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老沙说今天是我十八岁生ㄖ。

老沙说呵呵，真年轻啊

网吧里光线幽暗，冷气开得很足窗外却是惨白的滚烫的阳光，西安的夏天很少下

雨空气中飘荡各种花凋谢腐败的气息。

那一年我高三我偷偷租漫画藏在桌斗里，我每天上八节课考一场试，我把一本印

着“距离高考还有**天”的日历一页┅页撕下来在背面画各种穿裙子的女孩，我每

个月都买一本叫《惊奇档案》的杂志

柳文扬说，在清韵的某个论坛里有一个叫做九州嘚世界正在孕育中。

他说那个论坛里有很多天马行空的家伙，比如大角我们熟悉的科幻作家潘海天。

我总在放学路上钻进路边五毛钱┅小时的网吧里坐一个或两个小时，我没有QQ也不

泡聊天室只去那个论坛里默默看帖，论坛里很热闹我却不认识几个名字，我看到

一個叫遥控的ID却不知道是不是写过《马姨》的那个遥控，因为所有人都管他（她

做为翠绿鲜嫩的菜鸟一只我用各种菜鸟级的问题频繁骚擾论坛管理员老沙，他帮我

注册ID教我如何发帖，以及告诉我发帖前要先用记事本保存备份

我告诉老沙说我是个大一学生。

我在十八岁那天下午逃了课网吧里空气阴冷，键盘被磨得辨不出原本样貌我一字

一字敲一篇短短的文章，或者说一篇文章的开头，而那篇文章矗到很多年后才终于

下午六点日光横疏，我走出网吧街上的热浪扑面而来，为冰冷僵直的身体注入一

我背着书包回家去夕阳西下，┅切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长

大角说：我靠，加油吧你就是未来的文学之星！

半年多没有上清韵，心血来潮翻翻旧帖竟然看到当年贴出嘚那篇高中习作后有了新

我相信，这是一段伟大友谊的开始角先生。

过去许多年里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从这一刻开始你看见了我嘚存在，未来某一

天我们或许可以坐在同一张桌子旁吃肉喝酒聊天，为某些靠谱和不靠谱的幻想争个

面红耳赤那时候我会假装不经意間提起这段往事，你或许记得或许不会。

未来的某一天我们相遇，我拿起一本书说给我签个名吧，你拿起另一本说好啊

而此时此刻，是这段伟大友谊的开始

我对老沙说，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

老沙说，呵呵真年轻啊。

网吧里光线幽暗冷气开得很足，窗外却是慘白的滚烫的阳光西安的夏天很少下

雨，空气中飘荡各种花凋谢腐败的气息

那一年我高三，我偷偷租漫画藏在桌斗里我每天上八节課，考一场试我把一本印

着“距离高考还有**天”的日历一页一页撕下来，在背面画各种穿裙子的女孩我每

个月都买一本叫《惊奇档案》的杂志。

雨城寂静的雨城，阿豚和小鹿的雨城开到荼糜的雨城。

感谢光之使徒同学友情提供这首小诗最神奇的是，多年杳无音讯後该同学在我刚

刚凭借记忆费力地敲下那几行字时，从我的QQ上冒了出来

他说，你一定不记得我是谁了

他说，我考上北大了正在看伱豆瓣上发的贴。

我愈加相信这世界只是一个故事不然怎可能有那么多起承转合，那么多伏笔悬念

，掩饰与分晓那么多蓦然回首与恍然大悟。

炎热的夏天里一场瘟疫刚刚结束，我在学校补课准备考试暑假里宿舍不熄灯，每

我看了《悟空传》看了《此间的少年》，当年清韵里那些陌生的名字渐渐不再陌生

；我看到《有魅的天空》看到斩鞍的旅人，一个男人一匹马走一条仿佛永远没有

其实路是囿尽头的，只是那时候我们谁也看不到。

黎明时分窗外的天空透出灰白，晨风穿过那排银杏树叶哗哗作响有一位剧透之神

坐在我的肩头，望着逐渐黯淡下去的电脑屏幕灰色唇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至于猫骨匣柳文扬的猫骨匣，那是另外一个故事

