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各位怎么理解风这首诗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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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下面这首诗然雨怎么解释?薰兮有南风,下此沛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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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然雨”,是“沛然雨”.沛然修饰雨,沛指水势湍急,沛然指东西很多,盛大的样子.“沛然雨”就是气势很急的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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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描下载二维码《67度》137期//诗回答第7问//关于现代禅诗:南北、奥冬、苦李子、胭脂茉莉回复
  《六十七度》微信平台和纸刊开办《诗回答》栏目。每次拟邀请3至5位诗人回答。期待聆听到诗人们对同一个问题的答复,旨在以诗为媒,加深对诗歌、对写作、对艺术的认识,增进彼此间的了解。
  《诗回答》第7问:
  南北、胭脂茉莉、苦李子、奥冬,各位师友好:
  禅诗,古来有之。很多脍炙人口、意味悠长的禅诗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禅诗,可以让人静心,融入到自然,融入到本我、自性中去。我也尤喜读禅诗,平日里读到了各位很多禅意浓浓的诗作。随着对现代禅诗阅读的深入,我个人觉得现代禅诗尤其具有包容性,如同汩汩清流般滋润、涵养着每一个有缘的读者。很想就如下几个问题和各位作以交流和沟通:
  首先请说说您是如何与禅诗结缘的?作为一个名词性概念(也许我的说法并不妥帖),您对于禅诗有着怎样的理解和认识?或者换言之,禅诗写作给您带来了怎样的触动?作为一种精神性的东西,禅诗写作是否对您的现实生活(比如为人处世、看人待物)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在您目前的诗写中,您是随心而写并不介意自己的诗歌作品是否富有禅意,还是有意识地偏向禅诗写作?请列出一两首您目前较为满意的自己的禅诗作品?能否说说这首禅诗诞生的背景,说说关于它的写作动因。
  请说说您目前读到的最为喜欢的一两首现代禅诗,说说喜欢它的理由。
  作为一名禅诗写作者,您觉得现代禅诗在当下诗歌现场中有着怎样的评介?关于宣传、推广现代禅诗,请谈谈您的建议和想法。
胭脂茉莉影像
  胭脂茉莉:江苏人,作家,诗人。诗歌被选入《中国诗歌》《诗选刊》《当代精美短诗百首赏析》《诗歌周刊》《中国诗人阵线》《当代诗人代表作名录》《华语诗刊》《现代禅诗探索丛刊》《2015年禅意诗选本》《2016年禅意诗选本》等多种刊物,现代禅诗研究会会员。诗观:诗始于思,但是诗的最终目的并不是把我们引向思,它帮我们刺伤腐朽和贫庸,把我们引向一种信仰。一个走在大地上的隐秘诗者,有你不知道的快乐。代表作:现代禅诗系列,胭脂茉莉十四行诗,《真实的风景》系列等。
  胭脂茉莉回复:
  我总相信一件事情的缘起,和一个人的童年经历不能说密切相关,但是总有一定的逻辑联系。童年时,我对植物和昆虫特别感兴趣,那时我可以认识几百种植物和各种小昆虫。这得益于乡间的草木葱茏,野花遍地,昆虫飞舞,更得益于父亲书橱里的诸多藏书。那时,对于一个还不认字的孩子,最感兴趣的就是那本比两块砖头还厚,可以当小凳子坐的《本草纲目》了,当时着迷里面的插图,趁父亲不在的时候,还撕下过几页去临摹,可以想象出来,这样的一个孤独的小孩子把《本草纲目》当漫画书翻看的样子。
  童年的经历,让我最早了解了自然万物,那草木的枯荣;百鸟的鸣叫;蚂蚁的奔波;花朵的芳香……都会让我睁大好奇的眼睛,并且沉迷其中。我曾经写过一首诗叫做《童年的恐惧》。
  童年最大的恐惧
  就是夜晚窗户上不断晃动的树木的影子
  在一个孩子的心中,每棵树木里都该住着一个灵魂。
  她曾经给一棵歪脖子树起名为“小鬼树”
  或许是源于童年的恐惧
  她相信万物皆有灵,因此始终保留着一颗小小的
  不为人知的敬畏之心。
  与其说是“恐惧”,其实更是一种对自然万物的“敬畏”之心。诚然,在信仰崩塌的时代里,因为丧失了敬畏之心,人们及时行乐,为了自我利益的最大化,什么丧失良知的事情都敢做,更甚的是对大自然的疯狂掠夺……这诸多现象,作为诗人或者有良知的人,如果还能心平气和的无动于衷那就是罪人,但是,对凄风苦雨的过度言说,这也是我所反对的诗学主张。如何在信仰崩塌的和对凄风苦雨的过度言说的缝隙之间,找到属于自己的价值和诗学观点?
