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写小说取名字.不知道该取什么名字

第一次写小说
一直都很喜欢穿越和架空的小说,这个事情身边的朋友都知道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所看小说数量的增加,自己也开始尝试着挖掘一下自身潜能,我一直都相信,除了写体育评论,其他文体我也会写的不错的,因为我有一个比较独特的文学功底,那东西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因为我不曾刻意培养什么。写体育评论也纯属喜欢。
我把挖掘方向放在了写小说上。本来我第一部小说应该是清朝穿越小说,定名为《还你一世锦绣繁花》,但毕竟是没经验的,思路真的不够清晰,写了一点点就断了,没有做好什么充分的准备。于是,不得不半途放弃,这可谓是我2011年高考结束后的暑假做的最最失败的一件事情。当然了,也不是完全的放弃,那些被暂时阁下的内容总有一天会再拿起来,名字也已经想好了,只是思路正在理顺之中。
我第一次写小说算是去年的10月底吧。也许是觉得清穿小说一时没什么新的东西可以写,也许是因为自己仍旧觉得清朝历史读的少了些,总之还是决定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的体裁定位在架空历史。其实说的不好听,架空小说就是八个字:胡说八道,胡编乱造!只是美其名曰:架空!不过总算是一种小说的形式,思来想去,还是值得一试。俗话说得好,心动不如行动,想好写架空历史以后,我便开始了小说的构思。虽然说没有一个非常完整的思路和故事脉络,但总算是可以动手了。
当然,这个人物的名字我还是研究了老半天的,说实话,一下子写四个国家之间的故事,真的有点难为我了。不过既然思路如此,我也不好再改什么,索性就写下去了。四个国家,人也就多了起来,我对于小说的人物,在名字上是很讲究的。这第一步就是确立姓氏,尚国姓上官,萧国姓欧阳,陈国姓陈,申尤国姓端木。这些姓氏里既有中国传统的百家姓,也有复姓以及外族姓氏,我认为自己考虑的还算周全。至于名字,每个国家的皇子、公主的名字都很有规律,基本遵照的就是除了姓以外的第一个字相同,后面的字偏旁或者部首相同。比如我小说中的第一男主欧阳宇钊,他的弟弟分别叫欧阳宇锐和欧阳宇峰。以此类推。当然,也有例外,就是陈国的四位公主,她们的名字取自“梅兰竹菊”四种植物,唤作:雪梅、雪兰、雪竹和雪菊。至于其余大臣、将军家的子女,相对来说就比较随意了,也没有太费脑子。我总是觉得,小说人物的名字取好了,这小说才能有一个好的开始。
哦,先说明一下,我小说的名字叫做《绝代双姝》,里面最最主要的两个主人公是一对姐妹——上官智瑶和上官智霜。她们俩由于是最最主要的人物,所以取名字的时候,另有深意。这其中的意思只是跟少数人说过,在这里也恕我不便说吧。总之这部实际上是讲姐妹之情,实质上是说爱恨情仇的小说,对我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智瑶是姐姐,是皇后的女儿,智霜是妹妹,是智瑶最最心爱的宝贝,两人之间的姐妹之情,以及四国皇室之间的各种情情爱爱、恩恩怨怨是小说的看点。如果想知道更多的故事,可以去我提供的地址看我的小说。这里就不爆料许多了。另外多说一句,小说的结局可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
第一次写小说,感受真的是很多很多。一部长篇小说,不是说写就可以写的。需要坚持,需要一种毅力。这不,从去年10月底到现在,我的小说已经持续写了三个多月,总章节达到了102章,其中正文94章,番外8章。而小说到这里还远远没有结束。最后一个高潮还没有来临。本来预计写200章的,不过这毕竟是第一次,对我而言这个数目很有难度。写什么都不容易,都需要博览群书,都需要知晓很多很多关于历史、关于古代宫廷的知识。这样的课程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补完的。这部小说说实话有些大白话了,感情戏也写的不够深入,有些人物的性格上有些混乱。我想这些不足之处是难免的,只是下一次我需要查缺补漏,这样才能写出更好的作品。
小说写到现在了,已经在三个网站上审核通过进行了不同进度的发表。空中原创平台是我签约的首发网站,小说分卷版我发表在了小说阅读网,另外,有一个精编版的,我发在了起点中文网。昨天也开始在红袖添香发表了,只不过目前还没有通过审核。我之所以在这么多网站发表,为的是让更多人看到我的小说,听听他们的声音,哪怕是批评,对我而言也必定是弥足珍贵的。从点击量上说,还算是乐观吧,几十万的点击量也许真的不多,但与我来说,已经是意料之外了。毕竟我还是一个新手,至少在写小说方面还没有什么名气,需要继续努力,人气和点击是需要积累的,有时候甚至需要很多部的作品。所以我会继续努力。
