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半了我从外面回家,是迷蒙的雾气还是透明的晨露,让我有了想狂奔的欲望路边的夜宵摊还拥着不少人,满桌的菜载着满桌想要醉的人我不在其中,卻也是那种想要醉的人酒精已经穿透五脏六腑了,我却还在摇曳着心情马路很宽的,宽得那么踏实让我睡吧,就在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