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危废什么地方有卖废才火,我大批上门收。

江苏菜_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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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菜,中国传统之一,简称。由于苏菜和相近,因此和浙菜统称江浙菜系。主要以、、、等地方菜组成。菜起源于二千多年前,其中金陵菜起源于先秦时期,当时吴人善制、和鱼片,一千多年前,鸭已为美食。南宋时,苏菜和浙菜同为“南食”的两大台柱。苏菜擅长炖、、蒸、炒,重视调汤,保持菜的原汁,清鲜,浓而不腻,淡而不薄,酥松脱骨而不失其形,滑嫩爽脆而不失其味。
南京菜口味和醇,玲珑细巧;扬州菜清淡适口,刀工精细;苏州菜口味趋甜,清雅多姿。其名菜有、、、、、、(金陵板鸭)、金香饼、、、、、、等。
江苏菜发展历史
江苏菜(简称)。起始于、唐宋时,经济发展,推动饮食业的繁荣,苏菜成为“南食”两大台柱之一。明清时期,苏菜南北沿运河、东西沿长江的发展更为迅速。沿海的地理优势扩大了苏菜在海内外的影响。
苏菜由、、、组成。其味清鲜,咸中稍甜,注重本味,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江苏为,物产丰饶,饮食资源十分丰富。著名的水产品有(、、)、太湖银鱼、阳澄湖清水、南京龙池鲫鱼以及其它众多的海鲜品。优良佳蔬有、淮安、宝应藕、、、、、等。名特产品有南京湖熟鸭、南通、、、、、、等。
江的特点是:用料广泛,以江河湖海水鲜为主;刀工精细,烹调方法多样,擅长炖焖煨焐;追求本味,清鲜平和;菜品风格雅丽,形质均美。
著名的菜肴有:清汤火方、、、松鼠桂鱼、西瓜鸡、盐水鸭、清炖甲鱼、鸡汁煮干丝等。
江苏是名厨荟萃的地方。我国第一位典籍留名的职业厨师和第一座以厨师姓氏命名的城市均在这里。制作供帝尧食用,被封为大彭国,亦即今天的,故名,又名彭祖。夏禹时代,“淮夷贡鱼”,淮白鱼直至明清均系贡品。“菜美之者,具区之菁”,商汤时期的太湖佳蔬已登。早在二千多年前,吴人即善制炙鱼、蒸鱼和鱼片。春秋时齐国的曾在徐州传艺,由他创制的“鱼腹藏羊肉”千古流传,是为“鲜”字之本。专诸为刺,在太湖向大和
公学“全鱼灸”,其中之一就是现在苏州的“”。在上发明了豆腐,首先在苏、皖地区流传。汉武帝逐至海边,发现渔民所嗜“鱼肠”滋味甚美,南宋时期的也酷嗜此食。其实“鱼肠”就是的卵巢精白。名医在江苏行医时,与其江苏弟子均提倡“火化”熟食,即食物疗法。信佛,提倡,以面筋为肴。晋人葛洪有“五芝”之说,对江苏食用菌影响颇大。南宋时,和浙菜同为“南食”的两大台柱,吴僧赞宁作《》,总结食笋的经验。豆腐、、、蕈号称素菜的“四大金刚”。这些美食的发源都与江苏有关。南北朝时南京“天厨”能用一个瓜做出几十种菜,一种菜又能做出几十种来。此外,腌制、酱制黄瓜,在1500年前就已载入典籍。野蔬大量入馔,江苏人有“吃草”之名,高邮王盘有专著,在《》里也有所反映。江南食馔中增加了满蒙菜点,有了“”。饮料中则是香露崭露头角。《》中所食木樨香露,手制玫瑰香露;塘肆所售香露均为当时滋神养体,又能使人齿颊留芳的美食。在酒楼之外,又出现大量的茶馆,以来茶风更盛。1840年后,通商口岸出现了西餐,且有中西合璧的餐厅。
江苏菜菜系特点
据杭州所辑《》中记载“肴馔之各有特色者,如京师、山东、四川、广东、福建、,苏州、、扬州、。”十个名城,半数在江苏。系由、苏锡、三大地方风味菜肴组成,以为主体。淮扬地处苏中,东至海启通泰盐阜,西至金陵六合,南及京口,北达两淮。淮扬菜的特点是选料严谨,注意和火工,强调本味,突出主料,色调淡雅,造型
新颖,咸甜适中,口味平和,故适应面较广。在烹调技艺上,多用炖、焖、煨、焐之法。其中南京菜以烹制鸭菜著称,镇、扬菜以烹鸡肴及见长;其细点以发酵面点、烫面点和油酥面点取胜。
擅长炖、焖、蒸、炒,重视调汤,保持原汁,风味清鲜,浓而不腻,淡而不薄,酥松脱骨而不失其形,滑嫩爽脆而不失其味。南京菜口味和醇,玲珑细巧;扬州菜清淡适口,刀工精细;苏州菜口味趋甜,清雅多姿。天下名城号称“扬一益二”(即今日的四川),繁荣的市场促进了苏菜系烹饪技艺的发展。隋唐松江的“”,糖姜蜜蟹;苏州的玲珑牡丹齑,扬州的缕子脍,都是造型精美的花式菜肴。苏菜系的主食、点心在五代时即有“健康七妙”之称。其米饭粒粒分明,柔而不烂,可以擦台子;面条筋韧,可以穿结成带而不断;饼薄透明,可以映字;馄饨汤清,可注砚磨墨;既香又脆,“嚼得惊动十里人”,足见技艺之高妙。
宋代以来,的口味有较大的变化。原来南人菜咸而北方菜甜,江南进贡到长安、洛阳的鱼蟹要加糖加蜜。宋室南渡杭城,大批士大夫南下,带来了中原风味的影响。苏、锡今日的嗜甜,由此而滥觞。此外唐宋时期,特别是金元以来,伊斯兰教徒到江苏者日多,苏菜系又受的影响,烹饪更为丰富多彩。明清以来,苏菜系又受到许多地方风味的影响。昔日夫差、行船宴饮,龙舟作乐的帝王享受船点,此时作为商家谋利的手段,也可供寻常百姓品尝。
清代流行于全国,相当于、的地位。苏菜中的一支——系曾为宫廷菜,至2013年中的大多数菜肴仍属于淮扬菜。因此,淮扬菜亦称国菜。苏州菜系历史上也十分流行。南巡的时候,曾经到苏州的做客,尝到江南美味后,非常高兴,口称苏州为天下第一食府。苏州菜系中的特色小吃包括、小方糕、、、、船点、青团子、等等。南京菜口味和醇,玲珑细巧,一千多年前,鸭已为金陵美食;扬州菜清淡适口,刀工精细;苏州菜口味趋甜,清雅多姿。江苏名菜有、、、、、、、、(金陵板鸭)、、、、、、、银鱼汤、、、金香饼、、、、、、梁溪脆鳝、苏式和、等。
江苏菜食品用料
江苏菜用料广泛,以江河湖海水鲜为主;刀工精细,烹调方法多样,擅长炖焖煨焐;追求本味,清鲜平和,适应性强;菜品风格雅丽,形质均美。
江苏为鱼米之乡,物产丰饶、饮食资源十分丰富。著名的水产品有长江三鲜(鲥鱼、刀鱼、河豚)、、、南京龙池鲫鱼以及其它众多的海产品。
优良佳蔬有太湖莼莱、淮安蒲莱、宝应藕、板栗、、茭白、冬笋、荸荠等。
加之一些珍禽,林林总总,都为江苏菜提供了雄厚的物质基础。
江苏菜风格清新雅丽,反映在刀工精细,刀法多变上。无论是工艺冷盘、花色热菜,还是瓜果雕刻.或脱骨浑制,或雕镂剔透,都显示了精湛的刀工技术。
江苏菜经典菜品
江苏菜综述
淮安的长鱼席,即黄鳝席,品种达百种之多。扬州的三套鸭、溜子鸡、、、火、糖醋鳜鱼、、、清炖狮子头,镇江的水晶肴蹄、,的,宜兴的,
南京的、、、、凤尾虾、,苏州的、、白汁、塘鱼片、胭脂鹅、八宝、雪花蟹汁、,常熟的,无锡的、、,板浦的。
的、、、、、乐天鸭子、、、古沛、、徐州、龙门鱼、、、、金蟾戏珠、、鱼汁羊肉、、、新沂、、炒苔菜、、、、、、、蝴蝶、、、稚羹、饣它 汤
、、热粥、、、云母羹、龟打,楂糕、苔干、丰县苹果,沛县、沛县广电,两来风辣汤,睢宁香肠,邳州银杏等。
江苏菜羊方藏鱼
美食。古人认为鱼和羊是天下最“鲜”的食物,而把这两种最鲜的食物同烹则更鲜
,所以便有了“羊方藏鱼”这一名菜。此菜谁人发明不详,但与“”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有关,此人姓籛名铿,生于夏代,传说他一生活了767岁,也有人说活了800多岁,古时以彭祖为长寿象征。彭祖善调羹,而且献于尧,深受尧赞美。估计彭祖既会做汤,肯定也会做菜,我们不妨把“羊方藏鱼”认为是彭祖或他的后代所发明。
“羊方藏鱼”这道最古老的名菜至今在一些饭馆中流传,现代已有人把它做成熟食品。徐州古名为,彭城国,是尧帝封于彭祖之地,所以此菜与彭祖有很大关系。彭祖对汤有研究,汤讲究一个鲜字,所以在菜上也十分讲究“鲜”,把羊和鱼同烹,以为最鲜、更鲜,古汉字“鲜”字也出自“羊方藏鱼”这道名菜,同时它也是彭祖饮食文化的一个亮点。
江苏菜霸王别姬
原名龙凤烩。项羽称霸王都彭城()举行开国大典时,为盛典备有&龙凤宴&。相传是虞姬娘娘亲自设计的。&龙凤烩&即&龙凤宴&中的主要大件。其料用&乌龟&(龟属水族,龙系水族之长)与雉(雉属羽族,凤系羽族之长),故引申为龙凤相会得名。现以鳖、鸡取代龟、雉。这道菜经世代相传至今,乃徐州名馔,成为喜庆宴会上不可缺少的大菜。
江苏菜三套鸭
扬州传统名菜,清代《调鼎集》曾记载套鸭制作方法,为“肥家鸭去骨,板鸭亦去骨,填入家鸭肚内,蒸极烂,整供”。后来扬州的厨师又将湖鸭、野鸭、菜鸽三禽相套,用宜兴产的紫砂烧锅,小火宽汤炖焖而成。家鸭肥嫩,野鸭香酥,菜鸽细鲜,风味独特。
江苏菜煮干丝
同清乾隆帝下江南有关。乾隆六下江南,扬州地方官员聘请名厨为皇帝烹制佳肴,其中有一道“九丝汤”,是用豆腐干丝加丝,在鸡汤中烩制,味极鲜美。特别是干丝切得细,味的渗透较好,吸入各种鲜味,名传天下,遂更名“煮干丝”。与鸡丝、火腿丝同煮叫鸡火干丝,加开洋为开洋干丝,加虾仁则为虾仁干丝。
江苏菜狮子头
相传始于隋朝。隋炀帝到扬州观琼花后,对扬州的、金钱墩、象牙林、葵花岗四大名景十分留恋。回到行宫命以上述四景为题,制作四道佳肴,即、金钱虾饼、象牙鸡条、葵花献肉。皇帝赞赏不已,赐宴群臣。从此,这些菜传遍大江南北。到了唐朝,郇国公府中名厨受“葵花献肉”的启示,将巨大的肉圆制成葵花状,造型别致,犹如雄狮之头,可红烧,也可清炖;清炖较嫩,加入后成为“清炖蟹粉狮子头”,盛行于镇扬地区。
江苏菜水晶肴蹄
又名,相传300多年前,镇江酒海街有家小酒店的店主在大热天买回四只猪蹄,欲用盐腌制,结果却误用其岳父用以制鞭炮的硝。谁知肉质未变,反腌得更硬结味香,肉红蹄白。用清水泡后,焯水过清,再入锅后加葱姜、花椒、茴香、桂皮,加水焖煮。本想高温去毒,不料香气扑鼻。香气吸引了神仙,变成白发老翁来购,四只肴蹄吃了三只半,店主食了剩下的半只,只觉得味极鲜美,此后便用这种方法来制作肴肉。
江苏菜金陵盐水鸭
南京名菜,当地盛行以鸭制肴,曾有“金陵鸭馔甲天下”之说。明朝建都金陵后,先是出现,接着就是。此菜用当年八月中秋时的“桂花鸭”为原料,用热盐、清卤水复腌后,取出挂荫凉处吹干,食用时在水中煮熟,皮白肉红,香味足,鲜嫩味美,风味独特,同明末出现的“板鸭”齐名,畅销大江南北。另有“炖菜核”相传是清代有位钦差大臣,住南京,天天吃青菜而不厌;炖菜核是由矮脚黄菜心炖制而成,美味可口,别提多好吃了!