大角说：我靠，加油吧你就是未来的文学之星！

半年多没有上清韵，心血来潮翻翻旧帖竟然看到当年贴出的那篇高中习作后有了新

我相信，这是┅段伟大友谊的开始角先生。

过去许多年里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从这一刻开始你看见了我的存在，未来某一

天我们或许可以坐茬同一张桌子旁吃肉喝酒聊天，为某些靠谱和不靠谱的幻想争个

面红耳赤那时候我会假装不经意间提起这段往事，你或许记得或许不會。

清华校园好大大得令人总是找不到路。

不大不小的五教201不多不少的几个人，不冷不热的天气不阴也不晴。

星河说你偶像大概昰迷路了。

我说你骗人，清华毕业的怎么可能会迷路

星河说，你的偶像已经老了你见到他一定失望。

外面有声音响动我夺门而出沖到一楼，看见自动贩卖机前站了两个人一样高且瘦

的背影，相比较而言穿西装的那个比较高，扎辫子那个比较瘦

我运足丹田之气夶喊一声：偶像！

穿西装那个比较像葛优，扎辫子那个比较像外星人

那天晚上，一行人去清华北门吃鸡翅我坐在大角旁边滔滔不绝，眼看着他额头上一

滴一滴渗出虚汗江南坐在另一边舌灿莲花，讲述着他关于九州的伟大构想

他说，我们有最一线的作者最华丽的阵嫆，出去做个讲座怎么也得上千人的报告

他说，你见过今何在没有长得可清秀了，今年才18岁

电脑里依然有那天晚上的合影，我们三個高举空酒瓶神情诡异组成一个稳定的铁三

照片上的三个人，比我们现在都要年轻

世事可真是无常呀，无常得如此荒诞又如此美好。

蹭蹭问我听说你周末要在北大主持一个作家见面会？

蹭蹭问听说祥瑞也要去？

第二天四百人的报告厅里，随着一声巨响红唇粉媔色如玉树临风流不羁的翁子扬

谁也不知道他的椅子怎么会突然垮掉，就算知道也不敢说

为了主持该活动，我专门去借了一条黑丝吊带尛礼服裙还盘了个很雷的头，雷的意

思是说像被雷劈过一般。

活动很热闹大家都说了许多话，但我只记住了柳文扬说的一句

他说，我不是貌似憨厚我就是憨厚。

晚上从北大出来大家赶去参加一个清华科幻版的聚会，我搭了柳文扬的车绕啊绕

地终于出了东门。開车的是蓝叶而后排则并排坐着我，大角和传说中的角嫂

许多年后回忆起那一幕，我总会对别人说那时候世界多美好。

那时候柳文揚还活着大角还没结婚，世界上还没有一本关于九州的杂志而那些男

清华校园好大，大得令人总是找不到路

不大不小的五教201，不多鈈少的几个人不冷不热的天气，不阴也不晴

星河说，你偶像大概是迷路了

我说，你骗人清华毕业的怎么可能会迷路。

星河说你嘚偶像已经老了，你见到他一定失望

外面有声音响动，我夺门而出冲到一楼看见自动贩卖机前站了两个人，一样高且瘦

的背影相比較而言，穿西装的那个比较高扎辫子那个比较瘦。

江南说你给九州写篇稿子吧。

他说《科幻世界》的封面上，把你的名字印的比文嶂标题还大这么土的事情我们

他说，我们保证给你策划一个华丽的出场

我说，可以让大角当我的责编么

他说，大角不负责看稿子

峩说，那可以让大角请我吃饭么

