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听:《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的生活,就算是过了一生吗

登录节目胡适:柴米油盐的日子就算过了一生吗所属专辑: 主播: 365读书播放: 69.4万次最近更新: 17小时前时长: 25:17播放分享下载评论共27条评论幸福:人生在世应该为亲人们的幸福而忘我的付出为目标。无理由:活着是什么跟个人的理解不能统一而论阿男:没有开挂的人生?无色口红:衣食无忧后,我们活着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呢?无色口红:是啊?,最近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七月求胖:余华说
活着就是活着的本身雨:这篇文章什么也没说出来慢时光69466: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中间那段是你想要的就行!红尘过客:从来没有赤条条来赤条条去这种表象之说。从来都是背负着过去世的善恶业来投生又带着今天一生造作的善恶业去死明天加冰:往大了说,我觉得要为人类的发展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至少不要做阻碍飞扬: 谁也无法说的清楚这辈子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查看更多自由拍客: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自由人:或者就要有自己的人生价值,倘若真的感到心中开怀欢畅,并能把这份愉悦带给他人就已是一件了不得的事了。我惟愿自己能尽快成长,把我模糊的窗划出人生的真意。马^^博涵:人生灵芝: 结尾曲是什么歌?查看更多秀儿:尽职尽责,问心无愧。衣食温饱即可。长歌行:物质生活残酷的本质更体现精神生活的可贵,比如,睡觉前听个书什么的猫柠果肉:陷入沉思中灵芝:感受生活灵芝:结尾曲是什么歌?美美哒ζ:本文的主人公在苦难面前缺乏乐观的生活态度。橡树:我以为人活着就应该俯足以蓄儿女妻子,仰足以事父母至亲,平生尽职尽责,乡邻称善,问心无愧!该专辑其他节目蜻蜓FM网络收音机,囊括了国内外数千家网络广播,并与全国各大地方电台合作,将传统电台整合到网络电台中,为用户呈现前沿丰富的广播节目和电台内容,涵盖了有声小说、相声小品、新闻、音乐、脱口秀、历史、情感、财经、儿童、评书、健康、教育、文化、科技、电台等三十余个大分类。蜻蜓FM是多年来用户喜爱的音频应用,手机必装的应用!你想听的我们都有,听音频用蜻蜓就够了!沪ICP备号-4 网络文化经营许可证: 沪网文[7号 信息网络传播视听许可证: 0911603 食品经营许可证: JY46 互联网出版许可证: 新出网证京字203号出版物经营许可证: 新出发沪批字第U6911号 公安备案号: 8568违法和不良信息举报电话:021-网上有害信息举报专区手机端下载微信公众号本站隶属于 上海麦克风文化传媒有限公司(C) qingting.fm All Rights Reserved.回到顶部柴米油盐下的爱情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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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刺眼的落入落地窗内,照亮了房间。  在深蓝色床铺上的美女们,不安的扭动了身子。猩红色的毛毯滑下她们光洁的背部,半裸的身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床上的人儿却依然唇露浅笑未曾睁开美目。  羡慕还在酣然如梦的美颜们,我不忍惊扰。真不明白同样境况的我们为何心境却是天壤之别,她们能够心安理得的入睡。而我却近乎一夜无眠。  “咚咚咚……..咚咚咚……吃早餐了,美女们!快点下来哦,不然我就要不客气地破门而入了”八点过后,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是龙哥那公鸭子的招牌声”冰丽翻身而起,真是个周拔皮,这么早就来了。  “别这么说,或许他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呢?雅静嗔怒道。  “那也不用这么早嘛?啊!累死咯,还要不要人活吗?真是的。”美艳嘟着娇艳的红唇嘟噜道。  “走吧,别抱怨了,我们也该出去走走,熟悉熟悉新环境嘛”我拉着她们一起出了卧室。  “走,我们带你们吃早餐去,就在前面两米处,随便逛逛就到了”看着我们出来,阿虎涎着脸抢在龙哥前面迎了上来。  如果我会空手道,我真想一拳把他那张恶心脸打开花。  街上的人摩肩接踵,人头林立,走在拥挤的人行道上,,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挤散,龙哥让我们手拉着手以防走丢,。街边的高楼大厦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栋连着一栋整齐规范,除了颜色稍有差异其它别无二样。  “到了”龙哥给我们带到一栋楼房前道。  抬头看时,只见林立的霓红灯下写着几个铄金的大字,只可惜我却一字不识。  龙哥把我们带进了一个精致典雅,古色古香的餐厅里,里面光可鉴人的木质地板显示出里面的东西价格不菲,非巨富权贵没资格消费。  “他们怎么会带我们进这么名流的早餐厅呢?难道这里都是这样的吗?”我和雅静心里都由不得升起一丝疑惑。  “今天是明老板请客,你们放心好好享受来到这里的第一顿吧!”龙哥似无意憋了我一眼道。  “明老板是谁?他为什么要请我们,是我们公司老板吗?”娴静道出了我们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他?.说是也不是,他是这里首屈一指的有钱人,他有好几个上市公司,不过前几年他老婆去世了,他在伤心之余就把公司大权交给了自己的独身子。现在想在公司插一个完全忠于他的管理,只要你们中间谁能被他相中,那可就发大咯。所以,想挣大钱就好好表现吧!不过到时谁被相中可别忘了哥哥我的好处哦!龙哥调笑道。  “那就让她们俩先上吧!我俩无所谓的,才来这个地方我俩还想好好玩玩了“美艳体贴的看了我和雅静一眼。  “那可得看人家的意思咯,我刚给他打电话说来了四个人,总不能还没几分钱时间就变成两个人了吧!”龙哥无奈的耸耸肩。  说着话的工夫,就到了包间门口。  “来来来,姑娘们,坐坐坐”还没进门,就见里面有一位面容清瞿、衣着考究、年约七旬头发花白的老男人。嘴里热情招呼着我们身体却纹丝不动的埋在豪华的真皮沙发里。  “姑娘们,冒昧的问一句,你们之间谁年龄最长呀?”我们刚落坐,明老板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十九,她们三个都还不到十八,怎么呢?叔叔”我对这老男人有一种一见如故的好感,感觉他和蔼可亲,就像初中时曾特别关心我的语文老师。不自觉间连称呼都改了。  “啊,十八九岁,多好啊!年轻有朝气,真是羡慕你们哪!明老板感慨不已。  “叔叔好,叔叔也还不老呀!”我们也报以甜死人不偿命的笑脸安慰这个略为有些伤感的老男人。  早餐是在非常融洽的氛围中度过的,女孩们叽叽喳喳、兴高采烈的吃喝着,男人们偶尔大声谈笑,偶尔窃窃私语,我偷偷地憋了眼明老板与龙哥坐在一起是否在商量着什么,明老板修长的手指与龙哥粗壮的熊掌在比划着什么。我暗暗窃喜或许他们在商量着安排谁适合去他公司上班以及薪资待遇之类的吧!总之不管谁去都是好事。因为明老板看上去绝对是个谦谦君子。  “恭喜你了小雪,明老板让你去他哪里上班,他觉得你年龄最长、最稳重,他的公司就差你这样的人,如果可以现在就跟他去看公司。”龙哥面向我道。  “太好了,雪姐,你终于如愿以偿了”还没从惊喜中回过神来,雅静她们已举起了杯子向我道贺了。  “真的,明叔,谢谢您明叔,不过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可以让她们都去吗?”我很兴奋,找到了一个好老板,但更多的是即将离开姐妹们的孤独感。  “舍不得她们吧!真是个重情义的好姑娘,不过暂时公司不能进太多人,过段时间吧!等你先去熟悉后再让她们进来会更好。”明老板微微摇了摇头。  “你先去吧!别担心我们,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等我们都安定下来再找机会聚呗”美艳大大咧咧拍拍我的肩膀。  “去吧,先去公司安排过段时间或许我们就真的能在一起了”雅静泛着泪水的大眼睛看着我说。  “找到工作还不高兴,来来来大家祝雪姐旗开得胜,满载而归好不好”冰丽举起酒杯向大家高喊道。  半个小时后,我们在伤感而兴奋的复杂情绪中依依不舍的分手  
    黑色冰冷的厚重铁门里,一个女孩侧脸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柔软的丝织棉被亲吻中她娇嫩的脸庞。熟睡中的她嘴角含着浅浅的笑容,嘴里呢喃着“阿郎哥,阿郎哥……。”梦中久违的男朋友正在远方跑来,眼看着即将要拥她入怀时,突然“呯”的一声,他摔倒了,“阿郞哥,阿郞哥”冰丽猛地从梦中惊醒。  “啊”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美艳,美艳……..冰丽突然发现自己独自一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可怕的是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恐怖,好象自己来到了一个没有人烟的另一个世界一般。  “美艳,美艳,你在哪里、美艳你在哪里呀?谁来救救我,救命呀!”她恐惧到了极点,下意识的叫着好友的名字。她却不知道这里千峰耸立万壑云集,群山罗列绵延不绝,触目尽是穷山恶水。这里荒无为烟、渺无人迹。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能听见。  “姑娘十七岁,绝对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而且绝对是未**的,表哥,你只要看上一眼保证满意”。  “你每次都说包我满意,可哪次说的是真话?癫蛤蟆大哈欠,口气不小。你每次弄回来的人不是腰粗了就是屁股太小,不是皮肤太糙了就是胸太小了,真正漂亮的就是被你用过再扔给我的破抺布,阿龙呀!不是我说你,我都给了你多少好处了,你家里的荣华富贵是谁给你的?你为我办点事都是那么的不尽心。如果这次再不满意咱兄弟的情谊也就到此为止了!  “这回没骗你,保证是水灵灵的原装货。”  “好好好,先看货,先看货,好不好”阿龙领着一个中平头,五短身材、脖子上带着一根大拇指粗的金项链,约摸五十出头的男人走向了小黑屋。  “咣”一声,门被打开了。  冰丽忽的一声就要向门外跑去。  “你要去哪里呀?”  “龙哥,这是哪里,美艳她们呢?我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快带我去找她们”冰丽像发现救命草般的抓住龙哥连珠炮般的发问。  “你放心,她们都还好好的,你不是要上班吗?来,这是公司老总。也是我表哥李波”。  “老总?哦,老板好,老板我们怎么在这里呀,公司难道在这里吗?”冰丽破涕为笑,拍拍胸口天真的问道。  “叫我表哥就好,我们都是家乡人了,别那么生分。”李波眼见着如花似玉、千娇百媚的姑娘,强忍住冲动绅士的说。  “这里比较安静,我看小姑娘身体比较弱,特意让人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让你能好好休息,养好了身子就好工作。”李波别有深意的眨眨眼睛。  “阿龙呀,你开车回去接张妈顺便买几套漂亮的衣服。另外带一些好吃的过来,下午咱好好喝一杯。”李波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把阿龙支走。  “我也要去,我还想看看美艳她们”跟李波两个留在这里冰丽有些本能的不安,楚楚可怜的要求。  “听话,你的其它姐妹已经去上班了,过段时间我送你去看她们,阿龙,快去快回。“李波一边安慰着冰丽一边暗示阿龙离开。  “哎,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冰丽你正好跟表哥好好谈谈工作。“阿龙心领神会的笑笑,开车走了。  “小丽,你知道你的工作是做什么吗?  阿龙前脚刚起,后面李波就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  “不知道,公司是做什么的?”我怎么会突然来到了这里“冰丽有些纠结也有些害怕。  “你的工作就是我的秘书,私人秘书,知道秘书是做些什么吗?”李波点燃一根香烟,猛吸了一口很随意的把烟卷向冰丽喷去。  “咳,咳,你干什么?”冰丽有些微怒。手用力的挥动着想把呛人的烟雾挥去。  “啧啧啧,这莲藕般的小手又白又嫩又香又滑。真是让人情不自禁呀”一双小手便被拽在了一双又宽又大的手里。  “放开我,放开我,你干什么”冰丽拼命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吓得眼泪直流。  “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让你开始工作咯”李波皮笑肉不笑的把冰丽扔到了床上。  “不要,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我不要工作了,我要回家,你还了我吧!伯伯,你看我还这么小,我还在读书我还是个孩子,伯伯你行行好,放过我吧!”冰丽一边挣扎一边泪流满面的求着。  “小?啊哈哈,小才好了、小才嫩、小才香,上面的肉都这么香;下面的肉是不是更香呢?你该谢谢我才对,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跟你的好姐妹们一起被阿龙他们卖到**去了,他们面对的男人可不像我这么斯文,他们一个个如狼似虎,早就把你生吞活剥了。”李波软硬兼施、上下其手。  “可你也有孩子呀,伯伯,你也是做父母的,难道你就忍心你的女儿被人这样凌辱吗?”冰丽一边拳打脚踢,一边绞尽脑汁想要试图打动这个**。  “对,你说的没错,就是因为孩子,只要你能再给我生个儿子,我就锦衣玉食的养着你,如果你想回家,我送你回家也行。”李波厚颜无耻的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不要,不要,我死也不要…….**…..畜生,放过我……..呜呜呜,放过我吧求求你了……美艳,,美艳,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呀…….快救我呀,我好怕,好疼呀…….黑屋里是传来一个女孩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不要…….不要”巍峨的大山也在回响着女孩绝望的声音。  窗外,原本晴空万里的开空也突然下起了淅淅淋淋的小雨,不忍目睹这一幕的老天爷也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生活优越的冰丽从未曾受过任何的委屈,在家里有爸妈当心肝宝贝的疼着、爱着;在外面有男朋友时刻呵护着、关心着;完全是一个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从未经历过任何的风吹雨打。这样的事情只偶尔在电视里看过,每次看过之后都要为女主人公难过好久。做梦都想不到,这么悲惨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是那么的让人猝不及防,而且身边连一个安慰的人都没有,只留下自己孤零零的在这个荒效野外的小屋里。  极度的悲伤让她没有了眼泪、哭哑的喉咙让她失去了声音。头脑里一片空白,,苍白的脸颊没有了一丝的血色。眼睛定定的看着斑驳的天花板,偶尔转动的眼睛告诉你她还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  夜幕降临。  “嗷……喔……”此起彼伏的怪叫声,让她有了知觉。呆呆的向窗外转动了眼珠,巴掌大的小窗户透过来的星星点点告诉她黑暗已经来临了:  “美艳,你们在哪里?我好冷……..我好怕……..”她嘶哑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你们怎么样呢?我好惨…….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阿郞哥,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救我……..。”  极度的恐惧让她身不由已的抱紧着双肩,卷曲着身体。她在瑟瑟发抖,眼巴巴的盯着门口,她幻想着亲人们会从天而降来安慰她、幻想着警察会破门而入来解救她……..。  “嗷……喔…....“  再次的怪叫声提醒她没有人会来救她,除了那个玷污了她清白的人不会有人来的。她即害怕外面野兽的吼叫声更害怕那个比野兽更恐怖的‘表哥’李波的到来。  他弄得她好疼……  .她慢慢的环视着整个房内,她想找一个比较尖锐的东西结束自己的生命,她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了。可是慢慢的她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她悲哀的发现自己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慢慢穿好衣裳,眼神空洞的坐在床边。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盯着那厚重的铁门半晌。  “呯”的一声,铁门不堪重负沉重的**了一声,下一秒一副美妙的身体便软软地躺在了门边。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一辆‘越野’车停在了门口。身着绿花衬衣的李波走下车来。他手里拎着满满的一包食物。  “小宝贝,我回来了,想哥哥了没有”李波一只手开着门,嘴里坏叫着。心里想着那娇嫩的身躯便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在开门的一刹那:  “你怎么呢?你怎么会在这里躺着?”抱起她娇小的身体,李波有了些许的怜惜随之而来的却是愤怒:  “小贱人,我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居然敢自杀”李波抓住冰丽的双肩拼命的摇晃着“你醒不醒,再不醒来老子抽死你。”暴怒中的他完全失去了理智,辛苦弄来的女人居然命悬一线,让他心里极度不安。  摇了半天冰丽没有丝毫的反应,他不甘的把食指放在冰丽的鼻孔下感觉着她只有了微弱的呼吸。  “她妈的,快死了,想死就成全你吧!扔在深山里喂野狗,改天让阿龙再重新弄一个。”李波残忍的抱起冰丽有些冰凉的身体向屋外走去。  沉重的皮鞋踩在嫩绿的草地上发出清脆的‘沙沙’声。明亮的月光下,风在林间摇撼着,扎结的树木伸展着枝桠,重重叠叠的树影中偶尔会筛落几点月光、在地上闪烁着,如同许许多多镜子的碎片。  在距离小屋十米处有一个深坑,有许多不知名的青春少女曾香消玉殒在这深坑里。李波愤愤的想着要把怀里气若游丝的冰丽也添在深坑里。他并不缺女人,尤其是不听话的女人。在他心里女人除了生儿育女外只是玩物,跟一只小猫小狗没什么两样。不听话那就扔了让其自生自灭吧。  凹凸不平的羊肠小道、幽暗的光线让李波走起路来有些吃力。也让他的情绪更加的失控:“臭娘们,想死还不容易,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让野狗生生的咬死你、咬得你支离破碎…….”  李波边走边骂,全然没发现受伤并不重只是陷入了昏迷中的冰丽由于路途的颠玻、凉风的吹拂居然悠悠醒来。昏蒙的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隐隐感觉背脊有些凉意、眼前是忽明忽暗的树木。我是死了吗?这里是阴曹地府吗?我怎么在飞?她有些不安。  耳边响起了男人的咶噪声和脚踩在草地上的‘沙沙’声。她彻底的清醒了过来。是谁在抱着我?要把我抱到哪里去?她木然的抬起头来。  那是一个男人,月光下,他的面目清晰可辨,那是张狰狞可怖的脸,乌黑的眼珠在夜色中闪着凶恶的光。那个男人毁了她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挣扎着想要跳下来。  他听到一个声音在对他说,一个软弱无力但却悦耳动听的声音;突然惊醒的她让李波的心不自觉的猛然一跳:  “你没死?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李波恶狠狠的扔下冰丽。  皎洁的月光下冰丽犹如天使一般纯洁高贵、典雅动人.细腻的皮肤有着一些不正常的苍白,长长的眼睫弯弯的覆盖在眼睛上方的眉毛,薄薄的嘴唇微微翘着。让原本盛怒中的李波眩惑而迷惘。他想起她娇嫩的肌肤、细腻的触感,心中的某根弦拨动了起来,突然放低了音量:  “走,跟我回去,你一定饿坏了,我买了好多好吃的东西。”  冰丽幽幽的看着他:“不,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你还是让我死吧!”“干嘛非要寻死觅活的,只要你死心踏地的跟着我,帮我生个儿子,我会对你好的。”  “你为什么非要别人跟你生儿子?你没老婆吗”冰丽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是的,你没说错,我是没了老婆,十年前一场车祸让我老婆离世了,只留下一个七岁的女儿与我相依为命。为了养家糊口,四年前我把女儿交给了她爷爷,只身来到这里打拼.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现在我想要找一个女人帮我再生个儿子踏踏实实的过一辈子。”李波一口气把话说完。  “你可你想过没有,我也只有十七岁,跟你女儿一样大,你怎么忍心对一个与你女儿同龄的人下手,你这个**”冰丽更加激动,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盯盯的看着李波、大声的嚷着。  李波像挨了一棍,踉跄后退,望着面前这张年轻激动而美丽的脸庞。他听见自己心脏急剧的跳动起来,眼眶也有些发热:  “在我离开家不久,我的女儿就失踪了,临走时她说她没了妈妈,她不能再没了爸爸,所以她留下一封信就离开了家,从此就再没了她的消息。”  李波缓缓的诉说着他心中的痛,轻轻的拉着冰丽的手往回走。她没再拒绝,她是那么的善良,尽管他给自己带来了不公的命运。  或许他本性并不坏,如果我能慢慢的说服他放了我,帮忙救救我的姐妹们,我想我会原谅他的。她咬咬嘴唇默默地想着、慢慢的跟着他回到了小屋内。  
