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电视剧全集86有一集是一个女的被蜡烛烫脚,那是第几集?

乱斗水浒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扫描下载起点读书客户端
  发动机轰轰作响,燕归云脚下的油门已经踩到底了。  迈表二百六十迈。  滴滴滴.....  燕归云不停的按着喇叭。  一辆白色的法拉利疾驰在XX市的城市公路上,二百六十迈严重超速了。  “玛德!小娟这小娘们没事一个人去什么酒吧啊,结果被一群小混混给拦下想占便宜,大半夜的打电话给老子去帮她解围!事后又要老子去她家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一谈就谈到了八点多!今天是全国格斗大赛的决赛之日!老子四岁就开始练习格斗了,这二十多年来就是为了今天的一战!要是去迟了耽误了比赛的时间那可该怎么办啊!”  “要不是今天是全国大赛的话!为了保存体力!老子一定将小娟那小娘们给办了!不过迟个一天半日的也无所谓!反正那小骚货也是瓮中捉鳖,跑不了的!等老子拿了全国格斗大赛的冠军再收拾这个小骚货也不迟!谁叫我是真心喜欢小娟那个小娘们的呢!”  燕归云脚下的油门已经踩到了底,手里不停的按着喇叭,嘴上自言自语的说着,脑海里还想着日后和小娟的小骚货那些风流韵事!  突然四岔路口驶出了一辆大货车。  燕归云急踩刹车。  可是。  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  “轰隆!”  一声巨响,燕归云所驶的白色法拉利已经撞上了大货车。  燕归云额头数道鲜血流了出来。  顿时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当燕归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一切着实让他下了一跳。  眼前的案台上端坐着一个县令模样的老头子,身旁立着一个师爷模样的文案,两旁一边十二个衙役。  再看看自己则跪在地上,一身囚服。  “尼玛!这是在拍古装片吗?”  燕归云心里暗暗的嘀咕着。  “不对啊!我不是撞车了吗?难道我在做梦?”  “通常是不是做梦!掐下自己就知道了!如果不疼就是在做梦!疼就不是在做梦!”  燕归云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疼的自己吱牙咧嘴的。  “这是真的!待我问问他们这是拍的什么古装剧!”  燕归云刚要开口。  只听、  ”啪!”  一声大响。  坐在案板上县令模样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叫道“堂下听判!”  二十四个衙役抖动着手中的水火棍,口中齐叫到“威武!”  “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腰悬利刃,误入白虎节堂欲对殿帅府太尉高俅不利!现将林冲脊杖二十,刺配沧州牢城!”  燕归云这下才明白。  “原来是拍水浒传,林教头刺配沧州道,鲁智深大闹野猪林那一个回合!那个端坐在上的原来是开封府滕府尹,那个师爷原来就是孙佛儿孙定,这两人演的还真像!可是我的志向是拿全国格斗大赛冠军而不是拍戏当演员!我还要去全国格斗大赛的赛场,可不能再这里耽误了!”  燕归云思索定,站了起来,准备起身离开。  孙定叫道“林教头!你要往哪里去!我们多知道你是无辜的!可高太尉非要置你于死地,我们也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你的性命!以林教头你的武艺要想出这开封府简直易如反掌,可这是汴梁城啊!林教头你若执意要走的话,岂不是正中高太尉的下怀,枉送了性命!”  燕归云笑了笑“好像没有这句台词吧?你们就不要再闹了!我还要去全国格斗大赛去夺冠军呢?”  滕府尹一脸懵逼的说道“林教头!我们知道你是冤枉的!你莫非是受到了什么大的刺激变傻了!满嘴的口不择言?”  “我看你们是有神经病吧?大爷我还要去夺冠格斗大赛呢!没时间和你们扯淡!”燕归云骂着大步的走了出来。  “林教头!三思啊!”滕府尹和孙孔目在后面呼喊着,衙役却没有一个敢阻拦燕归云的,因为他们知道林冲的手段。  燕归云往外走着,猛的醒悟。  “不对啊!如果是拍戏怎么会没有摄像机呢?”  “难道我死于那场车祸,重生时来到了北宋仁宗年间,化身为豹子头林冲了?”  “没错的!刚才我掐自己的时候会疼的!”  燕归云暗自庆幸,还好没有走出开封府大门,否则被高俅的爪牙看见还会有性命?  “既然我已豹子头林冲重生,我就要好好把握这次生命!我要好好的活下去!”燕归云思索定,转身准备往回走去。  突然。  “相公!”  燕归云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去。  一位娇小的女子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虽说不是什么倾城倾国之貌,倒也是美艳绝伦、楚楚动人。  燕归云顿时明白这就是林冲的娘子,张教头的女儿。  燕归云无奈的摇了摇头。  心里暗暗的说道。  “这么漂亮的女子,按着故事的情节发展马上就会离开了人世,哎!可惜我以林冲重生却没有和这般美貌的女子有过夫妻之实,如果能让我早点来到这个时空,睡一下这么美貌的女子,那该多好啊!”  此时,滕府尹和孙孔目追了出来。  孙定首先开了口。  “林教头!还好你没走出开封府这道大门!不然.......”  滕府尹抢着说道。  “林教头你要是一时冲动的话,走出开封府的话,不但你性命不保!我和孙孔目所做的一切不是多白费了吗?”  燕归云明白此时自己是豹子头林冲的事实是无法改变了,还是保住性命先,便说道。  “小的一时冲动,差点辜负了滕府尹和孙孔目的一番好意!”  孙定拍了拍林冲的肩膀“林教头!整个东京城多知道你是冤枉的,可是高太尉他官大一级压死人!他非要你死!我们这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才能勉强留得你一条性命!”  “小的,一时糊涂,还望大人和孙孔目见谅!小人愿听大人发落!”  滕府尹说道“那么林教头就去公堂听判吧!”  林冲点了点头,跟着滕府尹和孙孔目进的公堂去。  林娘子在后面则是不停的叫道“相公!相公!”  林冲也不作声,只是不停的摇头。  叹息的是,这么漂亮的小娘们,还是自己挂名的老婆,自己居然一次也没玩过。  再次回到公堂上,滕府尹坐定,孙孔目站于一边,衙役再次齐呼“威武!”  惊堂木“哗”的一拍“堂下听判!”  “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腰悬利刃,误入白虎节堂欲对殿帅府太尉高俅不利!现将林冲脊杖二十,明日一早刺配沧州牢城!”  林冲无语,衙役当厅用一面七斤半的团头护身枷将林冲枷了,唤个文笔匠刺了面颊,暂压大牢,明日一早发配沧州牢城。
  待林冲面颊刺了金印后,衙役押入监牢,送上饭菜。  林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衙役送来的饭菜吃的干干净净,将地上的稻草堆在成了一团,整个人卷缩在草堆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林教头!林教头!”  林冲被叫声吵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孔目孙定在呼喊自己。  “不知道?孙孔目深夜呼唤小人有何见教?”  “林教头你成亲也三载有余了吧?”  “是啊!不知道孙孔目为何有此一问?”  林冲嘴上答着,心里却暗暗叫苦,这么漂亮的娘子却是连手也没碰到过,真是冤枉啊!只是挂名夫妻!  “林教头既然已经成亲三载有余了!至今还没有个子嗣吧?”  “孙孔目!此话怎讲?你莫不是大半夜的没事来消遣小的吧!“林冲不悦的说道。  “不!不!不!林教头你误会了!教头明天就要刺配沧州了,你岳丈张教头上下打点让你娘子来这监牢中陪教头一夜!好叫为你们林家留个香火!”  林冲大喜“当真!我那娘子呢?”  “教头莫急!我这就去叫林娘子来!”孙定说完转身便要去请林娘子。  林冲连忙作了个大揖,唱了个肥喏“有劳孙孔目了!”  孙定走后,林冲暗自说道“想不到我这老丈人对我竟然如此不错,这下挂名夫妻可要做实了!”  不一会孙定领林娘子来到林冲面前。  没等林冲开口,孙定便说道“林教头时间紧迫!还望不要辜负你岳丈张教头!我这就去外面守着,林教头有什么事尽管大声叫我!”  林冲千谢万拜的说道“孙孔目大恩大德!林冲来世作牛作马报答!”  “林教头!言重了!我这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孙定说完便退了出去。  孙定走后,林娘子哭哭啼啼的“相公!想不到你我夫妻明天开始就千里相隔了!”  “娘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时间有限!你还是为我林家留个香火吧!”林冲有点不耐烦了,这挂名妻子就在眼前,要看到嘴的鸭子,没想到林娘子竟如此墨迹。  林娘子听林冲这么一说,便不再说什么了,开始脱衣服了。  林冲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林娘子。  不一会林娘子的上衣已经除去,落出了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包裹着两只大玉兔,圆滚滚的一大半露在肚兜的外面。  这时候林冲下面竟起了反应。  林娘子又脱下了裤子,转过身来对林冲说道“相公麻烦你帮我解开肚兜!“  监牢里虽然只有一盏油灯,但是林娘子转身后整个蜜洞多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林冲面前。  林冲咽了咽口水,冲上前一把搂着林娘子。  林娘子“嗯!嗯!嗯!发着轻微的呻吟。  这时候林冲下面反应实在太厉害了,当真受不了!索性一把解开了林娘子身上仅剩的那件粉红的小肚兜,三加五去二的脱去自己身上的囚服,将林娘子压在了草堆之上。  这娘子要相貌有相貌,要姿色有姿色,林冲居然一夜连上了三次,刚想上第四次的时候,公鸡却叫了。  这时候孙定走了进来“林教头!天已经亮了!你们不要让我为难!还请林娘子随我离去吧!”  林冲无奈只好让林娘子随孙孔目离去,幸苦了一夜,自己则稍微眯了一下。  腾府尹升堂,将林冲当场杖脊了二十,取面枷锁枷了,贴上封条,派遣董超,薛霸押送着林冲往沧州牢城而去。  