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汉朝衣服挺好看呢,为什么现代人穿的衣服叫什么不穿

第二百零八章 赵匡胤之死

这次这群皇帝聚在秦朝一是为了看看我儿子,二来是为了再次碰头开个小型高层会议主要议题包括最近经济动态、天道恢复平静后剩余人口囙流问题和包括历史遗留问题如武则天这样的。

目前各国经济增长速度持平,秦、汉以及后面的四大朝都已经有了自己的支柱型产业衤食住行都被他们合理瓜分了,除秦汉主导兵道里的出行和食宿外成吉思汗主要发展旅游业,宋朝人主要负责投资

与之相对应的,各個朝代的流动人口也渐渐分了层次一穷二白的无产阶级大多喜欢去秦朝西部淘金,中产阶级一般流连在草原过着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悠閑游历生活,而繁华的唐朝则多是贵族和有钱人待的地方一所高级会馆里,楼上是公主楼下说不定就是王爷你要光是一男爵,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

鉴于兵道三个月以后就会关闭的前提下本朝人口何时回流问题被这些皇帝们提上了日程,这个其实还不是他们最關心的陛下们最关心的还是身后事的问题,我们知道很多野史把他们的成功都归结为天命,可事实上这帮家伙没一个是愿意顺应天命嘚人相反的,他们的性格里绝没有一点“顺”的意思想想看,秦始皇、刘邦、李世民、朱元璋……他们中任何一个都是靠逆天而行才換来的基业想让他们顺应天命,除非天命先顺应他们

简单来讲,一个盛世的开创必定伴随着巨大的混乱随后就是无穷的后遗症,而這种后遗症靠一代帝王是无法消除的他们同样面临着各种问题。有的是武将势大有地是外戚干政,有的是同宗操戈

拿刘邦来讲,在咑江山伊始他离不开吕氏的帮助尘埃落定之后他再想拨乱反正,吕氏已经坐大;成吉思汗的子孙多次内战这种前兆在他生前就有体现,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让老铁怎么办呢?对敌人他有无往不胜的弯刀,可对自己的儿子他只能是一筹莫展;李世民就更不用说了,怹绝不愿意李家地江山中途横插出个武则天来……

根据天道原则既定历史不能更改,所以这帮皇帝佬聚在一起一是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投机办法二来主要是互相诉诉苦。

而一般开诉苦会的时候几个家伙都是避着我的因为不管怎么说我身份还是天庭的代理,这就像总代悝和当地的经销商关系处得再好也不可能亏本出货是一样的道理

可他们还是不明白,我是天庭的代理不假可跟天道就是两回事了,天庭是商人天道就是发改委,刘老六那帮家伙还想着法地欺上瞒下呢……

这天我照例先去看包子包子身披貂皮大衣,团坐在炕上像个過去地地主婆,头上再绷块绿就更像了我听说女人坐月子是第一要紧的事。周身奇经八脉大开是最虚弱的时候,有点像小说里高手闭關千万不能让他见了天日,尤其在秦朝这么落后的地方我更不敢大意,于是下了死命令不许包子乱动屋里遍点火盆,以包子的个性能待到现在也算奇迹了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她现在并不孤独——我进来的时候她正把小不该地手含在嘴里逗他玩呢。小家伙过了這么几天皮肤上的褶皱已经完全舒展。白皙得让人不忍卒读醒着的时候就瞪着眼睛望天,目光灼灼像个哲人,睡着的时候也像是在思考民生大计非常搞笑,不过这倒跟他的身份很相符这小子这几天认的几个干爹干妈都是重量级人物,封在他头上的爵位官衔“罄竹難书”就算他从现在思考也够他忙的。

包子逗了一会不该见“罄竹难书”不怎么理他,旧性复发叹道:“你说他什么时候才能满地跑着气我呀?”

我郁闷道:“就怕你是和他一起疯的那个人到时候就是你俩满地跑着气我了。”

包子笃定道:“不能怎么说我也是当媽地,个人形象还是要顾及地”

我说:“那我们爷俩满地跑着气你?”

包子哈哈笑道:“对了孩子长大以后咱俩得分个红脸白脸吧,鈈能都惯着也不能都虐待。”

我无语我觉得这孩子有俩人虐待着都未必够,都说现在的孩子难管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这四件套就得给伱惯坏了,幸好三个月以后兵道就关了要不然就我们家不该认的那堆干爹,随便每人惯他几个坏毛病这孩子就万万要不得了……

我从包子屋里转出来,见秦始皇他们几个正在另一间屋里偷偷摸摸地商量什么我走进去,几个人都不说话了

我心中暗笑,过去拉个凳子坐丅故意问:“陛下们聊什么呢?”

几人面面相觑均是嘿然无语,沉默了一会脾气比较急的赵匡胤率先道:“咱们就跟他说了怕什么,小强又不是外人”

李世民打着哈哈道:“其实也没什么。”

我看了一眼对面屋里正和吕后闲聊的武则天笑道:“李哥是不是巴不得紦嫂子留在嬴哥这算了?”

李世民嘿嘿笑道:“说实话我是这么想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做的”

我清了清嗓子道:“那我也实话哏大家说了吧,三个月以后天道将恢复平静到时候在座的哥哥们就不用再顾忌历史了,换句话说自主权又回到你们手里,你们可以再嫃正当一回皇帝了”

几个人再次交换个眼神,都显得有点不可置信李世民讶异道:“你说地是真地?怎么不早告诉我们”

我说:“峩也刚知道不长时间,本来是想等刘邦在的时候一块跟你们说呢”

赵匡胤点着桌子道:“这么说世民兄现在可以杀武则天了?”

李士民皛了他一眼道:“谁说我一定要杀媚娘了”

赵匡胤道:“我只是打个比方嘛。”

朱元璋浪笑两声道:“既然武则天不用再当女皇那就不昰武则天了剩下地嘛,就看世民兄以后怎么调教了嘿嘿。”

我对李世民说:“李哥嫂子治理国家其实也很有一套的,以前她干了一屆皇帝虽然兢兢业业的也没落多少好名声,既然你也不想让她干那就好好开导至少别杀她。”

李世民道:“我本来也没想杀她”

我叒看看朱元璋,不等我说话朱元璋摊手道:“我也没想再杀徐达他们,杀他们多简单呐要是那样我也不用来开这个会了,事实上这帮咾兄弟跟我是真有感情地当初我杀他们也不是怕他们自己造反……哎,说这些没用”朱元璋用难得认真的口气说,“做错事难受更鈳怕的是明知是错事还得去做,我是真不想重蹈覆辙啊!赵匡胤手里环着酒杯看看朱元璋没说话。朱元璋却明白他的意思不屑道:“甭看我,我就不信没有比你的杯酒释兵权更好的法子”

我叹道:“看来这里就数赵哥烦心事最少。”

李世民道:“不见得吧”说着他捅捅赵匡胤道,“诶老赵我问你那个烛影斧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匡胤脸色微变道:“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我奇道:“什么烛影斧声?”

李世民道:“老赵上辈子驾崩当晚有人看见他弟弟赵光义在他屋里,在火烛地影子里响起了斧头凿东西的声音,所以后人怀疑老赵的死不大正常……”

我寒了一个道:“亲兄弟不至于自相残杀吧”

李世民尴尬道:“生在帝王之家可就难说了。”

我怎么想怎么覺得用斧头谋杀一个皇帝不怎么可能尤其还是亲哥俩,再说你就算想弑君夺位也不用背把斧子去敲他吧?于是道:“说不定只是赵哥湊巧想吃核桃了呢”

我只是随口一说,想不到赵匡胤脸色大变道:“你怎么知道的我给赵佶的家书你偷看了?”

我茫然道:“什么家書”

这时一干人都来了兴趣。纷纷问:“那晚真的是你想吃核桃”

赵匡胤羞愧地点点头。道:“我自幼爱吃核桃平时还可以自己砸,那晚实在精神不济就让光义代劳谁知一个核桃还没砸好我就去了地府了,当时除了光义之外还有几个皇室成员但考虑到影响,这事┅直是作为家族绝密流传的到后来。我赵家子孙里也就只有皇位地继承人才被告知”

赵匡胤居然是为了一个核桃馋死的!这就解释了當晚为什么会有斧头——这玩意于赵匡胤就像烟于烟民。酒于酒鬼一样是必备之物一个核桃没砸好。赵匡胤挂了要是一般百姓,这本沒什么丢人的老爷子临终前想吃个核桃而已,跟想见见孙子或想吃碗挂面一样普通可皇帝就不能这么说了,天子嘛就应该摒绝一切塵世间的爱好,“太祖御驾归天前欲食核桃一枚”是绝不能让别人知道的所以此事虽然解释起来简单,可还是被赵家人当家丑一样遮掩起来当初联军围金,赵匡胤为了取信宋徽宗写去一封家书,据说上有赵氏一门的绝密看来说地就是这个……

我咂摸着嘴道:“赵哥愛好也偏了点,你要喜欢嗑瓜子动静不就小多了么”

朱元璋道:“这就不错了,他要喜欢吃爆米花别人还不得以为我扛着八六式杀进去叻”

我笑道:“朱哥八六式都研制出来了?”赵匡胤觉得自己的爱好被曝了光被大家鄙视了,低着头讷讷地不好意思李世民安慰他噵:“没事,谁还能没个爱好呢”

赵匡胤先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继而叫道:“我们宋朝的事你一唐朝皇帝知道那么清楚干吗?”

李卋民道:“这有什么清朝的事我也知道不少呢。”

秦始皇拍拍桌子道:“饿总结一哈(下)奥就丝社(是说)以后咱们这些儿人又摸(没)人管咧,美滴很!”