    我和‘干爹’的关系已经彻底明朗化,我们谁都不言明,但都彼此心照不宣。他有了需要便会给我一杯饮料,而我也会顺从的喝完饮料,来到他的卧室…….。  日子如手中的流沙般一天一天的逝去。天气由微暖乍寒转为炎热,当花园里的茉莉花暮然盛开,当玫瑰花笑得更加灿烂,,杜鹃迎风招展时……..我知道,春天已经过去,夏天即将来临了。奇怪的是,人类的生老病死、生死别离,每天都有不同的变化;而春夏秋冬,一年四季却永远轮换运转、永不变更。  不知从何时起,整理花园的任务便落在了我的头上,我知道是李妈看我如此消沉,让‘干爹’安排这唯一的事情想以此来打发我闲聊的时光。可是她却不明白,睹物思情,看着这娇艳的花儿,联想着自己正如花的岁月一天天埋葬在这寂聊的时光里,它会让我更加的悲哀与无助。  弹指一瞬间,转眼过了半年有余。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干爹’了,更确切的说是离不开他的‘致幻剂’了。只要一天没喝他的饮料,我心里就会烦得慌、难受之极。我知道自己已无可救药。‘致幻剂’已经彻底的让我迷失了自己,我离不开这个能带给我幻想、能带给我快乐的小东西。它能让我看到我朝思暮想的阳刚,它能让我有短暂的幸福和甜蜜。当我从缠绵情致里极度苏醒过后,看着身边躺着的不是我那矫健的**而是一个皮肤松弛、满脸皱纹的男人时,恶心瞬间填满我的心房。仇恨的种子在我心里肆意滋长,报仇的心情更加的迫切。虽然我明白,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想要报仇何其难。而日子还得一天一天的过下去。  吃过午餐,我照例在花园里剪着盆境。  “小雪”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过头来,‘干爹’正依着树杆,站在圆形花坛的台阶上,静静的凝视着我,微风轻拂着他苍白的发际显得他愈加的苍老。“今晚有个舞会,你替我去吧!”他声音略有些虚弱。“我不去”我径直走向花园深处。  “去,去,你必须去!”他有些激动:“还记得那个秃顶男人吗?哦,对了,你得叫他刘叔。今晚你代替我陪他去,你不用担心,那是一个盛大的舞会,里面有很多跟你年纪相若的女孩子。去换掉你的衣服,打扮得鲜艳些,别像个老太婆般的呆在家里。”  “跟那个男人,不,不,我不去,我哪里也不去,你就让我在家陪你吧”想着那个恶心的秃顶男人,我莫名的激动了起来,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眼泪即将夺眶而出。  “不行,你必须去”他强调着,声音也变得严粛起来:“你得跟他们去听听歌,跳跳舞,我要的是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没有人了解我的那种绝望到底的悲切和无助,那种万念俱灰,了无生趣的痛楚…….玩够了我又要易手了吗?我又将陷入另一种命运了吗?我还是太嫩了,还想着要报仇,谁知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实施却又将陷入另一种未可知的命运。我的心沉进了地底,冰凉的泪水在我脸上肆意流淌……  “晚上我也没什么事,要不,我陪雪小姐去散散心吧”一个温柔的声音怯怯的探训着。是李妈,李妈又一次为我解围来了。满脸阴云的‘干爹’低下头,沉思片刻后:“也好,不过希望你能让她改变些,不要让整个公寓都因为她而陷入了一片愁云惨雾中,我们这里需要的是青春、活力、朝气……..。否则我会把她送到老刘那儿去,老刘很欣赏她,都跟我说过好多遍了……..。说完他佝偻着背决绝地转回了卧室。  偌大的花园,只留下李妈和我。  我迷惘而感激的转头看着这个再次拯救我于水火之中的李妈。她温和的回望着我:  “走吧,孩子,去换件衣服让司机送我们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是一直都很听话吗?”  “走,咱们边走边聊”李妈轻轻的拉着我冰凉的手爱抚的看着我  我被动的、顺从的跟着她穿过绿荫荫的小林子,越过圆形的花坛,沿着一条龙柏和松树夹道的小径,走进了宽大的花木葱笼的院子里,机械的跨上台阶,走到自己的房门口,推开房门,我走了进去,来到梳妆台前面,懒洋洋的坐了下去,我拿起镜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憔悴而痛苦的面容。我把脸贴在镜片上,让泪水缓缓的流下来,流下来,流下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无声的哭泣着,泪水在镜片和我的面颊上泛滥。我心里响起了阳刚温柔而深情的声音:“雪儿,我们结婚吧!我会疼你,爱你一辈子的,绝不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我摇摇头,苦恼而无助的摇摇头。我没了自由还如何去相念我的阳刚。  这是一栋很漂亮的小洋房,有占地近百多平米。金碧辉煌的房间上方吊着五颜六色的大彩灯,围绕着大吊灯挂着各种彩带和花球。整个舞厅被布置得花团锦簇、热闹非凡。墙边排列着偌干个双人沙发,吧台上放满了各式水酒。各地汇聚而来的人几乎有一百多个,挤在这室内,又跳,又唱,又舞,又大声谈话……..把夜色都舞活了,把夜色都唱和了……这是年轻人的世界,这是属于青春和欢笑的世界。这种快乐的日子我也曾有过,只是那灿烂的日子短暂得像黑夜天空中划过去的流星,一闪而逝。  这些年轻人无拘无束的笑闹着,几乎笑翻了天,笑穿了整栋建筑,我也曾经跟她们一样青春动人,看着她们的快乐,我心里的悲哀又充满了整个心房。我独坐一隅,不想移动分毫,心里几乎是空的,没有了思想、没有了灵魂,这里喧嚣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与世隔绝般我深深的陷入了我的世界里。  明锐定定的看着坐在角落里的那个女人,一袭白衣犹如天使,柔顺的卷发,白皙的面颊,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缺乏血色的嘴唇,,心不在蔫的神情,还有那种好特别好特别的冷——一种温柔的冷漠,飘逸的冷漠,与世无争的冷漠,…….她似乎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他打赌自己从未曾见过这么脱俗的女孩子。不由自主的,他走向她:  “小姐,能跟你跳支舞吗?”仿佛中耳边似乎有人在跟我说话,我恼怒别人打断了我的暇思:“对不起。”我淡淡的冷漠的回绝了过去,甚至连眼皮也懒得抬起来,我想继续着我的暇思,因为那里有我和我的阳刚……。  “明少爷,你怎么也在这儿.”李妈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李妈?你也在这儿?”  “你们认识?”我诧异的看着他俩。“当然”他们完全是异口同声的看向我;  “李妈,你怎么认识这位小姐,我爸没来吗?这位小姐是你什么人?”明锐一连串的追问着李妈。  “嗯,她?她是,是…….”李妈不知怎么回答于他,自己是佣人,不能随便议论主人的事。更重要的是明老板一直扮演的是一个合格的好父亲,是一位谦谦君子。所以她感觉有些为难,善良的李妈也不想让我难堪,…….  “李妈,今天怎么呢?说话吞吞吐吐的“明锐耸耸肩。  “花园里的盆景有些参差不齐,老爷这段时间身体不太好……”李妈想岔开话题。“所以这位小姐就是我爸请的医生?所以你们就认识?明少爷自问自答的看着我。“嗯”李妈有些含糊其齿。  “哦,李妈,我有些口渴,去帮我们拿杯冰冻的果汁来。”明锐支开李妈。  “好的”李妈逃也似的走开。  “我是我爸晚年得子的结晶,小姐可以叫我明锐。小姐方便告诉我你的芳名吗?”明锐搓搓手,有些局促的看着我。  我的头脑飞快的运转着,这么说他就是‘干爹’的儿子咯,我不是想报仇吗?或许他就是我报复‘干爹’最好的筹码。机会稍纵即逝,我必须尽管把握、好好的利用起来。  
    美艳走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有一对迷失的眼睛。迷失,但是清亮。她面颊和嘴唇都非常的苍白。苍白的几乎病态。她讨厌这病态。她走到窗前去凭吊黄昏,残阳如血,她知道自己的心境也已犹如这如血的残阳渐入西山。面对着一窗暮色,她模糊的体会到一件事,自己幸福美好的人生已一去不复返了,悲剧的人生已拉开了帏幕。  “该吃晚餐了”雅静推开房门拍拍她的肩膀“别想太多,一切都将过去的”。她知道雅静是在安慰自己,一切会过去吗?能过去吗?可能过去吗?白天还好,晚上呢?每当夜暮降临,她就会心烦意燥,她多么希望一直都是白天,夜晚不要来临。现在的白天宛如人间天堂,她们可以相对自由很多。可以睡觉、可以聊天、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除了不能离开这栋楼。可到了晚上了,她们就得‘上班’,就得接客。不管客人多么让人恶心,她们没得选择。只要客人点中了就得无条件的接受。白天人人道貌岸然、文质彬彬,晚上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会撕开虚伪的面纱露出了他狰狞的面目,趁着黑暗的掩饰一个个丑态百出。白天自己还是人晚上就不得不变成鬼了。  “得罪了客人,我会让她生不如死”这是朱姐每天要让她们去接客时的开场白。朱姐每当告诫这句话时就会狠狠的瞪着她。她拉开自己的衣服,看着自己光滑,白嫩的肌肤上累累伤痕。那是她不听告诫的代价。每次只要客人稍不满意,朱姐就会让四大金刚尽情的折磨她,还会拿烧红的烟头烫她。她经常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身上的烟疤一个连着一个。常常被烫得涕泪横流、哀叫求饶,可朱姐根本不为所动。每次都是直到自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才肯罢休。朱姐,朱姐,朱姐,你该下十八层地狱。朱姐,朱姐,朱姐,你一定不得好死。朱姐,朱姐,朱姐,来日我一定亲手宰了你。她不止一次的在心里诅咒着朱姐,不止一次的在梦中挥刀砍杀朱姐。可那都只是梦、是幻想而已。  美艳心不在焉的吃着晚饭,眼睛却不时的瞟向门边,她希望那扇门永远也不要打开。心中暗暗庆幸暂时还没什么客人到来。吃过半碗饭便没了味口。放下饭碗,她孤独地坐在一边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就连雅静她也懒得理。她从心里不怎么喜欢雅静。她鄙视她,自己来到这里受过不少的虐待,可她却一次也没有,因为她是那么的顺从,好象她生来犯贱一般。  “  “吱呀”就在美艳的庆幸中,房间的玻璃大门突然被推开了。接着沉重的脚步声从远至近。现入眼前的是一个有着铁塔般身板的男人,披散着尺多长的乱发。一对铜铃般的牛眼睛冒着凶光,他敞开着胸衣,露出黑呼呼的胸毛。美艳的不安又汇聚而来,她能听到自己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因为这段时间慕她名而来的人太多了,每每她都在劫难逃。而这个男人的粗壮让她格外的害怕。  “唉哟!你怎么才来呀!”朱姐从二楼直冲了下来。尖叫着迎到了来人身边。奇怪的是原本粗哑的声音此时也变得尖细起来。一脸的横肉也有了红润。凶狠的目光也会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烁。她激动的搂着男人来到了她的房间。  “别担心,这是朱姐的人,也算是我们这儿的半个老板。我们叫他熊老板。他来了只找朱姐,一般不找别人,不过谁要是不听话,犯在他手里就惨了。”阿红转头看看紧张的美艳。美艳如释重负的长长的嘘了口气。  没一会儿,朱姐的房间便传来了尖叫声,和“噼哩叭拉”的抽打声。美艳和雅静诧异的互看着。这种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的奇怪声音持续了近个多小时。,熊老板搂着朱姐的水桶腰才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路过两人身边时,熊老板特地在她们身边站了半晌,用挑剔的目光静静地看了两人一眼,然后伸出舌头,添了添嘴角便回过头来捏捏朱姐的肥镦扬长而去。朱姐满脸绯红的看着熊老板上了车。依依不舍的转回头来。猛然发现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在看着她。  “看什么看,看什么,没事不去门口招揽客人,一个个坐在这里干嘛?要老娘白养你们吗?你们这些白吃、白住、白喝的白眼狼。”看得出来她有些恼羞成怒。原本无事可做正坐在一起磕瓜子闲聊的众姐妹翻翻白眼便一轰而散。  “**”美艳看着骂人的朱姐心情反倒特别的舒服。  “人妖,光听她们**的声音,就知道这是两个不折不扣的**,不折不扣的鬼,不折不扣的人妖,你说是不是?”一向不多言不多语,温柔顺从的雅静跑到美艳身边捂着小嘴偷偷乐着。“就是,她常常说我们白天是人,晚上是鬼,其实她才是鬼,而且还是一个饿鬼,一个**鬼。我们是鬼是被她逼的,而她却是心甘情愿的成为鬼,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鬼、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鬼。”“对,她就是鬼的祖宗。不,应该说她全家都是鬼”她们开心的谈笑着。自从进入这‘绝色楼’后,两人就像是失去了欢笑、失去了情感的木偶人一般,今日却是异常的开心。她们没想到一个一直不折手段折磨她们的人也会有被人折磨、被人看笑话的一天,她们太开心了,就像是亲手报复了这个毁了她们最美好东西的侩子手一般。她们肆无忌惮的低低浅谈着、轻轻嘲笑着。她们原本是单纯而青春的女孩子,经过了这生与死的历程,小女孩一瞬间成熟了,年轻而纯洁的心灵也变得复杂了起来。善良如她们也会去嘲笑别人的隐私,去报复别人的痛苦。但她们却全然不知道在她们背后拐角处,一双凶恶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们,那双眼睛此时正有两簇小火焰在燃烧着。她的脸正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她目眦欲裂。愤怒、痛楚,像排山倒海般对她汹涌而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下贱坏子,还不去接客,在这乱嚼什么舌根子。”  聊得正欢的两人吓得脸都白了,正嗑着的瓜子也掉到了地上。捂着小嘴惊愕的看着她。她们希望她是刚过来、她们希望她是碰巧看见了她们、她们希望她什么也没听见、她们希望………否则自己就完了。因为两人都明白朱姐的为人,那是个杀人不见血的侩子手。那是个十足的侵略者。  朱姐看着吓坏了的两人心下有少些的得意,知道怕,还敢胡说八道。等着吧,怕的日子还在后头呢!居然敢说我是鬼,敢说我是人妖。过两天我也会让你们变成我一样的鬼,不,我要让你们变成鬼的祖宗,比鬼还鬼的鬼……..。  可怜的两姐妹因为逞一时之痛快犯了嘴贱的毛病,却给自己的命运罩上了更悲惨的面纱  