  如此,禅的草木有情,万物无分别,郁郁黄花皆是般若,很自然的和我童年最初的体验以及一直以来的诗歌精神相吻合;禅诗的空灵静美,呈现,在场,自然而然地就成为我诗歌的一种表达方式。可以说,写禅诗是一种必然,也是水到渠来。
  我理解的禅诗,并不是非要写寺庙,僧人,山水.....它无处不在,它是美,是思,也是智慧;它是静水流深,是寂静中刺伤腐朽的力量;它是此时此刻,是每一刻都是崭新的;它是爱,更是慈悲......
  我在诗歌《寂静之音》里曾经写到:
  在广大的人间山脉,
  苦行僧走得很快,
  风扬起僧袍,
  但你不用担心他会把灵魂抛出体外;
  朱玲曾经点评这首诗“很像一种影视镜头,很具有神秘感、悬疑性、紧迫感又不失寂静之美”。行走于天地间的苦行僧,僧袍翻飞,已与天地融为一体,这就是我要寻找的这种鲜活的画面下禅的真正精神“此心此体本来是佛”。
  诗中禅,禅中诗,首先是美,这是不懂入门的人也能获益的直觉。禅诗写作,对我的生活倒没有什么改变,但是首先让我热爱美和暮晚那悠扬的钟声,这个难道不已经足够了吗?正如我在《路口的石匠》一诗中写的场景:穿过浓荫遮蔽的小径,有鸟鸣,有馥郁的桐花香气。在黄昏的路口,还能遇到一个敲击石头的老人,此刻,身后传来悠扬的钟声…….
  有很多读者,会背后里问,我的修为够读禅诗吗?我总会说,从一首诗里能感觉得到美,也就足够了!顺其自然!
  关于在目前的诗写中,是随心而写还是有意识地偏向禅诗写作这个话题,以前我和碧青姐就谈过,禅诗并不是硬写的,而是禅者修为和自性的自然流露。为了写禅而去“造禅”首先就是违背禅的精神的。我始终相信这样一句话:“诗无刻意现禅,而禅味自浓”,这才是写禅诗的最高境界。所以,以一个有足够内在修为的禅者之眼,来看万事万物,流落于笔端的自然就是禅诗。如果说真的有意为之的话,就是禅的不可说,在写禅诗的时候我遵循的规则是呈现,在场,尽量不用概念性言说。
  目前自认为我还没有最为满意的禅诗写作,我一直在探索和学习之中,或许当我对自己满意时,也是快要封笔之时了,目前只能说我个人比较喜欢的吧,像《白鹭》《入画》《微雨落黄昏》《花园里散步的人》等等我自己都挺喜欢,因为这些诗剥去禅的不可说那部分,都蕴含着一种永恒的美。
  传统的禅诗,主要是禅理诗、山居诗、佛寺诗和游方诗等。但是我真正感兴趣的觉得超越传统禅诗的还是那些写百姓的禅诗。像《幸福》《路口的石匠》《山中无日月》等诗是我的一个尝试。这里就说说我的《山中无日月》这首诗吧。这首诗除了少木森老师在2016年禅意诗选本里对这首诗专门用了一些笔墨解读过以外。在之前,从没有被当作禅诗来读。这首诗是我自己比较喜欢的一首诗,但是不是我最好的禅意诗,之所以选择这首诗,我觉得在禅诗写作上有一定的探索性,当时写的时候这首诗有两条主线,它不仅仅是一首禅诗,也是一首具有批评色彩的诗。这首诗都是用日常的句子,乍一看似乎简单浅白,可是定睛一看,又如漩涡一样。对于我自己的诗我不想解读过多,这里我仅仅从禅的角度来解释这首诗,在这首诗的中间部分我描写了一个山中的老人,一位不关心禅意的老人,确切地说是文人们为了逃避现实生活而追求的趣味性的禅意,而这个老人呢,并不是不懂禅,或者说他懂不懂禅都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因为他自身就是如此真实的禅。此诗中的“乡途”,不仅仅是对在经济大潮下日益萎缩的乡村灵魂的呼唤,也符合禅的精神:“回归自性”。禅诗不仅要符合美学,还要不惜笔墨的对人类处境予以呈现,这是一种人道主义精神,也是禅慈悲为怀的真实呈现。我认为这是现代禅诗写作者的探索和方向之一。《山中无日月》全诗附录如下:
  雨后,山中新竹破土而出
  隐约可以听见布谷鸟在不远处啼鸣
  野草莓在树荫下兀自美丽
  没有看到往年那个采摘它的黑头发少年
  年轻的麻雀们早已远离山岗
  茶园里沉默着一把破旧的椅子
  一只空空的背篓......
