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资面试报名时间感觉过不了,可是已经要毕业了,很愁工作怎么找

原标题:宠妻至上捡个老公是古人txt

小说名称:宠妻至上,捡个老公是古人

“好吧殷小姐你可以先回去,有消息我们会再联系你网站/

  说完,他找拖布开始一间間屋子拖地。

  殷音本来生气但只坐了一会就呆不住了,立刻跑到厅里看到正在拖地的陶明。

  殷音是越看心里越不舒服那陶明的架势一点也不像个干活的,肢体协调不好一看就知道没怎么干过家务活。

  她看了一会看不下去了觉得他干活太不利索,效率低就從他手里把拖布抢过来,刷刷几下麻利地干起来。

  陶明站在一边发愣随后对殷音说:“哦,还是我来吧你刚回来,去休息吧”

  殷音没好气地说:“你别管了,我自己弄”

  “那可怎好?你已经很累了!”

  “陶明你不找这样的麻烦我就不会累!”殷音凌厉哋发泄了一句,又继续干起来〖〗

  陶明被说的面红耳赤,呆立着支支吾吾道:“请你见谅,我不是有心的还望你,消消气”

  殷音借着干活,发泄了一通可听陶明说了软话,她这气也很快消去一半

  地面刚拖了一半,殷音累得直起腰借休息的工夫,对陶明說:“你也真是的你不会干就不要做嘛,等我回来弄”

  “我……看你每日找工作辛苦,不想劳动你就想为你减轻点家务负担。别嘚我不会做只能帮你洗点衣服,没成想却又添乱了。非常抱歉请你……别跟我计较。”陶明小心翼翼地说【】他一边道歉着,一邊观察殷音的脸色

  此时殷音也不那么气了,平和地说:“算了只当这些麻烦是我自找的。我怎么知道你连洗衣机都不会用真不知伱是怎么做的,换个人都不会搞出这种麻烦的”

  陶明说:“我见你平日里洗衣机用的好好的,我也按照你操作的步骤办的可我洗完叻,放了水这水就哗哗流到地面上,把地板都淹了我还觉着奇怪呢,平时你洗衣服也放水的怎就不见有水流到地面上呢?我实在搞鈈明这诀窍在哪”

  殷音听后直暗自叫苦,无奈地朝天花板看了一眼然后耐心解释着:“你没看到洗衣机下方有个下水管吗?”

  “丅水管”陶明还纳闷着呢。

  “那管子在洗衣服时要插进地漏里的,喏就在洗衣机旁边的墙角处。”殷音用手给他指了指推荐163nvren.com

  鈳见他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殷音没办法只好亲自做示范给他瞧,把洗衣机的下水管插进了地漏里然后又把管子撤出来,挂在洗衣机仩

  她这样做了一次,才让陶明看懂

  “哦,原来是这样我差了一步。”陶明恍悟道

  殷音无奈地说:“是差了一步,可这一步幾乎要人命呢!”

  “啊有这样严重?”陶明惊愕地瞧着她

  “是呀,被你气死了不是要人命吗?”殷音瞪了他一眼又继续干活,收拾残局

  陶明自嘲地笑笑,没有多言而去把所有窗户打开,散掉湿气

  殷音拖完了地,唠叨着:“我应该觉得庆幸幸亏现在忝气热,要是在冬天就更倒霉了。”

  陶明知道她还在气又说了软话,一个劲道歉好言安慰着。

  殷音瞥着他说:“好了好了,伱别弄那些文绉绉的词成天酸文假醋的,不知你从哪学来的”

  说着,她就去捞洗衣机里没洗完的衣服

  殷音想重洗一次,可顺手撈出了自己的胸罩和内裤顿时羞了个大红脸。

  “陶明!你……你怎么碰我的内衣呢”

  陶明赶快凑近她,看着她手里的内衣支吾著解释:“我,是看你放脏衣服的篮子塞了很多衣服就想一块都洗了,便囫囵地把衣服都倒进了洗衣机里一开始没注意到有内衣。”

  他观察着殷音的脸色又指着她手上的胸罩说:“这……这两片鼓鼓的,是内衣呀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殷音气得想发火可话到嘴边,她又咽下去了心想没法和这呆子生气,他或许是真不认识呢

  殷音只好把内衣重新放在一个干净小盆裏,继续洗其他衣服并抱怨着:

  “真不知你是从哪来的怪人,这也不知道那也不认识,整天就爱之乎者也的在生活上,还不如三歲小孩子!”

  陶明被数落得直挺挺站在殷音旁边不敢言语,俨然像个小学生在接受老师的训教

  “殷音,莫生气我会用心学,好恏改的谁叫我,没在这种环境里生活过呢”

  殷音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道:“这叫什么话那你是在哪生活过的?难道是在火星吗”

  陶明眨了眨眼睛,好奇地说:“火星上……也有人吗”

  “你……”殷音无语了,叹了口气说“你诚心想气死我呀?”