    回到小屋的冰丽看着满满的一大包食物,便热情的帮忙拆包,把口袋铺在地上,然后把食物再放在口袋上。她希望自己能打动他,她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女儿在做的事情。她希望他能把自己当作他的女儿。  这个善良的女孩子她怎么也想不到,五颜六色的社会便是一个大染缸,曾经有些良知的李波,一开始经历了丧妻之痛,而后又失去了唯一的女儿,独自一人在异乡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他经历了别人没有经历的苦难,他遭受了别人没有遭受过的痛苦。这个男人性格已完全扭曲。由原本的正直善良变成了一个自私自利,性格多变且心狠手辣的小人。他的眼里只有贪欲且易怒残暴,稍有不慎,弄死一个女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而且李波与女儿分别时女儿尚小,他从心里是无法把她想象成自己地女儿的,他不敢去想自己的女儿,甚至没有特殊原因他都不会去提他的女儿,那是他心中最薄弱的一块,是他心中永远的痛。这个自私自利的男人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找个女人再为自己生个儿子,儿子比女儿独立,长大后可以携手与自己一起打天下。李波默默地看着她有条不紊的做着这些事,就像是看着自己久违的**一般,眼光热切而渴望。  两人各怀心事。  “叔,我们吃饭吗?”一切准备停当,冰丽嫣然一笑。“嗯”他从鼻孔里不习惯地哼了声,两人席地而坐。  “来,叔,吃菜”她反客为主,殷勤地挟了一块鸡肉给李波。“你也吃吧,这里应有尽有,我不知道你爱吃些什么,所以就都买了些,你要多吃点看你小脸瘦的。”李波很快便故态复萌。捏捏她的小脸蛋,既像慈爱的父亲在关爱自己的女儿一般,又象宠溺的**在轻责自己的爱人。她本能地想要闪躲,但心里却在命令自己不要动,她怕碰触到他敏感的神经。就当是他对自己女儿的关心吧!她想把他拉回到父女相融的画面中去。而这些需要循序渐进、需要自己有耐心。她只是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用眼睛偷瞟着他的表情。  “来,陪我喝一杯吧!”李波递给她一杯盛满酒的杯子。“不,叔,我们还是不要喝酒,你也不要喝,酒喝多了伤身体。”她定定的看着他,急急的劝着。接过他手中的酒杯放在地上。她希望自己能说服他不要喝酒,因为她多少知道些,男人喝了酒后会丧失理智。那时自己的一切努力可能又将化为乌有。  “没事,这是葡萄酒,不醉人的,你们女孩子喝了还美容哦。来,拿起杯子,干杯!”李波把她放在地上的杯子重又塞在了她的手上,举起自己的杯子示意她喝下去。  他知道她的想法,也知道她有所顾虑。他内心其实也有所动摇。他知道自己的思想是龌龊的,但他没法控制自己。有时候看着她,他也能想像女儿如果不走丢也跟她差不多大了。可他却更明白,她终究不是自己的女儿,而自己也不是慈善家,只要不是自己的女儿管她是谁了,自己买来就是为了享受的。可看着这如花的容颜,局促的表情,他又有些不忍,他发现自己居然也会不忍。她的一举一动,她的细心温柔让他有一种回到了久违的家的感觉。‘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她了’他努力甩甩自己的头,想打消自己荒谬的想法。他不想承认也不愿承认自己还有爱的能力,而且还是爱上一个小女孩。  他恨这种感觉。  李波力持镇定,端起自己的杯子便一饮而尽“喝吧!”他再一次看着冰丽,态度是一反常态的强硬。  冰丽惊慌的表情霎时凝滞,她幽幽低下头,低声道:“那么,只喝这一杯,好吗?至少…….至少我们都不能喝太多了。”  “该死!”李波懊恼地放下杯子。  李波虽然想压下爱上她的不甘,但他看到对方眼中的酸楚,他实在恨透了这种让她害怕的感觉。  虽然一开始把她买来,就是为了戏弄她,玩玩她,甚至玩腻歪了可以转手。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因她的惊慌而不安。  他喜欢她先前的快乐,他享受她先前的温柔,他期待她先前的细心。直到她脸上的笑容消失,被哀伤的表情所取代,他才发现,比起她的惊慌,他更希望能见到她的笑容,那单纯、喜悦、毫无保留的笑容。  潜伏在心底的爱,再度被唤起。  他突然站起身,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着更加惊慌的她,温和的笑笑。  他伸出手拉她,她抵挡不过,因此站了起来。  “这些东西都凉了,一点味道也没了,我带你去餐厅,点些你最爱吃的东西。”  还没出口拒绝,便被他旋风般的蛮力拉出了门,直到夜风扑鼻,她才大梦初醒。  冰丽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更加惊慌的说:“可我…….”  他停下脚步,转过手看她,望见她眼底的无措,行事如风的他,,缓了缓说:“你太瘦了,我想要给你换个环境。来到这里,你应该还没好好的吃上一顿吧!走,今晚我带你去好好犒劳犒劳一次,也算是为之前的事跟你道个歉。”  她愕然而立。有些欣慰,也有些害怕。他的突然转变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她拿不定主意,心底有点害怕刚刚吃饭时还算可以的好气氛,会因此刻的犹豫而回归原位。  看着她闪烁不定的眼神,他知道自己以前对她的伤害,让她有些警戒,可他这次是真的没有恶意。他感到百口莫辩,缓缓的松开她的手,小心翼翼,温柔地看着她:  “你不愿意出去走走吗?”  冰丽有些尴尬地看着他瞬间黯下的眼色,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伤害了一个真心要对自己好的人。或许他是真心想要弥补他之前犯过的错吧!即使那种错误是无法弥补的,但大错已经铸成,我不能因为已经无法更改的事实而伤害一个诚心悔改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可怜的父亲。  “走吧”她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她决定跟他出去走走也好,不管什么原因也总比两个人单独呆在这荒效野外的小屋好些。  夜风吹来,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沿着林荫的小道,她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在前面。微风卷起她单薄的裙角。细白如瓷的小腿暴露无遗。雪白的肌肤在春风的轻拂中若隐若现。在后面紧跟着的李波流连着前面娇美的人儿不由得血脉喷张。一步跨了上去。雪白的皓腕已经紧紧的握在了他的手里。她紧张的缩回手,但已经来不及了,她颤抖的小手已经紧紧的握在了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掌里了。  “放开我”她看着他想抽回手。紧张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她真后悔好不好的干嘛要相信他的呢?江山移改,本性能移,我该怎么办呢?,他双眼深情的凝视着她,看着她娇羞的容颜,不安的眼神。抚摸着她细嫩的小手。他情不自禁的就想拥她入怀。“不要”她更加恐惧地闪躲。“别怕,小丽,我答应你,我发誓我会真心对你好的,我想我,我,我,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你恼怒的低吼着。  冰丽的胸口突地惊跳,直觉便想撤退。却在媚眼泄漏失望之意的瞬间让他一掌捞抓纤腰,下一秒,自己娇嫩的嘴唇便被含在了别的嘴里,她拼命的想要转动脸庞,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奈何他的一只手紧紧的环抱着她的头,让她不能有丝毫的移动。  在她感到自己将要窒息时,他终于松开了她,她抬起头来,眸中写着痛苦与失望、  “小丽,你是个好女孩,值得一个男人倾尽一生去对待。而我就是那个男人,不管怎么样,你从此以后,都将会是我的。”他坚定的看着她。  泪,溃堤而出。  “你想想,在这异国他乡,我将是你最好的依靠。离开了我你还能去哪里?我就真的放你走,外面的世界比你想像的复杂得多。你的结局比这更悲惨的。相信我,小丽,我会对你好的,从现在开始,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直到你能接受我为止。”温柔的为她拭去泪水,他爱怜的对他承诺。  
    可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是热情似火、活力无限的;还是典雅文静、冷若冰霜的。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所在,既然想要报复,而且报复的千金重担落在他的头上,那么我必须得让他真正的爱上我,无法自拔的迷恋上我,而且还不能让他父亲知道………。我再一次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小姐,可以吗”他再一次伸出了邀请的手势。走一步看一步吧,总得先了解才行,我纤弱的小手握在了他的手心里,轻缓的慢四步让我们慢慢的滑入了舞台中央。“我姓李,叫李雪”看着他热切的眼神,没等他再催问,我便自报了姓名。“李雪,名字真好听,你不是这里人吧!我怎么从来没看过你呢?是大陆的吗?”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是的,我是一个叫阿龙的人骗过来的。”我有些沮丧,这些东西他早晚会知道,我瞒不了他的。“阿龙,我见过他,在爸的公寓里,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不是好人。我曾劝过爸别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来往,爸说那人是个人贩子,跟他接触是为了救那些可怜的女孩子。”“他没说他把那些女孩子救到哪里去了吗?”我若无其事的看着他。“当然,他救下那些女孩子会安排她们找到合适的工作,或者交给政府遣送回家。”“你爸真是个好人,可他为什么不报警,把阿龙这伙人抓起来呢?”我不着痕迹的提醒他。“抓得完吗?还不如花些钱从他手里买下来再放出去。这样才会一劳永逸。”“你爸真伟大!”我不无讥讽。他却毫无察觉“那是,我家有好几个大公司,钱不是问题,再说花钱是为了救你们这些漂亮的女孩子,我是非常支持我爸的。你也别难受,我们也不要再提那个什么阿龙了?想些开些的事,吉人自有天相,你看你还不是遇上我爸,被他救了吗?”我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心中却五味掺杂。看得出来,他是善良的,他并不知情,他也被他爸蒙在鼓里的,我能利用他吗?心事恍惚中,我踩了他一脚,心一慌,连舞都不会跳了,他温柔的把我揽进怀里,下巴轻轻地贴在我耳边:  “是在想家了吗?还是想你远方的男朋友。”  我猛然醒悟,抬起头来,死死的,定定的,一瞬也不瞬地看着他。  他那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像两盏灯,像两颗星星…..他的面容生动活泼,嘴唇厚而性感,牙齿白而整齐,那白皙的皮肤和整齐的头发,使他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温柔谦逊的气息。这样的男人我不忍伤害。所以毫不犹豫的我就想逃离。  “你要去哪里,连跟我跳一支舞你都不愿意了吗?”他耸耸肩,神情颇为受伤。  “听我说,我不是——”我突然想要给他说清楚,同时间,无巧不巧的他也开了口:“为什么——”他怔住了,我也怔住了,然后我们相对而视,他笑笑:“你先说。”“还是你先说吧!”我的思绪有一瞬间的停顿。  “其实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想打破我们之间的僵局而已。你看上去是如此的忧郁。为什么呢?就是因为莫名其妙到了这个或许你并不想到来的地方吗?来到这里已成事实,你又何必太放心上了,你就当他是一次旅行而已,过段时间有了机会再回去。不,等公司不忙了,我送你回去,我陪你回去”他热切的,急急的,关心的,期盼地看着我。我望着这张不失为英俊的面孔。我的心又一沉,一阵绞痛。这是一个多么善良而多情的男人,利用他的善良我情何以堪。我从他怀里抽出身子,再一次的想要逃离。  “不,不,不,”他急急地说:“别退出,别离开这个舞台,别再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你才多大呀?你应该跟我们一样,热烈的跳起来,高兴的舞起来。你应该属于这个舞台,属于这个活力无限的舞台。”我想我是被感动了,感动得心脏急剧的跳动起来,眼眶也发热了,我咬咬嘴唇,明锐呀,明锐,你实在好心,但是,你又怎么了解我心中的痛。又怎么了解我的绝望,我的无助。你什么都没经历过,又怎么知道爱情的魅力有多大,而我却永远的失去了我的最爱,那种失去最爱的痛楚你又怎么能体会。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不懂…….  “不,我不想在继续跳下去,”我喃喃地开了口:“我要下去,我要回去。”“为什么,为什么要埋葬你的快乐,为什么,为什么要丢掉你的青春……….他扳着我的肩膀,用力的摇撼着我。  “不为什么,明锐。”我打断他:“我并没有埋葬我的快乐,我是‘失去’了我的快乐,我也并没有丢掉我的青春,我只是没了青春。”我不在说话,转过身子,闷着头,径直走出了舞厅。  我是与这个舞厅格格不入的,她们的亮丽、青春、活力只会加剧我的悲伤,它会勾起我无限的往事。会勾起我无尽的相思。  阳刚,阳刚,阳刚,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好想你呀。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路边,任由无尽的泪水爬满脸庞,我在心里一遍一遍深情的呼唤着我的阳刚。心中的悲凉难以言宣。我就那样默默的,静静地,孤独地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不想移动脚步,也不想走回那热闹非凡的舞厅,只是就这样站着,心里所有空间都塞满了阳刚,所有他的一切都一一浮现在眼前。  “外面风大,你这样子会生病的。”我听到一个声音在对我说,跟阳刚一样的口气,跟阳刚一样的担忧,跟阳刚一样的年轻,意气风华的声音。我的心不自禁的一跳,阳刚吗?阳刚,是你吗?是你来了吗?你在哪儿?我迅速回头,想抓住这声音。出现在面前的是他—明锐,我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去,失望又紧紧的揪住了我的心。“这里的确是太过嘈杂,你现在心情太坏,要不我陪你走走吧!他体贴地看着我。“不,太晚了,我想我该回去了。”我淡然的拒绝了他。我的心情是矛盾的。我想利用他来报复‘干爹’,可他的善良、真诚打败了我的报复心。‘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想伤害他,尽管他的父亲伤害了我。“不,你必须得放开心事,不然,你这样子早晚会生病的。”他不依不饶固执的看着我。我害怕自己的决定会动摇。我得赶快离开他。转过身子,绕过他,走进舞厅。“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他一把拉过我的手,不由分说就把我拉出了舞厅:“我知道那边不远有个不错的公园,我带你去走走。”拧不过他,我只好顺从地跟着他走.  走进公园,公园里冷冷落落的,没有几个游人。我默默地走在她身边,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他也不说话,低着头,只偶尔地偷瞟我一眼。他看着脚下小小的青草,心中暗暗窃喜着终于把我哄了出来。  我们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密林深处,,这儿有个椭圆形的荷花池,开了一池的荷花。池畔,有棵可供两人合抱的大树,,密叶浓荫下面,有张供游人休息的椅子。  “坐一下,好不好?”他小心翼翼地问,担心声音过大会震碎了我这个泥娃娃一般。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下了。脸色像这阴沉的天气一般,一点儿阳光也没有。他看了我好一会儿,努力地整理自己零乱的思绪。  “小雪,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知道我霸道地把你拉来,你很生气。”他率先打开僵局:“但是,我不是有意的。刚看见你,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就会不规则的跳动不停。看着你是那么清冷的坐在一旁,你的表情是那么的受伤,你的样子是那么的让人心碎。我想要保护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的,我也有这个能力。只要你能接受我,给我机会行吗?”他的眼睛黑黑的,深深的,暗暗的,真诚而直爽的看着我。  “对不起,那是不可能的,明锐,我们之间有太多的不可能。”我打断他的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他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没有为什么,你实在不该这么鲁莽,你也没有权利把我强拉到这里来,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死死地看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对他说。“我就这么讨厌吗”他眼里有亮光一闪而逝。“不是讨厌,而是霸道,我厌恶这种霸道。”我眼里有雾气袭来,因为我想起是男人的霸道夺走了我的幸福。他有些紧张我眼里的雾气。“哦,对不起,别难受了!今天是我的不好,但请相信我并无恶心。只是想要爱护你,保护你而已。他放低音量安慰着我。“或许你可以保护我,但你却无法拯救我。我经历过太多我这个年龄不该经历的东西,它让我心如死灰,它让我心境苍老…….我的声音幽幽的,我的思绪顠向了很远很远……..  
    这段时间以来,美艳与雅静两人都安分守己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白天没客人时两人再也不敢在一起讨论知心话,因为她们害怕被朱姐看见有所误会。她们害怕这样的误会,这样的误会让她们生不如死。她们知道朱姐的心狠手辣,日子在她们忐忑不安中一天天的过去。  这天是星期天,天气特别不好,一早就阴沉沉的,天空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灰蒙蒙。美艳没吃午餐,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接待室里,痴痴呆呆的看着从眼前晃来晃去的众姐妹们。心里像打翻了一锅热油,煎熬的是她的五脏六腑,这是第二次,她特别害怕黑夜的来临。今天是她的‘特殊日子’。她不敢像其它姐妹一样跟朱姐请假,因为她知道朱姐正愁没机会整治她,如果让她知道了,还不雪上加霜。与其如此,还不如祈求今天最好不要来客人。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她也在痛苦的煎熬中祈求着老天的怜悯。  夜幕在美艳的煎熬中还是来临,门在美艳的忐忑中被推开。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老天保佑客人不会是来找我的,她在心里期盼着老天的眷顾。  “宝贝,我来了”,一声粗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张的她睁开了眼睛,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是来找她的。阿红的话还萦绕在她的脑海“这个男人只找朱姐,一般不找别人。”他是熊老板,所以她也算暂时放心。果然朱姐迎了上去,很快地把他拉到了她的专用包间。房间里并没有象上次一样关上很久才开,而是在小姐们诧异的目光中很快打开了。  “在这里的老人知道又有人要倒霉了。因为这种情况也偶有发生,那就是有小姐被熊老板看上了。  “美艳,进来下”朱姐笑望着美艳招招手。她极不情愿的迈着步子进了朱姐的房间。她不知道面临自己的会是什么?但她潜意识的认为。他们只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要骂骂她而已,骂就骂吧,让她发泄一下也总比整天提心吊胆的好。刚跨进包间,熊哥铁塔般的身板便挡在了身前。  “恭喜你,美艳,熊老板这次看上了你。你可得好好伺候哦。他的招待会很特殊的。你可是从没尝过,你可真有福气。我都要吃醋咯”朱姐阴阳怪气地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美艳。“不,不,朱姐,这次不行,上次是我的不对,你原谅我吧!我求你了。”很快醒悟过来的美艳拉着朱姐的手低低地求着。“怎么,你连熊老板也敢拒绝,你是不想活了吗?”朱姐声色俱厉的瞪了她一眼,便毫不犹豫地转过身,走出去,关上了门。  “不,熊老板,你饶了我吧!改天,改天我再好好伺候你好吗?我今天不舒服,是真的不舒服。你放过我吧!”美艳看着步步紧逼的熊老板,连哭带求的跪在了他的面前,希望他放过自己。看着娇怯怯的美艳,熊老板毫不怜惜的一把抱起她扔在了床上,像恶狼般扑在她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裳。美艳拳打脚踢的挣扎着“求求你,放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啪,啪,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熊老板瞪着血红的眼睛甩手就是两耳光,她只觉得眼冒金眼,但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巨痛,衣不遮体的身躯,她惊惧的望着熊老板再次请求他高抬贵手放过自己。“朱姐,朱姐,”失去耐心的他打开房门冲着外面嚷着。“怎么了,熊哥”朱姐应声而出。“你是怎么管教这些小姐的,连老子都敢不从,你这楼还想不想继续开下去呀!”他气急败坏的向朱姐大声嚷嚷着。“臭**,你是想反天了吗?还是四大金刚好久没招待你了,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朱姐发疯般的跑过来揪着她的头发一跌声的骂着:“四大金刚,过来,给我好好教教她。”可怜的美艳就这样被几个男人倒拖着进了刑训室,没一会儿便从刑训室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和求饶声。四个男人分别按住她的手、脚、用烧的通红的烟头烙在她的大腿根部。一股刺鼻的人肉烧煎的味道便传了出来。血色和着汗水很快从跨间流了出来。“朱姐,饶命呀,我接,我接还不行吗!求求你,让他们住手好不好,我受不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变了腔调的哀求声不断从里面传来。  “怎么样?想好了吗?”十几分钟后,朱姐才在她的期盼中走进了刑训室。“朱姐,我不是不想接,我,我,我来那个了…….你看看,你能跟他说说,下次吧,下次好不好……..”如看见救星般,她虚弱地看着自己的跨间再一次的哀求着。朱姐厌恶的瞟了眼她血红的跨间退出了房间。转身来到了熊老板处:“熊哥,今天她身体确有不适,下次吧,下次咱再好好整治她。”  “怎么呢?怎么不适?”“见红了。”“见红了好呀,我才不相信什么碰红不吉利了,我更相信见红,就是大吉大利。这样玩起来更好,更有意思。”熊老板根本不为所动。残忍的不想放过她。  “我来吧,我来代替她。”雅静实在看不下去了。虽然她也害怕这个男人,可她还是鼓足勇气面对着熊老板。  “你………”熊老板用一根手指慢慢地抬起她的小巴:“你也不错,细皮嫩肉的,你来吧。不过,她也不能放过。你既然自告奋勇的要来服侍老子,老子也不能不给你面子,两个一起来,一起来玩更过瘾。哈哈哈……。  “啊!饶了我们吧!我不行了…….”几分钟后,房间里再次传来了尖叫声、求饶声。只是这一次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哭叫声萦绕在姐妹们的耳旁、让整栋楼房都陷入了地牢般的恐惧中。“这就是乱叫舌根的代价,你们之中如果谁想跟她们一样也可以试试。否则最好是做好自己的份内事,不要无事生非。”朱姐看着一张张惨白的脸得意洋洋地向她们示威着。  房间内的两人怎么也没想到熊老板根本就是个**,他根本就不会用正常的手段做事。他让人脱光衣服,跪在地上爬,一边爬他一边用鞭子抽,在她们雪白的躯体上抽出一道道血红的鞭印。在她们凄厉的喊叫声中得到快感。她们叫得越厉害他就感觉越舒服。他一遍一遍的抽打着她们,一遍一遍快乐的叫着。当两人浑身布满血红的鞭印,筋疲力尽瘫软在地上时。他才收住鞭子又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走出了房间。  
