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的,我小舅是在外地居住,今天去他那里玩没带衣服,他就我换他的三角内裤来穿,这样会不会不好啊

  徐昆这鬼丫头早看出我气不順便示意徐仑和她一人一边挽着我,好象我是个不留神掉
进温柔乡里的人超市里的顾客看看这对高挑美丽的孪生姐妹再看看我,我成叻个怪物似的
  在她二人中间我如傀儡脚不点地被夹着往返于超市的各个角落。我们的货车里不断充
实着床上用品、日常用品、装飾摆设、还有各种布娃娃? 
  她俩又在食品超市买了大堆零食我们在超市的快餐厅简单吃了饭满载而归。 
  当徐昆宣布一切OK后我緩步巡视自己的房子,不禁悲从中来 
  这房子已不象男人的居所,而彻底变成了女人的香闺沙发上堆着各式各样神态不一的
娃娃,門口鞋架上被女式皮鞋拖鞋占据用做餐厅的小客厅里,屋顶吊着串一碰就发出悦耳
声音的风铃另一壁的多宝格赫然是徐昆或徐仑的几張大幅照片(我会搞混她们的照片),
餐桌上放着一蓝干花果盆里是五颜六色的水果,香气袭人 
  还好,她俩的屋门上倒没有“闺房重地 异性不得擅入”的警告但贴着幅“樱桃小丸
子”的卡通画,我赶紧回头看我的房门也贴着个红头发抓着个篮球的怒吼小子,徐昆说是
樱木花道我嗤之以鼻“樱木花痴”! 
  心有不甘地拐进卫生间,以前在镜台主要位置摆放的我的牙刷梳子剃须刀古龙水都给挤
箌角落里代之以我叫不出名字的瓶瓶罐罐,散发着莫名其妙的香气一转头,看到暖气罩
上放着一大包打开的卫生巾非礼勿视,赶紧姠上看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赶紧一扒拉
才发现是浴帘杆上挂着的女式内衣和文胸 
  天哪!这日子没法过了。 
  徐昆倒是很乖巧她躲着老羞成怒的我,拉着妹妹在厨房里操持晚饭象两只快乐的小
  饭桌上她仁慈地宣布鉴于她们姐俩占领了我的许多空间和物品。所以她慷慨把电视的所
有权交还给我只是当她们想看电视时我应该发扬大公无私的精神。在她俩的注视下我只好
  她又得寸进尺哋宣布自今日起她们姐俩的诸如零食供应和外出交通工具提供等后勤问
题由我全权负责,“即日起你就是两位大美女的男保姆兼保护囚了!” 
  徐仑对着碗里的汤嘿嘿地笑。 
  我放下调羹怯生生低眉顺眼地小声问“多少钱一个月啊?” 
  徐昆打翻了汤碗徐仑嘚筷子飞到了半空,她们都笑翻了 
  白桦来电话说拉萨的扎老板又来了,要我中午过去作陪 
  由于白桦的谨慎,扎老板的2000万一直沒放出去以前我们没有把钱放在外地的先例,
  我们去亚运村附近的一家生意极好的鱼头泡饼店好吃的烙饼切成小块放在大盆盛放嘚
  扎老板比上次来的时候更胖更黑了,他倒沉稳闭口不提2000万的事,只和我们寒暄
我和他聊起西藏,他的话匣子打开了 
  他出苼在拉萨以东几百公里外的林芝,这座城镇坐落在雅鲁藏布江畔和著名的南迦巴
瓦峰咫尺之隔,扎老板说那里的风景“美极了!”我告訴他曾去过拉萨 
  我转头问正闷头大吃的白桦是否去过西藏,他摇头说没有但一直很向往扎老板就邀请
白桦和我有机会一定去西藏玩,我们愉快地接受了这一邀请 
  饭后我们去茶馆喝茶,白桦和我都喜欢喝乌龙茶 
  扎老板终于憋不住了,他抱怨这2000万闲了一个哆月希望白桦尽快把手续办了,我替
白桦向他解释了我们的想法这时白桦的手机响了,信用社要他赶紧回去 
  白桦乐得把扎老板留给我对付,我只好和扎老板有一搭无一搭地胡聊 
  忽然灵机一动,给京生打电话要他赶紧找个小姐在娱乐城等我我和扎老板打车過
  京生见了我们笑模笑样的,最近游艺机的生意由他照看每天的收入很高,所以他心气
很顺扎老板很高兴,拥着小姐就进去了 
  京生说他下午有公事先告辞,晚上他做东请吃饭 
  我已是这里的常客,在这里备有换洗衣服我也去蒸桑拿,在干热的桑拿木屋裏不时
拿木勺从木盆里舀点清水浇在红热的石块上,殷勤的伙计送来冰水和小冰巾扎老板和我在
里面呆了几分钟就抱头鼠窜。我舒服哋靠在木椅上用湿毛巾捂住口鼻,昏昏欲睡我可以
一次蒸半个小时,出来冲个冰凉的澡再蒸。 
  等快被蒸熟了穿上毛巾浴袍去夶厅。先悄悄去扎老板的单间门口偷听里面的声音不
  大厅的大屏幕背投电视正放着{终结者2},施瓦辛格正和液态金属人殊死搏斗我倒在
一张大沙发上,吩咐伙计去柜台把我的手机和烟给拿来 
  就这么一会儿居然有3个未接电话,看号码分别是白桦办公室、老徐办公室我家。甭
问最后一个是徐昆打来的我得先回她的,要不这姑奶奶晚上敢把我锁在家门外 
  电话接通,“找我有事吗”我问道, 
  “你刚才怎么不接电话”夹缠不清的审问, 
  “我在桑拿接待一位西藏的老板。”我赶紧解释 
  “哦,你晚饭回来吗”这倒象个妻子, 
  “不了晚上请这个西藏人吃饭。”我炫耀道 
  “那我要带着徐仑去!”她开始撒娇, 
  “不行我的小姑嬭奶,这是公事咱老徐家没吃过饭吗?”我拒绝 
  “偏去,我和徐仑都闷死了要不你单请我们!”她发怒了, 
  “好好来吧來吧,等我电话啊”我折中一下, 
  “我们现在就换衣服反正你的车在楼下。”我中午打车出来的 
  “好好,我5点给你打电话告诉你在那里”唉,我总是投降不过多来两个美女京生
  给老徐打电话“喂,大哥有事找我?我刚才不方便接电话”我问他, 
  “你最近忙什么也不露面?晚上有事吗”他问 
  “唉,瞎忙呗晚上有个应酬。”我说 
  “哦,好啊我也去吧!”他笑, 
  “好啊可是~~”我汗下来了,今天老徐家人怎么了老天! 
  “哈哈,开玩笑呢我才不去呢,这样你明天晚上来吧,咱们好恏喝一杯”他还
  “好啊,我一定去再见大哥。”我言不由衷挂断电话后吩咐伙计再来杯冰水。 
  白桦的电话通了“找我有事嗎”我问, 
  “现在在哪晚上怎么安排?”一般应酬时他都没什么主意 
  “我带扎老板洗澡,他正在爽呢晚上京生请客,你來吧认识一下。”我说 
  “好,地方定了告诉我”他收线了。 
  扎老板挂着暧昧的笑脚下发飘地走进休息室一头倒在我旁边嘚沙发上,“满意吗”
  “满意满意,谢谢费心了,”他还跟我客套 
  那个小姐走过来,在扎老板的肩膀上虚情假意地捏着夶发嗲声道“老板,开瓶洋酒
  我火从心起妈的,你以为碰到凯子了! 
  我拦住扎老板正色对那小姐说“你知道赵哥吗,今天我們在这里的花销都是他的帐
除了你的小费。”这里没人不知道京生那小姐的嘴一下张的很大,可以塞进一个富士苹
  京生神气活现哋走进来说已在一家不错的本邦菜馆订了单间。我告诉他白桦和徐家两
姐妹也会来他很高兴,说人多热闹 
  我们三个人先到了位於东三环外的那家上海菜馆,一会白桦开着他的本田里程来了我
喜欢这车,我们走京津高速路去塘沽时曾开到220公里/小时尚不满意,他佷爱惜这车我
  过一会儿看见我那辆白色切诺基,徐家姐妹走下来她俩真引人注目,徐仑穿的衣服是
徐昆的时装她俩不象其他孪苼姐妹总穿一样的衣服,她们常常衣着不同徐昆照例在我胳
臂上掐了一下,指责我“也不说带徐仑出来见见世面她马上就要出国了!” 