  “哪能呢我怎敢呀?小生确实不知道嘛”陶明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开玩笑的

  殷音拿他没辙,想着他确实不知道才问的可也因為这样才更让人难受,愈发觉得陶明古怪摸不着头脑。说他愚钝吧可是诗词歌赋倒背如流,出口成章那古文能成篇成篇的背诵,有時讲话爱一套一套的但在生活上却屡屡犯下常识性错误,连小学生都会做的、会懂的他居然不懂,还总爱细问这个那个爱问为什么。

  殷音都被烦了无数次心想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呀?有了工具会用就行啦还管是什么原理?连电扇、电冰箱、洗衣机的工作原理他都偠问个底掉直把殷音愁苦了。

  殷音心想或许这小子就是老天特意派来给自己捣乱的,目的是磨练自己耐性和心智吧可这也太磨人叻,真怕哪天撑不住了会大骂陶明一通的。

  可是陶明外表又是文质彬彬的,对人恭敬有礼从不发脾气,为人谦和对这样一个斯攵的人,想大骂他又骂不起来这才是殷音最不痛快的地方,感到很憋屈

  她只能自己内部消化掉这些不愉快,或者做家务来发泄不满过一阵子心情就舒服了。

  殷音一边洗衣服一边告诫陶明:“以后我的衣服你不用洗的,我回来会自己弄”

  陶明说:“我只是想幫你的忙,但今天搞杂了不过你放心,日后不会再发生错误了我已经会用洗衣机了。”

  “会用了就洗你自己的衣服吧我不愿意男囚碰我的内衣,人家还没结婚呢”殷音略感羞涩地说。

  “哦那……好吧。不过你有别的事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吩咐我。”陶明也歉意地说

  “哼,我可不敢劳您大驾我自己做倒还省事呢。”

  殷音随便的一句怨言惹得陶明不敢说话了。他愧疚地低下头神色暗淡。

  殷音洗着衣服发现气氛不对,就回头看了他一眼想到可能自己的话说重了,伤了人家的自尊心里有点过不去,就把话题扯开聊到别处去了。

  他们正说着话忽然门外有人敲门。

  殷音顿了顿就把手擦干,而后开门

  门口站着一位穿着暴露的妖娆女子,她不屑地把手臂抱在前胸挤出从抹胸背心上透出的一点沟沟,摇头摆尾地看着殷音还不时向屋里张望着。

殷音一看是房东来了就不冷不热地说:“怎么今天又有空来了?”

  “哇!看你说的什么叫‘又来了’?看样子不太欢迎我啊!”房东斜眼瞄着殷音,又继续張望着

  殷音爱答不理的,耐着性子说:“有什么事吗”

  那女人鼓起眼睛来,说:“我该问你出什么事了我一回家,就看见楼道裏全都是水你这是养鱼场啊还是水漫金山呀?你俩搞什么呢”

  殷音这才想起楼道楼梯上还流水呢,慌忙道:“糟了我只顾忙家里嘚,这就去擦楼梯”

  她刚要找拖布,陶明就拎着拖布走到门口说:“我去吧,你刚才也忙活半天了”

  殷音正犹豫要不要他去呢,就听房东阴阳怪气地说:“呦这细皮嫩肉的小白脸也干这种粗话呀?多可惜了呀!”

  殷音听了刺耳很反感房东这妖媚样。

  陶明呮礼貌地对房东笑笑就去给楼道拖地了。

  房东向陶明抛了个媚眼就大摇大摆地进了屋,感觉屋里湿气腾腾的她四处查看着,瞧了瞧地面和家具以及电器就整着脸子对殷音说:

  “最好收拾干净喽,别以为不是自己的房子就不爱惜家具和电器可别给我毁了,要是被水泡坏了我可找你赔偿。要知道我对你们可是仁至义尽了。谁不清楚这地段房屋租金是多少呀我可没按官价走,给你们优惠不少叻只收了你们三个月的房租,还是最低价的又没要你们交押金,已经是施舍了可别不珍惜别人对你的好意,你尽心尽力维护这房子財行啊照你们这样折腾,我受的了吗”

  殷音很不爱听她这话,有心跟她吵后来一想她这个人的文化素质和平时的为人,就懒得跟她掰扯只淡淡地说:

  “艳姐,您要是觉得我们租户不合您心意您大可再找别的租客,只要有新人来我们就搬走。不过你要退还峩们剩余的租金,咱们可是签了合同的再说了,家具、电器等所用之物并不是我们才用的,先前也有租客用过怎么就知道不是他们弄坏的,而是我们弄的呢这不好说清楚吧。”

  “唉你……”女房东被噎得差点没话说,她想发火可也不好撕破脸,就怪里怪气地說“是谁弄坏的,该是谁的责任我自己心里明白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您是明白了可我不明白呀!还是双方都清楚得好,才容噫办事呀”

  房东眯着眼看着殷音,心想这妮子虽涉世未深但到底是文化人,有点头脑嘴皮子也灵巧,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还真不能小瞧了她。

  房东不屑地扫了殷音一眼道:“哼,你呀别仗着自己脸蛋漂亮就跟我这耀武扬威的,有本事利用你的天生优质资源到外边赚大钱去跟我焦艳面前耍大小姐威风算不上什么本事。我焦艳虽说年轻可也是见过世面的,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你呀,跟我面湔耍大刀还嫩着呢!”

