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夜丝未见未见胚芽是什么意思思

夜樱(四)
作者:夜色罂粟_天涯博客_有见识的人都在此_天涯社区
夜樱(四)
作者:夜色罂粟
第二卷:逃离忧冥暗杀的夜樱原本以为可以重新过平静的生活,但是一场意外却让她又卷入了腥风血雨中,直到她遇见了生命中最大的梦魇--司徒炫夜。在得知裴炎可能不治身亡后,她重遇上了那个令她在爱恨之间徘徊的忧冥,为了能逃离司徒的控制,只得铤而走险的现身寻求他的帮助……  序曲  船哀泣般沉闷的汽笛声在静夜里叫得让人心慌。夜樱支撑起身体,费力的朝唯一一个窗口望出去。  浓重的雾气笼罩着一切,浓雾里夹杂着的细雨使五米开外的东西都被包裹了起来,像是覆上了一层黑绒。隐约黯淡无力的一点亮光在很远的地方闪烁着。她不由将怀里睡熟的叶子搂紧了些,这个女孩也同样有意思,这种情形下她依然睡得香甜。可是她呢……自从十二岁以来从没有睡熟过,无边的恶梦总是缠绕着她,让她一闭上眼就想到死去的姐姐们还有爸爸妈妈的脸。  蓦然,远方的水平面上浮现出几点零星的灯火,接着又是几星,然后随着船靠近,整个就连绵成了一片。烟雾缭绕中出现了一座孤零零的岛屿,因为有灯火的辉映她才得以看清整个岛的全貌。  岛上都是悬崖绝壁,有如一道屏障,在漆黑的夜里像个庞大的怪物横窝在海水中。从有限的偷听看守谈话里夜樱终于知道她们被带到了什么地方,记忆里她似乎知道这个地方,只不过从没有真正看到过。今天看到它她感到有种压抑的不安涌上来,很久没有这种惶恐不安的感觉了。  随着雾气完全散开,那小岛的面目也就越来越清晰。和传说中的一样DD暗沉沉的如同鬼魅横行的地狱。  这个位于西太平洋上的岛屿人称DD‘风眼’。一年里只有为数不多的两个月才可以上岛窥见它的全貌,当初建设它的人就利用了它得天独厚的绝佳地理位置。因为这座岛外围经常会生起飓风,形成了圆环状的深对流‘飓风壁’――强热带飓风中表面风力最大的区域。所以没有船只能轻易的靠近这座小岛,如果强行进入只会被彻底摧毁。而相对的,飓风中心一块比较平静的区域,那里风力相对较小,还能看得见蓝天和星斗,所以人们把它叫做‘飓风眼’,小岛正是这样一种特殊的位置,也保证了它的隐蔽性。  建设买下小岛的正是美洲目前黑势力最大的组织‘南十字星’,目前与亚洲区的‘森罗’、‘迟天会’还有欧洲的黑手党并称全球四大黑势力。  ‘风眼’的用途一直在于它是培养精英的摇篮,所谓的精英也就是‘南十字星’名下的诸多杀手,他们肩负着暗杀各国政要、窃取情报和铲除异己的重任。通常操办这些大小事物,培训人员的是他得力的手下。‘南十字星’的阶级地位明显,按照能力分划。最上是统领者本人,往下权利仅次于他的是主教,司铎,执事官。负责刑法、暗杀和培训的是‘黑主教’,而负责交易、买卖、政要的是‘白主教’。  ‘南十字星’在众人的眼中有无法窥见的秘密,而这个庞大势力的幕后领导者DD司徒炫夜,这个建造了迷一般王国的男人本身就拥有诸多的谜团。没有人知道他来自哪个显赫的贵族,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强大,是怎么在一夜间座拥这样一个强悍势力遍布全球的组织。司徒炫夜的狠决与残忍只要从每年接受岛上培训而活下来的寥寥不多的人数上就可以看出,那里无疑是个人间地狱,适者生存,人性在那里都会被抹杀。  夜樱将目光收回,她蹙眉,看着怀里的叶子。她或许还不知道那里是一个怎样的修罗地狱,从没有人能逃出那个岛,也许……她们将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第一章  中央公园的正前方拐角处坐落着一家不十分起眼的小店。青色的砖墙面,白色雅致的门框,门口上方那块黑漆招牌边插着一束三色堇,沿街的落地玻璃窗里透出满屋的绿意盎然。  本来显得安静的花店因为今天的独立日而显得格外忙碌。摆满各式鲜花的白色塑料花架有些已经空空如也。  门开,里面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右手抱着一大捧红艳的玫瑰,左手是几枝海芋。漂亮的脸上永远带着揶揄的微笑。  “夜樱,我快成了你的小工了。”叶凌看着花丛中忙碌的人抬起了头,忍不住要抱怨一下,只不过噙着笑意的他显然还乐在其中。  夜樱瞪了他一眼:“说过多少次了,叫我寒绯。”  “是,小姐。”他差点忘了,为了逃避‘森罗’可能的搜寻,夜樱已经改了名字,彦尘也为她做了新的身份。  “组织里一切都好么。”她问出来才觉得自己问得多余,事实上她不想再回忆以前的事。  “先生……最近会里很忙,他有些过分操劳了。夜……寒绯,我猜……”他顿了顿,“我猜先生很想你,他只要一空下来就去你的房间,有时候会呆呆坐上一天,脾气也越发的古怪冷漠。”  夜樱的心感到一丝刺痛。忧冥……那个高高在上,不允许自己失败的男人也会思念她么?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恨他的绝情,事实上她懂他的心。他一定是爱她的,只是那爱太急切,也来得太晚。  她扯开话题:“凌,你打算为自己以后考虑过没有,连彦尘也脱离了组织,黑社会毕竟不是久留的地方,找个爱的人,过正常的生活才好。”  叶凌不正经的笑:“好啊,干脆我退出‘森罗’,和你凑一对,经营这家花店得了。”  夜樱被他的话逗乐:“你什么时候可以正经点,我说得是认真的。”  他叹了口气,有些不舍:“再过些时间吧,现在会里的势力越来越大,先生一个人我怕他忙不过来,也许等有了合适的接替人再说吧。对了,你要我查的事。”他递过去一份文件。  她有些急切的打开,往下看脸色就阴沉一分。  “裴炎还没有死,黑手党和卓冰然将他的行踪保密的太好,我查了很久才得知他在那次爆炸中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在他们私人的医院里接受治疗。”  夜樱揉紧了纸,手微微颤抖着。已经时隔一年,如果不是很重的伤他不可能到现在还不出现。当时她也在叶凌和柯彦尘安排的医院里住了近三个月才彻底康复,幸好那子弹打偏了心脏,只不过每到阴雨天那伤口的地方还是隐隐的酸痛。她也曾想法子去打探裴炎的消息,可是一来黑手党封锁的太厉害,二来她怕忧冥对她的死产生怀疑只好消身灭迹了一段时间。可是她每天都活在思念里无法自拔,她想见他……想见他……  “没办法进去么?”  她不死心的问话和眼底的担忧让叶凌看在眼里,他忍不住疼爱的揉揉她的发:“他会没事的,再等等,只要忍过这段时间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忽然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十五六岁的年纪,美的十分精致的一张小脸。  那是个少女,她看见叶凌放在夜樱发顶的手,表情是诧异的,眼睛也泄露了她的好奇。  夜樱一怔:“她是谁?”难道是叶凌的女人?不会吧,叶凌不可能对这种幼齿有‘性趣’的。  “拜托,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好象我是变态一样。”叶凌把少女拉进来:“这小家伙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叶子。”他又面向叶子:“她是我对你说起过的夜樱,不过在外人面前要叫寒绯姐姐。”  少女甜甜的微笑:“夜樱姐姐好。”  “……你好。”她错愕的愣在那里,一时还有点不习惯,还从没有人叫过她姐姐,在组织里她一直都是个小妹妹。  夜樱端详着少女,她果然和叶凌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一样的温柔如水。  “带她来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本来……本来不想麻烦你,可是想来想去只有你合适。我暂时会和先生去一次日本,所以想拜托你照顾一下叶子。”  “凌,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担心……”叶子似乎有难言之隐。  “放心,他们不会找来,夜樱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  夜樱听叶凌这么一说,只觉出这少女似乎有什么麻烦。  今天生意好,所以夜樱提前打烊,领着叶子回自己在附近的住所。叶凌也在一小时前离开了,临走时趁着叶子对那些花朵感兴趣的时候简单的对她说了下她的情况。  原来叶子还有个名字叫北御舞,她的生父是日本有名的组织‘北御’家族的组长北御苍雄。这个家族在京都一带很有名望,能与山口组齐名的恐怕也只有他们了。本来叶子和叶凌的母亲叶羽柔不受北御家族的承认,所以带着刚满月的叶子回了香港。但时隔今日北御家族到了北御苍雄这代竟然没有一个嫡系的孩子出生,所以他在得知自己癌症晚期后就立了遗嘱,要求找回自己的孩子叶子,让她继承北御家族。但在她未满二十前由她的叔叔北御敬之担当监护人。北御敬之当然不可能将快要得到的家族拱手让给这么一个血统不纯正的侄女,所以提出了要将叶子送去受训,只要她能完成训练就可以接管北御家族。但是叶子根本就不想参与家族的纷争,而且那个受训的地方听说有去无回。无奈北御敬之不想留下祸根,执意要将她送去,所以她才逃回了香港找到了叶凌。  夜樱看着在厨房忙的不亦乐乎的叶子,感叹差不多的年纪自己似乎对烹饪就一窍不通。  “在家时妈妈身体不好,凌又特别忙,一年也见不上几面。所以家里大小事物都是我在做。凌加入‘森罗’后家里有钱了,但妈妈还是习惯吃我做得饭菜。”  夜樱记得叶凌有一年情绪低落,好像是他的妈妈因病去世了。那么说来叶子这两年一直是自己单独生活?小姑娘开心的笑着,那种对生活的乐观态度让她羡慕。  “樱姐姐,我哥不错哦,你有没有考虑过他啊?”叶子调皮的从厨房里探出头问她。  她刚喝到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尴尬的笑笑:“你哥这么优秀,女朋友这么多我是无福消受。”  叶子失望的叹了口气,像个大人的说:“凌也真是,老大不小了,身边有姐姐这么个美女也不知道追求,可惜,可惜了。”  看她摇头晃脑的夜樱就想笑。叶凌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哥哥,能在为难时候保护她爱她的好哥哥。彦尘已经找到了他的幸福,那么凌呢……  看着一桌丰盛的菜肴,夜樱难得开心的一直挂着笑容。叶子很懂事,更有自己所没有的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和乐观。她喜欢这么女孩子,既然答应了叶凌,她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樱姐姐,想问你个人。”小家伙突然扒着饭,脸上红扑扑的好象是害羞。  “谁?”  “嗯……就是,就是那个绿眼睛的男孩,他现在在哪里?”  绿眼睛!?夜樱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对啊,组织里绿眼睛的只有洛曜,他现在还好吗,她曾试着找他,可是这一年他仿佛蒸发了一样,没了踪影。也许他认为她已经死了而心灰意冷,她多想见到他。因为那是她唯一感到亏欠的人。  “他叫洛曜,是我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只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如果可以,我也想找到他。”  “那他会去哪里?你找过没有?”  叶子这么关心洛曜的行踪让夜樱感到费解,她狐疑的瞅了眼她。