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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红楼梦》,留着自己以后看
1、《红楼梦》是使用了冀鲁方言区和胶辽方言区结合部的山东潍坊北部方言写成的。目前,以江浙籍学者为主体的红学家队伍不懂这些“俚语村言”,周汝昌(是天津人,属于京津语言区)、刘心武(是成都人)、霍国玲等人在这些方言的解读方面错误很多,红学所1982年版《红楼梦》这方面错误也不少。2、《红楼梦》是采用了《周易》“以传注经”的体例和“二二相耦”的哲学思想,或数学上的“二分法”写成的。3、《红楼梦》是曹雪芹和李脂砚合作完成的,以曹雪芹为执笔人,脂砚斋为评论者,合纂而成;芹脂二人入书,将自己的家事写入《红楼梦》。形成了“一假对两真”、“花开两朵,攒成一枝”的对应关系。4、《红楼梦》有两个主题:揭露和控诉雍正抄家掺祸;忏悔和反思家族败落之因。只是苏州李家被作者巧妙隐入故事之中。《红楼梦》是《史记》中《世家》写法的翻版,是两个原作者依据自己惨痛的家史巧妙写成的《曹李世家列传》。5、《红楼梦》第62、67回和80回以后的文字是脂砚斋在庄亲王胤禄庇护下创作的。脂砚斋是昌邑李士桢家族后人,其祖父李煦任苏州织造署达三十年,李煦妹妹就是曹寅的妻子,《红楼梦》中的“史老太君”的原型,《红楼梦》中十二钗主要是生活在苏州的山东人。周汝昌等人对上述问题没有破解,所以越演越谜,争论不断。毛主席都看出了《红楼梦》是写历史的,说“《红楼梦》的爱情是打掩护的”,略晚于曹雪芹的戚蓼生(浙江德清人,进士)在序言中也说《红楼梦》有两意,言近而旨远,作者是左丘明、司马迁式的人物。只是流传250多年来我们没有破解其中的谜团。
第一章:红楼怎能成“绣楼”?
  在《红楼梦》第一回中,作者就构思了一个神奇虚幻的故事,写茫茫大士、渺渺真人将女娲补天不用,抛弃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的一块石头,大展幻术变化成一块通灵宝玉携带入世,首先投胎到地陷东南的姑苏城甄士隐家……然后记下了自己亲自经历的陈迹故事,被访道的空空道人抄录回来问世,并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吴玉峰又题名《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名《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出目录,分出章回,则题名《金陵十二钗》,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
  这就是《红楼梦》几个名字的由来,但是因为对《红楼梦》全书作者与“本真之事”的关系了解不多,书中又以假话隐真,隐语很多,造成了后世读者对全书人物命运结局和主题的猜测,歧义很多。有作者“自传说”和“日月夺嫡、宫廷秘事说”等等。对这几个名字也有不同的看法和理解。俞平伯先生认为《红楼梦》是“大名”,《石头记》为“小名”。周汝昌先生则持相反意见,他从他的“主曹说”和“大旨言情说”出发,认为《石头记》才是“大名”,《红楼梦》只是全书中一套曲子的名字,是“小名”,“红楼”就是富家闺阁的意思。说白了,“红楼”就是富裕人家姑娘小姐的绣楼。
  此说自有他的道理,因为作者在开篇就反复申明“不敢以儿女之情唐突朝廷之上,不敢怨世骂时,只写闺友闺情”,是“大旨言情”。现在看来周老为人太实在了,他相信了作者的假话,没有真正明白作者所说“真事隐去,假语存焉”的话音,批者脂砚斋也说“做人要诚实,作文要狡猾”。他的“红楼闺阁说”也有渊源起因,清朝梦觉主人序言中说:辞传闺阁而涉于幻者,故是书以“梦”名也。夫梦曰“红楼”,乃巨家大室儿女之情,事有真、不真耳。红楼富女,诗证香山,悟幻庄周,梦归蝴蝶,作是书者籍以命名,为之“红楼”焉。看来梦觉主人算是第一个入梦不惊、听曲不悟的人了,并不是什么真正的“梦觉”人。周老的这一解释,完全脱离了该书的真正主题:揭露和控诉;忏悔和反思。《红楼梦》最大的艺术特色就是二元结构,即脂砚斋所说的“此书表里皆有喻”,严重削弱了《红楼梦》的艺术成就和社会价值,以及它所应有的动人魅力,更把后世读者导入了作者所巧设的迷津之中。要知道,作者之所以设迷,在于他应对苛清暴政以避祸,充分体现着芹脂二人的文学智慧和政治智慧。
  “红楼”即“绣楼”的解释,说明周老并不懂清代社会经济构成和基本的民俗。在清朝初年,虽然这时有工商经济的萌芽和外国资本主义经济的进入,如书中薛家的当铺当票和荣国府里的洋烟洋药,有真真国女孩子来到中国,会作汉诗等等,但当时仍以农业农村农民为主,除热带的竹楼外,在北方包括苏锡杭地区,凡是能建得起楼住得起楼的,不是做官就是经营致富的人家,人丁兴旺,家业红火,在地方上是很荣耀的。如我们村一个家族,据说祖上兄弟二人在耕作的同时,靠养殖和经营粮食贩运发了财,又送子弟读书,在村里盖起了楼房,耕读传家,子孙众多,至今称为“楼门上”。即便那时的都中也是以四合院为主,能有楼房的也不是一般人家。现在农村许多村子叫一座楼、三座楼的村名,也是骄傲、荣耀、是豪门大户的意思。书中的“四大家族”,都是与京城里皇亲国戚常相往来的人家,“族大人多,很红火”,特别是能多次接待皇帝驾临,“银子花的淌海水似的”,更是红极一时的豪门巨族。“梦”因作者在《凡例》中说“如宝玉做梦,梦中有曲(冤屈),名曰《红楼梦十二支》,此则《红楼梦》之点睛”。至第五回中,写宝玉“曾翻出金陵十二钗薄籍,又有十二支曲可考”,联系文中所用的谐音双关、隐喻等手法的运用,我们知道这是作者借写警幻仙子引宝玉入梦(或秦可卿引梦),实际是向宝玉,当然也是向我们读者亮出他所关注的家族人物不单是十二钗的悲惨凄楚的下场结局,以惊还(或惊唤)其梦。这是作者叫屈喊冤的悲诉,借鉴了戏曲中“惊梦”的场面描写,但“曲”就是谐音“冤屈”之“屈”,实际是十四支“曲”,恰恰是“实实冤屈”的谐音。这是作者向读者亮底牌的一大段文字,借唱曲演说“红楼人家”的冤屈,可惜后人没有悟出作者的苦心所在。有的研红大家强作解人误导了读者。
  我们知道,全书是自传家史而并非单一的“自传”,这是《史记》中《世家》写法的翻版,是作者文学史学的高超融合。作者也是借此将“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厌肥之日”的红楼生活演示出来,与当下“茅椽蓬牖,瓦灶绳床,一事无成,半生潦倒”的生活形成鲜明对照,演示出了一幕家破人亡、树倒猢狲散的凄惨结局,其内因外因发人深省。所以“悬崖撒手”也是个比喻,照应着女娲遗石弃而不用,落入地陷的来历,是一个曾经红极一时的红火兴旺的豪门巨族陡然跌入深渊的形象说法。刘心武等人发挥了丰富的想像,把它作为了主人公贾宝玉结局去向的一个结语,计划再撰述故事,也很可笑!
  所以“红楼梦”这个名字,就是曾经红极一时、红火一时的豪门贵族人家经历的天上地下、悬崖撒手般的梦幻人生的意思。也紧扣着“秦可卿为魁首”,主写荣国府政老爹家事的正确释读,寓示着揭露和控诉大清朝雍正抄家之祸,忏悔和反思家族众人自取其败的深刻主题。它是一个“绣楼”的释读所能涵盖的吗?
  周先生所言“红楼就是富家闺阁”,源于梦觉主人的误导,也源于他自己对作者“大旨言情”的误解,没有正确释读“风月宝鉴”所寓示的创作手法(即脂砚斋所点明的“此书表里皆有喻”),也没有明白作者之所以用“石头记”这个名字就是说苛清之祸是抹杀不了的隐喻意义,“金陵十二钗”也是照应“红楼”实实屈的隐喻。周老从他尊曹雪芹为“古今第一情圣”的观点出发,也把人们导向了“才子佳人,亲上加亲”和“鸳鸯蝴蝶派”的狭窄路子,不是充分揭示了《红楼梦》的文学和社会意义,而是严重削弱了他应有的价值。拿脂砚斋的话来说:真是“直欲令作者放声一哭,叹叹!”
  应该说,把两个家族如此惊心动魄的悲惨苦难的故事,如此巧妙地隐入富贵闲适的贵族生活的描写中,不光躲过了当时文网严密、文祸迭兴的大清朝廷的抄检,而且使三百年来的读者如坠梦中,这是多么高明的文学智慧和政治智慧啊!这是在当时苛清暴政的封建统治下高度智慧的应对之策。所以《红楼梦》几个名字的寓示意义也就自然明了了。
第二篇:打破胭脂阵,坐透红粉关---揭密脂砚斋
自研究《红楼梦》出现索隐派和考证派以来,许多红学专家各执一词,众说纷纭,加上近年一些政界人士、小说家的演绎考证和电视新闻媒体的介入推动,“红学”更“红”,已经成为一门显学,有“红水泛滥”之谑。但《红楼梦》的诸多之谜却有越解越迷、越破越多之势。不亦怪哉!
我反复阅读和检索各个研红大家的论证文章,在引进、消化、吸收、比较和穿连中,却发现其中都存在着一个很大的误区,那就是很多人忽略了脂砚斋,犯了“灯下黑”的错误。脂砚斋是深知《红楼梦》创作底里的人,是第一个点评《红楼梦》的人,是一个隐身人!今天我们阅读理解《红楼梦》,包括对《红楼梦》佚文部分人物结局的判读以及对高续部分的鉴别,无不来自于脂砚斋和他的批注。大家的研红注意力大多放在“自传说”和对曹雪芹、对江宁织造曹家史料的搜集、挖掘、整理和比对上,只是偶尔引用一下脂砚斋的评点而已。对这个隐身在《红楼梦》和曹雪芹背后的神秘人物缺乏更多更深入地考证和了解。
  从脂批的大量内容来看,脂砚斋是一个与曹雪芹感情深挚、在《红楼梦》创作过程中关系至大、作用至重,对曹雪芹和《红楼梦》的成书、其中情节安排、人物结局知根知底的人。从“既可传他,又可传我”,“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以及批语中自称“老朽”等语,对第十三回“秦可卿淫丧天香楼”部分文字的删除,对曹雪芹原著《风月宝鉴》植入《红楼梦》正文部分,对《石头记》名字的审定、版本流传等处可看出,此人显然不是有人考证的曹雪芹的妻子许芳卿、柳惠兰或史湘云等女性,而是在《红楼梦》成书过程中有很大主导权和贡献的一个关键人物。可能后世读者和研红人员基于传统的思维定势,认为曹纂脂批,割裂了二人在《红楼梦》创作中以至于二人血缘家世上更为深层的关系。
  《红楼梦》的问世流传,脂砚斋居功甚伟。先是在乾隆甲戌年(1754年)由脂砚斋抄阅再评并定名《石头记》首次传世。继之在乾隆己卯(1759年)、庚辰(1760年)又出了两个脂批审定本。乾隆丁亥年(1767年),在曹雪芹逝世后,脂砚斋仍然在对《红楼梦》做着批注和抄阅加工、定评,并对迷失无稿部分的章回文字、主要情节、人物命运结局等做了加注,使我们今天对《红楼梦》后半部分内容能够“知一斑而窥全豹”,并对高续部分优劣做出正确的判断,脂砚斋具有他人无可替代的作用。所以,脂砚斋不仅对《红楼梦》全书的纂成、流传和阅读理解关系极大,就是今天我们破解《红楼梦》诸多之迷,脂砚斋也是第一个绕不过去的人,而且是第一个必须加以研究和借重的人。他才是中国第一个红学家!