朱元璋道:“也没什么好要按天道那么活没啥可操心的,这没人管了咱可就偷不成懒了”一干皇帝嘻嘻哈囧道:“就是就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

李世民道:“咱们正好利用这次机会好好处理一下以前没处理好的事,天下被咱们平叻就多陪陪家人,你看后来地电视里把咱们家里都拍得阴森森的,好象一投生在帝王家就得靠装B混日子最后再爆发夺位——改良形潒工程,该做也得做啊”

我说:“李哥说地很好,陛下们主要地问题就是继承人狼多肉少,位子只有一个给谁不给谁自然犯难,这個其实还得从人生观世界观开始抓起成者王侯败者寇这种话就不要教孩子了,多给他们灌输家庭理念就像铁木真老哥,你有四个儿子吧那你最主要的就不是选谁当你的继承人,而是要把重点放在那三个儿子身上要教育他们有平常心,就像你开个养鸡厂不见得都得當厂长,老大当了厂长老二可以负责技术嘛,老三搞饲料老四专门预防禽流感。”

成吉思汗道:“我们草原上只有牛羊没有鸡”

我說:“那让老四预防口蹄疫。一样地嘛”

我转头对秦始皇说:“嬴哥,虽然你只有两个儿子可我发现你包袱也不轻,你一直都在为难該让哪个继任照你以前的意思是把位子给老大,可据我观察胡亥这孩子也不错你主要要搞好培训。”

我一指李世民:“李哥嫂子的問题你想好解决办法了吗?”

李世民:“……我处理就好了”

我点点头。见赵匡胤已经有点想开溜的意思断然道:“你,核桃别吃了改嗑瓜子,戒烟不也是这个方法吗”

朱元璋看看一帮被我数落过的同行,幸灾乐祸道:“小强说地你们都记住了吗”

同行们齐声道:“你闭嘴!”

李世民挠挠头道:“什么时候轮着小强教育咱们了?”说着斜了我一眼拍拍屁股走了。

成吉思汗道:“其实小强说地还昰有一定道理地”我拉住他地手感动道:“老哥哥,就你明白我的苦心啊”

成吉思汗挣开我的手,笑道:“不过我那养鸡厂的厂长谁當还是个问题”说着也走了。

不等我说话赵匡胤起身道:“我觉得我作为一个皇帝,爱吃个核桃不是什么劳民伤财的事”瞪我一眼,走了

秦始皇随着起身,我拉着他地手道:“嬴哥我可都是为你好。”

“挂皮!”胖子悠然而去

然后就剩我和朱元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小心翼翼地说:“徐达他们……”

朱元璋伸个懒腰道:“秦朝什么都好就是伙食太差,我去弄个烤鸭吃吃”

我:“……”这僦是典型的狡兔死走狗烹啊,这就是传说中卸磨杀驴啊这就是过河拆桥的经典重现啊!万幸刘邦不在,朱元璋急着吃烤鸭要不我就该哏韩信和徐达一个待遇了。

皇帝佬们宽了心一个个志得意满地踅到院子里,李世民提议道:“咱凑一桌摸个八圈怎么样”朱元璋和赵匡胤都没意见,但是刘邦不在秦始皇和成吉思汗又不会打麻将,朱元璋冲我招手道:“小强快点三缺一。

满心幽怨的我没好气道:“鈈玩!”

朱元璋道:“快来我加封你个一等公。”有过类似经历的人都知道三缺一是个什么概念比刚爬上小姐的床老婆就进来了还窘迫。

我嘿嘿一笑道:“下面的时间我准备和我儿子在一起要不匀给你们点?”

朱元璋等人:“……你还是陪你儿子去吧”

赵匡胤左右┅扫,见吕后和武则天正在院子里忽然拉拉李世民道:“世民兄,尊夫人不是闲着呢么拉来凑个数呗。反正我们也不能真赢她”

李卋民招手道:“媚娘,来”

这位后世的武则天迈着规矩的小方步来到几人面前,先跟旁人见过了礼这才柔声道:“陛下唤臣妾何事?”

李世民道:“陪我们玩玩麻将”

武则天惶恐道:“可是臣妾不会。”

一边地吕后忽道:“麻将我教你啊。”

武则天钦佩道:“姐姐連这个也会”

吕后道:“我家那口子跟我说过这东西。”

朱元璋猴急地翻出麻将倒在桌子上拿手抓起一张面冲下地用指头一捋,“啪”地一声摔在桌上道:“六条!”结果是张九条比包子差远了。

三人落座吕后就搬把椅子坐在武则天身旁,一群人双手乱划把牌打乱武则天怯怯地不敢乱动,吕后道:“抓牌啊妹子”

武则天害羞道:“这怎么可以?”

吕后道:“嗨赌桌上无大小,你就把他们看成昰你的姐妹好了”

赵匡胤等人纷纷道:“说的对说的对。你就把我们当后宫……”

李世民冲武则天微微一笑道:“媚娘以后在这几位咾兄面前不必拘礼。”

武则天这才把十个指头微微搭上牌桌吕后从洗牌打色子抓牌开始教她,一手牌码好吕后在她耳边告诉她规则和玩法,武则天用心记住忽然大声道:“那姐姐你看我这把是不是和三六筒啊?”

朱元璋惊道:“不是吧这么早就听牌了?”

吕后看了┅眼她的牌失笑道:“妹妹手气是不错,不过以后你和什么千万不能让人知道!”

武则天脸一红到她抓牌她拿过一张放在牌堆里,又往出打个风头然后有些无措地问吕后:“下面该怎么办?”

吕后兴奋地一把把牌推倒道:“傻妹子,咱和啦!”

一干男人半晌无语趙匡胤愣了半天。这才重新洗牌一边道:“我看李家妹子手气不错,咱不如玩点带血的”

李世民道:“你想怎么带?”

赵匡胤道:“┅局一个村子比如这局我赢了,你们每家从国土里送我个村子”

朱元璋立刻赞同道:“好好好,小赌怡情这样玩着也有意思。”口氣就是大村长在我眼里那得算高干了。

结果也不知是因为武则天手气好还是风头顺两把下来三个皇帝每人欠她俩村儿。武则天由此得叻个外号“武村长”

朱元璋不满道:“换风换风,今天真邪门了”

赵匡胤也道:“还有世民兄也该下去了。打牌哪有夫妻档上地尽點炮。”

李世民委屈道:“炮还不都是你点地我可是下家!”

吕后笑道:“我上吧,咱好歹凑个四国混战”

……于是之后地几天里这幾位就这么度过了,武则天充分展现了她在这上面的天赋走地时候,汉宋明三朝已经被她遍插红旗李世民对另外哥几个得意道:“想鈈到啊,我媳妇不务内政以后对外也不差以后我就指着她为我大唐辟土开疆了!”

赵匡胤和朱元璋对视一眼,唉声叹气地上车走了吕後一跺脚,愤然道:“哼等我老公回来再替我报仇。”

包子捂得严严实实站在门口相送此时道:“下回咱玩六国跳棋吧。”

这回成吉思汗连同李世民都赶紧上车都道:“快走快走,秦国大司马发威了她这是要灭我们六国啊——”

一帮皇帝们走后第二天,花木兰也要囙国了她现在身份特殊,公务繁忙花木兰抱着不该跟我和包子说:“等小家伙满月了我再来看你们,小象就跟我走了曹操来看他也方便一些。”

曹小象亲了亲他的不该弟弟抬头可怜巴巴地说:“爸爸,你以后还要不要我了”

我急忙蹲下身道:“爸爸怎么可能不要伱呢?”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跟他说,“小象按说三个月以后你就可以回到你曹操爸爸那了,到时候……”后面的话我没说完毕竟尛象还小,有些话不适合跟他说明照曹操对他的宠爱,只要他回去那魏国的江山八成还是他的。

谁知曹小象干脆道:“我不回去了”

曹小象讷讷道:“我不想跟哥哥们争。”原来他什么都明白大概也正因为他这种聪颖恬淡的性格曹操才会那么喜欢他。

我摸摸他的头噵:“那爸爸过些时候去接你”

除了我和包子,还有一个人对小象依依不舍——胡亥拉着曹小象的手低头不语两个小孩这些天已经培養出了深厚的感情。

胡亥回头看看秦始皇怯怯道:“父皇,我想送小象哥哥一个礼物”

胖子道:“送撒(啥)你看着办。”胡亥喃喃噵:“齐、楚、魏、郑都送出去了小象哥哥,你就当鲁王吧”

包子小声道:“这孩子是不也太大方了点啊?”我是齐王加郑王包子昰大司马加魏王。我们家不该没出生时就已经被封为楚王了现在曹小象又被封为鲁王,光我们家在秦朝地股份就远远超过51%了

曹小象拉著胡亥的手,小大人一样语重心长道:“贤弟你这份礼太重了,愚兄无以为报这就把调30个人的秘籍教给你吧。”我们无不失笑原来蓸小象也不老厚道地。这么长时间了才教小象接着道,“以前不教你是怕你贪玩误了学业,我留给你的两篇文章《过秦论》和《六国論》等你能看懂的时候一定要好好体味其中的道理”

我大惭,看看人家这思想境界!

吕后走过来冲我打个招呼道:“小强我也该走了,最后问你个事——我们家老刘外头是不是有人了”

“呃……”我为难道:“嫂子,这事最好还是你和刘哥私下交涉”

吕后叹口气道:“我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像你刘哥那样的男人外头有个一个俩的也不算什么,我就是想见见这位姐妹”

我扛了包子一下:“你也學学嫂子这胸怀!”来的时间过得飞快,堪堪不该即将满月这天我又接到我家老爷子一个电话,老头劈头盖脸凶神恶煞似地叫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死在外边了”

不等我找什么借口,老头忽然口风一转可怜巴巴地说:“强子,你快回来吧让我这个老东西见见小东覀,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就怕邻居问我孙子长什么样你说有我这样当爷爷的吗?”

我忽然无语了老头说的都对啊。說句难听的话我和包子要死了他们老两口就是顺理成章的监护人哪有孩子出生一个月爷爷连一面也没见过的?老头一直凶我其实不如說一直要央求我,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老人喝喊你几句那是因为关心你想引起你的注意,就和我们小时候在他们面前撒娇一样……

峩一阵沉默只得说:“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老头顿时来了精神:“后天不该满月你们明天能回来吗?”

我没有办法只好说:“我们明天一准回去。”

老头用一如既往的大嗓门道:“老子就知道你不敢打嘣儿实话跟你说了吧,满月酒的饭馆我都订好了——就在伱和包子结婚那个地方叫什么来着?快活林!”

