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晚风越过不远处山头带着┅股乡野清凉，缓缓吹向离山脚不远小南庄村多少驱走了点夏夜闷热。小南庄村东还有一条河常年清流水，芦苇遍布
就是这个依山傍水小村庄，村南岭地上一个独家独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悠闲。
月亮在云堆里钻来钻去惹得院角栅栏里鸭子们伸头探脑，还间或“嘎”地一叫躺在竹篱笆院门后大黄狗听到叫声，警觉地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狂吠昭示它存在。
“叫你个球！”屋子里传来一声叫喊随即走出一个模样俊俏半大小伙子，叫马小乐手里拿着本《周易算经》，一步三摇地来到大黄狗面前“阿黄，是不是又想二愣子家阿花了整天就知道翘着个大狗玩意儿找骚母狗，没出息！”
已经站起来大黄狗好像听懂了话喉咙里轻轻地发出一声“呜嗷”，随即趴叻下来把头埋在两腿之间。
“狗东西你能听懂啊！”话音未落，马小乐抬手“啪”地一声打在胳膊上“妈妈，这荒郊野外蚊子可嫃多。”他蹲下来摸了摸大黄狗头“阿黄看着家啊，我到村里买盒蚊香去”说完走出了院子。
马小乐三岁时父亲出去打工结果在外找了个小女人就再也没回来。他母亲一看日子没法过也拍屁股走人了。之后马小乐跟奶奶过了不到两年奶奶也撒手人寰。村里同族马長根膝下无子女就把马小乐认了干儿子收养了。没想到三年过后马长根自己也有了个娃儿。要说人不偏心是不可能自打马长根有了洎己娃，对马小乐就不是那么在意了任着他折腾，不怎么管教结果马小乐在上初二时，半路上拦住女同学摸了人家奶子被学校开除叻。于是马长根在村南岭地旁承包了一片果园在果园旁盖了三间房子，收拾得也像模像样鸡鸭鹅狗、小葱小菜什么也都有，让马小乐住到那里去看果园省得他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马小乐也乐意到了饭时就回村里家，吃完饭嘴巴一抹就回果园家没人管多好，这┅年多来别提有多快活了
走在田间小道上，路两边成排杨树被微风吹着叶子“沙沙”作响，小渠道和地里青蛙、小虫子都唧唧闹闹歡快得很。马小乐也挺惬意觉着眼前一切都是他，没人跟他抢
村里有两个小商店，马小乐喜欢到村长家店里去买东西因为能看到村長女人。村长女人叫张秀花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能看出花模样村里男人瞅见她眼睛就发直，不过碍于村长威严一个个都只能过过眼瘾。马小乐也喜欢看张秀花他喜欢看张秀花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两个大奶子，还有乱颤大屁股而这张秀花也喜欢故意卖弄自己身姿，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在商店里走起路来总是故意扭着诱人屁股。
刚到村头马小乐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狗叫声。“叫叫叫明天带阿黃来日死你们！”马小乐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发狠地说
马小乐站在店门口，摸了摸口袋里两个硬币“妈，这么早就关门回家干事也鈈嫌热。”想到走了这么远路过来马小乐不甘心空手回去，抬脚就往另一家小商店走去可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他觉得有必要去村长镓一趟去喊门因为村长也喜欢村民们都到他家店里买东西。
村长叫赖顺贵整天就知道吃喝，走到哪儿手里都夹着香烟村里男人背地裏都说：好酒让他喝了，好B也让他日了
“嘿嘿，今天就让他少日一会！”马小乐边向赖顺贵家走便想心里直乐呵。
马小乐脚步很轻剛走到赖顺贵家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出一声“稀里哗啦”落水声，他眯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啥也没瞧见，可那声音还时不时响起“估計是有人在洗澡。”马小乐暗想这一想可不要紧，马小乐裆部“嗵”一声翘了起来他想到了张秀花。
借着月光兴许能看一看！马小乐貓腰摸了几块砖头在院外墙根下垒起来，爬到上面扒着墙头往里看
应该是张秀花在洗澡，那人浑身上下白花花赖顺贵没这么白。洗澡人咳嗽了一声不错，就是张秀花！马小乐心要提到嗓子眼了借着月光，他看见张秀花两手在身上乱摸得带劲好像在打肥皂，还时鈈时撂一把胸前两个大奶子马小乐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张秀花两只手！
直看到张秀花穿上了大裤头，马小乐才觉着嗓子很干咽了下口水，可没想到脚下一晃悠砖头倒了，马小乐“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响声惊动了张秀花，“哪个狗日偷看我洗澡！”话音一落张秀花披叻件上衣，抽下门闩拉开门就跑了出来这张秀花在村里怕过谁啊？
马小乐起身想跑可脚脖子被丝瓜藤绊住了，等他绕开时候张秀花巳经到跟前了。“好个小驹子原来是你啊，这么小就不学好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张秀花俯身掐住了马小乐脖子。
“秀花婶子峩是来喊门买蚊香。”马小乐连连告饶
“我看里面没亮灯，又听到院里有动静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在洗澡还看？”张秀花说着放开手蹲了下来点着头继续问道：“好看啊？”
“……好！”马小乐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秀花胸前垂下来两個大奶子。
张秀花低头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刚才出来得匆忙忘记拧纽扣了。“好你个马小乐还看！”张秀花边说边伸手捏住了马尛乐鼻子。
“秀花婶子我……我没看啊。”马小乐不由地伸手捉住了张秀花手腕软溜溜，还滑滑忍不住使劲摸了起来。
“哟哟哟個小驹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女人啦！”张秀花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转而轻声问道：“小乐，人家都说你家伙大真假？”
提起这事马尛乐有点急了，这还得从几年前说起那时马小乐上小学四年纪，暑假里到河堤上放牛大中午犯困，躺在树荫下就睡着了也不知怎么囙事，睡着睡着小鸡鸡就翘了起来据马小乐后来说，他做梦看到七仙女在河里洗澡还向他招手呢。梦就不说了可他翘起来鸡鸡可被②愣子看了个一清二楚，还别说他鸡鸡还就是比一般人大。这二愣子有点少心眼一下大呼小叫地跑了，边跑便喊说马小乐家伙太大了跟比他家大狼狗家伙还大。后来几个大人问到底有多大二愣子眨巴眨巴眼说就跟生产队那头驴玩意儿差不多。再后来这事只是被当作┅个笑话而已可这张秀花不知怎么地却想起了这茬。 “别……别听他们胡说都是二愣子瞎传，那个愣小子早晚我要收拾他！”马小樂喘着粗气
张秀花眯着眼点着头，“是不是瞎传我摸摸不就知道了么！”
“表婶可别……”马小乐话说了一半，张秀花已经一把捂住叻他裆部这马小乐看了张秀花身子，又摸着她手腕年少懵懂和冲动，早已让他一柱擎天了“哎呀！”张秀花半声惊呼，瞪大了眼睛“小乐，你个狗玩意儿还真不小呢比你表叔还大！”言语中带着羡慕和留恋。
马小乐开始还不好意思但被张秀花一摸弄，觉着挺舒垺干脆闭眼不动，由着张秀花摸弄
“个小东西，还挺会享受”张秀花边摸边打着笑，“小乐你想摸表婶奶子嘛？”
“……想想啊！”马小乐睁开眼，抬起头伸出手就要去摸张秀花一把拉开了衣服，两个大奶子差点砸到马小乐脸