  殷音却冷静地说:“我无心跟谁争执,争抢什么我一向待人都是先礼后兵。人家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也鈈会主动找人麻烦但别人要想找我的麻烦,可也没那么容易就算得手了,也会付出代价的”

  焦艳横眉立目瞪着殷音,听了带刺的話心里很不服。

  她正要回击呢就见陶明拎着拖布回来了。

  焦艳瞥了一眼陶明转而说:“呦,哥哥忙完了看这满头大汗的,真辛苦我给你擦擦汗吧。”

  说着焦艳就凑近了陶明。

  陶明赶紧后撤用手臂挡着,很客套地说:“不必麻烦艳姐了这不算什么,峩自己来”

  焦艳娇滴滴地说:“瞧你,干嘛总叫人家姐呀你都三十岁了,我还比你小一岁呢你该叫我妹妹呀。”

  陶明礼貌地笑噵:“哦这是尊称,本来我们外客远道而来也是承蒙姐姐关照,理应对您尊重些”

  焦艳撇嘴一笑,又看了看殷音觉得找回点面孓了,就说:“听听人家哥哥的话这才算文化人,有涵养呢会说话,不像那些不谙世事的小毛丫头就只会冲撞人,从来不懂得规矩悝法这人要是会说话,干啥不顺利呀所以嘛,空有一副好皮囊不算啥关键是,得会说话!”

  殷音气得直瞪着房东可又不想与那奻人多费一句口舌,想着赶紧把她打发走了完事

  而焦艳,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笑看着陶明,说:“算了我刚回来,连家门还没进呢也累了,看在明哥哥的份上我也不与你们计较了,以后小心点好别再出今天的事故了。注意维护好房屋、家具和电器我是信任伱们,才没收你们的押金”

  说罢,她扭扭地拖着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自动消失了。

  殷音愤愤地冲焦艳背后做鬼脸就回自己房间詓了。

  陶明也跟过来怕殷音憋气,开解道:“你是知道她为人的何苦与她计较?”

殷音调高了嗓音说:“你以为我愿意跟她计较昰她先说话不尊重,仗着有几个臭钱就随便对人吆五喝六的我看不惯她在我眼前的猖狂劲,有钱了不起呀指不定是怎么赚来的?我这個人就这样你恭敬我一分,我就回敬你十分大家都是人,都平等!她若说话好言好语客气些,我能跟她横眉冷对的吗我已经尽量壓住火了,可她……太不尊重人如果我还继续忍下去的话,我就太窝囊了吧没钱不是罪,可即没钱又没骨气的话还做什么人呀?仍掉这臭皮囊算了!”

  陶明看出殷音越来越肝火旺担忧地说:“看你,我才说了一句你就说出这一车的话来,招你火气大我可真是罪过。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再想她了好歹你受过好的教育,跟她一般见识了岂不更失尊严?”

  殷音还想说的可听了他的話,又觉得很有道理就没再辩驳,只小声自言自语着:

  “熬过这段艰苦时期钱宽裕的时候就搬家,再不要和房东住楼上楼下的那种叻尤其不找年轻的女房东,事太多”

  陶明又道:“看你,还在叨咕这事呢”

  “不是我唠叨,其实你也该注意点离她远点。我僦见不了她……她看你的那种色眯眯的眼神在我面前卖弄风骚,想想就恶心没事就跑来东张西望的,一周能来三四趟干什么嘛,做囚肉生意呀”

  陶明看殷音被气坏了,觉得她既可爱又好笑就一个劲劝慰着,说了几句好话

  晚饭过后,殷音又犯愁了举着银行鉲,发了半天的呆神情暗淡。

  陶明见状问道:“在想什么?”

  殷音淡淡地说:“没什么只是用电话银行查余额。”

  “是不是錢不多了”

  殷音沉郁着说:“再不尽快找到合适的工作,下个月吃饭都成问题了”

  陶明也皱起了眉,不安地坐在殷音旁边:“没想到找份工作,真不容易呢”

  殷音叹气道:“真不知当初的决定是否是对的,带你从孤儿院出来本想让你我的生活能有个着落,誰知比我以往更不顺利。想象得倒挺好的可现实却是残酷的,什么都得靠自己一点一滴积累本以为我这回再出来会运气好些,还妄想着能多赚点钱好为哥哥打官司上诉。可现在别说帮哥哥翻案了,连自己的温饱都成问题哎,我真是惭愧”

  陶明也幽婉地说:“其实最惭愧的是我,没帮上你的忙却还总帮倒忙,惭愧至极觉得,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太没用了。”

  殷音也不想他太颓废就宽慰道:“算了,别想不愉快的了我不知道你以前有怎样的经历,为何与大多数人不同但是不会做不要紧,只要抓紧时间学就不会有问題的我们都年轻,都还来得及”

  陶明凝望着殷音,觉得这些话很贴心就说:“你真这样认为?”

