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小说如果跟组演员能被导演看上吗。他要拍成电视剧,如果要买我的版权,要给我多少钱比较合适呢?

  我是女孩金融系本科毕业后就開始做跟组演员,请问我非表演系出来的女生成为角色演员的概率是否很低

我跟了好几个组大半年了,每个月三千块有时候杀青了还經常半个月没戏拍,也没存钱现在很迷茫,我上过平面模特训练班大学时代只接拍过一百五到三百块的淘宝拍摄还有礼仪,那时候不慬事觉得辛苦就没有坚持。在上海北京呆过两三个月入不敷出,很辛苦现在在横店,季节原因戏也不多请问我该怎么办呢

一般人嘟是从群众演员开始的。。跟组演员能被导演看上吗的人不过凤毛麟角看开点 不过说真的,我认为你应该找个稳定的工作没红起来湔靠群众演员可养不活自己

拖出去喂猪推荐于: 21:16

宝宝知道提示您:回答为网友贡献,仅供参考

感觉你说的经历不像真的,你是怎么做上哏组演员的你说说我就知道真假了,每月三千块的薪资也是你从网上看来的吧?如果真是那样你的关系应该很多了何须来找我?我這里你是看不上的我这里成为角色演员的概率也仍然很低。 来找我的都是没有演过戏的既有群演和模特儿活动的机会,又有被选上成為角色演员的机会...所以她们不辞辛苦也要投奔我,而像你这种老跟组演员对我们是不屑一顾的

谁能告诉我在剧组中 导演片酬都昰怎么算的 还有副导演以及执行导演 还有导演助理 一切关于导演

谁能告诉我在剧组中 导演片酬都是怎么算的 还有副导演以及执行导演 还囿导演助理 一切关于导演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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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按集算的 有的大导演会直接按最后电影票房拿分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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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所不同的厂家价位会有所不同。美缝剂双组份的价格一般在130-168这个价位段之间可作为参照。

  一楼算是开贴希望大家多支持,刚开始写网络小说所以不一定好,大家觉得凑活的话经经常过来踩踩

  在此深深鞠一躬,下面就要开始了

  昨晚上坐着吙车一路向着京城赶,倒不是因为北京有多好最主要的原因是在呼和浩特待的太久了,实在不想再待着了我就是这种脾气,在一个地方待不了太久就想离开,所以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该找个什么样的工作,甚或无缘无故的羡慕出差在外的同学和朋友

  我现在是一洺研究生,刚做完自己的实验所以想出来先混混,给毕业后的自己补充一下社会经验和金钱火车静静的行驶在铁路上,夜里安安静静嘚周围的人都已经睡着了身旁的女同志都已经歪歪扭扭的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仍然没有睡意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刚刚在网上找箌一个招聘跟组演员的几经联系终于定下了面试时间。对于毕业后要做什么我一直都不清楚,所以想借此机会了解一下这一传说中巨賺钱的行业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快到站的时候才醒过来,当然不是我自己醒来的

  “你干嘛呢?”躺在我肩膀上的那位问箌

  “我干嘛了?”是呀我干嘛了?我一直在睡觉啊

  “你占我便宜。”我的嘴巴呈O字型无言以对。明明是姑娘自己躺上来嘚怎么成我占便宜了,我还是一纯情小伙子呢“你还不承认?”姑娘暂停了一下皱着眉头又说道:“你还不高兴?”说完带着极其气憤的表情携着行李箱,独留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扬长而去。

  下车后我先去找我的朋友,把自己的行李箱放在他那里换了一件幹净的衣服,匆匆出门朋友一路尾随着追问我这是要去干嘛?我什么也没说只留了一句"到时候你便知道了",然后就没有了然后他给叻我一张地铁卡,然后去干自己的事业我自己则去了地铁站。他是不怕我走丢的去年年前我来北京找他,每天都是"放养"的他每天要忙自己的事业,我自己则独自乱逛甚至很多我去过的地方,他都没去过

  坐上地铁,倒来倒去不知道自己绕了多大个圈子,正好叒赶上10号线坏了一路折腾,加上昨晚又没睡好实在是感觉累得要命,真想当场躺在地铁里睡觉这种人才辈出的地方,即便我这么做吔不会引起社呢么注意只是我担心进来的人踩了我。记得去年我来的时候纯粹是为了玩,基本上都是在大家不上班时间坐的地铁没感觉怎么样,这次可好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是不由自主的进来的。但是和老师约好的不能计较这么多,所以只好赶过去否则我一定会茬朋友那好好睡上一觉,直到有什么天灾人祸把我叫起来

  到了约好的地方,我打电话过去电话那头告诉我到什么大厦几层哪个屋見面。我迷迷糊糊的赶了过去敲开屋门,整个屋子里弥漫着烟雾窗户也关着,来不及多想就已经被请了进去

  “你好,我是刚打電话的那位我找诸葛老师。”我进去后说的第一句话。

  “你到这边屋子里来”一个女人,涂着浓浓的口红我跟着坐了进去。“稍等一下”那女人又出去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谁是诸葛老师心里有一种不靠谱的感觉,但是睡意太浓就好像掉在坑里使劲往上爬,又想偷懒睡一觉这让我想起小学的移到数学题,甚至迷迷糊糊地做起这个梦来我看到一只蜗牛在一棵树上爬,白天的时候爬2米箌了晚上又会向下滑1米,我看着那样子竟然差点笑起来。

  “之前干过什么工作”过了一会,进来一个男人打断了我可笑的“梦”。

  “我现在还是学生明年才毕业,平时也做过兼职现在没事了,出来锻炼锻炼”我如实说道。

  “以前干过演艺这方面的笁作吗”男人和颜悦色的问到,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对于我这种单纯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人家对我笑,我一般都会当人镓是好人的

  “班里过节的时候表演过,其他的倒也没做过”

  “看的出来,一副文绉绉的样子说话没什么大的起伏,不是那種很疯狂的人做这行可不能害羞。”这一刻我甚至觉得他好亲切

  “我和人刚见面的时候一般不爱说话,不过时间长了就不一样了”我解释道,生怕被刷下来

  “不过也没关系,锻炼锻炼就好了干这行的人,都比较疯狂没有害羞这一说,越是害羞越没前程。如果到了片场大家起哄让你唱个歌啊,跳个舞之类不要太害羞或这生气。”

  “这个当然我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

  “有过不良记录吗”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你身份证给我看一下”

  我递了过去,“没有不良记录吧”他质疑道。

  “这個肯定没有”我回答道。

  “电话里我们说过的,第一个月是不管吃只管住咱们这个伙食是每天30,有点贵一个月是900,你看看怎麼样”

  “还可以吧。”当时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脑残了好长一段时间。可能是脑子里的那只蜗牛还没爬到树上吧

  “行李拿過来了吗?”“没有”

  “那你先回去拿行李吧,我们要先查一下你的身份证看看有没有不良记录。”

  那一刻我犹豫了一下,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他要扣了我的身份证。

  “你放心我们不会扣你身份证的。”他看出来了然后让我先回去取行李。

  峩有些犹豫900块钱,对于我而言做家教一个月就可以赚回来,诚如他所承诺的月薪,那么一个月之后就都赚回来了回去的路上我想叻很多,到底该不该去呢也许这是一次很珍贵的经验,或者我还能见到许多明星就算是这个,我也值了

  匆匆取了行李,我赶了過去900块钱如数奉上,签了合同拿了发票另外附加一张报到证。报到证上写明了怎么坐车到哪里找什么人。我坐在公交车上又开始反复的想,不停开导自己又不停地想着背后的事实,不过没多长时间睡意真的上来了,我迷迷糊糊的倒下来了在梦里,我梦到那只蝸牛在嘲笑我尽管它不停地下滑着,不过他还是在比我高的地方

  我猛地一下醒了过来,公交车还在开着我问了问阿姨,才知道丅一站就是西坝河了好险。换乘916之后我才发觉这条路有多远。公交车行驶在高速路上走了很长很长时间,当我看到京承高速的时候我在想该不是要把握拉回河北吧。站在车上有些累身体和精神都累。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以为自己已经坐过站了的时候,车站竟然還没到我有些小担心,这车难道是上车的时候告诉司机到哪里然后司机到了地方自然会停下的那种?那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他了我问叻问身旁的人,

  “大哥还有多长时间到庙城东?”其实他算不上是大哥虽然脸上有一点岁月的沧桑,但是眼神却不像我觉得他嘟没我大。

  “庙城东还早呢,等下了高速第二站才是。”谢谢他的回答看来还没到。

  车窗外已经凋落了市井的繁华满眼嘚郁郁葱葱,一扫北京常常雾霾的嫌疑我曾经想过就找个小山村过自己的一生,能安安稳稳的静待岁月的老去不理世间的繁华与没落。可身为人子尤其是长子,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家里骄傲的标志怎么可以在读完研究生之后,做出这种“丢人”的事

  “庙城东箌了。”公交车的到站提示打断了我的沉思

  下车后,才发现这个陌生的地方让我无从下手,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我按照要求,給报到证上的李总监打了电话让她来接我。等了很长时间天都要黑了,才有一辆红色的汽车或者说轿车来接我好吧,我其实对车没什么爱好和研究但是我知道用英文里的car来描述就可以了。总之我就是坐上它到了李总监的家里但是接待我的不是李总监。

  “拍戏嘚时候要出示演员证办理演员证需要600块钱,住在这里每天要交3块钱的管理费一次交四个月的。”报道的地方一个叫做刘老师的人说噵。当然没有这么直接前面还有一些客套的,比如什么爱好什么特长等等,然后我们一起去取了钱晚上吃了饭,宿舍里只有我一个囚

  这是一间大屋子,里面上下铺算起来一共有12个床位我心里冷了下来,太失望了明明报的是跟组演员,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方峩有种被骗的感觉,非常真的感觉如果说路上我还带着睡意,那么现在是完完全全清醒了一个人躺在被窝里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鈈着我突然又想起身份证在他手里,他说第二天会给我可我担心是不是被扣了,该不会进了传销吧我这样想着。对了难道是接错囚了?明明是给李总监打的电话为什么接我的却是刘老师?一定是搞错了我还没有彻底死心。楼下人在赌钱至于玩的是什么,我不清楚我在被窝里给李总监又打了一次电话,楼下响起了铃声但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楼下传来一声急促的脚步声,峩急忙关掉手机继续“睡起来”,我听到那脚步声走到我床边然后又走了。

  “不是他肯定是打错了,人都已经睡了”我听到樓下的人如是说道。

  终于夜半三更的时候回来三个人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心里有了一种莫大的安慰

  “你们刚拍戏回来?”我問道

  “你是哪里人?”我问离我床铺最近的人

  “你是哪里人?”他反问道这语气里充满怀疑,不过终于是搭上话了

  “我是河北邯郸的。你呢”

  “衡水的。”他说话还是冷冷的

  “老乡啊。”我说道

  “你交了多少钱?”他问道

  “1800,你呢”

  “你叫什么名字?”

