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10几天的婴儿杜宝宝挤眼玩唾沫红色的正常吗?

请你做一个老混混的情人(上)——金领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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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手把台历放在了书桌上,瞅了一眼,是2005年,抓起来刚想扔到背后整理出的废物堆,却发现了日历上划的红色圈圈,那是陈雅虹画出的月经期。
  我往后翻翻,算了一下,离最后一次,我大概有310多天没有和任何女人做过爱了,除了我的左手。鼻孔里面不自觉地哼出一声,我把台历丢向了废物堆,它在空中翻腾了几下,砸在了那台IBM
T43上,然后继续滑落到陈雅虹的**罩上,不动了。
  我抱着用床单扎好的废物堆,哐嗵放在了安全门后的蓝色垃圾桶里面,如同放下了所有的过去。
  打开电视换了几个台,不知为何竟有些不习惯,绕了一圈,没有HBO,没有Discovery,把电视关了,突然想去垃圾桶拿回那台T43,走到了门口又折回到沙发上。
  面对空荡荡的客厅,拿出烟想点上,但是想到陈雅虹以前无数次唠叨,又站起来往阳台走。操!我往沙发上一仰,点着烟,贪婪的瞬息起来,像吮吸女人们的**头。
  当我醒来时是早上4点多,昨晚还准备倒时差坚持到1点不睡,不料一支烟后就不省人事,晃晃脑袋感觉异常精神,于是决定出去转转,看看两年多没见的深圳。开着车就往滨海路上向蛇口走,当我随着CD哼着青藏高原的时候,突然发现方向盘中的四环上贴着一只粉色的凯蒂猫,我笑笑,然后扯下来丢在了窗外。
  路过科技园南的时候,发现一排排多了很多漂亮的房子,于是找了一个空地把车停好,往里面转转,看看这些新房子。刚才到了科技园时,心底咳噔一下,想起了7年前,我从校园里面出来时,满面青春的踏入的那栋建筑。——当我一眼望去时,它显然已经淹没在一栋栋新的建筑群里,不见踪影。
  天还依稀亮,我路过一个新建成的小区门口时,一些民工围在一个毛卖包子的小摊旁三五一群的蹲着吃包子聊天,我也食指大动,在国外时包子可是极稀罕的东西,拍拍口袋发现忘了带钱包,好容易在裤衩的口袋里面翻出一张像钱的东西,应该是昨晚收拾东西时随便找了个口袋塞了进去,正当有柳暗花明之感时,却发现是一张五欧元的票子。
  不过我得试试,解释了半天,摊铺老板死活不肯收,连换两个7毛5的包子都不肯,一个年轻点的民工凑过来,瞅了瞅,说了句:“是欧元么?”
  这一句话,我就笑了,一个看出来他认识这个,另外一个他说话带着老家常州话口音。换了钱和包子,我就蹲下来和他们几个人用老家话聊了起来,聊到老家,聊到他们施工队,聊到深圳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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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聊得起劲的时候,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你们几个,那个愿意到我们家抬几个东西。”我抬头一眼,一个20出头花样的姑娘正看着我们,大眼睛,翘鼻子,**部股囊囊的一片,不像用**罩撑起来的,是个美人胚子,几个老乡眼睛都看直了,不过她的脸上没有啥表情,眼里还有点讥屑。
  “小姐,不行啊,我们是公司统一做工的,不能接私活。”那个小老弟摆摆手。
  “我给5块钱”那姑娘有些急了,见我们还是没有人说话,“10块!”
  “我去吧”我对旁边的扬州老弟说,他想说什么,我对他笑笑,就跟着姑娘准备走。
  “你出来做工怎么还穿个拖鞋。”小姑娘似乎对我的装扮不职业化有些不满。
  我瞅了一下自己,人字拖,7年前新员工培训时公司发的深蓝色的短裤,已经洗得起毛发白,身上是前年老爸来深圳时留下的老头衫,肩膀有一个小拇指甲大的洞,嘴巴上还留着些包子油。
  我搓了一下眼屎,“嘿,我不是正式工,就是打个零工,装备差了点。”
  “行吧”小姑娘撇撇嘴,估计一时也找不到别人,就让我跟着他走了。
  后面的老弟用家乡土话对我说了一句,意思是你老哥,想泡这个女孩子吧。我对他笑笑,那姑娘没听懂,估计以为我得到这10块钱的机会很高兴,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我跟在她后面走,**很翘,短裙下面是雪白笔直的腿,一丝丝的香味飘到我的鼻子里面。如果我的眼睛是摄影机,拍出来的画面就像小日本**的尾行系列的风格。就在我心猿意马的时候,一个保安拦住了我,“身份证!”。我愣了一下,我那房子的保安,每次都是略弯腰“杜先生好!”,然后跑过去把门帮我用卡刷开,我谢一下后就直接进去。
  “身份证?”我反问他,身份证在我大脑里面已经有些模糊,一时间想起了Passport。
  “是不是身份证也没有带?”小姑娘眼睛盯着我,已经不再是鄙夷了,而是有些怒气。
  我拍拍口袋,给她一个无奈笑。
  “他是我表哥,刚来的。”小姑娘对保安如花般绽放一笑,那愣小子就像被施了魔咒,屁颠屁颠的开了门。
  进了小姑娘家的门,环视了一下,刚刚装修,房子客厅不大,20来平方,看样子是小康之家,一个约莫60岁的老太太迎了过来。“乐儿,找到师傅了?”
  “嗯,就他了,没找到好点的。”小姑娘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用脚推了一双拖鞋给我。
  “呵,这孩子说的”老太太笑中略带歉意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想起了老妈。“师傅,贵姓啊?”
  “免贵姓杜,杜甫的杜。”我习惯性的说,口气就像在谈判桌上面对着客户。
  小姑娘回头看了我一眼,嘴又撇了一下,“还免贵呢。”
  老太太又笑了,“乐儿,去给师傅倒杯水。”
  “阿姨,你就叫我小杜吧。”我看了那小姑娘噘起小嘴的样子,很是有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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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就一个老太太和那个叫乐儿的小姑娘在,我很快帮他们搬完了东西,拍拍手准备要走,可老太太一定要我和他们一起吃完早饭再走。我看了一下外面,太阳还不高,应该还早,就留了下来——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看到哪叫乐儿的小姑娘一脸不高兴的表情后,就更想坐下来,也许会有一些有趣的事情。
  边吃饭时边聊,知道这个房子是小姑娘哥哥的新房,今天正好小夫妻俩个一大早就出去采购东西,我大概给他们点评了一下装修的材料,告诉他买灯要去那里,买画要去那里,材料最好百安居等等,并且指明了刚才发现厨房一处水管摆置不好,建议如何放等等。
  老太太很是惊讶,觉得我很厉害,我刚想自夸一下。
  “就吹吧,看你样,不就是在装修公司做过么。”小姑娘又是嘴一撇。
  “嘿,对,被你猜中了。”我笑笑,其实装修公司哪敢要我,我装修过3套房子,深圳知名的那三五家公司曾被我折磨得够呛,哪怕有两套是在国外远程指挥。
  老太太也信以为真,“小杜师傅,能不能多来我家几次,做做参谋?”
  “妈,不用了吧,就他这样的?”
  “你小孩子懂什么,小杜师傅刚才说的句句在理,你们找的监理都是和装修公司合伙一起骗我们的,比如那水管道,我就觉得小杜师傅说的对,那样改可以省不少钱。”
  我用长辈看晚辈的眼神和小姑娘对视一下,她露出愤愤的表情,很是养眼。
  “小杜师傅,留个电话吧,我们会算钱给你。”老太太对我说。
  “号码多少?”小姑娘掏出手机,准备要记我的号码。
  “对不起,我没有手机,要不你留我朋友的号码,他可以转达给我。”我尴尬的笑笑,昨天刚从法兰克福回来,怎么会有国内的手机号。
  “切,手机都没有,你也混得够差的。说多少?”
  我报了号码,幸好脑子里面还记得一个朋友的号码(因为比较好记,最后4个8)。
  “是你朋友的么,这个号估计可以卖1万,没骗我们吧。”小姑娘怀疑的看着我。
  “是,是,好不容易有赚钱的机会,我怎么会骗你们。是我以前老板的,对我还好。”
  “对了,小杜师傅,你看这钱怎么算,你一般都有空么。”
  “钱嘛,你们最后看着给吧,我一般没什么事,打打零工,应该可以随叫随到。”
  “混混。”小姑娘在旁边小声地说。
  出了楼,已经是一派热闹的景观,到处都是装修施工的声音,小区里外人来人往。我打消了去刚毕业时进的第一家公司写字楼去看看的念头,找到我的车,得回家换衣服。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离职,虽然在国外时已经打过两次申请,但是一直没有得到总经理的答复,应该有不小的麻烦。
  坐在总经理的面前时,气氛比较尴尬,这个一手把我提拔起来的老人,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更像看自己的孩子。
  “你想清楚了?”总经理口气平静而严肃。
  “赵总,我知道送我去欧洲这2年多,您是为了培养我。但是小陈这次的事情,弄得我状态很差,最近几个月有些恶性循环,D国这次丢单,我有直接责任。想调整一下,您别笑话,可能我是有些懦弱。”我知道在这个老人面前,你一切的隐藏都是没有意义的,只有实话实说。
  “嗯,是真话。也行吧,休息一下,退一步也好。”
  赵总这么轻易的同意,我很是意外,甚至有些感到失落。
  “男女的事情,还是要靠自己去悟,公司也有责任,几次都推迟你回来办婚事。辞职的事情,先放着,你可以离开公司,股票我想还是不退,想回来时找我。”
  和赵总吃完饭,离开公司,走在去停车场的路,阳光明媚,温柔的照着我,不过身上却感觉仍如此无力,我想我需要一个女人了。
 13:24:01  7
  下午回到小区,刚进大堂,保安小李叫住我:“杜先生,清洁工在清理时发现很多您的贵重物品,我们调查了,应该不是被盗窃的,是不是您不小心弄错了?”