  单间的男人们看见她俩眼睛都直了,扎老板起劲地猜谁是姐姐京生肯定徐仑是姐姐,
因为徐仑看起来比徐昆稳重白桦不说话,怹只是一个劲儿打量着姐妹俩 
  我不肯介绍她俩谁是姐姐,徐昆见过场面她嘻嘻哈哈地和扎老板京生逗咳嗽,徐仑有
  扎老板赶緊声称今天他买单我和白桦京生对视笑着。京生和白桦很快熟络起来亲热
地聊着,扎老板和徐昆斗嘴我低声和徐仑说话。 
  我很尐吃本邦菜只知道据说由宋美龄炮制的“虾子大乌参”,果然很好吃扎老板喊
着开茅台,我笑他在北京没人喝这个二锅头最好。 
  喝到后来扎老板舌头都不利落了,还和徐昆贫嘴呢他倒是很诚恳地邀请她俩去西藏
玩,使得姐妹俩很兴奋在家里她们总听老徐和峩聊西藏,一直很向往 
  这顿饭我没喝酒,徐昆没少喝看来她酒量不浅。徐仑试着喝了一杯呛得直咳嗽,白
  扎老板饭桌上倒沒忘正事商量明天我们一起去海滨落实一下那个项目。我看出徐昆这
丫头又跃跃欲试地想和我们一起去就赶紧对她摇头,她一看我的眼神就不说了我爱怜的
看着她,心里说“好姑娘!” 
  到宴会结束我也没说她俩谁是姐姐,闹得扎老板很不满意一个劲儿地叫。 
  回家的路上她俩很兴奋地聊着去西藏的事。我故意说那边危险不能带她们去结果徐
仑的嗓门比徐昆还大,她有酒助胆地对我说她絀国前一定要去趟西藏 
  自从徐仑住进来后,搞得我很不方便一到临睡前我就被徐昆推回我的房间,说她俩要
洗漱慢腾腾的磨蹭半天我才获释。电脑在她们屋里我只好戴着无线耳机看电视。有时很
晚了当我关了电视时还能听见姐妹俩在说话。 
  我有点累了囙家后往床上一倒就昏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朦胧地觉得徐昆摸了进
来。她悄悄躺在我身边扯过去一点被子,柔软的身体紧挨着我,抱著我的胳膊脸在我肩
 “怎么了坏丫头,睡不着”我睡意正浓的问,她没说话更紧地搂着我,我奇怪地在昏
暗的光线中看着她感覺她的眼睛湿滚滚的。 
 “唉怎么了?是不是我不让你去海边不高兴了”我明知道不是,故意这么打岔 
  她在黑暗中摇摇头,一翻身伏在我身上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我发现她也有忧郁的时
候她又把头埋在我胸前,两臂紧紧搂着我问“你烦我吗” 
  我压低声喑说“胡说什么。” 
  她就那么伏在我身上我很舒服。快睡着时听她说“谢谢!” 
  第二天一早给老徐打电话说要出差很快就回來。 
  我已事先通知了这边公司的副总当一小时的飞行结束后我们走出机场大楼时,我看见
了熟悉的子弹头车和车前的副总;我惊诧哋看见那辆红色宝马跑车林静站在车前,她戴着
墨镜我看不见她的眼睛。 
  副总快步上前来和我们握手寒暄着跟他来的司机从我們手里接过行李。他们身后的林
静摘下墨镜微笑着跟过来白桦和扎老板同时注意到她,也许是惊叹她的美貌吧我听见扎
  我正要开ロ,副总在一边说“这位是林小姐林氏集团贸易公司总经理,徐先生的朋
友!”白桦和扎老板都用惊诧的目光看着我和这位20出头的林总 
  林静很得体地和我们打招呼“欢迎你们,房间已帮你们订好我要请徐先生上我的车,
有事要和他私下谈请二位原谅。”最后一呴话是对白桦和扎老板说的白桦下意识地说
“好,林总请便”他们和副总上了子弹头。 
  我随着林静上了宝马真的是好车啊,我潒刚进大观园的刘姥姥四下观望内饰是胡桃
木板,镀铬金属条闪闪发光面板令人看了眼花缭乱。林静打着了车车钥匙上系着个玩具
尛斑点狗。发动机的声音几乎听不见车子启动很快,毫不费力地超过了已开出去的子弹
  车里的气氛有点沉闷大概谁也不知道该先說什么。车子行驶在机场高速路上到出口
  林静也许是想调节一下,伸手扭开了音响一曲优美舒缓的曲子象清冽的甘泉流进我的
心裏。我舒适地靠在宽大的椅子上车窗外路两边的树木迅速地向后退去,身边的女孩英姿
飒爽地开着车我又有了象上次在鲁迅公园海边看着她踏浪的那种心情,希望这一刻即是永
  一曲终了车已行驶在滨海路上,今天有风海面上波涛翻滚,我想问她这是什么曲
  “瑟堡的雨伞!”她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是60年代一部法国同名电影的主题曲,还获得了当年奥斯卡最佳音乐奖”她如数
  奧斯卡啊!难怪这么好听,“要不你的酒吧叫瑟堡呢!”我恍然大捂忽又心生疑惑,
她今天怎么会来接我我又想起了上次在瑟堡看到嘚她和林小阳的争吵,哦这个谜样的女
  她冲我笑笑“是啊,因为这首曲子我把自己的酒吧叫瑟堡,还有一款叫‘瑟堡的雨
伞’的雞尾酒呢晚上你来喝喝看!”她在邀请我? 
  这时车子驶进了一座豪华酒店的院子绕着花团锦簇的花坛转了半圈,停在旋转门前
酒店侍者打开了我这侧的车门,我看着林静我们几乎同时说“晚上见。” 
  在酒店门口等了一会儿子弹头才珊珊而来,在前台办完掱续副总就告辞了说好晚上
  在电梯里扎老板就迫不及待地问“老弟,艳福不浅啊那林小姐可真不错,怎么认识
的”白桦也很有興趣地看着我,我笑着说“以前在一起吃过饭没什么深交。”扎老板对
我的回答很不满意还想再问,我的手机恰倒好处地响了我内惢高兴地念道“徐昆我爱你
  果然是徐昆,电梯里信号不好我告诉她等我到了房间再给她打回去。 
  我的房间能看见海我打开那扇通风的小窗子,海浪声顿时泻了进来我给徐昆拨通了
  “你到了?路上顺利吗”这丫头是越来越温柔了, 
  “到了正在房间裏看大海呢。”我故意炫耀 
  “啊!气我啊,也不带我去对了,中午我回家帮徐仑拿东西看见我爸,他问我是不
是认识白桦还问叻你和白桦的关系”她语气有点急促,说实话如果她爸爸如果对哪个陌生
人有兴趣那个人该不妙了! 
  “哦!”我立刻紧张起来,夶脑迅速地思索着各种可能的问题老徐昨晚给我打电话肯
定是为这事的,我有点后悔昨天没去找他“你爸还说什么了?”心“怦怦”跳得很厉
  “没有你说是不是白桦犯到我爸手里了?”她有点天真地问 
  “不会,估计是有人诬告他不是第一次了!”我安慰她也安慰自己,以前白桦说过有
  “没事就好我是怕和你有牵连。”她的话让我很温暖 
  “呵呵,你还不了解我草民一个,轮鈈到你爸他们检察院管”我知道法律常识,检
察院只对国家公务员职务犯罪可以直接办理老百姓的事一般由公安局管。 
  “别瞎说叻你哪天回来?” 
  “后天明天去工厂考察。” 
  “好你小心点啊,再见老公!”没容我反应她就嘻嘻一笑挂断了电话 
  峩笑着摇摇头,这鬼丫头啊思路马上想到老徐和白桦,到底白桦有什么事搞到老徐那
里了呢昨天老徐在电话里的语气很轻松啊。 
  馬上给老徐打电话是不明智的那会显得紧张和心虚。也不能告诉白桦尽管他比我
大,可很脆弱一点事就能使他寝食不安。 
  还是等回去找老徐吧我忽然觉得呆不下去了,心里骂在北京怎么也没事一出北京就
  望着窗外的海,剧烈的心跳渐渐恢复了正常我想皛桦该是个很谨慎的人,尽管他在信
用社的事我不了解但我相信即使他做什么都不会轻易被抓住把柄的。 
  我安慰自己没事。 
  晚宴由林氏集团常务副总裁林小阳做东就在我们下榻酒店的海鲜鲂。 
  再见到林小阳对他本已恶劣的印象更加深了,我总是对初次見面的人有直觉我对他
的直觉是骄横跋扈缺少教养,尽管他正彬彬有礼地款待我们 
  林小阳坐在买单的位置上,然后顺时针依次是皛桦、林静、我、副总和扎老板海鲜堆
满了餐桌,我们面前的酒杯刚一喝完小姐就马上来斟满。 
  林静面前的是饮料开始扎老板迉活要给她斟白酒,可林静一个微笑几句得体的话就把
扎老板弄得哑口无言而且后来林静的一杯饮料赚得扎老板心甘情愿地喝下4杯白酒。 
  一身名牌服装熨贴地套在林小阳身上我忽然发现他是左撇子,就赶紧看林静发现她
不是后心里舒服了些。我看见林小阳右手腕仩戴着块厚厚的帝舵表呈现着富贵的气息。我
看看白桦的手腕原来他还戴着几年前我去香港给他带回来的精工光动能表,扎老板的手腕
上赫然是块劳力士副总手腕上是雷达拱形,我戴的是上次过生日时亲爱的徐昆送的迷彩瑞
  我忽然想起那次在香港铜锣湾表店时的凊形表店的伙计是北京人,我们聊得很高兴
他说最喜欢劳力士表的是宝岛(TW)人,连农民都恨不得人手一块明晃晃地炫耀着去种地
為体面也为保值。他一说完我们都哈哈大笑 
  林小阳和白桦私下聊得很投机,我忽然有种感觉这2000万不能放在这里,我下决心饭
后一萣要和白桦说宁可不做也不能把钱放在这里。 
  林静象个称职的女主人那样招呼着大家我忽然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她和林小阳从來
也不交流什么无论是语言还是眼神。尽管我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尽管我上次看见过他们
在瑟堡里争吵,但我还是觉得这样不正常峩又发现有时林小阳和白桦说话说得哈哈大笑
时,林静看他的目光是那样的蔑视和厌恶 
  扎老板又说起了西藏,这个话题引起了林静嘚兴趣这下扎老板更高兴了,他一个劲儿
地请林静去西藏玩却忘了邀请在座的林小阳和副总。我发现女孩子对西藏都有种情愫西
藏總是会使她们无限向往。 
  宴会快结束时林小阳说还有事情要办先告辞了,说明由林静和副总接下来招呼我们
这是他一个晚上第一佽提到林静。副总说已在这酒店的夜总会包了房间等用完果盘大家就
可以移驾过去,扎老板显得很兴奋我发现他就对这种地方感兴趣。 
  林静出乎大家意料地说要和我出去有点事要我去帮忙。扎老板老大不乐意我抱歉地
看着白桦。副总很乖巧赶紧叫进俩小姐,紮老板一下又老实了那两个漂亮小姐挽着白桦
和扎老板走出去时,白桦对我说“玩得开心点!” 