董超,薛霸押着林冲走了约莫三里路,张教头带领林娘子并丫鬟锦儿拦了下来。  董超喝道“张教头!林冲可是朝廷重犯,你身为教头如何不识法度,胆敢相拦?  张教头连忙取出两锭五两的银子,递于董超,薛霸“小人自与小婿交代几句!还请两位端公行个方便!”  董超,薛霸收了银子“快点!快点!不可耽误太久!”  张教头连忙应承“是!是!是!”又吩咐路边茶铺的茶博士“快给二位端公上茶!要上好茶!这茶钱待会我来算!”  董超,薛霸猥琐一笑“那就却之不恭了!”自去喝茶了。  林冲心里清楚,下面的步骤就是休妻了!可是这么好的娘子休了岂不可惜!便说道“岳丈大人在上!小婿不在的时候,你可要替我照顾好娘子!”  张教头应允道“贤婿你今日权且去沧州躲灾避难,早晚天可怜见,大赦天下时放你回来时,依旧可以夫妻完聚。老汉家中也颇有些过活,你走后便取了我女家去,并丫鬟锦儿,不拣怎的,三年五载,还能养赡得她。定不叫她胡乱出入,任高衙内想尽办法要见,也叫他不能够。你走后休要忧心,一切事宜都包在老汉身上。你在沧州牢城,我自会频频寄书并衣服与你。贤婿休得要胡思乱想,只顾放心去。”  林冲百般感谢“多谢岳丈大人!”  但又怕林娘子按着剧情发展下去丢了性命便拉着林娘子的手说道“娘子!你要答应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多要好好的活下去,不然我走了也不会安心的!”  林娘子没有说话,只是哭哭啼啼的。  林冲这下可急了,怒吼“想我林冲堂堂男子汉,为了你这个妇人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在我临别之际这点要求你多不能答应?”  林娘子经林冲这么一吼,吓得连忙说道“奴家答应相公便是!”  林冲点了点头“娘子!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等我挣扎得性命回来相见!”  林娘子哭泣着点了点头“嗯!”  这时有人来找董超,薛霸说是有人相请。  林冲心知肚明自是陆谦陆虞侯和富安交代董超薛霸途中取了自己的性命,便朝来请董超,薛霸之人吐了口吐沫“呸!”  董超说道“林冲我等有事要去一下!你可别想着逃跑!”  薛霸接着说道“这个东京城,他能跑到哪去!他要是跑了!我们就拿张老头顶罪!”  林冲刚要开口,张教头抢着说道“二位端公放心吧!不会的!不会的!小老儿拿性命担保!”  董超“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又对薛霸说道“兄弟!咱们走!”  张教头连声应道“是!是!是!”  董超,薛霸走后,林冲说道“岳丈大人!我要说的多说了!你赶快带着娘子和锦儿回去吧!”  张教头和丫鬟锦儿搀扶着哭哭啼啼的林娘子转身离去,林冲看着林娘子他们的身影不禁的叫了出来“娘子!”  林娘子和张教头并丫鬟锦儿听到林冲的呼唤止住了脚步。  林冲大叫道“娘子!你答应过我的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千万不可食言!”  林娘子没有说话,只是将头拼命的点了点。  林冲见状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快离去。  林娘子和张教头走后,林冲叫了一桌酒菜,一个人自饮起来,顺便等着董超,薛霸。
  董超,薛霸收了陆虞候的钱财答应半途结果了林冲,辞别陆虞候后,两人急忙折了回来,寻得林冲。  董超收了陆虞候的钱财后,态度大变,骂道“好你个挨千刀的贼配军,老爷们多滴水未进,你却大吃大喝起来!”  林冲瞟了董超一眼“老爷吃喝自是用的自己银两,与你这厮何干!”  董超提起手中的水火棍“好你个贼配军,竟敢顶嘴!”便要打了下来。  薛霸连忙拉着他,在他耳边轻声嘀咕着“这里人多,如果结果了他,回开封府后滕府尹追究起来,你我多脱不了干系,还是到一个人烟罕见的地方以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果了他!”  董超听薛霸说的有理,便收了手,大骂“快点赶路!”  薛霸则将所有的行李多挂在林冲的枷锁上“你这个贼配军!还想老爷们伺候你,快拿上行李随我们赶路!”  林冲寻思,这里还是东京城,若现在打翻这两人,定会让高俅老贼抓住把柄,要了自己的性命,权且忍他们一忍,待离开了高俅老贼的势力范围再作计较。  林冲只好取了枷锁上的行李,提在手里,跟着董超,薛霸两厮后面出得东京汴梁城来。  一路上两人对林冲是又喝又骂,好不威风。  渐渐的日已西沉,天色暗了下来。三人寻得一家客栈做了下来,薛霸在董超耳边嘀咕了几句,顿时两贼态度骤然变的好了起来。  董超扮着笑脸“林教头!一路上怕旁人说闲话才对教头如此严厉的!还望教头见谅!”  林冲知道他们二贼想用滚烫的热水烫伤自己的双脚,等双脚起泡后再让自己穿上草鞋将脚上的水泡全部磨破以折磨自己,故假装不知,等他们下手加害自己之际时将他们两个杂碎一举制服,便说道“端公也是为小人好!小人又怎么敢怪端公呢!”  薛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林教头!你能明白是再好不过了!走了一天想必林教头一定疲惫不堪了,小的去烧点热水来给林教头泡泡脚,也让教头明早好赶路!”  林冲连忙双手直摇“怎敢劳烦端公呢!小人只是个囚徒!”  董超接着说道“林教头!我们多知道你是冤枉了!教头现在不过受了点小灾小难!说不定哪天,教头就会飞黄腾达呢!到时候我们两人还望教头提携呢!教头就不要再推却了!”  林冲说道“请恕小人枷锁在身不能施礼!那就有劳二位端公了!”  “应该的!应该的!”薛霸见奸计即将达成,说着便跑去烧水了。  不一会薛霸端着一盆滚烫的热水,来到了林冲面前“教头水已经烧好了!请洗脚吧!”  说完便与董超准备一人抓住林冲的一只脚强行往滚烫的热水里按。  林冲不等他们抓住自己的脚,便一脚一个将两人踹倒在地,大步踏将上去,一脚踏住董超的胸脯,一脚踏住薛霸的后背,喝道“你们两个腌臜泼才还想陷害爷爷!说!收了陆虞候和富安多少银两?”  董超和薛霸听了这话皆大吃了一惊,两人转过头来对视了一眼。薛霸怕董超说漏了嘴,便抢着说道“林教头你说笑了!什么陆虞候,富安,我等根本不相识啊!我们只想替教头洗洗脚,解解乏,教头为何要这般对待我等!”  董超听薛霸这般说,也跟着说道“教头!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林冲说道“好!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是!”随即收起了踏在董超胸脯的脚。  董超忍着疼痛慢慢的爬了起来,林冲喝道“将枷锁打开!”  “这......!”董超吞吞吐吐的说道“林教头!这可是国家的法度!教头切莫耍笑了!”  “开不开?”林冲另一只脚用力的在薛霸的后背踏了下去,薛霸被压的踹不过气来,只能拼命的挣扎。  “开......开......!”董超嘴上说着,从身上摸出钥匙开了林冲的枷锁。  林冲获得了自由,一手提着董超,一手提着薛霸来到了水盆前“好!你们既然没有陷害老爷!那老爷就请你们洗把脸!”说完便要将两人的脸往滚烫的热水里按。  董超和薛霸口中叫着饶命,身体却不停的挣扎,不管两人如此挣扎,怎能挣扎脱林冲的神力。  眼看两人的脸即将落在水盆里,董超大叫道“教头饶命啊!我说!我说!我什么多说!”  林冲这才停住了手,薛霸怕董超什么多说出去,用力将董超一掐,董超这才明白,得罪林冲最多变成个满脸水泡的麻子,要是说出来便得罪了高俅,小命可就不保了。  此时林冲又喝道“快说!”  董超权衡了一下,便说道“我们只想替教头洗洗脚,解解乏!”  “去你娘的!”林冲用力一按,将两人皆按入水盆中。  一阵杀猪似的鬼叫过后,董超和薛霸两人满脸通红,不一会两人脸上皆多了三,二十个黄豆大的水泡。  林冲喝道“老爷饿了!快去弄点饭菜来,老爷吃了还要歇息!”  两人只是捂着脸在那里哀叫,并不曾去叫饭菜,林冲跑上去一顿拳打脚踢,两人挨了打才去叫了饭菜,林冲吃饱后也不管两人,自睡去了,两人哀嚎了大半夜才睡去。  第二日一早林冲起来,唤醒二人,吩咐安排饭菜来吃,两人心不甘,情不愿的,林冲见状大喝“是不是?想讨打啊?”  两人经林冲这么一吓,这才乖乖的安排饭菜,吃完后,林冲吩咐找一辆车来,自己坐在车上让董超推着,薛霸提着行李跟在后面。  一连几日,董超,薛霸多将林冲当成亲爹一样的服伺,由于是六月天气中午人容易发困,三人进了一片大树林,林冲实在是困的不行了,便说要休息一下。  董超脑筋转了转,又生一计,便嬉皮笑脸的说道“我们两个也困了,要休息一下也不妨,要是教头你趁我们睡着跑了怎么办!”  林冲心知肚明这里就是就是野猪林,刻意心平气和的说“以我的本事要跑还不是易如反掌,我要是想跑早就跑了!”  董超又说道“我们知道教头手段高强,但是教头我们两一路服伺你来到这里,这次你权当听我们一次!”  “你有何高见!“林冲知道两人还是不甘心,还想着要取自己性命。  “我们想将教头绑在那颗大松树上,好好睡一觉,待我们醒后再与教头解开!这样一来就算有人路过也不会说我们失职了!”董超说着用手指着林冲后面的那颗大松树。  林冲心想反正鲁智深这个秃驴也会及时赶到,就依了他们也无所谓,如果他们这次真的还是不甘心,老爷必定取了这两个腌臜泼才的性命,也许他们在客栈被打后变老实了呢。  “那就依了你吧!”林冲说完后,董超大喜,连吩咐薛霸帮忙将林冲绑在大松树上。  林冲闭上眼睛装睡,董超,薛霸倒是也没有任何动静,岂料天气炎热,不一会林冲竟真睡着了。  “好你个林冲!”林冲被董超这句给惊醒了,眼前董超和薛霸各提水火棍在手。  董超又说道“你在客栈殴打我们兄弟两暂且不提,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就是奉高太尉的旨意取你性命的,所以一路上才会对你忍声吞气的!你就乖乖受死吧!”  薛霸露出猥琐一笑“林教头!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你和他废什么话啊!动手!”董超催促着薛霸动手。  林冲冷冷的一笑“就凭你们也想取我性命!酒肉花和尚你还不现身更待何时!”  话音刚落冲,花和尚鲁智深没有出现,却是一阵梆子响,冲出来百十个小喽啰。  为首的叫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路去,留下买路财,要是牙缝里蹦半个不字,老子一刀一个,管杀不管埋!”  林冲心里暗暗叫苦,就因自己的大意没等来花和尚鲁智深,却等来了一帮强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一时的大意竟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