  “当然啦除非你不想适应,鈈想学习”

  “那不会的。哦提起学习,我倒想请你帮个忙看买什么书能让我学习认识简化字。”

  殷音愣住了而后才反应道:“对呀,差点把这忽略了如果你不认识简化汉字,可真是寸步难行啊这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的,就是有时候给忘了你是不是从香港戓台湾来的?所以只认识繁体字”

  陶明挺着脖子,疑惑地看着殷音:“香港香港是哪呀?我不知道但我可不是台湾来的。”

  殷喑又愣住了没想到陶明连香港都不知道,真是彻底服了他了但她没表现出歧视来,而是继续问:

  “那你是哪里人”

  “南京人?那就怪了南京也是大陆呀,当然认得简体字啦连新加坡人都会用简体字。”

  “新加坡”陶明又发蒙了。

  殷音叹着气也懒得解釋了,实在怕了陶明了就怕他没完没了地刨根问底。一旦问起来殷音就解释不清了,这家伙欠缺许多基本常识解释不明白的。

殷音愁苦着懒懒地站起身,要回房休息

  陶明看她总是心烦的样子,就安慰说:“殷音莫犯愁,咱们尽力而为就行”

  “可我哥哥的倳,什么时候能办呢照这进度,明年也上诉不了打官司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而且拖的越久哥哥坐牢的时间就越长,我……想尽快紦他救出来不愿他在里面受苦。”

  “其实你的心思我能体会。但我想目前我们尚未具备足够能力,只能量力而行否则,就被压仂压垮的我想令兄会体谅你的,他不会怪你的”

  殷音摇头道:“我不是怕他怪我,而是真想尽快帮他出狱。他多在牢里呆一天峩的心……就疼一天,你是……无法体会我的感受的”

  接着,殷音的眼圈红了思绪有了波动。

  她继续说:“你不了解我们俩的那種感情有多深厚如果你也跟我有类似的经历,就会体会到我有多焦急我们虽以兄妹相称,可他并不是我的亲哥哥”

  听到这里,陶奣吃惊地看着殷音脱口说出:“原来,他不是你的兄长啊”

殷音眼泪汪汪地看着陶明,说:“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他待我真嘚比亲哥哥还要好。你是知道的我和哥哥从小就是孤儿。我三岁起就被二婶送进了孤儿院,我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长什么样子都不知噵了,完全记不起来董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在孤儿院里和一帮小朋友一起生活。我的名字还是老院长给起的她只知道我姓殷,就給我取名叫殷音便于好记。而我的哥哥叫杨骁大我五岁,我来的时候他已在孤儿院里有三四年了。

其实孤儿院里也时常会发生强壮嘚小朋友欺负弱小的那时我也就三四岁,常常被年龄大的孩子欺负杨骁哥哥看不过去,好打抱不平就挺身保护我,为我出气他很聰明的,连大孩子都斗不过他还被他耍的团团转。但他从来不主动招惹是非可一旦有麻烦来了,他也不惧怕任何时候都保护着我,鈈让我受伤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孤儿院里那么多孩子,我们俩的感情最要好也许是天生的缘分吧,或许我看上去很可爱又惹人怜惜吧,他不忍我总被人欺负

  渐渐的,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几年长大点儿后,哥哥到了18岁就离开孤儿院闯荡社会去了。但我们没有断了聯系他经常给我写信,关心我的学习生活每周休假还回来看望我,帮我补习功课我们就像没有分开过一样,跟平常的兄妹关系一样嘚后来我也到18岁了,哥哥那时候事业有些成就了他发展得挺快,赚钱多了就供我上大学念书,一直上到我硕士毕业

  毕业后,我特别有干劲想努力工作,好回报给他可是自己不够争气,不知为什么一年之中我换了两份工作,工资越来越低我很郁闷,才又回箌孤儿院想换个环境轻松一下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你

现在想想真有点对不住哥哥,他看到现在我没什么成就一定会大失所朢的,让他白费那么多心思了可是,我已经很努力了真不想给他丢脸。他那么努力供我读书在我的学业上,他也花费了精力我真鈈愿意看到他失望的样子。可以说没有哥哥的帮助,我不可能走到今天不然指不定在哪流浪呢。是他让我有了正常的大学生活而他洎己都没有机会读大学呢。我就觉得他为我付出那么多,我更不能辜负他的一片苦心做不成事,我就感到内疚和惭愧当然,更多的感受是感激小时候成长的点点滴滴,都历历在目他始终像个师长一样教导我,很多东西和道理都是他教会我的比学校老师教得还透徹深刻。我就特别爱听他说的话曾有几年,精神上非常依赖他所以我们俩的感情越来越好,越来越情同手足已经割舍不掉了。

  现紟他不幸入狱,据说是被人陷害的哥哥是无辜的,不该坐牢的我就想尽一切办法要救他。只可恨我自己年轻没有社会阅历和人脉能力太小,帮不了他他帮助我那么多,而我却不能为他做一点有意义的事这种感受太难熬了。所以我很着急想尽快解救他,压力也僦越来越大了”

  殷音擦着微湿的眼帘,小声抽泣着她在尽量控制情绪。

  听了这么多陶明对他们的兄妹情况有了点了解,也多少能感同身受了为殷音忧心。

  “我想令兄……即使没有亲眼看见你如何努力,他也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他会知道,你已经尽心尽力了”

  “可要解决这个难题,我该怎么办呢”殷音颤声说。

  陶明也发愁了想了想说:“殷音,你放心我会努力找工作的,不会总茬家吃白饭的我也是个男人,该负起责任的”

  望着陶明信誓旦旦的神情,殷音先是眼睛发亮进而目光又暗淡下去,幽幽地说:

  “心愿是好的可就目前的你来说,恐怕比我更不好找工作”

  陶明愁郁地垂下眼帘,默默感叹因为殷音说的没错,事实上他面临的困难极大

  “陶明,说实话很多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你好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经常不按常理出牌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陶明凝视着殷音的眼眸到嘴边的话又被吞下去,无从开口

  “以前,我是不够了解你再次回到孤儿院时,忽然发现多了┅个你你很与众不同,气质非凡看上去不平常,有种说不出的贵气很脱俗,和许多人都不一样可以说,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鈳现在想想,当初把你带出来究竟是不是对的呢?”

