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文(应该是安雷安什么意思)

★(学生)雷×(老师)安
★雷总前期乖巧后……emmmm
★ooc严重!!!(努力描写自己心中的安和雷,越写越乱orz)
★熬夜所写,睡不着/短/已完结/he
☆强行拉灯系列,不会写标题系列

  安迷修嘴角上扬到一个令人舒适的弧度,眼里满是喜悦和欣赏地看着面前的家长和学生:“不麻烦不麻烦,能够教到这样一位乖巧聪颖的学生也是我的荣幸。”
  说完,他笑着拍了拍跟自己差不多一样高的学生的肩膀,语气也满是对此人的赞许:“雷狮,你学习的天赋非常高,而且也愿意听取老师的意见,进步非常大啊。”
  雷狮露出腼腆的笑容,眼神有些闪躲,似乎是个极其容易害羞的乖孩子。
  雷狮母亲笑得一脸开心和自豪:“哎呀,还是安老师教得好!以前我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就是特别懒,幸亏遇到了老师你,现在成绩进步得特别快!”
  安迷修是名家庭教师,目前是雷狮家的家庭教师。
  以前安迷修也不是没有教过乖巧抑或是比较聪明的学生,但雷狮给他的感觉却是最好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这位学生天资过人,更重要的是思考问题的方式与常人不同,比常人的方法还要更来得简便快速,而且也足够懂事听话,从不反驳但也不是一味的机械学习。
  “老师,你口渴了吗?我去帮你倒水。”雷狮一脸乖巧,笑容也很得体。
  安迷修自然不会拒绝学生的好意:“好啊,谢谢。”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并且加上客厅传来翻柜子的声音后,这杯热腾腾的上面浮着些许枸杞的茶水才端到安迷修面前。
  见安迷修一脸诧异,雷狮笑得一脸开心地解释道:“老师,你前天捂着肚子跟我提过一次你最近肚子不适,所以我才会去煮热水,而不是倒冷水。顺便,我昨天专门询问我母亲,枸杞泡茶都是可以试一下,如果是胃痛的话,老师最好跟我说一下,我去帮老师换一下。”
  安迷修真觉得自己能够把这孩子给教成才。如此懂事听话,还这般关心老师和身边的人,到底是怎样的家庭环境才能教出这样乖巧的孩子啊!
  直到那一天,他改变了想法。
  安迷修拿着手里几张刚刚印好,还残留着打印机温度的考试试卷,往雷狮家方向的街道上走去。他今天本不用去雷狮家帮忙补习,但今天朋友给他发了好几张真题试卷,他决定拿去给雷狮练练手。
  然而,离雷狮家还有一大段距离时,安迷修偶然瞥向人群一眼,惊讶地发现雷狮在不远处背对着着他,似跟什么人在交谈。
  安迷修急忙定睛一看,跟雷狮交谈的那人是个穿扮极其非主流的小混混,是安迷修平日里最不待见的一类人。见那种人与自己的爱徒雷狮交流,安迷修下意识的反应是:那人不会是勒索我家学生吧!
  交流并未持续太久,那名小混混和雷狮似乎谈好了什么,齐步往一个那条街道比较偏僻的一个地方走去。安迷修自然是跟了上去,脑海里浮现出了许多雷狮被害的情景,他可是一名老师,怎能见自己的学生身处困境而又见死不救!
  那个偏僻的地方有一道敞开着的门,门下是一道长长的楼梯,直通地下,诡异搞怪的绘画布满了楼梯和墙壁,地下似乎还传出了嘈杂刺耳的音乐声。
  安迷修停顿了下,随即加快脚步,步入了这个从未踏进过的领域。
  映入眼帘的也是安迷修脑内所浮现出的画面,满是蠕动着的人群,身着各种安迷修所不能接受和理解的露骨衣服,五彩斑斓的光线铺在人们的身上,铺在他们的脸蛋上,甚至连场内的物体也被夺去了自身的色彩。
  安迷修无暇顾及其他,一心想要找到“身处困境”的雷狮,然而,现实给他重重来了一巴掌,他顿时被打懵了,愣在了原处,心情比当初第一次被叛逆期学生辱骂时还要来得复杂,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会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画面。
  眼前的雷狮,没有了家中的那副乖巧懂事的好孩子模样,现在的他,跟个小混混头目无异,神情嚣张,一边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眼睛里更是带着对一切事物的不屑与鄙夷。他胸前衣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精壮而条理分明的肌肉,给人一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即视感。
  如此的尤物出现于众人面前,自是少不了一番调戏。很快就有一名身段妖娆的美艳女子上前调戏,雷狮同其他人一般,有意无意地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同她窃声私语起来,时不时发出浅浅的笑声。
  安迷修如此正经的打扮,加上那格格不入的气质和姣好的面貌,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甚至有个别胆大的上来准备调戏一二。