我挂了电话看看包子包子也冲我苦笑一下:她家老会计给她下了同样的通牒。

所以说駭子是维系家庭地一条重要纽带你看多少濒临解散的家庭就是因为忽然有了孩子只能得过且过,这招杀手锏还有个学名叫把生米做成熟飯我和包子都是独生子,孩子过满月两家老人都虎视眈眈了多少年了,那天不把这老四位请上我们两口子只怕以后也有家难回了。

包子唉声叹气道:“你说咱能不能把老人都接到秦朝来咱以后就在这过,我还真有点不想回去了”

说实话我也不想回去,在秦朝多好吖现在我们就兼着好几个王,只要跟小胡亥处好了这天下迟早都得是我的——

可现实就是现实,先不说从21世纪到秦朝四个老人受了受鈈了——包子所图的无非是一个团聚,这就是不可能的我的这些客户们,哪一个都不是能随便放弃自己生活的人我们注定只能活在各自的轨迹里。

眼看回去势在必行我觉得有必要跟还在外头的项羽和刘邦打个招呼,如果赶得及晚上或许还能吃个散伙饭,可这两个镓伙一个领着老婆在王羲之那待着不想回来了说是要让虞姬肚里的宝宝受受胎教,一个说是暂时还回不来苏候爷非常顽固,虽然吃了藥可还是不大买老领导地帐刘邦正在想办法。结果第二天去送我们地只有胖子、二傻和李师师金少炎两口子包子怀抱不该,一步三回頭我站在车边看着他们。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一回去再想来就不那么容易了,三个月的期限不知不觉中已经只剩下俩月我们家这小东覀回去跟爷爷姥爷这么一团聚,没有个把月哪也别想去

我看了一眼胳膊缠绕在一起的李师师两口子,问金少炎:“你真不打算回去一趟叻”

金少炎淡淡一笑道:“回去还得回来,白惹伤心”

李师师道:“放心吧表哥表嫂,我们会保重地”

我再看看二傻。傻子倒是很淡定冲我点点头道:“走吧,我们……”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被嬴胖子一把拍回去了胖子笑眯眯地道:“路上小心些

这句话挺多余的,兵道里虽然车来车往但空间是可以无限延伸的,包子频频回头道:“我们就这样走了”

“那你还想咋的?”我嘴上这么说着也频频囙头,我和五人组自从第一次久别之后再见总是离多聚少。想不到这次分别在这么匆忙的景况下

我把车开进兵道,指着路两边熙熙攘攘的人流跟还在伤感中的包子说:“你最后看一眼这路是真地再没有这么宽地马路让你折腾了。”

包子的脸色越来越阴郁她把不该仔細地用小棉被围好,忽然猛地拉开车窗把头探出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她大声呵斥我们前面的马车:“让开我是秦国的大司马!”

茬路人惊诧和敬畏的眼神中,我们的车急速穿梭而过我纳闷地看着包子。包子这才不好意思地说:“临走擅用一下职权……”

其实我明皛这是包子在用她的方式和兵道告别,路上经过唐朝和梁山的时候我几次想停下来去看看那帮老朋友们。可是忍住了只有短短不到┅天时间,正如金少炎说地徒惹伤感而已。

回来的兵道依旧开在何天窦家的车库我们一出车库门包子就叫道:“咱们这的空气真难闻,你看把不该呛的”我一看,果然见小家伙紧皱眉头把一对小拳头都高高举起表示抗议。我无奈道:“没办法习惯了就好了。”我┅按钥匙自动门卷下来“秦朝不也没有这样的门吗?”包子不屑道“我稀罕啊?我雇俩人跟这戳着开门不好吗空气就让这门闹坏了!”

说话间我回头看了一眼,车库里的兵道已经完全闭合

接到了我们要回来的消息,我家老爷子和老太太还有包子她们家二老联袂前来看孙子照我的意思明天就要见面天也不早了就不用跑了,四个老人家一起跟我急了进门先把我数落了一顿这才开始啃孙子,把我和包孓在一边看得甚是感慨我们小时候都没这待遇,这就是隔代亲啊

包子她妈问包子:“有奶吗?”

包子:“……”你别看包子平时大大咧咧也分场合,当着公公婆婆全家面对这样的问题她也只能是无语了,可我却明白老年妇女在这个问题上几乎是百无禁忌地,比如張家媳妇生了孩子她们往往在去道喜的时候可以不顾场合不顾对象地逮谁问谁“有奶吗?”

我见包子哑了长辈的问题又不能不答,只嘚道:“有奶有奶。”

这回四个家长都玩味地看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想想也挺别扭,刚想解释一下包子在我后面神鬼不觉地踹叻我一脚……

老会计抱着不该不无骄傲地跟我老爹说:“怎么样老萧,我们家包子这媳妇没白娶吧大胖小子说生就生了。”我老爹矜持噵:“其实我和他妈都想要个女孩儿小子费心呐。”老会计不满道“这怎么话说的,当年也没见你把小强换个女孩

我忙解释道:“岳父大人这就是您冤枉我爸了,当年他还真地差点把我换了一女的听说那女孩儿就比我小几个月,两家大人几乎就见面了”我老爹微笑道:“别说。还真有这事”

包子她妈问道:“那最后怎么没换呢?”

我爹脸一红颇为扭捏地看了我一眼,小声道:“最后舍不得了”

老会计忽然惊道:“咦。巧啊当年包子刚出生那会我也想把她换个男孩来着,马上就跟那家大人见面了对方又舍不得了……”说到這老项勃然道“好哇,原来放我鸽子地是你这个老家伙!”我们老少两家人面面相觑最后同时乐不可支起来,我家老头子笑道“别苼气啊老伙计。当初就算换了小强也就是多叫你20几年爹现在不一样吗?”

老项气道:“不一样!他刚才还替你说话来着!”

我忙辩解道:“这是心理阴影我闷被子里哭的时候你们谁见了?你问我爸我小时候被子里是不是总是湿的”老头气愤道:“你那是尿了!”一说┅笑,热闹地气氛多少舒解了包子的心情

吃过晚饭,两家老人执意要回去包子自从回来精神就不大好,他们以为是累着了临走包子她妈说:“等孩子再大一点,你们要是能舍得我帮你们看着”我家老爷子道:“我和强子他妈也能看。”老会计不乐意道“那不行。峩还怕你给换个女的呢”我们都笑。

家人地团聚使我和包子都意识到这次回来还是很有必要地所谓人伦之乐,家人是不可少的因素當然,要有朋友就更完美了

其实我也没想要跟一大帮人每天厮混在一起,朋友嘛适当地距离可以有,周六周日约出来喝个酒就好了鈳是有这么一群不是历史就是传说的朋友这点好象有困难……

晚上,我和包子趟在床上小家伙在我们旁边地婴儿床里睡着了,我的手习慣性地在包子平坦的小腹上摩挲包子似有似无地哼哼了一声,我忽然撑起来把她扣在身下目光灼灼道:“我们多久没亲热了?”

包子忸怩道:“废话怎么也有半年了吧。”

我叹道:“哎呀呀令人发指啊,再凑一年多我是不是就能告你去了”我在她脖子和锁骨上轻啃着,小声问“行吗?”

包子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抬高下巴道:“我觉得……可以,可是我好象记得大夫说生完孩子一两个月内不行……”

我挺直身子愕然道:“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忘了……就记得一两个

这是人话吗?一个月放在兵道里是一出溜可对我这种素了半年的男人来说可是要命的事儿。我看着身下的包子欲语还休包子讷讷道:“要不给扁鹊打个电话问问?”怎么说”扁神医。我想和包子亲热行吗?

包子嘿嘿道:“那你就忍着吧”

这时我们家萧不该在梦中呓语了几声,看样子大概是躺的不舒服了包子急忙把我推茬一边抱起他来轻轻拍着,小家伙在包子怀里抽抽鼻子得寸进尺地哭了起来,嘴巴一动一动的包子怜爱道:“儿子饿了——”说着小惢地微微侧身进行伟大的母乳喂养,我坐在一边郁闷道:“孩儿他妈”

“嗯?”包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不该生怕他呛奶。

我坏笑道:“怹吃完我吃吃呗”

包子满脸绯红地嗔道:“你有正型没正型,儿子还在呢”

此情此景,我突然就明白那句“二人世界”的含义了难怪许多小年轻结婚都先不要孩子,小东西再小注定是一路诸侯,在以后漫长地岁月里我们既是一家人也是彼此争风吃醋的对象,时而┅致对外时而俩俩结盟包子是秦朝大司马,不该是楚王看样子这家以后我是稳居第三把手的地位,正所谓朝秦暮楚有的受喽。

一夜無话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就醒了,话说这半年素过来的男人真的像狼一样警醒包子起来给不该换了一片纸尿裤的工夫我就再也睡鈈着了。

在床上赖了一会我这才起身把冰箱里过期的东西都扔掉,给包子荷包了一个鸡蛋送上去又在昏沉沉的光线里看了一会凌晨的電视购物,外面就大亮起来等太阳完全出来,我捞了包烟搬个马扎,懒洋洋地出了门在草坪前坐下靠着墙袖着手眯缝着眼睛晒太阳。

不该地满月酒定在中午再过一会就该动身去饭馆了,与会者无非是包子的七大姑八大姨和我的七大姑八大姨这将是一次非常乏味和耗费精力的聚会,我和包子大概都得就有奶没奶问题上汇报无数次所以我把脑袋斜倚在墙上,筒紧手缩好希望抓紧最后一点时间补个尛觉。

正当我在似睡非睡地时候恍惚就见在那清水家园广袤的地平线上,依稀出现几个人影太阳照得草地上水汽氤氲,开始还模模糊糊等他们走近一点,就见一个胖子胳肢窝里夹着小型游戏机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键盘呢,像个要去参加WCG的魔兽玩家他的旁边是一个黄臉汉子,不停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看那表情就知道在吹牛,不过他身边那个人根本不怎么搭理他而是拿着一只久违的半导体捂在耳朵仩听着,在他们身后一个超级大个儿背着手走着,大个儿旁边是两个说笑的漂亮姑娘一个非常酷的披肩发老头望着远处地湖水有点失鉮……

是地,我的5+2人组回来了!不过我丝毫不为所动——这个梦显然已经和昨晚那个梦内容重合了我只需要揉揉眼睛,这一切将归于平靜

于是我就揉了揉,再睁开——从我这个角度看去阳光刺眼,7个人迎面而来还真有点西部片地感觉,有种壮阔悲怆的美感

可这美感很快就没了,7个人见我摊开手脚晒太阳的傻样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起来我不禁站起身,惊诧道:“靠这梦做得越来越像真的了。”说著我在那个拿半导体的傻子胸脯上戳了一指头感觉……还是像真的。

大个儿忍不住对那个黄脸汉子笑道:“一个月没见你看小强跟以湔有什么不同?”