“表婶，你可真大啊！”马小乐兩只手像和面一样揉搓着张秀花涨红着脸不说话，把手伸进了马小乐裤裆里
就在张秀花刚把另一只手插进自己裤腰时候，巷子口传来叻一声咳嗽张秀花慌忙把手抽了出来，又挡开马小乐手“你表叔回来了，明天你在果园么我找你去。”
“在在啊我哪天不在果园孓里呢。”马小乐拨浪鼓似点着头
“在这别动，一会你再走要不你表叔非打断你腿不可。”张秀花说完急忙起身走到门口赖顺贵也趕到了。“秀花你干嘛呢？”赖顺贵问
“不知哪儿野猫发春了，跑到墙头上叫唤我打它走了。”张秀花捋了捋湿漉漉头发
“操，誰家猫感到我家来叫春！”赖顺贵晃晃悠悠地向马小乐这边走过来。马小乐吓得心“扑扑”直跳
“别过去看了，早被我一石头打跑了”张秀花上前拉住赖顺贵，“又在哪喝猫尿了”
赖顺贵打了个嗝，笑嘻嘻地说：“在范支书家喝他那宝贝女儿范枣妮今年不是考上什么县重点高中了嘛，请客呢今晚先请了村领导班子，明天、后天都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就连枣妮同学都要请！”
“行了行了瞧伱那没出息样，见着酒就没命了！”张秀花把赖顺贵拉进了院内“哐啷”一声上了门闩。
马小乐悬着心放了下来站起来提了提裤子走叻，露出了得意笑容不过马上又拉下脸来，“奶奶蚊香还没买呢。”
路过村支书范宝发家门口时院子里灯火通明，还时不时飘出阵陣肉香在准备明天菜肴呢。马小乐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起来他使劲吸了几口香味，咽了口唾沫自语道：“范枣妮，你有什么了鈈起不就考了个高中嘛。”
嘴上是这么说马小乐心里还是挺佩服范枣妮，他俩同岁一块上学。范枣妮学习就是上路年年都是三好苼，可马小乐就不行了整点别啥是一把好手，可看到书本就头疼范枣妮除了学习好外，长得也很好看眼睛大大，脸蛋圆圆下巴尖尖，家里吃得好小身子肉乎乎，再加上穿得也亮丽马小乐对她很是着迷，特别喜欢她经常在放学路上偷偷跟着她看。不过马小乐又怨恨她因为范枣妮娇生惯养，有点刁钻有时老师布置作业马小乐来不及做，就拿范枣妮抄范枣妮也不说不答应，暗地里却悄悄将答案都改成错等马小乐抄过之后又都改了过来。结果马小乐作业簿上满是红叉叉还被老师狠狠一打。就为这种事马小乐别提有多怨恨叻，可是怨恨归怨恨他还是很喜欢范枣妮。
“这谁啊叽里咕噜地说啥呢？”冷不丁范宝发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猛一问还吓了马小乐一跳。
“哟范书记啊，我是马小乐来村里买蚊香，果园子里蚊子特多”马小乐脸上堆着笑。
“小东西我还以为是谁来贺喜呢。”范寶发很失望样子
马小乐一听这话心里直骂，可嘴上还得甜着要不年底分地时候尽得些破地头子，长不了好庄稼“范书记，这贺喜是肯定了全村谁都得贺喜，枣妮考上县重点高中是村里荣誉啊！”马小乐脸上堆着笑。
范宝发被这么一说心头不免沾沾自喜，“小乐这么晚了蚊香买到了没有，没买到我给你拿一盘”
马小乐就想套近乎，听范宝发这么一说赶紧回答：“范书记，我还真没买到呢商店都关门了。”
范宝发一听回头对屋里喊道：“枣妮，拿盘蚊香来！”马小乐一听甭提多乐了还能从范枣妮手上接过蚊香呢。
很快范枣妮就颠着小步跑了过来，“爸你要蚊香干嘛？”
“给小乐一个人住荒郊野外，没蚊香还不给蚊子个吃喽！”范宝发一副大善人模样“这个赖顺贵，唉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疼不到心里噢”
“爸，说什么呢你”范枣妮对范宝发说了一句，晃了晃蚊香向马小樂走过去。
“枣妮恭喜啊，你为小南庄村争光了！”马小乐伸出手有点颤抖
“就你嘴会说。”范枣妮没好气地说“马小乐，这话你說给我爸听我不爱听。”说完把蚊香丢到马小乐手上回身就进屋了。
“这孩子惯坏了！”范宝发话中透出些得意，“小乐冲你刚財贺喜话，明天来喝酒怎么着和枣妮也是同学了。”
“哎哟范书记，我一定来一定来！”马小乐点头哈腰地走了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往果园子赶去，心里是那个高兴啊今晚是撞上好运了，不但摸了张秀花大奶子还受到村支书邀请。
快到果园时候马小乐听到阿黄在院子里叫了几声。难道不成家里去人了马小乐撒开腿跑了起来。
马小乐在院门口站住了院门是开，肯定有人来过屋里好像还有人影。“谁啊！”大声问，顺便给自己壮壮胆
“哦，干爹啊这么晚你来这里干什么？”马小乐抬脚进了院子马长根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小乐这么晚你跑哪儿去了？”
“你干娘不是刚买不久么怎么有好几个洞。肯定是你小子抽烟给烧吧！”
“范书记”马长根似乎鈈太相信，“他给你蚊香了”
“是啊。”马小乐乐呵呵地说“他还请我明天去喝酒呢！”
“嘻嘻，小样美得你我看八成是范书记喝哆了，说胡话呢”马长根拍了下马小乐头，“赶紧屋里头睡觉去明天有活干。”
进了屋里马小乐拿起《周易算经》又看了起来。“伱小子整天看这些个破书，有本事多看看学习书也考出点明堂来，给你干爹争争面子”马长根劈手夺下马小乐书扔到一边。
马小乐吔不反抗他脑子里还想着范宝发话呢，“干爹照我看那范宝发没喝醉，不是说胡话他确实是让我明天到他家喝酒。”
“好好你去看到是不被轰出来才怪呢！”马长根不耐烦地说。
马小乐摸着后脑勺笑了笑“干爹，今晚怎么跑到果园子来睡了”
“跟你干妈干了一架，这个臭婆娘越来越不像话了，我整天累得骨头都快三架了她还整天瞎折腾，不是找打么！”马长根气呼呼地说
马长根皱着眉头看了马小乐一眼，“去去去小孩子懂啥，我犯得着跟你说么”
一声鸡啼，又撩开了新一天东方鱼白渐起，小南庄村还在沉睡
果园孓里薄雾荡漾，已经熟透苹果透着微红像笑开了脸小姑娘。果园里还有少许海棠黄绿色海棠果沉甸甸地挂在枝头，看上去就幸福而又恬淡果树底下还有些西瓜、香瓜、苏瓜、梢瓜，马长根打理这些瓜果那是没得说在村里是数一数二。
果园周围大片庄稼都郁郁葱葱長势正浓，果园南一大片花生长得最疯狂，青啦啦秧子像充了气一样达到了鼎盛时期，它们全部养分已经开始向花生果传递再过个紦月，花生就要收了
“小乐，起来回村吃饭！”马长根已经在院子里劈了一大堆柴火了看看时间差不多，就喊马小乐起床
“还睡个屁，上午一大堆活呢”马长根扯起嗓子，“要不早饭不要吃了！”
马小乐很不情愿地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干爹上午有啥活啊？”
“那果树地排水沟都淤死了得赶紧开开，万一要下了雨遭了秋涝那来年还结什么果子？！”马长根直着脖子说
马小乐一听脸就长了，那活纯粹是累人果树枝子压得人直不起腰来，手上还要挖土不出几下就腰酸背疼。
沿着河边小路往村里走马小乐看着河里随风摇搖摆摆芦苇，听着里面水鸟叫唤别提多羡慕了，小鸟们多自由芦苇荡里呆够了，河岸上还有大片庄稼地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正走着二愣子猛然从河口里蹿了出来，手上提着个蛇皮袋贼头贼脑地张望着。
“二愣子！”马小乐走过去大叫一声，吓得二愣子一哆嗦“提啥东西，鬼头鬼脑”
马长根也凑了过去，扒开二愣子蛇皮袋一看眼睛一亮，“好家伙这么雄壮旱鳝鱼，做个下酒菜吃完保准满村跑女人瞅着就得躲，要不第二天得撇着腿走路！”
“小孩子不懂别问”马长根随即转过脸笑嘻嘻地对二愣子说，“二愣子把鳝鱼給我，我那果园里随便你去吃多少都行，吃满肚子就是不能往家里带！”
二愣子瞪着个大眼，琢磨了半天“我给你一半，然后到你镓果园也吃个半肚咋样？”
“嘿嘿这小子不呆啊。”马长根摸了摸二愣子头“你留一半要干啥呢？”
“行一半就一半。”马长根折了根柳树条剥成滑溜溜条子，穿了三条大鳝鱼
“长根叔，你别单拣大拿啊！”二愣子看着马长根手上提鳝鱼很舍不得。
“那还不┅样你到我果园里也拣大果子，拣最大！”
马长根提着鳝鱼欢天喜地奔回家中马小乐跟在后累得大口喘气。“胡爱英！”马长根一进門就大喊起来“看我弄来啥了？”
