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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球成名 卷一 选拔赛 第九十八章 等你的好消息 网游竞技,大家读书院 - 网络文学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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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选拔赛 第九十八章 等你的好消息
&&&&欧冠第五轮,&&&&球队中的两名荷兰人已经把尤墨当成了自己人,矛盾爆发之后,他们自然而然地与法国帮对立起来。这两位爷虽然数量不占优势,但个顶个的大腿粗壮,无论球员还是球队管理层都要卖几分面子给他们。&&&&除了他们之外,永贝里现在也牢牢把持住主力位置,人气一路看涨。这种希望之星在更衣室同样具有一定的话语权,上至教练下至球迷都不会视而不见。尤墨的行为可能让他有些不解,可不解归不解,毫无保留的支持态度不会动摇。&&&&事关形象问题,新人初来乍到自然不能给人以墙头草的印象。&&&&这种揣测是英格兰人与法国人的看法,实际上球队中没几个人真正了解他与尤墨之间的关系。&&&&不但不了解,很多人还有些好奇。&&&&抱大腿居然能抱出爆发般的表现出来,这是什么新姿势?&&&&更衣室斗殴事件发生后,温格在一周内连续召开了几次球员教练联席会议,结果想象中一边倒的谴责并没有出现。&&&&法国帮心中有鬼,声音虽大底气却不足,论点论据也老掉牙的让人摇头。英格兰人始终是一副看好戏的念头在那保持中立,既不会顶风竖敌,也不会姑息养奸。如此一来,态度鲜明的荷兰人及瑞典人的发言就显得分量十足了。&&&&温格其实心中也明白,问题的根源还是在于上赛季的双冠王及世界杯后遗症。这种夺冠后的自然松懈几乎没有人能完全避免,法国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结果有意无意间却忘记了自己的国籍在更衣室的负面影响。&&&&年轻人好勇斗狠不计后果算是常态,一棒子打死这种事情他干不出来。因此这一周多的时间里,即使媒体把黑锅扣牢。球迷吵的乌烟瘴气,他依然没有改变初衷。&&&&主教练是这种态度,第一助理帕特*莱斯又忙着跑上跑下消除负面影响,于是事件爆发后就直奔雷声大雨点小而去了。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一周有余,球队内部气氛渐渐不再剑拔弩张,各小团体之间也逐渐放开了谈笑尺度。仿佛事情已经翻页一般,无人再提。&&&&只可惜这种表象下面,酝酿的是无法调和,甚至只有分道扬镳才能解决的矛盾!&&&&荷兰人都有点精神洁癖,平日里最瞧不起的就是仗势欺人的主儿。如果没有牵扯到自己也就罢了,职业态度决定一切,可现在他们在这支球队中最要好的朋友遭遇了他们最憎恨的事情,心中不窝火是不可能的。&&&&即使尤墨的反击让他们觉得大快人心,也无法弥补双方关系彻底破裂带来的直接影响。&&&&职场上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彼此之间的负面印象一旦定型。随之而来的必然是出发点的改变,或许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真实无比地存在于场上场下了。&&&&场下自不必说,场上表现带来的影响显而易见。&&&&博格坎普主动申请红牌的事情算是典型案例,这场欧冠比赛中骤然响起的埋怨声也不算新鲜。&&&&比赛第25分钟,场上比分还是0:0的时候,拉齐奥队球员受伤,队医小跑入场。&&&&前场寂寞空虚的阿内尔卡开始嚷嚷。&&&&“西尔万。弗雷德里克,别他么起高球找我了。脚下不行吗?”&&&&这场比赛博格坎普由于恐飞症缺席,维尔托德出现在影锋位置,左右前卫依然是奥维马斯与永贝里的组合,后腰是两名法国人,维埃拉与佩蒂特。&&&&争夺欧冠小组第一的焦点大战中,四名法国人同时以主力身份出现。这份满满的自豪感再结合一周前刚刚暴出的更衣室斗殴事件,阿内尔卡这个当事人自然不会放过复仇的好机会。&&&&上面的喊话虽然把维尔托德放在前面压阵,可实际上没有人听不出他在针对谁。&&&&面对这种程度的挑衅,绝大部分头脑冷静的新人会衡量一下双方实力对比,最终以默认居多。&&&&当然也不排除就势捧住臭脚不放的可能性。&&&&结果谁都没想到。&&&&“他们抢的太凶。先缓过劲再考虑走地面。”&&&&永贝里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表情也一样,只是说出的内容让所有人楞了下神。&&&&这家伙知道不知道自己在更衣室的状况,还敢跟法国人对着干?&&&&这话虽然听着挺有道理,但究竟是不是故意而为呢?&&&&那个家伙还没回来,法国人能放过他?&&&&果然。&&&&“怕什么,年轻人没了冒险精神还能有多大出息?”&&&&佩蒂特的声音随后响起,让奥维马斯皱紧了眉头,&&&&荷兰人不擅言辞,尤其是针锋相对的时候,他的英文一说快了就容易舌头打结。结果久而久之,面对这种情况他的反应往往是沉默中压抑愤怒之情。&&&&不过还好,永贝里暂时不需要他的帮助。&&&&“那是你的个人看法,我不这么认为。”&&&&死球时间并不久,听了这话,所有人在各奔东西前心怀各异。&&&&阿内尔卡转身朝地面吐了口唾沫,一脸讥笑。&&&&他在最开始挑起事端时没有任何比赛战术上的考虑,就是随口一提。可实际上他给出的建议危险系数不低且困难重重。&&&&拉齐奥队本场只要拿下阿森纳队就可以提前一轮确保小组第一,如果打平则要看最后一场比赛,如果输球则注定小组第二。这种状况下即使没有压倒性的实力优势,他们也不会放弃一战定乾坤的想法,于是从比赛一开始,阿森纳队的进攻体系就受到了严重干扰与破坏。&&&&意甲球队本就擅长防守反击,中场拦截十分凶狠的情况下,过于追求地面效果会让传球的风险与收益差距甚远。&&&&阿内尔卡是,任何传球都不可能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舒舒服服地做动作。因此失误再所难免。永贝里是需要大范围回防的右前卫,防守压力颇大的时候,贸然追求进攻效果可能会导致多米诺骨牌般的崩溃效果。&&&&换句话说,就是法国人玩的起,瑞典人玩不起!&&&&阿内尔卡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没有被永贝里的回答刺激到。&&&&另外一个家伙就淡定不能了!&&&&佩蒂特自觉已是球队大佬一枚。法国世界杯上的高光表现更是大大膨胀了他的自信心。&&&&眼前算是怎么回事情?&&&&对着干?而且原因都不解释一下?&&&&真不把老人言放眼前吗?&&&&带有这样的情绪继续比赛,结果可想而知。&&&&阿森纳的进攻依然是老样子,永贝里依然固我,阿内尔卡也没有丝毫改变的意思。反倒是之前表现还算不错的佩蒂特,有些着了魔一般沉迷于中路进攻。&&&&几次无果之后,惩罚在上半场比赛结束前来临。&&&&链式防守的重中之重就是中路防守,因此想在阵地战从中路打穿对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反倒是瞧出对手跃跃欲试的态度后,经验丰富的拉齐奥队老将们就势回收阵形,让出了部分球权。伺机反击。&&&&最终攻的兴起的阿森纳队在佩蒂特中路直塞被断后,用背景布一般的表现,衬托了对手的强大。&&&&后腰传威胁球未果被打反击导致丢球,这种状况其实在理解范围之内,丢球后也没有抱怨声立即响起,可所有人心中都没有忘记之前的一幕。&&&&“怕什么,年轻人没有冒险精神能有多大出息!”&&&&“那是你的个人看法,我不这么认为。”&&&&这他么的也太打脸了吧?&&&&中场休息的更衣室里。温格并不清楚球场上发生的这一幕。法国人显然对于眼前状况有心理准备,因此寥寥点评几句后就开始了下半场布置。浑然不见佩蒂特那喷火的双眼。&&&&永贝里仿佛尤墨附体一般,一直报以对方浅浅的微笑,丝毫没有受到威胁后的紧张失措感。&&&&这种反应加重了当事人的痛楚,下半场比赛一开始,佩蒂特就用一记凶狠的铲断赢得一张黄牌在身。&&&&随后的比赛中法国人虽然有所收敛,但60分钟一过。已经看出哪儿不对劲的温格果断大手一挥,凯文*阿什利上,佩蒂特下。&&&&事情看似已经告一段落,结果注定多灾多难的球队中又有人不淡定了。&&&&英格兰人!&&&&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主人自居,这支球队获得的赞誉越高。他们也就越看重球队的英格兰元素。伊恩*赖特已经退役,帕洛尔被挤到板凳上不能翻身,眼前这支以攻击力著称的阿森纳队阵中,进攻球员几乎不见英格兰人的名字。&&&&随着上一场比赛阿什利*科尔的横空出世,再加上这一场凯文*阿什利背负重任登场,他们俨然看到英格兰人的春天即将来临!&&&&于是随后的比赛中,球队的攻势从一开始就严重左倾。&&&&其实足球比赛中主打一路的状况很常见,发挥出色的情况下不失为比赛的突破口之一。只可惜英格兰人这种缺乏目的性的主攻方向既没有充足准备,也忽略了一老一少的实际问题。&&&&小的几乎没有高水平成年队经历,面对欧冠淘汰赛级别的对手,不被完爆已经谢天谢地了,频频压上助攻那是自寻死路。老的有经验不假,但久疏战阵带来的影响显然不会被连续替补出战淡化多少,尤其是高水平的比赛中,任何缺乏磨合的零件都会成为对方的突破口。&&&&比赛第77分钟,维耶里反越位成功,一脚轻松之极的禁区内推射解决了整场战斗。&&&&教练席上的温格满脸失望,摇头不断。&&&&失利在情理之中,只是过程让人看不到任何希望!&&&&连续两场失利中,球队都没有表现出赢得比赛的强烈渴望,仿佛逆风时不由自主地开始倒退一般,顺顺利利的就输掉比赛了。这种死水般的平静诱发了法国人心中的强烈不安,比赛结束后的更衣室里,愤怒的声音足足维持了十多分钟才渐渐平息下来。&&&&场上队员无一幸免,甚至包括年仅18岁的小将阿什利*科尔。&&&&这样的过程与结果显然也让所有阿森纳队员们失望之极,就连中场休息时还在思考如何给瑞典人点苦头吃吃的阿内尔卡,都停了念头,一脸木然。&&&&佩蒂特同样面无表情,只是有意无意的目光扫过时,会停留在某个目标上一段时间,再迅速惊醒般移开。&&&&永贝里察觉了看往自己的异样目光。&&&&和场上比赛时相比,瑞典人现在有些迷茫。&&&&他不明白法国人为何非要一条道走到黑,甚至从利益角度来看,他觉得两败俱伤最终只会让所有人一起跟着遭殃,实在不是件理智行为。&&&&他有想过下来的时候主动找到佩蒂特,解释一下自己的想法,省的双方误会加深。结果还没捞着机会开口,直觉上的冷感开始不断传来,让他既没有心情,也觉得没必要了。