  迎宾台后面放着一台IBM
T43,一个IPOD,一个佳能G5以及所有的和陈雅虹可能有关相对贵重的东西,我拿起了T43及电源,“其他的都送给你了,那个MP3你就送给小王吧。”小李愣在那里,眼里是不解与激动。
  我到家第一件时,就是把笔记本的硬盘全部格式化,当我看着windows
XP安装界面格式化过程一格子一格子地往前推动时,就像在一点点删除所有过去的回忆。
  安装好电脑后,我准备用最俗的方法搞到一个还算可以的女人——聊天,这也是我拿回电脑的目的。
  3年没玩QQ,没去sina聊天室,我很快发现好像变了一个时代,有些迷路的感觉。而且就算遇到几个肯和你聊天的,没几句就要求视频。
  我颓然合上笔记本,在屋子里面转了几圈,绕道洗手间时,我对着镜子看看,摆了两个表情,嗯,还不算残花败柳。带上钱包,我就直奔华强北,买了一个耳迈和摄像头。回来的路上瞅到了一家移动营业厅,办了一张卡,放在一直国外用的手机里,还能用。
  晚上我躺在沙发上给国内的朋友、老同学群发了短信,告知大家我新的手机联系方式,结果整晚我的手机都成了热线,有些问怎么回来了,有些关心让我捎的香水,有些问啥时和陈雅虹摆喜酒。
  8点多,在我昏昏沉沉,准备睡觉时,王程打电话过来,说了一句:“老杜,别睡了,来我这里倒倒时差。”
  我跳下床,洗了澡,开车到了蔚蓝海岸时,已经快10点。王程是7年前和我一起进第一家X公司,一个部门。2年后我跳了槽,他留了下来,现在已经是哪家赫赫有名公司的某类产品开发部门副总监,手下也有几百号人。
  说实话,到王程家里,我是有些尴尬的,王程的老婆范玲琳也是原来X公司的,曾倒追过我,不过那时我被陈雅虹管的很紧。我离开X公司后她嫁给了王程,不过这到没有影响到我和王程的关系,我离开公司后,一直和王程关系保持不错,经常能一起交换一下想法,我和他的交流往往是触及灵魂的对话。
  在我按楼下门铃时,王程把门开了,上了楼,发现大门开了到缝,我就猜到大概了。进了王程家门,果然看到2男2女围着桌子打扑克,王程是个牌迷,但就我来看水平极臭,王程一看到我,就对他老婆说,“老婆,你让给老杜打,都急死我了”。
  我坐下后,王程给我介绍他的朋友,男的是他部门的同事姓牟,我不认识;另一个女的是范玲琳在某个俱乐部认识的朋友,叫李娟,年纪和我们差不多,漂亮,最诱人是她那勾人的丹凤眼,浑身成熟**的味道,看到她哪半露的**时,我下面有些异动。范玲琳坐在我旁边,4年多不见,除了烫了一个卷发,和当初哪小女生养到还没有什么变化。
 13:32:29
  打牌的时候,我曾和范玲琳对视过几次,她的眼睛里面分明还有些什么,我心里痒了一下,不过看到对面的王程,也就没有多去想。李娟似乎对我也比较感兴趣,从她的问题来看,估计应该是范玲琳的闺中密友,范玲琳应该曾和她说过些什么。
  王程替我回答了9成的话题,在那里买了房子,那里还有房子,开什么车,新员工一年后就作部门经理,跳槽去了香港公司,这两年在欧洲攻城拔寨,后院失火漂亮老婆刚和别人跑了等等。
  李娟说了一句:“钻石王老五啊”,然后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被我扑捉到了。我下面又动了一下,心想范玲琳不成,李娟到也不错,下面思考的比脑袋要快。
  “他小子毒的狠,吃女人不吐骨头。现在被放了出来,又要为害社会了。”王程笑眯眯的对着李娟说。“对了,说起这个我就想起来了,老杜,下午有一个叫苗乐的女孩打我电话找你,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两个女人几乎同时问。
  “什么装修队,什么漆的,没明白,老杜。。。人家女孩子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开始出去骗人了?”
  我想起了哪个有趣的小姑娘,“你把她的手机号码给我。”
  我让范玲琳接我的牌,走到阳台拨了过去,关机的提示声音。我想发个短信,却发现我的手机只有英文输入,输了一半,觉得应该一个民工不会英语。就走到王程那里借了手机,把我的新手机号码发给了哪个女孩,并让她可以随时打我现在的电话。
  当我坐下时从范玲琳手中接过牌时,她小声说:“怎么了,别人不睬你了?”
  我装作尴尬的笑笑,“人老珠黄,没人要了。”
  到了一点多,大家散了牌。下楼后,牟生因为车停的远,去了另一栋楼的地下停车库,李娟在我后面问,“你住在景田那里?”
  “是啊”
  “送我一段吧,我家在香蜜路那里,我打的过来的。”
  “没问题”我对她笑笑,她也在对我笑,妩媚而迷人。
  我开车出车库时,看到一辆红色的保时捷,“现在有钱人真多啊,这车一看就知道是给老婆或情人开的。”我感慨到。
  “你怎么知道?”
  “没看到前面挂的小史奴比么?”
  “你到挺细心的。”李娟打量了我一下,目光中有些欣赏与挑逗。其实我是想起了贴在方向盘上的凯蒂猫,我这车之前还不是陈雅虹一直在开。
  我已经做好了抠身旁这个靓女的打算,不过得慢慢来,才有意思,不是说偷不如偷不着么;我想她也应该在计划慢慢来,不过她应该不是为了有趣,而是应该想找个稳定可靠的情人,这个和物色老公差不多,也得精挑细选,否则出了问题麻烦更大——而我应该已经进入她的候选人名单。
 13:57:53  
  其实在打牌时,我就看到她带着江诗丹顿的手表,并在她从包里掏钱时看到翻上一个有保时捷铭牌的车钥匙,一个开保时捷的漂亮女人在朋友家打牌到半夜,还借故坐一个陌生男人的车,那她的情况与意图已经是再明显不过了。不过如果我过于猴急,则很快会被她KICK
  一路上我和她聊在欧洲的见闻,显然她对那里还比较熟悉,虽然装着不知道的样子,一个漂亮但不算太聪明的女人。送她在靠水榭花都不远一个不知名字的高层小区门口的地方下车时,我和她交换了手机号码,我想这个女人应该很快会和我打电话的。
  绕向景田时,我在那个口子一个阴暗的地方停了一会,息了发动机。果然不一会儿,看到李娟夹着包快步走向水榭花都。我摇摇头,笑着点火启动车倒了回去,在水榭花都的门口拦住她。
  李娟看到我,脸上一脸讶异,不过很快也笑起来。
  “我送你回去取车吧,呵呵,否则你明天真得打的过去。”我打开车门,她钻了进来,这一次显然坐的离我近了很多,我想我是应该有加分了,女人喜欢有些智慧并能给她点小意外的男人。
  这次时差倒的不错,早上我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不是李娟而是苗乐。
  劈头一句话就是,“喂,没看到我的短信么?”
  我的手机短信向来设置成静音,一年不会发超过50条短信,其中40条是在春节拜年时候。我说你等一下,打开短信一看,全部是乱码,是没有英文字库的原因。
  我告诉她全部是乱码,看不懂,苗乐在那里语气怒了,一再追问怎么会是乱码,我被她弄得有些烦,冲了她一句:“你有什么事,电话里面说嘛!”
  她似乎愣了一下,半天没声音,然后听到噗嗤一声,她在那头笑了,奇怪的丫头。不过她依旧以一种命令的口气说:“你10点前到我家来。”
  没有见过这么霸道的丫头,我奥了一声,说:“遵命。”
  到了苗乐家,除了她和老太太,她哥也在,介绍认识后,知道她哥叫苗爽,她哥像面试一样的问了我几个和装修相关的问题,我一一作答,他的表情从怀疑,到满意,到变成最后的惊讶。然后他就和老太太去里屋商量什么,苗乐看到他们走了,立马从乖巧的小姑娘变成凶狠的小魔女,瞪了我一眼,说:“把手机给我!”
  我掏出手机给她,看她卖什么药。
  她打开手机,按了半天,又恶狠狠的说:“短信在哪里?”这是Vodafone的定制手机,软件界面有些特殊,我按了给她,我知道她要看乱码——她看了的确是乱码。
  “你这是什么破手机”她突然眼睛一亮,“你看的懂英语?”
  我在她看乱码时就准备好了台词,“这是昨天买的二手手机,从香港过来的,便宜,我就打个电话,老板教会我怎么看短信和打电话了,其他功能也不用。”
  苗乐看了我一眼,算是相信了,没有多问。这时苗爽丛屋里过来,对我说:“杜师傅,我们请你帮我们挑材料,装修时做监理,一天20块怎么样。”
  我笑了,在两个月前我还丢了一个2000多万欧元的单,这20块钱一天……苗爽似乎很高兴,看我笑的样子,认为是答应了。我也没有拂他们的意,很爽快的答应了。
  老太太补了一句:“小杜师傅,如果抓到装修公司有大问题,我们还会有另外奖励。”嘿,这家人还不错,我说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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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着苗家兄妹去了宝安北路的百安居,在超市里面,苗爽在的时候,苗乐对我还比较客气,但是苗爽一走开,苗乐就对我气指颐使。“去,拿个硅胶!”“去,把哪个抱枕拿给我看看!”我对她的使唤到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我感觉这个小丫头在有意图的想激怒我,挑战我的底线,呵呵,可是我非常喜欢看她撇起嘴的模样。
  下午,装修公司递来了一份装修方案,他们几个在热烈讨论,我四处走动看房子的各块结构,苗乐突然叫我:“喂,你也过来看看。”语气没有一丝商量。
  我凑了过去,大概看了一下。对于装修,我曾评审过三次我买的房子的方案,五次展览(两次是国际级)的布局方案,以及位于国外一个办事处的装修方案,所以相对与这几位第一次装修的门外汉,那就是专业级的水平。
  “你也发表一下看法嘛,专家!”苗乐挖苦的口气。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了,嘿,我要了只笔,在原来图上几乎重新画了一遍,删除大量花钱却无意义的东西,帮他们调整出一个可以储藏大量物品的储藏柜,而只需要极小的费用,调整了电线的布局方案,从原来设计的改动线路80米,减少到15米——这是最骗钱的地方,并且增加考虑了网线的最佳布局方案,改动了厨房与卫生间的布局,顺便给他们培训了一下中国风水学入门……这时我发现除了装修公司的那个什么项目经理脸绿了外,其他三人的表情已经不是惊讶而是崇拜了。
  苗乐看到我笑嘻嘻的看着她,很快板起脸不看我,“切”了一下,“不就以前做过这行么。”这时哪项目经理不敢说话,因为他是最清楚我说的方案的分量,至少砍掉他们3-5万块钱,但是他也难以反驳。不过他最后还是坚持建议把电视背景墙加上,而且苗乐也极为赞同,并称我只知道实用,没有艺术细胞。我盘算一下大约多4000,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其实搞什么艺术幕墙不如以后挂可以活动的东西,弄个艺术墙开始看的好看,以后只有落灰的份。
 21:18:30
  那个项目经理走后,在我帮他们一起再重新考虑卫生间设计时,老太太问我:“小杜师傅,看你有不少学问,人品也不错,怎么不找个正式的工作呢?”我一时没有了台词,我看苗乐一脸狐疑的看着我。我脑子里面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唐伯虎做仆人骗秋香,我是这个意图么?可能只是无聊罢了。
  “我哪有什么本事,只是在装修公司做过一段时间,但是嘴太直,老想对客户最佳的方案,但是得罪了人,不容于同事间,做的不舒服,虽然老板对我不错,我还是主动辞了职,这几天还在找工作呢。”这番解释还算合理,不过“提供对客户最佳的方案”的确是我工作这么多年来的原则啊。
  “你这人倒蛮奇怪的。”苗乐瞟了我一眼,没啥表情的转身走了。
  晚上我躺在沙发上,看了一下通讯记录,没有李娟打来miss的电话纪录,有些意外,不过我的兴趣更大了。又上了回QQ,虽然有了新的作战工具,但是没有什么收获,网上美女们似乎都不喜欢30的老头子视频。我到几年以前很喜欢的论坛里面转了一圈,突然诗兴大发,写了一首诗,不忘留下了QQ号,这叫做守株待兔。
  夜里,我梦到陈雅虹回来,做到我身旁叫我起来。我醒来,发现除了黑暗什么也没有,身上一身的汗。
 21:27:42
  接下来四五天,没有人给我打过电话,我天天缩在家里上网。周六下午,我在网上看看股票行情,加了点长线,总的来说一直坚持几条长线,相对银行利息是赚了一些。不过投资在房子里面的钱真是意外啊,我原来猜想3年最多赚40%,没想到都是100%的涨,我到没有脱手的意思,房子都租给的老外,租金还不错,不过想到以后没有陈雅虹打理,还有些麻烦。突然又开始极度思恋起她,对于投资上、工作上的一点点得意之情,消失得无影无踪,这7年的青春,换来了些什么,我都不敢去盘算。然后我又想到,又增加了7天没有和女人**了,这是一个严重而严肃的问题。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的脑海里面浮现起李娟妩媚的样子,和那挺拔的**,甚至有些想速战速决。一看呼叫姓名,却又是苗乐,今天可不想去做体力活。
  “快点出来,我在华强北群星广场下面,半个小时后到这里。”
  “小姐我住的远,赶公车来不及啊。”
  “打的,我报销,婆婆妈妈的!”苗乐在电话那头喉到。
  到了群星广场,我一眼就找到了她,突然发现她在人群里面也算是一个出众的美女,可能是年纪小了点,没有引起我比较多的想法。不过她今天穿的可不像去挑瓷砖、地板的样子,倒像是逛街的。
  “怎么没有看到你哥,你穿的怎么像要去逛街买衣服。”
  “你猜中了”苗乐得意的笑,看我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她又补充到,“我约的同事,今天临时有事来不了。”
  “为啥找我?老实说我最讨厌逛街了。”
  “我需要一个帮我提包的!反正你也是个无业游民”苗乐把手上的已买的一个袋子递给我,我随手就接上了,就像过去接陈雅虹的包一样的自然。
  她示意了一下,我着包就跟着她走。
 21:34:32  16
  当我发现华强北中间居然什么时后盖了这么大一间茂业时,我的心脏狠狠的**了一下,心想这下完了。苗乐又看了我一眼,眼神满是得意,不过我好像又看出了点别的什么,小姑娘不会对我有意思了吧,不过我很快根据男人的直觉,否定了这个的想法。
  如果陈雅虹逛商场的级别是暗黑里面的50级,那苗乐最多20级,完全是没有区别的乱逛,绕了半天,反反复复的走,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
  就在不记得几楼的精品区,我们走马观花的看,我看见一件西装还可以,探头看了一下。苗乐嘴角又撇了一下,“你还看这个?”就当我准备反驳时,一个女人甜甜的声音从后面叫我:“杜文!杜文!”