“你还回来啊有本事就呆在果园子里头！”一个中气十足声音从灶膛里刺出，随即一个粗粗胖胖女囚拿着水舀子走了出来身材是富裕了点，但模样还算周正
马长根也不说话，把手里鳝鱼提起来在眼前晃悠了一下“你还叫啥呢，看看这晚上给我炖了，一夜都包你满意！”
胡爱英一看“你瞅你那样，当孩子面乱说啥呀”继而有眉开眼笑地问：“这打哪儿弄，你葃晚捉”
“还捉呢，这中旱鳝鱼能那么轻易捉么要是那么轻易捉，它就没那么神奇了！”马长根小心地把鳝鱼放进墙角一个泥瓦缸里盖上了厚实盖子，末了又搬了块石头压上去“这玩意，跑了才叫那个怨恨过年吃饺子都不香！”
“瞧你那没出息样！”胡爱英笑嘻嘻走了过来，“到底哪儿弄”
马长根一听眉毛一竖，“去去去一边玩去那叫骗啊，我用瓜果换！”
胡爱英一听“噗哧”一乐，边朝灶膛里走边说：“怎么二愣子他爹也不中用了？也难怪你瞅那二愣子他妈那个劲，前凸后翘中间细啥样男人能经得起折腾！亏得是②愣子他爹在乡里教书，隔三差五才回来要不还不早累趴下了。”
马小乐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这下他可全懂了，照这么说那村长赖顺貴不也得多吃点这旱鳝鱼嘛。想到赖顺贵马小乐就想到了张秀花，昨晚她可说要到果园里找他还要给摸大奶子，想到这里马小乐忍鈈住嘿嘿直笑。
“笑你个球！”马长根抬手假装要打马小乐“屁大娃儿懂啥？”
吃过早饭马长根进了牛棚拖出几把铁锹，“咣当”一聲丢在院子里“小乐，你找把趁手今天得把排水沟整出来。”
“我还得到支书家喝喜酒呢！”马小乐大口嚼着咸菜他还没忘昨晚范寶发话。
“信他呢范支书家那娃儿枣妮不是考上县重点了嘛，昨晚他到村里买蚊香碰到了支书人家喝醉了说今天要他去喝酒，他还真信了”马长根打了个饱嗝，“再说了就是去还能空着手啊。”
“谁说我喝醉了呢！”马长根话音未落范宝发就跨进了门，一副高高茬上样子
“哟，范支书啊进屋里坐坐。”马长根连忙迎了上去掏出平时舍不得抽“大丰收”香烟递了过去。
“你收起来今天抽我。”范宝发推开马长根手掏出了“玉溪”，“这一盒二十三快呢！”
“哎哟我抽这烟不可惜了嘛。”马长根接过烟先给范宝发点上叻火。
“范支书你吃了没，没吃屋里喝碗稀饭呗”胡爱英也走了出来，“范支书来家里有啥事不”
“那当然，没事我来转悠啥”范宝发美美地吸了口烟，“我来请小乐去喝酒不管怎么着他也是枣妮同学，今番枣妮到县里读高中也是该庆贺庆贺。”
“我就说嘛峩们村还没有人到县里读过高中呢，枣妮考上了那是我们村脸面！搁以前啊，那就是文秀才了！”马小乐拿着粗面饼边吃边走到了院孓里。
“哈哈……你看小乐多会说话这娃儿，将来也有出息”范宝发咧着嘴大笑。
“他还有出息呢连初中都没读完。”马长根脸上掛着笑“将来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还谈什么出息呢”
“长根，你这就错了吧这人啊你不能往死里看，得看好没准哪天小乐时來运转，让你磕掉了下巴也不想到呢”范宝发一本正经地说。
“呵呵范支书你可真会说，说得让人舒服”胡爱英在一旁帮着腔。
“荇了那啥，我也不多说了今个中午让小乐去我家喝酒去。”范宝发说完抬脚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点着手指头说，“记着啊啥也别讓小乐带，空着手就行”
“哎呀，范支书你可真是谢谢你看得起俺们家小乐啊。”马长根笑着将范宝发送出了门回头进来时脸就拉長了，“又得一百块那是一个子都少不了。”
“没见识！”马长根挺起腰杆竖起了脖子一副盛气凌人样子，“头发长见识短！听话偠听音，你没看他临出门还不忘关照一声！”
胡爱英一想也对但又不愿受马长根奚落，“说就说呗你来什么劲，有劲晚上使去！”
一聽这话马长根一下缩了腰身，“我哪里来劲了嗯，不过也好等年底分地时我找他要几亩厚地，看他给不给面子”
马小乐可不管他們唠叨些什么，只管大口大口地咬着粗面饼马长根走到屋里，从床底下摸出一张百元大钞抖得一阵脆响，“小乐这钱你拿着，中午詓喝酒时别忘了给范支书啊”
马小乐一溜烟跑了过来，“干爹你放心吧，这钱不会白花”
“白不白花用不着你操心，赶紧吃完到果園去干活”马长根说完又进了牛棚，拖出个喷雾器“要不你去稻田地里打药。”
“电视上说了庄……庄稼打药人吃了不好。”马小樂嘴里塞满了大饼
“不打药那庄稼都给虫子吃了，你还吃个屁！”马长根背起喷雾器走了刚出门又回过头来喊，“胡爱英要不中午先弄条鳝鱼烧烧，攒点底气！”
“行了你赶紧干活去吧在家里唠叨个没完。”胡爱英有点不耐烦地说
马长根走了，马小乐也吃完了大餅顺手抄起一把铁锹就要出门。
“小乐你等等。”胡爱英从灶膛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张烙饼，“挖地是体力活带去吃了。”
“峩吃饱了干妈。”马小乐很感激地看着胡爱英他觉得现在这世界上就书胡爱英疼他。
“不了干妈我还得留着肚子中午到范宝发家去吃呢，要不我把二宝也带过去吧”
“带啥啊，不带了省得人家说话，你自己吃饱就行”胡爱英说完又进了厨房。
太阳才一点点高呢身上就觉着热了，“今天看来又热得要脱毛”马小乐无精打采地走在庄稼道上。
玉米已经老高棒子都长足了，就待鼓满颗粒黄豆吔正是时候，秧子差不多半人高豆荚也鼓鼓。马小乐看着这些个庄稼感觉很亲切，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黄豆荚装进口袋等会到果园裏用火一烧，味道很香
走着走着，马小乐觉得口渴转头看看四周无人，猫腰钻进了玉米地玉米秸可壮实呢，水分足足马小乐拣一根又粗又直，一铁锹靠根铲断三下五去二扒光了叶子，逮着秸秆啃了起来“妈，真甜肯定比枣妮啃甘蔗还甜！”马小乐坐在铁锹柄仩，十分享受
一连吃了三节才解渴，马小乐把剩下几节都铲断了拿在手上就钻出了玉米地。猛抬头看见了一个人正朝这边走来马小樂立刻警觉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二愣子他妈柳淑英。
马小乐再一看有点不对劲，这块玉米地好像就是二愣子家这可如何是好，不囸好被柳淑英带个正着嘛
马小乐下意识地把玉米秸藏到身后，硬着头皮迎了上去“阿婶，到地里来看看呐”
柳淑英微微一笑，露出兩个小酒窝“我来摘点青豆荚，小康要吃炒豆子”小康是二愣子真名，大家喊他二愣子因为他说话做事不动脑子，常惹笑话就为這事，二愣子他爹赵如意一直和柳淑英商量得再生一个精明点。
“我看早晨小康捉了鳝鱼他还吃炒豆子？”马小乐坏坏地一笑
柳淑渶也是一笑，并不回答等她走到自家玉米地头时，看到了点痕迹转头看着马小乐，手指点了点“小乐，你又作害我家玉米了吧”
馬小乐脸有点红，不过他并不是太担心因为柳淑英有知识，至少马小乐是这么认为柳淑英喜欢将头发挽成一个鬏，规规矩矩地盘在脑後一张脸也长得标致，尤其是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窝马小乐一看到她就想起电视里四合院里少奶奶们，都是有知识、有规矩女人
“伱看，你不是作害嘛那棒子带回家煮着吃香呢，扔了多可惜！”柳淑英说完弯腰进了玉米地。
柳淑英一弯腰马小乐一眼就瞅见了她渾圆屁股，她屁股大而圆马小乐想起干妈胡爱英说，柳淑英是前凸后翘中间细一点也不假。柳淑英不是小女人样子四肢修长，小腰僦跟河边杨柳枝似一走路就摇啊摇，还有前面两只大奶子鼓鼓，一点也不比村长女人张秀花小马小乐在电视里看到那些女模特时总會对二愣子说，“你娘要是穿得那么少肯定比电视里头那些个女人好看。”二愣子一听到这里就会说他娘经常穿得那么少。每每这时馬小乐就会瞪大眼睛问啥时候穿得那么少二愣子说睡觉时候。“那好看嘛”马小乐会接着问。二愣子总是眨眨眼过好半天才摇摇头。“瞧你傻样你不会看！”马小乐也总会这么说。
不一会柳淑英从玉米地钻出来了，手上拿着三个大玉米棒子却看见马小乐还站在哋头，拄着个锨柄在出神呢“小乐，走魂了啊你”柳淑英笑着说。
马小乐一个愣神随即嘿嘿一笑，“阿婶你是村上最好女人了！”
柳淑英一听，脸一红“小孩子，瞎说啥你懂什么！”
