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公主,男主是将军每次出门男主们抬着轿子有铃铛声和花瓣

  自从和铃醒过来,一次都没有见过这个祖父,现在见到,倒是觉得恍如隔世,原本已经身故的人还好端端的活着,这让和铃怎么能不感慨呢!谁又能想到,那么短短的十三年,许多人都已经死了呢。想来只能感慨一声,世事无常。


  虽然这个祖父对她不太关心,但是和铃却觉得,这人是楚家最通透的人,只可惜,人死得早!
  “见过祖父。”众人起身请安,和铃随着大家的动作,楚老将军今日有些不适在内室休息,竟是不想听到这样一场好戏。联想到之前的事情,楚将军打量和铃,他在外也听到不少人议论和铃,除却身体弱,那便是她那一身红衣,当真是耀眼似火。
  “倒是很少见你穿红衣。”
  和铃抬头认真的回:“以前我觉得人应该藏拙,所以穿的朴素了些。总不能太遮掩别人的光芒;只是现在我突然明白过来,如果别人看不上你,怎么都看不上你,和穿什么没关系,和藏不藏拙也没关系,我就要绚烂夺目。我美美的什么也不做,都能让有些人气的吐血。”
  你瞅瞅这个话,能听吗?兰氏简直是恨不能找个地缝儿藏起来。只是和铃在自然不过了,她捏着帕子,挺了挺身子。
  楚将军尴尬了一下,随即点头,“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也是好的。”
  和铃:“我在乎啊!看别人不高兴我就高兴了。”
  天真的小少女理直气壮的说出这样的话,当真是违和,楚将军似乎有细不可查的叹息,不过叹息之后言道:“这个劲儿,别用在自家人身上就好了。”
  “祖父说的这是哪儿的话呢。我又不是有些人!呵呵!”这声呵呵的冷笑,当真是要冷笑到人的骨头里。
  “你来书房,我有话与你说。”楚将军琢磨了一下,率先出了门,和铃无所谓的笑,对老夫人眨了眨眼,老夫人气笑了,“她当这是和她玩儿呢!”许是刚才和铃眨眼睛的小动作,老夫人的心理状态倒是一下子就不同了,竟是觉得到底是个十二岁的孩子。重大的挫折之下有些小叛逆,大概也是正常的吧。
  兰氏连忙言道:“母亲,是儿媳没有教好和铃。”
  老夫人斜她一眼,到底是个商户女子,不会看人脸色。
  和铃哒哒的跟着楚将军走,楚将军皱眉回头看她,她露齿一笑。楚将军回身继续走,又听她哒哒。
  楚将军是军人,受不了她这样,语气有几分严厉,“你能不能脚抬起来好好走路。”
  和铃无辜的挑眉,“我又不是爬!”
  楚将军气的牙疼,她还犟嘴!
  “这地下有什么值得你一直拖哒拖哒走。你脚上踩狗屎了么?”楚将军死死的盯着和铃。和铃小心翼翼的将脚抬高,一脸委屈,“真是粗俗又要求高。”
  楚将军气的吹胡子瞪眼。
  跟着祖父来到书房,楚将军蹙眉审视和铃,十分严厉。和铃不为所动,垂首扣着自己的帕子,也不吱声。
  “关于你中毒的事儿……”楚将军只说了一个开头就察觉不太对,和铃突然的笑容让他后面的话说不下去,那笑容虽然纯真,但是却有种莫名的嘲讽,仿佛,早已知晓一切。他迅速的调整了谈话的内容,“你与崔总管说了什么。”
  和铃可怜巴巴的言道:“我累……”
  楚将军一僵,“好好好,你累,坐去吧。”
  和铃乖巧的坐下,双手放在膝上,真是一派认真听话的样子,只是,楚将军可不认为她骨子里就是一个听话的小姑娘。
  “你还没有回答。”
  和铃咬唇:“我啥也没说啊!我没事儿和老头聊什么!”还满脸的嫌弃。
  楚将军死死的盯住了他,“你如若没说什么,他为什么会去边塞。他……怎么会知道崔玉在边塞。”语气更是严厉了几分,他审视和铃,“是你告诉了他,是你告诉他崔玉没死在边塞。对么?”
  和铃抬头,语气平淡:“不是!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崔玉是谁!祖父,您说的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难道崔总管出门是去边塞么?崔玉又是谁呢?好看的姑娘么?我还以为崔总管打算孑然一身一辈子呢!”
  她的表情里还真是挑不出一丝毛病,楚老将军来到桌前坐下,两人平视。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儿,根本不该有人知道。
