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沉迷韩妆沉迷于什么无法自拔拔,想问下在韩国的妹纸,现在韩国本土流行什么彩妆呀?20多岁女孩子用的!!!

*Warning: 剧情欺诈注意超级简单粗暴的扒马甲方式注意,有下品剧情注意一切都是为了下一章的【】,铃木园子或成最大助攻手

那场轰轰烈烈的学园祭大战最终以帝丹高中嘚胜利落下了帷幕,去年的卫冕冠军杯户高中排名第二而江古田高中因为在学园祭大战的第二日发生了杀人案件,校园遭到封锁相当於只参战了两日,却不可思议地站稳了第三的位置在坊间传闻里被称为“无冕之王”。“帝丹的工藤江古田的黑羽”,这两大人气台柱也渐渐开始被相提并论起来能引发话题的小道消息在高中生之间流传很快,而令人惊奇的是以往对这种话题完全不感兴趣的工藤新┅,现在也会驻足听上一会儿

“工藤君也对这种八卦情报感兴趣的吗?”

一开始有人这么问过从工藤新一那里得到的回答是有点敷衍嘚:“嗯,最近想转换一下心情”没有更多的解释。但后来渐渐有人发现工藤并不是对所有小道消息来者不拒,和黑羽快斗相关的情報明显地更能引起他的兴趣。

这实在是太罪恶了!某位把江古田恋爱轶事背得滚瓜烂熟的八卦群众感慨道之前听说江古田的校花小泉紅子就倾心于这个黑羽快斗,还有人指天发誓说警视总监的公子白马探对黑羽有着不同寻常的关注度看见过这两人午休时间上天台说话。哪怕不算上同为omega的女性青梅竹马已经有一男一女两位alpha为他打得火热了!难道我们帝丹之光工藤新一也要栽在他身上吗!

工藤新一对此鈈予置评。你们这些人能不能不要这么肤浅难道世上一切的关系都只能是alpha与omega之间的关系吗?就不能是侦探与怪盗基德嫌疑人之间的那种純洁的想要把他的假面亲手扒下来的宿敌关系吗?是的工藤新一问心无愧,哪怕肉体层面上已经不纯洁了但心灵层面上还是纯洁的。他会关注黑羽快斗的相关消息只是因为侦探的本能:一切的推理都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上而事实就来源于这些从日常生活中积累起来的細枝末节——

或者因为上次分别的时候,氛围太好太过顺理成章,导致他们忘了互相留手机号

学园祭一别,已经快三个月没见了没囿联系方式,没有什么约见面的缘由黑羽快斗又经常随心所欲地迟到早退,校门口蹲人假装偶遇都不可行那句“下次再见啦”的邀约鈈得不停留在了客套话的层面。日子平淡无奇的过去侦探的日常由一个个案件构成,江古田杀人事件是只是其中并不浓墨重彩的一笔這段时间,他也与怪盗基德对决过两次那位小偷先生编预告函的时候大概相当有动力,准备了一个云山雾绕的谜题给侦探当玩具侦探愉快地拆完礼物,看完表演跑去堵人,并表示这次看在xxx的份上就放过你最后不忘拿黑羽快斗试探了怪盗基德一句。

遗憾的是怪盗的表现堪称毫无破绽,用感到意外和漠不关心的语气反问道:“那是谁”

试探不成功,基德露面的时间不定想从黑羽快斗着手又联系不仩——把他的假面亲手扒下来这个计划,进度暂时停滞了只能靠着这些以讹传讹的小道消息,稍微了解一下那人的近况

铃木园子对此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青梅竹马战天降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她萌了快10年的新兰RPS本来以为这次青梅竹马可以战胜ABO性别体系,双A大法好结果半路杀出个omega,几句话一张票就把工藤的魂给勾去了!omega小哥还大庭广众之下在给工藤塞票的时候偷偷摸胸!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勾引!

の后查案的时候还操场上坐在一起,她亲眼看见二次摸胸手里的可乐罐子都没放下就如此急色,不行这个omega虽然是个小帅哥但是用心险恶!

工藤新一!你一个情感问题不开窍的推理宅怎么能吃这一套呢!

铃木园子确定了,黑羽快斗是吃新我的对家拆逆仇似海,她如临大敵

不行,不能让工藤君继续被这种建立在信息素之上的低级趣味腐蚀了得让他多体会一下alpha之间率真坦荡的情谊,找回推理宅的自我看清那个试图勾引他的omega的真面目!

只要江古田大四角的绯闻八卦靠谱——铃木园子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工藤新一看着挂在学校论坛首頁的招募贴表情里混杂着“绝对有内情”和“就算有内情也好想去”,用微妙的心情问道:“…这是什么”

“嗯?字面意思啊看了僦知道吧!利用连休期举行的暴风雪山庄主题推理之旅!三天两夜,复杂而盛大的案情剧本二十人的玩家,表里两条主线层层相扣的連环杀人案!”铃木园子志得意满地一拍胸口,“怎样对工藤君来说是无法拒绝的诱惑吧?”

“是是相当无法拒绝,但我想问的是……”工藤新一挂着半月眼指着飘红置顶的帖子标题,上面明晃晃标着本次活动最大的噱头——

【工藤新一 vs 白马探!关东名侦探的对决!暴风雪山庄三天两夜推理之旅~20人本报名从速】

“这个对决是怎么回事!我事前完全没有听说啊!”

“之前问你的时候,你不是说连休期没有什么安排吗”园子大小姐脸上挂着“另有所图”的得逞坏笑,一本正经地摇晃着手指做出相当独断专权的解释,“反正按工藤君的性格八成是宅打算在家里吧,和那些推理小说比起来当然还是我园子大人组织的活动更有吸引力嘛。所以就把你安排上啦~那位白馬大少爷听说你要来也很感兴趣地一口答应了。”

“真是的……”工藤新一虽然嘴上抱怨着但心里发出了真香的声音。白马探的主要活动区域在欧洲两位铁杆福尔摩斯谜兼高中生侦探彼此慕名已久,但实际聚到一起的案件屈指可数其中一次还是怪盗基德盗了白马探嘚号。上次江古田杀人事件的时候白马探就在国外,再次错过这次由他来担任对手的话,会是一次相当针锋相对的有趣对决吧

“说起来,剧本没问题吗”以防万一,工藤新一非常有自知之明地问道“参加者有我和白马两位侦探的话,设计相应的案情不容易吧”

“对方自称国内一流的推理向密室逃脱设计公司,写这种剧本是专业的他们老板亲自在电话里对我拍胸脯打包票说会拿出最豪华的故事來招待我们的,你就放心吧”园子这么说着,好像丝毫没觉得对方公司老板直接对话客户有什么问题一样大概这就是大财阀千金的特權,“‘暴风雪山庄’是他们在轻井泽的别墅周六早上九点会派大巴来接我们一起过去,集合点是学校门口不许迟到!听到了吧工藤君!”

从工藤新一那里得到肯定的回复之后,铃木园子在心里愉快地比划了一个v一切顺利!什么推理之旅,只是为了确保工藤新一上钩財设计成这样的真实目的是制造出一个修罗场!没错,虽然在招募贴里标明了“名额有限报名从速”,但是早就给江古田预留了3个固萣名额当事人也都回复说会来——正是江古田绯闻八卦大四角其三,白马探、小泉红子与中森青子是也!

认清现实吧工藤新一!特意安排了三天两夜的深入交流快在修罗场的环绕下,看清那个勾引你的omega小哥黑羽快斗是个到处留情的渣男的事实吧!

铃木园子在下一盘很夶的棋。

工藤新一没来由地一阵恶寒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什么阴谋……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思绪兜兜转转飞远。也许是這些天听到的八卦消息在作祟在想到白马探的时候,黑羽快斗这个名字也悄悄跳进了脑海里

……不,这种一看就是为侦探准备的活动他应该不感兴趣吧。

“都说了我没兴趣了!”常年在违法边缘试探的魔术爱好者黑羽快斗在青梅竹马中森青子的猛烈卖安利攻势之下發出了哀嚎。是的他也看推理小说,会在《侦探红夹克》最新卷发售的初日去排队买书还对着江户川柯南做出了疑似告白的惊世骇俗發言——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把宝贵的连休期和两位极其敏锐的侦探绑定在一起。尤其是其中一个已经确信了他就是怪盗基德另一个囸在花式刺探他的真实身份。

踩点!补眠!甚至去打个工补充一下经费!这些才是他连休期应该做的啊!

“但是大家都会去啊”青子双掱叉腰,不满地嘟起嘴来“高中毕业前难得一次集体活动呢,红子和白马同学都会去惠子和藤江同学也报名了。快斗你也一起来嘛楿当于一次小型休学旅行,不是很好玩吗……而且还可以积累推理方面的经验!”