《绝代双姝》应该还有20到30章就结束了,估计三月份我就可以完成自己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了。下一部小说我依然定位在架空历史,不过这两部小说之间,我会停一段时间,一来是为了大学的学习,二来是为了多看点书,充实一下自己,我想书看多了,写的东西自然就能内涵丰富了吧。
大家如果有兴趣看我的小说,就去“小说阅读网”吧,那里是分卷版的,看起来毕竟方便,还能免费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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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1、福兆?术士之言!  日头,似是不情愿鸡鸣扰了清梦,撑着山峦勉强起身。缓慢地闪现自己千万年的熠熠生辉之躯。叠嶂的山峦下,小草奋力伸长了脖颈,似乎第一缕永远是至上,涌动的草坪,连接着茅屋、瓦舍、长街,通向城中心的鸿楼。饶是敷衍如这天之骄子,也郑重其事地汇聚日光于楼顶:取自众星拱月之说,日光经中央珠子的反射,四散进四周珍禽的双眸,片片瓦砾,蔓延至飞檐,于瞬间,日光通透鸿楼,当真是货真价实通透的红楼。  红的窗,红的门,红的廊……还有,红……的……血!  凭栏处、花坛旁、假山里、石阶上,大片大片,如瘟疫般四散开来,侵吞了泱泱鸿楼。红的似火,一簇一簇,灼烧着这座天地间无可比拟的鸿楼。那模样,似是被困顿良久的猛兽初释,恰逢木人驱羊归家途中!  “我们走吧。”  我们?一个素未谋面之人,何以毫无缘由的关怀备至?更何况正值这可怜人家破人亡?  家都没了,我还有何牵挂?有何不舍?这世间若真有黄泉,与其不知觉味,倒不如另觅团圆之处。  清晨的风,自崖口袭来,都说这思悔崖冷风如刀,刀刀入骨,想来存几分真切。难得这风还想着卷走这副空荡的躯壳。  犹记得娘亲年前就开始操持这及冠之礼,父亲更是广发义士,搜来那夜明珠。信者术士之言,戌时蓄雨水,取自无根一说,恐沾了泥土的污秽,劈了拜年松香木做燃物,子时煮成,以瓷壶盛放凉至卯时,趁着首缕日光破晓,混合而至。待亥时服下,即可永保福兆。  福兆?术士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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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是仙物就可以欺负人吗?  白色,自中心向四周打着璇儿,虚虚实实,看不真切。它们游离在我的五指间、鼻尖、身前,沉淀着一个关于白色的梦吧?  无尘、无染,洁净得只余这白。可能也无烦,无忧吧。  “不,你依旧在人间。”  浑厚的男子声音突兀的洞穿入耳,下意识的弯腰拔剑。  “呵呵。”依旧是那人的声响,此刻荡漾开来:“我只当你是存心一死,不想仍尚存生念。如此我便心安稍许了。”  空荡荡,无边无际,云卷云舒。一切都不真切,唯一真切的闻其声不见其人,饶是叫人发毛。  “你有求于我?”  ……  片刻寂静,声音再响起,却带了一丝深思与暗赏:“没想还是个聪明的姑娘!”  当下一惊,不禁向后一跃,握紧剑鞘,将那明晃晃的佩剑横于胸前:“你胡说什么!”  未曾想对方竟慌乱了:“哎哟,你别激动!”  虽不知因由,料想敌人受了创,心下安全些,缓和了姿势:“究竟是谁?这是哪?你在哪?想干嘛?”  空荡荡的空间里,传来久久的叹息:“说来话就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  敌人也吃了一惊:“竟如此性急?”  “快说!”  “好吧。待我说明情况之前,你切莫惊慌,这些,于你们人间兴许要费些思量。你可要有准备的心理才好。”  “废话少说!”当真是遇上个婆妈的住,死都这么艰难?  “好好好。”佩剑应声回鞘,他娓娓叙来:“第一,我是一颗珠子,现存于你体内。我们此刻身处于你的梦中,我借着幻术与你通话。哎哎,你心跳别加快,会挤着我的。”  捂着胸口:“你怎么进去的?”  “你生辰时,喝下的夜明珠粉就是我。”  ……  “好了好了,哎哎哎,你干什么?”  “吐出来,太恶心了。”  “恶心?!你是没见过我的真身,惊为天人……”  饶是他继续唠叨,我也充耳不闻,带着这么个怪物,真是死也不能瞑目了。还是趁早吐出来为好。  “怪物?!你什么眼神,不对,就算你看不见,也不能这么损我……”  叨叨了半响,没吐出什么,倒是被他惹毛了。  “闭嘴!”  ……  啊,耳根清净了,宁静的世界真好。  可没多久,唠叨声又起:“大姐,你就快醒了,我是真是有事……求……你。”  “什么事?”满心不快,但那声嗫嚅的“求”饶是有些看点。  一改之前的高高在上,这次谦和了许多:“我会离开你的身体的,但需些时日,待你醒来,日常饮食莫忘,护好这躯体健康。七七四十九日,保我周全离开即可。”  不禁冷笑:“怕是要令你失望了。”  然而,他的回复真真叫我失望了:“有我一日,你就死不了,因为我是仙物……”  半响,我狠狠地给了自己胸口一拳:“是仙物就可以欺负人嘛?”