  都说山中无日月
  采茶的老人已经和山一样老了
  他不关心陶潜的悠然见南山
  山中泉水日复一日轻叩岩石之禅意
  他揪心的是他的茶园是否丰收
  他日益弯曲的脊背是
  远走他乡的麻雀们最后的乡途
  山中老屋投下他的影子
  我们这些旁观者
  看到的只是一块磐石
  在自身的磨损中
  消失于一片斑驳
  奥冬,本名苏晓东,河北邢台人。2002年出版诗集《珊瑚心》,2013年出版微型诗集《珊瑚梦》,2016年出版诗合集《华夏当代微型诗家》。现为中国微型诗、现代禅诗研究会、河北省作协、邢台市作协成员,邢台市诗人协会副秘书长,《新诗大观》编辑部主任。
  奥东回复:
  禅对中国诗歌乃至文学、文化、生活的影响,是广泛而深远的,也是“润物细无声”的。许多诗人无意识中就写出优秀的现代禅诗作品,虽然他/她自己可能并不把它叫做现代禅诗。在接触现代禅诗论坛之前,我的作品中或许也有这样的(比如写于2005年的《插菊》:“高一枝低一枝/我随手安插然后/放进一窗阳光”),但明确意识到现代禅诗这个概念,当然还是08或09年,上了现代禅诗探索论坛以后。南北老师对现代禅诗研究会定的理念,一直是“纵的继承、横的移植、纵横交融、禅为根本”,要“诗禅双修”。所以只凭着潜意识中的那一点儿影响,显然是不够的。所以这些年,我有意识地加强了这方面(禅,及现代禅诗)的阅读和学习。而在我加入现代禅诗研究会的申请表中,我就曾说过“禅和诗,都是一种生活态度”。修行,即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修正,必然会影响现实生活,否则,不算是真正的修行。
  我会有意识地加强对禅及现代禅诗的学习,但写作的时候,是随心而写。如我在回答小勺子的提问时所说“诗为心声,心中有禅就禅诗,无禅就非禅诗。我看自己,还做不到‘念念不断’都是禅念,顺其自然即可。”
  目前较为满意的自己的作品,仍是《微雨落花》:“大地斟满花瓣/轻悄的雨丝,润着绿叶/润着鸟鸣,润清澈的黑眼睛”。这首诗写于2013年年初,那一阵子看的古典诗词较多,就以古诗中的词组合为标题、连着写了二十首这样的微型诗(晏几道《临江仙》:“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因为现代禅诗“纵的继承、横的移植”,就是要汲取古典文化中的精粹。现代诗歌,特别是现代禅诗,不能做无根之木。
  关于个人最喜欢的现代禅诗,犹豫很久,还是要说孔孚的《大漠落日》:“圆/寂”。我写的那二十首古意微型诗,不能不说是受了这首诗的影响的。它的极简极大,它的空灵剔透,它的圆润自如,都达到了极点。当然,这类一两个字的诗,属于可遇不可求,不宜提倡。
  还是在小勺子的访谈中说过的那样,我觉得这样的评价,应该是过个几十几百年、由后人来评价,或者至少,也是由专门研究诗歌的专家学者来评价。身处其中,既难做到客观也难做到全面,很容易变成“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不是禅者应为。我们写好自己的诗、写好自己的理论,做好自己该做的就好。关于宣传、推广,需要有商业头脑和组织才能,我在这两方面都很欠缺,提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然而,还是那句话:“我们的存在本身,就自然地在影响、改变着世界。”
  南北回复:
  感谢《六十七度》诗刊,感谢你的提问。这给了我向大家“言说现代禅诗”的一个机缘。