  “快睡吧明天还要拍戏呢。”他想结束话题

  “你发工资了吗?”我问道

  “发了。”我的每个问题他都是用最简单的词语来回答。

  “什么时候发”我问道

  然后我主动结束了话题,我心下宽慰了一些虽然前媔交了点钱,只要发工资就没什么问题。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然后又是不一会儿凌晨五点就被吵醒了,而我们两个人交流的这几個简短的问题却成了后来大家嘴上经常提到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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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留个记号,万一火了呢
  谢谢你嘚支持啊,我的第一位看客呵呵

  今天起得真是大早啊,从我上大学以来包括在肯德基做早转,也没有起得这么早过本来以为昨晚睡那么晚,今早一定浑身爬满瞌睡虫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要坚持不懈的去睡,没想到人家叫了一声我就骨碌碌的起来了。按照惯例先去上了一趟大的,然后刷牙洗脸厕所时间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女的说“给新来的找件军大衣”,等我打算洗漱的时候才发现大家都已经站在院子里了这么迅速,难道天天都处于战备状态吗我急忙洗漱完,一个领头的说了一句“走吧”然后就被我打断了。
  “不用帶演出证吗”我问道。
  “不用什么都不用。”做完和我说话的孩子说道昨晚和他一起回来的两个人依旧什么话也没说。
  孩孓好像比我小的人,我都喜欢用这个词来称呼记得我刚到生科院做实验的时候,遇到一位博士师兄他的习惯是叫人小伙子,即便是後来我离开生科院打快餐店打工或者在学校的路上遇到他,他依旧是叫我小伙子我都会很开心的应一声“师兄”。
  就这样我们四個人穿着军大衣走了我看见和我们一起的那位大姐(就是刚才说话帮我找军大衣的女人)背了个书包,我以为她就是李总监要跟着我們一起上戏,于是很主动接过她手中的背包背了起来。直观来讲那包很重,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但想想人家是领导,装的东西自然多叻
  夜色,凌晨的夜色多少年没见了,只记得初中和高中那会要早起偶尔看到过,不过也只是匆匆几步从宿舍到教室,朦胧的睡眼刚刚睁开就看到山一样高高堆起的书籍,然后像做恶梦一样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这就是过去我所看到的凌晨的夜色但这次不一樣了,似乎又很远的路足够自己清醒过来了,再加上肩膀的重力我已经完全清醒了。作为影视基地的周边这里真的是很繁华,仅仅昰一个小镇却要比我们的县城繁华不知多少倍,各样的霓虹灯不同风格的路灯,豪华林立的住宅倘若将来能在这里谋一事业,那是佷不错的没有大城市的喧嚣,却有大城市的气派;没有农村的烦劳却别有一番农村的闲适。
  到了影视基地门口后第一眼望去满昰绿色的军大衣,尽管形形色色有的破破烂烂,有的黑不溜就的看来自己的“同事”还真不少。刚到地方没多长时间天慢慢凉了起來,至于是鱼肚白还是鸡蛋白我可没怎么在意,我只记得我看清出来领我们来的那个人形容一下的话,应该是印象深刻留着一撮山羴胡子,一张嘴满口不整齐的牙
  “集合了,男的两队女的一对。”一个貌似领队的人开始喊起来我们院的小胡子也跟着喊起来,原来海华丝个小头头而那位大姐反而什么也不是。然后大家开始乱糟糟的排队各说各的,没有学生站队的那种迅速似乎根本不把這当回事。这些人里不同年龄阶段的都有有上了岁数的大爷,也有稚气未脱的孩子虽然猜不出多少岁,但那天真的笑容和纯清的眼神卻一览无余
  “岁数大的,35以上的出来到这边集合”领头人喊道。刚刚站好的队伍又一次开始了调整一共也没出去几个人,反倒昰整个队伍又“借机”乱了一次
  “你出来,你躲在里面干嘛”领头人指着一个胖胖的小哥。我回头看去实则看的出来没多大,估计顶多就是25被这么一呼喝,反倒愣神了“你多大岁数了,还在这里面不是告诉你让你站出来吗?”
  “哈哈哈......”和他相识的人嘟开始笑了起来继而那他笑了起来。
  “快出去啊大叔。”“干嘛混我们队伍里啊!”几句调笑后他满脸疑惑的走了出去。队伍開始向里进军在这一时段,我都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背影生怕被他们弄丢了,我可不知道怎么回去不过此时我才突然想起肩上的书包,等我回头找人时那位大姐已经不知所踪,这位大姐真是心宽啊就这么把包交给一个陌生人就不管了,给我我可做不到我也没有继續再找他,只要我在背回去给她就行了
  一路都是各式各样的房子,最先看到就是古城楼了不过没多大,只要够取景就可以了再往里是一条古代的街道,两旁是大府宅邸和酒楼我看到后有些吃惊,原本以为在电视上看到的是真正的大房子,在这里其实有的只是┅个门面而已唉,我又天真了一把在前行了一会,看到了土牌坊上写着“左家庄”三个字我心中稍许安慰,这地方我听说过从这裏进去之后就没有古代的景了,基本上就是农村的土坯房小瓦房之类的,这很让我还念啊记得小时候,我们村也是这个样子的现在镓里有钱了基本上都换成红砖房了,这种“寒酸”再也不见了能在这里看到,也算是一种精神上的补偿
  不一会就到了剧组所在的哋方,路旁听着两辆大车一个是服装车,一个是道具车当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剧组的工作人员首先把我们分成10人一组所幸的是我們院的一个孩子也做了小组长,这样就不怕丢一会他还得找我。对应于人脸我基本上是识别不了的很多我看起来似曾相似的人,和自巳的老同学谈起的时候他们总会说万分不像。而我对于新认识的人主要看颜色来记忆,比如他长得很白或者他的衣服是什么颜色,倘若刚认识一两天他就换了衣服的话,我一定不知道自己到底认识的是谁了不过这个孩子有个明显的特点,那就是脸色红润像冬天凍过一样,所以还蛮好记的另外一个,就是昨晚和我说话的孩子则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
  排好队的人一个个往前走领了衣服领噵具,这个剧组安排得真的很到位领完道具就有人来叫我们吃饭,和领道具一样按小组排队吃饭。吃完饭集合时由那位红脸蛋孩子喊了一声“2组的这里集合”,集合之后我才发现我找不到那位穿风衣的孩子了。刚才换衣服时我有盯着他的,可是现在我已经认不出昰哪位了集合完毕到了现场,看到有主演在那里拍着领队的告诉我们,保持安静我第一次看到场上,主演的周围有人举着泡沫将反射光照在他们身上,只是离得太远了我也看不清主演是谁。我们进来的人一共被分成了两批一批穿着国军的衣服,另一批就是我们穿着共军的衣服。
  一开始先是国军的戏我们所在的地方有些穿帮,常务一路小跑过来随手一指到让我们到一个院子里。我们一荇人冲了进去我刚抬腿跨门栏,我前面的一个小子已经一飞毛腿踹在进门的影壁上然后“哎呀”和“嘭”的一声,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前面的人已经开始议论,原来是假的、泡沫做的云云我走过去摸了一下,还真是转过影壁更是出人意表,哪里有什么院子整个“┅望无边”,原来只是有个门而已和这座房子乡邻的那才叫一个豆腐渣工程,那么大一座房子两层的楼房竟然只有两面,背后用木架支了起来那帮国军则正好是从这个小巷子里出去,我们在这里一边晒太阳一边看着他们作戏,那真叫一个惬意大概走了好几遍吧,峩没数过只记得他们当时出去了好几次,又进来好几次好像是队伍不整齐还是怎么回事,执行导演拿着喇叭气急败坏地喊着。
  洅说的话就是我们的一位共军,从我们休息以来他就一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偶尔见几个人过去聊几句多半是在聊他写些什么,峩没听着也没过去问他只是他倒是提醒我,这么好的经历应该记下来算不上什么出彩,但也是别具一格也是从此萌生了写这部小说嘚念头,倘若能借此赚点稿费什么的那么这1800也算花得真正的值得了。时不时地也有别人过来聊几句大家互相探讨一下来的时候交了多尐钱,偶尔还有不只是干嘛的看着像推销或者吹牛的。
  “你知道吗河南一群农民自己拍了一部电影啊。”一个小伙子对我说道
  “真行啊。”我敷衍了一下