乾隆壬午除夕(壬午年十二月三十日,即1763年),曹雪芹为创作此书“泪尽而逝”,脂砚斋在文中第一首标题诗:“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后面题写了一大段情味深长的文字:“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尝哭芹,泪亦待尽。每意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癞头和尚何?怅怅!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甲午八月泪笔。”这段文字,再次透露了芹脂二人在《红楼梦》创作中至为密切、无人替代的关系。我从第一回书名演化曾经判断,脂砚斋可能是原创第一人,曹雪芹只能是一个编辑人员,在雪芹完成编辑工作以后,脂砚斋才又进行了批注。3月18日,我去北京语言大学就这个观点请教了周思源教授,恰恰是周教授点出了上面一段话,引发了我对二人纂创评批关系的深层思考。
  一、阅读脂批的大量内容可知,脂砚斋是当然的第一个解梦解味之人,也就是对《红楼梦》写实情况深有了解的第一人。
正如他在第十二回对“贾天祥正照风月鉴”的批注“此书表里皆有喻”,不单是《红楼梦》正文中真假并存、真话假说、隐真示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以及谐音双关、隐喻存在表里关系;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脂批与正文本身就是一种密不可分的表里关系,可惜后世研究者大多割裂和忽略了这种关系。确切地说,是芹脂二人故意设下的文学迷套造成了后世研究人员不自觉地分割和误判。脂批中仍然有许多的谐音双关字词,在《红楼梦》正文的谜语中依然套着几个至为关键的谜语。如第二十二回贾母、贾政、宝玉等人猜谜,谜底分别是荔枝、砚台、爆竹、算盘等,就谐音“李脂砚报主盘算别离怨”。有人没破解它,所以造成了许多的误解误判。
我觉得最大的误判就在对“秦可卿”三字和她在“金陵十二钗”中地位的理解上。脂批点明谐音“情,可轻”。在第八回中,脂砚斋就其父秦业批注:妙名。业者,孽也,盖云“情因孽而生也。”在其父现任营缮郎下批注:官职更妙!设云“因情孽缮此一书”之意。这就很隐晦而又很明确地把创作主旨告诉了大家。在秦可卿名字下批注到:秦氏究竟不知系出何氏?所谓“寓褒贬,别善恶”是也。秉刀斧之笔,具菩萨之心,亦甚难矣!如此写出可儿来历,亦甚苦矣!又知作者是欲天下人共来哭此“情”字。而“清”与“情”、“请”等字,却是《红楼梦》一部大书至为关键的字眼。第一回写女娲遗石被茫茫大士、渺渺真人(又幻化成了疯僧跛道)幻化成“通灵宝玉”携来入世,首先降落姑苏甄士隐家,而甄家所在“阊门外十里街仁清巷”。这“仁清”二字,既是对大清朝廷唱起的赞歌,又谐音“人清”、“人情”,是全书的一大“文眼”和点睛之处。脂批在“姑苏”处批注“是金陵”令人生疑,此处再批:“又言人情,总为士隐火后伏笔”。我们知道后文葫芦庙燃起的“大火”就是谐音“大祸”。而且在清初有一个“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的典故,一介穷酸秀才胡诌了这么句诗,就遭遇了朝廷的“文字狱”。在雍正、乾隆朝屡兴文字狱的情况下,很多官员和知识分子一有不慎触及这个“清”字,就会大祸不期而降。“清、青、情、请”等字成了令人禁口不敢言的召祸之字眼。但作者从“专写闺友闺情,大旨言情,不敢以儿女笔墨唐突朝廷之上”的理由,巧妙地改造为“仁清”,加上为“失却朝代年纪”的朝廷不时唱起颂歌,巧妙地规避了这个极易召祸的字眼,为他的创作服务。通过研读原文和脂批中的诸多隐语,我终于搞清了这两个字的寓意:就是被人清抄的意思。“秦可卿”三字则有双层含义:一是“情可轻”,作者首先是指儿女之情和家务人情之可轻,因为这个“情”字使主人公沉迷于富贵闲适的生活中,“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以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同时,家族中不肖子弟更为可轻的滥情、淫情,致使整个红极一时的豪门贵族自取其败,体现着作者深深地忏悔和反省之情;二是“清,苛刻之清”的谐音,一个重大而惨痛的家族遭遇“大祸毁家”的真实历史才从隐去的故事中显现了出来。伟人犀利的眼光早已触及这里,可惜多少后世读红研红之人入梦入迷未能惊还,至今仍有深处迷津中的人,竟还听曲(屈)不解其中冤呢!作者在第五回中就为我们亮出了这个底牌!
  可以说,研读《红楼梦》,我们第一手资料就来自脂砚斋和他的大量脂批,如果对此舍弃不顾,另觅他途,是舍本逐末,舍近求远的徒劳之举。换言之,即脂迷不破,曹迷难解,《红》谜更迷。
   二、在《红楼梦》的创作中,脂砚斋参与了构思创作的全过程,《红楼梦》是芹脂二人合作合创的共同结晶。
  这些是我从脂批中综合分析得出的一个重要结论。这说明,点谜之人正是设迷之人。脂砚斋正是与曹雪芹亲密合作的原创人员之一。这是因为这些批语如果不是原创者本人所写,其他任何人也不知底细,也都不可能写出来。举例说:
  1、有些批语就暗隐着批者即作者,如庚辰本第二十一回回前批写到:有客题《红楼梦》一律,失其姓氏,惟见其诗意骇警,故录于斯:“自执金矛又执戈,自相戕戳自张罗。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是幻是真空历过,闲风闲月枉吟哦。情机转得情天破,情不情兮奈我何?”凡是书题者不少,此为绝调,诗句警拔,且深知拟书底里,惜乎失名矣。这首诗的作者是一个深明创作内情的人,但是到此,脂砚斋再次使用了隐身法,“惜乎失其名矣”。
  “执金执戈自张罗”无疑说明了批者与作者至为密切的关系;书中主人公“茜纱公子”(贾宝玉)情爱无限,而世人不知脂砚先生在茜纱公子身上熔铸了多少的家国情仇。这也说明了书中贾宝玉遭际寄托着脂砚先生的爱恨情仇。也同时点明了《红楼梦》的记实性特点,脂砚斋就是作者之一。
  2、批语中的谐音寓意之处,只有原创者才能了解,如“甄”隐“真”,“贾”隐“假”,“贾化”喻“假话”,“湖州”喻“胡诌”,“元、迎、探、惜”意为“原应叹息”,“英莲”喻“应怜”,“霍启”喻“祸起”……这许多的隐语,如果不是原创人员,谁能作出如此肯定的批语?
  3、作品中一些寓意,只能由原创人员指出点明:举例来说,第一回在女娲石“炼成高经十二丈”处,甲戌本侧批:“总应十二钗”。在“方经二十四丈”处批曰:“照应副十二钗”。在“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处,批曰:“合周天之数”。将石头与十二钗挂钩,如果不是原创人员,谁能熟悉其中意图做出这样准确的批点?
  4、文章构思,惟原创人员才能深知。如第四十八回,薛蟠执意要外出做生意,宝钗和薛姨妈将他打发走,又把家中之事安排妥当,“然后宝钗和香菱才同回园中来”。庚辰本在此处有一段大夹批:“细想香菱之为人也,根基不让迎、探,容貌不让凤、秦,端雅不让纨、钗,风流不让湘、黛,贤慧不让袭、平,所惜者青年罹祸,命运乖骞,至为侧室,且虽曾读书,不能与林、湘辈并驰于海棠之社耳!然此一人岂可不入园哉?故欲令入园,终无可入之隙,筹划再四,欲令入园必呆兄远行后方可。然呆兄又如何方可远行?曰:名不可,利不可,正事不可,必得万人想不到自己忽一发机之事方可。因此思及“情”之一字,乃呆兄素所误者,故借“情误”二字生出一事,使阿呆游艺之志已坚,则菱入园一事方妥。回思因欲香菱入园,是写阿呆情误,先写一赖尚荣,实委婉严密之甚也。脂胭斋评”
  这段批语,写得是作者如何让香菱入园,以及安排薛蟠习学经商、插入赖尚荣得官的构思过程,批者若非作者之一,如何能写得出来?“细想香菱之为人”也说明香菱其人必有所本,从与众钗比较的熟识程度来判读,非原创人员自己焉能如此知之甚深?
  5、关于诗文出处的批语,应是原创人员本人所加。如第七十八回,宝玉为吊晴雯之死作《芙蓉女儿诔》,因为这是一篇“师楚”之作,文意深奥,用典很多,非一般读者所能解读,为此脂胭斋为其中诗文的出处加了不少批语。如在“孰料鸠鸩恶其高,鹰鸷翻遭罘捉”处,加批语:《离骚》:“鸷鸟之不群兮。”又:“吾令鸩为媒兮,鸩告余以不好。雄鸠之鸣逝兮,余犹恶其佻巧。”注:鸷,特立不群。鸩,羽毒杀人。鸠,多声,有如人之多言不实。罘捉,翻车网。《诗经》:“雉离于罘”。《尔雅》:“捉谓之罘”。在《诔》文中类似的批语还很多,这些批语非作者本人,其他人或者是文化程度低的人很难批的出来。
  6、有些批语更是表明评论者就是原创人员之一。如第四回,戚序本有回前批写到:“请君着眼护官符,把笔悲伤说世途。作者泪痕同我泪,燕山仍旧窦公无。”批者用“作者泪痕同我泪”,把自己与原创者联系了起来。另外,“护官符”在第四回中一出现,评论者就有此评点,特别提醒读者注意“护官符”,不就是让读者对此着意破解吗?
  第四十八回写香菱苦志学诗,精血成聚,日间作不出,忽于梦中得了八句,便又来找黛玉。刚到沁芳亭,只见李纨与众姐妹方从王夫人处回来,宝钗正告诉他们说:“他(香菱)梦中说梦话”。庚辰本在此有夹批大谈书中之梦:“一部大书起是梦,宝玉情是梦,贾瑞淫是梦,秦之家计长策又是梦,今作诗也是梦,一并风月鉴亦从梦中所有,故曰《红楼梦》也。余今批评亦在梦中,特为梦中之人特作此一大梦也。脂胭斋”。此处点明此书命名缘起,借梦说梦,九句话叠用了十个“梦”字,批者也成了梦中之人,与书中之人共做此一大梦。通过这条批语,内外结合,将作者、批者都融为一体了。由此可知,书中之人事都是作者、批者所亲身经历之人事。否则,批书人如何能进入作者的大梦之中呢?
