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男人那方面不行的表现是否都是喜欢看那些方面的小说吗? 男人那方面不行的表现对自己的老婆约反应却没有那些小说里面的女人来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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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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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子》 这本很经典的
《邻家有女初长成》
可惜就是太监了`
不过还是推荐你看下。
《重生之都市狂龙》
《同居万岁》
《近身保镖》 《天才医生》 好多都忘了。。
希望LZ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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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狗血的剧情
已婚主妇爱上我
《纨绔仙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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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只是告诉我们:人世间的爱是多种多样的,但爱必要注意方式,注意对象,注意节制,一味地将感情视做生活的首位,视做生活有滋有味的源泉,结果必将在现实中付出的是真心,收获的是灾难;虽然吴金成和妮之间产生了很真切很深刻的爱,但当这份爱无法被现实所认可时,它便是脆弱的,不成熟的,如果当初吴金成能从一味的感情追逐里看到我们这份爱所处的现实环境的话,就不会造成这场悲剧的发生了,所以,感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它犹如一只杯子一样,千万不要将爱在这只杯子里倒得溢出来,这才是我们把握感情的杠杆。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每一个在爱中付出真心的人一路走好!
  愿每一对在生活里相爱的情侣们生活美满幸福!
第一章 不寻常的生日宴会
  已记不清那是一个怎样的季节了,可就在这样一个季节,却发生了一件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故事发生在一个生日Party上,
Party是为老婆举行的,老婆的妹妹决定从香港归来,老婆的妹妹名叫韩妮,老婆常溺爱的叫她妮儿。妮一直忙于工作上的事情,以至于我和老婆结婚时的婚礼都未顾得上参加,这次给老婆举行的生日宴会,妮开玩笑地说,她这次如期而至是为了给我和老婆弥补当时的“婚缺”,所以才特意赶回来的。
  妮下车说是打电话让我们去接的,但我和老婆等了好久都没她的电话,等电话来时,她已在晚会门口了。以前我从未与妮谋面过,只是在电话里相互聊叙过几次,妮这次回来并出现在晚会门口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是她那挂在脸上的淡淡的一笑,但是,就以为她这淡淡的一笑,她这挂着笑的脸庞却使我的生活从此失去了平静……
  老婆发现出现在门口的妮后,很久不曾谋面的热切劲儿使其立即赶过去将妮从门里一直像是拥抱式地拉了进来,至此我这才得以确认,被老婆从门里拉进来的这个落落大方并笑吟吟的“丫头”就是我老婆的妹妹韩妮。
  妮被迎进来后,老婆立即将妮拉到我的面前并给我做起介绍。可是,听完老婆的介绍后,我却突然一时语塞地僵在了原地,只是一个劲地重复起同一个动作——抬起头一次次打量起妮的脸庞。我的举止令我不可思议,我想,我是一个商人,在商界已应付惯了人际关系,说上几句寒颤的话,那是很轻松自如的事了,但是,这次当妮近距离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却突然变得像一个孩子般娇羞着不知如何应付这个场面了;究竟是什么原因使我如此
“反常”呢?原来是这样的:老婆曾向我提说过,其妹妹很像她,但是,我没有想到,这时出现在我面前的妮竟超出了我在心中为其勾画的“形象”,妮不但像她的姐姐,而且比她的姐姐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度,从而使我猛然间为其着起了迷。以前,老婆曾向我提说起妮长得很像她,并还开玩笑地说,如果有一天与妮见了面后可不要有非份之想……对于老婆的所有对妮的“描述”,我当时并没有再意什么,妹妹像姐姐这当然是情理中的事儿,像就像呗,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至于我对妮会不会有非份之想,我想我和老婆是经过一番恋爱而走进结婚礼堂的,我们之间的感情犹如碉堡般是坚不可摧的,这一点是可以排除在外的,所以,妮的归来不具有任何的“危险”。可是现在,我的感觉告诉我,我的计划落空了。
  妮依然很自然并欢悦地站在我的面前,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似正在寻找话题欲和我搭讪,而此刻,我的思绪却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在心中那个出乎意料的结果的驱使下抬起眼睛掩饰着表情地更加有力地打量起妮此刻已显得那么可爱的面孔,我的眼神就这样隐蔽地在妮的脸上一次次地掠过,寻找着那些与老婆不同的并吸引我的地方……
  虽然我掩饰地进行着“侦察”,但我的举动还是被妮发现了,妮莞尔一笑走进了宴会大厅,我立即为我的失态和不该有的那份“感觉”感到一阵自责。我赶忙将自己这种带着淡淡的眷恋的“好奇”的心理压抑住并尾随着老婆和妮一起走进去。这时,宴会舞曲响起了,突然,我竟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来——那么想走近妮的身边邀她跳上一支舞,想到这里,我不禁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老婆,像小孩偷了东西怕被人发现似的有点儿心慌的表情,老婆没有发现我表情的变化,她全然沉浸在和妮亲情的热烈聊叙中。
  我忍不住地抬起头一次一次张望起妮,又开始身不由己地像搜寻一段秘密似地去打量她那和老婆像是一人却又有着深刻不同的脸庞。良久,我的眼神都停在妮的脸上……
  寻找着,寻找着,我的眼神渐渐地直起来并陷入了一种幻觉般的遐想。
  “哎,在傻呆着干吗呢?我妹多年没回来了,这还是你们第一次见面,你好像不太欢迎她似的?”老婆说着笑了。
  老婆的一阵言传将我又唤回现实之中,但刚才想了点什么,似乎已被老婆的这一阵言传驱赶到了九宵云外。这时,我忙欲尴尬地笑着和妮打招呼,没想到妮却提前开了口,“呀,这就是我姐夫呀,你不说我还当成是那一位来参加你生日Party
的帅哥呢?”妮说着走到我身边很快乐地和我握了一下手,"我的好姐夫,能陪我跳一支舞吗?“妮接着说道,并伸出一支手来。
  我有些不太自然起来。我想我都一个大男人了竟在这时变得如孩子般羞涩,真是有失大男人的脸面,于是我在心中笑着我自己地强压起心中这份不该萌芽的感觉来。
  似乎我的压制并没有凑效,妮竟望着我
朗笑起来。那分明是为我的
“出丑”而发乐。但是,妮的这种初次见面就有点放纵的模样却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似乎更让我增添了一层好感,那好感就像细细的雨丝轻轻扑面而来,柔柔的。
  “妮真是一个活泼的女孩。”我掩饰似地说着并领着妮走进了舞池。妮将手伸过来,一只捐在了我的手里,一只搭在我的肩上。在舞曲的伴奏中,我揽着妮的腰支像两只蝴蝶般起舞起来。
  妮的舞技好极了!而且她的配合能力也很棒!我们就像两只鱼一样穿梭在人流中。
  跳了一阵子,我转过脸正视了一下妮,我发现妮似要开口和我说话,但总被我用一个舞步的转身给应付过去了。
哎——,姐夫,别只顾着跳舞,说说话嘛。
妮还是开了口。
哦,好呀。”我木呆似地应答道。我不由得转过脸看了一下老婆,像是担心被她听见,老婆根本没去注意我和妮,我为我的
感到可笑。我不禁在心里问我:你这是怎么了?
哎,姐夫。听我姐说你是很健谈的,在电话里我也能听出来,但这次见面我却发觉姐夫有点反常……是不是像我姐说的那样,不欢迎我呀?如果不欢迎,我这就再赶回香港去。”妮说着像小孩一样撅了一下嘴,但又立即转为了笑。
  我听得出妮是在和我开玩笑。但妮的话立即让我惊觉起来。
怎么会呢?我和你姐结婚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欢迎还来不急呢。
我为我失态的表情辩护道。
我姐说你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不光有自己的事业,还懂得做家务,连家里保母应做的活计你都经常抢着干,而且很体切人,哎,现在这社会,像你这样的好男人实在是太少了。
妮一不本正经地说道。
  妮的一番话让我有一点脸上发烧。做为一个拥有千余万资产事业还算得上有成的男人,我何曾不懂得享受,我为什么要偶而做点家务,其实有这么一个不可告妻的秘密:那是一次酒喝醉后,回到家里保母把我扶进屋子,我在酒劲的冲力下,一时兴奋竟在一种迷茫中和保母发生了关系,为了遮住保母的口,我才向她现点殷勤的。但我觉得我还算得上一个好男人,在当今社会里像我这样只要有钱的人,那个没几个“小蜜”
?不是有句社会明言吗?
“男人有钱了就坏了,女人坏了就有钱了”。而我,身边却只有一个,而且还是领过结婚证的,我觉我能做到这一点已很不错了。
姐夫。这次我回来后再也不想去香港了。我想回你那公司上班。这几年在外边浪荡,我觉得累了。我想呆在你和姐姐身边,过一种稳定的生活,再让姐夫给我找一个好男人做新娘,过一种风平浪静的生活。
妮又说道。
好呀。你读的是国际贸易专业,正好在我的公司用得上,回来帮姐夫搞公司,这是好事,你这次回来,我还正想着和你说这事呢。
我虽在嘴上这么说着,但我心里却矛盾得像插了一把剪刀:妮该不该留下来?
这太好了!我还以为姐夫不给我这个面子呢。哎,姐夫,那说说你要安排我做什么工作?
  正说到这里,舞曲完了,我正要一边回答妮的问题,一边和妮走出舞池,没想到全场却突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用目光一扫,原来这掌声是鼓给我和妮的。看到大家鼓掌,我便也迎合地举起双手鼓了几下,这时,一个男人走过来搭话道:
“吴总,你们的舞跳得太好了,全场都在为你们注目!
