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布朗的小说哪本好看中艺术史部分可信吗

丹布朗《天使与魔鬼》漏洞集锦 | 谣言粉碎机小组 | 果壳网 科技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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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根据,by Steven D. Greydanus
译写完成(保留了部分原文)《天使与魔鬼》曾是我最喜欢的丹布朗小说,不过看过这篇文章以后,偶像幻象破灭,《数字城堡》荣登榜首,这篇fact-checking文搁置了有快两年,今天译写一下好了:首当其冲的问题是:哥白尼是怎么死的?别告诉我你“知道”,根据“哈佛大学符号学家”兰登教授所言:哥白尼是一位直言不讳的科学家,他揭露科学事实,被教会残忍地杀害了。” 书中兰登与梵蒂冈警长奥利维蒂的对话中是这么说的: “The Illuminati … were physicists, mathematicians, astronomers. In the 1500s they started meeting in secret because they were concerned about the Church’s inaccurate teachings, and they were dedicated to scientific truth. And the Vatican didn’t like that. So the Church began to … hunt them down and kill them.”电影中的版本是他向奥利维蒂更加直白地解释:“The Illuminati were a secret society dedicated to scientific truth. The Catholic Church ordered a brutal massacre to silence them forever.” 根据兰登的说法,哥白尼,伽利略还有伯尼尼都是光照派的成员。最具“杀伤力”的一例“史实”是兰登引据的一起 “La Purga” 事件。电影中教授先生甚至对瑞士卫兵长里希特冷嘲热讽: “Geez, you guys don’t even read your own history, do you? 1668年,教会绑架了四名光照派科学家并在他们的胸口烙上了十字架,用以迫使四人反省罪孽。之后教会处决了他们,将尸首扔在大街上,警示众人违背教会的下场。Purga事件使得光照派开始发展成极端暴力和黑暗的组织。虽然只是小说,但是丹布朗一再重申史实,地点等的真实性,使得粉丝们在很多方面被极端误导,来看看都有啥吧:1 艺术和建筑范畴丹布朗在小说扉页强调,关于艺术,建筑事物的引用是 “entirely factual (as are their exact locations)”的,他又颇为“画龙点睛”地加了一句“The brotherhood of the Illuminati is also factual” ,而这恰恰是最大的错误。比如说,丹布朗在书中写到,罗马的Santa Maria della Vittoria教堂在Piazza Barberini广场,而事实上教堂却在一里开外(本人注:没错,我特地在罗马考证过,Piazza Barberini广场上就一个蓝色霓虹灯下的Bernini酒店,一个喷泉,四周都是饭店)。再比如,人民广场上的Santa Maria del Popolo教堂他说是在东南角,其实却是在广场北边。书中描写兰登“仰望教堂的玫瑰窗”(本人注:即一种圆形的窗户,也成rosette,常见于浪漫主义和哥特式教堂),但实际上那座教堂的窗户根本就没有玫瑰窗典型辐射状石窗框和窗格。丹布朗说Santa Maria del Popolo教堂是一座主教教堂(cathedral),书中写到兰登 “see a spire or cathedral tower jutting up over the obstacles.” 在一个教区只应该有一座主教教堂,罗马的主教即教皇,他的主教教堂其实是St. John Lateran(这是个Basilica)。丹布朗说伯尼尼的四河喷泉雕塑代表着“旧世界”(未发现新大陆时)四条大河:尼罗河,恒河,多瑙河和普拉塔河,但其实位于阿根廷和乌拉圭边境上的普拉塔河显然是属于“新世界”的。其实四河喷泉其实是代表了文艺复兴制图法时期已知的四块大陆:非洲,亚洲,欧洲和美洲。同样,丹布朗关于谁埋在哪儿的说法也都和事实大相径庭。比如他说拉斐尔的墓室1758年才从意大利Urbino移入万神殿的,而这地方根本就不存在,拉斐尔从一开始就一直葬在万神殿。他还写道教皇亚历山大七世,即“齐吉”,是葬在Santa Maria del Popolo教堂的齐吉礼拜堂,而其实人家是葬在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 兰登先生饶有兴致地说过:米开朗基罗设计了瑞士卫兵的制服以及梵蒂冈博物馆中的螺旋楼梯。