    华灯初上,车水马龙的路上人来人往,冰丽被他强拉着走进了一个装修气派的高档酒店。一进酒店,她就被眼前的情境所震慑住了。  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这么多客人,没想到这么晚了还如此热闹,到处都是衣香鬓影,到处都是笑语喧哗。人们东一桌,西一对的聚集着,有的大声喧嚣着,有的轻声交谈着,还有的相依相偎着。美而廉的侍者穿梭其间,碗盘传递,杯筹交错。他们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那儿相对安静些。凭窗远眺,天边,挂着一弯下弦月,疏疏落落的几颗星星,缀在广漠无边的苍穹里,空气是微凉而潮湿的。文静的冰丽为自己点了一盘牛肉炒面,这是在家里时妈妈的拿手绝活,也是她的最爱。侍者把食物送到她的面前时,看着这熟悉的炒面,她眼里很快溢满了泪水。那里有妈妈的味道。她深吸了一口。便顾不得矜持,狼吞虎咽起来。一盘炒面很快就被她风卷残云般的‘刮’光了。含着泪水她大大的叹了口气。把盘子推开。她感到喉咙里又干又辣,添添嘴唇,发现自己居然忘了点杯饮料,她暗暗骂着,这是什么鬼餐厅,看上去这么豪华,居然连碗热汤都没配。念头一转即逝。一杯牛奶从桌面轻轻推了过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想,你忘了点杯喝的东西了,所以我擅自为你点了一杯,以免你噎着了!”  她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望着对面而坐的这个男人,他饶有兴味的看着她,眼光略带揶揄。  “我是不是让你看笑话了,你为什么自己没吃了。”她觉得有些难为情,刚吃着这盘炒牛肉,心里回味的是日思夜想的妈妈,却全然忘记了身边这个男人。这个剥夺了她贞操却又说从此以后要好好爱她的男人。这个可以做爸爸却幻想着追求她的男人。  “我不饿,看着你吃的这么香甜,我心里很开心,这几天委屈你了,把你都饿成了小谗猫。”他用手托着下巴,望着她,他眼里的揶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抺诚恳而关怀的眼光,他的声音低沉温和,里面有着深深的内疚。  注意到他那发亮的眼光,她猛觉得心头一阵痉挛。浑身不由自主的一颤。他没有忽略她的颤动,再次关切地望着她:  “怎么了,你……?”“没事,可能不太适应这里的沉闷空气.”她掩饰地端起面前的饮料小口品尝着。“那我带你去上面逛逛,上面在开生日晚会,我们去看看吧!他像个小孩子般不由分说地拉起她就往楼上跑。  还没走到楼上,就听到里面的喧嚣声,顺着声音走进大厅,她简直快吓呆了,里面太多的人,人群东一堆西一堆的聚集着,拥挤着,喧嚣着。年老的聚集一块儿,热心的谈论着什么。而一帮年轻人却挤在另一间室内又唱又跳。一位女孩身着火红软绸的媚嬉装,长裙曳地,飘然若仙,披垂着齐腰长发与一个男孩正在表演探戈,女孩配合着男孩旋转、前倾、后仰,每个动作都是美的旋律。女孩面孔微红,目光如醉,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而男孩呢?他显然陶醉在那音乐里,陶醉在那舞步里,或者正陶醉在女孩美色里,他的脸焕发着光彩。他们的舞步都优美而纯熟,再加上两人都出色的漂亮。在K厅柔和的灯光下,他们象一对金童玉女。  “那个女孩就是今晚的小寿星。”李波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她呆呆地看着这一对年轻,活泼的身影。她忽然觉得眼眶有些湿润,仿佛中,‘阿郞’那张年轻、漂亮的脸庞在她眼前晃动。那乌黑晶亮的眼睛,那健康,白皙的皮肤,那神采飞扬的眉毛………她依稀又回到了家乡,在家乡,她、美艳、阿郞,他们经常在一起玩一起疯,她总是静静的,而美艳总是疯疯癫癫的,于是阿郞叫她“冰美人”叫美艳“野丫头”。有天晚上,阿郞和她避开美艳来到他家的花园,,夜风拂面而来,带着淡淡的花香,栀子花开的正艳,他们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他轻轻的、试探地拉着她的手,呢喃着他喜欢她。她心头扑扑乱跳,害羞地回握着他的手。于是,‘冰美人’与阿郞这对青梅竹马的人儿在大人们的祝福中相恋了。  “你在想什么?”看着她痴痴的眼神,李波有些不解:“要不我们也去跳一曲。”  “不了,”她从以前的美好回忆中回过神来,望着他木然的摇摇头。唱机里正播着欢快而激烈的舞蹈,人们在跳着自由舞,几乎所有的年轻人都在跳,音乐疯狂地响着,人们疯狂地跳着。看着这轻快活泼地空气,她却感觉这个世界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她的心境与这格格不入。她想要逃离。她害怕自己会迷失在这里。她害怕她想起她的阿郞会控制不住自己——会哭。  “要不,去唱首歌吧!你喜欢的歌,想唱什么唱什么,或许可以让你开心些!”他看出了她脸上的孤寂和绝望,看出了她心中的落寞。  冰丽的眼光里有了亮光,唱歌,她想唱歌,她想唱出她心中的思念。她想唱出她心中的不快。她想用歌声告诉远方的亲人她有多想他们。来到歌厅她点了一首红蔷薇的歌——《思念天边的你》  我们相念在雨季  留下了爱的痕迹  天空下起了细雨  那是想你的泪滴  日夜的思念盼望你出现  念你的心还在原点守着  虽然不能在一起  只好把你藏心底  心痛伤疤擦不去  梦里喊里的名字  我不想失去今生的记忆  想你的人还在夜里盼着你  当流星划过苍茫的天际  两颗心拉开遥远的距离  这份爱成为美好的回忆  痛苦的我在思念天边的你  和着优美的乐曲,她一遍一遍地唱着,一遍又一遍地唱着,尽情的唱出心中的思念,尽情地唱着心中的爱。任由泪水布满脸庞,当乐曲终了时,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俯身爬在桌上失声恸哭。仿佛要把这些天所有的委屈,所受的痛苦纷纷倾泄。李波坐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她。没有言语,没有安慰…….。  
    今天天气不好,阴沉沉的还下着毛毛雨,我依在花园的门口,看着满园**争奇夺艳,格外眩目,一颗颗小雨点落在花瓣上,让美丽的花儿晶莹剔透,更加娇艳,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天空,看着天空淅淅淋淋的小雨点落在地上,蓦然间觉得,世界之大,茫茫天地中,竟没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甚至于,没有一个容身之地。就连这花、这草,还有这小雨点都有它们各自的归属。可自己呢?  这个草木扶疏的花园,这个精致的楼台亭阁,就是我的牢笼,把我给严严密密的封锁住了。于是,日子对于我来说往往变得那样漫长。那样寂寞,那样难耐。依着窗子,我会分分秒秒的数着天黑的时间,或者坐在花园里对着一大片一大片的玫瑰花弹眼泪,想我的阳刚。我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天,一哭就是一整夜。如果‘干爹’不在家稍好,他会留下我需要的东西一去几天不回家。  他是主我是仆,不,我连仆都不如,他们有自由,我却没有。我只是他的玩物而,而现在他可能又想要换人了,所以他对我百般挑剔。如果他在家看见我流泪,那就完了。他不会忽视我的眼泪他会说:  “我有什么地方对你不住吗?或者是我虐待了你?你为什么一天到晚眼泪汪汪的,像是给谁哭丧,你是在想我死,咒我死是不是吗?”我才发现自己原来竟没有流泪的自由。但他仍然不会放过我,看着我苍白而忧郁的脸他又会说“  “你整天臭着一张脸想给谁看,我花钱把你买来难道就是为了看你脸色的吗?难道我欺侮你了吗?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我你已经在**里不知道要被多少恶心的男人欺侮呢?”  所以他在家时,我就尽可能的不露面,他又会说:“你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干嘛?我会吃了你吗??还是你厌弃我这个老男人不够强壮,不能满足你这个贱女人。或是你生来卑贱,想要跟你那些姐妹一样被卖到**却侍候更多的男人吗”如果他自己身体欠佳时他也会找我发泄:  “你这个女人就是颗灾星,自从你来了,我的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都是你整天哭丧着一张脸,给我带来了灾难,等着吧,等有机会,我就把你卖掉,让你去尝尝别的男人的滋味,到时候你就能笑得出来了。”  只要他在家的日子,他就会在耳边絮絮叨叨,我就得接受他严厉的责备和冷漠的嘲讽。  我知道只要他找到新的替代物,我就会被他毫不犹豫的转手卖掉。  我在深深的思念着我的阳刚的同时,我也在暗暗担心着未来的命运。  没有人知道我的日子有多么的煎熬。我离不开致幻剂,它能满足我心灵的渴望,在它的作用下我能看见我朝思暮想的人。每次梦醒之后加倍的失望又会让我更加的悲痛欲绝。可现在在我极度渴望时我也不一定能看见我心中的人了。因为‘干爹’经过最初的新鲜后再也没有经常回家了。他常常夜不归宿,不,或者说这儿原本就不是他真正的家,这儿只是他的一个养金丝鸟的牢笼之一而已。但他并不会忘记给我留下致幻剂,让我在身体与心灵极度渴望的情况下受尽折磨。我会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碰那个东西。可我控制不了。没有它,我会更难受。浑身像爬满了小虫子般的心痒难耐。吃过它之后却更难受。我经常一个人深夜躺在地板上不停地抓挠着自己,嘴里一遍一遍地喊着:  “阳刚,你在哪儿?我想你,好想好想你,你在哪儿?你在这儿吗?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为什么,求你,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厌弃我,不要我了,不要不要我,求你,不要不要我,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没有你我还怎么活呀!来吧!来到我身边,亲爱的,来吧,我是那么的需要你………”我整夜热烈而痛楚地呼唤着他。我常常伸出手来徒劳的在虚空中摸索着。无耐而急切地摸索着。可我什么都摸不到,什么都没有,我想是我的阳刚他不要我了,不理我了,再也不会管我了。我只能伤心而痛苦地倦缩在冰冷的地板上。伤心而痛苦地饮泣着。  当我从煎熬中冻醒过来时,我常发现我是那样脆弱与无力。看着镜中憔悴面容和浮肿的双眼我对自己用力的摇摇头,告诉自己必须要坚强,要振作。天空已经泛白,几朵白云在那儿浮游着。他有可能回来,如果被他看见,我这一天又将会很难过。所以不管我心里有多么痛苦,我都要表现出我是快乐的。我必须强颜欢笑,必须的,不然我会死得很惨。  我强忍住疲倦起床,梳洗,下楼。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到下面的喧哗声,我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况,因为这种情况还从未曾有过。