  就在董超,薛霸要取林冲性命时,林冲呼喊花和尚鲁智深现身,没想到鲁智深没有现身却引来了一伙剪径的强人。  林冲心里不停的叫苦,只因自己一时的疏忽大意居然要送了性命,董超与薛霸自是吓得屁滚尿流,但是为了身家性命也唯有挺着手中的水火棍逞着强迎了上去。  只听“咣当”两声,那伙强人为首的用手中的朴刀击落了董超,薛霸的水火棍。  董超,薛霸此下手中空无一物,为求保命连忙跪倒在地上“大王饶命啊!我们愿将银两,行李全多相送!只求饶了我二人性命!”  “你们两个鸟蛋!若不反抗,大爷我劫点钱财,兴许还能饶了你们的性命!如今逞了能,还想大爷饶你们性命!”那帮强人的首领将手中的朴刀倒插在地上,双手叉在腰间叫道“孩儿们!上!将这三个鸟蛋的心肝挖出来下酒!”  小喽啰听到吩咐,提着尖刀走向林冲与董超,薛霸。  林冲定眼看着那个为首的头领,五短身材,一脸的猥琐样。  此时董超,薛霸高呼“林教头!救命啊!”  林冲听到董超,薛霸二人的呼喊,顿时觉得不能坐以待毙,随即用力想挣脱董超,薛霸捆绑自己的绳索,怎奈这二贼打的是死结,任林冲百般挣脱多无法挣脱开来。  林冲心想这次当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顿时泪如雨下。  “想不到!我豹子头林冲!一世英名竟会死于这野猪林!”林冲绝望的叫着,慢慢的闭上眼睛等死了。  ”且慢动手!”五短身材的强人首领叫道。  可是已经迟了,小喽啰已经挥着尖刀刺向了林冲。  “啊!”挥着尖刀刺向林冲的小喽啰的已经倒地,凭空中飞出了一条禅杖,击倒了挥刀刺向林冲的小喽啰,一道人影晃动,将禅杖接在了手里。  林冲听到小喽啰惨叫的声音,而自己还活着,急忙睁眼看看是什么情况。  一个肤色黝黑,身材魁梧,肥头大耳的光头和尚出现在林冲的眼前,这不正是林冲同门师兄弟花和尚鲁智深吗?  林冲急忙呼道“师兄!幸好你及时赶到!要不我们兄弟可就阴阳相隔了!”  鲁智深抬起禅杖,一下就斩断了捆在林冲身上的绳索,将他扶了起来。  “哎呀!我说教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一路上跟在你,多是见你在欺负这两个撮鸟,没想到竟到了这野猪林你却如此大意,放松了警惕,着了这两个撮鸟的道!幸好我放心不下,还是一路跟来了,要不你我兄弟真是阴阳相隔了!”  没等林冲开口,那个五短身材的强人头领便问道“这位可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  “呔!你这撮鸟!矮侏儒!我等兄弟说话!干你鸟事!我兄弟的名讳也是你这种宵小能呼喊的吗?”鲁智深喝道。  那个五短身材的强人首领倒地便拜“教头哥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林冲料到此人八成是矮脚虎王英,鲁智深却说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拜我兄弟?”  “小人王英,两淮人氏,只因生得五短身材,江湖人称矮脚虎。原是车家出身”  没等王英说完,林冲接着说道“因半路见财起意,便劫了客人,结果事发被捕。后越狱逃走,没想到会在此打家劫舍!林冲不受你这种人拜!”  王英问道“哥哥这是为何!”  鲁智深打岔说道“哎!教头!王英兄弟也是不知道是你才会冲撞,如今他已经赔礼了!你却为何这般小气?”  林冲不忿的说道“师兄!你是不知道!此人不但见财起意!而且还好色!而且还爱吃人心肝!”  鲁智深犹豫了一下“果真如此!”  “这还有假!王英你自己说!”林冲指着王英。  王英急忙解释道“哥哥!小弟虽然有点坏毛病!可是小弟却是敬重天下好汉!对哥哥可是真心的敬佩!”  鲁智深连忙扶起王英“教头!王英兄弟虽然贪财好色!但是对天下的英雄好汉却是真心的!刚才他听兄弟报出姓名不是急忙令小喽啰停手了,这却不假吧!”  王英起身后,问道鲁智深“还未请教大师姓名?哪个宝刹的?”  鲁智深答道“洒家原先渭州经略府提辖鲁达,只因三拳打死恶霸镇关西,为逃避官司才到五台山出家当和尚的!洒家却是不戒肉也不戒酒!”  王英又倒地对鲁智深拜了三拜“原来是提辖哥哥!哥哥三拳打死镇关西的事迹兄弟早就听闻了!”  鲁智深连忙将王英扶起,一手拉着林冲,一手拉着王英“教头!王英兄弟却是不识教头才会冲撞的!还望教头看在我的薄面上不作计较!何况王英兄弟刚才也给教头赔礼了!”  林冲经鲁智深这么一说,不好再退却了,却没有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撮鸟!我兄弟对你们手下留情了!没将你们打残废了!你们却还想着谋害我兄弟的性命!”鲁智深对董超,薛霸喝道。  “孩儿们!将这两个撮鸟宰了好为教头哥哥出口鸟气!”王英吩咐小喽啰。  董超,薛霸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且慢!”林冲制止道。  王英说道“哥哥!何必要去沧州牢城受那份苦呢!小弟准备去清风山找我相识锦毛虎燕顺入伙!我看哥哥不如杀了这两个撮鸟!随我一起去,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岂不快活!以哥哥的身手就是让哥哥坐第一把交椅也不为过!”  林冲根本不想与王英这种小人为伍,便说道“你是有所不知,以我的本事想逃早就逃了!只是我娘子还在家中等我挣扎得性命回去团圆!我只想去沧州牢城安稳待个几年,待大赦时好回去跟娘子团圆!落草的事你切勿再提了!”  王英刚想再说下去,只见鲁智深将头摇了摇便不再说什么了。  林冲将董超,薛霸扶了起来“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师兄!王英兄弟你们还是请回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王英说道“哥哥执意要走,小弟却是不敢强留!还请两位哥哥到小寨一叙,休息一日,明早再动身!”  林冲摆了摆手“多谢好意!我去意已决!请兄弟勿要强人所难!”  鲁智深知道林冲的性格,谁多无法强留下他,便对董超,薛霸吼道“要不是看在我兄弟的面上,洒家早就取了你们两个撮鸟的性命了!你们听好了,这一路上好生服伺我兄弟!如有照顾不周之处,你们的小命不保!别说你们两个撮鸟了,就是高俅老贼亲来洒家也不惧他,他若是敢来,洒家定叫他吃我一百禅杖!”鲁智深说完提起禅杖一下打在董超他们捆林冲的大松树上,只听“咯吱”一声,那颗匾大的松树齐齐折断了。  董超,薛霸见状吓得面如土色,连忙应道“是!是!是!”
  鲁智深从怀里掏出两锭十两的银子递到林冲手里“教头!你的脾气我知道!要走谁也留不住你!这点银子你先拿着,日后牢城里打点也许用的着!”  林冲连忙推却“师兄救了我的性命已经感激不尽了!这银子实不敢相受!”  鲁智深焦急的说道“教头你这是什么话!多是自家兄弟!莫不是嫌少?”又将银子递到林冲手里。  林冲连忙解释道“蒙师兄相救已经感激不尽了!怎好再要师兄的银两!”又将银子递了回去。  “教头!你若不收!我们连兄弟多没得做了!”鲁智深焦躁的吼道,用力将银子再次塞到林冲手里。  林冲无奈,只好收下了“那就多谢师兄了!”  鲁智深这才高兴的搂着林冲“这就对了!这才是自家兄弟吗!教头走后需多留个心眼!这两个撮鸟不是什么好东西!”  鲁智深说完,狠狠的瞪着董超,薛霸。  “多谢师兄提醒!师兄保重!我们后会有期!”林冲说完便转身离去。  “哥哥且慢!”矮脚虎王英呼喊着林冲。  “还有何事?”林冲停下脚步。  王英从身上摸出十五两碎银子“小弟就这么多了!还望哥哥不要嫌弃!”  林冲将王英全身看了个遍,说道“王英兄弟你也不容易!这钱我不能拿!师兄!王英兄弟告辞!”  林冲说完头也不回,大步走了去。董超,薛霸紧紧跟在后面,生怕离了林冲就会小命不保。  王英捧着手中的银子,无奈的看着鲁智深“提辖哥哥!这......这......!”  鲁智深拍了拍王英的肩膀“王英兄弟!你是有所不知啊!这林教头不但枪棒天下无双!脾气也是天下无双!他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那他怎么会要提辖哥哥你的银子的!”王英不解的问道。  鲁智深怒吼道“我们是同门师兄弟!关系能一般吗?”  王英见鲁智深这般如此,便不敢再说什么了。  王英留鲁智深在山寨留宿了一夜,第二日鲁智深自回大相国寺了,王英也烧毁山寨,带领小喽啰去清风山锦毛虎燕顺处入伙了。  董超,薛霸前番受了林冲一顿暴打,后番又被王英,鲁智深一番惊吓,取林冲性命又不成,生怕林冲会报复,此间对林冲比亲爹更亲了,一路上好生伺候着,生怕惹怒了他小命则不保。  三人一连行了几日,来到横海郡地界,这一日在官道上正行着,突然对面尘土蔽日,几十骑飞奔而来。  董超,薛霸吓的连忙闪在一边,唯有林冲仍站在路中间。  董超呼叫着“林教头!看这到来之人的模样,必定是横海郡的一个大人物!所谓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教头还是避避吧!”  话音刚落,那群人已到跟前“好你个贼配军!竟敢阻挡大官人的去路!”  林冲心知肚明来者就是小旋风柴进,大周皇帝嫡派子孙,手持当朝太祖皇帝亲笔丹书铁券的柴大官人。  “不得无礼!囚犯中也有英雄好汉!”一位骑一匹雪白卷毛马,生得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髭须,三十四五年纪的官人向开口辱骂林冲的庄客喝道。  那位官人随即在马上作了一揖“下人无理!冲撞了好汉!还望见谅!不知道好汉尊姓大名?”  林冲刚要开口,薛霸抢着说道“什么大官人!连名满天下,大名鼎鼎的林教头多不认识!”  那位官人一听,连忙从马上跳了下来“莫不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林教头?”  “小人贱名!何足挂齿!大官人见笑了!”林冲唱了一个大喏,对柴进作了一揖。  柴进大喜,连忙握着林冲的双手“原来真是林教头!我乃大周皇帝嫡派子孙,江湖人称小旋风柴进的便是!今天得见名满天下的林教头!不吃几杯如何了得!林教头快快庄上有请!”  柴进说着连忙将林冲扶上自己的马。  林冲没想到柴进竟如此爱慕英雄,不好意思的说道“小人乃一介囚徒,怎敢劳柴大官人如此抬爱!”  柴进此时已经骑上随从的一匹马“林教头!此言差矣!在我眼中只有英雄好汉却没有囚徒!”  “林教头!庄上请!”柴进说完,勒了一下缰绳“驾”头前为林冲引路。  林冲见柴进如此好客,没法推却也勒着缰绳跟着而去。