而事实上,不仅他把博物馆的名字Musei Vaticani 写成了Musèo Vaticano ,而且米大师和制服以及楼梯都没什么干系。楼梯其实是近代产物:1932年由Giuseppe Momo设计。上述错误不过是一些小差小错,更严重的错误出现在有关圣彼得广场路面瓷砖的描写上:“西风”(本人八卦:记得吗,杀人案发生地呀)。他说西风被拟人化塑造成一个经典的神像头颅,望向东方。书中这个情节非常重要,因为这个据说是伯尼尼留下的线索,指向了下一场凶杀案的地点。布朗说这个瓷砖叫做west是因为在伯尼尼的时代,17世纪,英语尚属于“罗马人尚不能驾驭”的”the one language the Vatican had not yet embraced” 。这里问题多了去了。首先,西风瓷砖主题是圣彼得广场16个辐射主题的一个,它们排成圆形,指向广场中心,形成罗盘状,所谓“玫瑰罗盘”/“风之玫瑰”是也(拉丁语:rosa dei venti,“风神之玫瑰”,反方向指向天地各方。所以西风对应的是东风,但在电影中的“惊鸿一瞥”显示:只有西风砖才指示方向(它那十五个兄弟呢?!)再者说,这些瓷砖设计根本就不是伯尼尼的杰作!根据圣彼得大教堂官网www.StPetersBasilica.org那都是三百年以后加上去的(教皇庇护九世时期):1852年英语可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再说教皇庇护九世时期,1857年的“大阉割”事件:说教皇拿了根棒槌,把梵蒂冈每个男性雕像的小弟弟都砸了,在书中,兰登教授甚至认为有一个秘穴藏匿着这些石头小弟弟“向这场艺术灾难发表无声的抗议”。但其实,小弟弟并没有被砸掉,只不过是后加上了石头无花果叶,而去掉叶子的话,对于雕塑的损坏更大,所以就成了今天的样子。2 真作假时假亦真丹布朗的错误并不只存在小说中,那样他还能辩解一下:“这是虚构小说!”个人官网中提及自己如何获得灵感写下《天使与魔鬼》的文章中他写道:I was beneath Vatican City touring a tunnel called il passetto — a concealed passageway used by the early Popes to escape in event of enemy attack. According to the scholar giving the tour, one of the Vatican’s most feared ancient enemies was a secret brotherhood known as the Illuminati — the “enlightened ones” — a cult of early scientists who had vowed revenge against the Vatican for crimes against scientists like Galileo and Copernicus. I was fascinated by images of this cloaked, anti-religious brotherhood lurking in the catacombs of Rome. Then, when the scholar added that many modern historians believe the Illuminati is still active today and is one of most powerful unseen forces in global politics, I knew I was hooked … I had to write an Illuminati thriller.这个故事带有点回忆录性质,理应是纯事实构造,但是Passetto di Borgo并非什么“梵蒂冈城下的地道”,而是一条上升的过道,半隐半现,伪装成一道从梵蒂冈城到圣天使堡的墙垒。如果布朗真要是按照文中所写走过这条路就会发现自己的弥天大错。他称,自己要感谢某“学者”带他游览,而事实上,这位在致谢中出现的“Sylvia Cavazzini”无处可寻,起码在期刊文献中没有她的踪迹。我估计,布朗估计捏造了网搜的某个路人甲吧。整个“兰登教授系列”的前提本是通过其学者身份制造一种可信度,但是有关书中出现的种种可笑错误,让这成为极大的讽刺。3 科学,光照派和教会历史上的光照派并非建于16世纪,哥白尼,伽利略和伯尼尼也不是它的成员,哥白尼死了两百多年后,伯尼尼死了将近一百年后光照派才诞生。它是黑暗时代的秘密协会,建于1776年,同美国生日一天,它的成员多是政治上的自由派,和科学不太搭(本人注:不过富兰克林是个例外吧)。尽管光照派对宗教并非很友好,但是也绝对不存在什么“复仇的血誓”,什么为“哥白尼和伽利略报仇雪恨”这种。事实上,没有明显证据可以证明哥白尼遭到过教会迫害,而伽利略时间当然是教会历史上的一个黑点儿,但是终身监禁这种温吞漫长的惩罚很难引发什么“血盟复仇”的极端爆发。作为一个牧师,叔父还是主教,哥白尼和教会权威没有什么冲突:他在卡布阿红衣大主教的请求下著述了六卷文献《论天国领域的革命》(On the Revolutions of the Heavenly Spheres),并且将这部作品献给了教皇保罗三世。