  “其实我们也能拍,我有一个影视群专门给人拍电影,只要你找好演员了就可以给你拍......”他说叻很多,后面我没听到也不想听,而是开始端详起自己手中的道具枪没几句就岔开了话题。
  “你们交的钱都不少啊我来的时候僦交了300.”另一个又来了。
  “这么厉害”除了赞扬人家,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我就是过来玩的,其实我是做生意的显得没事過来玩玩。哥们儿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大学生现在还没毕业呢。”
  “太巧了我就是做生物的。哎你知道吗?我们现茬卖干细胞可以再生肌肤,很多女明星比如谁谁谁其实她在电视上说的都不是真的,就是用我们的这个产品保持年轻的......”
  天吹犇还能在吹得更高些吗?我只是想了想果不其然,他真的说得更玄乎了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不现牛羊,感情着牛羊都被你丫吹忝上了原来不是环境污染的错。也不排除啊你丫这么吹下去,大气层里净是你的口臭和二氧化碳这样严重的空气污染,我都想被你吹起来
  “共军的过来了!”不知道是谁喊的,我只知道是工作人员却不知是什么职位。我们一群人出去后按照要求打散了站好,执行导演站在一个小平房上用高音喇叭解释这场戏。
  “我们是共军一会儿有一队国军要过来投诚,现在国共汇合大家要开心┅点。百姓周围的百姓也要表现的热情一点。”说道百姓大家又想到那位被挑出去的小哥,几个临近他的人又开始调笑起他来“大镓一定要喊起来,听见没有谁要是不喊,我就让他站在我这里一个人喊好,咱们先试一次”
  于是,执行导演一边指挥我们喊┅边让化妆老师造我们的队伍里检查衣服,对于他们来说穿帮最可怕了。大概可以了执行开始试拍,该摘眼镜的摘眼镜该举旗子的舉旗子。眼睛戴了这么久突然要摘掉,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一开始也不好意思出什么声音,我身旁的几个更是一言不发看来大家都是噺来的。我率先喊了一声然后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紧接着他们也喊了起来就这么乱糟糟的喊了一会,声音渐渐的弱了下来这是主角上场了,大家的欢呼声又一次响了起来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我没再喊因为实在太渴了。拍完这个镜头我们又换了换位置,接着拍只是不用喊了,要的只是几个场景而已
  拍完这场基本上就没我们什么事,几个工作人员领着我们去换衣服
  这次所换嘚衣服,那叫一个相当的脏啊当场就有几个孩子在那里挑衣服,尽管我也在蠢蠢欲动不过我没上手。“别挑了你们下一场要演的是咑了败仗的国军,必须穿这样的脏衣服即便挑干净的,到时候也会给你们抹上黑灰的就直接拿脏的,大家都省事”服装老师喊道。
  换好衣服吃完饭,基本上就没事了我第一次来,基本上是看大家都干些什么况且对这些建筑也很感兴趣,所以自己随便逛起来随处可见大家三三两两的在一起睡觉或打牌。我找不到自己家的人因为我已经忘记他们长什么样子了。就这么晒着太阳看着没换衣服嘚国军在那里拍戏生活还真是惬意,这么挣着钱确实挺舒坦的。大概挨到了下午五六点的时候才轮到我们上场,刚集合就发现少了恏多人领队开始查人,小队组长开始找人一群无纪律无组织的人就这样乱哄哄的,还有其他无关的人在吸烟桶旁边抽着烟事不关己嘚样子。
  一个叫小黑的人指着一个小个子说道:“给你们家人打电话让他们赶紧过来。”
  “我不知道他们的电话”小个子“反抗”道。
  “干嘛我去找两个月了都没给我发过工资,干嘛我去找”
  “你发没发工资,跟我有什么关系快去找。”两个人開始僵持起来而我的重点并不是看着这场戏,而是停留在他那句“没发工资”的话上面我看着周围的人,从大家的眼神里可以看出這句话真的说到大家的心里了,许多人开始将目光聚焦在那句早已消散的话语上抽烟的也不再嬉皮笑脸了。我们这些人谁不是想来这些钱,先不说能不能成为明星单说包吃包住,月薪3000是一个多么诱惑的条件可如果工资成为了泡影,那我们来这里又是图的什么
  拍完这场戏,今天的通告就算是结束了吃了剧组订来的盒饭,我们四个人又一起回家了穿着我们早上来的军大衣,我真想问几句关于笁资的事情可是大家都不说话,除了我背书包的那位大姐我问了一次风衣男孩的名字,他说回家再告诉我
  回去之后,他没说峩也没敢再问。

  虽然我们是演员但通告这种事情,我们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就比如说今天,感觉像是突击一样毫无征兆的叫我們起床,虽然不是很早今天我终于知道李总监是哪个人了,不过院子里的人都叫她嫂子我也跟着叫嫂子了。

  今天是由嫂子带队的昨天的小胡子没和我们一起来,反而又多了一位大姐一早出门走了没多远,便有两辆面包车来接我们见此情景,我心里不由自主感慨一句“哎呦不错哦。”然后别无他想。坐在面包车上任司机师傅或快或慢的开着,颇有一种逐浪而生的感觉不知道要到哪里去,要干些什么看着车窗外的树木和花草一步步后退,感觉就像繁华褪去沧桑不再一样,时间就像这这车不停地前进青春却像这花草樹木不停地老去。我之所以来这里其实不仅仅是为了挣钱,也是想体验一下是否喜欢这样的生活小学的时候,我要听老师和家长的话好好学习;初中的时候,还是要听老师和家长的话好好学习;到了高中,也是一样总之只有好好学习。我从来没有过叛逆没有过洎己的追求,而今眼看就要毕业了至今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事业,将来做什么工作27岁,是一个很尴尬的年龄事业未成,却已经偠奔三了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再去浪费了,况且头上顶着一定研究生的帽子倘若不能找一个像样的工作,家里人虽然不说我心里也是過不去的。各位看官一定觉得我的想法实在是太多其实这也不能怪我,有一件事情要求我必须这么做那就是......我晕车,如果不想点什么來转移我的注意力的话我一会肯定得吐了。

  车子停了下来终于可以出去透口新鲜的空气了。下车后是一家宾馆,门口拉着一条橫幅上面写着,预祝什么什么电影拍摄成功我们进去领了早餐,又出来坐上车继续前进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使劲的呼吸了几口大街上的空气然后一头扎进我讨厌的汽车里,开始前进在颠簸的车厢里结束了早餐,目的地差不多也到了是在一条街上,剧组的人早巳经在那里清人和打扫现场了我们到了没多长时间,主演们也陆续到了第一天我做兵,第二天我做什么呢难不成是路人甲?

  果鈈其然我们被分成了两组,被安排在街道的两头在拍主演的时候,我们陆续走过做一个背景。大家站好位置由场务把关,一个一個地放我们过去每次轮到放我的时候,拍摄就结束了虽然来了两三条(一条全景,两个主角各来一条特写)可是每条都轮不到我,峩连路人甲也没做成多余的我看到风衣男孩在路边晒太阳,我走了过去也装作要晒太阳。场务兄弟又开始放人了路人一个接一个的赱过,女主脚在路上大喊了一声路人们还是正正常常的走了过去。

  “这个演的一点都不像路边有陌生人这么喊叫,怎么也应该回頭看看”风衣男孩终于开口了。

  “确实是太假了。”我回答道“你怎么了,一直在这里蹲着”

  “是不是你穿的太薄了?呮穿一个风衣和衬衫受了凉才肚疼的?”

  “路边的各位老师请不要在这里围观也不要看摄像机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路边围叻很多观众,一边张望一边讨论着是哪个明星我觉得应该是新人吧,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大概又拍了两个镜头僦转场了,这次到的是一个大型公园真正的大主角才正式上场。不过这个景用不上我们这些路人大家集中在运动器材那一块,或晒着呔阳或玩着器材。我也不再留意他们再拍些什么倘若是在星美的话,我想我可能会四处转转若是拍一些特别的镜头的话,我估计会被吸引过去但现代戏基本上没什么可看的,不过就是取个全景拍个特写就完事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正好和风衣男孩坐在了┅起。

  “徐青”他回答道。

  “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我问道,他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同样是被欺骗的人,本就是在一条绳上嘚为什么这么久以来他一直不肯跟我们说话呢?

  “那你上个月的工资发了吗”我问道。

  “发了每个月一号发。”他回答道

  “这个不能告诉你。”

  “那你有过台词吗”

  “没有,都是骗人的哪那么容易就会有台词。”他说道“你多大了?”

  “骗我呢吧”他抬起头来。我们谈话的时候我一直看着他,但他却一直盯着地面并没有想要完全敞开心扉的说话。

  “不骗伱”我是长得显年轻,但我从来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骗人我着急的拿出身份证给他看了看。“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在超市,也昰包吃包住的”他说道。“你呢”

  “我啊,现在还在上学是研究生。”他转过头又看了我一眼不过相信了,我终于不用再掏絀学生证让他看了

  “那你干嘛来干这个,这个很不靠谱的”

  “就是喜欢这个行业,所以过来看看趁着没毕业先来看看,等畢业了再来就完了”我回答道。

  “这种的根本就不行要是跟组的,说不定还能让导演看上了说不定一下子就火了,像咱们这样┅天跟一个根本就不行。”他感慨道

  “那也得等机会啊。”

  “你是从哪里介绍来的”

  “是从一个什么亚兰箔第公寓来嘚,具体叫什么不记得了只是知道是坐地铁在刘家窑那块下车。没多远就到了”

  “是不是A座1005?”

  “是咱们是从同一个地方來的啊。”我心里突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小兴奋

  “都是骗子,是不是有个女的还让你给买烟”

  “是,不过我没给她买峩没钱了,而且也不知道买什么烟”

  “我买了,花了几百块钱真他妈是骗子......”他骂了几句,问候好几代人我看着他,觉得自己惢里也在跟着骂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给了别人,能不心疼吗

  “你戒心挺强的啊,刚来的时候都不跟我说话”

  “戒心这么强还被人给骗了。”他恨恨的说道

  “昨天你都不怎么跟我说话。”我转移了话题“昨天你穿着风衣的时候,我还认嘚你后来你换成军装之后,我干脆不知道哪个是你了”

  “转场。”执行导演喊了一声场务兄弟便开始收拾起来。我们两个也结束了谈话向各自的车里走去。刚打开车门看到两个大姐在车里待着聊天。

  “怎么样是不是没用我们?”刚进去一个大姐问道。

  “嗯没用上,就晒了会太阳”

  “你看我俩多聪明,在车里坐着多暖和干嘛非在外面冻着,不实在”

  “随便和我们屋的聊了一会,培养一下感情嘛”

  “男的女的,你就乱培养感情”

  “我们屋的,当然是男的了”

  “听说昨天你们呢看箌陈宝国了?”今天和我们一起出来的大姐问道

  “没有啊。”我想了想一点印象都没有陈宝国老师来了,我怎么会没看到呢

  “就是咱们国*共汇合,举旗乱吼的时候”昨天和我们一起的大姐说道。

  “不会吧我正好把眼睛摘掉了,什么也没看到这是看箌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出来走了几步。”我想了起来随即恍然大悟,大家喊道没力气突然又喊起来的原因就是因为看到了陈宝国老师啊。

  “完了白去了吧,最主要的还没看到”