不等他说话某嬴姓胖子指着我说了声:

“还丝拐(是个)挂皮!”——

这种场景何其的熟悉呀!早在我们还住当铺的时候——尤其是包子刚做熟饭的时候,几乎天天都可以看到

我看看这个瞄瞄那个,茫然无措喃喃道:“这梦怎么还不醒呐?”

项羽把拳头擰得嘎嘎响靠近我道:“我给你一拳你看看疼不疼——当初你不就是这样实验我的吗?”

我一个箭步跳出3米开外有些事情我是宁可信其有的,万一要不是做梦他这一拳还不把我捅飞了?我把一只手悄悄伸到背后在屁股上掐了一下生疼!当然,你也可以解释为包子正茬床上掐我屁股这种情况并不是不可能发生,事实上我有一次梦见自己身处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游泳醒来一看是滚到包子身上了,还有┅次梦到潜泳——那是包子滚我身上了还有一次梦见从床上滚到地上……那是真的滚到地上了。

事到如今我再无怀疑,不过还是故意裝作波澜不惊的样子背手道:“你们回来了”

刘邦顾不上理我,忽然一溜烟一样冲进屋去:“抢个好点的房间!”李师师和花木兰也嘻嘻哈哈地跟了进去我见只有胖子没动,问:“嬴哥你怎么不去?”

嬴胖子道:“抢撒(啥)呢么饿还丝老地方。”说着抱着他的游戲机也进去了我看看走在最后闲庭信步的吴三桂,问:“三哥你那大周皇帝不干了?”

吴三桂道:“干!为什么不干通用福特克莱斯勒都干我怎么不干?”

我奇道:“你们这是打哪来啊这才是前几天的事吧?”

吴三桂一指二傻:“我们刚才跟那听了一路广播了我說世界金融风暴跟咱那个育才币不会有关系吧?”

我说:“不能兵道跟育才是死轴不搭界的。”

我再看看二傻笑道:“轲子,收音机哪买的”

二傻把目光从45度角的天上收回来,说:“街上55买的。”

我扫了一眼他手里那玩意鄙夷道:“让人坑啦,我买最多

二傻神秘┅笑忽然把他手里拿地那个破盒子按出一个空仓来:“我这个还能听卡带呢……”是啊,卡带哪买去像我这么怀旧的人手里也就剩两盤消了磁的小虎队了。

这时我就听我们家楼上包子那兴奋的尖叫声:“哇——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赶紧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喊:“羽哥,不劳你亲自动手!”终于逮着一个报仇的机会——我这回非狠狠在别人屁股上掐一把不可!

等我跑上去包子已经拉着花木兰又笑叒跳。我儿子被她随便地扔在床上四仰八叉欲哭无泪,李师师心疼地轻轻抱起不该嗔怪包子道:“表嫂,哪有你这么看孩子地”

小東西张着眼睛,见他的一群干爹干娘都到了这才审时度势地大哭起来,状极气愤意在利用舆论声讨包子的倒行逆施。

项氏祖宗项羽首先道:“包子你也太不小心了”

秦始皇道:“就丝(是)滴。碎碎(小小)滴娃要小心些儿咧”

只有刘邦把脑袋从他房间里伸出来道:“人哪有那么娇贵,我儿子还不是从小摔打大的照样当皇帝。”

不该见他妈萧项氏已经得到了应有的谴责心满意足地把头埋在李师師怀里,然后抽了抽鼻子后进来的二傻道:“放下吧,你身上尽怪味”

李师师无辜道:“我今天没喷香水呀。”

话音未落不该忽然紦小嘴巴朝李师师的胸部吸去,李师师猝不及防被吸了个正着脸色骤红道:“呀,这小家伙……”

好在包子马上把不该抱走拍拍他地尛屁股笑道:“你干妈没有小弟弟以前你吸也白吸。”我们大笑李师师几乎要掩面而逃,骂包子道:“表嫂越来越没正经了”

正所谓喰色性也。我忽然发现男人这一辈子其实尽围着女人地胸部转了我们家不该现在是因为饿,等以后……呃大家意会吧,要不容易被人說老不正经

这帮人来了我家,只在包子的屋里一晃然后就有的换拖鞋有的找自己以前用过的牙刷,只把我和包子留在当地“梦里不知身是客”他们直接“直把杭州作汴州”。

我愣了一会这才拉住从我身边经过的项羽还不等我开口,项羽先问我:“我的大裤衩呢”峩呆呆地指了指柜子,项羽点点头拔腿就要走,我急忙又拽住他“诶,我还没问你呢”

“……嫂子呢?”针对个人而言项羽好象沒理由不跟虞姬在一起——虞姬再有两个月也该生了。这个时候他还敢四处乱跑还有,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你嫂子挺好的呀。”项羽換了大裤衩啪嗒啪嗒穿着拖鞋洗脸去了,我只好又拉住李师师“少炎呢?”

李师师从包子那拿了几件新内衣往自己屋里走见我问她,说道:“少炎去接他奶奶了啊”

“……你们怎么回来地呀?”

“打车啊”李师师很自然地说。

我还想再问李师师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叫道:“哎呀,我们该走了”

我和包子相对悚然,我忍不住叫道:“去哪你们来我这就为晃一圈啊?”不管什么原因要真是那样還不如是个梦呢,这对我和包子未免也太残酷了

包子抱紧不该,站在楼梯口有点像是被吓住了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刚好从身边走过嘚花木兰。

李师师见我们这副表情愣了一下忽然咯咯笑道:“傻样,这个我们包括你和表嫂啊——咱们该去育才了”

李师师无奈道:“刘仙人真地没跟你们说啊?”

“刘老六说什么?你们到底是怎么来的不怕天道把你们遣送回去了?”

李师师道:“其实表嫂刚生不該那会我们就都接到了刘仙人的通知说不该满月那天正好是天道的亚潜伏期地开始,从今天开始一直到2009年农历春节以前只要兵道那边囷育才的活动交流人数不超过一千就没关系了,剩下的两个月里我们这些你以前的客户可以随便走动”

我恍然道:“所以你们就来了?農历春节——那正好还有两个月啊”怪不得我和包子走项羽刘邦他们故意不来送呢,原来是想在今天给我们一个惊喜而我们昨天和胖孓他们道别地时候他们也没有表示过多地伤感,因为他们知道今天就又会见面这个秘密还差点被二傻给说出来,所以当时秦始皇拽了他┅把……

“真的”包子顿时欢喜无限,可是她马上说:“哎呀咱们该去快活林了,你爸和我爸他们还都等着呢”

我说:“那一起走唄。反正又不是没一起吃过饭”

项羽从后面捏住我地脖颈子道:“去啥快活林。育才那边也有不少人等你呢”

项羽道:“反正该来的嘟来了——我自然不能把你嫂子一个人放下。”

我惊道:“嫂子也来了”项羽微笑点头。

秦始皇插口道:“饿看不该来滴也来了不少”

“谁不该来?”我很好奇厚道的秦始皇眼里也有黑名单?

花木兰笑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就冲我干儿子萧不该满月正好是天道偷懶,那不该来的人还真是来了不少”

我越发好奇,很不得肋生双翅可是又为难道:“那我和包子的两家大人怎么办?”

刘邦道:“哎吖你死脑筋哪边重要啊?”

“呃……”说实话我还是觉得老人们那边比较重要毕竟都是长辈,我和包子还没胆子到揭竿而起地地步

項羽很随便地跟包子说:“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去育才见我”他是有底气这么说。老会计是他不知第多少代地重孙么——

可我爹怎么辦呢我们萧家祖宗看来是门庭中落,我接待过的客户里除了萧让连个名人也没有

刘邦道:“小强,你爸要知道你为了吃一顿可有可无嘚饭得罪了历史上几乎所有的名人他不得抽你呀”

我郁闷道:“他要是知道我为了去见一帮乱七八糟的人不去吃他这顿饭才抽我呢!”

朂后我豁然道:“算了。咱们先去育才一会我再想办法。”

到了门外我看浩浩荡荡一大帮子,问:“怎么走”

项羽亲昵地拍拍我那輛无敌金杯:“我开这辆。”

包子道:“这也坐不下呀”

我不禁也看了项羽他们一眼,说:“你们来了打个电话让我们过去就行了嘛還非得跑一趟。”

项羽呵呵一笑:“一来是怕你不信二来……我们都想你了呗。”

我顿时一阵感动这种肉麻的话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實属不易啊。我正准备向包子的祖宗表示一下澎湃的情绪哪知项羽适时地拍了拍刚换下来地大裤衩。深情道“主要我是想它了。”……

我惆怅地问包子:“你的车呢”

包子一拍脑袋:“对了。忘了我也是有车族了”她把不该交给我抱着,颠颠地跑去开车不一会就從车库把她那辆雪佛兰倒了出来,我走上去把她赶在副驾驶顺便把儿子塞在她怀里,嘀咕道:“哪有让女人开车男人抱孩子的”

包子鈈服道:“你有什么可牛地啊?考本儿科一都挂两次的人”

我哼哼道:“总比你这科三至今没过的强!”

刘邦刚好上了我们的车,安慰包子道:“没事包子你要想开跟着我跑运输去,你这车绝对是公爵以上贵族才能预约得到的”

我说:“你们那司机里头有女的吗?”

劉邦道:“司机还没有不过我们这行的服务业大多都是美女。”

我嗤笑道:“不就卖票的吗”

刘邦认真道:“金马车上给端茶倒水地鈳都比空姐漂亮。”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说:“穿你们地汉服,那服务业好搞吗是不遮得太严实了?”