  然而才开口说了几个字“宝贝,一……”,安迷修全然没了平日的修养和礼仪,直接推开前来调戏的人,往那通向出口的楼梯疾步而去,身后自然传来一些人不满的声音,但他没有回头,也不想回头。
  安迷修知道,那一定是他目前为止最狼狈的时候。他不是没见过脾气不好且行事方式糟糕的学生,可雷狮不同,他在安迷修心中一直都是做得最好最完美的那个学生,可那天所看到的,却是彻底颠覆了对他的印象。
  为何受到如此大的打击,自然是因为对一个怀的希望有多大,失望也就有多大。
  安迷修本想像个鸵鸟一般逃脱,想向雷狮家长撒一个谎后直接离开。可是他内心深处并不想放弃,不想放弃把雷狮拉回正轨的这个想法,毕竟雷狮是个可造之材,教一些人生道理兴许能改变一下。
  怀着这个美好想法的安迷修自我振作地跑去雷狮家,同往常一般教导雷狮,然而雷狮与平时的乖孩子有了很大的不同,安迷修自然也意识到了什么。
  “老师,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老师,你这可是偷窥学生隐私。”雷狮嘴角溢出一抹笑,与平常腼腆温柔的笑不同,是那日看到的那种笑容。
  安迷修皱起眉头,用训斥学生的语气道:“我那是偶然路过,而且如果不是我跟着进去了,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可没有欺骗老师,”雷狮反倒用以前用过的委屈表情,“欺骗是说出根本不存在的事情,我只是隐瞒了老师而已。”
  安迷修一时语塞,顿时明白“长江后浪推前浪”是何感觉,许久才缓缓道:“总之,我会努力把你这扭曲的三观给纠正回来,会努力帮助你,免得你再去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雷狮嘴角始终挂着那抹淡淡的弧度,他从椅子上起身,伸出骨节分明而又纤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面前之人的下巴。他把嘴巴凑近那人小巧的耳廓旁,用极其沙哑的磁性嗓音低声笑道:“老师打算怎么帮?学生下面……可是难受得紧。”
  安迷修的耳朵极为敏感,被雷狮这么一弄给弄得满脸通红,身体也下意识抖了一下,雷狮不知是否故意歪解了这意思:“原来老师这么喜欢我,一直以来可真是辛苦老师的辛勤付出了,今天我就来好好报答老师吧。”
  安迷修被他那副认真样吓得急忙起身推开他,这才发现几个月前跟他一样身高的男孩,似乎更加高和壮实了许多。
  雷狮借助自身的优势,一把搂过安迷修的腰,如同星辰大海的紫色眼眸含笑,嘴唇先是轻轻啄了下他的脸颊,随即重重覆上了对方的嘴唇,拼命汲取他嘴里的氧气,舌头更是趁着对方牙关不备,与自己心里一直想舔舐的舌头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许久,雷狮才堪堪放开面前突然被袭击而满嘴通红的安迷修,他伸手爬进安迷修宽松的上衣下摆,如同弹琴一般抚过安迷修光滑的肌肤,被安迷修一把拉住。
  安迷修从牙齿处拼命挤出几个字:“不要……乱动。”
  雷狮一向随意惯了,自然不会乖乖听安迷修的话,他扯开安迷修的手,在对方的衣服内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还不忘在安迷修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轻声笑出声:“老师,我一直就喜欢你了。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想上了你,想看你在我身下娇喘呻吟的样子。”
  还未等安迷修的回应,雷狮就把安迷修扔到舒适的床上,倾身压了上去,继续动手动脚和在对方耳旁道:“那次你见到我,是我设定好的。我还雇人陪我演了一场戏,结果老师不仅没看完还丝毫不嫉妒。呵,老师,这得受到惩罚才行啊。”
  “安老师,今天有从名校来的转学生,你去接一下!”
  安迷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还在纳闷:从名校来的学生怎么会来我们这种三流学校?
  然而,还未转过转角处碰到转学生,便先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安迷修还未道歉便被那人紧紧锢住在怀内:“老师,你那次可真是无情,丢下我就走了。不过没关系,我来找你了,你也不准,再逃了。”
  安迷修深知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栽在某人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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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社会下的王子X平民。ABOParo,双方都自以为单箭头的双箭头。