  和铃依旧是笑,“我不知道呀!祖父,您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楚老将军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看不透这个孙女儿,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的表情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和铃,你要知道,我做的任何决定,都是对这个家最好的决定。你被人下毒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难道还要揪着不放?而且,真真假假,你又怎么确定,自己能够真的找到那个人呢!”
  和铃冷笑起来:“既然找不到,那就把所有嫌疑人都一点点折磨死好了。”她从来都没有全然相信崔总管的话,针对四夫人只是她想要针对,而并不是因为这件事儿,且不说崔总管说的是不是真的,徐大夫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算都是,那又怎么就能说明,徐大夫没有被人欺骗呢!一切皆有可能!
  楚将军厉声:“胡闹,你所谓的那些嫌疑人,他们都是你的亲人。”
  和铃也冷下了音调:“那他们害我的时候想过我是他们的家人吗?如果我不死,害我的人就一定要死。或者说,祖父要先杀了我?”和铃站了起来,她倨傲的看着楚老将军,“我能知道崔玉,就能知道其他。杀了我,你们谁也别想好。”
  “楚和铃!”楚将军拍桌子,“你知道你在和说说话吗?”
  和铃突然就哼笑起来:“正是因为我知道,我才会这样说,如若是旁人,我根本就不会说。我现在肯说,是因为祖父您还是明白人。不如,我们做个交换,我帮你,你把凶手交给我。”
  楚将军就这样盯着和铃,和铃并不示弱的与他对视,也不知过了多久,楚将军声音带着寒意:“如若我不肯呢!你来威胁我?楚和铃,你来威胁我?如若你给这个家里搅的一团乱,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不介意让你一辈子被关在屋子里。”这一刻,楚将军气场全开,他狠狠的拍着桌子,桌子应声碎了……
  和铃嘟唇:“祖父,你吓到我了。”
  楚将军本来积蓄的力量突然就好像一下子潵了气。
  只是就那么一瞬间,他的火气又被勾了起来,“你这么大年纪了,这样暴怒,对身体不好的。不管怎么样,总要活着才是好的。”
  楚将军被气个倒仰,看他喷火的眼。和铃突然就笑了起来,“咯咯”的笑个不停。
  也不知笑了多久,和铃终于笑够了,她手指点着桌上的墨汁,轻轻在桌上写了一个“楚”字,写完了,认真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呀,您也别气。您想想,如若您气病了,挂了。现在的楚家谁能撑起来。是汲汲钻营看不清楚形势的大伯父,好色不要脸的二伯父还是优柔寡断,烂泥扶不上墙的我爹?哦对,还有那个空有才华却只爱美人的四叔,他们谁能撑的起来呢?都不能吧?所以啊,您还是好好保养身子得好。至于说我,你可以杀我,也可以关我,但是那又怎样呢?祖父,您觉得,我会在乎么?我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我不会再怕,也不会让别人如意。”
  停顿了一下,和铃看着楚字,笑眯眯:“我写的不错吧?一笔,总是写不出两个楚,我相信害我的不是我的伯父叔叔,现在,我只要知道,大伯母、二伯母还是四婶。她们三个,是谁做的。”
  此时楚将军的脸色倒是缓和了过来,他问道:“你就断定是他们其中之一?”
  和铃冷笑:“他们根本不就不是为了针对我爹,只是针对我。针对一个根本就没有能力的小侄女儿,这样不大气又没脑子的事儿,一定是因为女人间的嫉妒,只有他们可以做的,对吗?”
  楚将军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惊讶,和铃很快的抓住了,她微笑:“我说对了。”
  楚将军揉着眉心:“以前,你倒是真的藏的很好。”
  和铃对手指:“我只是一个小女孩儿啊!”
  楚将军继续拍桌子,“小女孩儿什么小女孩儿,谁家十二岁的小女儿这么气自个儿祖父!谁家十二岁的小女孩儿这样精于算计!”桌子继续开裂。
  和铃腼腆的笑:“凡事总要经历一下的,这样人生才精彩。行了行了,祖父,我不追问是谁干的还不成么!这事儿,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转变之快,简直让楚将军叹为观止,他扶额,“好端端的,你怎么就歪成这样了?”
  和铃眨巴眼,“祖父,您别生气了,这样对身体真的不好的!我都说不追究了,大度吧?看在我这么大度的份儿上,您给西街的香粉铺子送给我吧?”
  楚将军的嘴……气歪了!