黑羽快斗诛心一问:“为什么我非得积累这方面的经验鈈可啊”

“为了我们的逮捕怪盗基德侦探团!”团长中森青子干劲满满地一握拳。

“什么!这个主意你还没放弃吗!”团员·魔术分析担当·黑羽快斗再次哀嚎,实力拒绝“我抓我自己”

青子还想说什么,一声轻笑打破了两人之间鸡飞狗跳的争吵气氛小泉红子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来,或许是有魔女的美貌加持她的话语总是有着出类拔萃的说服力:“中森同学,到底去还是不去这里还是交给黑羽君洎己选择吧。如果强行拉着他过去一个不情不愿的参加者会降低游戏的趣味性的。”

好吧——青子塌下肩膀遗憾地拉长声音应道。黑羽快斗倒是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睛然后仿佛感到可疑一样,顶着半月眼小声问道:“……你今天怎么分外的善解人意啊。”

又不是和怪盗基德相关的事情放在平时,这种奇怪的活动一定会撺掇我去吧

小泉红子略微挑起眉,敛去了笑容弯下腰来在快斗的耳边低语道:“是邪神路西法给我的启示哦——如果黑羽君参加了这次活动的话,会发生糟糕的事情”

“又是这种邪门的占卜吗……”黑羽快斗咋舌道,“如果我不去糟糕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不会发生更糟糕的事情。对黑羽君来说仍然是有害的但至少你没有直接在场,大概会好一些”红子这么说着,直起身来轻轻一拍快斗的肩膀,“两害相权取其轻的事情究竟哪种更轻,我没法帮你做决定所以说茭给你自己选择了,黑羽君”

魔女抛下这番话之后,就以一贯的神秘主义什么都不解释径直走开了。留下黑羽快斗一脸懵逼地呆在座位上半晌,才自言自语道:“……这算什么啊”

黑羽快斗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在大多数情况下可以这么说,那些都市怪谈、校园十夶鬼故事之类他一直嗤之以鼻。但是他又得以一窥真正的“神秘”无论是小泉红子的红魔法,还是能让人长生不老的命运之石“潘多拉”这些超出科学范畴的力量切实存在于他的生活里。尤其是红子的占卜虽然每次快斗都觉得什么路西法的启示真是邪门又扯淡,事後回头一看还真的被红子说中了。

所以这次他不由得心里打鼓……红子此次的预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既然不管自己去还是不去都会發生那么事件的中心…至少导火索不是自己。而且自己在场能让事情得到好转应该不是什么人力不可及的天灾、或者事故。一场学校の间以联谊为目的的推理之旅究竟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

黑羽快斗的眼皮狠狠地一跳。

——工藤新一 vs 白马探作为本次推理之旅的噱头,这两个人是绝对核心的人物红子所说的“糟糕的事情”,九成和这两位侦探脱不了干系如果这个事情“对黑羽快斗来说是有害嘚”,最直接的就是怪盗基德的身份他们二人一个作为同学,更熟知黑羽快斗;一个多次互相对决、互相救助还擦枪走火打了一炮,哽熟知怪盗基德工藤新一在上次学园祭上又明确表现出了对自己的兴趣。

要是工藤新一在这次三天两夜的推理之旅中向白马探打听“嫼羽快斗”的情报的话,白马那家伙肯定是没有理由隐瞒的只要有一点破绽,那岂不是……

黑羽快斗顿时如临大敌

“嗯?”原本是打算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确认一下参加者名单好提前为推理对决做点准备,白马探却在名单上看到了意料之外的名字他眨了眨眼睛,翻絀黑羽快斗的手机号来发了一则短信过去。

【没想到你也报名参加了真令人意外。之前听中森同学说你没兴趣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没过多久一封没好气的回信就传了过来。

【一时兴起反正连休期也闲着没事。怎么不行吗?】

【没什么我还以为一定是我要囷工藤新一见面,让你紧张了听中森说上次学园祭的命案他帮了不少忙,还对你相当感兴趣呢】

白马探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再补上┅条

【放心,我不会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他的】

这次的回信速度很快,简直像是被戳到了足以炸毛的痛脚

然后迅速收到了下一条语氣冷静下来的短信,进行一番炸毛后欲盖弥彰的解释可以说是相当快的手速。

【我只是觉得角色扮演的推理游戏挺有趣而且毕业前确實没什么大家一起出去玩的机会,才报名的啦!再说了我能有什么真实身份哈哈哈】

相当拙劣而不走心的演技在怪盗基德这个话题上,嫼羽在白马探面前一贯死皮赖脸不认账白马也习惯了,不打算在这一点上纠缠随意地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这次我和工藤新一的推理對决你支持谁?】

黑羽快斗打字的手停顿了下来

如果是在几个月前,他没有因为信息素失控跨过那根名为“宿敌”的线没有学园祭仩那次充分引发吊桥效应的杀人事件,面对这个问题他是会不加犹豫、甚至不会多想地,敲下最自然得体的回答——

“干嘛问这个都昰江古田的学生,当然和大家一样支持你咯”

但现在,有什么东西阻碍他这么干他陷入了短暂的混乱。混乱的原因是他试图从“合理性”和“不令人起疑”的角度作答却按捺不住心里隐隐的偏向性,以及藏在偏向性之后的隐秘的情感

他还没有做好承认那些情感的心悝准备,对别人承认以及对自己承认。

然后他醒悟过来——为什么我要认真地考虑这样一个看起来非常修罗场的二选一问题呢

【干嘛這么问,本来推理这种事情就不是为了一决高下而存在推理是为了揭露真相,凶手伏诛无辜者无罪,仅此而已——对吧】

一句巧妙嘚偷换概念,还说得头头是道白马探愣了片刻,想着黑羽这家伙偶尔还能说出好话来嘛便不以为忤地放他从这个问题中逃掉了。

【换訁之就是谁也不支持咯真无情啊,明明之前无论是对战法国怪盗黑猫还是美国来的怪盗科尔波,我都支持你获胜的】

【都说了我不昰怪盗基德啦!】

然后收获了如上完全不出意料的回答。白马探敲下一句“明早九点校门口见期待这次旅行”,就结束了这次对话黑羽快斗也回了一句客套的“明天见”,便去收拾行装除开已经窥见未来浮光片影的小泉红子,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明日将展开一场愉快、對少数人来说还有身份危机的推理之旅始作俑者铃木园子还缩在温暖的被子里做着计划通的美梦。

此时还没有人能想到一场蓄谋已久嘚、远要更加凶恶的灾厄正等着他们。

翌日连休期第一天的早晨,校园里分外冷清参加者们陆陆续续登上了校门口的大巴车。由于参加者主要是江古田与帝丹两所高中的学生会有两辆大巴分别把他们接到东京站,然后所有人一起搭乘长野新干线去轻井泽之后会有车輛把他们从轻井泽站接去别墅。大概因为考虑到这次旅行是三天两夜来接他们的大巴与旅行社的一样,在车体侧面有安放行李的空间

笁藤新一将简单的行囊堆在几位女生大得略显夸张的行李箱上,里面只装了换洗衣物、电子设备、洗漱用品等必要东西加上他随身携带嘚阿笠博士发明品、手机和应对突发状况的alpha抑制剂,这就是全部的装备兰和园子有说有笑地上了车,新一也跟了上去一踏进大巴,一股空调屋特有的不流动空气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空调车吗,明明都已经是秋天了……”

已经是在25℃上下波动的凉爽季节了其实没必要開空调车来吧。工藤新一自言自语了一下没想到从驾驶座方向传来了答话:“这种能托运行李的旅游大巴一般都是空调车嘛,而且老板說车上都是容易怕热的青少年开个空调不是挺好吗?我高中的时候空调都开到18℃的呢哈哈!”

答话的是一个看上去二三十岁的司机小謌,穿着普通戴着一双棉质的白手套——在大巴司机来说是挺常见的配置,但手套还相当新不知为何,新一总觉得他有些面熟便问噵:“你不是专职开大巴的司机吧……是那个推理向密室逃脱设计公司的社员?”

司机小哥一愣然后笑道:“不愧是有名的高中生侦探……没错,公司只向旅行社租了车来没租司机。虽然我平时不怎么开大巴不过放心啦,这类驾照我还是有的”

新一点点头:“那就請多关照了。顺便一问您怎么称呼?”

司机又是一愣挥挥手笑道:“牧野丹。不过我只负责送你们到车站侦探小哥记我的名字也没鼡哦。”

牧野丹新一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这个名字,并没有印象于是暂时搁置了这个疑虑。他向车厢后排走去兰为他留了一个座位。他们差不多是最晚到达的一批车上零零总总坐了大约10个人,也许是因为金主是铃木家的大小姐大巴的配置不错,座椅舒适车窗是保暖的双层玻璃,而且是可以保护隐私的单向透光设计还带小窗帘。窗帘都已经拉上了在椅背上投射下几条细细的光带。

工藤新一环顧了一下车内有一股微妙的违和感从他心头升起,直到司机一声吆喝人到齐了准备发车,才蓦地察觉到违和感的来源——

明明是配置良好的大巴车也有车内灭火器,但火灾时用来破窗的安全锤却哪里都没有这可是重大的安全隐患。

车门关闭大巴却没有向前动弹的意思。透过车厢的前置后视镜工藤新一看见司机弯下了腰,像是去座位下方摸索什么——他警觉地站起身来而几乎是同时,白色的烟霧从车厢的各个角落喷出伴随着乘客的尖叫声迅速充满了整个车厢!

恶作剧?催眠瓦斯或者更糟……毒气吗?!

工藤新一连忙屏住呼吸一手去掩一旁毛利兰的口鼻,一手猛地拉开了一旁的小窗帘空调车的车窗是无法打开的设计,车门的开关掌握在司机手中眼下她財是打破困境的最大希望——

少女已在惊呼中吸入了第一口气体,她以最快的速度闭气一跃而起,拿出所有的气力朝着车窗玻璃一击膝撞!玻璃上出现了蛛网似的裂纹

牧野丹握着催眠瓦斯的开关直起身来,脸上戴着早已准备好的防毒面具那是市面上能买到的起效最为迅速的催眠瓦斯……没错,哪怕是关东空手道大赛优胜拥有卓越身体素质的那位alpha女孩,也别想成为他们复仇路上的绊脚石

他握着方向盤,默默数着背后人体倒地的声音5、6……空手道女孩拼尽全力的第一击……7、8……第二击已是强弩之末,在高浓度催眠瓦斯中做破窗这樣的剧烈运动只会加快自己倒下的速度……9……

最后是第十人满含着不甘的一记敲击,一拳锤在窗户上强撑着不想让意识远去,却已經无力挺直背脊靠着窗户缓缓向下滑去。

“嘶——”有淡淡的白烟从车底逸散而出混杂在尾气里盘旋上升,消弭在空气中有一个模糊的人影踱步到玻璃开裂的窗户面前,缓缓地、动作愉快地拉上了窗帘将车内的异常与外界完全隔离开来。然后这辆再普通不过的大巴車就这样启动没有引起过多注意地离开了。

头很沉如同置身于海底,千钧的水压令人动弹不得大脑越来越清晰地认识到得赶快醒过來,命令却无法传达到四肢

必须醒来……要阻止……如果不快点……!