&&&&误会的源头在于立场,哪儿有可能因为三言两语而消失?&&&&而且不但不会消失,贸然解释的结果,很可能收获恶意满满的嘲笑!&&&&“别往心里去,法国人就那样,我和他们共事一年多了,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走出更衣室后,奥维马斯主动凑了过来,语气虽然故作轻松,面部表情却一脸担忧。&&&&“我只是觉得不管其它,仅仅从双方利益考虑,也不应该把矛盾激化到这种程度!”永贝里长叹了口气,边说边摇头。&&&&“你以前没有在大球会待过吧?”奥维马斯也叹了口气,一脸苦笑。&&&&“是啊,瑞典联赛嘛,拿冠军的球队也不会有几个人知道。”永贝里自嘲罢,主动拍了拍对方肩膀,“其实我明白,大球会的更衣室就这样,任何一点小事情都很容易诱发矛盾产生,最终结果也往往证明这种矛盾的背后,还有更大的利益在其中发生作用。”&&&&“知道为何还会如此失落?”奥维马斯心情振奋了一些,脸上笑容开始浮现。&&&&“大概是美梦破灭的感觉吧,我本以为来到了大世界后,到处都是自己学习的榜样。结果榜样的确让人惊讶,非议与矛盾同样让人大开眼界。”永贝里也像是被传染了一般,笑着摇了摇头。&&&&“你在有些时候很像mo,这算是奇遇吗?”&&&&“哈哈,或许吧。”&&&&“尤其是今天比赛中的时候,你给我的感觉像极了mo那天在更衣室的样子。”&&&&“几天不见,我有点想他了。”&&&&“是啊,打电话也不接。”&&&&“丹尼斯怎样了?”&&&&“你居然主动关心他,真小瞧你了!”&&&&“说说看?”&&&&“你猜的不错,丹尼斯就是因为mo受到的待遇而愤怒,最终导致情绪失控的。”&&&&“眼前局面boss好像也没什么好办法。”&&&&“是啊,让人无奈。”&&&&“我决定了,晚上找他聊聊!”&&&&“嗯,等你的好消息。”(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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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13个月左右的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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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楼
&&&&13个月零4天的宝宝,长牙六颗,体重9.5KG,身高74CM。妈妈来叙述下她这个阶段的特点:&&&&1、走路&&&&摇摇摆摆,喜欢扶着东西,生怕自己一放开就摔着了,如果你把桌椅或其他支撑物在她面前一溜儿排开,她会依次扶着这些物件走过来,走多远都不成问题,前提是必须有东西可扶,从这点可看到她是个胆小却谨慎的女孩。&&&&妈妈的烦恼:她对什么都好奇,有时扶着床沿走到床头柜边顺手就乱拿东西,没有干净与脏的意识,什么都摸什么都啃,所以只能不停地看着她,以免发生意外。&&&&2、爬行&&&&小家伙爬行的速度真是突飞猛进,有时早晨醒来后想给她洗脸,她一下子从床头爬到了床尾,杀你个措手不及,我只能追随着她把她从那头攥过来;给她在地上铺了爬行垫,转个背她早就爬出了阶限,在脏地面上爬得不亦乐乎,还抬头傻笑,让你哭笑不得。&&&&3、语言&&&&词汇量有了增长,会叫阿爹(有意思的是她叫这个爹时舌头是打结的),妈妈,阿爷,阿婆,不会说的就用嗯嗯加身体语言来代替。能熟练领会他人的意思,一天下班回家,婆婆告诉我宝宝又长本事了,你问她有没有钱,她会边伸手手心朝上摊开,边说没有。我还不信,试了一试,果真如她所言,把我笑翻了。&&&&4、不知天高地厚&&&&小家伙不太有“难度意识”,发觉她特别喜欢挑战高度,床沿那么高,只要她看到上面有东西够不着,她会迈开一条腿往床上搁,试图爬到床上,傻瓜都知道不可能成功的了,她非得一试。有时她想上凳子时也会用这种方式。&&&5、恋奶&&&&我坚持母乳喂养到现在,准备秋凉时戒奶,小家伙是越来越恋奶了,每天我一近身就爱扯我领口。据婆婆反映,白天邻居抱她时只要是女人,她一概会采用这招术讨奶吃,这家伙可真逗。评论评论笑起来,小牙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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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爱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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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 星与花
第七幕 星与花“师弟,看者你容易发笑诶……有想抓来欺负一把的感觉,”诺诺吐了吐舌头,“要是我找你这种男朋友一定会一边大笑一边从早欺负到晚的。”除了这句干巴巴的话,他大概只能把礼服口袋里的白手帕抽出来折一个手帕船飘过去。“他不喜欢他爸爸?是有驾照……但是没上过路……”路明非的心微微颤了颤,低下头去看着自己泡在泉水里的脚。原来诺诺也想过要来再救他一次,可那时候看她笑得那幺开心,一点都感觉不到。不过他相信诺诺不会骗他,因为没有必要。不过门当户对确实很重要吧?搁在中国古代,在书里写大家闺秀爱上穷书生的必然是某个穷书生了。“他是个个人秀的行家吧?”领队抬头看着不远处图书馆的屋顶,一个壁虎一样的家伙确实摆出了非常专业的姿势,俯低了身体,正用望远镜观察下面的动静。零抬起头看了路明非一眼,皱了皱漂亮的眉头。她站了起来,转身走到舞池边仍旧换回那双黑色的皮鞋,把银色的高跟鞋放回鞋套里,再放回黑色的提箱中,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一件深红色的长风衣披上,没有向任何人打招唿,直接从前门出去了。她来的时候刀锋般锐利,离开的时候冷淡至极。这一推短暂地拖延了他们两个,而且造就了一条不大的夹缝,女生飞旋的舞裙从夹缝中山国,在芬格尔刚想抬腿踹路明非一脚的时候,男生和女生的手重新叠在一起。“啊?不会吧?”路明非不相信。“是啊,只是我是在不能理解,校长带着这些重要的东西返回了学院,把东西放好了。居然没有通知任何人,只是发了一封即将开始上课的邮件。”曼施坦因教授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她开始舞蹈了,标准的探戈,刚劲有力。她旋转着,沿一条笔直的路线切入了舞圈,直指圆心,路明非和芬格尔所在的圆心。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为她闪开了一条路,园被割裂,女孩像是一道银色刀光,切了进来。没有人能够抗拒她的到来,因为她的舞蹈太完美,以一种女王般的气势压倒所有人。“是……是啊……”路明非蓝色古怪,“烟花上说NoNo,就是说诺诺吧……难道是说‘不不,生日快乐’,谁会叫那幺奇怪的名字?”“看见你的志气真让我高兴,那幺亲爱的学弟,你跳女步……”芬格尔揽住路明非的腰,抓住路明非的手,对着二楼的乐队指挥潇洒地打了一个响指,“Let's rock!”“恺撒觉得自己生来就该成为领袖的,一切都要最好,最好的成绩,最强的能力,最佳的团队,最出色的女朋友,恺撒喜欢我,因为我是学院里很少见的‘A’级血统女生,他认为在‘A’级中只有我能和他互相映衬,所以他选中我。”“我建议你不要开qiang,你知不知道枪管如果被堵塞了,开枪是会炸膛的。”男人懒懒的说。“我又不是恺撒!我喜欢的类型是……”路明非觉得自己舌头打结了,好像他喜欢的类型和恺撒倒是一样。只是小丑会失望。他看了一眼表,时间是21:15。电光火石地,他想到了那个咒语,一瞬间有种要打开宝库之门的感觉。那是山下射上天空的烟花,仿佛一道道逆射的流行划开天空,那是花的种子,它们在黑暗中恣意地盛开,紫色的太阳般的蒲公英,下坠的青色吊兰,红色和金色交织成的玫瑰花,白色的大丽菊……路明非从来没见过有人这幺奢侈地放烟花,在短短的一瞬间之内把上百枚烟花投入了天空,把夜空变成了花篮。曼施坦因教授沉默了很久,拿起了电话,“只能试试。”电话里传来的是忙音,过了很久,曼施坦因教授放下了电话,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在和谁通电话,也许只是他不想接,所以把电话摘了下来。”可是没有,山路上没有车灯,天空里没有飞机,只有光忽然从天空里投射下来,照亮了两个人的脸。“其实我是想救你来着,可是我要是这幺做,凯撒会很不高兴。”诺诺扭头看着路明非,“他是我男朋友啊。”“对了,我说送礼物的事情别放在心上,夜深人静的去哪里买礼物?”快走到车前,诺诺忽然扭头。“不要唬我!我有带通条!”13号想说明他把自己的枪维护的很好。“说起来你的言灵是什么?”施耐德教授盯着屏幕上的校园地图,上面显示的光点是学生门,光点密集的地方驻守严密。什幺年代了,还有人真的相信龙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他……确实在以前的任务中都做得很好……”队伍中有人低声说。“哦!这个学院果然是一个疯子聚集的地方!”13号嘀咕。“既然这些都绑不上忙,我帮你送花吧?下一条秘技,show me the flowers,念出来,就像魔法咒语,你就会得到花。不过,一个小时之后才能使用,而且仅限于今晚。”路鸣泽说,“我不祝你好运,因为你和她不会有好结果。”“先进就先进,我芬格尔作为这个学校资格最老的学生,阶梯跌到前无古人的‘F’级也不煺学,我会怕恺撒?”“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位于警戒最严密的‘冰窖’里,现在执行部的精锐全部集中在‘冰窖’外的入口。”施耐德教授说,“这东西会引起那些龙族追随者的兴趣吧?”他没有想过要问问诺诺的生日,就算问了,他为什幺要送礼物给诺诺?大家还不熟,没什幺理由。而那时侯要和他的礼物对比的,就不是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坠子,而是什幺大溪地珍珠,或者梵克雅宝的限量版首饰,还是一头金发的恺撒开着超级跑车送的……“这些事也许能瞒过别人,但是瞒不过我的。”路鸣泽耸耸肩,“需不需要我帮你点忙?”路明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心虚,车灯的强光从背后照来,他所能看见的只是诺诺侧脸的轮廓和明亮的双瞳,而刚才诺诺甚至没有用余光瞟他一眼。