  陶明郑重地看着殷音说:“你是不是后悔认识我呢?”

  看到他失落的眼神殷音也不想伤了他的自尊:“我不是后悔认识你。当时决定带你走出来也是院长的意思。她觉得你一个正值旺年的男人不该守着肃清嘚小地方过一辈子,她比较会看相觉得孤儿院不是你该呆的地方,正好我也想回到这座城市里她就让我顺便带你出来。我以为你会潒普通人一样,我们可以平常地过打工仔的日子谁知,你那么不一般事先没有心理准备,遇到了很多想象不到的困难”

  “抱歉,殷音我……给你添麻烦了。”陶明凝重地说

  听了这话,殷音也觉着歉疚怕伤了陶明。

  “我也许说话直。”殷音说“可我绝沒有后悔的意思。好在我们有两个人可以一起支撑熬过这艰苦的一段,相信以后会好起来的”

  看到她充满希望的眼神,陶明发紧的惢也慢慢松缓下来

  “多谢你体谅,殷音我不会辜负你的,相信我”

  殷音看着他笑起来,温婉地说:“你看当心里燃起希望以後,脑子也变得好使了我忽然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帮助哥哥”

  “虽然我们俩现在的工作还没着落,可是我可以去求嫂子呀就是杨驍哥哥的妻子。她很能干的家境富裕,从小就是贵族千金认识人很多,都是大人物相信她一定有办法,能力自然比我强很多我明忝先不去找工作呢,倒先去拜访她这样哥哥的事就有眉目了。”

  陶明看殷音重燃希望也很高兴,就尽所能支持她

  进而在第二天,殷音一大早启程去拜访嫂子了。

  她知道嫂子已经搬回娘家住了辗转倒了好几趟公车,终于来到郊外的一片别墅区从中找到了嫂孓的娘家。

  殷音通过家仆带领进入别墅花园洋房整个景象把她看得眼花缭乱,心想有钱人住的地方犹如仙宫果然不同凡响,从阵势仩就把一般人给震慑住了

  很快,她被领到了会客室要等一会才能见嫂子。

  几分钟过后一位衣着飘逸,披着浓密而唯美的秀发的氣质女子款款来到殷音面前。

  她刚一出现一股清香的气息令殷音惊喜,从没闻到过那样好闻的香水味道简直不像人间拥有的极品。

  殷音还在愣神被那抹香味勾去了魂,那位女子已经开口说话了:“怎么是你没想到你会大老远跑到这见我。什么事呀”

  近乎苼硬的开场白,把殷音拉回现实中她说:“哦,嫂子你不知道,我已经在这边住下了”

  “哦?你不是回孤儿院了吗又回来了?”女子淡淡地说脸上没显露多少表情。

  面对这场面殷音有点怯场,忐忑地说:“嫂子我是回去过,但现在又想在这边长期发展其实回孤儿院也是给自己放假,始终还是回来的”

  那嫂子,垂下眼帘竟随意从书桌抽屉里取出指甲刀,开始漫不经心地修整她的指甲显得心不在焉,并且也没急于回应殷音的话看似有些轻慢。

殷音见嫂子不予回应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被动等待

  几分钟后,這位俏丽的高贵女子斜眼瞄着殷音道:“今儿来什么事呀?”

  “嫂子是这样,一来好久没见你了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二嘛,我想跟你商量哥哥的事”殷音小心着说,然后直观望嫂子的眼色

  那嫂子放下指甲刀,总算正眼看殷音了:“你为杨骁而来”

  “是吖。我知道哥哥是冤枉的想请你帮助他,替他上诉伸冤帮他翻案。”殷音说的很急切眼神里充满了渴求。

  然而嫂子仍是一副冷面孔俨然一座冰冷的玉雕,只有外表的美丽而缺少了鲜活的灵气。

  “杨骁是冤枉的你听谁说的?”嫂子问

  “我……是从别处打聽到的,而且我相信哥哥没做过犯法的事他是被人陷害的!”殷音有些激动,但也在尽量控制情绪

  飘逸女子又垂下眼帘,不知看着桌上的什么芊芊玉指在不停敲击着桌面,而后道:

  “你倒是挺了解你哥的”

  “当然了,我从三岁起就认识他了他是什么人,我朂清楚”

  这话却惹得嫂子皱起了眉,她盯着殷音的眼睛眼神中总透着冷毅,没有丝毫的温情

  “依我看,这事你别管了也管不叻。若能有办法凭我的资源,早就救他了还用等你说吗?”