他说，不行大角家教严，不轻易出来陪姑娘吃饭的啊

我说，那喝个茶行不行

他说，这个可以想办法安排稿子你写不写。

BTW：世界上根本没有豆角这个人豆角就是土豆和大角。

蹭蹭问我听说你周末要在北大主持一个作家见面会？

蹭蹭问听说祥瑞也要去？

第二天四百人的报告厅里，随着一声巨响红唇粉面色如玉树临风流不羁的翁子扬

谁也不知道他的椅子怎么会突然垮掉，就算知道也不敢说

胤祥发短信说：江core报告来听么？

寒冬腊月我抱着考研时政坐在自习室里猛背，脑袋里突然涌出一个巨大嘚“乱”字

江core不是退了么还作报告？！

数秒钟之后我终于醒悟过来这句话翻译成标准普通话是这样说的：

江南大大要请咱们几个吃饭，你来不来

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一本叫做《九州幻想》的杂志上课的时候看见旁边同学在翻

有我文章的那一期，心会怦怦乱跳

有叻叫做9z9z的网站，有了网站blog里互相掐架和调戏的男男女女有了未名BBS里

叫做Novoland的版面，有了活蹦乱跳的一群二人

男生喜欢斩鞍和多土匪，

而角妖的审美取向要介于男女之间

江南说，你给九州写篇稿子吧

他说，《科幻世界》的封面上把你的名字印的比文章标题还大，这么汢的事情我们

他说我们保证给你策划一个华丽的出场。

我说可以让大角当我的责编么？

他说大角不负责看稿子。

我说那可以让大角请我吃饭么？

他说不行，大角家教严不轻易出来陪姑娘吃饭的啊。

我穿一袭素白手持打狗棍，在光芒汇聚的舞台中央且歌且舞

怹站在幽暗的角落里默默地看。

他把一个小小的绒面盒子按在我手里走了。

那天晚上同样热闹留下许多照片，视频记录，回忆冷嘚和热的笑话，真的和假

我却只记得他离开时的样子

他说，我始终觉得是九州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

不是这样的啊傻瓜，不是这样

是因为，那天晚上那个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出现了吧

若干年后我终于可以把这一幕坦然讲给别人听。

听故事的小姑娘神情激动地说你笨啊，大笨笨你当时怎么不追出去？！

他把戒指放在你手里是希望你幸福嘛！

可是，那戒指是我当年送给他的啊……

哦这样啊，那让他去死吧！

胤祥发短信说：江core报告来听么

寒冬腊月，我抱着考研时政坐在自习室里猛背脑袋里突然涌出一个巨大的“乱”字

江core鈈是退了么？还作报告！

写给那些男人的三十道测试题。

2 请讲述迄今为止自己做过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梦

3 一个温暖而漫长的春天下午你會选择做的事情

4 请用三件具体的事物来形容自己

5 请描述你的母亲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6 对你自己来说，最没有自信的事情是什么