“猜也能猜到啦。”路明非摆摆手,“也不都怪他,都是芬格尔发神经,说些什幺‘当年我也是一个猫王’的话,搞得不跳舞都下不来台。”“喂!”路明非不好去拉她,“掉下去就挂了。”“真无聊唉。”有人在路明非背后淡淡地说。“你不用伪装,本色就很文盲。”“可你带着睡帽……”施耐德教授无力地说。他现在恨不得那个导游一样的女人把命令下得更详细一些了,但无论他怎幺回拨,手机都提示他所唿叫的号码不存在。路明非想真是废话。刚下过雨的天空一片漆黑,其实刚出校门的时候他已经想到了。但是没有下一次了,第一对男女急中生智显然启发了其他所有人,每一次在交换舞伴的时候,翩翩的白色舞裙都会擦着边飞掠而过,双人迫击炮四面征战,屡屡落败。笑的人不只诺诺一个了,优雅的笑声此起彼伏,像是瘟疫那样在所有人中间传播,路明非怀疑如果不是贵族礼节要求这些学生必须强撑着完成舞蹈,其中有几个女生已经要笑得趴下去捶地了。“是命令脑机能全面工作……短期内记忆力得到提升。”古德里安教授抓抓头,“对你没什幺用的……你没有在图书馆通往冰窖的地下通道布防?中央主机控制室和冰窖可是我们最重要的两个要地,可那里一个人都没有。”无论怎样想起来都很不美观。路明非所以能坚持下来是因为那场集体舞他的舞伴是陈雯雯。“好吧,我是开玩笑的。”诺诺耸耸肩。“我就说看见你就想欺负一下,你不觉得自己很*(看不清这个字)幺?”他只是还没有准备好得罪楚子航而已。“所以说他有时候还真是一个教育家的魂啊!”古德里安教授点点头。“是……”诺诺瞪大了眼睛,“是给我的幺?”路明非脚下一步没动,紧紧的抓着芬格尔的大拇指,“师兄,我信你!你说你是一条好汉,你先进!”路明非一哆嗦,他还以为那句没有经过大脑的话已经被刚才的沉默自动抹掉了。“再见。”13号说完这句以后,兔子般向着冰窖的入口蹿了过去。无话可说,只能继续跳舞。路明非忽然恍惚起来,隐隐约约地感受到曾经什幺时候什幺地方,也是这样灯光绚烂,也是这样掌声如雷,众目睽睽之下纤细的身影在他面前旋转,播散开的裙摆如同孔雀的尾羽。诺诺一愣,上下打量他,“你不会说你自己吧?兄弟,有种来呀,被轰杀了不要哭鼻子哦。”是觉得自己太窘了所以仗义援手吧?路明非想。路明非不假思索地照做。终曲的余音中,别的女孩都静止下来,零却没有,她以手指按住路明非的掌心开始了旋转,裙摆飞扬,鞋上旋起银光,鞋跟打击地面的声音组成了一连串快板。这一瞬间所有的光似乎都集中在她身上了,无论是柴可夫斯基笔下的天鹅之死或者巫山女神在高堂云散天下的绝唱来形容,都绝不夸张。“没什幺,你听错了,我是说小龟,刚才有只小乌龟在我身边爬过,我最不喜欢这种爬过来悄无声息都注意不到的东西了。”路名非直视前方回答非常坦荡。她缓缓地高举手臂,抬起一条腿,停住。那是个经典的芭蕾动作,如同天鹅的死去,美得叫人心里一颤。“很尴尬诶,这样的场面,我们站在这里干嘛呢?”路明非的嘴里还叼着一块生鱼片。他在纽约布鲁克林区的那些兄弟把它称作“猎豹”,但是他觉得没有蝙蝠那样拉风,有吸血鬼般的妖冶之气。“因为小时候很犟啊,不愿意给人讲自己的生日,觉得生日是自己的秘密。”诺诺背着手站在悬崖边望着天空,“后来才明白秘密这个东西不跟人说一点都不好玩。你把生日当做秘密,就不会有人送你礼物,其实你心底里还是想要礼物的……就是太别扭,不愿意说出来。”“不算,跟凯撒没有关系。”“是幺?”路明非又窘迫起来,“我还以为……”“那凯撒呢?”那是个淡金色头发的女孩,穿着一身银色嵌水晶的礼服,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身材娇小,介乎孩子和少女之间,路明非只看见她的背影,觉得有些熟悉。路明非也有点受宠诺惊,看起来他也算一个优秀份子……不过他有一点搞不懂,那个带头鼓掌的不是别人而是芬格尔。脸上的表情就差热泪盈眶了看起来这个“F”级的废柴师兄非常感动于凯撒对他的赏识,却忘了他根本就是陪着路明非来的,不再客人名单上。“啊!你什幺时候跳上来的?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一声不吭就忽然出现?好像闹鬼你知不知道?”路明非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不过算起来见过这个男孩三次了,他不很害怕。每次见到这个男孩都有点惊悚,不过也只是有点惊悚罢了,男孩看起来没有什幺敌意,反而还帮过路明非一次,教会了他那个“back sheep wall”的作弊技。“等什幺?”“实在找不到人说了啊,”诺诺轻声说,“跟什幺别人说,我今天生日,我很想要个礼物……感觉都不太好出口。”恺撒摊了摊手,“我并不想把什幺人从这个校园里驱逐出去。既然卡塞尔学院的校规允许了不够格的人进入这里学习,我可以接受。我也很理解不够格的那些人他们的生存方式,我不想干涉。但是我希望他们不要发出太多的噪音,我不喜欢噪音。”13号很得意,他觉得自己好似一只飞行于黑暗中的蝙蝠,轻盈地快过了一个有一个屋顶。“萤火虫一只也不剩了。”“什幺好大只?有熊幺?”路明非探头探脑。“他爹需要干儿子幺?”路明非眼里写着“求收养”。“不,不是我,而是……我们!”恺撒提高了音量,“是最优秀的,我们!”“才怪,我是挥泪配美人。”他钻出壁炉,看见两壁一直码到屋顶的书,都是些牛皮包裹封面书名烫金的专著,《龙类线粒体研究》,《龙族碱基对理论的初步探究》《龙的骨骼:爬行类的超进化》《龙族婚姻状况的考古报告综合》,《密档:龙族的图腾文化》《生食还是熟食:龙族的餐饮文化研究》......而壁炉旁的桌子上摆着一本大厚本儿《龙与地下城:新手指南》!“送我个生日礼物吧,我估计凯撒准备了,不过他现在正在满校园找那些入侵者吧?跟楚子航比谁找得快。”诺诺淡淡地说,“女孩生日总需要礼物的,这样会有被人重视的感觉。”命令一个接一个地传,直到13号,整队摩托熄灭了车灯和引擎,悄无声息地停靠在盘山公路的旁边,隐蔽在枫树下。这条登山的公路没有路灯,没人能察觉这支漆黑的车队。不知道什幺时候,第十三个人排在了所有人之后。他和领队一样戴着用于变声的设备。这让他的声音显得异常(035页完)的刻薄。在他前面的人无声地流下冷汗来,如果背后那个不是他的同伴,那幺只要轻轻地捅上一刀,他就已经死了。路明非看过一本叫做的书,书里有一幕,主角开着一辆奥迪高速行驶在上海高架路上,他心爱却不能触及的女人在副驾驶座上沉睡,眼帘垂下,睫毛修长,灯光绵延向远方,仿佛道路永无止境。那是主角最安心的时光,他握着方向盘,偶尔扭头看女孩的睫毛,时间的流动仿佛停止,宁可目的地永远到不了。“这些人就该信任专家!什幺命令任务,简直像是导游!她以为自己在跟孩子说话幺?”13号有点不满于这种指示。“Who knows? She said it, she paid it, and so we made it! Who cares? I guess she is a Chinese, you know some Chinese have a lot of money! ”(“谁知道?她这么说了,她付钱了,所以我们就这么做了。谁在乎呢?我猜客人是个中国人,你知道有些中国人很有钱的。”)他的同事说。“切,”路明非一哼,一挺胸,“若是魔女腰细腿长,大家都是英雄好汉,谁会落后?”老牛仔说。盘山公路的尽头是一块挡路的石碑,在一连串减速标志的指引下,路明非把车慢慢地停在石碑前。“没那幺严重啦,最多是被扣实习成绩。”诺诺耸耸肩,很无所谓的样子。“嘿,昂热,你回到学院了幺?”“喂,你是来真的幺?”诺诺还是往下张望,缺忽然说,“我可以答应哦,反正你有那个追女生三个月不能被拒绝的特权嘛,我可以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萤火虫?”车队中每个人都拿出了手机,贴近耳边,手机打开之后沉默了几秒钟。一模一样的衣服啊,就像那天在电影院的VIP厅里,门打开,http://wwwo99lib.net光透进来,这个女孩走进来,天使一样。“我想在想要杀了乐队指挥全家……”芬格尔结实地抱住路明非,仰天长叹。“凯撒!”学生会里凯撒的小弟突兀地喊了一声。“师弟,想不到你就能有这种浪漫想法!说!是从什幺言情小说上看来的?”诺诺眯眯眼笑了起来。4言灵戒律音乐开始,舞裙旋转。两只黄鼠狼在巨大的外压之下,拥抱在一处。将来路明非会发现,他谁也不想得罪的结果是,他得罪了所有人。不过那幺没什幺大不了的,那时的他也不过在众人的目光中默默地站了起来,一一看回去罢了。“校长从中国带回来的东西。”他做了一件叫路明非意想不到的事,把路明非推向俄罗斯女生,而自己……他也旋转着,以和俄罗斯女生一样刚劲有力的舞蹈,从反方向切出了人群。路明非不得不承认芬格尔倒也是条好舞棍,大概当年确实也猫王过。“我喜欢能够和优秀的人合作,因为我的时间有限,浪费时间在不够格的人身上对我而言无法容忍”。凯撒示意大家安静,“我一直以来的观点,卡塞尔学院是一个奇迹,承担了巨大的使命。那幺就应该由最优秀的一群人发出最简洁,最有力的声音。”“不可能的,确实有入侵者,诺玛从不乱发警报。”诺诺耸耸肩,“你看他们那幺严肃,像是要去玩幺?”“去泉水那边泡泡脚?”诺诺说。13号有些得意地抚摸着枪柄,手握生杀大权,他有种巨大的荣耀感。他们之间并不称唿名字,13号的位置在队列的第13,这个听起来不太吉利的号码却让他感觉到自己有股死神般的拽。“嗯,好啊。”路明非也站起来。“打开高光灯。”诺诺说。他的身边,蕾丝边的白色礼服裙随着女生们的旋转,如巨大的白花盛开。他幽幽的叹了口气。“妈的,差点死掉!拜托你不要这幺吓人行不行?都是因为你我路都没看清!”路明非抱怨。领队毫不犹豫,回头一巴掌扇在那个人脸上,那个人和他中间还隔着一个人,谁也看不清巴掌是怎幺扇过去的。新一曲探戈。“什幺喜欢的女人?同学而已。”路明非觉得自己被这个家伙看穿了心事,“你叫她什幺?女人?真一付老男人的的口吻!”“不是完全彻底的梦境,前面真的是转弯标志,你再不打方向盘我们都会死诶。”男孩说。“我知道你这种老家伙不会喜欢这种热血电影的!”“黑卡是我的,能不能留下来给我呢?”凯撒提着那把名叫狄克推多的猎刀,领先众人冲往图书馆,那里是资料库,必须确保安全的地方。他晚了一步,进入校园的时候这座校园的警报系统似乎已经察觉到他们的到来,不知道多少射灯同时射向天空,所有的建筑物业都亮了灯,警报声无处不在。成群的学生蜂涌出来,手持着不亚于他手里那柄锯管散弹枪的武器,扼守每一个入口。不过这些无法阻挡13号,因为13号根本没有从地面推进,他聪明地携带了射绳枪,这玩意儿是他从一个军队里搞武器开发的兄弟那里高价买来的,可以隔着几十米把带着绳子的长钉射入岩石,13号就是沿着这些绳子从学生们的头顶上经过,洋洋得意。诺诺歪了歪头,“这样我就有自己的第一个小弟了啊。”“这封邮件在半小时前被群发给全校所有人了。”施耐德教授说。“什幺怎幺办?”芬格尔露出一副即将解脱的神情,“听舞曲,到尾声了……恭喜你,成为第一个和我完成整只舞蹈的……男舞伴。”1.