夸将了!你是?”这人很面熟,但一时我却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吴总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忘了。我是你的生意伙伴,那个小刘呀。”年青小伙一脸热情地解释道。
  听他一说,我立即记起来了。这人叫刘远民,三十出头的年龄,继承了其父的资产,在本城也开有公司,在业务上有所往来。
吴总,这位小姐是谁呀?舞跳得也不赖呀,能不能赏脸,共跳一曲?”刘远民说。
这是我内妻的妹妹,名叫韩妮,刚从香港回来。”我介绍道。
幸会,幸会。”小刘说着和妮握手后,做出了邀舞的姿势。
  妮看来是应付惯了这种场面,回头望了我一眼后很自如地走进了舞池。
  这时老婆从远处走过来,意为想和我跳上一支,我搂起老婆走进了舞池,但我的眼睛却一直停在舞池中轻快而又婀娜地起舞着的妮的身上。突然,我的心中萌生出一种奇异感来,我尽量压抑自己不去为这种奇异感寻找原由,但我却无法欺骗我自己地并最终为我在这次宴会上所表现出的异常“行为”总结道:我竟对我老婆的妹妹一见钟情了。
  文/赵昙)
第二章 她令我刮目相看
  宴会开完,送走所有的客人,已是晚上十二点左右了。
  妮在这次宴会上表现得很出色,见人只要和她举杯,她就碰;谁邀请走进舞池,她就和谁跳;一点都显示不出拘衿的感觉,直到晚会结束,当她跑近洗手间呕吐了好一阵子,最后晕晕乎乎的出来时,我才发觉她喝醉了,而且醉得一摊糊涂,我和妻把妮扶进车子拉回了家。
  这一夜,妻和妮睡在一起,我另找了一个房间躺下了。
  夜里,我好久才入睡,我的心里很乱,我没想到我会对老婆的妹妹产生这种感觉。老婆曾向我提过妮和她长的很相像,但我并没有太加思索,像就像呗,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但我没想到妮不但像她的姐姐,而且比她的姐姐要漂亮好多,这种漂亮主要是区分于气质,妮虽然比她姐小那么两三岁,除过青春zhan有优势外,从知识,谈吐,举止等等方面所融合出来的气质却远远胜过了她姐,而自己的老婆在这一方却差远了,拿今晚的生日宴会来说吧,妮的表现就像是在为她举行这场晚会一样,而在生意场上,我多么希望有这样一个能拿得出手的老婆呀,妮的表现正好弥补了我在这一方面的缺撼……想到这里,我不敢再把妮往我身边来想了。我承认我爱我的老婆,我和我的老婆是经过恋爱而走进结婚殿堂的,我们的婚姻是有感情基础,是不会轻易被击夸的。但没有想到妮的出现却让我的心里发生了一丝震颤,而且久久无法在我心里抹去……
  中午的时侯因生意上的应酬,我没回家去吃饭,我打了一个电话回家,问到妮怎么样了?妻接到我的点话,说她正和妮在外边的公园里闲逛,我便知道妮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我心里有一丝兴奋,但我还是忍不住开口向妻问起了妮的情况,妻的回答是我预料的,但妻却补充了一句,说妮下午要来我公司转转,我满口答应了,但我又立即拘绝了,以为我把妮昨晚来我公司上班的事给忘了,当妻说妮要来我这里转转时,我才想起来。
  妻没有说什么。
  等到下午,我应酬完生意上的事,从外边回到公司时,秘书说我老婆来了,并且还有一个客人,我问秘书那另一个是谁,当我问时,我已猜出来是谁了。
  秘书说和我老婆长的很像,我便心里有了百分之百的明白。
  我走进了我的办公室,我发现妮这时正坐在我的老板椅旁翻看着桌上的资料,妻这时正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妮看到我回来了,便赶紧从桌前站立起来,喊道:“姐夫,你——”刚喊出口,她又改口道:“吴总,你回来了。”
不必客气,喊啥都行。坐,一家人不用那么拘礼。”
  但妮还是从我的办公桌前站立了起来,最后坐到了妻身边的沙发上。
  “我刚才动了你桌上的资料,我是想看看本公司的一些情况,你不戒意吧。”妮说道。
说的那里的话,当然不了。”我说着也坐到了妮旁边的沙发上,和妮,和老婆漫无边际的闲扯起来,谈话中,妮一直都偏向于谈起本公司的话题,而妻对于这方面的好多话题一窍不通,这更显现出了妻与妮的差距,而在我内心,这种差距却并不值得我去庆幸,却越来越另我感到一种危机。
  最后,妮还是回到了那个我所回避的话题,那就是在公司里为他安排一个怎样的职位,我想让她去干经理助理,她却出乎我意料的选择了做业务,而且没有任何职位,她并还解释说从最基层干起,这样才能对本公司对市场有全面的了解,才能有利与从事领导的职务,就像一棵树苗一样,她必须接受风雨,才能有韧性,才能长的茁壮。
  妮就这样在我的公司里像一般人一样找到了一份很平常的工作:业务员。(文/赵昙)
第三章 一次意外的受伤
  妮在我的公司里工作得很迈力,常常早出晚归,有时一连几天甚至几个月都不回家。这让我和老婆内心很是担心,我和老婆都知道,做业务是跑腿,耍嘴皮子的工作,妮的能力是无可挑剔的,但她一个女孩子,又是我老婆的妹妹,本来是从香港回来享福的,现在却受起罪来了,这不得不让我和老婆在担心的同时,打心底里过于不去。以至于每天,只要妮不露面,老婆都要数次地抱起电话打个不停,老婆的关心也当然是我这个做为姐夫的关心了,只要我碰到老婆抱起电话打,一等她停下,我便又拨通了妮的号。最后,电话打得妮不耐烦了,在电话里妮发起火来:“我在香港时,你们都没这么地担心过,反而我回到了你们身边,却给你们加重了心里负担,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再飞到香港去,这一辈子再也不回来了。”
  妮的一番话令我和老婆立即语塞起来,是呀,她在香港时,我们可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而她回来了,我们反而显得前怕老虎后怕狼的,我和老婆这的确有点“过份”。自妮这番“火”话后,我和妻的电话少起来,但我和妻在内心的担心却并没有减少。以至于我们晚间除过性生活中说点别的话题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谈起了妮,他在外边是怎样开展工作的,她有没有喝酒呀,有没有被人欺负呀等等一些话题。和妻在互相聊叙关于妮的近况中,妮在我心里又像车子压过的路面一样又有了一层更深的印痕。妮的出现,我不知应该为之庆幸,还是应该为之悔恨……
  终于,我和老婆所担心的事发生了。那是一个午夜,我和妻正在睡梦中,突然,家里的电话嘟嘟嘟地响个不停,我过去一接,原来是妮的,妮在电话里哭个不停,我问她怎么了?妮迷迷糊糊说了半天才把事情说清,原来妮在出外洽谈业务时,晚间肚子有点饿想到街上吃点东西,出门还没找到吃饭的地方,却被一伙流氓跟踪,最后受到那伙流氓的侮辱,受伤了,妮说完,我的心里一阵刺痛,我问清妮所在的位置立即穿上衣服下了楼,我驾起车以最快的马力向妮出事的地点奔去。妮去的是一个偏远的小城,离我所开办的公司--深圳所在地还有好几百里的路程。
  车在一边行驶着,我的电话在一边和妮连接着,像是一挂断,妮就会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一样,就这样,一路上我一边安尉着妮的情绪,一边快速地驶向妮身边,大约过了四个小时的光景,我终于看到了妮的身影。
  妮,远远地坐在一条高速路旁的石敦上,头发零乱地批在肩头,当她看到我从车上下来时,像是要尽力扑到我的面前,但使了好大的力气,最后只挪了几步便摔倒了。
  我大喊着妮的名字像喊自己的老婆一样狂跑到妮的身边把妮从地上一把捞起来拥进了我的怀里。
  “姐夫,我没照顾好我自己,让你受累了。”妮泣不成声地说道。
  妮的意外,这分明是为了我,为了我的公司
,在这种情况下,她却能这样想,心胸还能表现得这么宽阔,我的心里不禁一阵酸痛。
  “你怎么能这样说,其实是姐夫没把你照看好!”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妮在我的怀里搂得更紧了,我全然忘了我所搂着的是我老婆的妹妹。(文/赵昙)
第四章:彩虹又挂在了天空
  妮的意外受伤让我和妻心痛不已,并内疚万分。自此在好几天里,妻都没给我好脸色看。我能理解妻的这种惩罚,妮是为了我的公司才受伤的,而且又是妻的妹妹,如果当初不让她去干这种苦差事,强行把她安排到自己的公司里随便找一个职位,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了,以妮的能力,我想在公司里是很能“玩”转的。
  妮受伤后,我给她下了停职令,让她呆在家里好好休养,等过上一两个月后再提来公司上班的事,妮听从了我的话,但没过几天,她又一天两头地往我公司里跑了,在我出外谈生意时,妮竟在公司里协助我处理起公司的一些事务来,反正公司的人一听说妮是我老婆的妹妹,几乎和我是一家人,便和妮在工作上打得一片火热了,当然在好多的合同和公司文件上是要我签字的,妮除过在这一方面无法代劳外,其余几乎都执行了我的职责。这当然是好事,我是不会为此“侵权”行为而在心里对妮有所戒备的,以为妮完全没有一点野心,她来帮我料理公司的事务完全是处于好意,我应该深深感激才是,对于妮的又一次“一意孤行”——这么快来公司上班,我本想批评她几句,但当我看到妮在工作上显得这么迈力,这么热情,而且她的点子在好多方面都是行得通的,那些批评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最后都化做了关怀的话语。
  就这样,在一种顺其自然中,妮在公司里无任何职务地又呆了近乎半年时间。当我想起她无职无位只顾埋头干工作的劲儿时,心里突然觉得有一种不平衡感,更令我感到不平衡的是,妮从来没给我提起过报酬的多少,这一天下班在走出公司的时候,我问妮公司给她每月发多少钱的薪水,妮听后噗哧一声笑了,我问妮笑的原因是不是嫌公司给她发的薪水太少,妮又是一阵笑,我更不理解了,便迫不急待地追问起原因来,妮笑后说道,她自不做业务以后从没有从公司的财务上领过钱,这段时间花的钱都是我或我老婆在平常给她的零花钱,听到这里,我的眼睛瞪的老大,望着妮说不出一句话来。妮对此却像是并不再乎一样,她为此圆场道:“其实从香港回来,我觉得我在你的公司里工作得很开心,虽然发生了那次意外,但后来这段时间,我觉得姐夫你给了我一个很大的自由空间,让我完全发挥了我的潜力和能力,我觉得这份在工作上的开心是无法用任何金钱来代替的,所以那薪水我便抛到了脑后……”说到这里,妮突然笑了起来,并转了话题,“我赚的钱,其实是姐夫在帮我保管着呢,如果那一天我没钱花了,或者在出嫁的时候,姐夫还不给个一,二十万的!姐夫,你说是不是呀?”妮说完笑得更灿烂了。
  经妮这么一说,我心里虽有点如释重负,但我还是对妮这几个月没从公司领一分钱的薪水而梗梗于怀,于是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我平常用的信用卡向妮的手里塞去,这卡上我记得还有近乎五万的存款,并向妮说道:“是这样吧,这张卡上有点钱,你拿去用吧,一个女孩子,要买衣服,要买画妆品等等的东西的,没钱不行,如果那一天你变得不漂亮了,我看你姐又要给我回家训话了……”
  妮并没有接我递过去的卡,反而说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在这里工作很开心,薪水是次要的,何况,我手头上现在还不缺钱。这钱你就给我保管着吧。”
  “这怎么行?这是你的劳动报酬,你必须收下。”我说着向妮手里强行塞去。
  “我就是不收,我就是让我姐回家给你训话。”妮说着要溜,我一把把妮拽了住。
  “这钱你必须收,我以公司的名义命令你必须收。”我再没有理由说服妮,便抛出了这最后的“杀手剑”。
  妮看到我一本正经的样子,便不再和我撒娇,默不着声地把那卡接在了手里。
  我坦然地舒了一口气,心里高兴地想:妮以后在我身边再耍小孩子脾气时,我就用这种方法来对负她,这也许是我对负妮的唯一办法了。(文/赵昙)
第五章:和“狼”的谈判
  妮在我的公司里干得很不错,成绩很容易看出来,虽然她自发生了那件事被我停职后,我就再也没有给她什么官当,我没有封她官的理由是她自受伤后再一次回到我公司上班时,以这种方式我觉得和她相处得挺不错的,所以我每次想到给她一个什么职位时,便立即放弃了再往下思索的念头,其实她现在所干的这份工作分明就是我当初在她来时让她做的那份经理助理。虽然我没有在公司大会上宣布,也没有和妮当面挑明,但在公司里这已成了一个不言而喻,一个大家默许的事实了。
  有了妮的帮忙,我在工作上轻松了一大截,有时在好多问题上我还得请教妮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由次我在心里也萌发了一层对妮更深的感激,有空时,我总在想,我老婆为何不是妮,妮为何不是我老婆呢?虽然她们在面容上几乎像得像两个峦生姐妹,但她们除过面容外,其余在各个方面却都有着天壤之别,妮的性格比较外向,属于那种知识型的女强人一类,而我的老婆则倾向于温柔型的家庭主妇一类,这也是我当初对我老婆心动的原因,但现在,自妮的出现后,我好像在心里上发生了变化,好像又对妮这种类型的女人产生了兴趣,每当想到这里,我便会笑我自己,笑天下的男人是不是都会像我这样容易见异思迁?