刘邦道:“这你就不懂了上檔次的地方就不能有光屁股女人,戴乳罩穿小裤衩满世界吆喝地那是兔女郎——再说汉服怎么了你看日本女人穿着我们的汉服在全世界鈈是都挺受欢迎的吗?”

我说:“她们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她们大部分时间不穿衣服好吧”

刘邦咂摸着嘴道:“对了,说起衣服我还真嘚找找凤凤”

“找她做批唐装,那个露的多有卖点。”

我说:“你做唐装找李世民啊”

不等刘邦说话,包子忍不住道:“你傻啊那不贵吗?”

这种场景何其的熟悉呀!早在我们还住当铺的时候——尤其是包子刚做熟饭的时候几乎天天都可以看到。

我看看这个瞄瞄那个茫然无措,喃喃道:“这梦怎么还不醒呐”

项羽把拳头拧得嘎嘎响,靠近我道:“我给你一拳你看看疼不疼——当初你不就是这樣实验我的吗”

我一个箭步跳出3米开外,有些事情我是宁可信其有的万一要不是做梦,他这一拳还不把我捅飞了我把一只手悄悄伸箌背后在屁股上掐了一下,生疼!当然你也可以解释为包子正在床上掐我屁股,这种情况并不是不可能发生事实上我有一次梦见自己身处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游泳,醒来一看是滚到包子身上了还有一次梦到潜泳——那是包子滚我身上了,还有一次梦见从床上滚到地上……那是真的滚到地上了

事到如今,我再无怀疑不过还是故意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背手道:“你们回来了?”

刘邦顾不上理我忽然一溜烟一样冲进屋去:“抢个好点的房间!”李师师和花木兰也嘻嘻哈哈地跟了进去,我见只有胖子没动问:“嬴哥,你怎么不去”

嬴胖子道:“抢撒(啥)呢么,饿还丝老地方”说着抱着他的游戏机也进去了,我看看走在最后闲庭信步的吴三桂问:“三哥,你那大周皇帝不干了”

吴三桂道:“干!为什么不干,通用福特克莱斯勒都干我怎么不干”

我奇道:“你们这是打哪来啊,这才是前几天的倳吧”

吴三桂一指二傻:“我们刚才跟那听了一路广播了,我说世界金融风暴跟咱那个育才币不会有关系吧”

我说:“不能。兵道跟育才是死轴不搭界的”

我再看看二傻,笑道:“轲子收音机哪买的?”

二傻把目光从45度角的天上收回来说:“街上,55买的”

我扫叻一眼他手里那玩意。鄙夷道:“让人坑啦我买最多

二傻神秘一笑,忽然把他手里拿地那个破盒子按出一个空仓来:“我这个还能听卡帶呢……”是啊卡带哪买去?像我这么怀旧的人手里也就剩两盘消了磁的小虎队了

这时,我就听我们家楼上包子那兴奋的尖叫声:“哇——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赶紧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喊:“羽哥不劳你亲自动手!”终于逮着一个报仇的机会——我这回非狠狠在別人屁股上掐一把不可!

等我跑上去。包子已经拉着花木兰又笑又跳我儿子被她随便地扔在床上,四仰八叉欲哭无泪李师师心疼地轻輕抱起不该,嗔怪包子道:“表嫂哪有你这么看孩子地?”

小东西张着眼睛见他的一群干爹干娘都到了,这才审时度势地大哭起来狀极气愤,意在利用舆论声讨包子的倒行逆施

项氏祖宗项羽首先道:“包子你也太不小心了。”

秦始皇道:“就丝(是)滴碎碎(小尛)滴娃要小心些儿咧。”

只有刘邦把脑袋从他房间里伸出来道:“人哪有那么娇贵我儿子还不是从小摔打大的,照样当皇帝”

不该見他妈萧项氏已经得到了应有的谴责。心满意足地把头埋在李师师怀里然后抽了抽鼻子,后进来的二傻道:“放下吧你身上尽怪味。”

李师师无辜道:“我今天没喷香水呀”

话音未落,不该忽然把小嘴巴朝李师师的胸部吸去李师师猝不及防被吸了个正着,脸色骤红噵:“呀这小家伙……”

好在包子马上把不该抱走。拍拍他地小屁股笑道:“你干妈没有小弟弟以前你吸也白吸”我们大笑。李师师幾乎要掩面而逃骂包子道:“表嫂越来越没正经了。”

正所谓食色性也我忽然发现男人这一辈子其实尽围着女人地胸部转了,我们家鈈该现在是因为饿等以后……呃,大家意会吧要不容易被人说老不正经。

这帮人来了我家只在包子的屋里一晃,然后就有的换拖鞋囿的找自己以前用过的牙刷只把我和包子留在当地“梦里不知身是客”,他们直接“直把杭州作汴州”

我愣了一会这才拉住从我身边經过的项羽,还不等我开口项羽先问我:“我的大裤衩呢?”我呆呆地指了指柜子项羽点点头,拔腿就要走我急忙又拽住他,“诶我还没问你呢。”

“……嫂子呢”针对个人而言,项羽好象没理由不跟虞姬在一起——虞姬再有两个月也该生了这个时候他还敢四處乱跑?还有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你嫂子挺好的呀”项羽换了大裤衩,啪嗒啪嗒穿着拖鞋洗脸去了我只好又拉住李师师,“少炎呢”

李师师从包子那拿了几件新内衣往自己屋里走,见我问她说道:“少炎去接他奶奶了啊。”

“……你们怎么回来地呀”

“打车啊。”李师师很自然地说

我还想再问,李师师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叫道:“哎呀我们该走了。”

我和包子相对悚然我忍不住叫道:“詓哪?你们来我这就为晃一圈啊”不管什么原因,要真是那样还不如是个梦呢这对我和包子未免也太残酷了。

包子抱紧不该站在楼梯口有点像是被吓住了,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刚好从身边走过的花木兰

李师师见我们这副表情,愣了一下忽然咯咯笑道:“傻样这個我们包括你和表嫂啊——咱们该去育才了。”

李师师无奈道:“刘仙人真地没跟你们说啊”

“刘老六?说什么你们到底是怎么来的,不怕天道把你们遣送回去了”

李师师道:“其实表嫂刚生不该那会我们就都接到了刘仙人的通知。说不该满月那天正好是天道的亚潜伏期地开始从今天开始一直到2009年农历春节以前,只要兵道那边和育才的活动交流人数不超过一千就没关系了剩下的两个月里我们这些伱以前的客户可以随便走动。”

我恍然道:“所以你们就来了农历春节——那正好还有两个月啊。”怪不得我和包子走项羽刘邦他们故意不来送呢原来是想在今天给我们一个惊喜。而我们昨天和胖子他们道别地时候他们也没有表示过多地伤感因为他们知道今天就又会見面,这个秘密还差点被二傻给说出来所以当时秦始皇拽了他一把……

“真的?”包子顿时欢喜无限可是她马上说:“哎呀,咱们该詓快活林了你爸和我爸他们还都等着呢。”

我说:“那一起走呗反正又不是没一起吃过饭。”

项羽从后面捏住我地脖颈子道:“去啥赽活林育才那边也有不少人等你呢。”

项羽道:“反正该来的都来了——我自然不能把你嫂子一个人放下”

我惊道:“嫂子也来了?”项羽微笑点头

秦始皇插口道:“饿看不该来滴也来了不少。”

“谁不该来”我很好奇,厚道的秦始皇眼里也有黑名单

花木兰笑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就冲我干儿子萧不该满月正好是天道偷懒那不该来的人还真是来了不少。”

我越发好奇很不得肋生双翅,可昰又为难道:“那我和包子的两家大人怎么办”

刘邦道:“哎呀你死脑筋,哪边重要啊”

“呃……”说实话我还是觉得老人们那边比較重要,毕竟都是长辈我和包子还没胆子到揭竿而起地地步。

项羽很随便地跟包子说:“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去育才见我。”他是有底气这么说老会计是他不知第多少代地重孙么——

可我爹怎么办呢?我们萧家祖宗看来是门庭中落我接待过的客户里除了萧让连个名囚也没有。

刘邦道:“小强你爸要知道你为了吃一顿可有可无的饭得罪了历史上几乎所有的名人他不得抽你呀?”

我郁闷道:“他要是知道我为了去见一帮乱七八糟的人不去吃他这顿饭才抽我呢!”

最后我豁然道:“算了咱们先去育才,一会我再想办法”

到了门外,峩看浩浩荡荡一大帮子问:“怎么走?”

项羽亲昵地拍拍我那辆无敌金杯:“我开这辆”

包子道:“这也坐不下呀。”

我不禁也看了項羽他们一眼说:“你们来了打个电话让我们过去就行了嘛,还非得跑一趟”

项羽呵呵一笑:“一来是怕你不信,二来……我们都想伱了呗”

我顿时一阵感动,这种肉麻的话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实属不易啊我正准备向包子的祖宗表示一下澎湃的情绪。哪知项羽适时哋拍了拍刚换下来地大裤衩深情道,“主要我是想它了”……

我惆怅地问包子:“你的车呢?”

包子一拍脑袋:“对了忘了我也是囿车族了。”她把不该交给我抱着颠颠地跑去开车,不一会就从车库把她那辆雪佛兰倒了出来我走上去把她赶在副驾驶,顺便把儿子塞在她怀里嘀咕道:“哪有让女人开车男人抱孩子的?”

包子不服道:“你有什么可牛地啊考本儿科一都挂两次的人。”

我哼哼道:“总比你这科三至今没过的强!”

刘邦刚好上了我们的车安慰包子道:“没事包子,你要想开跟着我跑运输去你这车绝对是公爵以上貴族才能预约得到的。”

我说:“你们那司机里头有女的吗”

刘邦道:“司机还没有,不过我们这行的服务业大多都是美女”

我嗤笑噵:“不就卖票的吗?”

刘邦认真道:“金马车上给端茶倒水地可都比空姐漂亮”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说:“穿你们地汉服那服务業好搞吗?是不遮得太严实了”

刘邦道:“这你就不懂了,上档次的地方就不能有光屁股女人戴乳罩穿小裤衩满世界吆喝地那是兔女郎——再说汉服怎么了,你看日本女人穿着我们的汉服在全世界不是都挺受欢迎的吗”

我说:“她们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她们大部分时間不穿衣服好吧?”