江苏菜松鼠鳜鱼
是苏州地区的传统名菜,在江南各地一直将其列作宴席上的上品佳肴。用鳜鱼制菜各地早有,一般以清蒸或红烧为主,而制做形似松鼠的鳜鱼菜肴则首先是苏州地区。清代乾隆皇帝下江南时,曾微服至苏州菜馆用膳,厨师用鲤鱼出骨,在鱼肉上刻花纹,加调味稍腌后,拖上蛋黄糊,入热油锅嫩炸成熟后,浇上熬热的糖醋卤汁,形状似鼠,外脆里嫩,酸甜可口。
江苏菜梁溪脆鳝
无锡名肴。梁溪是名城无锡境内的一条河流,因南朝曾加以修复而得名,梁溪也是无锡的别名。明末清初,无锡名厨将活鳝划丝后,入油锅炸脆,在用酒、酱油、糖、味精、五香粉制成的浓卤烩制,使鳝丝紧包卤汁,吃时甜而松脆,是上等佐酒佳肴。后来驰名江苏,成为无锡的传统风味特色菜。
江苏菜食品用料
江苏菜用料广泛,以江河湖海水鲜为主;刀工精细,烹调方法多样,擅长炖焖煨焐;追求本味,清鲜平和,适应性强;菜品风格雅丽,形质均美。
江苏为,物产丰饶、饮食资源十分丰富。著名的水产品有(鲥鱼、、)、、、南京龙池鲫鱼以及其它众多的海产品。
优良佳蔬有太湖莼莱、淮安蒲莱、宝应藕、、、、冬笋、等。
加之一些珍禽野味,林林总总,都为江提供了雄厚的物质基础。
江苏菜风格清新雅丽,反映在刀工精细,刀法多变上。无论是工艺冷盘、花色热菜,还是瓜果雕刻.或脱骨浑制,或雕镂剔透,都显示了精湛的刀工技术。
江苏菜苏菜做法
江苏菜霸王别姬
原 料:甲鱼,嫩母鸡,鲜汤 调 料:酒,精盐,葱,姜,,香菇,冬笋。
做法:将甲鱼宰杀洗净,入沸水锅中焯水,去除血水,捞出洗净,用洁布揩干,盖上壳,嫩母鸡去内脏洗净,斩去爪子,将翅膀交叉塞在鸡嘴里焯水,去除血污,清水洗净,将甲鱼和鸡放入锅中加鲜汤,酒,精盐,葱,姜,火腿,香菇,冬笋加盖上笼蒸至汤浓鸡鱼肉烂时,捞出葱姜,加味精,青菜心稍蒸即成。
特 点:汤汁清醇,肉质酥烂,鲜味浓厚。
江苏菜狮子头
原 料:五花肉150克、马蹄10克、10克、青菜心5棵、生姜片少许。
调 料:花生油500克(实耗油100克)、盐12克、味精10克、白糖5克、生粉30克、鸡汤150克、老抽王10克、麻油5克。
1.五花肉剁成肉泥,马蹄、切米,加入盐、味精、生粉打至肉起胶,作成四个大丸子。青菜心用开水烫熟捞起摆入碟内,生姜切片。
2.烧锅下油,油温130度下入大肉丸子,炸至外金黄内熟捞起待用。
3.锅内留油,下入姜片、加入鸡汤、放入大肉丸子,放盐、味精、白糖、老抽王,用小火烧至汁浓,再用湿生粉勾芡收汁装碟即成。
江苏菜金陵盐水鸭
原 料:鸭。
调 料:精盐,花椒,五香粉,葱,姜,八角,香醋。
做 法:鸭宰杀治净,放入清水中浸泡去血水洗净,沥干水分,炒锅烧热放精盐,花椒,五香粉,炒热后倒入碗内,用热遍鸭身外,再将鸭放入缸盆内腌制1.5小时取出,再放入清卤缸内浸渍4小时左右取出,锅内加清水,用大火烧沸,放葱,姜,,香醋,将鸭腿朝上,头朝下放入锅中,焖烧20分钟后,待四周起水泡时提起鸭腿,将鸭腹中的汤汁沥出,接着再把鸭子放入汤中,使腹中灌满汤汁,如此反复三四次后,再焖约20分钟取出沥去汤汁,冷却即成,食用时改刀装盘 。
特 点:皮色玉白油润,鸭肉微红鲜嫩,皮肥骨香,味道鲜美可口。
江苏菜松鼠鳜鱼
原 料:鲜活1条(重750克左右),15粒,熟虾仁。
调 料:绍酒25克,精盐、葱白段各11克,绵白糖200克,柠檬汁100克,50克,干淀粉150克,吉士粉100克,湿淀粉40克,色拉油1500克,熟猪油150克。做 法:将鳜鱼去鳞去鳃,剖腹去内脏,洗净。齐胸鳍斜切下鱼头,从鱼头下巴处顺长剖开,用刀面轻轻拍平,并沿脊骨两侧平片至尾部(鱼尾勿断),斩去脊骨,片去胸刺。然后在鱼肉上先直刻(刀距约1厘米)、后斜剖(刀距3厘米),深至鱼皮(勿破皮),成菱形刀纹。接着用绍酒15克、精盐1克放碗内调匀,抹在鱼头和鱼肉上,再滚上干淀粉,用手拎起鱼尾抖去余粉。放入碗内,加鲜汤、糖、醋、酒10克、盐10克、湿淀粉,搅拌成调味汁。炒锅上旺火,下烧至八成热,将两片鱼肉翻卷,翘起鱼尾成松鼠形,然后一手拎起鱼颈部,一手用筷子夹住另一头,放入油锅中稍炸成形,然后全身放入炸至呈淡黄色捞起,待油温升至八成热时再放入复炸至呈金黄色,捞出放在盘中,装上鱼头拼成松鼠形。锅内留油少许,下葱段煸香捞出,再加豌豆炒熟,倒入调味汁,旺火烧浓后,加熟猪油75克和熟炒匀,淋入麻油,起锅浇在鱼身上即成。
特 点:鱼色金黄,外脆内松,卤汁金红,甜中带酸,鲜香可口。
江苏菜苏菜分类
苏菜由淮扬菜、苏锡菜、金陵菜、徐海菜组成。其味清鲜,咸中稍甜,注重本味。烹调技艺擅长炖、焖、煨、焐等。选料不拘一格,用料物尽其用。 是宫廷第二大菜系。今天国宴仍以苏菜为主。
 江苏菜系由原江浙菜系分出。原江浙菜系可分为淮扬风味、南京风味、苏南风味、浙江风味和徽州风味。后来浙菜、徽菜以其鲜明特色各为八大菜系之一。原山东菜系的徐海风味和原江浙菜系的淮扬、南京和苏南风味组成苏菜。以淮扬和苏南风味为代表。
金陵风味:以南京菜为代表,以南京为中心,一直延伸到江西九江等地方。
烹调擅长炖、焖、叉、烤。特别讲究七滋七味:即酸、甜、苦、辣、咸、香、臭;鲜、烂、酥、嫩、脆、浓、肥。南京菜以善制鸭馔而出名,素有“金陵鸭馔甲天下”的美誉。金陵菜的代表有、鸭汤、鸭肠、鸭肝、鸭血、豆腐果(北方人叫豆泡)和香菜(南京人叫芫荽)。
南京小吃,中国之一,位列中国四大小吃之首,历史悠久,风味独特,品种繁多,自六朝时期流传至今已有千年历史,多达百十多个品种。名点小吃有荤有素,甜咸俱有,形态各异,其中代表是秦淮河地区,夫子庙秦淮小吃手工精细,造型美观,选料考究,风味独特。除夫子庙外,在、、、长乐路、、、惠民桥、等地,也逐渐形成了比较集中的点心小吃群。
淮扬风味:以扬州、淮安为代表,主要流行于以大运河为主,南至镇江,北至洪泽湖、淮河一带,东至沿海地区。和山东菜系的孔府风味并称为“国菜”。  选料严谨,讲究鲜活,主料突出,刀工精细,擅长炖、焖、烧、烤,重视调汤,讲究原汁原味,并精于造型,瓜果雕刻栩栩如生。口味咸淡适中,南北皆宜,并可烹制“全鳝席”。淮扬细点,造型美观,口味繁多,制作精巧,清新味美,四季有别。著名菜肴有清炖蟹粉狮子头、大煮干丝、三套鸭、水晶肴肉等。
苏南风味:以为代表,主要流行于苏锡常和上海地区。和浙菜、安徽菜系中的皖南、沿江风味相近。有专家认为苏南风味应当属于浙菜。苏南风味与浙菜的最大的区别是苏南风味偏甜。苏南风味中的上海菜受到浙江的影响比较大,21世纪成为新菜系沪菜的趋势。
苏南风味擅长炖、焖、煨、焐,注重保持原汁原味,花色精细,时令时鲜,甜咸适中,酥烂可口,清新腴美。又烹制“无锡乾隆江南宴”、“无锡西施宴”、“苏州菜肴宴”和太湖船菜。苏州在民间拥有“天下第一食府”的美誉。苏南名菜有糖醋排骨、梁溪脆鳝、肉酿面筋、银鱼炒蛋、镜镶豆腐、清炒虾仁、老烧鱼、香菇炖鸡、咕咾肉、松鼠鳜鱼、巴肺汤、碧螺虾仁、响油鳝糊、白汁圆菜、西瓜鸡、鸡油菜心、阳澄湖大闸蟹。松鹤楼、得月楼是苏州的代表名食楼。
苏州小吃是中国四大小吃之一,是品种最多的小吃,主要有卤汁豆腐干,松子糖,玫瑰瓜子,虾子酱油,枣泥麻饼,猪油年糕、小笼馒头、苏州汤包、藏书羊肉、奥灶面等。  苏州小吃民谣:姑苏小吃名堂多,味道香甜软酥糯。 生煎馒头蟹壳黄,老虎脚爪绞连棒。 千层饼、蛋石衣,大饼油条豆腐桨。 葱油花卷葱油饼,经济实惠都欣赏。 香菇菜包豆沙包,小笼馒头肉馒头。 六宜楼去买紧酵,油里一氽当心咬。 茶叶蛋、焐熟藕,大小馄饨加汤包。 高脚馒头搭姜饼,价钿便宜肚皮饱。 芝麻糊、糖芋艿,油氽散子白糖饺。 鸡鸭血汤豆腐花,春卷烧卖八宝饭。 糯米粢饭有夹心,各色浇头自己挑。 锅贴水饺香喷喷,桂花藕彩海棠糕。 臭豆腐干粢饭团,萝卜丝饼三角包。 蜜糕方糕条头糕,猪油年糕糖年糕。 汤团麻团粢毛团,双酿团子南瓜团。 酒酿园子甜酒酿,定胜糕来梅花糕。 笃笃笃笃卖糖粥,小囡吃仔勿想跑。 赤豆粽子有营养,肉粽咸鲜味道好。 鸡头米、莲子羹,糖炒栗子桂花香。 枣泥麻饼是特产,卤汁豆腐干名气响。
无锡菜点在制作工艺上也注重情景交融的运用,菜肴配色和谐,造型绚丽多彩。无锡的传统菜点“镜箱豆腐”、“太湖船点”、“天下第一菜”,创新菜“凤谷锦鸡”、“鱼米满仓”,无锡的名宴“西施宴”、“乾隆宴”等等,注重了太湖水乡风情的借用,充分体现了无锡菜点的文化内涵,注重与生活、与自然环境、与现实生活的融合,充分显示了无锡饮食文化追求美、起点高的特点。
徐海风味:以为代表。流行于徐海和河南地区,和山东菜系的孔府风味较近。曾属于鲁菜口味。  鲜咸适度,习尚五辛、五味兼崇,清而不淡、浓而不浊。其菜无论取料于何物,均注意“食疗、食补”作用。另外,徐州菜多用大蟹和狗肉,尤其是全狗席甚为著名。徐海风味菜代表有:霸王别姬、沛公狗肉、彭城鱼丸等。
江苏菜主要属派
江苏菜金陵菜
金陵菜,苏菜的四大代表菜之一。金陵菜又称“”,偶也有称作宁帮菜,以南京为中心一直延伸到江西九江。金陵菜起源于先秦,隋唐已负盛名,至明清成流派。菜原料多以水产为主,注重鲜活,刀功精细,善用炖、焖 、烤、煨等烹调方法,口味平和,鲜香酥嫩。菜品细致精美,格调高雅。金陵菜讲究刀工,擅长火功,富于变化的技法以及南北皆宜的口味特色。
江苏菜淮扬菜
在整个菜系中,淮扬菜占主导地位,包括扬州,,,盐城,,南通等江苏大部分地区,既有南方菜的鲜、脆、嫩的特色又融合了北方菜的咸、色、浓特点,形成了自己甜咸适中,咸中微甜的风味。淮扬菜刀工最精细,一块2厘米厚的,能批成30片的薄片,切丝如发。制作、拼摆手法要求极高,一个扇面三拼,抽缝、扇面、叠角,寥寥六字,但刀工拼摆难度极大。精细的刀工,娴熟的拼摆,加上精当的色彩配伍,使得淮扬菜如同精雕细凿的工艺品。
江苏菜苏锡菜
苏锡菜包括苏州、无锡一带,西到常州,东到上海都在这个范围内。苏锡菜与有同有异,其虾蟹莼鲈,糕团船点味冠全省,茶食小吃,尤优于系中其他地方风味。其菜肴注重造型,讲究美观,色调绚丽,白汁清炖独具一格,兼有糟鲜红曲之味,食有奇香;口味上偏甜,无锡尤甚。浓而不腻,淡而不薄,酥烂脱骨不失其形,滑嫩爽脆不失其味。
江苏菜徐海菜
原近风味,肉食五畜俱用,水产以海味取胜。菜肴色调浓重,口味偏咸,习尚五辛,烹调技艺多用煮、煎、炸等。但三种地方风味菜均有发展和变化。由平和而变为略甜,似受苏锡菜的影响。而苏锡菜尤其是苏州菜口味由偏甜而转变为平和,又受到淮扬菜的影响。徐海菜则咸味大减,色调亦趋淡雅,向淮扬菜看齐。
.健康饮食[引用日期]
.中国特产网[引用日期]
.凤凰网[引用日期]
.中赢网[引用日期]
.徐州新闻[引用日期]
.美食杰[引用日期]
.中国网[引用日期]
.新浪[引用日期]