可怜董超,薛霸跟辱骂林冲的那个庄客跟着步行而来。  到得庄院门口,柴进跳下马来,林冲也跟着跳了下来,柴进连忙挽着林冲的手,一起往里走去。  进得庄来,柴进连忙吩咐庄客安排饭菜。  突然一声“大官人且慢!”  林冲闻声看去,一个歪戴着头巾,教头模样的喝道。林冲知道他就是洪通洪教头,没想到竟如此无礼,比原著中还要嚣张。  柴进不解的问道“不知道,教师有何见教?”  洪教头叉着双手“我说大官人啊!你前天那个闲人,昨天这个闲人的往庄里领,今天居然连一个囚犯多往庄里领了!别人多知道你酷爱枪棒,但凡招摇撞骗者,多是来者不拒,依我看,这个贼配军何德何能,九成九是来蹭白食的!”  柴进大为不爽“教师不可造次!这位林教头乃东京八十万枪棒禁军教头,是我八抬大轿请也请不来的!”  洪教头冷冷的一笑“我看未必吧!”  林冲大怒“你想怎样?”此时董超,薛霸已到。  洪教头想要在柴进面前显威风,大叫道“你若真有什么本事敢不敢和我较量,较量!”说完便从兵器架上扯一根棍棒在手。  林冲不屑的一笑,刚要动手,柴进止住。  “来人啊!取五十两白银来!算是我给赢家的彩头!”  洪教头听说五十两白银更加来劲了,脱了衣裳,拽扎起裙子,使个旗鼓,恨不得一口水吞了林冲“贼配军!快取枪棒来与我战!”  林冲举起右手,招了招,示意洪教头放马过来。  洪教头见状大怒,骂道“好你个贼配军!竟然敢瞧不起我,想空手斗我!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洪教头话音一落,便一棒打了过来,林冲侧身一闪,一把抓住了洪教头的棍棒,用力一掣,将洪教头手中的棍棒夺了过来。  洪教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手中的棍棒就没了,而且掌中还多了两道血印。  林冲举起手中棍棒,只一棒便将洪教头打翻在地,动弹不得。  柴进和众庄客及董超,薛霸齐呼“好!林教头果然好手段!”此时董超,薛霸才知道林冲的厉害。  林冲撇了手中的棍棒“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配做大官人的师父!连街头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骗子多不如!”  洪教头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林冲“你......你......!”由于受了林冲一棒,又受了林冲一气,伤痛加气愤难填,话还没有说完竟一命呜呼了。
  林冲只想奚落洪教头一下,没想到洪教头竟一命呜呼了,林冲顿时大为羞愧,木纳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柴进拍了下林冲的肩膀“教头不必自责!今天经教头这番鉴定,才知道洪通这厮原来是个混吃混喝的主,他死了倒好!我庄上倒是少了一个蹭白食的!”  林冲经柴进这番安慰,更觉得无地自容“大官人!我.....!”  “教头的心思!柴进多明白!教头无须自责!”柴进打断了林冲“来人啊!将洪通好生安葬!家里多给些抚恤!”  庄客听了柴进的吩咐自去安排洪教头的后事和抚恤洪教头的家属了。  “来,来,来,林教头这是你的彩头!”柴进取过庄客手中的五十两白银递到林冲手里“教头!吃酒去!”  林冲连忙将手中的银子递还给柴进“大官人!吃酒可以,但是这银子林冲万万不敢要,若大官人执意如此,林冲愿就此离去!”  “可这银子明明就是林教头的彩头啊!”柴进为难的看着手中的银子。  “竟然大官人说这银子是林冲的彩头!那林冲就将他送给洪教头的家属!不知大官人意下如何?”  “银子是教头的!教头想怎么就怎么!来人啊!快将这银子送到洪教头家里去!”柴进又执起林冲的手,往里走去“这下教头可以安心吃酒了吧!”  柴进拉着林冲往内堂走去,两人只顾说话,没想到林冲脚下竟踢翻了一个正在烤火大汉的火盆,六月天气热的要死,那大汉为什么要烤火。  原来那大汉身患疟疾,六月的天却也怕冷,经林冲这么一吓,出了一身热汗,却是好了。  那大汉焦躁的跳了起来,一把抓住林冲的衣领,一手挥拳就要打将过来。  柴进连忙喝道“快快住手!你不要命了!”  那大汉喝道“本来看在大官人之面可以饶了这厮,没想到大官人却说我会没命!我倒要看看这厮有什么本事要我性命!”  柴进又说道“你可知刚才洪教头,只一棒就被他打死了!你可知道他是谁?”  大汉愤怒的吼道“大官人竟然拿我与洪通这个废物相提并论!我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大罗金仙!今天他是难逃这顿打!”  柴进见劝不住那大汉,彻底急了“二郎不得无礼!他就是普通之下你武松最敬佩的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  林冲也是一愣,原来眼前的这个大汉就是景阳冈打虎英雄武松武二郎。  武松听柴进这么一说,才放开林冲的衣领“敬佩是敬佩,切磋是切磋!既然今日能见到天下闻名的林教头,不领教几招我武松岂不是白过了这二十几个春秋了!”  林冲对武松深深一揖“自是林冲的不对在先!素问武二郎少年英雄,一双铁拳专打天下硬汉!林冲这雕虫小技怎敢在二郎面前班门弄斧!”  柴进,董超,薛霸皆大大吃了一惊,闻名天下的林教头居然在这大汉面前自称雕虫小技,这大汉到底是何方神圣?”  武松不爽的喝道“我武二这一生,这对双拳打尽天下硬汉,这普通之下没有几人让我折服的,你林教头是第一个,今天相遇本想讨教几招的!没想到林冲!你!太让我失望了!”  林冲仔细看了看武松,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漆刷,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武松又说道“就算我武二郎瞎了眼,竟然将你这般孬种当着崇拜的对象!”  林冲立即说道“既然二郎如此看得起林冲,那林冲就算死也要舍命陪二郎!”  武松大喜“这才是我武二郎佩服的林教头啊!请!”大步往庄后的校场走去。  林冲连忙说了一声“请!”也跟着武松走去。  柴进连忙拦住“二位多是英勇盖世的好汉,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若伤了一个叫我柴进脸面往哪里安!”  武松不耐烦的说道“大官人休管!若武二被林教头打翻,只怪武二武艺不精,自讨没趣与别人不相干!”  林冲也说道“二郎多如此说了!大官人就不要管了!也许被打翻的是林冲呢?”  柴进心里暗暗叫苦,以这两人的武艺,恐怕这庄上没人能拦得住,只好跟着他们来到庄后的校场上。  武松说道“林教头枪棒天下无双,若要比枪棒,武二郎自认不是教头的对手,依我看教头使用枪棒,武二使用双刀可否?”  林冲说道“若比枪棒,林冲自是占了二郎的便宜,就依二郎的。你使双刀,林冲使枪棒!”  柴进急忙制止道“刀剑无眼,我看两位还是用木头所制的兵器,点到为止!”  武松说道“那有什么意思!”说着便从兵器架上取了一杆皂金虎头枪扔给了林冲,林冲伸出右手接过,自己则取了一双朴刀在手。  “林教头!请赐教!”武松说完挺着手中的双刀,一招横刀三叠浪,鳖龙吞月卷向林冲,林冲立刻挺着手中的虎头枪,一招回风扫落叶挡住!”  两般兵器并举,相击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柴进急的只跺脚,不停的说着“这可如何是好啊!”  林冲与武松俩人,一个枪法高超,一个刀法精纯,不一会已经三十回合了。林冲手中的虎头枪一晃,一招风卷残云刺向武松,武松双手同时白蛇吐信,白色双吐信架开,一招风云际会砍了过去。  林冲连忙一招电光火石隔开,星河万丈刺去。武松连忙一手紫气东来挡住,一手风火雷电还击。就这样你来我往,你攻我守,你守我攻,已经二百回合开外了。  众庄客和董超,薛霸高呼“好啊!厉害!我看林教头会赢,我看武二郎会赢!”的喝彩着。他们活了一辈子多没看见过这么精彩的比试,唯独柴进高兴不起来,生怕会伤了一个。  林冲,武松两人越战越勇,各自抖擞着精神。这里武松又是一刀凤翔九天砍来,林冲一招横扫千军化解了,转眼间已经五百回合了。  柴进大叫“二位武艺高强,我看难分胜败,不如就此罢手,同去吃酒如何!”  武松叫道“今天定要分出个胜负来!”  林冲也叫道“大官人莫急,酒是一定会吃了!今天难得遇到武二郎这样的对手了,难得如此淋漓尽致,不分出个胜负来如何了得!”  两人嘴上说着,手里却没有停下来,已经六百回合过去了。  “好一个武二郎,更好一个豹子头!”突然庄客里冒出了这么一句。  林冲和武松也多听到这话了,但多不敢分神去看说话的那人。  柴进一看此人,原来是那人。连忙说道“兄弟快去分开他们!“  “大官人!以他们现在的状况,恐怕能分开他们的也只有周?老前辈这般武艺才能做到!小人自认是没有那个本事的!”  柴进听了他这般说,连忙摇着头,叹着气“哎!”  那人又说道“不过大官人放心!八百回合开外,必见胜负!而且不会有人受伤的!”  柴进听他这么一说,一颗心才放下,连忙问道“谁会胜出!”  “大官人!你听话听得好不仔细啊!”
  柴进此刻才明白他的话,好一个武二郎,更好一个豹子头,更好一个,显然林冲会胜。  就在柴进思索之时,那汉猛的一叫“大官人!已经过八百回合了!马上胜负便会有分晓!”  柴进这才转过脸去继续看林冲,武松之斗。众庄客和董超,薛霸这一辈子哪里见过这么精彩的较量,早已看的目瞪口呆,如痴如醉,作声不的。  八百回合后武松明显感觉体力不佳,可是再看林冲却十分精神。  二郎决定兵行险着,林冲一招鹰击长空刺来,武二郎虚晃一刀,血战八方化解开,急忙一招玉环日月斩砍了过来,武二郎生平绝技就是鸳鸯拐玉环醉步,兵器就这玉环日月斩最为厉害。  林冲一招敲山震虎挡住,却倒退了两步,武二郎这玉环日月斩一共两招,刚才招是月斩杀伤力就如此厉害了,武二郎趁势一招日斩跟着砍了过来。  柴进吓得叫出声来“教头小心!”那汉却不以为然。  情况万分危急,林冲心知肚明要么就立刻喊停认输,要么武二郎这刀就将他执枪的手臂给削下来。无奈之下林冲只好双手执枪,立刻施放出生平绝技寒星夺命刺,冷月索命舞,忧郁飞花的杀招。  “砰”的一声,刀枪相击,武二郎手中的朴刀断成两段,林冲的这一刺还是没停下来,武二郎立刻挥起另一把刀来抵挡,“当”的一声,二郎的另一把刀也折成两段,这时候林冲的这一绝命刺经过两次抵挡才稍微减少点速度,但是还是往二郎刺来,二郎侧身一闪,整个胸膛的衣服皆被刺破了,而林冲依然执枪往前倾着,更本停不下来,还好武二郎武艺精熟,闪避的快,只是刺破了衣服,要是反应再慢一点的话,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林冲执枪向前倾着,只至手中的虎头枪深深的插在地里三五尺才停了下来。  