  二十世纪的九十年代初,很多诗人都陷入了茫然和苦闷中。中国社会经历了一场割裂和转向。作为一个在七十年代末就开始发表诗歌作品的写作者,我也陷入到了一片沼泽中,徒劳的挣扎,看不到出路和希望。我在八十年代中后期大量阅读过西方文论中的各种欧美世界的流派学说,尤其是存在主义和魔幻现实主义,对我影响极大。西方的存在主义所呈现的观点,有点类似佛教的苦谛观。他人即是地狱。但却没有佛教那样的给出脱离地狱的方向和通道。越是认清了现实的苦和荒诞,就越是感到了绝望。但命运还是给了我一个转身的机会。一次家中朋友聚会,散场后在我的沙发上发现了一本不知谁遗落的小册子《禅语公案100篇》,花城出版社出的。定价2.63元,印刷得很粗糙。但这本小册子却成了我此后写作和人生道路改变的一个契机。我反复的读这本小册子。里面讲述的,除了中国和日本古代的禅宗人物和故事,还有大量日本宗教、政商、文学等方面著名人物对于禅的看法和运用。这对我是一个巨大的启发,让我看到了此后自己写作上可能的路径和希望。于是,我的写作开始了新的尝试。譬如《风过后》,就是那时的一首尝试之作。
  风过后
  风过后
  是又一个清晨
  竹林中一片宁静
  露珠又明又亮
  在竹叶上闪闪烁烁
  太阳出来了
  太阳出来
  含在每颗露珠里
  风过后
  风没有留下什么
  风的声音消失
  风起时在我们心中
  引起的震颤
  此时已经过去很远
  (1991年,开封)
  这里面就有从禅宗公案里面化出的关于风与竹林作为比喻的禅意境界。
  不过,我有意识的现代禅诗写作,要到几年之后的1996年。经一位诗友推荐,我去位于郑州的一家“少林慈善福利基金会”文化打工,为这家私人基金会的老板也就是会长整理一本有关佛教游记的书稿。这位老板就是后来名闻国内外的少林寺方丈释永信。我被要求根据他的一位随行者的日记,来为他整理出一本书稿来。这本书稿最初的名字叫做《印度之行》,后来出版时又用了其他的书名。整理这样的书稿,必须对于佛教的起源,尤其是佛祖释迦牟尼的事迹有所了解。而这些正是当时的我所欠缺的。于是我在半年时间里不分昼夜的读了《大藏经》里面的相关经论,以及玄奘游历古印度的名作《大唐西域记》等历代僧人前往天竺取经的典籍,当然还有《五灯会元》等禅宗典籍以及《现代世界佛教史》之类的书籍。并且,假此缘由,也让我了解到禅宗经由日本传播到欧美国家,特别是在美国文学艺术,特别是诗歌方面的成就和发展情况。于是,我最初的一批“现代禅诗”就此诞生,并发表在基金会创办的《禅露》杂志和当地的刊物《东京文学》上。我的禅意散文,也是在那时开始写作的。不想,禅意散文竟成了我此后写作生涯中版税收入的主要来源。
  1997年,我写了一篇关于现代禅诗的文章《东方智慧的花篮》,发表在《佛教文化》等刊物上。这篇文章此后经过修改,在收入我的文集《了就是好》时,更名为《现代禅诗一瞥》。
  由此可知,我与现代禅诗的缘分,看似一种偶然,却又是一种必然。
  作为概念的“禅诗”,肯定需要满足两个基本要素:禅和诗。但这里有一个问题,就是古代禅诗与现代禅诗。古代禅诗,我们可以唐、宋为代表,那两个朝代出现了许多成就卓著的禅意诗人,如诗佛王维,如东坡居士等等。这两个朝代延续了好几个世纪,所以成就很大。但现代禅诗的出现,却只有很短的时间,至少对于使用汉字写作的诗人来说,时间很短。有据可证的作品大概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所以,我认为,现代禅诗还在探索的路上,还远远没有达到真正的成熟收获期。我们偶然的写出了几首具有禅意的作品,是努力探索的结果,但很多概念还很模糊,还没有一个大家都能接受认同的标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我们的探索才更加的显出价值和意义。
  人与其他动物的最根本区别,就是人会思想。人类的思想,又指导着行为和存在方式。譬如现在世界上不同的国家制度的建立和实行,就造成了不同国家中人的思维和行为方式的不同,而且还不断的因为这不同甚至难以调和,而发生战争或暴力事件。