或许‘干爹’找到了另一个‘干女儿’回来了,正在庆祝吧!那么我就即将扫地出门了。我心思恍惚着,有些不知所措。是该下楼看看我的那个‘姐妹’,还是该退回房间收拾行李,等待着他的审判。我不安地徘徊在楼梯口。  “嗨,雪小姐,早啊!”我的耳边响起一声轻扬的,带着惊喜的声音。我猛然从惊悚中清醒过来。是他,明锐,这个可爱的大男孩,这个阳光的大男孩。“你好,明少爷。”看着他,我提下的心落了地。  “老站在楼梯口干嘛?下来吧!该吃早餐了。”他热情地招呼着。“不,不用了,谢谢,我还没饿。”我逃也似地想退回房间。“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下来吃早餐吗?又缩回去干嘛?”一声严厉的声音响起,抬起头来,我接触到的是‘干爹’那像要吃人的眸子和明锐一脸的疑惑和关切的眼色。我努力地控制住自己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我感觉我的脚步是轻浮的,踩在楼梯上就像踩在一堆棉花上,如果没有扶手做支撑,我想我一定会脚踏虚空,摔下楼来的。  “我听爸说了,这段时间全赖你高超的医术,让他比以前更精神了。我今天是特意来谢谢你的。谢谢你代我照顾我爸,谢谢你帮我尽了孝道。”明锐微微弯下腰。诚恳地看着我。我转过头看着‘干爹’。他会意地看了我一眼。那眼光里有警告和责备。“嗯“我鼻孔里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早餐是父子俩从外面买来的,不多但却丰富。我没食欲。只勉强地吃了两口,就告罪了一声来到了花园之中。  花园里的花一点也不似我这落寞的人开的还是那么娇艳欲滴。我沿着小道漫无目的的走着。来到屋后的那棵大榕树下。软软地坐在下面,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没有意识。不知道我坐了有多久,直到有个声音打断了我。  “我第一次见你,你也是这么忧郁,这是第二次见你,你还是这样,为什么呢?  我惊愕地仰头望着他,看见的是一张年轻的脸,接触到的是一对深沉、关切、而怜惜的眸子。他的声音轻轻地,好温柔好温柔。  “没什么,有些事情你不懂的。”我寂寞而面无表情地低下了头:“你不懂我的痛,我也不需要你来关心。”  “你是刺猬吗?你有刺吗?还是我就真的让你那么讨厌呢?”他有些受伤的嚷着。  “是的,我讨厌你,讨厌你们这里每一个人。你们活的是那么自在,而我们却失去了自由。都是因为你们这些人,你们这些有钱的人。妨碍了我们的自由,阻挡了我们的幸福”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不,你不能这样说,这样不公平,。”他低吼着,脸色也更加难看:“你知道吗?我今天是特地来看你的,自从见过你之后,你的忧郁,你的苍白,你的纤细,都让我着迷,我想要保护你,想要爱你。请别拒绝我好吗?”他抬起我的下巴,诚恳而深切地诉说着。  “我说过,不可能的,我心里有个人占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我天天想着他,念着他,爱着他。我的心里、眼里都是他。你别再做他想,我不会接受你,更不会爱你。”  “不,这世界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人生、理想、命运、包括感情都不会是永恒的。我相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会感化你的,我会让你爱上我的。”他毫不退缩,紧紧逼迫。  我突然有些生气,他凭什么说我的感情会变的、他凭什么说我会爱上他、他凭什么说我的感情会背叛我的阳刚。我猛地站起身体,狠狠地瞪着他:“你会伤得很深的,所以你最好早点放弃你这幼稚的想法。如果你不想让自己也陷入悲剧的话。”  
    李波默默地看着啜泣的冰丽。心里有无穷的酸楚和莫名的恼怒。他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给自己这无尽的烦恼,痛恨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喜欢上这个小女孩。她不过是比别的女孩纤弱,比别的女孩温柔,比别的女孩善良而已。可自己却偏偏喜欢上了她的这些特别。进而让自己陷入了这些苦恼中,让自己像个大男孩一样,看着她哭而手足无措。  半晌,他轻轻地叹口气,走上前来,靠着她坐下,拉过她的头抱在怀里,让她尽情地哭。他摸着她弱软的秀发,把下巴靠在她秀发上,轻轻的嗅着这醉人的发香,轻拍她的背部:  “别再哭了,你都哭了好几个小时了,哭的我心好酸好酸。”她止住了哭声,错愕地地抬起头来,本能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茫然地看着他。他的手停在了空中好一会儿才无奈地放下。看着她轻轻地说:“我不是狼,你别怕我。我答应过,要好好待你,这期间我绝不侵犯你。直到你完全接受我。”  冰丽感激地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心里却在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吧,自己怎么可能接受这个可以做爸爸的人了。何况她心里满满地都是阿郞哥的影子。不,不对,自己已经脏了,已经配不上阿郞哥了。想到这儿她又难过的低下了头。难道我就只能选择他了吗?不,我不能选择他,即使阿郞哥不要我了。我也不能选择他。不,就此一生,孤苦一生,我也绝不辜负阿郎哥。想到阿郞,她的心一阵揪紧,两行清泪又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夜凉如水,窗外地树因风而摇曳,枝叶飒飒声似涟漪,风弱而淡,风强而紧,分分和和,不知疲惫。  “小丽,让我告诉你,人生漫漫,到处都是荆棘密布,随时都会遭遇挫折,你不能因为这些挫折就止步不前。你更不能因为这些荆棘就觉得前途渺茫。你还年轻,一切都还来得及,一切都皆有可能。跨过荆棘,或许前面就是宽阔大道。是的,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你不可能将其抺灭,哭与笑都是情绪上的发泄。哭过闹过后你还是得向前看。而不能一味的消沉。那只会让你陷入更加难堪地绝境之中。今晚,我们先找个地方让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希望能看见一个暂新的你。”他深沉而严肃地看着她。冰丽有些吃惊,有些意外,她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在理。是呀!不管经历过什么,日子还得照样过。她想不到这个野蛮的男人会懂得这么多。想不到这个野蛮的男人也粗中有细。  “可我要怎么过呢?家,没办法回。我爸妈不知道多着急,多伤心,他们一定发了疯似地满世界找我?我该怎么办?还有我的男朋友,他会怎么样呢?”冰丽求助地看着这个要她坚强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曾经是多么的可恶。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却是她唯一地依靠。太可笑,这个仇人会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能有机会见到你的父母。如果你整天这样意志消沉,终有一天你会忧郁而死,那么你将永远不可能再见到你父母了。我想,到时你的父母也会伤心至死的。那你才是真的不孝。”他是那么温柔,那么细心地呵护着她,安慰着她,与之前判若两人。  “可是,要等多久?我担心我爸妈。我好担心他们,我好想早日见到他们。还有我的男朋友,他会不会变心,他会不会不要我,我也好想他”她喃喃地诉说着,眼泪又不自然地流了下来。  “不,别提你那鬼男朋友!他不会再要你了,你也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你。”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沙哑,还有隐隐地愤怒:“你已经是我的人,知道吗?我的人!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我在你身上留下了不可抺灭的印记。所以你不要再想他了,他也不会再要你了。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我才是你以后该想的人。”  她犹如被电击一般,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残忍地事实彻底击蒙了她,半响,她绝望地摇摇头,歇斯底里地冲他嚷着:“不,不,不会的。他不会不要我的,你骗我,你骗我,你这个坏蛋,你为什么要骗我……”她绝望而痛苦地哭喊着,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悲切,那么地无助,那么地凄凉。美丽的容颜痛苦地扭曲着:“是你,是你毁了我,你这个恶魔,你这个**,你这个刽子手。你为什么要毁了我?为什么?为什么呀?为什么要毁了我,你杀了我吧,你还不如杀了我…….”她无法自控地捶打着他,不停地捶打着他,想要把所有的痛苦全部发泄在他身上。他默默地站着承受着她的小拳打在胸口上。痛惜地看着,眼泪在她脸上肆意流淌。良久,他猛地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她,她试图挣扎,但他的手强而有力,他用力把她拉进了怀里,用他男性的手臂强猛地抱住了她,轻轻地为她拭去了那怎么也拭不去的泪水。“呵,小丽,你哭吧!”他喃喃地,像梦呓似的说:“你哭吧,你该哭,是我不好,让你受尽了委屈,是我不好,让你再也回不了过去。你那么纯真,那么可爱,我却毁了你,你哭吧,我的小人儿,是我不好,让你这么难受。可你知道吗?看着你哭我心如刀割,看着你的眼泪我恨不能杀了自己。”不知不觉间眼泪也布满了这个中年男人的脸上。她便愈加的哭得伤心。哭得沉痛。那擦之不去的泪水,让他的心更加沉痛。  于是他的嘴唇凑上了她的面颊,开始吸吮着她的泪,他的声音震颤的、压抑的、模糊的继续响着:“哦,亲爱的,相信我,我会弥补的,请给我机会弥补,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有多喜欢你,哦,我的小人儿,请接受我吧!相信我,嫁给我,我会让你以后不再有泪水。我会让你永远幸福的。”猛然间,他的嘴唇滑落到她的唇上,紧紧地压着她,紧紧地抱着她,他的唇狂然而鸷猛,碾转吸吮,带着心灵的渴求,她无法喘息,无法思想,无法抗拒…..她完全融化在那种虚幻的,梦境的感觉中去了。她的身子温软如棉,思想的意识远离了她。  他感觉她的小舌头有了回应,他更加狂喜,她接受我了,她终于肯接受我了。他狂风暴雨般的吻更加激烈地落在她的脸上,颈上,他狂烈的吻着她,抱着她,仿佛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她猛然惊觉。忽地挣脱他的怀抱。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让他吻我。一阵寒颤穿过她全身。“不,不要,不要碰我。”她像逃避瘟疫跳开,然后环抱着双臂,浑身颤抖着躲到墙角里。  “哦,这是怎么呢!我又一次侵犯了你,又一次让你难受了吗?可相信我,我不是有意,我是情不自禁的,我是爱你的,我只是不想让你再哭,只是想吻干你的眼泪而已。请相信我,我的小丽,我的小人儿,请相信我,我是真心地想要爱你,想要保护你。”他慢慢走到她身边,低低地,好温柔好温柔地解释着:“你回不到过去了,请接受我,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早日见到你父母。好不好,想想你父母,想想他们有多着急,想想他们有多担心你,有多想你。你不想他们吗?不担心他们吗?你忍心让他们担心你吗?只要你答应我,这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这不是很好吗?再说,你也别无选择了不是吗?”  “别无选择,别无选择。”她重复着:“是呀!我已别无选择。我还能怎么办呢?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泪水再次奔涌而出。  他再次轻轻地为她拭去了泪水,这次她没再拒绝。他顺势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拥进了怀中。  “不过,请给我时间,让我再想想,不要逼我,好吗?”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嗯”他如释重负地回应着。  