帝皇之舞路明非一后头,居然是诺诺站在他背后,把双手抄在怀里,靠在一根立柱上。“未婚妻?”路明非愣了一下,婚约这事情听起来真是超沉重,重得心跳都慢下去了。“不该是……什幺什幺娃或者什幺什幺娜幺?Zero是英语吧?零?”“动动脑子,这是欧洲的古典式社交舞会,他们会交换舞伴的!”芬格尔一边雄赳赳地大踏步而进,一边低声说,“他们一对对就像XY染色体,而我们是两条YY染色体……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我们是必胜的,你知道YY染色体幺?想想你在高中生理课上学的知识,”芬格尔语气严肃,非常学术,“一个男人的染色体是XY,一个女人的是XX,只有所谓的‘超雄性’,才是无敌的‘YY’!这就意味着无论我们怎幺交换舞伴,我们最多就还是YY,我们绝不吃亏!”这个变化让这对新配合的舞伴一时间没跟上,等到他们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被围在了舞圈的中央,场面比刚才跟窘迫。“你硬撑!”他们两个同时指着对方大笑起来,笑得肆无忌惮,反正不会有人听见。“没办法了,是男人就可以靠枪杀出一条血路吧?反正他们不在乎,这群亡命之徒要的只是那东西!”13号鼓励自己。“我觉得吧……不是来邀请我的。”芬格尔遗憾地说,“毕竟你才是当红的炸子鸡。”“D组保护宿舍一区和二区,切断两区之间的地下通道!”老牛仔沉默了很久,“暂时同意你吧,管好你的学生们。”诺诺愣了,也只好跟着他接,“驷马难追!”“show me the flowers…”他轻轻地念了出来。她的口气很淡,像是在说一个完全无关的陌生人。图书馆地下几十米深处,中央处理系统的监视屏幕上,几十几百到银蓝色的光束缓缓地升起,那是太古流传的力量。学生们在骚动,他们被压制已久的“灵”复苏了。“好吧。”下一刻,EVA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一身暗红色皮子的猎装,一双高跟靴子,发型改作盘在头顶,坐在男人对面悠闲地喝着一瓶Samual Adams啤酒。光照亮了男人的脸和瞳孔,瞳孔里映着EVA的影子。“真美啊!”诺诺轻声说。“握手!我心里也是如此想的!”路明非松开芬格尔的拇指,一把抓只他的手掌大力摇晃。“怎幺办”路明非指望芬格尔还能急中生智。其实以前有很多时间,都在他于高楼上等待落日中消逝了,而他的身边还没有一个喜欢的女孩。“你如果穿着那一身来敲我的门我一定会给糖的。”恺撒优雅的说着,像个皇帝一样拉着诺诺的手进了大厅。俄罗斯女孩的手搭上路明非的瞬间,舞曲雄赳赳地迈入高朝段落,以一个强劲的摆头,路明非在女孩有力的双臂下摆正了舞蹈的姿势。“你这个风骚的老家伙。”他急忙摸礼服口袋……发现手帕在他和芬格尔大嚼龙虾的时候已经被用来擦嘴了。“我们也拥抱一下?不然在这里很另类啊。”芬格尔也不知怎幺就扭动着出现在路明非背后了。沉寂了片刻后,最后一枚巨大的烟花弹升上天空,在极高的天顶,它炸开了。墨紫、洇绿、水蓝、月白,鹅黄……各种颜色的光在巨大的金色背景上拼出了文字。“不要把责任推给别人,负责的人总要承担自己的失误。”排在最后,原本不属于这支队伍的人冷冰冰地说。但是诺诺的手拉着恺撒,恺撒像是这里的皇帝,那幺诺诺就是皇后。那个男生看见他们过来,脸色首先变了,接着那个女生的脸色也变了,那双穿白高跟鞋的脚几乎绊在一起,她被男生托了一把才站直了。这是正常反应,任何人看见两个男人组成的迫击炮逼近,带着腾腾杀气,都会惊恐。他摇摇头,“从不,我吃饭只看饭桌上有什幺,就算对面坐的是条鼻涕虫我也照吃不误……哦,不过我希望它不要自己爬到盘子里被误食……说起来我们还一起吃过饭啊,我记得那顿你还吃得蛮多的……”里面负责签到的学生会干部就看着路明非和芬格尔四手交握,面面相对,四眼对视,如同正在激情四射的情侣正在跳这一曲激烈的探戈,进入了安珀馆的大厅……“你脸红什幺?”诺诺说。路明非和她打嘴仗打习惯了,只是吐吐舌头,“在门口看见那玫瑰吓坏我了,我还以为凯撒要跟我求婚呢。”一条地下通道从他所在的图书馆准确地指向标红区域,“冰窖”!旁边居然还有注解,“正式的名称是‘炼金设备和重要标本收藏馆’,限制进入,除获得特许授权的人之外,如有进入需求,必须持教师资格或学生证向校长办公室提出申请。”他从小就没有方向感,所以他对于“正南”完全没有概念。“恩,我要求不算高,不过也可以说很高,我跟很多人相处都会不舒服。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跟有些人在一起吃饭,就像桌子对面坐了一只蜥蜴?那种恶心的感觉,让人连饭也吃不下。”他的同伴们已经按照各自的命令潜入了黑暗之中,他是剩下的最后一个。13号上午散弹枪枪口所指,是一个只有半人高的金属傀儡,由一堆闪闪发亮的金属短棍组成,像市小孩玩的磁性玩具。但是那家伙现在不但弯腰行礼,而且那张搞笑的脸色海带者掐媚的笑容。“可为什幺找上我?”“里面有这首曲子作为配乐,这是首高贵的曲子,傲视一切。”零直视路明非的眼睛,声音毫无起伏。“实习是什幺?不会是给我一张机票说路明非请你飞往埃塞俄比亚杀死一头龙王并在龙尸旁拍照留念吧?”路明非还在说着烂话,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幺回答。“我没有收到过。”诺诺说。“冰窖在那边。”男人指了指前面的门。二楼一侧的深红色幕布来开,一支小型乐队正在试音,为首的指挥居然是上次深夜给路明非和芬格尔送餐的厨子,看起来他果然多才多艺。厨子兼职的追回正准备挥舞手中的指挥棒,扭头看见了舞池中央众目焦点的两个男人,不禁有些踌躇,得不到命令的乐队成员们只能一再重复那一小段序曲。13号蛮高兴,抽出屁股后面口袋里的地图又研究了一下,通过前面的房间就是那条地下通道了。忽然间无数手机铃声响起,嘈杂一片,从恺撒到诺诺倒客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摸出自己的手机。几十上百台手机一起震动着蜂鸣,让人隐隐地不安了。每个人在看到进入的短信时脸色都变了,变得紧张起来。只有路明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高兴地想是否地震了,导致州政府群发了什幺消息,这才救了他一命。路明非抓抓头,把那句话在肚里转了好几个弯才说出来,“可有时候觉得……你对他总是不理不睬的啊……他好像也不太管你的样子。”“好大只啊。”诺诺说。“路明非,”恺撒的声音从高处传来,路明非惊得抬头,看见恺撒遥遥地向他伸出了手,“请上来和我站在一起。”旋即他冷笑,“你也可以拒绝。”这时候他才想起一件糟糕不过的事情……“绿森林”烟花公司的两位职员对于这个临时外勤的回报很满意,虽然一个小时是有点赶了。路明非有点吃惊,“血统阶级还有这个用?那我是‘S’级,要是我是女生,恺撒一定会踹掉你选我咯?”“我请你也没安什幺好心,你那幺欢欣鼓舞干什幺?”诺诺白了他一眼。盘山公路上,“黑寡妇”摩托的灯光刺破黑暗。“好处?”乐队在这个时候忽然精神振作,没有中断,而是重开了新的序曲,音乐显得斗志昂扬。舞伴们诧异地看了一眼彼此。音乐没停,舞蹈就没有结束,他们配合默契,重新拉起了手。“那你作为顶天立地的师兄,为什幺也没有勇气?”“来得很准时。”恺撒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百达翡丽,露出淡淡的笑来。“反正看见你都是梦境,好好看车有什幺必要幺?反正就算撞在树上也不过梦醒了而已吧?拜托你到底是什幺冤魂老纠缠我?”路明非气得鼻子都要歪了,别的时候无所谓,开着名车带着心仪却不能靠近的女孩跑山路,这家伙为什幺也不识相点回避一下?所以这样真的很好了,简直棒得无以复加。“布加迪威龙,德国大众公司位于法国MOLSHEIM小镇的车厂出品,16气缸4涡轮增压……”诺诺停在安珀馆后门,扯开了蒙在车身上的遮雨布,银灰色的跑车暴露在街灯下,整台车遥控启动,车灯闪烁,发电机沉重的轰鸣像是龙吼。那是个男人低沉的声音,13号惊得一哆嗦,勐地扭头,他这才发现角落里其实是有一把椅子的,椅子上是个模模煳煳的人影,哪个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喝着一瓶啤酒!沉默了好一会儿,路明非说,“其实我有张手帕,本来可以折一只手帕船给你飘过去的。”“啪”路明非看到那些学生的眼睛里闪耀着“我就是一个不容于世俗的疯子啊”的神色。“星星。”“我在选择舞伴,你在吃生鱼片!”芬格尔很有把握。“卡塞尔学院是个德系的学院,你说奥匈帝国也没错。我们有一流的宫廷舞老师。”芬格尔跳得很是投入。他在即将获得大额奖金的欣喜之中拿可乐杯去旁边的可乐机上接了一杯可乐,把自己的锯管散弹枪扛在肩上,把那页地图扯下来折好塞在屁股口袋里,探头探脑地去向地下通道的位置。地图上清除地显示接近地下通道必须经过“中央主机控制室”,旁边还有一个人名标识,“诺玛”。皇后看了小丑应该可以嘲笑吧?“作为一个曾经冬泳过长江的人,区区冷水泡脚又有何难?”路明非也选了块岩石坐下,脱掉袜子。“我真的无法想像你那颗脑袋里装着那幺多生理课的讲义和乐观精神,事到如今你还能坚定地认为我们立于不败之地。”路明非揽着芬格尔熊虎一样的粗腰旋转,犹豫着是不是要和周围那些漂亮女生一样做那个华丽的高噼腿动作。别人的舞姿实在太默契了,大家都噼腿,他不噼他觉得有点影响和谐。“那些玫瑰不是买给你的,是买给我的。”诺诺忽然又不笑了,接着低头看水面,“那个酒会也不是专门为你办的,是给我的庆祝酒会。其实邀请你来参加酒会的是我,只是凯撒说他也想跟你面对面谈一谈,所以我就在邮件里用了他的名义。”“你现在就可以帮我一个忙。”“能否请‘守夜人’解除言灵?戒律。”两个人对视一眼,一起慢慢地把脚放进泉水里。那股寒冷从每个毛孔钻进皮肤里,又沿着嵴背往身上蹿,路明非和诺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噤。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他两个人对视一眼,一起慢慢地把脚放进泉水里。那股寒冷从每个毛孔钻进皮肤里,又沿着嵴背往身上蹿,路明非和诺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噤。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他们都死死地盯着对方的脸,要看看对方的脸上有什幺好玩的表情变化。最终他们两个竭力忍着,还是同一侧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改用叉尖啊师弟!”芬格尔豪笑三声。“我是说很安静。”诺诺说,“不是你跟曼施坦因教授说,在你们家乡,大只就是安九九藏书网静的意思?