  禅是佛家思想中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本身就是一部分佛徒依据自己对佛陀思想的理解而选择的一种修行方式,当然也是一种存在方式。我进行现代禅诗的写作,当然就会自然而然地将佛禅的基本思想,如对“无常”的理解,对“生死”的理解,对“世界”的理解,对“人生”的理解,对“金钱”的理解等等,有了自己的看法,这就决定了我与周围的大多数人有了不同。人们普遍认为很重要的东西,在我这里却不那么重要。十多年的各地旅居生活,就是受到国外或民国时期那些自由职业的作家、诗人们写作和生活方式的影响。而对待世界和人生的态度,则是禅门大德们的言行在影响着我的最终选择。
  我的现代禅诗写作,其最初发生的缘由,在前面我已经说了。一件事情的发生,往往就决定了它的方向和目标。由此可见,我的写作既不是有意地要写什么,更不是有意地不写什么,而是写成什么就是什么。譬如一首诗写出来了,有的人看了说有禅意,但也有人觉得没有。这很正常啊。因为每个人都是基于自己的经验和认同标准去评价的。“学诗浑似学参禅,竹榻蒲团不计年。直待自家都了得,等闲拈出便超然。”如果我每天都依照一个禅者的标准,或者更进一步如星云禅师所要求自己的那样心中默念“我是佛啊”,此时如果写诗,肯定不会写出主张暴力凶杀的内容的。
  中国古人不是也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名言吗?其实说的都是同一个道理:雪像雪一样白,夜像夜一样黑。
  至于我自己的作品,说实话,能够让我满意的不是没有,但是不多。若非要挑选举例,就说一下《隔溪花》吧。
  隔溪花
  在溪的这边
  我看到溪的那边
  那边的花儿开了
  在溪的这边
  我看到溪的那边
  那边的花儿落了
  这首诗在不同的读者或评论者那里,有着不同的看法。我自己的看法是觉得,这基本代表了我的一种现代禅诗写作的主张,就是意象的简单化,语言的平白化,但同时也要达到思想的融入化。这首诗其实就是表现了一个事物的“无常性”。你可以更多地去联想去展开,但也可以就依现有的文字表述而终止,不做其他的任何发挥。
  而且,这首诗的写作,也没有什么神秘之处。这是十年前我旅居皖南太平湖畔时,一天到山中漫游,走到一条溪水边,看到对面的岩壁上开着一丛丛的野花,煞是好看。但转瞬这喜悦就消失了。有什么可喜的呢,这只是自然的一种呈现。花开了,马上就会凋谢。然后又开,再落。生命就是在这样的轮回中完成和延续的啊。
  对于现代禅诗研究会,对于作为流派的现代禅诗团体,以及对于我个人,断断续续地都有过一些评论。但,我一开始就认为,现代禅诗只能是少数中的少数,边缘中的边缘。原因也很简单。现代禅诗生逢其时,现代禅诗又生不逢时。这看似矛盾,其实是一种现实的两个方面。生逢其时,是因为我们是对这个追求外在物质而淡漠内在精神的时代独立思考后进行拨正,是背道而驰。生不逢时,是因为我们的独立思考和背道而施,决定了不可能被大多数人,尤其是所谓的主流人群所接受并信受。更何况,现代禅诗写作要求诗人进行“诗禅双修”,这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单单做一个合格的“禅者”或“诗人”,就已经很难了,要兼而有之,都达到合格甚至优秀,真是难上加难。
  但,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我的写作是“为自己写,给别人看”的。我虽然很愿意实践“菩萨行”那样普度众生的宏愿,但我首先的还是要先完成“度自己”的艰巨任务。如果我连自己都不能度,连个“自了汉”都做不了,又有什么资格和能力去妄谈度别人呢。