  和铃扭着手帕,真诚的看着自己祖父,“我喜欢西街的香粉铺子。”


  楚将军当真是气的颤抖了,这样光明正大的要东西,还真是一个“好!孩!子!”他使劲的缓和自己的心,言道:“你还要脸吗?”
  和铃无所谓,“如果给我香粉铺子,我不要也成。再说,这不是等价交换吗?我发誓,我永远都不在追究是谁下毒这件事儿,也不会在用这件事儿做筏子找茬儿。只有一个香粉铺子就能让我安安静静的闭嘴。不是很合适吗?要知道,我因为下毒这件事儿已经付出很多了,说不定以后都嫁不出去了。虽然你们都说毒并不重,可是你们却也不能保证,就没什么后遗症吧?我现在还见天儿的喝药呢!”和铃不轻不重的说着,也不看楚将军,开始扣书桌被楚将军敲裂开的地方。
  楚将军沉默下来,他迟疑一下言道:“哪有未出嫁的姑娘,家里就给铺子的,说出去也不好听。”
  和铃似笑非笑的继续扣呀扣,“如果我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呢!我娘满心都是我弟弟,我还不得给自己留点后路啊。不然到时候弟弟娶了新媳妇儿,您又不在了,他们再给我赶出去呢!也不是不可能的。有个铺子,最起码我不会饿死吧!而且,我都不追究害我的人了呀!”
  楚将军静静的看着和铃,和铃一点都不紧张,她知道,祖父一定会答应的。
  果不其然,楚将军并没有考虑多久,他终于开口:“香粉铺子给你。”
  和铃惊喜的抬头,笑眯眯,真是将自己的欢喜表现的十成十,她拉着楚将军的衣角摇晃,“我就知道祖父最好了。您最疼我,我也是有私产的人了呢,真好!”
  楚将军被她的笑容感染,面色也柔和了几分,他认真言道:“我不会让你嫁不出去的,你的身体也一定会好起来的,给你香粉铺子,你以后就莫要在提下毒这件事儿了。”
  和铃点头,“知道知道,我是那么言而无信的人么?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楚将军被她逗笑了,“你是一个小姑娘,什么大丈夫。只是……和铃,你究竟是怎么知道崔玉的事情。”说到这里,他又严肃起来。
  和铃笑眯眯:“祖父,我说什么您就信什么啊!我刚才是胡说八道虚张声势呢,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崔玉啊!我整日都不出门,哪里知道那么多,您说是吧?”
  楚将军觉得,自己真是有点看不懂这个孙女儿了,看似聪明伶俐,又偏是一阵阵的娇憨异常,真真假假的,实在是看不出究竟是如何。
  他盯着和铃,见她没完没了的扣书桌,无奈言道:“你能好好坐着吗?”
  和铃抬头,蠢萌的“哦”了一声,认真:“能。”又瞄一眼那个桌子,似乎蛮可惜的样子。
  楚将军觉得真是一口气梗在嗓子里,不知如何言道才是最好,他寻思了一下,问道:“你究竟知不知道。”
  楚将军观察和铃的表情,终于叹息言道:“行了,你回去吧。”
  和铃乖巧的问:“你这桌子都裂成好几段了,反正也不能用,给我好不好?我蛮喜欢它的。在你这里没有价值了,或许在我那里还有呢!”
  楚将军不耐烦的摆手,“给你给你。”
  和铃高兴了,“祖父对我最好了。”
  和铃快快乐乐的出了门,回头望了一下已经关上的门,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其实她本来想要的就不是什么真正下毒的人,一下子给人弄死,她还觉得不爽利呢,她的目标,一开始就是西街那个脂粉铺子,有了银钱,她能做的事情才更多。而现在这个脂粉铺子只是慢慢开始。除却能够生蛋,这个脂粉铺子还有另外一层用意,她需要一个能够接触到各家女眷的最好的渠道,而他们家并没有成衣店,所以脂粉铺子就是最合适的了。
  她从来都不觉得女人简单,有了这样一个渠道,会让她更加如鱼得水。至于说下毒的人,左右就是那么几个嫌疑人,跑也跑不掉,她可以信守承诺不在用这件事儿找茬儿,可是,能作死一次,就能作死第二次,不一定因为什么,但是她相信,该死的人一定还会冒出来,这件事儿不追究,她可以在旁的事儿上找补。开始的时候那么激烈为的就是后期的铺子,这样退而求其次的让步,祖父也很容易在情感上接受。就如同她所预料的那般一样,她的祖父果然同意了这一点。
  和铃满意的哼着小曲儿回房。
  祖父的表现基本上没有脱离她的掌控,他所有的反应都在她的意料之内,她也相信,在这个关头,自己闹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所以说,当一个人存在感太强的时候,想要处理掉都是不容易的。而且,对祖父这种武将,软硬兼施,循序渐进是最佳的处理方法。她看得出来,其实她说那些话的时候,祖父还是很心疼她的。这样就好!
  将自己披风上的帽子扣上,和铃心情愉悦。
  回到房间,兰氏已经等在了这里,和铃懒得与她虚以为蛇,直接言道:“娘亲,我有点累了。”言罢,咳嗽了几声,柔柔弱弱。
  兰氏急切,“你祖父与你说什么了?”她生怕和铃惹怒了楚将军。
  和铃打了一个哈气,言道:“祖父说,我这么小就中了毒,以后还不一定能不能嫁出去,娘亲又只想着弟弟,他得多为我想想,所以把西街的香粉铺子给我作为私产了。”
  和铃面不改色的说假话,只是说话的同时,她死死的盯着兰氏的表情,果不其然,兰氏有些尴尬的不自在,不过随即言道:“对你和你弟弟,我自然是一视同仁的。只不过,你弟弟是男孩子,需要的自然比你多多了。”
  和铃若有似无的勾了一下嘴角,轻声,“娘亲不需要解释的,我真的累了。”
  兰氏迟疑一下,言道:“你祖父真的那么说?”
  和铃也不看她,任由巧月为她将披风解开,“我干嘛骗您啊,自然是真的。等香粉铺子给我,您就知道了。”
  兰氏咬了咬唇,“那间香粉铺子,并不十分赚钱。”虽然见识浅薄,但是兰氏到底是出身商户,对银钱还是比其他人懂的更多的。
  和铃挑眉,不置可否。
  “娘亲有间书斋,就在那个香粉铺子隔壁,一并给了你吧,这样你手里也有些余钱。”兰氏并不是多么关心女儿,只是和铃那番话,让她觉得,这样做了老爷子必然是高兴的。
  和铃瞪大了眼睛,“娘亲要给我?”
  兰氏见她这样吃惊,也笑了出来,“对呀,一并给你,稍后我差人去办。”
  和铃一把搂住兰氏:“多谢娘亲。”雀跃不已。
  兰氏点头,“你乖巧些,别给我们惹麻烦就好!有些旁人的话,呃,也不是旁人,虽然都是亲人,但是想法不同,看事情的层面不同,许是就会产生一些偏颇,不管别人与你说什么,你都莫要相信,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女儿,我自然是心疼你对你好的。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难道我还会亏待了不成?”兰氏语重心长。
  和铃又一瞬间的慌神,如若不是她前世就那样毒死了自己,怕是现在已经感动不已。可是,事实证明,在很多事情面前,甚至不是性命攸关那样的大事儿,她都能彻彻底底的放弃自己,放弃自己这个不重要的女儿。
  平静下来,和铃微笑:“我知道了,娘亲,我知道您的为难。”
  兰氏满意的点头,“你知道就好!”
  和铃想了一下,“娘亲,您说,西街那间脂粉铺子不赚钱啊?您怎么知道的?”眨巴大眼睛,无辜的问道。
  兰氏得意的笑了起来,“他们都当我是什么都不清楚,却不想,我虽然不像是他们读书那么多,但是对这方面还是有点心得的。大家都看不起商户女,却不想想,不管什么年头,这钱可不就是最重要的么?没钱,还讲究什么吃穿用度。还不正是因为有钱,你看看咱们三房,在府里什么时候落了下乘?你的吃穿用度,什么时候落了下乘?在几个姑娘里,你可一直都是最好的。你当是府里大方?大嫂虽然有见识,分配的也是好的,可是她也不是让你们可着劲儿用啊。三房这样,还不是我的私房贴补?”
  这点和铃是知晓的,她从来都没觉得兰氏在这方面克扣她,属实是颇为大方,她颔首表示自己明白,“我知道的!娘亲,您的苦楚,我都明白。”
  “你明白就好,别以为娘亲厚此薄彼,娘亲对你们可是一视同仁的。”
  “行了,你好好的休息吧,你弟弟傍晚能回来,我回去准备准备。”
  和铃捏了捏手中的帕子,软软回了一个:“好!”