在此之前,哥白尼还受教皇利奥十世之邀进驻拉特兰宫参议,致力于历法的重修。他使得教会对历法有了新的改制,尽管死后引起诸多争议,但这些争议大多归结于某文段或者某“不和谐”字眼。哥大人70岁的时候死于中风,什么“被教会谋杀”简直是诽谤!这些将教会定位成恶人的小说如《圣血与圣杯》《天使与魔鬼》《达芬奇密码》等来源于美国长久以来对天主教的抵抗传统(本人注:现在不难看出本文作者Steven D. Greydanus的立场,请大家保持中立态度,就看看事实错误部分,不要受到任何无端的信仰干扰。个人觉得挑历史bugs是一件很欢乐的事情,娱乐即可)。其中反天主教的顶峰要算Charles Chiniquy1886年的《罗马教会五十载》 (Fifty Years in the Church of Rome )。这部论战性作品宣称Blaise Pascal还有哥白尼都被逐出教会,伽利略被鞭打然后关进地牢。这些并非真实,Pascal是有异端性倾向,但从来没有面临被逐出教会,而伽利略就是在家中被监禁,没被鞭打折磨或者被关进地牢过。而今天,教会大规模迫害处决科学家已经是一件广为被接受的“事实”(本人按:此处本人未考证,请自行考证,要么是大家都错了,要么是Steven D. Greydanus太胆大了,不过他既然敢这么写,也不能说是捕风捉影,ok,谨记娱乐目的)。而所谓La Purga事件更是一个虚构出来的,卫兵长里希特说不定还是读了历史的!没有什么暗杀,什么烙印,什么四名科学家,也没有什么横尸街头,警示世人。唯一可考的被天主教会民间组织处决的是16世纪的多米尼克人Giordano Bruno。Bruno是一个日心说者,但他之所以被处决是因为他质疑上帝的三位一体性质。丹布朗写道:欧核中心科学家一直抗议,要求梵蒂冈教会为哥白尼和伽利略事件道歉。估摸着就哥白尼问题,人家的回答是For what?而伽利略这个反天主教神话中唯一真实的案例,也由于添油加醋和不断强调变成了一个典型,而不是被视为优秀的科学家。作者说伽利略被判决是因为异端邪说,但是其实他是“vehemently suspect of heresy”并且” almost executed”。至于原因,布朗解释为是因为 “daring to imply that God had placed mankind somewhere other than at the center of His universe.”,这暗指了中世纪的以神为中心的观点其实是以人为中心。但实际上,中世纪普遍的观点是地球是宇宙中最低等最弱的星球,离明亮美好的天国最为遥远,而地狱则是在天国中心(本人注:此处我也混乱了)。布朗还说,由于教会认为天体必须按照完美的圆形轨道运行,所以伽利略提出椭圆轨道时触怒教会,招致杀身之祸。但其实恰恰是伽利略自己把圆形轨道的观点捧为真理,反对任何形式的椭圆形轨道说法。这并非伽利略的唯一错误。尽管在丹布朗的书中,科学家们认为,信念和理性更加互补,而不是通过抗衡。但书中不断强调科学家的开化精神和教会的宣称之矛盾冲突是 “the sole vessel through which man could understand God” 。这么一来,他就彻底地抹杀了基督教在科学诞生初期的重要地位。在过去的五十年间,几乎所有的历史学家都公开表明,科学革命是受及基督教的恩惠(见Dr. T. Woods:How the Catholic Church Built Western Civilization, p. 4)。 天主教宗教理论不仅提供了现代科学发展的框架(因为第一批现代科学家认为宇宙由一个理性的创世者创造其实就是由理性的规律创造),而且许多科学家就是牧师或者信徒,更不用说教会提供的直接资助和社会扶持(尤其是在天文学方面)。丹布朗却借书中第一反派卡洛之口说 “Since the days of Galileo our church has tried to slow the relentless march of sci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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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科学?有关高科技的部分,丹布朗尚维持在科幻小说的框架之内,可惜不太聪明,他东挪西补,试图使这一部分符合他的主题。所谓“反物质爆炸”本来纯属科幻,尽管在《星际迷航》中传送机和时空扭曲都是基于这一“可考”理论而成立的。但书中写到,反物质其实是存在的,通过和正物质碰撞,会释放大量能量,一丁点反物质可以产生几万吨炸药的力量。