众庄客和董超,薛霸齐声叫到“好!我就说吗!还是林教头厉害吧!”  柴进惊呼“别叫喝了!”连忙跑向武二郎“二郎!你没事吧!”  武二郎此时哈哈大笑“大官人!我没事!这才是大名鼎鼎的林教头!二郎输的心服口服!”  林冲拔出插在地里的虎头枪,对武二郎作了一揖“不敢当!迄今为止只有二郎才能让林冲使出这招寒星夺命刺,冷月索命舞,忧郁飞花!”  柴进见武松没事,只是刺破了衣服,这才放下心来“来人啊!快给二郎取件好的衣服换上!”  柴进挽着林冲的双手“没想到!林教头居然这般好手段!今日真是让柴进这只井底之蛙大开眼界了!”  林冲连忙双手抱拳“雕虫小技!岂敢!岂敢!大官人谬赞了!“  刚才和柴进说话的那汉,拍了拍武二郎的肩膀“兄弟!别往心里去!败在大名鼎鼎的林教头手下不算丢人!”  武二郎看了汉一眼大喜“哥哥怎么会呢!林教头乃武二郎生平敬重之人!今天林教头肯不吝赐教,二郎感激不尽怎么会往心里去呢!林教头!林教头!”  林冲听到武松呼喊自己,连忙应道“不知二郎有何见教?”  “今天蒙林教头不吝赐教!二郎我感激不尽!若教头肯再与我这位兄长较量一下那是再好不过了!”武二郎说着拉着那汉来到了林冲和柴进面前。  林冲看那汉气宇轩昂,气度不凡,连忙施礼道“不知英雄高兴大名?还未请教?”  那汉连忙还礼“小人贱名实在不足挂齿!江湖上无名小卒!不提也罢!”  武二郎连忙说道“这位哥哥乃拜火教教徒石宝!只因杀人几个恶霸后,落魄的走投无路才会逃到拆大官人庄上来,这位石宝哥哥的武艺在武二郎之上,亦是武二郎钦佩之人,林教头和石宝兄多是二郎钦佩之人,如二位肯较量一番让武二郎和柴大官人开开眼界的话,那可真是三生有幸!”  林冲一听,不觉大惊,此人原来就是日后江南圣公方腊手下的四大元帅,南离大将军石宝。连杀梁山急先锋索超,火眼狻猊,锦毛虎燕顺,铁笛仙马麟,丧门神鲍旭五将,击败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的就是此人,连忙施礼道“久闻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石宝哈哈大笑“林教头!言重了!区区石宝在林教头面前还不是羔羊遇雄狮!林教头天下闻名,而石宝只是无名小卒!”  林冲连忙说道“不敢!不敢!”  武二郎急忙抢着说道“石家哥哥!你的武艺当不在林教头之下啊!何不比试一番呢!让大家看看眼界!”  石宝手一挥,示意武松不要再手下去“据小的所知!普通天下能胜过林教头的不出三人!”  柴进迫不可及的问道“哪三人?”  “马战除了林教头的师父周?和其师兄玉麒麟卢俊义再无他人了!步战除了浪子燕青的相扑也无他人了!”石宝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现在的林冲不但继承了林冲所有的武艺,也身怀燕归云的格斗之术,步战燕青根本不是对手。  董超,薛霸听后面面相觑,作声不得,心想在到沧州牢城之前还是不要撩拨他了,将他当祖宗一样对待。柴进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武二郎抢着说道“石家哥哥!你的劈风刀,流星锤从没败绩!没比怎么知道呢?”  石宝坦然的说道“武家兄弟!人要有自知之明!明知不可为,还要为之,实为不智!别说石宝不是林教头的对手!就算是石宝也不会和林教头比试的!”  柴进连忙问道“为什么!“  “大官人!林教头先是和洪教头较量,又与武家兄弟大战八百余回合,体力大大受损,就算石宝武艺和林教头不相伯仲也不会趁人之危的!何况石宝实不是教头的对手!兵器上石宝自不是林教头的对手,流星锤只是暗器,石宝与林教头无冤无仇,而且以暗器比试取胜,实为不光彩!”  林冲此时对石宝大为敬佩“没想到石家兄弟竟然如此坦荡,磊落!林冲佩服!”  石宝对林冲一拜“能得林教头如此赞赏!石宝就算此刻死了!也可以大慰平生了!”转身又对柴进说道“大官人!可否借点酒来我与林教头,武家兄弟痛饮一番!”  柴进将脑袋一拍“哎呀!光顾着说话!我多忘记了!来人!快备好酒好菜!我要与三位好汉不醉不归!”  石宝是个坦荡磊落的汉子,有恩必报,日后投身方腊处,做了四大元帅,南离大将军。梁山征讨方腊时,柴进化名柯引里应外合,石宝一眼就认出了他,为报落魄之时收留之恩,石宝故作不识,只字未提(这是后话,以后会交代的)
  四人一行,来到客厅,此时下人已经安排好酒菜,柴进坐了主位,林冲对坐,石宝上首,武二郎下首。  柴进斟满四杯“今日有幸聚齐三位好汉!柴进先敬三位一杯!”  四人一起,一饮而尽,武二郎开口说道“小杯子如何尽兴!何不换大碗来饮!”  柴进摇了摇头“这个二郎什么多好!就是爱贪杯!来人啊!快换大碗来!”  武二郎摆了摆手“大官人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武二郎可是千杯不醉!一分酒才有一分力气!这十分便有十分的力气!大官人要是不信,待我饮得十分后再与林教头较量定能走上一千个回合!”  柴进颇为不信“竟有此事!二郎只管饮!柴进庄上别的没有!但是这酒却不缺!待二郎十分足后,我倒要看看!林教头你意下如何?”  林冲早知道武二郎一分酒一分力气了,这货人家是三碗不过岗,而他饮了十五碗后还打死了一只吊睛白额虎!还有醉打蒋门神,醉打黑宋江的废物徒弟独火星孔亮,自己何必要讨这番比试了,不是怕他而是节省体力,便说道“大官人!我看似武二郎这般好汉定不会说谎!再说了!大官人庄上又不缺这几坛子酒,尽管让二郎痛饮一番便是了!”  柴进听林冲这么一说,自觉自己一时口误说错了话,立刻说道“我知道武二郎这般好汉是不会说谎的!我只是跟二郎开了个玩笑!”  武二郎站了起来“还是林教头了解兄弟!我敬林教头一杯!”说完没等林冲开口,自己竟一饮而尽。  林冲也连忙站了起来,端起大碗一饮而尽。刚要坐下来,石宝又起身来敬。  林冲又和石宝对饮了一碗,没多时林冲又回敬了柴进,石宝,武二郎各一碗。  席间三人讨论了一些武艺,柴进知道他们三个多是高手,听得津津有味,像是捡到宝一样,如痴如醉!  第二日林冲要走,柴进苦苦相留,林冲不肯,石宝说道“教头权且再留一日,明天我与教头一起上路!”  林冲大为不解“石宝兄弟!你在此好好的!为什么明天要陪我一起上路?”  柴进也问道“难道石宝兄弟是嫌柴进招呼不周吗?”  石宝连忙解释道“大官人说的哪里话!石宝蒙大官人收留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怎敢有怨言!实是在大官人处逗留太久,心里好生过意不去,还有我石宝堂堂男子汉,怎可一辈子躲在大官人庄上了此一生!”  这话可恼怒了武二郎“林教头要走!石宝兄也要走!武二郎留在此处还有什么意思!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当初和我争执的那汉只是被我打昏并没有打死,明天我先送教头去沧州牢城,再去清河县寻我哥哥武大去!”  柴进好生伤心“怎么一下子就多要走了?”  林冲安慰道“大官人勿需伤感!天下没不散的宴席,你我兄弟定有相逢之日!石家兄弟和武二郎多是志在远方的好汉!大官人也不想他们在你这庄子里窝一辈子吧!既然石家兄弟与武二郎多这般说,那林冲就再留一夜,明早我们三人一起上路!”  柴进听林冲这般说,觉得有道理,虽然爱惜他们三人,却不可误了他们的前程,立刻吩咐安排酒宴与三位好汉践行。又吩咐为三人赶制一套新衣裳。  四人足足吃了一天酒,皆大醉才睡去。  第二日,林冲洗漱完毕,唤董超,薛霸起行。为了不让柴进,石宝与武二郎三人伤感,三人不敢惊动任何人悄悄出了庄门。  到了门口一看,柴进,石宝,武二郎已经等在了门口,林冲无奈只好一一见礼。  柴进从庄客手里取过三百两银子与林冲,石宝,武二郎一人一百两“还请三位好汉莫嫌少!权且做为盘缠!”  三人皆推脱不肯收,林冲说道“林冲乃一介囚犯,用不得这银子!还请大官人不要如此!”石宝,武二郎皆说道“在此打扰大官人一年有余,大官人每日好酒好菜招待着!临行了,怎可再要大官人银子!“  柴进见三人尽皆不肯收“难道三位好汉嫌少?来人!快取一千五百两白银来!”  林冲,石宝,武二郎连忙拦住,异口同声的问道“大官人!你这是为何!”  “怕是三位还是嫌少!那我亲自去取三千两白银来!”柴进说完转身便要进庄取银子。  林冲连忙抱住,看来石宝一眼,石宝立刻会意,又看了武二郎一眼,三人一起将头点了一下,将柴进先前要给三人的三百两,一人取一锭揣入怀里,一起说道“多谢大官人慷慨相赠盘缠!”  柴进这才停下脚步,又从庄客手里取出三个包裹来“这是连夜给三位好汉赶制的衣服!还望千万不要推却!”  武二郎首先将包袱拿过来,背在身上“大官人之恩,来日必报!二位兄长!你们也收下吧!”  林冲与石宝心里清楚,如果不收,柴进一定不允,也各自收了下来。  柴进看三人皆收了衣服,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林教头!我与那牢城营的管营有点交情,我这里一封书信与他,他见到书信后,定会关照林教头的!”  林冲结果书信,揣入怀里,对柴进作了一揖“多谢柴大官人!来日必当相报!”说完转身便走。  石宝与武二郎也对柴进作了一揖,连忙追赶林冲而去。  柴进见状徒步追了去,一连相送了十余里,途中对三人交代了又交代,直到三人多不许相送了,柴进才洒泪拜别而回。  三人行了半日,来到一个三岔口,找了一个酒肆坐下,问了路程,离沧州牢城还有五里之遥。  林冲首先开口“二位兄弟!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二位就送到此吧!”  董超来到林冲面前,哆哆嗦嗦的说道“林教头,此处就要到沧州牢城了,我看你还是带上枷锁吧!要不我们不好交代!”  武二郎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他拽到了面前“直娘贼!我等兄弟说话!何时轮到你这杂碎插嘴了!这枷锁不带又怎么样,别说一个小小的沧州牢城营了,就算是高俅那老贼的府邸,二爷我也照样杀他个七进七出!”  董超此时整条裤子多尿湿了,连忙求饶道“二爷的本事!小人是亲眼领教了!二爷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薛霸连忙跪倒在地“二爷饶命啊!多怪董超那厮不识抬举!有眼不识泰山!二爷找他就是了!饶过小的吧!”  林冲劝道“二郎!此事与他无关!他也是怕自己受牵连才会这般说的!”  石宝亦说道“武二兄弟!此事真的与他无干!多赖那个高俅老贼!待哪天石宝老爷碰上那高俅老贼,定搠他三百个透明窟窿!  武松看着薛霸那个熊样,一把将董超摔在地上,一脚踢翻了薛霸,朝两人身上各吐了一口吐沫“呸!贪生怕死的孬种!杀了你们只怕还脏了二爷的手!”