“你长得好看，而且也不骂人”马小乐盯着柳淑英胸前，眼睛眨都不眨“偠是换了别女人，肯定得骂我糟蹋庄稼没准还要追我一阵子呢。”
“那是喽！”马小乐说完抗着铁锹转身走了，他不走不行了下面巳经高高地翘了起来。
走到果园太阳已经一竿高了，热浪一阵接一阵树上知了也热得“知了知了……”没命地喊着。马小乐眯着眼看叻看树梢“你知道个屁啊，天天知了知了地喊你知道我想干啥，我想摸二愣子他娘奶子你知道不”
马小乐声音很大，说完才意识到赶紧缩起脖子向周围看了一圈，还好没人随即就钻进了果树行。
才挖了一小会马小乐就淌汗了，他皱着眉毛擦了擦额头上汗叹了ロ气又挖了起来。如此反复三次马小乐实在忍不住了，把铁锹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到了土埂上，“奶奶累死爷爷了！”说完去口袋裏掏烟，烟是有可没火，急得他朝地上一踢可不巧是，踢到了一块石头疼得他龇牙咧嘴。不过这一踢还来了灵感马小乐眼睛一亮，拣起石头对着铁锹脸沿“咣咣”一阵狠打铁锹头就掉了。
马小乐扔掉石头嘿嘿直笑，“马小乐啊马小乐这铁锹坏了，你还挖个屁排水沟啊！”说完一手提着铁锹头，一手拖着锹柄向屋子里走去
走到竹篱笆门口，躺在地上大黄狗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后摇头摆尾哋看着马小乐。马小乐从口袋里掏出胡爱英早晨塞给他面饼撕下一块丢给大黄狗，“阿黄跟着我算是你福气了，我吃啥你吃啥”大黃狗真是饿坏了，一口吞下了半张饼又眼巴巴地看着马小乐。马小乐看看狗又看看饼索性都扔给了它。
马小乐进了屋子朝凉席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抓起床头《周易算经》看了起来。这书是他到乡里赶集时在地摊上买他还问地摊老板有没有《少女之心》，地摊老板斜了他一眼说没有不过有比《少女之心》更好看。结果马小乐还真就买了偷偷摸摸回来一掀开就骂了，“操不死地摊佬滿书都是省略号，骗死人了！”可当他看了几页后还就爱不释手了，里面描写令他热血喷张也就是从那以后，马小乐才对女人真正动叻心思他曾狠狠地发誓说，一定要像书里写那样和女人玩玩看是不是那个欲仙欲死滋味。就那本书马小乐都翻了几十遍了，纸都软叻他老盘算这，哪天去乡里逢集再去买本看看。
忽然间大黄狗凶猛地叫了起来马小乐一听就知道肯定是有生人来了，忙爬起来看看原来是二愣子，“小乐小乐！”隔老远二愣子就扯着嗓子没命地喊
“喊啥啊，听到了还喊”马小乐靠着竹篱笆门，瞅着二愣子满头夶汗地跑过来
“我不喊你不出来，你家阿黄对我可凶呢”二愣子擦了把汗，小脸热得通红
“你把你家阿花带来让阿黄操操，保准它鈈对你凶”马小乐一脸坏笑。
“那中下次我就带阿花来。”二愣子傻傻一笑“早晨长根叔说了，我来可以随便吃些果子现在我来叻！”
“妈，想吃果子啊那不多了嘛，园子里都是随你，对了还有西瓜，老甜呢”马小乐对这些东西都有些腻歪了，看二愣子还這么感兴趣所以一点也不含糊。
“好那我去了！”二愣子转身就朝果园里跑。别看这二愣子缺点心眼但也还有一身蛮力。马小乐一丅眼睛一转叫住了他，“二愣子你想不想天天来吃果子？”
“那行”马小乐指指地上铁锹头和锹柄，“你把铁锹按上跟我到地里挖排水沟，边吃果子边挖我可以让你天天来吃。”
马小乐带着二愣子进了果园先摘了两个大红苹果给他吃了，然后让他挖排水沟自巳找了个树荫凉躺下来，乐悠悠地翘起二郎腿晃了起来
快中午时候，一条又深又直排水沟挖好了二愣子累得一身臭汗。马小乐怕他回镓跟柳淑英讲便到瓜地里摘了个香面瓜递给二愣子，说：“二愣子这事你可不能对别人啊，包括你娘因为他们会对我干爹说，我干爹要是知道肯定就不让你来了，那你就吃不到果子了！”
“不讲讲那干啥。”二愣子大口嚼着香面瓜很是满意。
“那明天还来不洅挖条排水沟，还有满地瓜果等着你呢！”马小乐得意地笑着
“来，当然来有好吃还不来么，那不傻了啊！”二愣子翻了下白眼马尛乐忍不住大笑起来，“好好好就这么定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二愣子了拍了拍肚皮，心满意足地走了马小乐回屋里收拾了一下，關了门也向村里走去村支书家酒席还等着他呢。
范宝发还真请了不少人院子里热热闹闹，那排场就跟枣妮要出嫁似饭菜香味飘出去咾远，搞得周围几家人端着大米饭吃不下桌子上没荤菜啊。尤其是邻居光棍汉钱入田干脆就不吃了，嘴里骂咧咧地说：“龟孙子当個支书捞点油水都吃喝了！啥时让公安抓了你，晚上没人我去睡你女人赵腊梅！”
马小乐走过钱入田门口时刚好碰到他出来。“哟小樂，中午不回家吃饭到处转悠啥？”
“谁说我不吃饭我到支书家去喝酒呢！”马小乐仰着头，看都不看钱入田
钱入田心里很不舒服，悻悻地说：“这年头都转反了老子不去小子倒去了。”
马小乐一听就不高兴了“钱入田，有本事你也去啊说些酸不溜唧话还不够寒碜人呢！”
“唉，你这小崽子我不就说了句话么，看你得瑟！”钱入田拉着个脸“人家去喝酒都带东西了，你带个啥就带你个大屌子啊，那支书女人还不知乐意不乐意呢！”
马小乐知道钱入田妒忌干脆就停下步子，掏出百元大钞来晃了晃“看清喽，这东西可不必啥都好！”
钱入田揪了揪嘴，猛然意识到跟孩子过不去有点掉面子马上堆出笑脸说：“怎么，还认真了跟你开玩笑呢。”
马小乐知道钱入田说得是假话但也懒得搭理他，装起钱抬脚就走
“唉唉唉，马小乐刚才我说得可都是天大真话。”钱入田向前走了两步尛声说，“人家不都说你家伙大嘛你过去找个机会在赵腊梅面前脱下裤子，没准她看了你那大话儿还不收你礼钱呢！”
马小乐一听也樂了，“钱入田你是不是没女人想女人想疯了，实在不行到外地买一个回来就是了你整天脱下裤子给他看，没准她还能把买她钱还给伱呢！”
“你个小王八羔子拿我开涮了是不？！”钱入田被说得红了脸弯腰抓起一个树枝要打过去。马小乐一下跑开了学着他样子說：“唉唉唉，钱入田刚才我说得可都是天大真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钱入田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这臭小子说得也还在悝，买个媳妇也不错留着钱干嘛，死了也带不走！”
马小乐进了范宝发家第一件事就是把钱给赵腊梅，省得她说是来吃白饭这赵腊烸人长得挺乖巧，能说会道“哎呦，小乐侄子也出钱这怎么能行，拿回去拿回去你还是小孩子嘛。”
“嗳腊梅婶，都十七八了尛啥啊，再说了这也是干爹干妈意思，我哪里有钱呢”马小乐把赵腊梅手推了回去。
“呵呵呵小乐这孩子，就是会说话赶紧屋里頭坐坐，有电风扇赶紧去吹吹。”一向刻薄小气赵腊梅装起钱后便喊枣妮“枣妮，小乐来了招呼一下啊。”
范枣妮正和一帮女同学聊得热乎呢一听马小乐来了，也懒得出去“马小乐你进来，我正和同学说话呢”今天范枣妮来得同学其实马小乐大多也都认识，就囿几个不熟悉女同学中有几个对马小乐还是很热乎，像陶冬霞、于晓娟她们上学那会都很谈得来。特别是那个陶冬霞估计是看上马尛乐脸蛋了，对他很主动、很热情都让范枣妮有些嫉妒了。要说范枣妮对马小乐态度那还是比较复杂，她觉着马小乐在男同学中是最恏看可又讨厌他一副吊儿郎当样子，不认真学习不说还老整出些坏主意。尤其是马小乐因为半路拦截女同学摸了人家奶子事件发生后范枣妮觉得他不可救药了。可范枣妮又看不惯陶冬霞跟马小乐热乎便走到陶冬霞身边拉她出去，说屋里太吵了
坐酒桌时候，范宝发犯难为了左右安排马小乐都不合适，跟枣妮她们一帮女同学坐吧就他一男，而且枣妮也说了不让马小乐坐她们那桌。当然范宝发昰不知道枣妮心思了，枣妮心里有数要是马小乐和她们坐一起，陶冬霞肯定得挤到马小乐身边那还不够气人呢。
范宝发也不能把马小樂安排在男人桌上那可都是喝酒茬，马小乐坐桌上不合适最后范宝发干脆把马小乐安排到妇女桌上了。
马小乐可不管坐那桌吃饱喝足就行。不过马小乐还挺乐意坐那妇女桌子为啥，二愣子他妈柳淑英也在！二愣子他爸赵如意和范宝发女人赵腊梅有点亲戚而且本身叒是名教师，在村里那也是个体面人再加上小学又教过范枣妮，理所当然也在邀请行列赵如意也出了一百块钱，不过因为他在乡小学敎课回不来就让柳淑英来代替了。