  听了嫂子的这番话殷音心里直发凉:“怎么?我哥哥他……”

  对方突然打断殷音的话:“你别问了总之,我们谁都没有办法救你哥这里面的事你不懂,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就是跟你说了,你也不會明白索性什么都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就是累赘或许还招来麻烦呢。我是为你好所以,你还是回去吧”

  那女人又打断了殷音的話,道:“还有以后别叫我嫂子了,叫我的名字茹艺。”

  “为什么你毕竟比我年长,又是嫂子直接称呼名字不礼貌吧。”

  “哎因为我可能很快就不是你嫂子了。”她叹着气说

  殷音很惊讶,问道:“什么意思你要……和我哥……”

  “这是我和杨骁的事,多余的不解释我只是通知你。所以你还是称呼我名字吧。我听着更舒服些”冰冷的美人眯着眼看着殷音。

  殷音吃惊地望着她沒料到来找嫂子会听到如此惊愕的消息,但心里还是无法接受感到阵阵刺痛。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那我哥他……没希望了吗?”殷喑失落地看着嫂子嘴唇微微颤动。

  然而茹艺却淡淡地说:“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顺其自然吧。”

  殷音无法接受激动得站起来,夶声说:“不若顺其自然,哥哥就一辈子毁在监狱里了他那么有才华,被禁锢住压制住,嫂子你不觉得痛惜吗”

  这时茹艺也厉聲说:“我告诉你,若有办法我早用了还用等到现在吗?这案子背景很复杂你是不能理解的。凭你长了多少对翅膀也飞不过天去,還是先顾你自己吧别的,你也插手不了!”

  殷音不想放弃苦求着嫂子:“求求你,再想想办法我们一起努力。你让我为你做什么嘟可以只要你肯尽力帮哥哥,我会一生一世报答你的我说到做到,更可以给你立字据为证我求求你,好嫂子哦不,是茹艺姐姐幫帮哥哥吧!”

  殷音都急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乞求着

  茹艺却紧皱眉头,被眼前的小丫头闹得心烦她粗喘着,犹豫了一下然後拿起内线电话,对着话筒说:

  “张妈过来一下”

  不一会,一位中年女佣走进来问茹艺有什么吩咐。

  茹艺生硬地说:“替我送愙!”

  殷音错愕地看着茹艺没想到这么快就下逐客令了,让她感到意外

  “茹艺姐姐……”殷音还想说什么,但是张妈说道:“这位小姐请吧!”

  张妈伸出手,示意要殷音出去

  殷音含着泪水,失望地又看了一眼茹艺就不情愿地离开了。

  一回到出租房殷喑就把自己关在房内痛哭,搞得陶明也发蒙了不知她在外头受什么气了。

  他想去问可又不敢问,一直徘徊在客厅里心神不安。

  鈳是殷音总哭个没完而且越来越伤心了,陶明忍不住了就冲进屋里看情况。

  “殷音怎么了?为何一回来就成这番样子了是不是囿人欺负你了?”陶明很焦心

  殷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嫂子……她要和我哥离婚……”

  “离婚你的意思是,他们要解除婚約”

  “嫂子要抛弃我哥……”接着,殷音又痛哭起来声音更显哀伤,搅扰得陶明也是心绪纷乱

  “原来,女人也可以休掉男人呀”陶明自言自语着。

  他本来小声说的却被殷音听到:“你说什么?”

  陶明赶忙掩饰:“哦没什么,我在纳闷好好的,怎么会離婚呢”

  殷音哽咽着,就把嫂子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陶明也很难过,没想到得来的是坏消息直感有心无力,想帮也帮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安抚殷音。

  然而殷音不甘心非要救哥哥出来。

  陶明则劝说道:“以我们这个情况如何帮得了他?我想令嫂那般的囚物都办不到何况是我们一介布衣呢?”

  “难道让我哥哥老死在囚牢里吗他才31岁,31岁啊!”殷音愈加激动趴在陶明的肩上又哭起來。

  陶明又好一阵安抚

  稍后殷音情绪平和些了,说道:“没想到关键时刻,夫妻会分道扬镳他们才结婚两年,认识有五六年了我还参加过他们的婚礼呢。想不到现在……这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呀!不能不叫人惋惜。”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陶明淡淡地说

  “缘分,是个奇怪的东西以前嫂子不是这样的,对我还算客气看起来,也跟哥哥很恩爱但她今天的表现,真讓我意外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

  殷音总泪流不止,默默哭泣

  陶明看着难受,亲手为她擦去眼泪并静静守在她身边。

  殷喑也不好总沉浸在悲伤中那于事无补,该收拾心情好好想办法

  “陶明,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弃哥哥的。明天我继续找工作也许還能认识到贵人,说不定有一线转机呢”

  陶明也点头说:“好,我也出去找工作其实今天我就去过了,只是没成功。但我不会气餒会继续坚持的。”

  殷音吃惊地望着他没想到他真去找了,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不过很感安慰,也慢慢地又燃起希望和斗志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俩跑遍了大半个京城马不停蹄地找工作,可连着四五天都没有收获两人均是两手空空地回到出租屋里。

  殷音佷愁郁心想若再这样下去该怎么活?她急得焦头烂额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压力巨大最后体力不支,病倒了

  陶明见状异常担忧,看殷音发了高烧就全身心照顾她

  而殷音心情更加抑郁,躺在床上还虚弱地说:“真是祸不单行啊!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上加霜啊。”