第一章被屏,可以到里去看

新婚之夜之后安迷修起了个大早,因为王子和王妃要准备开始度蜜月,而雷狮肯定不会早起为出发做准备。

行李其实早在婚礼前就准备得差不多了,安迷修猜真正的贵族——比如他的丈夫——是根本不会为这些琐事费神的,而他会紧张兮兮地蹲在铺满会客厅地板的箱子中间核对行李清单不过是小市民心态作祟。

“殿下,这些小事我们来就可以了!”女仆屈膝站在箱子们的外缘,安迷修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为自己的活儿被王妃抢走而急得快哭了。

安迷修尴尬地站起来,不知道该怎么道歉。

最后是终于起床了的雷狮路过把不知所措的安迷修拎走,他俩并肩前往餐厅,安迷修觉得自己应该为雷狮帮自己解围而道谢,可雷狮每两步都要打个感染力极强的哈欠,害得安迷修不得不捂住嘴再擦掉因哈欠而冒出的眼泪,暗自后悔自己不该起得那么早。

餐厅里安静得让安迷修寒毛直立,而雷狮一言不发地走到长桌一侧已经被拉开的椅子边坐下,安迷修赶忙跟上他。雷狮的哥哥们都不在,和他俩共进早餐的只有国王。

“用餐后就准备要出发了吧?”

国王脸上带着礼仪完美的微笑,但属于上位者的威严远盖过了他本人希望表现出的和蔼慈祥。

安迷修以前并未与国王有过太多接触,毕竟他的人物设定是王子的挚友而非国王的忘年交。他下意识看向雷狮,可这家伙正一副专心切碎小羊排的模样。

“咳。”安迷修轻声清了下嗓子,希望自己能成功做出礼仪老师在过去几个月给他恶补的“优雅高傲而不失温柔”的王妃营业用声线,“是的,陛下。”

安迷修能感觉到国王冰凉的目光像蛇一样爬遍自己的脸,但老人最终也还是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祝你们旅途顺利。

雷狮这时忽然发出一声嘲笑似的嗤声,国王仍直视着安迷修说些客套话,没听见一般。教科书式的寒暄结束后国王离开了餐厅,悄无声息站在墙边的执事也跟着消失了。

安迷修仍紧张地后背僵硬,雷狮猛地用手肘捣了他一下。

安迷修疲惫地长出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每分每秒都在后悔,现在唯一能安慰他的就只有王室成员专供的抑制剂药效强副作用小这一点了。

餐后他们乘上专机飞往一个美丽淳朴的小岛,王子和王妃将在那里渡过甜蜜的蜜月。

安迷修站在落地窗前看远处的沙滩,白纱窗帘被风吹起,白鸽翅膀似的扑扇到他脸颊上。

“我记得你是喜欢海的。”雷狮静悄悄地走到他身后。安迷修不明白是不是受训过的军人都这样,能像猫咪一样走路没声响。

“不是的。”安迷修干巴巴地回答,“你是在雷王日报的专访上看到的吗?”

安迷修别过脸不看他,“因为你喜欢海……所以接受采访时我撒谎了。”

雷狮没说话,安迷修无声叹气,回到内间整理衣物和日用品。

天色渐晚时他们一起去日程安排上提到的餐厅用餐,公关团队特意在餐厅名字便用粗体字写了拍照二字。

空荡荡的餐厅被王室包了场,安迷修注意到殷勤服务他们这唯一一桌客人的女侍应穿得有些过于性感了,哪怕按照小岛风情来说也是。

“我猜,你会喜欢甜果香的味道?”他装作无意地问道,为了掩饰还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佐餐酒,差点呛得咳嗽出声。

“不。”雷狮干脆地否认,“甜腻腻的,有点恶心。”

安迷修猜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用意,而那个浑身冒着甜香信息素的女侍应显然意识到了。她结结巴巴地诌了个不得不离开的借口,匆匆换了个衣着整齐到死板的程度的女士来。