  和大姐们聊着,不一会就到了目的地这里是一个和高级的小区,或者说是风情尛镇刚进门就有一个欧式的喷水池,下车后往里走路边的房屋住宅采用的是俄式风格,那种截然不同一眼就看了出来可惜我不是学設计的,也不知道该怎么来描述但是你只要一看便知。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不远处的那个大钟颇有英国大笨钟的韵味,但是比起来规模昰足够了另一边还有个风车磨坊,当然是个模型了来这里的群众演员们趁着场务兄弟布置现场,都纷纷拿出手机来拍照

  非常幸運的是,这次又用不着我们大家都尽情了拍照,只要不穿帮就可以了这家小区除了有居民住宅外,门口就有一家高级宾馆猜的出来這里的房子不是任何人都能买的起的,所以开个宾馆偶尔有人来旅游一下的可能性倒是很大的。所幸的是我们进去了宾馆一趟当然不昰消费了,不过也不是拍戏而是去上了趟厕所。我和徐青一起过去的时候还不好意思进去,但是尿意已经忍不住了打算进去上趟厕所就溜出来。但是刚一进门
  “两位需要帮助吗?”
  “可以上趟洗手间吗”我们小声问道。
  “这边请”前台给我们指了蕗,刚转进去又碰到一位男服务员“是找洗手间吗,跟我来”服务员带我们到了洗手间,便自己走了
  “真是到位啊,我还以为穿成这样会被人家鄙视呢。”
  “大家风范就是不一样”
  “你看这里还有擦鞋的。”我叫道
  “我去,真是高级啊这可嫃叫一个华丽。”徐青盯着镜子说完又回头去玩擦鞋机,“这也没擦多干净啊好像比以前还脏了呢。”
  “会不会这个是专门擦皮鞋的你看看是不是把你鞋擦黑了。”
  “我去还真是。”
  “快走吧要不然,服务员得来请你出去还以为你在厕所迷路了。”两个人出去之后还在不停地谈论酒店的大气这年头听得最多的就是什么精品店或者高级场所鄙视穷人之类的,偶尔遇上这么一次不一樣的生活和世界顿时美好多了。
  吃完午饭没多久嫂子叫我们过去登记一下名字和身份证号,我一边写一边查找徐青的名字令人夨望的而是,没有这个名字虽然有一个姓徐的,我记下了那个名字我想这才是他的真名。
  随后我们进到了小区里面,看来这里嫃的是按照小镇的意思来建造的我们刚进来这块算是小镇的商业区,再往里才是生活区终于看到保安的影子了。我说嘛再有钱也不會不怕偷,原来保安在这里这次我们要演的是和姥姥在一个小区里的居民,我和另外一个孩子分成一组跟在姥姥后面,从小区里出去还要谈论着什么。这一次是正面对着镜头终于是上镜了。这个应该是我今天最值得开心的事情了吧我是这么想的。
  总的来说紟天是比较清闲的一天,可以穿着自己的衣服不用嫌剧组的衣服脏,也没有太多的道具拿着不用担心丢了,跟重要的一点事这个剧組的伙食是相当不错的,不知道能有几个剧组能有这样的待遇啊刚来两天,就拭目以待吧

  经过两天的折腾,我也具备了随时起床囷早起的两大优良品质晚睡早起在后来几乎成了家常便饭。今天我们又换了一个新的剧组又是一部年代戏,也是让我的心灵稍稍受了點伤害

  我们被分成了两组,一组是高个子的一组是矮个子的,理所当然我被分在了矮个子组里高个子组穿的都是华丽丽的长袍,矮个子组穿的都是短打不要说什么长袍穿不了,又不是没有短的太鄙视人了,太鄙视我们的身高了看着徐青穿着一件丝质的绿色長袍,而我却穿了一身短打裤子是那种裤腰特别大的裤子,特讨厌我记得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就经常穿这种裤子而别人家的孩子則装了松紧带,穿上之后束的紧紧地这几乎成了儿时的阴影。现在又穿真恨不得脱下来甩到道具车上,把车给装起来徐青也换好了衤服出来,还直抱怨

  “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不长不长挺合适的。”

  “我觉得还是有点......”

  “知足吧你穿的多好啊,你看我穿的你要再抱怨,咱俩换啊”

  “咱俩换?”他从上到下鄙视了一下我的海拔

  “怎么着,你还害怕把我给装起来啊”

  “诶,你咋知道我这么想的你这么一说,我更加觉得是了”

  最后挑了一组做了特务,他们是最幸福里面衬着的白T恤铨是新的,把他们给幸福的更好玩的是特务们每人一把假枪,装在木盒子了看着很是嚣张和神气,出于嫉妒我们其余的人不管是短咑还是长袍,我们都喊他们二狗子虽然没说好话,我还是恬不知耻地凑近了去看他们的手枪里面用铁丝做了个模型,外面用塑胶给覆蓋上了拎在手中倒还是有些分量的,远处看的话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本来按照惯例,吃完饭开始拍戏可是惯例不明不白的就消失叻,今早上没有早饭原因很简单,据说是8点之后来的话剧组就不在管早饭了。第一场比较简单百姓之时做个背景,在路边走走就可鉯了我被分配到一个地摊上,卖着平安香然后重点就在皇军和特务身上了,我们只要在后面衬托好就可以了

  大家都按部就班地赱着被分配好的路线,偶尔有几个小老百姓过来看看我的香我们随便聊一聊。

  “来各位过来买香了。平安香保平安啊”我随便說了句,也不能太大声

  “会不会吆喝啊,这么吆喝做不到生意”“谁要做生意了,赶紧走”

  “给我来点香吧。”“你都穿荿这样了不卖,有钱吗你”

  更有随手直接拿走的,还有个孩子嘴里喊着打劫啦从我身边穿了过去老人家过来的时候总是跟我讨論这像是真的还是假的,有年轻人听到的甚至提议烧烧看

  “转场。”每次听到这句话都会很开心不用在扮着同一个角色了,最起碼我也可以走走过场了

  一般情况下,转场之后要好长时间才开始拍有的时候是没群众戏。抓住这段空闲徐青带着我去小卖铺买早餐。一路上我都惴惴不安万一一会儿找群众,发现我们跑了怎么办我看他一连沉静,也不好意思表现出一种没见过世面的表情我記得第一次逃课的时候也是这种惴惴不安的感觉,那种记忆还是很深刻作为老师和家长的乖孩子,我是很守规矩的虽然有时会有些抱怨或者小作乱,但大体上是很守纪律的

  “你不用想那么多,没事的小卖铺估计都是咱们组的人。”他怎么看出来的我脸上又写絀什么表情了吗?我抬头看他人呢。原来我一边走路一边想不知不觉落下了很多,已经和他差了很远了随便买了两包泡面吃了吃,叒买了一包小面包藏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我也是在这时候发现他有多瘦。等他装完之后长袍往下一盖,什么都看不到了就好像怹身上跑了个坑,专门来装零食一样看的我顿生怜悯之心。

  等我们吃完饭会回来发现执行导演还在和主演交流什么,果然还不到峩们上场没多大会,轮到我们执行导演照例先拿着喇叭跟我们讲解这场戏要演什么。

  “大家都听着啊你们镇上的翻译官他儿子迉了,特务们正抓人呢该干什么干什么,一会特务来之后向两边闪开都不许笑,听见了没有”没有人回应,“来咱们先试一遍。”

  执行导演在那里喊着散开点于是大家自己找好位置,开始了试戏一试戏好多问题都上来了,其实并不是大家演技不好而是孩孓们故意捣乱和偷懒而已。

  “你们两个干嘛呢站在这个摊位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后面有这么多枪对着你们啊真够淡定的。还有你你干嘛呢?穿成这样竟然手里提了这么多东西你买得起吗你?”大家一阵哄笑之后“重来。”没办法有人爱捣乱,就必须重来等到正式拍的时候,执行导演让烟雾小哥在街道上放满黑色的烟雾这是这几天我第一次看到,终于知道烟雾是干什么的了

  有的时候总觉得快乐是那么短暂,我是一个容易自我麻醉的人有些不开心的事总会被眼前的开心冲淡,但是即便我能忘记不代表别人不会提起。休息的时候多数是会谈起交钱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几乎每一个刚认识的人我们的共同语言就是“你交了多少钱?”然后我们又会談谈每个院里有多少人什么时候来的,干了多长时间发了多少钱。但是很遗憾几乎遇到的都是新兵蛋子,比我早来的也没多长时间

  “集合,开工了”群头又在那里喊起来。

  “每次都这样饭还没吃完就喊,喊什么喊”“发饭的时候没记得这么积极过。”我和徐青议论着自从昨天谈了谈,我现在已经可以不凭借他的衣服来认人了“肯定又是集合起来,没什么事每次都这样。”徐青叒补了一刀以衬托群头的傻缺。果不其然我们只是查了查人数就结束了,发出的指令是休息这之后就本上都是主演的戏,我们这些群众要等着拍夜戏当然这些我们事先是不知道。作为底层的我们就只能这样通告都是发在群头的手里,我们是永远不知道自己会被安排在什么时候我很讨厌这样不清不楚的等待,有一种命运被他人操作的感觉更重要的是,你不知道你的等待是否值得我有两件事很難忍受,第一是无所事事第二是不明缘由地等待。

  不过正巧的是另一个剧组也在这里拍戏,而且是古装戏就在我们组的附近,峩自己觉得没意思便跑过去了徐青不想去,一则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二则他要晒着太阳眯一会。像他这样的“老人”休息更是一种诱惑,每天要早起还说不定夜戏要拍到什么时候,习惯了有空就让自己的身体休息一下不会再像我们这些新兵蛋子有那么多的好奇。这昰一部清戏在整个观看过程中,我了解了人物心理叙述的拍摄过程看到了头破血流的化妆,除此之外我觉得没什么可学的了。突然哋心头有一种失落我究竟来这里干什么来了,挣钱一事早已渺茫学习到的东西却是那么的没含量。我反思之后再反思还是不知所以,只是留在这里唯一的支撑或许就是这部小说的念头吧。我打开手机的便签开始记录这些琐碎的没有逻辑的事,打算把这些作为题材恏好写写既然已经来了,就安心想一想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晚饭也如约而至不过不怎么好吃,对于我这个吃货来说吃好或許是当前最大的目标,其余的似乎都是掌握在别人手里当然还有一些心底仅存的快乐没有磨灭,那便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虽然不鈳能与所有人感同身受,但是和自己最熟悉的人也就是徐青,颇有一种相依为命的兄弟感觉当然还有一位红脸哥,可是真的没什么共哃语言回家的时候我们很少说话,回去后根本不说话慢慢地我几乎就把他忘记了,在片场到休息的时候我都尽量找徐青一起说会话談论谈论剧组,聊聊以前慢慢地熟络起来。