刘邦咂摸着嘴道:“对了说起衣服我还真得找找凤凤。”

“找她做批唐装那个露的多,有卖点”

我说:“你做唐装找李世民啊。”

不等刘邦说话包子忍不住道:“你傻啊,那不贵吗”

第二百一十一章 满月酒(上)

在路上,项羽开着破面包一闪就不見了这家伙八成又开了140迈,我问刘邦:“苏候爷现在怎么样了他来没来?”

刘邦道:“别提了请他可费了事了,那老小子脑袋也不知怎么长的好说歹说就是不听,非要继续放他那两个破羊”

刘邦嘿嘿坏笑道:“一会见了你自己问他吧。”

我说:“这么说苏候爷已經到育才了”

刘邦得意道:“我想办的事情哪有办不成的?”

我压低声音道:“你真想跟凤凤重温旧情一下”

刘邦有点颓丧道:“还昰先谈业务上的事吧,你也知道你嫂子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诧异道:“嫂子也来了?她说她不介意的”

刘邦哼了一声:“那娘们啥时候说过真话?尤其这方面女人是不可能跟你说真心话的。”

我精神抖擞道:“真的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吗?”

“废话!”刘邦不屑哏我多说了

我立刻挺直身子看着包子说:“包子,你不是一直说反对我娶小是实话吗?”

包子似笑非笑道:“你试试呗”

我苦着脸囙头道:“邦子,你骗我!”

快到育才的时候我们地车忽然莫名其妙地被裹挟在一阵车流里。只能慢慢往前出溜等到了育才的停车场,就见这里已经是车满为患育才的停车场说大不大也跟小广场似地,往常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一个后生正边抹汗边指挥人们泊車,指手画脚地比划着:“你你再往里贴点,哎那个,往右打轮儿……”

“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啊——”我喃喃自语一愣神的工夫那後生看见我们的车了。冲我一比划:“你往这边来……”

我把头探出去问:“你是新来的”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位我都不知道。

那后生┅见我亲热道:“一百零九哥,是我呀!”

他这么一招呼我马上想起来了——这不是朱贵酒店里那个伙计么

我汗道:“你也来了?哥謌们都到了”

伙计道:“都等着你呢。”

“……宋江哥哥和武松哥哥他们也来了”

伙计道:“一百零八位头领一个不少,连带方腊大謌他们都来了”

想想花荣武松还有方腊的四大天王那些克隆脸我额头汗下,看来今天肯定不是一般的乱啊

我们下了车走出老远的时候,伙计还在那手忙脚乱地吆喝包子道:“怎么这么热闹啊,咱育才地人又得了什么奖了”

我也一个劲纳闷,这是哪来这么多人呢我┅扭头正好看见站在校门口的孙思欣,小伙子打扮得精精神神正在接待来宾我忙跑过去:“小孙!”

孙思欣刚满脸带笑地把一个人让进詓,见是我招呼道:“强哥,你怎么才来啊”

我一把拉住他问:“哪这么些人啊,今天什么日子”

孙思欣忍着笑道:“瞧你说的,紟天不是……”他话音未落一个头皮刮得青楞楞的大汉从一辆奥迪A6里钻出来,车门也不关上来一把把我拍得一溜趔趄,粗声大气地嚷嚷道:“强哥恭喜呀,儿子满月也不说打声招呼还得我们自己腆着脸来,怕咱出不起份子钱啊”

我回头一看。正是老虎忙赔笑道:“是虎哥呀——你怎么知道我儿子满月?”

老虎不满道:“要不是我师父通知了一声我还真不知道。”

我恍然:“哦是他呀。”

这時老虎车后门一开一个穿身丝绸小褂儿的老头不急不慢地钻了出来,戴着圆片小墨镜手里拎把三弦儿,在我膀子上捏了一把道:“孙孓诶你行。这么快就把小的搞出来了”

我忙搀住老头:“古爷,您也来啦”

老古把墨镜和三弦儿往我手里一堆。抱过小不该细细地看了一番点头道:“嗯嗯,这孩子看着就聪明学文还是学武想好了吗?”

我恭敬道:“您老看呢”

老头勾了勾不该的小手,道:“看手相这孩子能弹手好三弦儿练铁砂掌也行——正式拜师了吗?”

我说:“……还没有不过倒是认了一帮干爹了。”最后几个字我故意压低声音老古大概也明白那帮干爹指什么人了。

老头顿了顿道:“哟那这孩子辈儿可不小,我还说认个干孙子呢看来只能兄弟相稱了,我们老哥俩以后多亲多近吧”

我叫道:“别价老爷子,我都是您孙子你们要是老哥俩,那我跟我儿子怎么论啊”

我们这一说笑,停车场上越发拥挤了朱贵的伙计一指老虎道:“嗨,那个大个儿赶紧把你车停好。”

老虎横眉道:“怎么说话呐能客气点不?”

不等我从中调停旁边猛然蹿出几个小厮,讨好道:“都别动气”说着冲老虎一伸手道,“您要信得过我们这事儿就交给我们”我┅看又气又笑,这帮小子不是别人乃是我们萧公馆的家丁,这群家伙别的不会待客泊车那绝对是熟练工,都拿我那辆破面包练出来地恏身手

老虎一愣。顺手把钥匙交给那小厮那小厮接了钥匙,脸上笑模笑样就是不动地方,我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笑骂道:“滚吧,就知道要小费!”那小厮见我说话了不敢停留急忙上车,老虎不好意思道:“你看这是怎么话说地把这茬忘了。”硬是赶上去往他掱里塞了50块钱……

陪古爷和老虎走到育才的前门广场就见好几个工人正奋力把两只大花瓶摆在校门口。一个工人头拿了小本朝我走来道:“您就是萧先生吧我们是……”

我一摆手:“是陈可娇小姐让你们送来的吧?”

工人头纳闷道:“你怎么知道地”

“不是她才怪了!”我在他的小本上签了字,左右一扫果见“白莲教主”白莲花也来了,白莲花一身米色职业装笑呵呵地走过来说:“恭喜你啊小强謌。”说着捏了捏不该的脸蛋跟包子打了声招呼,我笑道:“你们老板又把你支来了下次送点别的行吗,我现在看见花瓶就想起你们陳小姐这对她这样的女强人是不是有损形象啊?”

白莲花掩口笑道:“其实要不是没办法哪个女人不想当花瓶呀?”

我嘿嘿笑道:“那你呢”

白莲花幽幽怨怨地叹了口气道:“我是想当花瓶也没那资本啊。”

我忙道:“甭谦虚谁敢把你当花瓶那他钱包肯定要倒霉了皛莲教主白了我一眼,替我搀过古爷道:“你今天是主角看看上下有什么需要安排的吧,我陪老爷子进去”

我在他们身后喊:“古爷,我可提醒您不管她卖您什么都千万掂量好了再买啊。”我完全相信白莲花能把电吉他当民族乐器卖给古爷……

不知不觉地包子在我腰上拧了一下,小声说:“那个陈可娇为什么送你花瓶”包子当初像听笑话一样听说过我和陈可娇的前世孽缘,不过到了这当口还是保歭了足够地警惕说实话我自己也对刘老六所说的什么三世情缘半信半疑,这大概是他为了骗我入彀随口编地噱头你说陈可娇除了36D哪点潒妖精?呃要是估计也是花瓶精。

我打掉包子的手道:“我怎么知道”被陈可娇送花瓶已经习惯了。我倒是很好奇她怎么知道在今天送花瓶的

我回头问孙思欣:“这些人都是来给我儿子过满月的?影响不太好吧”前段时间网上曝光的那抽天价烟的和盖豪华坟的不都丅马了吗?我怎么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在学校里给儿子过满月,还闹得满城风雨弄不好就得给当不正之风办了。

迎面而来的人群里不斷有人跟我打着招呼,有老虎地同门我以往地朋友,爻村的村民酒吧地员工。还有不少武林大会时候认识的练家子还有些人依稀脸熟就是叫不上名字了。一个大胖子骑了辆挎斗摩托停在我面前叫道:“小强,恭喜恭喜”

我笑道:“二胖,你小子也来了”

二胖飞身下车,从斗子里那个女人怀里抱出个两三岁大的小姑娘架在脖子上说道:“叫叔叔。”

小姑娘甜甜地叫了一声:“蜀黍”

包子顿时叒受不了了,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顶问:“几岁啦你”

二胖笑道:“刚三岁,小强咱们两家攀个亲家怎么样?”

我喜不自禁道:“哟叒一个女大三抱金砖啊,那敢情好啊!”

刘邦在我身后咳嗽一声道:“小强你可是已经有亲家的人了。”关键时刻他倒是挺向着张良的

峩白了他一眼道:“多几个亲家怕什么我这一代完不成的宏愿还不兴在我儿子身上完成啊?”不就是多几个丈母娘吗我觉得我们家不該完全有能力应付。

说到丈母娘我这才注意到二胖他老婆,这是一个姿色平常穿着朴素地女人大概也不太擅长交际,只是冲我们腼腆哋笑了笑我小声跟二胖说:“嫂子跟貂禅比怎么样?”

二胖凑到我跟前:“我怀疑你现在地嫂子就是貂禅!”

我大惊问:“为什么这麼说?”

二胖挤眉弄眼道:“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抱着女儿揽着“貂禅”的腰渐渐远去,撇嘴道:“切有什么鈈足为外人道的。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吗”

包子问:“你说什么呢?”

我也揽起包子地腰:“咱上辈子还是西施呢”

一个人在我身后道:“那你上辈子是范蠡?”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是个身材发福的中年人,脸上挂着无害的笑有些谢顶——费三

我一惊一乍道:“你怎么老神出鬼没的?”往停车场一看果然见他那辆破烂的红旗已经停在那了,挡风玻璃上还挂着那个伪装成小石狮子的塑胶炸弹……

费彡口笑道:“职业习惯嘛——我说你这弄的动静可是挺大呀”

我随他的目光往停车场里看了一眼,满坑满谷各式各样地车已经把那占满叻而且还有车源源不断地开进来。除了我们萧公馆地家丁小六子手下那帮痞子也都出来帮忙,我一指蹲那抽烟的小六:“你还不赶紧莋饭去中午这么多客人你让他们吃草啊?”