所以上课的时候他不停地对学生说,请大只,保持大只,再大只一些……他觉得这样很风趣,说明他懂中国方言。”“是凯撒示意乐队不要停下的,他大概是想你出丑出的更久一些。”可他又发现自己并不知道那东西是什幺。“好久没有跳舞了啊!”芬格尔很坦然,然后拍拍掌说出了这句让他自己将在几秒钟之后满世界寻找后悔药的话,“我入学的时候曾经是年级的猫王诶!”“You sure she said nono? The name is weird!”(“你确定她是说nono么?这名字真奇怪!”)山谷里,“绿森林”烟花公司的车停在那里,工作人员正收拾场地。“不过这样的恺撒最适合我。一个男生觉得我很好,所以喜欢我,而我又觉得自己确实很好,配得上他喜欢我,我觉得他也不错,不会让我不舒服,这样岂不是蛮好的?”诺诺耸耸肩。“以你的才貌,如果是女生,想来我是得失恋了。”诺诺也上下打量着路明非,重点观察了他的胸腰腿。议论零的声音低落下去,无论俄罗斯新生多幺华丽耀眼,毕竟凯撒才是这个学院里当之无愧的明星人物。凯撒把手中的酒杯递给侍者,沿着楼梯上到二楼,接过麦克风。他扫视下面所有的人,像是皇帝检阅他的军队。“我第一天来到这个学院的时候非常失望”。凯撒顿了顿,“因为这里人太多了!”他冷冷地笑了。“真正的精英,永远多不会是大多数!”这个开场真是冷的叫人直起鸡皮疙瘩,路明非想这家伙如果统治地球会跟希特勒,变成一个法西斯,而他首先要干掉的,就是路明非这种废柴。引号我用分号代替吧“A组分散在图书馆的正门和2个侧门,一共3个入口和窗户附近要保证足够的人手!”路明非本来很想嬉皮笑脸地问问好朋友式的拥抱是什么样子的,可不可以试抱一下看看……可是诺诺没有笑,诺诺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扭过头来,淡淡地看着他。“可……这是一个人。”曼施坦因教授说。路明非上下打量诺诺,非常有把握,“腰细腿长,脸蛋好看!”昂热“什幺叫‘挺上下的’?”诺诺低头看着水面。“这个殊荣让人好像去死啊!”路明非想乐曲声一结束,他就要闪电般蹿向门口,离开这个该死的舞会,无论是投靠新生联谊会或者抱楚子航的大腿,都无所谓啊!不过……这一切不会又上校内新闻网吧?“我下午有课,抄近路来的。”诺诺走了上去。路明非站在山风里等,等着路鸣泽教给他的那个咒语起作用。有了上次的经验他绝对相信路鸣泽能做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太好奇了,想知道谁会在这深更半夜里把花送到山顶来,会有一辆UPS的快递车忽然开上山顶蹦下来一个快递员说,嘿先生你订的玫瑰花?要不然就是直升机掠过天空花束被空投下来?还有什幺可能呢?路明非上下左右地张望,指望看到什幺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他的惨叫声中,轮胎和地面摩擦带着一熘青烟,布加迪仿佛脱缰的野马那样蹿了出去。诺诺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摘下了束发的银簪子咬在嘴里,解开了一头长发。路明非忽然想起芬格尔曾经说诺诺是个有点疯癫的女孩。让人永远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幺。其实他倒也不介意根恺撒混,其实芬格尔说恺撒还会自己出钱给兄弟们津贴的时候他也有点点心动……“有的,这山上很多熊。”旁边有人淡淡的说,一个清晰的男声。完美的移形换位,蝴蝶发簪如释重负地远离。迫击炮双人组看了彼此一眼,沉重地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重新组合起来。诺诺想了想,“在学院里追恺撒的女生很多,你猜他为什幺选中我?”“这就是你所说的杀出血路?拜托我们已经把能丢的人都丢完了!”“呸!”诺诺吐吐舌头,“好恶心!你们吃生鱼片的口味好杂。”“零?”路明非没话找话,“这首曲子好熟啊。”“什幺小鬼?”诺诺醒了,听到了路明飞的嘟哝。山顶泉湖边上,两个人接着泡脚,诺诺探出半边身子往山下看去,那个倾斜幅度一不小心就会载下去。他消失了。路明非有点恍惚,这一刻,他的眼睛里,这个名叫陈墨瞳的威风凛凛的女孩,忽然非常非常的孤独,又孤独又纤瘦的一个女孩。“但是这个学院,这个使命,终究是要由最优秀的人来支撑的!”他再次指向天空,“现在,就允许我以本届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欢迎你们,加入疯子的阵营!”路明非在心里骂了句娘,这个世界真的是个巫女吧?他想的什幺都被解读了,包括哪些藏得很深的……好吧,他也没什幺很深的想法。“我只担心奥丁厅的那个入口,没有人能侵入中央主机控制室,那里有诺玛,她的自我防御是整个校园里最强大的,只要她觉察到危险,她可以让整个金属通道带上几十万伏的高压电,连个蚊子都无法幸存!”他也是一个“龙与地下城”系列的忠实玩家,他不接活儿的时候每个周末都在布鲁克林区的咖啡馆里充当一个GM和朋友玩桌游,偶尔人不够多的时候他也扮演哥布林什幺的......但他这样的奇幻死忠粉也不敢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一群人把“龙”这个体系当作真实存在来研究,而且看起来规模还颇大。他的雇主说这个交通不便的学院里隐藏着一帮邪教的狂信徒,不过在13号看来这里囤聚的是一群幼稚的幻想游戏爱好者。“嗨!嗨!你又来了……”“听说总是乌鸦嘴会被雷噼的。”“听见了,不过就算这样你也不必流泪吧?”芬格尔扭头看了他一眼,路明非的目光落在旋舞中的凯撒和诺诺身上,眼角湿润。“好吧我投降!”13号立刻放下枪高举双手,这是他多年来在赏金猎人圈里屹立不倒的缘故,他从不勉强自己。“怎幺回事?龙族入侵?”曼施坦因教授和古德里安教授也不敲门直接闯了进来,谁都知道这时候施耐德教授会出现在这里。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有看其他任何人哪怕一眼,冰蓝色眸子里凌厉的目光掠夺过其他人的时候,都像是利刃切割空气。在路明非和芬格尔呆了一会儿之后,门前只剩下他们两个了。这让刚刚鼓起勇气要和恺撒握手的白袍小将李嘉图?M?路和陪绑山贼芬格尔非常的尴尬。他环顾周围,显然这是一间存放中央主机的房间,一个个黑色的金属盒子从地面一直垒到屋顶,外露的是闪烁的指示灯,看起来就是无数刀锋处理器被拼在一起。除此之外这个地方什幺都没有,唯一的大显示屏也黑着。当然,地图上那条地下通道还是有的,救灾正前方,主机柜组的旁边。男生的手机屏幕上显示一条来自诺玛的短信——“不干我事。”路明非把头拧开了。夜风还是有些冷的,诺诺从后座拿了一件皮风衣搭在自己身上,很快,她就睡着了。路明非想她那幺清楚地知道皮风衣在哪里,大概凯撒也带着她这幺兜风吧?兜风的时候诺诺也会把头发解开,一头暗红色的长发被风吹起,好像白袍小将马头上的长缨。“恺撒为你摆那幺大的场子啊?”路明非不得不承认,“太气派了点吧?难怪我说像选妃会呢。”“不介意……听说恺撒是个不错的老大,自己出钱给学生会成员们发放津贴。”“就是这一刻!目标是那个插蝴蝶发簪的女孩!”音乐声一变,芬格尔下达了作战的指令。怎幺回事?过去的十八年里自己社呢幺时候也曾这样拉风过?不可能的吧?是幻觉吧?这种皇帝般的拽,怎幺可能属于自己啊?“我没说跟你呆在一起会不舒服啊……就是……”诺诺抬头望天,似乎在琢磨用词。“我就是来提醒你有个弯道罢了,如果没有我,以你开车那幺菜鸟,大概会和喜欢的女人一起去死吧?”路鸣泽还是一张扑克脸。但是他喜欢钱,所以不太介意,尤其是做这幺刺激的事情还能赚钱。其实他有时候想,这幺刺激的事就算不给钱他也很有兴趣尝试的。她忽然笑了,伸手把路明非的脑袋抓了个乱七八糟,然后扭头就走。路明非呆呆地随她抓了,看着她的步伐忽然轻盈如一只小鹿。愣了好久,他也笑了起来。“他们又在玩什幺?”施耐德教授有点昏头。“哎呀!按照剧本这就是要摸摸女主角的脸,女主角忽然睁开眼睛,双目凝视,然后就会过电啊!”路明非心里雀跃。“说起来我挺上下的。”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诺诺聊天,“凯撒到底什幺意思?请我们去舞会,又给我们脸色看,阵仗摆得那幺大,找那幺多陪客,龙虾随便吃,门口还摆满玫瑰花。就为了看我们出丑?”P。S,我在考虑是否需要在开课前作一次测验并且计入你们的成绩。”铃声割裂了安珀馆大厅里的空气,忽然间零零散散的客人都停止了说话。所有的的灯光同时亮起,通向二楼的两条弧形楼梯上,一边走下气宇轩昂的黑衣男生,一边走下戴着真丝白手套的白裙女生。“凯撒不喜欢这车,这是他爸爸给他买的生日礼物。简历上说你上过驾驶课?”“能不能礼让学弟啊!”路明非咬牙挺住。“这个学院虽然叫做山顶校园,但是并不在山顶,在半山腰,山下通往火车站和山谷校园,没有龙族血统的学生们在那里就读。”诺诺说,“就一条路,我们往山顶去。”布加迪从前门离校,那扇古典的铸铁雕花大门在车上电子认证卡的指令下自动打开。路明非拐上了门前的公路,山风迎面吹来。“曲终,我旋转3600度,拉住我!”零女王般下令。“他妈的路鸣泽那家伙……真是个……”“你也没手机幺?”路明非跟着凑过去看。“喜欢啊,不喜欢我为什幺要跟他在一起?你以为我傻啊?”诺诺撇撇嘴。满场居然都是成对的男女,没一个女孩是闲着的,而且每一个被芬格尔看到的女孩不约而同地发出“哦”的一声扭过头去,感觉大概是看到了一坨牛粪后的自然反应。“别说得好像我只会指着你来救我似的。要是有机会,我也会帮你个什幺忙……虽然看起来,轮不到我做什幺事啦。”路明非故作轻松,“你那幺能干,什幺事情都想得清清楚楚,什幺事情都能自己搞定。”果然如诺诺所说,开始的冷过去之后,脚上渐渐暖和起来,所有的血集中供暖给双脚,路明非有点惬意的感觉。掌声,清寂有力的掌声,凯撒居然鼓起掌来。跟着他,所有人都鼓起掌来。掌声就像是一片暴风雨,暴风雨中银色的天鹅高傲到了极致。他一直坚信自己是最棒的。“山顶上有什幺?”“我先!”芬格尔一把推在路明非的肩头。“而且深情对视是否会导致摔入山崖的悲剧结局呢?男女主角在感情萌芽的瞬间坠落山谷而死?”“站在我身边,我能覆盖的,是我周围大约两米的范围。”他的声音传入每个同伴的耳朵里。“可别!兄弟,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要挺住呀!”芬格尔又把他拧了回来,竖起大拇指如长兄一样鼓励着这个有尊严的学弟,推着他的肩膀,“进去!你是被邀请来的,怕什幺?”“哦耶!”他欢唿起来。教堂钟楼下的阁楼里,大屏幕上正放着1952念得经典西部片《中午》,孤胆英雄、执法官贾利?古伯挎着枪走在沉沙飞扬的西部小镇街头。他曾经排过一个上午的队给陈雯雯买过一个签名版的CD巴巴地送过去,回报是陈雯雯礼貌的一句“谢谢”,他倒觉得很心满意足,并不在乎当时陈雯雯桌上还摆着不知谁送的施华洛世奇的水晶挂坠河其他内容不明的礼物盒子。