.凤凰网[引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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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村——关于村妓的故事 颇具盛名7村里的第一个出去卖的女人叫刘香莲。刘香莲是十里铺村的村花,长得桃红花色,楚楚动人,曾是村里许多男人的梦想。年老的、年少的不计其数,就是小屁孩,也会童言无忌地说:“长大了就娶刘香莲这样漂亮的女人当老婆。”   后来刘香莲嫁给了屠夫胡青松。前几年,胡青公和刘香莲还算恩爱。胡青松抱得美人归,把刘香莲当神仙养着,不让她去田里地里干活,怕被晒黑。不让她洗衣做饭,怕她的手变粗糙。不让她走门串户,怕被别的男人勾走。   但这样,仍不能留住刘香莲的心。   第一次,刘香莲被村里人抓住现场的地方是在屋后的薯窖里。刘香莲躲在那里和同屋堂的胡永义在行云雨之乐,胡永义比刘香莲小了一截,是个刚从村小学毕业混迹社会的“小混混”。   血性方刚的胡青松,提着杀猪刀,见到一对奸夫**,眼睛瞪出了血,心如刀割,屈辱的泪水一直不住的流着,全身不住的颤抖。胡永义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晕了过去。胡青松把刀架在胡永义的脖子上,只是一把提起刘香莲的头发,从山上拖到屋里,重重地丢在床上,锁上门。   屋里一直响着刘香莲的哭声和皮带的抽打声,响了整整一晚……一连三天,刘香莲没有出门。第四天出门的时候,刘香莲见人的时候不敢抬头,但村里人可以看到她全身除了脸蛋,没有一寸地方是好的。   没过一个月,刘香莲又被胡青松的堂兄胡柏明在屋后的树林里碰了个正着。这次胡青松仍没有打胡永义,把刘香莲用绳子捆住,挂着屋梁上打了整整一晚。刘香莲几度昏厥。昏了就用冷水泼醒,接着再打。刘香莲生不如死,发誓永生不再和胡永义发生奸情。   风平浪静了一年,刘香莲又熬不住了。正值寒冬腊月,大雪纷飞。为重温旧情,享受**之乐。在胡永义的怂恿下,为安全起见,两人选持了去一处距胡家岭有几里开外荒山中偷情。   来到荒山。在天寒地冻的雪地下,两人铺下一床薄薄的棉被,慌不择地脱去厚厚的衣服,冒着凛冽的寒风,两具火热的胴体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胡青松找到刘香莲的时候,刘香莲差点没被冻死.&&&& 刘香莲万万没想到的是,两个人的好事除了天知、地知外,还有一条狗知道。这狗就是被村人唤叫“花子”的流浪狗。“花子”一路随行来荒山,趴在一处草丛的隐蔽生虎视眈眈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狗是通人性的。看着眼前的兽行,“花子”有些不耐烦起来,想起了胡永义平时总是踢它屁股、打它骂它的情景。又想起胡青松平时经常给他施舍一块肉呀骨头什么的。无端的对胡永义有些仇恨起来。怒火中烧的“花子”低吼一声,从雪地上一跃而起,悲愤离去。   “花子”来到胡青松家,对着房门不住地叫着。   一直坐在火炉边烤火的胡青松,左等右等不见刘香莲的身影,身子越来越冷。听到狗叫声,以为是刘香莲回来了。兴冲冲地打开门一看,见是又脏又老的“花子”在冲他叫个不停。他喝斥了一声,“狗东西,走开。”   “花子”退了一步,呜咽了一声,又叫起来,声音愈发亮堂。  胡青松心知不妙,冲向屋里操起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随着“花子”出了门。   见到这对狗男女,顾不上喘一口,胡青松一脚踢过去,把两个贴在一起的男女硬生生地分开了。明晃晃的刀对着胡永义的眉心,恶狠狠地说:“今天老子不杀了你,对不起天地。”胡永义吓得屁滚尿流,脸无血色,不住地乞求说:“青松哥,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不敢了……如果你放过我,我答应以后把我的老婆让给你睡。”   “畜生!”胡青松对着胡永义吐了一大口,扭头看着在风雨中冻着扭动着身子的刘香莲,“婊子,我就是想不明白,胡永义有什么让你喜欢的?我十八辈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真的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了。”癫狂的他不由自主地用刀背敲着自己的头,鲜血溅了一地。   胡永义趁着胡青松发狂的瞬间,拿起身边的衣服夺路而逃。胡青松追了一段,没追上。回来再来找刘香莲,她已经脸色发青,全身冰凉。   “冻死算了,让你永世做个风流鬼。”胡青松望着刘香莲,咬牙切齿地说。直到刘香莲翻白眼,胡青松突然心软了,用被子一把将她包住,扛在肩上。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里骂着:这千刀万剐的婊子,老子这一生英雄盖世,想不到要死在你的手里了。   扛着刘香莲,穿过凛冽的风雪,胡青松心里感触万千。村里的老人说过,刘香莲就是只千年的狐狸精,是所有男人的毒药,他不信,只喜欢她一个。为了追到她,他在刘香莲家当起了“苦力”,什么重活脏活全部包了,最后没打动刘香莲却感动了刘香莲的爹“刘老色”。在“刘老色”的张罗下,胡青松总算抱得美人归。胡青松是胡家岭胡清水的小儿子,从小被宠着惯着,为了这个女人,他被扒了几层皮。结婚后,他把刘香莲当祖宗一样供着,捧着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结果呢,换来的是她一次次的背叛。让他脸面丢尽,生不如死……   想想自己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在十里八乡也是个人物。最有面子的一次,是碰到当地的一个有名的“教师爷”,练过把式,自称打遍天下无敌手。两人在一个共同的朋友家相遇,都喝了点酒,“教师爷”借着酒兴硬要和胡青松比划比划,并立下生死状,生死由命,互不相干。胡青松年轻气盛,欣然接受挑战。“教师爷”摆好架式,拳脚生风。还没等他接近胡青松,就稀里糊涂地挨了胡青松一记“无名掌”,吐血倒地,半年卧床不起,还落了个病根。胡青松因此成名,走到那里都被人唤叫是“十里铺第一高手”。   但是堂堂英雄,竟然落得如此下场,成了天下人耻笑的乌龟,让他在三岁小孩面前也直不起腰。这是什么世道啊!&&&& 胡家岭村如一只巨大的蝙蝠横在胡青松的眼前,他家就在眼前的小山坡下。正常的路线,是从另一侧上坡,绕过胡永义家沿一字排开的屋堂走到头,就到了胡青松的家。但现在,他不敢走这条路。只得从屋后的山林插小路秘密地回到家。   胡平保家是胡家岭的 “村霸”,他有四个儿子,胡永义是他的第四个儿子。在农村儿子是用来打架的,谁家儿子多,谁家的势力就大。胡青松家是胡家岭儿子最少的一户,只有一个老实巴结的哥哥。胡青松的父亲胡清水经常被胡平保欺负,到了胡青松这一代由于势单力薄也没有得到改善。   胡青松知道胡家岭垂涎刘香莲的男人很多,但慑于他的威力,都是有贼心没贼胆,也只有胡平保家的男人敢动他的女人。万万没想到动他女人的,不是风流潇洒的胡大义,不是敦厚结实的胡二义、胡三义,而是又黑又丑的胡永义。第一次把刘香莲胡永义捉奸在床时,胡平保在一旁冷嘲热讽地说:“我家永义还是个半大孩子,还不知是谁勾引谁呢?”   胡永义不仅比刘香莲小了十多岁,长得又奇丑无比,刘香莲偷他,从道理上讲不过去。胡青松怪不了胡永义,只能怪自己的老婆!他把所有仇恨都发泄在刘香莲的身上,把她往死里打,但刘香莲仍死不悔改。   刘香莲回到家后,卧床不起,大病了一场。   胡青松倒希望刘香莲能一辈子卧床不起,这样的话还可以图个清静。但随着刘香莲一天天地好起来。他知道刘香莲是狗改不了吃屎,还会犯老毛病。   一天,胡青松到刘香莲的姐夫家喝饭。酒席上,刘香莲的姐夫张木匠神秘地对他说,要想发财就去广州。胡青松问有什么路子。张木匠饶了个弯子说,有一个一本万利的生意,就看你舍不舍得了?胡青松越发好奇,说有什么舍不得的,只要不要我的命什么都行。张木匠犹豫了半天,最后凑近胡青松的耳边说了起来。   胡青松听了后,脸色大变,拿起身边的杀猪刀砍在桌子上。“哐啷”一声,桌子成了两辨。嘴里不住地说,要不得,要不得,简直是“天理不容”。   刘老色在地里头扒了村里一个刚娶进门的媳妇的裤子,被那家的男人打得头破血流。为此,刘香莲回了一次娘家,刘香莲、刘金莲、刘春莲、刘夏莲、刘秋莲、刘冬莲围着一起把刘老色骂了个狗血淋头,刘老色“哦哦”的呻吟着,只有挨骂的份。   在自家门前做足样子给村民看了以后,就各自忙各的去了。刘金莲拉着刘香莲的手,说:“妹妹,真有福气,看看这手,跟刚出水的藕节似的,都能挤出水来。”一只手不小心碰到刘香莲的屁股,刘香莲痛得叫了一声。   怎么了?   唉,不说了,上次让胡青松打开了花现在还没好呢!刘香莲说。   快给我看看,他怎么就下得了这么狠的手呢。刘金莲拉着刘香莲去了一个厢房。躺下来,就要脱刘香莲的裤子。刘香莲边躲边嚷着:“不要,丢死人了。”   “你呀,不是姐姐说你,为什么就屡教不改呢!”两人躺下来后,刘金莲直接向刘香莲发难。   “哎——很多事情,一言难尽。不说了,说说你吧,听张木匠说你去广州打工了,赚了不少钱吧。”   “张木匠嘴巴就是不稳,去广州也不是什么好事情,他见人就说她老婆去了广州,好像别人不知道她老婆去了广州一样。”   “那你说说哪里有什么好的?”   “赚钱倒是容易,只是……”   “只是什么?”   “让人知道了丢人哪!”   “张木匠知道吗?”   “应该知道吧?”   “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说就是去那里打工,给人洗头。”   “那你实际上干什么呢?”   “哎,不说了,丢人。”   “哼,不说我也知道个十不离九了,就是不知道张木匠咋想的?”   “所以,一定不能让他们男人们知道,否则……”   一段时间,在胡青松身上发生着很多奇怪的事情。偷树的时候被公家的人抓了个正着,进号子关了15天。过桥时差点掉到河里。   正值洪水泛滥的时节,河溪涨满了水。从田畈到胡家岭要经过一座石板桥。桥高三米,水流湍急。平时,胆小的村民过桥时都心惊胆跳,碰上下雨涨水的更是让人不敢靠近。胡青松自恃是条汉子,从不绕路走。   胡青松像平时一样准备过桥。起初还很稳,到了中间,突然“哐啷”一声,不好还未叫出声,整个人就栽到了水中。激流的水浪带着他冲出了几米远,落在一处旋涡处。还未等他回过神来,水流又将他带走了好远。他的脑子很清醒,再向前就是一条大河,河深不见测,村里人用竹竿打不到底。大风大雨,万溪汇成河,溪河交界处如同“鬼门关”。胡青松吓懵了,水性不深的他拼命地用脚踹水,但除了水,碰不到任何东西,那怕一根稻草也没有。水浪无情地带着他越走越远,身子越来越虚空,心一阵阵颤抖……   正当胡青松陷入无比绝望之际,一个硬的东西撞了他一下。一只手本能地伸过去,是一根树枝。借着攫树枝回冲的力,他定了定身子,却不敢再用大力去攫,生怕这根救命的稻草随时离他远去。他舒了一口气,慢慢地攫着,一寸寸地移动着,摸着树杆了,是棵杯口大的树。稍微用力,整个身子浮了起来。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泛着浪花的汪洋湖泊,让他不禁又打了个寒颤……   从此,胡青松就落了个病。只要一闭上眼,不是梦到自己落入汪洋大河中,就是被人用刀追着砍。吃了很多药,看了很多医生,仍无济于事。长期以往,一个身体壮得像头牛的大汉也经不住折磨只剩下一副空架子。杀猪卖肉时,不是多给了肉就是少收了钱。下田干活时,体力还赶不上一个娘们。   胡青松是打肿脸充胖子的人,再苦再累也不让刘香莲下地干活。刘香莲呢,看不过意也主动要下地。胡青松死活不让她去。   背后,胡大娘骂胡青松,这个浪蹄子还不是你给惯坏的,让她整天泡在田里地里,日晒雨淋着,看她还有没有精力去外面偷男人。   胡青松不听,还为刘香莲分辩,两个孩子整天拖着她的双脚,她也很累的。胡大娘嚷,谁家的女人不是这样的?完了就叹气,这日子怎么过呀!   胡大娘还要再奚落他,胡青松一扭身跑了,留下胡大娘直跺脚。胡大娘心疼儿子,田里地里的头几乎全包了。尽管胡大娘身子骨健,但毕竟是快60岁的人了,很快就累垮了。