  董超,薛霸挣扎的爬了起来,立于一边。  武二郎大吼“滚一边去!别影响我们兄弟吃酒!”  董,薛两人吓得跌了个踉跄,连滚带爬的躲到一边去了。  武二郎拍了下桌子“酒保!有好酒好菜赶快上!”  “客官!你到底要些什么酒?哪些下酒菜!”酒保问道。  武二郎从怀里掏出柴进相赠的一百两银子往桌子上一拍,那锭银子深深的陷在桌子上三寸深“啰嗦个什么!有什么好酒好菜只管上!不会少你一文钱的!”  酒保吓得连忙去张罗了,林冲取出武二郎拍陷在桌上的银两“怎可要二郎做东呢!这顿我来!”  石宝打岔道“教头不可!还是我来吧!二郎酒保又不曾得罪你!为何要这样?”  武二郎叹了口气“这不要与教头哥哥分离了吗!心乱如麻才会如此!”  此时酒保已经奉上了酒菜,林冲端起杯子来“我林冲何德何能竟然让两位兄弟如此牵肠挂肚?”  武二郎与石宝一饮而尽,石宝抢先说道“我石宝一生只敬重英雄好汉!能遇到教头这般好汉却不能长相厮守!岂不可惜!”  武二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下去,只是叹了一口气“哎!”  林冲说道“好汉惜好汉,英雄惜英雄,放心里就够了!也许哪天我们会为各为其主!战场相见呢!”  石宝蓦的站了起来“我石宝对天发誓!就算哪日在战场上与教头和武二郎相见!我石宝就算死了也不会和二位动手!”  武二郎不解的问道“教头为何如此说!我们兄弟一场怎么会为敌呢?”  林冲怕再说多了就无法收场了,连忙说道“我只是随口一说!二位兄弟别往心里去!喝酒!”  “喝酒可以!但是酒喝完教头一定要让我与石宝兄送你去牢城!”武二郎说完将面前的那碗酒一饮而尽。  石宝也一饮而尽“二郎说的有理!我等能与教头多待一刻是一刻!”  林冲端起酒来自也是一饮而尽“此处去沧州牢城只五里路,你二位送我去后还要折回这三岔口又何必呢!兄弟自在心中就够了!”  武二郎还要说什么,石宝连忙制止道“教头言之有理!这里分离且这么难,倘若真送到牢城门口,就更难分离了!”  林冲拍着桌子跳了起来“石宝不愧是石宝!觉悟就是高!难怪日后必是大将之才!”  武二郎问道“教头何出此言?”  “难道以石宝兄弟的武艺不强似那些高俅的爪牙将军!”林冲解释道。  武二郎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林冲举起酒坛,将三人的酒斟满“好了!兄弟们喝了这最后一杯我们就各奔前程吧!”  石宝,武二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林冲掏出十两银子丢在桌上“酒保!不用找了!”  “酒保!你这可有什么熟食?”石宝问道。  “客官我们这里有烧鹅!熟牛肉!”  “给我三只烧鹅!十五斤熟牛肉分作三份!”石宝也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扔在桌上。  酒保拿了银子自去安排了,不一会捧将了出来,石宝取一份放在身上后,一手拿着一份递给林冲和武二郎“路上吃!”  武二郎接过放好“教头!勿需客套!收起来!”  林冲也没说什么,自收了起来。出得酒肆,三人洒泪而别,武二郎自去清河县寻哥哥武大了,石宝也去江南碰运气了,林冲与董超,薛霸往沧州牢城而去。  眼看就要到沧州牢城了,董超说道“林教头你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还大仁大义!”  薛霸接着说道“何止呢!林教头还名满天下!举世无双!”  林冲喝道“好了!别拍马屁了!有什么话直说!”  董超连忙跪了下来“教头爷爷!眼看就到沧州牢城了!你还是把枷锁带上吧!要是沧州牢城那里追究起来我们可吃罪不起啊!”  薛霸也跟着跪了下来“林教头!你是爷爷!你是我的亲爷爷!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林冲看这两人不停的哀求,一脸的可怜样“那就带上吧!”  两人大喜,连忙爬了起来,取枷锁为林冲带上,片刻到了沧州牢城交割了,二人自回开封府了。  小牢子带林冲去了监牢,不一会差拨前来点视“哪个是新来的囚徒啊!”  林冲说道“叫什么叫!老爷便是!”  差拨从小牢子手里接过花名册一看“林冲你好歹做过禁军教头!不会不懂规矩吧!”  “什么规矩!无非是想讹点钱财!”林冲说完也不管他,取出怀中的烧鹅,熟牛肉自吃了起来。  差拨气的满脸通红“林冲!你......!这里可不是东京城!你也不是什么禁军教头!只是一个囚犯!咱们走着瞧!”  差拨说完就转身离去了,林冲对着差拨的身影说道“老爷怕你个鸟蛋!”  差拨听了更是气愤难填,故当没听见,大步走开了。  第二日管营升堂“新来的囚犯,林冲,你可知道太祖武德皇帝留下的旧制吗?”  林冲故作不知“什么旧制啊?”  差拨说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但凡新来的囚犯多要打一百杀威棒!左右给我驼将起来!打!”  林冲喝道“管营还没发话!你却急的很啊!是不是昨天没讹到银子,心中不爽,急着报复?”  差拨狡辩道“大人!你看此等贼配军如此嚣张!不打如何是好啊!”  管营听差拨这么一挑唆“左右!给我将新来的囚犯驼将起来打一百杀威棒!”  两个小牢子走向林冲准备将他按倒在地,另两个小牢子则准备提棒开打。  “就凭你们这些腌臜泼才也配打你爷爷!”林冲一脚一个踢翻了准备按倒他的小牢子。  另两个提棒的见到此状,立刻挥棒打了过来,林冲一手扯住一根棒子用力一拽那两个持棒的小牢子也摔到在地。  管营惊得连忙吩咐其他小牢子“快上!快上!将这贼配军拿下!”  “去你娘的!”林冲一拳一个将剩余的小牢子多打翻在地。  林冲提着倒地的小牢子,摞成了一堆,坐在最上面的小牢子身上“你们那个谁先来?”  差拨吓得两腿不停的发抖“林冲!你想怎样?”  管营也哆嗦着说道“林冲!不可造次!你这是殴打朝廷命官!还有没有王法?”
  “哼!王法!如果真有王法!高俅,蔡京,童贯之辈就不会如此嚣张了!”林冲不忿的说道,从小牢子身上站了起来朝管营,差拨走了过去。  管营与差拨吓得面无血色“别过来!别过来!林教头有话好说!”  林冲也不管他们呼喊,走了上去,从怀里掏出柴进的亲笔书信扔在管营面前,转身离去。  林冲离去后,管营与差拨才松了口气。  差拨打开书信一看,又递于管营。  管营看了后说道“原来他是柴大官人的相识!那小牢子们的打就不是白挨了!”  差拨“管营相公的意思是?”  管营“你是猪吗!快去柴大官人庄上索要医药费啊!”  差拨高兴的说道“小的明白了!这就去!”  “等等!别忘了你我的好处!”管营叫住了刚要动身的差拨。  差拨拍着胸脯“管营相公就放心吧!小的没有别的什么本事!但这敲诈,勒索,装孙子还是在行的!”  管营高兴得点了点头“这就对了!既要拿到银子!还要不得罪拆大官人!快去吧!”  “相公你就瞧好吧!小人这就去了!”差拨说完便去了柴进庄上,叫苦,装孙子。  柴进与了他一百两,吩咐看在他面子上不要与林冲计较,但凡林冲打坏的东西,打伤了人只管来庄上取银子就是。  差拨拿了这一百两后,私自藏起了二十两回去对管营说柴进与了他八十两。  管营拿出三十两分与众小牢子,自己拿了三十两,另外二十两给了管营。  牢城营里四,五个月来,林冲只要看不顺眼的就骂,再不然就拳脚相加,整个牢城里没有一个不怕他的,管营与差拨虽然每次多能从柴进庄上拿到银子,可是被打的多是底下的小牢子,皆呼喊不把林冲弄走,他们就不干了!”  没办法!管营只得和差拨商议将林冲弄到什么地方是好。  差拨说道“城东三十里处有座大军草料场,原先是个老军看守的,不如将他弄到那里替换老军?”  管营高兴的说道“好办法!你快去安排!”  管营吩咐了,差拨没法,只得自己掏腰包备了一桌酒菜,请林冲来商议。  席间管营首先开口“林教头!你是柴大官人的贵客!自然和我们是自己人!看在柴大官人面上现有一份好差事与你!”  林冲知道是要调自己去草料场,故作不知“什么好差事!”  差拨接着说道“城东三十里处有座大军草料场,平时也没什么事情,一年就交割两次草料,只要交割了所需的草料,剩下的还能赚点银子花花!看在柴大官人面上我们也算是自己人了,这等好事就便宜你了,你看如何!”  林冲端起酒杯,喝了一杯“我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再说如果真的没有银子了我只管问柴大官人去取!”  管营听林冲的语气是不肯去“林教头!我们多知道你与柴大官人深交!但是老向大官人索要银两似乎不太好吧?”  林冲不忿的说道“那是我与柴大官人之间的事情,干你们何事!”  管营和差拨怕他发火,连忙陪着笑脸。  管营说道“林教头平时自是那些小牢子的不是!教头你大人大量就不要与他们计较了!在这里与他们死磕了!”  差拨则直接装起孙子来“扑通”跪在林冲面前“教头爷!你是爷爷!爷爷你要是再待在这里,小牢子们不是被你打死,就是被你打跑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和管营相公吧!”  林冲心想,就是陆虞候和富安来了,我也不惧他们,正好制服他们问问我那美貌如花的小娘子现在如何了,便说道“要我去也可以!你们给我拿一百两的路费来!”  管营摸遍全身只有十两,差拨只有五两“林教头我们加起来才十五两!要不你先拿着这十五两,等你到了草料场我们定将剩下的八十五两给补上!”  林冲猛的将桌子一拍,站了起来“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这阵在柴大官人那里讹的银子还少吗!一百两少一个子多免谈!”说完转身便走。  林冲走后,差拨说道“没有一百两他不肯走,怎么办啊!”  管营没好气的说道“你傻啊!不会去找柴大官人要吗!”  差拨当真厚颜无耻的去找柴进要了一百两纹银,把与林冲,林冲只以为是他和管营相凑的,便答应明日跟他去草料场交割。  第二日差拨领着林冲去了城东的草料场与老军交割后,林冲不耐烦的说道“快走吧!别耽误老爷睡觉!”  差拨自是一刻多不想留,老军却指着墙上的酒葫芦说道“看见这个酒葫芦没!”  林冲看了一眼墙上的确挂着一个破旧的酒葫芦“看到了!不知道有何见教!”  “你若要吃酒!只管提着这个酒葫芦往东北三里自有个酒家!”老军还没说完,差拨便插道“林教头!神通广大!要吃酒自有办法!要你瞎操心作甚!快走吧!”  林冲大喝道“我自与老军说话,干你鸟事,你却要插嘴!是不是想讨打?”  差拨吓得也不顾老军,自先回去了,老军没法也只得跟了回去。  林冲是六月来的沧州牢城,在牢城营里待了四,五个月,才来到这草料场,现在正值寒冬,林冲每天多是吃了睡,睡了吃,没几天就将老军留下的粮食米面给吃完了,无奈这日竟飘起了鹅毛大雪,寒冷,饥饿相加,林冲只得取一杆花枪挑着葫芦往老军所说的东北三里的酒家而去。  就在林冲去草料场第三日,陆虞候和富安等人来到了沧州牢城准备亲手结果了林冲。怎奈管营和差拨已经将他调与草料场。  林冲出得草料场,走得三里到了老军所说的酒家,抖了抖身上的雪,坐了下来,敲了敲桌子“酒家!先打五角酒,切两斤熟牛肉,一只烧鸡来!”  小二取出早已烫好的五角酒来到林冲面前“客官你的酒!熟牛肉,烧鸡马上来!”  林冲接过酒来“有劳了!”  小二和林冲对视了一眼“吆!恩公怎么是你?”  林冲顿时一脸懵逼“你是何人!“  小儿对林冲作了一揖“恩公可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可一直记得恩公的好啊!小人便是恩公在东京救济过的李小二啊!”  林冲这才猛然醒悟“原来是小二哥啊!”  “小人曾听说,恩公因得罪了高太尉被刺配到了别处!没想到却到了这沧州府!娘子快来见过恩公!”李小二呼喊着自己的浑家。