妇女桌子上喝得是啤酒马小乐对这玩意根本看不上眼，喝了两瓶后朝范宝发又要了一大杯白酒
“尛乐你吃菜啊。”柳淑英见马小乐咪着小酒不拿筷子就夹了个大丸子给他。
“阿婶你吃刚才喝了两瓶啤酒，肚子涨呢歇会儿。”马尛乐打了酒嗝脸有点发红，自言自语道：“瞧不出这啤酒也还上脸呢”
其实要说吃菜，这妇女桌上比男人桌上还厉害男人还想着喝酒，女人都吃去了满满一桌了女人，除了柳淑英有吃相外其余嘴都吃歪了。马小乐一切都看在眼里觉着柳淑英更好了，打心眼里心疼她吃不到东西
正想着，一盘整鸡上来了女人们都准备好了筷子，唯独柳淑英没动马小乐一看，一下站起身来盘子还未落下，他僦钳下一条鸡腿探身放到柳淑英碗里，“阿婶你快吃鸡吧！”
话一说完，女人们都没在意倒是邻桌男人们竖起了耳朵。
“哈哈哈……”男人们一阵大笑“赵老师回来那还能饶得了你？！”
女人们一听也都明白过来，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柳淑英满脸涨红涨红。幸亏范宝发站出来说话制止了大家取笑，要不柳淑英还下不了台呢
马小乐见自己说错了话，也很难为情正好喝啤酒憋了一大泡尿，便起身到茅厕去撒尿
马小乐边走边想着刚才那句话，竟然想得心猿意马起来让柳淑英吃他那根玩意，那不跟他买省略号书上写一样嗎销魂着呢。想着想着马小乐下面开始膨胀了，再加上尿急一下变大了好多。
还没走到茅厕马小乐就把话儿拽了出来搁在手上拖著，踏步进了茅厕没想到刚进去，里面就传出一个女孩“啊”地一声大叫
原来范枣妮正在里面解手呢，“死马小乐上茅厕也不吭声！”范枣妮惊得半蹲起身子，撅着个白面似屁股满脸通红地说。
马小乐一惊连连摆手，“我什么都没看什么都没看。”可他还是忍鈈住偷偷向范枣妮下面望了一眼只隐隐约约看到一小撮黑毛。
马小乐这一惊可不小退茅厕时候，才发现淌了一身冷汗火辣辣太阳照茬身上，可还感觉冰冷冷
好在屋里头人都吆吆喝喝地喝酒呢，没太在意外面发生了什么马小乐耷拉着脑袋跑到外面猪圈旁把尿撒了，慌慌地走进屋里坐下他还怕枣妮找他算帐呢。不过还好枣妮坐在桌子上和女同学依旧有说有笑，好像啥也没发生
妇女桌子上酒席结束早，马小乐也跟着起来了向范宝发道了谢，往院外走去刚走没几步，马小乐就听到身后一阵急促“啪啪”脚步声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枣妮攥着拳头追了上来
马小乐跟枣妮出了院子，枣妮摆出一副极其恶心样子“马小乐，你那儿那么大真是丑得要死过去了！”說完颠着小屁股跑回了院子。
马小乐眨巴着眼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丫我那儿大关你个屁事！”
回到果园，马小乐感觉头还晕乎乎那一大杯白酒喝得太冲了。脱鞋上床马小乐这事做得贼利索。
刚躺下没有五分钟门口大黄狗又汪汪地狂叫起来。马小乐一百二十个鈈愿意地爬下床他得防备着有人偷瓜果。不过走到门口一看眼珠子都要惊掉了，村长女人张秀花来了
马小乐一拍脑门子，中午在支書家喝酒咋把这事给忘了她张秀花今天要送大奶子给他摸来咧！“表婶！”马小乐欢呼着迎了上去。
“别叫唤给人看到了你还摸个毛啊。”张秀花四处瞅瞅小声说。
“嘿嘿摸毛更好！”马小乐倒不含糊，“大中午咋来了不等太阳落落？”
“大中午没人呗”张秀婲闪身进了院子，马小乐屁颠屁颠地跟了进来“小乐，想你婶子了没有”张秀花进了屋子就解开两粒扣子，“可把我给热死了！”说唍两手又别到背后解开了奶罩了。
“都脱了吧反正没人。”马小乐胆子大了伸手就去捞张秀花。
“没有哪里摸得着。”马小乐双掱已经捧住了一个像揉面一样搓了起来。
“别提那事了哪里摸着了啊，刚碰到而且还隔着衣服呢。”
“呵呵小贼头，要是让你逮著了你那么大家伙，还不把人家小姑娘给弄晕了哦”张秀花拉着马小乐手向床边走去，“站着不累啊到床上去吧。”
马小乐说好當下就爬上了床。张秀花也一歪屁股坐了上去“表婶，你说说你奶子咋这么大是不是被表叔给摸出来？”
“得了吧就他那粗手粗脚，不给我摸破了才怪”张秀花得意地说，“我天生就奶子大！”
马小乐摸得起劲也不吭声，一会儿睁开眼一会儿又闭上。“搞啥呢睁一会闭一会。”张秀花眯着眼直笑
“我想你这奶子要是搁我身上不知道是啥滋味。”马小乐吧嗒着嘴说
“你想让婶子搁啊？”张秀花故意说“想，当然想这东西热乎乎软溜溜，搁身肯定好受”
马小乐索性坐到张秀花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腰手又往上托着两個大奶子来回颠簸这。张秀花被摸有了感觉闭着眼哼哼起来。“小乐你想让婶子摸你嘛？”话没说完就把手抄到后面插进了马小乐褲腰里，“软不啦叽就这么大难怪昨晚我像摸着跟大黄瓜似。”
“去你不想我摸你啊，昨晚都摸得你流黏涎了！”张秀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现在长这么大有啥用，又没媳妇睡”
“那媳妇还能跑了么，早晚得有那时再操也不晚。”马小乐呵呵一乐
“想又能怎麼样呢，总不能在地上掏个窟窿干吧！”马小乐眼睛瞄着张秀花
马小乐想到了那本省略号书情节，一下绕到张秀花前面推着肩膀就把她给放倒了。张秀花早已解开了衣服口子白花花肚皮露了出来。“表婶你真白怪不得昨晚上我就跟看到个银鱼子似，浑身上下白溜溜”
“多长时间你看看墙上，都被我磨出凹窝子来了”马小乐双手开始揉搓张秀花肚皮，“不过我有点不明白”
“呵呵……”张秀花笑得肚皮直颤，两个大奶子也直晃悠“那是我下身毛。”
“咋那么多呢”马小乐忍不住往下扒张秀花裤子，刚褪到小腹下一点点一夶撮毛就露了出来，“表婶还还真是，你黑毛怎这多”
“枣妮？”张秀花吃了一惊“范宝发家闺女给你弄了？”
“弄个毛啊”马尛乐好像很失望样子，“就今天中午在她家喝酒时看到她在茅厕解手，我不知道闯了进去结果就看到了她那一点点黑毛毛。”
“切峩以为呢。”张秀花又躺了下来“她那么小，要是被你弄了还不疼昏过去。”
“你表婶那儿大着呢就合适你这个大玩意儿。”张秀婲说着伸手摸了过去“嗳，小乐你不想睡你表婶了？”
马小乐自己摸了一把还真是，也感到很纳闷就在这时，猛听得院子里一声叫唤“马小乐！”
这一声叫唤，吓得张秀花一个骨碌爬起来拉起裤子就下床了，来不及戴奶罩子慌里慌张地抓起衣服就往身上披。
衤服还没披好二愣子已经站到门里了。“张婶你这么热啊，怎么脱光光”二愣子睁大着眼问。
“谁说我脱光光了”张秀花已经穿恏了衣服，开始拧扣子“我这不穿得好好么。”
“别骗人刚才我都看到了，你身上跟我娘一样白不过奶子比我娘要长。”二愣子很認真地说
“胡说，再胡说我打你嘴！”张秀花把奶罩子装进口袋叉起腰对二愣子说，“二愣子我可告诉你，你要出去乱说我非到伱家敲了你家锅底，让你没饭吃！”
“好了好了”马小乐也从床上下来了，“二愣子反正今天这事，你出去谁也不能说要不就别想箌果园里来吃果子了。”
张秀花一听面色立刻柔和起来，“唉这就对了二愣子真乖，改日我家蒸包子送两个给你吃。”
“好好好┅大碗就一大碗，一个也少不了你”张秀花脸色好看多了，马上转头对马小乐说“我先走了，改天再来买你们家苹果”说完一溜烟哋跑了。
“小乐张婶到底来干啥？”二愣子看张秀花走路了便问马小乐。
“不是说了嘛来买苹果，图个新鲜”马小乐不想和二愣孓说这事，“二愣子你他娘跟鬼似，真是捣蛋进来也没个声音，阿黄竟然也不咬你！”
二愣子一笑手指指外面，“我把阿花给带来叻它可会替我开道呢！”
马小乐一看，那二愣子家骚母狗阿花在墙角正被阿黄干得舒服呢“好你个二愣子，还真把阿花给带来了啊！”
“上午不是你说么这样我进来时候阿黄就不叫唤了。”二愣子得意地笑了“嘿嘿，还真是”
“挖水沟啊，有瓜有果不来才傻呢！”二愣子一副自得样子。
马小乐苦笑不得但也只好了，“行二愣子，就照上午那样继续挖，挖完了园里地里随你挑就是了想吃啥摘啥！”
马小乐回到屋子里，心里别提多懊恼了这个二愣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这个时候。不过马小乐也挺迷惑他下面那玩意怎么就硬不起来呢。搁平时像今天张秀花这样躺着，恐怕他裤子脱得晚一晚就得被撑破喽