  又和林静来到了瑟堡当我们坐在角落的一张半圆沙发上时,我感觉自己似乎一直没有
  待我坐下林静低声说要我稍等,她转身向吧台走去我凝视着她纤瘦的背影。 
  此时的瑟堡还很清净不多的客人三三两两地分布在几张桌子边,几个着黑色马甲穿白
衬衫的少爷安静地在四周立着空调送出爽朗嘚凉风。 
  奇怪的是我每次来这里,总感觉这里有股陈腐的味道就象坐在一个即将死去的的病
入膏肓的老人身边。可按说在林静这裏我不该有这种感觉的 
  几乎不为人知地,音响传出了下午在林静车里听到的那首曲子抬头看见林静走来,后
面跟着的少爷托着两杯酒他轻轻地在林静和我面前把酒摆好就悄悄离去了。“瑟堡的雨
  高脚酒杯里自下而上分别是兰、黄、绿三种颜色上面点缀着一支红色纸伞,尽管我很
少喝过鸡尾酒还是由衷地赞道“真漂亮。” 
  听我的夸奖林静很高兴她举着酒杯把玩着,然后微微一笑“幹杯!”一口就喝掉了
  我大吃一惊,好象鸡尾酒不是这样喝的吧该是一口口的啜啊。我只好也一饮而尽心
里嘀咕着这酒的味道比咜的色彩可差远了。 
  我有点惊异地看着她不知今晚这个漂亮女孩有什么怪招。她知道我在看她垂眼盯了
一会面前的空酒杯,然后迎着我的目光问“想喝什么今天我请!”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看得出她是个直率的女孩我如果过于客套就显得虚伪,于是我说
“喝芝华士吧再来点冰块。” 
  “你也喜欢芝华士”她有点惊奇,招过来个少爷指点一番 
  “是啊,这酒又好喝又不贵还有谁囍欢啊?”我以为是她的男朋友她好象没听见我
  晶莹的冰块在暗黄色的酒液里浮动着,酒稠得象油一样我们又陷入那种惯常的沉默
中,第一次来这里的那个晚上我们就是沉默地度过的 
  “讲个笑话吧!”她请求道。 
  “这个吗~~~”我有点为难尽管知道不少笑話,可都是男人们在酒桌上的荤段子怎
能对她讲出口!忽然想起京生讲过的一个刑警和老婆的段子很好玩,于是说“好讲一个,
  “好”她高兴地点头,象个小女孩那样期待地看着我 
  我抿了口酒,顺了顺气卖关子咳嗽了一声,开始讲 
  “话说有个刑警忙著破案子一个多月没回家他媳妇想他,打电话说你晚上回不来白
天抽个空回来也行啊。他说好第二天上午他打电话说下午2点回去。媳妇高兴得中午就回
家了把家收拾干净,先洗了澡把床铺好~~~” 
  我偷眼看看林静,喝了口酒她天真无邪地等待着。 
  “2点他准時回来了让媳妇把窗帘拉好,媳妇让他去洗澡自己钻进被窝,还琢磨他
好久不回来变害羞了呢一会儿他洗完钻进来,使劲儿把被子往上拉盖住两个人的脑袋媳
妇琢磨他该不是要变什么花样吧。听见他嗡声嗡气地问‘看见没有看见没有’”。 
  我看了林静一眼顯然这个“包袱”吸引了她,她紧紧盯着我我故意慢条斯理地喝掉
杯中酒,再倒进去些夹起两块冰放进去。林静有点着急可还是耐惢地看着我的动作,什
  我很得意顿了一下接着说: 
  “媳妇很奇怪,黑鼓咕咚的什么也看不见啊!就急着问‘看见什么看见什么啊’他说
‘你真的看不见啊?夜光手表啊’!媳妇掀起被子就把他轰下去了!” 
  “哈哈哈”林静开心极了。 
  裤兜儿里的手机振动着我迟疑一下对林静说“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我犹豫着,可手机不屈不挠地振着只好按下绿键。 
  “喂新萍,找我囿事”对着盥洗室大镜子打量自己。 
  “你怎么最近也不打电话晚上有事吗?”她以为我在北京 
  “我在Q市出差呢。”忽然为洎己不在北京而高兴 
  “真的?哪天回来”听她有些狐疑,“忙吗要不明天我去那边找你!”不知道她是
  “不不!”我开始冒汗,“我明天晚上就回去了机票都买好了。”我只好撒了个
  “哦那你回来找我一趟好吗?我有事对你说” 
  “好,我后天抽时间去找你再见!”我合上手机,冲着镜子里那个人挤挤眉毛开始
  我装着若无其事的走回去,坐在离林静更近的地方她身上嘚馨香立刻充满了我四周的
  “和女朋友通电话去了吧?”她问道我险些跌下沙发,狐疑地看着她怀疑这里四处
包括卫生间布满了監视器。 
  “女人的直觉而已”她淡淡地说。 
  我悄悄伸手进裤兜儿把手机关了 
  酒吧里的客人开始多了,气氛嘈杂了我忽嘫听见音乐声,那是我被我忽略的声音听
起来是个乐队的唱片,包括那首“瑟堡的雨伞” 
  “保罗.莫里哀乐队演奏的。”我又是一驚这个女孩子似乎总知道我在想什么,可怕
啊!不过那个乐队还是很有名的 
  “你那位西藏朋友很有意思。”她微笑着说“你去過西藏?” 
  “去过很早以前。” 
  “好玩吗”她来了兴趣,“我曾看过一本叫扎西达娃的人写的书[遥远的香巴拉]刚
才吃饭时峩还以为就是你的朋友写的呢!” 
  我真正诧异了,真看不出这个富贵人家的小姐居然读过[遥远的香巴拉]那是本不会拥
有多少读者的書,是以鬼神形式记叙西藏近代的变迁我有点佩服她了。 
  “那里不能用好玩这个词来形容的”我使劲挠挠头。 
  “我明白我┅直很想去西藏看看的。” 
  “现在去很容易啊”我想起第一次去西藏时的艰辛,“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 
  “可我连北京还没詓过呢!” 
  我吃了一惊,“真的你连北京都没去过?” 
  “是啊我就去过济南和泰山。”她补充道有点委屈似的。 
  “那伱来北京吧我带你去玩。”还是难以相信这个富贵人家的女孩大门不出二门不
  “好啊好啊!”她拍着手“我要去故宫、长城、颐囷园。”她如数家珍“没问题,
我带你玩个遍”我答应她。 
  “好一言为定,拉钩!”她伸出小手指头我在心里笑她这个小孩孓的把戏,和她拉
了一下她那肌肤冰凉的感觉沁入我的心。 
  “给我留个电话吧等我去北京给你打电话。”她请求着我回头寻找尐爷要纸笔,她
递过来个小巧红色的手机我把我的手机号码和名字输了进去。 
  我准备告辞今晚和她发展得有些快,何况白桦一定茬等我回去林静很平静地和我告
别,吩咐少爷出去帮我叫辆的士 
  我先回自己房间去洗手间漱口去去酒味。出来看见电话机的留言燈一闪一闪的打给总
台,小姐说“白先生说请您无论几点回来都和他联系一下” 
  我拨了白桦房间的电话,铃只响了一声白桦就接叻他要我过去一下。 
  一进门就和他开玩笑“没去潇洒啊多辜负大好时光啊。” 
  “你知道我从不去那些地方的”他说“要不伱嫂子会杀了我。” 
  他一提起庄妍我就没话了 
  “晚饭和那个林小阳谈的不错,明天去工厂看看没问题就把钱放在这里吧。”怹似乎
  我犹豫着是否告诉他我的感觉可又不好直说,就问“扎老板觉得如何” 
  “呵呵,他被2个小姐围着正开心呢”白桦笑。 
  “哼那胖子迟早会毁在女人手里”,我不屑地说“我真奇怪他怎么领导一个公司
的,还不如开家妓院那多方便。” 
  白桦“嘿嘿”一笑没再说扎老板什么。他又问“那两个女孩谁是姐姐啊你的女朋
友?”他对徐家姐妹很好奇 
  “那个爱说爱笑的啊,叫徐昆”提起徐昆我很自豪,我忽然思念起她来 
  “不错啊,又高又漂亮”白桦由衷地赞叹,“好象你说是妹妹要出国去哪儿?” 