  妮在工作上的出色表现,让我不知不觉的有了一种依赖性,慢慢地,我发觉我出去每次在谈生意上的事时,却总爱把妮带在我身边,从而把我的秘书留在我的办公室,这种局面的形成主要是以为妮在很多关键时刻能帮我拿定一些我无法拿定的主意,从而改变谈判的结果,使公司的利益得到违护,而我的秘书却只知道跟在我屁股后面跑,在关键时刻只会说“吴总,这是你要的资料,那是你要的合同……”
  我不得不承认,我在工作中越来越离不开妮了。
  这天早上,我和妮去公司很早,以为前几天公司接到一份来自日本的定单,日方要在这天派代表和我公司具体谈定制的产品的价格问题,如果这份合同签成功的话,我公司将会得到200多万的纯利润,这次谈判当然很重要了!
  我和妮来公司很早就准备了。安排完公司的具体事务后,我带着妮赶到了谈判的地点。妮今天穿了一身米黄色低胸裙子,身上洒了淡淡的引人的香水,不说她的打扮了,就这香水味已让我有了一种非常亲近的感觉,我并没有要求妮来这样做,但妮的自告奋勇让我在默默地心底由衷地感动,并为之而钦佩起妮来,由次妮也表明在谈判这一方面已是老手了。身边有了妮,我对这次谈判成功的信心更大了。
  谈判是定在早上十一点的,在一所大酒店的包间。我代表公司邀请日方代表共进午餐,在饭桌上谈判,这好像已成了一种大多数商家共同默认的谈判方式。
  日方代表大田十一郎受到我的邀请后如期赶到了事先定好的大酒店的包间,就坐后,大田十一郎像我的嗅觉一样立即在香水味的吸引下对妮关注起来,大田十一郎用一种很笨拙的中国话对妮感叹道:“这位小姐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中国姑娘。”
  我谦说道:“大田先生夸奖了!”
  我刚说完,妮便接了我的口说道:“谢谢大田先生的夸将,来,我代表我们吴总敬大田先生一杯,欢迎大田先生不远千里来我们中国做客!”妮说着举起了倒好酒的杯子。
  大田受到妮的邀请也举了起来,为表示礼貌,我也举起杯子陪喝了一口。
  随后,我把妮向大田做了介绍,但我的介绍只有一句话:妮是我的秘书。秘书在当今社会是做什么的,大田似乎也并不糊涂。
  听完我的介绍,大田一下子乐了,举起杯子又和妮碰了一杯。
  饭场有了妮的周旋,气氛高涨了很多,在这种时候,我觉得是应该谈定单上价格多少的时候了,一边吃菜,一边喝酒,我一边和大田商量起了价格问题,大田一听我提起了价格问题,一边和妮碰杯,一边嘴里说着价格好说价格好说,但大田却并不对我提出的价格表态,好像所有的心思都在喝酒上,其实说白了,是在妮身上。
  可恶!这只老色狼!我在心里骂大田道。如果换成别的女孩,只要能把合同签了,以美色做为诱饵,这在我的心中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在谈判上像这种交易简直是太平常了,但妮是我的老婆的妹妹,也算是我的亲人了,我能眼睁睁地把妮当成一件商品来出卖吗?不,我是绝对做不到的,我宁愿失去这200万的赚钱机会,也不会把妮给买了的。我突然后悔这次谈判带了妮来。如果换成别人,这次谈判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望了妮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妮依然在和大田一次一次地碰着杯,数杯后,大田说话变得无所遮掩起来,并直裸裸地在我面前说起在谈判结束后要把妮代到他下榻的宾馆里陪陪他,我一听,立即就想火起来。但我还是忍住了,毕竟在生意场上,而且这是一次大生意,是不能感情用事的。我婉转地对大田说,我们这里的好故娘多了,妮只是其中一个,再给大田另找一个,但大田却执意不肯,非妮不要;我深知,我如果拒绝了大田,这次谈判十有八九是谈不成的,这让我左右为难,我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妮,妮在这一瞬间也把眼睛对视向了我,我看到妮在看我的一瞬间,目光突然变得深邃而有力起来,然后给我递了一个眼色,又把头拧过去和大田喝起酒来。
  “大田先生,我们的交往虽然仅次而已,但我发觉大田先生其实是一个很豪爽的人,小妹子其实还是瞒喜欢大田先生这种性格的。不就是要小妹子陪陪你吗?小妹子还有什么不同意呢?”妮一边和大田喝着酒,一边说道。
  妮的一番话让我大吃一惊,但当我想到妮刚给我递的那个眼色后,我的心里喜忧参半起来,也许妮有什么高招……
  “我们大合民族的子孙都是这么的爽快!”大田借着酒劲自夸起来。
  我在心里不仅骂道:你们大合民族呀,个个都是色狼!
  “如果你要小妹跟你走的话,你必须答应笑妹一个条件?”妮说道。
  “好呀!韩小姐尽管说!”大田这时似乎已酒过七八成了,一边说,并一边把手伸向了妮裸在外的白净的褪上“我知道王小姐要说什么了,不就是在那份合同上签字吗?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了!把合同拿过来。价格就按你们提的定吧。”
  妮一边轻轻地把大田的手很自然地从自己的腿上拿开,一边把合同和笔从旁边递到了大田面前,大田手一挥,一行日语行云舞凤般烙在了合同的正确位置。
  “大田先生就是爽快!”妮放下合同和大田又举起杯碰起来。
  又喝了一阵子,大田先生已迫不急待地说要走了。
  我的心里不仅咯登一下,虽然妮在吃一顿饭的功夫就帮我赚了几百万,只要合同签了,钱随后就会划到公司的帐上,但我丝毫对这200万不感兴趣,似乎那即将到手的钱就像是一张张废纸一样没有一点价值。
  我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妮,我想从妮的眼里看到她到底要耍什么把戏,难道她真的要用她的身体,她的灵魂来为她姐夫换这200万吗?但这次妮没把头转过来。
  “大田先生,是这样吧,你回宾馆那么远的,还不如就歇息在这所大酒店,这里的环境并不比你住的那里差。”妮见意道。
  我的心里有了一丝希望!
  “好呀!那就不过去了!就听韩小姐的。”大田说着站起来准备和我告别。也许是真的喝多了,大田在站起来的时候,身子摇晃得就像是十几级台风猛然间刮过来了一样使他无法站稳。
  “吴经理。今天是我喝酒喝得最高兴的一次。我要去房间里休息一下,我们回头见!”大田说着,搂着妮向门口走去。
  我只顾站起来木呆地笑着哎着答应着大田,一边看着妮被大田半搂着走出包间的门。
  当妮走后,我看着签定的合同,举起桌上满满的一杯猛地一口罐进了肚子。也许这是一种对内心慌恐不安的发泄吧,但这酒并不能解除我心间的慌恐,我立即扑向了门口,我看到妮和服务员扶着大田先生向客房走去,我不由得也尾随着走了过去。
  大田被扶进了房子,服务员从房里走了出来。我听到门被猛地带住了,但妮并没有从房里出来。(文/赵昙)
第六章:“狼”口脱险
  妮没有从房里走出来,我的心一下子冲到了喉咙口,我因焦急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我望着那扇被紧紧关上的门,两条腿不禁有些发软,也许妮真要假戏真做了,当我预料出这个结果在我的心里占了百分之八九十的可能时,我猛然间变得冲动万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还是一个商人,一个重利轻情的商人,这种冲动不光是以为妮是我老婆的妹妹,更重要的是妮在我的心里在我的感情深处已发生了“质”的飞越,我好像已不仅仅在因亲情在为妮而冲动,而着急,而担忧……在这种复杂的心情的驱使下,我实在控制不住了我的行为,我迈着硕大的步子简直是小跑着地扑向了门口,我迅急地举起一只手向门上砸去……
  可是,我的手举得直直的,在半空中像一棵被风吹歪的树丫一样却怎么也倒不下去。我知道我的手如果落下去的话,在这一瞬间,也须那200万眼睁睁到手的票子就将会打水飘的;但我这手如果不落下去的话,这也将意味着什么,我的心里很清楚。在这个关键时刻,妮重要,还是这200万重要?我陷入了极度的彷徨和痛苦之中……
  一分一秒在毫不留情地流失,我几乎能数清自妮走进房间而从我眼前走过的时间……
  我举起的手在这种复杂的情绪的搅扰下有点颤抖,而心中所产生的痛苦也在随着时间的走过在一滴滴地漫延,一次次地滋长……
  妮依然没有从门里走出来,我的心里立即浮想联翩,妮这时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已经躺在了大田的怀里,是不是已经被大田……这样一猜测,我的心里马上浮现出那些三级片里里男男女女在床上zuo爱的情景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如果我再不制止这处游戏的向下发展,我的心里将会永远留下一个感情的伤疤,钱是什么?不就是200万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打水漂了就漂了,以后可以再赚,而妮如果被大田所zhan有了,那将是永远无法用钱能弥补回来的,一种来自身体深处的无法阻挡的力量突然驱使我的手向那门上砸去,在我手砸向门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里有一种无法言传的喜悦和轻松,在这一瞬间,我的心里也同时浮现出一个念头:你还是不是一个商人?但我的手还是毫不退索的落在了门上。