  所以,现代禅诗就是,也只能是荒漠或污染土地上的一泓清溪,随时面临被干枯的危机,但隐于地下或深山中的那些源泉,不会让这个担忧成为长久的事实。
  只是,现代禅诗不会对所有人都发生影响。它只能湿润到极少数的有缘人。
  作为现代禅诗研究会的发起人,作为现代禅诗写作和“诗禅双修”主张的提出者,我当然会不止一次地考虑到这个问题。但在这个“妄念”生起的时候,我就会理智地终止它。现代禅诗其实不需要刻意地去宣传去推广。犹如草木的种子,如果自身的生命力足够强大,就自然而然地会“随风潜入夜,当春乃发生”。当然,我们在条件允许的时候做一些能够且喜欢的事情,譬如办刊物,开辟论坛,出版诗集诗选,这也都是愿心与机缘具备后发生的事情。
  “积极地看破红尘”是我一篇文章的标题。我们现在都还身在红尘中,所做所想的,也基本都是红尘中事。但,如果想要写现代禅诗,要写出好点的现代禅诗,就又必须“看破”这“红尘”。
,石家庄且止楼。
  南北,本名王新民,亦名王新旻,河南新郑人,户籍开封。1995年始先后旅居郑州、成都、皖南太平湖、上海、昆明、大理、沙溪、衡水等地,现居石家庄。著有诗集《清贫内部的花朵》;文论集《幸福在心》、《诗情画意总关禅》、《南北先生的行思录》、《放下》(台北版)等十余种;主编有《菩提树下-现代禅意散文选》、《世界现代禅诗选》。为“现代禅诗研究会”发起人,《现代禅诗探索》丛刊主编
  苦李子回复:
  说起禅诗,得益于南北先生。2008年左右我在诗歌报,绿风,诗选刊等论坛贴诗,其中《一朵掉下的榴花》《张老三》《学生家长沈如萍》《迟开的海棠花》等几首诗引起很多人的共鸣,南北先生当时点评说“此诗的书写极具悲悯情怀,有禅者精神”。南北在论坛发纸条邀请我到禅诗论坛,那时禅诗论坛才刚刚起步,但作品都非常精致,同仁们书写的诗或悠远,或仁爱,或良善,或静默,真如禅诗论坛宗旨所言:我们所有的努力,只是想让诗歌中的一部分,成为流经这个浮躁世界的一泓清溪……
  一朵掉下的榴花
  村口榴花红的热烈
  十九岁的表弟粗心地
  把唱了一半的山歌落在
  山西远远的煤堆
  小小的木匣
  无法收藏他的笑语
  执拗地在
  榴花间荡来荡去
  一朵花掉了下来
  砸在肩头我
  内心的震颤像风中的榴花
  无法安静
  我一下子被吸引,从此推掉所有论坛的版主,安静地在这里当值,期间结识了何兮,奥冬,也牛,朱枫,古石,碧青,星儿叶子等爱好禅诗的诗人,在这里我们安静地学习禅诗的写作,领悟禅者的精神,和同仁们会心交流,一年半载后,我渐渐体会到了禅静的奥妙,学会了淡看名利,不再为诗歌而喧嚣,静静地写自己喜欢的文字,不再像初入诗坛那样急于求得认可,求得别人关注,写作更多地成为关注内心,关注生活,关注身边,关注弱小,关注人生,关注生死,把自己的写作思想提升到对家国情怀的思考与思辨。我感觉在禅诗的融古接新中我的精神向度也有了很大的提高。
  禅诗更多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如佛祖拈花一笑的包容和神秘,有人把参禅等同于信佛,其实这两者之间是有根本分别的,禅更多的是一种精神自我调适,是为了更好的和自然契合,和时间契合,和社会契合,与不同的人相契合的一种内在气息,参禅的人大多是温和的,平静的,清新的,能导引左右的人一起共同品味一杯茶的淡香,浮沉,能在品茶中参悟人生的真谛。
  在写作中我常有意识地把自己的文字融入禅意,其实当自己的内心之禅达到一定境界时,文字自然就有了禅的芳香,这一点我还没能像论坛中的同仁那样完全融汇,我还一直在路上。目前对自己比较满意的一首是《一只鸟指过的夜晚》。我借用石器时代的评来说说写作意图。
  一只鸟拂过的夜晚
  没有一点征兆
  一只鸟,隐藏了多久
  先听到它的翅膀
  把一块黑暗移走
  然后感觉它长长的喙
  啄开心房