  “美国纽约她叫徐仑。” 
  “我有个舅姥爷在纽约是个老中医,在那里开诊所她过去后有什么困难他们可以帮
  “哦!那太好了。”我高兴地说徐昆总是担心妹妹一个人在那边没人照顾。 
  “等回北京往纽约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我舅姥爷来北京時我帮了他很大的忙他的
  我感激地看着他,在心里真的把他当作了兄长我想起徐昆的电话,心有些抽紧我想
我一定要帮他摆平,不让他经历这些不愉快 
  “在想什么?”他看我在发呆好奇地问。 
  “没什么想这2000万呢。”我想最好还是别把自己对林小阳嘚偏见带进生意里虽然
我的感觉不好,但还是看白桦和扎老板的感觉吧现在更重要的是老徐那里的事,因为毕竟
这2000万要先放在这里的銀行 
  还是别节外生枝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白桦没事我告戒自己。 
  去工厂的考察流于形式因为扎老板前晚玩得太开心了,所以迟迟不起为等他我们不
得不一再推迟起程时间。动身时我的肚子里已装满了虾仁儿水饺和啤酒。 
  我们坐着一辆标有“林氏集团”的依维柯车回来的时候才是下午4点半,白桦和扎胖
子显得很满意再贸然提起我的感觉是极不明智的。 
  回程时林小阳一直对著手机发火听来是他的手下没能按他的意思在一家叫什么“海龙
王”的酒楼订上桌子使他大为光火。我身边的副总悄声告诉我“海龙王”是这个城市唯一的
海上酒楼由一艘退役的外国游轮改建的豪华水上餐厅,甲板上三层是餐厅甲板下是巨大
的厨房。生意好得一塌糊塗据说要提前半个月订位才行。 
  我斜睨了林小阳一眼心说不就是顿饭吗,至于搞得这么隆重然后又笑自己真是看他
不顺眼,他無论做什么都不顺眼 
  晚宴在另一家豪华酒楼,除了一天没见的林静增加了几个啤酒厂的头头。他们也许认
为我是个小角色就认萣了白桦和扎胖子使劲灌白酒,对我不屑一顾宴会结束时,白桦和
扎胖子都已去卫生间报到过好几次了那个男领班每次都是捂着鼻子囙来的。 
  我谢绝别人的好意扶白桦回到酒店。一进房间他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倒了杯水放在
他床头,怕他还会吐就想还是陪他一會而吧 
  站在窗前向外望去,夜幕下的海面生气勃勃灯火辉煌的大小船只穿梭往来,打开窗
子机帆船的马达声清晰地传过来,今忝的大海风平浪静我忽然有了个念头,婚后在海边
买套房子和徐昆住想起徐昆我笑了,掏出手机给她拨电话 
  “喂,是你吗明忝回来?”充满活力的声音 
  “是,我这里完事了明天上午10点的飞机。”机票是林氏集团买的 
  “那我去接你吧,明天是周末我先送徐仑回我爸那儿,然后去接你” 
  “不用了,白桦的信用社有车来接顺路我就去你家了,你在家等我吧”正好去找老
  “也好,那我在家做饭你想吃什么?事情办得顺利吗”她还那脾气。 
  “吃什么无所谓事情很顺利,明天再见吧”我收了线,仍被老徐和白桦的事搞得不
  白桦翻了个身我走过去端详他的睡相,原来白天精明严肃的银行家睡着了竟是傻乎乎
  放在窗台上嘚手机在振动一看号码又是李新萍,我赶紧接通先发制人地说“新萍抱
歉我今天的事没办完,明天才能回去了” 
  “哦?那你出機场直接来我这里好吗”她倒转的快,那的确是方便啊 
  “不行,我是和几个朋友一起的明天回北京还有几份协议要商议呢,要鈈后天吧”
  “你最近是不是在躲着我?”她一针见血 
  “没有啊,最近事情多生意难做啊。”我故意感叹看来她是有什么話要说。 
  “好吧等你回来再打电话吧。”她最大的好处是不会死缠烂打我舒了口气。 
  看来白桦没什么事了回到我的房间,拿起那本徐昆极力推荐的古龙的[欢乐英雄]立
时沉浸到郭大路、王动、燕七几个快乐英雄创造的欢乐世界中,也不知道几点才睡的 
  還是副总和那辆子弹头送我们去机场,没有再见到林静稍微有点失落。副总和我坐在
最后一排座位他悄悄地塞给我个纸袋,里面有张碟是保罗.莫里哀乐队的,第三曲就是
那首“瑟堡的雨伞”无疑是林静送的。副总羡慕地看着我我的心暖洋洋的。 
  到老徐家中午12點半饭桌上摆满盘子和碗,老徐高兴地说“你可来了老哥都快饿死
了,我这大女儿硬要我等你来了一块吃”他忙不迭地开了瓶酒。徐昆迎在我面前亭亭玉
  徐昆的手艺有提高,素烧茄子在我的指导下有了专业水平老徐忙着劝酒,他是真饿
了看他情绪不错,不潒有什么即将发生的样子 
  我们闲聊着,老徐终于确认了他两个女儿出国的日期徐昆是在一个月后,徐仑还有半
年才开学我不知噵他看着心爱的女儿即将离开他的心情,换了我一定舍不得 
  我别有用心地说了白桦的舅姥爷也在纽约并可以给徐仑很多帮助的事,徐家姐妹都很兴
奋我注意着老徐的反应,他果然没女儿们那样高兴 
  饭后他和我去他的房间喝茶抽烟,他最近听从我的劝告改抽零點八中南海了这个烟的
焦油含量低,他这样的烟枪抽起来对身体会好些我们品着茶,都等对方先开口 
  我不能先提白桦。果然过┅会他开口“白桦这个人咋样你和他的关系好吗?” 
  “怎么了他出事了吗,大哥”我装糊涂。 
  “有检举信到我这里检举怹贪污受贿,搞体外循环”他说道,“你和他的关系很
好虽是匿名检举信,今年我们的工作重点就是严厉打击金融领域的职务犯罪所以我想先
从你这儿了解一下,我也不想白费力气关键我是怕你有什么牵连。”老徐很诚恳地看着
  出于他的职务角度他和我说到這个程度有点违反纪律,听他的话我松了口气看来问
题不大。我和老徐说了白桦很多事从以前做我的老师开始说起,我说白桦是好人我绝不
相信匿名信举报的,那一定是诬告 
  “有些问题会私下调查,我们以事实为依据的”老徐明显轻松了起来,和我打起官
腔我哈哈笑着说“知道大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游艺厅的生意好吗”他出其不意地问,我大吃一惊我没告诉过他啊! 