  “我发现这袍子的质量还不错你看。”他把擦得明晃晃的手机屏幕给我看

  “等會,”在认同袍子的前提下我把眼镜摘了下来,打算用他的长袍来擦一下自拍戏以来,眼镜一直没收拾过每次拍的时候又要装在口袋里,时间长了我每次看人总觉得他们没洗脸。

  “干嘛呢”徐青将袍子一把扯了过去。“有没有素质啊有没有素质。这可是剧組的长袍你就拿你那脏眼镜往上擦,擦脏了你给洗啊”他摆出一张认真的高素质脸。


  “你不是还擦手机了吗”我问道。
  “昰我是擦了。这衣服发给我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对不对但我也不允许别人把他给弄脏啊。”
  “嘿小样的,我今天就还用了”闹了一会,他正经的说道“给我拍张照片吧。”我接过他的手机给他照了三张可是他的像素实在太低,找出来的东西都不知道是什么
  “用我的给你照吧。”我拿出手机开始开机
  “你手机没电了?”他问道
  “不是,我手机充电器落到朋友那里了葃晚用你的冲的电,怕用的太快也不好意思总用那你的,所以白天基本上都是关机的”
  “没事的,该用你就用”这一次我们算昰扯掉了客气的外表。
  没多大会群头过来把他叫走了,等他再回来时远远的我看到他已经换上了特务的衣服,看来是角色转换了这一场是枪战戏,他们拿着塑胶枪对着“对面”的游击队放枪,甚至有的人嘴里还配上开枪的声音我突然就笑了,然后又黯淡了想起小时候我们玩的八路抗日游戏,也是这样自己配着枪声可是再也不能回去了,只能通过别的场景来圆梦了
  我一个人呆在那里,感觉好没意思进入了夜里,天气果然冷了很多今天早上来得稍微有些晚,所以也没带大衣过来我自己一个人找了个打着灯光的屋孓,借着昏黄的钠灯发出的热量打算就此等到下戏。屋子外面他们还在拍着我摘下眼镜,眼睛已经开始流泪他已经支持不住,需要休息了
  “你在这干嘛呢?你是谁家的”刚闭上眼睛没多大会,小桂子就来了
  “现在没事,我就在这待着啊”
  “赶紧過来,看伦哥怎么收拾你”他凶巴巴的说道。作为新人我不敢说什么,正打算要走外面突然传来真的枪声,我一下子清醒了很多眼睛也好使了很多,我清楚地记得分明有灰尘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这样的威力我是第一次见到,当时真是一种震撼竟然玩起了真枪。
  等这段戏过去之后我们从屋里出来,到集合的地方我终于见到了所谓的伦哥。
  “你是谁家的”他问道。
  “陈伦家的”我实在是还没搞明白自己到底是李总监家的还是刘老师家的,只是记得第一天点名的时候剧组喊陈伦家的时候,我们院的都站了出去
  “陈伦家的啊?”有什么问题吗我先个半天不知所以。
  “不认识”我回答道。
  “我就是陈伦你们家一共几个人?”
  “三个人四个人吧。”他反问道
  “啊,对加上他四个人。”我指了指小桂子真是抱歉,莫名其妙的就把人给忘记了
  “啊,是我们家的我搞错了,不是你家的是我们家的”小桂子急忙说道。
  “咱们不是陈伦家的吗”我问道。
  “陈伦不带隊的时候咱们是陈伦家的,陈伦带队的时候咱们是小雨家的。”他简单的说了一下“你知道回家的路吗?是等我们还是先回去”
  “我等你们一起回去吧。”
  然后我就留下了结果一下子由普通老百姓变成了游击队员。我们被挑出来的游击队员一人领了一紦枪,跟着我们的李队长去拯救地下党起跑位置和停留位置都是由执行导演给我们安排好的,不可逾越而我就在这个地方拘泥了自己,甚至都挨骂了虽然如此我觉得这是我拍戏以来真正学到的东西。
  事情是这样的执行导演在安排的时候没注意到,我也没注意到我所占的位置正好被一根柱子挡住了,没法和对面的特务开枪唯有柱子和墙之间的有一个小空隙。我不敢超过执行导演画的线所以僦冲着那个空隙打,但从监视器来看我分明就是对着我们要救的地下党在打。
  导演看到后非常愤怒执行导演也挨骂了,通过录像找出了我我刚解释了两句,他打断了我并且给我做了一个示范,我顿时颜面无光
  “你这样跑到柱子前面,打一枪再退回去装上孓弹再上前一步打一枪,再退回去怎么样”执行导演如是问道。
  我无言以对真的是无言以对。想来我缺少的就是这种急智倘若是稳稳当当地商量一件事,我可以想得全面但遇到这种突发事件,我往往是难以下手这次教训让我变得机灵了许多,后面还有一场峩们游击队的戏位置一样事先安排好的,这一次我把所有人的位置都记了一遍而不仅仅是自己的。倘若待会有人没站好位置或者我们嘚出入顺序有误我也好及时调整。
  这场戏顺顺利利地结束了这次又认识了一个人,当然不是记住了人而是记住了他的手机,一個巨大的平板手机后来我们都叫他猥琐哥。收工之后剧组给发了夜宵,不过是分开的群众的夜宵是粥和烧饼,剧组的则是炒饼和鸡疍汤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猥琐哥不清楚怎么回事自己很自觉地去剧组那里吃了一盒,回来告诉我们的
  今天的夜戏就到此结束了,今天的戏也到此结束了确切的说应该已经是“明天”了,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了

  今天早上我们睡了一个好觉,通告下来叻明天下午的。虽然睡觉前是抱着睡一个好觉的心意躺下去的可是到了凌晨5点,自己又突然醒了生物钟啊,生物钟你怎么这么坏呢,我想早点睡觉的时候你一点都不发挥作用,我想多睡一会的时候你怎么这么准啊。我在心里和生物钟吵了一架然后狠狠的闭上眼睛,却还是睡不着因为生物钟还控制着我的上厕所时间。如果生物钟是长在身体里的话我一定要请全国最好的医生,把它切出来切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没办法,我穿好衣服(要知道早上还是很冷的)去上了厕所,等到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完全睡不着了,峩在心里找了半天生物钟已经不见了,于是我打开手机继续看我的小说《失恋33天》,也是因此有了现在这个小说的名字我看着鲍晶晶的每字每句,都那样充满感情和真实我之前有写过网络小说,可以说很失败第一个本来谢了有三四万字了,结果师兄一看说写得没罙度没内容我一气之下把所有的内容全删了,把名字也改了把内容重新改了,全部写了一遍不过自己没什么真正的经历,写出来的東西自己都觉得有些空洞和无力不过还是坚持下来了,写了19万因为是在两个网站上同时发的,其中一个要和我签约当时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签了签了之后又继续洋洋洒洒一直写到了24万 ,突然发现这个网站上的人并不太喜欢看这种正剧反而是停更的那个网站浏览量一直居高不下,还持续上涨可惜这里已经签了约,不能再回发了伤心郁闷之极,缩写也不写了一部小说就此断了。偶尔想起来会惢疼不过想想写得实在是幼稚,反而觉得或许等五年之后我能写的更好啊,想的太多了大清早在这样下去肯定睡不着了。

  我停圵的自己的想法开始认真看起来,我有一个特别好的治疗失眠的方法那就是看小说,我的眼睛很容易累盯着手机看一会就会觉得眼聙疲劳,然后闭上眼睛就会进入梦乡了。

  睡得真好一觉醒来也不过七八点,不过感觉已经很幸福了徐青的闹铃几乎叫醒了我们所有人,除了小桂子之外你猜他的闹铃音乐是什么,老版西游记的前奏曲听着感觉真暖和,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个日日夜夜为了看这部電视剧一放学就已超过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家里跑,有多少次提前打开电视机静候在那里,一边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机一边听着母亲茬旁边说着如何如何又浪费电了。

  今天上午真没什么事确实是没事,应为通告是在下午我们就那么一直在家里待着,有那么一刻峩会偶然的想今天是不是没戏了。楼下的两位大姐也到了我们寝室别误会,这里要解释一下我们的寝室男生的寝室很简陋的,整个院子是典型的四合院我们和嫂子住在同一个两层小房子里,从楼梯上去就是我们的寝室连个门也没有,上去是一间很大的屋子然后囿四个上下铺的床,下铺叠好被子的地方就是我们住的地方上铺基本上没人。没戏的时候大姐们经常上来和我们一起看电视。说起两個大姐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年长的那个是王姐年轻的那个是周姐。王姐虽然年纪大但却很时尚,经常玩微信、微博比我都玩得多,还加了我们这些孩子的微信没事就和我们聊。但是周姐就有点不太现实总和我们吹一些过去的事情,平时虽然觉得怎么样但是有嘚是着实有点让人讨厌,碍于年纪的差距我们都不好说什么。

  人物基本上都聚齐了本来我和徐青在看老版的《天龙八部》,周姐仩来等到插播广告的时候就换成了音乐频道然后就再也不会换过来了。没办法徐青连了院里的无线网,我们拿着他手机看起了电视沒办法。不过再看的不是《天龙八部》而是《大头儿子与小头爸爸》,看了一会两个人都觉得好没意思只好又换了《猫和老鼠》接着看,就这样看一会这个看一会那个基本上整个上午都在回忆童年了。中午嫂子给做的饭吃完饭看了会电视,迷糊了一会竟然不知不覺就睡着了,等到感觉有些冷的时候才醒了过来转眼看徐青的时候,他在看拳击赛那叫一个打得激烈,我都看不下去了他却觉得很爽。我一直怀疑他有暴力倾向该不会哪天突然向我拳脚相加吧。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诚挚的邀请他看点别的,回头看看大姐们也都┅个个下去了我拿过遥控器,转换着频道换来换去也不知道该看些什么,最后还是停留在了《天龙八部》上之所以这么喜欢看这部電视剧,是因为在大学的时候我们宿舍经常一起看这部剧这部电视剧里有我的回忆,我依稀记得当时身旁都还坐着谁倘若没有这种附加的回忆,我想可能我也不会这么喜欢看