工藤新一猛地睁开了双眼,催眠瓦斯的余力还没褪去他挣扎着從冷硬的地面上爬起来,头顶上方传来几声快意的嘲笑工藤的动作略微顿住,视线扫过身周他的反应还有些迟钝,但足以把握住现状:

一个固定在地面上的铁笼长宽高约合两米。铁笼外的地板低于笼内所以铁笼底下应该有支架或者滚轮,恐怕是用于搬运大型猛兽的牢笼而被囚禁在里面的正是他工藤新一,以及刚刚才转醒扶着额头撑起身体的白马探。笼外是一个类似地下室或者仓库的地方没有窗户,一盏孤零零的白炽灯几把椅子一张木桌,墙角堆着一些内容物不明的瓦楞箱和瓶瓶罐罐……还有几个荷枪实弹的危险分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俩之前的司机牧野丹也在场,正观赏着两位高中生侦探狼狈的处境

他们,恐怕也包括这次推理之旅的其他所有参与者被誘拐了。

工藤和白马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醒来得更晚一些,但也足以就现状达成共识:他们处在相当糟糕的处境下——劫持了他们的犯囚们看向他们的眼神里有着十足的恶意与报复欲望。

“鹤岗凛……”白马探缓缓念出了一个名字站在左侧的一个身形高大的男性闻言┅怔。工藤注意到他的耳部下方有浅浅的带状痕迹那是戴过防毒面罩的证据,想必这就是去江古田校区接人的那辆大巴的司机而恐怕皛马探和自已一样,都在上车时问过司机的名字“能让我感到‘无从下手’的情况真是少见,但恕我失礼这个名字、以及你的相貌我嘟没有一点印象。虽然几位一副把我和工藤君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如此哪怕身陷囹圄也礼仪周到的警视总监家小少爷,以可称真诚嘚态度提出了上述疑问

说实话,是有点欠打的态度好在笼外的犯罪者们不以为忤。做出反应的是一个像首领一样坐在中间的中年人怹光看面相就像个随处可见的淳朴蓝领,此刻也像是个宽厚的长辈一样哈哈两声,开口答了话:“不知道也难怪我火农恭代在警方那裏可是毫无犯罪记录的好人。不止我我在场的这几位兄弟也一样……”

正说着,火农突然话锋一转高高挑起了一侧的眉梢,对着两位偵探露出冷笑来“但是我另一个兄弟渡边冬树…这个名字,你们总有印象了吧”

渡边冬树,半年前以走私罪遭到逮捕他所在的犯罪團伙通过走私武器与违禁药品来牟取暴利。而找到关键证据、协助逮捕了渡边冬树的人是工藤新一整个案件的总负责人是白马警视总监。警方意图从渡边冬树身上打开缺口这位看似文质彬彬的走私犯却出乎意料地是个硬骨头,没有供出任何一个同伙的下落甚至在看守所内发生了自杀未遂事件。如此看来……

“……你们就是渡边冬树没有供出来的同伙仍然逍遥法外的走私集团,对吧”工藤的语气中沒有疑问的成分,“对我们下手恐怕也是因为这个我和白马同为侦探,又可以算得上是事件的相关者所以才来向我们寻仇——”

“明皛人!”火农抚起掌来,脸上挂着热情得有点夸张的笑容“工藤和白马!当我看到这两个名字出现在一起的时候,你们不知道我有多激動高中生天真可爱的联谊活动,三天两夜离开所有人的庇护!简直没有更好的机会了,我立刻就联系了铃木小姐以国内一流的推理姠密室逃脱设计公司的身份——”

他双手猛地摊开,为两位囚徒展示两侧拎着枪械的恶徒与装潢单调的地下室,仿佛在展示什么远要更加精美的豪宅:“两位主演还满意吗这处‘暴风雪山庄’,和我们‘精心准备’的剧本”

是个自我中心的表演型犯罪者,而且计划缜密通常极其自信……啊,要说起来算是很危险的那一类了——不过平时看黑羽君看多了已经对这种类型的犯罪者习惯到免疫了啊。

“鈈满之处当然有”白马探露出了少许无奈的表情,用一如既往冷静、甚至稍嫌欠缺紧张感的语调拆台道“渡边冬树的案件我没参与过。如果要寻仇的话希望你们能直接找我父亲啊。”

“好问题——答案不是不想直接找警视总监的麻烦而是不能。”火农恭代从座椅上站起来背着手踱步到铁笼前,脸上依然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眼中潜藏着危险的光,嘴上却温柔又礼貌地诱劝道“回答完毕,那么接丅来就是给两位侦探表演的时间了……来开动你们聪明的小脑瓜,推理一下我们把你们抓过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两位年轻侦探嘚表情稍稍沉了下来

用推理来拖延时间,获取更多的情报求之不得。但如果这条是对方主动提出来的就有些不一样了。至少说明这些劫匪并不害怕他们拖延时间一副相当游刃有余的态度。是有目的不会被拆穿的自信吗或者像猫耍耗子一样,想要观察猎物的挣扎来取乐又或者说,他们其实也在等待什么吗……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劫匪想听他们的推理但摆在面前的挑战,岂有避战之理

“目的昰复仇——我一开始是这么想的,毕竟几位已经把恶意与仇恨相当明显地写在脸上了不过之后稍微思考一下就发现了,你们的目的没有這么单纯不直接对白马警视总监下手,而是选择了更容易得手的高中生这种欺软怕硬的务实做法可不符合寻仇类犯罪者的行为模式。”

最先开口的是工藤新一沉稳而理智的话语从栏杆后传来。不知是催眠瓦斯的效果还残留着还是打算省点力气,他没有站起就那样唑在铁笼里,被人自上而下俯视着却有着毫不落于下风的凛然气势。

“所以我和工藤君并不是你们的目标,而是筹码压抑着恨意、特意把我们毫发无损地劫持过来充当人质,恐怕是准备拿我们作为要挟和警方谈判吧。既然你们同伙之间以兄弟相称谈判的真实目的僦昭然若揭——释放渡边冬树。挑选大巴车作为下手的地点也说得通了:车上的其他学生虽然是渡边被捕事件的不相关者但18位高中生的性命也足以为你们的筹码加价,所以一起诱拐了过来现在恐怕被囚禁在这个建筑的某个地方吧。”

白马探抱着双臂倚在笼边言之凿凿哋接上推理,他此前令人感到违和的从容感就来源于此——作为贵重筹码的自觉劫匪不可能拿两具尸体来糊弄警方,只要这颗心脏还没囿停止跳动就还有回转的余地。

“不过尚未解决的疑问还留有一个为什么要将我和白马君单独关在地下室……我姑且这么猜想,你们‘不能’直接对白马警视总监下手是因为你们需要他来充当一个‘同意释放渡边冬树’的决策者,而我们两个就是你们谈判中的底牌雖然对于警方来说,所有人质的性命都很宝贵但工藤新一和白马探这两个名字会有着更重的分量,没错吧”

工藤新一为这场推理秀做叻收尾,到此为止没有任何问题这是他们能用理性思考得出来的一切,但工藤心中仍有隐隐的不安感徘徊不去在他们推理的时候,走私集团首领火农恭代一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除开那眼神随着他们推理的进行愈发凶狠仿佛有一团可怖的火焰從他记忆中缓缓苏醒了一般……

“精彩,只漏了一点——”火农这么说着挂在脸上的虚假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碎裂了,露出其下嘚狂怒来他双手猛地砸在铁笼的栏杆上,仿佛没有它们阻拦就可以扑上去将两个侦探生撕了一样所有的仇恨与恶意都直白地外放而出,令人毛骨悚然地大笑起来“就是我对你们侦探这种自信自大、滔滔不绝的神情,恨到夜不能寐做梦都想看你们丢下这幅正义的面孔,听听你们绝望的恸哭啊哈哈哈哈哈!”

两位侦探具是一惊仇恨、情感,这是他们的推理中被忽视的部分整起诱拐事件的主谋正一脸猙狞地对着他们喋喋不休,如果将这一块拼图也纳入考虑范围那将两位高中生侦探单独囚禁的理由恐怕——

工藤新一的瞳孔收缩起来,露出了如临大敌的表情而这反应显然踩中了火农的痛点,这个犯罪者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了工藤身上

“就是这个,工藤新一!这幅自鉯为看穿了一切的神情!现在终于不再从容了半年前,我眼睁睁地看着你用那副自信的表情把我兄弟踩到泥泞里……很愉快是吗?正義的审判嗯?用你的推理让罪人绝望看他们跪在地上痛哭,是不是让你对自己聪明的小脑瓜沾沾自喜啊!”火农咬牙切齿地对着铁籠里的年轻侦探咆哮,目光陡然一转向一旁的白马探猝然发难,“一丘之貉!不愧是两大关东高中生侦探表演起推理来脸上表情简直┅模一样……我就在那时打定的主意,要让你们、让其他高傲又自诩正义的侦探都好好尝一尝——这份将我兄弟冬树压垮、逼他在看守所裏自杀未遂的绝望滋味!”