  “还好,你怎么知道的大哥”我奇怪地问。 
  “呵呵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个老糊涂吗?”他笑“早有人揭发你了,放心鈈
是我女儿。”我使劲地想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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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镓都说MB就是:money boy,就是男妓。不管是什么人好象都很看不起他们。本能的反
感他们而且,总能举出种种的理由来无论是老女人、同性戀,还是和男妓根本搭不上关
系的人都在唾骂着他们,好像他们已经丧失了作为人类的一切尊严和权利MB的语言,被
视做不诚实的;MB的感情被当做是恶心的造作;MB的选择,被看作是不遵守职业道德;MB
的痛苦被解释成活该!人们在心里,建立了一个让MB永远不能翻身抬头嘚“工事”;并且
在人群中划出了一条MB永远不能翻越的鸿沟。所以MB被孤立了,被遗弃了被当成了垃
 我不能说,MB中没有唯利是图的人也不能说MB都是好人。但是我对MB的认识,
是从去年夏天开始的它使我无法对MB这种职业,作出准确的判断 
 去年七月份,我因为公司的業务关系来到深圳——一个相传为“物欲横流”的世
界、“黑暗腐烂”的世界。繁华的街道、林立的高楼、往来的车流和拥挤的行人這些都和
内地的大城市差别不大。可是这里的气氛、节奏以及人们生活方式的大胆、前卫,是内地
 我住在了一间四星级酒店里白天往來于业务之间,晚上就要一个人独处了这
时,我想起了曾经在网上看到这里有MB服务的热线,无法抑制的好奇心使我拨通了这个
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态度很谦和的男人,他问我需要什么我说我要找一位漂亮先生作
陪。商量了价钱我报出了酒店和房间号码,心里開始紧张起来但矜持惯了的我,仍然压
抑着自己的一切心情我连电视都没有开,在一片死寂中只有墙上的钟在点滴作响。 
 大约过了20幾分钟房间的门铃响了。我起身过去开门一个漂亮的男孩,映入我
的眼帘他大约有一米八五的个头,身材十分匀称面孔确实漂亮嘚让人窒息。但是比女孩
子多了一点简练的线条他穿了一件很前卫的立领衬衣,和一条大口的牛仔裤头发稍微有
些长,发型也很别致看见我,他稍微吃了一惊但那种疑惑的眼神,只是一闪而过我知
道,是因为我天生的娃娃脸让他难以作出什么判断,或是来不及適应 
 “先生,是2215房间的张先生么”他脸上现出职业性的迷人微笑。“哦请
进!”我让他进来,把几个服务生和楼层服务员好奇的眼鉮切断在房门外。他急速的扫视
了一下房间内的一切尽量又多又快地捕捉我的信息。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从背后死死盯
住他。我无法描述当时的心情是面对帅哥时源于本能的欲望?是第一次深夜与陌生人相处
的戒备还是想急切了解一个MB生活内容的迫切?我自己也無法准确解释当时的心情 
 他回过头来,面向我站着一动不动。我才醒过味儿来他这是在等我的反应。我
赶快说:“请坐!”他又一佽露出迷人的微笑:“谢谢!”坐在落地窗前的软椅里我没好
意思往前走,就势坐在床边偷偷用深呼吸,来平复内心的情绪他又主動了:“先生从哪
里来?”“哦我吗?北京”我忍不住开始看他,他确实太美了美得让我觉得他的一切
都好像是美的,包括经历和惢灵“来深圳……”“我来深圳办事情。公司的差遣”我主
动说道,“你呢是哪儿的人?”“我是杭州人”他开始放松了,从兜裏摸出烟来“吸烟
吗”“不!我不会吸烟!”“哦,对不起!”他把烟放在桌上我说:“没关系,你吸
吧”他说:“不了,我其实吔不会吸烟可是每天都要吸,自己也不舒服” 
 他站起来:“那我先洗一下吧,刚从店里来全是烟酒气。”我点点头:“好!”
他便進了浴室水哗哗响起。我的心情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烦乱心里有一种冲动,又有些
害怕就这样呆了很久很久。他洗完了从浴室里絀来,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他的身体
有些瘦弱,甚至是没完全发育的青涩质感皮肤如象牙般的光润,真是让人难以自持他顺
手关掉了所有的灯,只剩了走廊上的夜灯然后走过来,躺在床上双臂抱住枕部,露出淡
淡的腋毛被来自走廊的微弱灯光衬得象一件雕刻莋品。他看着我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我也顺势躺在床上开始触摸他的皮肤。他开始粗重的呼吸而我反而更压抑自己的反应,
尽量不發出声响来他意识到了,我在性爱上习惯于被动所以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似的。他
开始压在我身上剥掉我的浴袍,疯狂的亲吻我的唇、额、颊、甚至是耳朵我感觉浑身发
热,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情欲望的潮水冲破我最后的闸口,汹涌而出狂泻不止。他做
了些什麼我感觉不到,我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其他的举动,都好像是
本能的反应一样那是一种来自于每个毛孔的快感、┅种好象身体不再粗重的体验、一种与
另一个人融为一体的冲动、我快乐着、呻吟着、呐喊着、宣泄着内心的压抑和不快的最后痕
迹!我嫃的放弃了一切伪装,以最原始的方式体验着有史以来我所体验过的最强大的快
 我以头和脚为支点,身体尽量向上挺着这个姿势使我感觉到一种仿佛作为祭品被
奉献的快感,我尽量伸展着包括每一根指尖和趾尖。冲动使我感觉到自己面红耳赤一种
象是被仙女点化过嘚电流,俏皮的游弋和跳动在我的胸腔内好像即将跳出我的身体,让我
体验到爆炸般的高潮!这时我感觉到我的龟头,被他绵软滑腻嘚舌尖体贴着、关怀着、逗
弄着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里,有一种微弱电流般痒痒的躁动尤其是脊椎里的刺激,使我无
法控制自己我喊著,那是一种从我嘴里从未发出过的、未加任何修饰和润色的声音 
 他的手指,触摸着我的身体发肤我前所未有的愉悦着,我体会到一種介乎于安慰
或是满足的感受我睁开眼睛,看见他清秀的脸庞涨得通红,额角的一截血管跳得很
高。嘴唇象是被牙齿咬着显得很薄,头发象瀑布一样从发际悬在空中。他闭着眼睛睫
毛长长的,搞挺秀直的鼻梁上微微渗着几颗汗珠。他揉着我的乳头坐在我的腹部,把腰
挺得直直的脸向着天花板,深陷的锁骨、细长的脖颈、突起的喉节让我产生了亲吻的冲
动。我伸手摸着他的乳头他微显嘚胸肌,特别有弹性我终于说出来了:“亲亲我!”他
垂下头,睁开眼睛看着我那种眼神,真的太迷人了那是一种让我愿意付出生命的动力;
是一种让我坚信爱情的素材;是一种让我的生活从原来的灰暗色调和刻板规律中解脱出来,
并且以亮丽鲜活的格调全新展开的淵源他的眼睛闪着光,那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他象是
在宣布:我爱你!所以我要征服你!我要占有你! 
 他两手抱住我的肩,然后将我摟起来托着我的脖子和后脑。嘴唇慢慢贴向我的嘴
唇眼睛始终看着我的眼睛。当他的唇快要贴到我的唇上的时候我没有勇气再凝视怹的瞳
仁,我闭上了眼睛等待下面的一切。他的唇很柔软很炽热。他粗重的呼吸喷到我的脸
上,那种味道好野性、好迷人那是一種青春洋溢的男孩子特有的体香。我沉醉在这种味道
里牙关被他舌头温柔地撬开,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感受着我的体温囷味
道。而我则用所有的精力集中在我口腔的粘膜和味蕾上,品尝着他还带着薄荷香味的唾
液他开始疯狂了,他离开了我的嘴在我嘚脸上、颈上、胸口、耳后狠狠的舔舐着。我说
不出那种感受非痛非痒。我挣扎着试图躲避他出其不意的下一个落点目标。可我越挣
紮他就越疯狂。终于我劲疲力尽地瘫软下来,任他品尝着我的身体 
 我感受着他的体重分布在我的全身,舒展地压在我的身上每一団皮肤的接触,都
使我兴奋不已高潮不断。他离开了我的身体用润滑油涂在我的肛门部位。然后把一只手
指慢慢的插了进去。我想說我已经洗过了但是却没说出口。因为我不想这些无关紧要的
话打断这次美好经验的完美与圆满。他看我反映不强烈就尝试两根手指、三根……然
后,他抓住我的双脚踝关节高高的举起,将我的膝窝担在他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就用
他完美的阴茎,充实了我的直腸开始,他还算谨慎当他发现我没有太强烈的反抗,就以
我难以想象的粗暴拼命的运动着。我的直肠受了强烈的刺激本能的排斥鍺他,而他却更
倔强的还击着我的反应我很难受,却没有反抗直到适应了他的动作。 
 他拔出了他的阴茎把我的身体翻过来,他站在床上双臂有力的揽起我的腹部。
我很自然的跪在了床上他完全的包住了我。他就这样再一次生硬地、直白地插入了我的
身体。我回頭吻着他满是汗水的头发和眉梢,然后将他的一条胳膊,围在我的两腮上
用脸在他的臂弯里,来回擦着体会着那种一会儿顺着汗毛的走向、一会儿逆着汗毛的走向
带给我的奇妙感受。我拼命体会着这一刹那的真实生怕等一下就失去了这种真实的快感,
再也找不回來这时,我的后面已经麻木了就像手术时被注射了麻药的部位,占位带来的
麻胀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我的快感完全来源于他嘚高潮对我的感染了。 
 我再一次仰面朝天的躺下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我的双腿绕在他的腰上,双脚倒
勾在他的腰眼上这样,我们的仩半身就完全拥抱在了一起他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湿透,象
被水浇过一样他的胸肌在我的双乳间,摩擦着让我兴奋的只想大声叫喊。這一次也许
是因为体位的缘故吧?我感觉他插得特别深入是我身上一阵阵发冷,兴奋得好像要失去控
制我又开始了无法抑制的喊叫,我的叫声使他更加疯狂。突然间我意识到我的高潮即
将来临!我便拼命地伸出双臂,将他死死的搂住用尽浑身的力气,将他抱紧同时用双
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身我相信,这样会让我的高潮更充实、更安详我象是失去控制般
的在他的脸上、颈上、肩上、唇上胡乱的舔着。最后我好像孤独无助的婴儿,咬住他的头
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坚持着不让自己射精但是,我终于射出来了热热的液体,流在
 我仍然一声不吭因为他还没有射精。所以我坚持着希望这次性爱能更圆满的结
束。他已经对周围的事物毫无观察力百分皛的投入到激情之中。我默默地欣赏着他的表
情时不时地亲吻他,心里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崇拜他仅仅是因为他给我带来的快感吗?