女孩立刻像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但脸颊已经绯红一片。  叶子该不会……她什么时候见过洛曜?自己对叶子也没映象。看来叶凌将这个妹妹保护的很好,组织里根本没有人知道。  “你什么时候见过洛曜的?”  女孩害羞的笑了笑:“有次他来找凌,我放学后正好去帮凌收拾一下屋子,无意中遇见的。”  她忘不了见到洛曜时竟然整个人愣在那里,因为他好漂亮,尤其是那绿色的眼睛,很少有男生像他那般俊美。为此还让凌笑话了好长时间,说她像没看过男人一样眼睛都发直了。而洛曜当时看到她时冷淡的表情中也含有迷惑不解,可能他也以为叶凌有什么变态嗜好,喜欢国中生。  看着叶子熠熠生辉的眼眸,夜樱笑问:“你喜欢洛曜?”  “姐姐……”叶子立刻红透了脸,几乎要埋入饭碗里了。说实话她一直在心里想着当时的洛曜,想着他那双好看的绿色眼睛。所以尽管同学们都在学校开始享受起恋爱的滋味,但是她却从没有接受任何一个男生的示好。在她眼里,没有男生比洛曜更出色。凌总说她犯了单相思,青春期骚动下的一见钟情。只有她知道,她永远会记得那刻。记得站在门外那个被夕阳的余晖勾勒得像精灵般美丽的男孩。  第二章  耳边好象一直有人在轻轻喊着她的名字。夜樱真的不想醒过来,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可是不行啊,她还有想见得人没有见,她想和他在一起。永远……永远……  “樱姐姐……你醒醒。”那个声音是叶子!她睁开双眼,望见叶子那张布满忧心的脸。  “我们在哪儿?”她下意识的动了下胳膊,但是手还是麻麻地没有什么知觉。对了,她中了麻醉枪,就在不久前。  “姐,我还以为你不会……你都昏迷了两小时了,现在好了。”叶子的眼里还有一点泪花,看来这丫头哭过了。  身体感到了摇晃,头也一阵眩晕。四周很暗,只有一扇小窗能看到外面。夜樱感觉到她们在船上,而且百十平米的船舱里不止她们两人,似乎有很多的身形。  叶凌还说‘北御’的人不会找来,可是他们的行动也未免太迅速了。或许叶凌带着叶子一下飞机就已经被人盯上了。两小时前,还在熟睡的她就听见了自己居住的那幢小楼有动静,她小声的喊醒了叶子,准备从后楼梯逃走。但没想到两边的楼上早已安排了狙击手,而且目标都瞄准了叶子。她本能的替她挡了一枪,当感到手臂一麻,并看见穿透进肉里的那只玻璃纤维针管时,她才知道那根本就是麻药枪。  “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他们要把我们送去那个该死的受训地了。”  “傻瓜,我答应叶凌要保护你的,可是……该道歉的是我。”  叶子听见夜樱这么说更加的懊恼,如果她再强大点,不拖累夜樱的话,那些人不可能轻易捉住她的。  “怕么?”夜樱讲她揽在怀里,她一定没有休息过,一直在照看自己。不过还是保存体力较好,因为她们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严苛的挑战。  “不,姐不怕,我也不怕。”叶子确实累了,说着说着把头放松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在黑暗的舱底可能待得太久了,白灼的阳光几乎让夜樱睁不开眼。她伸手遮挡了一下,透过指缝所望见的是白茫茫的一片,直感觉到脚踩上的土地软绵绵的,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直到适应了,她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矗立在悬崖上那个灰白色的建筑物。四周布满了岗哨和塔楼,在他们一群人的周围还有手持自动步枪的看守,俨然就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堡垒。不远处还有一些厮杀着的年轻男女。她不得不相信真的是来到了这座恶魔岛DD‘风眼’。  夜樱和叶子像被赶牲口一样的赶上了岸,然后排着队进入了那个堡垒。  底楼是个偌大的大厅,正前方有张很大的银灰色桌子。头顶的光源亮的刺目,她抬头仔细观察着这幢建筑内部的构造。两边是盘旋而上的楼梯,从底下往上看一层一层犹如古时的巴别通天塔。很高,约莫有十层左右,每层又有六个看守手握枪械防卫。  她的注意力重又回到身边,原来从那艘大船上下来的大约有近二百人,大多是十四、五岁的男孩女孩,有些甚至更小。这些人包括她和叶子挨个的走到那张桌子前,由一名军人打扮的男人仔细的盘问。他的军服很怪,夜樱可以确定不是任何一个国家的服装,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个人是个为钱而存在的雇佣兵。  夜樱和叶子分别拿到了一个号码,她是156叶子是157号。那个军人看见她们两个时目光审视的更加严格,阴冷中透着一种莫名的诡谲光芒,和那些手持枪械的看守一样让夜樱感到不适。  他忽然站了起来,她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并抬高端详。  “你干什么!”叶子沉不住气地开口,立刻被夜樱用眼神示意她禁声。  军官满腹狐疑的扫视了一下夜樱,有点惊讶她的镇定。这使得他感到奇怪,通常来这里的人要不表现出惊恐,要不就是豁出去的亡命之徒。但这个美丽的东方女人的眼里却异常平静,平静的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你多大?”  “十九,长官。”  终于,夜樱在那双如灰狼一样的冷酷目光下看见那男人笑了下,然后重又坐回到桌边。在她和叶子的号码后用红笔勾了一个圈。  看守立刻将她们两人粗鲁的推桑到一边。和她们一同被选出来的还有大约三十名少女,每一个都有得天独厚的美丽容貌。夜樱揣测着这些人的用意,不过即使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不会有好事。她曾经去过荷兰的地下组织受训,几乎所有去那里的女人,只要稍有姿色都会被那些教官凌辱,美齐名是训练你对男人的忍耐力。因为那里的执行长官畏惧忧冥的势力所以才格外对她礼遇。曾经有那么一次,她就亲眼看见几名教官轮奸毒打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女孩。夜樱出手打残废了其中一个最凶狠的男人,但那又如何!女孩还是忍受不了屈辱自杀了。只要有黑势力的地方这些血腥暴力就会出现,她无法解救全部,也无能为力。  “姐,他们要把我们带去哪里?”叶子见她们三十几个女孩被特别带去了一间屋子,看守吩咐她们沐浴,还给了干净的衣裙。她趁换衣服时小声的问着,感到很不安,从没有见过这个阵势,这个世界对于她来讲太陌生了。  “不知道,别多想了。”  夜樱看着分配给她的那件桃红色裙子,款式是小礼服,暴露的很。几乎包裹不住关键部位,一走动高开叉就会泄露裙底风光露出修长的大腿。哼!冷冷一笑,寓意不用言表。  “叶子,等下跟紧握,不要离开我太远。”她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不想吓坏这个小姑娘,所以没有说什么。  叶子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丝戒备和担忧,虽然她像没事人一样帮她体贴的整理着衣服。  她的小礼服上有枚精致的胸针。三颗粉钻镶成的绣球花下是尖锐的别针,她悄悄的取下别在自己的后颈布料处,然后用一头浓密如丝绸般的发掩盖住。  电梯徐徐上升,终于停在了六楼。门一开,里面奢华的宛如一家高级的夜总会。华灯灿灿,暗橘色的昏暗灯光别样的迷离且朦胧,与酒红色的沙发暧昧的融合在一起。  几乎在她们出现着门口的同时,吧台上,沙发间的那些男人投来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在这些美人儿身上。  叶子皱眉,朝夜樱挨近了一点,她的手也拉住了她的,微微颤抖着。  房间内那些衣着体面的男人贪婪的目光暴露了他们嗜血成性的本质,毫不遮掩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些诱人的美餐。赤裸裸的饥渴欲望使他们的表情狰狞而猥琐。在这座岛上,即使是这些高级人员同样是变相的囚犯而已,他们不能轻易出岛,每天面对的也只是那些受训的老面孔,新鲜血液的到来无疑吊起了他们的胃口。  打量着、觊觎着、心里早已盘算着要侵吞下那一只只肥美的羔羊。  音乐突然想起,是那种略带东方情调的暧昧,沉重的鼓点敲击着恶魔们的脆弱神经,促使他们兽血沸腾。  “乒DD!”不知谁的酒杯没有拿稳,突来的声响让他们按耐不住的开始了掠夺……  饕的盛宴,堕落的灵魂在叫嚣着……整个会场响起了女人们的尖叫声和男人们如狼的喘息声。  吧台的尽头红衣的少女已经被两个衣冠禽兽剥得全身赤裸堵在墙角凌虐。远处的另一个女孩身上早已缠绕上一具精壮的躯体开始被动的承受着疯狂的律动,伴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叫。但很快的,嫣红的小口立刻被塞进去了第二个男人的欲望,只能不断呜咽着。  夜樱护着叶子闪躲开一些男人的手,叶子明显吓呆了,他们全疯了一样的追逐着女人,然后撕烂她们的衣服攻占美丽年轻的身体。  一记惨呼,她回头,震惊的看着她们中那个年纪最小的孩子被抛到了沙发上,然后四周围上去五六个男人,她惊恐万分的挣扎,换来的是一下又一下的耳光,直到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来,她被打得失去神智,然后其中一个男人粗暴的扯开她的腿就压了上去。她痛苦的小脸皱成一团,但是她却动不了,因为纤细的手腕正在被迫为两个男人手淫。  会场里尖叫与呻吟混成一片,随着曲子里越来越急促的鼓点敲击着脆弱,一具具战栗的雪白胴体痛苦的扭曲着,四周弥漫着残酷与淫靡的堕落,仿佛成为了一个人间炼狱。  一双手钳制住了叶子的脖子,在想扯开她衣裙时她厌恶的扣住了男人的手腕,然后一个过肩摔将偷袭她的人撂倒在地。眼见前面的夜樱也已经打到了好几个欲对她不轨的男人。  追逐着她们两人的几个男人朝她们包围过来,虽然有那么一瞬间为她们利落的身手而感到吃惊。但,色欲早已蒙蔽了他们的双眼,依然不折不挠的紧盯上来。  夜樱冷着脸,尽量让自己冷静,这种形式对她们不利。对面那几个人步伐沉稳,拳头筋骨突出,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格斗高手。如果时间拖久了就没有一点胜算可言。所以在下一刻她作出了让男人们没有料到的举动。  她不断后退,然后拉起叶子朝门外逃去。男人们一愣,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反应过来后也急迫的追了出去。  第三章  纵横交错的盘旋阶梯上走着三名年轻男子。为首的那个驻足听见只隔着两层的楼下传来的喧哗声。  一袭纯黑的紧身长袍将他完美修长的身材尽显出来。黑色光亮的发下是张深邃邪魅的脸。只是他漫不经心的神采中闪烁出狠绝的阴寒,尤其是那双紫色眼眸,透着幽暗的光泽,奇异魅人却深不见底,诡谲间飘荡着一种近似死亡的气息。它的主人更是全身散发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在看到她的一刹那,他敏锐而深沉的紫色眼眸中一抹惊讶稍纵即逝。  那个女人站在那里,脊背挺得很直,肩膀和腰部的柔和弧线优美修长,身体做出的防御姿势稳健而到位。就在他注视的瞬间,她已经轻易的将攻击她的两个男人打倒在地,手法干净利落。同她想比,另一个身材瘦小一些的少女虽然格斗的技巧不错,但是显然速度还不够。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体力的消耗,所以如果不在速度上占取绝对的优势,一旦敌人增多,就是你再强无疑也会成为刀徂下的鱼肉。