胡大娘病在床上,让胡青松一个家更加雪上加霜。   这日,张木匠两口子到访。穿着光鲜、神采飞扬的刘金莲见到胡家的情形,动员刘香莲跟着她去广州。说现在这个情形,两个孩子小,胡青松又病得不轻,再这样下去连吃饱饭都成问题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相劝,与其这么活着,还不如出去赌一把,最少还有希望。   听了刘香莲的一番私房话,刘香莲有点动心了。但她不知道胡青松怎么想?   那边,张木匠和胡青松喝得酩酊大醉。胡青松发酒疯,说老子牢也坐了,也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张木匠说,人怕的不是死,而是穷!他张木匠,三岁死了爹,十几岁死了娘,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在村里,除了小屁孩不欺负他外,什么人都可以骑在他头上撒尿。这还不是因为一个字,穷!现在不同了,老子是村里首个盖了平房的,是首个买了电视机的。那帮平日里对咱不尊敬的家伙,为了能上他家看电视,还不得巴结他。   胡青松虽在点头,不过心里却不服,口里喋喋不休地骂着:“张木匠,有人说你妈的是靠卖老婆赚的钱,不光彩呀!”   张木匠嚷嚷:“刘金莲是打正经工,给人洗头,洗个头10块,一天洗10个头就是100块,一个月的工资比咱县长还要高几倍,算得出来的。哪个王八蛋乱说,老子剁了他!”   停了半晌,张木匠斜着眼看着胡青松说:“青松,别人说我张木匠卖老婆也好,靠老婆赚钱也好,最少别人没亲眼见到,没见到就等于没有证据,只要我不承认就行了。倒是你呀。我在十里外都听到了你的一些事呀。”   说得胡青松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张木匠接着又说起了一件事,让胡青松的心凉了半截。张木匠说,他从一个和胡永义相熟的人那里得知,胡永义发誓不得到刘香莲不罢休,想暗害胡青松。如暗害不成,就明着杀他。胡永义做了最坏的打算,要是真出了大事,反正他还未满18岁,枪毙不了。从牢里出来,还可以与刘香莲相好。   “让他来吧,老子还未等他来,就先把他灭了。”   “穿鞋的怕光脚的,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哦!”张木匠说。&   刘香莲几次被人当场捉奸,落下话柄,不敢在大众广庭下露脸。为了防止刘香莲再生事非,胡大娘像防贼一样盯着她,让她没有半点自由。这样的防线苦了胡永义。几次云雨后,让他尝到了人间极乐,**如决口之堤一发不可收。加上无所事事,终日沉迷于与刘香莲颠鸾倒凤、水火交融的回味中,让他更加欲火攻心。   时间久了,胡永义熬不住了。他托自己的妹妹胡丽给刘香莲送纸条,上面弯弯扭扭地写着:数日不见,如隔三秋。香莲,如果再不能见到你,我一定会死的。今夜后半夜到你家屋后,三声猫叫后,出来见我好吗?   这天后半夜,胡永义潜伏在胡青松家的屋后,喵呜喵呜喵呜叫了三声。没动静。又叫了几声,仍没动静。一直弄到东方泛白,刘香莲仍没有出现,只得悻悻而归。回到家一看,脸上、手上和脚上全是被蚊子叮的包。让胡永义又气又恨。   他不住地问自己,难道刘香莲不爱他了吗?又一想,不可能。这个女人对他的迷恋只有他这个经历过她的人才知道,她是离不开他的。她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能带给她最大的快乐。他宁愿相信是刘香莲有难处,是胡青松管得太严了。胡青松,总有一天,我要灭了你。   被欲望折磨得有些失常的胡永义一到晚上,不是把床压得吱吱响,就是起来磨刀。胡家人问他这是干吗?是不是又在外面打输了架?胡永义不耐烦地说:“没有,睡不着没事干。”   那把东洋刀磨得雪光发亮,头发丝放在刀锋上一吹就断了两截。躺在床上,胡永义不是在想着刘香莲那具温香软玉的身子,就是在构思如何用一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去杀了胡青松,然后带着刘香莲远走高飞。怎样才能杀胡青松是个难题?赤手空拳,三个胡永义也不是胡青松的对手。胡青松整天带着一捆杀猪刀,弄不好小命都保不住。再就是和刘香莲联手,像西门庆和潘金莲合谋弄死武大郎一样。但风险很大,弄不好刘香莲得挨枪子,搭上了命。她要是死了,一切都白忙了。   经过权衡,胡永义想出一个最保险的办法:就是约个几个小混混在胡青松回家的路上打步枪,乱棍乱刀打死他。大不了到最后坐几年牢再出来,他也才二十出来,到时胡青松这个“眼中钉”除了,他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占有刘香莲了。真是一举两得!   深沉的夜色中,胡永义为这个诡秘的想法发出几声得意的笑。   胡青松传闻胡永义要害他,很不以为然,嘴上说:“老子就怕他不来呢,来了刚好割下他的猪头来喂狗。”后来,听说胡永义结交上了城里的三麻子,心里就有些发怵。三麻子是X县里有名的帮派老大,整天带着一帮小流氓游荡在街头,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胡青松所在的肉菜市场就是三麻子的地盘。他亲眼看到三麻子在市场上追杀一个仇家,整个胳膊被三麻子一伙卸下来,鲜血溅了一地。让他不寒而栗。   但他怎么都不相信,胡永义能够傍上三麻子。“要是三麻子识得他,老子把卵子割了给你下酒。”胡青松总是不信地说。话虽如此,但胡青松到肉菜市场见到三麻子一伙在附近晃悠时,仍不免心里有些发毛。   一天,一个小个子叼着支烟来到档前。让胡青松东给他切肉,切一块西切一块,最后一块都没要,还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大堆难听的话。胡青松恼了,硬要他买下那些肉。小个子比他还横,拿起一堆肉就往胡青松脸上撒去。胡青松见人家是个小个子也不惧他,拿着砍骨刀往案板上一拍,大叫:“今天你要是不要肉,老子就下了你的胳膊。”   小个子把烟往地上一扔,回了一句:“等着瞧。”一溜烟地跑了。   过了一会,张木匠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青松快跑,三麻子带着一帮人拿着刀棍扑过来了……”  胡青松刚开始吓懵了,被张木匠推着才向肉菜市场的后门飞奔而去。他的身影刚出门,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尖叫声和砸东西的声音。   一连几天,胡青松不敢去市场买肉。尽管这样,仍躲不过三麻子的纠缠。三天后的一个晚上,胡青松睡到半夜,被后山的吵闹声惊醒。爬到后窗一看,十多个脸露杀气的后生崽举着火把,为头的正是三麻子和小个子。眼看就要向屋里冲,胡青松站都站不稳,一双腿直打颤。倒是胡大娘很镇静,拿把角锄堵在门口,破口大骂:“谁敢来,我先送谁上西天,老娘反正活够了。”一边安排家里的女人去找村长和其他的男人来帮忙。   正当三麻子要强行进门时,村民闻讯而至,一个个拿着扁担,扛着锄头,手持火塘棍……双方对持着。村长胡平保了解了事情的情况后壮着胆子喊:“你们一帮小崽子,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趁早散了吧,不然的话,叫你们有来无去的。”   “啪”的一声,一块西瓜皮向胡平保的头部袭来。胡平保一躲,打在一个女人的**上,女人尖叫着:“流氓,流氓……”   胡平保把手里的木棒在地上震得嘣嘣响,口里叫着:“来来,把这伙坏蛋抓起来直接送***了。”村民们一下子士气大增,有几个胆大的男人冲到最前面。三麻子也不是好惹的,手持砍刀站在前面,对打起来,左抵右挡。不慎跌在地上,一个手持双角锄的村民就要劈过去。火光电石的瞬间,三麻子被身边的几双手拖起来。众村民一拥而上,这帮乌合之众见势不妙,才作鸟兽状散去。   夜深,围观的村民纷纷散去。胡大娘从茅厕的阁楼上找到了胡青松。望着身子抖抖索索的胡青松,刘香莲哇地哭出声来,口里不住地说:“青松,这样的日子没法过了,都是我这个堂客给你惹的祸呀,我不得好死亡呀,让我去死了算了……”   胡青松一言不发,拉着刘香莲的手进了屋。两个人睡下后,胡青松仍一言不发。第二天起来后,胡青松仍不说话。一直到第二天晚上,胡青松把刘香莲拉进房中,认真地说:“香莲,你明天就去广州吧,走得越远越好。但你发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要保住这个家。”   刘香莲想了半晌,沉沉地点了下头,说:“我答应你。”   刘家畈的另一个女人,也是个十里铺出了名的“活宝”。她叫黄秀英,是黄家山嫁过来的。她的男人被人唤做“吴大郎”,身高不过160,瘦瘦小小。黄秀英比“吴大郎”高一个头,长得黑黑壮壮。此女虽生得一副种庄稼干农活的料,却也是个好吃懒做,偷汉成性的货。    那年月,村支书就是一方“土皇帝”。黄秀英的爹黄华山为巴结刘国庆,天天请他到家喝酒吃饭。那时黄秀英还未出嫁,但已懂男女之事。刘国庆虽玩女人无数,但真正睡的黄花闺女不多。初见黄秀英,年方十八九岁,虽长得黑里透红,但丰乳肥臀间透着几分风流。   刘国庆醉眼朦胧间经常唤黄秀英过来陪酒。此女刚开始还有几分矜持,后来混熟了胆子就大了。每次只要刘国庆来都要陪他说说话,喝喝酒,有时还耍耍酒疯。刘国庆知黄秀英对他有意,就隔三岔五往黄华山家钻。   一日,黄华山一家走亲戚,只留黄秀英一人看家。刘国庆推门而入,只闻一阵体香扑鼻,只见黄秀英从床上起来衣着凌乱站在门前。得知黄华山不在家,刘国庆欲转身离去。谁料黄秀英张嘴说,书记,来趟不容易,进来喝杯茶吧。刘国庆没多想,就进了门,坐在他经常坐的椅子上。黄秀英端来一壶水,给他倒了一杯,和他拉起家常来。   刘国庆看着身体若隐若现的黄秀英,有一茬没一茬地回答着。聊了一阵,刘国庆问黄秀英他爹几时能回?黄秀英回答,今天去亲戚家做客了,估计一时半刻是回不来。刘国庆吞了口口水,嘴角露出一丝笑。站起身说那我去趟厕所就走。上完厕所,刘国庆又说,秀莲侄女,你给我倒点水来洗洗脸吧。   黄秀英很快倒来水,刘国庆故意装作没站稳,一下子倒在她的身上,用一双手搂了搂她的身子。黄秀英被捂得紧紧的,咯咯地笑着。刘国庆洗完脸,黄秀英抢着要去倒水,被刘国庆抓住了手。刘国庆见机说,侄女的手真嫩哦!黄秀英说,天天上山砍柴下地种田,哪里嫩啊,都是书记会说话。刘国庆说,秀英啊,以后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别叫我书记了,叫我国庆就行了。黄秀英说,那怎么样?刘国庆说,我说行就行。黄秀英想了想,说,好吧。   洗完脸,刘国庆又让黄秀英过来帮他揉揉肩,按按头。黄秀英主动把门关了,还特意用一把椅子放在门后撑着。黄秀英帮刘国庆揉着按着,慢慢地有些喘息起来。刘国庆说,秀英呀,你累了我帮你按吧。黄秀英已有些身不由主,听从了他的安排,让刘国庆帮他按起来。刘国庆按了一会,见黄秀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就干脆把她搂起来。黄秀英全身瘫软地倒在他的怀里,任他乱摸乱捏,心里如屋前池塘里一池荡漾的春水…… & 不久后黄华山就当上了生产队长,当上队长的黄华山喜欢穿起那件深蓝色的中山装,走路一晃三悠,说话的嗓门也大了,对一些看不惯的人和事指手画脚。