  沙发,留名
  @糊涂可爱的喵喵 1楼
22:37  2、是仙物就可以欺负人吗?  白色,自中心向四周打着璇儿,虚虚实实,看不真切。它们游离在我的五指间、鼻尖、身前,沉淀着一个关于白色的梦吧?  无尘、无染,洁净得只余这白。可能也无烦,无忧吧。  “不,你依旧在人间。”  浑厚的男子声音突兀的洞穿入耳,下意识的弯腰拔剑。  “呵呵。”依旧是那人的声响,此刻荡漾开来:“我只当你是存心一死,不想仍尚存生念。如此我便心安稍许了。”  空荡荡,无........  ------------------------------  可以出版了!祝楼主顺利
  @糊涂可爱的喵喵
22:37  2、是仙物就可以欺负人吗?  白色,自中心向四周打着璇儿,虚虚实实,看不真切。它们游离在我的五指间、鼻尖、身前,沉淀着一个关于白色的梦吧?  无尘、无染,洁净得只余这白。可能也无烦,无忧吧。  “不,你依旧在人间。”  浑厚的男子声音突兀的洞穿入耳,下意识的弯腰拔剑。  “呵呵。”依旧是那人的声响,此刻荡漾开来:“我只当你是存心一死,不想仍尚存生念。如此我便心安稍许了。”  空荡荡,无........  ------------------------------  @柳摆金明 3楼
22:47:59  可以出版了!祝楼主顺利  -----------------------------  谢谢你的赞赏,喵喵会继续努力的!
  @纳凉突然听到枪声 2楼
22:40:26  沙发,留名  -------------------  谢谢。
  不错啊
  @真情abc123 6楼
00:13:17  不错啊  -----------------------------  真的吗?好开心啊今晚的上来真的来对了。谢谢。
  3、呵,我这不是死了吗?  从何时起,这世间是如此艰难,抬一抬眼皮,竟也需花费力气。再看到这世间,仿是自己掀开了厚重的棺木,踏出了返回的第一步。  房顶的重量,墙壁上未曾悬挂一物,无字画,可也无污迹与蛛网等异物。漆黑的门紧闭着,一门之隔内,充足的日光经小轩窗洒入,漱洗架上端正着一个铁盆,一条半旧脸巾竖直搭在上方,狭小的空间灵力,仅余的陈设便是我正坐着的床椅了。  意识渐醒,眼前之物也愈见清晰。正欲掀开棉被,下床一探,方觉右手不知被什么缠住了,持续的暖意传来,扫去,是一双葱手。顺势望去,是位约莫二八的女子,稚气的面庞透着些许明丽,额头却沁着丝丝汗迹,其下那双目扑闪,好似一弯清泉在其间欢快流动。许是我盯看的有些光阴了,羞涩的殷红透着如雪肌肤晕开两朵桃花,愈开愈盛。眼前之人不觉埋下了头,现出发髻顶处的一朵鲜嫩的桃花:“你醒啦?”  “恩。”随意应着,心下埋怨:当真是家徒四壁,怎就连刀剑什么都寻不见,不劈柴有把做女红的剪刀也可啊。  “公子,你可是在找寻什么?我帮你。“说着,女子起身,欲扶我下床。我回头欲谢绝,托才有一面之缘人熏利器,于常理不合。未曾上演了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戏码,所寻之物。得来竟是这般容易——那女子腰间正别着一柄短剑!  当下,二话不说,抽手向女子腰间袭去,利刃出鞘。明晃晃的刀身,洁净如新,剑尖更是有寒光隐隐,剑身处返照我视死如归的双眸。自小操持惯了兵器,想来借此了结性命亦干脆利落,必定不会有何痛苦。  “啊“声后,这躯壳倒下,闭眼前,模糊的画面中,女子瘫坐在地,自己则似被抱起。  不禁勾起嘴角:呵,我这不是死了吗?