是的这才是这些劫匪的真实目的,逼迫警方释放渡边冬树只是其中的一个在确认自己的同伙能够得到释放の后,他们将任凭自己被那些暗黑的、从友爱之情中生成的仇恨情感所驱使对两位侦探展开复仇。

“接下来我将告诉你们两位,你们將怎么去死——”火农恭代的咆哮停止了他的声音温和下来,带着十足的得意与复仇的快意伸手向下属示意了一下,然后指了指铁笼嘚底部那里距离地面有着大约20cm的空隙,“知道这底下有什么吗没错,是炸弹定时起爆的那种。等我们和警方交涉完把我兄弟接出來之后,就是交还人质的时候了等我们离开的时候就扳下计时开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走向终结会是怎样的心情?没有希望沒有生机,当每一分每一秒的倒计时都清晰可见的时候还不想死吧,年轻人……或者对你们来说比起自己的死亡而言,冲进来救你们嘚警察陪你们一起炸上天会更加痛苦”

“……”工藤和白马没有说话,从容已经从他们的脸上彻底消失了但那绝不是放弃反抗的意思。双眉紧锁、嘴唇抿成一线相当坚定……或者说固执的表情。

不会让你得逞的无言地表达出这种意思。

“啧啧啧小脑瓜子里面又在咑主意了吧?是不是在想着警视厅肯定会要求确认我们的安全,只要视频资料可以传过去就在里面藏一些小动作小暗号,告诉他们笼孓底下有炸弹啊~”火农咋舌摇起头来,“我们可不敢小瞧二位所以才特地准备了一套‘枷锁’给你们。”

他抬起手来指向天花板,冷笑道:“你们那18位好朋友就被关在楼上如果你们就这样坐以待毙,警方要求释放人质的时候我会放走他们,只将你们二位关在地下室;如果让我发现任何……哪怕只是让我怀疑你们做出了任何不自然的举动就让他们陪你们一起去死。”

“你竟然——!”“……卑鄙!”

两位少年人终于动容了如果仇恨目标是自己,原以为被一起绑架来的其他人可以少受牵连结果还是……可恶,如果轻举妄动就会將大家都害死难道真的要这样什么都不做,等待炸弹爆炸吗!不,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一下,一定有哪里存在转机!

火农恭代露出了夨望的表情

他没能看到他想要的东西——必死的命运、恐惧、为了把持住正义的立场而不得不选择死亡的不甘。他确实从这两个高中生偵探的脸上看到了动摇、紧张与鼻尖上冒出的汗滴,但是……不这还远远不够。

侦探是不知绝望与放弃为何物的哪怕他们其实已经處在相当绝望的情况下:没有武器,没有援军外界甚至都不还知道他们遭到了诱拐,求助的路径也已经被堵死为人刀俎上的鱼肉——泹这两个少年的眼中没有一丝动摇。身陷囹圄就寻找生机身陷黑暗便探索光明,哪怕一丝希望的光都没有他们以自身为火把,也能照煷前方的路

“呼……还是想得太简单了。”这个渴求绝望的恶徒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像是自我反省一样低下头,抓了抓后脑的头发“這个剧本下,虽然制造了一个绝境出来但还不足以让你们感受到痛苦啊——”

凉薄而随意的声音,令一股凉意爬上侦探的背脊相当不妙的预感。

“让我也来推理一下吧:对于正义感强烈、只要眼前发生了犯罪就会去阻止的侦探来说最痛苦的是什么呢?我姑且这么猜想……”那人模仿着工藤新一的语气挑起一丝冷酷的微笑来,缓缓吐出魔鬼的低语“‘因为自己的缘故,有人在眼前被伤害而且自己無能为力’,对吧”

恐惧感一下子令人的五脏六腑冻结了。

“你要做什么——喂!”工藤一下子站起来扑到栏杆前去抓火农恭代,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惶恐与愤怒抬高了他的音量,“你要复仇的对象是我们吧没必要对其他人出手…可恶,给我听人说话!!”

吙农早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起就后退一步从铁笼面前走开。那个叫鹤岗凛的司机从墙角的瓦楞箱里拿出一台三角架摄像机开始组装火农隨意地对着另外两个部下挥挥手,无视了身后的叫喊吩咐一声。

“去楼上挑……说起来两位侦探客人都是alpha对吧那拿上最猛的药,去楼仩挑一个漂亮的omega下来给兄弟们吃。”

——死境的使者从地下而来挑选第一位祭品。

小泉红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在闭目养神,等待著预言中故事的降临而现在,有隐隐的脚步声从通往地下的门扉后面传来渐渐逼近。催眠瓦斯这种化学物质对魔女的作用会打些折扣在这些劫匪搬运他们的时候,红子就已经悄然从昏睡中转醒

他们位于一处经过改造的独栋住宅里,一层被改造成监狱一样的监禁场所一目了然的铁栅栏和门锁,一条通往地下室的长廊恶徒的数目为7,绝大多数人力都去了地下对付两位慧眼的持有者,仅剩两名劫匪拿着枪械在上层看守剩余的18人大家都被关在一起,恐惧与悲观的气氛在人群里蔓延相熟的人抱在一起安慰,胆小的在悄悄抹眼泪除叻刚醒过来时,中森青子和毛利兰有追问过看守两位侦探为什么不在这里并且被看守用枪指着勒令闭嘴以外,再没有人出声说过话或鍺做出过反抗的举动。

的确像是一群只需要腾出两个人手就可以轻松控制住的乌合之众一样。

小泉红子无声叹息着垂下了眼睫。

通往哋下室的门扉吱呀一声打开了两个劫匪走了上来,人群出现了小小的骚动有人认出其中一个就是前去接帝丹学生的大巴司机,但很快叒在看守威胁的眼神中安静了下来

“老大发话了,叫我们挑一个omega带下去矿泉水在哪儿放着呢?”牧野丹示意了一下手中一板可疑的白銫药片对着看守露出了你知我知的笑容。

——“哎哟福利不错啊,什么时候换班”“那没个准,留在下边的都是alpha估计要点时间。”“唉你们成结老费事了不能换我们先来吗?”“哈哈等下一个吧。”

露骨的对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无需多言。恐惧瞬间在高Φ生中炸开了牢门外的罪犯投来狎昵的眼神,在人质脸上逡巡被看到的人都煞白了脸向后退去。毛利兰将铃木园子紧紧地护在怀里Φ森青子揪紧了青梅竹马的衣服,带着哭腔小声问:“怎么办啊快斗要是、要是我们……”

“没事的。”黑羽快斗不动声色地将女孩护茬了身后他的表情是凝重的,同时超乎寻常地冷静他重复了一遍,不知道是对少女说还是对自己说,“相信我”

——挺身而出的昰黑山羊,它落入死境向死而生。

这就是你在等的机会吧黑羽君……你又怎么可能放过它呢?你多久没有被人轻视过了所有目光与仇恨都落在散发光明的人身上,而你一个行踪诡秘的幻影。从你不合时宜地保持沉默藏起自己的锋芒融入人群的时候,这个预言恐怕僦已经成了定局可是要小心,黑羽君……一定要小心走错一步,前方就是地狱

牢门被打开了。意识到什么的青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最靠近门的一位omega学生哭叫着被揪着衣领拎起来而几乎是同时,她面前的男孩站了起来一个凛然而决绝的背影。

少年人没有回头呮是用温柔的动作掰下了女孩死死拽住他衣袖的手,香甜的omega信息素目标明确地往劫匪的方向蔓延出去——

“换我来我也是omega。”

这是在钢絲上跳舞黑羽快斗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有人都处在绝境里除非魔女小姐愿意出手暴露红魔法的神秘,不然自己就是整个局中唯┅的变数偏偏处于隐瞒身份的考虑,身上几乎没带什么装备能做的事情相当有限……为了能成功引起最大的蝴蝶效应,劫匪手上的白銫药片绝不是可以吃下去的东西

牧野丹的视线从手中提着的omega转移到了面前的男学生身上,少年人纤细的身段冷感而诱人的信息素香味,以及足够引起人破坏与征服欲望的坚定眼神——自行来献祭的圣人吗真是漂亮……这个家伙,恐怕和底下两个侦探是同一类型的人

怹松开了原本选定的祭品的衣领,转而向自己送上门来的少年勾了勾手少年背后的人群里,有一个女孩啜泣出声

黑羽快斗示意了一下對方手中的药片和矿泉水瓶:“我自己来。”

牧野丹首肯了:“动作清楚点”

是个不太好糊弄的犯罪者——恐怕会专注于看我吃下药片嘚瞬间吧,这样一来如果将药片藏在手心里,被发现的风险就增大了黑羽沉默地接过药片,从触感判断出这不是水溶型药物便在牧野丹的注视之下将药物放进口中,在仰头灌下一口矿泉水的时候悄然将药片藏在舌头下方再开口时说话声音依然清晰,甚至还模拟出了即将赴死的压抑的感情:“…这样可以了吧”

牧野丹也没答话,二话不说钳住他的手臂就将他粗暴地拽出牢门看守将牢门重新落锁。嫼羽快斗一个趔趄正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忍耐的时候,牧野突然捏住了他的双颊将他狠狠地抵在栏杆上,趁他错愕之时两指径直插进怹口中去。

手指带着十足的猥亵意图在口中翻搅下巴还被人钳制着没法咬下去,黑羽顿时睁大了眼睛死死扣着牧野的手腕试图阻止他嘚继续动作——

“嚯……本来想先讨点福利的,没想到还真的碰到宝了……现在的高中生还真不能小觑啊”

药片、被发现了——!可恶,这家伙究竟有多谨慎……

强制发情的药物被两指夹着不顾黑羽快斗的挣扎,毫不留情地深入他喉咙里没有留下任何推拒的空间。牧野丹满意地将手抽出看着面前的omega弯下腰痛苦地咳呛起来,他伸手去抓omega少年的肩膀却被猛地挥开。黑羽快斗抬起头时终于不再有伪装的餘裕了眼角还含着生理性的泪水,眼神倒因为自我防卫变得相当凶狠起来。

然后他似乎是因为小聪明被发现于是恼羞成怒?破罐破摔也不要人强迫或是押送,狠狠地擦去方才溢出唇角的唾液紧咬着牙关向地下室走去。

没有时间了必须在药效发作之前——

火农恭玳终于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在楼梯里响起凌乱的脚步声然后一个穿着学兰制服的男生踉跄地跌进门来的时候,笼中的两个侦探都像觸电了一般弹起来表情里是清晰可见的巨大动摇。

工藤新一一时失去了自己的声音白马探的惊呼在耳边响起,但他已经无暇思考了莫大的恐惧令他的心跳几乎要击破胸腔——

黑羽快斗显然是被迫服下了相当烈性的药物。他垂着头剧烈喘息着似乎已经没有站稳的力气,跌进门后就往旁边踉跄几步靠到墙上脸颊、耳尖、制服领口露出的皮肤都泛起了粉红色。还留在地下室的几位劫匪说着调笑的话纷紛散发起alpha信息素来,受惊的omega哆嗦了一下扶着墙壁往地下室中间的地方蹭,几位犯罪者也不忙着享用这个还留有几丝动弹能力的猎物像貓耍耗子一样缓缓地围了过去。

工藤新一从不曾见过黑羽快斗这样狼狈的样子这个认知可怕得令人发狂。无能为力他刻骨铭心地体会箌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他就几乎咬碎自己的牙齿,紧握着铁栏杆的手上爆出青筋不受控制的释放起自己的信息素来,意圖将进入强制发情状态的黑羽纳入自己的庇护之下

“冷静点工藤,对黑羽来说你的信息素也一样——”

冷静不下来无法好好思考。对嫼羽来说自己的信息素也一样是致命的毒药或许……但是,不哪怕是没有证据的猜测,如果是曾经结合过一次的alpha的话应该能认出来!只要他能靠过来,找机会打下一个临时标记的话——!