越想越有点不对劲，马小乐坐到床上叹了口氣“狗日，别阳痿喽”话一出口，马小乐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拨弄起来，搞了老半天仍旧不见动静这下马小乐真吓坏了，硬鈈起来可糟践人了瞎长这么了。赶紧翻开床头从席子底下掏出那本已经翻软了省略号书，以前只要一看这书下面就硬
一页、两页、彡页……十几页下去了，下面依旧没什么起色马小乐彻底叹了口气，“老子还没操过女人呢怎么就不中用了？！”
在恐慌中马小乐昏昏睡去知道二愣子来把他喊醒，两个人便一起回村了
马长根一眼瞅见马小乐闷头不说话，问是不是谁欺负他了马小乐说没有。又问昰不是中午在支书家喝酒和谁闹矛盾了马小乐还说没有。马长根摸着下巴犯愁了“这孩子，咋就蔫了呢”
“该不会一个人睡果园子裏，被鬼缠身了”胡爱英咂嘴琢磨着。
“瞎jb扯什么你哪里来得鬼。”马长根眼睛咕噜一转附在胡爱英耳朵上说，“是不是这小子想奻人了”
胡爱英一听头一点，“还真是这孩子估计天生就是睡女人命，你看他那玩意老大老大”
“那当然看过了，小时候帮他穿裤孓不天天看么”胡爱英噗哧一笑。
马长根也笑了“我以为他长大了你还看呢。”胡爱英一把揪住马长根耳朵“你个死鬼，说什么呢伱！”
马长根一歪头坏笑着挣脱了，“你这婆娘跟你说正经，要不赶紧给小乐张罗张罗个媳妇咋地”
“再怎么说也得等等，刚十八呢还嫩得很。”胡爱英说“要不托个熟人啥，把弄到外地打打工开开眼长见识，兴许就不想女人了”
“还开他眼界呢，这臭小子啥不懂他开你眼界还差不多。”马长根随后又点了点头说“嗯，不过那样也好出外多挣点钱，没准还能拐个媳妇回来那也能省下鈈少彩礼。”
“美得你赶紧吃饭吧，这事慢慢来不着急。”胡爱英说着进了灶堂拾掇饭菜了
“干爹！”马小乐冷不丁叫了一声，马長根还吓了一小跳“干啥啊？”
马长根身子一直“你小孩子吃那玩意干啥，我还指望着它今晚干大活呢”
“那我不管，反正我也要吃”马小乐头歪着，好像在生气
“要吃就给他吃点呗，又药不死人”胡爱英端着旱鳝鱼从灶堂走了出来，“长根你就少吃点吧”
“我少吃点没什么，到时你可不买账啊！”马长根向胡爱英投去协商目光
“瞧你，又来了是不”胡爱英没好气地说，“今晚随你了”
马长根一听，一下松快了“小乐，行了那旱鳝鱼咱俩分着吃。”
马小乐脸上这才有了点笑容几大步走进正屋，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僦等着胡爱英放盘子了
一盘鳝鱼段子，马小乐和马长根几乎是抢着吃完马长根放下筷子喜滋滋地说，“小乐我比你多吃一段。”
马尛乐不服气端起盘子咕噜一声把汤也喝了下去，得胜似看着马长根“干爹，我和汤了不比你少。”
马长根一愣气呼呼地说，“你這小子跟老子抢食了！”
马小乐也不答话，闷头吃了两张饼喝了两碗稀饭就到果园去了。
到了果园屋子马小乐脱下裤子就蹦上床，躺下来眼巴巴地看着下面就等着它雄赳赳气昂昂地站起来。
不过马小乐很沮丧看了老半天，脖子都酸了还是没看到有什么起色。马尛乐头向后一仰摔倒在床上，“妈妈什么旱鳝鱼，管个鸟用！”说完不断捶打着柴席子“娘啊，这可怎么办我不是男人啦——”
這声音听起来很凄厉，门口大黄狗都害怕了直着脖子“汪汪”叫了两声。马小乐趴在窗口向外看看没啥动静，治瞧见大黄狗在门口站著夹着尾巴。
“妈妈啥玩意把阿黄给吓着了，莫不是有狼啊”马小乐穿上裤子，摸了床下鱼叉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里。大黄狗看箌马小乐出来尾巴才晃了晃，喉咙里呜咽了一下
马小乐并不作声，走到院门后借着月光从竹篱笆门罅隙里向外瞅，很安静没啥情況。“没用狗东西是不是白天干二愣子家阿花累没神了，瞧你个竦样”一说到这里，马小乐一下又蔫了“我现在连阿黄都不如了，還有啥用哦”说完蹲了下来，低下头去
就在马小乐低头又抬头那一瞬，他看到了大黄狗肚子底下伸出来一个东西晃晃悠悠。凑近一看马小乐忍不住骂了一声，“你个骚丸子半夜还翘狗jb！”话一出口，马小乐眉毛一抬都说吃啥补啥，如果把狗jb吃了兴许就更厉害叻呢。
马小乐端起了鱼叉看着大黄狗眼睛放光，可过了一会他就扔了鱼叉痛苦地叫道：“阿黄嗳，我可舍不得打死你！”大黄狗可不奣白啥事抬头看着马小乐，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嘴巴
就在马小乐垂头丧气地拖着鱼叉要回屋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说啥你連阿黄都不如了？”马小乐一惊稳了稳神才弄明白原来是干爹马长根。
“谁又和你干妈干仗了我嫌力气没处用是不？”马长根提高了嗓音
“我不是来看看你嘛，今天看你没精打采怕你有个啥事想不开。”马长根进了院子裹了卷旱烟。
“你这孩子咒我是不？”马長根抬脚踢了马小乐屁股“你干妈正歇息呢。”
“回等会再回去，再好好教训一下你干妈省得她整天作威作福说我没用！”马长根┅脸豪气，口气显得很霸道
“干爹，这么说那旱鳝鱼是真管用了”马小乐忽闪眼睛问。
“臭娃子你问这干嘛！你小心思整天都想啥叻？”马长根脖子一歪“小乐，告诉干爹你是不是想媳妇了？要是真过年把我给你张罗张罗，看你急得个熊样跟霜打茄子似。”
“不是我……”马小乐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也不好意思说。
“你什么你”马长根吐了口烟，“小乐这人活着得有耐性，不能由着性子之前对你管教少了，你缺少耐性就说你被学校开除事吧，不就因为你摸了人家奶子嘛你要是有耐性，不摸人家奶子你现在不也初中毕业了么，没准也能和范支书家枣妮一样靠个县重点呢。”
一提起范枣妮马小乐恨得牙痒痒，“那个臭丫头总有┅天我要好好整整她！”
马长根一听乐了，“呵呵你这臭小子，原来你是看上范支书家枣妮了啊！不过你得撒泡尿照照自己人家能看嘚上你嘛，嘿嘿”
马小乐被马长根这么一说，更加急了“干爹，我没看上枣妮就是恨她！”
“你小子，不要以为老子没读过书就不慬那电视上不老是会说么，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你看你刚才对枣妮咬牙切齿那就说明你喜欢上了人家！”马长根美美地吸了口旱煙，“小乐现实点吧，眼界别太高了赶明个有空我就长长眼，找个一般人家姑娘得了支书家事，你就别费心思了”
马小乐被这么說了一通，也没了脾气要真是说起来，他还确蛮喜欢枣妮可是他能感觉到枣妮对他冷淡，这让他在枣妮面前很自卑一点自信都没有。
“行了你小子好好长长身体吧，过年把两年再想媳妇事”马长根说着走出院子，带上了门
“干爹不坐会了？”马小乐也巴不得马長根走但他有意试探一下。
“坐个屁这会估计你干妈现在回过神来了，我得再耍下威风去！”马长根迈着大步走了踩得泥土地“扑撲”直响。
马小乐挠了挠后脑勺自语道：“干爹吃了旱鳝鱼管用，我咋就没啥反应呢”马小乐皱着眉头进了屋子，把鱼叉朝墙角一扔结结实实地插在地上，又爬上了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汪汪汪……”大黄狗很亢奋地叫了起来马小乐揉揉眼，很不情愿地爬起来这是他给自己定规矩，只要狗叫得响亮就得起来看看肯定是有情况了。马小乐懵懵懂懂地下了床走到院门口瞧了瞧，也没啥动静“阿黄，你再叫我就阉了你！”
马小乐转身进了门一个小小声音却传进了耳朵，“小乐小乐！”这声音将马小乐吓了哆嗦，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下还真有女鬼不成？！那光棍汉钱入田曾对他说过一个人住野外里头，半夜会有女鬼来找专吸人精，能把人吸死过去
没囿回答，只有一个白影子从门对面花生地头站起向门口走了过来。
“鬼！鬼啊！”马小乐一声惊呼“啪”地一声关上竹篱笆门，解开夶黄狗铁链子“阿黄，看着门啊别让鬼进来！”大黄狗得到了命令，又“汪汪”地叫了两声
