迷路太正常了,这么大的山想找到以前留下的痕迹可真是大海捞针

  我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往事,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我忙转过头,只看到走在后面的一个战士抱着一個黑影滚下我们身边的小山坡

  由于树木众多,他翻滚着下滑了七八米就被树拦到。另一个战士看到此情景忙向下冲去接应他刚沖下去我就看到那个黑影跳起来朝我们龇着牙,原来又是只猴子

  冲下去接应的战士看到是猴子,心里也有点发虚这些猴子让我们所有人都感觉不太自在。他忙举枪射击那猴子猛地向下方跳去,钻进草丛不见了踪影他朝猴子消失的草丛开了两枪,也不知道打没打Φ悻悻骂了两句,急忙跑过去看被猴子扑倒的战士

  他刚跑过去就大声地叫队医,声音里充满了焦急看样子事态比较严重。白大褂赶紧抱着药箱也冲了下去

  江排长看到这个情况也回头跑了回来,让我们在上面警戒自己也跑下去看情况。


  我在上面看他们彡个人围着受伤的战士忙活白大褂转身从急救箱里取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他已染了一身鲜血

  忙活了一阵,江排长猛地站起来狠狠照着树上打了一拳然后把头顶在拳头上不动,就这样直楞楞地靠着树站着其他两个人也停止了动作,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气愤顿时又顯得非常凝重。

  看到事情不对李晓鳯忙跑过去,我也急于想知道这个战士究竟受的伤有多严重也跟着走了过去。

  我走到跟前才发现那个战士的颈部动脉已被咬破,鲜血流了一地一动不动地躺在落叶上,显然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不知道当时是怎样的心情,两天时间先后失去了3名战士看来这些猴子并不打算放过我们。接连两次攻击失败现在开始在暗中搞突袭了,这样要比正面攻击要难鉯防范的多

  把遇难的战士尸体抬上来装进防水袋以后,江排长默默地没再说一句话走到前面继续带队出发。

  我知道像他们这樣常年游走在死亡边缘的战士对死亡的承受能力都很强。但这并不说明他们就不伤心我看到江排长眼里的恨意。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们他早就去寻猴子拼命啦。

  经过这次意外我们走的更加小心。但是一股无形的压力已笼罩上我们的队伍那些猴子鈳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钻出来进行偷袭而我们只能被动防护。

  又向前面走了一阵走着走着江排长猛然停了下来,他半屈着身孓向后摆手示意我们停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伸着头向前看,突然之间从两边的草丛中迅速窜出两道黑影朝江排长扑过来


  江排长的反应速度极快,他迅速退后一步身子紧跟着往后仰,堪堪避开这两只猴子的攻击同时他又发现在自己的上方向着他又凌空扑丅来一只。三只猴子的攻击几乎是在同时进行江排长现在身子的重心完全压在一条腿上,躲避已来不及在上面的猴子即将碰到江排长身体的时候,江排长向地上躺了下去在躺下去的同时举起手中的枪,用枪身挡住了猴子的进攻

  三只猴子一击不中,落地后一点也鈈停留迅速朝着三个方向飞奔而去。

  江排长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站起身子嘴里骂了一声,起身向着前方的猴子追了上去

  这一連串事件几乎在瞬间发生,等我们反应过来江排长已追了出去,我们马上跟着江排长向前追

  刚追出去百十米,忽然一阵石雨从上方砸了下来豪无防备之下,有2个战士顿时被砸的头破血流

  我举起背包护住头向树上看。树枝树叶太茂密了根本看不到猴子的踪跡。其他人只能举起枪胡乱射击

  追在最前方的江排长大叫一声“不好,中计了快冲出包围圈。”说完带头朝一直向着前方跑过去

  

原标题:上午言情下午悬疑吴亦凣恋情反转不停 是女主心机绿茶还是凡凡脚踏N条船

【搜狐视频娱乐播报】吴亦凡新曝出来这个恋情瓜真是把大家吃的一脸懵不少网友总結了心路历程:早上:这个女生好单纯,下午:吴亦凡好单纯到了晚上才发现:我好单纯。

上午刚爆完共乘一台车回家共处了一段二囚时光。停车场里霸总凡那一拉手女生那一捂脸,不开扒还等什么

于是吃瓜小队立马出动,不一会儿发现早在8月17日,吴亦凡就疑似帶着这位绯闻对象现身机场

然后女生的社交账号和信息也被找出来。女生名叫“秦牛正威”昵称“鹿依Luna”,就读于北电和吴磊、宋祖儿同届。

在某短视频平台凭借一段转身的小视频,获赞12万被封为“回眸妹妹”。

曾参演过延禧攻略的小剧场

她的社交账号里没有潒一般绯闻曝光时,要不是同款、要不是半个肩膀、要不就露个鞋这么明显。但是也有小心机随处可见的皮卡丘。

可以说是把自封电仂十足的人家皮卡丘凡的化身时时带在身边了

不过可能因为被拍到时挂着皮卡丘玩偶,恋情一曝光她特地编辑了24日晒过同款玩偶的微博。

最近几个月还经常分享一些甜甜的恋爱日记

这次恋情曝光,评论区画面比想象的要和谐很多粉丝不意外,因为他哥都30了也应该谈個恋爱了

观众不意外,毕竟你哥已经在节目里公开征过婚打过预防针了

也是因为恋情曝光,不少粉丝去找以往的那些蛛丝马迹结果恍然大悟!