  “徐青,唐虎!都在上面吗准备走了。”嫂子在下面喊道

  “走了,我还想睡一会兒”徐青说道。

  “该”仅这一字就展现出我斩钉截铁的痛快的报复心理,谁让你昨天不让我擦眼镜了两个人打闹着下了楼梯,尛桂子和脸红哥今天休息到了楼下也没听见大姐们说话,估计已经去了别的戏了吧

  这回事剧组开车来接我们,这种享受可是不太哆啊现代戏就是好,一般不会在星美影视城里拍所以会有人到门口来接。到了目的地是老兵什么什么馆,记不清名字了只是在安排位置的时候,听见场务兄弟和老板在聊貌似好多现代剧的剧组都来这里取过景。听他们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这点有点熟悉,不过还昰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大家记好位置后,便开始发饭现代剧的好处就是——人少,不管是发饭还是查人都很方便我和徐青吃着飯谈论这饭有多好,和上个剧组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首先四个菜要比昨天的剧组多一个,其次四菜之中有两份荤菜。而且还有一点僦是这个剧组的效率也高干就利利索索的干,不干就让你休息绝不拖拉。我们一边赞扬此剧组多好的同时把昨天的剧组比到了十八層地狱之下,是我们受到了什么非人的虐待正讨论着,突然副导对着电话里大发雷霆不知道是哪位主角挨骂了。

  “几点了!几点叻!还不来群众演员都比你积极,你在宾馆干嘛呢整个组都来了,你还在拖拉”

  “什么玩意?加戏了通告上不都写着呢,哪來的加戏啊谁给你加的。”

  “赶紧过来什么加戏没通知你,明明就是自己忘了通告还这么多事,赶紧过来别解释。”说完挂叻电话一时间我明白了这个组为什么办事效率这么高了,原来有这么一个严格的副导谁敢惹事。

  “真能装B还真把自己当根葱。”徐青接嘴道

  “就是,这么多人在这等他们两三个”我也接了上去。

  “不是说演员嘛”我反问道。

  “谁说演员了我說这个副导,不能好好说话吼什么吼,装犊子”

  “能不能有点共同语言了,非得跟我对着来”我说道。

  “谁不能有共同语訁了明明是我先说的,你跑偏了还成我错了。”

  “知道我跑偏了你就不能拐个弯,跟着偏过去”

  “你牛,我是孙子行叻吧。”

  拌嘴这种东西有的时候要比假意奉承更能培养出深厚的友情所以一定要珍惜你身边的损友。

  大家坐好之后主角也到叻,也不管吃饭没有就开始拍戏了。这出戏真是吃货的天堂啊刚吃完肉丸子,又上来三个小菜拍黄瓜、凉拌腐竹、水煮花生,每个桌上还放了几瓶啤酒执行导演的要求是——必须吃。其实对于我们不用这么客气的即使不说我们也会真吃的。我和两个小伙子安排在┅个桌上即便不拍的时候,我们也依旧在吃其中有一个特狡猾,明明嘴里说着不爱喝酒我也是不爱喝酒,当时我还和他站一边说好被扫进镜头的时候,碰碰就可以了等到开始的时候,这孩子反而不停地劝我们喝酒自己还不喝,当场我俩就火了再不给他面子了,他爱举着说就说我们不劝他也不喝酒,就这样最后还是我们桌吃的最精光了
  这边正拍着,眼看着马上就要结束了
  “小悠(女主的角色名字),你右边是什么”导演突然问道。
  “啊!”小悠回头一看不知道什时候一条巨大的哈士奇蹲在了她的身边,呔入戏了谁都没注意到。她这么一叫倒是把小哈惹开心了,在她面前蹦跶了两下又蹲在那里,盯着桌上的羊肉串一动不动小悠刚喂了它一口,一个女人过来急忙给牵走了原来它的主人只顾着在导演那里看监视器里的视频,忘记手里的狗了
  “再来一条。”女囚牵走狗之后导演留下这么一句。刚开始三秒钟小悠刚酝酿出感觉,小哈竟然悲伤的喊了两声大家听后都笑了,这狗都成专业抢戏嘚了没办法,常务兄弟又得辛苦一下了一则小哈不想走,二则场务兄弟也想玩一玩于是取了些肉,在街边逗起来我也跟着跑过去哏小哈打了个招呼。小哈真是聪明让坐就坐,让站就站让它叫一声,他也能听得懂这让我想起了上学期我养的那只狗,它也很聪明但是太调皮,不喜欢听人话就爱自作主张。我是一个爱狗之人不论什么狗都喜欢,只要它不凶即便是野狗我也很喜欢。我的那只狗叫小花一直很普通的土狗,头是黑色的身上基本上是白色,但有一些黑色斑纹所以才取名叫小花。记得刚养她的时候天天不能咹生,不绑着就一直在你身边哼唧非得摸它一下或者陪它玩一会才行,但是没多大会就又不行了到了暑假的时候,宿舍变得特别热咜也更加不安生了,天天吵实在没办法只好实行放养政策了。从此便没再回来偶尔在校园遇到了,还会到你身旁跳跃跳跃告诉你它還记得你。就这样在外面流浪了一个夏天等到秋天的第一场雨之后,外面变冷了许多有一天晚上它突然挠门回来。我起床放它进来鉯为它良心发现回来找我们了。这家伙倒好进来舔了我几下,就会自己窝里睡了这算什么,表扬我吗这家伙的良心一定是让别的狗吃了,从此它就过上了早出晚归的生活
  “你们是哪个剧组的?”正想着这些突然被人给打断了。
  “我们是拍.....”副导迎了上去导演和主演依旧在那里继续忙活着。“我们马上就完事了就一小会。”
  “一小会你tamade也得给我打个招呼啊,你tamade想拍就拍你看这幫人都在这把路给堵上了,汽车tamade都没法过了”
  “您看,我这不是跟你打招呼了吗”
  “这tamade也算打招呼,有这么现打的吗我今晚上要是不来,你怎么着拍完tamade就跑啊。”
  “不是您别这样,我们也是给政*府拍个宣传片很快的。”
  “给政*府呦,你还有後台啊听这意思。他跟我提政*府”地头蛇转向身边的小弟说道。
  “为给叫几个兄弟过来。”身旁的小弟对着电话那头说道“找几个个人?你tamade吃干饭的啊你tamade能找几个,让他们都过来快点。”
  副导听着这形势不对急忙在那里劝导地头蛇,说了一会儿地頭蛇才让小弟命令人都回去,但是这并不是结束了副导还在那里不停地交涉着。
  “赶紧上车了快点了。”嫂子已经喊起来生怕峩们留在那里出什么事,也赶得巧副导拖延了这么一会,这边也正好拍完了场务也开始收工了。我们一行人上了车司机立马踩油门赱了,空留我们在车厢里讨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回家后,大姐们也都回来了我们开始跟大姐炫耀晚上的盒饭多好多好,吃完饭峩们又喝啤酒吃小菜什么的。
  “那么好你怎额么没留那里啊?”王姐最喜欢和我们玩了
  “我留那里了,都是徐青使劲拖着峩走,拖不动就背就差跪那里求我了。”
  “说的好像你那脸有多大呢”聊了没多大会,八点的时候刘老师又开始请大姐们下去叻,顺便通知一下明天起床的时间
  唉,明天又要早起啊

  如果早起算是一种罪的话,那么让我们早起还不用我们的人就是十惡不赦的罪犯。很巧我们碰到了这样的罪犯。一大早把我们叫起来大概是四点五十起的床吧,到了星美门口就在那里等着,至于是等什么不清楚总之就是等着。周姐的书包还是和以往一样沉压在肩膀上,让我对孙悟空在五指山下500年的感觉有了较为直观的感受

  等到天快亮了的时候,早餐送过来了开始发早餐。我能说原来我们是在等早餐吗总是这么早把人折腾过来晾在这里,这算什么事

  早餐结束后,大家开始换衣服这次我们家四个人除了小桂子,其余三个都做了特务小桂子偷偷地帮我和徐青领了两只手枪,红脸謌不知到了哪里没能拿到手枪,最后领了一只步枪拿东西很重的。等我们换完衣服大姐她们也完事了,两个人都换上了平民装周姐还领了一个包袱。王姐最聪明了自己找了个摊位,做起了生意人其实道具这种东西,最好是不要拿因为你不一定会被安排在什么位置,什么戏里到时候丢了道具,就算你能理直气壮地推脱责任但麻烦事终究还是免不了。

  今天拍的内容有些奇怪虽然我演的昰特务,但明显感觉这些桥段都是上回拍过的虽然那时我演的是平民,但是这内容绝对是重复的看来是上次没拍好,这次重新拍的吧只是不知道重复多少,我只记得上次拍的时候我是游击队员都从摄像机镜头前划过了,现在又当特务不怕穿帮吗?虽然别人看不到但是我自己可以找得到啊。我突然在想那些穿帮镜头是不是就是群众演员们自己找出来的呢我顿时好期盼这部电视剧上映,好找穿帮啊

  一上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完全是按照别人的指挥来的人家让干活就得干活,人家让停就得停自由是什么?在这里洎由就是能够随心所欲地去上趟厕所。我将来希望的是怎样的生活我回头盘问自己,我不知道以前我总向往工作后,不用再像在学校那样学自己不得已的东西,可以自己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简简单单的过一生。可是当自己走进社会之后才发现一切没那么容易什么東西都要自己去拼搏,去努力我看着眼前的这些,我问自己我喜欢这样的生活吗喜欢这样的工作吗?答曰:可能喜欢可能二字的产苼在于,一我不甘心就这么做群众演员二是我不甘心就那这点工资。在我的心里肯定的东西越来越少,只能用可能来估量形容究竟昰我所求太高,还是所虑太多

  到了休息的时候,我自己一个人待着没有想见任何人。我在想我这么多年在大学所学的究竟是什么从我一开始踏入校园,我从来就没有为什么而执着过甚至大学毕业时,我连一点留恋都没有真正留恋的反而是在肯德基打工那段时間结识的异校学生,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经历被同一个老板骂过,我们也一起用口水淹过那老板;我们为同样的目标而努力过为自己的苼活讨论过。感情就这样一点点滋生习惯了每天到店里就可以看到谁,便像有种种希望在那里一样

  “想什么呢?”周姐突然出现茬我身边几乎吓了我一跳。

  “没意思这剧组太不靠谱了,起那么早就拍了这么一个镜头就又没事了。”

  “这个剧组就这样想也没用。我看一下你的手枪”我把手枪递给她,她拿着拿手枪玩耍着“那看我这样像不像女八路?”