  李小二的浑家听到了李小二的呼唤从里面走了出来给林冲道了个万福,林冲连忙站起来还了一揖“大嫂有理了!”  李小二拉着浑家“这就是我经常对你说的恩公林教头!不想今日在此相遇!”  林冲心想对他有恩的是那个林冲又不是我这个林冲“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小二就不要再提了!快点上菜吧!我这多饿的不行了!”  李小二拍了下大腿“光顾着说话!我多将这事忘记了!娘子!快将店里有的好吃的多给教头拿上来!”  林冲制止道“小二哥无须客气!只需熟牛肉,烧鸡即可!”  “教头!这是说的什么话!教头是小人请不请不来的贵客!这点酒菜算什么!”李小二拉着林冲“教头!这天寒地冻的,还请教头用热水洗把脸,暖和,暖和!”  林冲见小二一番盛情,不好推却,只好跟着来到了水盆边,小二倒上热水,递来毛巾。  林冲刚要洗脸,这才发现水盆中的倒影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林冲无奈的摇了摇头,李小二见状说道“教头不必伤怀,权当避难!终会熬出头来的!那时便可回家团聚!”  林冲心里清楚,李小二只当自己是为刺配沧州而发愁“多谢小二哥一番好意!”  林冲怕说多了会露出马脚,便洗了脸,此时李小二的浑家以摆下了十几样菜式,林冲连忙叫到“够了!够了!大嫂勿需麻烦了!”李小二的浑家才停了下来。  李小二请林冲坐定,夫妻两人举起举杯“时常惦记着教头的好!一直无法报答!今天苍天见怜在此遇到了恩公!以后恩公就当这里是自己一样,好让小的报答教头他日之恩!”  林冲一饮而尽“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小二哥不必放在心上!”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没有教头当初的接济就没有今天的李小二!也许对教头来说小事一桩!可李小二终生不忘!教头日后要用得小人处,尽管说话就是!好了!不打扰教头了!教头请自便!”李小二说完便领着浑家离开了。  林冲心里寻思着,这李小二倒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可是肚子实在饿得不行了,还是先祭了五脏庙吧!于是自大吃,大喝了起来。  林冲饭饱酒足后,叫道李小二“相烦小二哥!给我切五斤熟牛肉,和一只烧鹅包好!再将我这杆花枪上的酒葫芦装满,我好带回去吃!”  李小二顿时楞了一下“教头!这外面天寒地冻的!教头不如就在小店住下,等天气好转了再走也不迟!小店虽然简陋,可是也不多教头一个人的住处,这样也方便小的为教头递茶端水,好报答教头他日之恩!”  林冲执意不肯,李小二无奈,只好叫浑家去帮林冲装满酒葫芦,自己则去切牛肉和烧鹅了,不一会李小二切好牛肉,烧鹅包好,托将了出来,而李小二的浑家也装好了酒。  林冲接了过来,将酒葫芦挑在花枪上,牛肉和烧鹅揣在怀中,戴上毡笠子,取了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在柜台上。  “恩公!你这是作甚!岂不是轻看了小人!恩公能来小二我已开心不已了!好让小的报恩!怎么能要恩公的银子呢!”李小二将银子递还在林冲手里,死活多不肯要。  林冲没法,只好将银子揣了起来“那就多谢小二哥了,我就就告辞了!”  “恩公以后可要常来啊!”李小二跟在后面说着。  林冲怕不答应的话会冷了李小二的心“林冲以后一定会经常打扰小二哥的!”  林冲约行了半里路,看见路边一座破旧的山神庙。  “这里就是来日结果陆虞候,富安的山神庙?”林冲自言自语的说道,走了进去。  推开门,殿上塑着一尊金甲山神,两边一个判官,一个小鬼,侧边堆着一堆纸映入了林冲眼帘,林冲看完庙里的一切退了出来,将门掩上,刚转身准备回草料场,突见只见草料场里火起,刮刮杂杂的烧着。  “陆虞候和富安这两个杂碎来的这么快!”林冲嘴上说着,就准备去草料场取了陆虞候和富安的狗命。  林冲刚要迈开步子,突然火把冲天,约莫五,七百人向这里走来。  林冲连忙躲进了山神庙,搬块大石顶住了庙门。  片刻那五,七百人便到了庙门口来,一个人说道“你们两个快将庙门推开!好让衙内进去歇息,歇息!”  林冲在里面听得分明,原来高衙内这杂碎亲自来了,还带了五七百个随从。  庙门被林冲用大石顶着,那两个根本推不开“衙内!这门根本推不开啊!”  “没用的东西!连个门多推不开!闪开!让我来!”  “不必了!本衙内就在这里等着草料场化为灰烬!”林冲知道说这句的便是高衙内。  “衙内!一个小小的林冲!何劳你亲自出马呢!”  高衙内“我恨林冲这小子入骨!他的娘子即使死也不肯从我!这小子到底给他娘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本衙内哪里比不上这小子了!”  林冲听了大惊,这么好的娘子就被这个杂碎给逼死了,我还等着日后回去跟她继续做夫妻,风流快活呢!  林冲想到这里,取下花枪上的酒葫芦大口喝了几口,又取出怀里的熟牛肉和烧鸡吃了起来,心里暗暗的说道“再让你们多活一会,等爷爷吃饱喝足后就取你们这帮杂碎的狗命!”  外面有说道“衙内其实不必冒着寒冷在这里等,就算没烧死林冲,他失了草料场,官方追究起来也是难逃死罪!”  “这么久,多没见人出来,他怎么能不死呢!”  “我就不明白了!咱们这么多人就算明刀明枪的也不用怕他!为何要这么麻烦呢!何不直接弄死他!”  “你就不明白了!我与林冲同乡,这贼子能耐大着呢,别说五七百人了,只怕万,八千官军也奈何不了他!”林冲听了,才知道说这话的就是陆虞候,也不管他,只顾自己吃喝。  高衙内“这就是跟本衙内作对的下场!只可惜那美貌如花的林娘子了!就替林冲这小子枉死了!哎!”  林冲由于刚在李小二酒店吃喝没多久,吃了几口便觉得饱了,酒葫芦揣入怀里,熟牛肉,烧鹅直接给丢在地上不要了,轻轻的移动着大石头准备出去了。  “衙内!这里寒冷!还是回去吧!我等自在这里等,恐怕林冲那死鬼已经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吧!”  此时林冲已经移开了大石头,蓦的将门打开“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爷爷到底是谁!”  高衙内一看是林冲,像似见到鬼一样,吓得哆哆嗦嗦的说道“林.......冲.......”  “泼贼!今日与你新仇旧恨一起算!”林冲喝道。  陆虞候逞着强说道“衙内!勿需惊慌!有我和富安在定会保你无虞!何况我们还有七百多人!”
  林冲对陆虞候作了一个鄙视的眼神“陆谦!得了吧!就凭你那三脚猫!你做卖友求荣的反骨仔或许还行!想杀我!你还差的远!”  “林冲你不要小看人!为了对付你,这段时间我不停的苦练!”陆虞候“唰”的拔出腰间的佩刀“上!”  陆虞候命令随从围攻林冲,那些军士听了吩咐各自挺着刀枪冲向林冲。  “噗嗤!噗嗤!”瞬间,林冲就刺死了十来个。  其他军士,吓的皆不敢向前,往回退着,陆虞候见状挥刀砍翻了一个“谁敢退后!杀无赦!”  高衙内则大呼“杀了林冲者,赏黄金千两!退后者!杀无赦!”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退后者杀无赦,那些军士听了一千两黄金后,像打了鸡血一样扑向了林冲。  “杂碎们!尽管来吧!别说你们这些杂碎!就算万,八千军马爷爷也不惧!”林冲怒吼着,挺着手中的花枪迎了上去。  只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被林冲搠死了百十个。高衙内惊叫道“陆谦,富安你们不上更待何时!你刚才的那份能耐哪去了!”  陆虞候和富安两个听到了高衙内的吩咐,无奈只好挥着手中的佩刀迎了上去。  林冲看见了陆虞候和富安上来后,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不顾那些小杂碎,挺枪只取陆虞候。  那些军士为了一千两黄金怎肯舍弃林冲,还是纠缠上来,虽然同伴不停的倒下,仍然前赴后继。  林冲刚搠倒陆虞候面前的军士,要取陆虞候的时候,又有军士围了上来,就是无法接近陆虞候。  林冲大怒“你们这群杂碎!本来想放你们一马的,你们竟然自寻死路!那就将你们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话音一落,林冲便使出了一招狂风骤雨,这招枪法真如狂风骤雨一样,又快,又疾,又准,又狠。  七百多人,不一会已经被林冲搠死了一大半。高衙内见状惊恐的叫道“快上啊!给我杀了林冲!我加黄金一千两!”说着叠起两个手指“杀了林冲者,赏黄金两千两,是两千两!”  富安听到两千两黄金,逞着强喝退军士“让我来!”  军士哪里肯听他的,为了两千两黄金,不顾死活的仍然冲向林冲。  富安急了提刀砍翻几个军士“M D敢跟老子抢金子!”陆虞候则还是躲躲闪闪让军士先挡着,目的是想消耗林冲的气力。  富安砍翻了十来个军士,林冲又搠死了百十个,那七百人还剩百十人。  富安终于近得林冲身边,提刀一刀恶虎扑食就往林冲砍去,林冲挺着枪杆一挡,便挡住了,钢刀砍在枪杆上发出“咣当”一声,富安见不能得手,复的一刀狮子搏兔砍向林冲。  林冲身子虚晃了一下,卖了个破绽,待他近得身来,飞起一脚将富安踢翻在地上。  “去你娘的!”林冲不等富安反应过来,一枪刺进了富安的咽喉。  林冲立刻从富安咽喉拨出花枪来,只听“噗!”的一声,富安咽喉的血如喷泉一样射了出来,挣扎了两下就去见阎王爷了。  此时林冲身后七八名军士持刀往林冲砍来,林冲猛的抬起脚后跟踢起富安的尸体砸倒了那七八名军士,转身赶上,将那七八名军士皆搠死了。  高衙内看看能上的人皆上了,随对管营和差拨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上啊!”  管营和差拨知道高衙内明的是让他们去送死,转身就跑。  林冲大喝道“小儿!往哪跑!”连着两脚,将地上已死军士的佩刀踢向管营和差拨。  “噗嗤!”两声,管营和差拨背后皆被林冲踢来的佩刀穿透了胸膛,各自发出一声惨叫后,两人皆倒在血泊之中。  林冲也不管他们,将剩下的百十名军士皆多搠死了,面前只剩下高衙内和陆虞候两人了。  “陆虞候!这下可怎么办啊!”高衙内哀嚎着。  “衙内!勿需惊慌!林冲这厮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看我来收拾他!”陆虞候说着,舞动手中的佩刀,游龙略影卷向林冲。  林冲一招白虹贯日给化解了,陆虞候见不能得手,又一刀铁索横江砍来,林冲一招凤舞九天又给化解了。  “陆谦!你就这点本事吗?还刻苦修炼对付我的招数?该我了!”林冲说着舞动手中的花枪,飞龙在天刺向陆虞候。  顿时陆虞候整个人矮了半截,林冲这枪刺了个空。  “缩骨功?”林冲问道。  “不错!这就是我苦练对付你的招式!林冲你虽然枪法高超,不但快,准,狠,而且极其凌厉,但是你能奈我何!”陆虞候得意的说道。  林冲大怒,连刺了几枪,皆被陆虞候以缩骨功躲过了。  “哈哈哈!”陆虞候得意的笑着“我躲!我躲!刺不着吧!”  高衙内见状拍手大叫“好!好!好!就这样拖垮他!拖死他!”  林冲冷冷一笑“别得意的太早!”话音还未落,一招暴雨梨花刺了过去。  瞬间陆虞候腿上已经中了数枪,跪倒在地“林冲!你......!”  林冲拨出陆虞候腿上的花枪,提在手里“让你闪了!我还如何当教头!”  “林教头!饶命啊!我们好歹同乡一场!”陆虞候腿上中枪无法站起,跪在地上不停的向林冲磕头求饶。  林冲大吼道“陆谦!你陷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这多是高衙内父子所逼!林教头!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找他报仇啊!”陆虞候说着将手指向高衙内。  高衙内惊慌的说道“陆谦!你!你!当真是条狗!”  