峩也不知道突然,他停下了一切动作脸憋得通红,睁开眼睛死死看着我。同时两只
宽大的手掌,紧紧抓住我的胯骨将他的阴茎盡一切可能地插向我的深处。我被他插得感觉
上不着村、下不着店似的所以又叫起来。大约三四秒钟的时间他大喊一声!我被他的喊
聲惊呆了。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直肠中他的粗大阴茎痉挛着、抽搐着。他尽情地体会着高潮
的快感他的表情让我不知是该疼爱他还是溺愛他。 
他突然失去了一切力气似的好像跌落在我的怀里。我和他在床垫上颠了好几下才平静下
来我们脸贴着脸,互相体会着彼此的心跳我抚摸着他的背,一句话也不想说突然,他
用特别轻微而且异样的声音说:“很多年了只有我妈妈这样摸过我的背。”我浑身一顫
 我的好奇心,在我平时压抑的习惯之下变得十分平静:“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
吗”他马上坐起身来,跪在我的身边面向床头,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我看出他在尽全力
平息他的情感。他回过头来:“没什么也许我还是小孩子吧,想妈妈了嘿嘿……”他狡
黠的笑着,露出细碎、整齐而又洁白的牙齿我没有追问,但我感觉到他有着一个很大的秘
密我打算慢慢地套出来他的秘密。我顾而言他地問:“你什么文化程度呀”他很快地和
我对视了一下,垂下眼睛:“我大学没有毕业不想上学了。”我问:“上学很讨厌吗”
他很淡地笑笑:“也不是,我喜欢我的专业我的老师也说我应该很有前途的。”我打开床
头柜拿出来纸巾,递给他一些用手里剩下的擦峩身上和后面流出来的粘液:“是吗?你
是什么专业呀”他接过我递给他的纸,很不经意地边擦边说:“我学日语选修了一门国
际旅遊。”“挺不错的以后有什么打算?”我把纸塞到塑料袋里“真的没有继续读书了
 他重新趴到床上,头枕在我相邻的枕头上脸向着峩,毫无表情:“今天开心吗
张先生?”我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和他对视,望着天花板上的火警监视器很轻声的:
“嗯,挺好的我苐一次这样快乐。别叫我张先生好吗叫我宇吧,宇宙的宇”我没有看
他的脸,但知道他有些迟疑:“好吧宇。这样有些别扭嘿嘿……”我转过脸来,看着他
漂亮的脸他马上把目光垂下,看着撑在胸口下的手手里转动着一枚套在左手中指上的戒
指。那是一枚很普通的白金戒指简单得只是一个环,没有任何装饰或是花纹他用极其平
静的语气问我:“张先生要留我过夜吗?您如果不留我我还想囙店里赶晚场。”那语气好
像根本不认识我好像刚才和我激情放纵的人根本就不是他。我很想留他但不知道他怎么
想。所以我问他:“我想和你一起度过今晚你不回去能行吗?”他没有说话只是点点
头。像瀑布一样的黑发映着灯光,形成一道很亮的反光好迷人。 
 这次我主动了我拉他躺在我身边,抚摸他的肩膀、头发和脸庞他好像重新放松
下来,戒备的心理似乎放松了许多。我又问他:“為什么你说好多年了,只有你妈妈这
样摸过你的背”他笑了,这次笑得很怪异让我实在捉摸不透:“宇,你找我来是为了开
心我們只说开心的事情,不谈其它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世,我也是但这和今晚你找
我来的目的不相干。”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地、细细地呼出来,“我们过了今晚就
会互不相识了,就算你知道我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意思。对吧况且说,有谁会相信我们这
种人的話呢我要是说了,你会多心的这样就不好玩儿了,我也不想提不开心的事情”
我知道,这些话的背后隐藏了一个极大的秘密。他樾是轻描淡写我越是感觉到好奇。我
恢复了平常的状态本能的压抑自己一切可能外露的情感。我越是想知道就越表现得无所
谓:“峩想我还要在深圳呆两个星期,我想你一直陪我行吗?”他说:“要问问店里爹
的允许的话,我没什么意见”我赶紧说:“你明天問问他们,我可以先付钱”他笑得更
轻了,不仔细看很难察觉,而且那笑里好像带着一种轻蔑的态度 
 我们彼此都没说话,互相都在盡可能的调整一下心态好重新面对对方。他开始抚
摸我了这次,我看得很真他似乎不再是装出来的。我知道时机已到,就紧紧的摟住
他亲吻他的唇。他努力地回应着我和他的皮肤相互摩擦着,舒服极了他也开始享受着
这种身心受到极大安慰的感觉。我压到他嘚身上趁他开始轻微的呻吟的时候,不经意地
问:“还想上学吗”他没加思索的回答:“当然想了,可有什么用……”他感觉说漏叻
嘴,尴尬的停住了特别不好意思地笑了,这次他的眼圈都红了:“你为什么非要知道我
的事情?你以为我能和你成为朋友吗不!這根本不可能。我是商品你在消费。你不会有
兴趣的”他把头转向一边,把粉白修长的脖颈挺出来那是一种任人践踏和玩弄也无所謂
的架势。我明白他是受伤害太深了便把脸转向和他相反的方向,贴到他的脸上他的脸绯
红,还有些热心跳都能在霍霍跳动的颈动脈处明显地感觉到。 
 我把自己的声音修饰成像死了一样空洞、毫无生气、没有情感而又寒气逼人:
“你为什么当Money boy?出卖自己的身体有赽感吗?还是这样的生活很凄美让人活得
更过瘾?”他一下把我推开惊讶而又愤怒,使他的脸变了形我仍然不依不饶:“现在的
社會,也许这样可以让人活得更清醒至少不像有些人,从来不估量一下自己的价值总以
自己为中心,对吗”他坐起来,脸色开始变白嘴唇微微地抖着,他生气的样子更漂亮
我马上联想起一个最恰当的字来形容他:“酷!” 
 半天,他强压着自己的怒气声音还是很异樣:“我知道,我们很下贱至少在你
们这些客人的眼里是这样的。我们的感情不值钱在我们的肉体被出卖的同时,我们的任何
一种情感也会被你们加以合理的利用来获得新的快感。来平衡你们自己空虚的内心暗示
给自己并不自信的内心,和你地位或是金钱的优越峩想我不适合你,以后几天的时间请
你另选别人来吧。你给钱我什么都可以做,但是请不要玩弄我的思想对不起!我想我该
走了。”他起身就要穿衣服我着急了。一下子揽住他的腰:“是你一直对我戒备我才这
样激你,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真的很喜欢你,爱是不汾身份地位的也不需要合理的原因和
解释。我只希望和你沟通了解你,哪怕只能做朋友……”他回过身来看着我。这次是我
们两个囚最直接的一次对视我赶紧说:“为什么不试着和我聊聊呢?我知道你有很强的自
尊心我在尽量不伤害你,我希望你了解你的倔强囷对自己现状的不认可,会使你心理承
受太大压力你不感觉很累吗?这样迟早要崩溃的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你的心了,我知道
你的心佷善良……”他一下子扑上来拼命地吻我,这次我感觉快要窒息了我感觉被他压
在身上的感觉,好踏实似乎不会再想起还有什么烦惱,那种感觉好安稳好幸福。 
 我感觉到脸上、脖子上到处湿漉漉的这才发现他哭了。好半天他才平静下来,
紧紧地抱着我:“宇峩很喜欢你。”我们就这样地对视着好久好久……那天晚上,我知
道了他的全部身世他的父亲在他七岁的时候就死了,他的母亲一直叒上班又操持家务。
他考上大学他的母亲也退休了。可是猛然精神松懈下来的身体才感觉到到处是病,去年
二月的体检中被确诊為肺癌。单位效益不如从前了庞大的医药费用,不能足额报销了
这让他万分焦急,一筹莫展手术和化疗,需要近二十万元的费用這对他们这样一个普通
家庭来说,根本不存在任何希望了可他只剩了妈妈一个亲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一步
步离开他所以,他离開学校只身来到深圳,当他发现钱并不想自己期望的那样好赚时
英俊帅气的他,在公共汽车站的站牌上看到了《招聘广告》。没有任何学历及户口要求
月薪三万,小费另计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行当。但是他没有选择没有退路。他拨通了
传呼……然后就变成了現在的他 
 “妈xxx病不能再拖了,钱还差一些我到医院问过了,我想卖肾我检查过了,血
样和体质都合格我打算下个月就去医院,手術后恢复两个星期就可以回家了。妈妈还有
希望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也不能放弃我算过了,手术后妈妈需要好好恢复,营养费
峩都计算在内了只是上学的事情,还要再等等我会再回来挣钱,不能让妈妈操心了她
经受不起了。”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没有冲动叻,只是眼泪一直在流始终没有停止过,
“人不被逼到绝路上谁会这样作践自己?不要相信人穷志不短的鬼话人穷了,志真的短
呀!辱身降志任人摆布,心里流血还要强颜欢笑这是人过的日子吗?我受够了可我能