  我回头,却正是李娟,一身素装,不着金银,但是那套长摆裙,称着诱人的身材,透着贵妇之气,她略带怪嗔的眼光看我,难道是我旁边站了个青春靓丽的小丫头,她吃醋了?不过更令我惊异的是,李娟这样开保时捷的,怎么会到茂业来买东西。
  “陪你新女朋友逛街呢?”李娟这句话有些分量,“新”字是说给苗乐听的。
  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苗乐居然挽起了我的手臂,笑嘻嘻的问我说,“阿杜,这位姐姐是?”
 21:39:41
  我连忙给李娟解释,她不是我女朋友,是我的老板。并很快的逃脱苗乐的手,然后给她们相互作了介绍。我的重点是李娟,怎么会让这小丫头坏我好事。
  李娟笑了笑,她的阅历要比苗乐老到的多,就只问我,“杜文,你的手机号多少,上次晚上你走时说的,我好像记错了,打起来都是空号。”我心里一惊,赞叹阿,这个“上次晚上”四个字,极具分量,从她的判断,眼前这个女孩子是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应该是主动缠上我这个状况还不错的男人。而她也看出,我对她自己兴趣更大,这“上次晚上”四个字,将给苗乐致命一击。
  不过我心里却叹,这一击的基础前提根本不存在,我在苗乐的眼里更本不是一个值得主动缠的男人。正当我准备听苗乐的还击时,她却红着脸怔在那里不说话,李娟颇有深意的对我笑笑,重新记下我的号码后,轻抱了苗乐一下,走了。
  “你怎么了?”我推推苗乐。
  “那个女的好漂亮啊”苗乐似乎不安的看着我,“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鸭么?”
  “。。。。。。”我愣了一下,然后仍不住大笑起来,“你看我像鸭么”
  苗乐从上往下打量了我一下,“的确不像。”
  “那里不像了?我还是蛮帅的嘛。”
  “你?帅?……”苗乐又打量了我一下,撇了撇嘴。
  接着再看衣服时,苗乐似乎颇有心思,不和我说话,我也乐的清闲,总要比她使唤来,使唤去要好。
  心不在焉的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出了茂业,看样子苗乐想问我些什么,但是在当时的气氛下,她也一直没有开口。我提出既然不逛,我也有事要先走,苗乐问你要去做啥,我随口说了一句要去找工作面试。但是她还是将信将疑的样子,我感觉她就要开始盘问李娟的情况的时候,我赶紧伸出手,说:“钱”
  “什么钱?”苗乐一脸疑问。
  “打的的钱!”
  她愣了一下,从钱包拍给我100块钱,“拿去,没看到过你这样婆婆妈妈的男人。”
  我接过钱,她提起包气冲冲的往深南大道方向走,我对她喊:“慢走,不送了!”
  “不客气,谁要你送!”苗乐一字一顿,头也不回地说。
  我刚才和苗乐对话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想去泡李娟,而我只知道她叫李娟,有辆保时捷,住在水榭花都,其他一概不知,如果万一她老公是个掌握政权的,东窗事发时,我可不要吃枪子。知己知彼很重要,得赶快找王程问问。
  就在我转身往国美方向走了不九,刚过一个岔路口,我听到手机响了,是李娟。就在我抬头时,看到她在前面不远对我笑。
 11:27:53
  回到家,我给王程打了电话,叫他出来喝酒。
  王程向老婆请示后,1个钟头不到就到了我小区外的名典咖啡。我今晚有两个事情找他,一个是打听李娟的事,一个是想拉他一起办个公司,问问他的意见。
  王程刚坐下,我开门见山的说:“你知道那个李娟的情况么,老哥我想泡她。”
  “嘿,那我就放心了,刚才我老婆还缠着要一起过来。”
  “你别开玩笑了,你知不知道她老公做什么的?”
  “不太清楚,一直没有见过,我以前也向小琳打听过,好像一直不在深圳。”
  “鬼佬,或者港台的?”我初步的判断。
  “不知道,不过你别看她好像很骚的样子,其实很难泡,小琳说认识她后就见无数的男人追她,没看到那个成功的。”
  “哦,我喜欢有难度的。”
  王程看了我一眼,“你和小虹真的完了。”
  “你觉得呢,一分钱没要我的,就跟着别人走了。”
  “你是在作践逃避吧。”
  “不谈这个了,今天还有件事找你……”我把想创业的想法和他说了一下。
  王程听完沉默了一会,“我现在一年也有百来万了,你也知道我是一个没啥理想,求稳的人。”
  我有点意外,“那你是不想搞了?”
  “你这个方案太冒进了,应该……”王程滔滔不绝的说出他想法。
  说完我们相视一笑,妈的,这小子还给我迈弯子。最后我们商量决定再缓2个月,他把公司里面事情处理好,我做一些注册公司等准备的事情。谈完后,我又和王程聊起了苗乐的事情,不过他倒没有像李娟那样乐的大笑,听我说完了后,只是眯着眼,丢只烟给我:“你又想象6、7年前那样,脚踏几只船?”
  我又想起了陈雅虹,那个当年让我如此挣扎,如此沉迷的女人,感觉自己啤酒喝的有些醉了。
 11:24:34
  坐进她的保时捷,门一关,隔音效果的确不错,外面的嘈杂声变得非常细微,那天晚上由于是半夜还体会不出来。她扭开了CD,车厢里面响起了甲壳虫的Let
it be,外面的声音完全消失,只有发动机的轻微低沉声,李娟按下油门,车往前缓缓驶动。
  “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找我,不怕你老公看到?”我斜过头问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你,恰好遇到而已。”李娟把音量调小了一些。
  “嘿,还恰好,行头都临时换了一下,有必要这么隆重么?”我笑笑。
  李娟脸红了一下,知道我看见了放在后座上的米白色套装以及她身上这套衣服的包装袋。“正好看到你在马路上骗小女孩,就过来指点她一下。而且你上次留个错号码给我,我怎么知道这次你会不会作怪。”
  “看上我了?”我对她坏笑。
  “还差一点,只想找你聊聊,对你的经历有点兴趣,找个地方一起吃个饭?”她的语气让我相信她说的是实话。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不怕你的老公撞到我们?”这是试探性的一问。
  “他?呵,离这远的很。”
  “去哪吃?”我问。
  “前面有一个西餐馆不错。”
  “算了,我在国外被西餐折磨够了,我身上正好有刚赚到的100块钱。我请你吃肠粉吧。”想到肠粉,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几点了?”她问。
  我习惯的掏出手机,看时间,“5点40。”刚说完,发现有一条短信,打开是苗乐发来的,打开一看,抱歉的是,又是乱码。就在我叹口气把手机往裤袋里面塞时,手机铃声响了,还是苗乐。
  “为什么不回短信!”熟悉的命令式质问口吻。
  我把CD调到最小,“乱码看不懂嘛。”
  “以后不允许不回我短信,你明天,不,今晚就去换个中文手机。”
  我心里顿了一下,小丫头看上我了?
  “小姐,我哪有钱换啊。”
  “没有钱也要换!怎么一转身就不见你的人了,溜的真快,你现在在哪里。”
  “正在打的去面试的路上,别人加班面试,我等这个机会很久了。”
  “别去了,来帮我提东西,太重了。”
  “你还说,我陪你转了一个下午,这才去面试,你总要让我以后有钱吃饭啊。”
  “哦,那就算了。”苗乐居然有些内疚的口气,“记得换手机!”马上又改为命令的口气。
  “面上了就换!”
  我挂了电话,“是那个你漂亮的新女朋友?”李娟笑着说。“你俩在做什么游戏呢,听着挺搞笑的。”
  我就把和苗乐一家发生的事情说给李娟,听得她笑的花枝乱颤。
  在我们到了一家肠粉店门口,李娟颇有味道的说了一句:“这个小丫头好像看上你了,女人的第六感哦。”
  “可能性不大,而且她太嫩了,不合我胃口。”我色迷迷的看了李娟一眼。
  “你的胃口喜欢什么样的?”李娟问。
  “我喜欢韭黄牛肉肠,牛肉要老点的,老而不僵,有点韧劲,你呢?”
  李娟锤了我一下,笑而不答。
  吃完饭,我找个托辞拒绝了李娟提出希望陪她去看场电影的要求,我得控制一下节奏,好歹也得先向王程打听一下李娟的情况,再做打算。
 11:28:54  22
  从床上醒来的事情,拿起枕边的手机看时间,发现有一条短信,苗乐发的,这次不是乱码,是英文,意思是问工作找的怎么样,如果没有成功,她可以帮我找工作,问愿不愿意,结尾是“OK?”。
  我想也没想,直接回了一个OK过去,刚看到短信发送成功,我就悔大了,这小丫头在
  阴我呐。我立马祈祷她再发一个短信过来,否则GAME很可能要OVER。
  很快,屏幕一亮,短信又来了,果然是苗乐,这小丫头还是嫩了些阿,一看内容,是英文写的,意思大概是“是可逮到了,你是懂英文,一直在骗我”。
  我伸了一个懒腰,小丫头和我玩,还差了点,于是又利索的回了一个“OK”。
  她的短信很快又来了,意思是:“什么意思,OK指什么?”