  7、“脂胭斋”关于后三十回佚文中许多情节、人物结局的点评,如第二十回前脂批:“按此回之文固妙,然未见后之三十回犹不见此之妙。此曰‘娇嗔箴宝玉,软语救贾琏’,后曰‘薛宝钗借词含讽谏,王熙凤知命强英雄’;今只从二婢写起,后则直指其主……”以及“寒冬噎酸齑,雪夜围破毡”、“狱神庙红玉探监”、“宝玉悬崖撒手”、“熙凤被弃充贱役”等,以及前后文点明“草蛇灰线、伏线千里”,都从一个角度反映出“脂胭斋”就是个原创人员。至于后三十回为什么“迷失无稿”令脂胭斋痛心叹息,那还需要进一步做出考证。
  芹脂二人在纂批过程中是互纂互批,但雪芹以执笔撰著和增删为主,脂砚口述故事,书成后脂砚再次增删;显芹而隐脂,这与隐写苏州之真家的立意是一致的。第八回写黛玉为宝玉戴笠的脂批“知己最难逢,相逢意自同。花新水上香,花下水含红”,第十九回“同心同志,更觉幸遇”以及“既可传他,又可传我”的脂批,就是这种关系的写照。正文中的诗词歌赋则确是雪芹之笔。
  三、与曹雪芹一样,脂砚斋入书以自写本家之事(真事隐去的部分),形成了“芹脂合一,二玉入书,一显一隐”的关系。
  最关键的证据就是第二回脂批:“甄家之宝玉,乃上半部不写者,故此处极力表明,以遥照贾家之宝玉。凡写贾宝玉之文,则正为真宝玉传影。”“灵玉却只有一块,而宝玉有两个,情性如一,亦如六耳悟空之意耶?”第二十二回畸笏叟的批语更是点明了这种“二玉合一”的关系:“将薛、林作甄玉、贾玉看,书则不失执笔人本旨矣。”这里“执笔人”的提出,也再次证明了我的第二个论断。在第八回写“宝钗赏玉”一段,就隐含着脂砚斋惨痛的家史,特别是“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一句,脂砚斋批到:“批的好。末二句似与题不切,然正是极贴切语。”还批注到:“又忽作此数语,以幻弄成真,以真弄成幻,真真假假,恣意游戏于笔墨之中,可谓狡猾之至。《石头记》立誓一笔不写一家文字。”
  具体的证据还有很多,如下:.
  1、第二回写台矶之上,坐着几个穿红着绿的丫头,一见他们来了,便忙都笑迎上来,说:“刚才老太太还念诵呢,可巧就来了。一面听得人回话:林姑娘到了。”脂砚斋有批语:“真有是事,真有是事!”
  2、第五回写巧姐判词“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脂砚斋有批语:“非经历过者,此二句则云纸上谈兵。过来人那得不哭!”同回写史湘云曲《乐中悲》中“襁褓中,父母叹双亡”,脂砚斋有批语:“意真辞切,过来人见之不免失声。”同回写凤姐曲《聪明误》中“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脂砚斋有批语:“过来人睹此,宁不放声一哭?”从我对“四大家族”与历史真实家族的对照中可知,熙凤、湘云,包括探春都是出自苏州李家,是脂砚斋的至爱亲人,所以有这样动情的批语。
   3、第八回写贾母送给秦钟金魁星,脂砚斋有批语:“作者今尚记金魁星之事乎?抚今思昔,肠断心摧。”
4、第十三回写王熙凤提出宁国府的五大弊病,脂砚斋有批语:“旧族后辈受此五病者颇多,余家更甚。三十年前事见书于三十年后,令余悲痛血泪盈面。”庚辰眉批:“读五件事未完,余不禁失声大哭,三十年前作书人在何处耶?”同回写到“树倒猢狲散“这句话的时候,脂砚斋有批语:“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哀哉伤哉,宁不痛杀!”
5、第十七回写贾宝玉听说贾政要来,一溜烟跑了,脂砚斋有批语:“不肖子弟来看形容。余初看之,不觉怒焉,盖谓作者形容余幼年往事,因思彼亦自写其照,何独余哉?信笔书之,供诸大众同一发笑。”
6、第十八回追忆元春教宝玉读书,脂砚斋有批语:“批书人领过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同回写元春叫宝玉上前,将宝玉揽入怀中,抚摸宝玉脑袋,脂砚斋有批语:“作书人将批书人哭坏了。”这里也再次证明《红楼梦》所写贾府之事实为曹李两家的合写,宝玉是“芹脂”二人的写照,“一假对两真”的判断。元春原型人物也出自苏州李家,与后文写探春将成为又一个王妃的判词是一致的,与第二回写林如海本贯姑苏人士,有脂批“十二钗正出之地,故用真”是非常吻合的。
7、第二十一回写莺儿责怪贾环小气,说和宝玉玩,宝玉输了很多钱也不着急,脂砚斋有批语:“倒卷帘法,实写幼时往事。可伤。”
8、第二十二回写凤姐点戏,脂砚斋有批语:“凤姐点戏,脂砚执笔事,今知者寥寥矣,不怨夫?”也是凤姐与脂砚斋同出一家的证明。
9、第二十五回马道婆向贾母讲“佛法”时候,脂砚斋有批语:“一段无伦无理、信口开河的混话,却句句都是耳闻目睹者,并非杜撰而有。作者与余实实经过。”
   10、第三十二回写金钏问宝玉吃不吃她嘴上的胭脂,脂胭斋有批语:“有是事,有是人”。
11、第三十八回写宝玉令人烫合欢花酿的酒的时候,脂砚斋有批语:“伤哉!作者犹记矮幽页舫前以合欢花酿酒乎?屈指二十年矣”这则批语也说明了本人与曹雪芹自幼就是很要好的玩伴,曾经在一起用合欢花酿酒。
12、第四十八回写宝钗劝说母亲放薛蟠外出经商历练,脂砚斋有批语:“作书者曾吃此亏,批书者亦曾吃此亏,故特于此注明,使后来人深思默戒。”
13、第六十三回写芳官喊热,脂砚斋有批语:“余此时亦太热了,恨不得一冷。既冷时思此热,果然一梦矣。”同回写丫环对贾蓉说:“知道的是玩……”,脂砚斋有批语:“妙极之顽,天下有是之顽亦有趣甚,此语余亦亲闻者,非编有也。”
14、第七十四回写凤姐和平儿猜疑谁走漏了借当的风声,脂砚斋有批语:“奇文神文!岂世人想得出者?前文云一箱子,若是私自拿出,贾母其睡梦中之人矣。盖此等事作者曾经,批者曾经,实系一写往事,非特造出故弄新笔,究竟不记不神也。鸳鸯借物一回于此便结了。”
15、第七十六回写史湘云与黛玉月夜联诗,又向池子里面投石块,脂砚斋有批语:“写得出。试思若非亲历其境者如何摹写得如此。”
  四、声口逼肖,文采焕然;俚语村言增灵动,齐风鲁韵入《红楼》。
语言是文学作品的本质依托,是打开一部作品的钥匙;同时也是一把锁,读不懂作品语言的人自然被隔离在该作品的高墙之外。为什么二百五十多年的研究,诸多方家介入,至今疑团重重而不能尽释,索隐派与自传考证派江河分立而不能合流?在《红楼梦》开篇,作者就说“将真事隐去,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来”,“假语村言”原文就作“俚语村言”,很明显就是采用了一套特殊的方言写成的。恰恰是这个方言体系,因为基本接近于北京话而被大家忽略了。
  我把该部作品的语言分为“雅言、颂言、俗言”三大体系,从俗言系统入手,找到了切入点,找到了自己耳熟能详的原生态的母语语感。通过细致的研读,发现《红楼梦》中大量使用了山东方言,特别是潍坊北部沿海地区的方言体系,有些方言字词采用了以字注音的方式,在周汇本中保存的最完整,但周老误改也不少。作者借助这种方言,浸润着浓郁的齐文化、儒家文化的民风礼俗,才熔铸了《红楼梦》这一部清代文学的扛鼎之作,是清代齐鲁文学沃土上盛开的灿烂之花。
  我在读周汇本《红楼梦》的过程中,结合阅读刘心武先生《揭密古本〈红楼梦〉》发现,周老对书中三处“乐业”的解释不够贴切,对“浪”的词义理解不准确,结果造成了把“碧痕”改为“碧浪”,“浪汉”改为“浪汗”,把“失了火”判为“走了水”等方言错误。刘心武先生恐怕是对“春困葳蕤拥绣衾”中的“葳蕤”一词以及贾政批评责骂贾宝玉见贾雨村时“葳葳蕤蕤”一词不懂什么意思。但是我能解得出来,因为这是我们的“家乡话”。吟读《红楼梦》,我好象是听我的邻人在表演寿光版的《红楼梦》,简直把我勾住了。
  我认为,《红楼梦》一书,在语言运用上,采用了《诗经》“风、雅、颂”的体裁特点转化为语言表现形式,并大量吸收了楚辞和唐诗宋词的语言特点,显示了作者驾驭语言的高超能力。一是雅言系统,这些主要是体现在书中大量的贵族人物特别是黛玉、宝钗、宝琴、湘云、探春等大观园女人所说所写的诗词歌赋以及对大观园景物的描写中。二是颂言系统,这些话语不多,但穿插全书,如“皆是称功颂德,眷眷无穷,实非前代可比”、“街内有个仁清巷”、“因当今隆恩盛德,远迈前代,额外加恩”、“当今运隆祚永之朝,太平无为之世”、“近因今上崇礼尚礼,征采才能,降不世出之隆恩”“神瑛侍者乘此昌明太平朝世”、“当年太祖皇帝仿舜巡”以及贾妃省亲中的人物语言、“顾恩思义”词匾等等,一方面是为保护该书而做出的安排,另一方面也体现着康熙皇帝对曹、李两家“天恩高厚”的眷顾。雅言和颂言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文话”。三是村言俚语部分,即我们所说的“方言土语”,这主要体现在贾珍、贾琏、贾蓉、薛蟠、金荣等贾府不肖子弟和赵姨娘、尤二姐、三姐以及贾府部分奴仆,如春燕的娘(芳官干娘)、柳嫂、多姑娘等人的脏口话,很多读者也注意到了这点,议论说《红楼梦》有《金瓶梅》的话语特点,原因就在这里。贾母、王熙凤、刘姥姥等人的语言则是俚俗语言中的净言,体现着这些人物的涵养和达观。另外,作者在叙述中也大量采用了潍北民间鲜活生动的口语,如“总”、“猴在马上”、“猴上凤姐身上”、“在家跳哒炕”、“荒冢一堆草没(读mo,遮盖之意)了”、“胡羼”、“好生”、“春困葳蕤(读wei
sui,是懒得起床,蜷曲懒惰的意思)”、“葳葳蕤蕤”(wei wei sui sui
是躲躲闪闪、小小作作、不大方的意思)、“赫赫扬扬”(是声势气派大,为人注目,不注意遁藏之意),“老背晦了”、“屈戌了”“猫儿食”(老鼠)、“果子(花生)”、“失了火”、文中十多处用“稿”字等等,不一一列举。为什么《红楼梦》有一种令人百读不厌的文学魅力,作者熟练驾驭风格多样而又统一的语言能力,注意向民间语言学习,是他主要的特点。
  我就从这里入手,展开了对作者的探佚研究。我发现,在脂批中就保留着大量的潍北方言,这是作为祖籍沈阳的曹雪芹和高鄂所不具备的。潍坊北部的寿光、寒亭、昌邑一带,是冀鲁官话和胶辽官话的结合部,很有特点。正文和脂批中的大量方言就完全符合这些特点,只是有些抄本中因为不理解而被改错了很多,使人更难以理解和阅读了。在寿光研究方言的曾有三个人,一是解放前随国民党去台湾的俎鸿才先生,他写的《齐鲁方言拾零》就进入了《山东地方文献》一书。他在序言部分就说《红楼梦》中有大量山东方言,读起来耳熟能详,令人亲切。我在今年3月份拿到了他的这本书,他的话支持了我的论点;二是王隆国老师,他在1990年左右撰写了《寿光县志》的方言部分,结果累死了,很可惜;三是山东大学的语言学教授张树铮先生,也是寿光人,他撰写出版了《寿光方言》一书。