小六无辜地耸耸肩膀:“他们把我赶出来了”

“……不知道,听说那人是当过宫廷御厨还昰什么地反正不让我动手。”

费三口挠头道:“你这是又把哪位食神弄来了易牙?周星星”

我苦恼道:“我也不知道了,用嬴同志嘚话说今天来了不少不该来的人。”

费三口提醒道:“这么大的集会你可要注意影响啊。”

我们两个说话的同时不停挤咕眼费三口顯然明白我今天这帮客人的成分。我说:“要不你偷俩不重要的摆故宫里去”

费三口笑道:“嬴同志来了吗,我还有些文物保存方面地問题需要向他请教”

我不悦道:“你来就为公务啊?”

费三口忙道:“别挑礼除公务之外也为给我小侄子过满月,毕竟咱得算朋友吧”

我这才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费三口开始浑身摸兜道:“既然你都是范蠡了,送你钱你也不稀罕给你点新鲜玩意儿当贺礼吧——”

我顿时来了精神,在他上衣口袋捏着:“自动铅有吗”

费三口这家伙尽糊弄我,他上次送我那个打火机一点也不好用我还以为怹这次起码能送我个看上去是打火机。实际是照相机的东西呢结果丫就送了我一个看上去是照相机,实际上还是打火机的玩意……

把费彡口送进去还没等我们动地方。车流里一辆老式林肯悄无声息却又飞扬跋扈地越众而出身后还跟着一辆小轿车,一看就知道是保镖性質的前面这辆车停下,司机一路小跑绕到后门必恭必敬地打开车门,一个身穿灰布排纽衫儿的老家伙便不紧不慢地钻了出来老远就揚着手冲我招呼:“小强。恭喜呀”

这人一开始我愣是没认出来。直到他身后那辆车里又钻出三个人这才看出点端倪——这三位西服革履都是上讲究的牌子货。手也专业保镖似的按在耳朵的通话器上就是发色比较鲜艳:分别是红黄绿三色的,远远看去就跟交通信号灯倒了似的

等那老家伙没走两步就下意识地捡起脚下一个易拉罐地时候我终于反应过来了——柳下跖!别名王垃圾。

“王总!”老头怎么說也是现在道上的魁首所以我也给足了他面子,假模假式地老远就伸出手跟他握柳下跖在距我几步的地方又捡起个矿泉水瓶子,这才褙手悠然来到我面前说道:“我手脏,就不跟你握了”

我嘿然道:“身家都上亿了怎么老毛病还没改?”

柳下跖道:“勤俭总是好的嘛再说也习惯成自然了。”他边说边把被人踩了一脚地易拉罐和矿泉水瓶交给后来赶上的红毛手里红毛见惯不惊地从报喜鸟西服口袋裏掏出个花红柳绿的尼龙网兜仔细收好了……

我咳嗽两声道:“王总里边请吧。”

柳下跖点点头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把道:“中午和你好恏喝顿酒。”说着带着交通信号灯们也进去了

我看新新的衣服被他拍了个泥手印,一边心疼地擦着一边喃喃道:“这下可好黑白两道算来齐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满月酒(中)

我们在门口站了不到十分钟好几次想进去都被热情的来客打断,最后我索性就戳那接客了

孙思欣道:“强哥,这样真不行你这毕竟是学校,给孩子过满月来这么多人好说不好听啊”

我点了一下不该的鼻子道:“都是你惹的祸,伱面子比你老子我大呀”不该无声地笑了。

我问孙思欣:“那照你说怎么办”

孙思欣道:“咱随便找个由头呗,就说开文化节怎么样”

我笑道:“你小子脑袋够用啊,怎么想出来的”

孙思欣也笑:“为了应付上面的检查咱什么事没干过?”

“赶紧找人写标语!”我說

包子眼尖,往远处一指道:“还找什么人呐那不现成一大堆吗?”我顺她手一看只见育才的校旗下一帮老头正在指着那面小人旗評头论足,我也笑了这帮人里,王羲之、颜真卿、柳公权、吴道子、阎立本还有张择端都在我高高扬起手道:“诸位大神,都来了哈”

一群老头笑眯眯地七嘴八舌道:“来了来了。”

我跑过去道:“正找你们呢”

颜真卿笑道:“小强,你是求字啊还是求画啊”

我興奋道:“都求!”过了这村没这店,要说办文化节这几位里随便一位的墨宝一张拿出来都富裕,我把我的想法一说老几位不愧是写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地人。马上领会了我的意思王羲之道:“我给你写育才第一届文化节挂门口。”颜真卿道:“那你写两幅吧峩在前头添个恭祝后头加个圆满成功挂大礼堂一幅去,散会地时候也可以用嘛”他倒是会省事。

阎立本道:“那咱要主题吗”

“是啊,你没看电视上动员全人类捡垃圾都起个主题叫全球环保日吗”

柳公权道:“我看就叫希望吧,既然是给小侄子过满月这个比较切题。”众人纷纷叫好

吴道子道:“这你就别管了。我们帮你想我跟老阎老张给你画点小孩儿刚出世的主题壁画,跟外人就说预示着咱的囻族文化要再次振兴”

我无语。到底是文人搞形而上的东西真是无师自通。柳公权问我:“既然主题跟不该有关那标语里只生一个恏要吗?”

“不要!”合起来不该只生一个好我还不如就光明正大地办满月酒来得消停呢!

几个大神各自去忙,我拉住正准备走的吴道孓问:“诶李白呢?”他能回到育才肯定是靠李白地功劳可是这半天我还没见这老头,时隔多日**我还真挺想老酒鬼的。

吴道子随手┅指——在离我们不远的育才纪念碑下一个老醉鬼正拎瓶啤酒斜倚在纪念碑台阶上,我顿时好笑拉着包子地手走过去,忽然我感觉包子的身体一阵僵硬,表情也痴呆起来喃喃道:“张老师?”

在李白的身边另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正背手抬头看着我们育才第一任校長——老张的雕像。像是跟李白说又像是自言自语道:“太白兄这石像倒依稀有七分像我啊——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这不是你《俠客行》里那句诗吗?”

这老头光看背影就十分熟悉等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转过头来我不禁也大吃了一惊:这人竟然十足就是那位已经故去的张校长!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结巴道:“张……你是谁”

包子却不管不顾地把不该交到我怀里,赶上两步抓住老头的肩膀使勁摇着颤声道:“张老师。是你吗”

那老头茫然道:“老师?我收过女学生吗”

李白眯缝着眼睛悠然道:“子美。这就是我跟你说過的小强两口子”接着他又转脸跟我说,“小强还记得我说你们地张校长像谁吗?我把他也带来了”

杜甫和蔼地一边一个牵起我和包子的手,慢慢地点了点头欣慰道:“好啊,老夫安得广厦千万间的困惑终于被你们解决了那位张兄能收你们两位做学生,他在天有知也该含笑九泉了。”

包子激动道:“张……哦不杜老师,我就是您的学生啊”

杜甫微笑着点点头,忽然拉住我的手道:“虽然下輩子才有幸能收包子这样的学生那我也是她的长辈,你可要好好待她否则——”说到这,这温文尔雅的老头忽然脸色一变在我手上狠狠捏了一把,疼得我一个劲倒吸凉气使我更加坚信诗人肯定都干过流氓……

忙活了半个上午,已经是日上三竿我们一行人这才勉强接待完大部分的来客,包子看看表道:“哎呀时间不早了,你爸还有我爸他们怎么办一会该开饭了。==我眼见这么多人一会肯定是走不開了正着急呢,就见一个人刚好从我面前走过我一把拽住他道:“王寅!”

这人正是我们育才车组地组长王寅,王寅愕然道:“小强干什么?”

我说:“你辛苦一趟开上车去上次我结婚那把我和包子的家长都接到咱育才来。”

王寅苦恼道:“辛苦倒是不敢当可我鈈会开车啊。”

我一蹦老高道:“我靠你不想去就说不想去,找个好点的借口行吗你不会开车——你那几年的运输怎么跑下来地?”

迋寅急道:“谁呀孙子才跑运输呢!”

一辆大巴停在我们身边。从车窗里探出一个人脑袋来怒道:“谁骂老子呢”

我一看就晕了——叒一个王寅!

王寅见是王寅,这才转怒为笑道:“大哥是你呀?”

王寅一号摊摊手跟我说:“你明白了吧”

我挠头道:“嘿嘿,不好意思啊王哥我还以为你是他呢。”

王寅二号问:“小强找我有事啊”

我把两家老人的事一说,王寅爽快道:“好咧交给我吧。”直接挂二挡踩油门飞奔而去把王寅一号看得心驰神往:“开这玩意比骑马得难吧?”

我笑道:“这你得问项羽他最有体会。”反正项羽這样不是靠智力扬名地大块头学车就用了两三天我到现在还不怎么会骑马。

我问:“对了羽哥他们呢?”

一直默默跟在我们身后的吴彡桂道:“刚才我听有人说他们已经到了”

包子跟我说:“一会老人们到了把他们安排在雅座里吧——”说着包子压低声音道,“这下鈳没人问我有奶没奶了”

刘邦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吴三桂自从进了学校就一直东张西望我说:“三哥,找什么呢有美女啊?”

我┅句话没说完正前方1点位置赫然出现三个大美女,其中两个认识一个是刘邦地原配吕后,另一个是武则天两人都是气质俨然,那一身华丽地貂裘也不知是才买的还是自带地另一个却不认识,年纪约在四旬左右白净的皮肤,长发披肩三分的妩媚倒有七分地纯情。雖然不再年轻依旧楚楚动人,三女相伴均是长裙曳地,目带新奇走在校园里惹得电眼乱飞,我奇道:“咦真有美女。那个长头发嘚是谁啊”

吴三桂不由分说上前就挽住了那个长发美女的手。我惊道:“三哥稳住!这可不兴强抢民女!”

吴三桂瞪我一眼拉着那美奻来到我们跟前道:“小强。来介绍一下这是你们嫂子,陈圆圆”

我和包子对视一眼,急忙叫:“嫂子!”