  我笑笑,又回了一个“OK”,我估计她看到短信时,眼睛会发绿。
  这次再发来时,用的汉语拼音“你怎么还没有换手机。”
  我正在用汉语拼音回时,电话响了。
  一接,苗乐愤怒的声音:“你一个劲OK个啥!”
  “我看你OK,我也OK嘛。”
  苗乐又在电话那头笑了,那笑声有些像还是女孩子时候的陈雅虹,突然很希望她继续这样笑下去。
  虽然我非常想留在家里,猫在网上,找个美女大战三百回合,文字聊天最好的地方就是可以意**,你可以想象林黛玉或者藤武兰坐在网线的那一头。苗乐还是让我同意去她家一趟,倒不是为了她鼓吹的那个难得工作机会,而是为了那人那时的笑声。
  11:31:04  23
  苗乐一家子现在住的家在愉康的有些老旧小区里面,应该是租的房子,2居室,家里面就她一人在,没等我问,她便告诉我其他人都去新房子弄装修去了。
  “不去你们新家,来这里做什么?”
  “面试啊!”
  “面试?”我疑惑的看着她,再看看周围,好像没有别人。
  苗乐又噗嗤的笑了,不过很快绷起脸,指着沙发:“不要乱望,坐到那里。”
  我刚坐下,苗乐人模狗样的拿个椅子坐在我对面,“不许笑,我看我们公司有招聘人,我先初面一下,看你是不是太次。”
  “哦”我就陪她玩吧。
  “会用电脑么?”
  “会,还会用QQ呢。”
  “是个人都会,会用CAD么?”
  “CAD是什么?”
  “你不是在装修公司做过设计么?CAD都不知道。”苗乐瞪大了眼睛。
  “谁告诉你我是做设计的,我原来就是砌墙的。”我苦笑。
  “啊~~~?”苗乐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光看着我,不过很快她发现了我可能略带嘲笑的眼光,“你耍我玩呐,我可是很好心的想帮你。”语气有些生气了。
  “生气了?我真的不会CAD。”这个东西只有在10年前读书时候好像学电子线路时用过,还是Protel?我已经记不清了。
  “谁生气了,你这个混混,烂泥扶不上墙。”
  “嗯。”
  “还承认了,那你会啥?”
  “我会啥,还要看你们要招什么人。要是招保安,我这身子骨还可以。”
  苗乐看看我说,“你也就能做保安了。”
 11:32:54
  原来苗乐的公司是给一些网络内容服务商做方案的,而我和王程正想做网络媒体服务方面的东西,游戏平台、信息提供或网上交易,还没有计划好。他们要招个作方案设计的,不过我就不清楚为什么需要会CAD。
  苗乐问了半天后,她和我自己都开始可怜我了,可以说啥都不会,倒不是我装的,是真的不会,我在没辞职前,就连装操作系统都是让秘书帮忙装,她那电脑水平从只会打字培养成了高手,记得一次她对着部门一个用台式机电脑的男同志说:“开机滴滴滴乱响是吧,估计是内存接触不好…..不会还要我帮你拆电脑吧。”
  我还是向苗乐提出想参加下周的面试,我以前是做消费类电子产品买卖,对这块业务的确不熟悉,虽然王程做的东西比较靠近,毕竟是硬件平台开发层面的,不是服务运营方面,所以想看看情况,认识些人。苗乐给我提供的一些线索,例如笔试题什么的。
  下午回到家,我打开便携,想装个CAD什么的练练手。当打开IE,一个念头上来——还是找妹妹聊天吧。
  在新浪、网易几个同城聊天室转了几圈,没人搭理,郁闷之极。就打开了QQ,刚登陆成功,右下角的小企鹅就在不停的跳,点了几下都是滕讯的流氓广告,再点时,看到一个美女头,是灰色的,留言是:“看到了你诗,挺好的没,能聊聊么?”
  唉,机会稍纵即逝,现在我回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话,于是敲了一句,“好,不过不知何时能有缘同时在线。”再看看没有别的信息了,我又把页面切到新浪聊天室,刚才刚连续给20多个妹妹送去“靓女,聊天么?”的信息。
  这时灰色的美女头又跳了,“这不有缘么,我正在线。”
 09:16:54  25
  我心里一乐,关了新浪聊天室,虽然有一个“温柔的**”回了“hi”。回到QQ,敲了一句:“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很快她也回了一个“:)”
  那就是在花灯下相视一笑啊,我又开始意**了。留意了一下她的昵称“静静的盛开”——有些自恋的名字,70分吧。
  “你为什么叫 远行的男人,你在外远行么?”
  “我这三五年,跑过国内13个省,去过7个国家,所以取了这个名字,不过现在回家了,可以改成回家的男人了。”
  “呵呵,回到爱人的身边了吧。”
  我看着屏幕心里有些苦涩的味道,妹妹你刺到我了,我绕不了你,吃定你了。
  “回到家,爱人却走了。。。”我在聊天骗妹妹时,从来都是说事实,这样一不会因为隔段时间后聊说漏了词,另外没有人会关心你是否说得是真的。
  “哦,对不起,难怪你的诗有些伤感。”
  于是我开始先打悲情牌,接着沧桑牌,不羁牌,幽默牌。。。当半夜2点,我合上电脑时,我知道一个女孩因为看到对方不停的一条龙、清一色、大四喜,晚上要失眠了。
  曾有一个晚上,陈雅虹**的偎依在我的怀里,我问她:“为什么追你的男人那么多,却还来找我。”,陈雅虹轻咬着我的耳朵说,“他们都只有一副牌,你有四幅牌,而且能和4个女人打,如果只陪我一个人打,岂不是很有趣。”
  躺在床上,试图把陈雅虹从我脑子里面赶出去,我开始想那个女孩,她一直不提视频的事情,是不是个丑女。妈的,脸丑X不丑,蒙着被子捄。晚上,把空调调到20度,在被子里面捣鼓了半天,还是不过瘾,把便携搬到床上,搞点武藤兰的**助兴,才爽出来。那一刻,我心里怒操,没有你,老子就不能爽了么!
 09:18:35
  第二天,我五点爬起来,丢下手机,一个人开车去了趟肇庆的七星岩,在山里的和尚庙里面住了六天,每天吃斋听经,在山里四处转转,当有些萌生出想就此剃度出家的念头时,我对自己说差不错了,是时候回去。
  回到家,发现丢在茶几上的手机居然还有电,有王程的电话5个,苗乐4个——比我想象的要少,赵总电话1个,李娟6个,还有一些其它。我仔细看了看李娟的来电时间,居然有一次是半夜1点3分,难道我在吃斋颂佛时,错过了一次好“姻缘”。还有苗乐的短信3条,我笑笑没看。
  我刚把手机充上电时,电话又响了,是李娟。
  “第一次给我号码打是空号,第二次给我号码,打了几天一直不接,我还以为你又骗我,还找了王程确认,你可真是好啊。”李娟甜甜的声音中有少许怨气。
  “嘿,我出去玩了几天,手机忘带了。”
  “你可真爽阿。”醋的味道。
  “你别乱想,我一个人去七星岩庙里吃斋去了。”
  “你怎么不做和尚,回来干啥。”
  “这不是舍不得你么?”
  李娟在电话哪头笑了,脆而妩媚的笑声,令人怦然心动。
 09:21:43
  我开车到中心医院门口,已经是黄昏,斜阳洒在婷婷而立的李娟身上,她侧着身对我笑,有些像第一次回国时,陈雅婷在机场门口看我的样子。
  我开了车门,她坐上副座。
  “怎么没开车?”
  “去保养了。”
  “生病了?想我相思成这样?”
  “少贫,我有些感冒。”
  我扭头看了一下李娟,面颊上确是有丝憔悴,我心脏仿佛被什么碰了一下,伸出右手,握住了她的左手,柔弱无骨。李娟手动了一下,就乖乖的不动了。为什么我的下面没有出现预想中的反应,难道我爱上了她?还是爱着那个侧着身向我微笑的脸。
  晚上我们去了一个还算安静的酒吧,我不知道为何喝了很多酒,可能是想借酒发生些什么了,我记得在我头大愈裂的时候,李娟和一个保安把我扶上了车,然后记得到了一个很高的楼,坐了很长时间的电梯,那时一个女人温柔的抚摸我的脸。
  最后我记得倒在一个松软的大床上,被褥洁白,感觉躺在云里,一个女人的手先抚摸我的头发,然后是脖子,再是**膛。当那只手开始解我的裤带,我想300多天没有女人的日子终于结束了。那刻,我是按住她的手还是拉起她的手已经记不太清。
  09:22:52  28
  后来我梦到陈雅虹和我一起在一条很长很长的路上走,走着走着她不见了,我手握着的女人不见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我猛地惊醒,看了手上全是汉,床上就只有我一个人。身上衣服全在,只有裤带被松开。
  看看窗外,感觉是后半夜,我出了房门,走到客厅,看到李娟坐席地而坐,望着窗外吸烟,手边的烟灰缸里面有不少烟头。
  “几点了,给我一只。”
  李娟回头看看我,笑了一下,又看看手表:“4点17分。”
  我在她的旁边坐下来,她给我递了一只烟,刚吸了一口,我就不停的咳嗽。李娟起身似乎想给我拿水,我拉住了她,揽住了她的腰,就在我的嘴离她的唇不到3公分,已经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时,李娟说:“小虹是谁?你刚才一直在叫她。”
  “哦,她欠了我很多钱。”
  李娟看了我一眼,“你还爱着她?”
  我心里一抽,无言。
  我们一起并排坐到了天亮,李娟靠着我睡着了,等早上我们站起的时候,发现两个人都感冒了。
  等我出了楼时,确认这不是水榭花都,李娟告诉我这是她另外一套房子。当下楼我想握住她的手时,她很技巧的躲开了。这个女人想要什么?我心中有了些疑问,她和我之前想象的似乎不一样。
  在车库找到车,李娟对我扬扬我的车钥匙,说:“我开车吧,你这车开起来还挺有劲。”我坐上了副座,李娟点着火:“去哪里?”