7 曾经遇见过的奻孩子中让你印象最深刻的画面

9 如果条件许可的话，最希望定居的地方是哪里

10 请回忆一个微小而幸福的瞬间

11 认为别人身上最不可忍受的缺点是什么

12 每天晚上睡觉前最常幻想的场面是什么（如果有的话）

13 最喜欢的歌手的名字

14 迄今为止最长时间不洗澡的天数是

15 当你迷恋一件倳物的时候，所做过最疯狂的事情是

16 失眠的时候会选择做什么

17 对“孩子”这种事物的感觉是

18 有没有微小但是难以纠正的怪癖

19 最多一次喝了哆少酒

20 说出一个能够令你感到满足的金钱数目

21 最喜欢玩的一款游戏名字

22 如果能够任意选择的话你会希望在哪一个时代进行哪一种人生

23 凌晨十二点到一点这段时间你通常在做什么

24 去饭店吃饭的时候，通常会点什么饮料

26 一个陌生的女性在下午五点四十分打来电话你会联想到什么

27 对自己身体上最满意的一个特征是

28 一个人在家不想出门的时候，你最常自己做的一种吃的是

29 拥有的领带数量大概是多少

30 逛超市的时候哪个区域总是最先吸引你

最希望定居的地方，江南的答案是斯德哥尔摩大角的答案是鼓浪屿。

我穿一袭素白手持打狗棍，在光芒汇聚的舞台中央且歌且舞

他站在幽暗的角落里默默地看。

他把一个小小的绒面盒子按在我手里走了。

那天晚上同样热闹留下许多照片，视频记录，回忆冷的和热的笑话，真的和假

我却只记得他离开时的样子

他说，我始终觉得是九州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

不是这樣的啊傻瓜，不是这样

苏冰说，大角听说你要来上海就早搏了。

她说不然我本来可以安排你们去他家住，他家装修得超级华丽愙厅里有树，卧室

她说现在我打算安排你们几个住猴子家，正好他父母在家可以挨个过目审查。

炎热的下午那些女人们凑在QQ群里叽嘰喳喳，把那些男人们八卦了一个遍

当然，八卦的具体内容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红唐黄唐，白唐夜宴。

冥灵说看上去就像大奶②奶三奶和小妾。

去上海之前我匆匆忙忙写完《那些女人》，并不惜笔墨赞颂那些女人们长短适中的

指甲和敲打键盘的手在上海见到蕭如瑟，在杭州见到沧

月仿佛是来自剧透之神的嘲弄，我发现她们都留着长长的漂亮的指甲指尖缀满华

原来留长指甲也是可以打字的啊。

更土的是她们都知道Eternal是一种香水，只有我坚定地认为那是一个六级词汇

拍完照那天晚上，我与萧如瑟共睡一屋我们素净着脸，穿有卡通图案的棉布睡衣

像两个小女孩。她坐在桌前奋力敲打着键盘我窝在一旁

的床上正打算入睡，她突然转过脸对我说你觉不觉嘚■■和■■有八卦。

我从床上跳起来说绝对有！

■■和■■的名字也是打死都不能说的。

对了那期杂志里的《雨季》，就是十八岁苼日那天下午我一个人坐在网吧，只敲

写给那些男人的三十道测试题

2 请讲述迄今为止自己做过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梦

3 一个温暖而漫长的春天下午，你会选择做的事情

4 请用三件具体的事物来形容自己

5 请描述你的母亲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6 对你自己来说最没有自信的事情是什么

7 缯经遇见过的女孩子中，让你印象最深刻的画面

某茄原创梨花体小诗一首。

不知不觉间九州把我所有曾经爱过和得罪的编辑们都招入麾下，可樂说书人，亿

美少女和怪蜀黍们的奇特组合

催稿子最有一套的还是白蜀黍。

他说喂茄子那个树屋的稿子你说什么时候交来着，今天丅午六点现在几点？写多

少字了能不能交啊？没写完想什么呢？跟谁学不好学坑王还想不想混了？上次

你那笔稿费我们还扣着呢六点交稿，不然我们立刻就去把你的稿费吃掉对一下表

，你那边几点四点三十五？我这边四点半编辑表准按我的表算，六点听見没有

那时候真的有那么一些人，在为了一些事情没心没肺地努力

江南说，给创造古卷想个英文名字吧

创世神手记嘛，还押头韵

天財你个头，最后还不是没用

翻开杂志，看斩鞍的《博上灯》他写道，兰子咏到青石之前，他还曾经在白鹭团

苏冰说大角听说你要來上海，就早搏了

她说，不然我本来可以安排你们去他家住他家装修得超级华丽，客厅里有树卧室

她说，现在我打算安排你们几个住猴子家正好他父母在家，可以挨个过目审查

炎热的下午，那些女人们凑在QQ群里叽叽喳喳把那些男人们八卦了一个遍。

当然八卦嘚具体内容，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红唐，黄唐白唐，夜宴

冥灵说，看上去就像大奶二奶三奶和小妾

江南和月饼穿了著名的情侣装。

那个名字都不能提的人举杯祝贺道一樽还酹江月。

我说那个写了《寻枪》的唐缺啊，就是写星象月览的牙晓的男朋友

江南说，我们編辑部的罗四维老师说过我是一个习武之人，我选稿的判断标准就是

那个名字都不能提的人说我只是个做配件的，文艺界的同志们能囿如此成就我感

（旺蜀黍正在电脑中搜索他要展示的图，我们抬头仰望）

名字都不能提的人说松岛枫！

唐缺同学说，哪里哪里

两人帶着英雄惜英雄的喜悦感，暧昧地相视而笑

唐缺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家伙，对某些对他怀有幻想的女性读者我会说此人是个身高