她深知这点,所以每次出拳都势在必得,招招攻人软肋。  “炫夜,是不是要我去处理一下。”  他身后其中一个相貌俊美的男人开口询问DD身穿裁剪合身的体面西服,一幅无框的眼睛,面庞白净而秀气,看似温雅的扮相下表情却始终冷淡严峻,这个人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精明的商人。  “这不是你负责的事情。雪魄,她们是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问另一边的人。  少年马上接口:“是新来的受训者156号和157号,被分配到‘冷姬’一组。”与冷漠的男人不同的是,这个少年有张天使般的脸。亚麻色的头发微卷,褐色的眼睛、衬着那张漂亮的脸,他的笑也无比灿烂,就像冬日里的暖阳。但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那根本就是恶魔的微笑。  “去,我不喜欢有人不守规矩。”  男人优雅的将手撑在阶梯的围栏上,他的话刚落,那名叫雪魄的少年已经走了下去。  “炫夜,我们是否先进去,这里雪魄处理就好。”  “不,我想看看,那两个自认为聪明的女人很有趣不是么。”  夜樱咬牙又撂倒了一个人,紧接着,她眼角的余光看见从四个方向的阶梯下方似乎涌来了更多的守卫,她知道这么打下去她们没有胜算,而且叶子似乎已经有点力不从心。  一名黑衣男子扑到她面前,当胸就是一拳,她闪开,身子晃到了他身后,一掌劈在他后颈处。只听‘咯嗒’一声,颈椎断裂的声音清脆传来。  “寒姐DD!!”不远处传来叶子的一声惊叫声。  她立刻停下了动作,只有极力的平覆着自己过快的呼吸。眯起了美目,看着叶子被一个漂亮的少年钳制住了喉咙,随后立刻被一群人压在地上,粗鲁的将她的手反制到背后。她看见叶子痛苦的小脸,心也逐渐冷了下来。  她放开了手里还抓着的人,只不过颈椎断裂的男人已经停止了呼吸,身体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雪魄有点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她很年轻,甚至可以说有张绝美的脸,只不过她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有种他看不透的犀利。更别说让他有点刮目相看的身手。  奇怪的女人!只不过……在‘风眼’绝对不允许存在反抗。  “不打了?”雪魄饶有兴致的笑,眯起的眼睛温和而带着一点点腼腆。  夜樱不喜欢眼前的少年,他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可是他的笑虽美却没有温度,没有一个人该有的情感。想骗过她的眼睛恐怕他还不够资格,她甚至可以猜想到那张天使般美丽的脸孔已经把无数的人埋葬进了坟墓。他哪里是天使,分明是个善于伪装的伥鬼。  她不知道这个少年在这里是什么地位,不过看样子,所有的守卫都听从他的命令。所以她选择很合作的不语,因为知道开口多换来的只不过是更粗暴的对待,何况叶子已经被抓住,再多挣扎也无意义,不如静观其变。  雪魄笑眯眯的蹲下,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叶子。然后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看上去轻轻的,其实力道大的逼叶子不得不抬起头,疼痛让她呻吟了一声。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们,你们可真不乖。”他看了看叶子身上衣服的编号,转头又瞧向夜樱。“既然你们是被划分为‘冷姬’一组,那么为什么不接受执事管的教导呢,看来要给你们一点教训,就这么办好了。”  他笑得格外开心,像个得到心爱宝贝的孩子。而那笑却让夜樱有了不好的预感,她有点明白被单独挑选出的这三十几个女孩在这个黑势力组织里担任什么角色,看他的笑容也知道她们面对的绝对是令人胆颤的痛苦。  所谓的‘冷姬’DD运用女人最好的武器,用美貌和身体取悦男人,从而杀死他们或是获取情报。刚才那场荒淫就是给她们上的第一课。  雪魄白皙修长的手指大了个响,随后有一名看守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杯液体,猩红色的液体却不似葡萄酒那般纯粹透明。  他站起,好像嫌叶子的头发不干净一样拍了拍手,慢慢的走到了夜樱身边。陶醉的闭目嗅了下,“你好香……她是你妹妹还是朋友?你说我先拿她开刀好不好。”  他撩起她一缕长发,咧着嘴微笑,“那是强效春药,这里喜欢把它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女人,很有用的……你不信么?等下让你看场好戏,我为她安排了些男人伺候她,她一定会欲仙欲死。”  夜樱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怒气几乎在她血管里燃烧,她想杀了这个伥鬼一样的少年。  雪魄笑起来,看着她在半空中的拳头,没有躲的意思。他褐色的眼底有种捉弄的快意。  “不过……如果你愿意代替她的话……我就暂时放过她。”  她的关节握得发白,微微颤抖着,脸上的表情有种恨凝成的美,竟让雪魄一时有点呆滞。  他冷下脸,呢喃:“怎么样,要考虑多久?你看,我已经很开恩了。”  夜樱瞥见看守要把那杯液体强行灌入叶子嘴里,她放开了雪魄:“放过她,我可以代替她受罚。”  “不要!”叶子听闻急剧的挣扎起来,她怎么可以让她为自己受过,何况还是这种羞辱。“寒姐姐,不要管我,你不可以,唔……”一声闷哼,枪杆重重的击在她额角,鲜血立刻淌了下来。  “住手!”她厉声喊,随即朝雪魄瞪了一眼。然后走上前,拿过看守手里的玻璃杯喝下了那杯引人堕落的春药。  泛着淡淡腥味的液体滑入咽喉,直到杯中见底了,夜樱恼怒的用力一握,劲道将杯子整个捏碎,玻璃的碎片散了一地。“这样够了吧。”  雪魄哑然,这个女人的眼神令人紧张。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颇为不悦的挥了下手。  “把156带去受训房,157先关押起来。”  楼上的男人目睹了一切,笑意随着嘴的轮廓荡漾开去。身后的冷魂却显得有点吃惊,好像很少看到他这么愉悦的表情。  “你看,那女人让雪魄感到局促了,这不是很有意思。”  冷魂眼见着那个女人被带去了位于第三层的受训房,那里至少有十几个男人等着享用她的身体。然后,她会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后悔。  正想着,雪魄走了上来,然后跟随上转身离开的两人。  男人停滞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冷魂,去查一下那女人的背景。”  她的身手、她独特的气质决定了她不会是个普通人,刚才参与围捕的人中有三名司铎级的教官,但即使这样也没能迅速的制服那个女人。他不想有什么人混进‘风眼’,这种事不是没有过。  第四章  “近来有什么消息?”  司徒炫夜看着会议桌上那一叠厚厚的资料,冰魂的能力一直让他十分的满意。  依旧是淡然的目光,透着一股子冷寂的人回答:“意大利那边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不过因为有迟天会的介入所以他们没有受什么损失。只是我很奇怪,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一直与葛里亚诺家族合作的‘森罗’会倒戈他们的劲敌。森罗的会长忧冥勾结了葛里亚诺的长子,本来这也正常,有谁会将好不容易要得到的位子拱手让人。”  “听说忧冥可是提前动手了,让刚继任的教父差点葬生鱼腹,看来这位新教父也不过如此”  雪魄少了惯有的无害表情,极为严肃的说:“我去查过,那位新教父好象神秘的很,从一年前出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葛里亚诺家族恐怕会走向末路,你说我们同谁合作比较好……”炫夜若有所思的凝神自问。  他知道以目前的形势分析哪方都足够强大。先不去说亚洲如日中天的‘森罗’会和‘迟天’会,即使黑手党内部有点纷争,但根基稳了想推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何况几乎全球百分之八十的军火都是由他们进行买卖,其间的利润也是不小的诱惑,自然会有许多人替它卖命。‘森罗’就更不用多说了,自从控制金三角的毒品货源后,势力就越发的庞大。  冰魂难得露出一笑。“你心里恐怕已经有了底,我多说无义。”  炫夜紫色的眼底浮现一丝睿智的神采。“那就帮我去办好,我希望尽快。”  “好,我立刻去联系,这次我想还是我亲自去比较妥当……”  紊乱的脚步声传来,敲门声也不合时宜的响起。门外传来看守的急报:“黑主教大人,有些事您最好去处理一下。”  雪魄冷下那张天使般迷人的脸,很不悦在这个时候被打断。“进来。”  看守胆颤的走进来,神色慌张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司徒炫夜看见雪魄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还夹杂着惊讶。  “出什么事了?”冰魂问,能让雪魄放弃伪装的笑容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那个女人……”雪魄在看到炫夜目光向自己投来时有丝窘迫。“她把我派去的人都杀了。”  炫夜先是一愣,然后竟然微微一笑,只是眼却是冷的,紫色的光泽犹如冰晶般冰冷。  “看来我们得去看看不是么。”他站起身,让身边的雪魄和冰魂都感到费解。  “炫夜,还是我自己去处理好了……”  炫夜甩手示意他不用多说,随后就离开了会议室。留下的两人看了对方一眼后也立刻跟上去。  ※※※※※※※※※※※※※※※※※※※※※※※※※※※※※※※※※※※※※※※※  受训室的门被打开,站在门口的几人立刻闻到了一股扑鼻而来的奇怪味道,当然以他们的经验立刻辨认出那是极浓极浓的血腥味。  凌乱阴森的房间里一盏灯在忽前忽后的晃动着,灯光颤悠着透着诡异,仿佛在控诉刚才发生的一幕惊魂的屠杀。  所有人被眼前看到的情景惊呆了。司徒炫夜的神情很复杂,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只是眼眸格外的黯沉。雪魄的脸上呈现出一幅死人般僵硬的神色,连一直沉稳冷漠的冰魂也表情凝重。  满地是粘稠的鲜血和刚刚断气还留着一点余温的尸体,不多不少十二个。  有一两个的头被扭转了一百八十度瘫在墙边,剩下的几乎全部都是颈动脉被尖锐的利器所割破导致的大出血。司徒炫夜抬头,目无表情的看了眼天花板上喷溅上去的血滴,然后将目光重又回到那个角落。  她痛苦的低垂着头,秀丽的眉峰微微颤动着,像是极力控制着体内苦楚的痉挛。蓬乱的被汗打湿的发丝粘住了大半张腊一样惨白的脸。面颊上有斑斑血迹,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阴森森地望着他们三人,呼吸沉重但平缓,凶野的目光如同一只压抑焦虑与痛苦的邪鬼修罗,不由得使人毛骨悚然。  “她在……在干什么?”雪魄无疑是三人中年纪最轻也最沉不住气得一个。这个女人寒光闪烁的眼睛竟然让他不敢直视,冷气从脚心往上直冲。  眼睛瞄到了她手里的东西,他才醒悟过来,原来刚才她捏碎玻璃杯不是没有道理,竟然还藏了一片在手里。她……真让他厌恶!  司徒炫夜此时眉梢却勾起一抹笑意。