  取走搁置很久的疼痛
  阳光走动了多少次
  黑暗倾覆了多少次
  一只鸟拂过的夜晚
  很多细节轻若鸿毛
  在这里,我附上诗人石器时代对这首诗的简评:
  很久没读到李子的诗了,因为繁忙的工作状态。今天早上一上来就读到了这首小诗《一只鸟拂过的夜晚》,感觉李子在找回以往的手感。但更重要的是这首诗或者说这只鸟同样触动了我的内心,不由得想解读一番。
  没有一点征兆
  一只鸟,隐藏了多久
  鸟,自然是个隐喻,可大可小。小到可能是一件早已忘记的事件。大可大到是对以往生活的一次幡然内省。从整首诗来看,应该是后者。没有一点征兆,是因为以前一直没感觉到或者说没领悟到。一只鸟,隐藏了多久,这只鸟其实就是我们的天性,生来就在我们的血液中,只是我们的欲望的灰尘掩埋了它。
  先听到它的翅膀
  把一块黑暗移走
  这只鸟开始复活了,把生活中曾经的黑暗记忆搬走,然后感觉它长长的喙/啄开心脏/取走搁置很久的疼痛。这三句也是前二句的情绪的延伸。疼痛,可能是对错误的自责了。翅膀,啄,李子紧紧地围着鸟这条主线展开,内核也同时在凝聚。
  阳光走动了很多次
  黑暗倾覆了很多次
  这二句的意思是内心还是经过了激烈的反复。这个也难怪,有些诱或实在是难以摆脱的,特别是对于象李子这样一个还年轻的女教师来说。这也是更真实的心理轨迹。从文本上说,这二句句式稍显呆板了。阳光走动了多少次/黑暗就倾覆了多少次。这样动一下,是不是好一些呢?
  一只鸟拂过的夜晚
  很多细节轻若鸿毛
  这二句便顺理成章了,在一个深夜,一个女子突然放飞这种鸟。经过一次精神早的洗礼,肯定会丢掉一些本该早就丢掉的东西。沉重的心情开始解放,对以往耿耿于怀的细节能够正视,显得微不足道了,身体也象鸿毛一样飘浮起来了。从这首诗中也可以看出,李子和我们一样,毕竟不能完全免俗。但是这样的内省是难能可贵的。这也是我一直看好李子的原因。天亮了红尘里的一切照样开始了,那只鸟可能又要休眠了。但愿这只鸟时不时地醒来,打扫我们的身体。并最终让我们飞翔。
  我读到的喜欢的现代禅还是比较多,但南北先生的《苹果》一诗我是非常喜欢的,常常咀嚼,这首看似非常简单的诗却道破一切事物本来面目,这首诗是越读越有意蕴,值得大家分享。
  苹果说,我来自花朵
  花朵说,我来自枝干
  枝干说,我来自土地
  土地什么也不说
  她的语言就是
  现代禅诗作为一个新诗流派,虽然成立不久,但也有了近十年的历史,十年来很多同仁们为此付出了不少心血,大家不是为名为利在做,而是一种内心的欢喜,是想用我们并不完美的诗歌作禅诗的传承与发扬,也让这个充满烟火味的世界多一份祥和与宁静,多一份“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的美好和安然。
  对于宣传和推广现代禅诗,南北,古石,也牛,奥冬,碧青,张黎等同仁都做了大量工作,我们现在最困难的是没有专门的推广团队,大家都在为生活奔忙着,还不能把全部心思放在这件事上,但大家一直在用个人的方式努力,我在以后也会在工作之余把精力分一些在禅诗的推广上。
  苦李子:原名李爱霞,女,祖籍陕西洛南县,现居安康。诗歌曾在《诗刊》《星星》《散文诗世界》《诗歌报》《绿风》《延河》《佤山》《社会与青年》上海《城市诗人》等诗刊发表。系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安康汉滨高中教师,陕西省教学能手。
  《六十七度》,2006年创刊。发起人:火柴、吉葡乐、可风、吕乃华、宋峻梁、张秉庄、高洪斌、谢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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