布朗在访谈中就“反物质是真的吗”这一问题回答:Absolutely. Antimatter is the ultimate energy source. It releases energy with 100% efficiency (nuclear fission is 1.5% efficient.) Antimatter is 100,000 times more powerful than rocket fuel. A single gram contains the energy of a 20 kiloton atomic bomb—the size of the bomb dropped on Hiroshima. In addition to being highly explosive, antimatter is extremely unstable and ignites when it comes in contact with anything … even air. It can only be stored by suspending it in an electromagnetic field inside a vacuum canister. If the field fails and the antimatter falls, the result is a “perfect” matter/antimatter conversion, which physicists aptly call “annihilation.” CERN is now regularly producing small quantities of antimatter in their research for future energy sources. Antimatter hold it creates no pollution or radiation, and a single droplet could power New York City for a full day. With fossils fuels dwindling, the promise of harnessing antimatter could be an enormous leap for the future of this planet. Of course, mastering antimatter technology brings with it a chilling dilemma. Will this powerful new technology save the world, or will it be used to create the most deadly weapon ever made?这简直是一派胡言,而且不仅在小说中出现(有虚构的意味),还在现实访谈中加以强调。反物质作为能源完全不可能,欧核中心研究反物质也绝非为了什么“未来的能源危机”,而是纯属出于研究基本物理原理的目的。反物质也绝非比普通物质能量更大。两物质相撞的能量不过是两个粒子能量的结合。比如一个反质子比正质子的能量不会多。反物质同任何物质结束不会燃烧,而是消灭与它相对应的粒子。如果反物质是可以开采的,然后可以和普通物质抵消,那可能可以用来作为能源,就像我们燃烧树木获得在木头中储存的太阳能。但是如果没有太阳的话,木头就不能作为能源,否则就得用人工光能种树。可见,照耀树木的光能将远超过燃烧树木所获得的能源收获——这是个失去能量的过程,并非创造能量的过程。一言蔽之,这个原理也适用于反物质。唯一获得反物质的方法就是我们去创造反物质,以巨大的能源消耗为代价。同树木储存能量释放能量原理一样,使正反物质碰撞获取的能量远远低于创造反物质所需的能量。所以,就算一小滴反物质能够给整个纽约城供一个月的电,那就得花费纽约城十亿年供电量的能量来创造这一小滴反物质。就算科技发展到我们可以无能源损耗地创造反物质,那我们也不能得到比付出更多的能量。所以把反物质当成能源什么的是绝无可能性的。而且大部分欧核中心制造的反物质都立刻和其对应物质碰撞了,虽说使用电磁极容器确实可以保存反物质没错。布朗所说的2002年的ATHENA和ATRAP实验确实成功地一次性制造出了无数反氢原子。但是想要制造出1克的反物质,以及保存这1克的反物质都还超出了现有科技的能力。这么说吧,1克的反氢含有6.022 x 1023 个原子(所谓阿伏伽德罗数字),而欧核中心要制造出这么多得需要几十亿年,造出来也找不到东西装。这个问题详见欧核中心针对《天使与魔鬼》所专门建立的辟谣(加娱乐)的 Angels & Demons FAQ. 网站对于布朗君作为作家所犯下的错误保持了高度的宽容。在兰登横跨大西洋的旅途中,他说人如果在四万英尺高空飞行体重会轻百分之三十。但其实那个高度的影响对体重不超过百分之一。
拉丁语翻译错误:书中和电影中都成有望成为下届教皇的红衣大主教为preferiti,而实际上标准说法是papabile(即“popeable/pope material”)。布朗还把 “Novus Ordo Saeclorum”翻译成“New Secular Order” 并指向光照派(本人注:原因应该是他在文中把Saeclorum写成了Seclorum,所以翻译成了Secular,但是其实拉丁语原形是saeclorum,“世纪”一词的复数属格,所以应该是New Order of the Ages的意思,看看记住词根该有多么重要呀)。丹布朗还写道天主教圣餐仪式是借用Aztec人的,而Aztec文明一千年后才出现(都别提基督教早期,文明怎么横跨大西洋传播这个大BUG了!)他还把印度的哈塔瑜伽归于佛教传统,也让佛教“早生”了不少年。 丹布朗还混淆了多利安和艾奥尼亚问题,他说多利安秩序是艾奥尼亚的希腊对应物,而其实这两者都是原生希腊。他说梵蒂冈的瑞士卫兵是是 “the sworn sentinels of Vatican City”,这个更加适用的对象其实是梵蒂冈自有宪兵(gendarmerie),因为瑞士卫兵护卫的是教皇本人,而不是梵蒂冈城(电影中有所纠正)。书里面则写道瑞士卫兵在圣彼得广场便衣潜伏工作,而事实上他们会出现在圣彼得广场,要么是教皇在广场上,要么就是人家下班遛弯儿呢。…… 原作者说:An exhaustive list would be nearly impossible. It is hard to find an unproblematic page of Angels & Demons. “想要仔细列出所有错误太难了,因为书里面没有一页是无缺的。”