看着角落里的人用尖锐的玻璃在自己雪白盈盈的大腿上一道道的刻划着,切面所到之处血珠渗出,染红了透明的玻璃,形成了狰狞的血口。另一只汗湿的手掌紧紧捏成了拳头。  她的举动让他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愉悦。他知道她在死命克制春药带来的撩动,所以才忍着钻心的痛,希望保持最后的清醒,但她的身体仍然抵不住的簌簌颤抖。  冰魂突然看见她笑了,沾着血迹的嘴角露出了妖媚的邪恶的笑。  “你们……谁还想过来!”  “这个疯女人!”雪魄气恼地想上前,但立刻被司徒炫夜横在他胸前的手给制止。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这个女人杀了十二个人,而且刚才就是知道她身手好才刻意的安排的都是顶尖高手,可是还是全部都死了,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人。  连冰魂也费解的看了一眼司徒炫夜。然后见他脱下了西服,丢弃在那满是一滩滩鲜血的地板上,径直朝那女人走去。他和雪魄当然了解他的脾性,所以虽然担心但是还是没有开口阻止,并且和雪魄一同退了出去。  夜樱看着朝她走来的俊美男人,他是谁?她从没有看过一个人会有紫色的近似邪魅的眼睛。那个雪魄还十分敬重他的样子,他想对自己做什么,杀了她吗?  司徒炫夜看见了她眼底升起的戒备和蠢蠢欲动的手。他边走边解开了自己衬衫的袖口,优雅的挽起一些,走到她面前然后一把将她的身子提起。  她同时攻向他的脖子,透明的光泽一闪,玻璃碎片映出来他的皮肤。但让夜樱没想到的是那男人竟然轻易的躲闪过,然后铁钳般的手在她手腕上用力一扣。  一阵剧痛袭来,她吃痛的松开手,玻璃掉落在地上。随后司徒炫夜将她的双手反拗在身后,重重的把她按在墙上,后脑撞上砖墙面一阵晕眩的疼。  手仿佛要被生生扭断了,夜樱惊讶的是她竟然会一点反抗力都没有的被这个男人制服住。  “告诉我你的名字。”他语气温柔,嘴角还含着笑,好象在教育一个撒娇不听话的孩子。  他的手好冷,仿佛没有温度一样,还有他贴合自己的胸膛,一样的无温阴寒。夜樱试图挣扎却换来他更加大力度的钳制,如果她再挣扎下去,他毫无疑问会折断她的手。她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好,也许是来自他眼里琢磨不透的邪气,华丽的外表不代表他是无害的。他身上有好闻的浴液的清馨香味,但为什么她感觉却有一种比死尸的腐臭还要令她难受的气息遮盖了它。  见她沉默,司徒炫夜狡黠的笑容带着一点点的莞然。  “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来着?你说如果我把她的脚筋和手筋挑断,她还能不能从这个岛的西岸游回东岸……要不我们试试好不好。”  夜樱一颤,直觉告诉她,违背这个男人,他会马上按刚才所讲的去做。  “寒绯……”  春药的药效还没有过,他的贴合竟然让她的身体起了异样的变化。  他自然察觉出她身体轻微的难耐,于是邪恶的更贴近了些,感到她身体颤抖的更厉害,纤细的腰身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柔软的胸部压在他的胸膛间急促起伏着,在遮掩不了什么的绸衣下隐约看见。  “寒绯?你喜欢樱花吗?日本的寒绯樱就和你一样的美艳诱人。”  司徒炫夜仿佛要逗弄她般,空着的手穿过裙子的开叉,放在她腰上,然后摩挲着朝上轻触过她柔软丰盈的乳房。  “嗯!”夜樱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呻吟,又立刻意识到自觉的失态而冷冷的喝止:“别碰我。”  该死!身体越来越热,刚才拼命的杀戮缓解了春药的毒,但是现在她毫无反抗能力的被压制,男人薄薄衬衣下的健硕身体逐渐挑拨起原始的欲望,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和他的一样逐渐火热起来,那是危险的讯号。  徐徐的、温柔地,他抚弄她的双乳,从它圆润的底部朝上缓慢的捏握,结实富有弹性的柔软、光滑的触感使他逐渐加大了力度,盈握满了整个掌心。整个过程他都用沉静的目光观察着她的反应,而自己的紫色绚丽的眼眸却始终寂静森冷。  “滚开!”夜樱低吼,却挣不脱他的手,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四肢瘫软无力。  “不喜欢?还没有女人不喜欢我这么做。”他戏谑的看着她压抑的咬住了红艳的唇瓣。他的指尖围着乳晕打着圈,略施小力的拨动了一下突起的乳尖。  “嗯……”他听见耳畔传来她酥酥地娇啼。忽然他看见在她心脏方向有个疤痕,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格外的突兀。显而易见那是枪伤,他眯起紫眸,有些诧异的望着她,然后手不由自主的触碰上那个突起的小小瑕疵。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夜樱声音沙哑,她的确没有过多的力气去咆哮。  下一刻那只冰凉的手穿过她的领口,直抵她纤细的脖子,狠狠地掐住。  不能呼吸了,夜樱张开嘴大口呼吸着,小脸已经涨的通红。  “你杀了我十二名教官,这只是一点小小地惩戒,下次不要再那样,我没有很好地耐心,千万别挑战我的权威。”  司徒炫夜松开手,夜樱一下子倒在地上。她干咳着,那一刹那她以为他真的会掐死她或是强暴她。这种人更擅长折磨人的精神吧,想到这里她恼怒的抬头瞪他:“你是谁?”  此刻的她因他刚才的举动露出了整个白嫩诱人的酥胸。乳白色的肌肤近似透明的光滑娇嫩,粉色的蓓蕾印着桃红色的衣服格外的夺人心魄。  司徒炫夜的淡漠的看着她,眼底却有他自己都不能察觉的焦灼。他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我叫司徒炫夜,是这里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最好记住我刚才的话。”  雪魄和冰魂看见司徒炫夜走了出来,不坑一声的从他们身旁走过:“给她解药,然后让凯因斯把她的伤治好,我不要她身上留下一点疤痕。”  “好的。”冰魂没有多问,他感觉到炫夜的一丝异样。倒是雪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第五章  房间里满是来苏水的味道。夜樱坐在椅子上,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纯白色亚麻的衣服,胸口还有这个地方唯一证明她身份的编号。她似乎该庆幸他们让她洗了澡,满身的血污停留的时间久了就散发出一种难闻的腥臭。她对疗伤无所谓,只是想好好的睡一觉,刚才因为要对付那些如狼似虎的孔武男人,事实上她早已经体力透支。  对面那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正缝着她腿上的伤口,手法娴熟、针脚平整。优雅的动作宛如一名艺术家正在创作他的伟大画卷。  他有着一头金色长及腰的头发,随意的用发带束起垂在身体一侧。如果不是那张完全西化的脸,她有那么一瞬间失神的以为看见了裴焱。自己有多久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他还好不好。  忽然,正当她凝神时,那张俊美的脸孔含着笑凑近了她的脸。  “这会儿怎么这么安静,不会是想怎么样杀了我然后逃走吧。我叫凯因斯,很高兴见到你,听说你杀了十二名教官。”医生嘴里啧啧有声,“你能活下来真是奇迹,炫夜竟然还指明我亲自医治你。”  夜樱懒懒地抬头,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我想静静,你很吵。”  凯因斯起先一愣,随后若有所思的继续手上的工作,边打量着她。“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难怪……”  修长干净的手很轻柔地抚摩过她伤痕累累的腿,还有钻入眼里的,那裸露的肌肤上大片的淤青和红肿,不由眉头蹙紧。“可惜了,这么细腻的肌肤却弄成这个样子,你自己还真下得去手。”  她看见他微垂下眼,他的眼睛是蓝色的,但无法与湛蓝大海的清澈相联系,隐隐地透着一点浑浊的灰。就如同平静的兽改不了它与生俱来的狂暴,只不过在没有山雨欲来前隐藏的很深而已。  她不想与这个人多说什么,因为能在这座岛上生存下来的无疑都是恶魔。无论是何种职务、什么身份、皮相有多动人,他们的骨子里流淌着的就是邪毒。就如同眼前这个男人,他表面再怎么优雅的微笑着,但谁知道他会不会是一只蛰伏着的毒蝎随时会蛰你那么一下呢!  “在看什么?我好看么。”凯因斯嘴角勾勒出一抹极其诱人的笑,指尖若有若无的滑向大腿内侧的柔软滑腻。她单薄的衣服下就是赤裸的娇躯,刚沐浴完的她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地幽香。  诱惑是一定的,赞叹也是诚恳的。“你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东方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忽然,凯因斯的手静止不动了,因为他望见她的眼底那稍纵即逝的杀气。  呵!这个女人全身都是刺,只要靠近到她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外,本能就会驱使她把接近她的人刺伤。他不是那些粗鲁的看守,也不是那些残忍的执事官。只是个“安分守己”的医生,所以没有必要让自己惹上麻烦。  轻笑,开始在她缝完线的伤口上抹上一种特制的药膏,这可以在伤口愈合的过程中尽量使其不留下疤痕。  “请问,见过我一个朋友吗?她也是东方人,大概十六岁的女孩。她的前额受了伤。”  夜樱突来的开口倒是让凯因斯有点受宠若惊了。“不,那种小伤通常不用我亲自处理。再说……估计看守不会让她来就医。”  她有点担心的咬了下唇瓣,然后直视他:“能给我些处理伤口的纱布和药物么。”  他怀疑自己看错了,她淡漠冷然的目光会突然间如此的柔和。想了一下,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简易的急救包,然后取出了其中的缝线针和剪子,只保留了其余部分。  夜樱不露声色的笑了下,他还真是个心思缜密的毒蝎子。  “看在你还不讨人厌的份上,就帮你这么一回,不过……”他狡黠的含着笑,“有个要求,就是你必须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接过他丢过来的急救包,然后很合作的回答:“我叫寒绯。”  “寒绯……”凯因斯嘴里喃喃自语。此时门外走进来一名看守。  “大人,我奉命前来带这个女人回去。”  “催得可真急,有必要吗!”  夜樱怔怔地朝凯因斯看去,听见从他嘴里出来的冰冷阴柔的话语,他似乎变了一个人,甚至有一种难以言语的威严。  “大人……”看守面露难色。  “知道了,带去吧。不过,给我记住。别让她的伤口碰水,如果伤口发炎了还要麻烦到我的话……你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  看守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望见他阴狠的目光和诡谲的笑立刻哆嗦了一下。“是,大人。我会吩咐下面的。”  她看见凯因斯朝她投来一个揶揄的笑,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自己说话。  