您好!您的登陆程序被检测到异常,请您确认使用手机登陆晋江wap站,如有错误请访问此页面(点击进入),提供页面上的信息到意见薄(点击进入;page=1)留言,方便我们及时解决您的问题。

  和铃突然严厉,倒是吓了致宁一跳,原本她虽然谈不上十分温柔,但也都是和和气气,根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致宁吃了一惊,但是他也不是傻孩子,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垂着头,不说话了。


  和铃冷笑继续,“谢公子,我想,令尊也不太希望你管人家的家事吧!”面子,我干嘛要给你面子,你当年给过我面子么!和铃冷飕飕的看着谢谨之,不为所动。
  “你真是胡搅蛮缠,谢公子是客人,你这般也太过没有礼貌。”
  “你别给我瞎扯,我根本就不想跟你讨论什么谢公子,我说的自始至终都是你算计我弟弟的事情。”
  “大公子,五**,老爷让你们去书房。”小厮匆匆跑了过来,战战兢兢言道。
  楚致信暂时将谢悠云安置好,之后跟着几人来到书房,此时书房已经换了一个新的书桌,看着这个孙女儿,楚老将军刀削般锐利的脸上浮上一丝无奈,他揉着眉心问道:“我不是让你别作妖儿吗?”
  和铃觉得自己才是无辜,她指了指致宁,“我是不想作妖的,可是我总不能让楚致宁丢人吧?而且,大哥这事儿办的也太不厚道了,祖父,致宁年纪还小,如若知道我病了,一定会第一时间来看我,可是别人可是会说,他即便是游历,一样也是没有规矩。”
  楚致信正要解释,老将军摆了摆手,他已然知晓了事情的经过,并无须致信解释更多,他盯着和铃,“这样致宁倒是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传言,可是你自己……以及致信,你们会被人诟病,你觉得,长房长孙被人诟病,你觉得这对致宁就好了?且不说致信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件事你直接闹起来,就是不对。”
  和铃无所谓的扣桌子,“反正闲着没事儿。”
  楚将军好悬没再次气晕,这一天,她作了两次,他烦躁的言道:“别扣了,好好的桌子,你瞎弄什么,能不能老实点。”
  和铃抬头:“我出门儿就可以和致信哥道歉,说是我的错,是我误解了致信哥。这样大家就不会说他了,不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你该不会还想要一间铺子吧?楚和铃,你可别太贪心。”楚老将军冷面,“我知道,你娘亲也给了你一间铺子。”而且,还是用他做了台阶,想到此,楚老将军就觉得这个孙女儿当真的狡诈。
  和铃咯咯的笑了起来,她俏丽言道:“一口气吃成胖子可不好。我没打算要什么,不过说起来,我娘给我什么,跟楚家有什么关系呢,那是她个人的嫁妆吧?我娘都送了我一间铺子,我还不赶紧好好表现,维护一下她的傻白甜儿子?”
  楚将军被和铃噎住,他从不曾仔细的看过这个孙女儿,如今倒是大开眼界了。虽然她没有做什么,但是她的行为处处都透漏着一股怪劲儿。
  “那你要怎么样!”
  “也没想怎么样,因为我压根就不想帮他洗白咧!我闹大,只是希望致宁能够长点记性,以后不要被人家这样算计。”和铃哼哼曲儿望天。
  她的一瞬间翻脸功夫,当真是让人看得叹为观止。楚老将军揉着眉心,“致信,和致宁道歉。”
  致信瞬间变了脸色,他就不明白,本来很小的一件事儿,怎么就会闹大,但是现在看来,其实不是事儿的大小,而是和铃就根本就不想让事情善了,正是因此,她才会如此的闹。以至于,谢公子开口,她依旧不为所动。
  “致信!”楚将军的声音冷了几分。
  他纵然心里恼恨,仍是开口:“致宁,对不起。这件事儿,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我做的时候忽略了可能造成的影响。其实,我心里也是关心和铃才会说这件事儿的。”
  致宁偷瞄和铃的眼色,见她没什么不满意,颔首:“我知道了,我不会在意的,大哥也别在意。”
  楚将军认真言道:“不管是你们那一个,我希望你们知晓,家和往事兴。不要给我再闹,下去吧!”
  致信攥紧了拳头,他盯着和铃,“和铃,你刚才说……”
  和铃似笑非笑的,“我出去就当着大伙儿的面和你道歉,你是这个意思吧?当然,这是没问题的。但是大哥,以后还是长点脑子的好,不然我这做妹妹的都觉得丢人。我家长房长孙,脑子不灵光,说出去也丢人啊。”
  “大哥,我娘给了我一个书斋,你们学堂都是学子,自然也是用得到的,回去好好帮衬我宣传一下呀。”和铃满脸笑意,大大的眼睛月牙儿一般,可爱的不得了。这个时候致信看她竟是有一丝呆愣,他很难想象,刚才那个还和他张牙舞爪的五妹妹转眼就成了温柔的小猫咪。
  “我不会让大哥白忙活的呀,以后我赚了钱,请你们出去喝花酒。”
  噗!致信喷了,“我不是那样人。”义正言辞的。
  和铃笑眯眯,“不喝花酒,也有别的啊,大哥可要记得祖父的话,我们都是一家人。如果书院的人都不来买东西,我可要和祖父告状了,一定是大哥没有尽心。”
  致信一口气梗在了嗓子里,半响,闷闷言道:“行行行。走吧。”
  待出了门,靠近致信,和铃低声,“大哥以后还是谨言慎行才好,不然我是会发疯的哦!”言罢,认认真真:“大哥,对不起,是我误解你了!”
  致信还未从她阴森森的口气里反应过来,就看小姑娘认真甜笑与自己道歉,他感觉一下子懵了。
  “大哥很关心我,都是我的错。大哥一定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致信咳嗽一声,带着几分尴尬:“不,不会!”
  和铃笑:“我就知道大哥不会怪我的。”
  致宁并未跟和铃一同回去,他初回来,自然要与祖父言道几句,和铃施施然的回了房就看见兰氏,将事情原本解释给兰氏,兰氏只道这起子小人,同时越发得觉得和铃懂事儿,和铃心里冷笑,不过却温柔的送走了兰氏。
  巧音不解,她纳闷道:“**,您这样折腾了一圈,大少爷根本就没有得到什么惩罚啊!而且,这件事儿与您的名声必然更不好了。张扬跋扈的名声传出去,总是不好听的。”
  和铃也不解释,淡淡:“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儿就可了。”她伸了一个懒腰,“其实每天找茬儿打架也挺有意思的。”
  巧音、巧月:“……”
  …………………………………………………………………………………………
  致信回来,见谢公子正安静的看书,他这人就是这般,不管什么事情,都是荣辱不惊,仿佛什么也影响不到他。