    “如果爱上你是一场悲剧,我愿意成为悲剧的主人,如果爱上你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我愿陪你一起**。”明锐深情款款,诚恳真挚地看着我。  “不,。”我苦恼而无助地摇摇头:“我的世界已经一片灰暗,我早已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没有人陪我,也没有人能拯救我。”  “只要你愿意,我愿意陪你,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陪着你。伸出你的手,让我来拯救你吧!看见你这样,我有多想陪伴你,陪你流泪,陪你欢笑,陪你做一切你愿意做的事。只要你一句话,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我说过,你不懂的,你不懂我的心酸,不懂我的痛苦,不懂我的经历;没有人能拯救我,没有人能帮助我,更没有人能让我解脱。”我无声地哭泣着,让泪水缓缓地流下来,流下来,流下来。  我的情绪有些失控,我不想在他面前流泪,我也没想着要利用他,所以我决定逃离。我掩面哭着跑回了二楼。他紧跟着想要追到楼上:“雪小姐,雪小姐,我说……..。  “明锐,你在干嘛?雪小姐初来乍到,可能有些想家了,让她一个人静静,你就别去掺和。”一楼的干爹严厉地阻止了他。  跑到楼上,关上房门,趴在床上我不能自持地啜泣着。我在房里不知呆了多久,忽然有人敲门。我猜想可能是李妈叫我吃午餐吧。我坐了起来,整理好衣服,看了看镜中憔悴的自己,那张小脸苍白而又泪痕密布,眼睛又湿又惊惶。我掏出手帕,擦拭着泪痕,我害怕看到‘干爹’责备的眼色,我需要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些。还没来得及来门,门已经应声而开,开门的不是李妈,而是我最恐惧的人‘干爹。’  “今天什么意思,当着明锐的面你哭个什么劲,你是故意的是吧!你是想告诉他,他有一个专吃嫩草的爸爸吗。”进入房间的他咄咄逼人的看着我,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我可能已经杀死了一百次了。  “不,我没有,我………”我无力地试图申辩。他却毫不留情的打断了我“没有。没有你还哭,那就是你想用你廉价的泪水来博得他的同情,进而**他?我就知道你是个不甘寂寞的东西,你这个贱货。”他用长长的手指指着我的鼻梁骂着,不停地骂着:“我还不够满足你,你就想找个年轻的是吧!等着吧,我会满足你的,很快的,但是,请你从现在开始,远离明锐,远离,听清楚了吗?是远离,别想打他的主意。记得我说的话,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倒退了两步,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个看上去儒雅有风度的长者,有着怎样蛇蝎的心肠。我最美好的东西被他卑鄙的剥夺了,却还整天生活在他无尽的折磨中,他没事就变着法儿羞辱我、折磨我、侮辱我。我就这么看着他。我仇恨他,鄙视他,我曾想过要报复他,可我没有,我居然心软了。可他呢。  “别这么瞪着,贱人。他用力的甩了我一耳光,这狠狠地一巴掌把我打到在地上。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忍着巨痛。眼睛仍然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我什么都没说,心里却在翻江倒海,不,我不要被他卖掉,我已经够对不起阳刚了,如果再被他卖掉我就更对不起他了。特别是那个秃顶男人,看上去就是那么恶心。想到这儿,无边的恐惧包围着我,我迅速地跪着爬到他面前:“不要,求求你,别把我卖掉,我听话,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你别把我再卖掉,求求你,求求你了…….”我跪在地上哭着求他,抱着他的腿求他:“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了,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卖我,不要,我不要去那里,我那里都不去,让我留下来,留下来陪你吧!我一定听你的话,好好照顾你的……..!我想我的哭声可以感天动地,可却无法感动这个黑心男人分毫。  ”不:“最多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等那个老刘从日本回来我就把你送给他。哦,对了,你可不知道他想你可想了好久。”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秃顶男人。那个叫老刘的秃顶男人。我得提醒你,他可不是我,如果你把他也喊成了那个什么‘阳刚’,那你就完完了。”他残忍的用脚把踢我到一边,残忍地拒绝了我的哀求。  “等着吧,看谁让谁生不如死,都是你逼的,别怪我。”我不在求他,心里却再一次萌生了报复的欲望。  “现在,马上跟我去楼下吃饭,你最好擦干你的眼泪,如果让明锐看出端倪来,我立马就找人来玩死你。”他恶狠狠的走下楼去。  我心中又惊、又怕、又恨、又痛,可我还得若无其事的走进餐厅。  “来,雪小姐,坐这儿。”明锐热情的为我拉开椅子。  “谢谢。”我顺从地坐了下来。默默地拿起筷子食不甘味的吃起了碗里的饭。  “别光吃饭呀!来,吃菜。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肉,要吃胖一点。”明锐为我夹了一块牛肉。  我用眼睛的余光看见‘干爹’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但随及就又堆满了笑容:“是呀!明锐说的对,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开心点。年轻人嘛,就得要有朝气。”他也体贴地为我夹着菜。  “谢谢。”我依然不动声色,心里却在骂着这个道貌岸然地伪君子。  “谢什么,在这里就是你的家,用不着这么客气。”‘干爹’继续着他慈父的表演。“对呀!雪小姐,瞧,我爸对你多好,我知道你想家,暂时你可以把这儿当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家人。知道吗!要开心些,要多笑,我以后有时间会常来看你的。”明锐心疼的看着我,安慰着我。  家,是呀!我的家,我有多想它呀!可它已经遥不可及,被我自己毁灭了。我眼里有热泪欲流,但我控制着不让它流下来。明锐,这个可爱的大男孩,一点都不像他的那个畜生爹。他那么善良,那么温存。他是那么真诚地在关心着我。  “不,你不用过来了,明锐,过两天,雪小姐就要回家了,我已经都联系好了。”‘干爹’搪塞着想阻止明锐与我接触。  “哦,那雪小姐,恭喜你了,你终于可以要回家了。你应该高兴才对,你高兴吗?”明锐有些失落,但也由衷地为我高兴。  看着‘干爹’严厉地眼神,我无言以对。是呀!我要回家了,要回到另一个‘狼窝’去了。明锐你知道吗?我要被你慈祥的父亲卖到另一个狼窝去了,我和着眼泪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我知道我不能表露,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皮的时候,只要明锐真心喜欢我,我就会有翻身地机会。  吃过午餐,‘干爹’送明锐离开。临走之前,明锐靠在我耳边告诉我,他还会来看我的,只要有时间他便会来。‘干爹’没阻止明锐向我咬耳根,只是向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  太阳很快落下了山。残阳如血,坐在床上,我默默地计划着我的复仇计划,我的心情是矛盾的,有些不忍利用一个真心对我好的男人,一个善良的男人。可我却别无选择。如果我不实施行动,那么我就只能坐以待毙,等着另一个恶心的男人来接收。我不甘任由两个老男人的摆布。我想要操纵自己的命运。我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所以我必须得硬下心肠。抛掉一切良知,义无反顾地实施自己的计划。  
    黎明的曙光已经打破了夜的宁静。美艳依然倦缩在墙角里无声啜泣。身上的烫伤揪心的痛。心里的郁闷也无处发泄。  “美艳,还疼吗?”看着双眼红肿的美艳,雅静蹲下身子拉着美艳的手。  “疼,好疼,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我现在满身的伤痕。动一动就会撕裂般的疼。”眼泪顺着清丽的脸颊无色地流了下来:“雅静,谢谢你。你为什么要帮我?一直以来我对你并不友善,甚至还,还看不起你。”  “我不怪你的,我们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看着你受折磨我心里也很难受。只是我没办法救你。原谅我,有些时候,我不得不配合朱姐,听她的话,不然我也………”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的。我不怪你,一点也不怪。我还要谢谢你,雅静,是我连累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那条恶狼折磨的。如果不是你陪着我,我一个人肯定会被他折磨死的。你身上的伤还疼吗?”手拉手,两人尽释前嫌。  “我的还好,没什么烫伤,只是鞭子抽的地方有点疼,不过已经不太严重了。”雅静掀起上衣:“你看,好多了。别担心。”  “我们想办法逃吧!这样的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她颤抖着双手抚摸着雅静的伤痕。眼泪汪汪地看着雅静再一次萌生了逃走的想法。  “逃,什么证件都没有,我们往哪逃呀?逃出去如果再被他们抓回来我们会被折磨死的。”雅静再也控制不住抱着美艳轻声哭泣。  “可我们早晚会被他们折磨死的。你看,你看我身上的伤痕。你看,你不知道我有多疼,有多难受……….。她推开雅静,顾不得羞耻,脱下裤子让她看自己的私密处。  她大腿根部的烫伤一个疤连着一个疤,密密麻麻红肿一片,有的疤上添着疤,有的流着血水,有的已经发炎溃烂。尤其下身已经血肉模糊。令人触目惊心。雅静瞪着惊恐的眼睛,捂着小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实在是吓呆了,她想不到美艳的伤会如此之多,会如此严重。她无法想像美艳有多痛,在这种伤痛下每晚还得照样接客这得承受多大的痛苦呀:  “哦,美艳,”她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来,手忙脚乱地替她穿好裤子:“我去帮你请假让你休息两天,我去帮你说好话,帮你买点消炎药。美艳,我们不要跟他们斗哪,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也跟朱姐说点好话吧,或许她能放过你,好不好?”  “不,她是不会放过我的,你没看出她看我的眼神有多恶毒。她恨不得把我往死里整。她怎么会舍得放过我了。”美艳是如此地绝望。抱着雅静痛哭不已。  “会的,只要你低下头来,她会放过你的,你想过她花钱买回我们是为了干啥子吗?  “干啥?还不是为了折磨我们,还不是为了给她赚钱吗?”美艳呜咽着。  “折磨我们只是她训服我们的一种手段而已。她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能给她多挣钱。如果她把我们折磨死了,谁给她挣钱呢?”扶着美艳的肩膀,雅静轻摇着她的双肩:“所以只要我们听她的话,她就一定会放过我们的。“  “不,我恨死那头猪,我怎么会愿意听她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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