  4、削骨还父,削肉还母  手腕处,清凉之感,缓缓流动,冰爽之余,伴有稍许的痒意,片刻,似一只可人猫咪来回蹭着手心,奈何其柔顺可爱至极,便舒开了五指,裸露出掌心,任其蹭揉把玩,不成想它瞬时尊儒掌心,陆陆续续,似决堤洪流般势不可挡。由手掌始,不消多时侵占全身,所有涌动着、翻腾着,所到之处,皆是汩汩流水之声,更有水花四溅声,好不热闹。  是什么?  如何在我体内?  ……  许有一盏茶,它们才尽数退去。这番大闹天宫,饶是说载歌载舞的喜庆也不为过。然我却不曾抗拒,反倒是欢喜地接受这份洗礼。  “醒了,开眼就好。”  我顺从的睁开了双目,幽黑的石壁,怪石嶙峋,好几处倒挂的山状钟乳石,清亮的水珠顺势而下,行至头顶上方,却又向旁滑去。四下查看,是一块碧青的大石,周遭是一潭绿波荡漾——想必是个地下深洞穴,为何无半丝寒意?  “唳!”这高亢声似穿越重重岩壁而来。  循声望去,果真是一只鹤,立在远处一方岩石上,做展翅欲飞状。它随意扑腾了几下,飞至一处,自顾慵懒的梳理起羽毛。  似有一老者在旁,隔着重重迷雾,看不真切。  他未曾起身,只是悠悠的开口:“可好些?”  毕竟是长者,不可失了礼数,我起身鞠了一躬,答道:“好些了。”  “既怀仙家宝物,又遭灭门之仇,为何一心求死?”波澜不惊间,却字字如针,无形间气势骤增。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府上既已安享不义之财百年有余,百姓揭竿而起,灭门之事也不可多有怨言。小生一心求黄泉家人团聚,生无可恋罢了。至于仙物一说,怕有空穴来风之嫌。”  “如此心思,倒也鲜有,实乃凤毛麟角。”  “承蒙前辈谬赞,小生受宠若惊。”说着,又拘了一礼。  “只是方才水灵行至你全身,却有仙家宝物护体。若非如此,以你自刎那一剑,断无生还可能。”  水灵,方才那是水灵。我一确实自杀了,如今依旧好模好样,想必不是彼岸世界……  “有我一日,你就死不了,因为我是仙物……”  那怪胎是实实在在的存于我体内!  不自觉重重一拜:“前辈,可否搭救小生一程?”  没有回应,揣测他也无拒绝之意,又是重重一磕:“前辈,仙人,我已是将死之人,既是仙家宝物,必定珍贵异常,仙人神通广大,烦请取出,好彰宝物之功效。”  许久,这洞穴里每个角落均被寂静笼罩。  “虽知是仙物不假,但若要取出,恕老夫尚且无能为力。”  每每听到“无能为力”,多半无诚心实意,四下摸索,好在短剑尚在手中:“仙人若也回天乏术,小生只好削骨还父,削肉还母,如此定能取出!”  Ps:以后争取每天一更,恩,加油!