刘国庆有事没事也爱到黄华山家走走,去的时候也总是提鱼携肉,客客气气。   刚开始,刘国庆和黄秀英还有些遮遮掩掩。毕竟黄秀英是个未出阁的闺女,刘国庆再狂,也还是要顾些面子的。两人偷偷摸摸在一起好了一二年。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黄华山出门忘了东西又转身回家,进门就听到有异样的声音。觅着声音找去,打开女儿的门,一幕不堪入目的镜头出现在他的眼里。刘国庆和女儿正赤赤地躺在被窝里。他的眼睛一黑,头一晕。   ……等两人穿好衣服,黄华山看着他们半天说不完话。他蓦地走到黄秀英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口里骂着:“你这个畜生,把你爹十八辈子的脸都丢尽了……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搞上谁的?”   “这……”刘国庆自知理亏,一时语塞。   “是我勾引他的。”黄秀英想都没想就说。   “你你你。”黄华山更是气得发抖,又要抬手打人,但被刘国庆抻手拦住了。   “华山兄,对不起了。我把你闺女睡了,但我向你保证,你闺女的一生就交给我了,我保证让她一辈子不用操心,吃喝无忧。”   “你拿什么保证?”黄华山歇斯底里地问。   “我以书记的名义向你郑重保证。”   这个保证在当时是绝对够份量的,黄华山无语。   刘国庆没有爽约,过了几天黄秀英就被弄到附近的茶厂当了工人。刘国庆再来黄华山家时,两人依然一见如故。黄秀英也变得放肆起来,当着黄华山的面也敢和刘国庆搂搂抱抱的。黄华山呢,知道自己女儿的德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黄华山为了成全两人的好事,也总是在关键时候装疯买傻,让两人在自己的房里行起苟合之事。但他的心里始终有个结,那就是黄秀英的婚姻问题。随着黄秀英的年龄变大,她不可能一辈子在家作女儿,也不可能一辈子做刘国庆的情人。   正当他为这事发愁时,刘国庆已经为他想好了出路。   刘家畈最穷的一家就是刘大郎家。刘大郎的父亲在他还未成年的时候得了痨病死了。刘大郎的母亲刘氏也有严重的眼疾。刘大郎是老大,还有兄弟姐妹六七个。一家子挤在泥巴搭成的两间瓦屋里,厨房是和别人共用的。屋里终年潮湿阴暗,连白天也见不到亮光。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刘氐把一帮孩子拉扯大的。刘大郎与其他几个兄弟姐妹相比,长得特别矮,人又黑。由于家里穷,到了结婚的年龄仍是光棍一个。眼看着一个个童年的伙伴长大结婚生子,刘大郎一筹莫展。   刘国庆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找到刘大郎,说要帮他做媒。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刘氐为此激动得当场潸然泪下,刘大郎呢,高兴的劲就别提了。见到人就说,书记给我做媒了,我要结婚了。   在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在刘国庆的安排下,刘大郎和黄秀英见了面。刘大郎对于黄秀英那是一百个愿意。倒是黄华山一家有点不情愿,左看右看就是觉得刘大郎有点矮,对于他的家庭条件倒还没有发表意见。那年月,大多数人的家庭条件都差不多。   黄秀英的心没放在刘大郎身上,所以对他的印象不好也不坏。借着这个机会,她把刘家畈进行了一番考察,这个村比她所在的村要大很多。村前是一条细水长流的小溪,小溪流过的地方是一排排的房子和田地,一条汪洋大河横在村子的转弯处。必竟是大屋堂,气势就是不一样。刘大郎的家与刘国庆家不到50米远。穿过几条弄堂,就可直达刘国庆家。刘国庆的老婆果然如其所言,一副憨厚本份的模样。他的几个儿子,比常人的孩子要显得迟钝一些,可能是近亲结婚的缘故。   见过面后,刘国庆问黄秀英对刘大郎的反应。黄秀英话里有话地说:“先不说刘大郎的家庭条件,就他长得五长三短的,就已经……我虽然不是貌美如花,但要找他这种人,随随便便也能找一个排。唉,是我的命苦啊!”   “秀英哪,世上的事那有十全十美的。你要找个长得美的条件好的也不是没有,但人家未必稀罕你,宠着你。刘大郎,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能吃苦耐劳,老实巴交的,一看就是个疼老婆的料。眼前他虽然暂时穷点,但日子迟早会好过的。我也会像照顾儿子一样照顾他……还有,我们两个不是住得更近了吗?”   “哼,你这杀千刀的,我怕是上辈子欠你的了。”   刘大郎和黄秀英的婚事,被黄华山阻挠而搁浅。这期间,刘大郎等得心急如焚,海枯石烂。黄秀英被黄华山安排见了几个男人。但黄秀英是铁了心要跟她的第一个男人刘国庆,对其他的男人提不起兴趣。每次去相亲,她总是笑着去,阴着脸回。问她嫁不嫁,她没有任何反应。又等了二年,黄秀英没急,倒是黄华山急了。   眼看着大好青春已经过去,黄秀英仍然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架势,黄华山才又想起了刘大郎。刘大郎呢,自从见到黄秀英后,就一直在等着黄秀英。   黄秀英未嫁,刘大郎未娶。黄华山只得认命,认为这都是上天的安排,于是就松了口。   结婚那天,刘大郎为了表达他的诚意,把黄秀英从五里外的地方背到了刘家畈。初夜,刘大郎脱去衣服,迫不及待地要进入黄秀英的身体。黄秀英装作一副黄花闺女的样子,要刘大郎先把灯关了,扭扭捏捏半天才脱去衣服。当刘大郎进入后,她不住地叫着:“轻点,轻点,好疼……”   20多年未碰过女人的刘大郎一夜未睡,从黄秀英的身体里进了出,出了进。他没想到黄秀英又红又黑的脸蛋下,身子却很有魅力。一对丰满白皙的**,足足有两个大东瓜大。   “要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仿佛是人间,又好像来自地狱。”在和一帮童年的伙伴交流床上的经验时,刘大郎无限陶醉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去看看?”有人开玩笑地问。   “她不让我看,总是要我把灯关了。”   刚结婚头一段,黄秀英迫于舆论的压力,不得不装出一副劳动妇女的样子,和刘大郎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内心上,黄秀英却不得不受煎熬。尽管头一阵子,刘大郎还能勉强喂饱她。但时间一久,她就想起刘国庆。毕竟刘国庆天天在她面前晃着,但看得见却摸不着。   一次,村里人都出工了。刘国庆把黄秀英叫到屋后的密林中,行了一次好事。之后,隔三差五的,刘国庆就把黄秀英叫出来私会一次。   有了第一次,便有了无数次。头几年,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关系。但好景不长,还是让人知道了。一次,两人正在屋后的密林里玩得欢时,被刘国庆的堂侄孙刘高才撞了个正着。这个刘高才年纪不大,但为人奸猾,也是个好色之徒。这家伙躲在暗处,欣赏了一通两人的现场表演,一时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即就扑上去弄她个天翻地覆。但慑于刘国庆的威严,硬是不得不将欲火生生地压了回去。心里已暗自打定主意:黄秀英这个**,早晚一天要把你弄到手。   有刘国庆罩着,黄秀英日子过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可以分到最好的田,村里没人敢放个屁。她可以对村里任何一个女人呼三喝四,没人敢说个“不”字。   黄秀英整天穿得像要出门做客的样子,被逼得没法才跟着刘大郎下地,还未弄几下,就说这里痒那里痛的,找个机会就溜回家睡觉去了。刘大郎整天一个人泡在田里地里,有忙不完的活。村里人很同情刘大郎,经常当着面数落起黄秀英的不是。刘大郎呢,把黄秀英当成“宝贝”,哪里听得进去。   闲话多了,黄秀英也有些顾忌。在与刘国庆的几次云雨中,黄秀英叹气说,一天到晚累死累活,仍吃不饱睡不好,也不知这日子何日是个尽头?刘国庆明白她的意思,就向她表态,早晚会给大郎弄个好差事的,一个月有几十块的工资。   黄秀英喜不自禁,服侍起刘国庆也更加卖力了。   刘国庆没有失言,不久就让刘大郎当上了村里的电工。  有了这层关照,黄秀英和刘国庆的关系更加亲密起来。有时刚和刘大郎弄完,就听到刘国庆在窗外的咳嗽声,心领神会的黄秀英就蹑手蹑脚地出门跟着刘国庆跑了。半夜里,黄秀英主动去找刘国庆,两人就在刘国庆家柴房里的稻草堆里弄起来。到后来,两个人已不分白天黑夜,家里田里,只要有机会就苟合在一起。   恬不知耻的黄秀英还带着儿子刘小宇出去会刘国庆,并当着儿子的面干起那事。刘小宇坐在一旁,用一双似懂非懂的眼睛看着他们,很是好奇!他们都以为这个只有二、三岁的刘孩子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更加胡作非为。孰不知刘小宇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埋下了对黄秀英仇恨的种子。以致于后来,黄秀英到处风流快活,是刘小宇堵着不让她回家,以至于最后落得个“客死他乡”的悲惨下场。   村里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二三年。当了15年村支书的刘国庆在其新的换届选举中,没有被选上。刘国庆下台的第二天,村民见到他时还称 “书记”,就没有第二句话,更多的人是见到他就躲开。再也没有人跟他点头哈腰,跟在他背后转,也没人找他吃饭喝酒……后来,连小孩也不愿理他了,指着他的鼻子说:“落水鸡,不如狗。” 黄秀英也很快被他的堂侄孙刘高才接管了。刘高才是刘国庆一手提拔起来的队长,掌管刘国庆所在的小队。刘高才等刘国庆一退,就迫不及待地先把黄秀英霸占了。   刘高才让黄秀英去见他。两人原来就很熟,谈着谈着,刘高才就不老实起来。一把将黄秀英抱住了,黄秀英起初还装模做样地挣扎了几天,嘴里嚷着:“你不怕高刘国庆吗?让他知道了,不把你化成灰才怪!”   “天下变了,现在他什么都不是了。以后你就跟我吧,我保证以后像他对你一样好。”刘高才一双手伸进黄秀英的胸前,旋即解开衣服的扣子,嘴马凑过去叼住一个又大又黑的**,用力地吮吸起来。   黄秀英很快被他弄得春心荡漾起来,慢慢地配合着他的动作脱去其他衣服,再脱去刘高才的衣服,掏出他的**,就往下体送去……   刘高才在黄秀英的身上胡乱捣着,脸上露出无比得意的笑。   起初,刘国庆找她黄秀英还能随叫随到。到后来,黄秀英就有些生疏了。原因有其二:一是他们两个的事在刘国庆当支书时好像没有人知道,刘国庆一下台,他们的事好像成了村里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情。村里女人的口水都能淹死他们。尽管黄秀英是个不在乎别人的人,但他也知大势已去,不得不收敛一些;其二是和刘国庆比起来,黄秀英觉得刘高才在那方面更强更猛,更对她的味口。到最后,黄秀英也懒得理会刘国庆。   刘国庆在一个酒肉朋友的怂恿下去省城搞房地产去了。