  《红楼梦》中不但人物语言有很鲜明的山东特点,也有很多山东元素,如开篇提到的东鲁孔梅溪、衍圣公孔继宗、放风筝吃螃蟹(虽然是南方的河蟹)、青州林四娘救恒王以及民风礼俗,又有《金瓶梅》、《聊斋志异》等文学特点。特别是青州,是与扬州、姑苏、金陵并列提出的真实地名,让我思考多时。我从这些方面综合论证,苏州织造李煦家族也就是昌邑李士桢(李煦之父)家族,一个与曹家既是老亲世交,又是休戚与共的政治经济盟友,祖上曾遭清军劫杀,也曾经红极一时又遭雍正残酷抄家大祸的人家,进入了我的视线,最后得出了脂砚斋就是《红楼梦》开篇就隐去的苏州“甄士隐”家族(真家)之人的结论。
  五、脂砚斋将自己家族的惨痛历史与曹家历史巧妙地“搭连”在一起,更巧妙地隐入了《红楼梦》整部故事中。
  《红楼梦》开篇第一回就从苏州写起,写甄家屡遭爱女被拐、大火毁家、投人不着等惨变,在疯僧跛道点醒后解出《好了歌》,抢走道人肩上的“褡裢”隐去了。这个隐寓的“真家”和“本真之事”隐到哪里去了呢?找到“褡裢”就可找到隐去的“真事”。为了找到这件失去的“褡裢”,我前后花了七八个月的时间思索考证。当我看到周汇本上写的是“搭连”二字时,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后人未明作者意图,给“搭连”又加上了两件衣服,就真正成了“钱叉子”了,使真事真家隐藏地更深了,更使人难觅了。书中确实有两件“褡裢,”一是贾雨村,他是搭连四大家族的政治连线,这是一条明线;再一个就是四大家族本身就存在的婚姻亲谊关系,这是暗线,所以第四回脂批写到:“此四家不相为结亲,则无门当户对者,亦理势之必然。既结亲之后,岂不照应,又人情之不可无”。通过对“四大家族”的一连一拆,一个巧妙绝伦的文学谜团豁然显出:苏州李家被作者巧妙分拆成了寓意“亡姓失家”的王家和史家,写入了荣国府故事,形成了“花开两朵,攒成一枝”、“一假对两真”的对应关系。在第五回写宝玉刚入梦,见到太虚幻境,想到:“这个去处有趣,我就在此处过一生,纵然失了家,我也愿意……”,第八回宝钗赏玉时作者的诗句:“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以及护官符的四句话,都是照应“真家之事”的隐语。这是我在研读《红楼梦》中的一大发现,是所有红学家没有破解的地方。
  在此基础上,通过对“四大家族护官符”和第八回“宝钗赏玉”、第二十二回贾母与众人猜谜等章回的破译,李家之历史真实历历在尔!贾母原型就是苏州织造李煦之妹,在小说中转化为史老太君了,是宝玉祖母,书中史湘云是贾母娘家侄孙女,她父母早亡,有两个叔叔就是保龄侯史鼐和忠靖侯史鼎,而有记载的李煦的两个儿子就是李鼐、李鼎。雍正元年和雍正三年查抄苏州织造李煦家的事情,历史记载很清楚,将李家200多口人变卖和充入年羹尧府,又把李煦流放到吉林打牲乌拉(为清廷采捕东珠的地方),病死在那里,其后人不知下落。所以宝钗赏玉一段,就是隐写的李家家史,通灵宝玉上的文字:“仙寿恒昌,莫失莫忘”、“一疗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以及“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为什么称女娲弃而不用的石头幻化的“宝玉”为“通灵玉”,为什么称“仙寿”?不就是为了已成如山白骨的亲人疗治冤疾吗?为什么忘却了姓氏还“莫失莫忘”,不就是自己惨痛的家史刻骨铭心吗?联系第二十二回的几个谜底,恰恰构成了“李脂砚报主盘算别离怨”这样一句照应主题的文字,寓意深深!在解读护官符的四句话,则其意自明。
  从书中四大家族人物关系和历史真实人物关系对照,可以看出,贾母、王夫人、薛姨娘、凤姐、湘云都出自苏州李家,从脂批中可以得出元春、探春也出自李家,与脂砚斋点出的苏州为“十二正钗所出之地,故用真”的批语是吻合的。而宝钗、薛蟠、薛芹则是出自与康熙皇帝爱妃王嫔娘家、庄亲王胤禄老娘家的王国栋家族,也是山东人。脂砚斋批语中提到的庄叟可能就是庄亲王,“索书甚迫”之人也可能就是他。土默热先生反驳曹雪芹家族没有这些众多姐妹,恰恰论证了我的这个观点。从“二玉入书”和与书中人物关系来看,脂砚斋当是湘云之兄,这在脂批中与作者调侃自称“老货”等地方也可得到印证。如果象清人裕瑞所说批者为雪芹之叔,则当为雪芹的表叔,即湘云之父(早死,这个可能很小),或是李鼐、李鼎,那么这个人最大可能是“畸笏叟”而非脂砚斋。脂砚斋是湘云之兄的可能最大,因为作者点出是“无非公子与红妆”,这个身份和角度与入书写实是一致的,与后来传说曹雪芹再娶了他李家表妹也并不矛盾。但批者是李脂砚而非李湘云。“梦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李脂砚的真实名字下步完全可以考证得出了。
  六、从《红楼梦》创作手法的虚实转换看芹脂二人纂创评批中的角色
  《红楼梦》在创作手法上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就是利用了我国古老的《周易》和“太极图”理论,即哲学上的“两分法”。这是我的一个重要发现。戚序本的序言中就写到:“一声也,而二歌;一手也,而二牍”。脂砚斋的批语中在第一回和第二十七回都有很明确的揭示,就是“一击双响,明暗结合,真假并存,虚实转换”以达到“特犯不犯,化繁为简”的艺术效果。时时照应着“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句话,显示着作者高超的文学手法。
  芹脂二人在创作、评批和入书写实的两个过程中的虚实转换:1、从《红楼梦》的创作和流传于世这个角度讲,茫茫大士、渺渺真人、疯僧跛道就是芹脂二人的艺术化身,系两次幻化而成,并寓示了两人系出两门。从脂批“每意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癞头和尚何!”可知“茫茫大士、疯僧、癞头和尚”就是曹雪芹的艺术化身。空空道人是从大石头上抄书传世的人,与甲戌脂砚斋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是对应一致的,甄士隐抢走道人肩上的“褡裢”而去的寓示意义,则知“渺渺真人、空空道人”都是脂砚斋的艺术化身。在宝玉失去“通灵宝玉”受到邪魔魇压的时候,僧道出现,写道人“家在蓬莱弱水西”,则是假话真说,就是明点脂砚斋故里在蓬莱之西(山东昌邑)。2、从芹脂二人合纂互批《红楼梦》以写“本真家事”这个角度看,曹雪芹与曹家之事是明写,脂砚斋与苏州李家之事是隐去暗写。只是这个暗写的部分被芹脂二人巧妙地隐含在故事中了。《风月宝鉴》的寓示意义和脂砚斋批注“寓示《红楼梦》这部书有表里两部分、表里互喻”是一致的。3、相对于书中明写贾宝玉是曹雪芹的艺术写照来说,“通灵宝玉”是贾宝玉“一落草时从嘴里扣出来的,”是“一落胎胞就有的”,“通灵宝玉”则是脂砚斋的艺术化身;“永不分离,莫失莫忘”和脂批中“同心同志,更觉幸遇”、“知己最难逢,相逢意自同”也是他二人关系的判词。4、相对于明写贾宝玉以传写曹雪芹,而甄宝玉则是脂砚斋的化身。在上半部中贾宝玉是二人的合写,系“芹脂入书,二玉合写”,所以“宝钗赏玉”一段是脂砚斋对自己家族历史的隐写。“木石前盟”和“金玉良缘”是他二人婚姻关系的真实写照,最后结局也如此,并不矛盾。如脂砚斋在第二十五回写“熙凤打趣黛玉吃茶”一段就有一大段批注,可以参看。这些处理,都是“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的构思经过,也是“两山对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烘云托月,背面敷粉,特犯不犯,繁中虚,省中实”等艺术手法的必然要求。
  索隐派没有分析出“风月宝鉴”的寓示意义和本书的哲学思想,拘泥于“曹说”的索隐,对“甄士隐”和脂砚斋视而不见,受到传统思维定势的束缚,割裂了芹脂二人在创作中写“本真之事”的关系,考证索隐方向上陷入了误区。而自传考证派也没有明晰书中的哲学思想,只看到了书中一真和贾雨村串联的政经关系,没有分析出“真事”隐入何处,没有解析出芹脂二人合纂并入书的关系,犯了单一性直线思维的逻辑错误。周汝昌先生入梦而迷,没有悟出“听屈惊梦”的意图,在“主曹说”、“大旨言情说”和“芹纂脂批”上陷入了误区,所以误导了读者,严重削弱了《红楼梦》应有的艺术价值、社会价值和历史意义。
  七、利用拆字法看脂砚斋与《红楼梦》创作的关系
  《红楼梦》中在“亮底牌”唱冤屈的第五回中,对预示主人公命运结局使用了几个拆字法,如“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两地生孤木”就是一个“林”字而非“桂”字,我认为这句判词既写黛玉也写甄英莲(香菱),因为她俩都是苏州姑娘,都出身于官宦之家,各人命运遭际不同,都有一个相似的结局,就是很年轻就死去了。“实堪伤”就是“甄英莲”的同义词。熙凤的判词“一从二令三人木”合起来再分拆,就是“众人休之”的意思,与结局部分熙凤“知命强英雄”以及“充贱役”的结局也是很吻合的。也说明日本儿玉达童教授的笔记是比较有道理的。她遭到了贾家众人的抛弃,但不一定是贾琏正式写了“休书”把平儿扶正而休弃熙凤,可能是“厌弃”。在当时讲究门当户对的情况下,毕竟熙凤是名门望族之女,琏二哥要正式娶平丫头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借鉴这些拆字法,我们也可以看“脂砚斋”三字,可以分拆为“月旨石见,文耳”这样几个与《红楼梦》创作至关重要的字眼。《红楼梦》一部大书系女娲弃石幻化经历的真实记载,原作中在写护官符时曾特意点出“俗谚口碑排写明白”,脂批中也说“世上不平事,道路口如碑”,“大石所记”也好,“口碑”也好,都扣着脂砚斋之“砚”即“石头所见”。文中的“月”,也是《红楼梦》这部大书的比喻,如:1、第一回“自顾风前影,谁堪月下俦?”此“俦”作仇怨和伴侣两层意思讲;2、同回中“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则是明确以“月亮”比喻《红楼梦》成书流传,百姓争相观看;3、二十三回“妆晨绣夜心无矣,对月临风恨有之!”再次抒发对书倾诉怨恨的心情;4、五十二回宝芹诉说真真国女孩子作汉诗:“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吟。月本无古今,情缘有浅深。”这里可能就是点出李曹两家被抄的事实,连外国人(当时法国曾派传教士进入皇宫和江宁织造署)都在传诵。从这些方面可以看出“石”和“月”都比喻《红楼梦》这部书,从相对于贾宝玉的角度分析,“石头”又是指的脂砚斋其人;这都不是刘心武先生考证的“日月夺嫡说”。全书又说“大旨言情”,“月”与“旨”又可以组成“脂”字,这样也很明晰了脂砚斋三个字蕴涵的意义:《红楼梦》的故事和主题是我脂砚斋所见的,所以用文字记载下来了。这也不是周汝昌先生所考证的“是用胭脂汁批书的女人”了,可能是周老看到贾宝玉爱吃丫鬟嘴上的胭脂想到是这样的。