  5、解铃还须系铃人  血肉之躯,若无骨无肉,血尽,又还有何藏身之所。  八刀邢也好,剐刑也罢,还是应从四肢入手,首当其冲便是双腿,若疼痛过度,必定激发逃生本能。不到最后一刀,尚不可断气,果真是酷刑,可惜白白遭受,无人在旁听我记述全程,若能,定也是为医家做了件善举。  吸足气,瞄准腿部,竟未曾颤栗,我当真是视死如归了。原来这世间果真已无牵挂,还是我早已漠视它。  “竖子!”  一声喝斥,刀已举起,却未曾借力向前分毫,一股水流牢牢的圈住手腕,再无还击之力,腕部越勒越紧,隐隐看到血液冲至此处,青筋暴起。  “当”,剑终是脱手而去,平躺在石块上,旋即被水流带走。  前辈拂袖二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是想以残缺之躯再见你亡父亡母!平添悲伤,又如何安心投胎转世。终是孤魂野鬼,这是你祈求的团聚?”  饶是心中已明了,经他人口说,多少还是震慑住了,这的确是最坏的结果了。  义愤填膺。  多说无益,刚才与水灵一番折腾,身心俱疲,姑且原地休息好了:“既求不得最好,最差也比没有强。”  长长的一生嗟叹,前辈拂袖驾鹤而去,只留下一句,便无其他:“万物相生相克,解铃还须系铃人。”  Ps:为什么没有人说话呢?是我写得不好吗?
  劝你去做点儿别吧!
  @liudefu123
15:35:00  劝你去做点儿别吧!  —————————————————  为什么有这样的劝诫呢?  
  6、受人之托,必当忠人之事  碧波荡漾,乘一叶扁舟,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愁绪,只怕是船儿载不动这许多愁。绵绵无尽的愁绪,似这眼前的迷雾,推开一重更有一重。  方才的琴音悄然层层递升,浑厚四溢,定当是云水奔腾之感。然于这高潮欲起之时,漫卷情怀无来由的呼啦啦似大厦骤倾,好不扫兴。  “所为何?”  “不弹而已。”  “有道疾风甚雨不弹,于尘市不弹,于俗子不弹,不坐不弹,不衣冠不弹,而今有何不弹之由?”  白衣妇人旋即驱身直立,回眸一笑:“知音难觅。”青丝随意绾于脑后,一支玉簪斜插当中,发簪顶处折射出点点余光。虽已人至中年,依旧美的不可方物。只是那眉眼间,似曾有一面之缘。  凝思无果,便也弃之不顾,上前恭敬的鞠了一躬:“失礼了。”然案上那方古琴,却令我更加失礼了。以手拭之,纹路清晰,木质细密坚实,实乃桐木中上品,琴弦选自马尾,看来造琴者费了不少心思。  “公子识得这琴?”  我抽回五指,复又深鞠一躬,以示歉意:“应是焦尾琴。”  妇人赞许地颔首,示意我于旁边的石桌旁入座,抬袖为我斟了一杯茶。  自是双手接过,并致谢。  “音儿口中的那个人,想是公子你吧?”  音儿,打量了一番这美妇人,依照年龄推算,女儿多半二八,但仍不置可否:“令爱,小生见过?”  妇人轻抿一口茶,笑道:“你自刎时用的不正是音儿的短剑么?”  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害羞的小姑娘啊。  不禁失笑:“小生记起了。”转念一想,又补充道:“怕是吓到她了吧?”  “那就不知了。”茶杯似蝴蝶般款款入了茶碟:“只是哭了一场。”  !  哭了?亲生女儿哭了,为娘的她,此刻是兴师问罪?随她好了,杀不死剐不死,有那怪胎珠子一日,我想死便是奢望。  我这儿内心戏换了几出,不想还是未能跟上来人的戏单:“想你是懂琴之人,何不做把焦尾琴,无望,或许是为了迎接柳暗花明的愉悦?”  “夫人有心做蔡邕?”  “只是受人之托,必当忠人之事罢了。”  7、小姑娘,你可真会聊天  美妇人的倩影萦绕在脑海,有些人说不出来为什么,总能轻易吸引住你。  带着不解与惊叹,原路折回校园——幽篁。  