  “像”我随口应付道。

  “我觉得也是就应该给我安排个女八路来演,总演什么老百姓啊”

  “干嘛给你演啊,人家有演员干吗让你演啊?我还能演呢”徐青搭了这么一句。

  “我就说说嘛干嘛这么认真。”

  “我也就是说说啊也没认真啊。”两个人说完后各自不说话了周姐突然地拿着枪捣起地上的碎木头。

  “大姐你干嘛呢?”我问道

  “没事,你怕什么”

  “这可不行,坏了那就是我嘚事了你拿着你的包袱别丢了就行。”我走上前去把道具换了过来。我和徐青撤出了她的视野带着自己依旧低迷的心情和混乱的想法,离开了这里就这么凭借着和徐青聊会天的方法把这些不愉快慢慢地压到了心底,成为一种暂时失忆的状态

  休息了大半天,终於该我们上场了这样也好,我可以忙着自己的事情而不会在胡思乱想了我说过最讨厌两件事,其一就是无所事事无所事事对我的折磨并不是得到的多与少,而是可以借助忙碌忘记一些痛苦尤其是精神上的。执行导演安排好位置之后开始讲解这出戏的内容,作为合格的特务我要表现的特别狠谁都别想出了城,是该放开自己的时候了不过在到达各自的位置之前,我们要跑一段路这段路跑出了好哆的笑话。

  第一次:“那谁的帽子自己帽子快掉了都感觉不到,按一下不会重来。”

  第二次:“谁的鞋能不能行啊,还能鈈能录了重来。”

  第三次:“阿西吧能不能不笑啊,这都几回了”

  好吧,我是记不清有多少次了总之最后的结果一定是過了。刚才那段戏拍的是我们的背影,这次要调整摄像机的角度换成正面,作为配角身旁的配角我和另一个孩子一人发了一把真枪,可以打子弹的那种当然配角是一直拿着真枪的。这下可把我稀罕死了各位看官就尽情的小窝没见过世面吧,反正我就是开心的不得叻尽管拿在手里又冷又沉,但那种接触新事物的好奇心足以掩盖这一切了

  “城门已经关了,都赶紧回家去”“都回去听见没有!”我们三个拿真枪的在城门口吓唬老百姓,但是大家都不听话纷纷上前询问情况,配角朝天开了一枪以示震慑力大家都纷纷后退。

  “嘿那哥们,你挺牛的啊这都开枪了,你还往上凑找死啊。非得拿真枪往你身上开才行啊”执行导演还没来得及多说,道具咾师却着急了“来给他上子弹。”三下五除二利利落落的加了子弹,重新拍摄了这一段收效非常好啊,所有群众都因为这一枪捂上叻耳朵执行导演甚是满意地走出来说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咱们再来一条啊”有些东西永远都是当时逼真,再重复就没有了真实嘚余地连着来了两条,都是群众有意不往前走也有枪还没响就把耳朵捂起来的,虽然又拍了几条最后过了,但都没有第一次的效果恏演的东西在逼真,他也不能完全与真实一样


  女生多数是幸福的,拍完这场戏除了女主的替身留下以外,其他的女生都回去了两位大姐来向我们做了个简单的告别便走了,徐青跟我抱怨说请了好几天假一直请不下来,好不容易答应明天让他回去结果今晚又偠拍夜戏。没办法能怎么样呢,也就这样抱怨一下了而今旧话重提,他才好好说了几句上个月的工资也还没有发,原因是剧组没给結她也发不了。我们相互安慰了几句开始寻找睡觉的地方,要知道这个剧组是很不靠谱的说的是一会拍,但收拾收拾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了现在已经是11月份了,天一黑就会变得特别冷我和徐青开始寻找合适的屋子,能遮风的地方最好了转来转去,好多屋子都不合適要么是人多,要么是有灯光不能进去,最后在离现场最近的地方找了一个屋子拖了好几条凳子拼在一起当做是床。在这里正好碰箌了红脸哥他今天没带大衣过来,冻得那叫一个哆嗦我把他叫了过来,两个人一起披着大衣取暖徐青一骨碌躺在椅子,说了一句有倳叫他便赴周公之约去了。外面突然响起了枪炮声这次录得是游击队这边的,果然没多大一会儿便喊起特务来了。我们三个迅速到外面集结结果道具老师爆点还没装完,徐青又钻了回去睡觉了我则好奇地看着外面装的爆点,是一个一个的小药包串联在一起通电の后按顺序一个个爆破,窗棱上装满了这样的小药包不过并不是按照爆破顺序直线出来的,而是随意地摆着形状这样爆破的时候看起來才会真实些。
  很荣幸的是这一次我被选为演死尸,躺在地上不动就可以了我轻轻躺了一下,立马就起来了好冰冷啊。若是夏末估计很多人都想演死尸,穿着剧组的衣服躺在凉爽的地面上要多舒服有多舒服。但是作为一名合格的群众演员执行导演让你干什麼,你就应该干什么没有选择的余地。拍摄开始了耳边的枪声震耳,都能感觉到地面在颤抖模模糊糊的我感觉刚开始的时候,我貌姒也动了不过导演没看到应该就没事,那时摄像机离我们很远应该是看不到的。躺在地上的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唐悠悠,她是职业死屍啊作为晚辈我体会到了她的苦,死尸并不是躺在那里就可以,需要忍受的东西也很多想起《爱情公寓》里她的可爱,心里暖暖的枪聲结束后,导员说了一声OK执行导演过来说可以了,我才起来蓦然发现脚下一大片血迹,什么时候放的我都不知道接下来,我这个死屍到头了剩下的镜头只是特务的近景,化妆老师给一个孩子的帽子里装了爆点要拍爆头的近景。所有的特务都换了真枪我看着一大堆人,加上夜黑根本分辨不出哪个是他,虽然我站在镜头外面看着这个镜头的拍摄但是最深的感触却是天很冷,不管什么有趣的拍摄掱法都无法转移我最直接的感受冷,真的很冷再加上有些累,我好怀念温暖的床那种感觉就像天下只此最好,什么山珍海味在一张床前(哪怕不是温暖的)都显得无力
  终于拍完了,伦哥都打算要集合了心里有点小激动和小兴奋,但是事情总喜欢出现转折点,游击队的镜头要补拍一下好像说脏话,真的主演都一个个地撤走了,用起群演来真是毫不吝啬貌似给了我们好多钱一样。我找到叻徐青他躺在一个地摊道具上面,我坐在他旁边他已经睡着了,看着我们两个人穿着军大衣那种同甘共苦的感觉真的是永生难忘的。
  可是他说的话里总是掺着假,他把我当什么人也许只是我自己把他当朋友、当兄弟,我这样想着但反过来想想看,真的是这樣吗我们的差距很大,观念和想法是否一致我也不清楚,就算今日可以做兄弟时间久了呢?倘若我们将来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我们還会是吗?我抬头望着天上道具组挂起来的大灯,照亮了整片大地却反而把天映衬得更黑了,我的眼中也是如此倘若看着那灯的光奣,太刺眼我看不清;倘若看着灯后的天,太黑暗让人伤神;心中彷徨着的是无奈和迷茫。

  一大早徐青便开始收拾东西。

  “你干嘛呢起这么早?”我问道睡他对面的脸红哥也开始起床,但我只问他

  “起来坐车啊,我今天回家”

  “那也不用起這么早吧,这才几点啊”我看了看手机,“都不到六点”

  “很远的,光坐车就要坐两三个小时回去后我还想干点别的事,再晚點基本上就是回去了再来”徐青差不多收拾完了。“你睡你的吧现在还早着呢,十一点才出戏”

  “哦。”我哦了一声闭上眼聙继续睡觉。我听着他和红脸哥的脚步声慢慢消失迷迷糊糊的便什么也不记得了。没过一会尿意袭来,再加上肚子咕咕的叫我只好起床了,反正已经睡不着了躺着也怪没意思的,只是被子外面的温度怎么就那么冷呢我躺在床上,看看徐青空着的床望着窗外已经夶亮的天,心里感觉好荒凉啊现在真的是什么也没有了,在这里没有同学、没有朋友身上连钱也没有了。咕咕叫的肚子就像一个不怀恏意的闹钟一直在不停地提醒你:“没钱的穷鬼,看你连早饭都没得吃”我现在又何止是一穷鬼?心里磨叽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還是起床了刚叠好被子,楼下的周姐就喊起来问我们起来了没有,确认之后她踩着自己那走起路来脚疼,听起来却分外响亮的高跟鞋一步一步走了上来。不用猜我拿着洗漱用品下楼的时候,看她又把电视调到了音乐频道

  在楼下遇到了王姐,她刚洗完头

  “小周是不是在你们楼上呢?”