5 这都啥跟啥即我的结尾按本文作者在第五部分详细批判了丹布朗的写作风格和能力:“除了《暮光之城》以外是他看过最烂的小说”,那么你就可以明白,这家伙不是和丹布朗有私仇就是……额,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我觉得丹布朗的书在娱乐性上相当强啊,《暮光之城》是真心烂。不过本文作者引用爱丁堡大学语言学教授Dr. Geoffrey K. Pullam的话(which是针对布朗作品较早的文评之一): “staggeringly, clumsily, thoughtlessly, almost ingeniously bad. In some passages scarcely a word or phrase seems to have been carefully selected or compared with alternatives.”例子还挺多的,什么文法不通,前后矛盾,句子构造诡谲等等,这一部分我就略过了,因为写作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你忧伤了流年”不也在中文中比比皆是?就不苛求我还挺喜欢的这位通俗小说作者了。不过Stieg Larsson的书就显得持重很多,哎,英年早逝,才不留人啊。不过亚马逊上点击率最高的积极读者评论是这么写的:I don’t mind suspending disbelief if a story is well written and ANGELS AND DEMONS fit nicely in that category. What makes Dan Browns’s books spectacular (in my humble opinion) is the attention to detail and the research that he incorporates into his stories. I was fascinated by Brown’s telling of the secrets of the Vatican and the Illuminati and the parts played by Galileo and Bernini.额,根据我之前的译写,这个还真是很讽刺很讽刺啊!我自认为小说给予人虚构的空间很大,有关历史人物的添油加醋也不是没有,但是就丹布朗从头至尾给读者蓄意营造的真实氛围来说,他需要为某些情节错误负责,比如最基本的建筑地理位置什么的。不过我要说,他给我在罗马的旅行带来很多寻宝似的快感,比如去天使堡,我会想,啊哈,这是关押四个红衣主教和维多利亚的地方啊!比如看到四河喷泉,我会想到啊哈,兰登在这里救了最后的教皇!比如大雪中我没有去成人民广场上的齐吉礼拜堂,因为它还在整修,我就想到书中就在整修,修了这么多年还在修,吐槽无力!其实还是挺娱乐的不是么?不过关于哥白尼的问题,我还真被忽悠了,不过我也没有考证到底本文说的是不是真的,在这个信息纷杂的世界如果在网上较真你还真就输了,我还是相信图书馆的书籍多一些。这篇译写文献给我心爱的罗马和我的拉丁语老师们。
由于字数限制,其实是篇完整的文章就被残忍地“分尸”了,完整见
不过一小说,你还想什么?那不是严肃的科学报告……
土木工程研究生,FRP
基本剧情就是一个单枪匹马的极端宗教恐怖分子,一个虚无缥缈的宗教神话,一个信以为真图样图森破的安保高官,一群成事不足的精英特工,一个躺着中枪的大学教授,你还指望能有多么精确的背景呢
的话:基本剧情就是一个单枪匹马的极端宗教恐怖分子,一个虚无缥缈的宗教神话,一个信以为真图样图森破的安保高官,一群成事不足的精英特工,一个躺着中枪的大学教授,你还指望能有多么精确的背景呢作者大部分书都是这样吧……
去罗马的时候,还木有这个片子,但是达芬奇密码对我去巴黎玩还是影响很大的。
小说自然不会尊重事实,但谁都没法否认宗教对科学的阻碍以及教会对科学家的迫害。别忘了黑暗的中世纪。
别想着借这个为宗教正名。
的话:别想着借这个为宗教正名。呃这算G点低吗。。。
的话:呃这算G点低吗。。。当G点低看也行
嘛,小说嘛~认真你就输了~
的话:小说自然不会尊重事实,但谁都没法否认宗教对科学的阻碍以及教会对科学家的迫害。别忘了黑暗的中世纪。更正一下,是别忘了“中世纪的黑暗时期”~
的话:更正一下,是别忘了“中世纪的黑暗时期”~中世纪具体哪段时间是黑暗时期?请指教。
那个小弟弟 好像是直接在小弟弟的基础上雕成了叶子 突然菊花那个一紧...