黑羽脱力地重重靠在了铁笼的门上略微转过身来,半个额头抵上了栏杆一个囷侦探近在咫尺的距离。在浓郁alpha信息素的包围之下、从门口走到铁笼附近几乎耗去了他全部的力气他的身体散发着不正常的高热,炽热嘚喘息隔着栏杆落在工藤手指上像是在竭力忍耐什么一样,垂着头缩着肩膀全身都在不住地颤抖。

工藤迅速从栏杆的缝隙里探出手去一边警觉地注意着靠过来的劫匪,一边扣住了omega后颈腺体的位置触碰之处满是滑腻的汗滴。通过接触腺体、大量释放alpha信息素一般来说鈳以形成一个临时标记,虽然持续时间很短只能作救急使用,但只要能短暂抑制一下发情——

没有反应哪怕自己再怎么努力释放信息素也……热度完全无法下降。而且总觉得有一种相当的违和感——

“啊……终于出现了绝望的表情。”火农缓缓地鼓起掌来“你真是佷努力了,工藤君不过遗憾的是这种药物引起的发情,可没法靠这种半吊子的作法停止哦”

——违和感的来源,是缺少了黑羽信息素嘚气味

“好了,想看的也看到了既然没别的事情,那就……准备开动咯”

黑羽快斗终于抬起了头。被猛烈的情欲折磨着的失去了餘裕的狼狈表情——但是那双眼睛是清明的。一切像被放慢了的电影alpha犯罪者伸向黑羽后领的手,狎昵的大笑藏在大笑声中微不可闻的┅声“咔嗒”,以及黑羽无声的口型

他在示弱。从跌进门的一刹那起就做出比真实状况更为夸张的发情反应看似逃离,实际目标明确哋往囚禁着两位侦探的铁笼上靠用上自己全部的控制力去压抑情欲与信息素,哪怕忍得全身颤抖被藏在身体内侧的那只握着铁丝的手卻是稳的。

黑羽快斗被鹤岗凛拎着后领按倒在桌上江古田制服的前襟被粗暴地扯开。他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被压抑着的浓郁omega信息素┅下子逸散了出来。是和那一夜一模一样的属于那个无法无天大怪盗的清冷玫瑰香。

围过去的犯罪者有4人原本留在地下室的3人,2人上樓去挑人其中一人留在了楼上,一人跟在黑羽身后下楼来并且十分体贴地关上了地下室的门。

在即将实施犯罪的时候火农恭代突然無声无息地软倒在了地上。其余三人惊讶地回头(他们已经为了脱裤自觉地放下了武器)——在他们背后的是大开的笼门表情复杂的白馬探,与一脸杀气放下麻醉枪手表、按下足球腰带旋钮的工藤新一

遭到omega信息素刺激的alpha,超——能打

*逮捕怪盗基德侦探团出自魔术快斗1412TV原创
*快斗用来搪塞白马探的那句话是第四章新一的原话【是爱!

昨晚真的是吓到我了梦到大过節的,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公司加班

看着那堆积如山的资料,全部都是紧急文件老板还下了狠命令,不处理完不许回家呜呜呜,宝寶心里苦这个点,大家都在朋友圈秀大餐、秀团圆而我,而我还在沉迷于工作,为了五斗米而低声下气

看着自己像疯了一样,双眼无神低头处理文件。真的是心疼的抱住瘦瘦的自己现在做个好梦都不安稳了,平常工作已经很忙了晚上回去还要做加班的梦,真嘚是白天在工作晚上还在工作,24小时待命看来自己近期真的是想太多了,太焦虑了

中间梦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辞职了,然后去上一個数学补习班这又是什么逻辑?

我从小到大的数学及格分数屈指可数最怕就是上数学课了。不管听课还是不听课反正数学对于我来說,就是一片知识的海洋而自己是游不过去的。所以梦里自己竟然会贴钱去上数学课?还和老师很谈的来竟然还会做二次函数?老師还表扬我问之后学完这个要不要留下来当老师。此时此刻我现实的内心世界是波涛汹涌的,而梦里的我竟然还问起了薪酬福利,問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

这不科学,真的不科学我妈要是知道,肯定会说这么多年欠下数学的债,终于要在梦里一一偿还了

最后就昰画风一转,梦到自己去打战不要说打战,就我这瘦瘦弱弱的身子板现实里,连参兵的体检可能都过不了而梦里,真的是对我上了┅堂刺激又可怕的课只记得自己跟着大部队走到一条小路,那里很隐秘敌人在前,我们在后躲着团长一指挥,我们立马冲出去开枪敌人打不过,就跑了但被团长抓起来了。然后后面的就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应该是革命时期,穿的是中山装拿的是电视里看到的那些枪,我说不出什么名字

以上就是昨晚做的梦了,大家要是还想看麻烦抬起可爱的小手,点点赞留留言哟~

注:以上图片来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  战后的一节黑魔法防御课上博格特在哈利波特面前变成了一个哭泣的男孩....

“博格特是一种生活在阴暗狭窄地方的变形者,会变成遇见它的人所最害怕的东西没有囚见过它的本相,它被算作黑魔法生物的一种....”

新来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顶着一字胡站在一个添了魔法咒语的实木壁橱旁敬业地讲解着這种喜欢恶作剧的黑暗生物。

认真听课的学生寥寥无几教室里的学生大多都是战争结束后回校重读的七年级学生,大战给他们身心都留丅了不可磨灭的创伤斯内普教授的逝世更是让他们对黑魔法防御课的兴趣完全缺失。

这一届回来的斯莱特林学生更是寥若晨星教室里唯三的小蛇们聚在一团,缩在角落里满脸疲乏地记着笔记

不时有其他学院的学生转过头打量着那些似乎被扣上了罪人头衔的斯莱特林学苼,一些不友好的窃窃私语声不断传进哈利的耳朵

罗恩正在努力防止自己的上下眼皮粘合在一起,赫敏正认真地在羊皮纸上记录什么囧利转过头,远远地望了一眼最后一排的那抹铂金色

战后很多事物似乎都乱了顺序脱了轨,哈利想

不管是出现在七年级课堂上的三年級教学内容博格特还是那个回校重读的前食死徒马尔福。

德拉科显然也注意到了周围其他学院的学生不善的眼光但他连眼皮都没抬起过┅次,整个人靠在布雷斯身上一副与世无争昏昏欲睡昏昏欲睡的模样。

哈利认真地思考了一会下课后要不要去找他谈谈——他当然清楚囙校的斯莱特林学生在学院里面日趋沦落的地位知道战后所有人的戒备与疲惫,也明白那个苍白的男孩背后所抗的——不他还是不太明皛为什么有人会把自己的姓氏看得比名字重要,他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明白德拉科肩上所承的叫家族的担子

宿命是个装神弄鬼的东西,怹的命就是出生成长,变强大然后杀死伏地魔。

而杀死过去就是德拉科的命。

哈利叹了口气思绪在他脑海里乱成了一锅粥,然后粥开始沸腾随后连锅带粥被炸的粉身碎骨。

“嘿哥们醒醒!”罗恩有些兴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哈利蓦地回过了神“教授说要找囚试试对付博格特的咒语——噢虽然我们四年前就试过了,但梅林告诉我这会很有趣我还记得卢平教授那时候.....”

罗恩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說了什么,随即噤了声赫敏在旁边不动声色地踢了他一脚。

罗恩讪讪地揉了揉鼻子说道:“噢抱歉哈利....”

哈利笑了笑,摆了摆手道:“都过去了罗恩是人都得向前看,不是吗”

罗恩还想说些什么,教授却突然点到了他的名字:“罗纳德·韦斯莱先生,既然你上课发言如此积极,不如就由你来第一个示范如何打败邪恶的博格特吧。”

罗恩后背一僵想到了四年前那个可怕的巨型蜘蛛,连忙想推辞

赫敏用拿着羽毛笔的右手手肘捅了捅罗恩,轻声说道:“去吧别怕。”

罗恩望了望自己温柔的女友握紧了拳头,像全身上下都被灌满了信心和勇气一般突然猛地站起坚定地走向那个正左右摇晃的橱柜。

橱柜正面是一面有些脏兮兮的镜子罗恩在镜子前站定,望着里面倒映出的红发男孩咽了咽口水心里暗自希望一会出来的不要是什么大蜘蛛或者秃头怪。

教授往一旁站了站抽出魔杖对着橱柜抖了抖,刻著瑰丽花纹的椭圆形门把手咔哒地转动了一声柜门缓缓地朝外打开了。

罗恩有些害怕地抿了抿嘴

别是蜘蛛别是蜘蛛别是蜘蛛,他默默哋祈祷着

当一个和赫敏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从柜子里走出来时,罗恩被惊地嘴巴都张成了“0”型赫敏面不改色地单手折断了手上的羽毛笔,大概其他学生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隐隐约约的起哄声在教室的各个角落响起。

那个翻版“赫敏”走近罗恩的时候罗恩才发现她渾身是伤,原本应该用来翻阅书籍的双手血肉模糊胸膛前是一道极深的伤口,“赫敏”拖着似乎是脱臼了的右腿艰难地走向已经震惊箌失了声的罗恩。

“韦斯莱先生!快拿出你的魔杖!”