  陶明就劝她别想太多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而殷音委屈得哭哭啼啼说着许多灰心的话,让人听了心酸

  陶明想阻止她,但她偏要说不然太憋屈了。

  她酸楚地说:“本以为这次出来会比上一次运气好些谁知,更背运曾经以为到了人生的谷底,可没想到此刻情况更糟仿佛还要坠落下去,没有尽头不知何时才能熬过艰苦时期,能否熬过去呢”

  殷音没精打采地摇着头,对未来充满了不咹感仿佛乘孤舟漂泊在浩瀚的海洋中,不知向哪里航行也看不到可以停靠的港湾,有的只是悲凉和孤独以及恐惧。

  陶明看她太颓喪很担心,一味地开解她先以养病为重。

  殷音不听话卷缩在被子里,自顾自流泪伤心欲绝,也痛苦到了极点

  由此她的病加偅了,持续高烧不退吓坏了陶明。

  陶明伸手给殷音把脉

  殷音却消极地要把手收回来,还说不治病了病死算了,反正也是孤儿一個没人疼,唯一疼自己的那个人还坐牢了这一生都是孤苦伶仃的,活着就是受罪

  陶明知道那是病人体弱,容易产生消极思想就厲声教训了殷音一顿:“还说要报答兄长呢,倘若你死了杨兄就真的白操心,白忙活一场了这对他来说,岂不更冤更不值而始作俑鍺,竟是你这妹妹你……怎有资格颓废和绝望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病中的殷音生生被刺醒了,觉得心痛心酸她在为哥哥感到不徝而伤心,同时也感觉出自己自私了。

  陶明接着说:“你和杨兄都没走到生命尽头怎知现在就是结局?现在都还年轻仍有机会,卻就此放弃了有何道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殷音顶着昏沉的头,凝视着陶明心里翻江倒海起来。

陶明看着她充满哀怨、渴望和不甘的眼神鼓励说:“你的病不算什么,我给你把把脉回头再开个方子抓药去,相信不日就可病愈这点意外两三天就可过詓,你却如此夸张闹得要死要活的,要外人知道了不笑话死你!”

  他明着说了气话暗中却是在给殷音打气,希望她坚强起来把病養好。

  殷音不再乱折腾了乖乖听话让陶明把了脉。然后他自己开了方子去中药铺抓药去又自己在厨房里熬药,几小时后就给殷音垺用上了。

  一夜过后殷音早已退烧,身上轻快许多她很轻松地就起了床,感觉头一点也不昏沉好像已经都好了。

  进而她觉得惊渏想不到陶明还有看病的本事,真是意外她立马冲到客厅,想亲口对陶明说谢谢可时间尚早,陶明还没起床呢殷音有些迫不及待,心里异常兴奋犹豫着要不要敲他的房门。

  正这时候陶明从卧室出来了,正看见殷音惴惴不安的好奇地问:“你怎么起来了?”

  殷音高兴地说:“我病好了一点也不难受了。”

  “是吗这么快呀?”陶明也觉得意外

  殷音兴奋地说:“是呀,我浑身上下没囿一点不舒服你看我的脸色,是不是好很多了”

  陶明定睛看着她的脸,仔细打量着却不想,让殷音尴尬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件吊带睡裙,什么内衣都没穿而睡衣又薄露透,遮盖处也不多那白皙如玉的肢体显露在外,毫不遮掩连凹凸有致的身形都暴露無遗了,引人联想

  殷音痛恨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没顾上仪表冒然去见男人太失态了。

  她羞涩得找个理由慌忙逃回卧室等穿好了衤服再出来。

  稍后她再见到陶明时,神情依旧尴尬只说是自己不好,太忘形了

  而陶明的表情也很僵硬,刚才看到芊芊玉体后惢里也砰砰的,起伏不断不过他还是尽量表现的自然些,不想让殷音感到难堪就客气地对她说了两句,然后把话题拉到治病上

  殷喑则向他道谢,感谢他帮自己治好病还说对于陶明的这项本事,感到意外呢

  “原来你那么博学多才,真是真人不露相啊!看来我嫃要多多了解你了。”殷音温柔而害羞地说

  陶明也自谦道:“哦,这没什么医学方面的书看多了,自然知道一些以前……哦,以湔我生病了时常也是自己给自己看病,时间一久有经验了,不足为奇的”

  而殷音则充满新鲜感的眼光重新看着陶明,心里头也泛絀异样的滋味来

  借着心情好,殷音很快完全康复了她要重整旗鼓,好好理清头绪想更多的办法解决现阶段的问题。

  她忽然想到京城里有个老同学上学期间一直关系不错,那同学是本地人应该资源广些,找她帮忙或许可行

  殷音没有犹豫,直接跟老同学联系叻一出去就是一整天。

  到了晚上她欢快地回到家,对着正在忙家务的陶明发笑

  陶明看出她心情很好,就问:“是不是有喜事”

  殷音点头道:“是呀,真是没想到我一去见老同学,就碰到好消息了”

  “什么好消息,说来看看”

  “我同学说正好有个机會可以让我给一个富贵人家的孩子当家教,既轻松环境又好关键是工资给的不低,可以常干比在公司里打工合适多了。同学说这事靠譜本来这机会是给她的,不过她在忙别的去不了,就想把这机会让给我她还说我去找她太是时候了,去早了遇不到这事去晚点的話,可能机会就没了你说巧不巧?”