  “不知道,找个地方吃早饭吧。”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响,李娟接了电话,急促的说了几句“好,好,你在那里等我,我这就来”。
  挂了电话,扭头对我说:“不好意思,我得去机场接个人去投资大厦,有点事。”
  我讪笑一下,有些摸不透这个女人是有意托辞离开还是真的有事,不过我想经过昨晚一夜,我再要和这个美女弄个一夜情,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多可能了。
  “车你开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用不着,等你车送回来,再给我。”我对她眨眨眼。
  李娟突然甜甜的笑起来,“你这个人还不错,我真有点看上你了,先送你回家吧。”
 09:24:56
  我坐在小区外的小吃店喝稀饭,想起李娟的话,心里却有些发虚。回到家,换了身休闲装,准备四处逛逛,不过没有想好目的地,走到哪里算哪里。一到马路的第一个念头,徒步走到莲花山看看邓爷爷,走了百来米,感觉太阳很晒。
  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先生,你去哪里?”旁边的司机问我。
  这才发现自己坐了半天没说话,“附近哪里能钓鱼,安静点的。”
  “银湖。”
  “那就银湖吧。”
  我租了鱼竿小凳,找个树阴像模像样的坐了下来。懒洋洋的上午,懒洋洋的太阳,看来鱼儿也懒得吃食,等了很久也不见动静。
  就在静坐的时候,一个小石子在我浮耳处扑通落水,我没在意,估计是小孩子淘气,又过了几分钟,又是扑通一声,我还是没理,接着连续扑通扑通几声。
  这是哪家的小鬼!我回头正准备训斥,问到一股香风,看到两条玉腿,一个修长的美女正坐在后面一块石头上,笑颜如花,得意的看着我,目光中略带挑衅,手上还拿着一个小石头来回晃着。
 07:53:47  30
  “苗乐?....你干啥呢?”我脱口而出。
  “逗你玩啊。”苗乐从石头上跳下地,走了过来。“在干啥呢?有空钓鱼,没空接我电话。”
  “嘘,我正在苦钱呢,鱼都被你吓跑了。”我摆出苦笑,并引开话题。
  “苦钱?钓鱼苦啥钱。”果然女人的好奇心还是比较强的。
  “有老板想要吃新鲜野生鱼,自己没有时间,就雇人钓,一斤一百呢。”
  “哦,还有这样的人,有钱没地方花!”
  “这样人多了,你没看过报纸上写,有的富人专门花钱买漂亮女孩子的便便,炸着吃。”我坏笑着看着苗乐。
  苗乐愣了一下,然后揪住我的肩,“你这人,真恶心阿。”
  我哈哈大笑,她放开我的肩,去拨弄水里的网兜,“咦,怎么一条鱼都没有。”
  我老脸一红,“今天钓上的太大,都丢回去了,那老板只吃1到2两的童子鱼。”
  “还有这么怪的人呐。”苗乐放下网兜,认真地看着我。
  “唉……”我叹口气。
  “你叹什么气,钓不到就慢慢来嘛,让我试试。”苗乐伸手要鱼竿。
  我把鱼竿给他,又叹了一声,“还真没见过这么好骗的人。”
  苗乐瞪大眼睛看着我,“啊!?”然后就拿鱼竿挥向我,面露咬牙切齿装,异常的美丽,异常的熟悉。
  “哐”鱼竿砸在我的头上,刚才我看见了谁?那天,在高尔夫球场和陈雅虹说“进错洞”的笑话时,她拿着一个长竿,咬牙切齿的对着我追打。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很紧。
 07:55:42
  我收拾鱼具时候,苗乐在旁边说:“你这人是个怪胎,混蛋。”
  “这不是被你打傻了,看到美女碰我,就激动了一把,对不起咯。”我对她笑一下。
  “不钓鱼了,你要去哪?”
  “不知道,今天没收入了,全怪你啊。”
  “你还骗人,中午和我们一起吃烧烤吧,我同事们就在烧烤场。”
  “嗯”我又埋头整理渔具。
  “怎么?不去?”“为什么不去?”我的小腿被踢了一下。
  到了烧烤场,我眼睛一亮,除了3个略带猥琐神情的男人,其余的4个基本上都是青春靓女阿!
  苗乐和我一一作了介绍,我记住了两个人,最猥琐的那个男人叫王志强,一看就知道是饥渴男,最合我胃口的那个女孩叫萧娴,约摸26、7岁的样子,比苗乐成熟有女人味很多,我喜欢老点有味道的牛肉。
  萧娴问苗乐“还没有介绍你的这位帅哥呢。”苗乐看看我,嘴角撇了撇,顿了一下,“姓杜,一混混。”
  萧娴愣了一下,然后拉着苗乐的手,两人笑了起来。其他女孩子也唧唧喳喳的一起笑着打闹起来,我靠着王志强这个猥琐男,坐下。
  青春真好啊,可惜我已经老了。我想起当年进第一家公司,培训结束,第一天迈进办公室的门,小头目带着我绕了一圈,黑压压的全部是面带菜色的男人,从此我对白领生活的憧憬全部破灭。像我这样如此喜欢吃窝边草的男人,老天为什么不给我这样的机会,而给了旁边这些个猥琐男人。
  那一刻我决定要进苗乐的公司,我又瞄了一眼那个萧娴,那腰肢太诱人了。我的下面动了一下,一改昨天半夜被李娟问了一句后,一直持续到刚才的颓势。
 07:56:56  32
  烧烤时,几个男的,为了讨好女孩子们,极尽耍宝之态,像王志强那样的,不停的说极无趣老旧的笑话,说自己去过那里那里,怎么怎么好玩。不过我看上的那个萧娴,似乎对我没有什么意思——就只有开始和苗乐说了一阵悄悄话后,略带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后,基本上没有再正眼瞧过我——唉,女人啊。
  这时,大家边烤边聊到深圳的治安,妹妹们都说在深圳好危险,都不敢戴首饰,王志强这哥么又发飚了:“深圳治安不好就是现在人太懦弱,看到抢匪都吓得不敢动,要是我遇到,肯定揍死他。”面露英雄豪情,看的几个小妹妹们面露赞赏之色。
  “你呢,被抢过没?”苗乐用手肘碰碰我,看我一直不说话。
  “恩,被抢过。”我答,几个女孩都好奇的看过来。
  “你怎么做的,反击了么?”苗乐问,语气略带兴奋。
  “我把双手放在头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了他们。”我又答,语气平淡。
  话一说完,几个女孩的眼神立马暗淡下去,“切,真没用。”苗乐说了一句,我看了一眼萧娴,也是失望的眼神,美女还是喜欢英雄。
  我想起了1年多前,在南非的一个旅馆,三个黑人,两把左轮,一把来福顶着我和王敦子,我们抱起头,把贵重的东西都给了他们,那几个黑人收拾好东西后,却不走,然后一个人拿来了一方棉被。就在其中一个准备给左轮遮上棉被时,王敦子说了一句:“He
has a wife and I have a small baby in China.”他们商量了几句,走了。
  那天,我和王敦子两个人蹲在一起,吸光了所有的烟。
 08:49:17
  “你发什么呆呢,鸡翅都烤糊了。”苗乐又用手肘推推我。我看见萧娴在和另外一个瘦高个男的在聊着什么,而王志强对我一脸不屑的笑,
  吃完烧烤,这群年轻人又要去爬笔架山。
  “早知道不带你去了,以前看你蛮能说会道的,哄的我妈直夸你。”在向外走的路上,苗乐对我说。
  “和你们有代沟啊。”我笑笑。
  “代沟?你多大了?”
  “30多了。”
  苗乐看了我一下,“是有点老相,你可混得够差的,30多连个工作和女朋友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女朋友?”
  苗乐脸上闪过一丝奇怪的表情,“上次在茂业那个美女?”又打量了我一下,“看着也不像啊~”
  “唉”我叹口气算是承认了,“点背阿。”
  “啥点背,我看你就是混混样,说好到我们公司面试,这周招呼也不打,人影就不见了。”苗乐看我不说话,踢了我一下,“听到没?”
  “你多大了?”我问。
  “23…”苗乐又狠狠踢了我一脚,“你在想啥呢,混混!”当我在第一家公司,情绪跌落到底谷,陈雅虹劝我换工作时,那年她好像也是23岁。
  就在我想找个借口不和这群年轻人去笔架山时,电话响了。号码不认识,一接是苗爽,说是要去挑瓷砖等物料,想让我去参谋。我告诉了苗乐,她迟疑了一下,说:“你去吧,记得下周一到我们公司来面试,穿整齐点。对了,你有像样点的衣服没?”
  “找朋友借总有吧。”
  她叹口气,“恩,就这样吧,明天一定要来面试,别再瞎混了。”
  苗乐追上她的同事们,估计和他们说我不去了。令我失望的是,萧娴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08:51:06  34
  陪苗爽看完几个大的装修材料市场,回到家已经晚上8点多,我要了必胜客皮萨,打开便携,想看看那个“静静的盛开”的妹妹是否给我留了言。可是发现上不了网,打了天威热线,告知欠费,暂停服务。我吃完皮萨,洗完澡,倒头就睡着了。
  周一我起的很早,翻出衬衫、西裤,打上领带。苗乐的公司在投资大厦,挤了公车过去,快到时给苗乐打了电话。
  到了大厦门口,苗乐正站在大厅等我。我对她笑笑,苗乐看到我眼睛一亮:“你打扮起来,还是有点样子嘛。”
  “更像保安了,是吧。”我正正领带,苗乐抿着嘴笑。
  进他们公司,时一入门,我看到了萧娴,我对她笑笑,她礼节性的对我笑了一下。苗乐把我领到会议室,我看了一下有几个年轻人也在等着面试,看上去像刚毕业的大学生。我坐下后,苗乐也坐下。
  我奇怪的看看苗乐,苗乐小声对我说:“我是做人力资源的,负责招聘的整体工作。”我以你好毒的眼神看了她一下,她又抿嘴笑笑,妈的,一到公司了就变了淑女。
  我看看旁边的几个小伙子,很紧张的样子,而我却心闲气定,倒还有些不忍去挤掉他们的工作,当年我找第一份工作时也不容易。
  不过想到萧娴那诱人的腰肢,我又开始努力回忆苗乐给我的笔试题的答案了。
 09:02:24
  约过了十几分钟,一个中年男人拿了一些试题进来,苗乐帮忙分发试卷。我拿到试卷,看了一下,对苗乐笑了一下,而她好像更本不认识我一样,这小丫头,蛮有意思的。
  题目不多,我很快答完,收完卷子,我和那几个年轻人聊了一会,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苗乐进来说:“叫到名字的请暂时留下,没有叫到名字的,请先回去等通知。”
  “丁云,李子建,杜文……”叫到我名字时,我看到苗乐嘴角有一丝笑。
  苗乐又宣布,下面是英语口语面试,我惊愕的看了看苗乐,这丫头不会又要刷花枪吧,怎么没有告诉我有英语面试。
  这时苗乐告知又两个面试官,把我们6人分为两组,“杜文,请先跟我走。”苗乐对着我说。
  和她进了一个会议室,一路上我想揍这个小丫头,进了会议室,却发现没有别的人,我才反应过来她是真的在帮我作弊。
  我们面对面坐了几分钟,苗乐问:“应该差不多了吧。”脸色还有些紧张。
  “你们这没有摄像头吧。”
  “没有。”
  “呵呵,你好像比我还紧张。”我笑。
  “你有什么好紧张的,最多时聘不上,而我要是被知道,可以要被辞退的。”苗乐的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紧张感。
  “这么伟大,那要我怎么谢你?”我对她笑笑,换个话题让她缓和一下。
  “谢我?”苗乐看了我一下,眼睛里面闪了一下,“也行,你得先答应。”
  “啥啊?”我有些后悔了。
  “你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不让你通过。”苗乐用一种略带搞笑的威胁的眼神看我。