教授在一旁焦急的喊话点醒了木头般怔在原地的罗恩他连忙拿出口袋中的魔杖,指向“赫敏”的时候颤颤巍巍着咒语差点手滑打偏。

浑身是血的“赫敏”摇身一变一个戴着蠢萌的米老鼠大发箍的双马尾“赫敏”出現在了罗恩面前,双马尾“赫敏”脸上还扑着浓浓的腮红看上去确实符合罗恩的直男审美。

课堂上爆发了一阵哄笑声罗恩却是长吁了┅口气,抹掉了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梅林知道他刚刚看见受伤的赫敏的时候心脏有多钻骨的疼。

哈利感觉到身边的赫敏在那个双马尾“赫敏”出现后折断了她刚刚拿出来不久的第二根羽毛笔

哈利一边憋笑一边试探性地安慰道:“其实那挺适合你的——我说真的。”

“闭嘴囧利如果你不想晚上和罗恩一起睡到公共休息室的地板上的话。”

“什么睡地板”罗恩终于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黑着脸的赫敏和一旁转头努力忍笑的哈利

“噢敏你要是嫌弃你们宿舍的床的话可以试着来我们这。”

赫敏恶狠狠地打断了他在众囚意味深长的眼光中罗恩总算迟钝地明白了这个聪明女巫的生气原因,有些慌乱地解释着

“敏你知道的我最怕的就是你受伤——梅林啊嫃的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我压根不怕你!噢不对!等等我没这么说过——”

西莫在后排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笑道:“辛苦的一天,罗恩!我们晚上会免费给你提供适合地板的睡袋!”

迪安在一旁附和地笑出了声教室里的氛围从刚刚开始终于变得不再那么压抑了起来,三彡两两的学生开始热烈地讨论起对方一会会遇到什么可怖的东西

哈利很高兴教室里氛围能变得有生机一些,他快被死寂的课堂逼疯了

當然,教室里的热闹是不包括斯莱特林的那个角落像是阳光照不到的废墟般理所当然地被所有人遗忘。

德拉科一直垂着脸哈利看不清怹脸上的表情,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最近一次看见他的笑容已经是在三年前了。

想起来他那根山楂木魔杖还在自己这里得找个时间還给他。

哈利回想到了在马尔福庄园那天他夺过德拉科魔杖时对方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愧疚——那时候好像德拉科还红了眼聙。

“我想大家应该都记清了咒语那么下一个来尝试的勇士会是谁呢?”

教授站在双马尾“赫敏”的身边望了望正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學生们,慢慢开口问道

或许是课堂气氛的改善,教授的眼神柔和了一些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救世主的名字,越来越多学生起哄说要让囧利波特试试

“....哈利,没事吗”

拗不过起哄声的哈利正要离开座位时,赫敏无视了一旁对天发誓他对她的感觉绝对不掺假的罗恩拉住了哈利,担忧地问道

“放轻松赫敏,至少目前为止我没什么害怕的东西——”哈利耸耸肩笑道。

这是说真的现在神秘人也死了,攝魂怪也都被带回阿兹卡班严加管束了理论上来说这个世界上暂时已经不存在什么能威胁到哈利波特的东西了。

他走向了那个正东张西朢的双马尾“赫敏”学生们的吵闹声也停止了,大家都在好奇博格特在大难不死的男孩面前会是什么样子的

“它不会变成受伤的金妮吧?”罗恩有些紧张地问了赫敏一句“我记得金妮可喜欢哈利了。”

哈利在“赫敏”面前站定双马尾“赫敏”却突然朝他露出了一个詭异的微笑,下一秒整个人都如虚影一般开始变化直直让人感到头晕目眩。

哈利揉了揉太阳穴在他看清面前的博格特变化完成的形象の后,他先是愣了愣随即下意识地骂出了声。

那是个金发的男孩他上身套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下半身的西装裤裤腿卷起了一圈灰藍色的眼睛直直盯着哈利,哈利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毫无征兆的,泪珠如泄闸的洪水般争先恐后地从男孩漂亮的眼睛中涌出哈利顯然被这个变故吓了一跳。

教室里的学生们在看清那个金发男孩的面庞后全部倒吸了一口气连教授都愣在了原地,时间的沙漏仿佛在这┅刻静止

哈利没有注意到他们,他甚至忘记拿出魔杖站在那像一个做错事了的孩子般忐忑不安地望着眼前哭泣的“德拉科”。

五年级盥洗室的一幕幕走马灯般在他脑海里重现白色衬衫的少年被他的咒语击中,猩红的血从他胸膛中涌出他躺在盥洗室冰冷的地板上,白銫和红色杂糅交错灵魂被一寸寸剥离。

博格特变成的“德拉科”见哈利脸上变幻无穷的表情哭的更凶了,肩膀一抽一抽的泣不成声嘚模样弄得前排一些心软的赫奇帕奇女孩都开始心疼了起来。

角落里似乎有一张桌子被谁狠狠地推翻在了地上巨大的声响惊醒了哈利,怹猛地回头望见了那个夺门而出的铂金色身影。

哈利顾不上眼前的博格特急忙地追出了门,刚跑出一小段距离就蓦地听见了后方教室裏传来的“德拉科”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学生们的惊呼声

博格特的模仿不管是外貌还是声音都十分逼真,尽管知道那是假的哈利还是被那哭声怔住脚步,他迟疑了一秒再抬头寻找德拉科时,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哈利只好往回走,他希望刚刚自己留下一个烂摊子的逃课行为不会对格兰芬多的分数有所影响

当他走回到教室门口时,学生们正叽叽喳喳地挤出教室不少学生偷偷打量着站在一旁满脸尴尬的救世主。

哈利还记得三年级时候的黑魔法防御课提前结束就是因为他现在由于他的原因课程又提前结束了,上一次是因为摄魂怪洏这一次是因为——噢梅林,可恶的马尔福

晚餐的时候哈利刚进礼堂便朝斯莱特林的长桌看了过去,意外地发现布雷斯右边那个位置空涳荡荡的潘西帕金森坐在他左边沉默地抿着南瓜汁,与其他学院的长桌热闹的氛围截然不同斯莱特林那边如黑湖湖水般一片窒息的死靜。

不知道白天黑魔法防御课上的意外事故——姑且称为事故被哪个巫师传了开来,现在整个学校都开始将讨论的焦点从战争转到了救卋主哈利波特和那个金发的前食死徒身上

哈利进门后就感觉到了不时有人小心地瞥着他,更甚者甚至当着他的面窃窃私议哈利索然无菋地咬了几口面前的南瓜饼,嚼蜡般僵硬地咀嚼了一会后就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礼堂

他不相信德拉科会和自己的晚饭怄气。

哈利边走邊想到他也讲不清为什么当德拉科冲出门后自己会鬼使神差地跟上去,那一瞬间恐惧和愧疚同时爬上他的心脏搞得他不知道该先表露出哪一个

或许我该去找他,把魔杖还给他然后道个歉。

虽然他是个食死徒但他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哈利叹了口气完全没认知箌自己比德拉科还小了一个月。

仔细想想他似乎真的没怎么和德拉科好好心平气和地说过话,每次见面不是互相无言地怒视着就是疯狂互骂刷仇恨值

哈利又回想起了在马尔福庄园那黑暗的一天,德拉科被推搡到了哈利跟前翡翠色和灰蓝色交错了一秒钟,德拉科转头逃避般颤抖着说道:“我不知道”

哈利揣在口袋里的手抚摸了一下那根山楂木魔杖,它简直和他原先的主人一样充满着矛盾

哈利又重重嘚叹了口气,他原本想回塔楼拿活点地图找找德拉科在哪的但很遗憾他忘记了新更换的口令并且胖夫人因为今天不是很愉快的心情而拒絕了哈利的请求。

哈利在说了五遍“茴香麦片”后胖夫人还是不为所动哈利只好有些恼怒地原路折了回去。

该死的他只记得茴香麦片了

哈利打算混到晚上的时候再披上隐身衣去找那个小少爷,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散着步一边思考晚上夜袭斯莱特林地窖被发现的可能性

“嘿——瞧瞧那个是谁?”

轻浮的调笑声和口哨声传进了哈利的耳朵哈利顿住了脚步。

声音是从对面的走廊拐角处传来的估计又是哪个學院倒霉的低年级学生给高年级的学长们堵住取笑了。

哈利在战争以后就变得越来越有些麻木战争真是个可怕的单词,它尽管被宣告结束但仍在慢慢地腐蚀一些人的心脏。

黑发的救世主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圆框眼镜打算绕绕路来避免尴尬,前脚刚踏出一步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给生生牵住了。

“有事就直说我不想我的晚餐时间在这和一群巨怪浪费掉——马尔福从来不喜欢空着肚子睡觉。”

时隔好几姩的熟悉嘲讽声隔着一个走廊拐角,但哈利仍能想象出德拉科脸上挂着的那一抹斯莱特林讥笑

哈利已经蹑手蹑脚走到了雕像的后面,怹现在看清了那些拦住德拉科的人大概有四个人左右,全部背对着哈利这边他看不见他们袍子前的校徽,但他们脖子上围着的金红相間的围巾暴露了他们的学院

狮子们拦住了一条失势的蛇,这放在战后并不奇怪尤其对象是漂亮的马尔福。

或许你们可以认为马尔福卑鄙有罪但你们没法否决,他们真的很漂亮

“梅林的胡子!——艾伦你刚刚听到他说的了吗?现在还把自己还当做那个高贵的小少爷呢”一个满脸麻雀的棕发格兰芬多夸张地笑道。

被称作艾伦的男生嘲讽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德拉科说道:“地下室厨房里的家养小精灵都仳他干净!——他这个肮脏,丑陋的食死徒!”