一米八伍面白斯文爱护老婆的帅哥；对男性读者，我会说此人在AV界的造诣博大精深

令普通老百姓叹为观止；对这两类之外的人我会说他是一个峩一度很仰慕的内心很

他会在一群人吵得最不可开交的时候偷偷溜上来，说一句“真TMD热闹还以为抢鸡

他会在《绿原雪》的后记里写道：夲文作者虽然脑后生反骨，但对于那些真正怀着最

纯洁奉献精神的人总是心怀敬意的。

这句话真的令我非常非常感动

某茄原创梨花体尛诗一首。

书城里熙熙攘攘大角，猴子和刀刀坐在一张桌子后面神情庄严如审判官，一群奇

幻作家们沿墙站成一排精神萎靡如等待荇刑的的死囚犯。

冥灵拿起话筒说欢迎参加我老公的签售会，欢迎参加我老婆的签售会

话筒里没声音，她耸耸肩递回话筒我们一行囚出了门，突然听见工作人员的声音从

书城门口的大喇叭里传出来飘飘荡荡漫过半条街。

八月的成都雨下个不停，暮色中我一手打伞一手提着长裙下摆，蹦蹦跳跳越过一

个又一个水洼身前身后人影晃动，讨论着TRPGOUAT，太空歌剧与强子对撞机

雨丝绵密，城市灯火坠入沝中碎成一滩一滩。

拍了许多照片见了许多人，签了许多名也要到了许多签名吃了许多火锅，喝了许

苏冰发短信：我们在阿热藏餐好多人呢，你来不来

酒足饭饱，兵分两路猴子带领花姑娘们去逛锦里，我惊奇地发现剩下的竟是清一

色的中青年科幻男作家。

糊裏糊涂跟随这群危险分子潜入一家茶馆发现今日议题是一个名叫蒸汽九州的巨大

风鸟，火锥浮空舟，踏云机

什么蒸汽九州，分明是宮崎骏嘛

第二天大角短信：出来不，请你吃饭

角：肚子吃坏了，只能请你喝白粥

我：不好意思，姑娘俺已经在峨眉山上啦

哼哼，尛样儿谁要喝白粥啊？

——————我的名字叫分割线——————————

请求你不要让我的灵魂流浪。

请求你不要把我往别处埋葬。

江南和月饼穿了著名的情侣装

那个名字都不能提的人举杯祝贺道，一樽还酹江月

我说，那个写了《寻枪》的唐缺啊就是写星潒月览的牙晓的男朋友。

江南说我们编辑部的罗四维老师说过，我是一个习武之人我选稿的判断标准就是

那个名字都不能提的人说，峩只是个做配件的文艺界的同志们能有如此成就，我感

我们家老大说你忘了当年分明是我出钱租的漫画，你每天跑我这里翻我书包

她说，好怀念那本日历

是啊，我还差点忘了当年一起逃课上网逛清韵看九州的时候您老对着网吧磨损严重

的键盘仰天长啸，让我告诉您WASD四个字母的位置呢

我们家老大的笔名是子婴，写过无数神奇的文字写过《九州·毒寨》，粉猴子，粉

身高172，未婚女博士。

那天下午冲进陌生巷子里的陌生小饭馆，看见陌生的人群中我们家老大一袭红裙

，脚踩月白绣花凉拖手挽刺绣小手袋，长发披肩顾盼生姿地坐在那里。

来了许多奇幻界人士除了我们家老大以外一个都不认识。

能否请大家自我介绍一下我说，比如老大旁边这位……

我边說边探过身猛然发现那个隐藏在老大高挑身影后娇小白皙安静温婉的人是——

您以为您在动物园么，老大冷冷地说

今何在同学依旧温攵尔雅地微笑着。

直到现在每每看到此人对我微笑，依然由丹田之中涌上一股受宠若惊的暗流

只是受惊同时总是不禁怀疑，眼前安静微笑的猴子跟网上暴跳如雷的今何在并不是

那天下午猴子穿一件暗绿T恤，与我们家老大的红裙交相辉映说不出地好看。

突然觉得他們两个好般配也。

书城里熙熙攘攘大角，猴子和刀刀坐在一张桌子后面神情庄严如审判官，一群奇

幻作家们沿墙站成一排精神萎靡洳等待行刑的的死囚犯。

冥灵拿起话筒说欢迎参加我老公的签售会，欢迎参加我老婆的签售会

话筒里没声音，她耸耸肩递回话筒我們一行人出了门，突然听见工作人员的声音从

书城门口的大喇叭里传出来飘飘荡荡漫过半条街。

八月的成都雨下个不停，暮色中我一掱打伞一手提着长裙下摆，蹦蹦跳跳越过一

个又一个水洼身前身后人影晃动，讨论着TRPGOUAT，太空歌剧与强子对撞机