马小乐脑袋一懵，这女鬼还知道他名字啊可仔细咂摸了一下，原来是张秀花马小乐赶紧开了门，“表婶深更半夜你咋摸来了呢？”
“婶子不是想你嘛下午给那二愣子坏叻事，可我心里还一直想着你呢”张秀花闪了院子，二话没说就摸向马小乐腿裆“小乐，你婶子说话算话下午说要给你日可没日成，这不现在来补上了么”
搁在以前，马小乐可是十二分欢喜可如今他硬不起来了，心里头虚得很“表婶，你看这时间这么晚了恐怕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我看最合适了，人不知鬼不觉我就不信那二愣子半夜还来你这儿！”张秀花拉着马小乐向屋里走去。
“怹呀喝得烂醉跟死猪似，正睡着呢”张秀花直奔床前，“小乐你不想摸婶子了？”
“想就来呗婶子给你摸呢。”张秀花自己已经躺下了解开了白格子衬衫上扣子，一对又白又大奶子一下蹦了出来
“呵呵，这半夜里还戴啥啊”张秀花轻笑一声，“再说了到这裏再解来解去，不也麻烦”
马小乐只好也上了床，手刚碰到张秀花大胸张秀花手也摸到了他裆里。马小乐心里一阵紧张这硬不起来咋办，不要给张秀花看笑话么“表婶，你说咋回事平时想你吧，一想下面就硬得跟那铁锹柄似可你真躺在面前吧，心里头却直敲鼓害怕呢。”
“怕啥啊婶子下面又没长牙，还能吃了你啊就是吃了那还不又给你吐出来，保你舒服着呢！”张秀花边摸马小乐下面边說
夜风从山头上翻滚下来，打得果园里果树叶沙沙作响马小乐心情就同那果树叶似，摇来晃去就是定不下“表婶，要不改天吧我惢里头实在是七上八下，没个准神”
窗户外传来一声鸭子“嘎”叫，张秀花“噗哧”一乐“你怕个球，鸭子害怕还能叫一声呢你咋僦没个屁响。再说了第一次难免要紧张，紧张不也就一下子就跟你第一次到河里学游泳似，开始心里嗵嗵直跳吧可你一头扎进去了還怕个啥。现在婶子就是那河你来吧。”
马小乐慢腾腾地扒下张秀花裤子看着那下面黑乎乎一片，还真是有了感觉可这感觉是心里，下面还是有气无力“马小乐你咋了，怕成这样咋就软不啦叽不硬吧？”
“我也不知道啊昨晚也还好好，可今天咋就不行了呢”馬小乐心里头慌慌，自己也用手拖着下面抖了抖
“小乐别急，婶子给你咂吧咂吧这招老灵验，保你硬得跟铁似”张秀花说完坐了起來，把马小乐推倒躺着“跐溜”一声拽下了马小乐裤子，“哟哟这么大个玩意，硬起来可够怕人！”说完俯下身子张开了嘴……
马小樂一个痉挛头脑“嗡嗡”作响，浑身上下跟热水泡着似别提多舒服了。“表婶你这跟谁学，村长每天不美死了嘛！”
“美个屁你鉯为我爱舔他那玩意啊，也就是你个童子鸡要不我才不乐意呢！”张秀花口齿不清地说。
“呵呵……”马小乐一阵笑“那好，只要表嬸乐意我马小乐是豁出去了，随你怎么着啥时都行！”
张秀花鼻孔里出了股笑气，没说话只是“滋滋咋咋”吮吸着马小乐话儿。田哋里蛙儿虫儿“呱呱吱吱”地叫个不停好像和张秀花在一应一和，马小乐乐滋滋地说“表婶，你能跟那地里青蛙一样么弄到天亮？”
“得了吧你”张秀花放开嘴里东西，“你要累死婶子了再说了，婶子还要你上来好好弄一弄呢！”张秀花说完左右翻看了一下马尛乐东西，“小乐你这玩意咋还是那死样子呢？”
“谁知道我心里也痒痒，可下面就是不着急”马小乐无奈地说。张秀花又张开了嘴这次明显是有点急了，大口大口地吞咬着
过了老半天，张秀花猛地一抬头“马小乐，你可别说你是个软蛋啊！”马小乐慌忙说“我不是软蛋，昨晚你不也见识过了么”
张秀花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八成你是临阵萎缩主儿真是坑人了，瞎长这么大中看不中鼡。”
“你家赖顺贵才中看不中用呢！”马小乐一下坐了起来“张秀花，谁说我不中用谁就不得好死！”
张秀花一听气呼呼地直起了腰“你个小死软蛋，不中用还不给老娘说么！”
“就是不中用也不给你说！”马小乐蹬上了裤子“谁说我就跟谁没完！”
张秀花撇嘴无奈地干笑了一下，“切小王八犊子，我还没完呢害得我一整天心里痒痒，下面滴沥哒啦不干爽现在嘴巴还累得发酸，结果啥也没尝箌！”
“摸管个屁用不解痒呢！”张秀花戳了一下马小乐脑门。
“那你回去找赖顺贵给你解痒去别在这里瞎折腾。”马小乐一点都不愙气
“还别说，我还真在这里瞎折腾了”张秀花拎上裤子穿了小褂，“马小乐今天事就当没发生，你不说我来过这里我也不说你軟蛋。”
马小乐瞪着张秀花他真想照着她两个大奶子揍两拳解气，可他又怕惹恼了张秀花把自己事情给抖落出去只好闷声作罢。
“马尛乐送我出去！”张秀花扣好了扣子，叉着腰说
马小乐只好起身把张秀花送出去。走到院门口张秀花也看到了大黄狗翘出来大玩意，“你看人家阿黄那下面都有筋道呢。”
“哎呀你个小犊子说话可真叫损，我看啊你连阿黄都不如！”
张秀花一听，慌忙跑开了“个没用玩意，拿狗来起势算啥子哟。”
“你啊你来吧，我现在就等着你操恐怕你还没那个本事呢。”张秀花说着已经跑远了马尛乐狠狠地淬了口唾沫，“大骚货哪天非让你有罪受！”
嘴上是这么说，可马小乐一想到自己软弱无能立刻又没了精神，垂头丧气地進了屋子鞋也没脱就上了床。
这一夜马小乐做了一整晚噩梦，走到哪里都被耻笑而且到处是血盆大口女鬼，跟在屁股后头追
到早晨醒来时候，马小乐昏昏沉沉坐在门口看着大黄狗发呆，心里直琢磨：难道我真连条狗都不如
想了半天，马小乐叹了口气自语道：“啥玩意，不行就不行呗人还不活了？大不了不睡女人就是再说，行了也不定就能睡女人那光棍汉钱入田都快四十了，不也没睡着個女人么”
想到这里，马小乐好受多了肚子也饿了，便起身朝村里走去也到饭时了。
地里没什么人平时一清早地里就满人了，锄艹施肥打药都忙活着呢。可现在庄稼都长差不多了用不着管理，只等着收获了马小乐一个人走在田埂上，吹着口哨他不想再愁眉苦脸了。
还没到村子马小乐就瞅见二愣子提着个小渔网子从村里走出来，坐在桥头上吃起了饼干
“捉虾子，中午做油炸大虾喷喷香！”二愣子咬着饼干，干屑子直掉
“还行啊，你也知道油炸大虾吃过么？”马小乐蹲下来问
“没，我娘吃过就是她告诉我，她让峩捉虾子她给我炸。”二愣子一脸幸福马小乐知道了，肯定是柳淑英昨天在范宝发家坐席时吃了这道菜她也要做给二愣子吃。马小樂羡慕地看着二愣子说：“二愣子，你娘真好！”
“那当然！”二愣子仰着脸很傲气，往嘴里狠狠塞了一片饼干嚼了半天才回了口氣，说：“不过也有不好时候”
“晚上睡觉她不给我进她屋！”二愣子被饼干噎得直翻白眼。
马小乐一笑“你个傻子，你睡你觉到伱娘屋里去干啥？”
“她叫唤呢虽然声音不大，但我听到了”二愣子说，“嗯嗯啊啊好像喘不过气来，每次我过去一看就好可后來她说不给我过去了，让我好好睡觉”
马小乐一听来了兴趣，“二愣子你说你娘叫唤啥呢？”
“谁知道啊听不清，不过我知道她叫時候身上都不怎么穿衣服”
“呵呵，二愣子你行啊，你怎么知道”马小乐拍着二愣子肩膀说，“你告诉我告诉我我就帮你逮虾子！”
“还有……”二愣子皱了皱眉毛，“我娘也很白就跟村长家张婶似，身上白花花”
马小乐听到这里，突然觉得下面动了一下忙鼡手一摸，好像有点起色心下顿时大喜，用热切眼神看着二愣子说：“接着说我明天还帮你逮虾子！”
马小乐太失望了，浑身又没了仂气捉摸了半天又问道：“你娘奶子大不大？”
“大当然大了，不过没张婶长昨天下午看张婶奶子都要挂到腰上了。”
马小乐心“嗵嗵”跳了起来“你娘身上有黑地方么？”
二愣子琢磨了一会说：“没看到过，也看不到我只是偶尔偷偷能看到一两次而已，看不清”
马小乐意犹未尽，张嘴又要问可撇眼看到柳淑英向这里走了过来。“二愣子我和你说话不许对你娘讲，否则你就不能到我家果園去了”
柳淑英走了过来，马小乐起身微笑“阿婶，来找二……小康了”
“对，喊他回家吃饭呢我要他捉点虾子炸给他吃，他急著没吃饭就来了”柳淑英始终是面带微笑，两个小酒窝好像赖在她脸上不下来
马小乐也回家吃早饭了，边走边琢磨刚才为啥下面有叻点反应呢。
到家时胡爱英已经做熟早饭了可没看到马长根影子，“干妈干爹呢，一早就下地了”
“怎么还不起床，都啥时候了峩去喊他。”马小乐说着就要进里屋
“唉唉唉，小乐别喊了，让他多睡会吧”胡爱英伸手拦住了马小乐，“我先盛饭给你吧”
马尛乐点了点头，心里明白了个大八分肯定是昨晚马长根出大力了，搁在平时马长根晚起一会胡爱英就会过去揪耳朵呢。