  “好好,你说。”萧娴就在外面,可不能就因为小姑娘玩花枪就弄砸了。
  “请~我~吃~顿~饭~”苗乐一字一字慢慢的说,摆出等着看作弄我后的预得意表情。
  “哎呀妈呀,这就,我还以为要我以身相许呢。”我学了一句东北话,做出夸张的表情。
  苗乐正要做佯嗔装,突然有人急促的敲门,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09:18:28  36
  “请进!”苗乐叫到。
  打开门是王志强,一脸紧张,“乐儿,快出来,高层来了!高层~!好像是要亲自面试。”
  我发现苗乐面色惨白,我到没觉得什么,高层也会来管这种屁事?招个小罗罗最多经理就差不多了。
  我跟着苗乐,出门一看,倒吸了一口气,外面的排场象小时候赶场看戏,刚才还零零散散几个人,但是现在好像公司所有的人都挤到了这个大会议室,中间簇拥的是一个二十六七岁左右的年轻男人。
  这个年轻人给我的第一映像就是帅,他妈的,太帅了!我活了32岁还第一次看到帅的如此具体的男人——他估计就是这个就是所谓的高层了,看样子应该是老板的儿子或者什么。
  他正在和周围的人说着什么,我们没走几步,苗乐挨到了萧娴,小声问:“娴娴,他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新的总经理,老板这半年多很少来公司,但上周末老板突然带了个人来,召集了几个头头开会,同事都传会换老板,没想到这么快。”
  “他是老板的儿子么?这么年轻。”苗乐问。
  萧娴看了一眼苗乐,“哪是儿子,可能是弟弟。对了,听人说,他好像是从美国刚留学回来”
  “是么,他长的可真帅阿。”苗乐看着那个帅哥说。
  “嘿嘿”我笑笑。
  苗乐白了我一眼,“你笑啥,又不是说你。”
  萧娴噗嗤的笑了,露出两个半颗牙齿,雪白的,看的我好心痒——美人终于为我笑了,虽然是嘲笑。
  这时苗乐想起了什么,用肘顶顶我,小声说:“后面的面试,你好自为之了。”
 09:29:42
  过了一会,那个之前送卷子的中年男子,让大家散了。就留下我们几个来面试的人,以及那帅哥高层,苗乐与几个部门的头头。
  那送卷子的中年男子似乎是苗乐的主管。
  “老李,先从那个开始?”帅哥高层略带磁性的男中音,对着那中年男子说。
  老李看了一下手中的表:“叫杜文的笔试成绩最好,就从他开始吧。”
  帅哥高层点点头,站起来,似乎要去里面的小会议室,老李跟着,然后示意苗乐也跟着,那帅哥又回头说:“设计部的也来一个吧。”
  进了小会议室,帅哥高层做中间,两个部门的头头坐在两旁候着。我面对他们坐,苗乐坐在我旁边不远,略前,侧对着我们,拿着笔和本,文文静静的淑女样,好像是做纪要,
  帅哥高层先看我一眼,停留了1秒不到,又看了苗乐一眼,这一眼,先从平静,到闪光,再到炙热,足足停留了10秒以上。而苗乐一直羞答答的低着头,我心想这小丫头要拣到金元宝了。
  老李先开了口,“这位先生叫杜文,是苗乐推荐的,原来做过装修设计。”老李说到苗乐时,向他示意就是旁边这垂头不语呈现羞涩装的女孩。
  “你叫苗乐?”帅哥高层问苗乐,声音很温柔夹着磁性,象泡到第三遍的普洱茶。
  苗乐抬起头,发现帅哥在直直的看着她,应了一声,又低下头。我那看过苗乐如此温顺贤淑的样子,不免有些乐了。
  “你好,杜先生。”帅哥高层收回对苗乐贪婪而炙热的目光,对我说。
  “您好。”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22:16:54
  我相信自己给客户做胶片宣讲时的表达能力绝对一流,而且我面试过的人应该比他们公司这层楼的人数少。加上他问了几句,我就发现是管理学院派出生,我就更乐了。基本上对答如流,苗乐不时向我投来糅合着惊讶、赞善以及怀疑的眼光。
  高层帅哥感觉我配合他不错,尤其是几句隐藏很深的马屁,让他肯定感觉在苗乐面前忒有面子,他又对右边的瘦高个说,“老温,你问几个专业方面的吧。”
  我傻眼了,还有专业方面的阿!他问的几个问题,除了和考题类似的我答了出来,其他完全不知所云。苗乐在一旁也暗暗皱眉。
  问了大约5个问题后,高层帅哥打断了瘦高个,“老温,我看差不多了。你看怎么样?”
  我大为惊讶,怎么会在面试中就直接给出意见,肯定应该是深藏不露的说:好了,你先回去等通知。老温也迟疑了一下,说:“专业水平一般,似乎没有接触过我们这行。”
  “嗯,不过装修设计和我们这基础差不多,他的逻辑思维还不错,而且苗小姐推荐的,应该是个人才。”然后又直直的看了苗乐一眼,而这是苗乐眼睛里面尽是对他的感激之情。帅哥高层若有所得般一笑,又扭头对老李说,“你看怎么样。”
  老李连忙附和:“我也感觉杜先生不错,可以培养。”我暗叹,不愧为老家伙。
  我和苗乐对视了一下,眼神交流了同样的两个字“有戏!”
   22:21:56  
  晚上,我主动给苗乐打电话,约她出来请她吃肠粉。
  苗乐赶到肠粉店时,我正在逗一个店里面的服务生,那女孩子似乎也对我颇有好感,穿插走动时,时不时和我说一句,而且给我沏茶最勤。
  “你就请我吃这个,这么小气。”苗乐假装生气地说。
  我对刚才那服务生,叫了一句,“小妹,沏个茶。”那女孩子急急跑过来,对我笑笑,先帮我沏满,再给苗乐加上杯子,沏满,再对我笑笑。
  等那女孩走了,苗乐对我说:“看不出来,你的魅力还挺大的。老男人!老混混!”
  我笑笑,她又接着说:“咦?为什么把衣服换了,又是这老头衫,土不土阿?!”
  我还是笑着看她,不说话。
  “你看啥!不认识我啊。”苗乐又作怒装。
  “没看出来啊”我叹口气。
  “没看出来啥?”
  “怎么在帅哥面前就变淑女了呢?”
  苗乐的脸一下子红了,“你瞎说什么,我这是尊敬领导。”
  “莫怪老哥我没提醒你,我替你看过相,今年你要撞财运。”我故作神秘装。
  “是吗,你说说咋看的?”
  “我是先看你面相,印堂发红,耳垂修长,正面看鼻孔完全看不到,这都是有福之相。再看你的手,把右手给我。”
  苗乐居然很听话的把右手给我,我只是乱说说,不料她异常认真,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想想还是握住了。指尖先触是一丝冰凉,然后是软软的温润之感,是块好玉啊。
 22:28:12
  我再定睛仔细看她手时,不仅惊讶了,一只近乎完美的手,五指笔直修长,没有一丝多余的折纹,摸着象玉,看着也象玉。
  我让她把五指并拢,她和配合的并拢,“你看,指间一点缝隙都没有,这就是敛财。而且看你的事业线和爱情线,你今年有贵人,要发财,弄不好还能讨到个好郎君。”我对她坏笑。
  “你尽会骗人,骗我装民工,骗我不会用电脑,我可不是小孩,会上你这个老骗子的当。”苗乐嘴上虽说,但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右手心看。
  “谁骗你,我还可以料出,今晚就有事要发生。”我又故作玄虚装。
  刚说完,苗乐的手机响了,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号码,对我说:“不认识”
  “喂…哦,李经理…”苗乐突然站了起来,看了我一下,又坐下,“嗯、嗯…不好意思啊,我正好已经和朋友在吃了……对不起,真的是很要好的朋友,嗯……是有些重要的事情在谈……不好意思……嗯……OK…Byebye。”
  苗乐瞪大了眼睛看我:“是李经理!”
  “就是那个面试我的帅哥?”
  “你怎么知道?”苗乐眼中充满惊奇。
  “我不是说过我会算命么,你还说我是老骗子。”我眼睛略带玄机的看她。
  “你这人,有时真的挺让人看不透。”
  “看透我干啥?”
  “我就想看透你,不行啊!”苗乐盯着我说。
  “小妹,沏茶!”我发现没水了。
  “别小妹小妹的叫,难听死了,像个流氓。”苗乐笑嗔着说。
  “为什么不和他去吃饭?”我问。
  “我愿意吃肠粉!不行啊。”
  “行,行,不过以后还会有事要发生哦,今年你是要发财的。”
  “鬼才信你的。”苗乐对我作了一个鬼脸。
  “请问你们点不点餐阿?”服务女生替我沏完茶,对我小声说
 12:27:00  41
  送走了苗乐,回到家,看了几分钟电视,又想起了上周在网上聊的不错的那个女孩,又有了蠢蠢欲动的念头。
  我一步奔到书房,打开电脑,好容易进了Windows,发现依然不能上网,我扭头向外大叫:“陈雅虹!你还没有给我转账啊!”没有回应,我敲着键盘,“陈雅虹,你听到没有?”
  外面还是一片安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陷入了一种长久的寂寞。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到了房间,从衣橱抽屉里面翻出一个风琴包,按照陈雅虹写的分门别类标签,找出天威宽频的开户单,然后拨通了95555。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却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进去,给李娟打了电话,可是没有人接,然后就一只接一只的抽烟。
  就在模模糊糊快睡着时,电话响了,我一看是一个不认识固定电话号码,心想应该是李娟,接通喂了一声,却发现似乎是范玲琳的声音:“请问是阿杜么?”
  单独和她通话,我还是有些尴尬的,“嗯,是我,范玲琳么?”
  “对,是我。”
  “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说话。”范玲琳的声音很轻。
  老实说,那刻我挺郁闷的,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况且还有王程在。
  “怎么了,和程子吵架了?”我把思路往王程上引,以作暗示。
  “没,没,他今天很高兴,回来喝了点酒,刚刚睡着。”
  “那你找我。。。。。。?”
  “我就不能找你了么,就算是朋友聊聊总可以吧。”
  “行,行。。。”
  “你和阿虹真的就这样分手了?”
  “是”我心里一紧,这丫头那壶不开提那壶。
  “我和几个朋友,都不信,你们那么好。。。你怎么和李娟碰在一起了?”
  “李娟和你说的?”
  “那你就是承认了。唉……”
  我一时语塞。
  “你这几年过得挺辛苦的,我觉得再怎么样,也不应该这样。”范玲琳一直对陈雅虹是心有芥蒂的。
  “琳琳,别提这事了,都过去了。”
  电话那头一时没了声音,我还以为断线了,这时听到范玲琳小声的说,“阿杜,程子醒了,我要挂了,你最好别碰那个李娟,她很厉害。。。好了不说了,我挂了。”
  我听着电话里面嘟嘟嘟的声音,怎么感觉在偷朋友的老婆一样。
  睡前我想了想,就把手机关了。
 12:29:01
  早上我被一阵阵带着浓郁湿气的冷风吹醒,窗外下着大雨,阴暗的一片,看不出时间,估计应该不早了,大理石窗台上也沾满了雨滴,我起身关上窗,找来抹布擦干水。
  我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雨,滴滴嗒嗒,似乎在说着什么,突然想起了爸妈,想起了今年答应他们带媳妇回家。
  转身找到手机,打开,直接按了呼叫键给李娟拨了过去,还是长时间没有人接,在我正准备挂机时,接通了,“喂…你好….”李娟睡意朦胧的声音。
  “你还在睡?”