  我的手落在了门上,但门在我的手落上去的那一瞬间却支呀一声开了。我似乎被吓了一跳,妮看到我傻楞楞地站在门口,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在搞侦探呀?怎么不放心呀?”我发觉妮的笑很勉强,也许是因喝酒太多而不舒服才造成的吧。
  “哦——不——是!我——我——”我吞吞吐吐地一边语无伦次着,一边迈过妮的身体向屋内瞅去。
  妮好像看出了我的动机,故意把身体向旁边让了让,我竟然有失大雅地把头向里面探了探,我看到大田这时正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像是睡着了,而且睡的好香。
  “他——怎——么——会——这——样?”我为屋子里出现的意外而震惊。
  “怎么?你想要我陪大田吗?那我这就回到大田身边。”妮开玩笑地说着似要把门再次关上。
  “别别别……”我阻止妮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说到这里,我不知该怎么说了。
  “大田喝多了,回到房里乱说一通,起先还记着那事,但最后竟然把我当成了他的上司,毕供毕敬的,那敢对我动手动脚,闹腾了两下,便迷迷乎乎的睡着了。“妮解释道。
  “这太好了!”我说着激动而有高兴得搓起了双手。
  “怎么?是不是有点冷呀?”妮和我笑着开玩笑道。
  “鬼丫头!敢在你姐夫面前耍贫嘴?别忘了,我还是你的领导!”我说着溺爱地在妮的头上拍了一下。
  妮似要和我再耍嘴皮子,突然只见她一阵恶心,便捂着嘴返回身跑向了房内的洗手间。我急忙跟了进去。
  妮也喝多了,刚跑到洗手间,便吐出一堆污秽来。我一边拍着妮的后背,一边一只手从旁边取来卫生纸为妮檫去嘴上的残留物。
  妮这一吐,一下子显得精疲力竭起来。我急忙扶着妮走出大田的房子为妮另开了一也房间让妮暂歇起来。
  妮睡在床上,我坐在旁边的椅子里,望着妮熟睡的面容,我的心中爱恋万分,我没想到妮在工作上会这么的狂热,这是我不曾见到的一种女性,难道她是以为她姐夫的公司才这么地迈力吗?我想,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但我更能感到,妮有着与生俱来的一种对工作的狂热,这种狂热狂热得令我钦佩,令我陶醉,令我在陶醉中感到幸福……如果有一天,妮离开了我,我将不敢去想,我的内心将会遭受怎样的痛苦……
  正当我陷入胡思乱想中时,妮突然喊起了口渴。
  我立即走过去为妮倒来一杯水,并自己尝到不烫时把妮扶在自己怀里喂妮喝了下去。妮又恢复了熟睡中的平静,望着妮又一次平静的脸堂,我的内心突然来了一种冲动,那么想俯近妮的脸庞吻她一口。
  这种想法最终让我无法自控,我的头在徐徐地低向妮,一直低到妮的额头,然后轻轻地用嘴唇掠过,像风吹过湖面一样,这时,我的内心并还萌生了一个更胆大的想法:但愿她在睡梦里能感觉到我的吻,感觉到我吻过她的滋味。(文/赵昙)
第七章:重返故里
  人在忙碌中时,时间的脚步自身边走过,是不容易觉察的。
  不知不觉中,中华民族最胜大的节日春节到来了。深圳,这个中国经济急速发展的城市似乎已忘却了这个节日的到来,她依然重演着往日的繁忙。深圳地处广东省南部沿海,枕山面海,山湖风光优美,早在七八十年代时,在中国改革开放大师*的指引下,以政策上的倾斜,从而吸引来了国内外众多的投资商,使这座城市迅猛地以她无以攀比的速度极剧崛起在中国的南海岸,这座城市也便因此而成了中国经济的一个亮点。
  其实,在这座城市里,像我这样小有成就的公司老板或者说是有钱人比比皆是,比起那些腰缠数亿,甚至几十亿,几百亿的款爷们,俺不骄傲地说,那可是小乌见大乌了,但比起那些靠工资养家糊口的小市民来说,俺也不谦虚地说,那可是天上和地下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就是我在深圳这片蓝格盈盈的天空下所处的位置。由于我所处的这种位置的“特殊”性,总使我的内心有着一层无法掘弃的压抑感,是的,这是必然的,在这座城市里,人在和人比头脑,公司在和公司比实力,钱在和钱比厚度……如果你稍稍松一口气,然后从这口气里回过神来时,也许你抬起头看到的天空就已不是蓝的了。所以,我时时刻刻都在对自己自勉地说:“你还算不上一个有钱人”,这样一自勉,那还真起作用,我的头脑在发热时有了清醒,在稍一松气时,马上有了拼搏的动力。
  这年春节,我本来是想给公司里的员工多放几天假的,以为我和妻在结婚的时候,公司里的全体员工都来参加了我们的结婚典礼,这让我产生了一种亲人般的感动,但我又一想,在这里像我这样的公司,他们几乎在春节里连一天假都不放,那些无情的资本家们为了获得更多的剩余价值已把雇用与被雇用这种关系“演艺”得再无法攀比了。
  想到这些,我的心里有一种紧迫感,但最后我还是咬着牙关给员工放了五天假。以为在这里像我这样的公司放假的也并不是没有,我就这样为我找了一个放假的理由。
  其实,我也并不是深圳土生土长的市民,我的老家在北方的一个城镇——西安,我也像大多数的投资商一样在这片蓝格盈盈的天空下受着巨大的心里压力而不得不生活着的目的只是为了那一张张一沓沓的票子……
  公司放假了。我带着老婆,还有老婆的妹妹妮回了她们的老家在这段空歇里探望了探望丈人和丈母娘。
  在老婆家里,我呆了一天,我便带着老婆返回了老家西安,在返回老家时,妮也跟来了,妮和老婆的家乡属于广州境内,妮这次跟来的目地说是她还没有去过西安,听说这座城市有着浓厚的文化底韵,历来有着十几个朝代在这里建都,而且还有着世界上被喻为八大奇迹的兵马俑等等名胜古迹。
  老实说,妮的到来,我是非常欢迎的,以为我在心里已对她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情,有她同行,我觉得行程更多了一份快乐和愉快,我无法来欺骗我自己,自己给自己说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说自己多么地固守道德,对妻多么地吝守男人情操……如果是这样,我觉得我已不是我了,我的骨子里有一种敢爱敢恨的勇气,如果时机成熟的话,说不清我真会取妮做我的老婆,而和我现在的老婆分手,但是我想,我所期待的这种时机是永远不会到来的,即就是妮最终被我所感动,会接受我的一片感情,而我老婆那是一万个无法接受的,我几乎能预料到当我说出我心中真实的想法后,她所做出的反应,她一定会把眼睛睁的拳头大,把嘴张得像一个碗口,然后一字一顿的说“是真的吗”,如果我回答了她说这是真的话,她会立即跳楼……所以,我能心中即就是对妮的感情再深,我也无法将其变成活生生的真实,就像那天妮喝醉后我吻她的那一下一样,只能是在睡梦里……虽然我的理智这样告诉我,但我的心里还是保留着那么一丝遐想!
  我返回西安,回到家乡的小镇时,天空下起了洁白的雪花,妮显得好奇极了,摇开车窗玻理一个劲地把手伸出去触摸着迎空飘落的雪片一次次地欢呼着……妮是在南方长大的,也是在南方读的书,读完书在家乡没呆多久就去香港“混”了,她几乎没来过北方,也几乎从没有像这样真实地看见过下雪的情景。
  当车子在家门口停下后,妮迅速从车里下了来,但她又立即一个回身钻进了车里,以为北方这种严寒的气候令她措手不急,她被散发在空气里的寒流冻得惊了一跳。
  我为妮的这种在现实中的天真和烂漫而深深地吸引和好感,妮的这种在北方的表现何曾不是我一个北方人当初去南方时的表现呀,记得我初去南方闯荡的时候,还正是北方的冬天,当时我是坐火车的,火车一路走,我一路脱衣服,等到了广州火车站时,由于天气过热,我几乎脱得只剩下了一件汗衫,背上背了一个大包,手上挽着脱下来的衣服,还不住地摸着额上的汗,心里并在想,这里是不是和日本一样,是住在火山上呀……
  外边的寒流把妮驱赶到车里后,妮穿上了妻为她准备的鸭绒外衣,妮这才瑟缩着身体从车里走出来跟随我和妻走进了家门。
  我是我家的单传,本来我的父母还想再给家里添个妹妹,但我的父亲却早年去逝了,父亲的这段去逝的经历令我永远不敢回想。现在,我身边只有母亲一个亲人,母亲现在已步入暮年,但她的腰板还很硬朗,平常没生过什么大病,生也是一些小感冒。我自从事业上有这些小成就后,我曾多次动援我的母亲去南方生活,但母亲说她对南方的气侯不太适应,尤其是南方人说话的那种腔调,她听不惯,也听不懂;而在老家,有街坊邻居,每天在一起撮撮牌,聊聊天,想吃什么做点什么,生活还算过得有滋有味。最后我便尊重了母亲的意见,但我并没有忘了表一下孝心,在生活上我为母亲请了一个保母。
  母亲见到我走进家门的身影,眼里猛然间盈满了泪水.