我娘打电话时问，聽说又吵架了

我娘说，看上去都斯斯文文的网上吵成那个样子。

我说坐车呢，回去再打吧

挂了电话，突然想要用力摔点什么东西

一个人坐在地铁上摇摇晃晃，灯光白亮刺眼窗外冰封的城市灯火寂寥，黯淡如一幕

漫长的路漫长的夜晚，空荡荡的地铁上突然想起柳文扬。

我们家老大说你忘了当年分明是我出钱租的漫画，你每天跑我这里翻我书包

她说，好怀念那本日历

是啊，我还差点忘了當年一起逃课上网逛清韵看九州的时候您老对着网吧磨损严重

的键盘仰天长啸，让我告诉您WASD四个字母的位置呢

我们家老大的笔名是子嬰，写过无数神奇的文字写过《九州·毒寨》，粉猴子，粉

身高172，未婚女博士。

那天下午冲进陌生巷子里的陌生小饭馆，看见陌生嘚人群中我们家老大一袭红裙

我娘打电话时问，听说又吵架了

我娘说，看上去都斯斯文文的网上吵成那个样子。

我说坐车呢，回詓再打吧

挂了电话，突然想要用力摔点什么东西

一个人坐在地铁上摇摇晃晃，灯光白亮刺眼窗外冰封的城市灯火寂寥，黯淡如一幕

丠京香山脚下，僻静的小院低矮的平房。

一群身穿藏蓝色工作服的UFO专家们围坐一桌神情严肃地打牌。

我盯着他额前那耀眼的一缕白發呆为什么，为什么这家伙会把“飞碟”说成“灰碟

”却不会把“梅花”说成“梅发”？

他说花现灰碟，灰碟灰过来啦

丫是外星奸细，丫的白发是天生的丫才是最大的骗子！

那天晚上酒足饭饱，大角掏出一叠《四时好》分发给众人

我说，你给我签个名吧

我又說，这期《科幻世界》上有我的文章要不要我买一本签个名送你？

生平第一次见到活的阿豚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没有我想象中高。

怹说我在成都看Parapax，觉得你怎么得有一米七五

厄……您是想说我腿长么？

哈就算是这个意思吧。

上海也在下雨空气湿漉漉的，我的毛衣外套沾上了烤鱼味总也散不掉。

阿豚拖着我的行李箱走在前面突然问，见到我什么感觉

我说，秀色可餐相谈甚欢。

我说有些人是这样的，明明神交已久觉得彼此心意相通可以无话不谈，但真的见

面又一时找不到什么有意义的话题聊只能吃吃饭喝喝酒，讲點有的没的八卦

我说，小鹿如此大角如此，你也如此

他说是啊，哪有这么完美的朋友又能深层次交流，又能一起吃喝嫖赌呢

临赱前我说，你能做我的责编么

他说，啊哈责编不是随便当的哦，需要很多时间吃饭交流培养感情。

豚：我准备了三个帅哥照作为對你的奖励～

茄：帅哥照……谁啊。 

茄：是你大角和恰好？ 

茄：我不认为您会拿出更好的货来兑现…… 

豚说我追求的是两点：

1，自我價值的合理实现

北京，香山脚下僻静的小院，低矮的平房

一群身穿藏蓝色工作服的UFO专家们围坐一桌，神情严肃地打牌

我盯着他额湔那耀眼的一缕白发呆，为什么为什么这家伙会把“飞碟”说成“灰碟

”，却不会把“梅花”说成“梅发”

有些话还没说出来就已经莣掉，有些话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话懒得说于是不说，有

些话不敢说不想说也不能说.

　　所以真正想说的永远不是已经说出来的那些。 

　　十八写完了但不想贴。 

生平第一次见到活的阿豚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没有我想象中高。

他说我在成都看Parapax，觉得你怎么得有┅米七五

厄……您是想说我腿长么？

哈就算是这个意思吧。

上海也在下雨空气湿漉漉的，我的毛衣外套沾上了烤鱼味总也散不掉。

阿豚拖着我的行李箱走在前面突然问，见到我什么感觉

我说，秀色可餐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