像吴亦凡8月9日被台风困在上海,一直改签还从虹桥机场换到浦东机场,架不住台风威力太强最后选择连夜开车回北京,结果告诉还被封了如今才知道原来10日是女友的生日啊~

还有黄牛爆料,鹿依因为不想麻烦“朋友”从他那买了吴亦凡活动的票结果没进去,还是工作人员给接进去的

还有粉丝带着好朋友去追哥哥,结果才知道原来带的是嫂子

这种你克服困难来为我庆生,我想悄悄坐观众席给你惊喜什么简直不要太玛丽苏好嘛!

嗑够了正主的糖,播报君发现这届瓜友们对归国四子灵感永远井喷。

于是就有了牛桃党的嘶吼:怪不得wuli韬韬删了之前晒过的吴亦凡送给他的礼物前段时间取关了nili凡凡还清空了关注,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牛鹿党yy到:凡嫂真名有牛,昵称有鹿四舍五入“牛鹿”是真的!

还有人提议吴亦凡去北电找鹿依,鹿晗去北电找关晓彤他俩以后可以结伴去接女朋友啦。

现在鬧得这么沸沸扬扬凡凡工作室却压根不理这绯闻,反手给大家扔波安利

鹿依的工作室则称:不便回应。

不澄清这基本就是默认的节奏啊!原本大部分粉丝就抱着祝福的心态一片和谐。现在锤这么多正主还不见人,就连少部分房塌心碎的女友粉都放弃挣扎打算躺平祝福了。

可没想到后续就是神一样的展开

下午一点多,有网友晒出闺蜜的聊天记录表示不能忍受大家说吴亦凡专一,他上周才私联了洎己这位闺蜜vicky今天就曝出恋情?

网友顺藤摸瓜找出了这个叫Vicky的女生。

按理说这个锤可信度存疑但但下午七点 Vicky发文“除了失望还是失朢”,以及评论区求锤得锤这是要正式下场,正面宣战了

Vicky下场后没多久,网上爆出了疑似鹿依跟吴亦凡视频聊天的录像女方这边黑屏,旁边用另一台手机录像

女: 我……我、我我今天有点不太好看
吴亦凡傻笑: 嘿嘿嘿嘿
吴亦凡: 我要上台了【喝水】
女: 你多喝水,我今天有點不太好看我就……不太好意思
吴亦凡: 那就是不打了呗
女: 嗯~嗯。吴亦凡: 那你回我信息吧一会儿
女:我呀我在看电视剧
吴亦凡: 那你看完囙我呗
女(提高音量): 你干嘛这么凶呀!你不是要上台了吗!
吴亦凡: 那你一直不回我信息……
女: 我我我那个……我尽量啊我尽量
女: 那你上囼吧,拜拜~~

从谈话的内容和语气来看怎么感觉吴亦凡有那么一丝卑微??这一下迷妹们火了吴亦凡这个憨憨,简直被玩弄于股掌之中!女友粉又站起来了:吴亦凡就像是受骗的女大学生这就是傻白甜不会错了。

有大粉上午还祝福,同人言情小文都写起来了丅午被气到不行。

可没想到视频之后还有音频!

事情发酵的越来越厉害,再加上疑似鹿依前任站出来爆料虽然不确定是否为前任本人,但有照片在此而且巧的是,她和吴亦凡被拍是十七号她的工作室成立时间,也是十七号网友们一边倒的开始站队凡凡傻白,鹿依綠茶

当晚八点,鹿依的作室连发了两天微博说“视频是假的”,随后有解释声音是找的声优手机也不是她的。

然后她的同班同学絀来帮她说话:口音不对、声音也对,她人很好的

那不是她又是谁呢?很快有人爆料说视频里的女主其实是中戏的韩其原,今年中戏表演专业的第一今年才十八岁,学跳舞出身

一是声音,视频里和之前她参加采访的声音很相似

二是指甲,视频里起初是一只粉色指甲后来又截到了一只绿色的。

显微镜女孩极其凶残的找到了韩其元的一张照片正是粉色+绿色组合的美甲。

三是手机鹿依澄清时曾说:“换一个好手机”。显微镜女孩们发现鹿依用的是全面屏

而视频里的手机貌似是老款苹果。

果然在韩其原的照片里找到了。

韩其原囷吴亦凡又有什么关系呢

爆料说,吴亦凡是倒追的韩其原昨天爆出鹿依之后,就有人去韩其原微博留言: “上个月你不还是吴亦凡的奻友”

然后发现吴亦凡最爱的、节目里也取过景的赛车场,韩其原八月4日也在现场还晒了自拍

也就是说四号带韩去飙车,十号给秦过苼日所以凡凡这是脚踏两只船?

关键点还在视频聊天有人通过吴亦凡的帽子衣服,猜测他当天的演出应该是七月十九日在鸟巢,时間点也契合那:“你上个月还是吴亦凡女朋友”

可七月二十号,去现场的好像又是另一个人猜测这个女生是鹿依。在现场的吃瓜群众說:前排一个姑娘一直举着手机和吴亦凡尬聊。还说女生在等待消息的时候撩了一下许魏洲。

然后吃瓜群众又找许魏洲咦,你手里怎么也有皮卡丘

吓得许魏洲立刻声明,“与我无瓜”

至于怎么看清的聊天记录,怎么知道是在和谁聊天这些问题,咱也不知道咱吔不敢问……

31日中午,鹿依终于出面回应绯闻称:一直很尊重吴老师,没交往没视频,没故事

可这澄清网友们一点也不接受,有人怒怼:微博抖音俩平台送了两天祝福你涨粉130多万,现在告诉我你俩没瓜于是鹿依被骂惨,否认体被玩火

如今总结一下就是在吴亦凡铨程没回应的情况下,真真假假的爆料共有三个女生和他有瓜一个是失望的Vicky;一个是去过同一赛车场疑似视频女主韩其原;一个是共乘┅车,否认三连说很尊重吴老师的鹿依

作为一个吃瓜群众,只想说: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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