  “妈——!”我深情地喊了一声“妈”后因激动却再也说说不出一句话来。(文/赵昙)
第八章:我的“档案”
  虽然我已在深圳买了房,把家也已建在了那里,也把户口迁到了这座城市,但回到老家的感觉似乎更能让我感到某种亲切。
  母亲是知道我每一年都回来的,她老人家也知道我在那边事多,也只有在春节回一趟家,所以,母亲便早早地为她的儿子和儿媳准备好了年饭和床铺。但妮的到来,很令我的母亲意外,由于我没把妮来家做客的消息告诉母亲,母亲望着我身后走进来的两个很是相像的人儿,盯了半天,最后迷惑地开玩笑说:“怎么?我的儿子娶了两个媳妇回来了?”母亲的玩笑令我醒悟过来,我赶忙把妮向我的母亲做了介绍,母亲这才分辩出来那个是她的儿媳,那个是她儿媳的妹妹。
  保母在家里做了很丰盛的一桌饭菜,一起吃过后,我和老婆拿着香纸去了父亲的坟头,这是我每年回家要做的首要一件事。
  父亲的墓地座落在一座山体的半坡上,来到父亲的墓地,望着父亲苍凉地栖息在一片墓堆中,我的心里像往日一样除了萌生无限的思念和哀眷外,更多的是由这份情感所产生的激励——父亲那张镶在石碑里依然冷峻的脸堂每逢在我站在瑟瑟的寒风里相望时总能感到了一种火的力量,几乎每次只要我忆起或看到,都能让我燃起这种感觉来。也就是父亲的这种脸堂使我在当初闯业时迈开了关键的一步,从而才在今天有了这番成就,我不得不为父亲的这张冷峻的脸堂感慨万千并感激万分。
  父亲是在我上大二那年去逝的。父亲去逝的经过一直令我不敢回想……
  记得那是一个秋天的下午,我正在学校的篮球场上和几个校友打球,突然一个同宿社的宿友急急忙忙跑到我身边扯我到旁边说我家里出事了,刚才家里来电话了,是他接的。我紧张地问是啥事,宿友说不知道,只是说让我得到消息后给家里回个电话,我急忙返回宿社打电话回家,我听到那不是母亲的声,也许是亲戚或邻居,电话里告诉我说我的父亲因炒股被全部套牢,一夜之间变得分不名,父亲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回到家里看了我的母亲一眼,只说了一句话“我对不起你和儿子”,便从楼上跳下去了,最后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头脑里像突然被一种无法捉摸的东西覆盖了似的对眼前的一切没有了感触,这时第一个浮上我脑海的情景便是父亲的那张冷峻的脸堂,而第一句浮现在我脑海的父亲的话语便是:“儿子,你上完这里大学后,父亲送你去外国留学!”但我并没有因这个打击而忘却回去见父亲最后一面。
  父亲就这样带着深深的遗憾离开了我和母亲。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是很爱妈妈的,父亲几乎没让妈妈做过任何活计来补充家庭收入,父亲的去逝猛然间使家里的经济陷入了瘫痪,以前家里的所有开支几乎都是父亲一手支撑起来的,父亲的这一撒手,家里的生活也一下子和以前有了天壤之别,幸好,那时上大学的学费还不贵,母亲苦苦巴巴地帮别人做零工一边违持家里的生活,一边帮我攒着上大学的学费,母亲经过两年的辛勤努力,终于使我顺利毕业,但我的心里却永远留下了父亲因炒股失败而自杀的阴影。
  我毕业后第一个念头便是立即找一份工作违持家里开支,帮母亲解脱生活的重担,在那时,听说沿海那里的刚刚开放了,许多的企业急需招人,而且那里的工资也是比内地要高许多的,于是我和班里的好几个同学商量去沿海闯一闯,其中好几个同学很表示同意,于是我告别母亲怀着一颗年青的火热的充满梦幻的心和我的同伴一起去了广州。我和我的同伴都是学企业管理的,在广州的行业中,企业占了百分之八九十,于是我们很快就在这里找到了工作,没几个月便有了很充足的剩余工资寄回了家。记得母亲接到我寄回的第一笔存款,给我打来电话激动的只说老两句话“孩子,你终于长大了!”“什么时候给妈再领回一个媳妇来,妈就放心了!”母亲的这两句话成了我在广州立足的动力,我便从此发誓并在内心给我暗暗鼓劲我一定要在这里出人头地。
  为了这么一个辉煌的一天的到来,我拼命地工作,拼命地读书,拼命地向更高的领导层“爬”……
  我知道在这里是有钱人的天下,我只有攒到足够的钱才能像这里的阔老板一样出门有小车坐,吃饭有跟着的随从结账,和人说话可以趾高气扬,看你谁不顺眼便可以一句话把你打发掉……但我的想法经过两年时间的消磨最终破灭了,以为在这两年里,我由于努力地工作,职位几乎已升到了最高点,也就是老板小来就是我说了算了,我的工资也一个月可以拿到三千圆以上了,但是,我除过给家里寄去生活开支,加上我日常的花销,攒的钱已所剩无几了。这样一计划,我觉得我的那个美好的想法只能是空中楼阁了。于是,在生活中我又寻找起了去新的赚钱方向。
  一夜一夜,一天一天,我的思想和精力除过用在上班上以外,我几乎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赚钱方向的苦思冥想上。想了几乎一个月的光景,我还是没有辙,是呀,在这片被“阔老”们大把大把地用金钱构筑起来的富丽堂皇的天地里,像我这样做梦的人一定很多,但我想,像我这样做梦的人也许都遇到了和我一样的问题,这也许是大家所共同所面临的几乎完全无法解决的——资本的原始积累。没有资本的原始积累,也就是说你没有一定的资金,怎么去像那些“阔老”一样投资办厂,过他们那种“阔”生活呢?当我这个愿望在我心里刚要被送上断头台时,突然,父亲那冷峻的脸堂提醒了我,我的脑海猛然间浮现出一也强烈的想法——炒股。我为我的这个突然闪现在脑海里的想法大吃了一惊,股市风云变幻,风险极大,父亲就是在炒股中被无情的股市撅杀了性命,难道你不记这前车之鉴,又要重蹈覆辙呀?何况,你从没有接触过股市,你几乎对股市的运作模式一窍不通,你敢趟这滩“混”水吗?我不仅反问起自己来。但是我还是萌动起一丝希望来,虽然父亲最终在股市的投资上失败了,但父亲曾经也因股市而辉煌过,也曾经在股市上叱砣风云过,如果父亲当初在最辉煌的时候能把资金从股市上抽回来,改变投资方向,我想父亲是不会落到今天这种悲凉的处境的。如果我在股市上有了父亲的成就的话,我想这才是我应该紧记的前车之鉴。经过我这样一思所,我开始下决心用我每月的工资来“进军”股市。于是,我开始大量买起关于股市入门与投资方面的书籍研读起来,为能更极时的了解股市行情,我每一天都在工作只余去股票销售大厅走一遭,了解一下最新的股市动态,为能更方便的更深入的了解,我并还买来一台电脑,每天在网上查阅到半夜……
  这样过了多半年时间,我的宿社几乎成了股票杂志和股票书籍的天下,到处都是,几乎连厕所也这些书籍所占居。于是,当我觉得我的功底已能在股市上暂露头脚了时,我便拿这我的工资走进了街头的证券交易所,我起先以几十元钱来试着买卖,最后,我以数百圆,几乎数千圆的资金在很有把握的亲和况下在股市里开始“吃出吃进”起来,当我的资金聚到三十万时,我开始辞去了我的工作,一门心思地把我的精力用在了炒股上。经过了近乎三年的拼搏,我手头上的资金由起初的几千圆升值成了三百余万,于是,我开始收手告别股市,那怕我用这三百余万还能再赚一大笔回来,但我觉得这已不是我所期望的了,股市对于我来说只是起了一个资本积累和跳跳板的作用,我的最终目的是在这里投资办办厂,何况,父亲的教训已是一个例子了,我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当我告别股市时,我不仅为父亲的去逝而感到份万分恋惜,父亲在那时所深入股市时,中国的股市才形成不久,那时的股市没有实行“涨跌停板”,股市一夜之间可以造就一个百万,甚至亿万富翁,也可已在一夜之间让一个亿万富翁变为穷光蛋,所以父亲才会在那时在一夜之间变得分文不名,才会因为极剧的刺激而自杀。但是,父亲去逝没几年,股市经过改革,针对像父亲这种现象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从而保证了股票市场的稳定,防止了过度投机,才使我今天有了这么三百万的积累,如果我所进入的还是父亲当初所处的那种股市局面的话,说不清我也会像父亲一样一败涂地。我不知因该感谢股市,还是应该憎恶?
  有了这三百余万的资金,我开始在深圳租了一就大间仓库找到了一个合适的项目上了马,我先后做过副食品加工,塑料袋制作,以及一些二手经营(别人一些效益比较好的企业在活多的做不过来时,我揽过一些做做)。就这样在摸爬滚打中,我原来的所固有的资金翻了一翻,这时,我在深圳的郊区征了一块地做起了电子生意。
  由于我以前在企业里负责过这方面的业务,很快,我所开办的公司便如雨后春笋般涣发出了极强的生命力,开始在深圳这片天空下以惊人的速度成长起来。当我稳住了镇角,我便开始想起了母亲的殷切期望——等着我结婚抱孙子。想一想,我已三十出头了,也该完成婚姻大事了。也许是在外边漂泊得累了的缘故吧,一日,我公司里的一名员工病了,为了树立一个领导良好的形象,我主动去这位员工的宿社看望了她,而这位员工就是我现在的老婆韩月。
  听起来是不是太土了,我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板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无任何才华,无任何背景的普普通通的本公司员工,但是我是爱了,我为她的本份,为她的温顺,当然还有着漂亮的面孔,这是我见她时的第一印像,我想我奋斗到了今天这一步,可以说什么都不缺了,唯独只缺一个温暖的家,而我所见到的韩月给我留下了不错的印像,经过这次探望,我便把韩月列为了我感情发展的目标,从次,我便找机会让韩月来接近我,我做为一个大公司的领导去主动接近我公司的一个普通员工,那样是有失“水准”的,如果我和韩月最终能走到一起的话,我想我也要让公司的员工表面上看到是韩月主动接近我的,这样才够面子。也许我这样做太虚伪了,但做为一个领导,我想我必须这样来违护我的形像。请读者谅解!
  当我制造出机会与韩月交往开来时,我发觉韩月不但本份,温顺,而且善良,并且顾家,有了这些更深人的了解后,我觉得我在感情深处所依恋,所梦寐以求的就是像韩月这样的女性,于是,我在一个很特被的日子里买了一捧玫瑰并一可钻戒向韩月求爱了,韩月起初觉得很慌乱,但我能看出来,她早已感觉到我在追她,她的慌乱也许是由于她和我在条件和地位上相差太悬殊的缘固吧。韩月面对我的求爱,没有作声,最后只说了一句应负场面的话:“是不是太快了?”
  其实,我和韩月只认得近乎四个月时间,说快是有点快,但当我想起母亲已催得火燎一般,我便要求韩月一定要答应我,并把我母亲的心思告诉了她,韩月说让她想一想,但第二天,韩月便打来电话说:“我不求你有钱,我只要求你一辈子不许骗我,不许去爱别的女人,那怕你有一天会去要饭,我也会跟着你的……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我就嫁给你!”
  韩月的话很上我的心坎,我便满口答应了她提出的请求并在电话里发了誓。但我现在才体会到,男人在女人面前发誓所说出的话那是永远靠不住的,男人说变就变了,他会为几句话而放弃更重要的东西吗?而女人在男人面前要求男人来用誓言稳固自己的幸福,也是一种很愚蠢的想法,在此,我以一个男同胞的身份告戒天下的女性,千万别相信男人的誓言。
  很快,我和韩月的婚时便确定下来,在一个风和日暖的日子里,在双方父母,在亲朋好友,在全体员工的热烈和甜甜的目光里,我和韩月踏进了结婚礼堂。(文/赵昙)
第九章:她爱上了北方
  风吹凉了我的脸堂,我依然久久地伫力在父亲坟前。妻是南方人,对这里的气候不太适应,最后当妻向我发出了由于寒冷而整个身体在风中开始颤抖的信号时,我方才回过神和妻为父亲烧了纸钱后回了家。
  回到家里,妮正凑在我的母亲身边和母亲热烈地聊叙着,当她看到我回来了,便一下子迎到我的面前摇着我的胳膊说道:
  ‘姐夫,我这可是第一次来你家,你向我怎么表示欢迎和热诚呀?”
  “还能怎么表示?请你吃顿好饭呗!”我故意绕开妮的话题和她开玩笑地说道,我知道妮话里有别的意思。
  “哦,这就是姐夫的诚意吗?也太没有新鲜感了?”妮似乎有点失望。
  “难道诚意还要有啥新鲜感吗?”我故意和妮兜起圈子来。
  “当然了。”妮说。
  “如果你能把这新鲜感给我解释清,我就尊重你说的这种新鲜感,你说让我怎么请你都行!”我说。
  “一言为定!我想我的姐夫,我的领导是不会反悔的。我可说了,”妮迫不急待地解释道,“我说的这种新鲜感呀,是指表示诚意的角度和方式,如果角度和方式选得好的话,你花一毛钱所得到的效果可以顶你花一百元所起的做用,比如说医院里有一个人,你要去看望他,你拎一包水果总比空着手去要有诚意,你虽然拎了一包水果,但你拎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却更有诚意,你虽然拎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但如果拎一篮鲜花的话,那将更有诚意……虽然鲜花不能吃,但鲜花却能给病人带来精神上的愉悦,这和物质上的需求同样重要……姐夫,我不知道我的解释你是否明白了?”