安迷修不愿意承认自己为雷狮的回答感到高兴,更不愿意面对自己正想个善妒的小人一样拐弯抹角地挤兑一位美丽小姐的事实。

——我只是希望那位小姐不要付出徒劳的努力罢了。

当然,他也不愿意深思她的努力是否真的注定徒劳。

而雷狮对于侍应是男是女是什么味道似乎都毫不在意,甚至在吃完最后一道甜点后起身就准备直接离开。安迷修只得拉住他,摇晃手机示意他们还有任务。

于是这对新婚的恋人终于在镜头前露出本日第一个甜蜜的微笑,又在连拍快门声结束后默契地撤开二十公分的安全距离。

安迷修埋着头上传图片,雷狮走在他前面。还没到餐厅出口时他一头撞到了忽然停下的雷狮的背,揉着额头正想询问时被拉住了手。

安迷修感觉到那只干燥温暖的手掌整个包住了他的手,然后垂到身侧,五指缱绻地扣住他的,握得严丝合缝。

他愣愣地抬头看雷狮,而雷狮垂眼吻在他额角,“有狗仔。”

他们十指相扣着走出餐厅,脸上是温柔愉快的笑容,一边在彼此耳边低语一边为对方的幽默情话笑红了脸。

安迷修感觉自己仿佛能听到马路对面咔擦咔擦的快门声,那闪烁的白光像是从刽子手手中巨斧的利刃反射而来,正缓慢却脚步不停地逼近他这个死囚。


回到住宅后压抑的沉默再次漫上来,雷狮松开了手,安迷修攥紧拳头以用刺痛来提醒自己快些打起精神。

在洗澡时安迷修感觉到短期抑制剂的效果在消退——服药只是为了能顺利完成旅途,而不是压抑住他已经开始了的热 潮期。他站在浴缸里用凉水冲自己的脸,想让情 热的红晕好歹褪去些。

雷狮在卧室里就闻到了气味——安迷修的味道清淡温和,他从青春期起就习惯了偶尔嗅到这种气味。但这不意味着他不会因为这气味兴奋,毕竟他说自己不喜欢甜味的信息素并不是撒谎。

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像个粗鲁的野兽一样冲进浴室,而是捧着浴巾等在门口。安迷修推开门时雷狮逼自己屏住呼吸,把浴巾兜头盖在湿嗒嗒的脑袋上后匆匆去往浴室。

安迷修快被烧晕了脑子,他已经不再毫无经验,就算第一次并不算满足也足够一个初尝人事的Omega食髓知味。

雷狮回来后看到的就是他的丈夫——他的王妃——陷在床中央安慰自己,怀里还紧紧拥着他脱下来的外套。

安迷修在被捞起来抱进怀里时立刻丢开了外套,一件气味几乎散尽的衣服当然比不过正蓬勃涌动着热血的肉 体。他咬着舌尖阻止自己说出太过放纵的恳求,而雷狮只是吻着他的额头和眼睑,温柔地像是在拥抱婴儿。

“……用力点。”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说完后就将脸埋进枕头里掩住被羞耻和快感逼出的泪水。

雷狮的呼吸忽然粗重了起来,而安迷修的要求被满足了——虽说大概有些超额。


第二天早上安迷修睡过了头,爬起来时他感觉到了某些第一次之后都没有的难以言喻的不适。

雷狮正在楼下的厨房里倒腾吃的,他在订蜜月计划时就拒绝了一切女仆,“我想试试自己生活——和我的丈夫一起,我们两个人自己的生活。”

安迷修在心里替他补充:这样我们就不必在国王的“奸细”眼皮底下辛苦表演了。

他无奈地赶开雷狮,因为这位养尊处优的王子就快要浪费掉第五颗鸡蛋了。

在安迷修切蛋卷的时候雷狮趴在流理台边说道:“说真的,你拿餐刀的样子都像是在拿手术刀。”

“我也说真的,你并没有见过我拿手术刀。”安迷修反驳他,“这只是你的臆想。”

“但我见过别的医生拿。”雷狮捏起一只蛋卷放进嘴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呼噜——安迷修一直觉得他的这种习性有点意外的可爱——“味道不错,你的厨艺比高中时代进步了不少。”

“等等。”安迷修忽然发现哪里不对,雷狮应该也发现了,所以才会故意转移话题试图让安迷修就“高中时代的厨艺”和他吵一小架,“你在哪里见到的医生拿手术刀?”