  所以说《红楼梦》所写的“真家之事”并非曹雪芹一家一人之事,也包含了因“大火毁家”的苏州“甄士隐”之家的真实故事,北方都中“一贾”实对应着南方的两真,即曹李两家之事。脂砚斋就是出自苏州李家的人,他是随隐入书中的李家惊心故事一起入书的“二玉”之一。他的祖籍是山东昌邑,是一个曾经遭遇了雍正抄家大祸而“亡姓失家”的人。他与曹雪芹共同的身世经历和亲缘关系,走到一起,以锥心泣血的辛酸家史为题材,共同构筑了中国文学史上不朽的名篇巨著!是文学化了的《曹李世家列传》,是司马迁《史记》笔法的巧妙转化!以史入文,成千秋巨篇!(山东省版权局作登字15-2007-A-182)
第三篇:《红楼梦》:一部揭露大清家之祸的锥心泣血之作
  《红楼梦》自乾隆十九年甲戌(1754)脂砚斋抄阅再评而流传以来,迄今已历250余年,成为中国古典文学发展中一部空前绝后的盖世之作。研究《红楼梦》也已经成为一门“红学”,至今谜团重重,争论不断,特别是近年一些红学大家以及小说家、政界人士借助电视等新闻媒体参与论争,更使《红楼梦》研究成为一门显学。但是,他们大多没有离开胡适以来“曹雪芹创作,隐写江宁织造曹家之事”的窄路子,刘心武先生自诩的“秦学”、“日月夺嫡说”以及吉林省总工会主席土默热先生否定“曹说”而主“明末洪升说”,都走入了死胡同,不能正确解答其中隐含的诸多之谜。我从《红楼梦》之中大量的山东方言特别是我家乡附近的方言入手,研《红》入迷,多方研读求证,终于破开了《红楼梦》之中隐含的历史真实:1、《红楼梦》隐含了苏州织造李煦家族和金陵织造曹寅家族被抄家致祸的惨痛家史,只是苏州真家被隐去了;2、《红楼梦》中北方长安都中之贾家(假家)对应着南方苏州和金陵两个真家;3、《红楼梦》是曹雪芹和他的李姓表哥脂砚斋合写而成的,书中“甄贾宝玉”就是他俩的化身,“茫茫大士、渺渺真人以及疯僧瘸道”也是他俩的幻身,“空空道人”就是脂砚斋本人,脂砚斋是来自苏州李家的同样有着“脊鸟令鸟之悲”的奇异之士。他俩是创作《红楼梦》的文学搭档,互批互作,依据各自血泪家史纂成这部辛酸之作;4、《红楼梦》主题表现了掩盖在“闺情闺友”“宝黛爱情”之中而揭露大清抄家之祸,致使家族众人“树倒猢狲散”,作者自己沉沦无依的梦幻人生。
破解《红楼梦》,离不开研读脂砚斋批语与原文、与历史真实的对照搭连。《红楼梦》的主要内容是写宁荣两府大观园众儿女闲适的贵族生活,作者在文章中也反复申明“不敢干涉朝廷,不敢以写儿女之笔墨,唐突朝廷之上。原为记述当日闺友闺情,并非怨世骂时之书”,但这是两个有着相同的家世遭遇,而又血脉相连的作者狡猾的文学掩藏,正如脂砚斋自己所说“做人要诚实,作文要狡猾”。如有疑惑,请看我的释读:
一、《红楼梦》故事所在的“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在书中第一回作者写到记述着一番离合悲欢、世态炎凉故事,女娲补天无用而遗弃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的来补地陷的石兄堕落之乡、投胎之处,“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却反失落无考”。甲戌本有脂砚斋侧批:“据余说,却大有考证。”穿连书中的记述,我们很容易得出我们的答案:这是大清朝乾隆初年之前的故事。1、“大旨言情”之“情”就谐音“清”。全书先从苏州甄家写起,乡宦甄士隐家在“阊门外有个十里街,街内有个仁清巷”。“仁清”二字是点朝代的字眼,但是这两个字也是个隐语。2、第二回冷子兴与贾雨村两人演说荣国府,贾雨村感慨而说出明朝末年的“倪云林、唐伯虎、祝枝山”是“近日”之人,今日当离明末不远。3、第五回借警幻仙子之口说宁、荣二公嘱托:“吾家自国朝定鼎以来,功名奕世,富贵传流,虽历百年,奈运终数尽,不可挽回者”,“国朝”是大清朝的专有名词,定鼎百年的时间也是历历分明。4、第十三回秦可卿托梦王熙凤“如今咱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一旦倘或乐极悲生,若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俗语,岂不虚称了一世的诗书旧族了!”时间也很清楚。5、第十六回,贾元春省亲之前,熙凤与赵嬷嬷一段对话:“可恨我小几岁年纪,若早生二三十年,如今这些老人家也不薄我没见世面了。说起当年太祖皇帝仿舜巡的故事,比一部书还热闹,我偏没造化赶上。……咱们贾府只预备接驾一次,把银子都花的淌海水似的……我们王家也预备过一次……还有如今现在江南的甄家,嗳吆吆,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别讲银子成了土泥,凭你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联系清初康熙、乾隆皇帝多次下江南,不是清晰可对吗?6、第二回冷子兴演说荣国府,对照曹雪芹家世,我得出荣国公就是贾玺,长子贾代善就是曹寅的化身,书中故事所记为代善早已去世,太夫人尚在的时期。子兴叹道:“如今的这宁、荣两门,也都萧疏了,不比先时的光景。”此处有脂批:“记清此句!可知书中之荣府,已是末世了。作者之意原只写末世。”据冯其庸先生的考证,曹寅死于康熙五十一年(1712),雍正五年末,曹家被抄,六年曹家迁往北京,时曹雪芹虚岁约十四岁,与书中贾宝玉的情况是很吻合的。可知书中所写故事就是康熙末年至乾隆初年之事。
二、《红楼梦》所写抄家离散对应的真实家族背景。目前,周汝昌等红学家为什么在一个怪圈中转悠而走不出作者设下的重重迷阵,就是他们没有搞清《红楼梦》所对应的家族背景。我的解读是:北方都中所写的贾府是南方的两真,即苏州李家和金陵曹家的合写,大观园众多儿女是李、曹、王三家巧妙“搭连”在一起的。北方一“贾”对应着南方的两“甄”,只是作者把苏州之“真”巧妙隐藏起来了,我另有论述。这就叫“花开两朵,攒成一枝”。李曹两家遭遇抄家大祸的历史真实就隐含在书中,见于前五回和第八回、第五十三、五十四回。这就是“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句书中谜语的解答。批者脂砚斋在第四回前的诗句“请君着眼护官符,把笔悲伤说世途”,其实这张“护官符”中就隐含着李曹王三家破败遭祸的历史。
三、关于“护官符”的解密。第四回写贾雨村判薛蟠打死冯渊,抢走甄英莲一案,正要发签拿人,被门子阻止。那门子从顺袋中取出一张抄写的“护官符”来,皆是本地大族名宦之家的俗谚口碑,其口碑排写明白:“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请看我的解读:第一句,“堂”谐音“淌”,“马”为能跑能走之物,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贾家的真金白银、珍珠玛瑙都淌走了。对照书中第十六回迎接元春归省之前熙凤与赵嬷嬷的对话,再对照历史上江宁织造曹家的情况,不是“合榫合卯”吗?第二句,阿房宫的历史,大家很清楚,杜牧有《过秦论》,凡上过高中的人都能读到,阿房宫就是被项羽一把大火烧毁的,“大火”在《红楼梦》中是“大祸”的谐音,苏州甄士家不就是“严老爷来败”之后被“隔壁大火”烧毁的吗?“住”同“注”,“史”同“失”。这句话解释为,苏州李家是遭暴君的大祸而毁的,我的书写得再长,也注解不了金陵失家之痛!第三句话,联系前文全书时代背景的解读,“东海”象征着地下,地下的“龙王”自然就是已经死去的雍正皇帝。“请”同“清”(即抄家),“王”同“亡”。连起来判读就是,雍正皇帝缺金少银来金陵抄家,所以亡家。第二、三两句中的金陵也不一定是实指南京,它是一个地区的代称。因为第一回中写葫芦庙着火“不想这一日三月十五日,葫芦庙炸供,那些和尚不加小心,致使油锅火逸,便烧着窗纸”,此处有脂批:“写出南直召祸之实病”。“南直”就是南直隶的简称,过去的苏州和金陵都是南直隶辖区。所以第三句就隐含了李、曹两家被抄家的历史。第四句,“好大雪”之“雪”同“削”,就是削官夺爵的意思,这句话实指的是薛家被丰、年二人削官夺爵的事实。现实之中的薛家就是康熙爱妃王嫔的娘家,国丈王国栋的家族,也就是庄亲王胤禄的姥姥家之事。此“丰”是否是第一回中提到的“封肃”,我不能肯定,但是文中说甄士隐在被火毁家之后投靠岳父封肃,结果是投人不着,急忿怨痛,贫病交攻,渐渐地露出下世的光景来,最后随道人去了。前文始写苏州就有脂批:“开口先云势利,是伏甄、封二姓之事”。我们知道,脂砚斋批语之中也同样使用了大量的谐音语。所以,这四句密语,揭示了四大家族,其实是曹、王、李三家遭祸的真实历史。
在这“护官符”前,有条比较长的脂批,我们可以解读一下:“此等人家,岂必欺霸方始成名也?”此句意思就是,哪一家不是跟你们大清家出生入死挣下的功名?“总因子弟不肖,招接匪人,一朝生事则百计营求,父为子隐,群小迎合,虽暂时不罹祸网,而从此放胆,必破家灭族不已。哀哉!”这则是切合实际的论断,是“四大家族”覆灭的“内瓤”原因之一。而正文所写“俗谚口碑排写明白”的话,联系前文记录着《红楼梦》的“通灵宝玉”是从贾宝玉一落草时嘴里抠出来的,我们不是很明确了吗?《红楼梦》这部千古奇书就隐含着流传在民间,却是作者自己家族被大清家(是清朝的口语称呼,也即大抄家之意)致祸的锥心泣血的惨痛历史。到此,大家可以明白了,作者在文前反复申述的“不敢干涉朝廷”,只言“闺友闺情”这句话的真实含义了。他难道是周汝昌先生所说《红楼梦》是体现作者“色空观”的作品吗?
  下文我将再为大家解读“四大家族”如何对应真实的三个曾为皇亲国戚、红极一时的家族历史,以及“脂砚斋”是谁,他和《红楼梦》中的人物是什么关系的。
   (山东省版权局作登字15-2007-a-184号)
第四篇:“大旨言情”设迷津 忏悔深深反省多
《红楼梦》全书在结构上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前五回独立成篇,从第六回刘姥姥初进大观园开始,从一个千里之外、芥豆之微、与荣国府略有瓜葛的小户人家写起,逐一展开,有如一首舒缓的小夜曲,偶有波澜,穿插纵横,写出了长安都中宁荣两府作为百年豪门世家的富贵闲适的贵族生活,正如作者所说的“大旨言情”,演绎出了纯真恬美的“木石前盟”和“金玉良缘”的生发和破灭。“大旨言情”也是个谜语,按照作者给出的谐音双关的解谜办法,我们知道这是写的清朝之事,在书中作者不时提醒北方贾家对应着南方的“真家”,即以虚写实,“假做真”、“贾不假”。故而周汝昌老先生为代表的一大批红学家明确指出这是反映着作者的“色空观”,果真如此吗?