的话:那个小弟弟 好像是直接在小弟弟的基础上雕成了叶子 突然菊花那个一紧...我记得也是这样,可能这个原作者的意思就是没被砸掉就是了。。。^^
的话:中世纪具体哪段时间是黑暗时期?请指教。我想你指的应该是中世纪很残忍意义上(尤其是在宗教方面)的“黑暗”吧?中世纪横跨一千年,这个跨度太大了,早期基督教确立时期他们绝对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力能够撼动什么,从古典时期晚期-中世纪早期还是基督教的巩固时期,不过你说的没错,中世纪的历史定义核心确实和基督教紧密无间。不过在英语国家内,dark ages几乎成为中世纪的代名词这也是一个公认的误区,你可以参考有一位很有名的中世纪历史学家Aaron Jakowlewitsch Gurewitsch的一些解释,一俄国佬^^ 如果我八月份没事儿的话,应该会仔细整理出来关于dark ages的资料。先提前说一句,历史学家说的dark意思是指的史料不全,考古发掘太少的不可考时期。而教会公认的dark,即saeculum obscurum,恰恰指的是教权动荡,教皇权力被控制的时期(你可以参考我翻译的另外一篇文章所说的Theodora和Marozia两个女人控制教皇生杀大权的故事,这是在10-11世纪),虽然不能证明那时候不黑暗,但是黑暗不也得有点权力在手不是?PS:原作者的目的性确实很强,辩护立场特明显,所以我才说大家娱乐一下就好,我译写的出发立场其实是:丹布朗太不靠谱啦,枉费我这么支持他。祝好~
的话:我想你指的应该是中世纪很残忍意义上(尤其是在宗教方面)的“黑暗”吧?中世纪横跨一千年,这个跨度太大了,早期基督教确立时期他们绝对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力能够撼动什么,从古典时期晚期-中世纪早期还是基督教的巩固时期,不过你说的没错,中世纪的历史定义核心确实和基督教紧密无间。不过在英语国家内,dark ages几乎成为中世纪的代名词这也是一个公认的误区,你可以参考有一位很有名的中世纪历史学家Aaron Jakowlewitsch Gurewitsch的一些解释,一俄国佬^^ 如果我八月份没事儿的话,应该会仔细整理出来关于dark ages的资料。先提前说一句,历史学家说的dark意思是指的史料不全,考古发掘太少的不可考时期。而教会公认的dark,即saeculum obscurum,恰恰指的是教权动荡,教皇权力被控制的时期(你可以参考我翻译的另外一篇文章所说的Theodora和Marozia两个女人控制教皇生杀大权的故事,这是在10-11世纪),虽然不能证明那时候不黑暗,但是黑暗不也得有点权力在手不是?PS:原作者的目的性确实很强,辩护立场特明显,所以我才说大家娱乐一下就好,我译写的出发立场其实是:丹布朗太不靠谱啦,枉费我这么支持他。祝好~多谢啦。不过早在公元5世纪,就发生了教徒残害数学家的事。所以我一直当整个中世纪都很黑暗
但有一点要纠正一下:科学精神以及现代科学框架早在古希腊就已诞生,与天主教没关系。古希腊哲人测定地球周长时,天主教连影子都没有。
古生物学博士生,科学松鼠会成员
挖个坟……天主教的确是没有对科学家搞过什么大规模迫害,伽利略已经是最惨的一个了。当然看待遇的话布鲁诺更惨,但那是神学异端,和他的科学成就没有什么联系……好吧布鲁诺也真的没有多少科学成就……塞尔维特也是因为神学,不过烧死他的是新教的加尔文,不是罗马天主教。PS文中说的美国反天主教传统倒还真没说错……
古生物学博士生,科学松鼠会成员
另外关于地球在宇宙中的地位,原文没说错,不过翻译有误,中世纪的世界观是亚里士多德和基督教的杂糅。按照亚里士多德的模式(虽然亚氏的重点不是地狱和天堂),地狱在地球的核心,最为卑贱和败坏,天国在天球之外,最为高尚和完美。但是从基督教视角来看,地球虽然败坏,但也的确是特殊的、是独一无二的、是有其不可取代的意义的,从这个角度来说,它也是中心。
古生物学博士生,科学松鼠会成员
至于基督教和科学的关系,“基督教在现代科学的诞生中起到了极其重要的积极作用”这个论点,虽然谈不上达成共识,但至少在科学史界是极其重要的、经常被讨论的、有相当多证据支持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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