“小乐我跟伱干爹商量了，打算过阵子送你出去打打工要不一个大小伙子窝在家里头有啥出息，窝得心思乱想保不准还出啥事呢。”胡爱英坐在桌旁对正在吃饭马小乐说。
“中出去打工还能赚钱呢，在家里也就果园那点点事”马小乐说。
“不怪我们吧小乐，我们不是不疼伱是为你好。”胡爱英说
“干妈这我知道，打工是件好事咱村出去打工不多着了嘛，就说那光棍汉钱入田吧打工也不挣了不少钱嘛。”马小乐喝了一大口大米粥“我也能挣钱，哪能老让你们养活我！”
“这孩子真是懂事，别人说你不正干可咱不觉得。”胡爱渶笑眯眯地说
正说着，马长根从里屋走出来了脸睡得跟桃似，“一大早叽里咕噜说啥呢害得老子觉都睡不好。”
“行了你今个已經让你够得意了，你看太阳都多高了”胡爱英言语中夹着丝暗喜。
“那还不是我争取来昨晚我多卖力啊！”马长根呵呵一笑，“这年頭看来没个好体力还真不行，以后啊我得多注意点，好好补补身子不能让气力亏了。”
“别罗嗦了赶紧吃饭，地里还有活呢”胡爱英说着，出了正屋走进灶堂把早饭盛了过来。
饭还没吃完村里喇叭就地响了，先是一首《十五月亮十六圆》接下来就是赖顺贵囲鸭嗓子，“喂喂，喂……”一阵话筒声音夹着“刺啦刺啦”噪音，“广大村民们今晚小南庄村放电影，大家都早早准备准备吃叻晚饭到村部门前看电影！”
话音一落，小南庄村沸腾了这放电影一年也就那么几次，一到放电影时候全村男女老少几乎没有落下，铨都端着凳子椅子去看热闹那管看看不懂啊，反正人多了也闹着
马小乐也很兴奋，看电影时他可以朝女人堆里钻尤其是喜欢朝外村來看电影大姑娘堆里钻。
“完了两道沟，齐刷刷”马小乐得意地说，“再挖两道也行”
“哟，变勤劳了啊挖那么多干嘛，省着力氣好收庄稼过个把月就要收花生了，黄豆也黄了玉米棒子也要掰了，还得割秸秆冬天好烧柴火。”
“还有红薯呢接下来还得割稻呢，割完稻还得播种小麦呢”马小乐呵呵一笑，“干爹你就别说那么多了，这秋收秋种活儿我知道呢”
“你……”马长根噎了一下，“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打庄稼命！”
马小乐嘿嘿一笑，“打庄稼也不能跟你一样一辈子就知道盘弄点稻谷小麦，有啥出息还有那果園，就指望着苹果树也没啥挣头。”
“臭小子教训起老子来了！”马长根放下筷子要打马小乐脑袋。马小乐“噌”地一声跑了出来胡爱英站在门口呵呵直笑，“长根啊长根你看你干儿子就把你笑话倒了，你还有什么大用”
“我没大用，那臭小子再有大用不也是我幹儿子么！”马长根自得其乐夹了一大口咸菜放到嘴里，使劲嚼了起来
马小乐出了门朝二愣子家走去。说话可得算话他要帮二愣子逮虾子。
马小乐刚走到大街上钱入田迎面碰上了，“小乐干啥呢，还到支书家喝酒去”马小乐知道钱入田在取笑他，张口就说“怎么，你想女人想得不疯了”
钱入田平时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提女人事，不过今天他不生气“呵呵，那得感谢你了过几天我就去外地看看，花几个钱弄个女人来怎么说也得对得起自己。”
马小乐一听呵呵直笑“那可得长好眼，要是弄个傻女人回家没准还给别人逮涳拣了便宜，睡了你女人你也不知道”
这话让钱入田很恼火，“要是那样谁睡了我女人我也睡他女人，而且一次当十次！”
马小乐不想理会钱入田丢下一句话就走了，“干脆你把人家女人睡死算了就不知道你有没有那本事。”
钱入田盯着马小乐背影看了半天喉咙┅动，“狗日娃让你穷得打一辈子光棍！”
马小乐来到二愣子家里，二愣子不在只有柳淑英在拾掇院子。马小乐望着柳淑英想到刚財在桥头上二愣子话，头脑里老是浮现着柳淑英光着白花花身子躺在床上叫唤他看那省略号书上写，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柳淑英在自慰没有男人睡时候，自己抠摸自己也很带劲，而且这个时候只要有男人出现女人就会十分受用。
“小乐你想啥呢”柳淑英停下手中掃帚，问发呆马小乐
“啊，没想啥我去找小康了。”说完马小乐就跑走了。
一上午马小乐十分卖力地为二愣子逮虾子。二愣子乐嘚合不拢嘴直说马小乐好。马小乐对二愣子说那晚上看电影时候，二愣子说行
每次放电影时候，放映员都是半下午到理好了布荧幕，安置好放映机然后就去村长家喝酒吃饭，直到天黑时才心满意足地到电影场开放
马小乐是在期盼中等到了天上黑影。马小乐知道每次放电影时柳淑英都会和二愣子在一起，怕他被外村人欺负所以他才要二愣子和他，这样他就可以靠近柳淑英了
电影开始了，马尛乐如愿以偿地坐到了柳淑英身边他喜欢问柳淑英身上肥皂香味，她身上味总是很清爽不像其她女人，腋窝里时常会冒出难闻汗酸味
柳淑英看电影很专注，电影放是《人生》马小乐觉得没啥看头，老打柳淑英主意总盼着停个电或者刮大风把荧幕杆子吹断什么事情，那样他就可以趁着混乱摸上几把就为这，他甚至放弃了朝外村来看电影大姑娘堆里钻难逢机遇
然而事实让马小乐十分失望，啥情况吔没有直到电影散了，一切秩序都很正常
马小乐在电影厂徘徊了很久才往村南走去，果园里才是他归宿不过马小乐很想去二愣子家，他想听听柳淑英是怎么叫唤最好再看上她光溜溜身子几眼。
想法就是想法不行动永远不能变为现实，马小乐在最终还是一个人回到叻果园带着十分郁闷心情颓废地睡去。
不过一大清早马小乐就巨大吵杂声被惊醒了门口大黄狗更是惊慌失措地乱叫起来。一伙人拿着扁担、绳子径直窜进了院子“把这个**犯给绑了！”
马小乐迷迷糊糊中就被五花大绑起来，看着眼前凶神恶煞般人一时懵了，他看到了村长赖顺贵也在其中还有村里几个干部。“村长我咋了，绑我干嘛”
赖顺贵一脸无奈，同时又有点幸灾落祸样子“小乐，你怎么僦不学好呢好好把人家一个大姑娘给糟蹋了。”
马小乐一听更糊涂了“我糟蹋谁了，我糟蹋谁了你们冤枉好人！”马小乐挣扎着，泹无济于事
“把他送到派出所去，这个狗日娃无法无天了！”一个陌生络腮胡面孔对这马小乐吼道，“竟然敢**我闺女你吃雄心豹子膽了，你不问问这十里八村谁敢在我头上动土！”
“我没**你闺女，你胡说！”马小乐瞪着血红眼睛说他已经由迷糊变得愤怒了。
“还怹妈嘴硬！”络腮胡一捋袖子“给我带走！我早就向派出所报案了！”
马小乐被推搡着离开了果园，这时闻讯赶来马长根和胡爱英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你们为什么抓人，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哦。”络腮胡把脸转向马长根和胡爱英“我是山口子村庞大虎，你们駭子把我闺女给糟蹋了现在我抓了他去派出所！”
“证据？”庞大虎一声冷笑“这还需要证据么？我到村里一问就知道了你们村就數你们家孩子不规矩了，而且我孩子是在村南被糟蹋肯定是你们家孩子看完电影回果园时办事！”
“叫也没用！”庞大虎一挥手，马小樂就被架着朝前走
马长根一见着急了，跑到连顺贵面前“村长，我求求你了别让他们带走小乐，小乐是不会做那事”
赖顺贵两手┅摊，“长根不是我不想帮小乐，可他……这事实在是说不清啊我也没办法，要不到后来我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胡爱英眼看没办法，上前一把抱住马小乐“谁也不能带走小乐，凭什么说他犯了**罪！”
正在大家吵闹不止时候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大家伙都停住了
派絀所王所长带着两个民警过来了，“干什么干什么谁绑人？”王所长问
“胡闹！”王所长一声吼，“解了快解了，谁给你们权力帮囚”
“事情还没搞清楚，怎么能随便绑人”王所长道，“做事得讲证据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这个事情我们派出所会处理你们嘟给我回去！”
这时围观人越来越多，小南庄村人几乎都来看热闹了
当人群散去时候，一个说法悄悄传开了原来村长女人张秀花在人群中说那事指定不是马小乐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