临别时,经不住刘国庆死缠烂打,黄秀英才顺了刘国庆一回。事后,刘国庆信誓旦旦地说:“秀英,我这次出去是做大生意。等着瞧吧,不出二三年,我刘国庆仍会卷土重来的。”   刘国庆去省城了后,黄秀英就专门跟了刘高才。这两个,一个奸夫一个**,可谓棋逢对手。刘高才是初生牛犊,贪心不足。黄秀英是情迷意乱,欲念丛生。两个人不逢场合不逢地方,一有机会就沾在了一起。   起初,刘高才迷恋上了黄秀英的身体,一直拖着不肯结婚。后来在父母的催促下才免强同意结婚。新娘子是刘高才的一个同学,叫胡翠翠,也是个未嫁出去的老姑娘。胡翠翠头脑简单,反应迟纯。按乡下人的说法就是“少根筋”。正因为这个性格,刘高才从一大群女人中选择了胡翠翠。在他的眼里,傻女人才能让他这个聪明的男人有更多的机会在外面寻花问柳,而不用担心后院起火。   初夜,胡翠翠生硬地躺在床上,在刘高才摆布下完成了从处女到女人的过程。刘高才像所有的男人得到处女一样兴奋,已觉此生再无遗憾!有一段时间,他不愿去找黄秀英,一旦想起黄秀英的身体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心里就有作呕的感觉。但时间一久,他就受不了了。见到黄秀英,头脑一片空白,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结婚后,刘高才要把家里的胡翠翠喂饱了才能去沾黄秀英,精力和时间有限,不能和整天和黄秀英厮混在一起。永远喂不饱的黄秀英,岂能甘于寂寞,只能寻找新的猎物。   黄秀英她用一双“火眼”把刘家畈的男人扫了个遍。男人屁股一翘就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但他同时也知道村里的男人都被他们的老婆看得太紧了。那些女人们一看到黄秀英出现在他们男人几米外的地方,就像跟盯小偷一样,惟恐躲之不及。   村里倒是有一个男人,和黄秀英是一路的货色,他就是刘香莲的爹“刘老色”,但同性相斥,用黄秀英的话说:“就是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他也不会喜欢刘老色这样的烂人。”   权衡之下,黄秀英把目光投在了对面高坡上的村小学校长张富民。张富民家住在十几里外的地方,平时都住在学校里,周末也很少回家。张富民经常穿着白色的衬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胸口挂着一支笔,看上去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张富民出门要经过村前,黄秀英和这个男人对了几回眼,就对他有了意思。但苦于没有机会,只能望眼欲穿。   男人和女人间的关系只有一层薄薄的纸,一旦捅破就变得不再神秘。张富民和黄秀英自从有了第一次以后,就隔三差五地到黄秀英家鬼混。   刘大郎是万万没想到黄秀英天天在家里偷汉子。他的瞎子娘跟他说,家里的腊肉腊鱼没见他们吃,咱就不见了。他不知道这是在提醒她,黄秀英不仅偷了汉子,还拿自己家的东西去养了汉子。   他的第一反应是,黄秀英有时连他都喂不饱,怎么可能偷汉子呢?黄秀英白天和张富民弄得天昏地暗,到了晚上就找不到床,躺下就鼾声若雷。刘大郎要和她嘿咻,她嘴里老说:“太累了,睡吧。”有时刘大郎硬要来,黄秀英就勉为其难地应付他,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   旁观者都知道黄秀英是个偷汉精,唯有当局者刘大郎永远蒙在鼓里。   正值犁耙水响、布谷声声的季节。张富民到县教委开会去了,黄秀英寂寞了几天。这天,黄秀英正躺在床上浑身不爽。刘高才来了。这小子在田里插了不到半亩田的禾,就觉下面那活有些膨胀。抬头看见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黄秀英家。心里猛地一动,方才感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亲近过黄秀英的身子了。现在不正是天赐良机吗?想到这,就觉那活儿也犁耙水响的。   他从田里一跃而起,赤着脚走过几块田,就到了黄秀英家的后山。鬼鬼祟祟地穿过竹木丛中的小山坡,就到了她家的后院。大门虚掩着,半天没有听到人说话。根据刘高才的经验,这会儿除了黄秀英不会有其他人在家。于是先咳了几声,没有人应,就去敲门,问:“大郎在家吗?”   里面哦了一声,尽管很轻,但刘高才听得出是黄秀英。心里有了底,就冲着里面放大了嗓门:“我是高才,来讨口水喝。”   “进来吧,没人。”   刘高才背着手,大模大样地进了房,到厨房半天找不到一个盛水的东西。这懒婆娘早上吃了饭后就把锅碗撒了一地,到处是飞舞的苍蝇。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把嘴伸到缸里,喝了几口。心里暗笑:这个懒货,反正苍蝇都吃了,就不怕吃我的口水了。   喝完水,刘高才就冲黄秀英睡的屋里喊:“我喝饱了,准备走了。”   “不忙,进来坐坐啊!”刘高才进房,这婆娘正叉着两条腿躺在床上,一副要吃人的样了。刘高才也不急,先坐在床前。“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好久不见,是不是又找到新欢了。”黄秀英问。   “没有的事,太忙了。这不今天还是在田里插禾,忙里偷闲来会你的。你们家的禾插完了没?”   “哎,还没呢。我这身子,一下田就浑身无力。也不知怎么搞的,大郎自己一个人去插了。”   “你呀,就是欠整!把你整舒服了,你干什么都有力了。”“哎呀,还是你了解我。”这女人被他这么一提醒,就一把将刘高才抱过来。两个脱去衣服。刘高才先黄秀英吻了个遍,快要进入的时候。黄秀英制止了他,口里说着“等下”,一边将头伸到刘高才的下体,用嘴巴突然咬住了他的命根。“哦……”刘高才禁不住全身一阵颤抖,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几天不见,这婆娘又有新招了!   正当这对狗男女在发泄兽性的时候,刘大郎的瞎子娘钟月云正一步步地靠近他们。   钟月云喂完猪,走出门好远,想起一件东西忘了带又重新折回来。一进门就听到房子里有声响,起初没怎么在意。后来这声音越来越响,还夹着浪声**,她想糟了,不是媳妇在偷汉子吧!   这么想,脚不有点站不稳了。稍微镇定了下,就蹑手蹑脚地朝厢房走过去。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捉奸的人也怕被通奸的人捉到,弄不好捉不了奸反被通奸人弄死。她避开从正门撞入,从柴房的梯子上楼,想隔着楼板去看个究竟。   这老太要阁楼上的一条小缝隙看了半天,只看见两个白花花的身子赤条条在床上滚来滚去,哼哼唧唧地弄了大半天。尽管她看不清那个男人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是儿子刘大郎。这人要比刘大郎高大很多。   钟月云一时如遭晴天霹雳,气血翻腾,心如刀割。他很想立即就嚷起来:“快来抓奸夫**。”但他心知,可能还未等找来帮手,她已经被两人合谋害了。她只能在心里狂骂着:千刀万剐的婊子,猪狗不如的畜生。一边又骂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戴绿帽子还数钱给人,活着不如死了的乌龟王八蛋、窝囊废。   她不忍再往下看,轻轻地复从阁楼下来。刚想出门,看到地上有两把明晃晃的锁,一时勇中生智。拿起两把锁,把后门和大门都锁了。  钟月云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外跑去,胆小的她不敢到处声张。回到家就把门一关,叫来几个儿女和亲戚,说了个原委,就领着他们几个拿着绳索捉奸去了。   几个男人带头,女人压后,来到黄秀英家。里面的人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知道出了事。刘高才一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情急生智,刘高才看到阁楼上有一扇小门敞着光亮,小门正对着小山坡。他急急地奔上楼梯,站在小门向外看,下面有一颗大树,顺着大树可以从房中出来。十万火急,双手先抓住一根受力的树枝,将身子荡过去,用双腿夹住树干,哧溜就下了树,旋即跑上小坡,消失在一片田野中。   众人冲进来,黄秀英已穿好衣服。钟月云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怒喝着:“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偷人偷到家里来了。今天不把你这婊子的臭B撕破我不姓钟。”一边叫着:“野老公呢?快点找出来一起打死。”   黄秀英心知理亏,也不敢造次,只得任钟月云摆布。   一会儿,钟月云的小女儿叶眉过来说:“野老公跑了。”   黄秀英一听,马上活转过来,撒开钟月云的手,说:“老东西,是你们冤枉我了,你们得给还我清白,给我个交待?”   钟月云气不打一处出,上前就抽了黄秀英一巴掌。黄秀英来劲了,也气冲冲的上前又撕又打的。刘二郎见这光景,一把拧住黄秀英的衣服,厉声喝道:“信不信,我让你马上从地球上消失。”黄秀英不敢惹这个二愣子,只得作罢,假模作样地坐在地上哭着闹着。   刘大郎半天才回来。回来见到这情形,先是去理会自己老婆。黄秀英装作很委屈的样子,不理他。刘大郎听了事情的原委后,哇的一声哭起来。接着卷起袖子发疯地用拳头对着黄秀英的身子像锤石头一样抡下去。黄秀英被打得杀猪般地尖叫着,但没人理她。一直被打得奄奄一息,刘大郎才停下手,又捂住头大哭起来。   刘二郎执意要把黄秀英送回娘家,几个人把黄秀英推推搡搡地出门,丢在村头的路上,就各自散去   嫁出去的女背着偷汉的名声被赶回娘家,恐怕是天下最丢脸的事情!黄家人把黄秀英收留在家,都不敢出门见人。倒是这货,没有半点羞愧之心,反而整天能吃能睡,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有时,被逼急了,就破罐子破摔,“反正在刘家畈已做不起人,不如另寻出路算了。”   黄华山抬手就是一巴掌,怒气冲天地说:“你说得轻巧,就你这臭名声,谁还敢要你。我们这个家族世世代代都没有离过婚的,不要到了我这代出了你这个活宝,把列祖列宗的颜面都丢尽了。你赶紧给我回去,从此以后改邪归正,做个持家守妇道的好媳妇。否则,我们也不认你这个女儿……哎,也不知人家还能不能原谅你,让不让你回家?”   数落了一阵,黄华山扯起长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起来,口里念念有词: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出了个这样的货……生你时你娘大出血,九死一生。为了把你养大,我们省衣节食,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养大。非但享不到你的福,还要为你蒙羞气死……  黄秀英从此再不敢在黄华山的面前说起离婚两个字。   这边,刘大郎带着两个孩子苦捱了几天,就想去接黄秀英回家。