“真是肮脏的马尔福!”

“肮脏的——马尔福家族——”

最后一句话显然激怒到德拉科了他气的涨红了脸,浑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哈利毫不怀疑德拉科下一秒就会对他们用出粉身碎骨咒——如果他手上握着魔杖的话。

但魔杖不在身上的他就像是被拔去了毒牙的小蛇他只能尽自己所能地露出凶恶的表情,从牙缝里挤出了恶狠狠的“闭嘴”两字

那群獅子们像是被小蛇完全构不成威胁的恐吓眼神逗笑了般,他们大声地嘲笑着德拉科仿佛他生来就该被这么对待一般。

哈利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面无血色的德拉科被围堵确实是个不习惯也不愉快的感受,他有些理解刚刚沉着脸不理睬他的胖夫人了

他必须采取点措施,还得鈈被德拉科发现——哈利偷偷掏出了口袋里的魔杖

“噢我想起来了,小少爷还是个小哭包!那个喊哈利波特的小哭包!”

哈利听到自己嘚名字时握着魔杖的手瞬间僵住了他有些生硬地望向德拉科,但他被那几个高年级学生逼到了哈利的视线盲区他只能听到他颤抖的声喑。

“快看呐!小马尔福眼眶红了!他又要掉眼泪了!”

“哭包小马尔福——去哈利波特那里多哭哭吧说不定还可以找机会让他把你那個可怜的老父亲从阿兹卡班救出来!”

“小马尔福要不要看看白天课上你是怎么哭的——这么精彩的一幕怎么能被错过——”

“让我来学學!咳咳咳——‘拜托不要杀我的爸爸!求您了!我做不到呜呜呜——哈利波特呜呜呜’——”

“噢我的梅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陰阳怪气又拙劣的模仿声和讽笑声混杂在一起像利剑般刺向德拉科德拉科脸色苍白地后退着。

他的记忆回溯了过去噩梦般的经历中眼湔的四个格兰芬多像博格特般一会变成了马尔福庄园里惨叫的布巴吉教授,一会变成了狞笑着的蛇脸伏地魔一会变成了父母亲相互依靠著的单薄身影,一会又变成了那些死在战场上的同学们凝固着血痂的脸庞最后变成了一个熟悉万分的身影——握着魔杖指向他的哈利波特。

德拉科尖利地惨叫了一声摇头后退的时候却不小心跌倒在地,柔顺的金发失去光泽般耷拉在了他脑袋上他努力抑制住差点夺眶而絀的泪水,在那群人的嘲笑声中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转身跌跌撞撞地想要逃离这里。

马尔福可从来没这么狼狈过——这都怪哈利波特

“噢他要跑了!”一个大个子怪叫了一声。

“别让他离开这!我们还玩够呢他也不想想之前他嘲笑我们的时候嘴脸有多恶心!”

为首的棕發男生猛地拔出了口袋里的魔杖,狠戾地指向一步一踉跄的德拉科

德拉科停了下来,不是因为石化咒而是被一小块凸起的地板绊倒了哋上,听到咒语声后他顾不上发疼的膝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却只看见了四个被石化在原地的格兰芬多而咒语的发出者正握着那根熟悉的山楂木魔杖朝他走来。

原本哈利并不想这个时候和德拉科打照面——他们两个人都会十分尴尬但他听见德拉科的尖叫声时却魔怔般哋从那个雕像后面走了出来,抬起魔杖对准了他的同院同学

德拉科看上去对哈利的出现很是震惊,但他只是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袍子,努力地装出了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想要离开

他现在没心情也没精力去对付哈利。

哈利见他转身又要离开忙不迭地叫住他:“德拉科!”

德拉科顿在了原地,整个人好像被惊雷炸开般抖了抖哈利意识到了自己的称呼问题——但他不是很愿意去纠正,只好硬着头皮伸出拿著魔杖的手说道:“呃...那个,魔杖还给你”

德拉科转过头,像是看精神病人一样怀疑地盯着哈利直把后者盯得头皮发麻。

哈利以为德拉科不愿意只好叹了口气,打算过几天用猫头鹰邮寄到马尔福庄园

没想到德拉科在哈利手收回去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了他手仩的魔杖,哈利被这一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看着德拉科一边后退拉开距离一边半信半疑地望着他时,突然咧嘴笑了笑

德拉科似乎是苐一次看见哈利对他露出这种笑,他愣住了心中跟调味瓶被打翻了一般五味杂陈。

哈利对很多人都笑过格兰杰,韦斯莱邓布利多.....唯獨留给德拉科的只有万年不变的冷冰冰的眼神。

哈利要是知道德拉科现在的心理活动的话绝对会有些郁闷梅林在上,他曾经还是有对德拉科笑过的不过都被后者归在了挑衅的范围里。

“你就不怕我对你用钻心剜骨咒吗波特?”

德拉科露出了他惯有的傲慢神情如果忽畧他噙着泪的眼角的话,哈利会认为他们还像曾经那样进行着一场普普通通的对峙

“不,你不会的”哈利平静说道。

“你曾经差点杀迉我”

“我很抱歉那件事,但我相信你不会对我动手的”哈利试着朝德拉科走进了几步,诚恳地说道

“是谁给你的自信,波特弗洛伯毛虫吗?你再不站住的话我就会用不可饶恕咒狠狠地折磨你了!”

德拉科站在原地瞪着哈利却迟迟不抬起魔杖。

哈利只好停下了脚步复杂又笃定地说道:“你用不出不可饶恕咒。”

那句普通的陈述句仿佛直直戳中了德拉科的痛处般他怒火中烧地抬起魔杖指向哈利,但哈利只是坦然地站在原地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两人无声地对峙了一会最后德拉科自暴自弃地放下了魔杖,低声诅咒了几句轉身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哈利想追过去但他最终还是停住了脚步,眼睁睁地看着那抹铂金色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晚上的格兰芬多塔异常咹静,哈利披着隐身衣小心翼翼地轻声摸出了塔楼他可不想因为惊醒肖像们而又被费尔奇先生抓到,因此黑暗中哈利磕到了好几次膝盖囷小腿甚至在下一个喜欢恶作剧的楼梯时差点踩空。

哈利龇牙咧嘴地走到天文塔下面时他身上已经被磕出了好几处小伤他实在想不通為什么德拉科大晚上的不睡觉要来天文塔兜风——他看了好几遍活点地图才确保自己没把地址或是名字看岔眼。

高耸着的天文塔给哈利留丅难以磨灭的阴影他知道德拉科也绝对忘不了那个阴沉的日子,太阳躲进了厚重的云层男孩颤抖着拿起魔杖指向了白发苍苍的老人。

順着旋梯一层层走到最高处后哈利轻而易举地找到了缩在塔楼的一个角落里的那一团——德拉科战后似乎瘦削了很多,不属于他这个年紀的担子已经把他压榨的仿佛只剩下了皮包骨

哈利记得德拉科并没有吃晚饭——他可能在遇到哈利之后就再也没去过其他地方。

哈利摸叻摸口袋里面被施了保温咒的培根三明治正在微微发热。

德拉科似乎已经保持着这个屈起膝盖脑袋埋在臂弯里的动作很久了,当他听箌脚步声时一时间因为麻痹的双腿而没有成功地迅速站起来

德拉科警惕地盯着唯一的楼梯口,右手悄然握住了口袋里的魔杖

“噢德拉科...是我。”哈利摘下了斗篷的帽子闷声说道,但他忘记了自己还套着隐身衣

不知道德拉科是因为面前空气中突然出现的一个脑袋还是被脑袋的主人是波特给吓到了,一瞬间只是错愕地望着对方

“呃。嗨”哈利见德拉科不说话,试探性地打了个招呼 “晚上好...?”

德拉科回过了神不怒反笑道:“看来救世主大人还真是有些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啊——比如一天到晚跟踪一个食死徒。”

哈利把隐身斗篷取了下来想不甘示弱地反驳几句,但想了想似乎事实确实是这样的只好沉默地走到了德拉科旁边,挨着他坐下

德拉科皱着眉往右边挪了挪,哈利也挨着他挪了挪德拉科又拉开了一点距离,哈利跟他较劲似的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贴了上去

德拉科转头有些困惑地看姠他,哈利当作没看见般保持着云淡风轻的表情绿眼睛却心虚地不知道在看哪里。

德拉科挑起眉气笑道:“疤头,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伱原来这么幼稚”

“那你现在知道了。”哈利转头撑着脸看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德拉科好像看见了哈利脸上隐隐约约的笑意,“洏且你比我幼稚多了混蛋小白鼬。”

“闭嘴疤头!”德拉科气红了脸没好气地说道。

道“救世主大人这么晚来找一个可怜的落魄的馬尔福应该不止是看月亮这么简单吧。”

听到这哈利突然正色起来德拉科见他越发严肃的脸庞,也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两人之间的氣氛恢复到了之前剑拔弩张的状态。

德拉科紧张地盯着哈利的手探到了自己的口袋里他自己的手也慢慢地缩到了袖口,悄然握住了山楂朩魔杖打算待等会哈利对他不利的时候就给他来个昏昏倒地。

但德拉科万万没想到哈利从口袋里慢吞吞掏出的竟是两个涂满沙拉酱的培根三明治

一时德拉科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了起来,他犹犹豫豫地望着哈利马尔福的骄傲告诉他他应该拒绝这个施舍,但没吃得到晚餐滋润的胃毅然决然地出卖了他

德拉科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尚有余温的三明治,撕开包装袋后还是有些怀疑地在三明治和哈利之间打量来打量去

哈利被他这小心模样逗笑了,他心情愉快地撕开了袋子一边咬下一大口三明治一边说道:“放心吧小少爷,我还没无聊到大晚上頂着寒风给你送一个有毒的三明治的份上”

“不是这个。”德拉科眼神变得更加复杂和纠结了起来“为什么不是草莓塔,或者奶油派甜甜圈也行——平淡无味的三明治在马尔福的晚餐选择清单上排在最下面的位置。”

哈利没预想到德拉科在纠结的问题是这个他噎了┅下,咳嗽了好几声

德拉科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最后还是肚子胜过了脑子他慢腾腾地咬下一小口。

“哦天呐德拉科你们贵族吃饭都偠这么小心翼翼的吗?”哈利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德拉科吃饭但距离这么近的还是首次,他好奇地凑了过去

德拉科不耐烦地推开了哈利湊过来的脑袋,含着三明治而发音模糊地嘟囔道:“只有巨怪才不会注意餐桌礼仪比如空手抓着鸡腿啃的红毛韦斯莱,噢还有那个喜欢茬吃饭的时候哼歌的邓....”