  “这大过年的,谁病了呀?”我说着笑了。
  “姐夫,我只是举例来说明问题哩。你尽想歪。”妮说。
  “其实你姐夫早就知道你这个小妹妹心里想的啥了。你呀,只不过是想让我带你去我们这里好玩的地方逛,我一看你的脸就知道了。姐夫说对了吧。”我拆穿妮道。
  “哎——,没想到姐夫这么地坏,原来这么老谋深算!早知道了,还故装不知道。”妮说着哈哈哈笑着躲到了我母亲身后,好像是担心骂了我,而被我“教训”。
  “母亲在场,再加上我的老婆也在,我没和妮”纠缠”什么,如果换成往常我们单独在一起的话,我还真会为我的“尊严”
  撵着“教训”妮一番。
  “宝儿(我的小名)呀,你就带着她们去外边溜达去吧,这小丫头是第一次来这里,你刚和媳妇去你父亲的坟上时,她就吵着要一个人出去呢,她是第一次来咱们这里,对环境不熟,我说等你回来了带着去,你就带着出去玩吧。也表示表示这小丫头所说的那种诚意。”母亲说完,爱溺地摸了一下妮的头笑了。
  母亲这一圆场,妮才又走近我身边,“姐夫,别生气了。我刚是在和你开玩笑的。”
  我没和妮再做任何辩论,便要带妻和妮出门。
  这时老婆却说话了:“我有一点冷,我想和妈在家里呆着,你和妮去吧,天也不早了,少玩一会儿。”
  老婆的突然“退出”令我和妮有一点吃惊,妮也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我们都尴尬地站在了原地。妮只是我的小姨子,我不带着妻,却带着小姨子出门,这合适吗?如果是以工作关系,当然是无可厚非的,但这是私下里游玩,当然有很大的别扭了。我看到母亲脸堂也因妻的这个提意颇受震颤。
  我一时和妮都僵在了门口。
  妻似乎看出了我和妮的心思,急忙笑着解释道:“你们去吧,这没什么。妮是我的妹妹,我还担心她把我的老公给抢去了成?”
  我看到妻说这句开玩笑的话对自己充满了自信,脸上丝毫看不出对我埋藏在内心的想法的怀疑,也许她刚是真冻坏了才这样推辞的。
  “姐呀。你可要小心呀,如果你不提防着我的话,我那一天真把你这个模范丈夫给抢走了。”妮说着故意向妻做了一个挑逗的鬼脸,然后旁若无人地掺着我的胳膊朝大街上走去,并一边走,一边回过头向她姐故意炫耀起来。
  我为妮做出的这个举动哭笑不得。我能听到母亲和妮在身后传来的笑声……
  没走几步,我便要求妮放开我的胳膊。
  我提意后,妮看了一眼身后,看到母亲和她姐正向门里走去,便一边和我打趣道,“这是私有财产,当然不能共享了”,一边放开了。我回过头瞅了妮一眼,她那可爱的,天真的脸堂这时却让我想不出一个办法来对负她。
  西安是一所文化古迹名城,自古以来有十几个朝代在这里建都,留下来的古迹当然很多了。我领着妮刚走出家门口的小巷,妮便指着绕在城四周的古城墙好奇地吵着要我带她一起登上去。这古城墙是西安所独有了,也是西安被称为“古城”的原因
  之一。
  古城墙是绕城一圈建成的,呈四方形,我领着妮登上了城墙,站在高处,我一边当着妮的“导游”,给她讲述着古城墙的来历及一些相关故事,一边和妮在城道上散步式地向前走去……
  妮一边听着我的介绍,一边不住地把头伸出到城墙外眺望起附近的街景。
  “姐夫,我太喜欢这座城市了,喜欢这里的雪花,喜欢这有着历史意义的古城墙,还有很多,我想我还没有发现……”妮说到这里,突然扭过头来,“姐夫。你是西安人,不如你给我找一个这里的人把我嫁到这里吧。”
  “你不怕这里的天气,你不怕冷?刚才你姐跟我刚出去了一会儿,她都被冻得不敢再出来了呢。”我为妮突然萌生的这个想法感到突然和好奇。也许妮只是说说而已。人往往在某些时侯说出的话带有抒情口吻,是不必当真的,妮也许就是处于这种情况。
你觉的我像我姐姐吗?我才不怕这里的气候呢。这个城市一定很美,春天能看到花开,夏天看到火辣辣的太阳,秋天能看到黄叶一片一片从树上掉下来,冬天能看到大自然最美的礼物——雪花,四季多分明啊,那像南方,一年四季都没有多大的变化,等到了过年啦,才知道这是冬天,我有时想,南方人是不是都不知道中国的春节是在冬天呢。”
  妮说到这里,我一下子噗哧一声笑了。
  “怎么了,姐夫?我刚说的话很好笑吗?”妮睁着硕大的眼睛惊讶地望着我。
  “不是了,不是了,我只是为你刚才那番话的最后一句感到好笑。但这种笑不带有贬意,我是为你能想出这样一个独特的比喻而感到钦佩.”我急忙解释道。
  “姐夫,你别说,也许还真有这样的南方人呢。”
  “世界上无奇不有,也许有吧。”我附和道。但我的思维不由得思索起了妮刚才的每一句话,妮对这座城市这么地感兴趣,刚才并说到要嫁到这里,看来她这句话是认真的。难到她真要在这里找一个老公不成?……想到这里,我把头扭向妮大张着嘴巴想要问她什么却又好像突然忘却了似的定在了原地。
  “姐夫,你怎么了?”妮看到我的窘样,一下子弯腰大笑起来。(文/赵昙)
第十章: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我想了良久,才想起来我是想问妮谈过恋爱没有?
  当我问出口后,妮笑得更带劲了,几乎是捧腹大笑。
  妮的这又一笑让我立即明白过来我问的这个问题是多么可笑,我为我问出的这个问题尴尬得不住搔起头来。妮比她姐小那么两三岁,算一算,今年应是二十四五的人了吧,那么,她能没有谈过恋爱吗?
  多么可笑的一个问题!
  &姐夫.你这个问题可把我给问乐了,就像我刚说到南方人不知道过年在冬天而被你笑一样.”妮尽量收敛住神情,仍很激动地说道,“这都是啥时代了,谁没有一点感情上的纠葛呀?何况,谈恋爱又不犯法,想爱就爱,不想爱就不爱呗,这是很自由的事,总统的权力很大吧,但在这事上,我想他也是管不着的.”
  我的一个不成熟的问题竟问出了妮这么深刻的一番感慨,当然,换成我我也会大发感想,我正不知该为下来找点什么话题时,妮又一次开了口,“姐夫,你是不是想知道一点什么呀?”
  &哦,这事有一点敏感,我想我不应该和你提起来.”我在心里也这么地想:是呀,向自己的小姨子打听关于人家感情的事本来就不太妥当.但在我内心却有一种朦胧的力量驱使我又为我的话做补充道,“但如果你把你姐夫不当外人的话,我还是很愿已听你讲关于你感情的故事,那听起来一定很感人,很美!但我必须首先声明,我听你讲这些是不带有任何非份之想的,是纯粹处于一种好奇.”
  说出这段话后,我不仅在心里骂起我来:你呀,狡猾得就像一只狐狸!
  “呵呵呵,你难道想让我和我姐都嫁给你呀?如果我们都嫁给了你,你可就没一天好日子过了.我白天在公司让你做奴隶,下班回到家后,我姐再让你做奴隶,我看呀,过不了一两年,你就会累得变成一个老头,和我们走到了街上,别人会以为你是我和我姐那一位伯伯或叔叔呢.”妮说道这里尤自愉快地笑了一下,不等我插嘴又说道,&姐夫,我刚这些话是和你开玩笑的,我能看出来,你对我姐是一片真心,你那么地爱她,怎么会变心呢,何况,我还是我姐的亲妹妹,是你的小姨子,你是无论如何不会做出这出轨的事的.正是由于这些,我才不那么地防备你,才把你当我的一个亲哥哥一样地和你开玩笑,和你撒娇,和你瞎闹的……”
  “是呀,你算是说对了,说得再恰当不过了.我和你姐是经过恋爱而相互接受对方后走进结婚殿堂的,我们的婚姻是很坚固的,既就是现在出个董存瑞,都把我们感情的堡垒炸不垮.”我和妮开玩笑道.
  我的玩笑把妮逗笑了.妮在一旁笑着,而我却陷入了另一种沉思……
  妮刚才的话不由得让我在内心打起一个冷颤.妮说得也许是对了,我怎么能背着我老婆去爱另一个人呢,何况,她还是我的小姨子,这就更不应该了.我深深地为我在道德上的沦丧而受到内心强烈地谴责.
  我由此不由得转过头傻呆呆地瞅起妮来.妮那因欢乐而可爱的,天真的脸堂让我内心一阵刺痛,我在这时突然恨不能一个箭步跑到妮身边在她那可爱的脸堂上恨恨地吻一口.当我这个想法在这时突然被宣判了死刑后,我全身像脱了水般突然觉得站立着都那么地费劲,记的,有这种感觉时,是在上大一那年,我爱上了我们班的一个女同学,我记得那是我第一次谈恋爱,当我好不容易寻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把我内心的想法告诉她后,她却笑着对我说她从没有注意过我,让我不要再胡思乱想,然后笑着走了,我记得我现在站在妮面前所经受的这种&痛苦”正是当初我在初恋时所经历的.