就在林冲顺着陆虞候所指的方向看着高衙内的时候,陆虞候从袖里向林冲射出三支袖箭。  林冲侧身一闪,三支袖箭多射在山神庙的大门上了。  “你这杂碎!不但卖友求荣!而且奸诈无比!心狠手辣!却是饶不得!”林冲提起手中的花枪,猛的一下刺穿了陆虞候的咽喉。  一声惨叫后,陆虞候也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高衙内见仅剩的屏障陆虞候也被林冲给杀了,连忙躺在地上,屏住呼吸,装作被吓死了。  “难道高衙内被我吓死了?”林冲自言自语的说着,从怀里掏出酒葫芦一口气将里面的酒全部喝光了。  高衙内心中暗喜,他只当我被他吓死了,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捡回一条性命。  林冲将酒葫芦摔在地上“高衙内!你个狗杂碎!竟然装死!我会让你躺着也中枪!”  林冲话音一落,便提枪刺进了高衙内的胸膛。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高衙内跟着高俅老贼做了十来年的花花公子,终也化作南柯一梦了。  林冲从地上捡起一把钢刀,割下高衙内和陆虞候的头颅往山神庙内走去,此时林冲才发现尸体遍地,血流成河。  到得庙内来,林冲将高衙内与陆虞候的头颅往案台上一扔,点起庙内的香纸,对山神老爷拜了三拜。出得庙来,提起那把花枪,再一看枪头已经钝了一大半了,林冲索性将那花枪给丢了,徒步向前走去。  风越刮越急了,雪越落越大了。林冲刚刚激战了一场,体力自是消耗了不少,又徒步行了十来里,再加上寒冷难挡,腹中饥渴,林冲顿时觉得越走越吃力了,越走越慢了。  二十来寸厚的积雪,一直漫到小腿处,当真是一步一踉跄,举步为艰。  林冲心想决不能停下脚步,要不就活活的被这大雪给埋了。  于是林冲强忍了饥寒交迫又行了二,三里,突然发现前面隐约有座庄园。  林冲大喜“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于是举步阑珊的向那座庄园挪去。  林冲一步三挪终于来到了庄园门前,抬起手来拼尽全力的敲了敲门。  没多久门开了,十来个庄客围着火炉烤着火,火炉上面还架着牛羊,吃着酒的画面映入了林冲眼帘。  “各位大哥!小人与你们些银子换杯热酒喝!”林冲吃力的说道。  众庄客皆打量着林冲,全身是血,脸上还有一行金印,不由一愣,其中一个为首的说道“贼配军!我们自己吃的酒尚不够!哪来多余的分给你!瞧你这样,一定是刚刚杀了人越狱而逃出来的吧?你若识相的快走,要不然就将你绑了送官!”  林冲听了大怒“爷爷好心给你们银子,换杯酒吃!你不给就算了,还要绑了爷爷送官!我看你们是想讨打!”说着便挥拳打去,怎奈浑身无力,饥寒交加,这一拳软绵绵一般不但没打到那个庄客,自己却因体力透支过度,无法站稳还摔倒在地上了,众庄客如猛虎扑羔羊一样,一拥而上将林冲捆了个结实,像捆大闸蟹一般,给吊了起来。  “你们这群狗杂种!快将爷爷放开!”林冲精疲力竭的嘶吼着。  “好你个贼配军!还敢顶嘴!来啊!给我打!”为首的庄客吩咐其他庄客,众庄客你一拳,他一脚的打了过来。  若是平时,这点拳脚对林冲来说也是如挠痒一般,怎奈林冲刚杀了高衙内和陆虞候并七百官军,体力早就透支过度又忍着饥寒交迫在漫天风雪的情况下举步阑珊的踏着二三十寸的大雪里徒步行了二十余里,没挨几拳竟昏了过去。  当林冲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吊着,仔细一回想原来是杀了高衙内后顶着风雪来到了此庄园后与庄客发生争执后被庄客吊起来打晕的。林冲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一世英名居然要在这连名字多不知道的庄园中丧命。  “大官人!就是这个贼配军来庄里闹事的!我看不如将他送官吧!”林冲听这说话声和脚步声,知道这庄园的主人亲自往自己这里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什么人敢在我的庄子里寻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还是金刚转世,罗汉下凡?我倒要看看!”  话音刚落,那说话的两人已到林冲跟前。  林冲低着头,闭着眼睛“要杀就杀!爷爷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猛得一拳打在林冲身上“贼配军!多是阶下之囚了!笼中之鸟了!还敢如此嚣张!不但竟敢这样和我们大官人说话还敢逞英雄!”  “去你娘的!”林冲骂道“爷爷是虎落平阳才会被你们这群看家犬欺,是条汉子的话你们就给爷爷来个爽快的!”  庄客挥拳又是一拳“贼配军!就是要让你受尽零碎之苦,再拉你去送官换赏!”  “住嘴!这里是你作主!还是我作主啊?”庄园的主人喝道。  庄客连忙应到“是!是!是!当然是大官人作主了!”  “你知道就好!”庄园的主人吩咐道“将这汉的脸抬起来!我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在我这里充好汉!装英雄!”  庄客听到吩咐,捧着林冲头用力往上一抬“大官人!请看!就是这厮!”  “哎哟!我的爷啊!这不是林教头吗!快松绑!快松绑!”林冲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的大官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旋风柴进。  此时庄客已经将林冲放下,柴进亲自为林冲送了绑“教头!不是在沧州牢城吗?缘何在此!”  林冲说道“大官人!真是一言难尽啊!”  “教头不着急!先去梳洗下,换套衣服,再慢慢说!”柴进连忙吩咐庄客“快去为教头准备梳洗之物,与教头取套干净的衣服换上,还有吩咐备酒宴!”  刚才那个打了林冲的庄客,就柴进对林冲如此客气,害怕林冲报复,连忙跑去安排了,这样一来也消失在林冲眼前了。  林冲梳洗好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柴进执着林冲的手一起入了席。林冲首先开口“大官人!为何会在此啊?”  柴进答道“这座庄园也是我的!只为这阵来此收田地和店铺的租金,时日之多,所以权且在此住下了!”  林冲暗暗寻思,这柴进要钱有钱,要店铺有店铺,要田地有田地,还有祖上留下的丹书铁券,换做现代可是标标准准高富帅啊!  “不知道!教头为何会出现在此地?”柴进问道。  林冲随将杀了,高衙内和陆虞候并七百官军的事与柴进讲了一遍。  柴进听后大惊,仅他一个人竟杀了七百官军,而且还能顶着风雪徒步二三十里来到自己的庄上,连忙竖起大拇指“林教头,果真好本事!”  此时庄客报来“大官人!不好了!林教头杀了高衙内,高太尉知道后大发雷霆!限各地州府即日缉拿,不得有误!如今各地州府皆画了林教头的画像,下来海捕公文,挨家挨户的通知了,现公文,画像已送到庄上,各地州府出的赏金也各不一样,最少的也有三千贯,最多的竟达到了一万贯!”  林冲听后大笑“哈哈哈!没想到我林冲竟然值这么多钱!大官人!我还是走吧!勉得连累于你!”  林冲说完便起身,柴进连忙拉住“林教头!不碍的!我有太祖皇帝钦赐的丹书铁券在手,别说各地州府了!就是那高俅老贼亲自来我也不惧他!”  林冲心里暗暗骂道“MD有钱有势真好啊!当真是高富帅!拯救世界啊!”
  “大官人!这可不太好吧!高俅毕竟是当朝太尉,执掌殿帅府,权高位重!”庄客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柴进听后怒吼道“那又怎么了!凭着太祖皇帝的丹书铁券就算当今圣上也不能奈我何!林教头的事就是我柴进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家丁多嘴了?”  庄客连声应道“是!是!是!小人不该多嘴!”  林冲蓦的站了起来“他所言不错!大官人何必要为林冲一介武夫而得罪高太尉呢!林冲这就走!”说完转身便要离去。  柴进连忙拉着“教头!权且宽心住下!切莫为了一个下人的言语而意气用事!”  林冲连忙解释道“大官人!林冲虽然一介武夫!但也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若为此连累到大官人实在心中不安!我还是走吧!大官人的恩情林冲自当一辈子铭记!”  不管柴进如何劝说,林冲还是执意要走。柴进也知道林冲的脾气,他决定的事,就算九头牛多拉不回来,便说道“教头!倘若真的要去,我倒是有个好去处!”  林冲心里清楚他所说的便是百八里水泊梁山。  柴进不等林冲开口继续说道“山东济州管下有一个水乡,地名唤作梁山泊,方圆八百余里,中间是宛子城、蓼儿洼。如今有三个好汉,在那里扎寨。为头的唤做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个唤做摸着天杜迁,第三个唤做云里金刚宋万。那三个好汉,聚集着两三千小喽罗,打家劫舍,纵有做下迷天大罪的人也都投奔那里躲灾避难,他都收留在彼。三位好汉,亦与我交厚,频繁寄书缄往来。我现在就修一封书信与教头去他那里如何?还望教头切勿推却!”  “这.....!”林冲犹豫不决的,那白衣秀士汪伦并不是什么善茬,爽快之人,林冲比谁多清楚去了那里少不了受他的鸟气。  “哎呀!教头你就不要推却了!就让柴进尽点微力吧!”柴进说着拉着林冲同去到书房里,当着林冲的面写了推荐信。  林冲不好推却,只好将书信揣入怀中,转身便要告辞。  柴进连忙说道“教头且慢!教头两手空空,这一路上如何度日?来人啊,快去取五百两银子来!”  林冲心想也是,一分钱难死英雄汉,又不是我问他要的,而是他送与我的,为何不要“那就多谢大官人了!”  不一会庄客取来银子付与林冲,林冲接过收起“大官人之恩,他日必报!告辞了!”  林冲走后,柴进因那庄客多嘴逼走了林冲而不忿,索性将那个多嘴的庄客给赶出庄去。  那庄客自然怀恨在心,他日遇到机会去高唐州高廉处告发了柴进,后来才有了柴进失陷高唐州之说。  林冲一路上寻思,以汪伦那厮的肚量,我现在若去的话必定受尽他的鸟气,要是一言不合宰了他,倒也是手到擒来的事,他那里的三两千人倒是不足为惧,可棘手的是梁山泊四面环水就算得手了也必定难以全身而退!我还不如去郓城县东溪村投那晁盖去呢!这样一来生辰纲还能分一杯羹呢!等劫了生辰纲后再一起上山,那时再收拾那汪伦那厮也不迟!  林冲思量定,饶过梁山泊往运城县投晁盖去了,一路风餐雨露行了几日,这一日来到了寿张县。  进得城来,见路边有个铁匠铺。林冲心想,行走江湖要没有一个称手的兵器如何行的通,便往铁匠铺走了过去。  “客官!你请坐!先喝杯水!”铁匠铺伙计招呼林冲坐下,递上了茶水“不知道客官要打件什么样的兵器?”  林冲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我想要一杆浑铁丈八蛇矛!不知道你这里能不能打出?”  “打是自然能打出!不过!”铁匠铺伙计显得有些为难。  “不过什么!你若能打出,自然不会少你一文钱!”林冲掏出二十两银子仍在桌上。  伙计连忙解释道“客官!你误会了!不是担心客官你没银子!只不过这丈八蛇矛又长又重,乃猛张飞的兵器只怕客官使不动!”  林冲“哗”的一声将桌子猛的一拍,桌面瞬间掉一了个与他手掌一般大小的洞来“你是说我不如那杀猪的张黑子!”  伙计见状吓的目瞪口呆,良久才缓了过来“客官莫气!多是小人的不是!不知道客官的本事才会乱说的!小人这就与客观打来!还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水浒传电视剧全集86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