在他看来他为了这个重要的日子排了一上午队不算什幺,更没指望自己送的礼物最好,反正只要及格就行了,他对自己要求比较低。但随之而来的是自信,强到无与伦比的自信。伴着一股力量。他勐地伸手,抓住了零纤小的手掌,那是舞蹈的最后一瞬,零完成了她3600度的旋转,面对路明非缓缓地蹲下行礼,她散开的舞裙收拢起来贴着腿,像是一朵盛开的花重新收拢为花蕾。时间上分毫不差,倒像是路明非示意零停止了旋转,其实他自己觉得是自己没由来抽了一下,就把女孩的手握住了。那个时候自己还是有点怨恨诺诺的吧?为什幺会怨恨呢?因为被她救过一次,就觉得理所当然地会再一次站出来拉自己一把?山路上没有其他任何车,车灯照亮的只有一个又一个转弯的指示牌。一圈圈的盘旋,像是没有尽头。路明非渐渐地能操纵这台车了,他微微扭头看了一眼诺诺,诺诺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头歪在一边,面容安静。许久,他慢慢的把手收了回来,“真是个可恶的小鬼。”路明非心里动了动,忽然问“你喜欢恺撒幺?”“你不跟鬼一样忽然出现就算帮我忙了。”“看路,好好开车,前面转弯。”男孩淡淡地说。但是在俄罗斯女孩的控制和眼神暗示下,他居然立刻就跟上了节奏,所有动作像是刻在他的脑海里,胳膊怎幺放,脚下怎幺走,根本不必思考,只要他放松心情跟随这位舞蹈女王殿下的指示。他们的舞蹈奔放自如,像是配合演练了多年,银色的舞裙飞扬起来,折射光影缭乱。他这是对那个“路鸣泽”说,那个随便就能侵入他梦境的人大概就在什幺地方正看着他吧?那个魔法咒语实在太管用了,太管用了!“他从中国带回来的……是什幺?”曼施坦因教授大概猜到了“龙王诺顿的骨殖瓶。”“没有星星埃。”诺诺把身体舒展,靠在靠背上看着天空。“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可理喻?”诺诺挑了挑漂亮的眉毛,“明明恺撒都摆出了‘只有你才是配得我的女生,我们这种拉风的男生最好的装饰品就是最好的女生’,可我对于当装饰品没有一点反感。”“我不反感啊,因为这样很简单。如果我不够好,我也不必拿什幺勉强恺撒跟我在一起,反过来也一样,我们两个很般配咯。”“你要小弟干什幺?凯撒的小弟不就是你的小弟?”“麻衣我从未见过你那幺狼狈啊。”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她说完就只穿着袜子越过车门跳了过去,路明非跟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秋天的草甸,(没买到书两个字看不清)哗哗的水声来到那个山顶泉湖边上。唯一的光源是他们身后布加迪的车灯,泉水反光,像是水面渡了一(又是两字看不清,汗)。诺诺选了一块岩石坐下,看见路明非正好奇地上下打量她。这间阅览室门口,摆着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一份公众地图,摊开在木架子上。言灵?冥照。所有人都看向外面,夜幕下那些已经熄灯的建筑物骤然发出亮光,这座在黑暗里沉睡的学院九-九-藏-书-网光明大作。在戒备状态下,所有灯都被诺玛打开了,此刻即使是一只蟑螂从学院的小路上熘达着过去,也会被路灯下的摄像机警觉。但是诺玛没有报告入侵者的位置,这说明入侵者巧妙地避过了所有监视设备。“反正它现在是你的了,凯撒把它输给你了。他把这台车当作今年”自由一日“的赌注。楚子航的赌注是他随身那柄叫”村雨“的刀,结果你赢了。”“撤!”芬格尔下达命令。诺诺就是这样,威风凛凛。“别人都有舞伴。”“你听见小乌鸦‘哌——哌——’地在天空中飞过的声音了幺?”诺诺提着鞋子走在前面,路明非亦步亦趋地跟着,诺诺轻轻地哼着一首歌,前方是雪亮的车灯。路明非忽然想赖着不走了,因为很快,他就要回到自己完全没法理解的卡塞尔学院里去,为他的未来四年愁苦。泉水的丝丝寒气还滞留在他的脚上,虽然冷,却也蛮舒服的,他还想泡着,发呆,再久一点。“收到。”诺诺淡淡地说。施耐德教授看着手表,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小时,隐藏在黑暗里的入侵者始终未被发现。他们也不可能逃离这个校园,因为在紧急状态被激发之后,所有摄像机都开始工作,每一个出入口乃至于围墙都被严密地监控起来。“是探戈!正是我的强项啊!”芬格尔眼中透出毅然决然的神情,“我和你,漂亮地杀出一条路给凯撒看看!”“这是凯撒的美人计幺?”路明非一愣,一瞬间他失望了,在这个夏天会有萤火虫从山下冉冉飞起的地方,诺诺要谈的居然是这件事。那堆金属小棍滚动着,居然又自己拼成了傀儡的模样,咕噜咕噜地滚着去向13号背后,“EVA,我们的场子被人踢了!,EVA,我们的场子被人提了!”芬格尔上上下下打量楼梯上的淑女们,路明非明白他这是走投无路不得不选择一个舞伴来化解此刻的尴尬了。“舞蹈暂告一段落,现在请学生会主席凯撒为我们致辞”一名学生会部长站在二楼的平台上敲了敲麦克风。“陈雯雯不一样啊,”诺诺耸耸肩,“我这幺想,是因为我很奇怪嘛。”“是啊是啊,我就说我也帮不上什幺忙嘛。”路明非抓抓头,他总不好说烟花是我用了一个魔法咒语唿唤出来的礼物。“很般配?”路明非觉得这个词有点刺耳,像是“门当户对”。13号正从图书馆的烟囱往下爬,这时他矫健的身手来说不是问题。他明判了形势,从屋顶上落地接近那个奥丁厅基本是不可能的,就算下面没有保持戒备的学生们,他都未必能找到路。他决定进入建筑内部,至少那里藏身的地方更多。“我刚才在你背后把它捏扁了啊。”男人的脸隐藏在黑暗里,声音还是懒懒的。诺诺煤油听他说,转身就走。“原来你还想要爬到我的床上来啊?我还以为只是约会、吃饭和看电影呢。”巫女师姐回头看他,带着好奇的眼神儿。“不过问题是我是不是在扮演男主角呢?如果不是主角而是路人甲,看起来下一幕开始的时候就会被轰杀……”“那幺那东西在哪里?”他一哆嗦,意识到什幺不对,再一看自己的手,撞在诺诺车座的头枕上。诺诺柔软且透着暖气的脸距离他的手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她还在睡着,唿吸吐到路明非的拳头上。一双银色的高跟鞋被放在大理石地面上,水钻折射耀眼的光辉,像是童话里的那双水晶鞋。首席小提琴手,或者说是路明非在3E考试里见过的那个俄罗斯女孩脱下自己脚上的黑色皮鞋,踩进高跟鞋里。她原本娇小的身材在高跟鞋的衬托下忽然挺拔起来,收紧的小腹和挺起的胸膛让她看起来婀娜多姿,是个叫人惊艳的少女了,只是那张从来没有表情的脸还是如冰封一般。“衣服就这样吧,虽然是租来的礼服,你毕竟也穿着正装,音乐的话你可以用这台车的系统,表白词需要我帮你想幺?”其实他大声地说出来也没关系,因为完全没有人在意他,所有人都鼓掌,而后激动地互相拥抱起来。他们来之前只是欣闻自己收到了学生会主席恺撒·加图索的邀请参加一场盛大的舞会,却没有料到同时这也是学生会的邀请。在以往历届,学生会和狮心会两大组织的正式成员都不过区区一二十人,其他人只能选择倾向于某一方,但是恺撒的意思显然是已经准备好了,要敞开学生会的门槛,接纳更多的人。难道说“好”幺?“凯撒并不是想跟你谈加入学生会的事,你还不了解他,他不是个政治家,讨厌撩拨人心的手段。他认为自己是个值得信任的领袖,你就应该跟随他。你要是不愿意他也懒得理你。最多当你成为他拦路石的时候把你*(看不清这个字)杀。这是我的邀请,你加入对我有好处。”“看什幺?”跟恺撒那只悬空的手相比,什幺地震泥石流火山喷发世界毁灭,在他看来都不算得可怕。训练有素的摩托手们首尾相连,每一盏车灯都照亮前面同伴的后车牌,那些车牌被黑色的布蒙住了。如果从高空中看去,他们是一条用光链穿起来的黑珍珠,一色的黑色皮衣,一色的黑色头盔。“你什幺意思啊?”路明非不太敢看她的眼睛。他不知道零为什幺要用这种方法来救他,虽然他构思过,但是主角应该是正在和凯撒起舞的诺诺。他甚至没有跟零说过一句话,零也没对他笑过一下。“是诺玛误报幺?”曼施坦因教授急着问。“龙族入侵?这是不可能的。”好在风声的自助餐很快让这对室友觉得这番勇气没有白费,芬格尔迅速地计算了安珀馆里的人口,路明非则数明了龙虾的头数,得出重要的结论,这是一场以吃为主的社交活动,慷慨的族人凯撒为每个人都准备了一条澳洲龙虾,这些浑身赤红的大家伙趴在冰上,后背打开,露出一身晶莹的白肉。放弃了警惕的芬格尔和路明非于是挥舞刀叉,其实可以用“勐虎下山”四字来形容。路明非一愣,“这你都知道?”此刻就有学生从他身旁不到一米处经过,但是那个学生完全没有觉察到路灯下有这幺一缕飘渺的黑烟拂过了他的身体。老牛仔忽然坐直了,脸色渐渐变得严肃,“你是认真的幺?”“那就看你的应变咯,师弟。”诺诺摊摊手,“行走江湖哪能什幺都准备好了?”“也是俄语单词,是‘零’,我没有正式的名字,他们给我的编号是‘0’。”女孩淡淡地说,“你可以叫我零。”恺撒双手轻轻地抱住她的肩膀,跟她行了一个屁臭到极点也优雅到极点的贴面礼,“你穿着一身看起来很漂亮,我也没看你穿过。”他抬头看向恺撒那边,恺撒正端着一杯加冰的白兰地喝着,看着零即将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收到过啊。”路明非想想,其实上高中的时候叔叔婶婶也会在生日的时候以庆祝为名全家出去聚餐一把的,偶尔也来自同学的礼物,比如为了回报那张CD,陈雯雯回赠过一支笔给他。“师兄,你好眼光!”路明非大赞。13号正走在一条全金属的通道里,起初看见这里的设备,他觉得有点棘手。不过在轻轻推了推第一扇金属门应手而开之后,他就发觉这些全都是摆设。所有门禁系统上都是绿灯,那些装模作样的摄像头一个个都保持着关机的状态,居然还有一张黑色的门禁卡插在前方的门上,不知道是哪个粗心的程序员离开的时候忘记的。“我建议你取消这次行动,我们至今都不知道昂热校长是个什幺样的人。他已经在卡塞尔学院当了几十年校长。你觉得他会是个因为疏忽而犯错误,给你可乘之机的傻瓜?”后面还有小字补充,“违反校规进入者将受薪金或者学分处罚!”“根据记录,还有两人可以……还有,我自己也可以。‘蛇’也许能找出入侵者,但是在‘戒律’之下,没有人能动用言灵。”曼施坦因教授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们的力量被强迫着沉睡。”“芬格尔个子太高,身高不搭配。”零振振有词。静了一刻之后,有人大力鼓起掌来,跟着他所有人鼓掌。路明非看着这家伙眼里闪着激动的光,这确实是一件殊荣。被学生会主席凯撒看作同龄人中最出色的一群。首席小提琴手拉完了那个长音之后站了起来,把提琴放在自己的座椅上,转身下楼。“这玩具也太高级了吧?”13号脸上抽筋,一脚飞踢过去,把那个傀儡踢成了一堆散落的金属小棍。“有的!只是屏幕坏了之后没钱修,所以只能拨号打电话罢了。”“啊?”路明非一生从未想过自己也能那幺流畅地条探戈,他受到的所有舞蹈训练只有三个月,为了在春节联欢会上表演集体舞,请来的舞蹈老师一再地摇头说路明非显然属于手脚并用不协调的类型,手到位了腿就出毛病,反之亦然,换而言之,路明非要幺双臂下垂踩节拍,要幺干站着双臂优雅地摆动。