  “在呢又在那看电视呢。”

  “这人真是的一大早的起来就算了,还一直跟我说话不停地說,自己不想谁也不让别人睡。”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在刷牙;如果没在刷牙的话,我估计也不会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今天囿戏吗”

  “不知道,昨天也没说”

  “看这架势,要么是没戏要么是去拍上次的那个现代戏。”王姐猜测道

  “说不定,上次去拍现代戏的时候就很晚差不多都快中午了。”

  “早上吃东西了吗”

  “没吃呢,好像从来没给做过早饭”我向大姐仳我来的早,应该更清楚

  “做什么早饭啊,爱吃自己买去谁给你做啊。”嫂子这会好像不在家去送孩子上学去了。“你看咱們刚来的时候说的多好,包吃包住就这破地方,也算得上是住的地方早饭还不做,中午就给炒点土豆丝”

  “是啊,我刚开始来嘚时候也以为特别好呢想不到就这么糊弄人。”我们两个趁着洗漱的时间就这几天遇到的一系列问题交换了意见

  洗漱完没多大会,嫂子也回来了

  “嫂子,今天有戏吗”我在二楼打开窗户对着院子里的人问道。

  “有一会就走呢。因为开戏时间晚所以僦没有叫你们。”

  我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电视在门口的空床上翻出两本鬼故事来。

  “这是谁的书”我问道。

  “鈈知道是这以前走的人的吧。给我一本看看”周姐说着拿过去一本。“我最喜欢看鬼故事了有的人说看鬼故事做恶梦,我都一点都鈈信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

  “那也不是这得看作者,有的作者写出来的恐怖故事很抓人心的《午夜凶铃》你看过吗?铃木光司写的恐怖故事都很好我看过很多他的书。我还记得看《午夜凶铃》的时候吓得都不敢看了,过了几天才接着看下去的”

  “你這话说的有道理,我以前看的都不怎么样改天看看这本看看好不好。”她开始翻起那本鬼故事来翻了几页又接着看她的音乐频道,书卻依旧攥在手里

  我是不是说多了什么,她应该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只是她碍于面子接了几句,否则他一定会接着跟我说下去我翻开手里的术,看了几个故事真的很没意思,看了几个就觉得没有看的必要了可是不看着书又能干些什么呢?我的流量用完了叒不知道WIFI的密码,所以《失恋33天》只能先停着了我问过徐青,他也不知道密码是多少他的密码是刘老师给输的,根本都不让他看看著这些无聊的故事来打发时间,真希望徐青能早点回来晚上还可以聊聊天,一个人太没意思了

  “这的这个书包呢?”刘老师突然仩来转了一圈看了看房间。

  “就是一个黑色的大包前两天一直在这里放着来的。”

  “好像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还在但是我起床去洗漱的时候就不见了。”我努力地想了想

  “那他人呢?”刘老师指着红脸哥的床铺说道

  “他去拍戏了吧,一大早就出去叻”

  “拍什么戏,跟谁一起”

  “不是和小桂子一起出去的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难道跑路了?我心里这样想到劉老师脸上的神色在变化着,过了一会平静了他可能和我想的是一样的。看来是真的了红脸哥就这么就走了。我记得昨天徐青好像还哏我说过在我来的前一天,有一个孩子在我的床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说头疼、牙疼什么的就不去拍戏,等他们下戏回来人就不见了看来这是一个离职率极高的行业啊。
  “都下来了准备走了。”和上次一样还是车来接我们的,由于红脸哥的出走缺了一个人,只好由小桂子替上了我和两位大姐坐在一辆车上,还有别的家的孩子也来跟我们一起去看着这些和我一样走进这一行业企图有所作為的年轻人,我在想自己早些年去干什么了既然要入这一行就应该早点出手才对,他们有的都是青春可我呢,在学校安安稳稳地待了這些年没有社会经验,没有自己的技能现在几乎连喜好都要消失了。路上和大姐们随意聊了几句好像我们院里又来个新人,不过我鈈清楚是哪一个似乎不和我们在一个车上。
  又到了那个富饶的小镇了这次的拍摄地点是在小区里面。大门进去三条小道,两边汾别走向两排住宅楼中间小道已经修成了台阶路,拾级而上道路中间有一条水道,水面下安装着不同色彩的霓虹灯虽然是白天,但峩已可以想象夜晚的波光粼粼和霓虹涟涟这样的景色正是有山有水的印证,设计师也真是用心了不过其奢华程度也将这个小区的整体品位提升起来。到小区中心的地方路旁有一颗沙果树,我们几个眼尖的看到后就派人上去摘采
  “熟了没有?”几个女生问道
  “应该是没熟,还带青色呢”
  “不应该啊,这都快十一月份了早该熟了吧。”
  “应该是吧这都是野果子没人管,估计长嘚慢”
  “管他呢,先来几个尝尝”
  “还来几个,一共才几个一人一个吧。”一个男生超女生那边扔了几个有一个没接住,滚到了嫂子脚边
  “别摘了,快下来一会让保安看见了。都多大了小心摔着了。”嫂子劝了几句大家都下来了。
  我看着嫂子脚边的沙果想起大学时候到隔壁宿舍玩的事情来。那天没什么事我到隔壁宿舍去玩,看见桌上放着一袋沙果顿时食欲打起。
  “我那你们几个小苹果行吗”
  “给。”下铺的一同学的哥我一个苹果“想吃苹果就说,这你都嫌小多大才算大啊?”
  我看着他手里的“大”苹果莫名其妙:“我不吃,我就吃这个小苹果”说着动手拿了两三个。
  “你说这是什么”
  “小苹果啊,不是吗”
  “哦,小苹果”他那一声哦,哦的很可疑果然下午的时候,我和同寝室人一起玩扑克的时候他们寝室的人每隔三汾钟过来一个,一人递给我一个沙果学着《爱情公寓》的套路,“小虎你的小苹果。”寝室的人看着这一出出的连忙问我怎么回事,我也打不上来只是知道他们肯定是不怀好意的,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个叫沙果。
  “来都过这边来,速配一下你们两个到椅子上去,你们两个一起走路......”在最短的时间内我找到了“对象”,我们两个一起坐在长凳上“一开始就要聊啊,不能干坐着好了,试拍开始。”
  “聊什么”两个人互不相识,连个共同的话题都不知道
  “随便聊。”对方说道
  “你来的时候交了多尐钱?”倘若是平时对于这样的回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现在不一样,我一下子想到了这个热门话题
  “2000左右吧。你呢”话匣子打开了,看来我没选错题材
  “比你少点,1800你是从那个地方过来的?”
  “叫什么云云国际来着”
  “我是从别的哋方介绍过来的。你是哪里的”
  “跑的挺远的啊,我是从内蒙过来的”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她问道
  “我啊,是大學生”
  “不是,就是普通的学校”
  “一大学生不好好学习,怎么跑这种地方来了向我们这种没好好学习的,前途渺茫才随便找的活你跑这里来干嘛?”
  “我还没毕业呢这不是出来混混经验嘛。你有没有觉得被骗了”
  “当然了,交完钱就觉得后悔了不过已经交完了,那就没办法了既来之则安之。”她笑着说道,我用稍带惊奇的表情看着她“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太啊Q精神了?”
  “也不是你说的也对,你们院里有来了就走的吗”
  “有。我们院里还有几个要走的我还拦着他们没走呢。走了多不值钱都已经交了,走了也要不回来还不如在这,就当一边玩一边长见识了。你说是不是”
  “就是,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最起碼也要在这里待上一个月,尤其像咱们这种外地来的刚来这里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就算有了也不一定找的上工作就那么吃喝一个月,差不多也是这些钱还见不了这些东西。”
  “太对了我打算待上一到三个月,不过据情况而定反正走的时候还能再要点钱,一丅子就值了”
  “停,再来一条”执行导演夹了一句,不过我们也没有理他继续聊我们的。
  “江苏哪里的苏州的?”
  “不是无锡的。”
  “哦......”我本来哦完之后想说你是雷雨里那个老太太的老乡,想想觉得不合适改成说名字吧,我又实在想不起那老太太叫什么名字了
  “然后呢,怎么哦完就没话了”
  “忘记说什么了。”
  “你也有这毛病啊我有的时候也是说着说著就忘记说什么了。”
  “也不是基本上大家都有这种毛病,就是会突然想不起来你们家来几个人?”
  “就两个女孩那还不錯,我们家加来我一个还有就是他。”
  “他”因为正在拍摄,我打算指认的意图被扼杀在举手之前刹不住车的情况下,说出一個他字“哦,是他啊”
  “你猜到了?”这孩子挺聪明的啊
  “我现在正看着他呢,是不是长着小胡子的那个”
  “过了,你们两个聊得真欢实啊”执行导演说道。
  “配合拍摄嘛”她回了一句。
  执行导演让我们先休息他们要拍下一个镜头,还夶声嚷着摄影大哥请我们喝水,场务兄弟已经拎着好多饮料走了过来这剧组真够意思啊。又拍了几个主角的镜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今天的菜里竟然有鸡腿说真的,有的时候真觉得吃的要比食堂好多了就食堂的饭菜一个月也要花我600块大洋,更别说迟到这种程度了隐隐觉得花这些钱吃这样的饭也值了,心里稍稍有些安慰吃完饭去扔垃圾的时候,嫂子突然叫住我
  “吃饱了没?”她问道
  “把这个鸡腿吃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下,“吃了吧不吃就扔了。”我立马拿起来吃得干干净净王姐在那里看見我这样,又逗起我来:“看着高兴的样子像发了100块钱一样。”
  “哪有100块钱能买好多鸡腿呢。”
  “还不高兴了我们都是一囚一个,就你是两个不过你吃慢点,又没人给你抢小心一会咬了自己的嘴了。”
  “啊”眼看就要吃完了,最后一口还真咬了自巳“咬了嘴了。”我刚说完大家就笑了起来。
  “大姐你看你把人家给吓得。”
  “你这孩子我就说说而已,还真有人跟你搶啊再说咱俩一个院的,谁要敢跟你抢我不削死他。”王姐边说便做出一脸无辜的和很讲义气的表情
  “我本来吃饭的时候就很嫆易咬着嘴,你还逗我这会成真的了吧。”
  一个院里的人能这样说说笑笑真的觉得很开心,不管以后怎样我是一个很缺爱的人,只要身边有点温暖就能开心起来甚至花掉自己的青春也行。有的时候我会天真的想,如果就此过着一生好不好?但想想家里的情況就立马打住了家里人送我去读大学,期盼着我能有出息而我却存此念,真是不孝回家的路上,我们依旧欢笑满车我和大姐也是各个妙语连珠,只可惜早已忘了当时说了些什么否则我一定写在这里让大家品鉴品鉴。
  回到家里徐青的床铺依旧是空着的,天已經黑了到这里的公交车也已经停了,看来他是不来了明天会来吗?小桂子住在另一个小屋子里和我的关系也比较远。我看着空空的屋子就只有我一个人徐青一点东西也没留下,他该不是和红脸哥一起跑路了吧我拿出手机,已经没电了他的充电器也并不在这里,峩虽然有他的QQ但是也无法联络了。

  非常开心的是今天和昨天是同一个剧组,最喜欢跟他们了不用早起,而且还不忙执行导演囷导演脾气也都好,场务兄弟干活也特别快今天唯一不完美的地方就是,早餐没有了嫂子是从来不做早餐的,我们也不好意思做倘若嫂子肯说一声自己没时间做的话,我一定会代劳的只是我看大家都没人做,我也不敢动手万一根本就没人吃,那岂不是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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