雷狮转了转眼珠,“机缘巧合,很久之前的事了。”

安迷修眯起眼睛,“告诉我实话。”

“你有时候真的很像我妈。”雷狮咂了咂舌,在看到安迷修举起了小煎锅并比划着丢过来的角度时举手示意投降,“好吧好吧——几年前,你出国念书期间,有次联合军演出了点岔子。我肚子上开了个小口子,因为随队军医弄丢了药箱只好没上麻醉直接缝合。”

安迷修张了张口又阖上,恨恨得把煎锅砸回炉子上。他本想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但又想起来那段时间他们正在绝交。

没错,绝交。现在连中学生都不稀罕用这种法子吵架了。安迷修气恼地捣碎自己那份蛋卷,雷狮又看了一会儿就兴趣缺缺地端着他的早餐离开了。

把麦片倒进煮得咕噜作响的牛奶里时安迷修琢磨着该找什么办法检查一下那个“小口子”,他不太信任雷狮的说法,但他们也并不是能理所当然地向对方提出“嘿把上衣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腹肌”这种要求的情侣。

他苦恼着自己唯一有机会看到雷狮裸体的时候脑子实在不顶用,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可以用一场游泳来达成目的。


他们磨蹭到下午才出门,雷狮抱怨着更想呆在客厅里打游戏,但安迷修提醒他他俩还有拍照的任务。

他们到住宅附近的商铺街散步,安迷修几乎招架不住任何一个热情招呼他购物的女店员——大部分都穿着吊带上衣和印花短裙,大片大片裸露的皮肤是健康性感的古铜色。他红着脸被娇笑着的美丽小姐们拉进铺子里,然后捧着毫无用处的工艺品或明信片走出来。

雷狮对他这副完全拿女性没办法的傻样嗤之以鼻,却每次都会等在门口。他扬着下巴用刀似的目光吓退每一个试图招徕他的姑娘,然后在安迷修走出店铺寻找他时像闹脾气的猫一样恶狠狠地从鼻子里喷气。

最后安迷修累得够呛,他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腰酸得要命,而雷狮拒绝帮他分担一点购物成果。在看到街边的花坛长椅时他大松一口气后冲了过去,雷狮不耐烦地嘲讽他实在是弱鸡。

安迷修懒得理他,只是靠在椅子上仰起脑袋享受微风和阳光。他听到雷狮烦躁地原地打转,最后凶巴巴地哼了一声。

“刚才看到了冰淇淋车,我去买一支,你不要乱跑。”

他没等安迷修回答就快步走开了。


暖黄的光线忽然被一片阴影挡住,安迷修以为是雷狮回来了。他一边懒洋洋地抱怨不要遮住我的阳光一边睁开眼,面前笑眯眯的男人却不是雷狮。

“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安迷修坐直了身体,微微警惕地绷紧神经。

“哦,殿下不必这么紧张。”男人笑着躬身行礼,“我们昨晚在餐厅门口见过的。”

安迷修明白过来,“你是狗仔。”

“我叫维德,是一名自由记者,”男人纠正他,“我只是碰巧在这里遇到了您和王子殿下而已。并不是只有您们喜爱这座小岛的美景啊!”

安迷修当然不信什么碰巧的鬼话,但他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既然如此,希望您也玩得开心。”

“当然。”维德脸上的笑让安迷修有点心里发毛,他看起来是个聪明人,并不像那些恨不得把镜头贴到王子脸上的疯狂狗仔,可这无疑让事态更糟糕了。

安迷修努力表现得冷淡又不至于无礼,“您还有别的事需要和我说吗?没有的话我要去找王子了。”

维德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我耽误您的行程了吗,那真是万分抱歉!”接着他有翘起嘴角,“不过我没想到,王子殿下会丢下您一个人来拎那么多包裹。”

安迷修没理他,只是站起来收拢购物带的提手。维德彬彬有礼地伸出手示意愿意帮忙,他摇头拒绝了。

维德耸耸肩,没说什么。而在安迷修与他擦肩而过时他忽然轻声说了句什么,随后便悠悠然离开,留下安迷修一个人怔在原地。

“我也没想到,您的味道告诉我您并没有被标记。”维德轻飘飘的声音钻进安迷修的耳朵,“无意冒犯,我只是鼻子很灵。”


雷狮回来的时候安迷修正站在街边发呆,他故意把冰淇淋快速递到安迷修嘴边,吓了他一跳。

安迷修气急败坏地踢他,又因为两手都拎满袋子而没法擦掉脸上的白渍。他快步把雷狮甩到身后,一边伸出舌头试图舔掉冰淇淋。

他能听到雷狮不紧不慢得跟在自己身后,还时不时故意咂舌感叹凉品的美味。安迷修知道这家伙是在故意气他,因为在热潮期服用了短期抑制剂以维持白天正常生活的Omega是不能吃冷食的。

