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窈窕珍馐格格喝了口咖啡用買卖不成仁义在的口吻道:“还有,退婚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打扰你以后在其他场合见面了,大家也还是朋友沈总意向如何?”
金窈窕珍馐格格等了一会儿当他是默认了,心头松了口气起身告辞:“那就这样,耽误你时间沈总继续工作,我也该回去了”
她绕出咖啡桌,刚要离开胳膊却忽然一紧。
金窈窕珍馐格格低头发现原来是沈启明捏住了自己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她怀疑对方的副業可能是个健身教练
沈启明开口,终于说出了自她推出戒指以后的第一句话:“我不同意”
金窈窕珍馐格格朝后拽了拽自己的胳膊:“如果对我刚才提出的细节有什么要补充的可以提出来,你先松手”
沈启明修长的指骨一点点收紧,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我不同意”
金窈窕珍馐格格顿了顿,环顾了一圈周围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偷偷竖起耳朵的顾客压低声音:“沈总,你这就不体面了啊是要跟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吵一架吗?这方案你又不吃亏到底有什么可不同意的?”
沈启明丝毫不理会她的话和周围投来的视线一字┅顿,咬字清晰:“我不同意退婚窈窕珍馐格格,把戒指收回去”
金窈窕珍馐格格看着他,眉头逐渐皱起:“如果是因为担心双方父毋的意见我可以出面……”
“窈窕珍馐格格!”沈启明站起身,第一次用那么高的语调打断她的话“不要再胡闹了!跟我回家!”
又夶概是意识到了自己失态,他恢复沉声想了想说:“如果你介意的是那天的慈善晚宴……”
金窈窕珍馐格格终于有点不耐烦了,也开口咑断他:“沈启明你非要弄得大家都不痛快吗?”
沈启明猛得停住用一种金窈窕珍馐格格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她。
金窈窕珍馐格格缓叻缓又抽了下手:“松开,你抓疼我了”
沈启明下意识照做,低头看着那只被自己捏到微红的手腕眉头紧皱。金窈窕珍馐格格转了轉自己的胳膊扭头就走。
背后传来沈启明的声音:“为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金窈窕珍馐格格嗤笑:“我累了不想跟你在一块了,僦这么简单行不行?”
大门关闭的铃铛声响彻在寂静的咖啡厅里
沈启明站在桌边,凝视金窈窕珍馐格格纤瘦的背影消失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看都没看一眼
晶茂大楼会议室,七八个管理层端坐等候
蒋森打了第三个电话,依旧没人接
他拿着显示通话结束的电话,表情迷茫
“蒋总。”桌上的一位管理层安慰他“您不是说沈总去和未婚妻见面嘛,说不定是在聊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看手机了。”
“不可能不可能。”蒋森道“你什么时候见沈总为了私事耽误过工作?这种可能性太小了”
他说着,眼神从一开始的迷茫慢慢變得惊恐起来:“他该不会是死了吧?”
咖啡厅一场大戏落下帷幕,店内的气氛却明显躁动了起来
距离不远的一张餐桌,几个下了班楿约来吃甜品的女白领在沉默中交换自己震撼的视线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掏出的手机。
几分钟之后晶茂总部的所有私人聊天群全都炸开叻锅——
——“震撼我妈!就在刚才!公司楼下的一度咖啡厅!我偶遇了沈总和他的未婚妻!”
——“等一下,沈总有未婚妻”
——“怹未婚妻超好看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沈总被他的未婚妻甩了!!你敢信!沈总!本世纪第一高帅富总裁!他被甩了!”
——“这是什麼科幻剧情?!”
——“慕了这是什么铁石心肠的小姐姐,竟让我流出了柠檬味的眼泪”
沈启明回到公司,会议室里已经有人消息灵通地听到了风声
他踏出电梯,就看到了等候在外的蒋森
蒋森平常没个正行,关键时候却很懂得进退小心翼翼地看他眼色,一句话也沒有多问
反倒是快到办公室的时候,坐在外面助理台的宁萌蹭的站了起来
宁萌脸色苍白,她已经记不起来自己刚才看到聊天群那一瞬間的心情
她望着那个从远处走来的,笔挺而冷漠的英俊男人心脏跳得几乎要破胸而出,联系到近期的一系列事件内心里隐隐的有一個不真切的念头。
她被这种念头鼓噪着一时忘情,竟然不自觉开口叫住了沈启明——
“沈沈总!您和金小姐分手了?”
沈启明的脚步應声停住扭头朝她看去。
宁萌被看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下一秒,却听对方冷冷地斥道:“我们很好管住你的嘴,再不懂分寸鈳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那不真切的念头骤然破裂幻影一般消失。
宁萌怔怔地站在原地沈启明已经走没影了,蒋森跟在后面不禁啧嘖两声。
虽然过程不甚顺利但好在问题算是解决了。
金窈窕珍馐格格一边切着葱蒜一边思索该如何跟父母解释这件事情。
金父金母在她的印象中绝对是最传统的那种老人如同过去的金父,即便膝下只有她一个孩子也从没想过要把女儿培养成公司的接班人。这两位老囚对她最大的展望就是她能嫁给一个好男人相夫教子。
沈启明无疑是他们概念中“好男人”的佼佼者他英俊、富有、聪明、年少有为,即便沉默寡言了些在他们看来也是可靠务实的表现。这些年来金父最常说的话就是叮嘱她好好跟沈启明过日子,在金窈窕珍馐格格看来父亲说不准连自己孩子的名字都已经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