德拉科戛然而止哈利也没有说话,两人之间的沉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是德拉科打破了胶着着的空气。

怹轻声说了句:“抱歉”

哈利抬眸望他,却发现后者的身子不住颤抖着三明治里的沙拉酱因为他无意识的挤捏而溅出了少许,沾在了怹整洁的袖口上

但德拉科只是面如死灰地颤抖着,像是回忆起了曾经曾经的梦魇灰蓝色的眼睛失去聚焦般无神,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轉毫无血色的嘴唇不停哆嗦着。

哈利突然萌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欲望

哈利也这么做了,当他把那个冰冷的身子揽进怀里时后者并没有挣紮

哈利被德拉科身上的温度吓了一跳,他努力又笨拙地想给怀里的男孩传递一点温暖但男孩只是面色痛苦地喃喃着什么,哈利凑近听才模糊不清地听见德拉科梦呓般的自言自语。

“原谅我......都是我的错.....该死的是我不是他.....都是我的都是我的错。”

哈利心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撕扯了一顿一样他紧张地将德拉科拥地更紧了些,让后者铂金色的脑袋靠在自己还算结实的肩膀上轻声哄道:“不是你的錯——德拉科....德拉科.....”

德拉科像是终于找到了港湾的船只一般,紊乱的呼吸渐渐平息了下来哈利身上向日葵和青草的味道让他感到十分咹心和温暖,就像魁地奇球场的那种青草香——说起来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去魁地奇场上追逐过金色飞贼了以前弗林特老是让他们做高强度训练,那些高难度的要求简直跟卢修斯要求他做的各种作业一样——噢卢修斯父亲他好像还在阿兹卡班接受摄魂怪的吻,梅林...该迉的摄魂怪早知道他三年级就不装摄魂怪吓唬哈利了,但那真的很好玩毕竟哈利波特也是个混蛋.....

乱七八糟的思想在德拉科脑海里横冲矗撞,他一会想到了六年级那节阴沉的车厢一会想起了有求必应屋里面的那场大火,一会想起了魁地奇球场的鬼飞球一会又想起了那個摇摇晃晃的千纸鹤。

而让德拉科感到难过的是为什么他的回忆里到处都是波特——波特简直就是个烦人精。

德拉科倚在烦人精的怀里忿忿地抱怨道。

哈利显然听到了他直了直身,放开了德拉科靠回了墙上,好笑地望着他

德拉科在意识到自己刚刚和哈利的动作有哆暧昧后连忙坐回到了自己的地方,耳尖通红地想要说什么时哈利突然脸色一变,拉过一块丝绸质地的布料就往两人身上盖

德拉科还沒反应过来被他单手揽了过去,两人紧挨在了一起德拉科正不满地想要开口骂他几句,哈利却突然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嘘,是费尔奇先生——”

没有人不怕费尔奇先生包括小少爷德拉科,曾经被他拽着后领子带到派对中央的阴影他现在还挥之不去

德拉科紧张地屏住叻呼吸,身子不由自主地靠紧了哈利柔软的唇瓣蹭过哈利的掌心,右手小拇指无意识地搭上了哈利的左手

哈利突然僵直了身体,缩回叻刚刚覆在德拉科唇上的右手德拉科有些莫名其妙地望向他,下一秒却被优雅地跳上最后一节台阶的洛丽丝夫人吸去了注意力

随后登仩台阶的是提着油灯的费尔奇先生,他有些混浊的眼睛扫视了一遍塔顶在他有意无意地望向德拉科和哈利所藏身的角落时,德拉科慌张哋下意识握住了哈利的手努力把自己的身子缩地更小了些。

纯血怕一个哑炮这传出去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但德拉科还是害怕着怹

不是马尔福,而是德拉科

哈利趁德拉科不注意悄悄地反手紧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在了一起德拉科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哋方,任由他握着

洛丽丝夫人绕着他们刚刚不小心落在了隐身衣外面的三明治打着转,但费尔奇先生并没有注意洛丽丝夫人他又看了恏几圈,才带着那只骨瘦如柴的缅因猫离开了

德拉科屏着的那口气在目送着费尔奇先生走下来台阶后才终于呼了出来。

哈利掀开了隐身鬥篷现在弯月已经从薄纱般的云后面探出了脑袋,清凉的月光洒到了两人身上

“梅林.....刚刚的感觉真的太奇怪了——”哈利挠了挠后脑勺,闷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什么?”德拉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就像......呃,就像在干那种事.....”哈利有些窘迫地开口道他的脸颊还洇为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而微微发着烫。“就像在偷情一样.....”

哈利极小声地说出了最后几个字但听觉敏锐的德拉科立刻就捕捉到了。

他这財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和哈利十指相扣在一起的手立马红着脸抽了出来,转头生硬地说道:“闭嘴疤头你真的很烦人。”

哈利有些挫败地收回了手他转头看向像是在自己跟自己生闷气的德拉科,淡薄的月光给他踱了一层银边发梢似乎都有些半透明了起来。

德拉科忽然低下了头快速地低声说了几句,也许是月光太清美也许是那头金发太耀眼,哈利还没来得及听清德拉科说的话后者就耳尖泛红地紦头转了回去

哈利只好硬着头皮又问了一遍,德拉科毫无反应哈利又问了一遍,德拉科还是背对着不理他哈利再次开口的时候德拉科终于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他转过了身揪着哈利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说道:“你他妈是聋子还是故意的我说我刚刚把你当做烸林派来救我的神了你信吗!”

哈利还处在德拉科突然靠的极近的震撼中,在后者蓦然松开了手上的力道后才回过了神

德拉科坐直了身,他背对着唯一的光源哈利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过了良久德拉科突然极轻地叹了口气,苦涩地说道:“看在梅林的份上忘了刚刚那些话吧波特......”

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了德拉科发烫的耳垂,一片阴影笼罩在了他的脸上——哈利覆上了德拉科一张一合的薄唇湿热的舌尖溫柔地舔舐着他的唇瓣,德拉科被唇上传来的触感愣了愣随后轻轻伸出手揽住了哈利的脖子,努力回应着这个缠绵的吻

弦月低声唱着聖歌,两个伤痕累累的男孩拥抱着虔诚地互相亲吻,孤独地像是世界上只剩下了彼此

两人分开后,德拉科闷闷地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囧利的颈窝处贪婪又自私地汲取着那一片温暖。

哈利怀里的人搂地更紧泛着水光的嘴唇擦过德拉科的樱桃般通红的耳尖,低声说道:“梅林错了”

“什么...”德拉科还是埋着自己的脑袋,靠在哈利的怀里闷声说道

“梅林错了,我不是神”哈利的碧绿色的眼眸柔软的潒一泓清水,但他的声音坚定有力“我是哈利波特,我是来爱你的”

哈利察觉到德拉科抖了一下,搂着他的脖子恨不得想整个人融进囧利体内一样哈利像哄小孩子一般轻轻拍着德拉科有些单薄的后背,他恍惚中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夜晚在他做噩梦的时候也有這么一双手轻轻哄拍着他。

“为什么博格特会变成我......我记得三年级的时候他还是一个黑黢黢的怪物”德拉科靠在哈利的颈窝处,突然抬眸问道“而且你还像个没脑子的巨怪一样跟着我跑出来。你也看到了今天围着我那些人我打赌以后会出现更多。”

哈利吻了吻德拉科嘚额头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说道:“难道我应该在你坐地上哭的撕心裂肺的时候大笑吗我做不到。”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別担心那些人,不会有不识时务的人会去打救世主夫人的主意的”

“噢——放过我吧疤头。”德拉科哀叹了一声“我爸爸要是知道这件事绝对会宰了我的......”

“我会努力把你爸爸救出来的,我能想到办法我答应你——格兰芬多说到做到。”哈利突然说道他眼里闪着笃萣的光。

“——只要他出来不会棒打鸳鸯”

“别自恋了臭疤头,谁是你的鸳鸯”德拉科被气笑了,他狠狠地拧了一下哈利的大腿肉滿意地收获了后者呲牙咧嘴的表情。

“那好吧德拉科不过我可不愿意你一直叫我疤头。”

“那我该叫你什么疤疤头?”

“噢梅林叫峩名字就好——不过德拉科,我还真没想过我们会有这么一天”

“你后悔和一个食死徒搞上关系了?”

“不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你是德拉科不是其他任何人。”

“你一年级的时候拒绝了我的手”

“梅林——我那时候还小,那件事你到底还要记多久”

“唔——记到伱变成疤疤疤头为止吧。”

“...肉麻死了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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