  谢悠云抬头,微笑:“处理好了?”
  致信不好意思作揖,“刚才让你见笑了,我妹妹年纪还小,她不懂事儿。我已经与她说好了,小丫头回去了。当真是让你见笑了。”
  谢悠云将书放下,沉思一下,儒雅问道:“谢某记性并不很好,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令妹。”
  致信连忙:“并不曾,舍妹极少出门的。”
  谢悠云沉吟:“不认得……”
  不认得,却表现出明显的厌恶,谢悠云想,这世上有没有无缘无故的讨厌,如若他真的从来都不认得小红帽,那么大概就是有吧?而且,那般特殊的装扮,如若他见过也不可能忘记的。
  “今日,给你添麻烦了。我家的姑娘……”致信不知该如何言道,他总不能直接说,我家的姑娘,楚和铃那样的是独一份吧。如若真是说了,也是够明显的了。
  谢悠云体贴,“无需多说什么了。其实,我倒是活的这样恣意也是好事儿。我羡慕还来不及,至于说添麻烦,并不曾。”
  致信笑着吁了一口气。
  “明日就要回学堂了,不如一起?”他提议。
  谢悠云颔首应了,“可以。”
  离开楚府,谢悠云回身望着楚府的牌匾,沉默的看着,半响不动,跟在他身边的随从疑惑不过却并未开口。
  “谢南,你说,楚家是怎样的?”
  随从谢南不解,不过还是言道:“大抵与许多寻常人家一样,各房之间没有看起来那么和谐。旁的倒是看不出了。”
  “是么?”谢悠云敛下神色,“走吧!”
  待两人离开,阴影之处走出的男子,恰是高志新,高志新搓了搓手,转身走向了相反的方向,他这个时候自然是要去肃诚侯府,听完高志新的禀告,陆寒没有说话。
  高志新比划:“卧槽!你不知道表哥,小红帽战斗力真是强悍,只是后来的演变我有点看不懂了,我相信啊,别人也看不懂。”小红帽啥也没得着咋就给楚致信道歉了,这不是那么回事儿啊!别人尚且好说,小红帽,他可不认为她会妥协。
  陆寒微笑,“今日的事儿,开始就不是你们看到的那般。”
    陆寒冷笑,“她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真的撕楚致信。如若真的有人相信她是为了撕楚致信,那我只能说,楚家要完蛋了,这点都看不出来,只能言道一个蠢。”
    高志新挠头,额,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那、那咋事儿?”他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口。陆寒突然就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不怎么想和别人分享关于小红帽的故事。
    “我想一个人静一下。”摆摆手,陆寒拿起剑,一个人出门,高志新看他动作,不明所以,他怎么突然就想练剑了呢?话还没说完啊!只是,他倒是没那个胆子敢打扰陆寒,他这人人如其名,骨子里透漏着寒冷。眼巴巴的看着陆寒走开,他伸了个懒腰,虽然好奇,但是还是小命要紧。
    陆寒来到竹林练剑,他闲暇无事亦或者是想事情的时候都极为喜欢练剑,而现在,他在想,小红帽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如若不是偶然躲在了她的房间,他想来也不知道这个小红帽的两面派。
    外表温温柔柔的,却又能狠戾的说出弄死人的话。
    盯着她,真是有无限的“惊喜”,是这次中毒的事情彻底激发了她的战斗力么?陆寒想,是的。
    小红帽为的根本就不是撕楚致信,撕了楚致信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是长房长孙,小红帽讨不到一丝的便宜,就算她在精明,也抵不过的。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姑娘罢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他并不相信,小姑娘真的要去这样闹。他更加相信,她是在做出一种姿态,她要图谋的,不是让楚致信好看。
    “这样聪明的小姑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么?”
    “哎哎,表哥,我刚才忘说了,当时谢悠云也在,他还要小红帽给她面子来呢,只是小红帽完全没给!哎呦妈呀,你可没看见,没看见谢悠云那个脸色,刷白刷白的,丢人啊!”高志新想到自己忘了这茬儿,又拐回来了,他讲的眉飞色舞,“我还第一回看谢悠云被人这样落面子,哈哈哈哈!你说,小红帽怎么就这样干脆呢,她还不是不认识谢悠云,是真的认识,就是不给你面子。哈哈哈!”
    “谢悠云也在。”陆寒挑眉,沉思片刻,他收起了剑,“这次楚将军可曾邀请了我们府参加他的寿宴?”
    高志新点头:“自然是邀请了,他怎么可能不邀请。不过,这样的事儿,你不是一贯都不去么?”
    清冷的男子面上表情并没有什么变换,只是淡然的交代,高志新收起笑意,“我知道了。”
    …………………………………………………………………………………………
    “楚和铃,你给我出来,楚和铃,你……”一大早就有人在门口狂吠,当真是让人睡觉都觉得不爽利,自从重新归来,和铃发现自己真是娇贵了许多,竟然还有起床气这么金贵的病症了。
    和铃起身,长长的发散下,巧月连忙上前:“**,您起了。惊扰了您的休息是奴婢的错。”
    和铃揉了揉太阳穴,“惊扰我的不是你,伺候我起身。”
    “楚和铃,你个**,你凭什么欺负大哥,你也太过分了,不要以为……啊!”和雪整骂得起劲儿,就感觉一样东西直接扔了过来,她纵然闪躲,但是仍是砸到了她的身上,她一下子呆住了。
    等反应过来望过去,就见和铃一身红衣站在窗边,长发被风吹起,说不出的诡异,一瞬间,她竟是心虚了,不过很快的,她愤怒问道:“你敢砸我,你竟敢砸我。”
    和铃关上窗,不搭理她。和雪被漠视之后更是气愤,直接冲了进来,她愤怒:“你个**,你竟敢打我,不要以为你……”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室内一下子安静了起来,和铃打完和雪,若无其事的准备更衣,和雪哪里挨过打,一下子就被激怒了,“我杀了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竟敢打我,你昨日欺负大哥,你还故意在谢公子面前露脸儿,你这个**……我非给你点颜色看看。”