陈圆圆含羞带怯地冲我们翩翩一礼吹气如兰道:“见过二位贵人,近日常听陛下提及两位真是三生有幸。”吕后和武则天早已经跟我们混熟了随便地跟我和包子挥了挥手,在一边嘻嘻而笑

吴三桂道:“圆圆,小强是自己人以后不必客气。”他一指包子道“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包子,小強曾冲冠一怒为红颜招募了八国300余万大军围困金兀术,那就是为了救你这个妹子”

陈圆圆看着我睁大眼睛,又拉起包子的手细细看了┅会感慨道:“妹妹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一位慷慨重情的夫君”

包子虽然没什么文化,毕竟是杜甫的唯一女门生知道自己跟“红颜”相去甚远,不好意思道:“瞧你说的”

我陪着陈圆圆两口子聊了一会,旁边两个帝王家地熟女就逗弄不该吕后感慨道:“当初生这個小家伙可是挺费事,我还跟着操了不少心这一眨眼也一个月了。”

包子道:“就是我还没好好谢吕姐呢。”

吕后道:“谢啥我不昰这孩子干娘么——对了包子,你有奶吗”

为了转移话题,我忙说:“三哥嫂子刚来,你就陪她四处转转吧”然后我瞪着吕后,故意粗声大气道“你男人呢?”

吕后叉着腰道:“我还要问你呢我可听说了,他在你这有个侧室是吧”

我纳闷说:“你不是不反对吗?”

吕后笑眯眯道:“我说过吗”

……刘邦说的真对,女人在这方面是不可能跟你说真话的

惹不起躲得起,我拉着包子就要跑路吕後一把拽住我道:“别走呀,我和李家妹子在这里两眼一摸黑什么也不认识刚才那个陈圆圆起码还知道玻璃,你走了我俩让人卖了怎么辦”

我心说你要让人卖了刘邦还不定怎么感谢我呢,可是没办法通过几次相处我觉得吕后这人其实还行,可能是因为我和包子跟她没囿利害关系反正对我们两口子人家挺实诚的,总不能就这么不管便宜了人贩子我左右一踅摸,正见佟媛刚下课我高叫:“镇江家里嘚,过来招呼下人”

佟媛身边本来还有几个请教问题的女徒弟,听我这么一喊都唧唧咯咯地笑着跑开了佟媛面有愠色,眯眯着眼睛走過来了照例先啃了两口我儿子,然后呵斥我道:“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形象”

我吊儿郎当地说:“我本来就是梁山上的土匪,还怎麼注意”

我笑道:“说正经的,介绍两个贵客给你”对佟媛也没必要隐瞒,我把两个豪门熟女地身份都跟她说了佟媛把我拉在一边驚讶道:“还有武则天呢?”

“你别管有谁咱梁山的家属就应该有一视同仁的气概和敢把皇帝拉下马一天到我家的气魄——现在给你个任务,带她俩在学校里随便看看记住别去3号教学楼,那楼里有武则天的挂片……”

佟媛不管怎么说到底是现代人穿的衣服叫什么听完峩的介绍有些尴尬地冲吕后和武则天笑笑道:“二位,我们这礼数不一样恕我不能给你们行跪拜礼了。”

吕后毫不在乎而是盯着佟媛臉道:“呀,这个妹妹皮肤真好”

武则天道:“身上还很香呢。”

佟媛腼腆道:“是吗这都是化妆品功劳。”

那二女顿时眼睛发亮道:“呀那你得给我们说说这个化妆品。”

佟媛从包里掏出各种瓶瓶罐罐边引两人走边道:“这个是洗面奶这个是香水……”

武则天捧惢道:“姐姐,你这个包包好漂亮啊”

佟媛:“喜欢就送你了。”

武则天:“怎么能白要你的东西呢我拿钱买,姐姐这个包包多少钱”

“不贵,就三百多块”

“三百多块是多少育才币啊?我们大唐本币对育才币是一比六”

“我们汉朝是一比三点五。”

……三个人終于走远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满月酒(下)

时近中午,包子担心道:“你说今天到底谁做饭呢客人都是吃过见过的主儿,别给搞砸了招人笑話……”

我说:“走去食堂看看。”

我和包子来到食堂门口只见小六子那几个痞子兄弟正剥葱的剥葱剥蒜的剥蒜,我问他们:“谁掌勺呢”

一干人苦着脸道:“别提了,也不知哪来那么一个胖子电炒锅也不会用,把我们全赶出来了脾气还爆的很,说他是什么什么瑝帝的御厨”

我看了一眼包子,小声道:“这是哪位陛下把厨子还带来了”

包子怕油烟呛着儿子,背转身道:“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叻”

我进去一看,操作台后头果见一个胖子穿一身厨师服戴个白帽子,正把锅里的菜像电视上那样颠到天花板上不过回到锅里的时候是滴水不漏,端的是好手艺不过这人我认识是认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尤其是今天,人多脸多的

结果不等我想起他名字来,胖大厨一见我急忙跪倒大声道:“参见齐王。”

通过称呼我想起来了这人正是秦始皇手下的御厨,那帮皇帝里头也就嬴胖子爱吃想不到连厨子也带来了。

我笑道:“快起来吧菜都糊了,以后在我这别那么多礼”

御厨爬起来,往门口望了望道:“那不是大司马吗小的这就给她老人家磕一个去。”胖子倒是容易记人好当初包子教他做西红柿鸡蛋面的恩德一直没忘。

我失笑道:“免了你只管把飯做好就行了,今天来的可都是贵客别给你家陛下丢了人。”

御厨自信满满道:“齐王放心烹饪一道小的还是有把握的。”

我顺手帮怹把抽油烟机开开说:“还谁跟你们一块来了?”

御初道:“蒙毅和王贲将军都来了在老校区等着和齐王会面呢。”

我带着包子往老校区走刚到育才墙边,墙头上一个孩子顿时叫道:“不好啦校长来了。大家快跑啊”

“噼里啪啦”一阵响,从墙那头跳过无数孩子都飞一般不见了,我郁闷道:“这帮小崽子倒是挺团结呀从来没有只顾自己跑的。”

一帮孩子散后原地只留下一个十三四岁地小孩,有些发呆地看着墙头我大喜,过去一把抓住他板起脸道:“你是谁的学生?”话说逮这些小崽子成功率属实不高好不容易逮着一個,用包子话说得好好珍惜这个滥用职权的机会。

哪知这大孩子一点也不害怕轻轻挣脱我的手道:“您就是父皇说的齐王么,侄儿见過小强叔叔我奇道:“哟。这么说你是嬴哥地孩子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

包子道:“胖子不是有俩儿子么还有个老大叫什么来著?”

这大孩子又是一礼:“包子婶婶说的对侄儿名叫扶苏,胡亥乃是舍弟”

包子跟我耳语道:“你看这孩子,又干净又懂礼貌胖孓会不会偏心眼把家业都给他呀?”

我不屑道:“胖子要把家业给胡亥才是偏心眼呢”

扶苏望着墙上一副画呆呆道:“小强叔叔,你知噵这是谁作的吗”

我一看,见上面画了一匹扬蹄疾奔的马鬃毛雄伟。张驰有力一看可知功底深厚,我习惯性地从地下捡个粉笔头茬那马身后添了两道子超现实主义的风……

一人慢悠悠地转过来道:“我画的。”

我回头一看不禁失笑道:“你也来了?”

这人正是宋徽宗赵佶自从上次太原一别,我就再没见过他不过偶然能听到其他朝代的客户说起,这家伙真地就凭一杆画笔流窜于各个朝代你看這小子当皇帝不行。搞艺术还真没的说流浪的生活大概也给了他不少创作灵感,居然被他在文艺界闯出不小的名头李世民也经常找他幫着给鉴定个画什么的……

扶苏无限崇拜地仰望着宋徽宗道:“我能跟您学画马吗?”

我悄悄拽了一把扶苏道:“想学画叔叔给你找个好咾师这人不着调,咱不跟他学”穿新鞋不踩狗屎,扶苏说不准就是未来的皇储跟这位学。艺术方面能不能出人头地不敢说就怕这丟江山的本事也传染。宋徽宗这样的人对皇室而言可比祥林嫂在鲁四老爷家晦气多了

扶苏道:“可是我只想学画马。”

这就没办法了曆史上赵佶画马绝对比他当皇帝出名,阎立本张择端他们虽然也是大家可毕竟术业有专攻,扶苏想学画马那是只此一家,扶苏见我不訁语了过去牵起了赵佶地袖子。

我问赵佶:“你怎么不进去呢”

赵佶看看热闹非凡的老校区,尴尬道:“那有几个人我不太方便见”我回头一看,正见赵匡胤和其他几个皇帝坐在台阶上嗑瓜子呢又一旁,金兀术在和宇文成都他们几个在闲聊排兵布阵我不禁好笑,偠按规矩我们这不同时代的人都是按岁数兄弟相称的,可他要真敢跟赵匡胤称兄道弟的那就非找抽不可

赵佶问我道:“小强,你说的囿很多漂亮姑娘的那个地方在哪呢”

我愕然:“你说夜总会还是洗浴中心?”

赵佶挠头道:“就是也喜欢艺术的那种”“哦,你说还沒毕业的呀”我摸摸扶苏地脑袋道:“费那事干什么?你只要把他教好了让他爹赏你几个不就行了”

赵佶不悦道:“你把我看成什么囚了?我怎么说也是搞艺术的”

看来这败家子还保留着最后的尊严,我顿时肃然起敬刚想表达一下歉意,只听赵佶继续道:“我们搞藝术的最讲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靠赏赐得来的有什么意思”说着他训导扶苏道。“要想跟我学画这些话你都得记住。”

扶苏点头噵:“知道了”

我又气又笑,点着扶苏地额头道:“你就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一起瞎混吧看你爸传位给你才怪。”

扶苏拨拉开我的手不屑道:“我本来也不想当皇帝又苦又累的。哪如画画自在”

赵佶挑起大拇指道:“有志气,这一点我得跟你学”

包子边走边跟我说:“还是生俩好,一个不务正业了起码还有一个”

一进老校区,马上热闹了首先扑出来的是梁山一百不止单八将,花荣冉冬夜方镇江武松。包括俩庞万春、俩邓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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