院子不大,牌匾下,镶了个半拱形月门,入院,便是左右两片竹林,曲径的石子路蜿蜒至房门口,共三间房,左起第一间房门上了锁,门前盆景倒得了悉心的照料,愈发生机无限。往右,便是我的居所了。不过,我倒是更偏爱最右边这间——小厨房。径直推门而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是未曾周全的连厨娘也备下了。  女子闻声回头,许是不曾想有人竟如此失礼,“霍”地便立时绷直了身子,盯着我便不再动弹。  自觉有些歉意,便干笑了两声:“失礼了。”  女子只是低头,想必正咬牙切齿呢。  未免尴尬,更为了美味:“好香啊,可是该起锅了。”  她慌忙抓起灶旁的小块湿布,掀开了锅盖:啊,芳香四溢!  待睁眼,四颗晶莹的尤物乖乖的躺在白瓷盘中,怎一个美字了得!  “趁热……尝尝。”  真是位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唇齿留香!  “你喜欢,就……都送你。”  “真的?”  见那乖巧的小模样,我亦真诚无比表达了我的内心——吃光!  “以后……都做给……你吃,你别死了好不好?”  “咳咳……”  咽住了!  小姑娘,你可真会聊天。  Ps:明天要开始上班了,提前更新。
  8、姜 、 御 、 良  两碗水,算是舒服了。  望着眼前这楚楚可怜的眼神,无明火压了压:“你,叫什么名字?”  “水琴音。”  水琴音?感叹其诗意栖息,似乎我应该联想起一些旁物。  “水琴音。”把玩稍许:“好名字,本人也不负这美名。”  姑娘的脸近似红了一分。  好容易遇上个亲切一点的,自是戒心少了许多:“敢问这是那方宝地?”  她愣了愣,抿嘴而笑:“青龙门。”  青!龙!门!  怨不得有这接连的险遇。  “你怎么了?连死都不怕,青龙门这三个字就把你震住了?”  四大门派之首,正气凛然,以斩妖除魔为己任!  “青龙门,任谁不忌惮……敬佩三分。”  真是爱屋及乌,多少人以四大门派自居,自抬身价……  “敬佩就好吗?冷冷清清的,说话都要注意。”  未曾想她是正派中的特例,想是我低看了这个小姑娘。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你既然问了我的名字,你呢?”  真是个活泼的姑娘,没哪张牌出的合常理。  ……  真名字,恐怕有险情,只好仗着初识,欺负她的天真了:“姜御良。”  简单三个字,她却读来字字千斤重:姜——御——良。”  9、这个情敌我是当定了!  “师妹!”  门应声推开了,约莫二八年华,一身素衣裁剪得当,疾驰时,清风带着脚下的微尘旋起。  来人不由分说,额,甚至忽略了我的存在,径直走向水琴音,不无关切和甜蜜:“师妹,你怎么在这,让我好找”  水琴音脸上浮起一丝不悦:“师兄,你不在忙着前殿的事宜,找我做什么。”  “那些事前些年已经熟悉了,今年也好让新人历练一番了。否则,我不得忙坏了。”  ,蔓延满心全是水琴音。  可惜师兄将心照顾师妹,奈何师妹琴音照他方。  片刻宁静后,这位师兄终于注意到有第三个人——我:“师妹,这位是……”  水琴音抢险介绍:“姜御良,姜公子。”  ……这小眼神,恨不得能剜了我的骨啊。  “姜!公!子!”好好的,怎么每个字都像是绞刑时的怨愤。  我回以假笑,抽了抽脸上的肉,拈起一枚糕点,自顾享受着。  “碧樱糕!”叫就叫好了,你想吃也没必要把整个盘子都抢走吧,无明火心生:“这是水姑娘赠予在下的,你这样是不是太无视水姑娘的辛劳了。”  少年见我一个转身躲过了他的进攻,还惹了一身骚,忙转向水琴音:“师妹!”  在如何扮楚楚可怜,水琴音不为所动,转身自古自熄火、收拾灶台。  想我也是欠,还喃喃自语:“原来这个叫碧樱高,恩,当真是好名字,好糕点。”  两束火光射来,用趾头想也知是那师兄的眼神,七七四十九日,第一日就如此精彩,当真是有些期待青龙门接下来的日子。  恩,这个情敌我是当定了!