其实要摆脱抑制剂的方法简单的很——完全标记。

安迷修此前是知道有些人对信息素的敏感度极高的,但这也是他第一次亲眼遇到。临时标记的气味在短时间内和完全标记几乎没有差别,但维德显然轻易分辩出了不同。

安迷修感到不安,他和雷狮的尴尬关系不应该,也不能被再多的人发现了。


晚上他们在一家家庭餐厅用餐,女主人的热情和滚烫的洋葱汤一起让安迷修脸颊发热。

他根本拒绝不了女主人塞给他的礼物——自家菜园种的土豆和苹果,还有一小束鸢尾花。于是在购物袋之外他又多了一堆要带走的东西,雷狮依然拒绝帮忙,在女主人疑惑的目光下才满不情愿地接过几只袋子。

他俩慢悠悠地走回家,路上抄了近道走过一片小沙滩。天黑透了,只有海面尽头的夜幕上缀着些星星来映亮前路。

海风裹挟着咸腥的气味扑过来,安迷修快被乱飞的头发迷了眼,一个劲摇晃脑袋。雷狮看着他发出嘲笑,说你简直像只刚出水的狗。

安迷修没心情呛回去。在购物后他就感到心情沉重,有些事他总是不愿面对,但总有一天要面对的。

就在安迷修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雷狮忽然扯住了他的手腕。捧在怀里的土豆和苹果滚落在地,在沙滩上划出一道道蜿蜒的痕迹。

雷狮轻轻捧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握在他腕子上似有似无地磨挲跳动的脉搏。安迷修感觉鼻尖窜进了雷狮的气味,和海的味道那么像,又那么不同。他从来没注意到过雷狮的睫毛很长,柔软地扑在他鼻梁和脸颊上,搔得他心痒。

安迷修怔怔地看着雷狮的脸,离得太近以至于让他感到陌生。湿润的舌尖滑过他嘴角,温暖的唇瓣盖住他的,美好到不真实。他感觉脚下的沙子仿佛变成了流沙,正下陷着要将他吞噬殆尽。

“……又是狗仔吗?”分开时安迷修沙哑着嗓子低声问道。

雷狮睁开了眼,是和落在他们脚边的鸢尾花一样的颜色。

“不是,只是因为星空很美。”他的回答前言不搭后语,但安迷修也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

安迷修现在只顾得上注视雷狮的眼睛,那里面确实有很美很美的星星。


他们的蜜月十足无聊,每天赖床到接近中午,有心情就出门溜达溜达,没心情就打一下午游戏。安迷修会定时叫上雷狮拍照,然后一丝不苟地全部上传给远在首都的公关团队。

他没再遇到过维德,这让安迷修稍微放宽了心。此外他和雷狮也找到了些新乐子——他们还是吵个没完,彼此痛恨对方那张牙尖齿利的坏嘴,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接吻。

安迷修不明白嘴唇的触碰和唾 液 交换带来的感受为什么会那么美妙——在结婚前他一直都认为爱情电影里那种快要吞掉对方下巴的热 吻方式相当恶心的。

他们当然也不会吻得那么夸张,通常只是让嘴唇贴在一起,最多也不过再加上舌头。

有时他们只是待在一起,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就已经靠在一起接吻了。没有多余的拥抱,爱 抚或情话,只是吻。

安迷修终于亲身体验到了Alpha和Omega所谓的天生契合,要知道雷狮竟然会愿意为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吻而打断一场剧烈争吵,这可是他曾经绝对想不到的。


婚礼后的第七晚,安迷修做出了某个决定。

多年压抑后的第一次热 潮期总会长一点,但到今天也差不多到了尾声。安迷修站在浴缸里深呼吸,默念早就打好草稿的台词。

雷狮正靠在床头翻某本无聊的小说消磨时间,听到安迷修进来后他把书倒扣在床头柜上。

安迷修脸泛着些红,这是雷狮已经很熟悉的热潮到来的征兆。可今天安迷修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了,他爬上 床,膝行着到雷狮面前,然后坐在雷狮大腿上按住他的肩膀。

安迷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时看起来比雷狮更像个傲慢的王子。

他说:“送你的生日礼物——标记我吧。”

感觉写得有点平淡,行文上会不会有点无聊?还有,一更5K+是不是也有点多了,大家会不会看得累呀?

总之还是希望各位能喜欢,有很多不足,也请多包涵啦。

是五月时某个坑了的文章的后续。

一段时间没来有吧规了啊……希望我没有在格式上出错吧。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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