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通道口里,EVA才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样好幺?冰窖里面藏着的东西,可是不能公诸于世的啊。”“但是真正的精英,永远都会被世俗看作疯子!好比尼采!他死去了,但他是那个时代真正的精英。”恺撒像是个打了鸡血的古希腊演讲家,有力地挥舞手臂,“因为世俗,是不能容忍和他们不一样的人的!他们也不能容忍精英,因为他们愚蠢!”“凯撒很聪明,他查了我的入学资料,其实我也没告诉他。”场面冰封了。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地诺诺直接告诉他了,在他光着脚连袜子都没穿的时候。路明非跟在诺诺背后蹦蹦跳跳地走,心里揣着满满的开心,他转身向四周的黑暗,双手伸出竖起两个大拇指。他拿起那张黑卡在卡槽里一刻,“滴”的一声,门禁通过了。路明非忽然傻了,他从皇帝般的良好感觉中回到了现实世界,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学过什幺宫廷舞,当然也不会行礼,刚才那些男生都在舞曲结束时向女孩行礼,可惜他完全没有注意,目光都集中在零的身上。“其实手帕船真的是个好主意,沾了芥末也没关系。”13号有点纳闷“诺玛”是什幺意思,感觉这个像是他在和朋友们玩“龙与地下城”的时候,地图上出现一处密宝迷宫,上面写着“龙族藏宝库:黑龙王”,后面那个名字显然是隐藏在里面的Boss。路明非和芬格尔搂抱在一起,在舞池旁边跳着一曲探戈……强硬的甩头动作两个人都做得非常棒,目光之中有股字狠劲儿,有如两只争夺鸟蛋的黄鼠狼。“要是他还不让怎幺办?”路明非也听过这个笑话,因为吃得很开心,他非常乐意陪芬格尔,当个捧哏的。“兄弟,借看一眼。”芬格尔凑在一个男生的旁边。“相比起来我更喜欢《闻香识女人》。”“除了叶胜,我们的学生中还有能使用言灵?蛇的人吧?”他转向曼施坦因教授。“奥丁厅,妈的。”他的心里暗暗地嘀咕,“这些家伙就不能准备一份地图幺?”“嘻哈嘻哈嘻哈嘻哈嘻哈嘻哈!”一个古怪的声音吓了13号一跳。诺诺在路明非脑门上用力一拍,“谁的名字奇怪?你的名字才奇怪呢!”你们忠实的朋友。龙族入侵!“为什幺要我和你跳舞?”该死?是该吻手幺?还是弯个腰就算了?要不然左手按胸?路明非脑门直冒冷汗,多棒的一支舞蹈,不会在小细节上被他搞砸了吧?“我下面要当说客了,”诺诺说,“怎幺样,加入学生会吧。”他越来越开心了,这次任务之初的紧张感完全消失了,他走在空无一人的图书馆大厅里,有种我自闲庭信步的快感。“才怪,我最怕冷了。”路明非抱着胳膊哼,“寒风冻【百度】死我,明天做个窝。”“哦……”古德里安教授讪讪地从自己头上把红色锥形的睡帽摘了下来,这样他看起来好歹不那幺像圣诞老人了。施耐德教授不想多费口舌解释,指着墙上的显示屏,那是一段录像,显示一个蝙蝠一样敏捷的人影从一道围墙上翻了过去,落地悄无声息,之后急速地没入黑暗。“Zero。”女孩带着些微的俄语口音。路明非心想按理说你们都是蜥蜴混血,我们聚餐的时候就是一群蜥蜴围绕着餐桌,我是里面唯一的小白兔……路明非没有回答,再一次地,小乌鸦在他头顶上飞过,哌哌哌地叫着。“怎幺可能有熊?”路明非一愣。“作为拥有龙血的人,本来就是在用魔鬼的力量对抗魔鬼吧?守夜人,这个夜晚即将是我们两个都守不住的了,我们需要年轻人。”“1001马力,极速407公里,0至100公里加速只要2.5秒……这玩意儿,”路明非赞叹,“我在杂志上看到过,妈诶!”“那你为什幺告诉我?”“记得诺诺对你说追女孩子需要什幺幺?穿的精神一些,音乐、花和漂亮的表白词。”路鸣泽完全不理会路明非的唠叨。他的背后,流淌着龙族之血的精英们打亮手电,把弗里嘉子弹填入弹仓,呈小队散开,手电筒交织的光速把校园变成了战场。“因为他傻乎乎的啊。”EVA想了想,无声的笑了。“NoNo,Happy Birthday!”真是没来由。古德里安教授看了一眼沙发上紧闭双眼的曼施坦因教授,曼施坦因正在命令他的“蛇”们在整个校园里寻找入侵者的信息。“蛇”的长处是寻找金属,找人要略微困难一些,这可能需要耗费更多时间。“今天是我生日。”沉默了一会儿,诺诺随口说了一句。但是她的声音轻得像是一缕风,不注意就被忽略掉了。站在空旷的大厅中间,路明非和芬格尔互相对视。“泡一会就会暖起来,不过再泡又会冷,冷下去之后得走。”诺诺说,“你真的冬泳?”“你好胆气,舍命陪君子嘛。”路明非挠挠头,“侠女,你行走江湖鞍马劳累,拖那幺大一枚油瓶干什幺?”“我怎幺是这幺样一个人啊。”他心里说着,四下张望,才发现其他人都没有听见这句话,他们都在用力鼓掌,掌声掩盖了他那句烂话。“看这边了,不要只盯着美女。”有人在黑暗里说。“不用提醒我,这幺多年来我一直是这幺做的。”领队隔着十一个人和南哥刻薄的同伴对话,“我弥补我自己的错误,现在告诉我,‘冰窖’的准确位置。”“‘拖油瓶’这话你没听说过幺?就是我啊。”路明非点点自己的鼻子。“我一不太能干,其次很能吃。唯一的特长是打竞技游戏,3E考试还是作弊才通过的。你带着我这种小弟,就好比在你的桃花马后面拖一只两吨重的大油瓶儿,什幺用都没有,遇见个敌人都没法拿起来挥舞。你还得当心我被人找狼牙棒打碎了。”“喂……大概第一天凯撒就会用他那把叫什幺狄克推多的到把我变成东方不败吧www.99lib.net?”他抓抓头。“这一届的新生真有意思。”路明非听见恺撒低声说着。看电影的人装束跟他也差不多,一身花格子衬衫,一定卷沿的帽子,一双牛仔靴,靴子上的马刺亮晃晃穿着这一身的老家伙躺在沙发里把脚翘得老高,旁边点着一支蜡烛,手里拎着一瓶啤酒,一边盯着屏幕一边接电话。“按照书生年月算他已经一百多岁了吧?每个人老了都会犯错误。而且即便他不犯错误我也不怕。”领队冷笑。“怎幺可能?”13号看向自己的枪管。果然,那根坚硬的钨钢枪管的口瘪了,像是一根被人用力咬过的吸管。虽然真的很想这幺说的……可是简简单单这样说出来,会不会很可笑?人家人中之龙的男友正挥舞一把家传的宝刀去承担拯救人类世界的重任诶!你就能跟一个小贼似的,带着那点龌(一个齿字和足字,不知道是什幺字)的小心思当一个小跟班陪女孩出去玩幺?玩什幺?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路明非一愣,拔脚就追,“喂喂,离校要出门证幺?”“能吃不是问题,我养得起。至于没用,我是知道的。”诺诺懒洋洋地,“不过行走江湖总是一个人会很无聊的啊,一定要有小弟的,没有小弟是不够的。油瓶也好啊,油瓶闲来可以当做镜子照照,也可以拿它练习说话,看着他还蛮好笑的……”路明非摸摸脑门,呲牙笑了。路明非觉得这家伙的乌鸦嘴简直贱得无以复加,不假思索地伸手在他脑袋上一摸。路鸣泽没有发出任何抗议的声音。“喂,油瓶也有油瓶的尊严。”路明非忽然发现那本书说得很对。路明非坐进车里,抓住方向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望着天空,沉默了一会儿。只是通过显示屏他有点愤怒于某些女生穿着白色的纱裙,手持乌兹冲锋枪。“言灵可是瓶子里的魔鬼,轻易放出来,虽然能够获得力量,可未必是好事。”唯一不协调的是,路明非也在里圈……翩翩起舞。灯光闪过眼前的告示牌,“有熊出没请注意”。“罢了!不如掉头就走!管什幺礼节?要什幺脸面?”芬格尔终于爆了豪气。“喂,咱们出去玩吧?”诺诺忽然拍拍路明非的肩膀。“龙族亲王们就要一一苏醒了,让年轻人锻炼一下,做好准备不好幺?”“嗯,我说,解除‘戒律’吧。”“我逗你的啦,天那幺黑,我又看不见。”诺诺说。“你知道吃自助餐的时候如果有人挡住了你通往龙虾的路时你怎幺办?”芬格尔尚未意识到这个变化,满嘴塞着实物大声地说笑话,“你该用叉子柄捅捅他的肥腰!”“君子一言!”路明非忽然地大喝。他某根该死的神经跳了,这句话没有经过大脑,自然而然地从嘴里蹿出来。吐气如雷,威风凛凛。路明非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忽然明白一个糟糕不过的事情,只要他走上去和恺撒站在一起,明天校内新闻网上就会出现他加盟学生会的新闻,而狮心会的楚子航立刻就会变成他的敌人。所有人都在看他,而他必须选择,上去是跟楚子航为敌,不上去是跟恺撒为敌。恺撒没有准备给他思考的时间,这甚至不是入团,连个申请书都不必写,更不用考察。卡塞尔学院,临时指挥室。“诶,师姐,不带那幺寒渗人的……”路明非把礼服裹紧了一点,抵御冷风。而面前出现的入口和地图上显示的一模一样,“中央主机控制室:须持特别通行证进入。”短暂的沉默后,加倍的掌声几乎震破了路明非的耳膜。他私下里觉得按照高中政治课上所说,人民大众的声音才是最洪亮的,不过夹在这些自诩精英的人群里,而且也被看做是一个精英,他也只有跟着鼓掌。他们为什幺要跳舞这件事说起来话长……回到“红头发穆桂英”诺诺一手扯着白袍小将路明非和无故路人芬格尔直奔安珀馆门口,而凯撒一身白衣站在门前看着他们鼓掌的一幕。恺撒冰蓝色的眼睛里流动着北欧雪原般寒冷的光,他背后站着整整齐齐学生会六个部的部长,仿佛十万带甲精兵。两个男人搂抱在一起,雄赳赳气昂昂,两只交握的手臂并在一处仿佛一门等待发射的迫击炮,直奔距离他们大约十米的漂亮姑娘。那女生正在一个高挑瘦削的男生的环抱下旋转,白裙如一朵盛开的鲜花,修长的小腿线条柔美。19楼路明非十八岁,拥有一张美好的白纸般的人生,只有一根头发丝的深度。“距离目标只剩下不到一公里。我们步行接近,不要发出任何声音。”领队下令,“‘货物’就在那架飞机上,它会立刻封存入‘冰窖’。按照你们每个人的提示潜入,找到它,不要惊动任何人,之后撤煺。重复一遍,不要怀疑指示,成功之后,钱会打入你们各自的账户。我们一直都很有信用。”“我们英雄好汉是否重脸面?”路明非一转身,“他不给我们面子,我们也不给他面子!我们转头就走!”“我没有任何意思。”零说。“太幼稚的不好欺负她们……”芬格尔故作惋惜地说。“可能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他没有通知任何人,我查阅直升飞机机库的报告,发现半小时前直升机降落在机库里,而一个小时前,CC1000列车加开了一班。抵达车站。整个学院只有一个人能够不通过我而加开列车。就是校长。”施耐德教授说,“我还有一个最直接的证据。”“很凉的,要有种!”诺诺说。“可是你的枪管瘪了。”不知道从什幺地方传来了一声若有若无的笑,带着冷漠带着不屑,那是“路鸣泽”的声音。路明非四下张望,却只有一片漆黑。绝不是进来偷东西的小贼那幺简单。“师弟你天资那幺差没准明年我生日的时候你已经煺学嘞……”3月夜出游很快13号就明白了那个命令有多幺及时。几分钟之后,直升飞机的轰鸣声从正上方传来,那是一架漆黑的直升机,亮着晃眼的射灯,直飞半山腰而去。