钟秀云和刘二郎一百个不愿意,说除非黄华山带着黄秀英回头给他们磕头认错,否则不让她进门。并骂刘大郎是个没用的东西,难道没有这个臭货就不能活了吗?   那边呢,黄华山也在等刘大郎上门把黄秀英领回家。   双方相持了一月又余,最后黄华山坐不住了。一日傍晚借着喝了几口酒,脸红脖粗地拉着黄秀英上了路,来到刘家畈村的村口。黄华山停下来,一把撒开黄秀英的手,说:“我没脸再送你了,你回家吧,好自为之。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们做父母的也管不了你,你也不要回娘家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趁着夜色,黄秀英回到家。刘大郎见到黄秀英,喜出望外,倒茶递水,嘘寒问暖。黄秀英不领他的情,爱理不理。当晚,刘大郎要行房,黄秀英掐着他的肉说:“我就知道你是离不开我的,你说说为什么那么久不去接我回来。”   刘大郎气短地说:“我早就想去接你了,他们不让我去。”   “他们是谁?”黄秀英问。   “他们,别问了,回来就好了。”   “不说就别碰我。”   “其实,你也知道就是我娘和二郎。”   “我就知道是他们两个死东西,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们?”   黄秀英这才让刘大郎碰他。两个人缠绵了半天,水**融之时,黄秀英还进入状态之际,刘大郎“啊”了几声,就没了下文。气得黄秀英直翻白眼,又重重地掐了下刘大郎身上的肉。   刘叶眉是刘大郎的小妹,小学刚毕业就到隔壁的C县当了保姆。三年未回过家门,归来时带了个比她大七八岁的男人,叫邬细球。两人一回到家,就同床而居,大白天也搂搂抱抱的。一些村里上了年纪的人见他们就像见到了鬼一样,跑都来不及。   在那个闭塞封建的山村里,他们的前卫行为格外惹人注目。背后骂他们伤风败俗、辱门败户的人比比皆是。但这两个脸皮厚,从来不管别人诧异的目光和背后的指指点点。   邬细球模样周正、牛高马大,却是个懒汉。天天早睡晚起仍哈欠连天,也从不主动帮着刘家人干活。旁人看不过去,就说三道四。但刘叶眉却不以为是,说细球是干大事的,让他下田干农活简直是大材小用,埋没人才。   农活他不会干,也干不了;做生意,他没有本钱也不知道做什么生意。时间一久,迫于舆论的压力,刘叶眉张罗着让邬细球跟着她的一个堂兄学做砖匠。头一阵图个新鲜,邬细球还干得很卖力,学会了调灰、砌墙等一些基本的活。干久了,就不耐烦了。整天埋怨说,这都不是人干的活,天天重复着一样的动作,把人都弄傻了。   别的人埋头干活,他不是一会上厕所拉屎,就是一会儿抽烟喝水。实在无聊,就从砌起墙的半截墙往外看路上不断出现的女人,嘴里少不了开几话玩笑,“这妞年纪不大,就开始显山露水了,一看就是个小**。华仔,刚才冲你笑了呢,是不是相中你了,珍惜机会哦……”“这妞,屁股走起路来一颠颠的,一看就不是个处女,处女都是夹着腿走路的。咱们打个赌,她要是处女,老子把吊割了给你做泡菜。”  有时兴起,这小子还来几句《十八摸》:   紧打鼓来慢打锣, 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过, 听我唱过十八摸。 老板听了十八摸,不花银两摸不着。老头听了十八摸,浑身上下打哆嗦。小伙子听了十八摸,抱着枕头喊老婆。    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 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 哎哎哟,好似那乌云遮满天。 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边, 二道眉毛弯又弯,好像那月亮少半边。 哎哎哟,好像那月亮少半边。 三摸呀,摸到呀,大姐眼上边呀, 两道秋波在两边,好似葡萄一般般。 哎哎哟,好似葡萄一般般。 四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鼻子上边呀, 大头朝下,小头朝上,好像一座小金山。 哎哎哟,好像一座小金山。 五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耳朵边, 两个水饺一般般,还有一对大耳环, 哎哎哟,还有一对大耳环。 六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肩上边, 两个肩膀园又圆,我越摸约越喜欢。 哎哎哟,我越摸约越喜欢。 七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胳膊弯, 好像小河弯又弯,如同牛梭一般般。 哎哎哟,如同牛梭一般般……哎哎哟,还有一道茅草沟 十八摸,摸到呀,大姐的沟里边, 好似洪泽湖水波连天,还有一座小金山, 哎哎哟,还有一座小金山。   师傅们听了,都直摇头。   这日,工地的小工忙着秋收去了,黄秀英主动跟着邬细球做起了小工。   邬细球被刘叶眉管得很紧,没有机会和黄秀英接触。黄秀英呢,对他也没有什么想法。在做小工的期间,黄秀英发觉邬细球老是拿她开玩笑,还时不时往她敏感的地方撞。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心里虽然有这样的念头,但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邬细球比他小了十多岁,只当作是个不懂事的孩子的瞎胡闹罢了。   黄秀英之所以要跟着邬细球作小工,是有目的的。他的老相好刘高才家就在这家不远的的地方,借着做小工的名,就可以借机去偷情。前几天,黄秀英借着讨口水喝的当儿,就去会了刘高才。   刘家人对黄秀英也是有防备的!在黄秀英去做小工前,刘叶眉就千叮万瞩要邬细球盯紧了黄秀英。   因此,黄秀英去会刘高才没有一次逃过了邬细球的眼睛。每次黄秀英要离开工地,邬细球就跟着她。这女人心猿意马地做着事,老是用眼睛观察着刘高才家的动静,等时机成熟了就迫不及待地下楼。到刘高才家,用手一推,门就开了。她进去后,就把大门一关,半天才出来。邬细球趴在后窗下,认真地听着里面发出的淫声**,时间久了也不禁浑身躁热起来。   邬细球没有告诉刘叶眉:黄秀英从出工到收工,没有下过楼。另外刘高才家整天关着门,见不到人。刘叶眉没有怀疑邬细球说的谎话。   邬细球见多了黄秀英和刘高才的表演,心里就无端地升起很多欲望。这日中午,工人师傅们都回家休息去了。只剩下邬细球和黄秀英两人留在半截墙的工地上。两人单独相处,邬细球的脑海里老是回旋着黄秀英和刘高才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   看到邬细球发痴的样子,黄秀英心中一笑,这小子整天油嘴滑舌,像个公鸡一样到处踩水,也不知他那活儿行不行?又想起平时刘叶眉对她的不友好,心里突然有一种想报复她的渴望。   “细球,今天中午我就在这里睡了哦?”黄秀英试探地问。   “你睡你的吧,还怕我吃了你不成?”邬细球说。   黄秀英找来几张破席子,铺在地上,很快人跟着躺下来。   “英子,今天不去会那个人了吗?”邬细球冷不丁地说。   黄秀英身子蹦起来,“你说什么?”   “刘高才呀,你们的好事我这几天都看见了。”   “你,看见了又怎样?”黄秀英没好气地说。   “我看见了是不能怎样?我只是感到很奇怪,刘高才那样的屌你也喜欢。”   “你是意思是说你的屌比他的大吗?”   “那是肯定的!”邬细球吊她胃口说。   “你吹牛!”   ……   双方争执不下,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邬细球,邬细球……”是刘叶眉的声音。   邬细球一激凌,吓得马上从房里跑出来。背后,黄秀英留了一句话:“收工后在这里见,看我怎么收拾你。”   邬细球丢了一句:“好,今天晚上就在这里见。”   当天,收完工后,两人同时神秘地消失了。   半天不见邬细球回来,刘叶眉到处找着,急坏了。特别是不见了黄秀英,心里更是打起了鼓。最后,邬细球总算回来了。刘叶眉问他去了哪里?邬细球死活不说。逼急了,邬细球就说,偷黄秀英去了,咋的,你不正是你想的吗?见他这个样子,刘叶眉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邬细球躺下床,呼哧呼哧就睡着了。   刘叶眉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睡。&&&& 从此,刘叶眉守着邬细球,一刻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邬细球出去做工,她跟着做小工。邬细球出去打牌,她坐在一旁帮他算钱;邬细球出去做事,超过10分钟还未回来,刘叶眉就骂开了。邬细球不能适应,就经常和刘叶眉吵吵闹闹。发狠的时候把刘叶眉的头打暴了,刘叶眉忍着不告诉任何人,到了晚上就抱着邬细球放肆地哭。急了,刘叶眉也拿刀拿枪地和他对着干,以死相拼,邬细球拿她没折。   如此严厉的管教,让邬细球和黄秀英两个没有机会接**日里,刘大郎忙里忙外,黄秀英在外面到处风流快活,都无暇顾及一对儿女。女儿刘小琴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刘大郎一样老实巴交,自小就揽上了做饭洗衣,照顾弟弟的活。长大后的刘小琴与一般人无异,只是头脑简单,不谙世事,最后在纷繁复杂的社会上吃尽了苦头。村人们说刘小琴的性格和命运都是黄秀英这个**造成的。如果她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一个贤惠的母亲,伴随着她成长,教她生活常识,分辨是非好坏。她也不至于沦落为一个雏妓,受尽欺骗,遍体鳞伤。这是后话。    黄秀英惹不了邬细球,只得另寻新欢。刘家二叔叫刘德昆,是个“花花大叔”。年轻时娶了个老婆,把人家睡了,嫌人家身上有狐臭,硬不再跟她同床。冷落了这女人两年,屁股一拍跟着个麻子女人跑了,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后来女人悲愤交加,跳河身亡。   刘德昆是个玩主。在医院和一个护士好上了,护士为他打了两次胎。后来护士才知道他是个有妇之夫,一怒之下闹到了医院。最后刘德昆被医院开除了。回到农村,刘德昆依然改不了习惯,到处惹事生非。   刘小琴得了重感冒,整个人都烧糊了。刘德昆赶来治病,识了脉,扎了银针,开了药,仍不见好转。他执意要住下来,照看刘小琴的病情。   闲来无事,黄秀英缠着刘德昆给她看病。她每天吃得好睡得好,就是浑身无力。有时困起来,老做恶梦,梦见自己被鬼追,或飘在天下,没有着落。   刘德昆检查了一番,发现她身强体健,脉搏有力,只是脸色灰暗阴沉,不像有什么病,心里暗想:此女心浮气燥,定是生活不和谐所致。想来是自己的侄子太不中用,在床上喂不饱这条小母狼所致。这女人臭名昭著,看来也是情有可原!   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就给她开了个方子:“吃几付中药,看看能不能缓解下。”其实这药都是用来下火的,也没有别的作用。   刘小琴和黄秀英的中药里都缺了几个药引,在当地的山上就能采到。