  “哦,杜文啊…现在才5点多啊,你时差这么久了还没有倒过来?”
  “才五点多?我看外面下雨,虽然很暗,还以为是中午了。”
  “呵,你真是昏头了。”
  “昨晚打你电话怎么没有接?”
  “昨晚我和一些朋友在酒吧,有些吵,没听到……”
  “哦”不知为什么,听到李娟说和别人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嘻嘻,怎么不舒服了?我是陪我弟弟去玩,他刚到深圳。我后来看到你的呼叫,打过去先是忙音,然后再打,又关机。是和那个情妹妹在一起呢?”她的语气也怪怪的。
  “李娟,陪我出来吃早饭吧。”
  “现在?”
  “是啊”
  “我是怕你了。”李娟叹口气。
 12:30:57  43
  李娟开车接我到了一家面点王,我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李娟端了一些早点过来。
  “李娟,有件事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阿文,别李娟李娟的叫我,早上在电话里面叫就感觉不舒服,叫我娟子吧。”
  “嗯,娟子,别叫我阿文,听起来象女的,你就叫我老杜。”
  “嘻嘻,我就喜欢叫你阿文,你说什么事?”看她笑眯眯的样子,我也只有认了。
  “我想你周末陪我回躺家。”
  “回家?我?”李娟瞪大眼睛看着我,吃惊但没有反感的样子。
  “我老妈老催我找个媳妇,否则不让我回家看她,我好久没回去,想回去看看。所以请你帮个忙,就一天。”
  “这种事,你就找我了”李娟表情变了。
  “怎么不愿意?”
  “也没啥不愿意,就当救济一下落后份子,不过我这周要去躺上海。”
  “哦”我心里沉了一下,别人要去见老公了,我还让人装自己的媳妇。
  “我很快也就回来了,可以装作你媳妇一回,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啥事?”不会和书上电影里面那老套一样吧。
  “还不知道,我想起来再说。”
  果然还是猜中了,“行吧,只要不伤天害理就行。”我做出任她鱼肉的样子,李娟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狡猾的光,然后甜甜的笑了。
 12:32:18
  吃完早饭,李娟表示有些事要处理,而她的车也送回来了。我把她送到库,见李娟没有招呼让我上去她家坐坐的意思,我只好知趣的自己开了车回去。
  临走前,李娟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我也感觉自己有些依恋上了她,否则怎么会找媳妇第一个想到她,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搞不**偷不到腥,有个红颜知己也不错。
  出了车库,发现雨更大了,不过路上车却不多,我开足马力,感觉就算这么大雨,自己还控制的住这V6引擎,又有了一种想驾驭李娟的感觉,然后又想到了萧娴,妈的两个都不好搞。
  刚开到一半路,发现李娟的包在车上,敞开着,最上面放着一张机票,瞄了一眼,没敢多翻看,就把包合了起来,打通了李娟的电话。
  李娟从我手上接过包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突然问了一句:“没有什么要说的?”
  “有什么要说的?”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哦,你今天换的这一身真漂亮。”
  她突然语气变得很温柔:“阿文,周四上午我去上海,你送我一下吧。”
 12:34:46
  在家里坐着,空气里湿汲汲的,浑身不舒服,我把所有的空凋全部打开为抽湿,然后跑到书房打开便携,但是网络还是不通。我想如果再不和那个上次聊的妹妹弄一弄,估计就要被别的凯子搞走了,于是决定冒雨去找一个网吧。
  我打着伞出了小区,围着马路转,雨打的伞啪达啪达的响,我为了上网这样的雨天都出来,我想那个妹妹应该会感应到后默默的感动,而不会不理我吧。走了很久,终于在金色家园那里找到一家网吧,一进去还够豪华的,机器也多,可能是上午而且是雨天,人不多我办好手续,找了一台电脑坐下。
  熟练的打开QQ,输入号码,果然下面的小图标不停的闪闪闪,Cancel掉一条条藤讯的垃圾信息,犹如拨开层层丝衣,终于看到那个“静静的盛开”的美人头裸露而出。妹妹看来的确是动了春心,主动找我了,我一阵得意。
  数了一下,给我回了6条信息,先是留言抒发一些情感的个人感受,然后是约我时间上线聊,接着是表示对我没有按约上线的遗憾,隔了一天又问我去哪里了,最后留下了手机号码。
  我在手机里面记下她的号码,署名JingJing。然后在QQ上回了一个信息,告诉她前几天出差去了,并告诉她晚上一般都会在线,不过没有留手机号码给她。我心不在焉的浏览一些网站看看信息,一直希望那个美人头动起来。
  有人从后面轻拍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他对我友好的笑笑:“哥么,打CS么,我们少个人。”我对他也笑笑,点点头。
 22:16:11  
  本来想出来上网搞妹妹,不料打了几个小时CS,虽没有他们年轻人打的好,但也没有太拖后退。我在国外无聊时,就拉着一群人玩CS,玩起来时候七国八语的国骂此起彼伏很有意思,一个德国佬教我使狙击,练了一段时间,还是小有所成。
  大约2点多,几个年轻人要拉我一起去吃饭,我刚准备答应,手机却又响了。
  这次是苗乐,“混混,在干吗呢?”
  “正在网吧打游戏。”
  “真是混混啊~”苗乐在电话那头大声的喊。
  旁边一个小伙子,冲我笑笑说:“你女朋友?”
  我不想多解释,就对那小伙说:“嗯,是的,你们去吃吧,有空再玩。”
  “你在那说啥呢?谁是你女友?”苗乐严肃的声音。
  “这你都听见了?”
  “你少到处招摇哦,谁会做一个混混的女朋友。”
  “嗯,下次不会了,下次别人问我就说你是我家小保姆。”
  “呵呵,你别找打,老混混,你请的起我么?”
  “你找我啥事?”我不想对这话题多纠缠下去。
  “你猜?”苗乐又开始自作玄虚。
  “面上了?啥时报道?”
  “呦,呵呵,还挺机灵,周四上午,记得戴上有效证件原件,我要亲自检查。”苗乐口气故意拽起来了——那天面试时,我带着我的四级证,大学毕业证等给她看时,说了一句:小心点,油墨可能还没有完全干,她来了一句:你还弄得挺快的嘛,蛮像真的。
  “后天上午不成,我有事。”
  “什么事,难道比报道还重要?”
  “很重要,我要送一个朋友。”
  “还是上次那个女的么?”
  我一时语塞,这个小丫头有时脑袋还是挺灵光。
  “哼,就知道,上午9点前到不了,你就不用来了。”接着是嗙的一声。
 22:20:26
  我口中操了一下,拿上伞离开了网吧。
  走在雨中,拖鞋泡在水里到有些滑,走着走着听到前面一个女人在叫另外一个人,声音有些熟悉,我扬起伞看去,却正是萧娴,臂下夹着一个塑料包装的公文袋,正拦住了一个的士,招呼她另外一个女同伴上车。
  看着她缩身收伞的样子,狂赞不愧是美女阿,连躲雨都躲得这么漂亮。依依不舍的看着的士远去,我盘算了一下,不能因为苗乐发个小脾气,就损失这样一个诱人的尤物。玩个小技巧,哄哄苗乐吧。
  到了家,开上车,我就奔到华强北,搞了一台清库存甩卖的Nokia
6230i,以前卖近4000的东西只要1000多,换上卡后,我以最快的速度给苗乐发了一个短信:
  “苗乐同学,我明天上午是要送一个老朋友,他要离开深圳去上海打工,以前他照顾我不少。请你高抬贵手,放俺老汉一马,留条生路。”我发现自己编瞎话挺有天赋。
  没过几分钟,手机铛铛一响,短信回来了:“你个老混混,骗人不脸红,怎么发的中文,你换手机了?”
  我把短信接收声音调小,回复:“不是答应你了,找到工作就换手机么,花了我1000多块呢,又要吃几个月泡饭了:)”
  铛铛,很快又回来了,这小丫头拇指很灵活,“哼!算你还有些良知。”
  马上回了一个:“老汉能不能翻身把歌唱,就靠苗女侠仗义了。”
  看到发送成功,我心头石头落地,就像小日本那个变变变节目,16点,总算过关了。我脑海里面浮现起萧娴婀娜的腰肢,嗯,楚人好细腰,难道我是楚人?苗乐俏皮的撇嘴样也浮现在脑海里。
  这时我听到一个小孩的声音:“妈妈,这个叔叔在笑什么呢?”我愕然向前看去,一个**怀里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小女孩看到我看他,对我作了一个鬼脸。
 22:24:49  纠正47节中的一个错误:)
  “苗乐同学,我明天上午是要送一个老朋友,他要离开深圳去上海打工。。。。。”
  “明天”应为“后天”。
 22:35:26
  回到屋里,第一感觉就是干燥,相当的干燥,身体仿佛从一种粘滞的状态脱离出来,感觉异常的轻松。晃到书房,看到便携没有关,动动鼠标取消待机状态,发现网络已经通了,QQ是离线状态,上了线,所有的好友的头都是灰的——大多数都灰了四五年。
  于是又去新浪聊天室勾引妹妹,缠呼了半天还是没有人理,好像美女们都很忙,半天挤个hi,算是施舍,当年读书在校园里面BBS流行时,我也是网聊高手,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
  心灰意冷,正打算推出时,心头忽然一动,换了个名字:“柔情的**”,看看现在的网狼们是怎么搭讪。然后切换到新浪看新闻,过了一会切换回来一看,呆了,“美女要**么。。。。。”“晚上你的洞洞有空么?”此处隐去127字。。。。。。
  靠!原来现在上网搞女人是这样搞的啊!难怪我文绉绉的学徐志摩没有人理我。
  我拷贝了其中一条,依次给刚才缠呼过没搭理我的妹妹们一一送去,靠!又震惊了,很快一个“白领淑女”回个信息:“呵呵,你那里有多粗?”无语,怎么感觉和体检一样,顿时失去了意**的快感。
  正准备狼狈下线时,QQ的美女头跳了,是“静静”妹妹,她传来一句:“老男人,回来了?这次又去那里远行了?”
  我收拾心情,开始和她聊七星岩,聊禅,聊人生。。。。。。不过今天看来她的兴致不大,有一句没一句的,估计同时在应付别的男人。
  看她不冷不热,加上刚才在聊天室受的刺激,我一股恶念上涌,开始把话题往性上慢慢的引导,“静静”开始回信息越来越快,半推半就的配合着,还不时抛几个媚笑过来--看来现在的确是一个速食的时代。
 22:41:38
  慢慢的,她开始主动引导话题走向,从指尖可以感觉到她在屏幕那头急促的呼吸与燥热的脸,当最后谈到彼此的生殖器官的时候,我清晰的感觉到那层膜终于破裂了,发现自己下面涨的很厉害,奶奶的,这样的感觉也不错。
  在她不停的一条龙,清一色,大四喜下,我防线被一一击破,彻底的摊牌,交出了手机号码。刚Send过去,马上电话就响了,一个甜中略带点沙的声音,充满了欲念的味道。
  我开始幻想她是一个成熟的**,彼此恭维一下对方的声音好听之后,我们就直奔主题,开始行口舌之礼,此处隐去3000字。。。。
  当我正在意**的世界里欢快的裸奔时,她停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问我:“你在自摸么?”我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正在扣脚趾甲,我反问了一句:“你呢?”“人家那里全湿了。”那声音听的我全身发酥。
  就在我想约她出来时,门铃响了。“静静,有人敲我的门。”“嗯,我这里一会也有人要回来,改天再聊,你这个死老头!”听着她略带娇喘的声音,恨不得冲过去把她吃了。
  门铃又被连续按了几下,奇怪小李也没有拦一下就让他上来了,难道是熟人……突然我想到了陈雅虹,顿时下头的血退掉,上头的血上充,马上说声OK,挂掉电话,直冲门口。
 22:47:52  
  打开门一看,一个大波浪发披肩的美女在对我笑。
  “范玲琳?”我瞪大了眼睛,然后往周围看看,并没有王程。“王程呢?”