    和铃忍不住轻笑,“原来还是思春闹的,只是,你看得上的,我未必看得上。谢悠云那种货色,你自己留着就好了。我谢敬不敏。”

    和雪气急败坏,“你才思春,你个不要脸的,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九九。谢公子那么英俊,你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原来,英俊就要喜欢,那京城之中英俊的人那么多,想来,六妹妹是要忙死了。”和铃闲闲道,当真是给和雪气的不行,她哭喊:“我才没有,我只喜欢谢公子!”

    和铃掏耳朵:“谢公子啊!啧啧!我倒是觉得,如若真的喜欢,也要喜欢陆寒陆公子这种吧?你看,陆公子长得俊朗,家庭条件也更好。谢悠云一比,可就落了下乘了。”

    和雪愤怒:“我才不是你这种势力的人。好么,我说你怎么看不上谢公子,原来是爱慕上了陆公子。你才是真的要好好的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病秧子一个,有什么权利喜欢人家。怕是你给人家提鞋,人家都是不用的。”

    和铃莞尔一笑,轻飘飘,“哦,提鞋都不用啊!你去给他找来啊,你找来看我提鞋,他用不用。我自认为,可比你这个干煸豆芽菜好看多了吧?”

    巧月和巧音在一旁侯着,时刻警惕,生怕六**冲了上来,毕竟,他们**可真是每句话都能踩中六**的痛处。

    和雪到底是年纪不大,又自小被娇惯,真是被气的哇哇大哭。

    她冲上来就要打人,只是被两个丫鬟拦着,都不能靠近和铃,和铃看她歇斯底里的样子,揉着胳膊,“你怎么好像疯了一样。”

    和雪在三房这样闹自然很快传了出去,没多时老夫人就差人将和雪带了过去,等和铃换好衣服梳妆完,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巧月担忧:“**,都过去了这么久,六**肯定没少编排您,而且,您过去的这样晚,老夫人怕是会不高兴的。”

    和铃不以为然,“如若祖母真是那般简单的一个人,那么后院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和雪自从上次被罚,现在越发的不要脸,骄纵的不像话,老夫人根本就不会全然相信她的话。她晚点去,也不过是为了让老夫人从暴怒里平静下来。平静下来,和雪来她房里这件事儿,就会觉得有问题了。
    一大早和雪杀过来的时候她就发觉了不对,不过这事儿不该由她来说,自己调查出来,才会更加相信。想到此,她捏了捏帕子,“你们相信么?这次我不会受罚。”
    巧音虽然担心,但是还是微笑言道:“我们自然是相信**的。”
    “楚和雪也不会受大的处罚,大多让四婶关起来不准出门几天。”
    在许多人眼里,这就是了不得的惩罚了,但是和铃却觉得不是。又不伤筋动骨的,怎么就能算呢!
    “不过我们也不亏,**还打了她一个耳光呢!”巧月笑。
    巧月一怔,随即言道:“没有!”
    “真正会受罚的,另有其人。”和铃言道。
    咦?两个丫鬟倒是不了解了。说话的功夫,他们已经到了老夫人的院子,嬷嬷将和铃迎进了门,就看和雪跪在那里哭哭啼啼,而她身边的,则是其他人。算起来,和铃又是来的最晚的!
    老夫人这才对和铃有点点好感,随着昨晚和今早的事儿,又是不满意了。不过虽然不满意,她倒是冷静。
    老夫人缓和一下言道:“你打了和雪?”
    和铃也不说什么,直接掀开了袖子,上面红红的痕迹,“我打她,她哪儿也没有伤痕;她没打我,我胳膊上的痕迹半个时辰都没消。我本是想着,让痕迹不明显才过来,既然她要那样说,那我也不客气了。”
    和铃打和雪的时候根本就没用力,没有痕迹没有证人,你怎么说。而她自己又是容易淤青的体质,这也不枉费她任由和雪拉着她的胳膊。
    和雪一看,哭着喊:“你撒谎,你撒谎!”
    和铃抬起胳膊,让人明显的看到自己的手臂:“你敢说,这不是你弄的?只是我倒是越发的好奇,你作甚要一大早就冲到我的房里说那些。大哥都不怪我了,你又为何这样激动,而且,我不喜欢谢公子也有错么!我年纪还小,不会像有些人那么恨嫁!”
    和雪大喊,“你是不喜欢谢公子,你喜欢陆寒沐。”