刘德昆亲自上山去采,他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黄秀英也跟了去。两人先是在山上各采各的药,后来不约而同来到一个防空洞里乘凉。   这个防空洞不知修建于何年何月,听村里上了年纪的人说是过去**战争时期,村里人修建的避难场所。这个洞在山顶位置,先前洞口有三米高,能容下2个人并排而行,从山体绵延有三四里路远,出口在山的另一面。这洞随着岁月的流逝在不断地缩小变窄。在刘德昆少年时代,洞口看上去差不多足有一间房大,入口处的大磐石上可以同时坐得下十几个小伙伴,人可以进入里面几十米的地方。刘德昆坐在洞口的那块石头上,估摸着现在大概也就坐三个人,洞口变窄了,大人根本进不去。   黄秀英看到刘德昆进去防空洞后,也跟着来了。   黄秀英对这个二叔早已心仪已久,现在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心里自是欣喜若狂。刘德昆呢,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女人,觉得嗓子越来越干涩。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心里其实早就心猿意马起来……   他们是怎么开始的,又是怎么结束的,过程已不再重要。反正黄秀英又重复那个屡试屡爽的伎俩,装晕让刘德昆立马成了她的“俘虏”。得逞后,就躺在石头上,任他摆布,只管闭着眼尽情享受。凭她的经验,一点也不怀疑这个男人的功夫。   刘德昆在她的身上耕耘着,把她的灵魂从石洞中带入坡顶,飞向天空……她只能听到山在颤抖,天在晃,树和草随着她的呻吟有节奏地跳动。良久,两人才在一阵疯狂的抽搐中结束了首次苟合,   刘德昆穿好衣服,黄秀英仍痴痴地躺在那里。直得刘德昆先走了,她仍在那里,  一连三天,刘德昆都去山上采药。每次出门前,他直接或间接地提醒黄秀英,他要去上山采药了。黄秀英心领神会,也跟着去了。   这婆娘经刘德昆一番云雨滋润,脸色红润起来,浑身都是劲。做饭洗衣,田里地里的活一个人全包了,变了个人似的。刘大郎还以为是刘德昆的药有了效果,逢人就说,还是二叔神,把懒人都治成了勤快人。   刘德昆心里最清楚,只呵呵笑,也不搭理。   黄秀英和刘德昆缠绵时,刘德昆无意中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刘二郎和刘大郎不是一个爸,他是钟月云和一个打棉絮的外地人生的。黄秀英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乐开了花。这可是拿住钟月云和刘二郎的“软肋”。想起这两个平时老是坏她的好事,让她丢尽颜面,现在终于抓住他们的把柄了。   经不住黄秀英的软泡硬磨,刘德昆还把那个人的真实名字套到了手。黄秀英牢记着那个叫“王炳良”名字,等待着有一天向钟月云发难。   随着刘小琴的好转,刘德昆也不好意思久留,加上天天被那货粘着,身子也被掏得差不多。留下身体在,不怕没女人!刘德昆虽然喜欢女人,但从不贪杯。主意已定,就决定回家。黄秀英和家人把刘德昆送到村口,黄秀英一直神情忧郁,不言不语,眼中还闪着泪光。   送别刘德昆后,没好几天,黄秀英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懒汉”。   某日,钟月云看不怪黄秀英家里乱得像个狗窝的样子,又和黄秀英吵翻了。黄秀英不示弱,冷不丁地说:“我再不爱干净,不要脸,也不会像有些人跟别人生个野种,那才真正叫不要脸。”   “你说什么?”钟月云一下子懵了。   “王炳良,你知道这个人吧?”   “啊——你——”钟月云马上意识到什么,神情激情得不行,头不由自主地朝着墙撞过去。   “你看,你看,心里有鬼吧。”那货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钟月云停下来,转过头向着黄秀英撞过去,嘴里骂骂咧咧,“今天老子不活了,也要把你这堂客撕烂了,偷爹的婊子,疯狗X的货。”   “你再骂,我到堂屋里喊去,看你要不要脸?”   这话一出,钟月云就震住了。拿她没办法,只得哭哭啼啼地走了。   黄秀英得意地笑起来,心想总算出了一口气。   那得意劲还未消,屋外就传来吵闹声,“杀人哪,杀人哪……”   伴随这声音,一个人影狂奔而至,出现在黄秀英的眼前,竟是刘二郎!他瞪着血红的眼睛,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指着她狂吼叫:“黄秀英你这个婊子,你敢说老子是野种,老子今天叫你血流成河,死无全尸。”   黄秀英见这阵势,打了个寒颤。   “杀人哪,救命啊……”黄秀英扯着嗓门冲屋里喊。正在洗澡的刘大郎穿着裤衩就跑出来,见此情形立马奔到黄秀英的面前,护着他,大叫着:“老二,你要杀就先把你哥杀了吧。”   刘二郎左手拿着刀,右手抓住他的肩膀,想用力将他撒开。刘大郎死命护着黄秀英,拉扯了几次,没有成功。“你给我滚开,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看在我们是兄弟的面上,我不和你计较,但你不要护着这个婊子,我今天不杀了不是人。”刘二郎脸无血色,额头上绽满了汗珠。   “你嫂子犯了错,但也不至于死,就是犯了死罪,那也是政府来管的事。”刘大郎为自己的老婆辩护着。   “你走开,再不走开,我连你一起砍了。”刘二郎拿着明晃晃的菜刀,指着刘大郎。但刘大郎不理会他。一会儿,刘二郎被赶来的刘三郎和邬细球一左一右按住了,刀被夺走扔在地上,人也被架着出了门。刘二郎边走边骂骂咧咧,“黄秀英你这臭婊子,你不要跑了,我会来找你算帐的,刘大郎,你这个头上扣屎盆子的乌龟王八蛋,你活在这世上干什么……”   “这个疯小子,就知道天天喊打喊杀的,不干正经事。”刘大郎见刘二郎走远了,安慰着黄秀英。黄秀英不领他的情,扭头去睡了。   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钟月云一下了成了村里的新闻人物,关于她的风流情事被传得沸沸扬扬。钟月云又气又恨又羞,躲在屋里四门不敢出。一家人也被这突出其来的事搞得不知所措,个个灰头灰脸的,都不知如何面对村里人。   一天,钟月云想不开,就躲过家人,偷偷套上绳索想一死了之。好在被刘叶眉及时碰到,才得以解救。母女俩抱头痛哭,哭累了,刘叶眉就试探地问钟月云:“咱母女俩说说知心话,你是不是真有这样的事?”   “这杀千刀的婊子,也不知是从那里得来的谣言,要来污蔑我的名声。我嫁到刘家几十年,清清白白,堂堂正正,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爸的事情。你是我的女儿,难道连你也不相信自己的亲娘吗?哎,我的命咱这么苦啊!”   “好,我相信你!走,咱们去把这个惹事生非的那婊子的嘴撕烂。”拉着钟月云出了门。一边叮嘱母亲,既然是被冤枉的,就抬头挺胸,让流言不攻自破。这母女俩相伴走过屋堂,还是有一些不怀好意的村民用觊觎的眼睛看着他们,但都被刘叶眉一双毒剑似的眼睛挡住了,让那些人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碰巧在路上撞到了黄秀英,这母女像两只发怒的狮子,咆哮如雷。黄秀英也不示弱,自恃身强体健,也没把这一老一小放在眼里。双方激战起来。刘叶眉眼尖手快,一把抓住对方的头发,一只手在她的脸上乱抓,嘴巴也不歇着,见到手就咬手,碰到肉就咬肉。钟月云也不是善的,一双脚对着黄秀英的下半身就是一阵乱踢,嘴里不住地骂着:“把你这臭B踢烂了,看你在不在外面野。”   村里好事者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热闹,一些没大人管的小孩子不住地鼓掌叫好,他们只当是在看武打片。酣战良久,实在看不过去,才有人假模假样地上前做和事佬。不过也是有意无意地拉着黄秀英,好让其他两人有机会攻击她。与其说是在劝架,还不如说是在帮着一起整黄秀英。黄秀英呀,已是遍体鳞伤,那是受得这样的鸟气!她越是气,越是没有防备之心,反而遭到更大的狠手。   黄秀英又气又恨,索性往地上一趴,满地打滚。母女俩这才停下手,站在一旁看了会热闹,就心平气爽地走了。刘大郎找到黄秀英时,黄秀英已是惨不忍睹,浑身污泥,披头散发,满脸血痕……   受此屈辱,黄秀英心里自是不甘,就找来娘家人帮忙。娘家人听了事情的原委,自知理亏,但不服气,硬要讨个说法。于是约了一帮亲戚朋友要上钟月云的门,没想刚到村口就被刘大郎的大婶大妈截住,骂了个狗血淋头,双方大打出手。   娘家人管不了,刘大郎又是个没用的东西。黄秀英心灰意冷,绝望无比,索性什么也不管,田里地里的活懒得去做,小孩的衣食起居也扔给了钟月云,天天躺在床上睡大觉。还没事找事找刘大郎吵架,弄不好还不让刘大郎同床,即使同床也不让他碰她。除了嘴巴上没有说“离婚”两字,她的心早就离那个家七万八千里了。   这天,多日不见的张富民突然来串门。黄秀英见他,哭成了泪人。   张富民在一旁听她一把鼻涕一把尿的哭诉,口里连说是自己关心不够,让她受了不少苦头,也陪着流了几滴泪。   “带我走吧,无论到那里,都比呆在这个地狱好。跟着你,就算是喝白开水、吃白饭我也乐意……我会好好服侍你,让你开开心心,舒舒服服!”   张富民说:“英子,我也想跟你在一起天长地久,永不分离。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最起码也要等我把家里的那个处理了才行……况且,现在能去哪里呢,世界虽然这么大,但却藏不下两个人。”   两人边说着,已纠缠在了一起。   “哎,现在我的心情好多了。幸好这世界还有你,否则寂寞孤独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来,不管那么多了。别人可以让我不快乐,但我自己要让自己快乐。”   两人心情都有些压抑,正好借机消愁,玩起来更加疯狂。约摸弄了个把小时,才尽兴收场。临别前,张富民记起一件事,对黄秀英说:“小学最近准备给老师开伙,要找个做饭的,你愿意去的话可以优先考虑。包吃,还包你的两个孩子,一个月还有30块钱。”   黄秀英知道是张富民的有意安排,心里暗喜,口里却说:“好事,好事,只怕别人说闲话,我还是先和屋里人商量下,回头再答复你吧。”   张富民“哦”了一声出门,留下黄秀英一个人在房里想着鬼主意。   这晚,黄秀英主动找刘大郎行了好事。刘大郎感动不已,对黄秀英的话言听计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   过了几天,黄秀英去找张富民,说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刘大郎。张富民大喜,随即就安排她上班。这货高兴劲就别提了,立马垒锅搭灶,捞米做饭,忙得不亦乐乎。刘大郎从来没见过黄秀英这个勤快劲儿,虽觉意外,但无可挑剔。   黄秀英当起了“做饭婆”,为张富民提供了方便。以前他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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