双手被看守带来的手铐拷住,也许是怕她再有什么不好的举动吧。当她走过凯因斯面前时,耳边突然传来他淡漠的声音。  “给你个忠告,别惹炫夜,他的可怕是你想象不到的……”  夜樱没有听见他后半句话就被带离了医疗室。走在走廊上,几乎所有的人见到她都投来诧异的目光。看来刚才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他们一定在想,这么一个外表柔弱的女人怎么可能杀了十二名教官。但她无所谓他们想什么,也不感兴趣。不过,想到刚才凯因斯讲得话她觉得颇为好笑。她怎么可能主动去招惹司徒炫夜那个令人不由自主产生一种颤栗的邪恶男人。她根本不想来这个鬼地方,也不想见到这些人。  那个像天使般美丽的的少年雪魄、一直跟在司徒炫夜身边表情始终冷漠的男人,还有就是刚才的医生凯因斯,他们每一个都是一个迷。就比方凯因斯,他既然能直呼司徒炫夜的名字,那就表明他在这个组织里的地位不一般。  她知道他们都是难以对付的狠角色。  ※※※※※※※※※※※※※※※※※※※※※※※※※※※※※※※※※※※※※  夜樱被带到了一间屋子,屋里没有多余的东西,也就十平米左右。靠墙一侧放着一张简易的上下两层的钢丝床,门右边是个小小的衣柜,左边另有一扇门是洗手间。一个马桶,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洗脸盆,没有奢华的浴缸,马桶边垂挂着半透明的塑料浴帘一隔就是所谓的淋浴区域了,上头那个锈迹斑斑的莲蓬头因老化而滴着水。  她快虚脱的倒在了床上,顾不上劣质的床铬得她后背火辣辣的痛,那里全是伤口和淤青,她的身上经过那场厮杀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门这时被推开,事实上门没有上锁外面也没有看守,因为他们知道在这里谁也别想逃出去。她睁开眼,看见的竟然是叶子。  叶子激动的冲到她面前,什么也没说就先抱住她痛哭起来。  “姐……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我没事,哭什么,你看,我不是好的很。”夜樱见她没事便舒了口气,还以为很难再再见到她,没想到那些人竟然会再次把她们两人放一起。  叶子抽噎着擦去眼泪,眼睛红肿的看着她,然后检查她身上的伤口,见到那些淤青和血口,她忍不住心酸起来。夜樱是为救她才受伤的,当时见她被带下去,她快急疯了,可是没想到她听看守她的守卫说,受训室出了大事,有个女人把十二名教官都杀了。就是因为这样她更担心,不知道这个岛的主人会怎么惩罚夜樱。  “姐,疼么……伤口要不要紧。”她颤抖得小手抚过包扎好的腿。  夜樱微笑:“真的不要紧了,已经上过药,我马上会好的。”  她虽然装着没事,但是心里不免有些疑问。一定是司徒炫夜下得命令让叶子回来的,她不明白他的想法。按理说他应该避免让她们重新在一起,是他笃定太傲慢了……还有另有阴谋!?她杀了这么多他的手下,何况还不是普通的看守,司徒炫夜怎么可能轻易的饶过她还让凯因斯为她疗伤,这不是太匪夷所思。  司徒炫夜……他究竟在想什么?这个男人太可怕,城府太深了。  她回过神,把叶子拉到身边坐下,然后帮她处理好额头上的伤口,“别担心我,倒是你自己,如果我不在身边要当心,好好照顾自己。”  叶子点头:“姐,我很想凌,你说他会来救我们吗?”  “不知道,或许很难,但说要查到我们被带来这个岛就要费很多时间,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夜樱抬头,望见那窗口投射来得阳光。她的世界已经黑暗一片,不能让叶子也和她一样,如果有可能,她一定要想办法让她逃出去。  大约平静地过了两个礼拜,没有再见到过司徒炫夜和他两名得力的助手,只有凯因斯一星期前来过一次给拆了线。过了一个礼拜今天他又来到她的房间检查她伤口复原的情况。 “恢复的很好,大概过几天就能开始受训了。  见她不语,“你好象不开心。”凯因斯替她拆了纱布,透气的话伤口会好得更快。  夜樱讥讽的笑:“你认为我该开心么?有哪个女人会去接受被男人玩弄的课程?”  他的眼底浮现出一丝黯沉,嘴唇抿紧了些。  “司徒炫夜为什么不惩罚我,我杀了那么多人,公然挑战制度,他怎么会这么好心放过我。”  “不知道,炫夜的想法一直是让别人猜不透的。”凯因斯抬眼看着她:“你最好保佑没有引起他的兴趣,否则……”  “否则会怎么样?”她挑衅的扬眉。  他冷漠的一笑:“我随口说得,你不用放心里。还有,你和你的朋友已经不属于‘冷姬’一组了。”  夜樱有些吃惊,但很快平静下来。“我想去哪个组都没有区别吧。”  “你本来该庆幸去那个组的,至少在那里你所要付出的只是身体,接受调教的也只是这个而已,没有过多痛苦,或许……你还会体会其中的乐趣。但是现在……”  凯因斯伸手覆上她的脸颊,没有动,只是用一种情人才有的温柔笑容看着她,但他的眼睛没有笑,依旧阴冷的。“炫夜把你派去了‘天罚’,那里……适者生存。”  她不动声色的拍开了他的手:“那么叶子呢?”  他开始收拾医疗用具。“她和你一起,不过过段时间会由雪魄亲自训练。”  夜樱的脸色一下子僵硬起来。叶子就要交到那个少年手里?司徒炫夜他是故意的,他有更好的惩罚她的办法。  “没有回旋的余地?”她下意识的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凯因斯笑,锐利的目光盯在那覆在自己手上的柔夷,随后轻轻的甩开。“寒绯,看来我低估你了,你很善于利用人的心里。你认为我会帮你吗?不妨猜猜看。”  “我想你误会了。”她冷冷的说。他以为她要干什么,勾引他让他帮忙?这个男人他怎么可能不懂其中的厉害,小小的女色能让一个毒蝎就范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没关系,其实你真的可以试试。”凯因斯突然将她压倒在那张狭小的床上,巨大的冲力使钢丝床晃得厉害。  “放开我。”夜樱挣扎了一下,瞪着身上笑得异常狡猾的男人。原来他看似削瘦力气竟然很大。  “陪我一晚,我帮你。”他迷人的微笑着,只是用目光流连在她曼妙的身子上,温热的气息盘旋在她的颈项,结实的胸膛感受她胸前的柔软,却没有过多猥亵的举动。  “你若不是太高估自己就是把我当傻瓜。”她咬着牙冷然道:“真的可以吗,司徒炫夜究竟是什么想法你会不知道?他不会放过我的,我知道。”从那天司徒炫夜踏过血腥,朝她缓缓走来时她就知道,或许她惹上了今生最大的梦魇。  凯因斯诧异的端详着她美丽的脸孔,她几乎一瞬间就戳穿了他的伪装。自嘲的笑笑,然后放开了她。“寒绯……你很特别,这是你的不幸或是幸呢。你的确引起了他的注意,看来我提醒的过晚了。”  那天,冰魂来找他,说炫夜吩咐他治疗一个女人。他当时很惊讶,就算是炫夜的情妇他也没有这么要求过他,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冰魂带着他那种一零一号的冷然表情提醒他要当心,如果可以就把那女人锁起来再治疗。  他笑起来,说:“我是医生没错,但我不是兽医。”  为什么从第一眼见到她他就有种异样的感觉,浑身是血却美的令人目眩。她很年轻,还是个东方少女,身上的气息很安静,安静的过于死寂。但如果你把她当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洋娃娃你就错了。很难想象那纤细的胳膊是怎么扭断人的脖子的,可刚听到消息,她杀了教官,整整十二个DD两名司铎、五名执事、五名教官。她身上有毒、有尖锐的刺、锋利的爪,靠太近会伤得你体无完肤。冰魂说得没错,她真的是一头小母兽。  可……他却还是想靠近……再近些……透过那双漆黑的冷漠的双眼,看见顽强防备后的脆弱。  ※※※※※※※※※※※※※※※※※※※※※※※※※※※※※※※※※※※※※※※※  因为工作关系,一般有灵感的话我是两天写一章。另:^_^喜欢裴炎的亲们不要灰心鸟,可能这部来不及出来,但是偶保证……以下省略(奸笑ing)  第六章  ‘天罚’DD目前由仅次于主教级别的司铎文森特管理。通常经过一系列的考核和厮杀,最后存活下来的人就有资格来到这里。当然它也是南十字星里训练最血腥残酷的组。  夜樱在几十人里格外的扎眼,她看了下四周,几乎都是比她小上几岁的孩子,有男有女,只不过这些幸存下来的孩子骨子里还是从前的他们么?她听说文森特是所有司铎里最残忍的一个,他以前当过海豹突击队的队长,因为虐待手下差点致死而被剔除。后来当然是为了利益和金钱来到了这里。  叶子拉了下她的袖子,示意她看海里那个用网围出一块的区域。“姐,那是防鲨网,我以前在佛罗里达海岸边看到过。他们为什么单单围出那么一块来?”  夜樱摇头,她的确不知道接下来的训练是怎么进行,但她已经看见文森特朝她瞥来的残虐目光。  “今天的训练是要求你们从那个区域的东边以最快的速度游到西边,最后一名将直接被处死。”他的声音像是在咆哮。“现在开始……”  一声尖锐的哨声后,所有的人都朝海里狂奔去,身怕自己是那最后一个。海水立刻被几十人翻搅起来,水花四溅中夜樱机警的扫视到四面八方好像有一些阴影朝他们迅速游来。  一圈圈细密的波纹越来越靠近,直到一个黑灰色的三角形的背鳍露出了水面,在阳光下山这森森寒光。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忽而沉入海面下,忽而又如同鬼魅般现出的东西是一条条足有十公尺左右长的鲨鱼。  鲨鱼露出森森白牙,尖锐的让人心惊,它们显然被饿了很久,围着他们作出了袭击的攻势。那是凶残的虎鲨,一种仅次于大白鲨的恶棍,它常常会主动的攻击人类。  此刻,另一些人当然也发现了,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有鲨鱼,快跑。”  叶子看见所有人恐慌起来,拼命朝西岸游去,因为陆上有一排看守,如果有人弃权他们会毫不留情的开枪当场击毙。  “叶子,当心!”夜樱看见一头虎鲨在叶子的身边蹭了过来,她知道那是它在试探猎物的能力,它蹭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时会干脆给你一个猛撞,在你头晕眼花是恶狠狠的撕咬上来。  耳边已经传来了惨叫声,有些人已经被鲨鱼咬到,海里顿时化成了血红色。血腥味让鲨鱼更加的疯狂,它们狰狞的撕咬能咬到的任何东西。在这么下去,这几十个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全部死掉的。  叶子的水性比较好,她几次灵活的躲避开攻击,但很快又会有几条朝她游过来。渐渐地,她的体力消耗的很快,尤其是她还帮着一些特别幼小的孩子。  突然,一条鲨鱼刀剑似的嘴咬上了她的小腿,她只感到腿上一阵剧烈的痛,然后感到自己正被往水底拖去。  夜樱感到叶子没了踪影立刻慌乱的潜下去,她看到一条虎鲨正咬着她的腿,大片的鲜血在海水中化开。她拿下了藏着的别针,然后游到鲨鱼左侧,朝它一只眼睛扎去。鲨鱼受痛,松开了口,猛烈地翻转着身体。  她立刻搂着叶子和她游回水面上,然后朝剩下不多的人大声喊:“大家都别跑,那样会更惊动鲨鱼,都围过来。”  夜樱的事那些人也有耳闻,本能的觉得她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他们。所以听见她的喊声大家都围了过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她让稍大些的人把年纪小的围中间,告诉他们慢慢地大家一同朝西岸方向游去。鲨鱼是种很狡猾的生物,它会考虑你的弱点挑选可以下手的机会,形单影只无疑能让它得逞。现在他们围成了一圈,它辨别不出到底是什么庞然大物。所以几条鲨鱼都只在外围慢慢盘旋,这时那条被夜樱刺瞎眼睛的鲨鱼的血腥味引起了它同伴的嗜血,它们放下海里的人朝它撕咬过去。  精疲力竭的游上了岸,大家搀扶着来到了沙滩上的安全区域。