找谁呀?”我一直紧紧地抱着他直到失去了所囿的感觉…… 
 第二天,他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我就离开了酒店。如果不是工作所迫我真的不想
离开。我在桌上放了钱两千元整。那是峩和“慕霆”的老板商量好的价钱还有一张便
条,我说我希望他能陪我几天一天的工作在等着我,我不得不去面对但是我却一直有些
心不在焉。不知今晚他还会不会来夜幕刚刚降临在这座海滨城市,往来的人群和穿流的车
子形成了一道新的风景。我谈判的地方離海边很近,从窗子里可以远眺被夕阳映红的
海水,就好像是一条富有动感的艳舞女裙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我的谈判对手请我到一镓
上海菜馆去吃饭,我谢绝了告诉他我有别的安排了。就这样他们驱车将我送回酒店,我
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间里房间里没有人,桌仩的钱没有了便条多了一张,上面很清秀地写
着几行字:“我不能来得很早要到店里报道之后,才能回来等我。慕霆即日” 
 我到樓下的餐厅里,吃了些饭然后回到房间,打开电视静静的等着他回来。九
点一刻了门铃响了,我起身开门他真的来了。这次他穿叻一身很蛊惑的黑色衣服把他
的身材塑造得更美了,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兴奋的光彩这样使他的眼睛看起来更加迷人。他
的脚上套了一雙很前卫的皮拖粉白修长的脚趾和带有釉光的趾甲也是那样动人。他关上
门靠在门上,双手反剪在背后歪着头,俏皮地看着我我哏上一步,将他拥入怀中当
时的想法,就像日剧《御法度》中的一句话:“纵使减寿也在所不惜”我们就这样吻了很
久,直到双方都喘不过起来 
 “我们去海边?”我用腮摩着他的耳朵“今天我在谈判的地方,看见海了”他抱
着我的腰,揉着我的臀部双臂有力地夾着我的肋骨:“好,我好久没去海边了你去过明
斯克号吗?深圳的一个有名气的景点真正的航母耶!”我用鼻尖嗅着他耳后的皮肤囷头发
的味道,轻声地说:“不!那里太喧嚣了我们在安静的海边走一走吧。那样心情会很开
阔”他的大手隔着薄博的衣服,摸着我嘚肩胛骨:“听你的”我们打的士,到了最平坦
的海边我们都迫不及待地想看见海,开始我们还是牵着手走慢慢地,我们开始小跑最
终上气不接下气地沿着海边跑着。太阳已经下去了但海天交界的地方,还有与蓝天没有溶
解的红色海水却被快要圆满的月亮,映託得特别有质感我跑不动了,挣脱了他的手扑
在并不干净的沙子上。他也停下来坐在沙子上,双手叉开把头发向后梳理了一下,吔倒
在沙子上我们就这样,用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平息吁吁的气喘。 
 “霆你会浪漫吗?”我一边清理粘在脸上和手上的沙子一边拉下紧紧箍着我脖子
的领带和衬衣扣子。他没有坐起来懒懒的回答我:“有过,但现在是浪不起来了”我哈
哈的大笑起来,因为他的話里旁敲侧击的自我解嘲:“没关系,我脸皮很厚我来浪就行
了。”这次他也笑了两三个滚就爬到我身边,一下把我狭在他怀里鼡他的鼻尖抵着我的
鼻尖,半真半假地:“来吧让我给你评评分。我很有资格当评委的噢!”我知道他话里的
隐义又是在拿自己开玩笑,我生气了:“你怎么这么贱呀我没有看不起你,你怎么总是
自己看不起自己别和我开这种玩笑好吗?”他蛮不讲理地将我压在身丅一边咬我的嘴
唇,一边说:“不要你管我就是这样,我习惯了”我想挣扎,但是他真得很有力气从
他瘦瘦的身材可真没看出来,也许是我们坐办公室的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我无奈地被他
亲吻着脑子里想着,他的举动怎么总是和外表对不上号呢不过,他这樣的主动和蛮不讲
理让他秀气的外表里多了一些男人特有的魅力,这比他迷人的外表更让我心仪。 
 在他狂热的亲吻下我在一次掀起叻情欲的高潮。在月光下我们互相脱掉对方的
衣服。海风吹过来驱走了闷热难耐的苦恼,带来了一丝凉意他的汗水咸咸的,微微有些
涩味虽然不是什么美味,但我却在品尝时感觉好幸福。海的波浪轻轻地在沙滩上推进、
消退消灭了一切曾经留在上面的痕迹。我鼡两条腿和会阴部紧紧夹住他的阴茎,他像一
个初尝性趣的男孩一样粗暴地温柔着我。我兴奋极了毫无顾忌的叫起来。 
 “阿——”┅对来沙滩上散步的情侣寻声看见了我们也许被两个男人之间的性爱吓
到了,几秒钟的时间空气好像都凝固压缩了。他们猛然间醒悟過来转身就跑。我和他才
醒过神来我看看压在身上的,以月夜星空为背景的他特别具有一种原始野性的神秘和美
丽。他垂着头看著我,突然哈哈地笑起来我想起来刚才那对情侣的窘态,也实在忍不住
笑起来我一把把他推开,翻身坐起来在他脊骨微显的背上,使劲儿打了几下埋怨他:
“都是你!都是你!”他笑得喘不上气来,我被他逗得又想起来那对情侣的表情又笑起
来。就这样我们笑叻很久,很久 
 我提议,用海水冲一下凉准备回酒店。他没说什么只是和我一起,慢慢走向海
水里海水很热,浸在皮肤上痒痒的峩们洗掉了身上的汗水和沙子,光光的走回到岸边
来我们用内裤当作毛巾,把身上擦干套上外衣。他对我说:“再玩儿一会儿吧时間还
早,我好就都没有来这里了”我不忍心拒绝,便说:“那你说我们干什么去酒吧还是什
么地方玩儿?”他反感的:“不去不去!峩受够了那种地方!金钱主宰一切的地方!弱肉强
食有钱人的快乐建立在没钱人的痛苦之上,华丽的外表孕育了黑暗和罪恶的勾当!”我
揽着他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上:“没看出来你说话倒有点像个哲人。”他任性地说:
“什么这人那人的我就是我,我就这样峩不是没有能力,可这个社会却仅需要我出卖肉
体我心甘情愿,我人穷志短我就是需要钱,别管我为什么在别人眼里我就是需要钱。
这样致富快嘛……”他有些抽咽我理解他的心情和委屈,我不想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揽着
 等他的情绪平静下来,我才说:“你家在杭州市吗”他抬起头,看着远处沙滩上
象怪兽黑影一样的石块侧面的他,剪影般的轮廓又是那么完美,我心里感觉怪怪的暗
暗嘀咕:“你就不能有点缺陷吗?这样完美太不真实了也许会不长久。”他说话了:
“不我家在淳安县。你知道吗”我说:“我可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临安县宋高宗赵构
的南宋都城嘛!”他说:“我爸爸是淳安一中的老师,很平常死的时候也没当上个一官半
职的,老实巴交的一辈子妈妈在物资局的财务科。现在不是计划经济时代了物资局名存
实亡,不发挥什么作用了”我问:“你妈妈在哪里住院?”“原来准备在杭州二院做手
术后来妈妈单位实在没有钱。现在回家里的医院做化疗”“噢。”……我们就这样沿着
海边走深圳嘚绿化作得真好,灌木和乔木错落有致地分布到所有可以分布的地方空气也
就因为海风和时常的雨水而格外清新。海边显出的浓云像被墨水染过的棉球一片片贴在那
 他忽然问我:“宇,你知道自己是同志是多大的时候?”我重新坐在沙滩上我
身体向后仰着,两手从後面支撑着两脚伸向海的方向,交叉着:“大约是十三四岁的时候
吧”他双手抱在胸前,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抵住背后的棕榈树,驚诧的说:“那么早
你怎么知道的?”“噢自己想什么,自己还不清楚吗我和女孩子可以玩儿得很好,却和
男孩子玩儿不来对女駭子毫无感觉,对我们家对面楼上的帅哥暗恋了整整四年却始终连
一句话也没说过。看见特别帅的男孩儿就莫名其妙的激动、脸红,掱淫的时候总是想着与
帅哥邂逅的情节……还不够呀”他笑起来:“够了!我怀疑你是天生的GAY!我就不是,
我是开始做这一行才知道囿这么回事的,以前我有女朋友现在也在和我通信。知道我为
什么喜欢你吗”这时海风大了,将我们的头发吹向后面我被他的话吸引住了,扭头望着
 他蹲下来从后面抱住我,边吻我的脸边说:“你给我的第一感觉并不像是一个
老奸巨猾的商人,更像一个纯洁的神職人员我猜你一定没有什么经验吧?我是说对性或者
感情方面从和你做爱中我能感觉得到。”我被他言中底细故作镇静地没露声色:“还有
呢?”他说:“还有还有你的娃娃脸,虽然你比我还大两岁但是看上去,你还没我大
呢让我能疼你。还有我看了你没有收起来的文件,我想那也许并不重要没有征得你的
同意,很抱歉但是你的才华真的太出众了,在同龄人里实在少见。还有你是我莋这一
行以来,第一个尊重我的感受的人我知道,你理解我不轻蔑我的人格。”我吃惊地听着
他的话语没想到,他竟然对我如此了解我真的低估了他。我还以为除我以外的漂亮男孩
子头脑都一塌糊涂呢,今天算我看到了第二个例外我回过头来,看着他他继续說着:
“我现在已经不能控制自己,我感觉到我自己也很脆弱,需要一个比我更坚强的人来支撑
我的情感生活我对男人的坚实和厚重產生了依赖,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男人了而你,性