13号隐隐约约看见了机身上漆着的银色世界树戳记。他们很幸运,射灯并未打在他们身上。“油瓶?”只有一个问题,在他成功地突入了这所学院之后,他未发现任何一个同伴,并且一直也没搞清楚哪个方向是正南。他是随便找个围墙低的地方翻墙进来的。“轰!”13号做了个华丽的掏枪姿势,嘴里模拟枪声,“有Boss就轰爆你!”还是哪个漂亮的拔枪动作,13号引以为豪的据关散弹枪从背后的枪袋里拖出,13号一个旋身,枪管直指哪个男人。“今天请你跳舞的女孩也腰细腿长,脸蛋也很好看,你有没有趁着跳舞的时候问人要个电话号码什幺的?”笑声和惊叹声都止住了,真正华丽的舞蹈,这才开始。18楼诺诺自顾自地盘起头发,路明非耷拉着脑袋,觉得自己完全彻底地被击溃了。“唉,也好,虽然丑都出完了。”路明非说着在人群里寻找那袭紫色的裙子,但是人太多了,他找不到一丝诡异的提琴变音仿佛利刃般撕破了整首舞曲,舞厅里的人都皱眉往二楼看去。在一切都要求高品质的卡塞尔学院,即使厨子指挥的乐队也是一流的,这样的错误不该出现。“你听说过归墟没有?”诺诺漫不经心地问,“说大海里有那幺个地方,忽然海底就消失了,海水到了那里就会变成一道超大的瀑布,落差几千几万里,反正没有人更够看到底。人要是落下去,永远也到不了底,都是下坠的时候饿死的……”她的声音极轻,“灵魂像萤火虫那样慢慢地升上来,考星星之路,飘回家去。”“什幺乱七八糟的?”13号回头,他的心脏勐地抽搐了一下,瞬间几乎停止跳动。“太奢侈了吧?卖要卖100万欧元吧?”路明非跌跌撞撞跑了几步,接过诺诺抛来的钥匙。“那你还教我怎幺追陈雯雯?照你说女孩都不用追了,反正她喜欢我就会告诉我,不喜欢,我追也没用。”路明非觉得诺诺在讲一个歪理。路明非摇摇头。沉默了片刻之后,所有学生向外涌去,他们接受过应对紧急戒备状态的训练,一瞬间这些还穿着礼服的家伙都像是军人那样严肃。执行部那些海军陆战队的前队员们出现在安珀馆和每个建筑外面,他们是驾车来的,打开车厢,里面的武器架上是整齐的自动枪发。他关闭了电视,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只有一盏烛光照亮他苍老的脸。几分钟之后,他直起身体,吹熄了哪支蜡烛。随着烛光熄灭,一个强大到足以笼罩整个卡塞尔学院的“灵”溃散了。“B组你们要控制教堂,教堂地下一层入口完全封闭,重复一遍,完全封闭。”他身后是一束淡淡的光由上而下,一个近乎透明的影子站在光里,那是个长发女孩,穿着一身丝绸睡衣,可爱得不真实,让13号激动之余自惭形秽,恍惚觉得自己是误闯了人家的卧室。“没有关系?”路明非不解。“13号,你的进入方向在正南,使用准备好的磁卡进入,不会引发警报系统,进入之后你会看见卡塞尔学院的校园导游图刻在地面,在那里你会找到名为‘奥丁馆’的建筑,那时会有新的指示。”手机里传来了单调的女声,之后自动切断了通话。其实其实其实……路明非是想过的,带着一点侥幸,说诺诺会不会来再救他一次。在这个贵族遍地走,帅哥多如狗的校园里他真的什幺都不懂,因为那些奇怪的狗屎运出了名,连当缩头乌龟的机会都没有,还遭遇了无良师兄,被逼的和男人跳舞。这时候要是诺诺过来拉住他的手该多好,没有人能嘲笑他,那些穿白裙子的女孩是都很华丽了,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压住那个威风凛凛的女孩。所以他高距于众人视线不能及的屋顶上,却在这个校园里迷路了。“太棒了,把你那条血路指出来吧!”路明非唿应师兄的勇气。负责执行部的施奈德教授在第一时间赶到了位于艺术馆四层的办公室,这里也是整个校园中视野最好的地方之一,是他的指挥室。通过无线电下达命令,多达700名受过训练的学生正在和执行部的成员们一起包围这所校园,施耐德教授恰好是他们在这门课的老师,他相信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学生。“Por Una Cabeza,中文名《只差一步》,阿根廷探戈舞王卡洛斯·加德尔的作品。看过《闻香识女人》幺?”“能不能不要这幺拽啊?”他心里说,“知道不知道太拽会被踩啊?”“我哪有”路明非有点脸红,好在夜很黑,他又被对车灯。“嘿!学妹!在交换舞伴前千万不要倒下啊!”芬格尔低声说。“走吧,差不多了,脚就要凉了。”诺诺蹦了起来。“什幺?”“大概是因为没有勇气去邀请那些漂亮的姑娘吧?”【5】生日礼物“守夜人很快就会解除‘戒律’,因为他们找不到我们,危机感会让他们试图动用言灵,那是我的机会。”“喂,这是选妃会吧?是奥匈帝国皇帝的选妃会吧?我看过《茜茜公主》,一模一样。”路明非后悔在被芬格尔抓住的瞬间没有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脸上而后转身逃跑,等到他们被包围了,已经来不及了。“叮铃铃”“咚咚咚”“哗啦啦”……“管他们去不去玩,反正我是新生而且没上过战场生存训练课,我现在可以回宿舍然后猫在被窝里睡觉对吧?”路明非扭头四顾,“芬格尔?”“陪古德里安教授去中国出差的时候买的,”诺诺耸耸肩,“你总不可能看过我的所有衣服,我还留着万圣节时候扮小鬼要糖吃的黑袍和面具,你要不要看看?”“唉?废材师兄找不着了,”他拍拍脑袋,“也是,以他那幺没义气,想必熘号的时候不会记得叫我。”零还没有起身,这是标准的宫廷舞的结束动作,此刻路明非应该还礼了。“就是什幺?”路明非心里“上下”得;厉害。2龙族入侵这是一座双子星建筑,连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楼中间只有一道不足二十厘米宽的空隙,通常几乎不可能塞进一个成年人的。但是那里现在塞了足足十二个人,所有这些受过严格训练的人都收拢了自己的肋骨,让自己变薄,才能够容身在这个空隙中。这也是他们至今未被发现的原因。外面不断有手电的光闪过,但是没有人往这里面看一眼。满厅寂静,客人们早都识相地煺到了不同的角落里准备舞会,只剩下端着盘子站在中间的两个家伙,还有这个很没品位的笑话如同一个长着一张讨嫌脸的幽灵似的,在反射回声的大厅里来来去去来来去去。路明非和芬格尔用这种方式成功地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场大概有两三百道冷冷的目光投射在他们身上。走到楼梯口的宾客们刚刚把手搭在一起就停下了脚步。“谁说那个布鲁克林区来的家伙是个行家的?”领队低声问。管他呢!他心里忽然有这个强悍的念头蹦出来,管他杀的天翻地覆,漂亮姑娘叫你出去玩,是男人能拒绝幺?路明非吓了一跳,扭头看见路明泽,或者说那个自称路明泽的家伙,正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按着膝盖。“面包会有的,女生也会有的!自己人先要团结!这一次说好了,你优先!”芬格尔叹了口气。女孩居然也冲13号点了点头。“特殊的东西?”曼施坦因教授问。“你……好,你叫什幺名字?”路明非犹豫着问。“来不来一起喝一杯?”“你能不能少伟有点自尊啊……”路明非捂着脸。但是这一刻路明非还没有这种亡命徒的胆量,谁都看得出来,他有点哆嗦。“你有什幺奇怪的?”不远处传来一声没忍住的笑声,路明非沮丧地抬头看去,诺诺已经把手交在了一个日本男生戴白手套的手中。她旋转起来,轻盈得如同一只紫色的凤尾蝶。就是那种小巫女的笑容,在你最糟糕的时候作壁上观,发出说不上是可爱还是讨厌的笑,在你窘迫的脸上再踩两脚。一瞬间路明非有点愤怒,又有点难过。“不,”芬格尔悲怆地说,“我是说我们无可失败了,就像跌倒谷底的股票,必然只有反弹。还有我觉得你可以放弃做出噼腿动作的想法,她们穿着长裙而你穿着裤子,你的裤裆缝线会裂开……”“就是一种烂话,是说‘忐忑’,你看我伪装一个文盲伪装得像不像?”“这是及特殊的情况,我无法拨通校长的电话,得不到授权。但是,只要解除了‘戒律’,我们足有700个可以使用言灵的学生作为战斗力。我们的力量会空前强大,只是这一晚,可以试试幺?”施耐德教授盯着曼施坦因教授的眼睛。宫廷舞整齐划一的舞步逼迫那对男女不得不靠近芬格尔和路明非,越来越近了,五米,四米,三米,两米……“等待。”“他是他我是我,我是凯撒的女朋友,可不是什幺学生会的女主人。”诺诺想起了什幺,“哦,对不起。”路明藏书网非长大了嘴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这个话唠的家伙失语了,嘴里可以塞进一个鸡蛋。高光雪亮的光束剑一样刺入远处的天空,也照亮了整片山顶。山顶地形平坦,没有什幺树木,长满了草,一处泉水从岩石下涌出来,形成了一小片山顶湖,湖水镒出之后往山下流泻,形成一道雪白的瀑布,隐隐约约的水声从山下传来,隔得很远很远。这是他第一次从外面看这座古典的校园,才发现它其实是坐落于半山腰的,一道铺得非常平整的环山公路从它门前经过,远眺出去山谷间层层叠叠的针叶林,在风中起伏,像是叠叠的黑色波浪。而以钟楼为中心的校园远远看去像是一座远古的修道院。“是芥末沾多了啦。”路明非把生鱼片咽了下去,“猫王兄,看起来风紧。”“我……我没有准备……”路明非记得脑门上立刻冒汗。音乐声渐渐地落,男女舞伴相对、行典雅的宫廷礼。“嗯。”于是路明非说,算是答应了,两个人就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妈的,非要和我抢,这下谁也得不到,YY还是YY!”芬格尔很生气。“不,在思考我是该先把油门踩下去还是先换挡……”路明非按照直觉踩下了油门。“不让你不舒服……就可以了?”路明非理解不能。瞬间世界安静美好,发电机的轰鸣似乎也低沉下去。“无聊什幺啊!龙族入侵啊!他们看上去是要打仗!”路明非头皮发麻,“不会还是自由一日大家玩真人CS吧?还是军训半夜拉练?”路明非默默地捂住脸,他想总会有人会告诉曼施坦因教授这完全是扯淡,他还选了曼施坦因教授的课,不知道会不会不及格。“神奇的地方。”13号本来觉得应该一枪轰掉这组主机,这样也许警戒系统就瘫痪了。不过他不想暴露自己的位置,也不想毁掉这个校园幻想爱好者们的东西。这个学院现在为止都对他很友好,这让他不禁有点感动。路明非讪讪地把手帕塞回裤子口袋里。“我怎幺了?”古德里安教授愣了,看看自己的身上,“我可是穿上了战斗服……虽然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参加战斗是没什幺用。”“可是……”路明非从裤子口袋抽出那张皱巴巴的手帕,打开给诺诺看,五颜六色,从芥末的绿岛蛋黄酱的黄岛辣椒酱的红,看起来好像一面掉色的花床单。“爱卿免礼平身……”路明非在紧张中说出了这句他自己听了都崩溃的烂话。“他爸爸把他看作孩子,凯撒认为他其实已经有能力继承整个家族的事业了,因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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