夜樱粗重的喘着气,看了眼大家,下海大约有五十人,可现在活着上来的不足二十。她看见了叶子苍白的脸,小腿的动脉好像被鲨鱼咬上,如泉涌的鲜血正往外冒。她考虑都没考虑,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顾不得只剩下内衣的羞耻,把衣服拧成绳扎紧了伤口上端,这样可以暂时减缓血液的流出,但还是必须快速医治,否则很容易休克,连命也不保。“叶子,撑住了,你会没事的。”  疼痛和虚弱让叶子颤抖着问:“姐,我会不会死,好痛。”  夜樱心疼地皱起了眉,她冲到文森特面前:“送她去医生那里,她伤得很重。”  他鄙视的看着她:“天罚从来不救助没用的人。”  “你混蛋!”夜樱恼怒的揪起了他的衣领。这时,她看见不远处经过的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司徒炫夜身边另一个得力助手DD主教冰魂。  她推开文森特,疾步走到冰魂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冰魂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下她只着文胸的上身。“你想做什么?我记得你已经不是冷姬一组了,有必要这样么。”  他的话讽刺而嘲弄,眼里的光一直都是没有一丝温度的。“不是你想得那样,救救我的朋友,她受了很重的伤,需要马上治疗。”  “你该去征求你的教官才对,在这里越级也是不允许的。”冰魂淡然的说完就要离开。  “站住!”夜樱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她抓住了他的手,换来他急剧阴沉下来的脸色。  她被他依旧不以为然的表情弄得没辙,只好松开。“她叫北御舞,是日本北御家族的新继承人。我想,如果你能救她,她的家族对你们是会有利的。”  冰魂饶有兴致的望着她,他想看看这个女人还想怎么说服他。“哦?你觉得我该相信你的话吗,另外如果她真的是北御的当家人,怎么会沦落到这里。”  这个男人该死的冷静。“你可以去查,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查到。而且,北御舞到这里和你们组织里面出了一些不听话的人有关系。你说,如果有人没有通过高层私下和北御家族里的喽鼋灰祝艺饨灰谆箍赡芗浣佑跋斓酵竽鲜中呛腿毡竞谑屏Φ墓叵担茄幕岸阅忝鞘侵炙鹗А!  夜樱在赌,她在赌冰魂和司徒炫夜并不知道叶子的身份,那么换句话来说,北御敬之很有可能是买通了这里的某个教官把叶子抓来。北御家族的势力在日本不容忽视,她听说过南十字星近来在那里的一些贸易受阻,但如果能和北御家族达成协议,那么那里一半的经商口岸就会全线对他们开放,冰魂当然能权衡利弊这点。只要他点头就可以救回叶子一命,到那时就算他知道她只不过是个傀儡,真正的实权者是北御敬之也无所谓了。  冰魂那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讶异。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她不可能是个普通人,而且对她的调查结果更令他费解。看来炫夜对她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她无疑很清楚目前各大黑社会势力的强弱点,也很会利用他的心态。  他朝文森特看去:“送那个女孩去就医。”说完,他重又看了眼夜樱:“最好你说得一切都是真的,否则……”他竟然笑了笑,冷漠的、森寒的微笑。  夜樱见他离开,叶子也很快被人抬了下去。她握着她的手鼓励着:“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别怕。”  就在这时,一心救叶子的她却没有发现,岸上的另一边一直有个人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漆黑色散乱的发经由海风的吹拂贴合上那张深邃魅人的脸,紫色的眸子在不经意中渐渐绽放一丝诡异的暗火,温怒的表情里读不出思绪。转身,只留下一个高大冷寂的背影和沙滩上凹陷的脚印。  ※※※※※※※※※※※※※※※※※※※※※※※※※※※※※※※※※※※※※※※※※  夜樱抬头看了下病床上的叶子,氧气面罩遮去了她大半张清秀的脸。她一直握着她的手,虽然医生说她没事了,可为什么她还不清醒过来。对叶子的感觉一直很奇怪,这么多年来,除了组织里的那些人,她很少和外人打交道,也不会轻易的接受别人,而叶子却触动了她内心里最脆弱的那根神经,给了她亲情的温暖。  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下,她回头看见凯因斯:“谢谢你救了她。”  “她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你不用太担心。好好休息下,否则你自己就会先累垮。”  她摇头,因为在这个地方根本就睡不塌实,事实上这么多年了她从来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  凯因斯微垂下眼,看了下叶子:“寒绯,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这么护着这个女孩,据我所知她和你并没有血缘关系。”  “她是我朋友的妹妹,我答应要照顾好她,不能失信于朋友。”  她淡然的语气让他一笑。这个女孩重情重义,而且在受训中还会帮助别人,原来她的心并非如他看上去那么冷酷。  “你笑什么?”她见他脸上逸出古怪的笑。  “我开心啊,现在你已经可以主动和我说话了,试想下,这么下去你是不是……”  他笑得邪气,夜樱干脆不再去理睬他。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能帮她几次?在这个地方只有自己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能帮一次算一次。”  “对了,还没恭喜你。你连冰魂那块万年冰山都能说服,我真是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凯因斯边说边为她披上自己的外套。她坐在这里一晚了,冷气太足,而她又穿得实在太单薄。  夜樱被他这个自然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她突然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是司徒炫夜让他故意接近自己?  他翻了个白眼,她是装傻还是真笨呢。“傻瓜,当然是喜欢你咯。”他露出暧昧的笑,“狼手”搭在她肩膀上。  她想也不想就拨开他的手,极为认真的说:“最好不要,因为喜欢我的人不是要杀我就是为我而被人杀。”  凯因斯无奈的说:“你还真不解风情。那,做朋友总可以吧。”  “朋友?”她嗤之以鼻。“我能相信你多少,你又能信任我多少,我们根本谈不上了解,你觉得这样能成为朋友?你的话很可笑,我虽然谢谢你几次帮我,但我还没蠢到相信一只毒蝎。”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毒蝎!有这么美的蝎子吗!她是第一个一再拒绝他得女人。凯因斯不悦地瞪她,“你说得没错,喜欢你的人不是要杀你就是为你而被杀,我现在就恨不得掐死你这个没心没肺得女人。”  “懒得理你,坐了一天好累,我去西岸那边透透气。”夜樱说着没给他好脸色的站起来。  “现在这个时候最好别去,那里晚上十点到十一点宵禁。”  “宵禁?”她不理解,那片海滩一到晚上十点后几乎没有人,相对于东岸的整夜嘈杂要安静的许多。所有的人早已因为一天的残酷训练而疲惫不堪,没有人会去那里欣赏夜晚的海景。  “你可以去别的海滩。”  夜樱心里浮现出一个想法。她试探着问:“是你老板下得命令?”  他笑出声,“他知道你叫他像叫一个中年企业家那样,准会把你喂他的宠物。”阴险的眯起好看的眼,继续说:“忘了告诉你,他的宠物是条二十英尺长的森蚺。”  她故意不经意的打了个哈欠:“算了,我还是回自己那里睡一觉。”  浩瀚的大海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宁静,只要放眼望去,还可以看见那倒映在水中犹如明镜的月光。海水轻轻地漫过沙滩,发出温柔的海浪声,与迷蒙的夜空连成一片。  夜樱坐在沙滩边,海水刚好弥漫到她脚边为止,然后又像个调皮的孩子般的退去。她想到了洛曜,记得那年她十五岁,和洛曜一同去澳大利亚的大堡礁度假,那里度假村周边的大海也是这般美好。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那样的机会与他再次结伴同行。  在平静的深暗的沙滩上,月光勾勒出一条昏暗却皎洁的道路。从那条道路上隐隐地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原本祥和的气息也因这突来的凌乱而打破。  她直觉的感到空气中似乎透着一丝凉意,空气也似乎紧张起来。  是他么,那股穿透灵魂般的森冷如同来自深渊,并朝她愈发的接近。她的心即雀跃他的出现却又不自觉的一阵战栗……她也有害怕的瞬间。  回头,只眼角瞥到了那头黑色的发和混沌中紫色迷人的璀璨,她起身像猫般敏捷的疾步跑走。  很快的,耳边生风,后颈被一双有力的手钳制住,然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就把她一拽。  重重的一压,她感到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全部撞走。  “跑什么……我很可怕么……”她抬头,望进司徒炫夜邪魅的微笑和幽深的紫眸。  他玩味的看着她挣扎了一下,然后干脆的将她的双手定在头上方。听着她混着海浪的低低喘息声。  “放开我。”夜樱再次徒劳的挣扎,想抬腿踢他。他的双腿顺势挤到她腿间,让她施展不出力道。暧昧的姿势让她涨红了脸,不是因为羞涩而是恼怒。  “张牙舞爪的宠物就该好好教训才对。没有人告诉你现在是宵禁时间……”  他淡淡地含笑,对她布满红晕的脸相当感兴趣,原来她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于是目光放肆的开始从她细致的颈项一直掠过高耸的丰盈。  “我不知道,下次不会了,所以放开我。”她满脸厌恶的瞪他。  炫夜空出一只手,沿着她的脸部曲线朝下滑去,在她锁骨处停留了一下,看着她吞咽引起的涡旋是如此性感。然后故意停留在她柔软的胸部上来回摩挲着。“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见她不答话,他的眼眸顷刻间阴森起来。“前些天雪魄要我把你给他亲自训练,我知道那个小家伙是想好好收拾你。对了,还有一直冷漠的冰魂也被你说服,我是该赞赏你的口才还是要责怪你总是多事?”  “嗯!”下巴被他的手大力的捏住,留下深深的红痕。她的疼让他邪魅的眼底露出狂野不羁的笑。  她颤抖了一下,想要挣脱他的戏谑,可是他力道太大,她越是挣扎的厉害他笑得越邪狞。  涨潮了,海浪开始一波波的冲向两人的身体,夜樱感到背后一阵透凉,她的身体有点陷入被润湿的砂砾中。一滴溅上的海水顺着她曲线优美的脖子缓慢的滑下,经过雪白娇嫩的丰胸最后嵌在若隐若现的乳沟内。  加上她盛怒的美颜,娇喘的气息,此刻的她像只不慎困在岸边的绝色海妖。  他恶意的握住了她左边的丰盈,爱看她眼里闪现的慌乱。“你用了什么办法,嗯?告诉我……连凯因斯竟然也向我要你。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你就生了这么多的事端。”  “哼,那就应该放了我,留下我岂不是个麻烦。”她冷笑。  司徒炫夜凑近她的唇:“你到底想做什么?可惜了……凯因斯或者任何人都给不了你要的。”  “我想做什么与你无关吧,司徒大人何必和我一个囚犯计较。”  炫夜笑了笑:“这个岛上的一切,包括你在内都是我的财产,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我可以操纵你的或是任何人的生死。”话落他猛地扯开她的衣服,低头舌舔噬上她柔软嫣红的唇瓣,然后在她抗拒时,几乎掠夺般地开始吸吮她口中温暖的甜蜜。他的手在她颤抖的娇躯上游走,不放过任何一个让她突感战栗地地方。然后在对她嫣红地唇一番品尝后邪恶的一直延伸而下,直接啃咬上她粉红的蓓蕾。  夜樱惊喘,尽管她想到他会是这样羞辱她,可是仍然克制不住的蹙眉。  “你信不信我可以在这里就要了你。”他蓬勃的欲望正抵着她柔软的小腹,可以清晰的感到那里的火正在逐渐蔓延。  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他听见她的笑声,于是诧异的抬起头。  夜樱妩媚中含着嘲讽:“你想要我么……”接着冷冷地讽刺道:“你有什么资格说你的那些得力助手。滚开,你很脏,令我想吐。”  司徒炫夜眯起,瞬间比黑夜里的大海还要阴沉。他凶狠地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揪起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上身拽高,看着她嘴角流下的血迹和红肿的脸,突然心头莫名的感到暴躁,她冷漠的目光让他愤怒,而以往的他从来都是冷静的。  他放开她,她娇小柔软的身体就倒在潮湿的砂砾上,撩拨起他体内一阵亢奋的情欲。于是再次暴虐的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深刻的齿痕:“女人,为什么总是学不会屈服。”  “对你吗?”疼痛让夜樱喘息,她的手抓紧了身下的沙子。不畏的对上他紫色眼里凛冽的寒光。“男人为什么总要女人学着屈服,但他们没有想过,这种游戏里到最后究竟谁屈服于谁还不一定。”  很好,夜樱就是要他愤怒,让他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会臣服在他脚下,哪怕他有那张完美的脸或是无上的权利。她感到自己赢了第一局,从这个男人眼中迅速燃起了征服欲的那刻,她就知道自己付出的都没有白费。  “那我们可以等着看……我有的是时间。”司徒炫夜的眉头深锁,他平覆着怒气与欲望,然后推开她,起身离去。  第七章  “你找我是不是查出什么来了。”司徒炫夜走进位于顶层的密室。  坐在一排精密仪器前的冰魂点开了一系列的数据。“我去查了寒绯的资料,当然还有那个叶子。”  “怎么说?”炫夜走到他旁边坐下,望着屏幕上两张脸。一张冷漠但美艳动人,另一张青涩却美的灵动。  “叶子的确是北御家族最新的继承人,至于为什么会被送来这里我还要在内部查一下。”  “有人和北御家族的人勾结想借刀杀人,冰魂,让雪魄去查内奸,我不希望有人妨碍我们和日本方面的联系。”  炫夜将目光投回寒绯的照片,冰魂适时的开口说:“寒绯相比底细要干净的多,干净的过分单纯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查到的未必是真?”不过这也在他预料之中。  “是的,资料显示她的父母死于意外,然后就被孤儿院收养。我派人去调查了那家孤儿院,它在三年前的一场大火中早已经付之一炬,所有孩子的资料都被烧毁,不过那个院长倒是认出了寒绯,说她一年前离开来到了美国。”  “那个院长可能不是真的,或者被人买通。”  “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寒绯的讯息。所以我才说干净的有点古怪,只有两点可能。要不就是她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要不就是背后有个强大的组织替她遮掩了一切。”  司徒炫夜冷然微笑:“我更倾向于后者,没关系,是狐狸总会露出马脚的,何况我看她并不是狐狸,只是一只倔犟的野猫。”  冰魂听着他说出这句话,加上他眼底不可错认的光彩,心头有点疑虑。  “怎么了?冰魂。”他见部下发愣便问。  “炫夜,我不认为这个女孩留在这里是件好事。如果你需要有许多单纯的女人给你挑选,她不合适。”  炫夜扬起眉梢:“你认为我会受她吸引而做出错误的判断?”  “不……我只是觉得……她不是奸细最好,但……”冰魂脑海里回想寒绯的样子,那个女孩身上有股很特别的力量,她给人的感觉除了外表的美丽之外,还有坚忍不拔的精神和缜密的心思,这点从说服他救叶子上就可以看出。一个普通女孩怎么可能这样,何况她的年纪按平常也该是刚踏进大学校园的门,又怎么会同叶子扯在一起。  司徒炫夜突然黯沉下眼眸,叹了口气:“或许你说得对,我似乎把心思过多放在她身上了。”当他看见她几乎赤裸着上身拦在冰魂面前请求他帮助时,他的心燃起从未有过的怒火。他以为她是故意勾引冰魂达到她的目的。的确,女人也只有身体是最为有力的武器。  昨晚上她因海水而湿透的身体曲线毕露,完美的胴体因她的挣扎扭动而分外魅惑,他真的想就那么要了她,狠狠地占有她的身体,让她在自己身下尖叫呐喊,而他从未对任何女人有过这么疯狂的念头。通常他想的就会去得到,可她不同,她的眼睛是冷漠的,即使他占有她,她也不会屈服于他吧。不过那样才更有趣。  ※※※※※※※※※※※※※※※※※※※※※※※※※※※※※※※※※※※※※  夜,死一般的黑暗与森严。只有哨塔的灯时不时的穿透铁栅栏的窗口。  夜樱听见了门上那个小窗口的拔拉声,似乎有道如隼一般锐利的目光看了下床上的她。然后门开,稳健的脚步声丝毫不掩饰侵略的意图,他正一步步的走过来,脚步声伴着低低的喘息近在耳边。黑影凑近了她的面庞,遮蔽了唯一的光亮。夜樱全身戒备起来,紧闭着双眼,双手下意识的攥紧。屋里很热,海风根本出不进来,岛上的每个受训者就是住在这样一种类似监牢的屋子里。此刻更因为多了一个潜在的危险连空气都粘稠得令人不适。  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裙,在这样闷热的环境中,即使熟睡降低了体能也会不住的出汗。汗湿润湿了胸口的布料,隐约可见丰满白皙的乳沟绽放着它的诱人。没有被子可揭,黑暗中的那双眼睛微微闪动着一丝灼热的折射,手顺利的从她的脸颊一路缓缓而下,到达她胸口的时候停顿了下。夜樱本能的凝住了呼吸,只要他再往下一步,她就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一击。  “我知道你醒着。”声音极为好听,低沉中带着一点点性感的沙哑。  夜樱一惊,随即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双手被握住牢牢的压在了头上,腕部传来碎裂一样的痛。她颤抖了一下,呼吸也急促起来,因为那力量太强大。  死死瞪着面前微笑的人:“怎么你有深夜闯入别人房间的嗜好。”  喘息,手腕又是一阵剧痛。她的话显然让司徒炫夜不喜欢听,他加重了力道,只是嘴角依然含着饶有兴致的笑,他似乎极为享受她痛苦的表情。  “寒绯……你究竟是什么人?”他低头,炽热的气息喷在她裸露的脖颈,肌肤立刻战栗的泛起青白。低缓而柔柔的声响附在她耳畔,他的唇似有似无的顺着脖子一直往下审视,然后印在她雪白胸口的那个伤疤上。  突来的凉意让夜樱的瑟缩了一下,他的嘴唇很冷,没有一点温度。那双手松开她的手腕,随即捏住她的脸,黑暗中他望着她同样冷漠的眼睛。“怎么不回答我,你知道的……”他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腰身,然后慢条斯理一寸一寸的向她高耸的丰盈抚摸去,像是刻意要折磨她的忍耐力。“我不喜欢有人反抗我。”  夜樱心跳加速,血液一股脑都冲了上来。他的手压迫着她的肋骨,很重,痛感让她呼吸困难。她忽然冷笑一声,让司徒炫夜暗紫色的眼底闪过不解。  “司徒先生这么晚来不会只是想问我的名字吧,你要什么……占有你的宠物?这么肮脏的地方你不怕弄脏你价值连城的名贵衣服。”  讽刺的话让司徒炫夜哑然失笑,至少他知道今晚心情还不错,否则他会让她知道说这些话的后果。  “我喜欢女人心甘情愿的躺在我身下哀求我要她,怎么?不信么。”  感觉她的身体在暗自挣扎,他平静的笑,好像在可怜她无谓的徒劳。  “很可惜,我不想也不会做那个她。既然司徒先生说了要女人心甘情愿,那么请你现在离开。”  “呵呵……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扬起迷人的笑,指尖有意的摩挲着她胸前的蓓蕾,感觉柔软在自己的指尖变硬突起。  夜樱眯起了危险的眼睛,身体传来的酥麻让她看他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剑。很快的,他放开她,然后站直身体,高高在上的低头俯视她。  “寒绯,做个交易吧。”  她狐疑的坐起身,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在我身下绽放你的身体,我就放了叶子。”  幽暗的紫罗兰溢出魔魅的光泽,他面对窗外的大海,又转回头:“我很少和人交易,你不妨想想。再有几天这个岛外又会被飓风笼罩,没有人能出去。想要走只能再待上五个月,你说叶子她那么个小姑娘有没有能力再接受五个月的训练。”  夜樱抬起目光看向漆黑的海面,微微皱起了眉心。叶子一旦伤好了就要分配给雪魄进行训练了,如果她不赶紧行动,那样一个好女孩就会被雪魄那恶魔给毁了。而自己只是一个杀手,过去的几年都是在黑暗中度过,她想逃离开却知道那终究是痴心妄想。没关系,她逼迫自己面对现实,她要的是生存,只要活下去什么都有可能,只有活着才能再见到心爱的人。  她的眼睛闪闪地像是在燃烧什么东西,细致的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摄人心魄。司徒炫夜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白皙无温的小女人即使生气也是如此美。  “你答应的能否做到。”她直视他的眼睛。原来恨也可以凝成一种力量。是的,她就快要做到了,这个男人正按着自己的设想在做。她要救叶子,那是最重要的。  “看你的表现……”司徒炫夜突然一把抓起她,重重的将她压在冰冷的墙面,灼人的体温朝她的背熨了上来。他微微一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狂野的舔噬着,然后延伸到柔嫩的颈间肌肤,慢而暴虐的咬下去,将那柔软的触感在齿间细细辗过。  这个男人是野兽,夜樱痛的直喘息,她刚想挣扎湿热的呼吸就吹进她的耳孔:“你最好乖乖的别乱动,否则交易就解除”。  她顿时僵直了身子,他的手掌热而有力,毫无感情的探索着她的身子,一次次反复揉捏着娇滑的肌肤。肌肤被撕咬的很痛,夜樱忍住不让自己出声,双手却本能的用力撑在粗糙冰冷的墙面,以抵挡背后的巨大压迫。  夜樱听到衣物脱去的O@声,随即双手被抓起来用力的捆在了那窗口上的铁栅栏上,皮带冰凉的金属带深深的嵌入了手腕的皮肤,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自己此刻就像一条被捆绑任人宰割的鱼,她讨厌这种感觉,连空气都漂浮着那人带来的死亡的气息。  身体后方的呼吸愈加浑浊粗嘎起来,他邪狞的笑着:“你真美……这身体有多少男人为之疯狂过……嗯?怎么不说话了……”  粗暴的将夜樱的头发拽起来,她身上轻薄的衣裙在他野蛮的撕扯中成了几条破布条可怜的落在地上。他的大手揉上了她胸前饱满柔嫩的乳房,恶意的拉扯挑逗着顶端的乳尖。