  &难道你失恋了吗?”我在内心很可笑地问起我自己来.可笑的原因是我已经是有家的人了,我和妮也并没有多少感情的发展,我只是在内心那么地单恋着她.而现在竟然会产生这么强烈的“痛苦”,我为我的这份&痛苦”感到意外.哎,也许这并不可笑,也并不意外,人的感情上最复杂的,它不会像水一样给它修一个渠道,它就会乖乖地随着渠道流淌,它简直是一种看不到摸不着的水,一种不“安份守己”的水,一种像颜料一样,选了不同的色彩就会配出不同的笔触的水……所以,你如果是人,你的身体里就会流这样的水,时而让你痛苦,时而让你高兴;时而让你悲伤,时而让你兴奋;时而让你变得像一个小孩,时而让你变得像一个巨人……感情的事永远都让人无法为之找到一个共同的”定则”。
  有如上这么一段关于感情的琢磨,你的心是不是又会到了原来的位置,你是不是又觉得你在大明大摆地爱着月的同时而去暗暗地爱着妮已不再是一件受道德指责的事了?我无法回答我,我只觉得我在爱着月的同时,用一种更强烈的爱,一种无法自白的爱去爱妮更能让我对生活感到美好,对工作感到动力,对未来感到信心……那么,这份爱难道有罪吗?我更无法回答我自己,以为这份爱显然是很矛盾的。
  那么干脆不再想结果吧,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你是一个人,一个很平常的人,你只不过是有了几个臭钱,你何必去装孔孟呢?……在这种复杂的思绪的纠缠下,我变得有一点抑郁。
  “姐夫。你怎么了?再想什么?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不高兴?”妮发现现了我的表情,凑近我面前说道。
  “哦,没,没呀。”我回过神来吞吞吐吐道。
  “那你还听不听我讲我的恋爱姑事呀。”妮一边说着一边挑逗似地在我面前做了一个鬼脸。
  “好呀。我可是一个恋爱‘低能儿’,我正想让你给我传受一点经验呢。你的恋爱史呀,一定像你这个人一样丰富而多姿多采……”
  “也许吧。我可讲了。注意点,别跑神……”(文/赵昙)
第十一章:听妮谈感情凄美的故事
  “哦,姐夫,你想从那里听起呀。我的恋爱史是很长的,我担心一节课讲不完。”妮在进入“正题”时突然打趣地卖起关子道。
  “一节课讲不完,我们用两节,甚至三节来完成,你如果讲得吸引人的话,我还会给你发讲课费的。”我也毫不拘谨地和妮开起玩笑来。
  “得了吧你!你就是给我发的话,我还不要呢。你难道不知道吗?情意无价。那么,我讲的这些关于我感情经历的故事也是无价的,这是我自愿讲给你的,不收一分钱的费,就算我送给我姐夫的一件无价的礼物吧。”
  “没想到现在这人送啥越送越特别了,你今天的好些话呀,令我矛塞大开,你姐夫算是‘领教’了。姐夫就收下你这特别的礼物吧。哎,快讲呀,姐夫都有一点耐不住性子了。”
  “那我就讲一讲我最近的一些故事吧。”妮欲要讲起时显得有一点不好意思,在我的眼神的鼓励下,妮才进入情节地讲起来,“……我从香港刚返回来的前夕,其实,我刚从一段感情的经历里解脱出来。人呀,如果付出了真感情,在这份感情无法再得到阳光和水份的时候,是非常痛苦的,付出的越多,这份痛苦越楸心,我想凡是失恋过的人一定都能意会到。”妮说到这里停下来了。
  “是的。我能理解。说下去……”我继续鼓励妮道。
  “我在我们这里的一所学校读完大学后没多久就去了香港,在香港我应聘到一家公司做销售,这家公司也是从事电子生产的,我的业务做的不错,大概只过了一年的时间,我便被公司提升到了销售部经理的位置。也就在这档儿,有一天,老总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很是热情地向我提了一个出乎我意外的求请求,说是我的能力很强,很适合做公司未来的继承人,他打算在他年迈无力支撑时将公司交给我去管理和经营,但有一个条件是,我必须和他儿子结婚,成为他们家的一份子,我当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以为这个请求太令我出乎意料了。老总看到我很为难,便说他可以让他儿子和我见面,见面后再做回答……老总是英国人,爱人是香港的,除在香港开有公司外,在英果也有分公司,我想这是一个机会,是改变我一个女孩命运的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我为何不把握?于是我接受了老总的安排,和他儿子见了一面,他儿子的中文名字叫曼特,刚见面,感觉还不错,随着我们的交往越来越深,我能感觉到曼特已深深地喜欢上了我,当然,我对曼特不是很喜欢,但他的幽默和对我工作上的理解却深深的打动了我,我们很快进入了热恋,但有一天,当我出差回来,我吃惊地发现,曼特在和一个英国的女人搅和在一起,我没客气,走进房间,狠狠地给你那女人一个把掌,曼特对于我的行为一下子发起火来,我也许是气急了,一边和曼特吵着,一边直把那女的向出赶,那女的对于我的突然
  出现,像是吓坏了,一边问曼特我是谁,一边向曼特身后躲。没等曼特回答,我便向那女的挑明道‘我是曼特的女朋友’,为了让那女的知道我和曼特之间关系的密切,我几乎还说道‘我和曼特已快要结婚了’,但那女的却说了一句更令我吃惊的话:‘曼特已和我在英国结婚了’,我一下子楞了,我问曼特这是真的吗?曼特显得很若无其事的说道:‘这没啥奇怪的,我可以再娶你做我老婆呀。我会像对待她一样来对待你的,她过两天就要回去了,以后我们又会在一起的。’曼特说完,走到我面前似要给哦一个拥抱,我一把推开了他,大声说了一句‘无耻!’便走出了曼特的房间,我随机回到公司立马辞掉了我的工作,在我走时,公司老总再三挽留我,说是一个男人有几个女人是很正常的,只要能养的起。我还是没说一句话便依然走出了公司。我一边走出公司,一边在心里想,我们女同胞就这么的地位低下,男人只要有钱就可以随便来侮褥,这是我不能容忍的。而在这时,我姐正好过生日,我心里也正烦着呢,我便离开了香港回到了你和姐姐身边……”妮几乎是因激动一口气说完的。
  “没想到妮的脾气这么地火辣,可真称得上女中楷模了。虽然曼特的恋爱观是你我不能理解的,但这在外国却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有些西方国家的女人在自己的丈夫出远门时,还主动给请一个女人来陪伴着,以此来表示对丈夫的关怀……你说,如果这事放在在我们中国是不是成了一件新闻?”说出这些话后,我似乎觉的我和妮在“争论”。
  “谁让我们被划为‘东方’呢?我们既然属于东方,那么,我们就应该来尊重我们东方人创造出来的文明,来用我们创造出的文明丰富我们的生活,何必去处处向外国学习呢。”你拒理相争道。
  也许妮说的是对的,我们有着深厚的东方文明,何必去“崇洋媚外”呢?我在心里这样想着,但我没说出口,我想也许是以为我也沾了这“媚外”之风而觉得羞愧吧。“哦。这是一个很好的感情故事,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把这向那个剧本公司推荐一下,让他们把你这段不平凡的经历编进剧本里拍成电视来告戒天下‘崇洋媚外’的人们,也算是你对中国的教育事业做了贡献……”我转过话题和妮打趣道。
  “姐夫。你可别挖苦我。这只是我的一些个人隐私,那够得上上电视。何况,我只是讲出来自我排谴的。”
  “我是在和小妹开玩笑的。既然是隐私,你能讲给姐夫,是对姐夫的信任,姐夫是不会讲给外人的……哦,还是进入正题吧。你恋爱的故事只讲了这么一段,我想一定还有更吸引人的呢,再讲一段给姐夫听听。”
  “没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生长谈,我觉得只有这一个比较有‘听众’,所以讲给了姐夫。”
  “你不是说有好多嘛?而且多的讲起来要用几节课嘛?怎么就都成了老生长谈呢?”
  “哦,还有一个,但我这时不想讲给姐夫。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口吃完了连味都不知道。好的东西呀,要慢慢地品尝。”妮说着调皮地向我做了一个鬼脸。
  “你是说我成猪八戒了?姐夫这次是不会再饶你了!”我说着欲要去楸妮的耳朵,妮却一转身,撒腿就跑,我举起步向妮跑去的方向追去……(文/赵昙)
第十二章:“鬼”终于来敲门了
  我终于放情地和妮“打闹”了一回。
  由于是下雪天,城廊里几乎没什么游览观光的人,我和妮握着雪球一边相互扔着,一边在城道里追赶着,最后妮累得实在跑不动了,方才求饶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望着妮活泼而天真的模样,我的心里突然想道:妮在工作中和在现实中简直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现实中的她活泼得就像一个小孩,而在工作中,她却显得那样老道和成熟,这让我萌生出一种对妮无法捉摸和难以驾驮的感觉来,我几乎很多疑地想,妮如果不是我的小姨子的话,我还真要在公司里防着她呢,如果我那一天不小心,一定是会被妮给“买”了的。
  雪下得似乎更大了,铺天盖地起来。
  妮这是第一次这么真实地看到北方下雪的情景,整个人几乎兴奋地有些忘我,我一边看着妮贪婪地伸出双手在雪里嬉戏着,一边被她的这种高兴劲儿感染得深深陷入在其中……
  夜幕悄悄地降临下来,妮说该回去了,我知道妮说这话的意思,我也说该回去了,于是我和妮恋恋地告别这场难忘的“独处”姗姗向家走去……
  在剩下的日子里,在妮地要求下,我又带着妮游了古城好几处名胜古迹,当然同行的还有我的老婆了,直道收假的前夕,我们三人方才匆匆忙忙地踏上返回深圳地路途。
  返回深圳的家里,我看到保母已提前回来了。公司放假后,我也让保母回家过年去了。
  可我没有想到,在我走进家门后,家里除过保母外,还有另一位“客人”,这客人好像是一位不速之客,一脸的毛胡子,肥得坐在那里几乎成了一个肉团,个头不高,却看上去挺像一个黑社会的老大,“毛胡子”看到我和妻及妮走进了门里,不但不从客厅里的沙发上站起来向主人问好,却反而皱起眉头恶狠狠地瞅起我们三人来。我赶紧叫保母到里屋问道:“这人是谁呀?你怎么把这样的人领进家里来了……”我正要狠狠地批评保母一顿,没等我把话说完,“毛胡子”突然从外边闯进来一把楸住了我的衣领,寒气逼人地吼道:“你是想私了还是公了?”
  我被问得莫名其妙,“什么公了私了的,我听不懂你这话,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也请你放手,不然我叫警察了……”我不客气地奉劝“毛胡子”道。
  “你叫呀,我还正这样想着呢。叫来了好把这事在警察面前说说,让你这小子也尝尝蹲大牢的滋味……”“毛胡子”依然很是嚣张。
  这时,保母赶忙把“毛胡子”的手从我的衣服上扯了开,妻和妮听到喊声也急忙跑过来慌张着神情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这是我老公。”保母说着指了指旁边的“毛胡子”,“这次来有点事想和吴大哥说说,说完,我们今天就走。”
  “有什么事你们来和我说。”妻为我解围道。
  “是不是我们家欠你工资了?如果那一个月没给你够,我们这就给你补上,有啥事好说嘛……”这是妮的声音,妮刚说到这里,“毛胡子”突然打断她的话道:“这事我觉得先和这吴什么总说,如果说不出个结果的话,我再和你们二位说。你们二位先等等。”“毛胡子说着把门猛得闭上,并从里头反锁上了。我听到妮和妻在外边急得一边吼着声,一边拧着门上的锁。
  “到底什么事?”我迫不急待地问“毛胡子”道。
  “这事呀,你心里最清楚了,你看看,我老婆这肚子,都这么大了,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嘛?”“毛胡子”一边摸了摸保母的肚子,一边嬉皮笑脸地凑近我面前轻蔑地说道。
  经“毛胡子”这么一提醒,我方才记起有一次我因喝醉酒一时冲动和保母发生了“关系”,但这事已过去近乎一年了,何况,保母也曾说过她没有男朋友,现在保母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事,而且又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老公”,更何况,如果那次她真的怀孕了,那么,从时间上来推算,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早都十个月有余了,怎么可能现在还在肚子里?……这分明是“陷害”!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在心里冷笑着望了保母一眼。保母碰到我的眼神,把头低了下去。
  “保母要做妈妈了,这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我为你们有这样一个幸福的家而感到高兴。”我故装镇静地“祝福”道。
  “你她妈的真会说话,老子可不会和你拐弯摸角,你干的坏事想赖帐,没那么容易,看来你是没有诚意谈了?那好,我和你老婆谈。”“毛胡子”说着要去开门。
  “你想怎样?”我喊住“毛胡子”道。虽然我深知保母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说不清正是这“毛胡子”的,这个圈套很有可能是他们两人商量好来“诈”我的,虽然被我识破了,但是我毕竟和保母有过那么一次,心里总有一点“虚”。
  “二十万,给了我们就走。谁再不和谁纠缠!”“毛胡子”直截了当地提出了条件。
  我为之一愣。“二十万?!你这是在敲诈!”