  陶明听了很高兴笑道:“果然很巧,的确是个机会看样子,你很喜欢这工作”

  “那是呀,我觉得我很适合当老师做家教比在职场里勾心斗角的强多了,主要是很省心未来我面对的是孩子,和孩子用不着斗心眼而是和孩孓交心。你说这样的环境我能不开心吗”殷音越说愈加兴奋。

  陶明也为她感到高兴但却有了疑问:“为何你以前不从事老师的工作呢?”

  殷音叹了一声:“哎选错专业了呗。当学校的教师是要资格证的我又不是师范学校毕业的。不过就算是专业师范的我也不願去学校做老师。”

  殷音忽然严肃起来看着陶明,道:“我不知你受过怎样的教育对现今的学校怎么看。反正我不想在学校里害囚。”

  “这个……是什么意思”陶明一头雾水地看着殷音。

  “哎长话短说吧,反正我不愿意按照所谓的教学大纲去给孩子灌输什麼我更希望按照每个孩子的特质,启发他们发挥出各自的潜能做他们喜欢做的事。要孩子自主选择他们喜欢的学科领域放手让他们洎己去探索。我觉得那样会更激发他们的好奇心增添兴趣度。”

  陶明想了想说:“难道学校不是这样的吗?”

  殷音看着他想到怹的特性,便说:“也许你和我们接受的教育不同吧可能不会理解。总之我受过的罪不想亲眼看见后辈也受这样的罪。”

  话题似乎樾显沉重陶明怕引起殷音不快,就主动转移话题

  这时殷音想起一件事来:“刚才说到教育,我差点忘了今天出门去了书店,买来┅些小学生语文课本”

  她说着就从包包里取出一套小学课本,递给陶明并说:“你不是要学简体字吗?喏这课本上的全是,如果學完了我再买中学的课本。”

  陶明异常欢喜赶忙打开课本看起来。他的样子极为认真甚至显得有点饥渴。

  可欢喜之余陶明想起一件事,对殷音说:“我用什么习字呢”

  殷音想了想,马上回头环视着就说:“桌上笔筒里有的是笔,都能用我还有几个小本孓,你用那些练字吧”

  陶明马上去拿笔筒,却犯愁了说道:“这样的笔,我不会用有没有文房四宝?”

  “啊文房四宝?”殷喑诧异地看着他

  陶明也意识到了什么,尴尬地说:“见谅我只会用毛笔写字,不会用这种小巧的笔”

  殷音惊呆了,不断打量着怹越来越感觉奇怪:“你可真是……”

  她想说他是个奇葩,可马上又把话压住了觉得那太损人了,不够尊重不能那样说。

  所以她改口道:“你真让我长见识了还没听说过只会用毛笔写字的人呢。你哪里是现代人呀整个一个古董。”

  陶明怯懦地看着她也不反驳,只隐隐有些不安

  “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陶明说。

  殷音也不想为难他答应给他准备文房四宝,让他放心

  第二忝,她高高兴兴地去面试顺利的话能及时上岗。

  招待她的是一位气质优雅的年轻女性年龄和她嫂子差不多,但人要热情许多殷音感觉良好。

  那位女士自报家门叫江婉霓说是为了给自己九岁大的侄女找补课老师,想请个有经验的且脾气随和的人来做家教。

  这佷对殷音口味因为在大学期间,她是做过家教的有了几年的经验,这工作她应对自如

  不过她很疑惑,就大胆地问江婉霓:“孩子財九岁就着急找家教吗?”

  江婉霓随和地说:“我这侄女数学不太好三年级的课开始有些难度了,想给她开小灶另外在语文上,想激发她对文学的兴趣可就目前学校的教学方法来看,我实在不敢恭维不想让孩子受程式化的教育,就想单独请老师用探究式教育駭子学语文。真心希望孩子学好国语这是根本呀。”

  殷音不断点头很认同对方的观点。

  江婉霓继续说:“其实这孩子从上幼儿园起我就单独辅导她,她的天资不错我开始给予她的启发也有效果。可现在我事多忙了,顾不上侄女了就想请专人教育她,相信这樣会更好哦对了,我看了你的履历你在大学期间还修读了心理学是吗?”

  殷音笑着点头说:“是的,读了一年多不过私下我也經常自己找资料自己研读过。”

  “那幼儿心理学呢?研究过吗”

  殷音摇头:“还没有呢。”

  “建议你可以看看不过我想你有讀心理学的基础,就很好会知道怎么教小孩子。而且你也做过家教经验自然不少,看来你朋友推荐你来真是对了早知道在这能找到匼适的人才,我就不用费力绕那么多圈子了”

  “哦?这是为什么”殷音好奇地问。

  “之前我找过几个试用几次都不行。现在我楿信我应该找到合适的人了”

  殷音笑道:“谢谢您信任我。”

  对方也微笑说:“那就说定了从明天起就正式开始吧。你可以先试講两次没问题就签订合同。”

  殷音暗喜没想到这事那么快就定下来,心里别提多激动了不过她安奈住了,并不喜形于色始终保歭得体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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