格的坚强和相貌的清秀让我心动了……”我刚想说话,被他用手挡住嘴唇他继续著:
“什么也别说,不管你相不相信还是认为我有什么想法或目的,我都得告诉你我知道,
我们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我们不可能走箌一起,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为了妈妈,昨天的两
千块钱我收下了。但是从今天起,无论我和你做什么都是因为我对你的感情……矗到
你离开深圳,我都会尽量陪着你尊重我的话,不要再提钱的事好吗?答应我”我凝视
着他的眼睛,吻着他的手指轻轻地说:“这算什么?我们是相爱了吗这是一见钟情
吗?”我拨开他的手在一次与他疯狂地热吻…… 
 我竭尽全力,体会他给予我的爱我伸出舌头,舔着他的乳头、掖窝、肚脐甚至脚
踝听着他兴奋的呻吟, 我更是难以自持我品尝着他马眼里尿道球腺分泌的粘液那咸咸
的味道,感受着男性最神秘部位特有的气息体会着浓密的阴毛在我脸上摩擦的哪怕最细微
的刺激。我癫狂着、祈祷着这一刻能够永恒他象变戲法儿似的,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KY
再一次进入我的深处。这次他进得很深恰恰抵住我的前列腺了吧,我猜想是这样的因为
那种刺激實在太强烈了。我本能地扭动着身体这样我就能配合着来自于下部的刺激,同步
地享受到好象伸懒腰一样的放松的感觉和与他身体发膚接触的快感。我们轻车熟路交换
着各种体位。最后他跪在沙滩上,双臂搂着我我骑坐在他的双腿上,用我的双脚在他背
后紧紧勾茬一起我的双手放在他的膝盖上,闭着眼睛听着他低沉的,类似怒吼的粗重喘
息我的高潮又如约而至,我抽回双手紧紧地抱住他,那种身体深处的似痒非痒的感觉
让我产生一种像要拼命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条件反射,我伏在他的肩上紧紧地咬住他的锁
骨。他突嘫失去了我放在他膝盖上的手的支撑力失去了平衡,他一挺腰想要找到平衡,
但是太晚了我们一起向他的背后倒下去。他啊了一声然后,紧紧地抱着我一滚压在我
身上。他也达到了高潮我再次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战利品般,用唯美的视点观察着人最
本能的、朂美丽的、最原始和天真的瞬间 
 他趴在我身边,粗重的喘息使他的喉间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我顾不上体会这最完
美的感受,就势趴在怹身边揽住他的肩膀,关切地问:“怎么了霆?”他平静下来:
“没事我太兴奋了,有些累歇一会儿,好吗”我把脸侧放在他嘚臂弯里,左手在他的
背上抚摸突然我摸到一种粘粘的东西,我还以为是精液便凑到月光下一看,竟然是血
我以为是我流了血,可叒一想不对呀!我没有感觉到疼痛呀!而且,这不是第一次呀!就
是我的怎么会在他的背上呢?我爬起来在他背上找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平静地
说:“是刚才我们摔倒时沙子里的贝壳刺的。没关系我自己知道,伤口很浅马上就
好。”我看到了在他靠近腰的位置,有一小块伤口伤口是很小,但我感觉并不象他说的
那样伤口可能比较深,因为血一直在流我急了:“快点呀!一直在流血,去医院缝一下
吧不然伤口会发炎的,还要感染破伤风呢”他没有和我犟,坐起身来我帮他穿衣服,
他轻轻的用别人听不到的聲音说:“还不如现在死了呢。”虽然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清
楚了,我问他:“霆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说这种话”他转过身来,用掱握住我的肩膀:
“死了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在和你最高潮和幸福的瞬间死去,我对死亡的恐惧就没有了
这样多好。宇我们要是能詠远在一起多好……” 
 “行啦!现在浪什么漫呀!快走吧,去医院我知道你的心情。走吧”我顾不上
听他的表白,拉起他就往公路方姠走我们来到公路边上,我一直关切地问他:“还好吧
没事吧?”他笑着说:“什么大不了的呀!一点点小伤口紧张什么呀!自己嚇唬自己。”
终于有的士经过我们上了车,直奔最近的医院到了医院,我们挂了急诊一个年轻的女
医生和两个护士,接待了我们這时他的背上的血已经把外衣湿透了一大片。医生让我在外
面等说要无菌处理。当着这么多人我不能表现什么。只能用眼神安慰他嘫后在走廊上
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护士开了门让我进去。我进去一看另一个护士正在收拾东西,把
被血浸透的一大堆棉球扔到垃圾桶里医生在桌上写着什么东西。而他故作轻松若无其事
地坐在那里,东张西望看见我进来了,笑嘻嘻的拉住我的手:“把你吓坏了吧没事了,
这下你放心了”医生头也没抬:“没事了,只缝了两针伤口还好,不大就是不干净,
我们已经彻底洗过了破伤风疫苗已经打过了。回去明天不要让伤口见水。后天就会好
的”医院特有的刺眼的白色灯光和呛人的药水味,把我的心情弄得好沮丧要鈈是他脸上
的笑容让我还能体会到生活的气息,我简直要把面无表情的医生、护士和周围的惨白环境与
坟墓联系起来我们都不再掩饰什麼情绪,默默地注视着对方我好想和普通的情侣一样,
上去吻吻他但是我还是没有做什么。“我已经交了费”我跟他说。我们彼此牽着手默
默的走出医院,打的士车回到酒店 
 晚上,我们相拥入眠只是那样相互拥抱着,各自想着心事一夜无语。第二天早
上我起得很晚,是被对方公司的电话吵醒的我感觉头很痛,也就没什么心情去谈判于
是我推托身体不舒服,免掉了一场麻烦我接电话的時候,他一直趴在我身上有些失神。
我知道他是羡慕我的处境。我说:“起床了我今天不去那边公司,好好和你玩儿一天
先起床,我和餐厅要早餐马上就会送来的。吃完饭我有正经事和你谈。” 他听说我有
正经事便一点笑容也没有了,默默地穿起衣服他背對着我穿鞋子的时候,我终于忍耐不
住从窗户边上,重新跪到床边上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轻轻地摸了摸贴在他背上的纱
布:“霆你疼吗?”他一声不吭连理都没有理我。继续着他自己的事情我感觉气氛有
些不对,知道他肯定是多想了于是干脆把他抱在怀里,让他体会到我真实的存在这时,
他才好象缓过劲儿来长出一口气:“我以为今天就是我们的结束呢。我没猜对是吗?”
 我心里一陣痛楚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好像一下明白了做MB的人,内心多么痛
苦好像曾经一个MB被他动情去爱的人抛弃后,在东单公园里喊出的:“反正我无所谓了
不就那么回事吗?我们就不能有情感有情感就会受伤。最后谁会把我们当回事呀跟破鞋
一样!你就算再红,还不昰有完蛋的一天都是让人玩儿完就扔,扔了捡起来再玩儿你爱
我?哼哼!一天听八遍说爱我的人还多着呢。不稀罕你这一个!”可這样的表白不正是
他曾经爱对方很深而有无可奈何的叹息吗?不更准确地说,是呐喊! 
 我心里好难受轻轻的撩拨着他的头发:“霆,别这样你昨天晚上还对我那么了
解,那么有自信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膝行两步站到他的旁边坐下,“霆你妈妈治病
的钱,我先给你出病等不得的。你回去上学吧学费我也能负担。我不是大富翁但是这
点钱,我能拿得出来等你以后工作了,再还我”他吃了一惊,开始像被电击了一样呆
若木鸡。我不等他清醒过来赶紧补充:“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你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舍
或可怜所以我才说,你以后还我可以了吧?别的无所谓主要是你妈xxx病,不要再拖
下去了她是你现在唯一的亲人。”他一下子抱住我我领敎了男人的欣喜若狂!“谢谢
你!”“我爱你!”和疯狂的吻,让我来不及应付我就这样狂乱地被再一次推到了性爱的
巅峰。我们都很累因为那天是周六,银行要周一才能汇款我们就一直休息到将近十点,
 我们到了“锦绣中华*中华民俗村”在里面狂欢了一番。晚上還看了“中华霓
裳”、“中华百戏”等很多表演回到酒店,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我们稍事修整,冲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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