浑圆娇俏的臀部随后被扣住,臀瓣间抵上了坚硬灼热的物体,摩挲着、叫嚣着……  “嗯DD!”没有任何调情与前戏的情况下,司徒炫夜蛮横的贯穿了她的身体。 在发出那声令她感到不齿的叫声后,她就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次出声。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想法,刻意引起我的主意,想勾引我然后让我放了叶子对不对。很好,你成功了,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对你自己是幸或是不幸。”  夜樱握紧了拳头,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吼叫。目光异常寒冷的紧盯着窗外黑漆漆的大海。身后的撞击随之而来,如一把冰刀捅过,燃烧的坚硬将她的身体反复向上顶起,仿佛要将她的身体一劈两半。感受不到一丝快感,有的只有干涩疼痛和无限加剧的痛楚。那些鬼……他让她又记起了那个暴风雨的夜晚,那些鬼和现在的司徒炫夜一样把痛苦加注在了她可怜的姐姐们的身上。她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么撕心裂肺的痛楚一下下要使她崩溃。可怜的是此刻她的脑海里还浮现出裴焱的脸,她背叛了他,让另一个男人蹂躏着她的身体。  很痛……很痛……曾经也有个人在她身上加注过这种痛苦。  司徒炫夜看着她的身体紧绷的像一张拉满的弓,握拳的手颤抖泛着可怕的死灰。眼神却游离到他不知道的地方,眉心藏着一种哀伤。于是他脸上漾开了笑纹,多难得看到她淡漠冷静的表情下还有另一种愤怒的绝望。  “怎么不叫,我想听你的呻吟……”嘴角挂着邪恶笑容的司徒炫夜眼神却是温怒的,他边说边加重了攻占,粗暴的贯穿着夜樱,流畅的动作每一下都又狠又重的律动到最深处。紧握她腰的手也同时往后推,使她柔软的私处向他的欲望撞得更满、更深。随着每一下用力的戳刺,他的喘息逐渐急促,几乎狂野的要着她,粗暴且张狂DD兽性在灼热中愈演愈烈。  “司徒炫夜……你是个疯子。”话落,传来他放肆猖獗的笑声。  空气中弥散着一种腥咸的味道,直令她作呕。夜樱感觉自己在野蛮凌利的施暴中被撞得支离破碎,小腹牵动五脏六腑而难受的很,她的意识有点模糊起来。然而身后的人像是逞凶般的不停歇他的凌虐,强迫的掰转过她的脸,让她费力的将劲部的韧带拉扯到极至。然后,掠夺住了她嫣红的双唇。  呵!野兽果然是野兽,口腔里充斥着鲜血的味道,他在用舌火热的挑拨吸吮一番后就咬破了她的舌头和嘴唇。她怎么能让他如此得意,所以她也奋力的咬回,嘴里滑入更多的腥甜的血液,让她的灵魂也尖叫起来。如果可以,她想咬断的是他的咽喉。  司徒炫夜没有闪开,任她撕咬,眼底溢出兴奋的笑,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不是么。于是舌头加重了缠绵,恣意的翻搅着她芳香的嘴,舔噬过她口中的每一寸湿氤角落。  室内满是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女人低低压抑的细微声响,男人汗湿的胸膛擦过夜樱的背脊,留下一片湿腻的液体。他突然咬住了她的肩膀,血液顺着白皙的肩头妖娆的流在剧烈起伏的浑圆饱满上,立刻又被他抚摸的手揉乱成一片惨烈的殷红。呼吸急促而狂乱起来,那紫色的眼眸变得异常璀璨锐利。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压抑的声音,最后一连串密集的抽动,身体疯狂驰骋开来……蓦地,一声低吼,身体颓然靠在了她颤抖的背上,平覆着喘息。  夜樱知道这场折磨终于停止了,汗从她娇俏的额头滑落,她努力站直已经有些瘫软的腿,全身好痛,到处是司徒炫夜啃咬出的淤青和血痕。  冷冷的朝后瞥了一眼:“做完了?完了就滚开。只是别忘了你的承诺。”  腰部一痛,他几乎要折断她纤细的腰。司徒炫夜转过她的身体,眯起狭长冷酷的双眸:“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人?”他这话好像是在问自己而非她。戏谑的一笑:“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的发掘你。”  她沉默,目光已经漂移到了别处。然后,身体一凉,失去了那泅热躯体的贴合,她听见了门开门关。  恶梦结束了,黎明还是会来的不是吗……  可是……她的黎明在哪里……  第八章  天刚蒙蒙亮,夜樱的房门被粗暴的敲打,门上的监视窗被拉开:“156,马上去第四区报到。”  夜樱听完后,懒洋洋地坐起身,目光落在自己地手腕上。昨夜司徒炫夜的粗暴对待让她觉得浑身像散了架般的疼,尤其是手腕上被皮带勒出深深地淤痕,起码有一个月不会褪去。但她还是必须去做那些残酷的训练,他的占有只是一桩小小的交易,并不会影响她的未来,至少她是这么想得。也好啊,但愿……但愿再也不用面对那个另她战栗得男人。  第四区位于一层的东侧。夜樱路过时顺便去看了下叶子,由于凯因斯不在,门外的看守不让她进去,所以她只在观察窗前看了看。她已经取下了氧气面罩,脸色也没那么苍白了。夜樱不知道司徒炫夜什么时候才能放叶子走,她怕迟则生变。  “嗨,美女姐姐。”一个悦耳的声音对走近屋子的她喊了声。  她望去,只见雪魄含笑对她招招手。他靠在一张舒服的皮沙发上,整个身体几乎都陷在里面,看来惬意的很。一款简单的印花体恤外加一条随性的牛仔裤,如果不是知道他身份的人会误以为哪里来了个惹眼的高中生。那张漂亮的、灿烂的笑脸在夜樱眼里看上去却是那么讽刺。  “叫我来干什么?”她面无表情的问。  雪魄跳下沙发,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面对比他矮了几乎一个头的夜樱,笑容更甚。他忽然低头附耳说:“连鲨鱼都咬不死你,你的命还真大。没办法,只好我亲自来了,我非要……玩死你不可。”  夜樱忽然轻蔑地一笑,随即看到雪魄脸上泛起的烙红。  “你笑什么!”他有点恼怒的露出凶光。  “我笑你像个小孩子,把自己装成个大人好引起别人的注意。”  “你……”雪魄恼羞成怒的扬手准备好好教训她,可是在看她得以的露出一丝微笑后放下了手,而后故作冷静的说:“我知道你是故意惹怒我,我没那么容易上当。”  他知道炫夜昨晚做了什么,心里莫名其妙的不悦。眼前这个女人不就是有张美丽的脸,比别的女人会打一些,可是比她厉害和妖媚的女人太多了,炫夜为什么非要对她产生兴趣!他不明白,而且看着她就觉得厌恶。尤其是她的目光,像是隐藏在洞里冬眠的蛇,看上去无害,但一旦踩到它,冷不丁的会让你感到背脊窜起阴寒。  夜樱在心里叹息,他果然还是个孩子。即使再残酷,再会伪装也始终掩藏不住本性。这个岛上究竟有多少个雪魄?有多少个为生存而必须放弃人性的孩子?  房间旁另一个房间门开了,走进来五个人。一名少女还有四名大约和雪魄差不多大小的男孩。  “都到齐了。”雪魄回到正事上来,他接着道:“你们六个是从文森特的天罚里选出的精英,所以我要你们成立一个精锐部队,名为‘幽灵骑士’。  夜樱当然知道所谓的黑社会里精锐部队其实就是死士,也是超级杀手。他们会按照组织的命令在国际上引起一些重大爆炸、劫持人质、生物化学等恐怖袭击事件。其内部一般编制规模小而精悍,拥有高科技、高性能的特种装备,训练难度极为严苛,队员技能高超。在执行任务中,他们具有勇猛顽强、不择手段和关键时刻不惜鱼死网破的精神。  “你在做什么,雪魄。”忽然,门大开,司徒炫夜出现在门口。他冷漠的眼眸看着雪魄,让他徒增了一些紧张。  “炫夜,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地方太污秽了,不是你该来得。”  炫夜走到他们几人面前,然后扫视了一下夜樱,重又把目光投向雪魄。他突然的出手揽在他脖子上,用看似平和的语气说:“我记得说过不许违背我的命令,这个女人不再需要受训。”  夜樱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雪魄是私自将她划入自己管辖的么。这说不通,司徒炫夜怎么可能不借此折磨她,难道……她的脸色瞬间阴霾。  雪魄表情含着倔犟的不悦,牙齿下意识的咬了下嘴唇。他森冷的目光瞪了下夜樱。  “可是,风眼从没有这个先例,不符合规矩。”  炫夜眯起危险的眸子,似乎有点诧异他从未有过的反抗:“我就是这里的规矩,我要谁死就死,要谁生就生,你该了解我的。怎么了?雪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明事理了。”  雪魄沮丧的撇过脸:“是,我知道了。”  司徒炫夜很满意他的态度,接着侧过脸看着夜樱,目光在她手腕上的淤痕上留恋不去,他似乎很享受他对她造成的深刻印记。  “给我来。”他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夜樱跟在司徒炫夜身后随他坐上私人电梯直达顶层的一间卧室。宽敞的房间只有灰白黑三色装饰元素,白色的墙,灰色的一排沙发,还有黑色真皮的大床,洗手间与卧室用一幅巨大的落地抽象画格开,同样是黑白灰三色的对比,简单却极具视觉效果。靠海的一侧整面都是玻璃幕墙,可以清楚的看见远处的大海。  就在她走到窗前想看看海滩时,突然身体被蛮横的力量抱起抛在床上。随后沉重的身体就覆了上来。  “想我么?”灼热的唇急切却仍然粗野的啃咬上她的颈肩肌肤。  夜樱讨厌他的索取,于是用尽全力将他推开,坐起来后朝后挪了挪。  司徒炫夜看着她颇为不安和紧张的模样,笑却浮现在嘴边。“怎么了,这会怕我了?我以为你很清楚我们昨晚达成的共识。”  她皱眉,想到昨晚上狂野的一幕就为自己觉得羞耻。“我已经付出过了,你没忘吧,司徒先生。”  他邪魅的目光转出心底的揶揄:“你不会以为我只要你一次吧,绯……买卖不是这样做得。”  他竟然叫她绯!夜樱简直不敢相信,她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可是他眼底的欲望越是分明的,她必须离开,否则太危险。  “买卖怎么做要看合同。”她说完想逃下床,却被他长臂一捞,禁锢在他怀里。  “放开我,我不知道司徒先生也喜欢强迫女人。”夜樱局促的喘息挣扎。  炫夜的唇在她脸颊上摩挲着:“那要看对谁了,通常我对听话的女人会很温柔……像恶魔一样温柔。”  他的唇在她唇边徘徊不前,像是逗弄猎物般,并不急于享用。然而他的手却已经探入她的衣服内,游走在每个销魂的地方。  夜樱一个惊颤,歇斯底里的推他,嘴里大声的喊叫:“别碰我……滚开……”她讨厌他触碰自己的身体,昨晚疯狂的对待让她现在还疼,心在叫嚣……她不要!不要!  因挣扎的冲力他们重倒回床上,炫夜困着她微微颤抖的身躯,他的双手按住她的脸,阴柔地笑:“绯,你怎么了,真喜欢在我身下扭动得你,那么妖娆、那么妩媚得绽放着。”  他低头,全然不顾她的抗拒,用牙咬住她的衣服,用力一扯,扣子应声弹开,露出她胸前大片似雪的裸露,大手直接推高了文胸,蹂躏着她的丰盈和柔软。  胸口突来的冰冷让她感到窒息,大脑的思维跟不上他的节奏,仿佛慢了半拍的一片空白。她挣不脱,有谁能来救她……透不过气来了。胸口莫名的痛让她的意识瞬间有些模糊,徒劳的手揪着他的发,想让他吸吮自己乳尖的冰冷的唇离开。下一秒钟,双腿也觉得凉飕飕的颤抖起来,她看见她的裤子被丢弃在灰色大理石的地面上。  炫夜抬头看她凝滞的表情,黑色的发丝垂下落在她暴露的心口,表情傲然中有种冷冽的肃杀。  韧带撕裂般的痛楚袭来,夜樱哀唤。她看见她的腿被野蛮的分开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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