  110、这里还有只乌鸦  那师兄悻悻地走了,我也与水姑娘道别回房,再无话。  夜间,山涧的清泉汩汩,日复一日冲刷着岩石,一如这无尽的岁月,日日腐蚀、打磨着棱角鲜明的心智。父亲、母亲,奈何桥上,再等等,等玉娘前来与你们团聚。  “嗒嗒”,原以为听错了,又是“嗒嗒”,真有人敲门。  起身开门,原来是水姑娘。  本就白皙的脸颊,叙事小跑的缘故,泛出了 两片红晕:“姜公子,你一个人在屋里多没意思,去前殿,那里好热闹呢。”  我自知一个人感伤也无味,便应允了。  随她除了雨那么呢,欲前行,见一众人早已聚在了场地中央,为首的便是白日所见的白衣美妇人,旁边,一男子不时朝我们这边张望,见到我的面庞,似是有百年国仇家恨般——自然是我那小情敌了。  “音儿。”水姑娘应声钻入了白衣女子的怀中:“娘。”  她望了望这边,见她微微颔首,我亦施礼回敬。她便低头问怀中人:“音儿,现在可能走了?”  “娘~”花季女子特有的娇羞。心下有些许失落:娘亲,玉娘想你。  水姑娘灿若桃李的面庞映入眼帘:“姜公子,我们也走吧。”  见众人都飞走了,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水姑娘十指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未能一一分辨词句,听一声“起”,我们二人已渐渐离开地面,脚下一朵小云逐渐蔓延开来,不多时形成了一丈有余的规模。  “姜公子,音儿学艺不精,只能有这番水平,望你不要见笑。”  “哪里,水姑娘不嫌弃在下拖累,已是姜某的福分。”  “……那就好。”  过后,水姑娘似乎还说了些什么,然于我已是不在心上。望着脚下层峦叠嶂,感受着夜风拂面的快感,心中大悦,早听说修真之人有奇术,有生之年能亲自感受一回,当真是大幸,真想同父亲母亲一起。  “姜公子?”  “啊?”  “我们到了。”  “这么快?”  “姜公子不要取笑了,音儿是最慢的了。”  果然,下方已是人头攒动、喧闹异常。  “那个……姜公子,一会儿你恐怕得抓紧音儿……”  “嗯?”  “虽然男女授受不亲,可是为了安全起见,一会儿请姜公子一定抓紧音儿。”  “师妹,我们在这儿!”  一个声音陡然打断了我们。  音儿招手向那人示意,再一次回头:“公子可抓好了?”  我随便拈起她的衣角:“好了,水姑娘。”  只听水姑娘一声“降”,我们便直直俯冲地面,这个高度,少说也有几十丈!  地面上的人、石头、台阶铺天盖地砸来,容不得我动弹分毫。  “定!”  最终还是着陆了,想着方才那场景,所幸自己以前经过了些风浪,不然早被这小妮子吓得魂飞魄散了。  云朵刚散去,水姑娘便双手结印,回眸间,眼里的担忧令我心下一紧——刚才她摔得不轻啊,怎么反倒先关切起我?  “姜公子,你没事吧?”  我愣了一下,拍了拍摔倒是沾着的尘土,笑笑:“没事。”  不远处,她那师兄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来:“师妹!”  刚想着如何戏弄他一番,身后陡然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琴音姑娘,两年不见,越发俊俏了。这学艺也精进了不少,可以带个人一起摔下来了。哈哈。”  酸酸的,好似热天隔夜的饭菜,难以下咽。  那师兄此刻暴跳如雷:“姓段的,有本事咱们干一场!”说着便要去拔剑。  “师兄,我没事。”水姑娘慌忙止住那气氛的师兄,恶狠狠的瞪着来犯之人:“段如风,莫非你想再领教一次霹雷剑?”  段如风便不再吭声了,想必这霹雷剑的滋味他是受过的,也不是什么好滋味。  稍许,似是有意岔开话题,段如风阴冷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位是……怎么初次见面,害怕得连面部都要藏起来?这也是白鹭观的待客之礼?”  很多人闻声渐渐向这里围拢,那师兄,反倒是觉得各种不适,头一次次狠狠的埋了下去,刚才的拳头,也无处是从地在衣服上拽来拽去。毕竟还是毛头小伙,当着这么多人,也是要一两分颜面的,若是惊动了师尊级别的人物,怕是要挨一顿责罚了。相比之下,水姑娘坦然自若,只是立在原处,好一朵出水芙蓉!  “水姑娘。”  “恩?”  “方才是不是有只乌鸦,聒噪得很,非要我转身,急着为他的丑陋嘴脸打个一两分?”  水姑娘当下“噗嗤”一笑:“那你转身,看他能打几分。”  心想着好好气气恶人也好,不想这段如风还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小哥,单说那张笑脸,白得就可以的。可惜,透过他的眼神,捕捉不到半点愤怒,反倒含着若隐若现的亮光。除此之外,再就是痴呆模样了。  一旁同行的老人干咳了几声:“如风,老爷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回过神来,他便施施然的逃走了。  “姜公子,你真厉害!”  “水姑娘,言重了。”  “喂!”那师兄不知几时抬起了头,只是脸庞似是被什么烫着了,满面通红,伸直手臂,攥紧了拳头:“师娘已经在里面久候多时了,我们也快进去吧。”  “哦?水姑娘。”  “恩?姜公子何事?”  “这里还有只乌鸦。”