一、周如昌先生之失。正如书中湘云所说“高才捷足者为尊”,周老先生穷毕生精力,孜孜苦苦研红学,在曹雪芹考证、曹家史料搜集整理以及版本流传等方面,居功甚伟,堪称一代红学泰斗。周老论《红》之言一出,“万马齐喑天下哀”。周老果真打开了《红楼》之门了吗?我敬爱周老,但我更爱真理。上月19号,我进京到红学所拜会李希凡先生,他为我题写了“坚持真理,实事求是”的话鼓励我;到北京语言大学去拜会周思源教授,我介绍了我从山东方言入手,考订了脂砚斋是山东潍坊人,苏州织造李煦之后。周教授介绍邓牛顿考证《红楼梦》是用“湘话”写成的,作者是湖南长沙人,并没有得到专家的认可。他为我写下:“把大文章分成小文章写,把小文章按大文章的标准写”的话,对我启发很大。我看过周教授的论《红》文章,他在反驳刘心武先生的时候就说“破解《红楼梦》关键是方法”。我们大家有个常识,要进门先要有一把钥匙,你是翻墙进入或是开窗进入的都不算正当进入。
我前一段时间花了三四个月的时间,认真阅读了周老依据甲戌本等古本新校的八十回本《红楼梦》,结果我发现其中方言错误不少,也有十多处很明显的硬伤:1、写熙凤和荣国府上下听到秦可卿死讯,周本改作“无不赞叹”,诸本皆作“纳罕”,山东方言中也说“打了一罕”,就是很吃惊纳闷的意思。周老这一改,显然是受了刘心武“秦可卿是废太子女儿藏入贾府”说法的蛊惑,可见刘氏想像力丰富以及“秦学”的动人之处。大家试想:哪有连亲连肉的至爱亲人死去,家人听信后“无不赞叹”的道理?何况“贾母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生得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平和,乃众孙媳妇中第一个得意之人”。2、周老并不全懂书中方言。第三十七回湘云计议自己先邀一社,设东拟题,说道限“该限何韵?”宝钗不喜欢设韵,说“并不为那难为人”,意思是大家为取乐罢了,不要为难不会用韵的人。周本“并不奈那难人”并解说古语“那”是“奈何”的合音,似“奈那”即重叠加重语气之用法。这显然是周老不懂山东方言而牵强附会的解释。再者,第四回写贾雨村判案后,有个对他知根知底的门子在身边,他是个奸雄,“因此心中不大乐业,后来到底寻了不是,远远的充发了才罢”。同回中还有宝钗刚进入大观园居住“日与黛玉、迎春姊妹等一处,或看书着棋,或做针黹,倒也十分乐业”(此处有脂批:这一句衬出后文黛玉之不能乐业,细甚妙甚!)两处“乐业”,周老解释为“乐意”是错误的。这是个方言词,应该是“妥当、安稳”的意思。还有第六回“昨儿他们书房里打了降”,这个“降”字就是我们方言中“仗”的读音,周老也解释错了。3、周老是书法家,但我观察过他的字,他的字算是楷书中的花体字,他其实并不懂草书写法。如:第十一回写宝玉在贾珍处赴家宴离开时“李贵才拿过马来,宝玉骑上”。古字“拿”就是个“如”按在“手”之上,草书写法和“牵”是个形似字,李贵牵马被周老搞成了“拿马”,也可作一笑。第九回写金荣编排秦钟、香怜二人“撅草棍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这里的“儿”古字写法和“大”差不多,主要差别是上面不是一个横画,周本作“大”字处理,令人费解。再一个是,第三十九回贾母正在听刘姥姥编村里故事,丫头报告说“南院马棚里走了水”,下文就是写救火。实际上这是个方言说法,是“失了火”,就是“不小心燃着了火”的意思,“失”的草书写法和“走”是差不多的。4、周本中错别字也是很多的,不一一列出。更大硬伤还在于周本中第五回把“皆从敬”改为“皆荣玉”,并解释“红楼”为富家的闺阁。关键之处还是周老并没有把作者之谜、书中所写家世之谜、、主题之谜、书中隐语以及《红楼梦》所使用的哲学方法(或是数学方法)等方面破解出来。他更没有破解“秦可卿”三字的寓意和“群芳魁首秦可卿”的含义。
二、毛主席之明智。毛主席很看重《红楼梦》的意义和价值,在《论十大关系》中说:“(中国)工农业不发达,科学技术水平低,除了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历史悠久,在文学上有部《红楼梦》等等外,很多地方不如人家,骄傲不起来。”并在日中央政治局常委和大区第一书记会议上说:“不仅要当作小说文艺看,而且要当作历史看,他写的很细致的很精细的历史”。前一阶段,胡玫导演决定重拍《红楼梦》,她看出该书不光写“宝黛爱情”,还有很深刻的社会意义,决定不用刘心武的说法,而继续采用高续一百二十回本(实际是脂砚斋所作后四十回,高鄂等人搜集整理),这是很明智的,说明高导眼光很“眍”。以我对林黛玉和王熙凤判词的解读,全续本是一部幸运而微瑕的“全璧之作”。要搞新版《红楼梦》,研“红”人员就要提供智力支持和技术支持,必须把以上几个谜底搞清楚。
周老等专家为什么至今破不开其中的诸多之迷,甚至不能自圆其说?把大家引入了作者故意设下的迷套和他自己误解而形成的误区。说实在的,要破《红楼梦》之谜,单靠“专家”是不行的。我是个半路进入的,没有什么框框限制,但我也离不开专家的支持。周老等人之所以没能破解,我看有三个方面的症结:一是没能揭开其中的许多谜语;二是未能正确对待和采用别人的论点,穿插搭连,启发糅合,明辩正误,爱作“一家之言”,一条道上跑到黑。其实《红楼梦》最大的特色就是“两条道”。一条道上跑,焉能不钻牛角尖,不进死胡同子?三是未能辨析出其中蕴涵的哲学“二分法”或是数学上的“二进位制”。就是中国古代的太极图。“真事隐去,假语存焉!”原作“俚语村言”,也可以看出芹脂二人在编创构思中不断完善的过程。“俚语村言”说明了这部小说大量使用了方言,也可解读为脂砚斋的述说中存下了“真家之事”。因为苏州李家之事隐去了,分拆出了寓意“亡姓失家”的王、李二姓。关于如何分拆的,我将有专章论述,这也是我在解读《红楼梦》过程中至关重要的发现。一镜分两面,正面看,成鬼;反面看则成人。(见第十二回“贾天祥正照风月鉴”)此处有脂砚斋、畸笏叟(应为一人)批语:“以勿看正面为幸”、“此书表里皆有喻”。全书主题也有两个;“两家合一,芹脂合创”;特别是“二玉合一”的巧妙设计,甄宝玉与贾宝玉合一,“通灵玉”与贾宝玉合一。等等,有近二十个“二合一”的巧妙设计,可以说是层层设迷,九九连环。
三、“大旨言情”的曲解。上篇文章中,我揭示了此书言“清”之“大旨”为:揭露和控诉大清抄家而毁家败亡之祸,全书是两个血脉相连、有着相同命运经历的难兄难弟合作而成的锥心泣血之作。在此,我再解析一下《红楼梦》两个主题之一的“大旨言情”。在这里我和许多专家的意见也很有分歧,他们主张此“情”当为“宝黛爱情”,我不敢苟同。现在歌曲中也唱“敢问情为何物?”《红楼梦》这部盖世名著呈现在大家面前的也并非只是“木石前盟”和“金玉良缘”,它还写到了家长慈爱之情、同学少年之情等人性之真爱美。在第五回中,作者为什么要借警幻之言说“千红一哭”、“万艳同悲”?大家也在思考金陵十二钗和大观园群芳谁为“魁首”?有人说秦可卿死的最早,又与公公贾珍通奸乱伦,都是漂亮惹的祸,故为“群芳之末”。果真如此吗?作者在《红楼梦》曲第一支中就讲到:“谁为情种,只为风月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寞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脂批特别点出“愚”字自谦的妙,“怀金悼玉”四字有深意。在第十三支曲写到:“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箕裘颓堕皆荣出,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所以才有十四曲收尾“飞鸟各投林”、“树倒猢狲散”的结局。“《红楼》十四曲”本身就是一个很重要,又是作者故意为读者亮出的底牌。要让宝玉“惊梦而还”不要落入“迷津”。本书一个重要特点就是作者在坎坷苦难中反思败家之因。这些是一个“爱情”所涵盖的了的吗?现在看来,周老等对第五回并未彻悟。
  在写到珍、秦公媳偷情的时候,作者为亲者讳,删去了“遗簪”“更衣”等“淫丧天香楼”的文字,但是为揭示败家之因,并没有为贾珍隐讳,故而引发了众多读者的猜测和想像,刘老师还据此演义了一番很精彩的“日月夺嫡说”。这段文字的主要思想在于揭示豪门大户伦理丧尽、伤风败俗、违礼坏义的情形,主要保留了秦可卿丧礼过程,但依然能看出作者的这个思想:1、荣府上下无不纳罕;2、贾珍哭的泪人一般,恨不能代可卿之死;3、贾珍对众人说出“如今伸腿去了,可见这长房内绝灭无人了”,尤其这句话,公公因为儿媳死去就说出这句重话,让人听了实在刺耳!这恐怕就是公媳奸情的缘起;4、贾珍本来有病,又拄了拐,恐怕就是被丫鬟无意中撞见,跳楼而伤,因为那丫鬟也撞柱而死了;花巨款买下呆兄薛蟠为王爷预备的“樯木板”,连贾政也劝不是非常人所用的;5、整个丧礼,作为家庭主妇的尤氏却病了不出,又怕失了礼;6、宁府大殡“压地银山一般”,贾珍心满意足。
要知道,过去豪门大户非常重礼义、礼仪的,特别是程朱理学的影响很大。公公与老公公都在世,年轻媳妇子去世,这么办是违礼的。《红楼梦》一个重要方面,就写了这个巨族的礼义沦丧,这是败家原因之一。正如借刘姥姥之口说的“怪道人家说礼出大家”,还有脂批中点出的“大家尚义”。从这里所写以及后文写到的贾珍与尤二姐、三姐的奸情“素有聚尤(母鹿)之诮”,无怪乎柳湘莲悔婚并说“这府里除了门前这对石狮子,连猫狗也不干净”。所以说,这些伤风败俗、败坏礼义的方面,珍哥都占全了,加上老爹贾敬什么也不管,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焉有不败?故而“造衅开端首罪宁”。如果主张单一的“大旨言情”,这个很深刻、很现实、很令人深思的社会主题将从何而来?