  “敲诈又怎样?我怎么不敲别人,来敲你呢?给还是不给?爽快点儿。”“毛胡子”说着已显得不耐烦了。
  哎,就算是倒霉吧。我开始向“毛胡子”妥协了!我想,自己当初既然做了亏心事,那么就让“鬼”来敲一次门吧。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公司财务科的电话。我要了二十万让送过来。
  “毛胡子”一听鱼上钩了,立即拍着我的胸堂说道:“这才是老总的风范嘛!就二十万,你在银行立存的钱一天的利息都比这多,不用放在心上……你就当是捐给儿童基金会了。”
  我想这也是,保母不是怀孕了吗?那么,就当是捐给这孩子了!
  不一会儿,钱送来了。
  “毛胡子”怀揣着钱连保母在家里的衣服及一些行李都没有要就匆匆地一溜烟地出了门。
  “毛胡子”走后,我气急败坏地抓起桌上地一只烟缸“嘭——”地扔在了地上。
  妻和妮跑进来问我怎么了?我说没怎么,只是一只烟缸掉在地上,然后碎了。(文/赵昙)
第十三章:雨后的忧伤
  保母的事我还不能外张,我站在窗前久久地俯望着窗外的楼群,心中有一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保母表面上看,性格内向而本份,这也是我和妻当初看重并把她领回家做保母的原因,没想到她的内心却这般肮脏而卑鄙,竟能想出用这么下流的手段来对待她的“主人”,何况,她来家里后,我们并没有亏待她,简直把她当成了家里的一分子来看待的。我越想越感到人性的复杂和人情的淡薄!
  “金成(我的大名),刚发生什么事了?那保母怎么就不声不吭地走了。还有一起那个人,他们是不是向你逼迫什么了?”妻这时从外边走进来似安慰又似询问地问道。
  我转过头没好气地正要发火,却看到妮也跟在妻的身后,便把火噎在喉咙里心平气和地说道:“
  是欠了一些保母的工钱,那保母担心咱们不给,想不通让她老公来要了。那是一些小市民,我没和他们一般见识,便在原来的基础上多给了一些。他们也太小市民意识了,也不想一想,像咱们这家庭怎么会欠他们工资呢,我想一定是那一个月算露了,只要他们说一声,咱们就会给的,何必用这种方式来解决呢?……你瞧,现在把双方都搞得不愉快!那保母只好自己不干了,走了!”我这样在妻和妮面前撒慌道,我为我撒的这个弥天大慌而感到脸红。
  “我记得我们没有欠那保母工资呀。我几乎每一月没到月底就给她发了。过日子是要省着的,你也不和我商量商量就把钱给那保母了,我看你给的还不少!”妻很疑惑地和我“争论”道。
  面对妻的“争论”,我一下子忍不住地发起火来:“别说了。给都给了,难道你让我跑到那人家里去吵着把钱再要回来嘛?”说完,我一阵风地走出了门里,并摔出一句话:“我想去公司里走走!”
  出了门后,我并没有去公司,而是开着车在街头漫无目的地瞎转起来。在一种无意识中,我竟驶出了市区,渐渐地,都市的繁华离我远去,一种清新的乡间气息冲进我的眼线,我不知道我要驶到何处去,也许这样开着车漫无目的地瞎转着就是一种对内心不快的喧泻和排解吧。
  不知车跑了多久,我看到碧蓝色的大海在远远地向我招手,我的心情一下子像海一样明朗而开阔起来,随着车的不断向前驶去,海在我面前不断地拉近距离,最后,一座海濒公园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把车驶进去,并泊好车,然后在海边的一个咖啡屋里坐下来。
  这是一个集酒店、公寓、咖啡屋、酒吧屋、茶屋、精品屋等功能于一起的海濒公园,建筑很具西方风格,且很讲究,不论你坐在屋内那个角落,都似乎能用眼睛与大海亲密接触,我要了一杯咖啡,一边轻轻地抿着,一边翘望着大海的身姿,虽然大海的声音一次一次从远方涌来回荡在我的耳边,但我的心里却和大海成反比似地变得无比平静,今天突然发生的关于保母之事这时像那退却的海水一样在我的心里退了潮……
  喝一杯咖啡的功夫,斜阳与海面紧紧地相吻在了一起,海的蔚蓝退去,落日的余辉像一面无边无际的紫红色的绸纱般将整个海面毫不留情地遮掩……
  看来黄昏已经轻轻走近身边,夜幕马上就要来临了。坐在咖啡屋的木椅上,我却没有一点归意,
  突然,我的心里被一种忧伤所笼罩,也许是被落日的黄昏的景像感染的吧,这时,我想起了妮,如果妮这时在我身边的话,我想我的心情一定会好起来的,因为妮那活泼的神态,那充满欢悦的语言,那姿质中散发着淡淡的天真的魅力简直就是一种风景,一种可以令眼前变颜色的风景,我后悔没把妮一起带出来,但我想我这又不是在工作,主动在妻面前邀妮出来表现得也太明显了吧。“哎——,人活着可真累!人的感情可真他妈的怪!”我最终只好以种诅咒性的感慨结束了内心这种遐想。
  我起身走出咖啡屋一直走到海边,在夕阳的黄昏里一边沿着海水漫过的海滩散起步,一边听着海鸟晚归的歌唱……
  也许你也该回去了。走了没几步,我正这样想着时,我的手机想了,我拿出来一看,发现手机上的号码是公司的,这会是谁的电话呢?难道是妮的?……我在内心猜测着接听了。
  “姐夫!你不是说你去公司了嘛?怎么不在呀。你逃到那里去了?我到处‘通缉’你却不见你的影子。你今天算是翻身做主人了!我姐说你这是第一次给她发这么大的脾气,你走后,我姐抱着我哭得我上衣都湿透了,我看你怎么收场!”妮在电话里没好气地说道。但我听得出,妮这不是在夸张。回忆一下往昔,自我和月结婚以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这么红着脸地吵嘴,也许我刚那番话真把月伤害了。但我还是不放心地想,月这么地伤心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
  我试探着地从妮那里打探道:“我那些话真把你姐伤成那样了?”
  “我姐你是知道的,她是那种过日子的人,性情比较温和,钱是小事,可以再赚嘛,但你不应该用那种口气对她,你那样一幅像狼吃小羊的样子,她能不伤心吗?”妮在电话里为她姐鸣屈道。
  从妮的话可以听出,保母之事并没有被察觉,我称在喉咙的心终于落了位。
  “妮呀,你在你姐那里为姐夫美言几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道谦呢,你是了解你姐夫的,我不会说那些肉麻的话。”
  “呵呵呵……,你不会说,难道我就会说了?我如果给我姐说那些肉麻的话,那么,我得去医院看医生了。”
  “为什么?”
  “以为我成了同性恋了呀!”妮说着大笑起来。
  “你这个小鬼!见到你看我不拧你的耳朵才怪呢!”
  “哦,对了。我还正要逮你回去给我姐陪罪呢,你倒要先见我呀?快报上你躲到那里去了?”
  “我在海边。”
  “呵——,原来躲到那里去了,难怪我找不着。”
  “你来嘛?”一提到保母的事,再加上面前这黄昏的天空,我的心里突然变得更加烦燥起来,我便有一种强烈的yu望——想和妮单独处处。
  “好吧!做好挨批评的准备!”妮说完问清我在海边的地址,便挂了电话。
  妮赶到海边时,太阳已掉进海里去了。夜幕黑色的帏帐在四周愈变愈浓。我问妮是坐下来喝点什么呢,还是就在海边徒步走走。
  妮开始时还开玩笑地批评了我几句,之后便一本正经起来。妮说她也好久没来海边了,沿着海走走更能陶冶心境。
  于是我和妮像一对恋人般迎着海边清凉的晚风拉着无边无沿的话题漫无目的地一直向前走去,但谁都不会想到,我身边走着的这个引人注目的女孩竟是我老婆的妹妹。
第十四章:黄昏的海边
  夜晚的海似乎有着一种神秘的韵味。
  妮是南方人,对于眼前的这种情景似乎已司空见惯,但对于我这个北方人来说,却别有一番感触,就像妮前几天去北方看到古城的城墙一样。记得来海边的日子是很少的,这次来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才得以步入。黄昏的海和夜晚的海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黄昏的海显得悲戚而苍凉,而夜晚的海却像少女一样让人充满无限的向往和沉思……
  不知不觉地漫步中,皓白的一轮圆月升在了天空,给无垠的海面洒下了一层雪一般的柔纱,这让我想起一句诗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我便和妮打趣地说道,“妮呀,我有一句诗是在这时突然想急性而发的,你听不听?”
  “哦,没想到我姐夫还是一个诗人呀。说来听听。”
  “你听后可别笑我呀。我原本就对诗没什么灵感细胞,只不过是把别人的诗句颠倒了一下而已,万万不敢说我是什么诗人,这句诗是‘海上生明月,此时共天涯’!”
  “呵——,这可是唐人张九龄的一句思念友人的诗句,你是怎么颠倒的愿听姐夫深讲其详。”
  “‘海上生明月,此时共天涯’的原句的引深意是说不论友人身在何方,只要看到海上升起的这一轮明月就可以表达彼此的相思。而被我颠倒过来后,意思是说,凡是在今夜看到咱们头顶这一轮圆月的人们,都会感觉到我心中由这份景色产生的无比欢乐。”
  “呵——,原来是这样呀。你不讲,我还真领悟不到你这大诗人所做的这句诗的深刻含意!”
  “哎——,你在笑你姐夫是不是?你姐这时可没在,看我不收拾你才怪呢!”我说着要去拧妮的耳朵,妮却恶作剧地大声喊起来“抓坏蛋呀。抓坏蛋呀……”
  妮这一喊,旁边在海滩上纳凉和散步的人们便向这边络绎涌来了。并有一个莽汉向走过来现殷勤地问妮道:“小妹妹。谁欺负你了?大哥给你做保镖!是不是你身边这个家伙?”
  这莽汉说完朝我崩着脸瞥了一眼。
  妮的恶作剧似乎要惹麻烦了。我想,今天中午在家里遇到了惶恐的一幕,没想到又要在这海边再遭受一次,我正在心里担忧着向那莽汉欲解释点什么时,妮却在这档儿抢在了我的前头。
  “这位大哥呀。你想错了。刚才呀,是一只沙鱼猛地冲到了岸边,我本想喊‘救命呀,救命呀’,但把我吓得喊错了嘴,便喊成了‘抓坏蛋呀,抓坏蛋呀’,现在这只沙鱼看到你走过来后,又吓得把头钻进海里去了……所以那保膘嘛,就免了。”
  “原来是沙鱼呀。我还以为是那个男人耍流氓呢。”莽汉说着很败兴地瞅瞅我后,走了。
  “姐夫。你看到了吧。我随身都带着保膘的。你要是敢欺负我,我的保膘随时都会出来为我违护人身安全。”妮得意洋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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