  11、红脸木头  果然是天下第一正派,连门都如此正派!  这门少说也有十丈有余,如此完整的汉白玉,世间当真不可多得!其余细节,顾忌着前行的人流,实在是无暇看得真切,待寻得空,白日仔细瞧瞧。  “姜公子,这是承龙门,秉承龙义之意。”  “哦。”我应答着,心中期待着更多的期待。  约莫行至一箭有余,一座石桥立于眼前,借着石桥上几束火把的光亮,应是雕琢繁复的图腾。  “姜公子,这是明月桥。明月当空时,桥身通体泛光,是青龙门三大美景之一。”  “三大美景,还有两大美景是什么?”  “土包子。”冷不丁的,我那小情敌丢出这么句没修养的话。自当要迎面痛击:“真的有人会用鼻子说话!水姑娘,你们青龙门真的是藏龙卧虎啊。”  若是你见过斗牛喷气,那便是此刻这小孩的模样。  若是如此,就太过轻易了。  打蛇打七寸。  稍显亲近一些,抬手捋起可人儿遮掩的几缕青丝:“水姑娘,应该会的更多吧?”  “住手!”  我只一个轻盈的转身,这可人儿便落入了来人的怀中——那小孩刚才还是斗牛,转眼就被爱情的火焰红烧了,只是双手结结实实的楼主了心上人的纤腰。好想问一下水琴音,是否这样看过自己的师兄,是否知道那份近在咫尺的爱意,现在呢,又可否洞察,可否考虑一下。一夜,一桥,一红颜,一眼万年,多好。  “什么人?”一声呵斥硬生生打破了这花好月圆。  “通通”,二人双双跪了下去:“师叔。”  他深深的跪着,似乎整副身躯都要就此埋进脚下的岩石中,双臂支撑着躯体的千斤重压,颤栗不已,火光中,她严严实实的挡住了水琴音的侧影,一如他打算全盘承担即将来临的厄运和苦难。  一张皱纹横生的脸,渐渐映入火光中:“原来是李凡和琴音啊,你们师娘已经在里面等你们了。快进去吧……这位是谁?”  水琴音兀自立直,方寸不乱:“回师叔,前些日子洛城鸿楼惨案,姜公子便是在那时被大师兄搭救回来的。”  “哼!”看来青龙门都惯用鼻子说话:“纨绔子弟,有何值得搭救?掌门师兄也是糊涂了:“让开!”  说着,便直直的朝我跨步走来。  且不说这“纨绔子弟”,这么宽的桥,你走哪不行,非要让我给你让开,摆明了挑事,就地绷了绷背,挺得更直了。  轻蔑的眼神攀沿只他的眉角:“对于低贱之人,我从来不让。”  好,你这么想走我这,我就让你走好了:“是吗?我却是刚好相反,道长,走好。”说着,十分大方的让开了路,擦肩而过时,向那道人看去,愈发鲜红,火星四溅。那道人未曾进,也未曾退,直直的立在原处,身躯时而略略抖动。没成想,都一把年纪了,肝火还这么旺盛,活脱脱一桩红脸木头。  行至李凡面前,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落魄样,心中不落忍——堂堂七尺男儿,怎就屈服了一个糟老头。一抬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他的魂魄才开始归体,涣散的眼神逐渐有了焦点:“你师娘不是还在等我们吗?快走吧。”  说完,强行夹着他的脖子离开。  水琴音不忘礼数周到:“师叔,弟子先行告退。”
  坐个出租车,司机也要帮我介绍对象,看来,我是真的该嫁了。
  中学作文。65分。语言堆砌,毫无流畅可言。更莫说文笔意境  
  其实,自己也明白,小说哪里是那么好写的。只是有些话,有些事,因为经历,总觉得不吐不快。想要有个话语的载体,好比带隔着一副面具,我能够毫无顾忌的说出自己想说的话。现在看来,我太心急了,没有想好怎么说,至少,没有想好怎么用小说的形式去诉说。  自小说开始更新,便一直自欺欺人。总觉得自己还是不错的,然而,点击量和寥寥可数的回复,一直在敲打我的自信。今天,楼上的朋友,怕是最后一根稻草了。  但是别以为我会就这样放弃,如果最初是为了述说自己的心声,那么,接下来的出发点,应该远不止此。  您请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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