当然,荣府也有不肖子孙,“饿老鼠”贾琏就是一个。但他之“淫”,充其量算是胡搞,而不是淫乱,因为那个时代是女真族农奴制和封建家长奴隶制并存的社会。与熙凤、平儿同淫同乐,平儿是个“通房大丫头”,比姨娘地位稍低的妾,是事实婚姻。多姑娘、鲍二家的,都是家奴的妻子,何况二人之货色!与尤二姐是为下种留后,当然也有为色享乐的意图,因为凤姐没儿子,他为血脉传承在国丧家丧期间偷娶,凤姐使招儿要了尤二姐之命,夫妻二人为此结下了“梁子”,后来反目,“一从二令三人木”,导致了自己可悲的下场。
以上这些都是贾府败家之因。关于败家之因,还有很多方面,并不是一个。但是主要落在“宿孽总因情”(也是总因清)这句话上。联系秦可卿的判词以及小说中对秦可卿“十二花容色最新”的赞誉,可知“群芳之冠当为秦可卿”—“情可轻”,而且是“清,苛薄寡恩之清”的寓意。大家再对照作者在《红楼梦题旨》中所说“深悔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已致今日一事无成……”“反不如彼裙钗”的话,也可知我所说并不谬误。
再一个,现在好多读者以为“金玉良缘”替代“木石前盟”是个大悲剧,是高鄂瞎编的,不要让黛玉去死,这是不正确的,不要以现代人的思维去解读清初人的社会行为。更主要的这是芹、脂二人的感情写实,当然也有作者在写至爱亲人的悲痛结局时,难以下笔的原因造成的。
四、传统红学家对《红楼梦》第五回之谜并未破解。其实,第五回与第四回一样,都是作者着意而巧妙设下的一个大谜阵,就隐含着对大清政府的血泪控诉,这是作者在全书开始部分就为读者亮出了底牌,可惜大家皆入梦中并未醒来。据我的解读,“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太虚幻景的警幻仙姑”是参照《离骚》中“女须”创造的一个虚幻人物,就是隐喻着“惊还梦中人”的意思,“风流冤孽绵缠于此书中”,故来惊梦;《红楼梦》曲共有十四支,就是《红楼》所写实实冤屈之意;“孽海情天”为“孽海清添”之意;“痴情司、结冤司、朝啼司、夜怨司、春感司、秋悲司”之“千红一哭、万艳同悲”乃至“飞鸟各投林”的悲剧都是“宿孽总因清(朝)”,特别是“擅风情,便是败家的根本”一句,更是照应了《红楼梦》主题。在这里,我特别指出的是,本来一句很明确点出“清”之“罪魁祸首”的句子,被周老“大旨言情”,尊曹雪芹为古今第一“情圣”的观点出发,给删改的面目全非了。那“大观园群芳魁首”之谜自然也就成难解之迷了。《红楼》十三曲中“漫言不肖皆从敬,造衅开端首罪宁”,被周老改作“箕裘颓堕皆荣玉,家事消亡首罪宁”,并解释说“荣府之宝玉,脂砚最爱,处处为之回护,遂掩去二字,易以他文”,这恐怕是周老误解此篇文字而托言脂砚吧。“漫言不肖”就是作者开篇所说“满纸荒唐言”在石头上记着不能消除之意。“荣”音同“雍”,“敬”音同“政”,这里就是确指造衅开端的就是雍正其人。如此不解,枉作“解味道人”,岂不惊梦不醒,落入迷津之理。何况作者反复强调“以情悟道,守理衷情”呢!为什么脂砚斋在批语中写到“以秦可卿引梦,又以秦可卿出梦,作者知之,批书人也知之!”这句话就是一句点醒迷津的话,可惜了!如我之言,作为“情之魁首”的“秦可卿”就是“清,刻苛之清,《红楼》冤屈的罪魁祸首”这句解言,大家以为如何?
  (山东省版权局作登字15-2007-a-183号)
第五篇:庭燎烧空寄长恨 归省颂恩是诔文
  佛家讲究“顿悟”,而我研读《红楼梦》却是昼思梦想、渐得渐知的探究,固守着做学问的古直坚忍。《红楼梦》第十八回写元妃归省,其中用一“庭燎”的典故,而且脂砚斋评点为“庭燎最确”,我就曾百思不得其解。
《红楼梦》中的“元妃归省”是芹脂二人精心撰构的一折。这是贾元春在全书中唯一的一次正式出场,也是她宫廷生活中唯一的一次回家省亲。这位皇妃娘娘绝对是全书最大的背景人物,是与家族兴衰紧密关联乃至“茑萝之附”的大树。她在皇宫的尊崇,寄寓着家族的希望—“榴花开处照宫闱”,家族众人是多么地希望她如石榴花一样能为皇上多多结子啊!当这颗无子之花夭折的时候,也就是家族厄运来临之时。“‘树倒猢狲散’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哀哉,伤哉!宁不痛杀!”批者才有如此痛彻心肺的感叹。总之,这位贤德贵妃,护佑着她的家族,她的尊崇存亡,才是《红楼梦》一书最大的关键。因此,“元妃归省”是贾家的泼天喜事,是皇恩浩荡的展示,是作者不惜浓墨重彩极力渲染的盛典。
冷子兴在演说荣国府时,曾这样谈到后来给荣府贵族带来皇亲贵戚无上荣耀的元春:“政老爹的长女,名元春,现因贤孝才德,送入宫中作女史去了”。十六回中又写到:“咱家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封建礼法制度下,一介弱女子能选进宫去做女史,还能靠着才德加封贵妃娘娘,不仅是她个人的光荣,更是她家族的光荣。相当年杨玉环受到唐玄宗的宠爱,不是就有“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吗?但元春进宫和受宠加封,并非因为有杨贵妃的“倾国之色”而是德才兼备。所以她的出场,也没有象熙凤、黛玉出场那样来描绘她的姿容美丽。中国古代品评妇女有“四德”之说,即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元春能被选入皇宫还能晋封,无疑是当时的超级女生了,但作者在此依然是“不写之写”,而重在描写她归家之时的“皇家规范”和她的才情亲情,作者笔下的元妃姐姐丰神鲜活的呈现在读者脑海之中,因为这是芹脂心中的姐姐,是他们思念遥忆之中的姐姐!
元妃归省的消息,却是由一个将死之人秦可卿魂告凤姐的:“否极泰来,荣辱自古周而复始,岂人力可能常保的……眼见不日又有一件非常喜事,真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要知道,也不过是瞬息的繁华、一时的欢乐,万不可忘了那‘盛宴必散’的俗语,须要记着‘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在前后文的结构连缀上,使“归省”这一喜庆热烈的家族盛典笼罩上了浓烈的悲情氛围。生活在封建皇权之下的贾府贵族,一听到朝廷降旨传召的消息,“唬得贾赦、贾政等一干人不知是何消息……贾母等合家人等,心中皆惶惶不定,不住的使人飞马来往探信。”元妃生活在皇宫之中,家人却也是心惊胆战地揪心度日。晋封的喜讯传来,“方心神安定,不免又都洋洋喜气盈腮,于是宁荣两处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寥寥数笔,将合族上下在元妃晋封所激起的惊喜情绪波澜起伏地层次展现出来。于是,他们穷尽家财,备办起迎接元妃归省的盛事。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大观园即是埋香之丘。就象戏曲一样,人物要唱念做打,首先要有舞台。为描摹归省的隆重盛大场面,作者简写了大观园的营建,而借“大观园试才题对额,怡红院迷路探深幽”一回纵横铺排,着力描写大观园的宏大轩昂。作者继承和借鉴了西晋著名文学家左思(字泰冲,山东临淄人)《三都赋》的写法,依据自己家族建筑园林的经历,精心结撰着自己笔下“天上人间诸景备,多少工夫始筑成”的大观园。作者所营建的大观园“系玉兄与十二钗之太虚幻境”“至此方完大观园工程公案,观者则为大观园费尽精神,余则为此费尽笔墨,却只因一个葬花冢。”又一处触目酸心的评点!接待元妃归省之后,元妃赐名“大观园”并下谕旨,让众姐妹搬进去居住即“借大观以安诸艳”。我们再对看第二十七回饯花日群艳毕集之期黛玉所作《葬花吟》,这是一首感动人心而广为吟唱的经典诗作,许多的研红人员据此得出了林黛玉在贾府悲惨凄楚的生活境遇。但脂评却是:“《葬花吟》是大观园诸艳之归源小引。‘埋香冢’《葬花吟》乃诸艳归源,《葬花吟》又系诸艳一偈也。”对照这些评点,想必你我都有新的感悟吧!
奢华过费的喟叹。按照小说中的描写,贾府迎接元妃归省,并未象吴贵人家那样大操大办,只是“审察两府地方,缮画省亲殿宇,一面参度办理人才……拆宁府会芳园墙垣楼门,直接入荣府东大院中。荣府东边所有下人一带群房尽已拆走,凑来一处,省得许多财力,纵有不敷,所添亦有限。”但我们从贾政携宝玉与众清客相公游园题匾、移步换景的描绘,贾妃归家后入园所见感叹“奢华太费”,以及后文刘姥姥进大观园如入仙境一般的描写中,也能想象得到此园的宏富壮丽,更能体察到省亲别墅的建造,当使“外面架子虽未甚倒”的荣国府更加捉襟见肘。正如五十三回贾珍、贾蓉父子与庄头乌进孝所言说的那样:“皇上和娘娘纵赏银子,不过一百金子,才值一千银子,够一年的什么?这二年那一年不多赔出几千银子来!头一年省亲别墅连盖花园子,你算算那一注共花了多少就知道了。再两年再省一回亲,只怕就精穷了。”荣耀,同样掩盖不住皇亲贵族之家经济上的透支,正如贾珍所叹“黄柏木做磬椎子—外头体面里头苦!”这省亲的花费,决非赵嬷嬷向熙凤夸耀的当年“太祖仿舜巡”甄家接驾“银子花得淌海水似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那个样子。荣府接待自家姑娘归省,就如此奢华过费,那相当初接驾皇帝老子,则可想而知。所以脂砚斋评点到:“大观园用省亲事出题,是大关键处,方见大手笔行文之立意。借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心中多少忆昔感今!”