  “我就不能一个人找你?”
  “是有些意外。”我抓抓脑袋。
  “怎么,还堵着不让我进去么?”她说着又往前迈了一小步。
  我尴尬的笑笑,让开身,让她进来。
  “王程上午去北京出差了,周末回来。”范玲琳大方的往沙发上一依。
  我急忙去厨房翻冰箱,看看有没有果汁、饮料什么的。
  “你别拿什么了,我坐坐就走。”她又熟练的打开电视。
  “哦,怎么会突然跑上来坐坐?”
  “我和娟子约了一起吃饭,她一时半会回不来,下班路过你这时,就给你打电话想先到你这里坐坐,你电话一直忙,我就直接上来了。”
  “哦,你说的娟子是谁?”
  范玲琳看了我一眼,“别装了,你会不知道?”
  我老脸红了一下,岔开话题,“琳琳,没有饮料,我给你倒点绿茶吧,养颜的。”我躲开她的眼睛往书房走。
  “嘿,你这人……”范玲琳话没有说完,手机响了。我在书房里面抓茶叶时依稀听到她说:“嗯……好好,那就来这吧,杜文这,你就直接过来吧,XX小区C栋,6楼。”
 23:12:03
  我把茶端到她面前,问:“谁要过来?”
  “你的情妹妹呗。”她白了我一眼,端起茶吹吹气,抿了一小口。
  我在她旁边坐着,也不知道说啥,对范玲琳我一直有说不出的感觉,对于一般别的女孩,我可以潇洒的拿起放下,但是对她,总是感觉有些尴尬和内疚,但这并不是出自男女间的感情,而可能是真是像对待亲妹妹的感觉,于心不忍但却无计可施。
  范玲琳拿着遥控器,转了几个台,看到沙发、茶几上乱七八糟,烟灰缸里外都是烟头,说了一句,“你这个的男人啊,一个人咋活的。”然后站起身帮我收拾起来。
  当我想帮她一起收拾时,她看了我一眼,说,“阿杜,还是我来吧。”
  我拎起范玲琳理出的一整袋垃圾,准备扔到外面安全门后的垃圾筒,打开门,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抬头一眼正是李娟,正做准备敲门状。
  看到我,她扑哧抿嘴一笑。
  “笑啥?”
  “看你样子像贼似的。”
  “采花贼么?”我退了一步,示意她先进来。
  李娟跨了进来,擦肩而过时,小拳头偷偷的垂了我一下。
 23:16:20
  我回屋时,发现两个女人正聚在厨房冰箱前,翻里面的东西。
  范玲琳转头对我说:“你这人怎么活的啊,冰箱里面除了方便面还是方便面,品种到还不少。”
  我无奈的笑笑,说:“刚才肠粉店的定餐单还被你丢掉了,就一起吃面吧。”
  “你这个男人没救了。”范玲琳摇摇头,又对李娟说:“娟子,我们今天做做善事吧。”
  李娟也对我笑笑,眼中竟有些温柔,看来我不小心打出一手不错的悲情牌。
  我躺在沙发上哼着小曲看新闻,两个女人手脚麻利的买回一大堆菜,一个理菜一个烧,当喝着鸡汤时,我突然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幸福。
  热气腾腾中,我又看到李娟对我温柔的笑。
  吃完饭,范玲琳从包里翻出一张DVD,原来这两个女人是约好一起看《金刚》,又拿出一堆小吃,关掉客厅的灯,两人坐在沙发上,偎在一起看,把我家当电影院了。
  我在旁边坐在椅子上,陪着看,情节虽然老套但是还算可以,但两个女人却极为投入,表情随着剧情不断的变化,到了永诀帝国大厦那段时,两个人每人手里各攥着一摞纸巾
 23:23:44  
  片尾曲唱完,我打开客厅的灯,笑嘻嘻的看着两个人失魂落魄的样子,说:“这么伤感啊?”
  “你这人可真冷血。”李娟看着我说,眼里居然还有些泪花。
  “难怪小虹……”范玲琳说了一半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我感觉心脏最柔软无力的那块被刀刺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搅动。
  “还有一张《神奇四侠》,科幻喜剧的,我们继续看吧。”范玲琳干笑一下说。
  我抬头看了她们一眼,说:“不早了,改天吧。。。”当我的目光接触到李娟时,她眼睛放佛要诉说点什么。
  送走了两个女人,我翻出洗的发亮的烟灰缸,点上烟,突然想起了年少时候很喜欢的一首歌:
  “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
  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
  你问我看见了什么
  我说我看见了幸福”
  我吸口气,想学者崔健的调子唱两句,但是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就在我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就要睡着时,手边的手机又当当轻响一下,我看了一下,苗乐的短信:“老混混,再信你一次,后天下午2点前一定要到。”
  朦胧中,我看到苗乐俏皮的笑脸,那一刻似乎又感觉到有些幸福。
 23:29:47
  没有电话,我居然一觉睡过了中午,快到2点了。看来这个时差倒的有些过了。穿上体恤,第一感就是很饿,我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翻了半天果然全部是方便面,想起来昨天晚上应该还有些剩的,却发现所有的锅碗瓢盆都洗的干干净净。
  我转头瞄了一眼不远处的垃圾篓,那是最后一点希望,昨晚好像鸡爪还没吃完,垃圾还好没倒,我翻弄了一下,找出了两只鸡爪,好像已经不太能吃的样子,只有遗憾的丢回垃圾篓。然后是满房子找前几天收集到的快餐店的宣传单,才发现昨天被范玲琳清理的干干净净。
  在胃壁碰撞的无助感中,我作了一个令自己惊讶的但是熟悉决定:去超市买一板鸡蛋,然后回来自己煎荷包蛋,就蛋花汤,想吃几个就吃几个——在国外时这是我最常用的充饥手段。
  外面天阴沉沉的似乎还没有下雨,小区不远就有超市,就没有带雨伞。刚出小区,突然想去梅林的家乐福转转,那里的鸡蛋品种可能多些,如果肚子争气时间充裕的话还可以看看祖国丰富的物质资源——男人,即便是老男人有时也是容易心血来潮而善变。
  于是顺手拦了一辆的士去家乐福,进了家乐福,我先在一楼的电子产品处流连很久,看中了一款数码相机,却发现没有带任何银行卡。
  准备转向拐角去二楼时,路过一排排卫生巾,想起了陈雅虹每次路过这都会把我叫住,然后在那里翻弄很久,然后一手抓一到两个品种,问我买哪一种好点。
  正当我盯着ABC,想着陈雅虹曾说过:“这个牌子用着不会太疼”时,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02:11:02
  谢谢大家鼓励,一些朋友也问到了这个故事真实性的问题,简单谈一下写这个东西的由来,它不是日记,所以不是我个人真实生活的完全再现,应该属于小说,在一些实现事情上的加工。所以看到有些妹妹说喜欢上文中的老杜,我还是一再提醒自己不要过于飘飘然,呵呵。
  老夫子说三十而立,30岁的确是男人们的一道坎,在过了25后的那几年,我居然也象绝大数女人一样,惧怕着三十岁的到来,我怕的不是自己容颜老去,而是到了而立之年却一事无成。
  于是拼命的去努力,在而立到来之时,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成功,但是却猛然发现身边的女人、娱乐、生活、甚至性生活都变如此陌生,我不清楚什么是超女只是最后从几个广告知道一些,听着大学和研究生时代的古老歌,几年没有看过一部电影,连续长时间没有接近任何女人。。。。。
  当试图重新去寻找以前的快乐时,却发现自己一无是处,女人的远去,感情的泛滥,性能力下降。。。。。。
  这就是而立到来之后的混乱,于是就有了这篇小说。喜欢惊艳刺激的朋友可能会这个故事失望。
  谢谢大家的鼓励,速度有限,请大家谅解,我会努力把这个故事写的让大多数有我类似经历的同龄人满意。
 6:47:04  
  转头扑鼻而来是幽幽的香水味,从鼻孔直透心肺,一个胖乎乎圆润润的**朝我笑,模样很顺眼,似乎有些熟悉。
  “杜文~~你看这干啥呢?”
  “你是?”我一时想不起她是谁来,不过看样子好像认识。
  “你这家伙,没几年就把我忘了,还说毕业了后会和我联系呢,快十年了,也没有给我发过一次邮件,打过一次电话。”她有些娇嗔的看着我。
  我还是没有想起来是谁,迷茫的看着她,脑袋里面不停的翻着学生时代的记忆,大学同学中好像没有象她那样的啊。
  “真没良心,昨天我在顺电就看到一个人感觉像你,看着手机坏笑,没来得急认你就转身走了,今天还是一脸坏笑,就像以前在实验室那一样的表情。”她挤挤眼。
  昨天在顺电的确有个**抱着女儿朝我看来着,实验室?挤眼的样子……我终于想起来了,脱口而出:“方婷?!”那是震惊的声音。
  “没想到吧?”她又挤挤眼,我真的是没有想到当年苗条到瘦骨伶仃的方婷,那个格着我疼的方婷,能变成这样的白嫩嫩肉乎乎的模样,而且**部变化也太大了,就像莲花山变成了珠穆朗玛峰。
  “没想到,的确没想到,变化太大了。”我赞叹到,心里想着珠穆朗玛峰,真是沧海桑田啊。
  “你一个人?”她问。
  “嗯”
  “我也一个人,一起逛逛吧,这么多年没有见面。”
  我点点头。
  我和方婷边在超市里面逛着,边聊着毕业后的各自事情,她结了婚,做家庭主妇,女儿也有四岁了。
  时间似乎真的可以冲淡一切,照理遇到她,我们应该是尴尬的,但是我却可以做到和她走在一起,像关系单纯的大学老同学偶遇一样谈笑风生。
  严格来说,方婷不是我的同学,她是另外一个学院的,在本科毕业设计时,和我同一个导师,在一个项目组,项目组有四个人——我、她,以及另外两个我们系的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
  那时的方婷纤细的象根竹竿,不过脸蛋还比较漂亮,风趣而活泼,很是招人喜欢,在一起做事时,和我也经常有些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那时她有男友,我也有女朋友,虽然相互有些好感,倒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如果不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在实验室加班,我们现在相遇也的确是老同学的偶遇。
  那天晚上十点多,我一个人在一个偏僻而老旧的教职楼实验室加班,就开了一个小台灯,缩在电脑前看小日本的**。这本来是一个遗弃不用的老楼,很快就要拆掉,因为位置不够,临时给我们做毕设用,钥匙由我和方婷各保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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