  没做多少考虑,三人带着几个小厮丫鬟一起去了离这里不远的飘香居。

  飘香居不愧其名,还未接近,便闻到了香飘十里的茶香。

  雅间之内,温南华品了一口沁香的茶水,眉目顿时舒展开来,赞叹一声:“好茶。”

  陆远微微一笑,倚在身后的椅子上,手中的折扇一开一合,与温南华随意地聊着天,凭借着系统中庞大的资料库,从茶聊到古琴在到其他,将温南华已经濒临负值的好感度刷成了正值,就连矜持的第一美人都被他逗笑了几次。

  008满意地点了点头,忍不住为他的机智点个赞。

  日落西山,皇宫是有门禁的,陆远和温南华意犹未尽地停下了交谈。

  临别前,想着获得温南月的好感,陆远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说道:“南华兄风华绝代,丞相真是生了个好儿子,若是女儿,我必会上府上求娶。”

  这话一出,陆远顿时觉得有些奇怪,思索了片刻,却没有发现哪里有问题,索性不再考虑。

  瞥了一眼一旁的温南月,他表达的这么明显,温南月应该明白他的意思吧。

  温南华干咳一下,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就连一旁的温南月也惊呆了,她一向知道自家哥哥生的好看,但这么直白表示爱慕之情的男子,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二皇子说笑了。”放下手中的杯子,温南华对着温南月点了点头,立即起身告辞。

  看着两人有些匆忙的背影,陆远有些奇怪,踢了踢一旁的008,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008还沉浸在温南华和温南月两人的美色之中,听到陆远的话,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大概是害羞了吧。”

  陆远只觉得眼前灵光一闪,右手拿着折扇轻轻敲了敲左手的掌心:“确实如此,女儿家脸皮薄,可以理解。”

  随即他脸上的笑容再也遮住,在室内走了两圈,得意道:“果然,这世上就没有我陆二少做不成的事情,不过系统怎么还不提示任务完成?”

  008大眼睛扑闪了一下,似乎有些心虚,飞到陆远身边讨好地说道:“任务的发布与判定有独立的系统,所以我也不知道。”

  陆远再度了解到了008的不靠谱,不过这是他早已经知道的事实,已经激不起他任何失望的情绪。

  快步走出雅室,陆远敲了敲小安子的头,语气飞扬:“走,回去。”

陆远的好心情一直到晚间才被打破。

  此时陆远正端着盐水漱口,身边的小安子正恭敬地捧着他脱下的衣物,宫女青玉匆匆从屋外进来。

  “慌什么?”小安子眉毛一横,当即骂道。

  青玉一慌,立即跪倒在地:“大皇子身边的安云求见。”

  “怎么了?”挥开要说些什么的小安子,陆远眉头微微挑起。

  “说是大皇子病了。”

  想到今日见到的那个虚弱的大哥,陆远的眉头微皱,一边示意小安子帮他重新穿上衣物,一边问道:“白日里不是好好的吗?怎会病了?”

  “这都是老毛病了……”青玉的语气一顿,头垂得地很低,“只是大皇子惦念着殿下,特让人来禀告一声罢了。”

  陆远的动作一顿,眼帘低垂,对着身后的小安子一挥手:“那就去看看吧。”

  小安子跟在陆远的身后,欲言又止:“殿下,大皇子这是……”知道您心善,想要赖着您?当然,最后一句小安子并没有说出来。

  陆远没有回答,虽然他一向护短,但他并不是傻子,会爬着杆上前给人利用。不过今日观陆征的样子,并不像心机深沉的人,陆远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罢了,还是先去看看吧。

  也只有008没心没肺,毫无烦恼地跟在陆远身边,为即将见到美少年而兴奋。

  “陆远,待会见到美少年一定要好好表现,要知道,成功的男主绝不可能少了好兄弟。”

  008的话很正常,可是听上去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陆远脚步不停,对着屋外跪着的安云点了点头示意她跟上。

  大皇子的住所在整个皇宫的最北边,看上去比冷宫还要清冷几分。陆远刚刚走进殿门,眉头便微微蹙起。陆征的寝室十分的清冷,远远看上去只有灰白两色,一点都看不出少年人应有的活力。

  陆征是陆蛮安的长子,按理说即使不受宠也不会如此被冷落。但可惜的是,他是在陆蛮安和皇后浓情蜜意时出生的,十分碍眼,更别说他还是一个瞎子。

  陆远脚步不停,直接进入了内室。陆征躺在床上,脸上涨红,不时有虚汗从他的额头滑落,看上去极为可怜。

  美少年总是会让人多那么几分宽容,陆远顿时有些心疼了。

  看着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安云,低声喝问道:“生病了怎么不请太医?”