康熙与乾隆帝各有六次下江南之举。康熙帝自康熙二十三年(1684)起,继之二十八、三十八、四十二、四十六年,先后六次下江南巡察,开清帝南巡之盛举。其主要目的,在于治理黄淮河、咨访吏治民情、团结笼络江南汉族士大夫以及巡视京杭大运河的盐粮漕运。因为与李煦、曹寅两个家族的主子包衣关系,康熙南巡四次驻跸江宁曹家,一次驻跸苏州李家,为此两家背上了沉重的经济包袱。康熙知情特旨将天下第一肥差“扬州钦点两淮巡盐御史”交给他两家轮管以弥补亏空。《两淮巡盐御史题名碑记》记载:“两淮盐课,当天下租庸之半。损益盈虚,动关国计。”可见这是封建王朝的经济命脉,李曹两家轮流掌管大清的经济命脉长达十余年之久,这既是他们的荣耀,更是他们的祸根。当他们所依附的大树倒塌,以严明治政的新君即位,他们的“一不小心”就招致查究的灾祸。这就是《红楼梦》开篇所写“严老爷来拜”所隐写的“因盐而败”和因查究而使“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的历史事实。雍正帝上台伊始,就开始了雷厉风行的吏治整顿和经济整顿。康熙五十一年曹寅死时江宁织造署曹家亏空三十二万两白银,雍正元年李煦被抄家时亏空三十八万两白银。当时一个知县的年薪也不过六十两银子(这还是加上了一些羡余补贴),如此巨额的亏空,试想严酷的雍正如何能放过他们?在雍正急风暴雨式的查抄下,苏宁两处织造署覆没了,如同《红楼梦十二曲》之十四支《飞鸟各投林》所写的那样下场。这时首先遭到查究的苏州李府的遭遇比后抄的曹家更为凄惨。虽然《红楼梦》八十回后的文字对此讳莫如深,只是写因贾赦、贾珍等人的胡作非为引发查抄,但我们从关于“四大家族”俗谚的破解中,不难得出真实的结论。胡适先生曾说“《红楼梦》只是老老实实的描写这一个‘坐吃山空’‘树倒猢狲散’的自然趋势,因为如此,所以《红楼梦》是一部自然主义的杰作。”我不敢苟同此说。蔡元培先生曾说“元妃省亲,似影清圣祖南巡”,此话讲对了一半,因为书中不是影射,而是采用了一种对比的写法,来揭示贾府亏空的真实根源。这是作者在借写繁华尊崇而喊冤,那《红楼梦十二曲》第八支《喜冤家》中所控诉谴责的:“中山狼,无情兽,全不念当日的根由。一味的骄奢淫荡贪欢媾。”此处所指恐非单单一个孙绍祖吧!作者创作《红楼梦》的时候,乾隆帝仍然在进行着更为浩大奢华的南巡盛举,作者“忆昔感今”的喟叹也是自然而深刻的。惨痛沉淀的是理智的反思和追忆,这就是书中所明写和深深忏悔的“大族自败”。
   繁华尊崇背后有几多辛酸苦泪?作者在第十八回中重点展现了元妃归省的“皇家规范”和肃穆盛大的迎接场面:
  ……只见院内各色花灯烂灼,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上面有一匾灯,写着“体仁沐德”四字……只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花灯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气象、富贵风流……只见清流一带,势如游龙,两边石栏上,皆系水晶玻璃各色风灯,点得如银花雪浪。诸灯上下争辉,真系玻璃世界、珠宝乾坤。一时,舟临内岸,复弃舟上舆,便见琳宫绰约,桂殿巍峨。石牌坊上明显“天仙宝境”四大字,贾妃忙命换“省亲别墅”四字。于是进入行宫,但见庭燎烧空,香屑布地,火树琪花,金窗玉槛。说不尽帘卷虾须,毯铺鱼獭,鼎飘麝脑之香,屏列雉尾之扇。真是:金门玉户神仙府,桂殿兰宫妃子家。
在此处“庭燎烧空”四字下有“庭燎最确”的四字脂批,查“庭燎”一词用典出处,始知此二字隐含的深意。“燎”的本义是将细草和树枝放在地上,堆成堆点燃。中国春秋时期以前一般用来祭天,即燎祀。《礼记"大传》中说“柴于上帝”。《说文解字》中说“柴,烧柴燎祭天也。”《仪礼"觐礼》中说“祭天燔柴”。周人燎祭中的庭燎,即是夜晚于庭院内烧火祭天的仪式。《周礼"秋官"司恒氏》中说:“凡邦之大事,其坟烛庭燎。”郑玄注:“坟,大也,树于门外曰大烛,于门内曰庭燎,皆所以照众为明。”意思是周代王宫中有大事行大礼时,用于门外的称“大烛,”用于门内的较小的称“庭燎,”实际就是插在地上的火炬。元宵节就是由燎天祭礼逐渐演化而来的,而后世的蜡烛也是由“庭燎”演变发展来的。又因为火把燃烧不能持久,人们就用含油脂的细密的细木条或苇、竹、麻等加以缠绕,以延长照明时间。《诗经"小雅"庭燎》中写到:“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特别是一些用竹竿之类制作的火炬,竹竿燃烧后,竹节里的空气膨胀,竹腔爆裂,发出噼啪的响声,这就是爆竹(山东方言叫爆仗)的由来。同时,中国古代庭燎招士,是春秋时期天子或诸侯在接待外国使者、优秀人才或商讨国家大事时,在宫内大院中燃起的火炬,是一种最高规格的接待礼仪。
  “庭燎”这一典故的运用,在《红楼梦》中有多层含义隐含在其中:一是用元宵节的由来与元宵节归省相关联。“元宵”,即元消也,以此暗寓元妃归省之后的消亡,并与第一回中“好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相照应,暗点贾府覆灭的时间。二是从庭燎与爆竹的由来,伏下文另一个元宵节元妃从宫中送出自作的灯谜“能使妖魔胆尽摧,身如束帛气如雷。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贾府众人附和作谜,其父贾政心内沉思到:“娘娘所作爆竹,此乃一响而散之物。迎春所作算盘,是打动乱如麻。探春所作风筝,乃飘飘浮荡之物……今乃上元佳节,如何皆作此不祥之物为戏耶?”爆竹之谜与元妃归省时所点戏曲《长生殿》一起,共同构成了元春之死的预示。也正是元妃对自己家族最终“一响而散”结局的预示。三是庭燎作为祭祀之礼,暗含此文系芹脂二人为元妃献祭之作。归省中的元妃,是脂砚斋与芹溪辛酸泪光中的姐姐。是芹脂二人怀念自己至爱的姐姐的伤逝之作。实写繁华,暗寓伤感。由此可见中国古典文学用典之妙,无出“庭燎”二字。
  《红楼梦》第十八回,是一段加注了大量脂批文字的章回。我们从脂批以及对元春归省情景动情的描写之中,可以很明显地得出元春系脂砚斋亲姐姐的结论。联系前后文字关于“苏州系十二钗正出之地”、对“姑苏甄士隐”以及对脂砚斋之谜的破解,我们完全可以知道,元春是出自苏州李煦家族的一个皇妃。许多红学家固守于“曹雪芹自传说”的狭隘思维,考证曹雪芹的一个姑姑嫁与纳尔苏亲王为妃,但是又与“归省”一节中关于元妃身份、宝玉曾受过此教等情节、年龄对不上号。试想,假设曹妃作为一个亲王之妃,她的归省能有如此的皇家制度、规范、气派吗?文学可以嫁接可以塑造,但脂砚斋痛彻肺腑的表露“批书人领过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先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这句批注作何解释?
  我们解读元春判词中“香橼挂弓”与归省时所点“伏元春之死”的戏曲《长生殿》,以及九十五回所写元妃薨逝,很明显的元妃作为一个无子皇妃,是在康熙皇帝死后被按满族殉葬制度“从殉”而死。满族的殉葬制度,早在关外部落时期就已经盛行。早年为丈夫殉葬的也确实有无子的嫡妻,而后金时期已经完全改变了—丈夫死后,嫡妻即使无子也不必殉葬,而是选择一名无子之妾从殉。从殉之妾都要艳妆,然后由嫡妻率家人儿女向她行礼之后“上路”。最好的待遇是服毒自杀,或由家人以弓箭射杀或以弓弦绞杀。若是此妾不愿从殉的话,则会被家人活活掐死。《红楼梦》第九十五回关于元妃薨逝的描写是很矛盾的,但事实恰恰隐藏在这些矛盾的描写之中。既写元春忽得暴病,又写她自选凤藻宫以后圣眷隆重,身体发福,时发疾病竟至痰气壅塞,四肢厥冷;既写家人的探视,又写“无奈国家制度”;特别是元妃死去的时间:“是年甲寅年十二月十八日立春,元妃薨逝日是十二月十九日,已交卯年寅月,存年四十三岁。但元妃并无所出,惟谥曰‘贤淑贵妃,’此是王家制度。”这里就明确地照应了元春判词中“虎兔相逢大梦归”和“二十年来辨是非”的谶言预示。是以生肖纪年的形式记录元妃去世和自己家族随之垮台的时间,是《春秋》笔法的巧妙运用。我们查看《清史稿》关于康熙薨逝的时间是壬寅年(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雍正元年是癸卯年,雍正即位之时正是一个虎兔相逢之年,仅是一个“甲寅”与“壬寅”的差别,恐怕是后四十回的作者脂砚斋有意为之的回避。元春死去的时间正好是在康熙死后一个月的时间,显然是在雍正的旨意下的从殉而死。周汝昌先生并未破解此点,却说元妃之死是另妃所诬,死时年方二十。将原文“虎兔相逢”径改做“虎兕相逢”,把元妃之死导向了宫闱争斗。并论定黛玉之死的罪魁是元春。刘心武老师则说元春是贾家在皇宫中布下的一枚政治棋子,是她出首揭发了隐藏在贾府中的废太子的女儿秦可卿。元妃之死也是潢海铁网山日月两派政治力量大战的结果。刘老师连脂砚斋与畸笏叟都没区分明白,就胡扯一气起来。正如吴世昌先生对周汝昌的抨击:“这种治学方法和判断力,实大有可商。这样的逻辑,殊难令人信服。”可以说这个“解味道人”被誉为是当代中国红学第一人,但恰恰是他成了当代红学错误的最大制造者。刘心武承袭其衣钵,胡扳一气,搞出了一出笑料百出的怪味红学。
  “元妃归省”是《红楼梦》中最为成功的宏大场面描写,语言精练而流畅,优美而易懂,具有鲜明的形象性与音乐性,往往只三两句话就能展现出一个感人的境界;它借鉴了汉晋辞赋铺排绚丽的写法,展开情节,结构场面,表现主题,生动的再现了封建社会宏大、庄严、肃穆的皇家规范与典章制度;将叙事、写景、抒情融合为一,通过主人公对情景、环境的感受和反应来深化主题;特别是对元春的描写,借助典故的运用,不摹其形而专攻其神,专力其情,情至文生,情文相生,使全篇张扬着一种浓烈的感情亲情氛围。读《红楼梦》这两个章回,可以使我们充分体味文学大师的高超用笔,更能感受到他们“一把辛酸泪”的悲情泣诉!
第六篇: “骚达子”与“浪汉子”(
这两个带贬义的词语,见于《红楼梦》第49回和第59回。第49回《白雪红梅园林集景割腥啖膻闺阁野趣》“系大观园集十二钗正文”(脂评),其中写道:
一时史湘云来了,穿着贾母与她的一件貂鼠脑袋面子、大毛黑灰鼠里子、里外发烧大褂子,头上戴着一顶挖云鹅黄片金里大红猩猩毡昭君套,大貂鼠的风领围着。黛玉先笑道:“你们瞧瞧,孙行者来了。她一般的也拿着雪褂子,故意妆出一个小骚达子来。”湘云笑道:“你们瞧我里头打扮的!”一面说,一面脱了褂子。只见她里头穿着一件半旧的靠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彩绣龙窄肯(左加“衣”字边)小袖掩襟银鼠短袄。里面短短的一件水红妆缎狐肷褶子,腰里紧紧束着一条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脚下也穿着鹿皮小靴,越显得蜂腰猿背、鹤形螂势。众人都笑道:“偏她只爱打扮成个小子的样儿,原比她打扮女孩儿更俏丽些。
史湘云是《红楼梦》中着意刻画的一个豪爽大气、语直口快而又才思敏捷的女孩子,“幸生来,英豪阔大宽宏量,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好一似霁月光风耀玉堂。”芦雪庵争联即景诗的时候,湘云一人与宝钗、宝芹、黛玉三才女斗诗,宝玉接上来联诗,湘云道:“你快下去,你不中用,倒耽搁了我。”这一场文战,我们真好似看到了《三国演义》中“三英战吕布”的酣畅热烈。“寿怡红群芳开夜宴”中她抽得的诗句“只恐夜深花睡去”,黛玉说道“夜深两个字改石凉两个字”,来打趣她白日间醉卧芍药茵的事,我们这个机智的山东老乡立刻指着那自行船与黛玉看,反唇相讥:“快坐上那船家去吧,别多话了……”夹枪带棒,一打就是两个,何等的幽默风趣!
这些红楼人家的孩子,相互之间是亲密无间的。她们的趣谈,显示出了她们的才学气质和出身禀赋,在作者笔下,他们是“气质美如兰,才华复比仙”。第一个打趣湘云的是心机乖巧的林黛玉,她说湘云“故意妆出一个骚达子来”,就是说湘云是蒙古族同胞的装扮。在清代,满族的旗装逐渐在达官显贵的妇女中流行开来,但从《红楼梦》所描写的服饰来看,显然还是汉家贵族少男少女的妆饰。象此回中史湘云的穿着,是高档的裘皮服装,这在当时普通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情况下,是很奢华的着装,活画出了一个艳光四射的贵族少女形象。尤其是她所穿的“窄肯小袖掩襟银鼠短袄”,有服装加工知识的人都知道,“肯(加衣字旁)”就是腋下袖口的围度,开浅了袖口自然就紧,就叫“窄肯”,这样就很容易地把女性胸部的线条挺括出来了。这样的装束在当时宽袍大袖的着装下是相当前卫时髦的,象第3回写王熙凤一出场的着装,就是“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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