  安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哭泣道:“回禀二殿下,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可过了半个时辰也没个踪影,奴婢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请二殿下过来的……”

  安云声泪俱下,好不可怜。

  与此同时,一直在屋外与桂嬷嬷交流的小安子凑到陆远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陆远摸了摸陆征滚烫的脸颊,心中一阵火起,将腰间的玉牌摘下扔在安云的身边,喝道:“还不快去。”

  安云愣了一下,随即“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也顾不得说什么,起身飞快向着外面冲去。

008上下打量着陆远,啧啧地赞叹道:“真是霸气侧漏,越来越有男主的范了。”


  没做多少考虑,三人带着几个小厮丫鬟一起去了离这里不远的飘香居。

  飘香居不愧其名,还未接近,便闻到了香飘十里的茶香。

  雅间之内,温南华品了一口沁香的茶水,眉目顿时舒展开来,赞叹一声:“好茶。”

  陆远微微一笑,倚在身后的椅子上,手中的折扇一开一合,与温南华随意地聊着天,凭借着系统中庞大的资料库,从茶聊到古琴在到其他,将温南华已经濒临负值的好感度刷成了正值,就连矜持的第一美人都被他逗笑了几次。

  008满意地点了点头,忍不住为他的机智点个赞。

  日落西山,皇宫是有门禁的,陆远和温南华意犹未尽地停下了交谈。

  临别前,想着获得温南月的好感,陆远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说道:“南华兄风华绝代,丞相真是生了个好儿子,若是女儿,我必会上府上求娶。”

  这话一出,陆远顿时觉得有些奇怪,思索了片刻,却没有发现哪里有问题,索性不再考虑。

  瞥了一眼一旁的温南月,他表达的这么明显,温南月应该明白他的意思吧。

  温南华干咳一下,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就连一旁的温南月也惊呆了,她一向知道自家哥哥生的好看,但这么直白表示爱慕之情的男子,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二皇子说笑了。”放下手中的杯子,温南华对着温南月点了点头,立即起身告辞。

  看着两人有些匆忙的背影,陆远有些奇怪,踢了踢一旁的008,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008还沉浸在温南华和温南月两人的美色之中,听到陆远的话,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大概是害羞了吧。”

  陆远只觉得眼前灵光一闪,右手拿着折扇轻轻敲了敲左手的掌心:“确实如此,女儿家脸皮薄,可以理解。”

  随即他脸上的笑容再也遮住,在室内走了两圈,得意道:“果然,这世上就没有我陆二少做不成的事情,不过系统怎么还不提示任务完成?”

  008大眼睛扑闪了一下,似乎有些心虚,飞到陆远身边讨好地说道:“任务的发布与判定有独立的系统,所以我也不知道。”

  陆远再度了解到了008的不靠谱,不过这是他早已经知道的事实,已经激不起他任何失望的情绪。

  快步走出雅室,陆远敲了敲小安子的头,语气飞扬:“走,回去。”

陆远的好心情一直到晚间才被打破。

  此时陆远正端着盐水漱口,身边的小安子正恭敬地捧着他脱下的衣物,宫女青玉匆匆从屋外进来。

  “慌什么?”小安子眉毛一横,当即骂道。

  青玉一慌,立即跪倒在地:“大皇子身边的安云求见。”

  “怎么了?”挥开要说些什么的小安子,陆远眉头微微挑起。

  “说是大皇子病了。”

  想到今日见到的那个虚弱的大哥,陆远的眉头微皱,一边示意小安子帮他重新穿上衣物,一边问道:“白日里不是好好的吗?怎会病了?”

  “这都是老毛病了……”青玉的语气一顿,头垂得地很低,“只是大皇子惦念着殿下,特让人来禀告一声罢了。”

  陆远的动作一顿,眼帘低垂,对着身后的小安子一挥手:“那就去看看吧。”

  小安子跟在陆远的身后,欲言又止:“殿下,大皇子这是……”知道您心善,想要赖着您?当然,最后一句小安子并没有说出来。

  陆远没有回答,虽然他一向护短,但他并不是傻子,会爬着杆上前给人利用。不过今日观陆征的样子,并不像心机深沉的人,陆远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罢了,还是先去看看吧。

  也只有008没心没肺,毫无烦恼地跟在陆远身边,为即将见到美少年而兴奋。

  “陆远,待会见到美少年一定要好好表现,要知道,成功的男主绝不可能少了好兄弟。”

  008的话很正常,可是听上去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陆远脚步不停,对着屋外跪着的安云点了点头示意她跟上。

  大皇子的住所在整个皇宫的最北边,看上去比冷宫还要清冷几分。陆远刚刚走进殿门,眉头便微微蹙起。陆征的寝室十分的清冷,远远看上去只有灰白两色,一点都看不出少年人应有的活力。

  陆征是陆蛮安的长子,按理说即使不受宠也不会如此被冷落。但可惜的是,他是在陆蛮安和皇后浓情蜜意时出生的,十分碍眼,更别说他还是一个瞎子。

  陆远脚步不停,直接进入了内室。陆征躺在床上,脸上涨红,不时有虚汗从他的额头滑落,看上去极为可怜。

  美少年总是会让人多那么几分宽容,陆远顿时有些心疼了。

  看着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安云,低声喝问道:“生病了怎么不请太医?”

  安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哭泣道:“回禀二殿下,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可过了半个时辰也没个踪影,奴婢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请二殿下过来的……”

  安云声泪俱下,好不可怜。

  与此同时,一直在屋外与桂嬷嬷交流的小安子凑到陆远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陆远摸了摸陆征滚烫的脸颊,心中一阵火起,将腰间的玉牌摘下扔在安云的身边,喝道:“还不快去。”

  安云愣了一下,随即“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也顾不得说什么,起身飞快向着外面冲去。

008上下打量着陆远,啧啧地赞叹道:“真是霸气侧漏,越来越有男主的范了。”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女主是公主,男主是将军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